【推母之道】(127-128)作者:汐
回答:
【推母之道】(106)作者:汐
由 麻酥 于 2024-08-19 2:25
【推母之道】(127-128) cool18.com作者:汐 cool18.com 第127章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李老师微微一笑,柔声说道。 她笑起来的时候看上去有点娃娃脸的感觉,尤其脸上挂着那由情欲和被子里的热气所烘托出的红霞,更有着小女孩可爱而又羞涩的模样。 她将头整个埋进被褥里,我细心地将她背上的被子盖好,不让冷风灌进去。 随后,她注视着我的肉棒,手轻盈地握住粗壮的阴茎,几秒之后,才慢慢低下头去,张开她红润的双唇,轻触上我的龟头。 “嗯……是这样吗?”她微微抬起头望着我,像是求证一般似地问道。 “啊,是呢,是这样的老师。”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从这长度来看我觉得从她离开南江以后应该是没有剪过头发的。 她的体香和发香混合在一起从被褥之中在被热气加热之后散发出来扑入我的鼻腔,这种难以言说的香味让人仿佛进入了一种仙境般的感觉,飘飘欲仙,大约是这样吧。 “就按你想的去做就行呢老师。” “嗯……”李老师轻轻应了一声,再次轻启着朱唇,柔软湿热的唇瓣之间呼出着温柔而带着湿气的气体,扑在龟头上,使得它忽地一下翘立起来。 “它怎么……怎么还动了一下。”李老师自然是不知道男性生殖器的一些反应,这出乎她意料的动静让她更是羞怯地说道,刚鼓起的勇气一下子又消散了不少。 “呵,没事的,是正常的。这是它喜欢老师你的表现啊。”我微笑着抚慰道,“只有遇见喜欢的人,它才会这样,就像是在和你打招呼。”一边说着,我一边微微用力地将李老师的头向下摁。 她没有拒绝我这样的举动,顺从地将头低得更下了些。 慢慢地,随着李老师唇间的热气呼出的更加灼热和频繁,终于,她的双唇贴上了我蘑菇上的紫红色肌肤。 她试探性地间歇性的轻触起来,这生疏的感觉让我觉得有一种奇妙的幸福感。 因为我一直认为,一个女人愿意给你她某方面的初次的时候,那就是她最爱你的表现。 李老师现在无疑就是这样。 在我不断地给他肯定的回应和鼓励之后,她才下定决心将整个龟头都含进了嘴里。 龟头末端进入她的口腔之后便碰到了她湿热的舌苔,一瞬间有一股暖流透过马眼而直达心底。 “啊~!”我不禁长长的一声粗喘,腰部不由地向上挺动了一下,使得阴茎又更进入了她檀口中好几分。 “咕~”李老师不会想到我会突然来这么一下,所以她的双唇刚才并没有紧闭着,使得半个阴茎都捅进了她的嘴里。 她的头一抖,明显感觉到喉咙一下猛地收缩,大抵是这一下太刺激了而让她有想呕吐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忙抬起头并将肉棒吐了出来,只见肉棒上此刻沾满着她透明粘稠的唾液。 “你……”她刚想要表达不满,但下一刻又柔声道,“别那么突然……我没适应过……咕……”说着,她稍用力地握着直立着的肉杵,再一次将双唇含了上来。 “好,我刚才……不小心的,不好意思,老师。”道歉还是要道歉的,只不过不要太正式就好。 李老师这一次含进去后,从马眼一直吞到半根阴茎处,再整个吐出来,如此往复,她偶尔想含得更深一些,但是都没成功。 似乎她的口腔比较小似的,稍微再深一些,我自己都能感觉到龟头抵住了什么而不那么容易前进。 但是老师还是在努力,一点一点更深地含着,“嗯……这样好舒服,老师的嘴里好温暖。” 李老师一直这样含着我,我也时不时挺着腰,让她的小嘴逐渐适应肉棒的尺寸。 慢慢地,已经可以将近让整根阴茎都贯入她的嘴里了。 李老师也是一样努力地想要将全根没入,但是她的嘴实在是笑了些。 我于是安慰地说道:“没事的老师,不一定要全都含进去,即使就是这样,我也已经觉得很舒服很舒服了。” 但是这句话好像对李老师起到了反效果,她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深地含进去。 她把嘴巴张到最大,只用食指和中指握在阴茎的根部,剩下的三根手指则是覆在我的阴毛上,然后一点一点地低下头将阴茎包裹进嘴里,直到全根没入。 我能清楚地感受到龟头抵在了她的上颚和喉咙之间,那里十分的滚烫,惹得我一声长长的低吼。 那刚才由于李老师一直没有将整根肉棒吞进去而酥痒难耐的感觉在这一刻得到尽情的释放,即便是我的理智也无法控制地将她的头按住,让阴茎在这温热的口腔里多待一会。 “咕……咕噜……”李老师的头想要抬起,但是被我死死地按住了。 对不住了李老师,这一下我真的很想爽一下,你相信我,坚持一下,你就能感受到这份快感了。 “嗯唔……”李老师的喉咙在紧张地收缩着,我都怕我的龟头给她夹碎了,但这样其实夹着我的鸡巴更舒服,就好像是被阴道里的屄肉夹住的感觉。 估计有十几秒钟,看李老师实在是忍不了了我才松开手,她顷刻间将肉棒吐了出来。 由于里面的热气包裹,肉棒上现在都显得有些红。 她大口喘息着,还做着有些恶心的反胃感,我忙拍着她的背,关心地问着她的情况。 李老师摇摇头,抬起涨得通红的脸颊,缓了一会才回应道:“差点,差点感觉都要窒息了……呼,哈啊……搞得我现在心跳都有些加速。” “这……没事,让我给你摸摸,揉一下就好了。”我关心地抚慰道,心想口交对于李老师来说还是有些难度的,这么下去我自己都有点担心会闹出事来搞不好。 于是,我便引导着李老师慢慢地将身体向上移,然后双手撑在我胸膛两侧,让我好将手揉上她的左胸,假以按摩心脏为名而按揉起来。 “是这里吗?是跳得好快呢,没事,我揉着揉着它就好了。” 而这时,李老师的肥臀正坐在我的跨间,我直挺着的肉棒被她的阴部给轻轻压着。 随着我不断地揉着李老师的酥胸,她的身体也跟着动情地动了起来,臀阴则自然地磨蹭着我的肉棒。 “哈啊……你真的是在给老师好好揉么?”李老师的头发顺着脸颊两侧垂下,发尾如同狗尾草一样在我的胸膛上轻轻扫过,痒痒的。 “嗯哼……你下面,真的好硬,顶着我了,嗯……” “是顶着舒服还是插进去更舒服呢?”我另一只手从李老师的腰间快速滑下去抓握上她一侧的大肉臀,摁住它将李老师的上半身向下压了一些,好让我的龟头能够更用力地抵在阴唇之间摩擦,给她带去更多的快感和刺激。 在这样持续不断的刺激之下,李老师的阴唇现在就像抹上了润滑油一般,都快赶上妈妈肉穴的湿滑程度了。 我故意地将腰向上一挺,坚硬如石头那般的龟头重重地顶入阴唇之间的沟壑之中,然后用力地滑动起来,“我想听到你的回答呢老师。” “啊哈~!我……我不知道,嗯~!哈啊……”李老师的身体一直在微微地颤动,和她现在的声音一样。 我抬起头,正好可以舔吃到李老师的奶子,便一口含住,学着小孩那般用舌头舔弄着乳头,并大口地向嘴里吸。 “哈啊……嗯哼……你,吃我奶子干嘛,本来它就好涨……嗯……哼嗯……痒,身体好痒,不能舔了……” “谁让老师不正面回答我呢?”我大口地贪婪地抓握着乳房含舔,她的乳头都一颤一颤的,双手更是有些无力,再这么下去估计都要趴我身上了。 我另一只手则是掰弄着她的屁股,猛地向外掰动屁股,然后松手让它弹回去,一直这么做着。 后果则是每一次弹回去的时候,李老师的阴唇也会跟着收紧而夹住我的龟头,对她的阴部也是一次很大的刺激。 不一会儿,李老师的臀部主动地沉下来,如果不是我鸡巴足够坚硬的话,估计都要被她坐断了。 而且李老师还会向前挺动一点,让更接近小穴口的阴部摩擦着我的龟头。 “哈啊,老师,你比刚才湿了好多好多。”我故意说着有些赤裸的言语来挑逗李老师的羞耻心,只有这样她才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哈啊,哈啊……可是我真的不……唔……不,别磨了,受不了了……哼嗯~”李老师逐渐陷入了情欲之中,她抬起右手将我的头搂住,并把她的大乳房塞入我的嘴里,让我不得不将嘴巴整个张开,如饿狼一般含咬着这雪白润滑的巨乳。 “唔……插进去,插进去更舒服,哈啊……含着我的奶子,插进我下面……嗯~!” “拿什么插进去?插进下面哪里啊?”我喘着粗气一边有意地逼问着,一边死命地捏着比碗还要大的雪乳,肉棒在肉穴的洞口快速达地上下滑过,但就是不插进去。 “不说的话,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做呢老师?” “嗯唔……你,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李老师也是止不住地喘息呻吟着,但就是不肯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也不急,毕竟对待女人要比她还有耐心,不然她就容易得意。 我更小幅度地将鸡巴在李老师的穴口做着圆周的轨迹在其边缘滑动,引得淫水不断地分泌出来,穴口也在快速地收缩。 李老师每次想要等我龟头经过洞口的时候她都想捕捉住这个机会而坐下来,可我怎么会让她这么轻易就成功呢? 而每一次失败对她来说则意味着更难受一些,再加上我的指头正在她的乳头上像刷子一样快速地拨弄着,就像是用震动棒那样的感觉。 这样上下夹击之下,李老师的防线就是在坚固也会被我突破。 坚持了一会之后,她张开嘴大口地绵长地呻吟起来,如同认输般地说道,“嗯哈~不行,你太坏了,嗯嗯~老师,老师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怎么身上和心里都有蚂蚁在爬的那么痒呢……哈啊……嗯,我,老师我撑不住了……我要,我要你……你的肉棒……哈啊~插到,插到……唔……我的……小……哈嗯……小穴里……喔~!啊~!哈啊!” 等到李老师刚把“小穴”两个字说完的那一刻,我的龟头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刹那间贯入她的蜜道中,即刻便塞满了整个肉穴,让阴道里那想要卡住我肉棒的七分处也来不及反应。 但即便如此,我的龟头虽然是插到了花径最深处,但是龟头最凸起的那个口子则是被李老师的屄肉死死地卡住了。 当然,我要是用力一些可能也能拔出来,但我担心那样会弄疼她。 所以我被迫不得不将粗大的蘑菇头只在李老师的花田深处肏弄,这可以足够地刺激她。 “啊,哈啊……啊唔……这一下插到最里面去了,嗯……哼嗯,好像,也不是那么疼呢……嗯哈~!”李老师慢慢地坐起身,我则是跟着也坐起身来,因为我的嘴始终含着她的乳房舔舐,一刻也没有松开。 我们都坐直了以后,李老师更是整个搂住我的头,把我的鼻子都埋在她的巨乳之上。 怎么女人都喜欢这样抱着头啊,要不是我有了经验,我真怕被搂到窒息。 但是李老师坐在我身上之后,我的肉棒便不好向上挺动了。 不过没关系,她自己主动地用屄肉将整根阴茎的海绵体都夹紧,然后扭动起屁股,使得我的大鸡巴就在阴道里捣弄搅动,这种感觉也不比抽插要差。 “好舒服,被塞满的感觉,嗯……我一开始还怕这样会痛,原来,哈啊……根本不会疼,喔~!让我习惯一下,你躺下。” “好。”我恋恋不舍地将嘴唇从她的酥胸上拿开,此时双乳上面满满的都是口水。 那红润娇挺的乳头,此刻更是娇艳欲滴,仿佛上面沾着的不是唾液而是透明的奶水一般。 我双手反着撑在床上,半躺着欣赏着李老师的胴体,口里如有火焰一般吐出。 这时盖在我们身上的被子也掉落了下去,只是遮住我们的腿,而那一直被裹住的温热霎时间倾巢而出,点燃了整个情欲之火。 随着李老师缓缓抬起屁股,我的肉棒跟着向上挺入。 我眼看着粗大的阴茎在老师的骚穴之中抽动,阴唇之间有几滴淫水随着滴落在我的腿上。 李老师的身体毕竟比其他几位美妇要瘦小一些,所以她在我身上坐着自己动的时候觉得也没那么重,刺激感也就弱了一点。 再加上这生疏的动作,我敢肯定李老师没这么试过。 因而我这样看了一会后,眼见她的脸上面露难色,挺动腰肢时都变得有些吃力。 于是后面她抬动腰臀的时候,我都会用双手轻握着她的细腰以辅助她能更轻松地做这样的动作。 果然,这样做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不久的工夫,李老师便得了要领,不仅能更加自如灵活地摆动和抬动自己的腰臀,连蜜穴之中的蜜水都更多了些。 “这个姿势……很舒服么?嗯哼……”李老师加大了挺动的幅度,啪啪的声音逐渐变大。 李老师的脸上始终放不下羞涩的神情,她和我说话时目光总是左右闪躲,连每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都会做停顿,而且没有那么正常音量说话的感觉。 尤其是她那标志性的眼镜下放大了她水灵灵的双眸,双手落在我的小腹上轻轻压着,估计她心里多少会在想这样的姿势或者动作会不会太淫荡了些。 “嗯……”连她喘息的时候,只要看到我在看着她,她就不敢喘得太大声。 “嗯,舒服,特别特别舒服的老师。”我沉重地喘息着,望着她那由于抬沉腰肢而颤颤巍巍的那对玉乳,双手不由地向李老师的腰上面摸去,时不时地也当她沉下来的时候用力地向下一拽,“老师,你好害羞好害羞,太可爱了。不过看着我好吗?我喜欢你看着我,老师。我也想要好好地看着你。什么都不用压抑着,跟随着自己的感觉来,没什么好腼腆的。” “那,那怎么行……唔唔……想到身体就这样被你看着,我都觉得很不好意思。哈啊~你知道吗……你的声音,嗯哼……很好听~哈啊~”李老师说着,呻吟的声音开始放开了一些,虽然听得出还是有些压抑着。 但是她说完话后便闭上了双眼,好似这样才能让自己更放开些,也算是在回应我的期许。 “就算只是听你的声音,我都能够沦陷,哈啊~对,不管是你说话时的声音还是喘息时候的声音,嗯嗯……喔~!你知道吗,在我今天见到你,听到你声音的那一刻,老师就有了反应了,唔~!哈啊~!别突然,这么,啊啊啊……” 闭上眼后的李老师仿佛是彻底把自己放开了,这些我从来不知道的事情她都说出口了。 而且可以眼见的是,她的双唇张得更开,娇喘声听得更为清楚。 另外,现在李老师动起来的时候还会将腰臀前后挺动,感觉坚硬的鸡巴都要被夹断了一般。 “是吗?那我多跟老师说说话,喜欢我就一直和你说。”难得听到李老师如此动情的话语,也难看到她现在放开的模样,我便也大胆了许多,双手攀上她那对硕乳,将双腿屈起,腰臀当李老师正欲坐下时狠狠地向上一挺,肉棒极速大力地顶撞着她的花心,惹得李老师一声尖叫般的短吟,我同时用力一捏她的双乳,带着有点霸道的笑声说道,“呵呵,我说为什么上课时候老师总喜欢让我发言呢。那老师你说,我什么时候的声音更好听?上课时候?还是现在?老师,你的声音也很好听,是所有老师里最好听的。” 床正被我们剧烈的性爱行为而弄得嘎吱嘎吱响个不停,不过这里本来也没什么人,不管我们再怎么尽情欢愉都不用有任何顾虑。 原本这不大而又静谧的房间,我们俩人此起彼伏的叫床声回荡在空气之中,宛如在山谷之间大声呼喊能听到回声那般。 “唔哈啊……”李老师的头向后仰起,我悄悄地把她眼镜给摘了下来。 摘下眼镜之后,李老师退去了一些作为老师时的威严,而那更近少女的羞怯倒是更增了几分。 是的,在我眼里,李文月如果不是有教学的任务压在她身上而不得不故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所以才感到了那些没必要的压力的话,那她一定会是一位开心的少女心爆棚的女人。 “嗯……你摘我眼镜……哼嗯~给我戴上吧。我,我不习惯……哈啊……”李老师放缓了腰间的动作,不愿睁开眼睛,双手在我的胸膛和手臂间摸索着,看起来她很在意这副眼镜。 “呵,想戴的话老师自己在我身上找咯,它就在我身上。不过老师,睁开眼睛找不会更快些吗?”我故意挑逗地说道,而那眼镜我则是有意放在了一旁,她是肯定找不到的。 我只是,很想看看李文月不戴眼镜而睁着眼的模样。 同时,我也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让她在我身上寻找的过程变得更加困难一些。 对此,她也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老师,你睁开眼就好了,睁开了我就保证不会这么用力。为什么不睁开呢?怕害羞吗?” “把眼镜摘了,我都觉得自己不是个教师了。嗯哼……”李老师这次仔仔细细地从我的阴毛开始往上摸索着探寻,不管我怎么肏弄她的骚穴,也不管自己的酥乳此刻颤抖得有多厉害。 她只是控制着自己的呻吟声,手一路向上摸过去。 经过了上腹、胸膛、脖子,仍没有摸到,于是她着急地问道,“哪呢,到底在哪呢?还给老师好吗?嗯嗯……啊~!说过不骗我的。喔……” “真的就在我身上呢,老师你想想还有哪里没有找的?”我双手再次抓揉上李老师那浑圆如梨一般的肉臀,一边将整个大腿屈起,使得李老师的上半身不得不向我倾倒下来。 再加上这时李老师阴道七分处的卡点已经完全放我同行了,于是我持续对着桃花源的深处发起着冲击,显然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又软了几分,“老师,你的脸现在好红啊。”我还微笑着特意显得有些得意地描述着她害羞的模样。 “哪有,你就是骗我。”李老师露出少女般的生气感,但是还是在找着,只是怎么都不愿意睁开双眼。 那对我来说也挺好的,我就能肆无忌惮地揉捏她的翘臀肏她的骚屄,她怎么都不会抗拒的。 而随着李老师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趴下来的时候,我一把在她的背上发力,让她失去重心而趴在我身上来。 正是这一下让她受到惊吓,李老师才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 “啊~!” “哇,老师,你不戴眼镜的时候,好漂亮。”我发自内心地赞美道,李老师的双眸比不戴眼镜的时候还要显得水灵,一时间都把我给看呆了,呆到肉棒都忘了挺动,忘了肉棒在她蜜穴中温热的感觉。 “真的,好漂亮好漂亮,好美啊我天。” 李老师的脸和我的脸贴得很近,能让我很好地近距离地欣赏她的美颜与丽眸。 李老师见已经被我看到了,也就没有了继续闭着眼睛的意义了。 就是她不敢和我对视,视线总是移向别处,她更是看上去比刚才还要害羞。 “你,你说我的眼镜呢?还说不是骗老师……” “真没有呢,老师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就知道在哪了。”李老师的长发从耳朵边垂落在我脸颊边,我拨过她一侧的秀发,露出整个侧颜,同时笑着挑逗着她道,“只不过我觉得你这样摘了眼镜以后,一点也不像老师模样了呢。” “你……你别说了,再……再怎么样,我都是你的老师,嗯~!”李文月听到我这话嗔怒着说道,目光不由地落在了我的脸上与我对视。 她这口吻,你说是个大学生我都信的。 我再细看几眼,才发现此时的李文月的样貌原来是这般清纯可人。 怪不得她戴眼镜了,她现在这副模样去教学的话可没有学生会去怕她。 被我这么一直盯着看,李文月的脸片刻间便红透了,她有些害羞也有些自卑地说道,“不像老师是吧……我实习的时候,就被学生嘲笑胸太大,一副学生模样。一点都管不住他们,差点都不想当老师了。所以,所以才说你把眼镜还我……” “那是那帮调皮学生的问题,不是老师你的关系。”我没想到刚才这番话触碰到了李文月心里最脆弱的那个点,便好生安慰着。 同时,我也把眼镜拿起来给她戴好,摸着她滚烫的脸颊,接着说道,“好学生的话不管怎样他都是好学生,都会对待老师恭恭敬敬的。不好的学生,那老师也不必用心对她。我说的好不好,是指他尊不尊重老师。” 说完,我将李文月紧紧搂入怀中,她也立即回抱着我。 我们的双唇就这样再次贴合在一起,只是在交叠之前,她轻声说道:“我不戴眼镜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吗?” “嗯,真的很好看,比任何时候都好看。”我微笑着认真答应道,“很漂亮很好看。” “呵,信你一次。”在吻上我之前,李文月自己把眼镜取了下来,深吻着我,她的阴道忽地一下张开,抬动起屁股吞吐着我的鸡巴,“我还……从来没有在这时候……嗯哼……取下过眼镜……唔……喔哈~!” “我喜欢你,李文月。”我也特意直呼她的名讳,抓着她的大肉臀球,感受着李文月那对巨乳的压迫感,压着她有我肩膀那么宽的腰臀拼命地向上挺动。 她的桃源深处咕叽咕叽的声响不绝于耳,此刻她的花径畅通无阻,感受到的全都是温热的湿滑感。 我和她结束漫长的深吻以后,她紧紧地勾住我的脖子,我在她耳边低喘道,“所以,我要让你感受到这份喜欢有多么地强烈。” “嗯……”李文月羞怯地贴着我的脸颊特别轻声地应了一声。随后,她把我搂到最紧。 紧接着,我们一起用力固定着李文月她的身体,炽热的肉棒带着我所有对她的喜欢和情欲贯入她的体内,每一次龟头冲击花心的时候也都是在叩击着她的心房,在她的心房前大声诉说告白着对她的爱意。 而作为回应的,是那让人沉醉而充满色气的淫水被戳动的声音以及李文月那如少女般悦耳动听的娇吟声。 这声音和这激烈的动作都是一浪高过一浪,对大脑的冲击也像是遭受洪水冲击一般,猛烈而又无可抵抗。 被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我们的身上完全地离开了,现在只有两具年轻的胴体在享受着最炽热的性爱。 我们的身上没有出汗,但身体却比火炉还要滚烫,更不要说正在剧烈摩擦接触着的性器官了,那里怕是都能煮熟鸡蛋了。 我们就这样紧紧依偎着抱着激烈地做着爱,享受着愉悦的娇吟声环绕在耳边的幸福感。 彼此都没有说更多的话语,除了时不时地深吻交换着唾液外,更多的时候都是因为势大力沉地抽送而让李文月总是昂起头来。 “啊,哈啊……好爽,哼嗯……”看着李文月没有戴着眼镜而享受的模样,我才感觉这是她最真实的模样,真正的自己。 有着娇羞,有着羞耻心,也有着内心最真挚的感情。 “这么下去,嗯嗯,哈啊啊~会到的,会高潮的,嗯哼~” “要高潮就让自己高潮吧文月,没什么担心的。”我喘着大气,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想要刺激着李老师尽快地高潮,因为我也快坚持不了太久了,“我会,和你一起到的,一起享受这一刻。” “不,不行……我还是不能,嗯哼~!不能接受面对着你,露出最羞人的那一面,哈啊~”李老师承受着我疾风骤雨般的攻势,硬是半坐起身,任由饱满挺拔的巨乳在我眼前晃。 我身下对于她蜜穴的冲刺未间断过一下,我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毅力。 “换,换个姿势,唔嗯~!什么姿势都好,只要,哈啊~只要你看不到我高潮的脸就好,拜托了,唔哼~!” “好,好吧……”虽然很不愿意,但是李老师的语气都这样了,我只能同意,但是肉棒没有停止抽送,我不想把这好不容易累积的想要射精的快感就此泄掉,所以依旧快速地抽插着。 只是想了想,说道,“那好,就,就这样转过去背对着我可以吗?” “哈嗯~停一下……我这,怎么动,哼哈……”李老师总算是坐直了身子,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摁住我的腰让我不得不停了下来。 她也看出我一脸着急的模样已经是难以忍受了,所以也没有把我的肉棍吐出来,坐在我的鸡巴上慢慢转了过去背对着我。 等她一坐好,我又即刻开始了猛烈地肏弄,那如大梨一般的丰腴肥臀被我肏得一阵又一阵连绵不绝的臀浪,而且晃动得特别厉害。 比起正常位的后入来说,这个姿势让我感觉那丰满的屁股更是诱人。 因为是沉坐下来,那么原本饱满坚挺的肉臀在下面就会被压扁一点,让整个宽度变得更宽。 而且李老师也会不由自主地将上半身向前倾一些,就显得这肥臀更加凸出,更具有视觉冲击力。 “啊,文月,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想你吗?”快要不行了,我从没想过李老师这样背对着我才是对我最大的快感刺激。 我也一定要用这样的姿势和体位和妈妈做爱,那样究竟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我姑且先把着对妈妈的那份期待一起倾注到此刻,汇聚到我的龟头上,贯穿着湿滑同时不断收缩着的蜜穴。 我不顾李老师感受地紧抓着她的肉臀,做着最后的冲刺。 脑海中,和李老师的过往,和她经历过的一切迅速播放着。 是的,我想她,作为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会记得她一辈子。 “我想你,好想你,再见到你真好!这不会是最后一次的,以后我们还会相见的!” “啊……哈啊……我也是,我也很想你……嗯嗯哈啊……”李老师随着我每一次深深的冲击而高高地抬起自己的屁股和身体,再重重地落下。 她双手不自禁地抓起自己的大奶子,头大幅度地向后仰起,随着黑色瀑布般的长发飘荡着彻底释放着自己,尽情地说着心底的话。 “我想你,想和你做爱,想死我了你知道吗?哈啊,射给我,射给我吧……嗯嗯……它需要你,我也需要你。我想未来的日子里有你,哈啊啊啊……要来了,忍不住了,一起吧嗯嗯……” “好,一起,一起高潮吧!要射了,要射了,哈啊~!”我咬着牙,一阵欲火在我的头上、心里还有肉棒上熊熊燃烧起来。 我如同一头猛兽一般释放着最大的力量抓紧李文月的腰臀,疯狂地向上顶肏。随着李老师那延绵不绝极具诱惑力的少女般的呻吟声,我的肉棒再也无法忍耐地将全部的精液刹那间喷涌而出,浇入花田的中心。 “嗯嗯,嗯唔……啊哈啊啊……哈昂……喔哈……哈啊,哈啊,哈啊……”随着精液喷入花径深处,李老师的一股阴精也从子宫之中喷洒在了龟头上。 她的身体和骚穴同时颤抖和收缩起来,把我的海绵体夹得快要断了,将我还在肉棒里流动的精液挤了出来,全部都流淌进了阴道的深处。 “哈啊~哼嗯~呼……”李老师喘着大气,在高潮完以后便从我的鸡巴上拔出屁股,瘫倒在我身上。 我赶紧抱住她,在她的背上抚慰着摸起来,同时也吻上她的唇。 我们彼此没有多说什么,相拥着一直吻着,吻到忘记了时间。 直到我们互相搂着小憩了一会。 等到醒来时,我本想说些什么,但老师食指捂着嘴微笑着摇摇头,只是让我该起床走了。 当我和李老师回到学校时,姚念已经在校门口等着我们了。 “我要回去了,你走么?”姚念先是看了一眼李文月,随后冷声对我说道,“不走的话那你自己想办法回去把。” “嗯,走的。”我点头轻声应道,又看了看李文月,我的目光中难以掩饰地透露着不舍。 其实从李老师家里出来到学校的这一路上,虽然我们彼此都无语着走着,但我都一直牵着她的手,牵得很紧,直到能看到姚念身影的时候她才将我的手放开。 “嗯,那走吧,给你们温存的时间到此为止了。”姚念淡淡地说道,说完便转身向车站方向走去,接着似乎是给李老师说了一句我不太懂的话,“看来那件事你没有告诉他,罢了。” 李文月听了这句话后,便微微低下了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催着我快走,和我简单地道了个别。 我不懂她们这是什么暗语,显然她们也不会告诉我。 而当我们刚上长途客车没一会,这天忽然下起雪来。 “这里已经很久没下过这么大的雪了。”姚念坐在靠窗的位置,她看着窗外飘落的鹅毛大雪,有感而发道,“上一次下这么大雪的冬天,在我的记忆里,还是母亲去世的那年。” “我也很久没看到了。”这时,长途客车前排的电视机上正在转播着天气预报,我特意关注起来,心里不免担心起南江的情况来。 第128章 今天全国南部地区普降大雪,以江南华南的雪尤为大,本轮降雪时间长范围广影响大,请大家出行注意安全。 ——天气预报里的美女报道员带着职业的微笑如此报道着。 后面还详细说了每个地方降雪的具体情况,湖南、湖北、江西以及终年无雪的广东省将是本轮降雪的重灾区。 “你有手机吗?”听到重灾区的报道,我心下一惊,妈妈这会正在广东,也不知她情况如何,想立刻给她打个电话,“借我打个电话。” “嗯?倒是有。”姚念看了看我,再看了看电视,她便从口袋中拿出一只白色的翻盖手机来递给我。 “谢谢。”我道谢着,一边拨通了妈妈给我留下的号码。 可是连着打了三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听。 这让我本就有些着急的心理变得更加不安。 “不会有事吧?”焦虑的我不免向姚念诉说。 “有事又怎样?你现在是能飞过去么?”不安慰我就算了,结果姚念也说出这么冷漠的话,“马上就要回去了,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哎。”早知道就不跟姚念说了,听她这么说,我反而更担心了。一路上,我也没有任何心思找她聊天,只希望尽快能回到南江。 结果当我们到火车站候车的时候,看到候车表上所有前往广东方向的车次都显示着晚点,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又借姚念的手机给妈妈打了几个电话,依然是无人接人。 真的,我想现在立刻飞过去的心情都有了。 我只能在心里祈祷着,妈妈此时已经在家了,她只是在忙或者在休息,所以没有听到。 然而没过多久,车站广播响了起来,大意是说广东方向因为天气情况,所有去往那边的列车都暂时性停运了。 那回来的车次呢还开不开? 我又赶紧看了一下过来这边的广东来的车次,无一例外地也都晚点了。 “看起来不太妙啊。”姚念淡淡地说道,倒也没有任何嘲讽的表情,“如果她今天还没有能回南江的话,那大概率回不来了。” “不会的,不会是那样的。”我摇着头不愿相信地说道,“肯定,肯定已经回来了。”然而我明白自己的心里是最不相信的那一个。 返程的这一路上,火车所途经之处,或大或小地都能看到在下雪。 这一刻我才明白整个南部地区都在降雪这句信息究竟意味着什么。 而且越是离南江近了,这雪下的越大,不少地方甚至已经有了很厚一层积雪。 列车也好几次因为前方积雪的缘故而临时停车了,导致最后到南江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 从火车站一出来,我差点没有给眼前的镜像给惊呆。 不过短短一夜时间,所有道路和植被上都裹上了厚厚的一层银妆。 大雪还在下着,走在路面上都能感觉有一层冰。 什么是物理上的如履薄冰? 我想大约现在这样子就是了。 每一步都得走得很小心翼翼,身旁周围的人隔一小会就能听到有人滑倒摔跤的声音。 我本想牵着姚念走的,因为她穿的鞋子就很薄。不过不出意外的,这样的提议被她拒绝了。我倒是因为回去心切而走得太快,导致滑了一跤。 “要我送你回去么?”到了我和她要分别的路口,我还是礼貌而又绅士地问了一句。 “不用,你分明是着急回去了。”姚念也不和我客气,直白地说道,“她会来接我,你就不用管我了,自己回去吧。” “那好,那我走了,有事回头点说话。再见。”我简单地说了这几句便与她告白。 平时这个点打车应该不难,但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下雪天的关系,我愣是花了一刻钟才打到车。 在出租车暖气的作用下,我不安的心绪稍有好转。 我忽然意识到,姚念之前不是说这趟去云南是回家去的吗? 可为什么她又跟着我回来了? 我真是后知后觉的。 那她这既然回来了,一定还有什么事想要处理吧? 是什么呢? 不行,现在的我根本没办法想明白这些。 我只希望能赶紧回到家里,看到妈妈在家。 经过半小时的车程才回到小区。 我马不停蹄地顶着大雪直奔家里,一到家门口就又是按门铃又是敲门的。 结果我想要的没有发生,里面无人回应我。 还好我带了钥匙,我只等了大概半分钟就开了门。 一进屋,我就往卧室跑去。 果然,妈妈没有在家。 家里的一切还是昨天我和她一起离开时的样子,没有丝毫变化。 我大呼一口气,瘫坐在床上,脑子一片混乱。 顷刻间,我才真切地体会到这样的夜晚究竟有多寒冷。 妈妈明明说了今天会回家的,既然没有回来,那么一定是出现了什么变故。 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和心情去整理思绪了,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妈妈的号码。 这一次,妈妈你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接电话啊。 听着电话每嘟一声,我的心就咯噔沉重地跳动一下。不知道响了多少次,才听到妈妈接通了电话。 “喂?”妈妈的声音显得格外地疲惫,“哪位?” “妈,是我!”我激动而又满是担忧地立刻回应道,“你在哪,怎么没回来,还好吗?” “啊,是文豪啊。没,妈妈没事呢。”妈妈一听是我的声音,忙尽量微笑着打起精神回复道,“只是,妈妈今天回不去了,可能要明天才能回了。” “是因为下雪的关系吗?明天就能回来吗?”我着急地问道,“不是,这些都不是那么重要了妈,你在那怎么样?我知道那边下了好大的雪,但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我就怕,就怕妈你在那边这两天着凉或是身体不适或者在那边累着了。别的,真不要紧,晚两天回来也没关系。” “没事,等雪停了就能回去了,你别担心。咳……”妈妈显然为了照顾我的情绪而故意这么说的,这忽然的一声咳嗽让我十分在意——即使已经故意压住了很小声,“白天的那么多电话是不是也是你打的?我看不到来电的电话号码,所以没法给你回。现在呢,你应该在家了吧?这么晚了,不早点休息吗?这两天在外面很累吧?而且我看天气预报说南江和云南都下雪了。” “妈,我想你……”妈妈这时候了,还不忘关心我,搞得我本来全是紧张担忧的情绪一下子就一扫而空,心里很是感动。 妈妈这样轻声细语地对我说话本就是极少见的,何况是在我心最不安的时候。 一时间,我所有想要回答的话语和想问的问题都无法说出口,它们在我的心里互相交织在一起,结果说出口时变成了“我想你”这三个字,“虽然只有两天,但我觉得好久。而且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妈妈那边忽然没有了声音,连呼吸声也听不见了,就在我担心出了什么状况时,只听得妈妈长吸一口气后说道,“妈妈也是,妈妈也很想你。”这一句话里,我听到的只有真切,“妈妈答应你,一定尽快回去。咳……哈啊……” 妈妈又没忍住咳了一声。 “真的没事吗?总听到妈你在咳嗽。”我仍是担心地说道,“水喝了吗?是不是没休息好?还是那边工作太忙了?明天还会这么忙吗?有没有吃药?”我跟机关枪一样地发问道。 “嗯嗯,没事没事。”听得出妈妈正在笑着回应我,“今天去完展会晚上公司来的这些人临时开了个会,才不久结束,弄晚了些。明天就不会了,明天我们开始休息,直到回了家里再继续工作。你也别太担心回去的事,公司那边今天已经和我们说了会尽力安排回去的事。你明天开始就放假了是吧?那先睡个懒觉,大冬天下雪的,记得在家里开空调。至于吃饭的事的话,自己去做一点或者外面买点吃,好吗?放心,最多两天,妈妈就回去了。” “嗯,我这边都好说,能照顾好自己,妈你放心。”我也微笑着回答道,希望妈妈能多注意她自己,“那妈你早点休息吧,现在都过了十二点了。明天起来肯定就能回来啦,我这边也一直多关注车票的消息。” 我和妈妈再聊了几句,但谁都没有说出再见的话语。 结果本来只是想确认一下妈妈情况的电话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在煲电话粥,彼此说着这两天的见闻,有说有笑的。 最终,这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还是由妈妈先提出再见,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我挂了电话之后,才发觉自己对妈妈的思念不减反增,想要见到她的意愿越来越强烈。 我走到窗台,看着天空飘着比刚才下车时还要大的雪,再看着所有房子的屋顶都变成雪白的一片,心里燃起一种极度的不安感。 回到床上以后,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在眼前浮现出妈妈的容颜。 尝试了半小时都没有入眠,于是我起床到了自己卧室打开电脑,查找着关于这场大雪更多的信息以及各种车票和交通的情况。 这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甚至已经有许多地方都断电断水了。 而且这次的大雪被部分媒体定义为雪灾的级别,至少还要持续下一周。 更要命的是,往返广东方向的列车全部都停运了,说是铁路沿线上碰到了很严重的降雪而导致无法通行。 看到这些消息的我,本就不安的心绪变得更加心慌。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等着,妈妈不可能能坐火车回来了,飞机现在看起来也不行,全都没有票了。 几乎没有过多的思考,我便决定主动去妈妈那里。 何况妈妈在电话里偶尔传过来的咳嗽也在告诉我她的身体也不太好,我得去陪她。 事不宜迟,我赶紧整理了一下大冬天才穿的衣服,还有把妈妈冬天的大衣、保暖内衣、内衣等等能想到的都带上了。 因为一开始以为就去一天,所以妈妈根本没准备太多东西,更不要说防寒的冬衣了。 还有妈妈平时睡前喜欢看的书以及放在书桌上的资料还有她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我能想到的几乎全都带上了。 当我把这一切都收拾好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我再花了十分钟在家里仔细观察了一圈,一边想着还有没有什么对妈妈来说重要的东西遗漏的。 结果还真发现了,那些护肤品还得给她带上,还有一些家里屯着的药品,到时候那边有没有卖都不好说。 全部都弄完以后,我马不停蹄地出了门,打了夜车来到客车站。 根据刚才所查的信息,只有长途客车还在运行。 但是以现在的天气形势来判断,客车停运恐怕也就是一天的事情了。 我得赶在所有长途交通都阻塞或是停运之前赶上。 还好,长途客车站的人并不算多。我一来就在还没开门的售票厅门前待着,等早上他们上班了,我要买到最早的票。 雪还一直下,还开始起了风。 说真的,凌晨顶着雪吹着风熬着夜,还真是人生可能仅有一次的体验。 还好我是真的不困,这样也不容易着凉。 毕竟如果要是等我到了广东时候着凉感冒了,那妈妈到时候肯定不放过我。 如果一切顺利,我查过了,即使是坐长途,今天早上出发,晚上也能到妈妈那里。 到时候我再找个公共电话给妈妈打个电话问她所在的酒店详细地址好了。 我不想白天打跟她说要过去的事,省得她担心。 而且大概率她不会同意我这么做,所以还是到了再说吧。 这一夜很漫长,到天蒙蒙亮,再到天整个亮起时,地面上的积雪已从半个鞋子的高度到了快一个鞋子的高度了。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人汇聚在售票厅前,白雪皑皑的地面上已有了无数个脚印。 随着售票厅的大门打开,我随着人群涌了进去……柳如雪SIDE 咳咳…… 和儿子的电话一挂断,猛烈的咳嗽再也止不住了。明明今天入夜之前还好好的,这一到晚上了却咳个不停。 我穿着浴袍无力地靠躺在床头上,闭着双眼。 我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疲惫过,疲惫到身体都不愿意挪动一下。 在电话来之前我量过了体温,正常没有发烧,但身体却是毫无气力。 也不知道刚才和儿子在电话里聊那么多是哪里来的力气,想想都自觉不可思议。 和儿子离开尽管这才是第二个晚上,对我而言却显得格外地漫长。 怎么回事我到底,怎么就一点都离不开他了呢? 明明那天从姚梦秋的摄影店出来之后就开始不理他了,不理他的那段时间里我觉得时间过得也挺快的啊。 看不看见他这张脸,对我的心里影响就有这么大吗? 有时候回想起来这段时间的事情,真的觉得简直是无法想象。 如果现在的我告诉以前的自己说你会爱上你的亲生儿子,那以前的我一定会说我有病。 我很讨厌我自己感性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正在于此。 一旦不开心起来,就会想去指责自己,斥责自己的感性,烦恼过去的决定。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很难自我排解掉这样的不开心。 而且这样的不开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所以哪怕是儿子也不例外。 所以从小到大来说,我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知心朋友。 但对我来说没有关系,我毫不在意这些。 从外婆离世开始,我就没有可以任性发泄情绪然后依靠的怀抱了。 即使结了婚,我也从没有和他说过我的不开心。 而我如今再回想起来,我和他婚姻的裂痕应该是从这里开始的。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努力过,也总是想和我好好沟通,但不行,我真的做不到。 我和他说过无数次了,这就是我的性格,你不用管,给我安静一段时间我就好了。 但是他不这么认为,他总觉得有责任让我改变,改变为可以说出心里话的人。 我一直跟他说我知道你这是为了我好,但我不需要。 就像给病人开的药一样,病人不想吃,你难道要强行给他喂吗? 他这时候总会微笑地对我说“没事的,我会陪你,多久都好,总会好起来的。” 可是他不知道,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句话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我在脚受伤时他就和我说过这些,那时候我听得很暖心,他又很细心。 可我万万没想到,结了婚他还以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口吻说这句话,渐渐地,我只觉得恐怕。 我分不清眼前这和我过日子的人的心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仿佛在他的世界里,什么东西都有个应当有的样子。 如果不是那个样子,那就是都应该被矫正的。 尤其是他微笑着对我说这些时,我每回睡前一想都觉得发怵。 当他的病人真的是幸福而又幸运的,可是家人的话,我认为则是截然相反。 也许他换一个妻子的话他和他的妻子都会觉得幸福,但偏偏是我的话就不行。 那之后他总是每天不厌其烦地和我分享各种有心理疾病的人是如何如何被治愈的例子。 再往后就更离谱,一些精神病的治愈案例也跟我讲。 越讲这些,我越觉得他是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是一个心理有一种变态般的病态的人。 我承认,他从没打过骂过甚至说过我。 但这绝不代表他是一个心理健康的人,尚且如孔子这般圣人还有发脾气的时候呢,这个男人怎么就没有呢? 也许是我多想了,也许是我有被迫害妄想症了,总之我没有和他交流过一次这问题。 我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婚姻之中似乎有一段时间我都感觉我被他那用不完的温柔给迷惑了,觉得自己是天下间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什么时候为止,或者说让我从一个幻梦之中醒过来了呢? 我想是第一次给儿子去开家长会就迟到的时候,儿子难过地说我是个坏妈妈的时候。 是啊,身为我至亲的人的话,为什么可以做到没有情绪变化的啊! 从那开始,我才慢慢对周若愚有了警惕,才逐渐坚信了他是有一个有着非常独特近乎病态的控制欲的男人。 但是因为我一直没觉得他有实质性地伤害到我或者儿子,家庭的日子过得也算是一帆风顺,所以我也没有特意去考虑离婚的事情。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这份病态的控制欲越来越严重,我很想逃离他的魔爪,但是我找不到一个理由或是借口。 直到儿子跟我说他出轨,给我看了一些证据。 那时候我表面上很生气,内心却很开心。 他是不是真的出轨其实根本不重要,这足够作为我提出离婚请求的理由! 这也是为什么我自从离婚以来没有一次去主动联系过他的原因。 我记得很清楚,在民政局办理完离婚手续出来的时候,他提出和我去吃最后一顿饭。 我没有思考哪怕一秒便回绝了。 是的,我早已经到了少看到一秒都觉得解脱的程度了。 他就这还不罢休,愣是跟我走了很长很长一段路,哪怕我这一路上没有说一句话。 他真的很不知趣,当然也许是故意的。 直到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到远处的夕阳落山时,在南江历史最悠久的桥头处,我对他开口道:“就到这里吧,你走吧。”我难以言说他当时的反应,他的表情平静得就仿佛没听见我说的话一样。 而就在我想再重复一次的时候,他又对我露出那让我感到恐惧的微笑。 “别再联系我!”我立刻丢下了这句话转身快步离开,没有回头。 我没有听见他追上来的声音,这是唯一一次选择逃离。 那一刻,我觉得夕阳比朝霞还要耀眼。 庆幸的是,他真的没有再联系过我,哪怕一次。 或许他通过某种方式了解了我的动向或是平时的生活,但那不重要了,只要他不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不让我听到他的声音,那我就很满足了。 毕竟,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他的消息。 我一直以为我和他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直到那天姚念忽然和我提起他的名字,让这个人再一次闯入我的生活之中。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毕竟总得来说这也只是一个小插曲,没有掀起波澜,就不去多提了。 只是和前夫离婚之后的我,怎么会想到自己不久之后竟会喜欢上自己的儿子呢? 不由我想起了那句“都是机缘巧合编织的宿命”,这么回想起来,我会在想,喜欢上儿子和选择与前夫离婚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么? 我只知道,我绝不是因为空虚而喜欢上儿子。 我现在问我自己喜欢的是什么样的男人我都回答不出来,但我想我儿子他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因为就是他的样子。 我最喜欢儿子回应我的一句话是“你不需要为我改变什么,我喜欢的就是妈妈现在的样子。”,这句话让我觉得特别的暖心。 这也是儿子和前夫之间最大的不同,也是前夫永远不会明白的一点。 我就是想要一个能接受我一切的人,不管优点缺点,他就算不是都喜欢,那至少是都能接受。 吴若愚他不会明白的,我并非不能改变我自己,但那需要我自愿,而不是被人强迫——哪怕是温柔的枷锁我也不可以。 所以当听到儿子把这句话说出口时,我才算明白了自己选择儿子的原因,也明白了和吴若愚之间缺失的究竟是什么。 那一刻,是比儿子对我告白时所说的话更要让我动心的。 也让我坚信了选择儿子是正确的决定。 哪怕儿子他前几天在摄影店做的事情,我的确很生气,但不至于影响到我还喜欢他。 我看得出他回家以后就知道错了,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真的让我觉得他又好笑又可怜的。 我看他那副模样,一下子就没那么生气了。 但是我不能告诉他,我还是得让他知道他妈妈的厉害。 呵,要说的话,是知道我作为恋人的话,对他可就更苛刻,更没那么容易原谅他了呢。 何况他打回来之后,他一看到我看着他,他就赶紧给我陪笑变着法哄我开心,明明他自己心里可难受了。 这样的男孩子别说现在的我了,就算是和他一般大时,我也一定会心动的。 我很想回应他,也想告诉他说妈妈不生气了。 但我不可以这么轻易地就让他觉得我放过他了,不然以后还不知道怎么肆无忌惮呢。 当然,我当时也暗自下定了决心——不会让他白白地受我的任性,不会让他哄我开心的那些法子没有回报。 毕竟,我已经不止是他的母亲了,也是他的恋人。 所以,等这次的事情过去了,下次他表现好的时候,我给他一点小小的心心念念已久的东西作为奖励吧。 而这个奖励我原本是打算今天回家了给他的,因为我想着他第一次长途跋涉那么远的地方也累了,给他小小犒劳一下他应该会很开心。 因而我周五周六虽然和儿子说了话聊了天有了点互动,但也依旧坚守着不允许他碰我身体这件事,为的就是让他回家以后我给他拥抱时他能有不一样的感受。 可是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吧,谁能预料到我竟然没能按时回家呢? 当周六儿子下车和姚念走的时候,汽车里的广播播报着广东大范围都会有大雪的消息时,我听了就愣住了,充满了担心和顾虑。 可这出差是怎么都不可能临时撤销的事了,我只能祈祷这天气不会太糟糕,不会影响到我回南江就好。 其他不管说它有多冷、雪有多大、冰有多厚、要下多久,这些我都不关心。 因为广东也不是没有下过大雪,以前也没想过交通运输,所以我那时候还抱有不小的希望。 直到我到了广东没多久以后,就传来了广东前往省外的所有铁路都瘫痪中断了,客车也是如此。 而至于飞机,早已是一票难求了。 我周六一晚上没怎么睡,都在祈祷和希望着能听到交通恢复畅通的消息。 可是直到当下这个周一的凌晨,火车站仍然是一班车也没有开出去过,一班车也没有进过站。 我看到新闻上火车站占满了数万人的场面时,不止是觉得震撼,更是如同他们一样感受着绝望。 周日白天出门的时候,本是特别热闹的一个城市,却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样子。 对本来认为下雪是一件稀罕事而会感到开心的南方人来说,这次的暴雪却让我毫无打雪仗的兴致。 一路上,只有在北方才可见的白雪皑皑的场面,行人和车辆在冰雪中艰难地前行。 南方的冰雪天和北方是不同的——这句话在读书时曾听老师说过,可我从未有过实感。 现在我明白了,南方比北方潮湿,真的下起这般大的雪来,地面上的雪会结成冰,整个路面像冰面一般。 不止是路面上,任何的树上建筑上也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不时地还能看到不堪重负的树枝被冰压断的情景。 更别说在室外不论人们穿得再怎么厚,都能感受到冷风穿透他们把人都想冻成冰雕的那种刺骨的寒冷。 而对我来说,比天气更冷的是一个人独自在外,一个人度过漫长的黑夜。 入夜时分,尤其是看到床的时候,总会不由地想起儿子,想起和他一起同床共枕的这些日子。 和儿子在一起之后,我有太多太多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些里面最重要的一种感觉,叫“思念”。 这份思念不是因为我离开了他两天,而是因为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与儿子相见。 我在电话里和儿子说很快能回去的时候心里根本没有底,但我又不想让儿子觉得失望,毕竟我可是答应他今天就应该回去的。 如果我告诉他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的话,我不知道他该有多失落多难受。 我也没有告诉他说我今天能黑色都试着联络过了,结果连黑车都走不了,根本出不了城。 已经没有办法了对我来说,除了二十四小时开着的新闻频道来实时关注暴雪和交通的情况以外,我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从周一开始,在这里的工作已经没有了,都是休息日。 公司来过通知了,因为暴雪而被困在广东的员工都会给报销住宿餐饮等等。 这些我倒是一点也不在意,满脑子只想尽快回家。 我也不知道儿子一个人在家到底能不能照顾好自己,会不会太辛苦。 而且就新闻来说,南江那边的情况虽然没有这边这么糟糕,但也好不到哪去。 这让我更想尽快回家里,不然只能满心担忧。 我不知道今晚是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几点才睡着的,只记得整晚都恍恍惚惚的。 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便看到窗外还在飘落着 的鹅毛大雪。 今天的雪比前两天还要大,而且还起了大风,只见这嗖嗖地大风把大雪卷起在空中让人见了都能感受这份肆虐的力量。 当我想要坐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手上没什么力量,头也有些晕,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睡好的关系。 坐起身来还不到一分钟,我又咳嗽了起来,连续不断地似乎比昨天还要严重些。 我担心是不是发烧了,就用体温计量了下,但还好,没有发烧。 估计真的就是这两天状态波动有些大了导致的吧。 早上洗漱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我又回到床上看起了新闻。 果然不出意外地,新闻上说今天的客运和火车都还是继续停运,只有少量几辆列车能开出去。 还说铁路沿线上的抢修已经在做了,一旦抢修好,铁路就能恢复运力了。 只是,它没有说预计何时能修复好。 听到这消息,我轻叹了一声,将遥控器无力地扔在床头。 明明空调都开到了二十八度,但我依然觉得屋里很冷,是那种侵入心里的冷。 既然今天回不去了,那和儿子打个电话先说一声吧,让他一直干等着也不好。 于是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可是却没有人接。 是还没有醒吗? 我看了看钟,也是十点多了,不算早了。 而且家里的电话铃声还挺大的,这么一直响的话,儿子不太可能没醒。 于是我又试着再打了一个,但还是没有人接。 是不是出门了? 这是我的第一想法。 晚点再打看看吧,我告诉自己不要过度担心,毕竟他也是个马上读高中生的男孩了。 可是我等到十二点、一点、两点这样时不时地就给家里打去电话,但却始终没有人接听。 这不免让我担心起来,而且越来越担心。 因为这一天,直到晚上十点都没有人接电话。 他不可能去外面玩到这么晚还不回家的。 更重要的是,我没有带上家里的电话本,手机也是刚买而没存几个人的电话,那不管是薛云涵还是姚梦秋她们的电话我都没有。 这会我就是想打电话给她们问问儿子是不是去她们家了都不行。 我继续这么打着电话,直到凌晨一点,都没有人接。 我再也无法保持镇定,我儿子他绝对不可能这个点还不回家而且还不告知我! 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我开始坐立不安,心中满是担忧和焦虑。 可是,可是我哪里也去不了啊! 现在别说去南江了,就是从我这去火车站都很困难。 离得远不说,去火车站的各条路都是积雪或是结冰,而且都没有清理好。 但是我不能就这样坐着不管不是吗? 我穿好衣服出门,哪怕是凌晨我也要试试。 出了酒店,才知道凌晨的下着大雪的冬天究竟能有多寒冷。 大雪使得部分电力系统瘫痪,路灯都全是灭的。 我顶着寒风往前走了没几步,就觉得路面上已经几乎完全没有摩擦力了。 走不了,这路太难走了。 而且我没有预想到这里会这么冷,所以也就没有带羽绒服那类的东西。 只是穿着大衣走在这路上真的特别冷,而且我人生地不熟,这个点既打不到车也问不到人。 走了一段后,不知道该怎么走了,无奈之下只好回了酒店。 这一夜我几乎又是没睡,时不时地还往家里打电话,但我期盼的事情始终没有发生。 又这样过了周二和周三,我始终没有儿子的一点音信,他也没有给我的手机再打过来一个电话。 而我这里的情况则是一天比一天糟,根本离开不了这座城市。 早知道这样,真的是打死我都不会来。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而且由于周二凌晨出去的那一阵,我回来后喷嚏打个不停,浑身无力的症状加重了些,像是有些感冒了,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实在没有了办法的我,给我很是要好的同事打了电话请她帮忙去我家里看看,也问了南江那边究竟什么情况。 她告诉我,南江那边还没有期末考试的学校都停课了,也是下雪结冰,但没有我这边这么夸张。 她到了我家,跟我说家里没有人,也没有人知道我儿子去了哪里。 儿子到底去哪里了? 为什么毫无消息呢? 我真的是心急如焚,连关注天气的心情都没了。 我只想,只乞求来个电话吧,只要能让我听到儿子的声音就行,哪怕让我知道他现在是安全的也好啊。 我第一次感觉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太害怕了,我太害怕儿子出事了。 不要,一定不要。 我十指扣在一起不断祈求着——拜托了上天,让我儿子安安全全平平安安的吧,我再也不这么任性了,再也不故意给他脸色看了,他要什么我都给他好吗? 请你务必一定保佑他的平安。 就在这时,也就是周四的凌晨,外面的雪忽然停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乞求真的灵验了。 而我还来不及感叹这一点,忽然门铃响了。 这个点,怎么门铃会响起来? 是谁? 柳如雪SIDE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