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明美人图(同人)】(女剑仙篇) 作者:邯郸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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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明美人图(同人)】(25-26)作者:邯郸公子
由 麻酥 于 2024-08-28 20:34
【琼明美人图(同人)】(女剑仙篇) cool18.com作者:邯郸公子 2024年5月31日发表于pixiv cool18.com 【女剑仙篇】 天空之城的日落来的要比人间晚上一些,精雕细琢的窗台上,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起来,稍有经验之人透过轮廓便能想起二十四桥上的明月夜。 李思成用手抚摸着胯下裸跪女子的发饰问道:“静儿今天怎么肯这么用心服侍我?” “唔~不许叫我静儿!”陆嘉静粉白的脸有些发红,她用葱段般洁白的手指扶住男人肉棒,用小巧的嘴巴吞吐着前端,嗔怒的话语从节奏的间隙脱口而出。 男人不以为意,抓住一只硕乳揉搓起来,嫩滑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可惜的是终究还是得不到她的心,现在温顺乖巧的猫咪有一天也会亮出尖牙利爪,想到此处他手上不知觉用力一些。 陆嘉静吃痛,却强忍着没有发作,男人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一边命令她:“把屁股翘的再高一些!”她调整跪姿,用力压下腰肢,将圆润丰满的臀部展示出来。 “嗯,眼睛看着我,含的再深一些!” 陆嘉静用一双魅惑的大眼睛仰视着男人,似乎这样会让对方更有征服感,果然,她感觉到那东西更加硬挺了,长长的肉棍在她喉管里进出,那种窒息的感觉竟然让她有些兴奋,眼神也有些迷离起来,晶莹的液体从她下面穴间渗了出来,挂在漆黑的蝴蝶触角上,她用双手抓住男人的腿,在这风暴中稳定自己的身躯。 “呕~唔!”长时间的插入异物,喉咙开始反抗起来,陆嘉静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嘴,将呕吐压了下去。 李思成看她难受的样子说道:“你可以吐出来。” 陆嘉静摇了摇头,喉咙动了几下就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然后将粉嫩的舌头伸出来给男人检验。 “嗯,真乖~”李思成说着用手抚摸她的头顶,像是在夸奖一只听话的宠物。 “你答应我们的事~”陆嘉静一边给男人清理,一边用含糊不清的话语试探。 李思成揉捏着她的耳垂似乎在自言自语:“希望你到时候不会后悔!” 自从神话时代的大破灭之后,潮断峰就成为了琼明界的第一高峰,然而近几百年来却无一人能再次领略此峰的风光,叶临渊布置的重重结界阻止了一切攀登者的脚步,甚至连他道统的继承者也一样止步于此,久而久之,这里便成了飞鸟走兽的福地,只是一阵破空声搅碎了漫长的宁静,稍有些智慧的禽兽都远远观望,似乎在等待对不自量力者的嘲讽。 “坏人,你有把握吗?”苏铃殊挥了挥拳头问道。 “唔,强行闯进去不难,只是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了。” 陆嘉静扯了扯李思成的袖子,用楚楚动人的眼睛看着他,李思成叹了口气,祭出了一枚古朴的石符,然后咬破舌尖将鲜血滴在上面,虹光。闪烁了几下复归安静。 李思成将石符贴在禁制结界之上,光幕剧烈抖动起来,他对几人说道:“抓住我的手,这破界符只能持有者才能通过!” 陆嘉静和夏浅斟一人握住一只手,苏铃殊直接爬到了他的背上,几个人就这样一路来到了半山腰。 “这条路怎么好像永远也走不完?”李思成牵着两女的手,倒是没有察觉山路的异常,夏浅斟经验丰富很快感觉到了不对劲。 “嗯,的却是一种阵法,你们试着后退一步看看。” 陆嘉静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瞬间,她和三人的距离就拉开了十几丈远,她加快脚步,却怎么也追不上几人,想要御空,结果离地半尺就感觉到无比沉重的压力。 “公子对这阵法有何见解?” “巧妙倒是巧妙,似乎是斗转星移和咫尺天涯复合阵法。” 说话间李思成从袖口里取出一枚大印掷到天上,印玺迎风见涨,很快就如同小山一般大小。 “这翻天印封印着一座真正的山,我倒要看看你是否能真的移山填海!”说话间,山路两旁许多树木突然变得透明,然后像水晶一样破碎,陆嘉静一步蹋下,再无之前的阻滞感,很快几人就登顶潮断峰。 峰顶建有一座大殿,只是殿门紧闭,门前有一把剑立在那里,苏铃殊好奇用手摸了一下,结果却只是个虚影,陆嘉静认出了这正是叶临渊的佩剑“羡鱼”,她刚要去开殿门,剑突然由虚转实,凌厉的剑气削下一缕发丝,让陆嘉静呆呆地愣在那里,她喃喃道:“临渊,我是嘉静啊!”然后她脚步继续向前,夏浅斟上前一步拉住了她。夏浅斟看着她摇了摇头说道:“刚才是警告,再闯下去真的会死的!”说完她扶着有些消沉的陆嘉静退了回去。 “都说神剑有灵,你们试试将血洒在剑身上,看这剑认不认得你们。”李思成对陆嘉静和夏浅斟说道。夏浅斟划开手掌,让鲜血流淌到剑身上,几个篆字闪烁红色光芒,她眼里有些惊喜,就要向前一步踏过古剑画出的横线,就在夏浅斟踏过那条线的一瞬间,一道凌冽的剑气从后面斩向她的身体,她转挪身子勉强躲过一劫,夏浅斟的脸色有些难看,撑着身子要继续走下去,铺天盖地的剑气再次席卷而来。李思成踏出一步,身形变幻,瞬间来到她的身边,携着她的腰转了一圈,袖口猎猎作响,驱散了剑气锋芒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静儿,你要不要也试试?”李思成看着陆嘉静灰暗的脸色又补充道:“这剑顶多把你们打成重伤,失去前进的能力而已,不会要了你们性命。” 苏铃殊接话道:“看来叶临渊也不是那么薄情寡义啊,或许是不想你们打扰他罢。” “你有办法打破这剑阵吗?”苏铃殊也不管伤心的女人,向李思成问道。 “我怕把这座山给毁了,此路不通我们换条路走就是了。” “底下一定还有通道,我们从那里进。”李思成绕到山的另一面,感应着山川形势,带着众人来到一处隐蔽的山洞,沿着洞口往里走,开始还乱石林立,到后面就越来越平整,最后出现了和山脚下一模一样的阵纹挡在一道石门前。 “先里面看看再说吧。”四个人再次闯过光幕,打开石门来到了一条幽暗的石径中。 走过石径,几人来到一间密室,里面只有有几口大箱子,打开来看是用法术封存的一些生活用品。再往上走了一段时间,李思成沿着石阶推开挡路的石板,爬了上去,果然来到了大殿里面,他伸手接几个女人出来,陆嘉静有些焦虑不安地四处张望,大殿中几间屋子被屏风隔断,桌椅床榻一应俱全,就是不见一个人影。 陆嘉静拉着夏浅斟的手低声抽泣起来,“呜呜,他真的不要我们了,难道我们加起来也比不过他追求的剑道吗?”夏浅斟仰起头用手擦拭着陆嘉静的脸庞,安慰着她。“也许他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只是没来得及告诉我们。”陆嘉静哭的更厉害了,所有的委屈伤心一股脑地爆发出来,连苏铃殊都有一种把她抱在怀里安慰的冲动。 “别哭了,过去看看那是什么。” 被夏浅斟声音吸引,几个人来到屋中央放置的丹炉前。 苏铃殊指着丹炉说道:“叶临渊不是剑修吗,他难道改修丹道了,摆这么大一个炼丹炉?” “世间万法走到尽头都有相通之处,这炉子炼的不一定是丹药。” “我问你们,你们愿意接受一个伪物吗?”李思成看向陆、夏二女。 “什么是伪物?” “就是有着和你们心中所想男子大部分记忆,躯体也和他十分相似,性格更是非常接近的化身!” 陆嘉静脸色苍白,也不再哭泣,只是盯住金色炉,死死咬住嘴唇,嫣红的血渗出嘴角:“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夏浅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开口说道:“我们离开这里吧!” 就在这时,原本在殿外的羡鱼剑再次出现,化作一道虹光刺向苏铃殊。 “找死!” 李思成也顾不得许多,直接祭出番天印砸去,两件法宝在半空中僵持,整座大殿开始摇晃起来,看着面无血色的女孩,他怒上心头,一掌拍在丹炉之上,羡鱼剑的气开始失衡,被番天印重重砸在剑身上,咣当一声掉到地上。 陆嘉静一声惊呼:“丹炉裂开了!” 李思成确认这混账剑不会再作妖之后也把目光转向丹炉,丹炉里面似乎发生剧烈变动,不一会炉盖就冲天而起,炉身裂成两半,露出一个圆形平台出来。 平台上坐着一个没有五官的人形,李思成发现人偶似乎还未长出人类的特征就提前出世了,看来是注定早夭了。 陆嘉静看着炉子中的灵液迅速消退,人偶马上就要夭折,哀声向李思成求道:“求求你,救救他!” 李思成想都没想就回答道:“救不了,咱们回去吧!” 陆嘉静神情激动起来,她抱着李思成胳膊狠狠摇晃起来,嘶哑着说道:“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求求你救救他吧!” 李思成不为所动,这丹炉又不是他故意弄坏的。 丹炉碎掉的瞬间陆嘉静感应到了一阵求救的声音,那声音是如此地熟悉和陌生,女人感性瞬间冲破了她的理智,她哭泣着哀求起来:“只要你救活他,我就嫁给你,当你的妻子,我什么都愿意做!” 李思成刚要试探这傻女人的底线时,旁边两道目光齐刷刷看向他,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李思成笑了一下,转身去研究这人偶去了。 “元气先天不足,想要救它就必须给它补充高层次的生命精华。” 陆嘉静满怀期待地问道:“我的血可以吗?” “你的血没用,让我思考一下。” 李思成打开储物空间,他其实有一滴邵神韵的血,但他一点也不想用,他翻找了半天,找到一个刻着金色神鸟的玉瓶,也不知道这是朱雀、孔雀还是凤凰的血了,也不想管那么多了,反正只要生命层次够高就行。 “?~”一声响亮的鸟鸣声之后,人偶开始快速吸收生命能量,逐渐变得像生物一样。 陆嘉静看着人偶开始长出人类的特征时感到有些不对劲:“为什么是个女孩子!” 李思成看着这个越长越清秀的家伙有些心虚,叶临渊要是一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小姑娘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众人在殿里等待了七天,人偶终于蜕变成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虽是少女的身形但已经凹凸有致,粉面如画,俏脸含春,气质即使和三女相比,也不落下风。 苏铃殊见李思成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偶女孩的胸口,便开口问道:“有没有衣服给她换上!” 李思成感应到这人偶心脏里有两股力量在争夺主导权,正要一探究竟却被打断,他翻了翻储物空间,拿出一套男装。 陆嘉静一边给人偶女孩穿衣一边问道:“难道就没有女孩子穿的衣服?” “其实我认为她不是女孩!” 苏铃殊反驳:“怎么可能,她就是女孩。” “铃殊,她的内在是男人,记忆也是男人,即使换了具女体,也不能算女人。” “那你盯着一个男人的胸口看那么久干嘛!” “唔,她的心脏有些不太对劲。”就在这时人偶女孩的手指动了几下,好像要醒了过来,几人停止了讨论,等待她的苏醒。 “嗯?我是谁?这是哪?” 女孩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几人表现各不相同,最终还是李思成开口问道:“你不知道你是谁?” “嗯,我意识里好像有两个东西在打架,好凌乱!” 苏铃殊质疑道:“有人刚出生就能和别人交流的吗?” 夏浅斟说道:“有些圣兽就是生而知之。” 李思成扯开这孩子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胸脯,接着用手指在左乳侧处划开一处创口,几个人看这由淫靡到惊悚的画面有些不太适应,苏铃殊拧了李思成一下叫道:“你在干什么!” 李思成指着心脏中两个纠缠的核心说道:“估计还要很久才能融合成功。” 苏铃殊问道:“那该怎么办,我们要一直养着她吗?” 陆嘉静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她似乎已经接受了人偶变成女儿身的事实。 李思成像是想到什么开口说道:“这孩子和裴语涵有一段师徒情缘,送给她养好了。” 陆嘉静和夏浅斟沉默不语,她们来时还看到裴语涵在潮断峰外面御剑徘徊,好像在等故人归来,只是不知已经等了多久。 见众人安排好了自己的去处,人偶女孩问道:“裴语涵是谁?你们要把我送到哪里?” 李思成回答道:“你以前是裴语涵的师傅,为了突破界限转世重修,过几年你就会恢复记忆,在那之前你要先给裴语涵当几年徒弟。” “那我的名字呢?” “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 人偶女孩指了指胸口说道:“那这里怎么办?” “过几天自己就长好……好吧,我给你抹点药。” 不知道是人偶女孩体质特殊还是药品神奇,胸口上的开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消失。 “这把剑也是我的吗?”人偶女孩站起舒展手脚,突然被地上的羡鱼剑吸引,她拿起比自己还高的剑比划着问道。 “嗯,是你的剑,不过剑有点小问题,我给你看看。” 剑递过去的一刹那,李思成感觉到它的颤抖,他冷笑一下,不着痕迹地抹除了剑灵的灵智。 “好了,现在你拿着这把剑下山去吧!” “那我们还会再见吗?” “也许会吧。” 潮断峰外,一条七彩小蛇吐着蛇信子追逐着熟悉的气息,却冷不防被一个面若桃花的长发少年提起了尾巴。 “你是什么东西?”柔软的嗓音暴露了少女的身份,她拎起蛇尾将蛇头和自己视线齐平,好奇地问道。 小蛇打量了她一番然后蜷起身体嗖的一下咬在女孩的脖颈上,她的意识很快模糊了起来。 北域绣衣古城妖神殿主殿,邵神韵端坐主位之上,一只手撑着下巴,脸上的狐狸面具掩盖住喜怒哀乐,下面的众妖汇报时都战战兢兢,就在这时,妖尊突然打断了进程,向一旁立着的绣衣族女尚宫问道:“血祭法阵准备好了没有?” “陛下,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使用。” “好吧,今天就到这里,你们两个随我去祭坛。” 邵神韵盘腿坐在祭坛之上,不去管祭坛下的血腥,她这次要横跨半个琼明传送,虽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却也容不得半点疏忽。 潮断峰山脚下,空间一阵猛烈的波动之后,原本的七彩小蛇消失不见,一个模糊的人影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邵神韵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孩点了点头,手指舞动,几棵小树被齐根斩断。她在地上搭了个十字木架,将女孩衣服剥光之后绑在上面,从远处看颇似邪恶巫婆献祭纯洁处女。 邵神韵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最终手指落在了胸前,她右手食指缓慢划下,两股力量纠缠的心脏再次暴露出来,邵神韵本就是真龙之躯,对这种力量与知识的传承无比熟悉,很快就推演出前因后果。 “这黑色的应该就是叶临渊的剑道传承,金色的是?好纯净的火本源,不知是哪位圣兽,算了,先把它们分离开,我倒要看看这两个男人在算计什么!” 虽然邵神韵很小心控制着两团本源分离,但意外还是发生了,分离完成的瞬间,两本源都失控暴起,邵神韵没有过多思考,直接把剑本源丢向结界屏障,然后快速咬破舌尖,用自己的本源之力压制住金色本源,重新恢复平衡。 潮断峰的结界吸收了剑本源的冲击力量,并没有造成太大破坏,邵神韵松了一口气,再看向女孩时发现她已经醒了,用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她。 “请问,你是给我名字的人吗?” 邵神韵看着她纯净的眼睛点了点头说到:“我看你天资不凡,长大后必定是倾城倾国,不如就叫叶倾城吧!” 女孩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是满意,只是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被固定在木架子上,胸前有些疼痛,她有些疑惑地看向邵神韵。 邵神韵面不改色地说道:“我路过此处时发现你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好在我也算略通医术,就帮你解决了身体的隐患。” 说着邵神韵拿出疗伤圣药涂在伤口上,然后解下束缚,给她穿好衣服。 “谢谢你,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南宫便好。” 邵神韵说完捡起地上的羡鱼剑,检查一下后她从袖子里拿出一粒银色晶石镶嵌进剑柄,她将剑递给女孩说道:“这剑我帮你修过了,你仔细温养,很快就能产生新的剑灵了。” 女孩接过剑轻轻抚摸剑身,感觉这剑好像自己的血肉一般,等她抬起头时却发现眼前林木葱葱,哪里还有那人的踪迹。 女孩顺着山路继续前行,终于在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中见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裴语涵原本巡视完毕就要回宫,可是她的佩剑却嗡嗡鸣响了一下,她再次搜山检海但依旧一无所获,等她再次拖着疲累的身躯带着失望离开的时候,一个拖着剑的小小身影映入她的眼帘。 “喂,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剑!” 听到她的呼唤,那人影转过来,清脆的声音充满喜悦:“你就是我的师傅裴语涵吗?” 裴语涵一滞,这孩子不懂得礼仪吗,这样拜师,哪个肯收你为徒!她正要拒绝,眼睛却被那孩子手中的剑死死吸引,她颤声说道:“你手里的剑,能不能给我看看?” “给你。”女孩干脆利落地将剑递了出去,裴语涵手指触碰到剑柄,无比熟悉的感觉让她几乎稳不住身形,她一寸一寸地抚摸剑身,脸色像是调色盘里的颜料一样变幻莫测,最后她叹息一声将剑还给女孩。 “你能告诉我你和这柄剑的来历吗?” “你是我的师傅裴语涵吗?” 裴语涵点了点头,拉着她的小手说道:“走,我们回去再慢慢说。” “回去?” “嗯,回家!” cool18.com “倾城,师傅有件事需要你下山去办一下。” 立在台阶下的玄色练功服少女嗯了一声,望着这如同外界传闻一样冷艳的女剑仙,她心里叹息一声。三天前她的师尊遣散了除她之外的所有门人子弟,连那些世代依附的杂役、使人也散的干干净净,然后就自锁在了碧落宫,似乎在考虑什么重大的决定。 “师傅,那些师兄肯定是被迫的的!” “你不用说了,连征三批我剑宗弟子去前线,这本就是朝廷削弱剑道的阳谋,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下作,竟然、竟然让那些弟子去必死之地!” 裴语涵攥紧了手里的丝帛,她没有想到与妖族的战争这么快就全面爆发,更没想到自己那些弟子竟然成了政治博弈的牺牲品,那些卑鄙的家伙还想着用剑道传承来要挟她,要她献上自己的身体来换取片刻的安宁! “倾城,如今剑宗就剩你我师徒二人,为了剑宗的传承,有一件事你必须去做。” “师傅,你放心,即使是刀山火海我也愿意闯下去。”叶倾城说完在心里默默补充:“是为了您!” 裴语涵接着说:“朝堂之上,虫豸横行,须早做打算,我准备让你把我剑宗核心传承送到一个远离纷争的地方保存香火。” 叶倾城似懂非懂,只得不断点头,接着裴语涵带着她进入大殿,她看到桌上摆着大中小三个包袱行囊,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拉到侧室按在了银镜前的椅子上。 裴语涵看着镜中精致的少女叹道:“这次你要乔装出行,你这样太引人注意了。” 少女一边听着师傅讲解行走江湖的经验禁忌,一边感觉到脸上被涂抹有些泥土气息的东西,直到一头秀发被展开,冰凉的剪刀沾到她的肌肤上她才激灵一下,哀求地看着背后的师傅说道:“可不可以不剪头发呀?” 裴语涵咔咔几刀收拾了弟子长发之后说道:“倾城,一般情况下,不要对那些普通人出手,但是一旦你决定动手,就一定要做的干净利落,千万不能妇人之仁!” “可我本来就是妇人~啊。”脑袋上挨了一巴掌的女弟子安静了下来,享受着离别前的最后时光。 午夜时分,裴语涵带着仅剩的徒弟走在一条隐秘的山道上,两人边走边小声交谈。 “那些重要的山川城池你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我跟你说,尽量昼伏夜出,远离人烟,千万千万不要去招惹修士。” 叶倾城抬头看了一眼,似有些疑惑。 “无论你路上看到什么,不要去管!” 眼看女徒弟更加疑惑,裴语涵严厉地说道:“如今我们自身难保,不是你行侠仗义的时候,为了剑宗的传承,不许再沾染什么因果。” “力所能及的事也不行吗?” “不行!” “我知道了。” 接下来是一阵长久的沉默,直到分别前,师徒二人再也没有言语上的交流。 阴阳阁主殿,阁主和两位阴阳道主围坐一起,传阅着一封字迹清秀的信件,看完信的内容后,那位阳道主竟激动地将信封贴到鼻子上吸嗅,直到阴道主咳嗽一声他才从意淫中醒来。 “恭喜阁主,这剑宗小妞终于屈服了,什么女剑仙,到时候我要让她欲死欲仙!嘿嘿~” 看着阳道主如此失态的样子,阴道主心里鄙夷,但他一想到那女宗主曼妙的身材,冷艳的气质以及高贵的身份,下身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到底还是阁主境界高上一筹,他淡淡说道:“听说裴宗主近年来收了个天资极高的女徒弟,你们有什么印象?” “对,那个女徒弟好像叫叶倾城,也是个美人胚子,绝世的炉鼎,您这次准备来个师徒双飞?” “不着急,慢慢来,先把师傅调教好了,徒弟还能跑的掉?”说到双飞的妙处,季易天的脸上也露出有些淫靡的笑容。 碧落宫前,一缕小草悄然在石缝中探出头来,突然,一只厚重的靴底碾过它的身躯,朝着殿门走去。 裴语涵侧躺在榻上,她刚从剑坪回来,身上的热气在周围形成了肉眼可见的白雾,听见这脚步声一时竟有些慌乱,但很快她就自嘲一声,刚起来的身子又躺了下去。 李思成在裴语涵卧室的门前停了下来,抬手叩门,接下来是一段长久的沉默,然后一道带着怒气和不满的女声从里面传来:“你是谁?这碧落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裴语涵很生气,她算算时间,以季易天的脚程,这两天也该到了,这外面的年轻人也不知是哪个门派的,偏偏这个时候来这里,要是被季易天碰到,多半是难以善了! 李思成也不恼,藏在袖子下的手一摆,一封信从门缝中飞了进去,绕过屏风,如同蝴蝶一样停在裴语涵的指尖。 裴语涵一愣,然后看到信的一瞬间,本就红润的脸庞简直要滴出血来,她没想到季易天这么无耻,将她的密信随意给别人观看! “裴语涵,可以出来见一面了吧。” “滚,叫季易天亲自过来!” 裴语涵没想到外面那个小子如此无礼,就这样直呼她的闺名。 “季易天恐怕来不了了。” 裴语涵收拾了一下妆容,彭的一声打开房门,她倒要看看这狂妄的小子什么来头!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裴语涵的心像是掉入了九寒之地一样冰冷,那种淡淡威压,让她想起了曾经的师傅,对于季易天,她或许还有反抗之力,但眼前之人,她的身体已经先一步感受到恐惧。 “你。不,前辈请原谅我的无知,请问您到此有何贵干?” 李思成对这女人的前倨后恭感到有些好笑,他捏了捏裴语涵手中的信,说道:“当然是为你而来。” 裴语涵苦涩着说:“前辈,你可曾听闻我师傅的故事?” 李思成勾起她光洁的下巴说道:“你师傅的名头如今连季易天都镇不住,你还想拿来吓唬我?” “不……是” “那你是说季易天承诺给你的,我做不到?” 裴语涵没想到来了个如此棘手的搅局者,只得摇头不语。 李思成将一块玉牌塞进裴语涵手中说道:“这是浮屿的长老令牌,庇护你们一时还是没有问题的。” 裴语涵气极,她今天的命运就是因为浮屿的高层和她师傅的过节,没想到他们现在竟然直接插手,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裴语涵认命似的点了点头,带着陌生的男子走进了她的闺房。 李思成打量着女剑仙的房间,感觉有些清冷的过分了,屋内除了一套屏风,几乎没有什么摆设,连桌上的香炉里都是空空如也,梳妆台上只有一面蒙尘的铜镜,阴暗的简直不像一个女孩的房间。 裴语涵也在偷偷打量这个男人,初见时的威压被收敛的无形无踪,年轻的有些过分,她严重怀疑这是服了什么奇怪丹药的老妖怪,她听说这样的人大多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感觉自己的未来愈发暗淡起来。 李思成拉着胡思乱想的裴语涵来到床榻前,他开口问道:“你这宫殿是被强盗洗劫了吗?连根蜡烛都没有。” 裴语涵眼神一黯回答道:“许多弟子在战场上牺牲了,需要抚恤,遣散门人时…总之,都是些身外之物。” 男人听了之后点了点头,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块表面坑坑洼洼的石头,然后向上一掷,只见一轮小小的月亮凭空出现,银白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 裴语涵再次愣住,因为她真的从这月光中感受到了纯净的月华之力。 “好了,现在该你履行承诺了。” “现在?” “对,先把衣服脱了。” 裴语涵没想到这人看起来道貌岸然,却表现的如此色急,心中还是有些不甘心。男人看她犹豫不决,也不催促,过了一会,他拿起床头的佩剑扔给她,说道:“全力出招吧!” 裴语涵拿到剑的瞬间,所有的不安与彷徨都消失不见,她调整呼吸,蓄力,剑尖划过一道银芒,叮的一声刺在男人的掌心,几个呼吸过后,裴语涵卸力收剑,她已经感觉到佩剑的哀鸣。 “怎么不用全力?” “我败了!” 裴语涵说完将剑入鞘放好,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开始宽衣解带。 裴语涵随手从床边找了一根木簪,将秀发盘了起来,脖颈上几根柔软的细发在白皙的肌肤上飘荡,她两手慢慢解开腰带,打开宽松的上衣,为了不影响练剑时的动作,她胸前缠了几层厚厚的布料,两只饱满圆润的兔子像是要报复她似的,在解开的瞬间弹跳起来,裴语涵脸色微红,用手臂将它们收拢起来。 “这对巨乳勒了这么久不会变形吧,这女人真是暴殄天物!” 裴语涵双手报臂看向男人,对于男人脸上的惋惜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从小这对乳房就给她带来很多麻烦,不仅是身体上的。她摇头不去回想那些惨痛的经历,努力让自己忘记羞耻,弯下腰褪去鞋袜,起身时外裤顺着光滑的肌肤掉落,她再次望向男人,咬着牙将最后的亵裤褪下,用双手掩盖住私处。 李思成看着这白玉一样丰满圆润的胴体,心开始躁动起来,他命令道:“把双手举起来!” 随着手指的离开,饱满的阴阜上,一条纤细的肉缝逐渐显露出来,漆黑柔软的毛发呈三角形展开,半球形的乳房之上,两颗殷红的乳首颤巍巍地屹立其上。 “转过身去!” 从后面看,乳肉溢出背腋,牛乳一般的肌肤在臀部形成了夸张的曲线,大腿浑圆有力,小腿匀称结实,简直是人间极品。 李思成忍不住走近了些,嗅着她身上浓郁的香味,刚接触到她的身体,裴语涵整个脖颈像涂了胭脂一样变得粉红,她的手下意识地放了下来,遮掩住要害,李思成脑袋靠在她的肩上,捉住她一只手抚摸起来。 她的手和纤柔一点关系都没有,硬硬的,拇指和无名指上还有许多粗糙生硬的地方,他开口问道:“怎么会有这么多茧子?” 裴语涵被他呼出的气息弄的很难受,她颤抖着回答:“我从小就开始练剑!” “到你这个境界,使用一些天才地宝,洗髓伐骨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裴语涵闭口不言。 得不到回应的男人开始放肆起来,他的手从她的臂下穿过去,抓住两团细腻绵软的乳肉揉捏起来,裴语涵初经人事,很快身体就有了反应,两粒乳珠肿胀起来,强烈的酥痒让她仰起头咬住嘴唇,抵在男人胸膛。 李思成咬住她的耳朵粗声说道:“把腿张开,我要检查一下。” 绞在一起的大腿被男人的手强硬分开,潮湿的一线天峡谷迎来了首位探险者,只是刚刚进入就遭遇到了山洪爆发。 李思成看着满手油腻,有些错愕,没想到这女人如此经不得挑逗,他把亮晶晶的手指伸到裴语涵的眼前晃了晃,笑问道:“裴大剑仙,这是什么东西?” 裴语涵也没想到自己如此不堪一击,下意识地张开口去咬,等到她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李思成将沾着口水和淫液的手指在她乳房上擦拭干净,然后抱起瘫软的女人一把丢在了床上。 裴语涵闭上眼睛忐忑地等待着失身时刻,只是等了许久也不见动作,她睁开眼时发现男人正盯着她的脸庞,空气中情欲的气息开始消散,似乎有什么事情在她闭眼的时刻发生。 cool18.com 裴语涵慢慢伸手拉过一角被子,掩到胸口,大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 “这床太小了!” 盯着男人远去的背影,裴语涵感觉自己像是撞在蛛网上的虫子,她抬头望向上方悬浮的小月亮,手指一弹,昏暗的氛围再次笼罩整个房间,让她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安心。 真正的月亮升起来时,裴语涵端着一个木盆走出房间,来到后山温泉处,她拿出盆里的盥洗物什,然后将解下的衣物放进去,说是温泉,其实泉水一直都是冰冷的,不过她早已经习惯了。 裴语涵仰坐在水中的石台上,想着白天的事情,她手指慢慢从小腹上移动,来到绵软且富有弹性的乳房,在那些压抑无助的时间里,她也曾试图用手指来慰藉自己,只是得到的快乐不及预期,反倒是那种负罪感让她更加烦躁。她先用右手揉了揉,发现感觉不太强烈,又换了左手,她闭上眼睛,很快就渐入佳境,突然一声聒噪的鸟叫打破了宁静,裴语涵刷的一下坐直了,脸上有些发热,然后用极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自己。 窗外散落的白光让裴语涵有些迫不及待的心冷了下来,她走到门前敲了几下。 “进来。” 裴语涵像客人一样走进自己的房间,发现男人披着头发侧坐她的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放松的样子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前辈,这里还有很多空着的房间!” “我就喜欢你这里。” “那我搬出去!” 李思成拉住要收拾东西逃走的女人,把她按在床上说道:“我想和你一起睡。” 裴语涵被压在身下,脸色红润,喘息有些不匀,但还是摇头表示拒绝。 “你同意了?”李思成逗着她说道。 裴语涵刚要反驳,身子就被男人搂进怀里,耳边传来了可恶的声音。 “在我的家乡,摇头表示同意,点头表示拒绝,现在我再问你一次,要和我一起睡觉吗?” 裴语涵下意识地点头,然后男人就摸着她的脑袋说道:“真乖。” 额头上被狠狠亲了一口的裴语涵挣扎起来,她很快便被剥的精光,只能喘着粗气,用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这可恶的男子。 裴语涵扭过头去,过了一会突然感觉到身体上一阵丝滑的触感,她仔细一看,原来是男人把一件丝质的衣物扔在了她身上,她坐起来,双腿并着检查这件裙子,粉白色的布料轻柔细腻,青绿色的竹叶点缀其间,摸在手里,很是舒服,她抬起头,确认自己并没有这样的衣服。 “难道你喜欢光着身子睡觉?” 裴语涵怒目,研究了一阵,她伸展手臂,将睡裙套了上去,裙子无袖,柔软的褶边堪堪能盖住大腿,半透的料子导致胸前两点粉红凸起似乎要破衣而出,如此露骨的衣服让她下意识地双臂环胸,像只湿透了的小鸟一样瑟瑟发抖,男人却并不想放过她,隔着衣物一顿揉搓,把她弄的像熟透的龙虾一样。 本不宽阔的床榻上,两个人相拥而眠,裴语涵翻来覆去也逃不出男人的怀抱,索性枕着他的手臂闭目养神,她被这坏人折腾的不上不下,身体痒,心里也有点痒,她再次翻过身,正对着男人,感觉自己的屁股一直被什么东西顶着,她手指接触的一瞬间,就像被火炭烫了一样缩了回来,过了一会,好奇心促使她再次探索起来。 “那些香艳话本里说,男人那东西一直硬着会很难受。”裴语涵想着用手轻轻抚摸肉棒,她感觉手里的东西变得坚挺无比,摸了一会她停下来,等肉棒开始缓和就再次捋动起来,看到睡梦中的男人脸上开始露出难受的表情,她感觉很开心,便继续拨弄。 李思成白天的时候去布置护山阵法,花费了很多精力,所以只是稍微挑逗了一下裴语涵就沉沉睡去,可没想到美人在怀竟然也会做噩梦,他梦见自己变成了葫芦娃,然后被蝎子精各种玩弄,他生气地从梦中醒来,发现现实里也有女妖精在拔他的萝卜。 被抓到现行的裴语涵羞愤欲死,爬起来想要逃跑,却被早有准备的男人一把捉了回来。 李思成用一只手锁住她的手臂,一只腿压制住她的下身,开始拷问这捣乱的妖精。 一只手穿过睡裙,握住硕大的乳房,将其变成各种柔软的形状,裴语涵耳边传来呼吸声,然后她感觉耳边的肌肤上,一条湿润的舌头在不断游走,她的大腿被顶开,两根手指在水润的阴阜上旋转跳跃,强烈的刺激让她脑袋里一片空白,扭动着身子,期盼着到达巅峰。 李思成一边揉着这绝美的少女,一边咬住她的耳朵轻声问道:“小色女,为什么要折腾我?”见裴语涵咬着嘴唇不说话,他威胁道:“再不说话我就停下来了~” 裴语涵被欲望驱使,舔了舔嘴唇,用娇媚的语调回答道:“因为~因为很难受~” “真乖,转过来亲我一口,我就给你绝顶的快乐!” 身体的欲望暂时压制住了理智,女孩转过头将粉唇送上,李思成提起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俯下身亲吻着她的嘴唇,然后撬开她的牙齿,寻找她舌头的踪迹,见她有些抗拒,他打开她的大腿,找到穴口,将手指慢慢插进小穴,她的身体一阵颤抖,口腔很快失守,粉嫩的小舌头被勾出来纠缠吮吸,鼻子里哼出诱人的声音,然后这声音愈发急促起来,裴语涵的腰臀不断抖动,可爱的脚趾蜷缩起来,明显到达了高潮,李思成弯着两手指扣挖穴肉,拇指快速地搓弄阴蒂,两片阴唇开阖间,带出丝丝淫液。 看着一脸醉迷躺着床上快要睡着的女孩,李思成叹了口气,他拍打着女孩的脸颊将她叫醒。 “喂,你倒是满足了,我还硬着呢!” 裴语涵娇娇地回道:“你想怎么样~” “我想你帮我舔一舔。” “舔?” “对!” 裴语涵摇晃着起身,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一下然后问道:“是这样吗?” 李思成将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搅弄了一下说道:“下面一点。” 于是女孩再次舔了他的鼻尖,痒痒的,很舒服,可是依然不够。然后是嘴唇、下巴、脖颈。裴语涵含住男人左边乳头,一只手在他胸膛上划着圈,很明显男人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她刚要舔另一颗就被男人按住肩膀坐了下去,她理了理发丝,仰起头看向他,嘴角微微翘起。 “小色女,你是故意的吧!” 裴语涵对男女之事只是没有经验,并不是一无所知,但是她的眼睛里却表现出一股懵懂无知的来。李思成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手指拨弄她的唇瓣,女孩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继续歪着头,小猫一样盯着他。他看着女孩修长的脖颈突然有了想法,只见他大手一挥,在虚空中打开一条缝隙,取出一条珍珠项链出来。 虽然没有太多光线,裴语涵还是看出了这条项链的不凡,但是更让她震惊的是男人拿出项链的方式,她仰起头,任凭他将项链戴在她的颈上,大小不一的珍珠有序排列,散发出淡淡光泽,与细腻的肌肤相互映衬。女孩像是吃到鱼干的猫,眼神变得乖巧温顺起来,她一边盘起散落的长发一边说道:“我是第一次做,可能不太熟练~”果然,话语刚落她就感觉男人那翘起的东西颤抖了一下,她伸出手抓住肉茎放到鼻尖闻了一下,并没有书中描写的那种腥臭,她浅浅在前端舔了一下,有一种豆乳的淡淡腥味,于是她伸出舌头沿着茎身舔弄起来。李思成望着身下追逐肉棒的女孩,胯下的肉棒弹了一下,打在她精致的脸上,她嗔怪地看了一眼,然后抓住肉棒,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他赶紧用手抚摸女孩的头发,揉捏她的耳垂来安抚她。裴语涵卖力地舔了好一会,这男人却毫无爆发的征兆,她有些气馁地看向李思成,男人读懂了她的眼神,用手固定住她的脑袋,肉棒慢慢顶开她的嘴唇,进入湿润柔软的口腔,她的小嘴被大大的撑开,脸颊鼓鼓的,口水浸润了整根肉棒。“张开嘴,把舌头吐出来!”男人拔出肉棒后命令道。裴语涵扶住男人的大腿,张开嘴,轻吐小舌,肉棒就像竹笛一样被她噙在嘴边,柔软的舌头垫在下面,源源不断地提供润滑的津液,她的脑袋被按住,感觉像一件器物一样被使用,很是难受,她瞪大眼睛向上看,示意他快点结束。 “含进去,吸一下。”裴语涵不情愿地用手握住肉棒,终于在下巴都快酸掉之前,她感受到这东西再次膨胀,想要吐出,然后又被按头。“吐出来就射在脸上了!”裴语涵犹豫了一下,然后就感觉一股强烈的射流喷薄在她的口腔中。 “呜呜呜呜~”裴语涵意识到被骗后,用力拍打男人的大腿。 李思成拔出肉棒之后抚着她的脑袋说道:“千万不要咳嗽,会咳进咽喉里的!” 裴语涵刚要咳嗽,被他这么一拍,又含了进去。 “味道怎么样?” “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李思成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猜到了她要过来亲自己,于是就趁着夜色开溜了。 第二天,裴语涵被一阵邦邦声叫醒,她收拾好后沿着声音的方位寻去,结果就看到了让她怒发冲冠的一幕。 “你干什么?” “砍树!” “为什么要砍树!” “因为床太小了。” “这棵树有几千年的历史了!” “嗯,这样伐出来的木料才够结实。” 裴语涵抚摸着密密麻麻的紫色年轮,这棵树从她上山时就在这里,贯穿了她的回忆,如今却因为一个可笑的理由就这样倒下,她扯下颈间项链丢在地上,大步离开。 负气而去,执剑而回,青色的剑,锋利中透着一股寒气,然而仅仅片刻之后,就碎成一片一片,裴语涵看着激射而去的碎片,心如死灰,她挥动剑柄,向颈间刺去。 “叮~”断剑脱手而去,她跪在地上,脸色惨白。 “你为了一棵树,命都不要了?” 没有温度的声音:“你不懂。” 李思成拎起斧头,噼里啪啦地破开原木,自顾自的说道:“我原先不懂,现在反倒明白了一点。你约季易天来,根本不是献身的吧。” 裴语涵身子颤了一下,着眼睛看向了他。 “我刚见你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你身边竟然一个徒弟都没有留下!昨天在这山里转了一圈,果然发现这山川形势和灵气走向颇有些奇妙。” 李思成将原木劈的只剩下一段木心,他双手持斧,大喝一声,木心寸寸断裂,将一柄无刃无尖的“剑”暴露出来,此“剑”一遇空气,很快就化作一滩锈迹。 这“剑”是师傅留给她的镇宗之宝,启用之后,这片山川也就废了,裴语涵原本想着作为诱杀阴阳阁的保命手段,没想到就这样化作锈铁,晶莹的水珠在她的眼眶里滚动、落下。 李思成拍了拍身上的木屑,慢慢走向裴语涵,她像一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 他握住她的手,慢慢说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无论是你的师傅,还是你的徒弟,都会为你的勇气感到骄傲。” 裴语涵喃喃道:“我对不起他们。” 李思成拿出一片方巾,为她擦去泪水。 “无论是屈辱献身,苟全求和;还是冲冠一怒,血溅九步,都需要莫大的勇气,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他接着补充:“不过我还是喜欢现在的你。” 他拉起她,为她整理散落的头发:“有时候,死亡是最不负责任的解脱。” “我恨你!” “我知道。” “你赔我的树!” “好。” “你赔我的剑!” “好!” “你到底是谁?” “我是来拯救你的英雄。” “我不需要!” “嗯。我知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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