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香如故】(5-6)作者:一片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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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1-4)作者:一片色心
由 a_yong_cn 于 2024-09-11 17:19
(五) cool18.com 盛银志独自驾着车行驶在通往赤裸天使公司的路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越来越高涨的慾念和身体的亢奋,又可以凌辱折磨美女了,他心里充盈着即将发泄变态慾望的兴奋,尽力把心思回复到驾驶汽车上来。 在自己的剩下的岁月中,他要好好地虐杀女人,以便到了闭眼那天,感到自己这一生还是值了。 这种念头,除了家族遗传的变态基因外,还有一个因素是报复心理。 刚才他接到赤裸天使公司的老板毕敏的电话,说又为他物色了一个漂亮女子,按照一年前颁布的欲之城特区分级制,他完全可以享受顶级服务,也就是合法地虐杀女人,当然,被虐杀的女人必须是自愿的,这须经过公证处的公证。 而现在毕敏给他推荐的这个女子,就是自愿接受虐杀的。 世界上有很多这种沉溺於被虐的美丽女子,这是在欲之城颁布了分级制后,才大胆地表明身份站出来的。 这些欲女的数量之大,甚至连见多识广的盛俊树也感到惊诧。 欲之城在国际上都变得大大知名。 如同拉斯维加斯是世界着名的赌城那样,刚成立才四年的欲之城已成为了世界着名的「欲之城」——真没有辱没这个名称。 盛银志先来到毕敏的办公室,毕敏作为盛美雪的校友、师姐,同时也是关系不错的朋友,盛银志每次来赤裸天使公司时,都要先到她办公室去打个照面,也算是一种礼数吧。 他敲了敲门,得到「请进」的回应后推门进去。 毕敏正坐在办公桌前,一见他进来,连忙站起来招呼:「银志!来了。快过来看看你的欲女。」「敏姐!」盛银志笑着走过去。 毕敏把办公桌上的电脑显示屏转过来朝着盛银志,那上面是一个美女的相片。 圆圆的大眼睛,挺拔的鼻梁,一张俊俏的脸庞冁然而笑,齿如编贝,唇如涂朱,秀发微卷,香肩半露,真真是个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美女。 毕敏注视着盛银志看到这个美女的表情,微微笑了起来,大多数男人看到这个美女都会有这种反应,她已见惯了。 轻轻说一句:「满意吧?我看着都动心呢。」 盛银志笑着点了点头:「谢谢敏姐!她算得上是我在这儿玩儿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了。」毕敏注意到,盛银志即使是在开心地笑的时候,眉宇间依然有一层忧郁的神情。 心里叹了一口气,也不好再说什麽,只是往椅背上一靠,介绍说:「她叫章妍,一个月前才来到欲之城,先是到老黄那儿去的。 我见到她后,就把她挖了过来,本想留给我自己,可是她跟我不是同一类人,也没有这方面的培养前途,却是个典型的欲女,所以,我就特意留给你了。」老黄是欲之城另一家色情服务场所的老板,毕敏同性恋者的身份在欲之城的商界和政界都是半公开的秘密,所以,她开口向同行要一个漂亮女子,一般大家都会给她这个面子,把她要的人让给她的。 毕敏此时话里说的「欲女」就特指渴望被性虐至死的顶级欲女了。 盛银志再次表示感谢:「敏姐有心了!」 说着走上前,向毕敏的脸凑过去,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这是一个礼貌的感谢之吻,都知道毕敏对男人没兴趣,因此也不会让男人吻她的脸颊和嘴唇的。 能吻到额头,都已经需要特别好的关系了。 盛银志来到客服室,章妍已经等在那儿了。 眼前的章妍穿戴极其简单,就是把一件旗袍似的衣服裹在身上,也注重了女性身体的曲线,但设计没有旗袍那麽复杂。 背后有一根隐形拉链,从上到下贯穿整件衣服。 一见盛银志走进来,章妍就站了起来:「盛先生你好!我是你的性奴,我叫章妍。」盛银志也点头回应,走过去坐在章妍身旁。 章妍微笑着对盛银志说:「我现在就开始为您服务,我的工作就是,接受您的一切凌辱和折磨,一直把我折磨到死。」盛银志拉过章妍细腻柔嫩的玉手抚摸着,又伸出另一只手抚摸她精致的脸蛋,触手处润滑细腻,让人不由得慾念大增,恨不得将这具美丽的躯体蹂躏殆尽,而这个念头,很快就可以变为现实。 「你都考虑好了吗?欲之城的法律规定,欲女的工作都必须是自愿的,决不能有半点强迫。」这是他每次玩弄欲女前都要问的一句话。 他要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接受服务。 章妍脸上微微浮起一阵红晕,回答起来却很坚定:「是的!被酷刑折磨蹂躏至死,是我一直以来的渴望,我从小就喜欢看那些折磨女人的影视剧和小说,喜欢折磨她们的各种酷刑! 盼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得到这种对待,为此,我的家人把我赶了出来,父母都不再认我这个女儿。后来听说了欲之城,我才知道,我找到了自己的归宿。」盛银志看着章妍,确定她确实说的是心里话,这才点了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章妍也是一脸的真诚看着盛银志:「对待性奴当然不用客气,我期待着您的手段,我听说过您玩女人很有一套。」盛银志笑了笑,把自己一直带着的公文包举到章妍面前说:「今天我带了一个新的工具来,专门折磨人的肉体的,可以给人很大的痛苦。只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章妍眼睛一亮,显出一丝兴奋:「敏姐跟我说过一下您的情况,您在女人手上吃了很大的亏,现在,请在我身上来报复吧,任意地凌辱折磨我,我……我都喜欢的。」见盛银志脸上露出一丝意外和不快,她又连忙补充说:「因为我就要死在您手上,不可能再见到别的人了,敏姐才告诉我你的情况的。 所以,请您放心,你的情况我不会,也没机会说出去的,当然,为了您个人的秘密,你也必须弄死我,而这正是我期待的。」盛银志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边打开公文包一边说:「你看过电影《风声》吗?里面有一种酷刑,是在拷问的犯人穴道上扎针,扎人体的痛穴。」章妍心头一撞,感到一股激流从阴部涌上全身,她点头说:「我知道,我看过那部电影,当时我都好兴奋,想像着如果给我也来上几针,一定是种很刺激的体验,你是说你也会这种酷刑?」盛银志注意到她不再称他「您」而是换成了「你」,说明在她心里已经更亲近地接受他了。 他拿出针灸盒,打开,把里面的几颗针给她看:「我花了很长时间寻求这种方法,后来在一个老中医那儿学到的,花了我很大一笔钱呢。」章妍心说:「就为了多一种折磨女人的方法吗?」心里有些惊叹,同时也很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折磨女人的高手,很多男人都喜欢凌辱折磨女人,但像盛银志这样肯花功夫和金钱去学习折磨之道的人不多。 「请帮我脱掉衣服好吗?」章妍站起来,把背朝向盛银志。 盛银志很熟练地将拉链从上到下一拉到底,轻轻一剥,章妍就一丝不挂了。 光是背部就已经非常迷人了,肩部稍宽,然后呈倒三角至腰部慢慢变得纤细,臀部不是很翘,但光洁芬芳,两条笔直的玉腿细长而起伏有致。 盛银志感到自己的阴茎毫不客气地翘了起来。 他按着章妍的双肩把她扳过来,面对着盛银志的章妍,微带娇羞,盛银志注视着眼前的美丽裸体,挺拔圆润的乳房,乳头却如两粒黄豆似的细小,乳晕也不大,看来是没有经历过多少性生活。 章妍退后几步,让盛银志更清楚地观察自己的身体,平坦的小腹下,阴毛不多,两腿间一道细缝。 「盛先生,你可以任意处置我的身体了。」章妍低眉顺眼地说。 「你要先肏一下章妍的贱屄吗?」 章妍之前,盛银志已经虐杀过三个欲女了,所以,此时虽然他鸡巴也硬如铁枪,但却知道,如果这时肏了她,接着再折磨起来就会性趣大减。 所以他指了指受刑凳,说:「你躺下吧,我要把你绑起来,防止你挣扎。」章妍本来想说就这样,自己不会挣扎,接着一想:受到痛苦后挣扎是人的本能反应,自己也难免,於是就乖乖地走到客服室专门的受刑凳上,那是一个刚好适合一个人躺的条形凳,两边是手铐。 盛银志摆弄着凳上的活动枢纽,把四副手铐调整到适合的位置,然后把章妍的两手两脚一一拷起来。 这样,章妍的四肢不能动了,呈大字型躺着,任人宰割。 盛银志拿起银针,那一瞬间,那种他已经熟悉的恨意又涌上心头,他要狠狠地惩罚这些有着美丽躯壳的女人们,是她们这种女人害的他,命运已经无法改变,他唯有在漂亮女人身上实施残虐来发泄心头的愤恨。 章妍注视着盛银志的举动,看到他拿出银针,脸上的表情随即充满仇恨,她心头微微一颤,同时又是一股悸动从阴部扩散开来,这个男人此时满腔怒火,自己要有苦头吃了,而这,正是她渴盼的。 不用看自己的下身,她也知道,自己阴道内此时变得湿漉漉了。 盛银志也注意到了章妍的生理反应,阴部春水潺潺,乳头也圆鼓鼓地挺立起来。 「贱货!」他骂了一句,然后右手持银针,对准章妍的右乳头下方约5厘米处紮了下去,他按照老中医教的,捏着银针左转三圈,再右转五圈,按此规律交替着把银针扎进章妍的肌肤。 刚开始的时候,章妍只是身体被刺入尖刺时本能的微微一抖,那是轻微的刺痛。 可当盛银志按照左三右五的规律转完第一个八圈时,章妍顿时感到一阵冰冷的痛感从被刺的部位散发开来。 那是一张冰冷和钻心的疼痛,章妍活了18岁,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痛苦,这种痛苦瞬间就从右乳传遍全身,彷佛有一股奇异的冰针在她体内乱窜,五脏六腑都被带动着痛了起来。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试图挣脱束缚摆脱痛苦,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她张大嘴大口地呼吸。 这时盛银志继续重复左三右五的转动,第二轮。 「啊……哟……」章妍又是一声呻吟,平躺着的身体朝上弓了起来,急促地呼吸着,脸上开始渗出汗珠! 因为第二轮她感到的是一种相反的痛感,虽然仍是彷佛有一股奇异的铁针在体内乱窜,但这次却是炙热的,彷佛那是一根烧红的铁针在体内飞速地游动,全身顿时从刚才的冰冷专为燥热。 盛银志冷静地看着章妍的反应,心里很满意。 据说当年汪伪集团用这种酷刑迫使很多抗日志士招供。 他继续转动手里的银针,让章妍在「冰火五重天」中备受煎熬,刺过右乳后,又换成左乳,接着是阴部,当他试图把银针刺向章妍的阴唇时,惊讶地发现她的阴唇泛红,淫水早已淌满了身下的凳子。 他凑过去看章妍的头,发现她已经痛晕过去,但脸上的表情却带着明显的满足,乳头也恢复了挺立的状态,刚才只顾着施刑,这时他才回想起,章妍的叫声刚开始时还是真正的惨叫,后来,惨叫中已夹杂着快感的呻吟。 看来真是个受虐狂。 他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掰开章妍的阴唇,然后右手捏着银针刺入章妍的阴部,刚一开始转动,已经昏迷过去的章妍又痛醒过来。 这时她的叫声就是快感多於惨叫了,她拚命扭动着身体,看似要躲避银针,但盛银志分明感到她在努力张开两腿,那是贪图痛感的理性意识在抗拒身体躲避痛苦的本能反应。 淫水依然不断地从娇美的阴部流出来。 章妍抵受不住痛苦和快感,又昏迷过去,脸上涕泗横流,樱唇微张。 盛银志决定停止了,再这样下去,章妍不是痛死就要兴奋而死,但他还有别的酷刑要在她身上施展。 於是他把银针移到章妍阴部下方,扎进去,左五圈,右三圈,跟刚才的程序刚好相反,只见章妍呼出一口长气,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似乎刚睡醒似的转头两边望望。 然后才看见盛银志。 「怎麽不紮了?继续扎呀!我……我好喜欢!」她要求说。 盛银志是第一次使用老中医教的这首绝技,眼见效果显着,不由得暗暗佩服祖国医学的神奇。 这种痛穴扎针的酷刑还有一个快速恢复法,就是反转为左五右三,这可以快速地让受刑人恢复神智,身上的痛苦也会消失,这是为了在受刑人受不了酷刑决定招供时,可以有正常的理智说出信息。 这种刑罚还有个特点就是男女有别,对於男人,是扎头部,太阳穴和百会穴等,对於女人,则是扎乳房和阴部。 扎男人时可以辅以肾水加大痛苦,对於女人,则可以用男人的精液蘸在银针上,但那样做需要熟练的高手,初学者掌握不好手法,极有可能会扎死受刑人,这就达不到逼供的目的了,所以,这里盛银志也不敢采用。 「我还不想就这麽弄死你,咱们换一种吧。」盛银志说。 「好的!接下来你想怎麽摧残我呢?」章妍问。 这种银针刺穴刑罚的好处就是不会对人体造成损伤,在解除了受刑人的痛苦后受刑人几乎可以一切恢复如常。 最多就是身体有些疲软。 对於接下来做什麽的问题,盛银志倒是早已想好了,他已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虐杀了三个欲女,赤裸天使公司内的很多酷刑他都在欲女身上试过了,其它公司的服务设施也跟赤裸天使差不多。 现在,还有两种刑罚他想在眼前这个美女身上实施,这两种都是古老的刑罚,由於其有效性和易操作,以致千百年来都被人们反覆使用着。 「我要在你身上用鞭刑和烙刑。」盛银志说。 话音刚落,他就注意到章妍眼睛一亮。 嘴角露出笑意,轻声说:「好啊!我有时也幻想过自己被人用烙铁烧灼乳房和阴道呢。一定很痛苦,也很刺激!」说干就干,盛银志解开章妍的手铐把她从受刑凳上拉起来。 接着就用两个套环箍住双手双脚把她呈大字型吊起来。 此时也许是由於兴奋,也许是由於银针刺穴的痛苦已经在她身体上消散,章妍几乎是一种神采奕奕的状态,任凭盛银志摆布自己。 盛银志看着章妍,心想这确实是个很疯狂的欲女。 他站在一个圆环形的台子上,台子中间就是被吊起来的章妍,环形的台子和吊着的欲女都可以转动,施刑者可以选择台子转动还是被吊着的欲女转动,转动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可以把鞭子招呼在受刑者的周身。 「我会选择对身体伤害很大的皮鞭,反正这是最后两种刑罚了,目的就是把你摧残至死,你没意见吧?」盛银志问道。 章妍给了他一个带着鼓励的妩媚微笑:「请不要怜惜我,狠狠地摧残我吧。我一直盼望着这一天。」盛银志走到刑具架边,看着各式粗细不一的皮鞭,挑了一根带着棱角较为粗糙的皮鞭,他没有挑那种带着铁刺的,鞭打过后还要用烙铁灼烧,他不想用鞭子把章妍的身体打得太烂。 他拿着皮鞭再次走上环形台。 他所站的位置,脚的前方有两个半只脚掌大小的踏板,那是用来控制环形台和受刑人的转动的,踩下左边个踏板就是受刑人转动,踩下右边的踏板就是环形台转动。 「我要开始了!」盛银志说。 「快呀!打烂我。」章妍说,虽然被吊在空中,四肢都被铐住,她还是挺了挺胸。 盛银志注意到,她的阴部正在往下滴春水。 盛银志挥动鞭子,皮鞭划破空气,发出「呼」的一声,重重地抽在章妍的乳房上,章妍的左乳抖动一下,顿时出现一道鞭痕,对痛苦已有一定耐受力的章妍只是发出一声轻微的叫声,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欢快。 盛银志继续挥动皮鞭,一下一下抽在章妍的乳房上,章妍的双乳很快变得青紫,但她阴部的淫水却越流越多,盛银志的皮鞭由下向上抽上来,准确地抽在章妍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 「啪!」淫水四溅,章妍发出更大的满足声,脸上露出赞许的微笑,似乎很满意盛银志抓住重点只抽她的乳房和阴部的做法。 皮鞭一下一下继续在章妍的乳房和阴部抽打。 抽打在她身体其他部位的次数反而很少。 章妍的乳房愈发青紫,阴唇被抽得皮开肉绽混合着淫水和血水。 她的叫声也混合着痛苦和快感。 盛银志却右臂酸软,记不清抽了章妍多少鞭,他感到已快举不起皮鞭了。 心里悲哀地想:「没想到身体越来越差,体力越来越不行了!」他气喘吁吁地看着被抽打得耷拉着头的章妍,坐在环形台上活动着酸软的手臂。 章妍好一会儿感觉不到动静,慢慢抬起头来,看到坐在环形台上的盛银志,体贴地说:「您歇一会儿再抽打我吧,刚才你抽得我好兴奋!」盛银志渐渐从急促的呼吸中平息下来,看着伤痕累累的章妍,说:「咱们进行下一个项目吧,我要烙烧你了。」章妍正处於兴奋中,闻言欣喜地点点头,欢快地说了声:「好的!」她现在被吊着的状态也是适合接受烙刑的姿态,所以盛银志直接取来了电烙铁,那是一个跟普通烙铁一样形状的刑具,不同的只是不需在火里加热,只需通电很快就变得通红。 章妍看着盛银志手中炙热通红的烙铁,半个巴掌大的烙面发出红彤彤的光亮,现在,这块散发出高热的刑具就要按在自己身体上了,自己渴盼的痛苦和蹂躏就要来临,她的阴道再次源源不断地淌出混合着血水的粘液。 看着盛银志手持电烙铁慢慢伸向自己是身体。 「先烙哪里?」盛银志忽然问她。 「奶子!」章妍用富有挑逗性的性感声音回答。 同时尽力挺了挺高耸的胸脯。 盛银志手中的烙铁伸向她的右乳,还没有按上来,她就感到了那股热浪。 盛银志一下将通红的烙铁按在章妍已经青紫的右乳乳头上,烙铁覆盖了章妍的乳头和不大的乳晕。 「啊!」章妍大叫一声,那是盛银志已经听熟了的夹杂着快感的惨叫,一股青烟从她的右乳上冒出,章妍紧紧咬着牙齿,仰起头,身子却是尽力保持向前凑的姿态。 盛银志操纵着烙铁在她乳房上慢慢转动,移动,章妍的右乳很快就被烙得焦黑,烤肉的气味充盈着房间。 盛银志手中的烙铁离开她的右乳,立即又贴在左乳上,章妍已经声音嘶哑,昏了过去。 两个乳房都被烙得几乎成了焦炭,因为是电烙铁,所以温度丝毫未减,当盛银志把烙铁移向章妍的小腹下时,还没接触到身体,章妍的阴毛已经被炙热的烙铁热浪拷焦了。 她也从昏迷中悠悠醒转,一眼就看见盛银志手中的烙铁正对准自己的阴部。 她抬起头,示意有话要说。 盛银志停止动作,凑近她的嘴唇。 「把我的贱屄和屁眼烙烂吧,我好高兴!然后,我有个请求……我们公司喂了一群德国狼犬,请最后把我拿去喂那些狗吧,要趁我活着的时候喂它们……」听到章妍的话,盛银志本已软下来的鸡巴一下翘了起来,不禁吻了一下章妍:「真是个疯狂的骚货!」章妍努力笑了笑:「我就是个贱屄,骚货!」 盛银志握住手中的电烙铁,按动手柄上的调整形状按钮,把烙铁的形状调整为鸡巴状,对准章妍的阴部,一下按上去,又是一股青烟,带着因为淫水太多而冒出的水蒸气,空气中充满焦臭味和章妍淫水的骚味。 章妍的叫声中快感多於痛苦,仰起头摇摆着,秀发随着飞舞,盛银志没有继续往里捅,怕把她烫死了,只是移动烙铁,滑向章妍的屁股沟,章妍再次昏迷过去。 盛银志放下烙铁,找来一盆冷水把章妍泼醒。 章妍抬起头,看着盛银志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嘴角动了动,盛银志知道她是想笑一下,但过度的痛苦使她脸做个笑脸都很困难。 他把耳朵凑近她嘴边,听着章妍最后的话:「谢谢你!我很幸福,请把我拿去喂狗吧。」盛银志打电话叫来服务生,那是两个身材壮实魁梧的大汉,很轻巧地抬起章妍向外走去。 「他们都是健康的人啊!」盛银志看着两个大汉,心里嫉妒地想。 他跟着来到狗舍。 两个大汉把奄奄一息的章妍丢在一个小院子中间的平地上,院子周围都是关在铁笼中的狼犬,盛银志被安排在「观众席」上,那是院子的围墙上方,可以清晰地看见院内的情形。 他按动手中的遥控器,关着狼犬的铁门齐刷刷升起,狼犬纷纷走出铁笼,在躺在地上的章妍身旁围成一圈。 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在她身上嗅着。 也许是回光返照,也许是即将成为狗食的兴奋,本来已是奄奄一息的章妍这时挣扎着支撑起身子,猛地抓住一条狗的前腿,张口咬上去! 狼犬吃痛,狂叫一声,张开大口就往章妍身上咬去,这条狼犬的动作起了示范作用,另外几条狗纷纷张嘴在章妍的身体上撕咬起来。 章妍本来除了乳房和阴部受伤严重,身体其它部位还是比较完整,背部很多地方甚至还是白净的肌肤,这时在这群猛犬的撕咬下很快就血肉模糊了。 盛银志激动地看着这个疯狂欲女在几分钟内被狼犬撕咬得只剩一具白骨。 一小时后,盛银志回到家里。 父亲和姐姐都没在家。 只有母亲苗姗姗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 见儿子走进来,苗姗姗慵懒地给了他一个微笑,她身上只裹着一件睡衣,两腿放在沙发上,一条腿立着,另一条平放着,裹得并不紧的睡衣下摆被两腿分开,一眼就能看见两腿中间的阴影。 盛银志走过去坐在母亲身边,靠着母亲。 「今天又玩的什麽花样啊?」苗姗姗问。 「使用了一下新学的银针刺穴,效果确实不错,那个叫章妍的欲女痛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什麽损伤,然后就是鞭打,烙铁,最后她自己要求拿去喂狗了。」盛银志说起这些,慾望又起来了,伸手进母亲的睡衣中,惬意地抚摸着母亲饱满的乳房。 「这个女孩还真是骚得利害呀!」苗姗姗听得有些动情,在儿子的揉捏下,几乎软瘫在盛银志身上,任凭儿子的手从自己的乳房上移到下腹,接着扣弄着她淫水潺潺的美屄。 母子二人都已是慾火情热,盛银志手脚麻利地开始脱衣服,苗姗姗也脱下睡衣,将精赤的自己呈现在儿子面前。 母子二人都脱得一丝不挂后,盛银志却不急於肏进母亲屄中,而是继续揉捏着母亲的身体,嘴里说着这段时间玩弄虐杀欲女的事:「妈,你知道吗?第一个女孩是个传统的穿刺爱好者,被我吊起双手,地上竖了一根铁杵,然后把她的骚屄对准铁杵慢慢放下来,那个女孩一边淫叫一边被穿在铁杵上,那个骚水才流得利害呀!」苗姗姗一边听着儿子的讲述,一边又被儿子抚摸揉捏着奶子和骚屄,早已是慾火如炙,整个身体都贴在儿子身上,阴唇在儿子一柱擎天的鸡巴上摩擦着,盛银志却故意往后缩,不让母亲套进去,自己低头吮吸着母亲的乳头。 「快告诉我第二个是怎麽弄死的?」苗姗姗急盼着听到刺激性的故事。 「第二个也很疯狂,我挖了一个大坑,里面都是燃烧的块煤,然后她很兴奋滴跳下去,在火坑中翻滚……」「哎呦……我……来了……」苗姗姗听到这里,加上儿子的揉捏,一股淫水终於喷涌而出,高潮了。 盛银志乾脆把鸡巴插进母亲温暖的小嘴中,让母亲吸吮着:「第三个在被我用刀把乳房划成几瓣之后,主动要求把她扔进食人鱼的鱼池里,被食人鱼啃食完了。」说到这里,他在母亲高超的口交技巧下,再也忍不住,在母亲口中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母子二人都经历了一番高潮,一起躺在地毯上歇息。 「咱们怎麽办?就这样等死吗?」苗姗姗一边问儿子,一边伸出舌头舔乾净嘴边儿子的精液。 「我也不想再玩欲女了,也不知道还剩多少时间,我想跟妈妈在一起。」盛银志说。 「姐姐眼里只有老爸,我呢,还是觉得干你这个亲妈妈更过瘾,剩下的日子,我要把亲妈妈的屄肏烂。」苗姗姗听到这里,感动地将自己赤裸的身体缠绕在儿子身上,在盛银志耳边说:「我们走吧,剩下的时间,我们母子去周游世界。我那儿还有些积蓄,够咱们母子俩剩下时间的花销了。」盛银志搂着母亲的身体,一只手在妈妈圆润的臀部抚摸着,点了点头:「我也有这个想法,我们母子真是心有灵犀。就让姐姐跟爸爸在一起度过他们剩下的时间吧。」苗姗姗亲了儿子一下说:「好啊!就咱们母子俩,等哪天你玩腻了妈妈,就把妈妈宰来吃掉。」说到这里,心里冲动,将乳房在儿子身上磨蹭着。 盛银志紧紧地搂着母亲的身体,轻声说:「吃掉妈妈后,我也不想活了。」母子二人说到情动处,忍不住慾念又起,两具赤裸的肉体再次紧密连接在一起,盛银志的鸡巴深深地插入母亲的美屄中,不紧不慢地抽插着,肏着亲生母亲的美屄。 苗姗姗留给盛俊树和盛美雪的信: 亲爱的老公和我的宝贝女儿!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志儿已经坐在飞往威尼斯的飞机上了。 我们走了,再也不想回来了。 不要找我们,我们可以保持电话联系。 这是我和志儿商量了两天之后作出的决定,所以,不要试图劝说我们回来。 我和志儿都认为,我们一家是幸福的,我们一家人可以随意的享受性生活,抛开传统的礼教和束缚。 很高兴跟你生下了志儿和美雪,志儿英俊,美雪漂亮,而且,我和你都分别从儿子和女儿身上享受到了年轻人旺盛的性能力。 还有比我们一家更兴奋的吗? 虽然现在跟我们一样全家乱伦的家庭还有不少,但像我们这样,美雪深爱着你,志儿也深爱着我的家庭,我相信还是不多的。 上天真是眷顾我们。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和志儿决定,剩下的日子,分别由你和美雪,志儿和我分开度过,相信这也是你和美雪的愿望,只是你们没有直说出来。 特别是美雪,只想跟你在一起。 正如我们都知道的,上天对我们的眷顾又是非常有限的,很快就要收回这种特别的眷顾了。 也许,真如那句话所说的:「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有时我真是挺佩服那个女杀手蓝馨的敬业精神,居然用这种方式来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不辱使命。 现在我才明白她临死前为什麽要露出笑意。 美雪,身为女人,就是给男人玩弄糟蹋的,我知道你是认同这点的,妈妈知道你梦想着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地奉献给爸爸,那就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吧。 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就把话说到这儿了。 俊树、美雪,好好地享受剩下的时光吧。 祝你们剩下的日子过得幸福!同时,让我们一起祈祷我们一家人下辈子还在一起吧! 永远想念你们的。 姗姗、银志。 在留下这封信之后,苗姗姗和盛银志坐上了飞往威尼斯的航班。 母子俩坐在飞机上,谁也没有说话,享受着飞行中的片刻安静。 看着机舱外的白云,苗姗姗回忆起拿到诊断结果的那天……在宰杀蓝馨那一年之后,盛俊树在单位安排的一年一度体检中,从血液中检测出了爱滋病毒,他大吃一惊,因为全家都在乱伦的缘故,他赶紧让妻子和儿子女儿也去检查,结果发现他们一家人都是爱滋病毒感染者。 怎麽回事儿?在哪儿感染的,盛俊树一家虽然淫乱,但更多是一家人之间的乱交,就算偶尔在外面乱搞,但欲之城的性工作者都经过严格的体检,绝不会有病毒携带者。 一家人思来想去,想到了蓝馨身上,当时盛俊树父子都肏过蓝馨。 然后一家人经常在一起乱伦性交,当然就交叉感染了。 同样道理,司徒姐弟也没能幸免。 一家人顿时陷入绝望之中,一个月内都没有再过性生活,唯一表现得比较镇定的,是美雪,她似乎并不怎麽难过懊恼。 渐渐地,一家人也就接受了无法改变的现实。 还逐渐生出一种「这辈子也值了」的想法。 再说了,根据医生的说法,爱滋病毒感染者和爱滋病人是有区别的,只要保养得好,潜伏期可达十几年。 所以,也没必要现在起就天天沮丧。 只有盛银志变得有些暴躁,开始虐杀欲女来发泄心中的愤恨。 现在,盛银志也从报复的泥淖中起来,跟母亲踏上了生命之旅。 他们不知道的是,蓝馨五年前就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跟人搏斗受伤,虽然任务还是完成了,但自己也伤得不轻,因为刺杀对象是个政界高官,她不敢去正规医院,挣扎着去了一家地下医院。 输血时被输入有爱滋病毒的血液。 自感杀人太多罪孽深重的蓝馨并不怕死,她因此决定,万一执行任务时失手被擒,就鼓动对手跟自己性交并吃了自己,这样,她「从不失手的蓝馨」的名声就可以一直保留终生。 cool18.com (六) cool18.com 盛俊树跨出办公室的门前,握住新任特首李志远伸过来的手,微笑着说:「欲之城今后的五年,就看你的了。」「首长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把首长的事业继续干下去!」李志远真诚地说。 盛俊树的五年任期还有一个月就满了,他本可以竞选连任,但他却以身体原因向中央提出不能继续工作了,退出下一届竞选。 候选人有两个,李志远凭着跟盛俊树同样的有一家人淫乱的癖好和曾是沿海五个省市一把手的工作经历,以及一揽子切实可行而又雄心勃勃的施政纲领,赢得了这次选举。 盛俊树因为身体原因,当初的抱负已消失殆尽,无心工作,於是加紧了跟李志远的交接工作。 现在,交接工作基本已结束,他可以退出欲之城的政治舞台,在家里好好颐养天年了——尽管对於五十来岁的年纪来说,颐养天年这个说法还为时太早,但盛俊树自感是个活一天赚一天的人,只想着剩下的日子能干点自己想干的事,而不是继续当「人民公仆」。 盛俊树走进家里的庭院门口,美雪已经走出来迎接他了,父女俩相视一笑。 美雪挽着父亲的手臂,一起走进家里。 盛俊树从岗位上退下来后,美雪也向行政总署递交了辞职信。 盛俊树知道,自感生命有限的美雪一样无心工作,只想跟自己厮守在一起。 「现在,就咱们父女俩天天守在一起了。」盛俊树坐在沙发上对女儿说。 美雪凑过脸来,吻了一下父亲,说:「你坐着,我去做饭。」说完走进厨房。 盛俊树看着女儿婀娜的身姿,心里叹了口气,多好的女孩啊!才二十出头,就染上了爱滋病毒,自己倒是年已半百,可女儿,还这麽年轻! 他起身也向厨房走去,美雪正在从水池里用网兜捞起一条鱼来。 然后放在盆里准备剖开。 但活鱼身体很滑,她捉在手里刚要下刀,鱼就挣扎着滑掉了,三次下来,还把她的手上划开一道口子。 盛俊树见状蹲在女儿面前说:「让我来吧。」 说着先拿起美雪被划伤的手,伤口还在往外流着血。 盛俊树将女儿的手放到嘴边,爱怜地吮吸着冒血的伤口。 美雪闭上眼睛,体味着父亲对於伤口的吮吸,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刚才手上被划伤时,她竟然心头有一丝悸动,想像着自己被划出更深伤口的情状。 盛俊树将吸入口中的血液咽了下去,然后才拿起刀子开始捉鱼。 他左手使劲地捏住鱼身,手中的鱼虽然不断挣扎,但盛俊树的力道比盛美雪大得多,鱼竟然无法挣脱。 盛俊树右手握刀,刀尖对准鱼腹,缓慢而有力地刺了进去。 鱼拚命挣扎却始终无法摆脱盛俊树左手的控制。 活生生的鱼被剖开,父女俩都体会到一种特别的心动。 「如果是这样剖开一个活人,一个美女……」盛俊树心里冒出这个念头,他不禁抬头看向女儿。 美雪正盯着父亲活剖这条鱼,见到鱼拚命挣扎和鲜血涌出的样子,竟然痴了。 感到父亲在看自己后,她也望向父亲,父女二人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什麽。 「爸!听说当年日本人就这麽残杀过中国女人,你说,这些女人是什麽感受?」「一定很痛苦的。」盛俊树机械地回答。 「是啊!他们怎麽下得了手?这帮禽兽!」美雪说。 但语气柔柔的,一点不见恨意。 「是啊!这帮禽兽!」盛俊树也跟着说。 晚饭是美雪做的鲜鱼火锅,看着煮沸的火锅汤中已经两眼翻白被煮熟的鱼,美雪又想到了父亲剖开活鱼的情景。 如果给自己也来这麽一刀?她想像着,不知不觉间脸颊上浮起一点绯红,两腿间也有些湿润了。 吃过饭后,父女俩坐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你妈妈和你弟弟这几天在希腊雅典玩。」 「这个时候说不定弟弟正搂着妈妈呢。」美雪故意找些有趣的话题来说。 自从诊断出爱滋病毒后,盛俊树一家都刻意避免提及那个病的话题。 做出轻松的样子。 说了这句话后,她靠在父亲身上,此时的美雪,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睡衣里面什麽都没穿。 她柔软的乳房抵在父亲粗壮的手臂上。 自从被查出携带爱滋病毒后,盛俊树吃了一些据说可以控制病毒恶化的药,有没有效果难以说清,但副作用却明显地反应出来。 那就是,开始秃顶,牙齿也变得焦黄起来,还有严重的口臭,整个人都显得像个猥琐男,而且,医生叮嘱他身体皮肤尽量少沾水,否则会引起皮肤过敏溃烂,所以,现在他三个月才洗一次澡,身体也变得很臭。 这些变化也是他急於推出政坛的原因。 父亲形象的改变并没有影响美雪对盛俊树的爱意,她依然一往情深地爱着自己的亲生父亲。 而且,药品还有一个副作用就是,父亲的性能力似乎增强了,经常拉着女儿做爱,这让美雪感到很高兴,她更加不可自拔地沉溺於和父亲的乱伦之情中。 因为她没有吃药物,所以,身材和面容丝毫没变,相反因为沉浸於爱河中,整个人愈发妩媚娇艳了。 被女儿的乳房在手臂上摩擦,盛俊树的性慾渐渐被激发起来。 他抬起手臂将女儿搂进怀里,另一只手解开女儿睡衣领口上的扣子,接着就伸进去,触摸到女儿温软的乳房,惬意地揉捏着。 美雪被父亲玩弄着奶子,心神荡漾,伸手勾住父亲的脖颈,引导着父亲的头埋向自己的嘴唇。 父亲的嘴里发出阵阵口臭,焦黄的牙齿其他人见了都觉得恶心。 美雪张开嘴接住了父亲的嘴唇。 盛俊树嘴里的臭气让美雪有点想呕吐,但她很快抑制住自己的反感情绪,柔情万种地让父亲吸吮自己甜丝丝的樱唇。 她内心深处的被虐和被凌辱的慾望渐渐驱散了最初的恶心感,自己这样的绝色美女被一个猥琐丑老头玩弄凌辱! 这让她在屈辱中生出一种沉醉,这个丑老头还是亲生父亲,就让他这样糟蹋自己吧,多好啊!她为自己的牺牲和屈辱而迷醉。 父女俩深情地吻着,舌头纠缠在一起,盛俊树在品嚐着女儿的口水,美雪也吞咽着父亲嘴里的唾液。 盛俊树的手用力地挤压着女儿的乳房,将女儿白嫩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 良久,二人的嘴唇才分开。 美雪凝望着父亲,眼中深情无限,柔顺无限。 轻声问:「爸!刚才你活剖那条鱼的时候,是不是很兴奋?」盛俊树看着女儿,微微点了点头:「鱼挣扎的时候,我想到了虐杀美女,我当时忽然在想,像美雪这样的美女,虐杀起来,一定很刺激。」「嘤!」美雪一声娇呼,软瘫在父亲怀里。 盛俊树放在女儿乳房上的手向下摸去,美雪两腿间已是湿漉漉了。 这时被父亲的手一触碰,阴唇都一张一合地蠕动起来。 他的手指楔进女儿的阴道,扣弄着女儿淫水霏霏的阴壁。 美雪娇喘连连,也伸手褪下父亲的裤子,抓住父亲的鸡巴套弄起来。 盛俊树继续在美雪耳边说着:「美雪!爸爸活不了多久了,咱们一家都活不了多久了。让爸爸杀了你吧,爸爸好想虐杀我漂亮的乖女儿啊!。」美雪感到一种直没至顶的幸福,自己整个身心都浸泡着这种幸福的海洋中,父亲对自己怀着这种冲动,这正是自己多年以来在心里渴盼但又不敢正视更没有勇气直接说出来的愿望! 虽然以前父女之间欢爱时也说一些要虐杀她之类的话,但那都只能算是男女情浓时的情话而已。 美雪没有敢奢想这些会成为触手可及的现实。 「爸爸!美雪好高兴好幸福!来虐杀女儿吧,折磨蹂躏女儿吧。女儿一直盼着有这一天,其实,那天得知我们一家都带上那个病毒后。 我一开始也很害怕,但很快就想到,这样,说不定就可以要求爸爸虐杀我了,所以,后来我就不怕了,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呢。」美雪春性狂乱,帮着父亲脱下裤子,盛俊树也是只穿着睡衣裤,裤子脱下后,高跷的鸡巴直立着向女儿显示着自己的实力。 美雪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父女二人都是一丝不挂了。 盛俊树又是近三个月没有洗澡,身材散发出明显的汗臭和酸味,美雪确实人如其名,肤白如雪,乳头似两粒嫣红的樱桃,小腹平坦,腰肢纤细,阴部一道红润的肉缝,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美雪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父亲的性奴,为了博得欢心,同时也为了向父亲表明自己对他的身体并没有恶心之感。 她匍匐在地,用较小的玉手拿起父亲的左脚,伸出舌头在父亲肮脏的脚趾间舔了起来,她仔细的亲吻舔舐着父亲臭烘烘的脏脚,渐渐沉迷在被侮辱和被糟蹋的奇妙情慾中。 盛俊树的右脚也被她拿起来放在自己乳房上磨蹭着。 盛俊树用右脚的大脚趾和第二个脚趾夹住女儿的乳头,稍稍用力,用脚板挤压着女儿柔软的乳房! 美雪嘴里一一舔舐着父亲的脚趾,将上面的污垢舔乾净,乳房被父亲的脚板玩弄着,心神俱荡,阴部不自觉地淌出淫水来,高涨的情慾让她的眼神充满魅惑。 舔完了左脚趾,她有拿起父亲的右脚舔起来。 然后顺着脚腕向上舔去。 经过小腿、大腿,接着将鸡巴含入口中。 盛俊树的鸡巴同样因为近三个月没有清洗而散发出阵阵骚臭味,实在要说「洗」,那也就是在女儿的口中和嫩屄里面「清洗」,所以比起身体其它部位来,倒还是要乾净些。 美雪卖力而又投入地吞吐着嘴里父亲的鸡巴。 盛俊树顺势把右脚的大脚趾抵在美雪阴唇上摩擦着,时而钻进去,美雪的阴部早已淫水潺潺,欢快地迎合着父亲鸡巴的猥亵。 盛俊树的鸡巴在女儿的舔弄下坚硬如铁,龟头渗出的几丝晶莹的液体也被美雪舔进樱桃小嘴里吞咽下去。 「坐上来,我要肏你的菊花。」盛俊树说。 美雪心里有些不情愿,此时她的阴道更需要父亲来抚慰,但她不愿违逆父亲的话,只好起身坐到父亲大腿上,自己将菊花对准父亲直立的阴茎,缓慢地坐了下去。 随着一阵轻微的疼痛,父亲的鸡巴终於没入到自己的菊花中。 盛俊树两手从女儿身后伸过去,揉捏着她美妙的乳房,同时随着美雪身子的一起一落,鸡巴在女儿菊花中进进出出。 「美雪!你是什麽人啊?」 「美雪是很多男人都垂涎的大美女,从中学到大学都是校花。」「那现在你在干什麽呀?」 「现在我正在被爸爸肏菊花,美雪只爱爸爸一个人,美雪的身体是属於爸爸的,喜欢被爸爸肏我的骚屄,肏我的小嘴,肏我的小屁眼儿。美雪的身体就只给爸爸糟蹋的。」父女俩一边说着淫话一边尽情地享受着对方身体带给自己的愉悦。 「哎呦!乖女儿……我要来了……爸爸要射了……」「射吧……射在女儿屁眼里……女儿喜欢……爸爸……好有劲……」「哎……美雪乖女儿……你的身体好嫩……好舒服……爸爸射了……」盛俊树一边大叫一边在美雪屁眼里射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同时按在美雪奶子上的手使劲地揉搓着女儿柔嫩的乳房。 美雪也快速地在父亲大腿上起伏着,配合着爸爸对自己的肏干,热热的精液喷在她娇小的屁眼里,在淫靡理念的冲击下,美雪的阴部也喷出一大股春水,高潮了。 她娇喘着软瘫在父亲身上。 父女二人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瘫在一起。 良久,美雪才从父亲身上起来,看着父亲被汗渍和淫液弄得更加污秽不堪的身体,再看自己,白嫩的肌肤上也沾上了不少父亲身上的污垢。 她本性是个爱乾净的人,见了这情状,微微皱了皱眉,说:「爸!我们去洗个澡吧。我这个样子,爸爸见了也不喜欢的。」盛俊树其实也是个爱乾净的人,只是迫於身体原因才变成现在这样一个猥琐肮脏男。 所以,女儿这样一说,他马上点头同意。 而且,美雪所说的洗澡,於他而言其实算不上真正的洗澡,只不过是美雪用自己的身体当抹布给他擦乾净身体上的污垢而已,因为他的身体不能沾太多水。 他看着女儿关切的眼神,心里有些感动,觉得自己真是幸福,能得到美雪这麽一个绝色美女的爱,世上有几个父亲能得到这麽漂亮的女儿的身体呢? 这个天仙般的漂亮女儿对自己一往情深矢志不渝,此生,可谓无憾了! 即使被上天过早地夺去生命,但又有什麽关系呢?美雪还愿意被自己虐杀掉。 这一切,真是太好了! 「让爸爸抱你到浴室去吧。」他看着女儿说。 「好啊!爸爸要抱好哦!别把女儿摔下来了。」美雪调皮地嬉笑着,伸开双臂做了个等待的姿势。 他一手放在美雪臀部,一手放在腰部,将赤身的女儿抱了起来。 一丝不挂的美雪在父亲怀里撒着娇,被父亲抱进了浴室。 来到浴室,盛俊树轻轻第将美雪放进鱼缸里,拿起喷头,对着女儿娇美的身躯冲洗起来。 「水温合适吗?」盛俊树关爱地问女儿。 美雪点点头,微微闭上一双妙目,舒展身体接受者父亲手里喷头的冲洗,从上伸到下身,当冲到两腿中间时,盛俊树有意将喷散开来的水花调整为集中的一束,对准女儿的阴部冲去。 「爸爸真下流!」美雪娇声嗔怪着,却将两腿搭在浴缸盆沿上,上身躺倒,将自己的阴部充分展现在父亲眼前,接受着水柱的冲洗,晶莹的水柱准确地冲击在她的阴唇上,些微的压力感让她感到一丝快感。 「很舒服吧?」盛俊树问。 美雪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点点头:「爸爸真厉害,又硬起来了。」父女俩淫靡的场面给予盛俊树很大的刺激,他的鸡巴又有了反应。 他低头看了看,笑了笑说:「这麽漂亮的亲生女儿在眼前,爸爸当然鸡巴又要硬起来了。不管它,咱们先洗澡。」说着认真地用手中的喷头将女儿的身体全部冲洗了一遍,然后,美雪自己将沐浴露涂抹在身体上。 这时,由於浴室内温度较高,又有水蒸气的环绕,相当於处於「桑拿」环境中,盛俊树的身体已是充满了水珠。 美雪将全身涂满沐浴露后,让父亲坐在浴室的凳子上,自己将赤裸的身体贴上去,用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在父亲身上揉搓着。 美雪觉得这个时候正是继续刚才话题的时机,这种事要趁热打铁。 「爸!我的想法,趁我现在还……还没发病……身体还算漂亮,你就动手吧,来宰杀女儿,吃了女儿,我想把美好的形象永远留在爸爸心中。」「爸爸也是这麽想,只要你愿意,我们这就开始准备。」「我当然愿意!女儿的身体是爸爸的,爸爸想怎麽处理就怎麽处理……我好高兴爸爸有兴趣凌虐我!」说这话时,美雪正用一对姣好的乳房在父亲胸膛上摩擦着。 「我们还是去赤裸天使公司吧,毕敏跟咱们也熟。专业的公司,他们在虐杀器具方面也齐全,很有经验。」「爸爸什麽都想好了呢。这下……我的身体有得受了!」「怎麽,害怕?不想去?」 美雪将赤裸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在父亲身上,搂着父亲,吻了一下爸爸的嘴唇,说:「爸爸不要多想,我就盼着爸爸不要一下就杀死我,好好折磨我个够呢……在弄死我之前……把女儿下面桶烂……」父女俩忍不住又开始投入地吻在一起。 第二天,盛俊树一醒来,见美雪还在酣睡。 不忍叫醒她。 起身打开手机,一条短信飞了进来。 那是美雪发给他的,看时间是昨天晚上发的,可能那时他已睡着了,手机已关了。 短信内容是一首诗: 盼父虐 女是羔羊父是狼,谢爸常把娇躯伤。 若问女儿何所爱,蹂躏阴户与乳房。 欣闻爸有屠女意,含羞带喜穴发痒。 亲爸不信摸摸看,骚屄已是水汪汪。 父女二人决定下来之后,就开始展开一系列准备工作。 美雪逐一跟自己的好友约谈,跟她们谈了自己的打算,算是告别。 这些好友中包括了毕敏和司徒雁,找毕敏除了告别外,还需要她的帮助,提供场地和器具以及相关服务。 毕敏痛快地答应了美雪的要求,眼神里露出依依不舍的情意。 美雪也很动情,跟她约定,下辈子还做好朋友。 美雪还半开玩笑地说,如果毕敏下辈子还喜欢女人,自己一定做她的情侣。 感动得毕敏搂过她的头来深深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美雪知道毕敏对自己是有点意思的,但这辈子只能让她失望了。 跟司徒雁的谈话充满了真诚和鼓励,她知道司徒雁也是跟她一样的人,只不过嘴上不愿承认罢了。 然后,她给妈妈和弟弟打了电话,希望他们母子二人能回来参加她的受虐礼,但母子二人拒绝回来,苗姗姗只是在电话里说,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作为母亲,她还是不愿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被虐杀。 至於盛银志,他表示剩下的日子只想跟母亲在一起,母亲不会来,他也就不回来了。 放下电话,她无奈地看着父亲:「他们都不想回来。」盛俊树似乎并不吃惊,点了点头,说:「不愿回来就不要勉强吧。」说到这里,他看着美雪,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麽吗?爸爸!」美雪问,心想父女俩都这种关系了,还有什麽不好说的。 盛俊树瘪了瘪嘴唇,搔了搔头皮,才开口说: 「嗯……是这样,李志远昨天给我打电话,他说,考虑到咱们父女俩的特殊身份,如果……搞个现场直播的话,将会鼓舞更多的色男欲女投入到欲之城的色情大业中来,问我们愿不愿意。 我想,他刚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是想做点轰动性的事件来提高欲之城和他自己的关注度。」父亲的话似一记重锤击打在美雪心口上,她怔怔地听着,这是要让自己跟父亲乱伦和被虐杀的情景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成千上万的人都会看着自己。 她想像着那个情景,心里咚咚地跳着。 父亲这麽一种口气来跟自己说,看来他是想要这样了,只是看自己的意思。 「被这麽多人看……」美雪心里反覆着这句话。 自己在众人心中将会成为头号淫妇骚女,淫妇骚女,就是喜欢糟蹋自己身体的女人,自己,不就是这种女人吗? 自己一直盼着让父亲糟蹋蹂躏自己的身体,越淫靡越好,自己就是这种人,天生的淫女,跟父亲乱伦,让父亲折磨摧残自己……这,都是自己喜欢的。 「被人知道又有什麽关系呢?」美雪心里冒出这个想法。 「让欲之城的人都知道,自己就是为欲而生的,啊!爸爸乱搞我的身体,现在,终於要给我极致的快乐,要把我折磨至死了! 有成千上万的人将会看到自己淫荡的身体和跟父亲乱伦的活春宫,看着我这个淫荡的骚女儿幸福地死在亲生父亲的性虐之下……」想到这里,美雪感到自己下身又开始让人羞耻地冒出晶莹的液体来,她暗自用力夹了夹阴道,同时看了看父亲,他似乎没有发觉自己下身的变化,只是注视着自己的表情。 她感到脸上热辣辣的,一定脸颊绯红。 她抬起头看着父亲,轻轻点了点头: 「爸爸没意见的话,我也同意,我们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玩弄蹂躏的,爸爸喜欢,我也很开心的。」想通了这个问题后,继续想像着自己被成千上万的人「窥淫」的情景,美雪竟然隐隐有些激动起来。 盛俊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作为欲之城的实际缔造者,他听了李远志的建议后,感到自己是有这个义务的,欲之城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成就! 虽然以前也在海外掌管大型公司,但欲之城是一个拥有十几万人口的城市,而且,现在正处於蒸蒸日上的成长期,前途不可限量,这些,可以毫不谦虚地说,都是他的功劳。 他唯一顾虑的,就是美雪不同意,美雪是他心爱的女儿和情人,现在要把身体全部奉献给他,满足他的虐杀慾望,天下有几个父亲能拥有这份幸运?所以,如果美雪不同意,他是不会违逆她的意愿的。 他痛爱地看着女儿,说:「只是在欲之城内部转播,不会对外,一来考虑到国内的国情,二来,这种事,中央也不希望传播到外国去。除了欲之城内部的有线电视外,还会在市中心的大型显示屏上直播。」美雪看出父亲的顾虑和感激,有些感动,父亲真是痛爱自己,深怕做违逆自己意愿的事。 所以她上前去搂住父亲,给了他一个安慰的吻:「爸爸!我都愿意的,你放心,其实,我也喜欢这样的。」最初只是美雪父女,现在则演变成欲之城全城人都期待的日子,终於来到了。 这天,赤裸天使专门为这场表演而搭建出来的场地座无虚席,由於赤裸天使这种公司不以表演为主业,所以场地不算大。 能到这里来现场观礼的,都是欲之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包括特区政府的几个主要官员和欲之城几大色情企业的一二把手,当然,他们都带来了家属。 坐在首席的自然是李志远,旁边是李氏班子的主要成员和家属共51人,每家一个临时搭建的包厢。 东道主毕敏坐在李志远座位的后面。 其余欲之城8大企业的老板和老总等共35人分坐在各个席位上,司徒姐弟也以盛氏父女好友的身份受邀前来。 这些人就没有包厢了。 不过,这些人都算是幸运的,因为他们可以现场观礼,更多的人则只有看有线电视直播了。 这次直播请来了欲之城有线电视台「色情大舞台」王牌主持人安安小姐,安安小姐曾在全国最有影响的电视台担任主持。 但国人都知道该台对主持人的风格要求是大气端庄,安安小姐却天性淫荡,在那个台装了一段时间的B后,实在忍受不了其过於严肃的管理制度,遂跳槽到欲之城销魂有线台,这才如鱼得水,凤凰展翅。 她以前的艺名并不叫安安,来销魂有线电视台后才改的这个艺名,意思很简单。 「安安」是做爱时呻吟声的象声词。 她主持过很多台色情节目,但像这次这样父女乱伦加上虐杀题材的,还是第一次,不过,身经百战的安安并不怯场,她完全有把握主持好这场演出。 现在,安安在转播车里让助手给她化好妆,穿戴完毕,款款走出了转播车。 她特意穿了一身不是太暴露的礼服,那是圆领套裙装,上身短袖,下身一步裙,但不是很短只能包住屁股那种,她不能抢盛美雪的风头,因为她也是个姿色出众的大美女。 穿得太暴露就会喧宾夺主。 礼服为黑色,那是因为美雪将在这里献出生命,黑色显出庄重和对美雪的敬意。 导播示意开始,安安开始把做成鸡巴形状的话筒拿起来:「各位观众朋友,欲之城的各位色狼欲女们,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在这个日子里,我们欲之城特首,不,应该是前任特首,咱们都爱戴的老长官盛俊树先生将在这里结束他心爱的女儿盛美雪小姐年轻的生命。安安很荣幸能主持这次典礼!」说到这里她向现场观众,也向摄影机,鞠了一躬。 姿态优雅美妙,直起身后才继续说下去:「现在,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勇敢淫荡的盛美雪小姐和她的父亲盛俊树先生!」随着现场热烈的掌声,盛俊树牵着美雪,像婚礼上的新人那样在排成两排的电视台礼仪小姐和礼仪先生中间款款而来。 父女二人的衣作非常特别,盛俊树穿着一件长袍,设计样式是唐装的样式。 盛美雪则穿得及其风骚,也是长袍,但上身领口开至乳房下部还大大地敞开,一对美乳几乎遮挡不住,下摆则开叉至裆部,要害部位若隐若现。 在场的观众和场外观看直播的观众,都不禁赞叹美雪的靓丽风情,同时惊异盛俊树的变化。 头发秃了,脸上的皮肤松弛,嘴唇好像已不能闭合,就那样翻开一道缝,露出焦黄的牙齿。 安安上下打量了一番父女二人,然后笑问:「老首长,你跟令嫒的穿戴真是珠联璧合风骚蚀骨啊!」「是啊!这是为这次典礼特意设计的,毕竟,这是我心爱的女儿的最后一天了嘛。」「那可不可以问一下,二位平常在家里也穿得这样暴露吗?」盛俊树转头注视了一下女儿,才回头回答安安:「在家里,我经常把美雪剥得光溜溜的,也就谈不上穿什麽衣服了。我的雪儿青春靓丽,身材一流,我这个当爸爸的,永远都看不够啊!」说到这里,父女二人再次深情地对视着,美雪略带娇羞,低了低头,抬头时自然地甩了甩秀发,同时用手捋了一下垂下来的头发,姿态美妙无限。 安安心里也暗暗赞叹美雪的风姿,连忙把眼光转向她:「美雪小姐,跟父亲乱伦,你感觉幸福吗?一开始有没有抵触情绪?对不起这个问题可能有点不礼貌,你可以不回答。」美雪看了看安安,微笑着说: 「作为一个女人,把自己的身体献给自己的亲爸爸乱搞,当然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啦! 我很高兴自己的身材和容貌都还不错,让爸爸很满意,所以,虽然我们一家人经常在一起乱交,但爸爸最喜欢肏的还是我的屄。 我知道,爸爸虽然偶尔也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上床,但在他心里,没有哪个女人的屄有我这个亲生女儿的嫩屄肏起来过瘾。」说完她柔情地看了看父亲,盛俊树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里充满痛爱和慾火,这让她心里甜甜的,她知道刚才安安问她这个问题,多少有些嫉妒和故意为难的成分,但她勇敢地面对了这个问题,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她把眼光从父亲那儿转向安安,用一种女人才能看出来的炫耀眼神回敬她,继续说: 「我今天真是高兴,爸爸要亲手宰杀我了,能以一种淫秽的方式死在亲爱的爸爸手上,我感到这辈子真是值了!我们做女人的,不就是天生给男人糟践蹂躏的吗? 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我现在想说的是,今生今生,我很幸运的,也是爸爸的小情人,也能把自己的身体给爸爸糟蹋侮辱,谢谢爸爸喜欢我,有父如此,夫复何求?」安安听着美雪的话,被她的话所感染,下体不觉春水暗流。 定了定神,把目光转向盛俊树,盛俊树的眼里满是自豪和感激,不禁抱住女儿亲了亲她可爱的脸颊。 他知道安安是希望他讲话,於是便说道: 「其实我这个当爸爸的更幸运,这麽漂亮的女儿爱上了我,现在,又把身体奉献给我,满足我的施虐慾望,我才该说,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每次看到美雪美艳的身体,我都忍不住慾念狂生,要好好地肏一番我这个亲女儿,可以说,我们父女俩的性爱是非常和谐的。 现在,我更要好好地折磨摧残我乖女儿的身体,满足我的欲求,也是满足我乖女儿的欲求。」观众席里的很多人听着父女俩的告白,都忍不住窜上来的情慾,各自把手伸向了身边的家人,父亲伸向女儿,儿子伸向母亲,司徒彬也紧紧靠在姐姐温软的身体上,一手从姐姐的裙子中摸向了姐姐丰润的大腿间。 在司徒雁耳边轻声说道:「姐!你比盛美雪还漂亮,折磨起来肯定更刺激!」司徒雁呼吸急促,软瘫在弟弟身上,羞涩满面,心里荡漾着激动和幸福,阴部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夹了夹弟弟伸进自己阴道内的手指,控制不住的春水浸湿了司徒彬的手。 这时姐弟俩耳边传来舞台上安安的声音:「好了,现在就请盛俊树先生和他的女儿美雪小姐开始进入正式程序,首先,是这对令人尊敬的父女俩最后一次欢爱。盛俊树先生和美雪小姐为大家展示父女乱伦的活春宫。」说完她就退到一边。 其实这时她下体淫水长流,迈起步来都有些不自然了。 盛俊树这时也和女儿拥吻在一起,焦黄的牙齿再次贴在美雪娇艳欲滴的樱唇上,美雪伸出丁香玉舌跟父亲泛着口臭的舌头搅在一起! 美雪口内的清香和盛俊树嘴里的臭味交织在一起,被糟蹋的感觉给予了美雪很大的刺激,她感到父亲正在解开自己束腰的带子,带子一解开,她穿在身上的长袍就完全散开了,雪白娇嫩的身体展露了出来。 父女俩吻在一起的嘴唇终於分开,盛俊树将女儿披在身上的衣服轻松地剥了下来,感觉像是剥一根香味四溢的香蕉,剥开香蕉皮,白净的香蕉就呈现出来。 美雪已是一丝不挂,观看典礼的观众都忍不住惊艳於美雪身体的白嫩和美艳,如此娇媚柔嫩的女体,马上就要被摧残至死,真是太可惜了,但也真是太刺激了。 美雪缓缓躺倒在舞台上,舞台上铺着柔软的红地毯,更是衬托出她身体的洁净无瑕。 美雪分开两腿,做着妖艳的姿态勾引着父亲,爬到父亲脚下为父亲脱下鞋袜,接着捧起父亲的左脚认真地亲吻舔舐起来。 从脚趾缝到脚掌都舔了个遍,然后又捧起右脚照样舔舐一番。 盛俊树微微抬起脚来,接受女儿的服务。 舔完双脚后,美雪倒转身体,将自己两腿中间置於父亲脚下。 眼神勾魂,声音柔顺:「爸爸!来侮辱你的骚女儿呀,来践踏亲女儿的骚屄。」说着阴部已抵在父亲脚背上,在父亲的脚上蹭着。 盛俊树抬起脚来,用脚趾插弄着女儿的嫩屄。 在父亲脚趾的玩弄下,美雪更是兴奋,淫水源源不断地淌出来,阴部时而加紧父亲的脚趾,时而上下蹭着父亲的脚掌。 「乖女儿,我要尝尝你的小嫩屄了,你也吸一吸爸爸的大鸡巴吧。」盛俊树脱光自己的衣服,对躺在舞台上的美雪说道。 「爸!女儿的骚屄这会儿这麽脏,你不要……」「乖女儿的阴唇,爸爸什麽时候都喜欢舔的。」盛俊树说完就伏下身来,做出跟女儿69的姿势,一边把自己的鸡巴置於女儿嘴上方,一边也面对着女儿淫水潺潺的美屄! 只见美雪的阴部芳草萋萋,绒毛诱人,中间一道红润的细缝此时正春水长流,正观察间,他感到鸡巴一阵舒畅,立刻处於一个温软湿润的包围中,知道女儿已开始含住了自己的鸡巴。 盛俊树就着女儿阴唇间的春水擦了擦美雪阴部周围,然后就分开两条玉腿,掰开女儿迷人的阴唇,埋头舔了起来。 入口处顿觉略带咸味,但清香无比,那是少女特有的芳香,美雪虽然早已是淫妇,但阴部的特有香味却始终不变。 他伸出舌头在女儿掰开的阴壁上细心地搅动舔舐,品嚐着女儿阴部的春水和嫩肉。 美雪也在认真而陶醉地吸吮着父亲粗大的鸡巴,她感到今天父亲的鸡巴特别地坚硬粗长,在嘴里微微跳动着,显示着父亲的兴奋。 看来,父亲上场前吃的特质药物「伟哥二号」确实功效不错。 「伟哥二号」是美国辉瑞公司最新研制出的换代产品,专门提供给AV男优使用的,使用过后,可在24小时内保持旺盛的精力,射精50次依然性趣盎然。 而且,该药物还可激发出人的暴虐倾向,让使用者在几十次射精后依然有超长的体力来对性对像施暴。 但是这种药物还处於试验阶段,据研制者估计,使用该药物有可能缩短十年寿命,但对於已染病毒的盛俊树来说,一点也不在乎这个。 父女二人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对方的性器,由於两人常年做爱,早已掌握了对方的性反应点,所以,当美雪在父亲的舔弄下发出满足的呻吟喷出一大股淫液时! 盛俊树也在女儿的吮吸下终於忍不住射出今天的第一股精液,美雪急速大口地吞咽着父亲的精液,盛俊树也几乎将整个嘴唇都贴在女儿的阴部,吸乾净她冒出来的春水。 都喷射完后,父女俩又掉过头来吻在一起,用嘴巴交换着对方口里自己的体液。 就这麽一吻,很快盛俊树的鸡巴又昂头直立了。 「美雪!现在爸爸要肏你的嫩屄了。」 「来呀!女儿好高兴啊!爸爸真厉害!马上又可以肏女儿啦!」美雪分开双腿,迎接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父亲。 观众席上的人都看着盛俊树丑陋松弛的肉体在亲生女儿身上挤压磨蹭着,两具肉体给人强烈的视觉反差,这种淫靡的场面确实让人血脉喷张。 盛俊树粗长的阴茎顺利插进了女儿充满情慾的阴道中。 父女二人下身连在一起,在舞台上激烈地蠕动着肉体。 「美雪乖女儿!爸爸真想就这麽肏死你!」 「肏呀!使劲肏女儿,能把女儿肏死最好了。」「哎呀!爸爸要肏你的小屁眼!」 「来吧!女儿的小嘴,女儿的骚屄和女儿的屁眼,还有女儿的乳房,都是爸爸的,爸爸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盛俊树从女儿阴道中抽出鸡巴,对准女儿的屁眼,用力一捅,顺利地插了进去。 「嗯!」美雪刚感到阴部一阵空虚,马上又在屁眼里体会到了充实感,虽然有些刺痛,但淫靡的场面刺激得她脑海里满是情慾,只盼着父亲激烈地蹂躏自己的身体。 观众席上此时同样是淫声一片,司徒彬的整个手掌都入进了姐姐的阴道,扣弄着姐姐的淫壁和子宫,同时一口咬在姐姐香肩上,几乎把司徒雁肩上的肉都咬下来。 司徒雁也一把抓住弟弟的阴茎,灵巧地套弄着。 「哎哟!爸爸又要射了!」 「我也要来了,好爸爸!使劲!」 「来了……来了……」盛俊树狂叫着,在美雪的屁眼里射出了精液,美雪的阴部也喷出淫液,浸润着屁眼里父亲的阴茎根部。 一阵激烈快速的运动后,父女二人瘫在舞台地毯上喘着气。 稍微平息后,伏在女儿肉体上的盛俊树轻声问:「这麽多人看着咱们,你紧张吗?」美雪转头看了看观众席和摄影机,有些羞涩,但还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说:「在这麽多人面前给爸爸搞,我很兴奋,女儿是天生的贱货嘛!但只是爸爸一个人的贱货!」盛俊树怜爱地捏了捏女儿的鼻头,笑说:「真是个骚女儿,爸爸的好骚女儿!接下来,爸爸可就要折磨你了。」「嗯!来吧!女儿盼这一天盼了好久了。」 盛俊树站起身来,给了退在一旁的安安一个眼色,示意她进行下一个环节。 安安走上前台: 「刚才老首长父女二人给我们奉献了一出精彩绝伦的父女乱伦春宫戏!谢谢二位的无私奉献。 接下来,盛俊树先生就要折磨摧残美雪小姐的身体了,直到把美雪小姐折磨到死为止,这是一场更加精彩的香艳表演,请大家继续关注。不过,在这场表演开始前,我们要请国家公证处的公证员来进行公证,有请……」随着音乐,一男一女两个公证员走上台来。 先是女公证员拿着话筒向盛美雪提问:「盛美雪小姐,我代表国家公证处向你提这个问题,你是自愿献出身体让令尊盛俊树先生折磨至死,不后悔吗?」盛美雪一丝不挂地站在舞台上,冲着公证员坚定地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是自愿的,并且非常乐意!」「请在这份文件上签名!」 盛美雪接过文件和笔庄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接着男公证员向盛俊树提问:「盛俊树先生,你同意对令嫒盛美雪小姐进行性虐杀,并为此承担失女之痛,不怪罪於任何第三方吗?」「是的!这是我考虑好了的。我同意。」 「请在这份文件上签名。」 父女俩都依照法律程序签名后,两位公证员对着观众席和摄影机庄严宣布:「现在,我们代表国家公证处进行公证。 证实盛俊树先生对女儿盛美雪小姐采取的性虐杀是双方的自愿行为,任何第三方不承担法律责任,同时,我们祝愿盛俊树先生和盛美雪小姐在这场虐杀活动中都获得性乐趣!」两位公证员退了下去。 安安走了上来:「盛俊树先生,那麽,折磨蹂躏的第一项是什麽呢?请先告诉大家一下好吗?」盛俊树回答:「你先看这个。」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走了上来,递给盛俊树一件东西,看上去像是一个弩弓,不过很小。 安安也看着这个弩弓,眼里代替观众在发出询问。 盛美雪上前来说:「我来代替爸爸回答吧。这是个小型的弩弓,所配的箭也很小……」说着指了指工作人员递给盛俊树的一个箭袋。 盛俊树抽出一支箭来向大家展示,这种箭确实很短很小,除此之外,跟大家熟悉的古代的箭也没什麽却别。 「是用这个来射你吗?」安安问。 「是的!」盛美雪说。 「这种箭这麽小,射到身上只能造成很小的伤害,当然,也会很痛吧,很快我就会知道了。之所以做这麽小,就是不想几下就射死我,那就没有意思了,别说爸爸,就是我自己,都想多感受一下死前的痛苦呢。」说到这里,阴部又开始浸出春水来。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安安的下身也是润润的了。 「现在,我们就可以欣赏美女中箭了!」安安对观众说,然后退下台去。 她钻进了工作车,因为内裤已经湿透了,她得赶紧换一条。 当她脱下小巧艳丽的内裤时,助手赶紧递上一条乾净的给她。 同时色迷迷地盯着她湿漉漉的下体,助手是个男的,注意她那个地方很自然。 但只有她们台里不多的几个人才知道的是,这个助手是她亲哥哥。 安安给了哥哥一个歉意的笑:「现在没时间,再说,你不想看看台上的表演吗?」她哥哥也笑了笑,在妹妹阴户上摸了一把,就把眼光转向转播车上的监视器了。 安安也走出了转播车。 舞台上,美雪被绑在一个竖立起来的大型木板上,身体呈「大」字,双手双脚都被铐在木板上。 盛俊树则站在离美雪大约十步远的地方。 美雪拒绝了工作人员要蒙上她双眼的要求。 「我要亲眼看着爸爸手中的箭射到我身上。」她说。 「我喜欢这样。」 盛俊树举起手中的弩,瞄准,弩上有精确的瞄准器,他可不想一箭就射死女儿。 全场都在注视着盛俊树手中的弩箭,美雪也一样。 「这一箭射在身上会是什麽感觉呢?爸爸会先射哪儿呢?」她想着,屏住呼吸,等待着。 但对於父亲将会射向自己的哪个部位,她还是有个猜测的。 「爸爸肯定会射我的……」 「嗖!」盛俊树手中的箭飞了过来,美雪看着箭朝自己预想的方向飞来。 「扑!」这两声几乎是连在一起的,相差也就一两秒时间。 美雪感到右乳上忽然一阵冰凉在瞬间刺入,有些微的撞击力,观众席上传来一阵嘘声和惊叫。 她也闷哼一声,低头一看,这一箭正好射入自己右乳的乳头上方一点点,这时疼痛感开始从乳房上弥漫开来,接着鲜血从箭刺入的地方慢慢流了出来。 嫣红的血被雪白的肌肤映衬着,好一副凄美的景观! 美雪抬头看着父亲,脸上的痛苦很快转换成娇媚的微笑:「爸爸好坏!就喜欢射女儿的奶子!」她用撒娇的口吻说。 「再射呀!射烂女儿的身子。」说完这句话,她阴部忍不住冒出一股春水来。 盛俊树看着自己的成绩,也是鸡巴粗硬,听了女儿的鼓励,连忙再次搭箭弯弓。 「嗖!」又是一箭,这次,大家几乎都猜到了,这一箭射向了美雪的左乳。 美雪又是一声闷哼。 两支插在乳房上的箭都是没入一半,由於箭本来就不长,所以这两箭其实连乳房都没有射透,随着美雪急促的呼吸,带动乳房起伏,两支箭也上下地动着,箭入美乳,鲜血雪肤,煞是好看! 「射得好!爸爸!美雪爱死爸爸了。」 盛俊树再次弯弓搭箭:「我要射你的骚屄了,乖女儿!受得了吗?」美雪嫣然一笑,脸颊微红,有些害羞,但还是点了点头:「爸爸射准点!贱屄女儿喜欢的。」盛俊树举起弩弓开始瞄准,美雪兴奋地看着父亲手中的箭,阴部的淫水淌个不住。 观众席上的众人也都等着这更加刺激的一箭。 但盛俊树瞄了一下后却放下弩弓,无奈地笑了笑。 美雪看了看父亲,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这才明白父亲没有放箭的原因,这时台下的观众和主持人安安也都明白过来了。 原来美雪是被铐在竖立起来的大木板上的,这样一来,阴部却是处於对着地面的角度,要想一箭射中阴部,几乎不可能。 「这下可就要考研盛先生的箭术了,要不要把美雪小姐平放起来呀?」安安笑问。 盛俊树摇了摇头,说:「一会儿再虐阴部吧。」说完弓弩稍稍向上一抬,短箭再次射了出去。 「呼……扑!」这一箭正中肚脐,射得很准,美雪不由得轻轻叫了一声,大概因为乳房经常被父亲使劲捏弄,所以耐受力较强,而肚脐则更为敏感,痛感也就要强烈一些。 美雪脸上有些扭曲,低头看了看插在自己肚脐上的箭。 血已经开始从入肤处渗出,流向下阴。 但此时她阴部的淫水流得更多了。 安安专注地看着父女俩的表演,一时竟忘了说话。 「爸爸好箭法呀!」美雪忍着疼痛说道。 射在乳房上的两枝箭都没有插在乳头上,所以,此时美雪的乳头由於兴奋而挺立着,期待着更大的折磨和凌辱。 盛俊树走过去,看着女儿淌着鲜血的身子,凑过身去,在女儿脸上吻着。 接着向下吻去,经过身子,一直吻到女儿阴部,美雪阴部的春水更多了,盛俊树贪婪地吸着。 可越吸越多。 美雪在父亲的吸吮下,浑忘了身上箭伤的疼痛,娇声呻吟起来。 盛俊树嘴唇离开女儿的阴唇,伸手抚摸着女儿的玉体。 手来到美雪的奶子上,握住那枝插入左乳的箭。 慢慢地摇动一下,这一摇,牵动插入乳房里的箭头转动。 美雪不由得「啊!」地叫了起来。 但只是短短地一声,她马上咬牙忍住疼痛,点了点头,给了父亲一个鼓励的笑。 全场都在看着盛俊树的动作,也都猜到了他要干什麽。 司徒彬的手指这时也捏着姐姐的乳头,用力地捏着,挤压着。 司徒雁咬牙承受着弟弟给自己带来的痛苦和快感,下身的液体流个不住,却盼着弟弟再用力些,最好把自己的乳头扯下来。 盛俊树握紧乳房外的箭身,猛地往外一拔。 随着美雪鼻孔里发出的一声闷哼,箭已被拔出乳房,由於箭头带有倒钩,这一拔带出一小块肉来,美雪的左乳顿时出现一个血窟窿,一股嫣红的鲜血涌了出来,跟着鲜血涌出来的,当然还有美雪下身的淫水。 因为事前有思想准备,美雪闭着嘴唇没有发出太大的叫声。 盛俊树立即将嘴贴在女儿乳房的血窟窿上,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女儿淌出来的血液。 当他抬起头来时,嘴上满是腥红的鲜血。 美雪的头往前凑,伸出舌头,示意要吻父亲。 盛俊树迎着美雪的嘴唇吻上去,父女俩的嘴唇贴在一起,美雪舔着父亲嘴唇上自己的血液。 全场观众包括主持人安安此时都静静地注视着这对父女的亲昵举动。 人人都感到心中的慾火越烧越旺。 「爸爸!把这两枝箭也拔出来吧!」美雪说。 安安这时插话:「作为女人,我非常佩服美雪小姐的勇气,也很……也很羡慕她。」盛俊树握住美雪右乳上的箭,一用力,把那枝箭也拔了出来。 箭一拔出来,盛俊树照样立刻把嘴凑上去吮吸血液。 安安这时低头向美雪下身看去,镜头跟着她的目光来了个特写。 「美雪小姐真是天生的欲女!这麽多水,看得安安都想吸一口呢。」安安打趣说。 现场观众此时可能就没有看直播的看得清楚了,在特写镜头下,美雪的阴部纤毫毕现,由於知道正被成千上万人注视阴部,美雪更是亢奋,阴部的淫水顺着身体紧贴的木板淌到了地毯上,地毯湿了一片,呈现出一个不规则的圆圈。 「爸爸!美雪的贱屄好痒啊!求你摧残我的贱屄吧。」美雪恳求。 盛俊树握住美雪肚脐上那枝箭,同样一下拔了出来,美雪肚脐上顿时也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血窟窿。 「我的贱屄女儿,爸爸现在要对付你的骚屄了。」盛俊树抚摸着女儿淫水不止的阴户说。 美雪点了点头,表情兴奋。 安安走了过来问:「盛先生,你是要把这枝箭插进去吗?」盛俊树转头看着安安,露出一个坏笑说:「如果是你,你怕吗?」安安没想到盛俊树会问出这麽一个尴尬的问题,一时不知怎麽回答,红着脸迟疑片刻后说:「如果广大观众都喜欢看安安这样,那安安也愿意满足大家的需求。」这是一个半承认半圆滑的回答。 因为按照欲之城的特区法,被凌虐的女人必须是自愿的。 安安说是愿意满足大家的需求而献身,如果真有那一天,接受还是拒绝,她都说得过去。 盛俊树也是场面上混的老手,听了安安回答,笑着点了点头,也不知是赞许还是笑她狡猾。 这时美雪催促道:「爸爸!插进来吧,捅烂女儿的贱屄。」盛俊树蹲下来,把手中的箭朝上对准女儿的阴户。 美雪的阴唇由於激动而抽搐收缩着。 盛俊树将箭尖对准阴唇,腕部用力,箭就缓缓刺进了女儿漂亮的阴道中。 「啊!」美雪轻叫一声,咬住下唇忍受着下身的疼痛。 血液混合着淫液从她的阴道中顺着箭流出来。 观众席上,司徒彬的右手整个手掌都伸进了姐姐的阴道中,用力地蠕动着,司徒雁的春水像失控的水管那样控制不住地淌出来。 盛俊树手中的箭终於在女儿阴道中完全消失,全部入进了美雪的阴道。 美雪紧咬着下唇没有惨叫出声,鼻孔里却发出带着兴奋的哼哼声。 混合着淫液的血水流个不住。 安安一手扶在美雪背靠的大木板上,身体微微拱起,由於被眼前的景象所诱惑,她阴部淫水直冒,如果不是扶着大木板,人都要整个软瘫下去了。 盛俊树站起身看着女儿,这时疼痛稍微缓解,美雪痛得额头上汗珠淋漓。 盛俊树接过工作人员及时递上来的毛巾,为美雪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说:「我要拔箭了。」美雪努力笑了笑,点了点头。 盛俊树再次蹲下身,手伸进女儿充满血水和淫液的阴道中,阴道的扩张再次给美雪带来痛感,她轻声呻吟着。 盛俊树在女儿阴道中捏住箭尾,慢慢往外拉。 由於箭尖带有倒刺,这一拉,就把美雪阴道内的肉带下一大块来,这枝箭就这麽一路再次刺入美雪阴道中的肉壁中,带着一块块鲜肉被拉了出来。 美雪长声呻吟着,发出夹杂着快感的惨叫。 当盛俊树把整枝箭都从美雪阴道内拉出来后,美雪的阴部已经成了一个血窟窿,大量的鲜血一股股往外涌出来。 美雪痛得昏了过去。 观众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安安蹲下来查看着美雪冒血的阴部,对着盛俊树,也是对着观众说道: 「盛先生,说实话,安安……也有些想要拥有您这样一个爸爸了……」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咱们还是先把美雪小姐弄醒,继续下一个环节吧。」工作人员上来,拿着一支针管,开始给美雪注射。 安安向大家解释:「这种药是一种新型兴奋剂,可以让人在身体遭受巨大伤害时依然保持旺盛的精力和清醒的头脑,但并不能减轻身体的痛苦,因为这不是麻醉剂,事实上,这种药的作用跟麻醉剂刚好相反。」说话间,美雪已经悠悠醒转。 盛俊树凑上去问:「美雪!还受得了吗?」 美雪低头看了看自己血迹斑斑的身体,从父亲笑了一笑说:「爸爸真会玩女人!专门折磨美雪的奶子和骚屄……哎哟……不过,美雪好高兴的……现在,开始最后一项吧,趁我还有力气。」盛俊树转头看着安安,冲她点了点头,示意按美雪的要求办。 然后站起身来,观众注意到,他的鸡巴依然高高地挺立着,显然,折磨摧残亲生女儿的身体,带给他无限的兴奋。 这对父女身体里潜藏的施虐和受虐冲动,已被完全地激发了出来。 安安对着观众说:「现在,美雪小姐要进入最后一个项目了,这是按照她自己的要求选择的这一项,我们尊重美雪小姐的选择,是什麽项目呢?大家马上就会看到,现在请工作人员把相关用具抬上来。」片刻的等待里,盛俊树将女儿拥入怀中,美雪的奶子和阴部都已变成了血窟窿,盛俊树不忍心再去抚摸,只是低下头吻着女儿已经苍白的嘴唇,父女俩深情地吻着对方。 这时司徒彬在姐姐耳边悄声道:「姐!如果换成是你,你希望这最后一个项目是什麽呢?」司徒雁心里一荡,弟弟这麽问,分明是已有了想要虐杀自己的心思,刚才看着盛美雪遭受的那些酷刑已经让她心神俱狂了。 想到如今自己和弟弟都已是爱滋病毒感染者,生命有限,也许,弟弟跟盛俊树父女一样,也有了处理自己的勇气……想到这里,她满脸通红,娇羞无限,低头试图掩盖自己的窘态,静默一会儿才幽幽说道:「姐姐愿意做小彬的肉畜,小彬想要怎样,姐姐都是喜欢的……」这时周围传来一阵轻微的惊呼声,打断了姐弟俩的情话,两人把目光往舞台上望去,只见工作人员抬上来一个大型的铁床,八个工作人员用了四根长长的铁扁担才将铁床抬上来,铁扁担上还绑着厚厚的布条。 说是床其实不确切,应该说是火盆,只是这个火盆非常大,几乎摆满了整个舞台,一个床型的火盆,火盆里是燃烧着的煤块。 煤块散发出的热浪让观众席上的人都有所感受。 这时,大家也大致猜到了美雪将要干什麽。 观众席上的李志远此时正将自己的双胞胎女儿一手一个搂在怀中,双手一点也不闲着地在两个漂亮女儿身上揉搓着,两个女儿都已是一丝不挂,大双李安云本来俯下身含住父亲的鸡巴吮吸着,这时也抬起身来看着舞台上新动向。 她俩的母亲,李志远的妻子黎小蓉则是赤身跟亲哥哥黎小勇搂抱在一起,一家人都沉浸在肉慾中,但现在都直起身来认真观看即将开始的表演。 舞台上,安安用缓慢沉重的语调开始介绍:「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可能也猜到了,我们美丽的美雪小姐,现在就要给大家表演现实版的『跳进火坑』,在这片燃烧的煤块中结束她年轻的生命。」镜头指向盛俊树怀中的盛美雪,盛俊树轻抚女儿依然柔美的脸颊,柔声说:「美雪!都准备好了!还有什麽说的吗?」美雪苍白的脸上泛出笑容,深情地看着自己一直爱着的父亲,眼光中既有女儿的敬爱之情,也有情人的无限爱怜,更有沉溺於变态肉慾的高度亢奋,轻声说:「爸爸!女儿走了,来世再来给爸爸玩弄凌虐吧。」盛俊树再次吻了吻女儿,扶着她站了起来,走到火盆边。 父女俩再次吻在一起,美雪年轻的肉体贴在父亲同样赤裸的身体上,乳房和下身的献血也沾了不少在盛俊树身上。 美雪在父亲耳边说:「爸!推我进去吧!」 盛俊树把女儿横抱在怀,在女儿深情目光的注视下,用力将美雪往火盆里甩过去。 美雪青春靓丽的身体一下落在了燃烧着的煤块中,背部在下,美雪惨叫一声,炙热的煤块烧灼着她雪白的肌肤。 美雪本能地挣扎着,肌肤很快被烧成片片黑色,美雪一边惨叫,一边却做了一个惊人的动作,只见她两手各抓了一块燃烧着的块煤,放在自己乳房上。 因为此时她依然是躺在煤堆中,这两个煤块是她有意要烧灼自己的乳房而放上去的。 做出这个动作需要极大的毅力忍住煤块的烤灼,保持清醒的神智,观众席上的人群不由得为美雪的勇气鼓起掌来。 美雪一手抓着一个煤块在自己本已有血窟窿的乳房上,一边忍受着背部的烧灼一边炙烤着自己曾经美丽的乳房,同时嘴里发出夹带着快感的呼叫。 「烧吧!慢慢把我烧透吧,烧烂我淫贱的身体!」美雪心里有一个信念支撑着她的意志。 两个曾经滚圆的奶子很快就被烧成了平平的黑炭状,整个大厅都散发出烤肉的气味。 美雪用最后的力气在燃烧的煤块中翻滚起来,让自己周身都能处於煤块的烧灼之下。 滚动的身体渐渐变成了一个?黑的烤肉,慢慢地停止了滚动……「嘤!」地一声,司徒雁看到这里,昏了过去,司徒彬赶紧抱着姐姐,同时嗅到一股尿骚味,司徒雁下身完全被春水浸湿了,高度的激动使得她尿都忍不住流出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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