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哀嚎】(第二部 8-9)作者:紫雨天辰
回答:
【女皇的哀嚎】(第一部 0-6)作者:紫雨天辰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4-09-15 2:56
第八章 cool18.com "第二件神器名为束臂缠,困锁女犯的手臂的刑具。用于需要驱使女犯而将她们从完全收押中提出来时,使她们能够活动但受到限制。" 阎雪寒介绍道。 束臂缠看似普通,实则蕴含无穷玄机。它形如白练,轻如绸缎,风可吹落,就像贵族女子服饰中常披在肩臂上用的披帛,是件优雅端庄的装饰品,触感柔滑如水,却坚韧如钢。当阎雪寒将它展开时,仿佛有一道微弱的光芒在丝线间流转,圣洁朴素,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美。 "别动。"阎雪寒低语道,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她缓步靠近傲雪仙子,后者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阎雪寒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傲雪仙子光滑的手臂,引得她一阵颤栗。 阎雪寒的动作轻柔而坚决,先是抓住仙子那双如玉般白皙细腻的手腕,将它们并拢在身后。束臂缠如同有生命般缠绕上去,每一圈都恰到好处地勒入肌肤,却又不至于造成伤害。 从此仙子的大臂无法伸展,双手手腕前伸不得超过二尺。虽能行动,但一身修为大大被制。 傲雪仙子玉体微颤,她那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束臂缠缓缓贴上傲雪仙子的皮肤,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绸缎仿佛有了意识,慢慢收紧,紧紧贴合着她纤细的手臂。傲雪仙子感到一阵奇异的酥麻感从手臂蔓延至全身,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了。 阎雪寒的手指在白练上轻轻划过,激活了其中的禁制。刹那间,束臂缠在仙子身上幻化出一套素雅的白裙,端庄优雅,但是傲雪仙子同时感受到一股奇异的能量流遍全身,她感到自己的真气被白练抽取、吸收,反过来束缚她自己,却又激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体内流窜。 随着束缚的加深,傲雪仙子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雪乳微微起伏,如同被困在笼中的蝴蝶。束臂缠不仅仅束缚了她的双臂,更像是在她的全身上下织就了一张无形的网。 阎雪寒的手指在横过仙子美背连接手肘的匹练上轻轻一点,束臂缠瞬间收紧,傲雪仙子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吟,声音中既有痛苦,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她那原本高傲的眼神此刻变得迷离,仿佛陷入了某种奇异的境地。 "这束臂缠不仅能困住肉体,更能束缚心神。"阎雪寒对女皇解释道,"它会随着佩戴者的挣扎而越发收紧,直到完全臣服为止。" "束臂缠不仅能困锁住你的力量,"阎雪寒在傲雪仙子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还能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傲雪仙子贝齿咬紧笼颜辔,努力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她感到一阵阵热流在体内涌动,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体内爬行。束臂缠上的流光仿佛活了过来,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引起一阵战栗。 女皇在一旁冷眼旁观,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果然是优美又残酷的刑具。她优雅地踱步上前,纤纤玉指轻抚过傲雪仙子的脸庞。"看来这神器果然名不虚传,"她轻笑道,"不知我们的仙子能坚持多久呢?" “即使是圣阶高手,至多也坚持不过一盏茶时间。而这条母狗是女犯中坚持时间最长的,约莫一炷香时间。当然,任何女性最终仍免不了屈服,任人驱使,天阶强者也不例外,时间长短的区别罢了。”阎雪寒答道。 “任何女性最终仍免不了屈服,若朕披上这么一条薄纱,岂不任你驱使了?” 阎雪寒脸色大变,自知大大失言,忙跪下磕头,:“臣失言……” 阎雪寒心急之下,连称臣有罪,却张口结舌,一时却不知如何辩解,心下大为惶恐。 “陛下,臣闻真龙乘时变化,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真龙之雄姿,逢风云之际会,纵横于四海。概真龙天命有授,祚由天裁。陛下为天子,万国衣冠,四海宾服,乘时而御九天之运,又岂是人力所能探知哉!” “阎爱卿贵为大将军,想不到口舌之才也如此好……真龙天命,祚由天裁,朕确实非凡夫俗子可比……平身吧。”女皇笑笑,真龙不受凡人约束,话说到这种程度,她若还是为难于人,未免显得她自己不像真龙了。当然,这不代表女皇内心中没有新的考量。 阎雪寒谢恩平身,却没有看到阎西虎对闪过她一丝失望的眼神。 太自大了!阎西虎早知道阎雪寒嗜虐成性,在教坊司调教女奴更是助长了她张扬跋扈的性格,虽然手段高明,将教坊司治理成了阎家的铁桶江山,习惯了唯我独尊的地位,狱卒和女犯们光是听到她鞋跟的踏地声都无不战战兢兢,但他还是低估这副自大的性格惹出的麻烦,以至于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妹妹还是城府不够深。 昔日淮阴侯与汉祖对饮,淮阴侯酒后失言,言道高祖能带兵不过十万,而自己多多益善。高祖生疑,若我带的兵比你少,又如何能擒住你呢?这句无心之言为淮阴侯后来的杀身之祸埋下祸根。阎西虎觉得阎雪寒就像淮阴侯,太自大了,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该说出来,好在自己应对及时,兼之女皇似乎对傲雪仙子更感兴趣,没有让女皇生疑。 女皇看到傲雪仙子倔强地抬起头,美眸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然而,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显然正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煎熬与快感。 "第三件法器名曰缚娥缨,形如长缨,又称仙子愁,平时硬如钢索,催动法诀后却柔软无比。 战斗时候,念动真言,“仙子愁”能自行索敌,将敌人绑起来。"阎雪寒解释道,“仙子愁”入肉生根,捆完后融绞在一起,彻底合而为一,没有绳结,唯有主人念咒方可解开。” 女皇闻言,双眼一亮,还有这种神器!她迫不及待地接过缚娥缨,仔细端详片刻后,随即念动咒语。 刹那间,缚娥缨化作一条柔软的绳索,在空中盘旋飞舞。它如同活物一般,不断变化着形态,时而舒展如蛇,时而收缩如蟒。 女皇惊叹不已。这缚娥缨果然非同凡响,难怪号称"仙子愁"。 女皇挥手示意缚娥缨朝傲雪仙子飞去。绳索如灵蛇般游走,眨眼间已至仙子身边。 傲雪仙子正欲躲避,却被阎雪寒按住肩膀,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缚娥缨缠绕上来,将自己五花大绑。 缚娥缨如丝如缕,却又坚韧无比。它紧紧贴合着仙子的肌肤,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融入其中。 缚娥缨捉着傲雪仙子双手,将她这对柔荑合十背在脑后,再将傲雪仙子雪颈勒住,绑一个越挣越收紧的活套,随后绕至背后。手腕是发力要冲,缚娥缨将仙子内腕相对并排十二排绳圈,捆毕再竖缠形成更坚固的十字结。沿手腕向下,分一条主绳为骨干织绳网拢住小臂,再在肘部收紧。这是教坊司众多捆法中最严厉的"后手观音"绑法,寻常女犯柔韧性稍差些,定然痛不欲生。 缚娥缨从肘部绕至身前,交叉搭在酥胸再绕回,将仙子大臂与上身紧紧捆成一个整体。但这恶毒捆缚到此还未结束,缚娥缨好像有灵性般掐准仙子呼吸吐纳的节奏,趁仙子吐息的瞬间,绳头从腋下穿回前胸,使绳索在仙子左右乳根各绞出一个扁而宽的"爻"字,骤然收紧。这一来,交叠的绳网便把胸腔扩张的范围完全限制,试问当一个人呼吸不畅,她内功再高强又如何能让真气运转流畅? 束缚随着呼吸逐步加深,好像蟒蛇缠绞猎物。仙子越发难以挣扎。她能感受到每当吸气想将上身绳网挣松,乳根处的四道绑绳便会被牵一发而动全身地扯至更紧,两团雪峰送来的锥心绞痛,将仙子勒得喘不过气来,她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被一点点捆紧,直到骨节都在皮肉下发出“咯咯”悲鸣。 "不要!放开我!"仙子在心中呐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但这还没完,缚娥缨如有生命般环绕仙子肋间一路向下,束住腰肢,最后绕过股间,猛地向上一提! 仙子被这招打了个措手不及,那道银绳不偏不倚地勒在仙子双腿之间的蜜缝上。一种酥麻的愉悦感不受控制地在体内乱窜,仙子嘤咛一声,面颊飞起红晕,双腿夹紧,几欲跪倒。 股绳与穿过仙子上身,连在颈绳上,绳索留短一寸,令仙子不得不低垂臻首,以缓解女儿家最娇嫩之处的压力。初进教坊司时,仙子心高气傲,昂首挺胸,不肯低头,结果顾此失彼,咬碎一口银牙,仍被这根小小股绳逗弄得人生中第一次泄了身子,当众泄身的羞耻如利剑一般刺穿她的心头,让仙子如屈服的奴隶一样垂下首去。 女皇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傲雪仙子的反应,只见后者的肌肤因为束缚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犹如初绽的桃花。那双被束缚在身后的玉臂,此刻更显得纤细柔弱,却又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女皇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示意阎雪寒介绍下一件法器。 “第四件法器名为修身固,是一件束腰,顾名思义,让女子修身、谦卑、从容,提醒自己保持淑女仪态之意,每时每刻不能懈怠。” 女皇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件法器。修身固外表美观,通体洁白,浑然一体。 阎雪寒继续解释道:"这件修身固不仅能塑造完美的身形,更能影响佩戴者的呼吸吐纳。一旦穿上,女子便会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背,举止优雅,言行得体。穿上它,最桀骜不驯的女子也会变得温顺乖巧,哪怕崩坏边缘也要优雅端庄。" 女皇伸手轻抚修身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阎爱卿,你说,若是让傲雪仙子也尝试一下这修身固,会有何等效果?" 阎雪寒闻言笑笑:"若是傲雪仙子佩戴修身固,想必会更显其仙姿绰约……" “呼气,收腰!”阎雪寒小心翼翼地为傲雪仙子穿戴修身固,贴合着仙子纤细的腰肢,随着系带收紧,仙子的身材愈发玲珑有致。她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背,举止间多了几分优雅端庄。 傲雪仙子的眼中依旧闪烁着不驯的光芒。她试图运转法力抵抗修身固的束缚,但是体内灵力如泥牛入海,越发难以调动,反而生出无数坚硬的绒毛活物一样舔舐自己,又酥又痒,仙子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艰难地将笑意忍在喉间。 "怎么,感觉如何?"女皇取出堵口物,饶有兴趣地问道。 傲雪仙子咬着嘴唇,好不容易强行忍住笑意,违心地回答:"回禀陛下,这修身固确实...非同寻常,奴婢很舒服。" “喜欢就多享受会儿。”于是仙子的樱唇又被堵住了。 傲雪仙子站在一旁,感受着修身固带来的奇异变化,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仙子腰肢本就纤细,但阎雪寒还是把束腰收紧到比仙子腰肢还要小两寸。 "呃……"傲雪仙子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她那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肢被束腰紧紧勒住,仿佛随时都会折断。她的身体变化,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自己恐怕要在这束缚中度过漫长的时光了,仙子悲哀的想。 "第五件法器,名为啮峰坠,是一对精巧的乳坠。" 阎雪寒小心翼翼地捧起这对宛如艺术品的坠子,在阳光下金玉的纹路闪烁着光芒。上面的乳夹形状如同两朵含苞待放的雪梅,下面坠着沉重的金铃铛,精致得令人叹为观止。 阎雪寒走向傲雪仙子,后者因为修身固的束缚而呼吸急促,胸口微微起伏。他轻轻拨开仙子的发梢,露出她雪白如玉的酥胸。 "这啮峰坠不仅美观,更蕴含玄妙法力。"阎雪寒解释道,同时将乳坠缓缓靠近傲雪仙子的玉峰,"它能刺激受刑人的敏感处,让佩戴者时刻保持警醒,行动时有曼妙的铃铛声。" 当冰凉的玉石触及傲雪仙子娇嫩的肌肤时,她不由得轻颤了一下。阎雪寒熟练地将乳坠固定在适当位置。 乳夹轻轻夹上傲雪仙子娇嫩的蓓蕾,仙子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柔嫩敏感的粉红顶端瞬间被紧紧钳住,啮峰坠形态美观,看上去犹如被蜂蝶轻啄,然而美妙的外观下,仙子感到针扎一般剧痛,乳尖被啮峰坠注入催情汁,既痛痒又酥麻。仙子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刺激从胸前蔓延开来,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仿佛挺起胸膛,在迎合这份甜美的折磨。 阎雪寒松手,两颗乳坠顿时沉甸甸地坠下去。 "呃......"傲雪仙子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与不安。 “别动,挺胸抬头。现在只是夹住你的乳头,敢乱动我就让它变幻成乳环形态,穿进你的乳头。还是说你更喜欢第二形态?” 傲雪仙子只觉得胸前一沉,刺痛麻痒中仿佛有两颗饱满的水蜜桃被无形的手牵引着向下。那沉甸甸的重量让仙子的玉峰微微变形,坠子的晃动带来阵阵酥麻,铃声悠扬如歌,但仙子再不敢乱动,挺胸低眉的姿势更显丰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爬行。这份重量与快感交织的奇异感受,让傲雪仙子不由得轻咬红唇,眼中泛起一层薄雾。 ”第六件法器名为封魔杵,由三部分组成,第一部分是一件塞在女囚下体的震动棒,能封住女囚的真气。”阎雪寒介绍着将它塞进傲雪仙子的下身。 "'入渊龙'、'探庭珠'是'封魔杵'的第二部分和第三部分,三部分同气连枝,互相感应,互为一体,合称为第五件法器。"阎雪寒缓缓展示着手中那根狰狞的长棒,形状如金似玉,表面刻满了繁复的符文。"这不仅仅是一件普通的刑具,更是一件能封锁真气的神器。" “这种东西太大了吧,根本不是人类的尺寸能容纳的了吧?不,会死的吧?”即使不能说话,但人人都能读懂傲雪仙子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中的恐惧。 封魔杵不但粗大狰狞,而且表面布满了可伸缩的细小倒刺,可以深入女性阴道中的每一寸褶皱,随震动方式能在瞬间从轻微刺激变为剧烈疼痛,让受刑者在痛苦与快感中挣扎。内置的高频震动装置,能产生足以让任何女子失去理智的强烈快感。而它那能在冰寒与灼热间快速切换的温度控制功能,更是让人欲仙欲死。 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封魔杵的倒刺还能注入各种药物,如催情剂、麻痹剂等,彻底摧毁受刑者的意志,扰乱受刑者的心智,最贞烈的女性也沦为任人摆布的性奴隶… 阎雪寒慢条斯理地将封魔杵抵在傲雪仙子的私密处,感受到仙子修长紧实的大腿一僵。"别紧张,仙子,好好享受吧,顺便一提,你夹得越紧,它震动越快,而且会释放电流。"说着,她猛地将封魔杵推入傲雪仙子体内。 随着一声轻微的嗡鸣,封魔杵开始震动。傲雪仙子重重束缚下的雪白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曲线玲珑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感到丹田的真气正在迅速被吸走,化为封魔杵的能量之源。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开始在她体内蔓延。 "不…不要…"傲雪仙子咬着堵口棒,试图抵抗这股快感的侵袭。但她的抵抗只是徒劳,很快,她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傲雪仙子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封魔杵微微震动,刻在其上的符文亮起幽蓝的光芒。傲雪仙子顿时感到体内的真气如潮水般退去,被封魔杵牢牢锁住。 傲雪仙子咬紧贝齿,倔强地瞪视着女皇。但她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迷离,身体也在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封魔杵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她感到自己的意志正在一点点崩溃… 阎雪寒缓缓拿起封魔杵的另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一根通体雪白的细长玉器,在烛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这就是'入渊龙',蜿蜒夭矫形如游龙,龙鳞飞扬,柔中带坚,栩栩如生。 "'入渊龙'能深入玉门关,直探幽径。"阎雪寒轻声解释道,"龙鳞依主人法诀张合,龙鳞张时封闭尿径,若无陛下念口诀,雪仙子这辈子就别想尿尿了。" 第二部分由一颗颗晶莹的珍珠串成细链,宛如精美的珍珠项链,在阳光下泛着幽幽寒光。 "'探庭珠'则是用来探寻幽庭的绝佳法器。"阎雪寒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它们都能感应封魔杵的变化不断变换形状,给予受刑人极致刺激,扰乱心神,让受刑者难以抵抗。" 说着,阎雪寒缓步走向被束缚的仙子。仙子清丽绝伦,眉宇间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傲然,即便身陷囹圄也不改其清冷高贵的气质。然而,当阎雪寒靠近时,她的眼中还是不可抑制地闪过一丝恐惧。 "别怕,仙子。"阎雪寒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充满诱惑与威胁,"这不过是开始罢了。" 她纤细的手指轻抚过仙子光洁的肌肤,引得后者一阵颤栗。阎雪寒缓缓将'入渊龙'对准仙子的尿门,轻轻推入。仙子咬紧牙关,但还是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低吟。那根细如发丝的玉器慢慢深入,居然真的化作一条游龙,在她体内游动。 从未被人染指的尿道被陌生的异物插入,仙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屈辱,但她依旧倔强地保持沉默,作无声的反抗。然而,当阎雪寒开始缓缓推入'探庭珠'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第二声惊呼。 那串晶莹的珍珠细链缓缓没入她的后庭,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随着珠子的深入,她感到一股奇异的屈辱中的快感开始在体内扩散,扰乱着她的心神,仙子清冷的容颜染上几分妩媚,她的眼中闪过痛苦与羞耻。那高贵清冷的气质与此刻遭受的淫刑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更加凸显出这场酷刑的残酷与淫靡。 “让朕看看冰冷的仙子失态是什么表情吧。忍好了哦,如果高潮了就去禁宫奴犬司报道吧,他们正好缺几条巡夜的犬奴。”女皇玉手轻抬,口中念动阎雪寒新教的玄奥法诀。霎时间,三件法器齐同时启动。 "啊!"傲雪仙子娇躯一颤,三处私密部位同时遭受凌辱。封魔杵在蜜穴中疯狂震动,入渊龙在尿道内肆意游走,探庭珠则在幽门处不断变换形状。这三重刺激如同惊涛骇浪,瞬间将她淹没。 傲雪仙子咬紧银牙,拼命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她是何等高洁之人,岂能在这群凡夫俗子面前失态?然而,傲雪仙子能忍住第一波快感,第二波很快袭来,第三波第四波紧随其后,无休无止,这套淫具的主人有无限的时间等待她的失态,随着时间推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她的意志正在逐渐崩溃。 很快,这场不公平的竞争就由仙子的完全战败而告终。 "呜…"终于,一声轻吟从她紧闭的唇间溢出。这声音仿佛是打开闸门的钥匙,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呻吟与喘息。 傲雪仙子娇躯剧烈颤抖,如同暴风雨中的柳枝。她那双修长的玉腿不受控制地大开,露出了最私密的花园。 "啊——!"一声高亢的呻吟从她喉间迸发,仿佛要刺破云霄。那一刻,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她体内游走,无与伦比的快感如同滔天巨浪席卷全身,仙子跪倒在地。 一道晶莹的水柱从她的蜜穴中喷涌而出,如同脱缰的野马,不可抑制。那水柱足有三尺之高,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洒落一地。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足足持续了近一刻钟,地上已经积起了一片晶莹的水泽。 傲雪仙子的眼神变得迷离,小嘴微张,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她那高贵清冷的面容此刻布满潮红,与往昔里的冰山仙子判若两人。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每一次痉挛都会带来新一波的余潮喷发。 极致的高潮如同电流般在她全身流窜,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欢呼雀跃。然而,与此同时,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众目睽睽之下经历着最私密、最羞耻的时刻。那些或惊讶、或轻蔑、或淫邪的目光仿佛利刃,将她的尊严撕得粉碎。 “还有女人这么淫荡啊……能喷这么高……” “就是啊……” 不…不要看… 傲雪仙子想要遮掩,却发现自己早已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众人面前展现出最淫荡、最不堪的一面。 羞耻与快感交织,痛苦与愉悦并存。这复杂的感受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裂。她是高贵的仙子,却在此刻沦为最下贱的淫物。这巨大的反差更是将她的羞耻感推向了顶峰。 然而,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在这无尽的羞耻之中,她竟然感受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意。这个认知让她心如刀绞——难道自己真的要堕落了吗? 当最后一滴蜜液滴落,傲雪仙子瘫软在地,那满地的晶莹水渍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不…不要…"傲雪仙子双腿颤抖,再也无法起身,全身痉挛,一股股清流从她的蜜穴中喷涌而出,在地上积成一滩水渍。随乳尖颤动,啮峰坠上银铃发出阵阵清脆的铃声,更让仙子无地自容。 高潮的快感席卷全身,逐渐消散,更多的是无尽的羞耻。傲雪仙子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众目睽睽之下达到了巅峰。自己真的要堕落了吗?这个念头剜着她的心。 在傲雪仙子高潮的那一刻,女皇惊喜地感受到帝皇诀突破了,来到第五重境。在这一刻,丹田真气如热浪般流转全身,通体感到说不出的舒服,居然让女皇轻吟出声,下身幽微处渗出两点水滴,恍惚间,女皇感觉瘫倒在地上高潮的好像是自己。 好在女皇意志坚定,刹那的恍惚后就回过神来。这是帝皇诀的副作用吗?女皇内心惊疑不定,好在环顾四周,所有人都被傲雪仙子的淫态吸引过去,没人发现自己的轻微异动,只有阎西虎的目光似乎若有若无地飘过来一刹,但女皇转头看去时,看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傲雪仙子身上,没有发现异常。 阎雪寒没感到异常,还在介绍剩余的法器。 她拿起一对银色的大腿环和一副精致的脚镣,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寒芒。"'困驰环',是第七法器,和第八法器'囚踱绊'一样,都是限制女犯行动的法器。" 阎雪寒缓步走向瘫软在地的傲雪仙子, 她蹲下身,轻轻抚摸傲雪仙子光滑的大腿。仙子想要躲避,双腿却瘫软无力。阎雪寒趁机将困驰环缓缓套上傲雪仙子的大腿,只听"咔嗒"一声,银环紧紧锁住。 "啊!"傲雪仙子惊呼一声,冰冷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如坠冰窖,高潮的余韵瞬间清醒几分。她发现体内经脉仿佛被封锁的程度进一步加深,大腿经脉真气无法流转。 紧接着,阎雪寒又拿起囚踱绊,轻轻扣在傲雪仙子的纤足上。冰凉的触感让仙子不由自主地颤抖,小腿经脉也被制住。腿环和脚镣上的银链都很短,限制佩戴者只能迈出极小的步伐。 “'问星踮',第九件法器,一双水晶高跟鞋,精美绝伦。和其他法器一样,它能吸收佩戴者的真气,转化为折磨的力量。问星踮的鞋底布满了细小的气孔,吸收穿戴者的修为释放钢针,每一步都会刺激足部诸多敏感穴位,让佩戴者欲仙欲死。" 说着,她缓缓将水晶高跟鞋套在傲雪仙子的纤足上,当鞋底的尖刺接触到她娇嫩的足心时,仙子痛哼一声。 "站起来,走两步。"阎雪寒一抖鞭子,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领教过化骨鞭的厉害,傲雪仙子咬牙站起,刚迈出一步,鞋尖就刺出两根细针,扎进仙子玉趾趾甲盖中,注入麻痒的汁液和媚药,中趾感到一阵剧烈的刺痛,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与此同时,入渊龙也如电流般在她体内流窜。她踉跄了一下,无法站稳,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问星踮中封印了数千只深海冰晶水母之灵,冰晶水母生长于大海深处,其身透明如冰晶,摆动的触须可释放出特异的毒素、催情素和电流,用以捕食或交合。因此,问星踮受力时不但鞋底会刺出无数细密坚韧的针须噬咬脚心,每走一步,鞋尖会随机刺出两根如水母触手一般细而透明的尖针扎入脚趾,注入麻痒的毒素和微弱电流,麻痒无比,有如万蚁噬心,同时气机牵引之下,随机激活穿戴者身上一样别的法器。” "怎么样,仙子?"阎雪寒的声音中带着戏谑,"这滋味如何?是不是感觉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了?站起来,继续走!" 傲雪仙子紧咬嘴唇,站起身,这一次,激活的是大拇趾的钢针和嗡嗡作响的探庭珠。傲雪仙子动作一僵,倔强地不肯发出一丝声音。然而,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潮红的面颊和难以聚焦的眼神,却无声地诉说着身体的麻、痒、痛和情欲的快感轮回交织,五味杂陈的难言之感,仙子觉得自己这双玉足好像不属于自己了,成为了深海恶魔们猎食的战利品,恶魔们拼命地分食撕咬,要将自己吞噬殆尽。 "'开花梨',这是最后一件法器。一旦置入后庭,只需轻轻旋动,就能让女子的后庭如花般盛开。" 阎雪寒强行分开仙子的玉腿,让她摆成跪爬着的姿势,将开花梨缓缓推入仙子的后庭,轻轻旋转。 "啊——!"傲雪仙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感到体内的器具正在缓缓展开,一片片金属丝网状的花瓣无情地撑开她的后庭,那种被强行撑开的感觉既痛苦又羞耻,让她几乎崩溃。 随着机关的不断旋转,开花梨越开越大。傲雪仙子的身体剧烈颤抖,汗水浸湿了她的全身。她的眼神变得迷离,樱唇微张,不断发出低声的呻吟。 探庭珠从开花梨中央的孔中探出,如同花蕊,仙子粉嫩的幽庭如梨花盛放。 "多么美丽的'梨花'啊。"阎雪寒取笑道。仙子闻言垂下清泪,如此难堪地暴露出自己的幽穴,女性最后的尊严也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 "很好。"女皇满意地点点头,"'来吧,仙子,为我们跳支舞,霓裳羽衣舞,如何?"女皇念诀放松了一部分束具的拘束,封魔杵飞入女皇掌心,连腿环上的链子都增长了数倍,令仙子手脚能够活动。 说罢女皇又掷出一把长剑,插入地上:”让我再见识一下仙子方才那流风回雪的剑法吧。“ 仙子低头看剑,她很想拒绝,或者拔剑杀出。但是来到教坊司前,阎雪寒和她订立过誓约,只要她服从教坊司三年的调教,就不伤害蓬莱山弟子一根指头,何况自己的真气大受限制,十不存一。 傲雪仙子咬紧银牙,强忍着脚下传来的剧痛与快感,走到剑前,双腿微分,然后在众人淫亵的目光中走到了那把剑前,缓缓撩起了自己的裙摆,白纱裙摆之下,双腿间的隐秘部位若隐若现。 傲雪仙子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表情,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以一个优雅的姿势屈膝,蜜穴抵住剑柄,冰冷的触感让仙子双腿一颤,被这么多人看着做这种事,傲雪仙子脸上不由得泛起了一抹红晕。 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逐渐深入到自己被调教成敏感得不行的身体之中,傲雪仙子的呼吸也不由得变得急促了起来,因为痛苦而皱眉。而随着那剑柄的深入,观众们似乎能看到仙子那饱满而又粉嫩的白虎阴阜收缩,蠕动,还能看到她的那两腿之间还有着一丝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下来,看上去淫靡至极。 作为江湖上广受敬仰冰清玉洁的女剑仙,傲雪仙子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在众目睽睽之下会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但是偏偏她又不得不这么做,否则的话,等待她的将会是更加可怕的后果。 感受到自己花穴中的异物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敏感点,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既刺激又羞耻,这对于一向高傲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无法忍受的折磨。但是却又有种莫名的快感。 在这种极度矛盾的心情之下,傲雪仙子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正在变得越来越模糊,接近崩溃的边缘,假如有的选,她宁可穿戴这套法器被禁闭十天,也不愿意在人前露出这种淫态。 起舞。 霓裳羽衣舞是大唐一位君主梦中飞升月宫见到仙女所作,舞姿飘然有几分仙气,不似人间之作,是大唐于太清宫祭拜老子所用的宫舞曲。一经仙子舞出,舞曲的仙气与仙子的气质完美契合,手臂上的批帛舞动,如行云流水,当真仿佛九天仙女下凡尘。纤细的腰肢轻轻摆动,玉臂如柳枝般轻柔舒展,整个人宛如一朵在风中摇曳的莲花,美得令人窒息。 众狱卒甚至女犯都看得如痴如醉,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惊扰了这绝世美景。 然而,这美丽的画面中却又暗藏着无尽的淫靡。 随着仙子的舞动,身上的拘束具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脚镣和大腿环上的锁链叮当作响,乳尖上的铃铛更是随着乳摇发出清脆的和鸣。这些声音仿佛是一首淫靡的乐曲,与仙子优雅的舞姿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水晶高跟鞋的鞋跟足有七寸之高,足底各处钢针随机出没,若想避开足跟处的钢针,就避免不了刺入足趾甲的钢针,反之,想要足趾好受,足跟就受痛。 可怜仙子一双如玉嫩足,每一步都感到钻心的疼痛,而且随机激活乳头、幽庭、尿道中的一样淫具,让仙子生出一身细汗,娇喘连连。那细小的尖刺不断刺激着她娇嫩的足心,又痛又痒,仙子柳眉蹙起,好几次几乎站立不稳,舞姿微微变形。 最令人惊叹的是,仙子的下体竟然夹着一柄长剑。随着她的舞动,那剑也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这诡异而美丽的剑舞,既展现了仙子高超的武功,又暴露了她此刻的屈辱处境。 傲雪仙子的面容依旧高贵清冷,但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和难以掩饰的潮红,却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挣扎。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么不堪,但她却不能停下。 舞到最后的高潮,仙子花穴夹剑,单足踮起旋转起来,纤细的身躯如同一朵在风中摇曳的莲花,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魅力。 那夹在双腿之间的长剑也随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光,如雪花旋舞,正是傲雪仙子之前对楚清秋使出的那招流风回雪剑法。 美人如玉剑如虹,这一幕美得惊心动魄,仿佛天上的仙子降临凡间,展现着无上的风华。 然而,这美丽的画面背后却是无尽的折磨。水晶高跟鞋的尖刺不断刺激着仙子的足心,每一次旋转都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体内的入渊龙和探庭珠也随着旋转疯狂震动起来,给予她极大的刺激。 "啊——!"终于,傲雪仙子再也无法压抑,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一股股蜜液从她的下体喷涌而出,在空中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仙子的眼神变得迷离,踉跄着跳完收舞式,檀口微张,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她那高贵清冷的面容此刻布满潮红,与平日里的冰山仙子判若两人。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每一次痉挛都会带来新一波的喷发。 "真是美极了。"阎雪寒轻声赞叹,"教坊司那么多美人,只有仙子是绝代佳人。" 卿本佳人,奈何为奴。 傲雪仙子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 太阳此时将要下山了,女皇对这次访查教坊司之行十分满意,一番赏赐后带着傲雪仙子乘马奴拉的马车回宫了。 夜晚,寝宫,女皇被吊在刑架上,四肢张开,华贵的凰袍被蘸了盐水的皮鞭抽碎,鞭痕满身,口含着自己穿了一天的丝袜,被抽得呜呜叫。 下一鞭子抽到女皇摇晃的乳头上,女皇一声凄厉的哭叫,被抽得乳汁飞溅。 ”今天你威风得很呢,女皇陛下。“李紫凌轻声说道,语气冰冷,又一鞭子抽下去。 cool18.com第九章 cool18.com 李紫凌转动水车一样的刑轮,把女皇的头从水下转了出来。 刑轮上,女皇修长的四肢被粗重的锁链紧紧束缚,皮肤因鞭挞而泛起血痕。李紫凌缓缓转动刑轮,伴随着金属的吱呀声,武月影那张高贵的面庞从水中缓缓浮现。 水珠顺着武月影如瀑的火红长发滑落,精心梳理的秀发此刻凌乱不堪,紧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女皇一向清冷的脸庞染上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气质。她的樱唇被自己的丝袜塞满,那曾发号施令的嘴此刻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武月影剧烈地咳嗽着,她下半身还在水里,鼻腔呛出的水珠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努力汲取着新鲜空气。 曾经威严的眼神此刻充满了惊怒和愤恨,水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下巴滑落,滴在雪乳上。她的身体因寒冷和痛楚而微微颤抖,华贵的凰袍此刻湿漉漉地破碎地黏在身上,勾勒出女皇火辣的身姿。 李紫凌修长的手指居高临下地轻抚过武月影湿润的脸颊,感受着对方的颤栗,将女皇口中的丝袜取出来。 “这就是你干的好事?”李紫凌冷冷地问,她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切割着沉闷的空气。 桌子上,是武月影登基以来批阅的奏章和下达的御书文件,在武月影视察教坊司的时候,李紫凌花了一天时间把它们看完。 自从被关进教坊司以来这么久,这是李紫凌第一次了解三年来这个国家发生了多少变化。 “真是烽烟滚滚,狼烟四起啊,这就是你的政绩?” “重病需由猛药医,你唐的藩镇门阀做大那么久,朕当然要快刀斩乱麻。”武月影口中的袜团被取出,她四肢被吊起,衣衫破碎,身上鞭痕密布,可怜兮兮的,但眼神中仍然保持着皇帝般的骄傲。 李紫凌怒不可遏,一掌重重拍在桌上,震得文件簌簌作响。 “快刀斩乱麻?这哪里是斩乱麻,分明是在肢解整个帝国!大唐祖制历来四十税一,甚至低于同样以轻徭薄赋著称的文景之治的三十税一,你上任以来,税赋竟翻了四倍!我唐向来厚待功臣,开国以来,功臣宿将皆保其福禄,无诛谴者,君臣两相宜,到了你手里却大兴诛戮,才三年时间,抄家灭族者不可计数!你可知道你这三年来的暴政已经让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多少官员家破人亡?” 怒极之下,李紫凌将手中的账册狠狠掷向武月影。账册击中女皇的额头,瞬间凿出一道血痕。鲜血顺着武月影高挺的鼻梁滑落,武月影却哼也不哼一声,直视着李紫凌的眼睛,傲然道: “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你不如问问,那些世家和藩镇垄断了多少官职,截流了多少税款!开国至今,不止增封功臣,亡者将门还加封于子孙,无嫡嗣者改封其宗族旁支,这群人还世代联姻,满门勋贵,豢养江湖门客,天下有几口锅喂得起他们?” 武月影每一句话都如同利剑,直指帝国腐朽的根源。 “国家收不上税,拿什么治理河运,拿什么戍边,如何对付不老实的土谷浑、突厥和铁勒人?朕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铲除这些吸食国家血肉的寄生虫,你当年提拔我做宰相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你治下的温和政策,不过是姑息养奸,让这些藩镇节度使越发猖狂!” “这就是你大兴土木,耗费民力修建大明宫的理由?” “朕修宫殿征发的是剑南、陇右、河东的民夫,借此疲敝三镇节度使的民力,探他们的虚实,若他们不从,就正好拿谋逆的罪名削藩。” 沉默。 刑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两个强势的帝王对峙着。 李紫凌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武月影说的这些,李紫凌不是不知道,不如说她主持朝政的时候,之所以将武月影这个出身寒微的侍女一路拔擢至宰相,不只是看中她的才学,更是存了打压那些在朝堂上日渐壮大的世家的心思,另一方面,也是看中她那狮子般悍勇无畏的性格,以为可以把她作为一把推行改革破局的利刃。 然而,这把利刃似乎锋利过头了,连主人也被割伤。 李紫凌不禁暗自叹息,自己终于还是吞下了自己种下的苦果。武月影的权力欲太重了,或者说,皇位的诱惑太大了,没人禁得起这份诱惑。自己早该知道,狮子般凶猛的人,必然也怀揣着狮子般旺盛的野心。 李紫凌摇头叹息:“你太急于求成了。削藩固然重要,但也要循序渐进。你这样大刀阔斧地改革,只会激起更多的反抗。世家大族都树大根深,哪是那么好动摇的?” “反抗?”武月影冷哼一声,“那就让他们反抗好了。世家大族难道就铁板一块?他们的地位高,眼红他们地位的人有的是。朕早已下诏,于朝堂置设铜匣,有进书言事揭发不法者,无论尊卑,皆可投之,凡有告密者,臣下不得问,皆给驿马,供五品食,着教坊司审讯,揭发如实者重赏,无实者不问。至于地方藩镇上,朝廷自有百万大军,让他们用脖子试试朝廷的刀利不利乎!” 李紫凌闻言心惊:“你就是如此办案的?这是鼓励诬陷!告密者说错了,也不追究,胡说八道,朝廷还管饭;即使造谣诬陷,残害无辜,竟然还要像喂官员那样喂他们,说不定还有五品官做!?如此一来,告密者还有什么顾忌?教坊司都是酷吏,惯会屈打成招,将造成多少冤案?” 武月影嗤笑一声,显然是嘲笑李紫凌软弱:“道德真经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连这点罪业都承担不起,又怎配当一国之君。” 李紫凌再次转动刑轮,武月影被无情地头上脚下地抛入冰冷的水中。刺骨的寒意瞬间包裹了她的上半身,水面上泛起一连串急促的气泡。 再提起来时,武月影更狼狈了,她剧烈地抽搐着,水珠顺着她精致的面庞滑落,嗽声回荡在刑室内,每一声都仿佛要将肺部撕裂。曾经高贵的容颜此刻惨白如纸,但那双眼睛里不屈的烈火一点也没有被浇灭。 ”咳咳咳……你杀了我吧……李紫凌,九泉之下,我也不会放过你!” “百万大军?你哪来的钱粮供应军需,你可知道这支军队的维持需要多少钱粮?你加征的赋税已经让百姓怨声载道,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民不聊生,天下大乱!”李紫凌反驳道。 武月影冷笑一声:“乱吧,乱吧,刮骨才能疗毒。谁让那群节度使们贪得无厌呢,哼,感谢那群流民吧,他们让招兵的成本大大下滑,朕只要把他们编入军队,告诉他们,他们流离失所都是那群节度使们苛捐杂税太重,就足以点燃他们心里仇恨的火,前仆后继地为朕效力。” 李紫凌听罢,心中一阵寒意。地方官吏收税时搜刮油水基本是公开的秘密了,朝廷收一分的税,地方往往就向百姓收三分,是以大唐历来轻徭薄赋,不敢多征,不意武月影反其道行之,朝廷收三分的税,地方官就搜刮百姓九分,致使天下动荡,百姓流离失所,武月影再招纳流民参军反击节度使,两败俱伤,可谓坐山观虎斗的毒计。 又是一阵沉默。 “你这是玩火!”李紫凌指出最大的问题,“就算你计能成,你能把文武百官都杀光吗,你只有两只手两只脚,想治理天下,就必须任用一批人,放权给他们。你杀了一批人,任用一批人,用的还是阎西虎这样的酷吏,到头来还是故态复萌,杀了旧贵,换来新贵。” 这次换武月影沉默了。 良久,武月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就杀!杀到他们不敢再有二心为止!” 武月影再次被倒吊进水里,她的红发在水中舒展开来,如同一朵绽放的血莲。 时间仿佛凝固了,刑室内只有水的轻微晃动声。李紫凌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水中的身影,仿佛在计算着极限的边缘。 再次被旋出水面时,女皇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虚弱,但是那双威严的凤眸仍旧熠熠生辉,她的目光对上李紫凌的眼睛,那眼神中混合着痛苦、愤怒和明晃晃的挑衅。即便在生死边缘,武月影依然保持着帝王的骄傲,仿佛在无声地宣告:你可以摧毁朕的身体,但永远无法征服朕的意志。 “你也只会这套了,纵然你能暂时压住,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下一代国君还有你这样的能力吗?下一代下下一代呢?” 武月影不说话,倔强的眼神里第一次闪过一丝迷茫和困惑。 “你有办法?” 李紫凌看向窗外,窗外夜深如水,繁星点点。 “国家设立皇家学院本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从全国选良。” 李紫凌从桌上取出御笔,拿了一道空白圣旨,自顾自写了起来,“江湖上的武林门派与节度使勾结,眼界高,门派绝学不传外人,只收富贵人家的子弟。我拟一道圣旨,即日起,皇家学院招生额度扩大三倍,皇家学院不学这一套,全国的好苗子,无论贫富出身,都平等录取。入学有家贫者,朝廷拨款额外再给他们补贴一笔津贴做生活费。” 武月影细细咀嚼着这层用意,凝神细思:”你欲以此等寒门子弟为帝王之柱石?不错,朝廷里的官员个个都结党,只有这帮穷学生无依无靠,一无所有。这笔钱,富户看不上,但足以让那些穷学生感恩戴德,他们是最可靠的帝党。但会不会扩招太多?” 墨水划过圣旨,仿佛在谱写一首改变国运的乐章。这是一道仁政,轻柔如丝绸,却蕴含着锋利的剑锋。 “非但不多,反而太少。这还远远不够,皇家学院往后要在重要的地方开设分院招生,但都挂皇家学院的名头。若只是平等招生,那些穷人家的孩子又怎么竞争得过自幼有父辈指点,习练家传绝学,吃灵丹妙药养大的孩子呢。朝廷必须拉偏架,凡地方乡试合格之学童入京求学,家贫者,国家当免除一切学杂费、伙食费,报销路费,差旅费,每学年只要毕业合格,人人皆可分配到地方任基层官职。” “开销这么大,钱从哪里来?”武月影有些不满意。 “你攒了那么多的税银,不用在这里,用在哪里?须知朝廷的税收不仅用以养兵,更当用以养才。” 用不着再说下去,以武月影的聪慧,很快就想通了,她暗暗点头,明白这是一笔绝对划算的开销,花在学院里的每一笔钱,都会结成忠诚于帝王的硕果,未来将得到十倍百倍的回报。 “不错不错。还需再加一条,皇家学院的毕业考核由朕在皇宫大殿中亲自进行,学生将得到面圣的机会,通过的学生将成为天子门生,这将是他们最大的荣耀!” 夜空似乎不那么黑暗了,即使离日出还早,那深沉如墨的夜幕中,却仿佛已能瞥见一丝幽微的光亮,将照亮这片大地的未来。 “那是朕的玉玺,你想做什么?”瞥见李紫凌的动作,武月影很不满。 李紫凌置若罔闻,纤纤玉手执起玉玺,在墨迹未干的圣旨上轻轻盖下。玉玺与丝绸相触的瞬间,仿佛两个时代的交替,一个新的秩序正在悄然成型。 “还摆女皇的架子吗?再多嘴,玉玺恐怕就要印在女皇的尊臀上了。不如先想想你自己的处境吧。” 水车再次无情地转动,将武月影的上半身缓缓浸入冰冷的水中。 即使两位女皇削藩的目的相通,但皇位只容得下一个人,两人都心知肚明,能享用改革果实的只有一人。 李紫凌凝视着倒吊的武月影,水面泛起涟漪,女皇两条玉腿朝天,在窒息中挣扎,扭动,涂了丹蔻趾甲油的玉足在痉挛中上下翻飞,玉趾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勾勒出令人心醉的轮廓。在空中划出白天鹅般优美的弧线,水珠顺着曲线滑落,如同一支优美而致命的舞蹈。 良久,李紫凌让水车转了半圈。 “告诉我,解开我身上禁制的咒语!” 武月影咳嗽着不肯回答。 水车又转了下去。 李紫凌启动了水轮的自动模式, 漫长的拷问开始了。 窒息的恐惧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水如雨落,武月影感觉自己被拖入了无尽的深渊。冰冷的液体灌入她的口鼻,仿佛要将她的大脑也一并冲刷。 女皇奋力挣扎,却被无情的锁链束缚,动弹不得。视野中一片猩红,口中满是铁锈般的腥味。 就在她以为生命即将终结之际,一股力量将她拉出水面。刺目的灯火在眼前闪烁,一个昏红的模糊身影伴随着冷酷的声音:“武月影,坦白回话。” 不! 武月影尚未回过神来,便再次被推入水中。这场残酷的循环不断重复,每一次窒息都比前一次更加痛苦。痛苦如同尖刀,一次次刺穿她的身心。 “第七轮审讯完毕,呼吸中断二十七息。武月影,坦白回话。”又是那个模糊的身影。 在某个短暂的喘息之际,武月影看到了水中自己的倒影。那个曾经高贵的女帝如今狼狈不堪,血迹斑驳的凰袍已经褪去了往日的光彩。然而,那双眼睛依旧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第十五轮审讯完毕,呼吸中断三十三息,武月影,坦白回话。”昏红的身影依旧。 不!你是心魔,还是咒术?无论你是谁,我是女帝,不是女犯!放开我! “武月影拒绝回答,第十六轮审讯开始。” ……、 水车再转上来时,李紫凌坐在椅子上喝了杯热茶。 御用玉露茶的滋味不错,茶质清澈如玉,滋味甘醇,饮下去,连心田也被滋润得纯净无暇,安宁祥和。 有茶不能无诗,李紫凌拿了本诗集打发时间,正读到“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禁不住点评几句:“博陵崔颢的诗不错,可这四句太过冗长,不如青莲剑仙的‘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二句便得四句神韵。” “第三十一轮审讯完毕,呼吸中断四十五息,武月影,坦白回话。”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朕是女帝,没人能审判我!我要让你百倍奉还,把你的头扔进岩浆里!武月影抽抽嗒嗒地喘着气,眉眼口鼻上全然一片污秽,肺部好像火烧,水面冒出一阵黄浆,是她淅淅沥沥的尿水,水车转上来好像就为把她这副被糟践够了的样子让人看清楚。 水车再一次转下去. …… 夜还很长,这场酷刑仿佛永无止境,武月影的意识开始模糊。她感觉自己在下沉,周围的世界渐渐远去。恍惚中,她看到了童年的记忆,那间狭小的木屋,风,雪,小女孩跟着家人拾着柴火。 “第四十六轮审讯完毕,呼吸中断五十四息,武月影,坦白回话。” 不…… 反复窒息的痛苦如利刃刻在她的脑海深处。伴随着那永恒不变的冰冷声音。痛苦的强度不断攀升,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撕裂。在某个瞬间,武月影感觉自己的灵魂像离体而出,俯瞰着刑具将她悬挂在黑暗的空间中。鼻尖滴落的血珠在水面激起涟漪,待波纹平息,一个清晰的倒影浮现,披散着湿漉漉的红发,呆滞却倔强的眼神,那是受刑的她。 “第七十二轮审讯完毕,呼吸中断七十七息,武月影,坦白回话。” 这一次,武月影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又一次被沉下去。 “武月影拒绝回答,提升强度,第七十三轮审讯开始。” …… 窒息感如同滔天巨浪再次袭来,这一次的折磨仿佛没有尽头。她的求生意志终于崩塌。 “杀了我……杀了我吧……“ “武月影拒绝回答,第一百零七轮审讯开始。” 当人的求生意志崩塌时,会感觉自己正坠入虚空。水面如同一面镜子,倒映着摇曳的火光,家人呼唤着她的名字,可她只能孤独地下沉。幽冥之地的魂灵们从深渊中浮现,张开手迎接她,吟唱着迎接亡魂的哀歌,将她拉向更深处。 武月影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触碰到虚无。在这生死边缘,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孤独和恐惧。 “第三百三十九轮审讯完毕,呼吸中断一百零六息,武月影,坦白回话。” 武月影目光呆滞,气若游丝,流着口水呆呆看着前方,好像死了一般。 水车再次转下去。 第四百四十四次审讯,天亮了。 晨曦的微光拂过女皇的眼角,激不起一丝涟漪。 她撑住了。 李紫凌知道武月影不会因窒息而亡,但也为她的毅力惊讶。昨天才一天功夫不见,武月影的帝皇诀竟然已修炼至五重境,这让李紫凌产生了不祥的危机感。 不能再等下去了,一天之内,她必须尽快地摧毁武月影的意志! 水刑,是为了削弱武月影的意志力而设。现在,该轮到下一阶段了。 李紫凌手轻抚过武月影幽密之处湿透的凰袍。随即,她猛地一扯,破碎的凰袍应声而裂,露出武月影白皙如玉的肌肤和泛着水珠的三角地带。李紫凌从一旁取来一件精致而冰冷的金属装置——贞操带。 “知道这是什么吗,陛下?”李紫凌的声音如同丝绸般柔滑,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你今天虽然见过十法器了,但有没有想过,法器只有一套,教坊司却有那么多待调教的女犯,教坊司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女皇或许听见了,但她不可能做出任何答复。过了一盏茶时分,女皇好像从大梦中醒来,木然的眼神里恢复了一点光彩。帝皇诀迅速地为女皇补充生机,修复身体,不过一炷香时间,武月影恢复了大半。 李紫凌开始为武月影安装这件特殊的刑具,冰冷的金属与肌肤相触,贞操带里的三根假阳具让女皇三穴齐开,女皇腿根一阵颤栗。 李紫凌继续给女皇双乳乳尖贴上炼金跳蛋:“好好体会这种感觉吧,教坊司花了好大的劲分离出十法器的一丝碎屑,混进了天外陨铁中,经炼金术打造了很多十法器的仿制品,虽然只是赝品,威力远远不如真品,但与法器母体气脉相连,戴上这套赝品的女子们可以产生共感,不知陛下待会儿会和哪位女奴共感。期待吗,陛下?” 武月影咬紧牙关,努力抑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她的眼神依然坚强,但其中已经开始闪烁着一丝不安和恐惧。 帝皇诀能扛住肉体的折磨,但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对性刺激没有免疫力,而且,似乎反而让性器官变得更敏感了。 “你想干什么?” 李紫凌没有回答,她继续将女皇耳朵里塞进写了符文的耳杵,又捏住女皇鼻腔,逼女皇张开嘴,再捏住女皇下巴,揪出女皇粉舌,贴上符箓,随后强行撑开女皇眼皮,塞进一双透明美瞳,最后给女皇鼻孔塞进写了符文的空心鼻杵。 女皇摇头晃脑地想要避开,但终归无济于事。七窍被塞上奇怪的东西,开始女皇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异样,但随后李紫凌激活贞操带,七窍的同心咒符文一亮,女皇感到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女皇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房间,柔软的床榻上铺着鲜红的丝绸。四肢被床的四角牢牢束缚,女皇明知道这是幻觉,但仍旧无法动弹。门外依稀听见老鸨拉客的声音,这是个妓院! “来啊,各位爷,房间里就是新来的武林盟的千金楚倾夏楚小姐,今晚八折优惠,保证让各位官人满意!” 门被粗暴地推开,一群魁梧的大汉鱼贯而入。他们的目光如饿狼般在武月影身上游走,贪婪和欲望毫不掩饰。领头的大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老子在武林盟当外门弟子劈了十年柴,今天终于肏到楚大小姐了,兄弟们,今晚咱们有福了!” 被陌生男人看到自己白花花的身子,武月影感到剧烈的恐惧和羞耻,但是口中塞了麻核桃,被布团勒住,说不话来,而且四肢无力,连普通女子也不如。 为首的大汉一把抓住女皇的秀发,将她的头按向自己胯下高高翘起的肉棒。女皇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却无力反抗。粗大的阳具捅进了她小巧的嘴巴,在她柔嫩的口腔中来回抽插。 另一个嫖客揉搓着女皇雪白的乳房,这群嫖娼还要集体凑钱的混混儿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男人肆意玩弄着那两颗娇嫩欲滴的红樱。他用力拧着女皇的乳头,仿佛要将那小小的突起拧下来一般。女皇痛苦地呜咽着,念诵帝皇诀也无济于事,身体反而变得更敏感了,被一群自己平时一根指头都能戳死的混混儿凌辱到高潮简直是奇耻大辱。 第三个嫖客掰开女皇修长的双腿,将脸埋进她神秘的花园。他吮吸着女皇敏感的花核,舌头在她湿润的蜜穴中来回搅动。女皇羞耻地夹紧了双腿,腿根却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抓的刺痛。 更多的嫖客涌了上来,将女皇白皙的胴体团团围住。他们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有的插进女皇蜜穴,有的插进腋下,还有的把下体顶在女皇玉足上来回插弄,在女皇身上留下或青或紫的淤痕。有人揉捏女皇柔软的腰肢,有人亵玩她敏感的腋下,有人吮吻她纤细的脚踝,还有人抠弄她紧致的后庭。 放开我……我是女帝!不是……妓女! 女皇就这样沦为了混混儿们的玩物,任凭他们在尊贵的身子上发泄兽欲。女皇的口中、花穴、菊穴都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乳汁喷溅,淫水四溢,武月影被顶弄得神志不清,娇喘连连,沦陷在无边的欲海之中。 女皇从那噩梦般的幻觉中醒来,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解了下来,瘫倒在冰凉的地面上,腿间湿润粘腻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刚才所遭受的屈辱。她咬紧银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 “陛下,今日可是皇家学院开学典礼的日子,按惯例该你去致辞。”李紫凌提醒道,“就穿着这身'盛装'去吧,我相信学子们一定会对您刮目相看的。当然,别忘了这双高跟鞋,很配您的气质。” 李紫凌蹲下给女皇换鞋。那是女帝出席重大活动时穿的金色镂空凤纹高跟鞋,鞋跟高挑而纤细,足尖轻盈却不失稳重,精心雕琢的镂空鞋面宛凤羽般灵动而优雅,仿佛随时会在光影中展翅而起,宛如从神话中走出的艺术品,以耀眼的金色与流畅的曲线勾勒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奢华感。 “你……”女皇闻言身子一颤,但身不由己,只得硬着头皮,穿着这身羞耻的淫具,踏上前往皇家学院的马车。 这确实是完美彰显女帝气质的鞋子,每一次行走,这双鞋子都在轻轻地碰撞出金属的清脆声响,,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仿佛是在聆听女皇的每一步谱写属于她的乐章。如果不是鞋底被李紫凌贴上同心咒符文的话。每走一步,鞋底的符文就会随机激活一件女皇身上的淫具。 换上盛装,女皇和她的侍女出发了。一路上,贞操带摩擦着女皇最敏感的花蕊,激起一阵阵酥麻快感,女皇紧紧夹着双腿,不住地扭动着腰肢,却无法摆脱这磨人的折磨。 马车很快抵达了皇家学院,比往年来的晚一些。 女皇强忍着下体传来的不适,挺直了腰杆,昂首阔步地走进校园,好在这个时候淫具都很安分。路上不少学子投来诧异或惊艳的目光,却不知他们敬爱的女皇陛下此刻正备受煎熬。 宽阔的大礼堂左边门口上挂着“文华院”的牌匾,门旁是刻有唐圣祖太上道君所述五千言道德真经的石碑。右边门口挂着“武英院”的牌匾,牌匾之上高挂赤红的轩辕剑,传言这是往古之时黄帝战蚩尤、汉祖斩白蛇的天子之剑,唐高祖晋阳起兵时,于洛水中见此剑横空出世,时人纷纷传言,以为苍天预示天子出,大唐兴。 左书右剑,象征着大唐治世的一文一武之道。毕竟武朝受李唐禅让而来,武月影明面上还是承认李唐法统的。 女皇硬撑着来到演讲台上,面对下方黑压压的人群,整理好思绪,开口道: “《易》曰‘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云行雨施,品物流形。大明始终,六位时成,时乘六龙以御天。’上天行云布雨,万物受其滋育而变化其形体,君子生于世,抚育万物生灵。诸位入得学堂,皆为白衣士子,当赤胆忠心,辅朕治于国,正君道、明臣职,开辟万古盛世……“ 这是一篇激动人心的发言,暗指每个入学的学子未来都有入官为臣,辅佐君上的可能,这是读书人至高的荣耀,怎么能让年轻学子们不心动?随后女皇发布旨意,皇家学院扩招、学生补贴及优待政策,台下的学子们脸色兴奋,纷纷跪拜,高呼”吾皇万岁“。 就在这时,淫具动了。 武月影能感觉到贞操带正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而摩擦着花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令她站立不稳,该死的幻象又来了。 这次,女皇发现自己跪在地上。 武月影跪伏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修长的素手无力地交叠伏在草地上,陷进湿漉漉的泥土。她将美丽高贵的面庞埋得极低,挺翘的鼻尖几乎触到泥坑,鼻腔中充斥着奇怪的霉味,仿佛有女性淫液的气味,令她感到一阵晕眩。 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下来,凌乱地遮住了她姣好的容颜,几缕发丝黏在她的脸颊和唇角,搔得她痒痒的。曾经冷傲凛然的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媚意,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罂粟花,让人忍不住摧毁的欲望。 上方传来鞭响:“你们都给我老实看了,你们的前辈偶像,群侠之首,赤炎女侠是怎么服侍主人的。” 武月影只得将柔软的上身压得更低,饱满的双乳随之下垂,紧紧挤压在大腿与地面之间。那两团雪白的嫩肉被挤压得变了形,从衣领中呼之欲出,呈现出让人浮想联翩的诱人沟壑。 她不得不将纤细的腰肢下塌,臀部高高翘起,裙摆下的曲线更显浑圆挺翘,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修长匀称的双腿交叠着,膝盖几乎顶到了下巴,小腿绷得笔直,脚背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 一双白嫩的玉足规规矩矩地并拢,鞋跟紧紧相抵,鞋底朝天,露出妓女鞋鲜红的鞋底。黑丝下的皮肤与鲜红的鞋底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这幅画面分外淫靡香艳。 武月影保持着这个羞耻的跪姿,身体因为紧张和屈辱而微微发抖。微微抬眼看去,她看到四周都是新来的各大门派的女弟子和狱卒,无数道或惊讶、或鄙夷、或垂涎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仿佛要将她射穿,窥尽她的春光。 “贱人,还敢抬头!都是你这婊子流的水,给老子舔干净!” 狱卒一脚把武月影的头踩进泥里去。泥水糊了她一脸,将她原本清丽脱俗的容颜衬得愈发狼狈不堪。武月影被踩着头,感受到这副躯体颤抖着伸出粉嫩的舌尖,一点一点舔舐着地上的泥水。 那泥水混杂着尘土和不知名的污秽,武月影清晰地闻到令人作呕的恶臭。可别无选择,只能强忍着呕吐的冲动,一遍遍地舔舐着。 她修长白皙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地面,指甲缝里嵌满了泥土。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白皙的面颊滑落,滴进沟壑里,很快就消失不见。 一代女帝,刚才还在演礼台上,穿着高贵典雅的盛装出席,万众瞩目下准备演讲,此刻却像母狗一样伏在地上任人玩赏,这种巨大的反差令武月影几欲崩溃。 “贱货,这就受不了了?你以为这就完了?告诉你,接下来还有的你受呢!”刚舔完泥水,狱卒狞笑着,抓着武月影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张淫邪的脸,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狱卒们围上来,有人忍不住解开裤子,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对准武月影的脸,泄了出来。粘稠腥臭的精液喷了武月影一头一脸,顺着她姣好的面容往下流淌,与泥水混在一起,更显得污秽不堪。 武月影无力反抗,只能闭上眼睛,任由那些人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她感到有无数只手在抚摸她、揉捏她,将她的衣服扯得破破烂烂。 有人扯开了她的衣领,将她的双乳从布料的禁锢中解放出来。那对雪白滚圆的乳球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顶端的两点嫣红挺立着,似乎在邀请着男人们的采撷。 很快,就有一双大手握住了武月影的乳房,大力揉搓起来。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娇嫩的乳尖,带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武月影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 有人抓住武月影的腰肢,强硬地将她翻过身来。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大腿根部还沾着晶莹的淫液,泛着淫靡的水光。 一根粗大的手指粗暴地捅进了武月影的蜜穴,在里面肆意搅动。紧窄的甬道被强行撑开,娇嫩的媚肉讨好地缠上来,仿佛在渴求更多的疼爱。 武月影痛苦地呜咽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感到自己正在一点点地崩溃、瓦解,曾经引以为傲的尊严和骄傲都被碾得粉碎。 恍惚中,武月影感受到无数只大手从黑暗中伸出,抓住她的身体,揉搓,抠挖,撕扯。 她拼命挣扎,嘶声力竭地呼喊,却无法逃脱魔爪的钳制。那些手撕碎了她的衣裳,玷污了她的身体,将她的自尊踩在脚下。 武月影感到有什么坚硬灼热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花心,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后退,却动弹不得。下一秒,那巨物狠狠地贯穿了她,撕裂了她的身体,也撕裂了她的灵魂。 剧烈的疼痛将武月影拉回了现实,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依然跪在演讲台上,身下的淫具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台下的人群已经骚动起来,窃窃私语此起彼伏。 ”诸位平身。”女皇清了清嗓子,装作安定如常的语气。 “夫欲构大厦者,必藉众材。虽楹柱栋梁、栱栌榱桷,长短方圆,所用各异,自非众材同体,则不能成其构。为国者亦犹是焉。虽人之才能天性殊禀,或仁或智、或武或文,然非……群臣同体,则不能兴其业。故《周书》称殷纣有亿兆夷人,离心离德,此其……所以亡也;周武有乱臣十人,同心同德,此其所以兴也……”① 武月影强忍着剧痛和快感,颤抖着支撑起身体,她死死扣住演讲台的边缘,指节用力到发白,拼命维持体面,好在凰袍衣袖宽大,外人看不出异样,女皇接着说下去: “夫人臣之于君也,犹四肢之载元首,耳目之为心使也。相须而后成体,相得而后成用。故臣之事君,犹子之事父。父子虽至亲,犹未若君臣之同体也。故《虞书》曰:“臣作朕股肱耳目,余欲左右有人,汝翼;余欲宣力四方,汝为。”……故知臣以君为心,君以臣为体。心安则体安,君泰则臣泰。未有心瘁于中,而体悦于外,君忧于上,而臣乐于下……” 下身的贞操带和胸前的跳蛋同时震动起来,武月影停顿了一下,努力维持着庄重的仪态,等淫具安定下来才开始讲话: “……朕每以宫闱暇景,博览琼编,观往哲之弼谐,睹前言之龟镜,未尝不临文嗟尚,抚卷循环。庶令匡翊之贤,更越夔、龙之美,(作者注:夔、龙,都是虞舜时期的臣子)爰申……翰墨,载列缣缃。何则?荣辱无门,惟人所召。若使心归大道,情切至……忠,务守公平,贵敦诚信,抱廉洁而为行,怀慎密以修身,奉上崇匡谏之规,恤下……思……利人之术……” 可那阳具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强,女皇好几次讲话被打断,差点抑制不住,口中几乎溢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台下的个别观察敏锐的学子投来怀疑的眼神。细心的人能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双唇和不自然的呼吸节奏。她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偶尔,一丝几不可闻的轻吟会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溢出,随即又被她强行压抑。台下的学子们开始交头接耳,投来疑惑的目光。武月影的面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的眼神闪烁,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波澜。 “……夫君臣之道,上下相资,喻涉水之舟航,比翔空之羽翼……故至神攸契,则星象降于穹苍;妙感潜通,则风云彰于寤寐。《易》曰……” 淫具再次震动起来。这次,女皇看到自己变成了拉车的马奴,身处一个广阔的训练场。她低头一看,惊恐地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几件皮质的束具勉强遮蔽住身体的隐私部位。 她的双手被拷在身后,脖子上套着皮质的项圈,上面还连着一根长长的缰绳。两只脚上穿着奇怪的马蹄靴,被迫踮起脚尖,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还不快点!长孙心月,和其他母马保持一致!”男人厉声喝道,鞭子再次落在武月影白皙的背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 武月影这才发现,自己身边还有几个和她一样赤身裸体、佩戴着束具的女人。她们无一例外都是曼妙有致的美人,右边和她并肩地那个,是中央军团长卡琳娜,此刻却都像发情的母马一样,腿高高抬起,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拉着身后的马车。 武月影想要反抗,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跟随着其他女奴的动作,抬起双腿,迈开大步。粗糙的地面磨得她娇嫩的脚底生疼,马蹄靴也将她的玉足箍得几乎要断掉。 但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身后男人赤裸裸的目光。那目光仿佛要将她看穿,恨不得一口吞掉她似的。武月影感到一阵恶心,却无力反抗。 随着一声声鞭响,武月影和其他女奴们不得不加快了步伐。她们就像一群真正的母马,齐刷刷地抬着腿,拉着身后的马车,在训练场上来回奔跑。 汗水很快浸透了武月影的每一寸肌肤,将她原本就半透明的束具浸湿,紧紧地贴在身上,更加凸显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 武月影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双腿也酸痛得几乎要支撑不住。但每当她慢下来,身后的鞭子就会无情地抽打在她的臀部和背上,逼迫她们再次加速。 不知过了多久,武月影终于体力不支,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上下都被汗水和泥土弄得脏兮兮的。 “没用的贱货,这就不行了?”男人不屑地骂道,一脚踢在武月影的小腹上,“给我跪好,把屁股撅起来!” 武月影颤抖着照做,将自己摆成一个屈辱的姿势。男人从身后靠近,伸手在她高高翘起的臀瓣上用力抓了一把。 “真是极品的母马啊,这屁股手感真不错。”男人淫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让爷爷我好好疼爱疼爱你吧!” 下一秒,一根粗大炙热的肉棒就这样直直捅进了武月影的花穴。武月影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出了一声尖叫,她惊讶地发现自己本就敏感的身体竟然还在变得更敏感。 男人骑在武月影身上,就像骑一匹母马那样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粗大的肉棒反复进出着武月影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仿佛要将她捅穿。 “呜……不要……求求你……“武月影呻吟哀求着,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可男人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地侵犯着她。 武月影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远去,灵魂仿佛也被一同撕裂。终于,在男人的一声低吼中,滚烫的精液灌满了武月影的花穴。而武月影却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曾经不可一世的帝王,此刻却沦为了男人胯下的玩物,任由他们骑在身上驰骋,从今往后,她都要以一匹母马的身份,供男人们骑乘取乐。她再也无法回到从前,只能在无尽的屈辱中,度过余生。 不!这不是真的!武月影大声哭喊着,她醒了过来。 这次停顿时间似乎有点长了,台下的学子都疑惑地看着自己,不少人还在交头接耳。那目光,好像自己站的演礼台变成了刑场,武月影被押到刑架上,下一刻将被刽子手当众剥衣,接受处决。 武月影强忍住敏感三点被玩弄的快感,快感加上羞耻,让她几乎在众目睽睽下高潮了。 不可以!绝对不能在众目睽睽下高潮,这将毁掉自己这么多年来坐稳龙椅的努力。 “肃静!”武月影忍着羞痛,凌厉的目光缓缓扫视全场,帝王冰冷的气息笼罩全场,大殿安静了,所有人都垂下目光,莫敢仰视,武月影以极致的意志力讲下去: “陆景《典语》曰:国之所以有臣,臣之所以事上,非但欲备员而已。天下至广,庶事至繁,非一人之身所能周也。故分官列职,各守其位,处其任者,必荷其忧。臣之与主,同体合用。主之任臣,既如身之信手;臣之事主,亦如手之系身……上下协心,以理国事……不俟命而自勤,不求容而自亲,则君臣之道著也。” 讲完最后一句,夕阳西下,众学子跪拜,幕布合上。 武月影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她闭上双眼,感到一阵放松,处刑终于结束了。女皇双腿无力地敞开,任凭爱液顺着大腿根流下,现在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了,女皇迫不及待地想要高潮。 幻想中,台下的学子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只当女皇是因为过于紧张而情绪失控。直到典礼结束,他们才惊讶地发现,女皇的裙摆上竟然晕开了一片暧昧的水渍,而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达到了羞耻的高潮,将积蓄的快感一扫而空。 想象是美好的,但是高潮并没有如约而至。女皇疑惑地睁开眼。 侍女打扮的李紫凌不紧不慢地走到女皇身边,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裙摆,“陛下,您的表现真是出色,我都要为您喝彩了。但是我那天在地牢里说了,那是您最后一次高潮,我向来说话算数。” “让我高潮!” “除非您告诉我咒语。” “不可能!” 女皇回答得斩钉截铁。 “别急着回答,您想知道,一百倍的高潮滋味吗?”李紫凌轻点贞操带符文中央,水波一样的灵力扩散,刹那间,一百个女奴受调教的快感浸没了女皇。 “不!”女皇抱着脑袋满地打滚,却被李紫凌一脚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一瞬间,女皇发现自己变成犬奴,四肢被折叠起来绑住,摇着塞进肛门里的狗尾巴,被鞭子抽着追咬主人扔出去的骨头,屁股好痒。下一瞬,女皇又看到被铐在头手枷上,弯腰站立,被人粗鲁地后入。女皇痛苦地呼喊,玉口却被塞进硕大的阴茎,自己躺在妓院的床上被三穴齐开……一百个女奴的调教同时冲刷女皇的感官。他们是自己的受害者。 女皇好像能闻到男性下体的气味,那诱人的腥臭中伴随着和荷尔蒙的气息,女皇压抑着,喉头咽下贪婪的口水。仅仅是想象填舔舐上去的的味道如此。 不行,在想什么,绝对要忍耐,朕是女皇!朕要镇压一切,统治一切,北方边境上,那里还有成千上万的贼寇。我要忍耐过去,我还要和镇压他们,然后。。。。。然后被他们击败,被捆绑在支架上,作为前任女皇进行惨无人道的凌辱。一个个低贱的贼寇会射入。。。 武月影看到自己被绑在皇宫大殿上,刑架取代了龙椅,四肢大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周围的烛光摇曳,为女皇赤裸的身体镀上一层诱人的光晕。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乳尖挺立如同熟透的樱桃,下体泛滥成灾,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身体的空虚已经到了极致,想要肉棒,肉棒,肉棒贯穿淫贱的自己,从嘴里,从下体,从后门,从肚脐,从身体每一个空洞,直接插入自己心肝脾肺肾。子宫在颤抖,阴道被自己灼热的淫液灌满,女皇从未如此感受到自己的本质是一个女人而不是女皇。被剥夺的视觉与听觉下,身体的敏感度无数倍的飙升,女皇想象着乱臣贼子们包围了她,女皇向他们渴求。 贼寇们没有说话,他们从台上走下,脱下衣服露出未按青筋毕露的阳具,拍打在女皇的脸上。”贱婢,你想要什么?”他们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请…请用您尊贵的龙根贯穿奴婢李紫灵卑贱的身体…“不对。。不对。。我要的是忍耐。。。可是。。女皇颤抖着回答,羞耻和欲望交织,恨不得立刻化身为最下贱的娼妓,只为得到一刻的满足。 幻想着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撑开自己的蜜穴,龟头顶到最深处的瞬间,仿佛触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女皇像最淫荡的荡妇一样扭动腰肢,贪婪地吞吐着那根给予自己极乐的肉棒,直到被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 到底什么时候结束,时间仿佛已经过去了比出生到现在为止更久远的时间。每一秒都拉到无限长,颤抖的精神如同赤脚从灼烧到通红的细线上走过万丈深渊,周围还有无数幽魂在拉扯着自己。 想要肉棒,我要肉棒插入干渴难耐的喉咙,渴望被粗大的肉棒塞满我的嘴直到我呕吐,再贯穿直插到胃里。被渴望的烈焰一秒秒灼烧,这种渴望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 想要肉棒,我想要无数根粗大的肉棒穿透我的皮肤,直接刺入我的内脏。它们在我体内疯狂抽插,粗暴地摩擦着我的心脏,狠狠撞击着我的肝脏,疯狂搅动着我的肺叶。我想要肉棒把我内脏被搅得一塌糊涂,我想要肉棒塞满我每一根搏动的血管,我想感受肉棒在我体内的跳动! 可是,这一切都只存在于女皇炙热的幻想中。现实中的女皇,只能在无尽的空虚中煎熬。 火燎燎的肉欲早已停留在九成九分九寸九厘九毫九芥子的饱和度——可偏偏只差最后一丝,最后半丝! 高潮高潮高潮! 求你求你求你! 颤抖着,李紫凌蹲下身,附耳过来,“告诉我吧,我给你高潮。” 欲火沉沦中,女皇听到自己说了什么。 “你可以高潮了。”李紫凌点了贞操带一下。 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啸般席卷了女皇的全身。她尖叫一声,双眼上翻,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一百次被寸止后终于获得极致的释放。 女皇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弹跳着,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她修长的双腿不停地踢蹬,脚趾蜷缩,小腿肚子抽筋般地抽搐。小腹急剧地收缩,子宫口一张一合,仿佛要将体内的所有淫液都挤出来。 女皇胸前的双乳也随着高潮的节奏上下起伏,乳尖鲜红得像两颗红葡萄,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她的脖子高高扬起,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嘶吼。 女皇的花穴早已泛滥成灾,透明的爱液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在地上汇聚成一滩。粉嫩的阴蒂充血肿胀,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女皇的后庭也在剧烈收缩,肠壁蠕动,仿佛在渴求着什么。她的菊穴一张一翕,透明的肠液顺着股沟流下,将臀瓣染得晶莹剔透。 女皇就这样抽搐了足足一刻钟,才渐渐平息下来。她瘫软在地上,四肢无力地摊开,宛如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翻白着眼,眼神空洞而迷茫。 高潮的余韵依然在她体内回荡,电流般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中流窜。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愉悦淹没了她,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躯壳,飘飘欲仙。 但这愉悦感转瞬即逝。当女皇回过神来,看到李紫凌冷漠的眼神时,一股深深的绝望和羞耻感瞬间将她吞没。 淫具无声地裂开,化为飞灰,一百倍的运转超过了这具赝品的负荷。 只要再坚持一下,一下下,武月影就能从这套淫具解脱了。 可惜,历史没有如果,李紫凌很庆幸,幸运之神站在了自己这边。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运转咒语。刹那间,沉睡已久的力量终于被唤醒,只觉得浑身筋脉尽皆舒畅,体内真气澎湃,犹如江河决堤,滔滔不绝。 天阶强者那令人窒息的威压如潮水般涌现,席卷整个大殿。李紫凌的发丝无风自动,衣袍猎猎作响,周身笼罩着一层澎湃的气流。武月影连退数步仍感到头皮一阵发麻,脸色发白,空气仿佛凝固,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殿内的灯火剧烈摇曳,连那反复亘古不变的巍峨铜柱都嗡嗡作响,几欲倒塌。 “为什么……“李紫凌猛然睁开双眼,喃喃自语,好像嫌这样的气势还不够似的,目光投向武月影,一把掐住武月影脖子。 李紫凌感到自己只恢复了一半力量。 “另一半咒语是什么?” “朕只知道一半。另一半只有阎西虎知道。”武月影被掐住玉颈高高举起,不怒反笑。 “哼!”李紫凌把武月影扔到一边,“这就是你最后的保险吗?”这女人倒是精明,安排了最后的后手,想看自己和阎西虎拼个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 不过那又如何? 大唐强者千千万,见朕也须尽低眉。朕身为大唐唯一的天阶高手,即使只有一半实力,也不是阎西虎那个近几年才凭着帝王宠信青云直上的不入流小官吏能比的,大象不会把蚂蚁放在眼里。 从现在起,李紫凌认为自己重回帝位只是时间问题了。 当然,在这之前,要先瓦解阎西虎的势力。 李紫凌目光投向窗外,好在教坊司得罪的人很多,不愁没有合适的人选,比如,拴在学院外的那批马奴? ——————————————————————————————————————————————————— 教坊司司长专属政务室。窗外细雪纷纷,今年的雪来的比往年早,瑞雪兆丰年,是个好兆头,距离开学典礼一晃过了数月。 室内温暖如春,阎雪寒放下一卷批改过的公文,伸了个懒腰,她的面容冷艳,慵懒的目光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阎雪寒的上身穿着一件紧身司长制服,黑白相间的设计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制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抹白皙的肌肤,与她凌厉的气质形成了极为迷人的对比。手臂上,黑色的丝织长手套延伸至肘部,为整体造型增加了几分冷酷的神秘感。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一双修长的白色长靴,这双长靴包裹着她笔直的双腿,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白色的皮质光滑紧致,勾勒出她腿部完美的线条。阎雪寒喜欢穿长筒靴,这双长靴不仅仅是装饰品,更是她权威的象征。她随意地将一只靴子搭在黑发少年的肩膀上,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将她的女王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 阎雪寒的姿态闲适而自信,右手轻抚着自己的下巴,仿佛在思索着什么,穿白色长筒靴的超长美腿无聊的拨弄着暖和的脚凳,喝了杯今年新摘的极品龙井,是某个巴结自己的地方官送的,这样的官员太多了,想进教坊司的门口都要挤破头。本着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原则,阎雪寒从来都享受着最好的东西。 包括脚下的脚凳也是最好的。 阎雪寒看着面前低着头摇晃着玉子的清秀少年雨天,少年约摸十几岁年纪,跪在地上反铐着手给阎雪寒充当脚凳,眉宇之间能看出男孩子的几分英气,白皙稚嫩的脸庞却比少女还要清秀几分,俊美的身材也是青涩甘美到极品。 阎雪寒看着刚批完的公文,一只高跟长腿搁在少年肩头,另一只脚无聊的来回踢打着少年的玉子,少年破碎的呜咽声让她很舒服。 除少年外,三个穿着束腰戴着震动棒和肛塞的侍女也在卖力的干着活。 一个侍女在一边静静地掰手指数着少年玉子晃动的次数,一边趴着像狗一样露出舌头、肉着空气--这是在做模拟狗爬式表演的训练。 另外两个美艳少女则是跪在两边充当阎雪寒屁股下的椅子腿儿,她们蒙着眼,假阳具堵着口,一动也不敢动。 少年突然一阵痉挛,玉子射了出来,正好射在阎雪寒的高跟长靴上,而侍女刚数到300。 (阎雪寒人设参照艾斯德斯) “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这次才300就不行了。舔干净!” 少年颤抖着想要张口辩解,自己已经被禁欲三个月了,但是阎雪寒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脚把带着灼热精液的高跟塞进少年的口中。少年不敢反抗,悲哀地用舌头清理女王的鞋底。 清理干净靴面后阎雪寒收回了脚,“拖下去,作为惩罚,再禁欲三个月吧。” 不要啊!再寸止三个月自己会疯掉的,少年挣扎着求饶。没人理会他的挣扎,很快有两个侍女过来给少年锁上贞操带,拖走了。 自从教坊司得了刑狱查案之权以来,抄没的高官女眷,名门侠女数不胜数,都流水价般进了教坊司。 听着这些贵胄女子哭叫着跪在自己鞭子下求饶,对阎雪寒实乃人生最快乐之事,而她最擅长的便是罗织罪名,株连牵涉了。 阎雪寒批着卷宗,有官员写道“昔太祖武定天下,历百战而立威,后于夏王战于虎牢关......”,抄家!这是武朝,没有太祖,阎雪寒看这小子是想谋逆。 另一个官员严谨一些,写道“昔唐太祖以武定天下,历百战而立威,后与夏王战于虎牢关......”,写了唐太祖了,还是要抄家!谁叫这小子胆敢说“武定天下”!”武”字,犯了当今圣上的名讳。 至于“昔唐太祖军功素著,历百战而立威,后与夏王战于虎牢关......”,还是抄家,大唐开国是高祖不是太祖,这小子胆敢故意写错,抄家! “昔唐高祖军功素著,历百战而立威,后与夏王战于虎牢关......”,抄家!打虎牢关的是太宗,不是高祖。 “昔唐太宗军功素著,历百战而立威,后与夏王战于虎牢关......”,抄家!竟敢把逆贼窦建德称为夏王,居心何在! “昔唐太宗军功素著,历百战而立威,后讨窦贼于虎牢关......”,抄家!唐太宗只打了九十九仗,没有一百仗,欺君罔上,必须抄家! 阎雪寒想了想,又把几个勾了红名的官员名字抹掉,这些人孝敬过自己了,可以放他们一马。看完桌案上的卷宗,阎雪寒对今天自己的工作成果很满意。 把笔掷回笔筒,阎雪寒把背靠在椅子上,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大唐的官员质量还是高啊,要是官员里面有文盲,自己可就要头痛了。 “阎司长,您工作完了吗?”一个恭敬的声音响起。 阎雪寒抬眼看见台阶下站着个黑色兜帽的家伙向自己行礼,身旁跪爬着两个犬奴,双手奉上一个盒子。 阎雪寒这才想起来,今早有个新派去地方上上任的监察官求见自己,还奉上了贵重礼物。 来教坊司的官僚多了去了,阎雪寒看这小子的礼物还算有诚意才放他进来站着,吩咐等自己做完工作再说。 自己工作太投入,以至于把这家伙忘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一直恭敬地站在一旁,不声不响地侍立到现在。 阎雪寒对小子很满意,是个懂规矩的可造之才,而且赴任还带着女奴,看来也是同道中人。 阎雪寒接过这小子手里的黑盒,打开一看,认出是一支千年紫玉参,果然是大大有助于修行的好宝贝,价值连城,有诚意,收下了。 “嗯,很好,你找我有什么事?” “在下是一介将要外派的监察使,没有经验,想请教阎司长,去外地当差的注意事项。” 阎雪寒一听就知道是来拜码头的新官,像这样来拜码头的,阎雪寒见的太多了。也是,教坊司掌管刑名,当差的官员哪个敢不看教坊司的眼色行事呢? 阎雪寒以老前辈的身份交代了几句当差的要点,抓人审案的技巧,年轻人听得连连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求教了几个问题,气氛逐渐融洽。 年轻人问道:“若是有犯人嘴硬,死活不招,该怎么办呢?” 阎雪寒道:“这还不好办,你找一个大瓮,四周用炭火烤热,再把犯人关到瓮里,还有什么事不招供呢?” 年轻人大为拜服,恳切地问瓮该怎么摆设,犯人该怎么装进去,阎雪寒心情舒畅,招手让侍女进来把翁架设起来演示给他看。 “好,阎司长,请君入瓮吧。”年轻人伸出一只手,做出请的样子。 好像被一盆雪水当头浇下,阎雪寒脸色瞬间变了。 阎雪寒第一次清晰地注意到年轻人那被刻意压住的声线,惊恐地看到年轻人揭下兜帽,露出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禁卫军军团长卡琳娜! cool18.com 作者注 ①:武月影的演讲抄录于历史上武则天亲笔写的《臣轨》,指为臣子的规范,文中掐头去尾只用了十分之一不到,不错的文章,读者们有兴趣的可惜网上去看看这篇《臣轨》,武老师果真有大帝之姿口牙! 当然,还有什么比让武老师一边大庭广众之下一本正经的训诫臣子,一边夹着大腿忍耐高潮更爽的呢? ②:请君入瓮的典故大家想必都知道,我就不多赘述了。 武周时曾有酷吏来俊臣做出后辈的姿态向老前辈周兴请教如何审讯犯人,周兴说后辈你还是太嫩了,得意洋洋地传授瓮中拷问之法,不料来俊臣道:“请君入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