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鸿】(6-8) 作者:Shallow Seven
【碧落鸿】(6-8) cool18.com作者:Shallow Seven 2024年9月27日发表于pixiv cool18.com 第六章:入行 夜幕笼罩,华灯初上,枢城的夜晚也是熙熙攘攘。抚柳街上张灯结彩,莺莺燕燕的吟笑不绝于耳,胭脂香氛回腻萦绕,惹得游人驻足,熏得青年迷眼。 摩肩接踵的路上,一胖一瘦两兄弟四处张望,瞟过花楼上不停扬起手绢揽客的姑娘,嘴角不由自主的拉了起来。 “大哥,时间还早的很呢,要不做咱们再进去坐会?”干练精瘦的窃玉猪拉住大哥,有意得往最是繁华的花楼上引。 “呲……”肥硕的盗香猴拿起衣袖抹了抹汗腻的脸蛋,人流中的热气一阵接一阵。 “他娘的,今天才玩完一对母女,你就管不住你的狗玩意儿啦。”盗香猴骂骂咧咧的说道:“别误了正事,东西都带好没?”窃玉猪拍了拍腰间的布包,说道:“都准备妥当了,那咱们动作快点呗,完事还能吃个后席。”盗香猴又抹了抹汗,眼睛滴溜溜得环顾着四周,伸手一指道:“在那儿呢,走吧。”两人挤开如织的人流,朝花楼走去。 …… “嚯,这便是那“怀珍行”吗?” 花楼外,一位气质不凡的英俊青年正摇着纸扇,观摩着楼外的装饰。 “回侯爷,这些不过是行的门面产业,毕竟那些宝贝,不适合直接放到门面上来。”一旁一位衣着精致的男子朝青年躬身道。 “无妨。”青年合拢纸扇,朝那人说道:“常公子既然已是熟客,那就给本侯带路吧。”常公子应声,刚引着侯爷跨过门槛,便有娇滴滴的几位娘子飘也似的附了过来。 “哟~常少爷,你可让奴家们好等啊。”为首的一位盘头少妇依偎在常公子怀中,秋水似的眼眸凝望二人,最后驻目在身旁那位青年的英俊相貌上。 “这……这位是……”美娇娘的询问吸引了许多的附身过来的姑娘,无一例外都被这青年才俊勾去了目光。 常少爷赶紧让出身位,正欲介绍侯爷,却被侯爷制止道:“小生姓宋,在常府做客,特请常兄带小生见见市面。”说罢嘴角浮笑,惹得众花娇羞,半袖掩面。 “啊……呵呵,正是。”常公子心里流了一把汗,让侯爷叫他“常兄”,他更情愿被小莲踩头哩,至少不会那么尴尬。 常公子扯过美目还在侯爷身上流转的美娇娘,轻声说道:“先去通知一下行里的人,一会我们要进去,找几个姑娘伺候着先。”美娇娘这才晃过神,朝几个妹妹使了个眼神,便行礼退下了。 “那啥……宋兄弟,我们先去楼上坐会吧。”常公子咬了咬牙,挤出一个笑容招呼道。 侯爷笑着点了点头,便有几位胆大的娇娘拥簇上来,轻语软捏地带着二人上了贵厅。 推开精致的木门,装饰的花哨情迷的闺房充满宜人的香味。 侯爷被几位娇娘扶上了贵座,便殷勤的拉起了话题。 “这位宋公子英俊不凡,可曾有婚配?” “弟弟生的如此可人,姐姐想与你双宿双飞。”“莫要被这些淫娃套了去,妹妹我虽是楼中人,却大多逢场作戏,只求遇到哥哥这般心仪之人~”常公子做在一旁直流冷汗,生怕侯爷给惹的烦了,连身旁一位娇娘的挑逗都丝毫不觉。 宋侯爷始终嘴角留笑,正欲举杯小饮润喉,便有殷勤的美娘拈住瓷杯,送到侯爷唇边。看的常公子眼前一黑。 不怪常公子如此提心吊胆,宋侯爷年纪轻轻便能冠以名号,除了家世显赫,他自己本就是万中无一的良才,深的皇上赏识。当年边境蛮族入侵,宋侯爷更是立下赫赫战功,一杆长刀染了深邃的血色,既能治兵,又能杀敌,可谓是年少尤为。正因如此,这种天之骄子,往往高傲自负,难免常公子相处起来倍感压力。 不料侯爷并未暴起,反而揽过怀中柳腰,将杯中佳酿一饮而尽。 “公子真是可人,妹妹可有胜于清酒的玉露,全让公子采摘。”美娘瞧见那男人凤眉锋眼,腹间骤然燃起一团烈火,未曾沾酒却以红霞漫颜。 常公子倒也识趣,长吁了一口气,便起身笑道:“宋兄弟,我先去打探一下布置的情况,稍后再来叫你。”也不等侯爷回答,便牵着身边的一位依依不舍的娇娘开门去了。 “好哥哥,瞧常公子作甚,姐妹们自会服侍好他,你休要担心了。”倒酒的美娘鼻尖游走在男人的脖间,媚吟说道。 宋侯爷收回目光,拿起纸扇抬起其中一位娇娘的下巴,只见媚眼流转,气吐香兰,疑惑的看着侯爷。 “各位姐姐们倒是想把本公子吃干抹净了。”宋侯爷轻笑道:“既如此不妨我们来玩个游戏?”众女都围了过来,问道:“公子想玩什么游戏?”宋侯爷也不多说,抬手握住一位娇娘的玉乳,盈盈的乳肉溢出半掩的抹胸,惹得娇娘一声惊呼,只见侯爷手掌运作,娇娘淫喘连连,妙躯如水蛇般扭动,不一会就扶住一位姐妹的身子,身体簌簌的颤抖,竟是小去了一回。 “若有哪位姐姐能撑得住十息之久,本公子便答应她一个要求。相反,就得听我的要求。”众女看着气喘吁吁的姐妹,不曾想这公子却是花间熟手,但十息又太过短暂,她们也抱有自信。 很快,倒酒的娇娘便挺胸而出,玉乳压在男子胸膛上说道:“玩就玩,若是公子输了,可别怪姐姐贪吃。”宋侯爷只是微笑,伸手攀上玉峰,五指柔柔一抓。 “噢!怎……怎么会……” …… “哟,姑娘这是在等谁呢……唉哟!” 楚缘提起宝剑隔在凑上来的公子哥前,柳眉倒竖怒视而立。 “啧,站花楼门口干什么,还以为有新货色呢……”来人自讨没趣,骂骂咧咧的溜走了。 楚缘放下佩剑,抬头看这朱楼碧瓦,眉头一皱:“真是一群流氓,找到你们就剁了喂狗!”说罢观察了下四周,烟似的钻进了楼外的窄巷子里。 告别了崔大夫后,楚缘得知猪猴二人在大夫诊所里插科打诨,嚷嚷着要去花楼里解闷,接过崔大夫收纳好的几枚瓷瓶,牢记了医嘱,便动身找寻去了。 “这楼宇修的也太密集了……”楚缘埋怨的说道,侧着身子在窄巷里前行。 巷子内依旧蔓延着从花楼里飘出来的胭脂香味,熏得楚缘有些胸闷,但又有些宜人。 借着一些窗棂的缝隙,楚缘瞧见楼内纵情放欲的男男女女,心中不齿,继续往内深入。 窄巷却越来越难以穿行,屁股已经和背后的木板磨出响动,若提臀收腰,胸前又抵在花楼墙壁上。 楚缘咬了咬牙,缓缓提气收腹,眼看巷尾就在不远,便铆足力气想一口气冲出去。 忽的面前一扇纸窗推开,昏黄的光亮映射在巷尾,楚缘忙的停下脚步,躲在窗旁的暗影处,一动不敢动。 “哎哟~常公子,常哥哥,你快些用力啊~” 一道酥麻入骨的娇淫从窗外传入楚缘耳朵,惹得楚缘哆嗦了两下:“真下流……”。 不一会一位衣衫半解的娇娘扶住窗栏趴下,螓首有节奏的摇晃,发上的簪子摆动不止,酥胸被窗栏托起,荡荡乳浪不平,口中香喘连连,可惜巷中昏暗,只有楚缘幸闻。 “啪!”屋内一道拍击声,娇娘惊呼,随后又是媚叫。 “骚娘们,看哥哥顶死你。”说罢,常公子又是一巴掌拍在微微泛红的肉臀上,激荡的媚肉掀起肉浪。 “唉哟好哥哥,顶煞奴家了……”娇娘十分受用,俯下身子,高高翘起香臀,让玉茎探得更深。 常公子顶的口干舌燥,赶紧又拿起桌上的茶壶猛地饮了几口:“出门前泡的人参喝太多了吧……”看着身下扭动的美体,常公子举起茶壶,淅沥沥的茶水沿着壶口灌落,悉数淋在白花花的玉背上。 “啊!好暖~暖到心口里去了~”美娘扬起脑袋,拉长了香舌似是哀嚎又像是爽利。 常公子扔下茶壶,环腰抱住肉臀,埋下头伸出舌头,在湿滑的背上恣意游走,下体不停捣弄,“噗叽”的撵磨声和吮吸水渍声传荡在巷中,听得楚缘面红耳赤,绷紧的香臀抵在墙上,略微挤压的巧乳微微发烫。 “不行,得快些走。”楚缘心里暗暗提醒,只求屋内两人快些离开,越过这扇窗户就是出口,却总觉得天涯一般远。 常公子搅龙捣凤,只觉身体火热,想必补药喝的实在有些多,这才开窗透风,不料给楚缘增了难处。但常公子哪管这般,肉茎奇痒难耐,偏得玉穴嫩滑,湿爽无比。 “起来!”常公子一把抱起身下的娇娘,惊呼中将娇娘抱在窗栏上,娇娘蹲坐在窗栏上,两足翘立,分开玉腿,男子扶住肉茎,对准穴口,鱼入泥潭般嗦溜进去。 “噢~常哥哥,太猛了~”娇娘环住面前男人的脖子,玉首附唇,沉浸的吻在一起,男子也闭眼享受两块玉口的套弄,尽是光影壁上二人叠合的身影。 楚缘只觉再等,会更加的迷糊,见二人沉浸与彼此,视线都被遮挡,便慢慢挪动起身子,衣物的摩擦根本比不过激水搅荡的声声媚吟。 越过窗户,楚缘被二人的背光影子所遮蔽,只见眼前两团白花花的肉体交织在一起,女的柔骨淫肤,男的硬肌凶猛,相得益彰,如鱼得水。 视线顺着眼前女人的娇躯而下,抖动不止的肉臀下,清亮黏滑的汁液沿着股瓣滴落,顺着墙壁流下数道水渍。 淫靡的气味瞬间充斥在楚缘的鼻前,面前的淫戏离自己不过半步有余,每迈一步都似千斤重。 突然男子一声低吼,狠狠一把抱住女子翘臀一阵哆嗦,淋漓的浆汁整个四溅,楚缘脸上一热,轻呼一声,终于忍无可忍,脚下生力,咻的一声从巷缝间奔了出去。 “呀!”正在承受雨露的娇娘忽感臀后一阵热气,惊讶地搂住男子回头张望。 “嗯嗯呵……怎么了……”常公子泄完阳精,埋在娇娘胸怀中说道。 见四下无人,娇娘也放下了心:“没事,兴许是路过一只小猫罢。”“呵呵,”常公子笑道:“你叫的这么销魂,野猫也给你弄发情了。”说罢将肉茎慢慢抽出泥泞不堪的花道,就近拉了把椅子歇着:“来给我清理一下。”娇娘小心翼翼的下来窗台,温顺的俯在腿边,一口叼住还粘稠跳动的肉茎。 …… 楚缘钻出巷逢后,靠在楼后的墙壁上不停的喘息,手掌放在胸口试图抚平自己的情绪。 “真是丢人到家了……”楚缘摸上滚烫的脸蛋,黑夜中隐隐透着酡红。“我干嘛要到这里来……”小心从脸颊上刮下一道温热的液体,楚缘扯下一把叶子赶紧抹掉,口中不停叹气。却忽闻耳边传来砖木挪动的声音,楚缘赶紧蹲下身来,四处打量。越过篱笆矮林,逐渐黑夜中两个身影在一口井边观察着什么。 “是这吗?”其中一个黑影问道。 “肯定没错了,来把这木头挪开,从这下去吧。”另一个黑影说道,两人合力移开木板,一个接一个的跳进了井中。 “哼,来得早不如来的巧。”这两个黑影太眼熟了,一胖一瘦,和山门上见到的那两个毛贼一般无二。 楚缘赶紧跟上去,看这枯井像是荒废许久,那两个人在轱辘上栓了绳子,想必已经到了井底。 拉起一条麻绳,果然已经解开,楚缘在观察了下四周,这里和巷外的热闹嘈杂相比,实在是安静的出奇。 时不我待,楚缘环腰系好绳子,虽然有轻功在身,但多一份保险总是好的,翻身往井中投去。 …… 花楼内,整理好的常公子来到侯爷的门前,先是实附耳听听屋内动静,却毫无所获,便敲了敲门:“宋兄弟,我可以进来吗?”依然无人应答。 “笃。笃。”“宋兄弟?”常公子又敲了两下,还是无人回答,这可急坏了常公子,要是侯爷出事了,自己还能活? “侯爷得罪了!”常公子急忙撞开木门,一个踉跄趴倒在地上,只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衣衫不整的各个娇娘们。 “哎哟我的妈……”常公子吓了一跳,见众女还在低低呢喃着什么,看来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侯爷一怒之下全给做掉了。 “好哥哥……妹妹真不行了,嗯……” “亲弟弟……再来……姐姐真的会死掉的……噢~”常公子汗颜,爬起身来,手上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但来不及擦拭,赶紧摇了摇伏在桌上调息的一个娇娘问道:“醒醒醒醒,宋兄弟去哪了?”“嗯~宋……宋哥哥,人家……人家真不行了……”娇娘像没了骨头似的,任由常公子摆弄。 “啧!”常公子心急如焚,拿起茶杯一下泼在娇娘脸上。 “呀!”娇娘惊呼,这才清醒了几分,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常公子急切的追问道:“人呢,那个宋兄弟人呢!”“常,常公子……”娇娘认出了来人,这才想了想回答道:“他说姐妹们都不经用,于是妈妈过来带他走了。”“走了?” 娇娘点点头:“大概到行里边去了吧。” “嗨哟!”常公子抛下娇娘,火急火燎得往后堂去了。 后堂的两个小厮正在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听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立刻拿起依在墙角的武器,待来人踏进室内后,“镗”的一声,二人将刀锋架到了脖子上。 “唉哟。且慢!且慢!” “来者何人!”二个小厮问道。 “唉!是我啊。”常公子指着脸说道。 待二人看清了脸庞后,这才撤下武器抱拳道:“原来是姑爷,恕罪,恕罪。”“刚刚是不是老妈子带着一个青年进去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说道:“一炷香之前他们就进去了。”常公子赶紧道:“快开门快开门!” “哦哦。”两个看门的自然不敢不从,来到一处挂着神勇将军的挂画前,从桌椅下摸索了两下,“镗”的一声机关响动,墙壁倏的松动,拉开了一道口子。 “暂且先别人其他人进来。”常公子吩咐下去后转身入了暗道。 “是!姑爷。”两人又关上了暗门,继续谈天喝酒去了。 下了长长的甬道,常公子才见到一点光亮,拐过一道弯,这才看见一道“怀珍行”的牌样。 “哟!常少爷,你今天来的正是时候啊。”行当里坐着一位精瘦的老头,正拨弄着算盘,瞅见家主的女婿上门,赶紧热情的招呼道。 “先别说这个了,刚刚是不是老妈子带个年轻人进去了。”常少爷走上去急忙问道。 “是进去了,这次老妈子挑的面首真不错啊,要是今晚开拍的话岂不是卖个大价钱。”“唉哟我的老天爷啊,赶紧的,暂停所有拍卖,不然咱们都人头不保!”常少爷听得肝胆欲裂,给他十条命,他也不敢卖侯爷啊! 瞧见常少爷这幅模样,老头也知道事情并不简单,赶紧答应下来匆匆去了。 常少爷一边往深处走去,一边祈求老妈子可不要惹恼了侯爷。 …… 窃玉猪摸出一杆火折子,刚一点亮就被盗香猴吹灭掉:“别点火,没闻到油味儿啊。”窃玉猪嗅了嗅鼻子,确实传来一股奇异的香油味道,不禁好奇问道:“大哥,这啥油啊,怎的这么香。”盗香猴扭了扭肥硕的身躯,摸索前进了一会从一个洞口跳了下去,入眼是锅灶碗瓢,生肉鲜蔬。 盗香猴在昏暗中摸到角落的几坛黑漆杠前,揭开看了看,都是清亮透析的清油,还有浓郁的菜香。 “他娘的,这种香油怕不是只有皇上吃得起。”盗香猴盖上盖子,拉过翻箱倒柜的窃玉猪说道:“厨房有什么好翻的,一会出去了装作正常人一样,先打探打探再说。”二人凑到门前,两眼对视了一下,端正姿态开了门。 入眼是纸醉金迷,搂搂抱抱的青年男女有说有笑,长廊上陈列着形态各异的春宫图,中央还有丝竹奏乐,排列的椅子上坐落有次,衣着华丽的富家子弟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诶!你们俩!”突然一道声音吓得两人一哆嗦。 只见一个弓背的龟公走了过来,指着两人说道:“还不快去备料!弄得黑头黑脸的,吓到了客人你赔得起吗?”说罢又赶紧招呼新上楼的贵客了。 两人互相对视,借着屋外晕妙化染的灯光,二人才看见对方脸上黑溜溜的一团。赶紧回房碰上门,来到水池前默契的冲洗起来。 …… “宋公子啊,我们那些个姑娘们啊都是应付外边的顾客的,咱们这儿行里啊才是别有洞天~”初次领着宋侯爷的美娘娇滴滴的说道,青萝小扇半掩朱唇,一双媚眼止不住的在男子身上流转。 宋侯爷轻轻拂动着纸扇,眼睛四处浏览着一路上的形色物事。珍藏有前朝甚至古早的兵戈残器,还有西域东洋的古籍秘法。圈养有皇宫都少见的白象,喂食有人高的大虫。 路过武籍长廊,更是有血墨之战之前的各类门派心法、秘诀。虽不如皇城内的馆藏丰厚,但都是孤本。 宋侯爷轻笑道:“一路上确实让本公子大开眼界,这些奇珍异宝,标价几何?”“呵呵呵呵。”美娇娘笑道:“不瞒宋公子,这些陈列的物品,不是有钱就一定能买的。”“哦?”宋侯爷低头问道:“何解?” 美娇娘被盯的心花怒放,自然而然的回答道:“行里的东西都是通过拍卖来出售的,每个月固定的几天,都会开办拍卖会,而公子你今天是真凑巧了,今天有好几样宝贝等着拍卖呢。”“是什么宝贝本公子未曾见过的?”宋侯爷问道。 “呵呵。说出来多没意思,公子不妨亲眼去看一看。”美娇娘伸手往下层一指。 宋侯爷了然,跟着美娇娘往往楼下去了。 来到一处开敞的厅堂,堂内柱上燃着鲜亮的火烛,映得堂内熠熠生辉,堂下众人熙熙攘攘,交头接耳,觥筹交错。不过每人都带上了一扇各不相同的面具,嘴巴以上无从可见。 美娇娘从衣着暴露的侍女那拿过一扇面具,交于宋侯爷道:“公子还请带上这个,隐藏自己的身份是这里的规矩。”宋侯爷倒也不推辞,戴上面具后随美娇娘进了厅堂,一些老熟客见花楼的妈妈亲自带人下来,便凑上前去热情的招呼,美娇娘也一一行礼。 “这些都是行里的老主顾了,人品都信得过,公子是常少爷带来的,我们自然十分欢迎。若你有想要的宝贝,可量力竞价,莫要争强。”美娇娘靠在宋侯爷身上妩媚的嘱咐道:“即使拍不得好宝贝,我这花楼的姑娘,都随君采摘。”宋侯爷撑开纸扇,一手搂着温暖的娇娘,一手拂动着清风问道:“算下来我们已经下地五丈有余,为何空气依旧清凉,不曾浑浊。”美娇娘手指划过男儿胸膛,轻声说道:“公子有所不知,这偌大的地下建筑,都是建在一处早已荒废的水道之上的,有数百口井道通风,所以不必担忧。”宋侯爷点点头,不一会一个头包布巾的小厮端上一壶香茗送到桌上来:“二位慢用。”“等等。” 窃香猪正想赶紧端完盘子和大哥会和,听到客人招呼,忙的停下问道:“老爷,您叫我?”宋侯爷面具下的眼睛深谙幽邃,过了半晌才说道:“没事,你走吧。”窃香猪“诶”了一声,这才如临大赦的走了。 “怎么了?”怀中美人好奇问道。 “没什么。”宋侯爷倒满两杯香茗,“大概是我认错人了。”…… 楚缘摸着黑沿着井道前行,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楚缘只好听着那里有动静,就往那里摸索,蹲伏前进了好些时候,脚下忽的一空却掉落下去。 楚缘一惊,但立刻调整身形,猫也似的落在地面上,周围的灰尘轻轻荡起一圈。 “这是什么地方?”楚缘见落入一间床褥整齐的房间,算下来已经向下追踪了不少,不像寻常的地窖。 脚步轻移,传来金属摩擦的动静。楚缘埋头一看,尽是美珠真玉,金银财宝,琳琅满目。 “这……”楚缘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财宝,一时僵在原地。 这时屋外有脚步传来。 “呐,既然如此,你们就直接在库房里歇息吧,等开场了我们会有人过来。”“好,多谢小哥了。” 楚缘耳朵一动,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金银的亮光,便只有一架鎏金饰龙的鸳鸯床,楚缘来不及细想,赶紧越过床榻躲藏在后面。 随着钥匙的响动,屋内的门被缓缓打开,点燃长灯,烛光失色的金银财宝无论多少次都会令管理员心驰神往。 “哇~娘,这里有好多钱啊。”屋外一个少女莺莺道。 管理员这才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嗯哼!你们先进来。”说罢让开身位,一位绝美的少妇领着身后的一位少女款款进了门。 “你们先在这儿歇着,一会自有人来叫你们。”说罢管理员便关上了门,对屋外两个侍从说道:“都在这看着啊。看好喽。”便向外走去了。 待屋内没其他人后,少女兴冲冲的跑到堆积如山的珠宝金山前,抓起一把金币笑嘻嘻地说道:“娘!你快看。”美少妇乐莹莹的走向床榻,侧身靠在床上说道:“还不过来休息会,一会可有的累了。”楚缘在床后心思流转,这声音好像特别耳熟。 少女扔下金币,叮叮当当散在一地,回到母亲身侧说道:“也不知还要这样多久。”美少妇揽过女儿的脑袋放在丰软的胸前,摸着脑袋笑道:“若你不喜欢,娘和父亲都不会逼你。”少女摇了摇头,说道:“为了救爹爹,我什么都可以做。”美少妇又将女儿搂得更近了些:“快了,你爹爹也说了,已经有机会了。”少女点了点头,却又埋低了头说道:“况且,我也不讨厌陪母亲这样做。”美少妇轻笑起来:“你这小淫娃,看为娘怎么教训你……”“哎呀!痒,娘!我错了。” 楚缘靠在床后,听着床上母女俩的嬉闹,脑袋里一头雾水。 cool18.com 第七章:珍宝 乱花渐欲迷人眼,修篁浮径碧琅玕。夜幕中的桃花乡枢城,汇聚五湖四海的商运将这里变得繁荣昌盛,即使深夜也是灯火通明,而其中集大成的便是由人称金探手张之雄所建立的馆所“怀珍行”。 相传张之雄是一名商人,走南闯北挣了不少的家产,商旅到了枢城后,在枢城嗅到了商机,加上自己经商的头脑,很快便在这里做大做强,富甲一方。按奉茶小厮的说法,客官您喝的这杯茶啊,有一份也算是张爷爷的。 再加上背面里的营生,张之雄也赚的盆满钵满,给人送外号金探手。说的是有钱就有权,很快枢城就传来喜讯,太守要与金探手结为亲家。那宴席是三日不绝,连运河都飘着酒香。 有着官家撑腰,张之雄也是越做越大,一把承包了枢城的排水道工程,说是改善十多年前治水的问题。 太守大人倒是乐的亲家接受这烂摊子,只是叮嘱他道莫要做的太过火,张之雄笑着应允。只是后来这下城倒是越来越多人沉迷前往,面对时常摆在自己面前的箱箱黄金,太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皇上也曾说过枢城重中之重,重在哪,太守当然是知道的。 为了钱嘛。 话说回来,窃玉猪好不容易应付过去,回想起那带着面具的公子哥盯过来的眼神,想想还是背脊发凉。 眼瞅着大厅里的人越来越多,自己的胖大哥不知道跑哪去了,“简直是个销金窟啊,这些个官老爷公子哥,真是让人羡慕的牙痒痒。”窃玉猪狠狠地浅说了几句,找着一条人迹稀少的小道去了。 盗香猴接过龟公的酒盏去招呼客人,才一会的功夫,就和小弟分散开了,寻也寻不见,“他娘的,这地下跟个迷宫似的,那臭小子跑哪去了。”在大厅里东扭西撞的盗香猴寸步难行,只因身体有些膘壮,客人又源源不断的从几条小道进入,一时间人声鼎沸。 “他娘的,快被人淹死了。”盗香猴好不容易挤了出去,却见门卫把守。 “这里不准进入。”手持长斧的精壮门卫抬手道。 盗香猴眼睛咕噜噜的一瞧,唯独这扇门有人看管,想必通往珍宝之路径,便点头道:“两个壮士,兄弟在这里喝的有点多了,敢问茅房在哪里啊?”门卫伸手一指:“那里。” “唉唉,多谢。”盗香猴顺着方向过去,拐个弯贴在墙后仔细观察:“好了,这下该怎么进去呢。”宋侯爷只是百无聊赖的坐在楠木椅子上,身旁的美娇娘倒是饶有兴致的剥着葡萄,时不时得递到男儿嘴里,就差嘴衔唇合了。 “公子很无聊?”美娇娘似是感觉到男人心不在焉,下巴放在男儿脸侧问道。 宋侯爷捏了捏手中的软肉,耳边一阵暖意,笑道:“只是等的有些乏了,已经座无虚席,这宝会还得多久才开。”“呵呵,公子倒是心急。”娇娘笑道:“我们当家的比较讲究,看见那边的金瓶了吗?”娇娘素指一伸,宋侯爷顺着眼光看到厅前的一扇大门,有两个持斧力士把守,而大门之上,悬挂着一个镶金贴玉的琉璃宝瓶,高高在上熠熠生辉。 “有何说道?”宋侯爷问道。 娇娘解释道:“那枢城的运河,每到晚时便会水涨,不过公子你倒不用害怕河水倒灌进来,我们当家的早就修缮好了河道之事,为此太守大人还特地代表枢城感谢当家的,之后当家的办了这怀珍行,这瓶子啊内附机关,等外面涨潮的时候,瓶中就会灌水,等水到瓶口,管事的就宣布开办卖会,按当家的说,这叫财源广进。”“噢~,倒是见识了。”宋侯爷点了点头,倒是期待起来。 …… 常公子急急忙忙的穿过条条甬道,这里也算是比回家还熟悉了,很快迎面碰上一伙侍卫。 “姑爷!您来啦!”领头的见是当家的女婿,太守的儿子,赶紧弓腰问好。 “我丈人可在?”常公子问道。 “正在屋阁里歇着呢。”领头的说道:“姑爷您既然来了,要不要看看今天的货色,不瞒姑爷,今天可有一对绝美的母女并蒂莲,不如趁早享用一番?”常公子一听,心里着实有些痒痒,砸吧了一下嘴巴,又想到侯爷还不知道跑哪去了,还是正色道:“暂且不用,你先走吧。”下人面面相觑,不像平时色急的样子,既然姑爷都这么说了,还是老老实实退下了。 又来到一处门前,见四下无人,常公子理了理衣裳,清了清嗓子,有些人声的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笃笃。”常公子叩门:“岳父,是我。” 少晌,屋内才传来一个女声:“进来。” 常公子一惊,打开门看,果然是夫人,正端坐在桌后阴凉凉的盯着他。 “哟夫人,你还没回府上呢……”常公子掩上门,讪笑着走进,鼻尖似有嗅到浓郁的酒香,又有淡淡香咸气味。 常夫人挪了挪烛台,绯红的脸颊熠熠映着火光,说道:“不是你让我和父亲通气儿的嘛。”常公子正要绕过盖着垂幕的方桌,被常夫人叫道:“站住!”常公子脚步一顿,有些疑惑的看着夫人。 “哼。”常夫人长袖一揽,说道:“又来行里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不……夫人,你听我说……”常公子正欲辩解,被夫人制止道: “站……嗯!”常夫人身子一抖。 “夫人?”常公子疑惑道。 常夫人扭了扭身子,又坐直身子说道:“你先来我桌前……哦~,我有事问你……嗯……”常公子赶紧拉了把椅子坐到对面,搁脚时似是踢到一块软物,惊道:“不好意思夫人,我不是故意的。”说罢正要蹲下掀开垂幕为夫人查看。 “啊~”常夫人痛呼,赶紧打断道:“我没事,哦……我且问你。”正要蹲下的常公子见桌幕下突出一块,玉足一脚蹬在常公子脑门上,让他往后一个踉跄,其身后老实坐回了位置上。 常夫人双手搁在桌沿,关节微微泛白,眼睛瞟巷向一侧,有些急促的问道:“你不是和侯爷一起来吗,怎就你一个哦!……人?”常公子这才着急起来,敢忙说道:“我就是为此事而来!侯爷他撇下我一个人下来了!”常夫人回头看着相公一楞,不一会又把头瞥向一边,肩膀微微起伏说道:“你……你怎能让他乱跑……”适才无甚光亮的房间常公子没有细看,方才一视,常公子见夫人面红气急,急忙问道:“夫人!你怎么了?”常夫人赶忙垂下双手,正色道:“方才和小萍饮酒呢,这里珍藏的佳酿,可比府里的好喝多了,那妮子受不住,喏,倒睡在那了。”常公子一看,小莲正抱着酒坛就地而睡了,原来房间的酒味这么来的。 “哎呀,这不才过来找岳父想办法嘛。”常公子又起身说道,不停来回走动。 常夫人身体微微前倾,华衣包裹的胸脯搁在桌面上,口中香兰在桌上铺起一层白雾。 “你……,哦……你且去大厅,找管事龟公,他们识人功夫嗯!……功夫很好……,你只需将侯爷特征噢~,说与他们……让他们去找……”常夫人俏首越垂越低,脑侧发丝挡着酡红的兰颜。 “这倒是,这些龟公别的不行,认达官贵人倒是有一套。”常公子一拍手掌,又问道:“还有着拍卖会啊,怕是得暂停啊,让侯爷看见这些买卖,那不得……”常夫人微不可闻的扭动着腰肢,房间中似有水流黏腻之声,这时小莲不合时宜的打了个酒歌嗝,惹得常公子一个白眼。 “这个我已与父亲有所行动,你不用哦……不用~过问,他自己下去安排了,你也……嗯你也赶紧下去吧。”常公子了然,又问道:“你真的没事吗,要不我先带你回府上吧。”说罢意欲搀扶。 常夫人摆了摆手,说道:“不用!我在这里睡一会就好,我自己家还不放心吗?”又接着说道:“你还不去寻侯爷,出了大事看你怎么办。”常公子一拍脑门,急忙转身说道:“那好,你先歇着,我这就下去找侯爷和岳父。”说罢烟也似的碰上门走了。 常夫人眯着眼睛,听到脚步声越走越远,终于细微的动作越发激烈,娇躯在桌后上下起伏,口中的香喘变为急促的娇吟,背后陡然从黑暗中伸出一双黝黑的粗壮手臂,一把横在常夫人身前。 “嘿嘿,乖女儿,真是和你娘一个德行。”身后粗狂的男人声音传来,一张凶狠的男子脸庞出现在烛光中。 “啊~爹,你……嗯~你坏死了,差点那呆子就发现了。”常夫人手臂向后揽上男人后颈,吐舌吟道。 “敢这么说自己相公,子不教父之过啊,替女婿好好教育教育你!”男人从下面抱起常夫人一跃而起,常夫人一声惊呼,自己已经挂在着男人身上。 男人身材高大,肌肉健硕,横腰抱住怀中女人,女人只得反身勾住男人后颈,小脚竟只能在男人膝下扑腾。 身上的华衣尽落,如玉的娇躯跃然于烛光中,和身后的黝黑身躯交映成色,男子向下分开女人腻腿,女人曲腿小脚勾住男人腿后,终于是省下了力道,否则腿中央的巨物,怕是要把自己贯穿。 只见顺着玉腿的几道泛着水光的痕迹往上,常夫人平坦的小腹下,隐约看到棍型的隆起,正轻微缓慢得在脐眼附近擀旋。 “嗯啊……好深~啊……”常夫人吃疼似的意欲小脚用力上蹬,穴口出顿时汁液横流,一杆烛光下亮着银光的肉枪顿时亮出了本相。 粗龙盘根,遒劲有力。似是铆钉一样筑在常夫人花道之中,娇嫩的花口开出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口径,硬是吞下了这根庞然大物。 “啊哦~……太粗了……,但是……好是爽利……”常夫人呓语连连,开始在男人雄壮的身躯上上下浮动。 “嘿嘿,那就让你更爽利一点。”男人说着,微微蹲下结实的臀部,然后猛地一挺,整根肉枪又猛地冲进了花道,脐眼下猛地一块小凸起,让常夫人绷直了身子。 “哦吼!……嗯啊!”常夫人香舌尽吐,美眸泛白,背靠在男人健壮的胸前,只是被动的承受下体行军般的冲刺,一杆一杆肉枪摧龙捣凤似的开垦着泥泞的花道,桌面上一股股晶莹的浆汁铺就成花。 “大老爷,小姐都快受不了~”小莲一改醉样,献媚似的跪在男人肌肉分明的腿侧,伸出舌头舔舐着大腿说道。 “哈哈,你这小娃也是演戏的高手!不枉我金探手的一番栽培。”男人一把拉起小莲,大手一扯便当中撕开了小莲的衣服,白花花的胴体迷人眼睛,弹跳而出的玉团荡荡涟漪。 小莲的身形比起夫人更为娇小,在高大的张之雄面前宛如一只柔弱的白兔。 张之雄环中搂着常夫人,肉茎牢牢箍住嫩腔,又一把抄过小莲的蛮腰,粗壮有力的胳膊暴起,将小莲正面环抱在怀中,和常夫人叠在一起,顿时肤拥脂挤,乳捏首贴。 “啊,夫人……”小莲被张之雄抱在怀中,和夫人紧密相帖,两对酥胸柔压扁腻,光滑的小腹隔着夫人的肚皮,感受到凶猛有力的勃动,刺激的内里花房浆汁四溢。 “噢呼~哦……”常夫人只是忘我的媚吟,充盈的快感不断从下腹传来,刺激的两眼迷离,口津横流,悬哒哒的流淌在丰乳深沟中,黏腻得二人乳缝间油光滑亮。 张之雄大手环住二人,丝毫不觉酸累,仍是挺枪打桩,弄得身上二人淫叫连连,小莲伸手抓住自家大老爷的肩膀,双腿勾在男人腰后,将夫人紧密的贴在中间。 常夫人背靠男人宽阔的胸膛,面前是小莲软滑的肉体,都紧紧的将自己包裹,反手搂住男人的后颈,双腿向后反勾住健壮的大腿内侧,倒是不会那么费力,轻易的承受风雨袭来的猛烈刺激。 “哈哈,如此甚好,一个哪能够?”张之雄大笑,紧紧箍住二人,熊腰抖动,撞得跨前肉臀啪啪作响,荡得二女波推乳摇,两条娇艳的花口蜜汁飞溅,淅沥沥落在地上。 “啊啊啊……嗯啊……慢一……点”常夫人悬着香舌,呓语似的求饶。 “不中用,你来!”张之雄猛地从常夫人穴中抽出肉枪,真个是亮堂堂、硬邦邦。分合出拉起数道银丝,粉嫩的穴口冒着腾腾热气,曲折蠕动的腔壁上尽是红润的淫汁。 没等悬丝落尽,张之雄又挑起肉枪,枪头探摸到另一处黏滑的穴口,二话不说,径直而入,带着夫人的花汁整根没进蜜道。 “噢哈啊~唔嗯……~”小莲一个激灵,勾住的小脚绷的笔直,仰头发出愉悦的欢呼,绣眉微蹙,闭眼沉醉,小舌在红唇上舔舐一圈,随后轻微的晃动着香臀。 “哦嚯嚯,比起小桐的宝器,你这丫头的也不遑多让啊。”张之雄爽道。 常夫人得以放松,听到父亲叫自己的小名,不禁脸红道:“美了你了,还吃不够。”张之雄嘿嘿一笑,又抖起熊腰,颠得身上二人快感连连。 常夫人在身下感受到肉根的火热,又想起当年的荒唐事。 常夫人本名张梓桐,张之雄的掌上千金,从小可以说衣食无忧,在还没有她时,父亲只是一个商人,后来深受江南布政司器重,和府上千金订了终身。后来有了张梓桐后,张之雄也不在四处奔波,也是在枢城落居了下来,倒是靠着头脑和实力,在枢城坐到现在这个位置。 张梓桐从小喜欢跟着父亲,母亲很少离开江南,在枢城生活长大,张梓桐自然见多了生意往来,明面上的,暗面上的。少不经事时,却偏爱躲在花楼的一条暗巷后,那里总有豪客偷淫作乐,张梓桐就蹲在窗外,不时瞧着春色作为配菜。 后来有一天,张梓桐瞧见父亲来了自己的秘密小屋,带着三五个娇花似的姑娘,不由分说就是一场活色春香,彪悍的张之雄一龙战群凤,杀的姑娘们片甲不留,胯下龙枪虎虎生风,竟把张梓桐吓得溺尿不止。 再后来便是一头栽进泥沼似的,张梓桐越来越在意父亲的起居,胆大时偷偷跑到父亲床边自亵。终究是有一天被父亲抓了个正着,在眼红耳赤的父亲的冲动下,张梓桐无力的推搡着说着不要,嘴角含笑的任由父亲挑染了落红。 自此也是干柴遇烈火,弄得张梓桐三天下不了床,往后府内下人却是觉得父女二人关系更加亲密了。 待张梓桐成年后,女大当婚,便和枢城太守的儿子结为连理。宴席珍馐百味,美酒深巷可闻。 岳父拉着小婿痛饮了三天三夜,每晚都喝得常公子不省人事,昏红的罗帐内,床只丫丫作响,新郎官沉沉的打着呼噜,浓浓的酒气熏得脸上油腻,迷糊中一抹尽是湿滑的液体,只当是喝得溢出来了。 醉红的面门上,娇妻湿嫩的花穴正滋滋吐出蜜汁,浆浆落在新郎脸上,玉蚌蛤口中一杆梭黑粗壮的肉枪裹着白沫,刺刺捅进深幽花道。 烛影帷幕上,高大的身影骑着常夫人娇小的胴体,听得屋外听房的丫头们面红耳赤,只道着少爷威猛。唯独丫头中的小莲噗嗤一笑,众女对这位跟着少奶奶一同过来的丫鬟特是照顾,问道:“姐妹笑什么?”小莲扇了扇酡红的脸,笑道:“只是想着什么时候能被少爷宠幸。”不一会众女就听得劲软骨麻,相互搀扶着回了住处,熄灭灯火的暗屋中,传来数起轻微的低吟。 “嘿!嘿!乖女儿,再来尝尝这根!” 张之雄打断了张梓桐的思绪,黏腻坚硬的肉枪又重新灌进了甬道,噗叽一声紧密贴合,小腹上又浮现出一杆狰狞的柱状。 …… 常公子又火急火燎的下了楼,从守着门卫的正门出来后,赶紧抓住了龟公问道:“问你,有没有在这里看见一个和我一样潇洒的公子哥,还有花楼的老妈子陪着。”“诶哟!姑爷稀客啊!”龟公瞧见是大当家的女婿,赶紧拜身说道:“这一块地方我没瞧见,是让一个小厮去招呼去了。”说罢龟公抬手张望四处,磨炼出来的记忆力很快让他找到了目标,指着往小道走的一个青衣精瘦的小厮说道:“喏,他在那呢,他应该知道。”窃玉猪收了收腰带,眼看大哥是寻不着了,不如先顺点东西走,到时候直接在约定地方会合算了。 窃玉猪偷偷抬头忘了一眼厅上悬挂的玉瓶,心中有了计较,这算是进来之后看到的最值钱的东西了,镶金带玉的,看得人心痒痒。渐渐得摸到了厅口外围,闪身躲在墙帘后面,正要跃上梁顶,肩膀猛地被人一拍。 窃玉猪正欲使力的双腿被这么一吓瞬间瘫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哎哟喂!” “你这是做甚!”常公子也吓了一条,这小厮的体质也太差了,轻轻一拍就跪地上了。 窃玉猪恼羞成怒,正要暴起揍这公子哥一顿,又是一个肥胖的身影扑了过来,一把扶着窃玉猪说道:“你这小子啊,干活的时候还偷懒,还不快去备酒!”回头肥嘟嘟的脸挤出笑容朝常公子道歉道:“不好意思姑爷,这小子忙昏头了,我替他赔不是了。”常公子无暇问罪,只是心里吐槽道,现在都招不到正常的伙计了吗,一个肥的像猪,一个瘦的像猴一样。 “罢了罢了,你且告诉我,有没有见到身形和我差不多的公子哥,略比我高一些,手中拿着纸扇,还有花楼的老妈子陪着。”窃玉猪一听顿时想起了之前送酒的那位眼神凌冽的公子哥,倒是与面前这人说的一般无二。 倒是盗香猴抖动着肚皮赶紧说道:“见过见过!姑爷若要寻他,我可带您过去。”“哦?在哪?”常公子赶忙问道。 “就在那里边。”盗香猴伸手指着门卫把守的大门说道。 常公子回头看了看大门,若有所思,又问道:“你确定?”盗香猴使劲点了点脑袋。刚刚在一旁常公子从正门出来和龟公的交谈全数被他听了去,心里陡生此计。 窃玉猪悄悄贴上来悄声问道:“大哥,你在搞什么啊?”盗香猴也趁着常公子沉思的时候附耳说:“你且帮我在外面接应,等我出来了想办法开溜,哥哥我去弄票大的。”常公子来回踱步,突然想到脑海中闪过妻子那道潮红的娇颜,心中暗惊道:“难道侯爷 在……他妈的!”常公子一拍手掌,指挥着盗香猴说:“你!跟我走!到那人房间去!”猪猴兄弟俩对视了一眼,便各领其命去了,盗香猴跟在气冲冲的常公子后面,毫不费力的经过看守的大门,往后堂深处去了。 窃玉猪又望了一眼悬挂的玉瓶,既然大哥能搞来好东西,这个就暂时不拿了。说罢正要离去,只听人群突然嘈杂起来。 “诶,满了满了!” 窃玉猪顺着声音一看,那玉瓶中晶亮亮的盛起了水花,在众人翘首以盼的目光中,很快溢到了瓶口。 “铛!!!” 一声铜锣震响,管事宣布卖会开始。 cool18.com 第八章:买卖 “笃。笃。”门外传来两声轻响。 “好了好了别闹了,收拾一下。”美少妇笑着拍了一下伏在丰满胸脯上的女儿,拉起了坐直了身子。 管事拿钥匙开了门,身后跟着进来几个彪型壮汉。 “时候差不多了,你们把这个换上。”管事一脸淫笑的递过去一篮衣物,众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接下来的动作。 美少妇只是媚眼一挑,嘴角一笑,拉着女儿往角落的一面铜镜去了。 众汉子也是如影随形,就立在二女身后交叉着手臂等着看好戏。 二女也不矜持,丝带一拉,外衫一褪,便是两具凹凸有致的身躯款款出现在众人眼中,白花花的肌肤比那珠宝还要艳丽几份,熟的晶圆玉润,少的窈窕玲珑,各有千秋,众汉子都不约而同的吞了一口唾沫。 “娘,这布料好少啊。”少女俯身拿起篮子里的衣物,圆润的白腚撅起,人堆里暗暗传出倒吸声。 美少妇倒是处变不惊,理了理手中淡如薄纱的纱衣,藕臂穿过袖套,轻轻系紧腰绳。铜镜里,烛光下的纱衣隐隐透出白皙的肌肤,丰满的胸脯大半裸露在对开的衣襟上,盈盈乳肉被衣口勒出曲线。 衣衫不长,高挑的美妇仅仅被盖住小半肉臀,臀缝间一条汉玉珍珠的条链,穿过谷底,又系回腹上,身形挪动间,还有轻微的玉器声响。 玉腿上套着一层天蚕抽丝织就的透黑腿袜,紧实的贴近肌肤,腿根微微勒起,蚕丝曲线分明的沿着大腿覆下,丝线间媚肉隐现。 而少女则更为简洁,胸前仅仅挂上了两串金器装饰,盖住两只小巧的粉色乳头,娇美的腰腹不着一物,神秘的三角胯上也同娘亲一般仅有装饰的条链,连接在胸前的金饰上,再越过香肩从背后股沟互连,一双同是珍贵的奶白腿袜,衬托少女白嫩的肌肤。 楚缘从床后探出脑袋,见众人都窝在角落,人缝间若隐若现的瞧见两个裸露的女人,正在人群中搔首弄姿,暗骂了一声“不知羞。”瞧见大门虚掩,趁众人痴迷在活色春香的美妇褪衣图时,悄摸着摸到入口,从门缝钻出。 看了两次春宫,楚缘面色微红,呼吸短促,只道今天运气着实不好,也心中愤懑这下流的鬼地方,只求早点找到那两个毛贼,赶紧离开。 小心翼翼的前行间,忽闻转角脚步声骤起,楚缘赶紧腾跃上了房梁,后脚便从角落窜出来两人,正是常公子与盗香猴。 常公子脚步匆忙的又回到主房,砰的一下踹开门,正要拿妻子是问,结果哪有什么人影,只有混杂的奇怪味道的酒香。 “你不是说……哼啊!” “啪!” 常公子正要回头,突觉脖子一麻,随后昏也似的倒了过去。 盗香猴赶紧接住常公子,轻手轻脚的把他挪到床边:“对不住了小少爷,你先在这睡一会吧。”“哼!真是无恶不作的毛贼!” “谁!”盗香猴惊得一个踉跄,肥圆的身体咕噜一下坐到地上,随后又转惊为喜指着门口的女人说道:“他娘的,原来你没事啊!”楚缘拿起剑柄,正道:“可惜你马上就有事了!”说罢,也不等盗香猴反应,一个蹬腿飞身上前,寒光出鞘,拉起长长一道剑锋,瞬间突到盗香猴面前。 “他娘的,怎么一上来就要动手!”盗香猴反应极快,兄弟俩就数他轻功最好,一个腾挪就避开了锋芒,剑尖差点挑中身后昏睡的常公子,惊得楚缘忙的一顿。 “你这女娃,怎么……嘿!” 不等盗香猴还嘴,楚缘又是一剑挑来,盗香猴翻身后跃,脚边踢到一个酒坛,足下一挑踢向楚缘。 “哐当!”一剑劈烂空空如也的酒瓶,楚缘又持剑上前,势要先创伤了毛贼再说:“废话少说,看剑!”“他娘的,真是毛躁!”盗香猴骂骂咧咧,运气内力躲闪攻击,霎时间脚下如生莲花,挪步闪摇间竟快出几丝残影,让楚缘连续戳了几个空。 “嘿!”楚缘见残影识不破,随即一个横扫,刮割风声间,一道泛白的剑气如残月般挥出,“残月落云!”盗香猴一个腾跃转身,身体与地面平行,鼓起的肚腩贴着剑气而过,撕下了肚上的衣片。 “你这女娃,怎么不由分说就动手!”盗香猴揉了揉肚皮,指着楚缘怒道。 “少废话,东西交出来,我饶你不死!”见占了上风,楚缘也觉得胜券在握,便又提剑交战上来。 …… “可算是开始了,让公子久等了吧。”美娇娘靠在身旁男子咯咯笑道。 宋侯爷摇了摇纸扇,只是轻轻笑着,身后却有一道黑影盖了过来。 美娇娘回头惊讶道:“大当家!” 张之雄摆了摆手,美娇娘看了看公子,又看了看大当家,便福了一下,往一旁去了。 张之雄走上前站到侯爷旁边,竟比高挑的侯爷还高出一个脑袋,好似公牛与羚羊。 “侯爷可对我这行里满意?”张之雄唠嗑似的说道。 宋侯爷摇着纸扇,笑道:“奇珍异宝琳琅满目,着实令本侯大开眼界。”“侯爷见得不过是行里充门面的东西,若是要见些好宝贝,可不容易啊。”张之雄交叉起手臂说道。 “张先生应当知我来此的目的。”宋侯爷继续说道:“若是坏了皇上的兴致,我俩都不好受。”“我自是明白。”张之雄说道:“买卖买卖,说到底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侯爷愿买我倒是相信,只是行里不见得会卖啊。”“呵呵。”侯爷满满合上纸扇:“你倒是有胆色。这身份反倒束缚了,又不能偷又不能抢,可让本侯好生为难啊。”“哈哈。”张之雄笑道:“侯爷也会开玩笑,俗话说万事好商量,说真的钱我已经不感兴趣了,但总有东西,是人想要的。”“说来听听。” 张之雄伸手指了一圈面前围着厅堂熙熙攘攘的人群说道:“侯爷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吗?”带着面具的侯爷眼神瞟过交头接耳的乡绅富豪们,笑道:“只怕不是买了些金器朱玉拿回家里装饰吧。”“呵呵。”张之雄笑道:“对这些人来说,钱财已经不是珍贵的东西,这里谁家不是金砖银瓦,但他们还是乐此不疲的到这里来,为的不就是那欲嘛。”张之雄指着一个带着猪头面具的员外说道:“那员外,好饮酒,非西南小国特产的椰子酒不喝,枢城南北通达,但进货量极少,大多还得贡往京城,唯有在这才能添置些货物。”又指着一个带着华丽金面的妇人说道:“那夫人,好面首,非西域昆仑奴不要,这等黑奴数量中原更是稀少,行里也少有交易。”“再瞧那老官。”张之雄又指着一个胡子灰白,身形佝偻的老官说道:“你可知他要什么。”宋侯爷慢慢说道:“莫不是想长命百岁吧。” “哈哈,正是。真武道观的太仙长生丹,行里也购有几粒,一但拿出来,便是炙手可热的抢手货。”宋侯爷纸扇轻轻击着手掌,说道:“你可知这些买卖,一个个都是死罪。私藏贡酒,买卖人口,还骗人长生。”张之雄坦然说道:“若要论什么最难买,还就是那心底里的欲望,钱不过是商品,难能可贵的,往往是求而不得的。美酒也罢,仙丹也罢,不过是满足自己那小小的欲望。我这行,便是那欲望的买卖。”“呵呵。”侯爷抚扇道:“你就不怕这些买卖,触怒了龙颜吗?”张之雄手指敲着健壮的肩膀,微声说道:“侯爷明知为何。”宋侯爷不答。 “枢城占据了国内最大的货运,每年朝贡、税钱,几乎大半出自我手。皇上能不知道?恐怕舍不得源源不断的财政吧。”张之雄接着说道:“如若真是为皇上采办一些珍玩,我自当拿出压箱底的玩意儿。如若不是,还请侯爷告知我此行目的,眼下,我那冒失的女婿,还在四处寻你哩。”宋侯爷抬头笑了两声,左手背在身后,右手的扇子朝着身旁的壮汉点了两下:“你呀。江南一别,心眼倒变得多了起来。”张之雄这才赔笑道:“那时侯爷还是个少年呢,承蒙令尊搭救,我才能走到今天。”宋侯爷打断道:“暂且不提。你说的对,采购本就是掩人耳目,我来这里,是为了那个案子。”“案子?难道是……” 宋侯爷点了点头:“十八年前,枢城水源遭染,一度造成瘫痪,后来奇迹般的污染消失。家父派你承办了下水道的治理,你说没有找到什么眉目。”张之雄说道:“确实如此,旧河道的淤泥清理后,这里也被我修缮成这样子,挖了新河道后,也再没有出现过问题。”“那是你所发现的。”宋侯爷说道:“官府那边呢?”“常大人,也就是我的亲家,负责清理下游,倒也没听说什么异样。”“那奇了怪了,难不成真有什么邪祟。”宋侯爷淡淡笑道:“我听说清理之时在下游挖出了一个婴型的腐烂怪物,你可知晓。”“不过以讹传讹罢了,大概就是个腐烂的臭鱼,听说常大人当日就给烧了。”张之雄说道。 “我在奏折上看过了。”宋侯爷继续说道:“但终究是奏折罢了,眼见总为实。你可知浑元素圣?”“浑元素圣?”张之雄回想道:“那不是先帝的御医吗,年级轻轻便精通岐黄之术,一手浑元推背可治百病。不过先帝驾崩后,这人也销声匿迹了。”宋侯爷点了点头:“二十年前先帝驾崩,此人也人间蒸发,被指有意谋害先帝,逃之夭夭。”张之雄反应过来:“侯爷是想说十八年前的事情,难道是他……”宋侯爷打断道:“暂且不能断言。近日朝廷内收押了一个老者,是南云门的现任掌门,说来凑巧,盘问下竟偶然得知浑元素圣在逃离后投奔过他,彼此是旧识。”“可是这与十八年前的事件有和干系?” “当时浑元素圣功力大折,时日无多,那掌门给他指了条活路,枢城有人能救他。距今正好十八年。”“那老掌门有说此人是谁?” 宋侯爷说道:“崔无言,一个江湖郎中。” “明白了,我这就派人去查。”张之雄点点头。 “嗯。这悬案已经搁置近十八年,事关先帝事宜,不应有误。你我之事,也须得保密。”宋侯爷嘱咐道。 “呵呵,侯爷放心,我女婿此时多半还在四处寻你呢。”“倒是折腾他了,暗地里见你一面,不拖他的关系不行,还得绕开他。”宋侯爷笑道。 “咚!!!”又是一声啰响,管事的走上堂前,照例一般念着开场白。 “既如此我也不多留了。”宋侯爷欲先行离去。 “诶侯爷,不是还要采办珍品吗?何不与我共赏,若有心仪的,权当作礼了。”张之雄急忙说道,眨了眨眼笑着。 “你呀。本侯才七岁就被你瞒着父亲拉进了怡红院,倒是和现在的表情如出一辙。也罢,看看也无妨。”宋侯爷笑道,随着张之雄上了雅座。 “稍安勿躁。”管事的敲着啰,场内慢慢安静了下来。 “本月的怀珍拍卖,此刻正式开始。还是惯例,价高者得,不耽误时辰,即刻开始逐一上架。第一件,琉璃玉花盏……”此时的窃玉猪正影藏在暗处,眼光不时打量着出入口,就等大哥现身了。看着正在展出的珍品,眼睛都发出了金光:“半辈子没见过这么华丽的东西了。大哥怎么不顺走这玩意儿。”不一会,一位只有残缺布条遮羞的侍女拍了拍窃玉猪肩膀,说道:“喂!你怎躲在这偷懒,那边的女客人要一杯浊精酒,赶紧的别误了客人兴致。”说罢便要去解窃玉猪裤裆。 “起开起开。”窃玉猪赶紧闪开,之前路上可看到不少伙计被随叫随榨,亏得自己隐蔽的好,一会还得接应大哥,哪还有玩耍的兴头。 那侍女一脸惊愕,随即骂骂咧咧得告状去了。 “切,多事娘们。”窃玉猪收回望着侍女暴露着装的眼光,又瞧了瞧天花板上悬挂的玉瓶。 “现在不就是个好机会,都看着台上呢。”窃玉猪心里暗暗道,又慢慢退到暗处,无人留意间,一个翻身爬上了梁柱。 …… “镗!”一声锣鼓震响,管事喊道:“点翠琉璃塔!五万两!由这位老爷买下!”说罢拍了拍手,“接下来的商品乃是绝珍,可遇不可求的双花母女莲,比起上回的白巾侠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随着管事的介绍,后台步伐沉沉,一群壮汉抬着一张华丽精致的纱床登上厅台。 台上观众举目观望,只见纱幕里人影朦胧,隐约可见两具曼妙身姿。 管事嘿嘿一笑,伸手一拉纱幕:“美娘花上玉,娇媚世无双!起价八万两!”绸缎床榻上,一对摄人心魄的白嫩肉体交织在一起,成熟饱满的母娘躺着床侧,珠光萦绕的宝串点缀在凝白的肌肤上,攀上雄伟的乳山,串过幽邃的股沟,沿着黑色腿袜缠绕。 玲珑青涩的小娘子伏在美妇身上,娇嫩的乳尖挂着两串小巧的珠链,叮铃铃敲着声儿,高高撅起的小翘臀珠圆玉润,白腻弹实,套上一层透白的丝袜后更加吸人眼球,不含赘肉的小腹轻轻抵在身下的香谷之中。 “噢……”堂下众人纷纷惊叹。 面纱下的少女脸色泛红,悄悄给美妇羞道:“娘,人好多啊,有点害羞。”美妇面纱下的朱唇微笑,轻轻扭了一把女儿的小腿嫩肉:“腿上都被你沾湿了,还害羞呢。”少女忙的埋进母亲的高耸乳山里,荡一道涟漪。 管事的也看的一时忘了词儿,直到下面的人已经开始叫价,这才忙的回过神来。 “我出八万!” “九万!” “诶好,这位老爷九万!” “十万!” …… “呵,你从哪找来的?”饶是宋侯爷也被这香母艳女勾起了兴趣。 “这可不是找来的。”张之雄回答道:“这是送上门来的。”“怎么,她们要卖了自己?”宋侯爷好奇道。 张之雄点了点头:“这等货色,我必须亲自查验,确实是出自自愿,无人强迫。签了卖身契,就等着今天上台呢。”“这等绝色,找个富家当个小妾都是糟践了,怎想着变卖自己。”张之雄拍了拍宋侯爷的肩膀:“这可能就是她们想要的啊。”宋侯爷一征,随即敲着扇子笑道:“原来如此。”…… 随着床榻的母女二人搔首弄姿的愈加香艳,台下的叫价也越演越烈,等叫到二十万两的时候,管事的一把撩开美妇的玉腿,当众展现出紧致那片肥美的,仅有一条白玉珠串遮羞的玉谷。 “三十万!” “三十五!!” 台下顿时燥热起来,争先的两位富商急红了眼,管事的看计谋得逞,又继续叫卖起来,美妇倒也识趣,不再收回掰开的长腿,反倒越拉越开,逐渐拉成一条直线,横卧在床侧,一手搂住脚踝,面纱下吐出一条香舌,在脚背上留下一条水渍。 “哦!哦……”台下一阵哆嗦,更有甚者已经在裤裆里泄了出来。 “娘,你瞧二楼。”少女伏在耳边说道。 美妇巧目轻移,瞧见了一位手拿纸扇的公子哥,正同行里的当家谈笑风生。 “呵呵,是个好炉鼎。” “若能得到他的精元,岂不是对爹爹大有助益。”少女说道。 美妇,也就是崔夫人,又捏了捏少女的嫩肉说道:“那的看你的表现了。”崔沁在娘亲怀里扭了两下,转头望向二楼,接着猫儿似的在娘亲身上扭动,娇乳挤弄,蛮臀摇晃,一双媚眼时不时眺向注意到此处的翩翩公子,极尽谄媚之姿,惹得堂下欲火焚身。 “侯爷真是人中龙凤啊,如此都不能掩盖你的气质。”张之雄适时的笑道。 “你可别拍马屁了。”宋侯爷轻笑着拍了拍扇子。 张之雄远远的朝管事的使了个眼色。 管事暗暗点了点头,不一会堂下就有人喊道: “一百万两!” 堂下哗然。 “这位老爷出价一百万!还有高过一百万的吗?”堂下众人齐齐望着那个叫出天价的客人,一边又期盼还能有富豪一掷千金。 “镗”又是一声啰响。 “恭喜这位老爷。” 张之雄拱手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宋侯爷摇了摇扇子,只是淡淡一笑。 “哐当!” 堂内突然陡生惊变,只见天花板上忽的破开个大洞,灰尘中咕噜噜的一个圆球落了下来,即将砸到花床上面。 管事的被惊到跌坐在地上,忽然身侧又有白风掠过,有一道黑影上前,左右一掌推开了圆球。 “啊?大哥?”躲在梁上匍匐前进的窃玉猪看的明白,分明是大哥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 “哎哟喂他娘的……”盗香猴被楚缘追赶的路上踩了个空,又被楚缘当头一击,直接洞穿了脆弱的木板,落地又被突身上来的二人肘了一下,浑身疼痛难忍。 “乖女儿,没事吧。”崔夫人忙的把崔沁护在怀里,面前又走上来两个身影,分别是壮硕的张之雄和高挑的宋侯爷。 “哼,好大的胆子,我的行里还敢胡闹。”张之雄头筋暴起,怒视着趴在地上的盗香猴。 堂内的众人受惊四散而逃,一时间杂乱不堪。 不一会头顶上又有动静,一身青衣的少女提着长剑轻飘飘的落下,剑穗挥动间尘埃环绕四散。 “呵呵,本侯说很快就会再见面,没想到竟如此之快。”楚缘闻声一瞧,虽带着面具,但语气和身段,很明显便是那给她令牌的侯爷。 而越过侯爷的肩膀,身后却是两个衣不遮体的两个带着面纱的女人,楚缘顿时满脸愤恨,不用说也知道,这地方尽是腌臜的买卖,只道是着侯爷也是衣冠禽兽。 “哼,想不到你相貌堂堂,也是这等龌龊之辈。”楚缘别过脑袋。 宋侯爷哑然一笑:“这倒让本侯好生难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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