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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元圣女】(19)作者:小月同學
送交者: 深苑鎖清秋[★★★声望勋衔13★★★] 于 2024-10-09 13:11 已读 569 次 2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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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太元圣女】(18)作者:小月同學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4-10-09 13:11

  秦-昭阳二十二年 春
  五师兄将手中的苹果扔给我,我摆弄着手中红彤彤的苹果,还是叹了口气从树上一跃而下。
  “我说小师弟,这都第三天了,该去练功了,你若再使性子,怕又要被宗主责罚。”
  我咔嚓一口啃下半个苹果,吊起眉梢,口中含糊不清。
  “练功又有何用,唔……我这几下子,师兄不也清楚。”
  百家大典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年,从最初我尚对自己突然变化的身体抱有一丝侥幸,试图倚靠自身的力量去找回曾经,到现在我已经彻底看淡了一切。
  因为三年过去了,这具身子反而愈发的孱弱,直到已经无法打出半套裂波掌。
  “小师弟此言差矣,宗主也是以一介凡人,肉体凡胎苦苦钻研,久经历练,才最终得道。方能开辟洞府,传递我道门香火。师弟岂能因一时困苦,便自艾自怜,妄自菲薄。宗主看到你现在这般自甘堕落,想来也会伤心的。”
  我知道五师哥是为了我好,毕竟自从我功力尽丧,沦为这清道观中的笑柄后,便只有他还依旧对我多加鼓励,视我如初。奈何并非我心灰意冷,实在是力不从心。不知为何,我越是想要聚气凝神,发动功力,这身子便越会更加羸弱。
  如果非要让我去形容的话,那便是自己体内之炁好似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吸走了一样。
  “我的五师哥,我知道你是为了小弟着想,但话说回来,宗主又怎能因我而劳心,前段日子发生的事,你也瞧到了。我邱子源心里亮堂的很哩。”
  见我口中怪里怪气,一副气在心口的牢骚模样,五师兄只是摇了摇头,他扶着手中佩剑凑上前,一捋下颚的碎渣胡,估摸着也猜出了我的小心思。
  “你这滑头,莫不是因为那日下山剿匪的事?”
  我嘟着嘴只是转过身捡起一旁的树枝在地上划着圈圈,心说你明明知道还非要在我面前摆弄那把破剑。
  “哈哈!想不到小师弟你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还这般小心眼,我当是何事惹得师弟在此心焦气不顺。”
  他口中之事其实源自半月前,泰安一代历来山贼,麻匪猖獗,前番言过由于胡人屡次南下扣边抢掠,引得那河北诸镇灾民不断南迁,司隶兖州一代均为世家大族的地盘,这些既得利益者哪里肯把到手的土地分给这些一穷二白,走到哪便吃到哪的流民,最终结果便是各地城门紧关,不予放行,流民无家可归自然一股脑的涌到了青徐地界。
  饔飧不继,衣不遮体,再加上这大秦早已山河动荡,风雨飘渺,即便有娘亲这种善济布施,乐于助人的大贤,但终究在这黑白颠倒,善恶不明的年头也是少数。
  官府不愿开仓放粮,各州郡地方官为了自己屁股下面的凳子又各自推脱,均不接纳灾民,这一来二去,这些被杂胡抢怕了的流民最终被逼成了泰安一代的流匪,盘踞在青徐一代,倚靠地形优势,在山间林中抢劫附近过往商队,让官府无比头疼。
  “宗主大人听那老刺史的话便也罢了,带领观内师兄弟去讨贼也好,可这清道观里却唯独剩下我与七巧,倒是何故?”
  五师兄听我这一通牢骚下来却是扬首大笑不止,他摸了摸我的后脑勺道。
  “小师弟啊小师弟,这下山剿匪,危险重重,岂是易事?那泰安匪徒何等猖獗,官衙屡次出剿均无功而返,若非他们无能为力,又怎会舍下脸来求助于道门?”
  我凝视着手中的树枝,心说那倒是自然,可我还是迈不过心头那道坎,娘亲为何只留我一人在观内,其余师兄弟均随她而去,得胜归来后还一一被官府赠予宝剑。除了五师兄,那些往日里都对我趋炎附势的家伙现在恨不得每日在我眼前晒手中之剑,我气不过也曾去问母亲,她却不愿言语。
  “师弟试想,泰安贼寇多如牛毛,手段残忍。这清道观便建于泰山之上,引得它们早已窥探多时。宗主率我等前去,自然是因我们本领不俗,但她却独留你一人在此,岂不是更说明她信任于你。”
  听他这样一说,我倒是心里好受了一些,可我终是犟骨头一块,犹豫半晌也是不愿再去练功,就算如五师兄所言,娘亲是相信我才将守护道观的重任交给我,可我又有何本领能当此重任,恐怕我如今这般拳脚,连那山下磨豆腐的大婶子都打不过。
  “唉,你小子,还真是倔驴撞上南墙,就是不愿回头。怪不得脑袋瓜后面还长了块反骨头。”
  五师兄见我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德行,只是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夜深人静,月色如瀑。我坐在山后一块青石板上凝望着眼前那颗被自己已经打到凹陷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木桩,心中郁闷之气久久无法平息。我不愿去和师兄弟练功不仅是因为自己怕被嘲笑,更多的则是今儿对我来说是个不同的日子,可却无一人……
  唉……
  罢,一个人不也挺自在的,我对着茭白的弯月咕嘟一口下肚,打了个酒嗝晃了晃手中的葫芦,里面的浑酒显然见了底,看来过几日又要偷跑下山去镇子里多讨一些。
  “观内道规,道门弟子私下饮酒,罚紧闭思过十日。”
  身后女人清冷中带着不可置疑的声音吓得我背后发凉,这酒都醒了大半,这观内只有两个不带把的,这时候还能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的,也只能是她了。
  “宗……娘……”
  我怯懦的转过身,眼前以一身白玉旗袍,足不着履伫立在我眼前的正是我的圣母,太元圣女,邱娴贞。
  她从来便是不涂半点胭脂水粉,素面朝天,但也不晓得是不是我多贪了几口酒,酒劲上头,总觉得她今晚身上散发着难以让我抗拒的魅力,胸口燥热不安,竟然有了一丝想要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越界痴念,我不由打了个激灵,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
  这种有悖人伦的腌臜事可不敢胡思乱想……
  当然,她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女人,但那张之前一直让我敬而远之的清冷脸庞却好像萦绕勾勒着一抹淡淡的红霞,她虽口中依旧冷冽如冰霜,不带半点温情,可鹅蛋脸上那在月光下遮掩不住的绯红还是瞧得我心头荡漾。
  多久了,可能我只有在梦中才能正眼打量娘亲这张让我朝思暮想却又不敢多去凝视欣赏的脸蛋。
  夜色朦胧,她却独步在这后山腰,步下轻盈,一道晚风吹过,旗袍下摆翻飞,露出一抹雪腻的春色,如蝶蹁跹。但那张气若幽兰的仙子圣容上却依旧保有清冷之态,几缕青丝飘散在额边,遮挡住一道让我心神激荡的婀娜尾纹,云鬓轻挽,宝钗斜坠。一双仿佛能看透浮生的眸子正静悄悄的望着我,清冷如玉碗,眉目似水寒,这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女人正如这风中之柳缥缈出尘,也似那雪中腊梅,孤艳中透着让我心醉的美,只是我从不敢多瞧上第二眼。
  “子源,那是你做的吗?”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正是那桩被我打出深坑的木墩。
  我咬着唇点了点头,不敢再看向她,可能刚刚确实是我借着酒劲才敢与她对视,毕竟观内每月被打烂的木桩数都数不过来,可是三年过去了,别说最开始我曾夸口三天打断的那颗矗立在山顶的老树,就连这寻常的木墩子,我也是只能“伤其分毫”,我瞧不上这双无力的拳头,也痛恨自己的无能。
  我想起娘亲两年前对我说过的那番话,何为道,难道现在浑浑噩噩,被师兄弟冷嘲热讽,被亲生母亲隔绝于宗门事外便是我要找的道吗?
  娘亲说我便是她的道,可我自己呢……我的道又在何方?亦或者……它真的存在吗……
  我呆呆的盯着眼前的木桩,口中的酒气随着我心跳的加快好像更重了,它就像一块写满了耻辱的柱子,立在了我的心头,让我直不起脊梁,站不稳脚步。我听过无数次废柴跌倒再站起来,快意恩仇的故事,但好像我并不是那些故事里的男主角,逆天改命的机会也从未眷顾到我的头上。
  “子源,这三千世界就像是一架天平,一边是希望,另一边装的则是绝望。”
  我嗅到了她身上那独有的牡丹花香,她静静的站在我身后,一柄浑体墨黑的宝剑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顺着月光看去,那柄剑和师兄弟们所得之剑大有不同,剑鞘漆黑如墨,上方还残存着几道陈旧的擦痕,显然不是一柄新剑,但握在手中却显得格外兀重。
  “娘知道你心中所想。知耻而后勇,方为真男儿,娘都看在眼里。”
  一只微凉的手抚在了我的头顶,安抚下我心中的焦虑杂乱,她将剑放在我的膝上,温柔的摸着我的头,将杂乱的发丝一一捋顺,也好似要解开我胸口中无法释怀的心结。
  “娘……可我……可我……”
  我咬着牙攥紧手中之剑,我能感受得到娘亲对我的期望,我修体就是为了能够站在她的身后,凝望着她的背影,感受着她的气息。她对我来说,是师父,是母亲,更是我敬重崇拜的向往。
  可在这一望无际的修身之路上她越是对我充满了期待,我便越无法认同自己现在的无能,这几乎成为了一种看不见,摸不到的业障时刻伴随着我的左右,我无比渴望着来自她的认同,但那抹笑却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努力让眼眶里的泪珠不掉下来,而与此同时一股无名的躁动正不断于体内升腾,它似乎察觉到了我内心的不甘,正以可怕的速度在疯狂吞噬着我体内残存之炁,我的眉心好像被一团烈焰燎烧,脑中一阵杂乱无章的刺耳蜂鸣,四肢不断发出嘎吱嘎吱的骨裂声,喉咙眼像是被一团看不见的烈火灼烧,连舌头都烫的发痛。我不由弓下身子,双目赤红,咬紧牙关努力克制这团烈焰。
  “子源,不要轻言放弃,也莫要低头,娘想让你看到的是希望,是你心中无所畏惧的那束光,即便绝望紧跟在你身后,娘也会替你挡住。”
  她的嗓音依旧是那样的冷,但我却感受到一道暖流顺着颅顶渗入发肤,刚欲燃起的邪火逐渐消散,同时阵阵无法抗拒的倦意袭来,昏昏沉沉间我的双唇好像被什么软乎乎的东西贴了上来,悄悄的噙住……
  我缓缓抬起头,天已经蒙蒙亮了,清晨的晓雾从泰山下徐徐升起,半束暖阳穿透重峦叠嶂,将这山涧中最后的黑暗点亮。早风拂过,带着几许朦胧,也吹散了我的疲倦。
  酒劲不知何时已经散了,我抻了个懒腰,顿觉神清气爽。这一觉睡的格外舒服。从青石板上直起身子,忽得想起昨晚迷迷糊糊间好像发生了什么,但又记不得大概。四下摸了半天也没发现酒葫芦丢到了哪里,只有手中的剑还残留着她的体温,耳边依稀还回响着她温柔的细语以及那张模糊的笑颜。
  “小源,生日快乐。”
  东瀛-京都 第二十五日
  她还是走了,只留下一句,过了今日,一切就都会结束。
  她让我再次发誓不要参与到此事中,但我却又一次躲开了她满是希冀的眼神,我不想去欺骗她,但无论如何,这一次我都不会再袖手旁观。
  行宫中空荡荡的,萍姨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回来了,我望着空旷的房间,屋子里还漂浮着她身上的气息。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近的梦愈发的频繁了,我总是能梦到在清道观里的日子,那里有七巧,有萍姨,还有她……
  我低首凝视着手中那柄佩剑,在东瀛的经历让我逐渐发觉了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一点秘密,之前的我在极力抗拒,不敢去承认那份不曾说出口的感情。可现在我却想要主动追求,这一次我想看到她回首,我也不会再软弱的避开她的双眼。
  也许人就是如此,往往在你将要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眼前的美好与昔日的羁绊。
  我将手里的三色丸子递给井上,他却折开纸扇摇了摇头,嘴角浅笑。
  “邱兄,小弟自幼便不喜甜食,真是让邱兄破费了。”
  我撇了撇嘴,心说当时在夜市你可是没少吃这玩意,果然这狐狸男天生和那小女子一般,心思难猜的很。
  “你所说的没错,国师与元帅可能已经被幻术操控……我从未见过她露出那种表情……”
  井上听出了我口中夹杂的愤懑,他只是将纸扇来回折叠,眉宇间似是在思虑着什么。
  “邱兄难道没有发觉国师一直不愿让你介入其中吗?”
  我听他这样一说,也默然不语,娘亲却是一直在极力抗拒我卷进此事当中,今早她的表现已经充分说明了这一点,我心头也是格外奇怪,娘亲既涉险将我带到东瀛,可却为何又一次次的阻拦我调查此事呢。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主动与我商讨过一次,明明是为了替我驱除体内邪祟,但却又事事隐瞒于我,就连萍姨也是如此,直到如今她们二人明显已经中了圈套,我连想要去追问的机会都已没有。
  “难道是……”
  我托着腮努力回想着一切发生过的事,总觉得是不是哪里漏掉了什么?可思来想去,我都无法理解娘亲为什么要将我搁置于外,认可独斗群魔也要执意如此。
  莫非是我之前丢失的记忆里有着什么无法让她对我相告的缘由?我能了解到上一条时间线中的事几乎为零,只有娘亲留下的那封信,可即使如此,她也在信的最后让我离开东瀛,保护我的安全。
  这间接性的也说明了这一次事态似乎并没有向好的地方发展,至少她又一次选择了背水一战,而如果我没有做出相应措施应变的话,那结果可能不会又如何的变化。
  “邱兄,此事蹊跷古怪,可能与将要到来的祭祀有关。”
  我眉头一皱,祭祀?在幻境中那天照邪神现身后却也提过祭祀一事,这也是我之前猜想中的一环。我示意他继续,井上放下茶杯,两道狭长的柳眉下也带着些许忧虑。
  “东瀛每隔十五年,便会举行祭祀。传闻乃是因在高天原时期,天照大神为了惩戒受到神庇,而不愿上供,贪婪无厌的百姓。一气之下躲进了天岩户中。没有了天照大御神的光芒庇护,天地陷入了黑暗,恶鬼群集,灾祸不断。”
  我点了点头,暗道果然这世间的神明都是一般德行,吃不到香火,便祸乱人间,却不想那些无辜的黎民也一样遭到波及。
  “而为了使天照大御神重新走出天岩户,八百万诸神在人间选来一位美貌无双的女子,并命名为天钿女命。神女手持竹叶,站在倒放的木桶上翩翩起舞,她衣衫半解,裸露双峰,众神看到欢呼雀跃。天照大御神听闻好奇的探出头观望,从而走出天岩户,自从天地重现光芒,黎民百姓也得以化解此难。”
  我心说这群东瀛本土神还真是个个淫乱不堪,用什么方法不好,非要选这等伤风败俗的把式,看来那天照邪神还是个男女通吃的主儿?
  “可这与祭祀有什么关系?如今东瀛昼夜轮换,百姓安居乐业,可没什么差池。”
  井上示意我不要急,而是吹着杯口的茶沫继续道。
  “不然,邱兄应该听我一再提起过,天照食人精血,月读乱人心魂。吉田一族想要一直继承天照之力,则需要继承者拥有无上的精血为引。这与我井上一族需要极强精神力控制月读之力一样。这位被选出的神女天生便要拥有蓬勃的精血,足以成为天照大御神的食粮。”
  我似乎听懂了三分,这一代继承天照之力的是山本家那老鬼,那老东西到底已经到了古稀之年,从他多次召唤天照,但天照本体却无法长时间具现化变能看出山本一郎体内的阳气精血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想来时日不多,这也引出了一个我必须要知道的问题。
  “井上,吉田家多久更换一次继承者?”
  “十五年。”
  我深吸一口气,眼前清明许多,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的阴霾消散大半。果然!这一切都早已被安排好,十五年前就是由于吉田小次郎死于娘亲之手,导致继承者空缺,那老鬼定是被迫接受了天照之力,这与井上的兄长突然身亡,他在万般无奈之下仓促继承月读的神力如出一辙。这老鬼行将就木,但又无法找出下一位合格的继承者,所以才盯上了娘亲。
  娘亲身为三百载体修,体内蓬勃充盈的炁血正是他们所需要的,不灭的青焰更是远比天照的黑炎还要强大。这与我之前猜测无二,山本老鬼便是想要用娘亲来作为天照的下一位继承者!
  “井上兄,多谢!没有你,可能我还被蒙在鼓里!”
  井上智彦见我突然一副兴冲冲的样子倒是有点意外,但他到底还是善观人心,只是把那只白净的手从我紧握的掌心中拉了出来,我知道是自己又失态了,只好端起茶杯,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刚喝了一口却又烫的只吐舌头。
  “邱兄,有时候我很羡慕你。”
  我望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略显阴柔的脸庞,见他那双淡紫色的眸子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好似能够窥探到我的内心。我知道这个人轻易不会对他人敞开心扉,虽是男儿身,反而却有一颗如闺中女子的细腻心肠,我挠了挠头,话里打趣。
  “羡慕我?你可是京都井上家的名门之后,又是天皇身边的大红人,我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道家穷小子有什么好羡慕的?井上兄前途似锦,又何必想那些劳什子的烦心事。”
  他听我这般说倒也没有继续停留在这个话题上,只是垂着细长的睫毛低头看着杯口那一叶茶瓣,片刻后又抬首望向窗外苍穹上一排排齐飞的大雁,眼神中透着一抹无法言说的悲慨孤寂。
  “呵呵,可能是小弟在羡慕邱兄那份不肯放弃的勇气吧。秋高气爽,鸿雁南归,可它们明年还会为了哺育幼鸟再返回来。周而复始,不知疲乏,直到生命的终焉。”
  我饮茶不言,眼前这位出落得体,仪态高雅的公子哥我从始至终都无法猜透他的心思,他一直在我身边若近若远,游离不定,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他一定会出现在我身边。并且在我陷入困惑的时候,及时点醒我。我不知道他到底有何企图,也许有,或许也没有。但无论如何,我都对这个天生贵气但却一直保持着一层神秘的花美男无法产生真正的敌意。
  “也许这一次邱兄能够真正返回大秦。”
  他收回短暂停留在脸上的彷徨,一直属于他身上的自信再次回归到这个叫做井上智彦的人身上。我刚想开口问他祭祀的地点和时间,却突然感到眉心一凉,周遭的光线开始以一种视线无法捕捉的速度骤然变暗,眼前那些一直飘忽不定的幽魂也悉数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充斥在眼眶中如瀑布般轰鸣而下的深紫色暗芒,熟悉的呕吐感和眩晕立刻伴随全身,电光石火间便是天旋地转,日月无光。脚下地面都在晃动颤抖,四周的一切事物都在飞快的以不规则的角度旋转变幻。
  “有幻境被打开了。”
  井上也马上感受到了这股无比压抑的精神灵压,不过显然他已经习惯经历这种突发状况,只是眉目凝重,口中不言。但这是我第一次以月读寄生者体验周遭幻境被开启的瞬间,井上多次提到月读以人类的灵魂为祭品,我这才终于感受到灵魂一次次从身体内被试图强扯出的恐怖。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迷乱模糊间我听到井上带着几分疑惑的低声呢喃,但我现在连眼前的视线都无法聚焦于一点,只能强忍着胃液在喉头咕涌,双手按住桌角,努力让自己至少不栽倒在地上,如果我所料没错,这必然是山本一郎再一次打开了幻境,我凝聚心神,勉强察觉到了月读的神识,顺着那飘忽不定的神识寻觅,最终模糊的确定了精神灵压最为沉重的一点,幻境打开的方位应该是在皇宫的方向,这个机会我绝对不能放过!
  “邱兄且慢!这幻境似乎有些蹊跷,至少不会是在……千万不可鲁莽!”
  井上见我踉踉跄跄的爬起来就要出门立刻抓住了我的袖口,我转过身第一次在他脸上见到如此焦躁不安的神情,我虽不晓得他为何要拦我,但我现在必须要做出选择,就在前一秒我还觉得自己已经能做到处事不惊,临危不乱,但就在这道幻境开启的瞬间,我才知道知道有时候理智无法解决问题,而幻境中那个女人的气息也在不断催促着我的脚步前移。
  “放开我,你知道我别无选择。”
  他并没有松开手,反而加重了几分力气。我在他焦急的眼神中能看出他是真的想将我留下来,这个人有时候很让我无法捉摸,让我与月读融合的也是他,可现在拦我向前的还是他!
  “邱兄!冷静下来!我懂你心中所想,可这道幻境不应该在这个时间……”
  “井上!我已经没有时间再坐以待毙了!你知道这些日子里我都看到了什么吗?!我必须要去,这件事必须要在我的手上结束……我憎恨这里,我憎恨你们每一个东瀛人!!”
  他愣愣的望着我,口中想说的话最终还是无声的咽了回去,在看到我咆哮狰狞的面孔和悬于眼眶中的泪珠后,五根修长白皙的手指从袖口缓缓放开。只得轻叹一声,另一只手从袖袍里拿出一枚勾玉递给我。
  “拿走吧,希望它能够保佑你这一程。”
  我没有回首,顺着他还在颤抖中的手指摸到了那枚勾玉,顺着余光我看到正是我从倾城町返回后丢给他的那一枚。
  “谢谢你。”
  我留下最后三个字,毅然决然拔出佩剑以月读的神识打开一道幻境钻了进去,我不知道身后的井上此刻是怎样的神情,也不想知道他为何要阻拦我,可能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了。因为,我要去彻底了结这一切!
  东瀛-京都-皇宫
  偌大的皇宫内殿中空无一人,随着内侍被一一屏退,内殿寝宫中终于只剩下龙榻上病入膏肓的天皇与殿门前面色凝重,亭亭而立的大秦圣女。
  邱娴贞抬起蚕丝裤袜下的玉足,缥缈出尘,莲步生辉。踩脚袜半裹着那双白净无暇的丰润美足,足弓优美,脚掌丰厚,五根依次排开的藕瓣玉趾颗粒饱满,娇嫩白皙。而伴随着两只莲足交替踩踏在朱红地板上的每一步声响,一件件带着牡丹花香与熟女浓香的贴身衣衫也从邱娴贞的身旁滑落在地。
  “大秦国师……咳……有劳你了。”
  病榻上的东瀛天皇拉开床帘一角,露出那种苍白无比的病颜。他已经服下了三次以圣女炁血为药引的丹药,比起之前的病情多少有些好转,可依旧是连三句话都说不全。
  昔日大秦武皇帝,便是有着真龙之体加持,终其一生吞噬了不知多少道门女修的炁血到了最后也无法达成长生之梦,虽号称延寿百载,可却最后还是躲不过生老病死的自然循环。归根结底就是因为没有一个相性极佳的“炉鼎”能够供他采食修炼。导致再精纯的炁血也终究无法和吸食者本身融合。
  而此时这位已经褪去所有,只留一件蚕丝连体裤袜遮掩住葫芦形下体的大秦女国师就是最好的极品炉鼎,而在她的神秘花宫深处正糟酿着无数炙热可口,骚香勾魂,普天下最为至臻精冽的炁血。
  只可惜这满满一花宫无上炁血,连那一辈子追求长生,开疆拓土,功载千秋的大秦武帝都无福消受,今朝却要主动献于这垂垂老矣的东瀛天皇,真是时也命也。
  邱娴贞踩着高阶步步向前,玲珑有致的绝妙身段在这一刻绽放出神圣与淫荡双重加持下的至高光芒,一根略显朴素的青钗横过发髻,任由脑后如瀑般漆黑的秀发垂下,只在螓首两侧滑落两缕青丝,那张波澜不惊的清冷容颜上不着半点粉黛,却依旧光彩照人,宝相庄重,无时无刻都透露着她与生俱来的圣洁之美。胸前两颗吊钟白面巨乳上下起伏,荡漾着让人心醉的弧度。
  雪乳中央两点指尖大小的乳缝被下方两团呈椭圆状以乳缝为圆点扩张开的深红色乳晕簇拥,女人胸前的蘑菇座比寻常女子都要显得大上不少,但却不显突兀,反而使周遭乳肉更显白皙光滑,嫩的能捏出水的牛奶肌上看不到半点毛孔的痕迹,就像那西域的奶皮子还未浅尝,便以知晓这层奶皮该是如何的弹性十足,且奶香扑鼻。再加上那微坠的吊钟乳形和乳房前段下缘浅浅突起抬头的梨形轮廓,使得这两座丰满肥硕的熟妇圣峰完美的集合了吊钟乳与梨形奶的全部优点,白的如午夜白雪,翘的似那巍峨泰山,滑似酥油,香如奶糕。沉甸甸的分量与堪称宏伟的形状更是象征着女人与生俱来的蓬勃母性。
  如若细看,便能瞧见乳座四周的细腻乳晕已经出现颗粒状的微小起伏,深粉色的细密肌理越是向乳缝中心聚焦颜色也愈发深沉,在悠悠的殿内油灯映照下散发着绛红的色调,正是因为乳腺中早已聚集了大量香醇可口的乳浆,但又由于女体自身没有怀孕,使得乳晕以及乳尖并没有被黑色素侵染,而也是因没有婴儿可用来哺育,乳汁越积越多,反而导致乳汁过分挤压乳腺表下脂肪,使得乳球下缘愈发低垂,久而久之形成了吊钟的形状,这两颗乳球看似下乳微坠,但却又在乳晕处鼓胀翘起一道微妙的弧度,追其缘由便是这是一对并未怀胎却已经被野男人不断刺激乳腺,再加上花宫内常年蕴含炁血,从而导致出现了孕期反应,归根结底,用一句话来阐述,那便是……
  这是被东瀛人在无数次调教下诞生的的极品孕乳!!
  随着女人均匀的呼吸,有致的小腹也不断起伏,女人腰肢堪称纤细,但绝不是苗条女子单方面带给人的清瘦,而是有着熟妇人母独有的风韵丰腴,这一点凸显在产后女子的肚脐下三指处会因为顺产时骨盆的开合而导致胸腔下侧肋骨比黄花闺女要开阔上许多,而又因为女子一旦下体丰满,臀部挺翘,更会让腰身从上向下望去,会在尾骨左右两端突然宽阔大开,形成下流的宝瓶曲线。
  而小腹上的油脂也会聚集在玉脐下方,渐渐凝聚成一道不易察觉的肉褶,女子定然以这一层腰间油脂为耻,可在男人看来,这层一手可捏攥的小腹软肉则是对熟女人母最好的肉欲证明,无论是观音坐莲还是老汉推车,但凡顺着腋下徐徐下抚,最后捋起那层黏满香汗的下流赘肉,再抬头一瞧这偷情骚妇脸上那一副骚浪难耐,但又欲拒怀迎的勾人模样,即隐藏着对丈夫,儿子的无限愧疚,却又难掩背德出轨的兴奋不安,后庭夹紧,小穴收缩,宫颈滋溜溜的嘬着你的鸡巴头,小嘴里芳香暗吐,脸蛋上媚眼翻飞,但就是不肯张口求欢,因为她在等你狠狠把她按在身下,一展男人雄风,彻底征服这具骚到没边的浪躯。啧啧,如果这副勾人心魂的表情出现在大秦圣女的脸上,定然会让普天下男儿的肉屌又会硬上三分!
  最让人兴奋的则是眼前这个风姿卓越,且地位极高的道家女仙下体阴阜也格外丰满,被一层茂盛耻毛包裹的阴阜宝地微微前突,和上方半寸距离的性感肉腹相辅相成,再加上那略显凌乱,但却更添熟妇淫靡气息的油亮屄毛,将大秦圣女天生具有的反差感凸显的淋漓尽致。
  毕竟谁能想到这样一位外表看来冷艳高贵,仪态端庄,不苟言笑的道家大能,仙子美母被剥光扒净后,双手后仰到脑后,岔开双腿,满面羞愤的看着你。而隐藏在那紧身旗袍,纯白道服下的居然是一样一具有着凹陷乳头,吊钟白奶和多毛蝴蝶穴的下流肉体。
  既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闷骚的熟母寡妇,又无法辩解自己为何拥有着这样一身天生熟美的丰满肉躯,直到最后在一次次的调教下,彻底卸下心防,主动跪在地上,即使内心不忿,也要撅着充满母性的大屁股老老实实的伺候男人,想来这才是真正的反差。
  而女人丰满的下体此刻还被连体丝袜牢牢的包裹紧缚在内,再加上这闷骚的圣女三百年来都未曾穿过亵裤,更使得天蚕裤袜起到了独有的锁味作用,内殿大门紧闭,温度极速升高,更使得邱娴贞感到裤袜里热气升腾,春潮难耐。两条黑丝肉腿绷的溜紧,随着脚下赤足一高一低,后方被蚕丝袜牢牢固定成蹴鞠形的大屁股更是扭的那叫一个骚。
  远看这黑丝肉臀浑圆饱满,就像那十五的月亮,圆的看不到半点突棱,竟然只是在后面一个角度望去,就能呈现出无比立体的轮廓,这得益于女人拥有着天下罕有的丰硕美臀。
  近看更是肌肤凝脂如羊脂玉,白的耀眼,且被这清透如纱的蚕丝裤袜包裹,更显婀娜。估计是被那东瀛老鬼没少开发,圣女的两瓣肥润大腚明显又大上了几号,这等括号肉臀本就肥厚多汁,丰满挺翘,现如今不到半个月,随着下方笔直玉腿前后迈动高抬,搭眼一瞧,侧臀边际的屁股蛋子肉竟然向外还在不断扩张,直勒的天蚕黑丝开始出现裂口,拉起一道道半透明的缕丝来,再加上此刻两团磨盘肉尻早就不知道被捂了多久,里面热气发闷,屁股蛋上骚汗淋漓,汗液被蚕丝捋动,均匀的铺满了每一寸光滑紧致的臀肉。竟然变相起到了腌制熏香的作用!
  拉丝间,透着一条条蚕丝缝隙看去,更是油亮油亮的,好像被人涂了一层精油,也好像本就属于这两团肥厚脂肪中的油膏被蒸腾腌渍而出。煞是诱人。倘若这时候凑上前去,掰开两团肉臀,对着汗渍渍的屁股沟深深一嗅,想来定是肉香扑鼻,引人鸡巴乱颤。
  肥熟肉臀下方两条浑圆笔直的玉腿更是堪称绝伦,三百载体修带给邱娴贞的不仅是冠绝天下的体术,更锻炼出了一双同样人间无双的极品美腿,平日被那碍事的旗袍遮挡的看不到几分其中春光,可此刻被黑丝裤袜紧固,则更显曲线优美。
  大腿肉多却形不散,小腿肌肉结实却不见半分僵硬。结实的腿肌在膝窝到腿根的斜角线上绷起一道清晰可见的肉筋,每走一步,这条半腱肌就会凸起一道美妙的弧度,展现着女人独有的健康美。
  腿根更是于下臀半圆处形成了极为完美的黄金比例,使得上方两瓣只要走路就会颤动的臀丘不显半点臃肿下垂,反而被高高举起,想来那山本老鬼这么喜欢后入圣女的嫩菊就是因为这一摇一晃的香熟肉臀怎么撞都不散形,肏的越狠,臀浪越激荡,插的越深,越显男人本色,归根结底就是因为这两条肥而不腻,结实却又不显粗肥的肉柱美腿能够起到最好的辅助作用。就如那山本老鬼所言,邱娴贞这两条凝脂赛雪的欣长肉腿就是全天下最好的炮架子!!
  而这具丰熟健美,淫荡勾魂,却又尽显母性光芒的女体的拥有者却正一步步的迈向无可挽回的肉欲深渊。
  邱娴贞哪里知道只是这双腿摩擦的间隙,自己的蜜穴就已经开始出现了生理反应,这具早已被调教到每一寸肌肤都是敏感肌的躯体已经无法承受半点刺激,稍加刺激便会淫浆四溢,香汗不止。
  “寡人……无力起身……国师请自便……”
  邱娴贞撩开床帘,看着骨瘦如柴,面色饥黄的老天皇和那一身皮肉松散的躯体,不禁面露鄙夷,心生厌恶,但这是今天她必须要做的事。
  掀开被褥,立刻散发出一股潮湿难闻的气味,老皇帝的裤裆里软趴趴的根本无法勃起,邱娴贞强忍住喉头的干呕欲,抬起纤纤玉手,按压在老头子的卵蛋处上下捋动,感受着手中那两颗干瘪如桃核的肉蛋在掌心转动,指尖滑过道道如蚯蚓蜷缩的皮上皱褶,同时樱唇轻抿,喉咙口攒出一口香浓唾液吐在老皇帝的肉屌上作为润滑,另一只手上五根青葱玉指绕着老头的龟帽打转,在冠状沟槽轻微划动,引得这半死不活的东瀛老狗脸上恶心的老年斑都在发颤。
  “哦……圣女好生的……会弄啊……”
  老皇帝虽一副随时可能驾鹤西去的死德行,但终究也是个男人,在圣女不断的努力下,天皇的二弟开始有了些许反应,根部逐渐抬头,青白色的龟首也有了些血色,但可能是久不沾人事,只是被搓了几下子孙袋,细小的马眼就已经开始不断挤出透明的稀薄液体。
  “忍住。”
  邱娴贞双目不耐烦的扫过老皇帝微微泛红的脸颊,只是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随即翻身上塌,劈开那两条肉感十足的玉柱美腿,一脚踩在床沿,在白到闪眼睛的大腿上激荡起一道迷人的肉浪。另一条黑丝肉腿则越过老皇帝的身体一侧。指尖划过裆下一点,在一声滋啦的布料迸裂声后,一直被禁锢挤压在其中的漆黑耻毛悉数展露抬头,也同时浅露出腿心那口蝴蝶蜜鲍。
  她本来还在想自己的下体是否未经滋润,干涩下难以吞入男人阳具,但看来是她想多了,腿间肉穴早已湿哒哒的淌了一路的水,但很明显并不是因为眼下这个半条腿踏进棺材里的老头子带给她的刺激,而是自己早已不知从何时开始,身体便进入了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阶段……
  “国师……寡人还没……”
  这老头子明显想说自己还没做好准备,毕竟病恹恹的已经躺了半个多月,哪里受得了邱娴贞这种体态高大,身材丰满的熟女一屁股坐下去。
  可邱娴贞却没有半点犹豫,她来这里是带着目的来的,而非是要照顾一个异邦家主的情绪价值,更不是和他真的来云雨双修的!
  两瓣圆滚滚的大白屁股毫无顾忌的砸了下去,颤起一阵白花花的臀浪,只是这一坐竟然因为胯骨大开,导致两团软烂肥臀直接顺着兜裆的部位直接由下而上彻底撕裂开了下体的蚕丝袜,那白的耀眼,肥到爆朋的磨盘巨尻瞬间隆重亮相,被凉风一激,臀缝内小巧玲珑的菊眼不禁向内一缩,再随着蜜穴的下压而快速对外激凸,一道道细小紧皱的菊纹呈礼花迸发的弧度四下延伸迸开,露出笔尖大小的菊眼,从正在缓缓蠕动的屁眼里还能清晰的看到一道温热的哈气正徐徐吐出,就好像有无数的热油正蕴藏在圣女屁穴内狭长软糯的肠道里。大屁股上下翻飞,雪臀激荡,肛口一缩一合,只可惜现在没有人能一睹这“炸丝”的视觉盛宴!
  狭小的腔口立刻吞没了那条半死不活的小鸡巴,老皇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险些成了胭脂床上的风流鬼,还没等他品味一下这口圣女宝穴,一股难以让他抗拒的精纯炁血就顺着花宫口向下溢出,热流以决堤之势倾泻在他的小鸡巴上,烫的老皇帝口歪眼斜,仿佛肉棒不是被淫水浸泡,而是被炙热的岩浆燃烧,而且这一放,便是永无停歇。
  “等……慢一些……邱国师……”
  老皇帝显然没有料到这第一次双修就如此刺激,他本就是肉体凡胎,血肉之躯,哪里经得住三百年体修一股脑的炁血倾泻,刚刚还苍白无色的老脸上立刻红润起来,裸露在外的肌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紧致,光滑。
  “本圣女的炁血可还满意?”
  邱娴贞面上神色愈发冰冷,隐约已现杀机,娥眉下一双寒眸好像在看一条马上就要咽气的死狗,她没有半点想要停止倾泻的意思,反而继续加大功力,肥臀狂摇,啪啪作响的骑乘在骨瘦如磷的东瀛天皇身上,将那龙牙床都震的轰轰作响。
  这更使得花宫内的炁血毫无保留的涌向老皇帝的身体,但这对她来说也非易事。这三百年聚集的炁血之前虽被山本一郎吸走一部分,但最为精纯的本体之炁却一直被她刻意隐藏,如今突然释放而出,本质上和自己将一身修为彻底献出毫无区别,但她必须这样做,她已经没有时间了,即便舍弃自己毕生功力,也要让那孩子回到曾经,这是她迈不过去的坎,是她无法割舍的痛。
  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发梢滴落,她仿佛可以听到体内炁血的轰鸣和那只神鸟的哀嚎,它在抗拒,在挣扎。但她却依旧咬牙坚挺,还没到时候……那邪祟还未显出真身……
  “你……快停下……咳……咳……”
  鲜血无法克制的从老皇帝的口中喷出,接下来就是耳朵,鼻孔,眼眶,直到身体上每一根血管开始噼里啪啦的炸开,老皇帝抬起形如枯槁的手臂,想要推开坐在他身上的丧门星,可以他的力气哪里能撼动邱娴贞分毫,猩红的血液从身体各个角落渗出,顺着床沿滴落到地面,溅起道道血花,不一会整座内殿都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
  “哼!老杂碎,别以为本圣女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让那邪祟出来,只有她现在能救你!”
  邱娴贞死死压住老皇帝快要被鲜血染红的身子,嗓音冰冷,她一手扼住他的咽喉,亦如同当年捏碎吉田小次郎的脖颈,双瞳如火,牢牢盯在老皇帝渐渐变了样貌的脸上。
  “岂可修……你这婆娘……竟敢如此……”
  老皇帝的声音不断模糊,从喉咙眼里溅出的鲜血染红了他苍白的老脸,直到山本一郎恶寒的声音从支离破碎的气管发出,与此同时,一团黑炎于他的脑后升腾而起,天照的身影徐徐出现,而且这一次萦绕她身边的光芒无比强势,东瀛的邪神虽衣冠楚楚,头顶金冠,但那张略显惨白的脸上却掩藏不住她与生俱来的贪婪与眼神中流露出的鸷狠狼戾。
  “孽畜!”
  说是迟,那时快,与天照不灭的黑炎一同迸发而出的还有邱娴贞身边碧蓝色的青芒,黑炎在接触到青色火焰的一瞬间便被悉数吞噬,天照大御神面露阴冷毒狠。眼眶中的双眼中被污浊的黑炎吞噬,悬于脖颈上的八坂琼勾玉随着她身影的变化发出骇人的声响。
  她掌心凝聚出大量带着腥臭的漆黑邪火,如一盆黑墨洒下,带着一身与火焰相悖的阴鸷狰狞的扑向邱娴贞,后者虽赤膊着身子,可小腹处已然浮现出道道符箓咒印,黑炎还未触碰到邱娴贞便好像遇到了克星一般被逼回天照体内。
  天照额首的金冠金芒更盛,脑后隐隐出现一道炙热的半圆状光晕,殿内温度开始极速下降,仿佛所有热量都被她尽数吸收,直到邱娴贞发现从口中已经可以吐出寒气。看来身处东瀛本土让她的神力得到了更强的补充,聚集热流后的天照口中念着让人听不懂的东瀛古语,从光冕中又依次射出两枚包裹着黑色烈焰的巨大勾玉,邱娴贞面不改色,一跃而起,双脚竟然直接赤足踩在飞驰而来的勾玉上,那勾玉被天照抬手控制,转了个弯,再次袭向邱娴贞。
  邱娴贞抬起腿,一脚踢向正对自己飞驰而来的烈焰勾玉,同时在勾玉弹开的瞬间,另一条丰满大腿下方玉足巧妙的一勾,将脚下刚刚踩住的勾玉挑到半空,对准第一枚像踢蹴鞠一样一脚击飞,两枚勾玉在空中撞了个结实,瞬间化为齑粉。
  “到此为止了,雌畜!”
  邱娴贞五指伸直,合并成掌,杏目圆睁,大量漂浮在半空中的青焰开始快速汇聚于掌心,额头的牡丹花钿猛的爆发出一道精光,口中怒喝一声!
  “看掌!”
  那天照大御神也不是等闲之辈,见一招不成,空灵飘忽的身体向后飘去,试图躲闪。可还没逃出几步,邱娴贞已如一团疾风烈焰飚突而至,泛着火花的掌波轰然推出,巨大的力道与快速升腾燃烧的烈焰将面前空气打出一道清晰可见的焦浪,发出滋啦作响的焦声,这烈焰竟然能将空气点燃,同时也使得殿内的温度迅速升温,刚刚还将至冰点的空气立刻如身处火焰山一般燥热难耐。
  “孽畜,你无处可逃!”
  又是一掌推出,天照脑后的日冕被打开一道缺口,大量黑炎不受控制的窜起一股接着一股的漆黑热流,带着无比腥臭的气息冲向邱娴贞,所过之处地砖,横梁悉数被烧为灰烬。邱娴贞却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而是犹如一道流星踏空而来,天照大御神又在身前竖起一道光墙作为阻拦,可还没等那光壁成型,便被一掌击穿,同时掌压正中心口,天照哀嚎一声,倒退数步,口中吐出一口黑血,神识刚刚聚集,如钢钳般牢固结实的铁掌就已经扼住了自己脆弱的咽喉。
  “当年那血浮屠都经不住本圣女三掌,汝一异邦小神,安敢如此!”
  “まずは命を助けてください!”
  天照面露惊恐,被黑炎吞噬的双眼开始逐渐恢复,瞳仁里只剩下了哀求之色,显然又回想起十五年前自己险被一手捏碎的恐惧。她见一时不敌,身体原地化为一团光影本想躲进身后光芒中,却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脑后的神冕已被邱娴贞另起一掌拍的稀碎,化为粉沉,神识渐渐消散,天照大御神面色逐渐惨白无色,一直萦绕笼罩在她周边的光芒也尽数消散,这天照本尊最终如一条败犬母狗被邱娴贞拽扯着脖颈连拖带扯拉到山本一郎的面前。
  “你这阴险的女人……居然一直蛰伏到现在才动手……”
  山本老鬼虽一脸阴狠,但却有气无力瘫倒在床。因被大量炁血攻心,一时无法排出,体内筋脉俱损,现在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而被一脚踢翻在地,被邱娴贞赤足踩头的天照大御神也是毫无还手之力,身上衣衫被青焰焚烧大半,两颗同样丰满高耸的巨乳半裸在外,一对肥白浑圆的肉腚下竟然渗出一道腥臊水渍,竟是被大秦圣女打到失禁,哪里还有半点东瀛本土神明的尊严可言。
  “你的生死,这孽畜本就不在乎,她想要的只不过是本圣女的炁血罢了,不以所有炁血为引,又如何能钓出这邪祟的真身。我说的没错吧,大日女尊。”
  被邱娴贞踩在地上,脸皮着地,四肢匍匐的大日女尊还哪有半点力气,她本想一直躲在山本一郎的身后静观其变,奈何邱娴贞在刚刚突然释放出的大量精纯炁血让她无法抗拒贪食精血的本能,即便山本一郎这唯一的躯壳消失,也无法阻挡她想要饱餐一顿的欲望,只可惜棋差一招,这看似早已沦陷于肉欲的道家仙子居然一直在等着自己显露真身。明明之前多次故意露出神格测她真心都没有引起邱娴贞的动作,甚至还骑在她的头上屙尿羞辱,可都被她蒙混过关,最终也难逃她手。
  “邱国师,咳……是老夫小瞧你了,竟然一时没有猜到你还备有后手,你知这东瀛天皇早已不在人世……便以此为饵,欲钓老夫上钩……”
  邱娴贞脚下赤足不断碾压着天照的脸颊,看着大日女尊那张一贯高高在上的圣容被脚趾头踩踏的变出各种丢人的样子,使得这东瀛太阳神神格尽丧,妥妥的沦为了一头母畜败犬。
  山本一郎所言无差,哪有什么东瀛天皇,从她踏入东瀛的那一天便知道天皇早已不在,她于皇宫中面见的不过是一具人皮躯壳。之所以答应这老混蛋“救治天皇”的谎言,不过是为了一步步以炁血为引,吊出这大日女尊的真身!
  “尔等鼠辈的宵小伎俩,焉能瞒得过本圣女!你应该清楚我为何要将她真身引出,本圣女也不愿再多言,没有了这雌畜附体,你这身皮包骨不出三日便会化为一团血水,阳气尽散,终归于尘。只不过这通往地府之路,可能会难受了些。”
  邱娴贞冷笑一声,手中已泛起一团青焰。山本一郎自然晓得她口中之意,往后三日他的皮肉连带着骨头会一起化脓腐败,没有了天照之力的加持,身体也会迅速衰老化,本就已经行将就木的他死状更会无比凄惨可怖……
  “多谢圣女成全,呵呵,也不枉老夫与圣女大人春宵一刻,正如老夫所言,死得其所,死得其所啊!哈哈哈哈!!”
  老混蛋临死也不忘了过过嘴瘾,邱娴贞眉眼一横,浮于体表的杀气倾泻而出,她再不迟疑,一团烈焰轰出,转身牵着那半死不活的天照便要离去。
  可走了几步她却发现身后却没有传来本应出现的惨叫声,也没有青焰燃烧后的灰尘,邱娴贞顿觉不妙,刚欲回首,一把利刃便从阴影中飞射而出,她心头一紧,双指呈剪刀状分开,电光石火间夹住这柄利刃,顺着剑身折光看去,娥眉下之前那双一直成竹在胸,从容不迫的双眼此刻尽是诧异。
  “雨萍……”
  牛皮钢泡靴踩踏地砖发出的嗒嗒作响在空寂的内殿寝宫内分外清晰,大秦的女元帅身着火凤披风,英姿飒爽,从阴影处踏步而出,而伴随着一阵稀稀疏疏的拖拽声,一个让邱娴贞最为牵挂的身影则以双膝离地的屈辱姿态被秦雨萍牵扯着铁链一并拖出。
  “你们……你们这些狡猾的畜生……”
  东瀛-京都-皇宫内殿
  我不敢抬头去看她的脸,就在刚刚,我在不远处的阴影中目睹了一切的发生,可我却帮不上一点忙。一切都和井上预料的无差,我在踏入幻境中的那一刻就感到了不寻常,月读的神识被瞬间打乱,使得我根本无法分清路线,而当我看到前方光亮的一瞬间才发现那是萍姨手中泛着寒光的冰冷剑锋……
  “邱国师真是好本领啊,不愧是道家六贤,手眼通天,厉害的紧哩——”
  这阴阳怪气的声音自然出自山本崇的口中,小混球拍着手也从角落里一步跃出,幸灾乐祸的看着娘亲,同时也眼露鄙夷的扫过一直不敢抬头的我。
  “这……这怎么可能……这里明明是……”
  娘亲明显因为看到我的出现难以置信,仿佛我的身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其实我也满头雾水,我明明进入了月读的幻境中,为何一睁眼竟然身处皇宫内殿?
  但马上她就发觉到了异常,因为在我身后明显还站这一个人模糊的轮廓,我无法转身看不到是谁伫立在我身后,娘亲显然已经看到了此人的相貌,手中顿时化掌为拳,难掩娥眉之下的凛寒杀气。
  “井上家的小鬼!你明明答应过我……”
  井上?是他!能够在最后还在算计我的,除了他还会有谁,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像发了狂的野兽一样扭过身子就想扑向身后这个表里不一的混蛋,明明就在刚刚他还装模作样的劝我不要冒险,可却一直在背后对我插刀子,混蛋!枉我与你称兄道弟!
  我强扭过半边身子就想转过去,奈何双手被反绑无法用力,但还是手指抓到了这狗杂碎的袖口,可这一抓,却在袖管里抓了空……而男人也不做声响的缓缓消失在黑幕之中。
  “噗通!”
  见我挣扎而起,萍姨一脚踢在我的膝窝上,疼得我再次跪了下去,娘亲见状缓缓松开手中的天照,很明显,失去了我,那天照也就再无作用。天照大御神见状知道捡回了一条命,抬头恶狠狠的盯了娘亲一眼后化为一团浓烟钻回了山本一郎的身子里,老鬼有了天照附体,这才恢复了几分精神,从床榻上缓缓爬起身,淫笑着看向娘亲赤裸的身子。
  “刚刚可是吓坏老夫了,老头子我还真的以为差点要死在邱国师的手里,你瞧瞧,怎么说你我也做了个把时日的神仙美眷,这手下还真是一点情不讲呢——”
  老混蛋走到娘亲身旁,顺势握住娘亲的小手,却被娘亲嫌恶的一脚踢开,摔了个狗啃屎,还未完全恢复的身子又差点散了架,疼的老鬼口中难掩暴戾凶狠。
  “崇,为师的尾巴骨可差点被国师踢断了啊。”
  山本崇转过身对我努了努嘴,打了个响指,我还疑惑这家伙要做什么,可马上一柄利刃就顺着我的肩胛骨斜刺而下,皮开肉绽,殷红的鲜血顿时渗透衣衫,钻心的疼让我第一时间根本无法发出声,这才想起来口中正塞着一团烂布。
  山本崇扯下我口中的布团,即便我一直想要去忍耐,可肩胛骨被彻底撕裂的剧痛还是让我无法克制的叫出了声,而毫不犹豫刺出这一剑的正是我身后面无表情,冷面寒霜的萍姨!
  “我大秦男儿岂能哭哭啼啼!”
  娘亲咬着唇看向半跪在地上的我,因为双臂被铁链倒缚,即便我因撕心之痛想伏下身,可立刻就被萍姨紧紧拉住铁链,使我不得不前挺胸膛,可这样一来斜刺而入的剑刃便会在体内一次次剜开我的筋膜。
  “娘……孩儿……孩儿没哭……孩儿不会哭给它们看……”
  我死死咬住舌尖,想让口中的疼痛盖过肩头的痛和内心的后悔自责,绷着肋骨勉强跪直了身子,我已经对自己发过誓,我不会在低头,也不会再避开她的眼睛。
  娘亲的喉头不断起伏,即便她赤裸着胸膛,可依旧面不斜视,努力将视线看向我,她知道自己这时不能露出怯懦与不忍,那只会让她心头更痛。
  “雨萍……就连你也……到底是什么时候……”
  面对娘亲带着哽咽的质问,萍姨却依旧无言,山本崇不屑的冷笑一声,拍了拍萍姨裙甲下丰硕的屁股,又一脚踢开地面上之前堵住我嘴巴的布团,我这才发现一直堵在我口中的是一条沾满了污垢与精斑的西洋蕾丝小裤衩,那镂空的纹路与巴掌大的大小,还有那尽显反差的淡粉色布料,莫说是洛京教坊司,就连东瀛最廉价的歌舞町中的妓女都羞于穿在屁股上。
  “你这位好妹妹可是亲手把自己的骚裤头塞进了你儿子的嘴里,当然,没有我的应允,她可是连嘴都不会张开的,毕竟她的小嘴只配用来吃小爷的鸡巴——”
  我不可置信的侧目瞄向身旁一侧的萍姨,那张脸已经愈发陌生了,她虽然眼角也在斜视向我,但那双碧蓝色的瞳孔中已经看不到了曾经对我的无比的宠溺与独有的温存,剩下的只是冰冷至极的寒芒和一抹不易察觉的不屑,正如同此刻她刺进我体内的这柄剑同样不带半点温度。
  “邱国师,你想要的我清楚,我们想得到的,想来你也知晓。老夫和你一样,不愿多说废话。你应该已经感受到了她正在与你融合,老夫知道没有你的应允,第二道气血纹无法被真正打开。爱子与圣鸟该如何斟酌,想必你应该早已做好了准备。”
  老杂毛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从地上爬了起来,娘亲的脸色阴阳不定,我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仅仅从她的神情上就能看出她此刻正在内心做着艰难的抉择,而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现在终于懂得了她为何一次又一次将我置之于外,可我竟然……
  “你是怎样知道第二道气血纹存在的……”
  山本一郎见娘亲这般问顿时放声大笑,他捋了捋稀疏的胡茬,像一条逮到了大白鹅的黄鼠狼三步两颤的来到娘亲的身前,看着眼中躲闪的大秦圣女,突然伸出手捏住娘亲胸前一颗雪白肥腻的吊钟玉乳,眼露淫猥阴狠。
  “因为你的淫荡出卖了你。”
  娘亲怔怔的呆在原地,徐徐过后,她咬紧银牙,侧过螓首,脸颊上浮起一层不易察觉的红霞,似是默认了老头子的话,没有像刚刚一般一脚踹飞这东瀛老狗,任由他揉搓着自己丰满多汁的乳肉。
  “常人只晓气血纹便是抵御幻术的关键,熟不知这只是金刚霸体术的外露形式,而真正能够免除一切幻术的其实是你内心深处的那只凰鸟。”
  见娘亲良久不言,山本一郎便已知晓自己的话正击中了这仙母的心中防线,她越是不愿听,自己便越是要说,目的便是要在这看似表面高冷,不近人情的清高圣女的亲儿子面前一点点撕开她拙劣的伪装,暴露出那颗骚动的内心。
  “那一日在幻境中,你一直试图勾引老夫施展幻术,就是为了让老夫误以为你已经解开了气血纹,恐怕连圣女自己都忘了在高潮中那一声声,比夫君肏的舒服——夫君对不起——等诸多淫言浪语吧——”
  “别……别说了……”
  娘亲知道我听得真切,只得尽可能侧过脸去不再看向我,山本一郎揉搓着手中愈发滚烫的乳肉,肮脏短小的手指尖扣挖着隐藏在大团乳晕之中狭小的乳缝,促使掌心处的蘑菇座迅速膨胀肿起,同时也感受着乳缝中那一点怯生生的凸起和这团油腻脂肪后面咚咚不安的心跳声。
  “如若真的在幻术下忘记夫君,又怎能口中提起亡夫来。你明明知道自己身中幻术,却又享受着在幻境中的调教,从而导致自己的身体俨然变成如今这副捏捏奶子就会水流不止的荡妇体态,邱娴贞,你还说你不是骚货吗!”
  娘亲一直刻意躲闪的双眸突然圆睁,她一把推开一直占便宜的老杂毛,勉强提起三分力气大声戾斥,那语气中的故作逞强早已暴露出她内心防线以成强弩之末。
  “胡……胡言!本圣女不过是……不过是中了尔等邪祟的圈套罢了!今日揭破你等伎俩,休要再蛊惑人心!”
  她说完还不经意的瞥了我一眼,见我只是直勾勾的看向她,马上便避开了那仿佛在说“娘亲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不安眼神。我现在脑子乱成一片,只要稍微冷静下来,便马上会被肩头的剧痛打乱思绪。
  “妄言?邱国师——我的圣女大人,你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难道说在自己的亲子面前还要故作那副严母的尊贵形象?一个只要听到儿子在旁边,便会骚穴紧夹,高潮不止,口中满是‘子源救救娘亲’——‘娘亲要被肏死了——’这种荒唐话的反差淫母,居然到这如今这一步,还在试图挽回那份薄面?”
  面对山本一郎的咄咄逼人,娘亲那张小嘴不断的张开又闭合,半晌吐不出半个字,脸蛋一会红一会白,但依旧口中不愿认输,逞强辩解。
  “哼……那不过是你一家之言……更何况你以双修为由与本圣女交合,床笫之语岂能偏信?”
  她这段话其实更像是为自己的辩白,也好似是故意说给我听。但可能她不知道,无论是在幻境中还是前几日在行宫内,我都亲眼目睹了一切,她口中的每一声淫言浪语,娇颜上每一个羞耻不堪的表情都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中,但我一直试图让自己相信,那是因为幻术的作用让她心口不一,可直到山本老鬼提起娘亲体内的第二道气血纹的存在时,这岂不是说明,那个在床榻上甩乳扭臀,满口淫言的就是她的本性……
  “邱国师,难道一定要让老夫证明给你看吗?莫非真的要让令郎看到他心目中高贵无暇的圣女母亲其实是一个见到男人露出鸡巴,甚至是嗅到雄性的气味就会原地发情,齁齁乱叫的淫妇吗?”
  娘亲舌尖发麻,半晌不敢再张口,直到山本一郎那双三角眼直勾勾的看向她,充满了淫猥的眼神中似乎带着让她无法抗拒,躲闪的力量,迫使她只能正面本心,她才知道自己再也无法躲避,但出于一位人母必须要时刻展现出的尊严让她还抱有一丝幻想。
  “证明……什么……本圣女乃是道门六贤之一,岂是尔等鼠辈口中那种淫……哦——❤怎去抠挖那里!”
  我强忍剧痛抬头看去,只见那山本老鬼已经来到娘亲身后,矮小瘦弱的身子被娘亲丰满的下半身挡住大半,只露出小半个秃脑壳,我见娘亲两条黑丝玉腿抖个不停,玉脐以下剧烈收缩,最后听得啪叽一声,她强忍快感,双唇紧抿,双腿竟然呈螃蟹步敞开,几滴露珠已经顺着白嫩的大腿根缓缓流下,我这才知道这老混蛋正在当着我的面抠挖娘亲的后庭花!
  “啧啧,圣女大人,假若如圣女所言,你不曾知晓自己中了幻术,那屁股蛋子上被崇烙下的家纹去哪了?当时塞满后庭的肛珠又是何时从你那小屁穴里排出的呢?”
  娘亲听到山本一郎突然提起羞耻过往,一时间乱了方寸,唇齿浅分,几度想要张口辩解,却终究词穷无言,她错愕的望着同样诧异不解的我,眼神不断躲闪。我的思绪开始逐渐混乱,再由无尽的线索中闪过几幅模糊的画面,我好像回想起了那些曾经消失在我脑海深处的记忆。
  山本崇一次次对娘亲与萍姨的调教……泛着黑炎的手指在她屁股上烙印下的家纹,还有那一颗接着一颗在娘亲高潮时,塞进窄小臀眼中的偌大肛珠。那个被一群孩子窥见于皇宫后院连蹲下排泄时都会绝顶呻吟的女人……
  可为什么……山本一郎说她的臀部上没有烙印……难道是她故意抹去的……可她明明说自己……没有刻意享受所谓幻境中的调教……
  “小源……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娘亲没有……是这些人胡……哦——❤不要再挖那里了……”
  我已经听不清娘亲的解释,因为随着山本一郎一次次用手指贯穿娘亲的直肠,她的表情也愈发变得羞臊难安,春霞漫布。耳垂处圣洁的吊坠随着她摇晃螓首而发出哗啦啦的清脆声响。
  两条已经呈螃蟹步羞耻大张的丰满肉腿更是抖出阵阵肉浪,连被踩脚袜包裹的玉足也恨不得十根脚趾一起抠进地面,白里透红的丰润足底向后抬起,踩脚袜黑色的袜带在这张汗津津的脚底中央分隔开来,更使得后方翘起的肥厚足跟格外醒目,脚掌底挤压出一道道肉褶,再于足跟的不断抬高而悉数松散开,化为白皙红润的掌肉。
  连那晶莹剔透的趾甲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而被挤压出淡淡的晕红。而香跨之间淅淅沥沥,流淌不止的仙汁滴淌在腿心下方,俨然已经汇聚成了淫靡的小水洼。即便她一直刻意去回避,去抗拒,但女人下体掩盖不住的春潮却是最好的答案。
  “邱国师,你还没有发觉吗?你可以掩耳盗铃的抹掉屁股上的羞耻家纹,却没有在最后一刻舍得消去肠道内的烙印,金刚霸体术能隔绝一切外界元素,所以你屁股蛋子上的家纹没有了,可你就是舍不得老夫用金钩鞭为你刻下的耻辱奴隶印记,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老头子用指甲盖在火热软糯的肥肠里刮擦过那熟悉的淫纹,早已被调教到比阴道还要敏感上三分的熟妇肉肠正谄媚的挤压着老男人的手指,肠壁的不断缩紧下,使得凸起的文字轮廓更加贴合手指肚。而被刻下“山本家専用の肉セット”的肥糯肠壁被指尖每掠过一个字符,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就会顺着肠道直达全身上下所有细胞,最终闪电般的在邱娴贞中枢脑叶中如迅雷炸开!她那双刚刚在激战中还凌厉万分,睥睨群小的坚毅眼神瞬间短暂的失神翻白,只在空寂的眼眶中留下小半个正在不断上浮消失的褐色瞳仁。
  这一刻,仿佛血液都被置换成了淫浆,肉欲不断蔓延而上,准备着吞噬掉圣女最后的清明。邱娴贞羞愤交加,但却无法抵抗雌性生理的本能,亲生儿子就在眼前,可自己却一次次被揭穿她不愿面对的真实自我,被迫褪下一件件虚假的外衣。
  而剩下的便只有那颗熟母仙子骚动不安,渴望被征服,索取的心。
  “你……就算我解开第二层气血纹……你也……凰鸟也不会任你驱使,它已经融入了我的血脉之中,哼!又岂能被尔等东瀛劣狗所占有!”
  山本老鬼翘着嘴角不紧不慢的继续进行着手上的毒龙钻,灵巧的手指在娘亲后庭中蜿蜒探索,好像在回味着自己那根金钩鞭在圣女直肠里烙下的至高杰作。
  “邱国师,那一日在神宫你曾经和老夫打赌,约定以三十日为界限,你若身子被老夫调教大成,就心甘情愿的献出圣鸟。今日虽还未到时限,但老夫自觉火候已至,邱国师何不解开封印,一试究竟?倘若如老夫所言,国师乃是天生淫体,国师自当认输。如若非也,也算得是国师心神归一,再无杂念,大道已成,想那圣鸟也会死心塌地伴随圣女,我等就算输了也心甘情愿。届时老夫将舍了这身皮囊,任由圣女取走天照之魂,返回大秦!”
  我听完老头子这般说,顿时觉得其中有诈,这老杂毛岂能轻易放我们母子离开。可再细细想来,正如娘亲所言,即便解开封印,圣鸟也不会离娘亲而去,无论如何,山本一郎都绝无胜算,莫非这老家伙还有后手?
  “难道圣女大人不敢做赌?”
  见娘亲只是咬唇不语,山本一郎手上发力,手指上翘,一面用指骨挤开前方蠕动的肠壁,一边用锋利的指甲在火热紧致的肠肉上来回剐蹭,仿佛在给那刻在娘亲肉肠上的羞耻文字描边画棱。娘亲银牙紧闭,收缩括约肌,严防死守,但这具淫荡的肉体早已今非昔比,那朵后庭花俨然已是东瀛人的所有物。可无论如何她都依旧不愿做出回应,虽娇颜红润如血,双腿久久无法闭合,但却依旧试图顽抗到底。
  “崇,看来我们的圣女大人意志还不够坚定。”
  老头子一巴掌扇在娘亲肥沃的大屁股上,侧过脸对着山本崇打了个眼色,这小混蛋嘿嘿一笑,我便知道大事不好,身后凉风阵阵,未等回首,另一柄锋利的剑刃便贯穿了我另一条手臂,削铁如泥的秦剑顺着肩头鱼贯而下,力道之大竟然直接将我钉到了地上,我还没来得及张口痛呼,还悬在我左臂的宝剑也一起被刺下,只有剑身的后半段卡在肩头。
  两把泛着血花的剑锋以扎竹竿的方式将我残忍的钉死在地砖上,连头都无法抬起,我死死咬住舌尖,可奈何口中鲜血直流也经不住断臂之痛,我这才知道,原来人在极度疼痛下是连哭都哭不出声的,喉咙口只能发出沙哑火辣的哽咽,好像有一团火灼烧着食道。汗液渗入伤口,如在创口撒下一把精盐。
  “嘶……”
  只在一刻,我身后衣衫便尽数被冷汗打透,左臂刚刚止住三分血的创裂再次开始涌出血来。从小到大,我哪里受过这种苦,一时因失血过多,眼前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一会是儿时在清道观和七巧打闹嬉戏的画面,一会耳边又想起了萍姨对我讲述的故事,还有那些对我冷嘲热讽的师兄弟,直到娘亲嗓子眼里带着心碎的不忍传来,我才心神短暂的凝聚,仿佛只要听到她的声音,我便永远不会倒下。
  “不要再继续了……我解开便是。”
  山本一郎拔出手指,又意犹未尽的在内陷的肛口刮了刮肠油,抬起手下流的伸进嘴里,一脸的老褶一颤一颤的分外渗人,他得意的笑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内。
  “邱国师,你一直笃信凰鸟会追随你,你也相信它已经融入你的神格之内,现在,我倒要看一看,那只圣洁无暇的神鸟到底会不会选择依附在一个内心淫乱,道貌岸然的女人身上!”
  娘亲咬着牙一步步走向我,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可我现在连头都抬不起来,整个人几乎悬空被钉在地上,只能勉强看到她那双丰腴的大白腿离我越来越近,直到两只白皙精致的玉足踏在眼前,她才缓缓单膝跪了下来。
  “子源……你受苦了。”
  我刚欲张口,一口粘稠的血液便顺着口角流下,身子也不听的颤抖,可每抖一下,创口便又作痛一分。她不忍见我如此,银牙打颤,双目通红的抓起了我的手,我手臂无法伸展,只能由她按着手移动到她裸露在外的小腹处,我感受着掌心的温暖和肚脐的凹陷,那是我孕育我出生的地方,也是这群杂碎一直想要彻底占领的禁地。
  “娘……咳……是孩儿无能……咳……是我过于鲁莽……”
  她擦拭掉我唇边的血痕,尽可能不让自己眼眶中的泪珠掉落,可却难掩她身为母亲看到亲子受难的哀伤无助。母子连心,我逐渐感受到一股熟悉的热流在从我的四肢百骸向掌心聚焦,耳边依稀闪过几声响亮的凤鸣,青色的火焰浮现于眼前,炙热的炎流仿佛唤醒了我的记忆。
  那是我刚到东瀛的时候,武道会结束后我记得我躺在萍姨的膝枕上沉沉睡去,在梦境中,我好像受到了某个声音的驱使,我离着那扇门越来越近,直到推开门,见到了月光下那个熟悉的女人,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手掌上的触感如此的熟悉。
  一道道碧蓝色符箓开始快速于肌肤上显现,不同于之前气血纹的外露形式,这一次那幽幽的蓝芒正随着我手中热流的聚集而变幻着颜色与纹路形状。
  那是一张刻画着火凤的道家古纹,而一个和我手掌大小严丝合缝的轮廓正处在这张火凤翱翔图的最中央,也就是娘亲肚脐的下三指处,正是她子宫的位置!
  “哼哼,圣女大人,让我们看一看圣鸟这一次会不会还选择你!”
  山本一郎话音未落,我便听得一声无比清晰的凤凰啼鸣响彻宫殿,一只通体金红的巨鸟从娘亲的脑后旋舞而出,五彩缤纷,犹如烈火中的精灵,舞动着绚烂的羽翼,下身九条凤尾交相辉映,留下一道七彩斑斓的光芒,好似白日流星瞬间将整座寝宫点亮,那凰鸟于半空悬停,一双金光四射的星瞳居高临下,威严庄重的凝视着地面上精疲力尽的娘亲。
  “凰……回到我体内吧……这些东瀛劣民不配直视华夏圣洁的灵兽。”
  可那凰鸟却好似没有听到娘亲的命令,依旧围绕着内殿盘旋飞舞,没有半点想要返回主人躯壳的意思。山本一郎见状却并未和之前一般幸灾乐祸,那两只看向娘亲的黄豆眼里闪过一抹悲怜。
  “邱娴贞,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老夫之前便对你说过,再圣洁华美的装饰如果佩戴在肮脏不堪的女人身上,也会暗淡无光。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仰仗神鸟庇护,贪图肉欲,放纵身心,却不知早已违背纲常教化,践踏了凰的尊严。引焰必将烧身,玩火则终遭自焚,你一生以能够操纵青焰为荣,却忘了如何扑灭自己心头的欲望之火。”
  娘亲不可置信的望着盘旋于空,久久不愿归体的凰鸟,不由想起了当年碧霞元君将二鸟交于自己的时候,留下的嘱咐。
  “娴贞,你虽体内蕴有无上炁血,足以控制圣鸟,但定要谨记为师教诲,切莫使小我凌驾于大我之上,欲望会束缚住你求道的步伐,会蒙蔽你看清真相的双眼。短视的自我,拘泥于眼前的得失,会让你越陷越深,直到它彻底将你分离,割舍。到那时,凤与凰将会做出它们自己的抉择。”
  凰鸟在此时的邱娴贞的眼神中仿佛看到了那抹彷徨无措,也看到了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另一个自己,它在等待圣女的答案,可却终究一切归于平静,在半空中盘旋良久后,这只浴火灵兽冲破屋顶,留在一道炫目的七彩晚霞彻底消失在了暮色下的苍穹之中。
  而随着凰鸟一起消散的还有我身边的一切,空旷庄严的皇宫内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速腐败化,镀金的墙皮在脱落,灯盏里的光芒在消退,我四周视线所及的所有建筑,事物悉数凋零。同时我之前耳中消散的哀怨嘶鸣开始再次出现,那些孤魂野鬼也再一次充斥在了我的瞳孔中来回飘荡,我知道,那是月读在召唤死去的亡灵,我离她更近了。因为在我的眼前,那幢熟悉的建筑物已经缓缓显形,拥有着一张惨白脸庞的女像,脚下玄米发酸的气息,还有那燃着黑色火焰的蜡灯。
  【いせじんぐう】
  当我看到高悬于头顶的匾额时,我知道我一直试图摆脱,避之不及,名为时间的莽兽还是追上了我的步伐,我也懂了为何娘亲在见到我的那一刻会露出那般诧异的神色。
  即便被月读寄生的人也需要手持勾玉才能进入幻境,且不会被幻境中的人发现身形,这一点在之前我潜入皇宫幻境中已经得到了证实,可当娘亲能看到我的身体的时候,便说明了她已经知晓我接受了月读的力量,真正的成为了月夜见大神的人肉傀儡……
  可能在那一瞬间,她便知道自己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无论是天照还是月读,她都是为了让这些东瀛邪祟从我的身体中祛除才来到东瀛,可最终却……
  “邱娴贞,老夫从未想要真正拥有那只圣鸟,老夫自知身为东瀛人不入圣兽法眼,更无灵体慧根,那神鸟也断然不会选择侍奉于我。老朽从一开始便说过,想要得到的只是邱国师的身子而已。你这具和大日女尊完全契合的躯壳才是老朽真正想要占有的。放心,你会永远留在东瀛,永生永世无法离开!”
  他一脚踢在娘亲的屁股上,已经六神无主的娘亲匍匐于地,那双眸子依旧无法释怀的望着我,仿佛在说,不要这样看我,不要认为娘亲是个淫乱的女人……
  “旧镜鸾何处,衰桐凤不栖。只可惜你这愚蠢的母猪似乎并不懂这个道理,太元圣女——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圣字,好一位自视清高的圣女,三百年求仙悟道,三百载枉活一生。最终却落得个要在自己的亲儿子面前主动卸下伪装,甘愿为奴的地步。你已经感受到了吧,她就隐藏在你身后,也是那个你不愿相信,一直不敢去直视的,真正的邱娴贞。”
  山本崇蹲下身当着我的眼前饶有兴致的望着我,手指轻蔑的摆弄着娘亲耳坠上那枚耳坠,那是我送给母亲最宝贵的礼物,可就像山本一郎所说,再珍贵无暇的装饰也无法遮掩女人早已堕落的内心,隐藏在万丈光芒,万众敬仰之下的往往是难以舍弃的欲望。
  “我……我不是……凰……为什么会……我明明没有……可身体为何会……”
  娘亲双目空洞无神,她像是在为自己申辩,也好像在努力抗拒着另一个自己在逐渐取代自身,直到山本崇已经骑在她圆滚滚的大屁股上,将肉棒悬于那口早已花汁弥漫,水漫金山的蝴蝶穴口,肥腻的花唇嗅到雄性生殖器的气息立刻不受主人控制的展开最斑斓的蝶翼,拥抱住男孩的屌头子。
  “邱国师,没有了凰的庇护,所有之前在幻境下的调教力度将会以成百上千倍的快感侵蚀你的躯体,有圣鸟在,你尚可游刃有余,将碗里的水端平。现在气血纹已经彻底消失,金刚霸体术更是永远无法开启。你应该已经发现,你并不似你那个傻妹妹一样是被月读封印了第一人格,月读无法割裂你的人格,所以现在的你才是那个真正的你。邱娴贞,你逃不掉的,她已经彻底与你合二为一,那个你不愿面对的自己,将会彻底让你认清现实。”
  小鬼向上拱起的龟头渐渐没入花唇之中,邱贞贞立刻感受到了那久违的触感,只是被男人的生殖器稍微触碰花瓣,竟然引得她浑身如触电般激颤,下体被轻轻一触,竟是引得舌尖都发麻,难道这就是真实的自己?这就是没有了凰鸟作为隔绝下真正的肉体反应吗?
  天啊!!!为什么!?为什么大脑已经无法做出抗拒的信号,头颅在轰鸣作响,腰肢在谄媚的向后挺起双臀,身下的老头子明明是那般让自己厌恶,可双乳却在他手中快速的膨胀,仿佛乳根深处有着无数的乳汁在酝酿,在等待着为男主人们的喷发激射!
  为什么!为什么那孩子看我的眼神会是那样的不带半点猜疑,他依旧在坚定的望着我,在相信着自己的母亲不是野男人们口中那般不知羞耻。可……可为什么自己却迟迟无法做出反驳。
  最后的神识在缓缓消散,三百年了,自己一直在追逐着悟道之路,师尊一次次和自己探讨何为道,在诞下这个孩子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苦苦追寻的道可能就在这襁褓之中,在那个嘤嘤啼哭的娃娃身上。看着儿子一点点长大成人,那副倔强的模样,不甘失败的眼神,从不放弃的执着她都看在眼里,而她也渐渐发现了隐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一丝别样情愫。
  在一次次帮助儿子压制住体内邪祟后,儿子总会昏睡在床,看着那张和夫君愈发相像的坚毅脸庞,鼻息嗅到空气中那股熟悉的男人体味,梦呓中那一声声不绝于耳的“娘,我爱您,别离开我。”她才发现这个从不敢正视自己,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少年郎已经真正的长大了。
  看到他灰头土面的擦着汗,向自己怯生生的递过那对耳坠时,自己故作不悦的惩罚他私自下山,却又在傍晚借过妹妹的梳妆镜和心里乐开了花一样左右瞧个不停。耳垂悬挂的圣字吊坠和亡夫昔日送于自己的几乎如出一辙,显然是花了大价钱专门定制打造,再想起白日里他那张因为暴晒而黝黑的脖颈和消瘦三分的面庞,自己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窃喜。
  夫君,这天底下终于有第二个爱贞儿的男人了。
  自己并非天生以冷面示人,但对这个傻小子而言,自己必须如此,这里有太多的无法言明,她想等事情结束,自己再亲口一一相告,至少要让这孩子知道,他的母亲永远爱他。而这一次,自己将不会再站在他的身前替他遮风挡雨,而是会与这个唤为“子源”的男子汉并肩而行,克服一切艰难,共度一生。
  无论是让这孩子回到从前,还是为了证明自己对他的那份超越伦理的爱,她都要踏上了这条前往东瀛的不归路。
  与师门之间的芥蒂,天下苍生和一欲之私的区别,何为大我,又何为小我?自己一次次做下违背师尊意愿的决定,但她从没有后悔过,只要为了救这个孩子,她可以付出所有。而她也想在返回清道观后,换下这一身旗袍,卸下她这些年来所有的冷漠伪装,在山顶的小屋里,亲口答复亲生儿子在梦中那一句句深情的告白。
  萍姨拔出手中的剑,我噗通一下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趴在了地上,血花溅到她的脸上缓缓流下,让我意识模糊间分不清那是不是她的眼泪。而那把沾着血的利刃已经悬在了我的脖颈处,不带半点怜悯。
  “邱国师,趁着最后一点清明,和你的宝贝儿子告个别吧,放心,看在你这些日子舒舒服服伺候老夫的份上,我不会杀他,我想,你别无选择,对吧。”
  我发觉到娘亲双目的涣散游离,第二人格已经逐渐占据了她的身心,随着凰的神识悉数消散,她即便想要努力控制内心也无法做到,她攥住我的手,话语间再无昔日的清冷寡淡,而是变得分外柔和温暖,像是在哄小时候哭闹的我。
  “子源……答应娘亲,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活下去,即便娘不在身边,也要坚持下去。”
  她的声音让我回想起了儿时的种种,曾几何时,母亲对我也柔爱相加,她抱着我坐在院子里看着山涧中的浮云,与我讲授功课,教我打拳练武,但这一切都随着父亲的离去而逐渐疏远。这些曾经在我记忆深处被封闭的美好画面不间断的以万花筒的速度在我眼前流连而过,我想去让它们留下,试图不去眨眼,我怕只要一闭眼,所有与她的过往便会烟消云散。那只属于我和她片刻的温存,难舍的亲情也会被无情的夺走。
  “娘……你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我再也控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牢牢攥住她的手,我不想让她离去,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当时受到蛊惑解开那道封印,如果不是我不顾她一次次的劝阻,执意逞强,她又会如何陷入这般窘境,逼迫她做出如此残忍的抉择。
  “傻孩子,哭什么……挺起胸膛,抬起头来,它们想看的就是你俯首作揖的模样。子源,你这些年来受的苦,为娘都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娘有太多太多的事没有告诉你,也来不及多讲了。从小到大,娘不是不夸你,不疼你,娘也不想对你每日冷着脸,娘对你的爱是说不尽的……这天底下哪有见到孩儿受苦,心不痛的母亲啊……”
  她泪眼婆娑的眼巴巴望着我,再也没有了道家六贤,太元圣女的那一层层光环,剩下的只有一个母亲对孩子血浓于水的爱。她五根手指牢牢地扣在我的指缝中,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对我说,可两个混蛋已经一上一下将丑陋的生殖器在她的肉穴处摩擦,引得第二人格开始迅速吞噬她残存殆尽的理智。
  “邱子源,你还记得小爷当时在幻境中对你说过的话吗?我说你这废物如果没能耐尝鲜,还不如将你的娘亲让给我,放心——这个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她不会和你那个蠢姨娘一样六亲不认,她依旧会记得你,只不过她会将对你的母爱全都投射在小爷的肉棒上——到时候她有多爱你,就会多喜欢小爷的鸡巴肏她!哈哈哈!!”
  我呲目欲裂,死死的盯着这个小杂碎,他正跨在娘亲的大屁股上,肉屌来回蹭着娘亲的花穴,我这才发现山本崇并不是要占据娘亲的后庭,而是师徒二人的肉根都聚集在娘亲的蜜屄处,两颗同样如鸭蛋般大小的狰狞龟头已经撑开了娘亲的蝴蝶穴,两道同样粘稠腥臭的前列腺液像是嗅到了最可口肥美的猎物,已经止不住的从大开的马眼处滴淌而出,这两个畜生显然是想要双杆进洞,双龙戏一珠!这岂不是要把娘亲的花宫直接插个稀巴烂!
  “不……你们不可以……她会受不了的……求求你们……”
  “求我?不不不——小爷会当着你的面狠狠的肏她,还会让更多的东瀛人也来一起品尝大秦圣女的美妙滋味——这一身白嫩浪肉不尝尝九九八十一根肉棒岂不是暴遣天物——看这沉甸甸的吊钟巨乳,到时候你娘的奶子会被揉搓扯拽成各种你想象不到的奇形怪状,躲在奶孔里的大奶头会被那些肮脏的地痞流氓拽出来,提溜在手里反复啃咬嘬吸,乳汁狂喷,最后被虐成大拇手指大小且无法缩回的黑奶头——两瓣大屁股会被肏的东倒西歪,屁眼外翻,永远无法合拢——每日撅着大腚为东瀛人噗滋噗滋的产出肛油——两片粉嘟嘟的蝴蝶花唇会被钉上阴环——变得肥厚黝黑,皱褶翻卷。而生下你的这口紧致肥美的仙鲍到时候松垮的连拳头都能塞进去!”
  我第一次对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动了哀求之心,可这对师徒却并没有想要停手的意思,山本崇抖着二弟癫狂的发表着他的胜利宣言,他探起身子抓住娘亲脑后散乱的青丝,将她的头颅毫无遮掩的硬生生拽了起来,露出那张让我心肠寸断的容颜。
  “娘……是孩儿的错……是孩儿让您受苦了……如果……如果我不来这里……您就……”
  “傻孩子,你已经足够努力了……娘从未怪过你,能亲眼看着你一点点长大,变成男子汉,娘知足了。子源,忘了娘吧……直到今天娘才知道我其实早已找到了心中的道……忘了我吧……子源……娘的心肝儿啊……”
  她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我的手,也彻底割舍掉了曾经的自己,十指分离,我努力向前探着,但却再也够不到了。
  我的眼前闪现过无数张属于她的画面,只有一张从未出现过,而它终于在最后一刻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她的笑,母亲的笑,只属于对我的笑,即便她被倒抓青丝,凌乱万千,但她笑起来却是那样的美,柳眉上翘,像月牙儿弯弯,瑶鼻上泛着淡淡的光,两瓣丰润的朱唇微微合拢,勾起嘴角的一抹弧线,挤出两处不易察觉的小巧酒窝。这一抹笑打散了她三百载的清冷寡淡,也如一束温暖的阳光,短暂的照亮了我眼前的阴霾,
  可那抹笑却稍纵即逝。
  两个畜生彻底打碎,玷污了这属于我的母爱,仿佛破坏掉世间的一切美好是对它们肉棒上抹下的最烈的春药。
  “好一个母子情深,看的小爷鸡巴硬的生疼啊——邱子源!瞧好嘞,这才是你骚娘最真实的一面!”
  小鬼死死抓住娘亲的秀发,青钗滑落,三千青丝如瀑散下,他狞笑着耸动腰肢,卵袋后仰前飞,以这一月以来最势大力沉的一次肏干,贯穿了娘亲紧致火热的蜜穴。
  “道?老夫告诉你何为道?道即人欲!邱大腚!你动了你这一生都不应该生出的心思,那是你身为人母绝不能越过的底线!这淫之道便是只属于你的道!看老夫肏烂你这不守妇道的淫穴!!!”
  啪!
  噗滋!!
  噗滋!!!
  随着一声整齐划一的肉响,仿佛整个内殿都为之一颤。两个畜生的肉根整整齐齐一起杵进了我母亲的肉穴内,如两杆巨锤一路开垦扩张而过,两颗大龟头在一瞬间全部挤破宫口,将花宫外那一层圆孔状的肥糯软肉肏到完全内陷,一紫一粉,一老一少,但却同样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撬开了熟妇仙子最后一道娘子关,带着野蛮强横的占有欲全部砸进了孕育过我的育子袋之内。
  这一记雷霆怒肏将娘亲撞的整具身子都向前一拱,两颗吊钟大奶从老头子的五指山中飞跃而出,啪的砸在了我的脸上,将我撞的头晕目眩,等我摇摇晃晃的再抬起头,眼前那抹充满母性的笑颜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张双目白翻,鼻孔外露,檀口大开,淫舌上蜷到鼻头,娥眉滑稽的内陷于眉心,淫乱到了极点的母猪雌堕颜,这张丑态百出,淫乱至极的绝顶高潮脸彻底击碎了我内心所有的防线,伴随着一连串羞耻无比的放荡淫叫,如一把带着血的长剑贯穿了我的心脏。
  “哦——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
  啪啪啪!!!
  “哦哦哦!!当着废物绿帽儿子的面,狠狠肏他的骚娘真是太爽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邱大腚!看老夫捏爆你的大奶子!反差熟货的第一口初乳老夫就拿下了!!!”
  山本崇双手捏住娘亲的脸颊,手指左右扣在她的香腮两侧然后勾住唇角分开用力拉扯,露出那条无处安放的香软舌片和口腔内所以的景象,同时小手指按在娘亲的眉梢一个劲的向额头两边上扯,将那两道我最喜欢偷瞄的成熟尾纹拉扯的更为明显,同时也在娘亲的脸上摆弄出一个极为下流的媚屌雌颜,尽情的摧毁着我心中一切对她的美好回忆。
  “不要哦——❤乳房好涨——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咯——❤❤不要继续挤了——❤唔唔!!”
  娘亲口中吚吚呜呜的呻吟还未停下,老头子已经攥着两颗吊钟大奶的乳根对向了自己的臭嘴,接着虎口发力,干瘦的胳膊上二头肌暴起,我只见娘亲滚圆的巨乳被捏成了一个前凸后窄的漏斗状,乳首处下方环绕的一团椭圆状乳晕开始迅速膨胀激凸。
  “看起来还差一步——正好用这个!”
  山本老鬼顺手摘下娘亲耳垂下的两枚圣字玉坠,接着对我淫笑一声,在我眼前将那两枚我最心爱的耳坠对准眼前肥硕丰满的大奶子中央高悬的娇嫩乳蒂就夹了上去!
  “哦哦——❤不可以!那是那孩子给……噢噢噢噢!!!好麻——好涨!奶头会缩不回去的!!❤❤”
  那两颗从肉缝里凸起的殷红乳尖被耳坠狠狠一夹,再加上这老混蛋死力捏揉乳肉,本来深粉色的乳尖开始迅速充血,隐隐在乳孔处已经浮现出了淡白色的液体。老混蛋哪里肯放弃这个机会,抡圆了巴掌,对准这不听话的吊钟巨乳就是一阵拍踧踖似的剧烈奶光。
  噼啪噼啪噼啪!!!
  这一打不要紧,一对烂熟奶瓜被打的是左右摇晃,半天无法复位,老头子更是左右开弓,左面一巴掌没结束,右面的大奶子就又被轮了一记奶光,而我眼前便上演了什么叫吊钟对撞,两颗圆滚滚的熟妇巨乳“啪”的一声重重撞在中央,两侧滑腻白嫩的乳肉荡起一阵由下而上的剧烈乳波,娇嫩的乳肉上已经被红彤彤的手掌印填满,而这两个奶袋子被这样一阵晃悠,乳腺早已敏感到了极点,老头子知道这对大奶瓜已经到了绝佳的榨乳时机,竖起两根手指头,对准那两颗已经肿胀到比大拇手指都要大上三圈的猩红乳头那么一弹!
  被耳坠夹了个结实的熟母乳尖无比激烈的抖了几下后,再娘亲一阵酥麻入骨,自我毁灭式的雌吼中,两道乳箭顺着羞耻大张的乳孔整齐划一的喷溅而出,老杂毛见势一口接住,腮帮子咕叽咕叽的吮吸个不停,同时还发坏的将前翘的乳首对向我,用力一捏乳头根部的耳坠开口处,腥中带香的乳汁噗滋一声射了我一脸。
  “齁齁齁齁齁——❤❤❤贞儿一直藏在大奶子里的乳汁都被山本大人嘬出来了呢——明明那孩子还没有喝过的新鲜母乳——❤❤人生第一次泌乳就贡献给山本大人真是贞儿的荣幸哦——❤❤❤”
  “邱子源——看看你娘多骚啊,这种闷骚淫妇,岂是你那根小鸡巴能满足的了的——看好了!对付这种明明欲求不满还故作清高的骚熟货,就要这么肏才解恨!!”
  小畜生面露阴狠,突然加快抽送的速度,下面的老混蛋则捏住两团丰硕多汁的巨乳,从下往前用力的捋,捏出一道道红印子,好像要把乳腺里所有的乳汁全都拧钻出来,引得两枚乳坠响个不停,淫乱万分。最后再将这漏斗肥奶的前段聚在一点,吊钟大奶最绝妙的便是这点,只见他张开血盆大口,一嘴将眼前两颗还往外渗出白色液体大奶头全部含入口中,接着鼓着丑陋的双腮就像那蛤蟆鼓起一样咕叽咕叽的狂嘬猛吸,同时大屌开始配合着徒弟的肉棒疯狂撞击熟妇人母紧致多水的花腔。
  “傻徒弟,你早就该用这一招肏这闷骚的圣女,师父之前便说过,这淫妇的子宫里蕴藏着无数热乎乎的炁血,鸡巴在宫口尚且感受不到,可只要肏到最里面,啧啧,就和鸡巴头子怼进了温泉里里一样,泡的你那叫一个舒服,咱爷俩加把劲,当着这废物龟儿子的面,把她宝贝娘亲的羊水池肏漏,给他亲眼看看她最心爱的仙子美母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接下来的时刻我便听到了前所未有的一阵肉体交合声,我根本想象不到原来男女性交会发出这样响亮到可怕的动静,那根本就不是交合,甚至连交配都算不上,而是单方面在肏一坨肉,一坨名为“我的母亲”的淫肉,两根鸡巴就像两个石头做的捣蒜器,劈啪作响的在我的出生地狂轰滥炸,娘亲被肏的已经出现短暂的身体痉挛,大屁股被这小鬼撞的通红一片,那一股接着一股的剧烈臀浪看的我眼花缭乱,小腿后方两只踩脚袜下的丰厚玉足一会抬起一会又无助的落下,像是对我招手求助,可我却只能跪在地上看着眼前两个混蛋肆意使用这怎么肏都肏不腻的熟母肉套子。
  “大鸡巴一股脑的一起肏进来了嗷——❤”把贞儿的子宫搅和的稀巴烂了——❤❤哦哦——❤双龙爆穴做爱最爽咯——❤❤哎嘿嘿——❤❤脑花都被肏的稀溜溜的变成淫水了——❤❤❤子源——你最爱的娘亲被东瀛主人们的大鸡巴彻底肏堕了哦——❤❤❤齁齁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邱大腚!憋好你的贱屁眼,老夫知道你要喷了!龟儿子!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这就是你娘的成名绝技!”
  老混蛋眉眼一横吐出两颗颤巍巍的殷红乳尖,我看着被嘬到发肿的乳晕四周一团参差不齐的齿痕和雪乳中央那颗已经被咬出了血丝的殷红奶头心里疼的不行,可马上这老混蛋就给我展示了一幕更让我心死神伤的淫靡盛宴。
  “师父,以后有的是时间好好调教这大奶肥臀的骚妇,今天就先给这废物上演一出什么叫三穴齐喷!”
  山本崇龇牙咧齿,两根肉屌沆瀣一气,将娘亲花宫里热乎乎的炁血肏的一个劲往外渗,娘亲口齿不清,脸上涕泪横流,因为剧烈的交合导致她从胸口到脑门的一大片雪腻肌肤早已浮现出绯色的晕红,脖颈高高上扬,颈子上两道绷紧的青筋肉眼可见。眼眶里的眼珠子几乎就剩下了一点黑影,小杂毛一手攥着娘亲的秀发,一手抡起巴掌对着娘亲已经近乎痴傻的脸蛋就是一巴掌,打的娘亲头晕目眩,哀嚎一声,还没等脸颊侧回,便又是一巴掌打来,这混蛋当着我的面变着法子凌虐我的母亲。
  “邱大美人,看看你这副样子!这才是最美的你啊——啧啧,一抽你娘的骚脸蛋,她就夹的越紧——”
  老杂毛使了个眼色,萍姨立刻将我逼到二人身边,听着耳边噗呲作响,噼里啪啦的肏穴相交声,还有娘亲咿咿呀呀,断断续续的呻吟,我整个人心都要碎了,可却被萍姨用剑刃抵着胳膊,忍着剧痛抬起手,而手掌的目的地则是娘亲的花宫。
  “哈哈,小废物,隔这你娘的白肚皮,摸着你两位野爹的大鸡巴是什么感觉啊。”
  我恶狠狠的看着山本崇那张飞扬跋扈的脸,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水。
  “我邱子源迟早剥了你们两个畜生的皮来穿!!”
  可下一秒剑刃就戳破了我的手背,鲜血顺着手肘滑落到三人的交合处,我被迫着硬着头皮用手上下撸动着那两根在娘亲子宫内乘风作浪,凸起于肚皮表面的肉根,这两条活生生的大鸡巴是那样的雄壮,两颗硕大狰狞的龟头一次次在娘亲的腹部顶起形状古怪的弧度,娘亲被肏的几乎神志不清,一身肥美熟肉随波荡漾,高大丰满的躯体被两个矮小的东瀛土狗牢牢的控制在鸡巴之下,任由他们随意玷污凌虐。
  娘亲明显也因为我正在触碰她的小腹而感到羞耻,但她脑海中早已没有了所谓的清醒,欲望已经彻底占领了她的身心,儿子微凉的手掌在她滚烫的肉腹处上下滑过,而隐藏在这层脂肪肉皮下的则是两根让她神迷意乱的粗壮肉屌!
  “来了来了!果然母子丼最爽了——废物儿子撸着他野爹的鸡巴,好伺候野爹们肏他的亲娘——哦哦哦!!你这骚熟竟然生了个这样废物的儿子——哈哈!傻儿子!小爷要射咯!要射在你出生的地方咯——一库!!”
  山本崇在这畸形变态的刺激下整张脸都扭曲成了一团,我清晰的感受到了掌心处那团火热的触感,好像有什么东西正顺着粗壮的轮廓往上拱,我本想一手捏爆这混蛋的鸡巴,可却正好下方抽送的山本老鬼的肉棒一路顶起。我不得已将第二只手也一起按住,双手用力攥住两颗屌头子,这一抓不要紧,娘亲的花宫仿佛也被我刺激到了什么兴奋的开关一样,她身体发出剧烈的抽搐,漆黑的耻毛下那口被撑到极限扩张的肉穴开始继续夹紧穴口,而上方的宫颈也开始止不住的回缩,竟然直接将二人的龟帽卡在花宫内封闭起来,大量炙热的炁血浸泡着二人已经要喷射的龟头,在亲子面前强奸人母圣洁子宫的极度兴奋让这师徒俩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两个混蛋歇斯底里的怒吼一声,大股浓稠腥臭,白里发黄的精浆就像止不住的洪水一般从马眼里激射而出,噗滋噗滋的射个没完没了!
  与此同时,老杂毛抬起脑袋看着娘亲那张情迷意乱,红霞升起的娇媚脸蛋,将一张臭烘烘的大嘴拱了上去,而让我发疯的是,一直不愿与这东瀛丑鬼接吻的娘亲只是春眸轻瞥了我一眼,便主动献上红唇。老杂毛抱着娘亲的脑袋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猪啃噬着最美味的食物,在我眼前将我的仙子美母吻的呼吸都要停了下来。
  “啾——滋……滋……”
  和女人接吻最舒坦的时候莫过于在一边射精一边痛吻红唇的那一刻,老混蛋在一阵激烈无比的湿吻后,松开臭嘴,我才发现他竟然用牙齿叼着娘亲那条香软肥厚的舌片,红唇周边香津横流,女人媚眼如春,眸子里散发着妖冶的红芒,兴奋的连鼻腔中的嫩肉都在颤抖,山本一郎见状再次一口含住那条灵巧多汁的熟妇香舌,同时鸡巴又是一顶,和小徒弟一起喷出阳精!
  “哦哦!!!被你这蠢儿子撸出来了!哈哈小爷对你多好,也让你这初哥有点参与感!对,使劲捏小爷的鸡巴,再戳一戳你娘的骚肚脐,好让小爷多给你娘灌几管子进去!!”
  “邱大腚!你儿子当时刺老夫一剑,老夫便还你一鞭,也算两清了!接好了!给老夫生个大胖小子吧!哦哦!射的好爽!!”
  两人舒舒服服的将卵袋里蕴藏了多时的精液顺着输精管爆射而出,接着不等娘亲去回味便噗呲一声拔出鸡巴,引得娘亲被撑大好能塞进一整个拳头大小的花穴根本无法第一时间合拢,而就在这个节骨眼,老混蛋和小杂毛相视一笑,攥起拳头趁着娘亲还没有趴下,对着已经被灌大到和怀胎五月孕妇一样的鼓起孕肚就是一拳!!力道之大竟然将整个孕肚都砸到往内一凹!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在一声痛彻心扉的熟母哀嚎声中,一道从小穴里受到上方拳击而快速激涌出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和大量微微泛红的炁血被一拳砸出,而紧随其后的就是涨的和红枣一般阴蒂下方的小孔里止不住激射的淡褐色骚尿,那味道骚气扑鼻但又带着一股子淫香,像极了这被凌虐到自暴自弃的淫母的本质,而最后则是在娘亲噗通一声趴在一片狼藉下后被师徒俩双腿朝上,螓首向下,和个花瓶一样朝天露出下体二穴。两只无处安放的白净肉足被二人一人一个握着手里把玩着小巧玲珑的脚指头,捏着丰厚多肉的脚跟,还不时刮蹭着蜷缩在终于挤压出的一道道肉缝皱褶。
  “啧啧,没了金刚霸体术和气血纹护体,这骚货的肉蹄子也和常人一样泛着一股骚臭味。”
  山本崇把玩着手里汗津津的仙子玉足,经过如此一翻激烈的性交,娘亲两只白净丰厚的脚丫上难免会被汗水打湿,她又本身是易汗体质,足缝脚掌上散发出的浓厚足味自然吸引两个淫棍的注意。
  “傻小子,你懂什么,这位圣女大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就属这两只玉足,当时和老夫在打擂时,你是不晓得为师差点死在这只肥厚脚掌下。这女人的脚,尤其是这等熟妇人母的软糯肉蹄没点气味又岂能算的是极品,呼——老夫就是喜欢这淫妇这双汗渍渍的脚掌,呲溜,老夫要舔遍每一道指缝和脚底的皱褶,啧!这汗臭味和这淫妇独有的体香混在一起,真是让老夫鸡巴都要炸了。”
  “嘿嘿,那就请国师也尝尝小爷脚丫子的味道!”
  二人坏笑着抬起腿,最后两只臭脚踩在娘亲的鼻孔前,让我看不清她脸上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接着在一阵噼里啪啦,疾风骤雨般的臀光下,二人突然左右掰开两瓣布满了大小掌痕的肥沃大屁股,娘亲被打的嗷嗷乱叫,口不择言,眼眶里的白眼仁就没消失过。二人舔着手里丰腴肥厚的原味肉足,一边将两团汗香淋漓,充满了母性的滑腻磨盘肥臀分开到了极限,露出了朝天而上,一开一合的淡粉色软糯菊眼,而接下来让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的画面出现了,两个淫棍同时咬住娘亲脚跟处最为柔韧肥厚的脚肉,大喝一声!
  “来了,来了!三花聚顶!!”
  “太元淫母!给老夫(小爷)喷!!!”
  随着二人一人伸出一根手指紧扣肛口两侧,然后用力把那朵小巧玲珑的菊蕾拉扯到左右大开,菊纹尽消,肛道毕露的那一刻,二人脚下的脚趾头一左一右一起塞进了娘亲向上翘起的鼻孔里,娘亲顿时如遭雷击,双手不禁高高举起,二指分叉,摆出一个极为滑稽的手势,而刹那间我便听到了娘亲口中发出了我完全陌生的雌堕哀鸣,那声音中透露着不甘,羞愤但更多的则是自暴自弃的宣泄与无法自控的兴奋!同时刚刚消停了半分的尿孔与穴口再次激射,而这一次如喷泉撒花一样喷出的还有一道从大敞四开的肛口涌出带着浓烈油香的粘稠油浆。
  “哦?哦!哦齁齁齁齁齁齁齁!!!!❤❤又来了,又来了!淫水,骚尿,乳汁还有热乎乎的肠油全被大小主人们一起榨出来了哦!!!身上所有的水都被玩出来了哦❤❤邱大腚又又又高潮了——❤对不起哦子源——❤❤原来三百年的修为也敌不过东瀛主子们的大鸡巴哦——❤哼哧哼哧——❤❤哎嘿嘿嘿——❤❤太元淫母邱娴贞斗法完败——❤❤华夏大洋马被大鸡巴彻底肏翻咯!!❤❤❤”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无比淫乱的一幕,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在这一刻整个天地都昏暗无光,那个女人还是离我而去了……那个十五年来生我养我的女人真的离开了,她被抢走了……被这两个混蛋的肉棒夺走了……
  我终于再次看到了那个幽紫色的数字在三人的头顶环绕,而下方则是男人和女人旁若无人,继续香汗交织的躯体和肉体相撞的淫靡春光。
  【零】
  我看着两个畜生继续将母亲按在身下凌辱,心头怒气根本无法遏制,此刻身后的萍姨明显也因为眼前的活体春宫而脸红心跳,夹着一双肉感十足的大白腿口中呻吟不绝,我也顾不得胳膊上的剑伤,双腿一蹬,从地上猛的一跃就将山本崇矮小的身子从娘亲身上扑了下来,趁这家伙惊魂未定,对准他的脸就啃了过去!
  “你这条疯狗!”
  山本崇咬牙切齿,侧过脸去对准我的小腹就是一脚,我吃痛弓起身子,但无边的怒火还是让我强忍了下来,我双臂无法动弹,见他挪开脸,顺势张开嘴就咬在他的耳朵上,门牙一合,顿觉口中鲜血爆浆,这小鬼疼的撕心裂肺,发了疯一样砸向我受伤的双臂,一旁的萍姨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挥剑欲砍,却被那山本老鬼拦下,老头子手中汇聚一团黑炎萦绕在已经被肏到昏死过去的娘亲额头上。
  “看来你是真疯了。”
  我见他以娘亲为威胁,才松开身下满面血污的山本崇,后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而我则噗嗤一口吐出了嘴里那半截耳朵。
  “小杂种!我杀了你!!”
  山本崇哪里受过这种亏,他夺过萍姨手中的宝剑一剑挥来,我本欲伸颈赴死,却在剑刃要砍在肉体上的一瞬间,突然从袖口迸发出一道深紫色的光芒,同时我的神识也快速从躯壳里脱出,我这才发现自己的精神力一股脑的融进了袖口那枚勾玉中!
  而地面上的自己则随着灵魂出窍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不知死活,那小鬼显然怨气未消,还想劈砍却被山本一郎呵斥一声阻拦下来。
  “崇!你应该知道现在不能杀他,这女人在最后将自身的气血纹熄灭,但却解开了这小鬼的封印。井上那家伙还未取得神器,我们暂时拿他没有办法。”
  “哼!留你多活几日……嘶……他娘的!你这雌畜竟然溜了神,看回去小爷如何处置你!”
  山本崇捂着半面鲜血直流的脸庞恶狠狠的看着手足无措的萍姨……
  眼前的景象分外熟悉,哀创凄美的三弦声萦绕在耳畔,绕梁三尺。一袭神祗宫服的美丽女子正在我面前弹奏着手中的三弦,那双幽幽的紫眸流露出无限的伤感,让人心生爱怜。
  “看来,你命不该绝。”
  女人放下三弦琴,双手抚膝,正襟跪坐,而在她身后矗立的则是那尊阴气逼人的月读神像。
  我为什么又会来到这……这里应该是倾城町?我隐约记得上一次是井上带我来的,而在失去意识之前,我便曾经和她有一面之缘,可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你有太多不知晓的事,既然你会出现在这,说明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你要我做什么?”
  就如她所说,既然我还能喘气,那就说明她不会和那对师徒一样想方设法坑害我,至少这个女人是我和站在一起的。
  “我会让你在最后这几日里完全控制月读,不过一旦失败,恐怕你的肉体会永远留在东瀛,逐步变成一个心甘情愿看到至亲被凌辱,渐渐习以为常的欲望奴隶。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决心?”
  “有!”
  我没有半点犹豫,她抬起头一直毫无生息的眼神中闪过一抹诧异,片刻后她却释然,双目中突然射出两道暗紫色的精芒将我笼罩,我立刻感受到一直躲在我体内的那股热流在不断涌现,隔着衣衫也能看到小腹处闪耀的深红色光芒,那被一条条道家符箓刻画的符文我再熟悉不过了!
  是气血纹!
  “她即便知道大势已去,可还是在最后牺牲了自己,保你平安。”
  女人轻叹一声好似已经经历过了一番轮回,我则双目好像被什么刺痛了一样,逐渐湿了眼眶。
  “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这是一条不归路。”
  面对女人第二次的试探,我则收回眼角的哀伤,摊开手,这一次我早已看淡了生死。
  “如果现在放弃,我会被另一个坚持到最后的自己瞧不起的。”
  紫瞳女人怔怔的望着我,最终一切怀疑和揣测都随着她唇瓣下一抹欣慰的笑而烟消云散。
  “那你又为何救我?”
  “我想,如果我束手旁观,那个他也不会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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