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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掌镇三江 番外篇】(北野樱6下)作者:psw2697
送交者: a_yong_cn[★★★声望勋衔14★★★] 于 2024-10-19 17:53 已读 1166 次 2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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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玉掌镇三江 番外篇】(三女篇)作者:psw2697 由 a_yong_cn 于 2024-10-19 17:46

  外传·北野樱(六下·足刑篇) cool18.com

  PS:北野篇接近尾声,足刑篇之后还有一段女刑篇,和女眷受刑篇,都不太长,近期应该就能完结。
  两个清兵得令,上前换了细麻绳,将北野樱的双手手腕绑在一起,又将用细麻绳分别缠住她的每只拇指第一个关节,绕过手腕,吊在一个铁钩上,拉动铁钩,北野樱的身体就缓缓上升起来,这种吊法不同于普通的吊起,而是将力量都转为横向的拇指关节上,比直接吊拇指更加难熬!
  若是平常人身子还没吊起来手指就拧断了,也就北野樱这种级别以上的武者才能抗住不折断,可是疼痛却一丝都不会少的!
  随着北野的身子慢慢吊起来,拇指关节的剧痛也越来越难以忍耐,她不由得双脚分开撑住自己的身体,可是立即就有另一个清兵上前,用麻绳将北野的双膝绑在一起,并分出一根麻绳打结,坚硬的绳结沁了麻油,专门顶压在北野小腿窝的麻筋上,只是这么顶着就已经酸麻难耐,双脚也没办法用上力量。
  拉绳的清兵继续使劲儿,直到将北野的小腿吊到一人高的地方才将绳子固定好,那清兵来到北野的小腿前面,捏住她细嫩的脚底轻轻揉捏道,“这么嫩的脚丫子也不知道能吃得下几鞭子啊?”
  细嫩的足心被清兵粗糙的大手捏住,北野樱顿时有种被侵犯的耻辱感!她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可是她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刑伤,动一动都疼的不行,哪里还有力气去挣扎,最重的就是两腿之间,私密之处,大唇的内侧和香蒂的下端被烙铁烫了,此时吊起来的姿势,反而让大唇缩紧,挤压摩擦着受伤的部位,疼痒难耐,丝丝拉拉的疼痛像是一千只小鼠抓心挠肺,求死不得,下身的剧痛使得北野的双膝下意识的不断互相搓动,两条大腿也不断前后蹭动,就如女子求欢的姿势状态,北野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由得羞臊的满脸通红,咬住牙关,强行用意志抵挡住了这种屈辱的下意识动作。
  清兵捏揉着北野樱的足心,捏揉了一会儿,觉得爽到了,便退后两步,找了一个最方便下鞭子的位置,解下腰间的皮带。
  粗糙的军用牛皮带,足有成人巴掌厚,清兵大手一抓,便将牛皮带抻的绷直,对着北野樱的足心便是狠狠一记!
  “啪!”一声闷响。
  剧痛瞬间从北野的脚底传来,沉重的皮带几乎一下就将北野的玉足打碎裂!皮带斜着贯穿了北野的足底,左面足掌尖一直延伸到右面足跟处,仿佛是皮肉开绽的剧痛!顺着挨打的足心处向着整个两只脚丫全方位蔓延开来。
  北野疼的双脚都几乎失去了知觉,她张开嘴,想要惨叫,可是那种痛似乎是牵扯到了哪根神经,一时间,北野连惨叫的能力都失去了,只能徒劳地张开秀口,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滚落。
  “啪!”紧接着又是一下,如果真的能打到失去知觉就好了,可是并不是!每一记皮带落在脚底的的知觉都十分清晰,她似乎能看见,能完全想象到自己稚嫩白皙的脚底在哪粗糙结实的黑色军用牛皮带的抽打下变得皱起,在那大力的抽击下颤抖哆嗦的样子!
  她的双脚并不是失去知觉,而是失去了控制!她努力的想要动动脚丫,想要伸直弯曲脚趾,可是却完全做不到,可是痛觉却一丝也没有少!
  “啪!”第三下!每一下都那么清楚,北野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脚底每一条毛细血管在哪恐怖的刑具刑罚下爆开的情形!
  连续抽了三记皮带,清兵走上前面,捏起北野樱小巧的脚丫,毫不怜惜的搓揉着她的脚底,并不想北野想象那样,区区三记皮带,还不足以将勤修武学的女侠脚底打到皮开肉绽,不过那细嫩滑软的脚心却明显肿起了不少,颜色也从粉嫩变成了粉白,三道清晰的皮带檩子明显的在脚底隆起。
  “招不招啊!招了就饶刑呢!”行刑的清兵冷哼一声。
  北野并不搭话,鞭笞脚底虽然疼,可是还远远不及烙铁的剧痛,她又怎么可能就此招供呢?
  清兵摇摇头,也知道北野不可能轻易招了,便将她的嫩足放下,继续抡圆皮带,一记接着一记的打了下去!
  “啪!”
  “啪!”一声接着一声的闷响不绝于耳,北野则是慢慢恢复了惨叫的力气,虽然她极力忍耐,可是脚底被如此毫无顾忌的死命抽打又岂是想忍耐就能够忍住的呢!
  “啪!”
  “啪啪!”
  才抽了七八下,北野樱就再也忍不住,也没必要去忍,直接肆无忌惮的惨叫起来!
  柔嫩的一双玉足在粗粝的皮带下犹如暴雨中的荷花被肆意摧残,在一记又一记的皮带折磨下左右前后摆动,随着鞭刑的继续,北野白软的脚丫已经通体变成了粉红色,即使是脚背和侧面也因为不断的震动而充血,足底更是血痕累累,连续的抽击虽然还未将北野足底的皮肉抽的开绽,但是每两记皮带交叠的地方已经有了丝丝血痕渗出。
  看着北野樱被折磨的不堪的一双玉脚,一个清兵不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拖过来一个火炉,在火炉上面架上一个铜盆,铜盆里盛满了水,在火炉的灼烧之下,不出两分钟,一盆水便沸腾开来,不断爆开的烧开水泡和灼热的蒸汽熏烫溅射在北野樱肿起的脚底上,再加上还在持续抽击的皮带,这简直是就是沾着开水抽脚底的酷刑,哪里是一个少女能够忍受得了的呢!
  可是惨烈的折磨这才刚刚开始,沾着开水来抽打少女的足底还不算真正残忍,另一个清兵拿着一根木杆上前,放在北野的双腿前端,令她双膝膝头夹着木杆,再将北野樱的大腿和小腿分别绑在木杆上,使得她的膝盖无法回弯,木杆的底部顶着北野的脚背弓起处,使得双脚也没办法回弯。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北野心头升起。
  果然,一个清兵慢慢放下了吊绳,北野的身体慢慢下坠,赤着的脚丫缓缓伸进了沸腾的水中,最开始是脚尖,尖尖的拇趾尖端碰触在沸腾的水面上,波动的沸水很快蔓延到了第二个脚趾,接着,十颗脚趾全都浸透在沸水之中。
  北野的脸部绷紧,脸色憋的通红,脚趾沉入水中的时候,她终于感觉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脚丫了,可是第一个反应不是烫,一百度的开水第一反应是凉,渗入骨髓的冰凉,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痛感像是每个脚趾头,脚趾丫中都插入了万根细如发丝的针灸,而且是那种软针,顺着沿着着每一条脚趾神经,每一丝毛细血管绵延上去。
  “哇!——啊————”很快北野就撑不住,大声惨叫起来,这可是用沸水去煮光脚!她疯狂的挣扎着,可是只能勉强将十个脚趾翘起来,随着她身体的慢慢下坠,沸水还是继续漫过她的脚尖,脚掌。
  “啊————啊啊!”北野惨叫不止,她疯狂的把真气逼到双脚上,布满真气的双脚才不会被沸水煮熟,可是即使如此,剧痛也是一丝也不能减免,最后北野整双美足都完全浸在沸水之中。
  “混蛋啊!”北野哭骂着,剧痛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
  “煮熟了怎么办?!”一个清兵也有些不忍了,虽然鞭刑拷打折磨一个女子也十分残忍,但是至少都不是致残致死的刑罚,可是如果将身体放在沸水里煮,不出十分钟就熟透坏死了!
  “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个拿沸水盆的清兵道,“根据洋人的研究,三流武者的肉身除了断肢不能重生以外,无论受到什么创伤,即使是烙铁烙烫,刀伤,都能完美愈合,不会留疤,而且至少能承受三百度以上的高温,一百度的沸水根本不能对她们造成致残伤害!”
  “原来如此!”那个清兵一副受教的表情,两人在这教学对唱,似乎完全忘了旁边还在受苦的北野樱,仿佛北野的惨叫只是他们聊天的伴奏。
  过了一会儿,一个清兵将北野再次吊高,看着几乎快死过去的北野樱道,“怎么样,小丫头,这大牢里的刑罚还够劲吧,招了吧?”
  “你们这些混蛋,居然用开水烫一个女孩子的脚,你们简直是无耻!”北野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现在的屈辱心情,她召唤鬼物的冷却时间早就好了,她真想爆发鬼力,将这些无耻之徒全部杀死,可是她却又知道,这里不同于靳县大牢,这里是清军大营,最精锐的戍边部队,即使爆发鬼力,最后还是会被降服!
  “哼!”那个清兵冷哼一声道,“对于你这杀人狂魔,有什么善良可言!你最好是乖乖把养鬼秘法招供出来,不然还有的你受呢!”
  “做梦!”北野怒骂道。
  “啪!”清兵不再废话,回应北野的是一记凶狠至极的皮带,依然是一记抽在脚丫上。
  本来就不堪折磨的玉足脚底,先是被轮番皮带抽打,接着用开水煮烫,紧接着又是继续皮带责打,刚刚被开水过了一遍的脚底更加细嫩,这一记皮带几乎像是直接抽在肉上,疼的北野疯狂惨叫起来,被开水煮过的脚底更加细软柔嫩,一鞭子都扛不住了!
  “啪!”皮带接连抽下去,将北野细嫩的脚底抽的皱纹迭起,水花四溅!
  问一句招不招,之后马上再次放下去煮。
  煮了几分钟之后,立即又吊起来抽。
  接连不断的三四轮之后,北野觉得自己都快被打疯了。
  又一次,北野的双脚再次被放入沸水之中,清兵打手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恶狠狠道,“老子没工夫跟你磨蹭了,快点招!”
  北野惨叫着,“做梦!——啊!”
  话音还未落,那个清兵一手抓住北野两膝头之间的木棍,往下狠狠一拉!
  跟着就是北野凄厉至极的一声惨叫,木棍的底端压着北野的两个大脚趾尖,将她的脚趾狠狠压进沸水底部的铜盆面上!
  “啊————”
  “啊啊——”
  连续不断的惨叫声,北野疯狂挣扎可是那木棍就像是锥子一样将她的脚趾钉在铜盆上,任由下面的火焰烙烫!犹如放在铁板上的烤肉,发出嘶嘶的声响!而北野无论如何挣扎抖动,都没法脱离这炼狱!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行刑者累了,也许是大发慈悲,那个清兵放开了木棍,北野的双脚终于离开了烧灼的铜盆,紧接着,这个饱经折磨的少女深深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分钟,或者一炷香,或者只是下一刻,北野樱被一股浓烈的香味熏醒来。
  她睁开疲惫的双眼,双脚立即传来剧痛,她颤抖着往下看,发现自己依然是那个姿势被悬吊者,不远处的前面,竖起来一口大锅,下面的炉火正旺,锅里满是黑漆漆的小石子儿,浓烈的香味就是从锅里传出来了。
  “香吧?”一个清兵见北野醒来,狞笑着说,“这可是老北京的着名小吃糖炒栗子哦。”
  北野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提起这种小吃。
  那个清兵来到北野脚下,忽然一把捏住她伤痕累累的脚丫道,“看你这双玉足,粉如花苞,嫩似璞玉,润如砗磲,白过冰雪,尤其是你这脚趾尖,圆圆如珠玉,又像是——一粒粒小小的糖炒栗子啊!”
  听着这个清兵不伦不类的修辞,北野脸色大变,这时候他那里还不明白他们弄那口大锅来干什么。
  见着北野变脸,清兵这才冷笑道,“北野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不想你这双欺霜赛玉的嫩脚丫放进这铁锅中翻炒一下,就乖乖将养鬼秘法交代出来!”
  “混蛋!”北野的泪花难以抑制的溅射出来,仿佛是为了掩饰她的恐惧和羞辱情绪,她破口骂了出来。
  随着这一声骂声,几个清兵已经合力将炒锅拉了过来,这大锅足有一米半的口径,里面装满了粗砂,大量的油和焦糖的常年熬炒将粗砂染成炭黑色。
  一个清兵拿着大铲在里面翻炒了两下,便拉着北野两膝之间的木棍,将她的双脚一下子插进粗砂之中,滚烫的粗砂顿时埋住了北野的脚趾,粗粝的沙砾顺着北野每两个脚趾头的缝隙滚进去。
  “呜哇啊!————”完全不同于用开水煮烫,用烧炒的粗砂去烫细嫩的脚趾皮肉是完全另一种疼法,比用开水烫更加强烈,而且绵延不断,一波接一波的火热顺着脚趾的细软温玉般的外皮不断渗进内里,让北野樱有种要被烫熟了的恐惧和疼痛!
  “招不招!”跟随者行刑者的喝问,一个大炒铲翻起一蓬滚烫的粗砂,带着烧开的热糖和油渣撒在北野樱雪白的小腿上,顺着她的腿面滚落,沿着脚踝砸在她玉团般的足跟上,之后又沿着雪白肿胀的足底,犹若弓形的足背刷刷滚落,沿途滚烫的沙砾更是将北野樱细嫩的足部皮肤烫出了一条条纤细的红檩子。
  “不!死也不招啊!”北野樱疼的惨叫,却没有一丝毫的屈服,只是不断呼喊叫骂着。
  “让她跪下!”一个清兵终于被激怒了,将木棍抽走,绳索放下,直接令北野屈膝跪在了滚烫的砂锅之中,之后又用木棍压住北野樱的一双脚腕。
  夹棍北野樱的小腿,双脚脚背完全压进滚烫的粗砂之中!
  两个拎着皮带的打手疯狂的冲上前,对着北野樱露出来的脚底狠狠的抽击下去,漆黑的糖砂中,只余一双白如霜雪的脚底!却又马上被粗粝的皮带一记记抽打下去,这会儿的打手似乎跟北野樱的玉足有仇,先是狠抽,又用热水去煮烫,紧接着将她的脚趾插进滚烫的沙子里面炙烤,之后又跪在沙面上继续上皮带刑!少女一双柔足几乎被打到遍体鳞伤!
  “啪!”
  “啪啪!”
  “啪!”
  皮带一记记抽落,北野的双脚脚心几乎被打的皮开肉绽,她的身形在蒸腾的蒸汽里不断扭曲,双膝不断抽搐颤抖,口中的惨叫不止,声音已经趋近沙哑,显然疼痛早就超过了她忍耐的极致!但是这坚强的女侠却丝毫没有要招供的意思,连上刑的打手都快绝望了,糖锅的温度已经超过了三百度,再烘烤下去,北野的双腿便废了,纳兰大人早就下令,不准伤到北野樱的武功根本,因为纳兰大人要与全盛时期的北野樱一战,所以即使不甘,几个清兵还是将北野樱再次吊起来,撤掉了砂锅,北野的整个两条小腿,两只纤秀的玉足都涂满了黑色的油渣,用温水冲掉油渣以后,也依然是被烫的发粉红的颜色,却更显娇嫩欲滴。
  太阳都快落山了,残酷的刑讯持续了整整一天,打手们连饭都来不及吃,继续用蛮荒的刑罚捕捉了毒蝎放在罐子里,将北野的赤脚塞进蝎罐令群蝎蜇咬。
  又取了成年马蜂的毒针针进北野樱的乳尖,肚脐,甚至是花蒂,手指肚中。
  北野樱无数次惨叫,哭泣,直至昏迷,可是无论遭受怎样的折磨,承受如何的痛苦,她全都一一挺了过来,依然没有一句口供。。
  北野樱在军营里受尽了酷刑,她本以为捕捉自己是为了靳县的百姓,其实新的军团长和一些蛮荒部族的首领可不是为了给那些被杀的人报仇,而是为了北野樱的养鬼功法,是什么样的功法能让一个三流高手在一夜之间杀掉整个县城的上万人,并且进军一流高手?这样的功法自然是人人觊觎的。
  可是不论他们怎样用刑,北野樱就是守口如瓶,清兵的高层终于意识到,即使是用尽刑罚,也不可能令北野樱屈服的,想要得到养鬼之术,必须从其他地方入手,可惜的是林洛嫣不知道被北野狂刀藏到哪里去了,不然肯定是一个突破口。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之夜,不管是受尽苦刑,疼到睡不着的北野,还是那些觊觎养鬼之术的恶人,又或者是那些行刑者,都是一样······PS:今天算是大爆发,累死了,今天不写啦。
  外传·北野樱(六下·女刑篇)
  “嗷嗷嗷————”
  “啊啊——”
  一声声惨叫从黑牢深处传出去,连很远的练兵场都能听到北野樱凄惨的叫声。
  “已经是七日了吧!”一个高个清兵靠在墙根上说道。
  “真没见过这么犟的女子啊!整整刑讯了七日,这么打都不招!”另一个胖清兵应声道。
  这时候黑牢深处走出一个专门负责刑讯的清兵对他们道,“给我一条驯马用的马鞭。”
  “不至于吧,兄弟,对一个小娘子用驯马用的鞭子吗?”胖子嬉皮笑脸道。
  “少废话!”那个刑讯清兵不耐烦的说道。
  “给你给你!”靠着墙根那个高个清兵从旁边拿起一条粗鞭子,足有二尺长,鞭把足有拳头粗细,鞭尖也有两根指头宽,巴掌厚,做成扁形。
  这种是最重的马鞭,专门用来驯最烈的雄马的,如果用来打人,一下子就能把皮子打裂开,因此牢里一般是不配备这种重刑具的。
  刑讯的清兵接过马鞭,也不道谢,回头就走。
  “我呸!”胖子清兵吐了一口唾沫,低声骂道,“什么东西,一群就会对娘们发狠的小崽子,有种上阵杀敌去啊!”
  高个子呶呶嘴道,“那小子叫王生,有京城的关系,就喜欢这调调,去年在京城绑了一个小家碧玉到府里虐和毒打,结果那小家碧玉居然有个很有权势的姐夫,带了人要活活废了他,最后事情闹大,上面有更大的——”那清兵用右手比划了一个大拇指道,“更大的帮忙说和,最后将这王生发配蛮荒驻军,谁都知道这里最苦最累,与蛮荒野人为邻,十分可怕,那小碧玉的姐夫这才作罢。”
  “呸!”两人又是吐了两口唾沫,骂了几句。
  王生拎着马鞭,走进了黑牢,一进去,他就不由得全身打了个哆嗦——不是害怕,而是兴奋的,在这个地方,可以肆意展现自己的爱好和能力。
  最初他是花银子去烟花地玩,那些烟花女子在银子的驱使下任人妄为,很快他就失去了兴趣,开始在街头物色一些小家碧玉,良家少女,那些小家碧玉当然很好吓唬,也不抗揍,基本是几鞭子下去就嗓子都喊哑了,一口一个“大爷饶命”的叫着,直到他遇到了北野樱,这才知道什么叫做烈女!
  整个牢里的刑具已经用了个遍儿,他所知道的,能想到的所有刑罚也都轮番用过,甚至一些东洋的抱石,麻鞭,高丽的夹棍,撬棍,腿板,甚至是洋人的刑罚也都上了,还有几十种他亲自设计的残忍刑具也都一一加身,整整七日的刑讯,这个北野侠女却没有一点屈服!甚至连惨叫声都还是那么高昂!他倒是不希望北野这么快招供,他享受的是刑讯的过程,远超过得到口供。
  毕竟,修炼武功什么的,那么苦的事情,他才不会做呢!
  “啊————”一声长足的惨叫打断了王生的思绪,他狞笑了一下,将马鞭在手心里颠了颠,走进牢中。
  本来正对面是门字形的刑架,不过现在刑架下面多了一把木椅,北野依然是之前的装束——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几乎完全破碎的布裙围在肚脐下面,身子其余的部位都暴露在行刑者们的眼中,让一个还未婚配的少女如此露出受刑,倒也并不全是为了羞辱她,而是衣物很妨碍上刑,而且鞭子之类的抽打在衣服上,会将脏衣服的纤维细丝抽进伤口里面,很容易引起发炎和影响伤口的愈合。
  北野的一头秀发被随意捆扎成一条长辫子,看那粗糙的捆扎手法就知道是男性刑讯者们随手捆扎的,并且用麻绳将辫子吊绑在门形刑架上面,这样保证她不会低下头,也不能仰着头,一直被迫保持清醒,这叫头悬梁,是一个励志学习的典故,不过在这里,显然变成了一种折磨女子的残忍刑罚。
  有了头悬梁,自然也少不了锥刺股,按照纳兰大人所说,强暴会激活北野体内的厉鬼,不过菊门显然不在此列,因此这木凳的凳面上设置了一根十五六公分长的木质尖劈,从北野樱的菊门之中直刺了进去!
  人体直肠尾端垂直部分的长度只有十公分,因此如果直接坐下去,会将肠子捅穿,北野樱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木凳是悬空的,双脚不能着地,因此北野樱必须持续用大腿和膝弯之间的部位用力撑住木凳,保证自己不完全坐下去!
  单靠大腿根的力量,还不足以一直支撑,行刑者很“人性化”的将北野樱的双手手肘绑在椅子把手上,北野可以用手肘撑住把手分担一定的压力,手心自然是向上的,这样方便用戒尺来抽打手心——当然即使是北野真的撑不住也做不下去,因为她的头发吊在梁上——现在北野樱就已经昏迷了过去,手肘,大腿已经完全放松,紧靠头发的力量吊住全身。
  王生走进来,随手抄起一个水瓢,一瓢水浇在北野的面庞上。
  “啊!”北野一下子惊醒过来,她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峰,全身都禁不住颤抖着,一个恐怖的刑具将她的双峰紧紧挤夹在中间,两个饱满的圆笋形玉峰被夹的扁下去,刑具压住的白皙胸皮已经慢慢变得充血红紫,那恐怖刑具其实就是一截普通的毛竹。
  如果说有什么特殊,就是这是一截生长多年的老毛竹,足有拳头粗细,两边的节留着,中间刨开一刀,表面看甚至都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用扁平的铁器插进毛竹中间便可以将其撬开,犹如两个大弓尾端相连,中间用木棍撑着,一根毛竹就从中间变成一个圆圈。
  将这个圆圈挂在女子的胸上,剪断木棍,毛竹会瞬间崩直恢复原形,两片毛竹则犹如一个巨大的捕兽夹狠狠夹住女子的双峰!到底有多疼?光想想都觉得恐怖极了!
  此时,北野樱饱满的双峰就夹在这样的一组刑具之中。
  过了也许一个眨眼的时间,北野才感觉到头发被拉扯到几乎脱开头皮的疼痛和菊门之中刺穿般的剧痛,她拼尽力气用大腿下部顶住凳子,使得自己的菊门略微离开尖劈一点,头发也略感适合了一些。
  见她醒来,王生知道这么夹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因为毛竹的韧性很强,夹住双峰的力道并不大,这道刑罚主要是要毛竹绷紧的一瞬间的剧痛,像是北野樱这种倔强的女子,仅仅夹住对她来说完全可以忍耐!
  王生挥挥手,示意旁边的清兵打手将刑具去了,那打手立刻上前,换了一根木棍,将毛竹夹子再次撑圆了!
  北野樱这才深深松了口气,可是她马上就意识到不对,果然,王生用马鞭的鞭哨顶住她的下巴狞声问道,“北野樱,养鬼的方法到底是什么,你招不招。”
  北野樱全身都颤抖起来,她盯着挂在自己双峰上面的竹圈,神色惊恐到了极点,她是真的不愿意再尝试一次竹圈绷紧时那种恐怖的感觉了,即使是北野樱这样的女子,也扛不住这捕兽夹般的剧烈夹击,可是养鬼秘术乃是蛮荒不密之传,她就算是死也不能告诉别人啊!北野单薄的双唇微微一动,最后竟是无声的哭了起来。
  “哼!”王生知道北野樱是打算顽抗到底了,怒哼一声道,“给我再来一次!”一个清兵拿着一把专用的大剪上前,一把剪断了支撑杆,两半毛竹像是百担的大弓猛然收紧,只听“砰!”的一声,就犹如弓胎崩碎,又如是兽夹收紧,眨眼间将断开的支撑杆崩飞,并且紧紧将北野的一对乳根夹碾在中间!
  “啊!”北野发出一声惨厉至极,不似人声的惨叫,上半身一阵抽搐,乳尖甚至有白红色,针尖细的液体喷射而出,上半身疼的不敢动,下半身身子却疯狂的在刑架上,有限度的扭动起来!
  这种律动持续了不到几秒钟,北野便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紧接着又被泼醒来。
  “再来!”
  随着王生下令,打下手的清兵再次扑上去,用铁质撬棍将毛竹撬开,塞进另外一根木撑,之后也不用王生再说,直接就将木棍撑子剪断!
  “啪!”的一声巨响,毛竹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紧合拢。
  “嗷啊!”这一次北野樱疼的什么都不顾了,疯狂的在刑架上扭动摇晃,上下左右,拼命的耸动着自己的身体,之前她还只是动下身,避免双峰和头发被拉扯得更疼,可是连续三次的毛竹大夹崩夹胸部,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狂叫和扭动身体挣扎,这样一来胸部被拉扯的就更加疼痛,上下耸动也使得菊门完全被尖劈爆开,下体鲜血直流。
  王生一直冷冷看着北野樱像是疯了一样在刑架上惨叫,一次次昏迷过去,又一次次疼的醒过来,疯狂乱动挣扎,接着又忽然不动,每一个手指头,脚趾头都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乱抖,从肩膀到膝盖,每一处关节都像是抽搐般哆嗦抖动着。
  直到北野的惨叫和挣扎幅度变弱,王生直到北野已经基本适应了疼痛,这种刑罚再重复使用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才挥手道,“换刑具!”随着王生一声令下,两个清兵打手拆下毛竹,换了另外一套刑具——上下是两片二尺长的木板,穿了三股绳子,犹如放大了的拶子,不是拶手指头,而是用来碾压少女的胸部用的,若是细看,木板表面还有无数磨面凸起。
  两片木板一上一下,将北野樱的双峰紧紧夹在之间,之后绳索一拉,便犹如两片石碾一般不断揉捏挤压起来。
  “啊————”北野樱瞪圆了双眼,眼泪几乎是从眼眶里面喷射出来,同样是对胸部用刑,木板碾压和毛竹崩砸的疼完全是两种,如果说毛竹是一瞬间让人想要死过去的剧痛,那么木板的碾压就是持续不断,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无穷无尽的碾痛!
  她双峰的尖处完全勃到寸许长,北野毕竟已经与巡抚行过房事,已经不算是少女了,随着两片木板的碾压,双峰尖段竟然开始有细密的乳白色液体泌出来。
  “慢!”看着北野樱几乎被压成饼的双峰,王生忽然喊停,道,“你们控制点力度,别把她废了!”王生虽然喜欢虐和毒打,但是并不喜欢残缺美,因此上刑是很控制的,即使没有纳兰大人的命令,他也绝对不能上会造成不可逆的刑伤的酷刑。
  打手马上就明白了王生的意思,一个身材比较瘦小的打手道,“放心吧,大人,女子的这里不比其他地方,别说是武者,就算是寻常女子,捏扁搓圆也能恢复的,何况这北野樱已经是真正的三流武者,这点刑罚还不至于碾碎她的奶子。”说着,又是加了三分力量去拉绳子。
  连续对胸部上刑,北野樱已经承受不住了,随着一阵淅沥沥的声响,她竟是小便失禁了!
  刑讯到失禁并不奇怪,不过像是北野樱这样的烈女女侠居然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尿出来,就很难看了!王生的脸上不由得显出戏谑的神态,上前去一把将手放在北野樱的两腿之间,泥泞之处,北野樱的双脚被绑住凳腿上,双膝之间也支着一根铁棍,双腿无法并拢,只能任由王生侮辱,王生也知道北野樱挣扎不开,便放肆的将中指伸进她的桃源之中,狞笑道,“你不是能召唤厉鬼吗!来呀,让老子看看鬼是什么模样的?”
  北野樱的下身被侵犯,整个人犹如一头暴怒的母狮,双目瞪得滚圆,目光里像是要喷出火来,她的牙齿咬的咯吱响,羞辱,愤怒简直充满了北野心中。
  “看什么看!”王生被北野樱的眼神吓到了,但是旋即便放下心来,这北野的全身都被束具捆住了,哪里动弹的了,什么鬼物之说,他已经认定是骗人的了,在他想来,如果真的有什么养鬼秘术,一个女子受了如此折磨,早就招供了,多半是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养鬼之法,所以不论怎样上刑,她也没法无中生有,编出什么养鬼秘术来,。这样想着,又用手指狠狠夹住北野的花蒂尖使劲捏了几下,北野的双唇颤抖,没有惨叫只有脸颊微微颤抖,恶狠狠盯着王生。
  王生又令几个打手狠狠拶压了北野的双峰一会儿,这才将她从束具上解下来,今天上的刑罚应该足够狠辣了,虽然这北野樱是三流武者,不过毕竟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若是打死了,以后就没什么玩的了。
  就在北野樱的束具被解开,身子从刑架上离开的一瞬间,北野樱忽然化作一道流光,绕过两个清兵打手,直接闪现道王生面前,一手抓住王生的脖颈,一手拉住王生脖子下面的锁骨道,“你不是想看鬼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说着,双手一用力,王生从锁骨开始,整片肋骨都被自上而下被撕掉下来了!
  鲜血像是瀑布一般喷涌而下,疯狂四溅。
  王生发出一声短促的杀猪般的惨叫,旁边的清兵打手哪里见过如此惨烈的情形,全都惊呆了,紧接着,北野凑到王生的喉咙侧边,一口咬在他的喉管上,将他的鲜血完全吸到肚子里面,几个眨眼间,王生的身体就变成了灰白色的干尸。
  北野樱擦了一下口齿边缘的鲜血,狞笑一下,身边淡黑色的气息像是沸腾般将她身体上溅射到的血液也都蒸发成血气,她结实的肩膀,饱满的胸脯,健美匀称的腰腹,在蒸腾的黑红色血气的映射下,犹如女神,旁边的清兵打手竟都无法生出一丝亵渎之意,北野绝美的的面孔在血气下有种妖冶的奇异美感。
  “轰!”一记重掌从远处冲击过来,北野凝聚全身的血气去抵挡,但是却一个照面就被按倒在地,竟是圆胖的督军。
  这督军虽然蠢胖,可是一身武学已经登峰造极,只是一掌,就将凶狠无比的北野樱压制在地。
  看着上身都被撕碎的王生,督军脸色极坏,良久,才拎着北野的脖子将她拎起来,在她的几处大穴上狠狠拍击几下,道,“给我蒙住双眼,倒吊起来,今天本督军开开荤,叫你这个小娘子知道什么叫上刑!”
  几个打手清兵清理了王生的尸身,另外几个则拿着黑布将北野樱的双目用黑色布带蒙起来,之后双腿分开三十度,倒吊在两根木桩之间。
  北野本来就是一丝不挂,倒吊的姿势,裙摆倒翻,下身自然是完全敞开露出,紧接着,督军一扬手,将一大把干辣椒吸了过来,又吸了一块砖头在手,内力一吐,砖头和辣椒都变成了肉眼难辨的粉末状,之后他将两者混合,分别拍进北野樱的鼻孔和耳朵里面,令她眼不能看,耳不能听,鼻不能吸,只能靠着嘴巴大口呼吸,而呼出来的自然都是夹杂着干枯砖粉和火热辣椒的气息。
  督军拎起地上的驯马鞭,在空中扬了两下,冷哼一声,也不多话,直接照着北野樱的两腿之间抽了下去!
  “哇啊!”北野樱立即惨叫了出来,两指宽的鞭头直接抽在两唇之间,狠狠砸进桃源的肉壁之上,没有保护膜的肉壁褶皱直接被马鞭的尖端抽上,犹如用无数小刀一起剐蹭一般,这种痛犹若实质,不是只疼一下就完了,而是随着时间推移愈来愈疼,深深的疼进肉壁深处,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才慢慢衰减了一点,可是紧接着第二鞭又打下去!
  “啪!”同样是打一个地方,北野张开的嘴巴发出大声的呼喊,她想要用鼻孔吸气可是砖粉和辣椒死死堵住她的鼻腔,能吸进去的,只有一点点灰尘和辣液,她的眼睛瞪圆,可是被黑布蒙住,却不能怒视任何人!
  “啪!”下一鞭是抽打外唇和大腿交缝的地方!
  “啪!”继续上刑,柔润的香蒂也不能逃脱马鞭的毒打,直接被抽到肿起充血!
  “啪!”
  “啪啪!”
  “啪啪啪!”一鞭鞭连续抽击在外唇!简直是鞭鞭见血,每一下都能在北野白皙细腻的下身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连续不断的抽打使得她的下身像是婴儿小嘴一般张开翻卷开来,里面的便器和系带也都肿胀起来!
  “啪!”
  “啪!”一记接一记!一鞭接一鞭!这个武学登峰造极的督军大人,在军团中的地位仅次于军团长,却亲自来对一个小女子上刑,他高超的武艺没有用在战场,而是完全集中在了这几尺长的刑具上,每一下落鞭都在刑具中灌注了针状真气,一鞭子打下去,不但是鞭具刑器本身的伤害,更是有真气丝砸入北野的身子里面,在她的筋脉中行走刺激她的经络穴道,使得她更加疼痛难忍!高明的武学知识,精确的手法更是可以使得他的每一次落鞭都准确打到少女身体最为娇弱柔软之处,外唇,内唇,香蒂,系带,便器口,桃源壁,甚至是菊门,菊门和桃源之间的软肉,腴部柔软的皮缔,大腿根部这些没有肌肉防护的嫩皮!
  “啪!”
  “啪!”
  随着北野整片下体都被打到红肿皮开肉绽,几乎连落鞭的地方都没有了,督军的便器则慢慢向着北野娇嫩身体的其他部位延伸,肚脐,腹肌之间的筋皮夹缝,臀皮,尾骨,腰窝,都成了他下鞭玩狠之处!
  时不时的,还会有整桶的冷水浇在她的口鼻上,使得她不得不大口吸气,可是水同样会从北野的口腔灌进去。
  北野的叫声从凄厉变得凄惨,之后变得弱小,沙哑,最后,督军从墙壁上拿起一根新的火把,火把的尖头是一个油盒,这个圆胖的凶狠督军狞笑了一声,将火把凑近了北野的下身,感觉到灼热的炙烤感,北野的双腿不由得微微颤抖缩紧,可是被火苗一舔,又只得屈辱地自己张开。
  “再给你一次机会,招不招?”
  北野的耳朵被堵住,当然是听不见督军的问话的。
  督军摇摇头,也被自己蠢哭了,手腕一翻,一大盒被火把烤的滚烫的火油直接从油盒子里面浇在北野的双腿之间。
  “啊————啊!————啊啊啊!”一声长足,凄惨至极的惨叫,北野的身体像是被吊起的活鱼般疯狂扭动了起来!紧接着督军又将火把往下一放,直接将火油点着了,一大蓬火苗在北野的双腿之间升起来。
  “哇——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不啊!”北野的惨叫更加凄厉了。
  督军冷冷看着火油一直烧干,连同北野的下身毛毛也都被烧净,这才冷笑着放下了火把,北野此时已经完全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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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传·北野樱(六下·杖毙篇) cool18.com

  见北野昏死过去,督军放下了刑具,坐在旁边的大椅子上,一阵缓慢的脚步声近了,督军头也不抬道,“军师怎么来这污秽之地了,莫非你也对养鬼之术感兴趣?”
  一个文人模样的中年男子走进大牢,道,“我一介凡人,哪里对养鬼之术有兴趣,何况我如今四十有七,就算天纵奇才,拿来绝世武艺给我练也是晚了吧?”
  督军摇摇头,心想:真是个外行,真正的绝世武艺洗筋伐髓,真正的天纵奇才天生通脉,就算濒死开练也能成就不凡。
  不过这些话他想想就罢了,也并没有对军师介绍。
  “那军师大人所为何事呢?”
  “既然是新军团长大人想要,我自然也要帮忙了。”
  “请教军师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不过督军大人,你不觉得纳兰大人对这北野樱的态度有些奇怪吗?”
  “哪里奇怪?”督军皱起了眉头,虽然跟纳兰巡抚不是一路人,不过武学达者为先,对于纳兰这种肯刻苦的天纵奇才是有几分敬佩的,况且纳兰如今才二十有三,未来完全有望进军天道,成为寿逾百年,传说中的存在。
  “纳兰大人被救以后,先是极力担保北野樱是被冤枉的。”
  “之后又说她是在狱中被强暴才被迫激活了厉鬼。”
  军师说到这,看了一眼督军。
  督军却略微摇头,“你说的不错,但这并没有什么问题,罗织罪名陷害江湖上的侠女,各县都是这样做的,至于在狱中被强暴也很正常。军师该不会觉得各县府衙真的是很廉洁公正的吧?”
  “当然不是!”军师道,县衙的黑暗他自然心知肚明,继续道,“纳兰大人败在了那女子手下,怎么会如此为她说话呢,如果那北野樱是被强暴之后激活的厉鬼是真的,那么她再次被捕之后,还有谁敢动她的身子呢,这样一来,即使是她再次被捕,清白也可以保住。”
  “你所说听似有道理,按照这么说来,纳兰大人的确是在保护北野樱,可惜典型的结论推导原因,因此请恕在下不敢苟同。”督军还是不同意军师的想法,“纳兰大人一向刚正不阿,又是个武痴,他自己也说了,即使抓到北野樱也不准重创她,纳兰大人要与全盛状态的北野樱再战一次,可能只是这个目的吧!毕竟我们习武之人是有心魔的,纳兰大人也许只是要破除心魔而已。”
  军师又是摇头道,“问题就出在这里,纳兰大人如果真是个武痴,目的应该是挑战更强者,如今江湖中年轻一代的强者南有玉掌李雪,北有双刀林燕,剑阁等六大门派的嫡传弟子更是如雨后春笋,更有传说中大神门的传人,以神之地上行者的身份行侠江湖,其中的佼佼者如雪侍,雪千寻等人都是年轻一代的尖子,以纳兰大人的传承和武功实在是没有必要揪着一个小小的三流武者不放啊!
  “军师,你不懂武功,虽然这北野樱是动用了禁术鬼道,但是毕竟击败了纳兰大人,纳兰大人的武功如果想要更进一步,就必须得将北野樱亲手打败击杀才能破除心魔,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我是不懂武功,但是督军大人,你真的认为一个三流武者使用禁术能正面击败纳兰大人?禁术绝技,难道纳兰大人没有!”
  “啊!”督军一怔,“难道!”
  正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督军本身是武学高手,因此先入为主认为纳兰巡抚是为了破除心魔,但是军师一说,他便反应过来,以纳兰巡抚的武功师承,又怎么可能没有能够匹敌北野樱的禁术秘法呢?就督军本身也有这种类似的绝招武学的。
  “不错!”军师点头道,“以纳兰大人的师承,实力,他说的话没有人敢忽视,因此纳兰大人极有可能跟这北野樱有什么联系,以至于纳兰大人极力保护她!”
  “可是如果纳兰大人真的要保护北野樱,我们这样······”督军还是举棋不定,甚至低头扫了一眼还倒吊旁边的北野樱,纳兰巡抚现在的武功就能将自己强杀之,未来甚至是有可能进军天道的绝顶奇才,纳兰大人年轻英俊,北野樱是蛮荒公主,美如山精,武功不俗,身具秘术,正是郎才女貌,若是纳兰巡抚真的一战生情谊,对北野樱有意了,那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军师摇摇头道,“不必多虑,北野樱是蛮荒部族的首领,性格极其叛逆,不可能归顺大清,因此她和纳兰大人必然不可能在一起,因此你尽管上刑逼问出养鬼之术,只要不动她的清白,即使是酷刑用遍也是公事,纳兰大人刚正不阿,不可能因此而迁怒与我们的。”
  “可是现在已经是酷刑用遍了!”督军又看了北野樱一眼,她还倒吊着,从脚到手臂,全是鞭责棍打的伤,一道接着一道,一层压着一层,无数鞭花交织在一起,交点初的嫩皮都被打的裂开,绽放的肉丝犹如盛开的花蕊,北野樱完全昏迷,完全没有意识,若非胸部微微起伏,都不敢相信被刑求到这样还能活着。
  军师翻开手心,道,“这是纳兰大人的佩剑玉佩,我看了图样,叫工匠打出来一个一摸一样的,你用这个给那北野樱看,她必然上当。”
  督军摇摇头道,“这有何用,你该不会以为就凭一个玉佩就能让北野樱屈服吧?”
  军师冷笑一声,“纳兰无敌驻守边关多年,膝下有一个儿子名叫纳兰文泰,与当日跟北野樱一战的纳兰巡抚大人同姓。根据我的线报,纳兰文泰自幼随军驻扎边关,曾暗中偷看北野樱,惊为天人,暗恋多年,另一支线报,近日纳兰文泰暗中将她妹妹和正妻家眷都送回师门,直属的五百近卫频繁调动,你说我们前军团长的独子打算做什么?”
  督军看了军师一眼,“你把她们扣下了?”
  “不错,我已经拿下了纳兰文泰家的女眷,她们才出了千机谷便被我的人抓住了。早就在七号地牢严加刑讯,虽然她们招供不多,不过已经足以判断出一些事情了。”
  言外之意,纳兰文泰是有劫狱救北野樱的打算!
  督军沉吟片刻道,“如果你的线报是真的,那我们就给纳兰文泰这个机会!”
  转身对一个刑讯清兵道,“传令下去,三日之后,军营外设祭坛,杖毙北野樱,活祭前军团长!”
  三日转瞬即过,正是清晨,几个清兵打手直接破开牢门,将沉睡中的北野樱拖了起来,拎到刑讯室,往地上一摔,又装了几桶冰水,狠狠给北野樱冲洗干净,虽然才三天,但是北野樱的蛮荒秘术极为神奇,身上的伤口几乎都愈合了,下身被火油烫伤的地方也都粉嫩如处子,更显诱人,几个清兵知道那是触发厉鬼的机关,王生当时的惨死历历在目,因此虽然美嫩,这些清兵却只敢看看,不敢上手,冲洗干净以后,给她穿上囚衣囚裤,便押解了出去。
  说是在军营外设置祭坛,其实已经出了军营足有十里之外,毕竟是打算对前军团长的后代动手,为了避免事故,还是离得远点比较好。
  祭坛搭建的极其认真,三层台阶的木质金字塔形祭坛,高有一米,督军军务繁忙,只派了一个刑讯官监刑,另外一百清兵押送,防守虽然松懈,但是督军却毫不在意说,“她的内力都被我压制了,只要不激发厉鬼,就不会反抗的,而且一个前任蛮荒小部落的公主,也不怕有人劫法场。”
  于此同时,在纳兰文泰的营盘,纳兰文泰站在正中,看着他面前的五百近卫道,“你们都是我最信任的人,今日要去做什么,你们可知道吗?”
  五百近卫,犹如五百黑钉子钉在地上,一言不发,直视纳兰文泰,最前面的一黑脸近卫上前一步,面带肃杀之气,道,“为纳兰家效死!”
  纳兰文泰点点头,道,“你们都是我的兄弟!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出发!”
  五百用死士方法训练的近卫直接向着军营外冲出去!
  押运之初还是清晨,走了十里路到祭坛这会儿已经烈日当空,今天的天气格外晴,没有一丝云,也没有一丝风,空气干枯的几乎要燃烧起来。
  监刑官看了一眼日头道,“时辰已到,开始上刑!”
  两个清兵押着北野走上祭坛,祭坛是木质的,仓促打造虽然看着气势大,细节却极差,木质台阶都没有抛光,遍布木刺,尖锐的木刺刺进脚心之中,北野秀眉微蹙,知道这只是个小小开始,虽然她的内力被封住了,鬼力却依然能够爆发出来,现在的北野樱还不知道自己被判了杖毙,还奇怪为什么要带到这个地方来用刑。
  两个清兵将北野押到祭坛正中跪下,北野知道反抗完全没有意义,也就顺从的跪了下去,那里有一个门字架,从上面悬下来一根麻绳,麻绳拴在一根拳头粗的木方条中间。
  “去衣!”两个清兵却不客气,直接从两边将北野的囚服撕碎成两片,因为要杖毙的,因此留着衣服也没什么用处了。
  北野上衣被撕掉,心中的羞怒可想而知,可是她深知不能在敌人面前露出怯懦的情绪,更加昂起头,挺起饱满的胸脯,一脸清冷,俯视着下方。
  “上绑!”随着监刑官的命令,两个清兵拉着北野的手,将她的双手按在身后的木棍两边绑住,形成一个投降的姿势。
  “去裤!”清兵调整绳索,将北野吊的高一点,令她大腿跪直了,这才一把撕掉下裤。
  又将她的两膝,脚腕都绑紧在一起扎紧,这样绑很难跪直,北野只得小腿用力,双脚脚掌分开呈八字,用膝盖和两个脚尖撑住身体。
  “封七窍!”
  一个清兵用厚厚的黑色缎条蒙住北野樱的眼睛,一个清兵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满了粉末,这回是督军亲手制作的辣椒粉和砖粉的混合,用小木棍顶进北野樱的耳孔,鼻孔中,令她鼻不能吸,耳不能听,眼不能看。
  又拿出一个布袋子,这布袋鸡蛋大小,里面装满了爆炒之后碾碎的麻椒碎末,将麻椒布袋塞进北野的口中,布袋两边的绳子向后拉到她后脑缠起来,达到口不能言的目的。
  接着又用葫芦形状的木塞插进她的菊门,本来桃源秘地也要用麻绳缠绕的木棍塞住,不过显然没有人敢这么干,只好在腰上系一根绳子,再挂一个小白帘子遮挡住算是挡住最后一窍了。
  “藤刑!”正式的刑罚正式开始,两个清兵从旁边竖好的刑架上各自拿了一根三尺藤条。
  藤条是特制的杖毙藤条,选用最粗的老藤,打磨成方形,两个打手拿着藤条一前一后站定了。
  “啪!”后面的那个先下了一鞭,藤条的前中部狠落在北野的美背之上。
  “···”北野的面目表情一阵颤抖,张开嘴,想要哭叫,不过这样的疼痛,她作为一个女侠还是能够忍耐的,又使劲将嘴巴闭上了。
  “啪!”马上前胸也挨了一藤条!
  方形的藤条面直接抽在她的乳晕上,锋利的边缘刮擦着北野樱的左乳尖上!
  “啊!”小巧的蓓蕾挨了这一记痛打,北野不由得惨叫出声来。
  若是刚刚被捕的时候,这样的刑罚当然不会使得北野这样野性而坚强的女侠哭叫出声,可是连日的刑讯使得北野知道,适当的呼痛是一种有效的缓解剧痛的方法,而不是懦弱的表现。
  她的胸尖如饱满的春笋,被这一打,就犹如笋尖被画了一道红痕一般,嫩白中带着一抹鲜红,颤颤巍巍更显动人。
  “啪!”身后的打手再次下鞭,两记藤鞭几乎是连续抽打在一个地方,细嫩白皙的背部马上就开始泛起一丝丝紫红的血点!
  这些日子,北野的美背不知道挨了多少记各种鞭刑刑具,虽然她恢复能力惊人,可是细看仍能看到层层叠叠的隐约鞭伤!
  因此她的皮肉并不是像最初那样坚韧,而是略显细嫩。
  “啪!”乳晕也是被叠加的一记藤鞭打中了!
  “啊!”北野再次惨叫出来。
  “啪啪!”
  “啪啪!”连续十记的藤鞭,都是抽打在一个地方,北野的背上一直挨藤鞭的那个地方已经完全肿起来一个鼓鼓的鞭痕条,乳尖也几乎被藤鞭抽到血丝直冒。
  见北野疼的受不了,前面那个拿藤鞭的清兵狞笑着凑近了,用手指捏住北野樱皮开肉绽的乳尖道,“疼不疼啊,说句好话,哥哥轻些打哦!”
  “吐!”北野樱只一口口水吐在那个清兵脸上!
  “啪!”那个清兵反手就是一记藤鞭狠狠抽在她的侧脸上。
  “哼!”那清兵哼了一声,退了两步,抡圆了藤鞭从上到下狠狠劈下去,重重砸在北野的乳尖上,将她的整个乳尖都抽的陷了下去。
  “啪!”身后的清兵也是一记藤鞭狠抽下来。
  “哈!”
  “哈!”北野使劲的哈气,喘息,两个拳头都握紧了,清秀的手臂连青筋都滚了起来。
  “啪!”前面的清兵下往上抡鞭,狠狠抽在北野的一对雪白乳底,将她的一对玉兔都抽的使劲弹跳起来。
  北野的下巴上扬,发出“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身后又挨了一记重责,再次低下头去,虽然看不见眼睛,却能看见额头眉梢都蹙紧了。
  “啪!”接着就是前面的一记藤鞭抽在北野樱的脖颈下面,在她秀美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
  “啪!”紧接着身后又是连续的藤鞭抽击,每一记藤鞭打在背上,北野都发出一阵颤抖和低声的惨叫,随着每一次鞭子落在身上,她的双拳疼到紧握,随着疼痛的缓解又松开来,接着再握紧,再松开,绳结绑的十分紧实,但是不断绷紧松开手臂还是使得绳结慢慢从北野樱的手腕滑到手掌下端,将她的一双纤纤素手勒得红痕累累。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行刑者狞笑着挥动着藤鞭。
  北野当然听不见,行刑的清兵将北野吊高了一点,经久的囚禁使得北野的身子瘦弱许多,吊高之后上身被拉伸,甚至每一条肋骨都能看清楚,打手拿着方形的藤鞭,锋利的鞭具边缘在两根肋骨之间的筋膜处磨蹭着,北野的呼吸变得急促,弱小的气流在她口腔和嘴里的麻椒袋之间穿过。
  “嗖!”一声破风声,呼啸的藤鞭落在北野樱每两根肋骨之间的筋膜处!爆出一声“噗”的闷响!
  “啊!”即使是穿过麻椒口袋,北野的惨叫声依然传出老远!
  “啪!”
  “啪!”
  “啪!”——“啊!”紧接着是一记记连续的抽打,有的下鞭不是那么准确,藤条直接抽在肋骨上,再磨破一层油皮,划在身上!剧痛使得北野的上半身躯干不断扭曲转动!
  “啪!”
  “啪!”甚至每一处都要连着抽好多下才打下一个地方!——吱呀!随着北野的扭动和藤鞭的落下,北野樱的关节发出吱呀的扭曲响动!
  十鞭!
  二十鞭!
  五十鞭······也不知道最后打了多少,北野的双峰下面,两片雪白的肋条都被藤鞭抽到布满血檩子,打手才停下手上的刑具,监刑官直接念道,“下一个,板刑!”
  两个打手拿着水火棍插进北野樱的腰间,将她的腰肢架起来,呈一个高翘臀腿的姿势,将北野的臀尖完全呈现出来,虽然很久没有吃过好的,身形瘦了不少,但是北野毕竟是常年习武锻炼,臀腿依然十分圆滚结实。
  北野此时已经被打到半昏迷,完全也没有在意自己裸臀被高翘到空中的羞耻,只是无意识的哼哼着。
  另外两个打手则是拎着行刑用的板子走了过来,整套杖毙的过程比较复杂,先是不断用各种刑罚责打,如果是一般女犯,可能连板刑这一关都熬不过去就直接挂了。
  板刑本身又分成三段。
  第一段是用普通的板子来打,五尺长,巴掌宽的红色枣木板子,两个健壮的打手站在北野樱的背后,这板子不算很重,两个打手完全可以轻易驾驭,只见他们飞快的挥动板子,狠狠砸在北野樱的臀面上,虽然板子不重,但是也有三斤多,加上打手沉重的手劲,板子一沾,就将北野樱的臀面打到陷了下去!接着北野樱臀腿的弹劲儿,打手快速拎起板子,这时候另外一个打手的板子就狠狠抽下去!
  五尺长的板子保证每一下都能讲北野樱的两片臀瓣儿都包裹在内,不一会,北野樱水蜜桃般的臀面就粉得像是滚熟了一般,噼里啪啦的板子清脆悦耳,北野樱咬着牙时不时张开嘴巴,这几下板子虽然剧痛,但是还是能咬牙熬住,除了伶仃几下打在痛处,实在受不了才张开嘴,多数时候北野还是紧紧咬住口中的麻球死命熬着。
  “换重板!”
  两个打手放下普通的枣木板子,拿起了另外一对铁木刑具,这对刑具比枣木板子短了些,却粗实多了,尖头做成拐杖的模样。
  “砰!”一记板子抽下去!直接将北野樱的臀腿打到一颤,在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凹痕,过了几秒钟,凹痕才慢慢鼓起来,变成了一片白壁相间的淤青。
  “碰!”又一记,拐形的尖头蹭在北野的双腿之间,私密之处,那里受到重击,北野自然是扛不住,惨叫出声来!
  “嗷!”
  “碰!”
  “啊!”
  “啪!”
  连续两三记重的,北野就受不住了,双脚扒拉着地面,就想要努力挣扎着站起来。
  立即就有另外两根水火棍从她的腰上插下来,四根水火棍像是菱形一般将北野樱的腰肢紧紧固定在中间,失去了内力的北野樱自然没法在四个壮汉的手中挣扎!只能徒劳的在酷刑之下扭动着那娇俏的臀腿和纤细的腰肢!
  “换皮板!”
  最后一道板刑,也是最终的一道,打手们扑上去,将北野双膝之间的绳索解开,之后将水火棍从她的两个内膝之间插进去,将她的双腿分成方形!
  两个持着刑具的打手分立两边,这一次的刑具更短了,不足一尺半!后一尺部分是用韧性极佳的竹片做成,五六片竹片叠在一起,用铁箍绞紧,里面像是夹心一样夹着三四片皮子,取用的是最厚的牛背上皮子,硝制之后裁成长条形状,又重又厚!
  一个打手将这刑具高高举起来,狠狠落下去,重重抽在北野樱的臀面上,牛皮的厚重刑具将少女的软嫩臀皮完全包裹起来,几乎砸得变了形状!
  “啊!”如此粗暴的打法,让北野立即惊呼起来!
  另一个打手则是冷笑一声,“不是这么用的!”说着,45度对着北野樱的臀尖,狠狠抡起皮板子,向外侧翻手抽下去!皮板子的尖端砸进北野樱的臀沟之中,皮尖狠狠抽割在北野樱菊门处的软肉上,而皮板子的面则重重抽在北野樱整片右臀上,巨大粗暴的力量几乎将北野的整片臀瓣都抽碎抽离她的身子!
  前一个打手点头赞同,有样学样也是一记皮板抽下去!
  “啊啊啊!”菊门受到重创,臀面也是痛不欲生,粗暴的刑罚打得北野樱惨叫不止!
  臀沟之间在一记一记的毒刑疟打之下流出了滴滴血丝,粉嫩的菊门处也是被重刑打到裂开!
  “上足刑!”
  两个打手直接用水火棍将北野樱的双足插起来,架到半空中,宽面的水火棍夹住她的脚掌两侧,使得北野樱的双足足底半冲着上面。
  另外两个打手则是将两束荆棘拧成一股,头尾用铁丝绞紧,用带着皮手套的手从头撸一下,将非常锋利的尖刺去了,这可不是心善,而是去了尖的荆刺毒液会直接布满整片荆条,瞬间发挥作用!
  狞笑一声,一个打手疯狂挥手,一股荆条狠狠抽在北野樱双脚脚底!
  “哇啊!”一声惨叫,北野樱的双脚足底绷紧,十个脚趾紧扣。
  “啪!”
  紧接着另一边又是一下!
  “哇啊!”
  北野樱的身体像是活鱼一般抖动起来,不断抽搐。
  “啪!”
  第三鞭毫不留情接踵而下!
  “啪!”
  四!
  “啪!”
  五!
  北野樱有种快被鞭刑致死的感觉,这种疯狂的,没有间歇的虐和毒打,远超过之前逼问口供时候的刑讯强度。
  锋利的荆棘条将北野樱的足底刺破,荆棘里面的麻痹毒液使得北野樱的双脚抽搐,滚筋,剧痛,刺痛,无数种难过都瞬间激发!这种剧痛几乎要超过了之前将赤脚放在炒锅里面用糖油砂石灼烧的痛感!
  看着北野细嫩的一双脚心被一记记的荆条抽的血花直溅,远处草丛中有一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烈火来。
  从七岁起,他就远远的看着这个女孩在溪边浣足,赤着细嫩的白足在蛮荒漫山遍野的碧绿草地上踩过,跳跃,欢腾,那一丝丝的雪白犹如昆仑绝顶的雪花,白若冰晶,剔透如玉,却遥远而不可攀登。
  自有记忆起,父辈就教导自己,军营的那边,是茹毛饮血的敌人,是杀人不眨眼的异族,用手生撕野兽,脚能跺碎岩石,用牙啃噬敌人!可是那样纯洁的一双纯洁的玉足真的能跺碎岩石吗,那样白皙柔若笋尖的青葱玉手,拈着一朵朵娇小的野花,真的是为了手撕野兽,洁白的贝齿,好看的梨涡,那小巧的嘴巴会茹毛饮血啃噬敌人吗?
  少年不由得对父辈的教导产生了怀疑,他多想伸手去触碰一下那个女孩,那犹如冰雪般圣洁的玉足,酥手,笑靥,柔唇,他微微伸手,记忆与现实重合。
  “少主,进攻吗?”耳边的问询打断了纳兰文泰的记忆。
  “不!”纳兰文泰攥紧了拳头,虽然他心疼的心在滴血,可是却没有妄动,“再探!我要保证方圆五里没有敌人,保证督军人在军营,保证退路都安排好了。”
  “这是白鸟传来的信息,督军现在人在军中,退路全都已经安排好,方圆四里已探明!我这就去再探五里之内有无敌人。”
  纳兰文泰点点头,这个黑脸的近身护卫从小跟他一起长大,亲如兄弟,有一个恍惚间,他有些后悔自己策划了这次行动,如果没有来救北野,那依靠自己的文韬武略,师门,和父亲的爵位,纳兰文泰的前途一片光明,这些忠于自己的死士未来也可能脱离死士的身份,成为驻扎一方的将军。
  可是男人的一生,总要做一件不让自己未来后悔的事情,哪怕是死。
  “鞭刑!”监刑官再次说道。
  随着监刑官的命令,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来。
  “啊!”沉重的杖毙专用鞭如女子的小臂般粗,一记重鞭直接抽在北野的右胸上,几乎将她柔软的胸肉抽飞离出去,伴随的是北野凄厉的惨叫。
  不知道何时,打手们将北野放下来,恢复到跪着的姿势,两个手拿杖毙刑罚中专门的粗鄙鞭围住了北野樱。
  “啪!”继续的鞭刑直接抽打在北野的背上,即使是堵住耳朵,北野几乎能听到脊骨发出的呻吟,感受到每一块脊椎关节的拧动扭曲。
  “啪!”横向重鞭,锋利的鞭身扫过北野樱胸前的一对蓓蕾!
  “哇啊!”北野仰着胸部惨叫起来!
  “啪!”后身则是紧接一记更加沉重的鞭责,狠狠抽在她的一侧肩膀上,鞭腰在她的肩头蹭过,长鞭的前半段则狠狠落在她的双峰之间,乳沟之中,那持鞭的打手手腕一转,鞭梢便犹如毒蛇般缠住北野樱的右乳,之后磨蹭着抽离她的身子。
  “啊呜呜————”剧痛自然使得北野樱长长的惨叫起来!
  “噼啪!”——“哇啊!!”腰背,臀腿,小腹,鞭鞭落在痛处,下下打在娇嫩之地,北野樱娇柔的躯体在鞭雨之中混乱扭动着。
  “杖毙!”监刑官也知道纳兰文泰就埋伏在附近,当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新军团长也埋伏好了,监刑官也佩服纳兰文泰如此有忍耐力,不过他必须尽快引纳兰文泰出手了。
  前奏的各种刑罚终于打完了,最后一个才是重点,用真正可以致死的沉重刑具去重击受刑的女犯。
  连续受刑的北野双耳被堵住,根本听不见监刑官说的是什么。
  随着监刑官念出杖毙的刑罚,持鞭的打手撤下去。
  这回是上来了四个清兵打手,与之前不同,这四个清兵打手都极为强壮,每一个都有接近七尺高,膀大腰圆,其中两个在刑架上拿了圆棍,另两个更壮些的拿了重杖。
  圆棍长二尺半,粗的一头有拳眼粗,是棍梢,细的一头是把手,重杖也没什么特殊,表面极为光滑,呈现深红色,每一根都超过十斤重!
  而之前执行鞭刑的几个打手只是负责将北野的身体再吊高一点,膝盖离地,双脚耷拉在地面上,一双欺霜赛雪的玉足上满是荆条抽的血痕,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血,北野的趾尖就浸在血中。
  手拿圆棍的打手狞笑一下,抡起圆棍,狠狠抽在北野的小腹上!
  “噗!”北野顿时被打的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棍像是绞在肠子上将肠子都搅碎了。
  “砰!”紧接着另一个拿圆短棍的打手从另一边猛抽了一下,这一下更往上,打在北野上侧腹肌上。
  “啊!”北野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惨叫,猛地长大了嘴巴,当然这并不是北野本身控制的,事实上北野樱已经失去了对嘴巴的控制能力,一大包麻椒被口水浸润之后产生的麻木让北野的嘴巴完全失去了知觉,眼泪,布满脸颊,清冽的鼻涕和口水——尤其是口水,不断的成蜜汁状滴落拉丝下来。
  身后的一个打手则是狠狠一杖抽在北野的背部!
  每一下都是带着打死的目的去狠打,专门攻击含有内脏和骨骼的地方!
  “碰!”又一个打手冲上去,手里拿着一根三尺长,头是扁形的榔头状木杖,杖尖狠狠砸在北野的软腰上!
  “啊!”北野再次喷血!因为口中有麻布袋子封着,她只是做出喷血的动作,过了好几秒钟,血水才从她的口腔边缘鼻孔中慢慢渗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一切,文泰攥紧拳头终于再也忍不住,再打下去,不用自己救,北野就要死在自己面前了!
  就像是无数年前,无数年来一样,他永远都只能远远看着她唱歌,跳舞,欢笑,浣足,戏水——直到远远看着她被人折磨上刑!
  他再也坐不住,忍不了,他今天要从草丛中出来,走到她跟前去!
  “杀!”一声按捺了一个时辰的怒吼,带着眼睁睁看自己心爱之人受刑而无可奈何的屈辱和愤怒,文泰犹如出鞘的利剑,犹如离弦的狼牙箭射了出去,背后却紧跟着出现那个黑脸护卫,“不要!已经探明五里外有三千精兵包围!军团长亲自带队!”
  纳兰文泰听见了黑脸护卫撕心裂肺的惨叫,可是他别无选择,他可以像是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草丛里,安安静静看着自己暗恋了十几年的女子被打死在自己面前,之后回去享受升官发财,儿孙满堂的日子,但是他没有,他疯了一般冲上祭坛掌力吞吐,两个拿重杖的打手直接被震毙。
  前面那个清兵打手正要抡起短棍,用棍梢去砸北野樱的腹部,冷不丁面前一阵狂风,纳兰文泰像是暴怒的狮子般出现在他面前,大手抓住短棍,往后一推,便将短棍的细头刺进那个打手的肚腹之中,连肠子都剜了出来,再一翻腕子,整根短棍竖着插进他的腹腔,尖头则从两根锁骨之间穿了出来。
  最后一个清兵打手已经要被吓疯了,往后退去,纳兰文泰哪里能绕过他,一个纵越直接把他骑倒在地,张开口对着他的面门猛的一吼。
  肉眼可见的声波“砰”的砸在那打手的脑袋上,健壮如牛的打手在文泰面前犹如一只弱鸡,鼻子眼珠耳朵鲜血狂喷,估计脑浆都被文泰这一吼震碎了。
  说时迟那时快,文泰毙了这四个打手不过是兔起鹘落,眨眼之间,紧接着便出手震断北野樱身上的枷锁,将她抱在怀里,身形如电,直冲监斩官的方向冲去,像是奔跑的犀牛般从监斩官的身上碾压过去,监刑官做梦也没有想到纳兰文泰武艺如此高强,也没想到他会拿自己当突破口,被奔腾的犀牛碾过去是什么模样,这监刑官便是什么模样,不过纳兰文泰根本没有一点精力去看被自己重重震脚踩个稀巴烂的监刑官,根据黑脸护卫的指示,他疯狂向着新军团长相反的方向狂奔!
  纳兰文泰是什么级别的高手?那已经不重要了,只知道每一任的军团长都必须达到超一流,在超一流高手面前,众生皆是蝼蚁,纳兰文泰抱着北野樱疯狂向前突进,可是身后却想起一声长啸,原本好像还在数里之外,眨眼间便到了身后。
  “砰!”劈空掌直接按在纳兰文泰的后心上。
  “噗!”纳兰文泰一口鲜血喷在北野樱赤着的胸脯上。
  “对不起!对不起!”纳兰文泰狂啸着,不知道是对不起他没能将北野樱救出魔窟,还是对不起自己的血染脏了北野樱圣洁雪白的圣女峰。
  “砰!”又是一掌!这一次是肉掌,结结实实按在纳兰文泰的背心,纳兰文泰清楚的感觉到,一掌下去,自己的血槽全空!
  失败了吗?纳兰文泰惨笑一声,这就是超一流和我之间的区别吧,我终归还是个无用的人啊!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低头看了一眼北野樱,她眉眼被黑布蒙住,鼻孔和耳朵都塞满了粉末,嘴巴被插进一个麻球,长久的受刑已经将北野樱折磨的不成人形,瘦弱许多,惨白的秀脸儿上布满了泪痕,鼻涕血水将鼻孔中的辣椒砖沫粉尘冲刷出来,像是在嘴巴上砸了一个西红柿,麻椒麻得她口水稀溜溜直淌。
  我的女神,我心爱的人,我暗恋了十几年的少女,被折磨成这般模样!
  纳兰文泰忽然不知道哪里涌现出力量,再次站了起来,身后的新军团长冷笑着看着纳兰文泰抱着北野樱回光返照,他自己的手劲自己知道,那两掌已经将纳兰文泰胸腔里的内脏,包括心脏、肺泡在内全部震成碎块了,就算是天道高手也未必能活。
  他打心眼瞧不起纳兰文泰这种冲冠一怒为红颜,孤身赴死亦不悔的人。
  纳兰文泰抱着北野樱。
  仰起头,忽然发出一声大喊,“这世间可有鬼神,可有苍生,可有公理,这样文弱善良的女子,凭什么受到这样的折磨!”
  他低头,对着北野樱,七窍流血的脸上竟是无限温柔,虽然他知道她鼻耳被辣粉砖沫所封,闻不到自己,听不见自己,也看不见自己,却还是喃喃道,“你不是会养鬼之术吗,你不是能附身厉鬼吗,如果这世间真有鬼神,我纳兰愿意化身厉鬼,永生永世,永不超生,只愿守在你的身边,保你这一世平安,就算将来我堕入炼狱,也永不悔改!”
  他说着这话,便安静了下去,竟是这样抱着北野,站立着死去了。
  就连近在咫尺的新军团长也没有发现,随着纳兰文泰的话语,一汩汩黑色的气流,却如泉水一般从纳兰文泰的身体涌入北野樱的体内。
  外传·北野樱(六下·女眷篇)
  前PS:这是六下的最后一篇,上半段是回馈sp读者们的群体女眷sp受罚,里面加入了朋友们提供的女神形象,比如娇小可人的李香竹,忠贞不二的林悦君,清秀的关丽杰,性格温柔的刘晓洁,后半段则是一段纳兰文泰正妻林仙儿的鞭刑,这段鞭刑我自己还是很满意的,基本把林仙儿的仙气,美,柔中带刚的性格都写出来了,准备好纸巾吧,吼吼吼。
  牢门开了,微微睁开眼,北野樱看见督军那狰狞的面孔。
  “哦!”北野樱呻吟了一下,又要继续了吗!
  前几天,几个清兵将她押出去,赤脚走了十几里路,在祭坛上几乎将她活活打死,这才休养了三四天,就又准备开始再次刑讯了吗?
  北野惨笑一声,道,“没用的,我什么也不会说,什么养鬼之术,我不知道!”
  为什么受刑至此也不招供呢?北野狂刀曾经说过,养鬼之术是世间第一禁术,能将人的实力瞬间拔高数倍,但是越强的厉鬼,就越难控制,若是传承太多,一旦大量厉鬼失控,那么整个人间都会沦为地狱,因此从来都是一脉相传,虽然类似的旁门小道他教过不少人,但是真正的鬼道功法,绝不能让旁人知晓。
  试想,北野当时还未获得完整传承,一个三流武者失控就能屠戮万人,几乎击败超一流高手,若是一个超一流高手,甚至天道高手爆发鬼力失控,世间还有谁能拦住?
  这大道理北野当然不会太懂,她其实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坚持,也许是为了世人,也许只是因为爹爹的嘱托,也许是不愿屈服于人,不过世界上有一种人,她的信念就是如磐石一般,甚至如亘古存在的昆仑绝顶一般,没有什么理由,坚持就是坚持,不招就是不招,不论什么刑罚,什么说教,什么诱惑,都不能动摇!
  这时,督军却从怀中掏出一物,在北野樱面前晃了晃。
  “啊!”
  北野樱顿时失色!那是一片玉佩,那天,北野亲自解开纳兰巡抚的裤带,他的佩剑上就是这片玉佩,“你们把他怎么了!”北野用手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奋力起来。
  北野樱心神大乱,要知道剑在人在,一个剑客是不可能将剑上的装饰送给旁人的!
  “哼!”
  “纳兰文泰跟你私通,并且将你这屠戮靳县的凶手放走,此事已经败露!加上前几日他去劫法场,当场被军团长擒拿,削官下狱,连坐三族。”
  “现在不光是纳兰文泰,他的亲族也全都下狱,现在纳兰文泰的结发妻子林仙儿,妹妹纳兰楚楚,弟媳刘晓洁还有几个亲族女眷都在狱中受刑,你要不要去见见她们呢!”
  “什么!”
  北野大吃一惊,道,“劫法场?”
  “哼哼!”督军冷笑一声,“你还不知道吧,上次押送你出去,那是判了你杖毙的,不过打到后来,纳兰文泰劫法场,这才延缓你的死刑。”
  北野闭上眼睛使劲回忆,在受刑的最后,虽然那时候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可是还隐约记得有人将自己从刑架上解下带走,并且对自己说着什么,可惜当时耳朵被辣椒粉和砖沫塞住,完全听不清楚。
  督军虽然是问北野樱要不要去看纳兰文泰的女眷受刑,不过事实上并没有真的征询她的意见,直接就命人将她架起来拖到大牢外面,走了大约一里地,才到了七号刑牢。
  这里关押的都是一些有些身份的罪犯女眷,几个清兵带着北野樱到了一个大号刑房,刑房的正中有一排三个刑凳,可以令三个女犯同时趴在上面受刑,刑凳长约一米,宽三十,后部还有一个窄条,女子上身趴伏在刑凳上,一双大腿夹紧窄条,窄条的形状略微凸起,将受刑女子的臀部顶得翘起,并且使得臀腿之间的私密之处也凸显出来。
  每个刑凳旁边都站着一个清兵,手拎拎着的是巴掌厚,两尺长的粗皮板!
  一下接着一下的抡起来,揍下去,将三个女子的臀尖打的皮开肉绽,血檩遍布。
  正在受刑的三个女子年龄都不会超过三十,正中间一个看上去只有不到二十岁,长发飘飘,面容姣好,飘飘欲仙,可惜在这样的毒刑板责下,却花容失色,啼哭不止,连续的板责直打到她屁滚尿流,不过旁边自然有负责清理的清兵,只是两桶冷水冲在她臀面上就冲洗得干干净净,负责责打的清兵自然是继续狂砸板子,板板见血的抽在这个少女的臀面上,刑凳的前面插着木牌,上面写着受刑人的名字,这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女上面写的名字是李香竹。
  “哪个是这里的牢头?”一个正在狂抡板子的清兵这才意识到进来人,发现竟是督军,慌忙上前迎接,“小官就是牢头。”
  “无妨,教你的人继续上刑,你来给北野女侠介绍介绍这些受刑的女眷。”
  李香竹本来是在刑凳上疯狂的惨叫,哭喊,随着每一记板子的责打,苗条的身段都活鱼般疯狂的弹到半空中,再落下来。直到牢头的板子一停下,便死了般摊在刑凳上,听到旁边有人叫北野樱的名字,她才怨毒的向着北野樱看了过来。
  “这个小姑娘是纳兰文泰的弟妾。”牢头凑过来谄媚的介绍道,“啧啧,刚十六岁一个小姑娘,出身小户人家,姿色不俗,嫁给纳兰家做妾室。以为一步登天,没想到才进门几天就碰上纳兰文泰造反,直接拿了下狱!”
  “右侧的那个女子叫纳兰雀儿。”牢头又指着旁边的一个女子说道,这个纳兰雀儿一看便是出身行伍世家,虽然是女子,眉宇之间有着几分英气。她年龄有二十七八了,不过身子比较秀弱,因此乍一看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显然是来了月事,可惜在这无情的牢狱之中,当然不可能因为来了月事就可以延缓受刑,随着每一记板子,那女子花瓣般盛开的两臀之间便有血水不断流出来,之后又被负责泼水的清兵泼上冷水冲干净。
  “她是纳兰文泰最小的姑姑。”牢头说道,“今年二十有六,这个年纪还未出阁,是因为身子骨很弱,起了个‘雀儿’贱名为了好养活,算命说要30以后出阁才能保住性命,不过估计这一顿五十皮板子抽完,呵呵,性命还是未必能保住。
  “啪!”
  “哇啊!”随着一记板子抽在身上,纳兰雀儿惨叫一声,双腿之间又是一股血丝喷出来,就要陷入昏迷,立即又有一桶水泼在她的腰臀之上。
  纳兰雀儿马上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眉宇之间全身泪水和细密的汗珠。
  “啪!”
  “啪!”
  两边的清兵打手一左一右,死命的下板子,很快就打完了五十下,纳兰雀儿整个人几乎快被死过去了,打完了板子,衣服也不给穿,直接就拖拽到右侧去,双手举过头顶罚跪。
  “给我跪好了!知道吗!”
  “是!”出乎意料的,这纳兰雀儿的身子虽弱,意志却还算坚定的,并没有直接昏死过去,居然是硬咬着牙,双膝,腰肢都还微微颤抖着,让人怀疑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可是却就这样颤巍巍的跪着没有倒下去!她双手举过头顶,两个纤细小巧的玉足分开两边,曲线优美的两条足弓撑住地面,柔软纤细的十个脚趾头分开撑着自己的身体!两腿之间还有细微的血丝不断沿着大腿根部流下来。
  “左面的女子就是纳兰文泰的妹妹纳兰楚楚。”牢头刚刚介绍完,纳兰楚楚就已经挨完了打,披散着头发被拖到一边罚跪去了,北野樱并没有看清楚纳兰楚楚的脸,一个清兵则又拖了一个女子上来。
  “这个女子叫林悦君,是纳兰文泰的三娘,纳兰无敌这个人一生戎马,杀人太多,克妻克子,纳兰文泰是二夫人的儿子,不过大夫人和二夫人都早早病死,督军大人,你看这林悦君的姿色,可是世间罕见啊!”
  督军细细看了看林悦君,这女子虽然年近三十,不过一张俏脸儿美艳多娇,额头宽秀饱满,眉笔秀直却不失柔美,一双美目犹如一对龙凤玉勾,不笑便已经自含娇羞,眼前一亮,道,“小娘子,你跟了老子吧,看看她们被打的惨样,跟了老子就免了这顿好打哟!”
  有一个恍惚之间,林悦君看了一眼旁边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两女,但是她的眼神很快就坚定了起来,甚至还暗暗责骂自己居然为了饶一顿打就背叛先夫,她皱着眉头,摇头道,“不必多说了,打吧!”
  说着自己趴到刑凳上去。
  督军不由得有些羞怒,牢头到时候谄媚说道,“督军大人不必忧心,挨打之前都是三贞九烈,打完了便都宁可为奴做娼了!”
  “看挨了板子这小娘皮还硬不硬!”
  说着,那牢头喝了两个打手过来道,“给我照实了打!”
  两个打手心领神会,换了两根细的板子,上去拍了拍林悦君的腚尖儿,之后照着上面就是狠狠一板子!
  “啊!”惨烈的剧痛!
  林悦君漂亮的月儿眼中几乎是喷出了眼泪!
  从小到大,还是头一次挨这样的打!果然是口上说的再坚强,板子没落在身上,就不知道其实自己是一下都挨不了的弱贝!
  “啪!”
  “啪!”两边的打手又是连续几下板子抽上去,疼的林悦君死命的哭叫,鼻涕眼泪全都下来了。
  督军过去捏住林悦君的下巴道,“怎样,挨了打老实点没有,要是现在改变心意还来得及哦,你落了大牢还是好事,至少一顿板子还打你不死,若是继续在纳兰家做三夫人,恐怕纳兰无敌死了也能克死你!”
  “吐,混蛋,混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我先夫,无敌在世,你在他面前头都不敢抬直了,我吐!”
  这林悦君被打的这样惨却是个女中豪杰,嘴巴根本不服输!
  “拉到旁边去!”督军擦擦脸上的口水,以他的武功,自然不可能被吐到,不过也不知道为何没有躲开,只是冷笑一声。
  两个清兵知道督军对这个小娘子有意思,怕把臀腿的皮子打坏了不好玩,毕竟林悦君没有武功在身,这一顿板子真的照实打下去,不死也去了本条命,也就没有打满刑罚,立即将林悦君,纳兰雀儿和李香竹三女拉到墙角罚跪,林悦君横了督军一眼却也没有反抗,毕竟反抗也是挨打,没有任何意义。
  右边的墙角已经跪了两组女子,都是纳兰家的女眷,都是全身一丝不挂,规规矩矩跪在墙边,一旦有人敢跪的不直,或者将双手放下来,便有藤条狠狠抽在皮开肉绽的臀尖上,一次是抽一下,两次抽十下,再犯就拖回去再打五十记皮板子,这样残酷的刑罚,即使是那个来了月事的女子纳兰雀儿和林悦君这样泼辣的女子也咬牙扛着不敢倒下来。
  这三个女子被拉下去之后,就有清兵去左侧提了最后两个女子来,将她们剥光,其中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女却一把推开那个清兵“你叫什么名字,想要造反?!”
  那女子俏眉一立,道,“本姑娘姓关名丽杰,本姑娘自己脱,不劳烦几位大爷!”
  说着刷刷刷自己将衣服脱了精光,自行走到刑凳上趴下,双腿夹紧了凳子尾部的窄条,双手把住凳子前端的腿,咬紧了牙关,只等板子抽打下来。
  清兵将一个没字的木牌放在她刑凳前面写上‘关丽杰’三个字。
  “这关丽杰是纳兰无敌收养的女儿,算是纳兰文泰的妹妹,呵呵,听说兄妹关系一直不好,估计她是最无辜的一个了。”
  这个女子比林悦君还要泼辣一点,北野樱倒是多看了她两眼,发现这关丽杰身材笔挺较瘦,赤着身子犹如一株小白杨,虽然面目清秀,眉宇清丽,眉间却有些近,眉毛也有些淡,略显刻薄,不好相与。
  在她旁边的女子则是文文静静,温柔的模样,长相精致漂亮,皮肤略黑,身段匀称,臀略显圆翘。一个打手拿着刘晓洁的木牌放在她面前,看来就是纳兰文泰的弟妻。
  两个女子都按好了。
  “啪!”一记皮板子马上就抽下去,看似坚强的关丽杰发出一声惨叫,两片臀瓣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双腿外翻,整个身子都几乎从凳子上跳飞起来,之后重重落下去,趴在了凳面上深深喘气,之后双手抓扶着凳子前端想要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随即清兵的将板子放在关丽杰的臀面上,停了片刻,忽然抬起来,“啪!”狠狠抽了下去!
  “哦!”这一次关丽杰没有乱动,但是还是绝望的闭上眼,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惨叫,“啪!”又是一下,比上次板子重得多。
  “不啊!”关丽杰立刻惨叫着摇晃了一下脑袋,大腿也用力的夹紧了看凳子后部的窄条。
  “啪!”旁边的刘晓洁也开始受刑了,一记重板抽在刘晓洁的臀尖上,这个姑娘的反应比关丽杰大的多了。
  “痛啊!”
  “不要啊!”她惨叫着整个人几乎从刑凳上滚下来。
  “绑起来!”立即又清兵上前将她的手脚死死绑住在木凳上,令她再也没办法挣扎。
  “啊啊!不啊!不啊!求求你们不要打了!”刘晓洁的臀肉不断颤抖着,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哼哼声,是怕的瑟瑟发抖,也是羞臊的无地自容。
  可是这些无意义的哼哼和求饶并不能让行刑者法外开恩,也不能减轻痛觉,“啪”的一记板子紧接着横抽在了她两片臀瓣上,将刘晓洁丰满的臀肉抽的不断颤抖抖动着,也将刘晓洁的身子抽打到向前一怂,同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刘晓洁的上半身用尽全力贴服在刑凳面上,柔软的胸脯都挤压的变了形状,一双细嫩圆滑的脚丫使劲踩着地面,脚心也是白白软软,因为不断受刑而蹬踏成各种形状,可是不论她怎么蹬踏,大腿和手臂都绑紧在刑凳上,一点也没法挣脱!
  “啪啪!”
  旁边的关丽杰受刑也到了惨烈的时刻,关丽杰的身体比刘晓洁瘦削许多,双足也是更加骨感,不过却并不是那种干枯感,她的足心光洁,足弓曲线高而丰满,足背的肉嘟恰到好处,一用力会有三根细细的足筋滚起来,随着每一记皮板子的抽落,关丽杰的十个脚趾便会一个机灵,收缩在一起,微弯曲的弧度看上去动人极了。
  “啪!”
  “哦!啊啊----”随着一记皮板子抽下,关丽杰发出一声颤抖着带着颤音的长叫,将左脸贴在刑凳上,连续的皮板子抽击几乎要将她打到崩溃了,她虽然之前硬气,却也不知道这刑罚竟是如此难熬,早知如此,就不做那样的姿态了,不用想也知道,因为她的强硬态度,这些清兵打手定然是多照顾了自己几分!
  “啪!”一记皮板子,皮板尖端狠狠抽在她的右臀臀面上,抽的关丽杰臀面一阵颤抖,她的两瓣臀面都已经被打到肿起来了,最初十记板子,每次抽下去,关丽杰的臀肉会像是水气球一般绵软的抖动,过了二十下之后,每一下抽在上面,就犹如打在充满气的皮球上,是整个一起在动。
  “啪!”
  “啪!”两个清兵,挥动着两条皮瓣,结结实实的抽在两个少女的臀尖上,沉重的皮板子一记接着一记,板花层层叠叠的刻落在少女的臀皮上,伴随着女孩子“啊啊啊”的凄惨的叫声“啪!啪啪啪!”的板责声也是不绝于耳。
  “啪啪!噼噼啪啪!”清兵越打越快,也更加用力和连续,两个女孩简直是身处地狱,惨叫声已经跟不上板子落下的速度了,只能机械的喘息,求饶,哀嚎,惨叫。
  最后两个女孩都不在顾忌风度,而是张开嘴,大大张开嘴巴疯狂的求饶大喊着,似乎想要发泄这无法抗拒的刑罚,刘晓洁将胸脯死死压在刑凳表面,将头扬的高高的,像是母兽一样仰头惨叫,而关丽杰则是弓起背部,将额头抵在刑凳表面惨叫。
  这两个女子一个泪水顺着连接沿着脖颈,锁骨流淌在胸上,另一个则是泪水倒着流在额头,一片片青丝被汗水粘粘在额头,脸颊和脖颈上,全身的肌肤都因为受刑而变得粉红。
  “啪!”
  “啪!”关丽杰抬起头,深深喘息,哭叫着,“求求,求求你们了,大人,不要打了,纳兰文泰犯了罪,为何要我们也受罚啊!不要打了啊,我又没有犯罪!”
  “啪!”
  “啪!”
  回答她的只有一记接一记的板子,她的臀面已经全被打到紫红,渗出一丝丝的血点,有打的重的地方已经是淤青肿块了。其实关丽杰的心里也有答案,在这个时代,在这个人不如兽的封建时代,活着本身就是罪过!
  “啪!”
  “我不敢了!”关丽杰忽然哭着求饶起来,就像是牢头所说,不管刚开始多么嘴硬,打到最后,都是为奴做娼什么都肯了!
  “我不敢犟了!”关丽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不打了,叫她干嘛都行,“大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啪!”
  “我不敢嘴硬了!”之前泼辣极了的关丽杰已经完全没有尊严的哭成了泪人儿,甚至比刘晓洁还要不堪。
  “啪!”
  “啪啪啪!”一记记的板子继续落下,她和刘晓洁都足足挨满了五十下,才被拉到墙角去罚跪,······接下来,督军带着北野樱去了另一个刑房,铁栅栏牢房里面,正在上演另外一场惨剧。
  刑房里,一个穿着白色连衣长裙,身材高挑瘦弱的少女被双手拉起来,双脚悬空高高吊在梁上,她明显是在睡梦中就被人捉来,白色连衣长裙里面完全是真空的,刑牢外面的名签上写着林仙儿的名字,看来这就是纳兰文泰的正室林仙儿无疑了。
  纳兰无敌临死前曾经跟北野樱提到过林仙儿,并问北野樱是否愿意做妾室,不过当时被北野樱拒绝了,当时她还不知道纳兰无敌是纳兰巡抚的父亲,——当然事实上纳兰无敌并不是纳兰巡抚的父亲,这只是督军和军师给北野樱下的套子罢了。不过即使知道,以北野樱的性格也未必就能同意做妾。
  这女孩长发飘飘,仙气十足,此时正背对着门口,一个高大膀圆的清兵手拎拎着一把三尺多长,手指头粗的蓝黑色皮鞭,正对着受刑的女孩,女孩惊恐的看着行刑者——即使是背对着北野,北野樱也能想象到这个少女此刻惊恐的表情,那清兵忽然抡起鞭子狠狠的一下,鞭身的正中砸在女孩的腰上,女孩惨叫一声,整个身子被打到侧过去,秀美飘柔的长发随着柔软腰姿的前后耸动而飞扬起来,V字形连衣裙的背面,和大片粉白的美背,只是可惜背上已经被鞭打得伤痕累累了。
  清兵打完一鞭,好不停息,紧接着就又是一下,将她抽的翻身侧向另外一边,女孩疼的大叫,扬起了头,挺起胸脯,鞭子缠在了女孩的腰上,慢慢滑落,锋利的鞭身将女孩连衣裙的腰部左摆完全抽碎了,从左侧看去,能看见女孩胸部下面一直到胯部的细嫩蛮软腰肉,真是纤细如一首可以盈握。
  这一鞭刚刚滑落,清兵就紧接着在同侧又是一鞭,将女孩抽得正对着行刑者本身,从后面看去,女孩的两条纤细手臂都几乎被吊到脱臼了,这林仙儿显然只是一个没有修炼过武功的寻常少女,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才这几下,便昏死了过去。
  不过在这里,显然连泼水都懒得泼,因为是判的惩罚刑,而非逼供,因此弄不弄醒受刑者都无所谓,清兵立即就是一鞭子,狠狠抽在少女的腰背上,已经昏迷的少女身体软的像是一滩棉花,直接被抽的身子后弓,下巴扬起到全身最高,胸部高高向前挺起,双脚脚尖耷拉在地面上,本来她是被略微吊离地面的,不过吊了许久,女孩的关节都松开了,因此脚尖竟然已经拖地,清兵打手又将她往上吊了一些,捏起鞭子继续行刑。
  行刑者似乎觉得这样打很省事,便前一鞭,后一鞭,专攻林仙儿的腰肢和肚皮,将这女子的身子打的不断前弓后弓,犹如蛇般前后扭动,林仙儿不断的昏迷,昏死,再疼醒来,口中也是惨叫不止,清兵打了一会儿,将鞭子放下,休息片刻,喝了一点水,又拎起皮鞭,在水桶里面沾湿,再次来到林仙儿面前,狞笑着捏着林仙儿的下巴。
  “呜呜。”林仙儿又怕又疼,“求求你,不要打了!”
  她只能求饶,这不是逼供,而是因为连坐而受罚,因此必须挺到完。
  但是行刑的清兵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这里是专门刑求女眷的地方,所有的行刑者都是精选的辣手摧花的货色,他拎着皮鞭,连续对着少女左边的软肋狠狠连抽了几鞭,她的左侧连衣裙已经完全被打碎,这几鞭都是直接抽打在皮肉上,林仙儿疼的泪珠滚滚,大声悲呼,还没等疼痛过去,打手又转到她的右侧去抽打她!将皮鞭抡圆了,狠狠一下抽下去,结结实实打在她身后腰臀上侧的位置上,长长的皮鞭碰到少女的腰背立即缠在她身上,锋利的鞭尖抽在林仙儿肚皮表面,沿着她的肚脐眼划过,林仙儿立刻就是一声惨叫。
  看着林仙儿痛苦的样子,行刑的清兵神色更加狰狞,他上前一步,将林仙儿的连衣裙上衣完全撕开,一直撕碎到肚脐处,将林仙儿整片胸脯,肚皮都袒露出来,之后抡圆了蓝黑色的重鞭,再次呼啸着抽打下去!
  “不要!不要!”
  林仙儿虽然已经被打到半昏迷,可是依然是有羞耻感的,她口中呼喊着不要,却丝毫起不到作用,这个仙气的少女已经是被剥光了胸脯任由人鞭打折磨了。
  “啪啪!”
  “啪啪!”
  皮鞭一记记抽落,林仙儿的双手攥紧拳头,双脚几乎完全抽筋了,脚背崩的笔直,十个脚趾头拼命的扣在一起,似乎这样能减缓一点剧痛。
  可是这种挺刑的小技巧看在行刑者眼里,却十分的可笑,他绕到林仙儿背后,狠狠一鞭抽在林仙儿的一侧腰上,鞭子打在腰尖的软肉,林仙儿疼的猛然仰起头,将软嫩的胸脯高高挺起,鞭子的前端绕过少女的腰线,狠狠抽在她的两腿之间!
  “哇啊!”
  林仙儿惨叫着,双目闭紧了,眼泪不断的从闭紧的眼角里面挤出来,清秀仙气的面孔抽搐着,清纯的小嘴巴张开到最大,可是银铃般的音色已经有些沙哑了。
  “啪!”另一侧又是一鞭,。
  打手左右交替着,这样抽打着林仙儿的左右软腰,完全像是鞭策母狗,完全没把她当成一个仙气的女神,甚至都没有把她当成人来打都不会这样的残酷和无情。
  林仙儿惨叫过后就知道这样叫没有一丝用处,反而十分的失态可怜可悲,索性咬住牙关,攥起拳头想要硬抗,可是打手立即来到林仙儿的侧面,狠狠的一记鞭子打在了她的左侧大腿上,这些经过训练的打手,随时都能发现受刑女子最为薄弱脆弱的地方并且加之鞭刑!
  看着打手靠近自己,林仙儿有意识地扭动身子,控制自己不要正对着她,毕竟对于思想及其封建的年代,一个新婚少妇露着圆滚的胸脯面对一个陌生的粗狂男子,可能比受鞭刑还更加可怕一些。
  她扭动身子,正好正对上了北野樱的眼神。
  如果说北野樱之前还有一点怀疑,看到林仙儿的脸的时候,北野樱就知道这一切并不是做戏,林仙儿的脸型柔和,下巴清秀略尖,五官极其精致,一双黛眉修长美妙,双目亮如明月,秀若玉钩,琼鼻樱唇,贝齿梨涡,无一处不是美艳到不可方物,被打的破碎的衣服里面露出奶皮般细嫩白皙的肌肤,饱满的双峰雪白如一团半透明的玉膏,蓓蕾尖处还未完全褪掉的水蜜桃般的粉嫩象征着她初为人妇的身份,这样的清秀的江南女子,必定是真正的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
  她毕竟是被吊着,用被吊着的手腕控制身体移动显然并没有打手移动更加方便,打手很快就来到了林仙儿的正面,肆无忌惮的欣赏着林仙儿被打到皮开肉绽的胸脯,林仙儿是属于那种自幼勤修女红舞蹈的大家闺秀,胸尖类似笋尖,根部犹如刚出笼的小笼包子,饱满的恰到好处又不是特别硕大,一直到腰身犹若纺锤,在不断的受刑下,她的两个胸尖因此刺激而高高挺立起来,尖端甚至有些充血,打手看了一会儿便继续用刑,左右开弓,不断继续抽打着女孩,将她的身子抽的不断在半空中前后抖动,如若弹簧。
  “啪!”猛的一记重鞭,林仙儿疼的脸颊猛撞向自己的左臂,并且用力的贴在左臂上,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抽搐着。
  但是打手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这一下抽的很重,甚至都没有给林仙儿一秒钟的休息时间,直接继续抡鞭,从她的腋窝往下,胸脯,腰背,臀腿,一路抽打下去,打得林仙儿不断晃动头发,惨叫不止,最后林仙儿疼的完全昏死了过去,腰软的像是面条,从腰肢往下笔直绷直,纤长的脖子完全向后,一头秀发垂落道臀下,胸部脸蛋正对着天棚,清秀光洁的脸蛋表面满是汗水,发丝都沾在额头脸颊上,柔软的胸部轻轻上下起伏看上去还活着,但是这样的毒打让她陷入了深度昏迷,不管清兵再怎么鞭打,都一动不动了。
  “好吧!别打了!”看着林仙儿都昏死了过去,打手还没有停止这残酷的毒刑,北野樱忽然出声。
  督军摆摆手,令打手停下!
  转头看着北野樱。
  “放了她们,给我纸笔。”北野樱淡淡道。
  又是半月过去,北野很久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每天三餐都有饱饭,再也没有人拉着自己去刑讯,直到这一日,新军团长传唤北野樱。
  “你还要怎样。”一个清兵带着北野樱来到新军团长的营帐,她甚至还不知道新军团长叫什么名字,不过也没必要跟他客气。
  “这秘术我已经练成了。”军团长像是学生向老师秀作业一样说道。
  他说着召唤出了一头厉鬼。
  “你看如何。”
  北野樱冷笑着看了一眼那头厉鬼道,“我在秘笈中已经写过了,最强的是我的血魔种,其次是如我父亲的鬼王,再次是鬼将,最后才是鬼卒。”
  “以你超一流的实力,沟通幽冥的时候就算得不到血魔种和鬼王,最不济也能得到鬼将吧?怎么才捉了一只鬼卒子出来。”
  “哼哼哼。你们自以为懂得养鬼之术,其实之所以叫做养鬼之术,是因为在于一个养字,捉血魔种虽然实力进步快,合体提升实力强,可是极难控制,冷却时间长,鬼王对身体伤害极大,不然为什么当日北野狂刀和纳兰无敌搏斗的时候没有鬼王合体?”
  北野樱被军团长怼的一窒,的确无言以对,以北野狂刀的身体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壮硕,当时的情况如果鬼王合体,可能还没等干掉纳兰无敌,自己就先爆体而亡了。
  “最好的,就是捉鬼卒,极好控制,特殊的鬼力和真气一起用,寻常的真气,即使是超一流的存在也根本没法防御鬼力,这也就是你当初击败纳兰明鉴的秘密所在吧。”
  北野摇头道,“可是鬼力的成长需要吸收阴魂和活人的鲜血,你到哪里弄那么多阴魂的鲜血。”她并没有留意军团长说的是纳兰明鉴而非纳兰文泰。
  “不不,只要是带有负面情绪的鲜血即可,”他说着拉下屏风,一个吊起来的赤身美少女出现在北野面前,新军团长抡起皮鞭,对着那少女狠狠一鞭,鲜血迸射出来,新军团长像是野兽一样将鲜血吸食,之后趴在那少女身上,用舌头去吸吮她伤口上的血水。
  “林仙儿?”
  北野全身的鬼气都沸腾起来了,“不是说好了,放了她们吗?”
  “好!”见北野樱用出鬼力,军团长不惊反喜,“你也算是我师父,我今天就亲自送你一程,这样我只用厉鬼跟你交战,咱们鬼对鬼,看你的血魔种厉害,还是我的鬼卒厉害!”
  军团长一挥手,鬼卒便向着北野樱扑去,北野樱退了一步,血魔种从身体里冲了出去,两条厉鬼激战在一起,血魔种的确比鬼卒高出无数档次,但是厉鬼的强度本来就受到宿主的制约,新军团长乃是真正的超一流高手,而北野的实力不过是三流,不合体的情况下,血魔种根本不是鬼卒的厉害,竟然被死死压制住。
  “看来你的确没有藏私。”发现北野樱的血魔种居然打不过自己的鬼卒,新军团长基本知道了北野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上前一把按住了北野樱的喉咙道,“养鬼秘术,我的确不能外传出去,其实什么难以控制,什么人间地狱,什么悲天悯人,都是假的,惟一的真相就是,这么强大的秘术,只能由我一个人知道,绝不能再让第二个人知道了!”
  “对了,临死前,告诉你一个秘密,真的跟你有一腿的那个纳兰大人,名叫纳兰明鉴,乃是年轻一代第一高手,师承当今圣上,虽然还是单身,但是当今皇上已经决定将第六帝女寿恩固伦公主嫁给他,他的家室,又岂是我们敢动的。
  “那这些女子是?”北野樱被军团长扼住喉咙,还是一脸惊异。
  “这些女子也的确是因你而受此劫难,她们是纳兰无敌的家眷,纳兰无敌有一长子名叫纳兰文泰,同姓纳兰,暗恋你多年,之前劫法场的就是这个纳兰文泰,已经被我当场毙了!”
  话音刚落,军团长忽然觉得身后一凉,回头一看,却见被裸吊着的林仙儿身体中猛然冒出一股黑烟,接着,林仙儿整个人崩开绳索,凌空变成了一头厉鬼,漆黑的头发几乎遮蔽了整片天棚,一双玉勾般的美目爆射出狼一般的油绿光芒。
  “什么时候,你也会养鬼之术!”军团长几乎惊呆了。
  “你这些日,也没有对我有所防范,日夜诵读,我自然就学会了,我早猜到夫君已经被你杀了,可是我忍到今日,就是为了等到此刻!”林仙儿状若疯狂,有一个瞬间,北野樱和新军团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可惜了,可惜了!这林仙儿居然就是那种真正的绝世天才!
  北野樱有着北野狂刀这个浸淫鬼道百年的父亲言传身教十几年才勉强能驾驭血魔种,军团长乃是超一流的实力,天道不出天下无敌的高手只敢召唤鬼卒,这林仙儿一介凡女,被折磨的皮开肉绽,一度濒死,被日日吊打的时候听人读BANNED秘籍居然短短半个月就沟通幽冥签约血魔种并且完全能驾驭得了,这样的人如果从小习武至今,成就天道也未可知啊!
  “北野樱,我早就知道你,文泰爱你爱的快要发狂了,他还是个孩子就暗恋你了,他爱你,就跟我爱文泰一样,可是我比他幸运,我至少嫁给了他,他虽然暗恋你,但是并未亏欠我,他对我很好,我们像是兄妹,像是朋友,也像是夫妻,他跟我提过你很多次,这次他舍弃一切去救你,也是我支持的。”
  “我不后悔,”林仙儿虽化身厉鬼,可是提起文泰,连眼中的绿芒都变得温和,“因为我知道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
  “我也选了血魔种!”
  “我知道,凭借我这短短半月的修炼,不可能杀了这畜生为我夫君报仇,所以我专门学了鬼道禁术中的第一禁术。”
  “愿我永堕阎罗,愿我永世不得超生,舍我万世,护你一世周全。”
  随着林仙儿的咏唱,她忽然整个爆开,变成漫天血雾,冲进了北野的血魔种里面。
  “啊!血魔献祭!”
  “你这疯女人!”新军团长一脸恐怖,林仙儿咏唱的是鬼道之术中最恐怖的一招,献祭自己的血魔种,去喂养其他人的血魔种,按照术法所说,这个献祭一旦成型,被献祭的人这一世都受到冥冥中命运的保护!
  北野的血魔种吸食了林仙儿的献祭,身形暴增,只一口就反吞了新军团长的鬼卒子。
  “哼,我捏死你的本体,看你血魔种再强又有何用。”北野的血魔种距离北野还有一段距离,只要没合体,北野樱的身体就还是三流武者,在新军团长的手心里,还是犹如蝼蚁一般。
  说着,新军团长手掌一合,就要拧断北野樱的脖子,可是他却犹如握住了昆仑绝顶的神柱般无力,他定睛一看,北野的身体居然出现了合体的变化!
  “怎么可能,你的血魔种在那边,怎么你还能跟厉鬼合体。”
  此时,就连北野本身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的身体迅速变得厉鬼化,发丝披散,皮肤也黑化,一条条金绿色的符文从皮肤上游走闪烁,忽明忽暗。
  同时她的嘴巴也自己开合,北野完全控制不住她自己!
  “愿我永堕阎罗,愿我永世不得超生,舍我万世,护你一世周全。”
  一个低沉的男声咏唱,接着,北野樱的眼神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纳兰文泰!”
  “纳兰文泰!”那是纳兰文泰的眼神!
  新军团长几乎要疯了,他明明已经将纳兰文泰毙在掌下了!
  “呵呵,呵呵呵!”北野的身体,厉鬼化的面容,纳兰文泰的凄厉沙哑笑声,即使新军团长超一流的实力也几乎要吓疯了,他一生杀人无数,可是自己刚刚杀掉的人以这样一种诡异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头一次。
  不过变成纳兰文泰的北野樱却没有理会新军团长,而是到血魔种面前,将这个血魔种一口吞下,这个血魔种本来就是林仙儿献祭的,因此完全没有排斥纳兰文泰。
  吞掉血魔种之后,北野樱开口了,“北野,你能听见我说话吧,我是纳兰文泰,对不起,我暗恋你很多年了,你都没有见过我,我从很小时候就喜欢你,在远处偷偷看你,这次你去靳县,听说你被捕了,我带了兵去救你,可是还是没来得及,只见到你和纳兰明镜大战,还有···后来···当然即使你们做了那事···我依然喜欢你···因为这才是真实的你啊!我行我素!随心所欲!世俗的一切都不能束缚你的脚步!而且纳兰明鉴比我强,希望你们以后能在一起···这一次以后,我的意识,灵魂就将永远破碎,我死之前发宏愿,愿意化身厉鬼,永堕阎罗,永不超生,换你一世平安,所以我的鬼体将永远听命与你,你不必担心血魔种不好操控的问题了!两个血魔种合一,以我为主体,以后的血魔种,将没有冷却时间,也完全不会反噬!
  纳兰文泰的声音渐渐弱下去了,厉鬼化的北野樱已经是泪流满面,她回头看了一眼惊惧不已的新军团长。
  军团长很快就平稳下来自己的情绪,道,“你以为你将两个血魔种合一又吞噬了我的鬼卒就能强过我?你太天真了!”
  “是你太天真了。”北野樱居高临下,带着一丝怜悯看着军团长,“我给你写的只是一部分鬼道秘术,我不是将两个血魔种合一,而是四个血魔种和一个厉鬼合一。”
  “四个?”
  “林仙儿和纳兰文泰在临死前,舍弃万世,将自己活祭成血魔种,他们两个,是最始祖的血魔!最初的鬼道就是以此形式出现的。”
  “超一流,在我面前不堪一击!”北野樱凌空扑击,将新军团长按在地上,手一下就插进了他的头颅之中,将他的魂魄拉扯出来,撕成碎片!
  看着自己的鬼爪,北野郑重道,“林仙儿,文泰,我北野樱欠你们的,我北野樱立誓步入天道,寻找传说中的黄泉门,强夺魂魄,重铸金身,将你们复活!”
  接着北野樱释放出了自己全部的鬼力,四大血魔和一个厉鬼合一的超级血魔种化身一道恐怖的血色鬼影,遮天蔽月趁着夜色,鬼物能力更是大增,一夜之间屠杀了整个军团里的所有人,之后又以狂风之势收复了所有的蛮荒部族,北野部也成了整个蛮荒的总盟主。
  小记:万有引力自古存在,这个纪元中牛顿发现并且定义了它,4000年前的古中国就开始将磁铁运用于行军,旅行等方面,同样是对引力的使用,一切神奇的未知都源于无数巧合的集合。
  鬼力同样存在于世,最初的鬼道秘术是如何产生的已经不可考察,是否也有一个痴情的男子,爱极了那个少女,也许那个少女并不完美,也许很胖,也许很矮,也许脸上还有雀斑,可是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那痴情男子的心魂,一喜一怒都能让那男子为之倾倒,最后甚至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用化为厉鬼,永堕阎罗,来换取默默守护她一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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