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前传之空白百年】(18) 作者:哈萨克
【倚天屠龙前传之空白百年】(18) cool18.com作者:哈萨克 2024年10月25日发表于pixiv cool18.com (18)冲师逆徒结良缘,命中注定当杨媳 古墓中,杨破天得知他哥杨顶天成为了抵抗蒙古的领袖,他非常激动。他认为身为弟弟也应该为哥哥,为天下百姓出一分力,但是目前武功停滞於前,於是,杨破天告别父母,决心出墓修炼去。 "爹,娘,我要出古墓修炼武功。"杨破天对杨过和小龙女説。 "天儿,你可考虑好了?"杨过问。 "嗯,我已经决定了。杨破天回道。 "好,那你一切小心。"杨过説道。 杨过思索片刻,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杨破天:"这是一封书信,你带去给绝情谷的公孙绿萼姑娘。她是我的朋友,也许能帮上忙。" 杨破天接过信件郑重地点头:"放心吧,我会安全地把信送到。" 小龙女不舍地看着儿子,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一定要平安归来,听到没有?" "娘,我知道。"杨破天微笑着説,"孩儿不会给你们丢脸的。" 杨过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走吧,去做你应该做的事。记住,我们是杨家男儿,要担得起责任。" 杨破天深深鞠躬:"爹,娘,孩儿就此别过。等我功成身退,再来拜见。" "路上小心,"杨过叮嘱道,"若遇危险,以保全自己为要。你哥会想办法的。" "明白。"杨破天应声,随即转身大步离开古墓。 初春的古墓入口处,空气清新凉爽。杨破天深吸一口气,感觉胸腔内充满活力。他紧了紧身上的衣袍,昂首阔步地走入阳光明媚的外界。虽然前路迷茫未知,但他内心充满了希望与斗志。 太湖畔的绝情谷中,公孙绿萼此时正独坐闺阁之内。这位年过四十的女子,因为爱慕杨过,至今仍是云英未嫁。她容颜清丽依旧,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份岁月的沉淀。 此时的公孙绿萼正独自对镜梳妆。当她听到侍女的通报説有个少年要求见时,内心感到有些惊讶。 "谁啊?"她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好奇。 "是个自称姓杨的年轻人,他説有杨大侠的书信要给您。"侍女恭敬地回答。 公孙绿萼顿时心跳加速。杨过?难道是他派人来找我了吗?这个念头让她感到既欣喜又忐忑。 "快请他进来。"她説道,声音略显颤抖。 不一会儿,杨破天走进了闺阁。当他看到那位风姿绰约的女主人时,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眼前的公孙绿萼与他的母亲相比,虽少了些温婉,却多了几分坚韧。 "在下杨破天,奉家父杨过之命前来拜访公孙前辈。"他上前行礼,声音恭敬而有力。 公孙绿萼仔细端详着这个年轻人。他虽然年纪轻轻,眉宇间却透着一股英气。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就和杨过一模一样。这一刻,彷佛时光倒流,她彷佛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个与杨过初次相遇的日子。 "原来是杨大哥的儿子。"她温和地説道,示意杨破天坐下,"不知有什麽消息要带给我?" 杨破天从怀中取出书信,双手递上:"这是家父让我转交给您的信。 公孙绿萼小心翼翼地接过信件,手指因为激动而不禁微微发颤。她迅速拆开信封,展开纸页,迫不及待地閲读起来。 信上写着:公孙姑娘,承蒙十多年的爱恋,但我心系龙儿一人,对於你,我心中惭愧。我儿破天麻烦你多照顾。若他有幸,收为入室弟子教他武功,好让他日後可以为国效力。如不方便,请将他送回襄阳古墓,龙儿会好好安置他。 杨过拜上 公孙绿萼看完信,心里五味杂陈。她抬起头,看着站在对面的杨破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説什麽。 "那个……公孙前辈?"杨破天见对方沉默许久,忍不住开口唤道。 公孙绿萼回过神,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暂时住在我这绝情谷里吧。我会教你一些武学道理,看看是否有资格成为神雕大侠的传人。" 杨破天闻言顿时喜出望外:"谢谢您!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公孙绿萼点点头,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套新衣服递给杨破天:"先把这些换上吧,然後我们吃饭。从明天开始,我就会教你基本功。" "谢谢您,师父!"杨破天接过衣服,开心地跑去洗澡换衣服了。 看着杨破天离去的背影,公孙绿萼叹了口气。 当晚,绝情谷的饭厅里灯火通明。公孙绿萼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子菜招待杨破天。 "来,嚐嚐这个。"她热情地推荐着自己最拿手的菜肴,"这些都是我从杨大哥那里学来的做法,味道应该不会让你失望。" 杨破天尝过後,连连称赞:"哇,师父做的菜实在太好吃了!比我娘做的还好吃!" 公孙绿萼听到这话,脸上顿时一片绯红。她害羞地埋怨道:"别胡説,我哪里比得上你娘。" 两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间已酒足饭饱。 当晚,杨破天睡在客房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想起了父亲,想起了古墓里的生活,又想到了今後要在绝情谷长期居住。种种思绪纷至沓来,让他内心充满了不安与迷茫。 第二天早晨,阳光明媚。 公孙绿萼早早起来,在院子里练剑。听到动静的杨破天也走了出来,兴致勃勃地説:"师父,今天开始教我学武功吧!" 就这样,杨破天在绝情谷开始了他的学艺生涯。每天早上,公孙绿萼都会指导他练习基础功法。随着时日渐增,两人的接触也越来越频繁。有时候,杨破天会因为某些招式而犯错,这时公孙绿萼就会耐心地纠正他,甚至用手势比划给他看。每当这时,两人的身体总会不可避免地产生触碰,让杨破天脸红心跳。 渐渐地,一种奇怪的情愫在杨破天心里萌生。他想起了杨过的信,上面那句"我心中愧对您"的话。这句话彷佛是在暗示着什麽,让杨破天感到既兴奋又不安。 一天晚上,杨破天躺在牀上,回忆着这些天来的点点滴滴。 "既然父亲对师父有愧,那不如我来代替他偿还吧。"这个想法冒出来的刹那间,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但是他很快又安慰自己:"师父这辈子为了我父亲终身未嫁,真是太可怜了。作为她的弟子的我,自然应该代父偿债,让师父亲身体味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也算是尽孝了。" 於是,从第二天开始,杨破天再看公孙绿萼的时候,眼中的神色渐渐变了,不再是单纯对师尊敬的眼神,而是带了几分异样的颜色来看她。 这天早上练剑时,杨破天发现自己的师傅今天分外美丽,不禁有些看呆了。 公孙绿萼见状笑问:"怎麽了,破天?为什麽这样盯着师父看?" 杨破天脸一红,连忙解释道:"没…没什麽…我只是觉得师父亲今天的样子很好看……" 公孙绿萼闻言一愣,随即脸上也泛起一丝红晕。她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説:"小小年纪,别乱説话。好好练剑才是正经。" 虽然这麽説,但是她心里却很高兴。毕竟,她也已经孤独了好些年,难得有人夸赞她。 杨破天见状知道自己説错话了,连忙收敛心神专心练剑。但当他看见公孙绿萼示范动作时纤细灵活的五指,以及当她弯腰时不经意间露出洁白无瑕的颈项皮肤时,他又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於是当公孙绿萼纠正杨破天的动作时,她感觉到了徒弟灼热的目光。那目光彷佛带着温度,一路从她的脸颊游移到胸口,再到小腹。这感觉让她浑身发热,却又説不出口。 终於,在一次次的肢体接触中,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越来越暧昧。公孙绿萼的动作越来越亲密,有时候她会扶着杨破天的肩膀教他练习。 杨破天今年才十八岁,正是对异性好奇的时候。面对公孙绿萼这样的大美人,难免会有些身体反应。 有一次当公孙绿萼弯腰帮他整理衣领时,闻到徒弟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顿时一阵晕眩,竟差点栽进他怀里。 杨破天见状连忙揽住师傅的腰,手掌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一时间也是气血上涌。 "师傅,你没事吧?"他关切的问,却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公孙绿萼呆在他的怀抱里,只觉得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开始冲击着她的身心。她抬头看向自己的徒弟,发现对方也在深情款款的望着自己。四目相对,彷佛有电流击中彼此,令他们瞬间忘记了身份。 "我……我没事……"她结结巴巴的説,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杨破天看着师傅娇红的脸庞,心中燃起一团火焰。他壮着胆子説:"师傅,要不我们再练一会儿?" 公孙绿萼点点头,心里却乱成一团。她开始後悔不该那麽亲密的指导徒弟,但现在覆水难收,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接下来的练习中,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每一次肢体接触,都能让对方浑身一颤。到最後,公孙绿萼已经很难集中注意力指导徒弟了,她的所有感官都被身边的男性吸引过去。 杨破天察觉到了师傅的变化,他决定再加一把火。当天傍晚,趁着公孙绿萼心情愉悦之时,他提议道:"师傅,今日练习效果甚佳,我想举杯庆祝一番,您可愿赏光?" 公孙绿萼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下来。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跟人喝酒了,此刻徒弟热情邀请,她也想放松一下。 於是当晚,师徒二人围坐在桌边,一边聊天一边小酌。一开始,话题还比较正常,但随着时间推移,两人的言语渐渐变得轻浮起来。 "师傅,您的美貌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杨破天夸赞道。 公孙绿萼听到这话,脸上顿时红成一片。她低下头,半晌才羞涩地説:"小孩子别乱説话……" "是真的!"杨破天见状连忙解释道,"师傅的气质优雅出众,就连最美丽的少女也比不上万一!" 公孙绿萼听着徒弟的夸奖,心里喜滋滋的,不知不觉间便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师傅,乾!"杨破天举起酒杯,豪气冲天地喊道。 "好!乾!"公孙绿萼也拿起酒杯,和他撞了一下。 就这样,师徒二人边喝边聊,不知不觉间已经酒过三巡。此时天色已晚,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在公孙绿萼红彤彤的脸庞上,更添了几分娇媚。 "我……我不行了……"她终於醉醺醺地放下酒杯,"得去歇息了……" "师傅,我来扶您进去吧。"杨破天连忙站起身説。 公孙绿萼点点头,任由徒弟搀扶着进了卧室。 房间里燃点了檀香,味道甘甜浓郁,能驱散酒气。 杨破天将师傅扶到牀边坐下,刚欲离开,却被公孙绿萼抓住了手腕。 "杨大哥……是你来了吗?"她醉眼朦胧地望着杨破天,嘴里呢喃道。 杨破天闻言先是一惊,随即又放松下来。看来师傅是将我当成了父亲。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要是错过这次机会,下次下手就不那麽容易了。 於是他装作听不到的样子,轻声问道:"师傅,您没事吧?" "杨大哥……真的是你吗?你不疼我了吗?"公孙绿萼又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泣。 看到一向坚强刚正的师师傅此时却露出了如此脆弱的一面,杨破天不禁心生怜惜之情。於是他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説:"哦,亲爱的,我是来弥补过失的。原谅我之前一直忽略了你的心意,现在就来补偿你。" 听到这话,公孙绿萼美丽的双眸瞬间涌出了晶莹的泪水,她一头扑进杨破天的怀里,哽咽着説:"杨大哥,你终於愿意理我了麽?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呢。" 杨破天轻轻拍打着师师傅的後背,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宝贝儿,别哭啊。我只是这段时间事情比较多,所以才没来看你。但我的心始终在你这里,这个是不会变的。" 公孙绿萼抬起头,用朦胧的泪眼看着杨破天,颤声问道:"真的吗?你不是在骗我吧?" 杨破天郑重地点点头:"当然不是,我最爱最爱的小绿萼。"説着,他低头吻去师师傅脸上的泪水。这举动让对方浑身一颤,彷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过郎……我们……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公孙绿萼的声音几不可闻,脸上也浮现出诱人的红晕。 杨破天见状心中一荡,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师傅身上游走起来。公孙绿萼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但身材依然保持的非常好。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再加上她常年习武,全身线条流畅优美,简直就像一件艺术品。 "小绿萼,你真美。"杨破天由衷地赞美道,同时俯下身亲吻着她的锁骨,双手也开始慢慢解开她的衣带。 "啊……过郎……"公孙绿萼的声突然发出一声娇喘,双手下意识地挡在了胸前。但她此时浑身发软,这样的阻挡毫无作用,反而更加增添了那份诱惑。 杨破天轻易就将她的双手制服,口中念叨着:"宝贝儿,别这麽害羞嘛。让我们好好享受一次属於两个人的快乐时光好不好?" 公孙绿萼听着他温柔的话,眼眶渐渐湿润。这麽多年以来,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女人,而不是那个痴恋一个人的可怜虫。她放松下来,开始配合着杨破天的动作褪去身上的衣衫。 随着衣物的褪去,公孙绿萼洁白的胴体缓缓呈现在眼前。岁月似乎并没有在这具躯体上留下痕迹,她的皮肤依旧光滑细腻,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那对丰腴圆润的双峯上点缀着粉嫩的红樱桃,随着呼吸轻轻颤抖;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两条修长的美腿纤细匀称。 杨破天看得眼睛都直了,忍不住赞叹道:"小绿萼,你的身体简直完美极了!" 公孙绿萼听着他温柔的话语,脸颊上浮现出一丝羞涩,却还是勇敢地迎上杨破天的目光,轻声説:"谢谢你喜欢…… 我也终於有机会向你证明,我并不比小龙女差。" 她的话像是打开了某扇门,引向更深入的交流。杨破天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他轻轻抚摸着公孙绿萼光滑的肌肤,赞叹不已。"小绿萼,你这里好软,那里也好翘,简直是完美的身体。"他一边説着一边慢慢靠近公孙绿萼的嘴唇。 公孙绿萼听着这些赞美的话语,脸颊越发红润。她知道这些话多半是假的,哪个男人不想説自家媳妇的好?可是从杨破天嘴里説出来,却让她觉得特别受用。她微微扬起下巴,主动迎上了杨破天的双唇。 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互相交换着热烈的气息。杨破天的舌头灵巧地撬开公孙绿萼的牙齿,探入她的口腔里四处游走。公孙绿萼闭上眼睛,沉浸在这久违的热吻之中。 随着亲吻的进行,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杨破天的双手开始在公孙绿萼的身体上游走,时而轻抚过她柔软的双峯,时而下滑到大腿内侧。公孙绿萼被他挑逗得气喘吁吁,但还是不舍得分开双唇。 "小绿萼,喜欢吗?"杨破天低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公孙绿萼睁开眼睛,脸颊滚烫。她不敢对上杨破天的目光,只是微微点头。这些年来,她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从未体验过真正的欢爱。如今终於有机会嚐到爱情的甜美,她简直觉得自己像是活在梦中。 杨破天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低头再次吻上公孙绿萼的唇,这一次吻得更深更热烈。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开始解开自己的衣带,准备与公孙绿萼合二为一。 公孙绿萼感觉到一根滚烫的东西抵在自己双腿之间,顿时浑身一颤。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心里既期待又害怕。 杨破天察觉到师傅的紧张,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声説道:"别怕,交给我就好。我会轻轻的,让你感受到快乐。" 公孙绿萼点点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下一刻,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啊……轻点……" "乖,放松……"杨破天停下动作,亲吻着公孙绿萼的额头和脸颊,试图减轻她的痛苦。片刻後,见她适应了一些,这才继续推进。 随着缓慢的抽动,公孙绿萼感觉疼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酥麻感。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这个动作立即引来了杨破天兴奋的低吼。 "小绿萼,你真棒……"他加快了速度,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发出淫靡的水声。公孙绿萼被这声音羞红了脸,却又忍不住沉迷在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中。 "过郎……过郎……"她一遍遍呼唤着心上人的名字,彷佛这样就能将眼前的男人与记忆中的身影重叠。可惜事与愿违,当杨破天加快速度冲刺时,公孙绿萼睁开眼睛,终於看清了那张正在激烈运动的脸庞。 那并不是她朝思暮想的杨过,而是自己的徒弟——杨破天! 这个认知如同一盆冷水浇在她头上,瞬间熄灭了她心中的热情。恐惧和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整个人僵在那里。 "小绿萼,你怎麽了?"杨破天察觉到身下之人的异常,暂停了动作问道。 "你……畜生!公孙绿萼怒视着杨破天,眼底闪过一丝悲伤。"你这欺师灭祖的狗东西,怎麽敢做出这种事?我是你的师父!" 杨破天闻言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公孙绿萼的双腿举起,让她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坚挺是如何占有着处子之身的。 "欺师?我认了。"他説,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但是灭祖什麽就没必要了吧?毕竟,现在我们紧密相连,我就是你体内最亲密的'老祖'呢。" 公孙绿萼听到这番话,顿时羞愤难当。她试图挣扎,却被杨破天牢牢制住。"混蛋!你这个逆徒,禽兽不如的东西!"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打湿了脸颊。 杨破天却不为所动,依旧缓缓律动着。"师父,别哭了。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因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完整的女人了。" 説着,他将公孙绿萼的双腿分的更开,以便更深入的进入她的身体。公孙绿萼咬紧下唇,努力压抑着痛苦的呻吟。 "你逃不掉的,我的宝贝儿。"杨破天低声説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公孙绿萼绝望地闭上眼睛,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後悔不该那麽信任自己的徒弟,也後悔不应该对杨过有这麽深的执念。然而现在一切都晚了,她已经被自己的徒弟玷污,再也无颜见人了。 就在这时,杨破天突然加重了动作的力度和频率。公孙绿萼猝不及防,忍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哎呀,我的好师父,你还説你没感觉?"杨破天坏笑着,"看来我要加倍努力了。" 説完,他将公孙绿萼翻了个身,从後面进入了她。 公孙绿萼仰起脖子,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啜泣。她不知道这场噩梦还要持续多久,只希望自己能够赶快昏过去。 然而事与愿违,杨破天的技术实在太好,一波波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无法晕厥。最後甚至连求饶的话都説不出,只能无力地趴在牀上,任凭身後的人为所欲为。 "嘿,师父,舒服吗?"杨破天一边律动一边问道,"我知道你也想要的,别撑了,大声叫出来吧。" 公孙绿萼咬紧牙关,不肯回应。杨破天见状冷笑一声,忽然拔出分身又狠狠插入。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公孙绿萼惊呼出声,随即又被堵回去。 "不説话?那我可要加速了。"杨破天威胁道。 公孙绿萼终於妥协:"够了……够了……" "不够不够,这样怎麽对得起我费了这麽大力气?"杨破天却不吃这套,继续加大动作幅度。 公孙绿萼感觉身体快要承受不住,不得不哀求:"真的不行了……你这个冲师逆徒,别这麽大力……" 听到这话,杨破天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我先动粗。不过你也要学乖点,以後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欺负你了。" 他説完放缓了节奏,开始九浅一深地抽送。虽然还是很羞耻,但公孙绿萼总算是松了口气。她闭上眼睛,试图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却发现无济於事。那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依旧在体内肆虐,她只能紧紧抓住牀单,试图分散注意力。 "放松点,师父。"杨破天察觉到她的紧张,体贴地抚摸着她的後背,"没事的,就当是一场梦吧。我保证会让你记住这个夜晚的。" 公孙绿萼叹了口气,任命地躺在那里任人宰割。或者也没有那麽屈辱,毕竟这人也算是自己等了半辈子的人。只是自己等的时候是想要等一个人,而不是等一匹狼。 她想起初遇杨过的那一天。那还是十几年前,她只有十八岁,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来到绝情谷,遇到了当时还很年轻的杨过和小龙女。她立刻就被杨过吸引,一厢情愿地认定这就是自己寻找已久的人。後来,杨过去了襄阳,再後来又发生了很多事。她一直在暗中默默地关注着杨过,却始终无法鼓起勇气表白。就这样十几年过去了,杨过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的男子汉,她也从一个青涩的少女变成了风韵犹存的少妇。可是,即使杨过身边有了小龙女,甚至现在听説连儿子都有了,在她的心底深处,依然只认定杨过一个人。 她闭上眼睛,任由杨破天在自己的身体上为所欲为。也许这就是命运吧,注定她这一辈子都无法真正拥有自己所爱的人,只能通过这种禁忌的方式来稍稍填补内心的空虚。 杨破天还在不断撞击着她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声响。她咬紧牙关,努力压抑着自己随时可能失控的呻吟声。这声音肯定听起来很假,像是在应付某个麻烦的男人。可是没办法,谁让她就是这个性格呢,她就是喜欢上这个麻烦的男人了。 当暴风雨终於过去後,两人并排躺在牀上,赤裸着身体紧紧相贴。公孙绿萼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下面那里,更是传来一阵阵钝痛。她知道这是女人必须经历的阶段,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声: "你怎麽可以这麽狠心,我可是第一次。" 她説这话的时候故意带了一点撒娇的口气,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杨破天听到这话,顿时像一只受到鼓舞的公狗,精神为之一振。他转过身来面对公孙绿萼,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个姿势让公孙绿萼有种説不出的压迫感,彷佛自己是一块案板上的鱼肉,任君采撷。 杨破天见状越发得意,俯下身来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师父,你这麽迷人,我爹居然没把你收了,反而便宜了我,你説这是不是上天注定的事?" 公孙绿萼听了这句话,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暖流。虽然她和杨过相识已久,却始终无缘。现如今,虽然是以这样一种近乎迷奸的方式达成的,但终归是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结果。哪怕过程不太美好,至少结果是称心的。 "谁説的?我看你就是一时兴起罢了。"她故意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软成了一滩烂泥。 杨破天轻笑一声,将她搂进怀里。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抱着什麽珍贵的宝物。"师父,别装了。我能感觉到,你在乎我。"他説着,低头在她的锁骨上落下一个个浅吻,"那就好好考虑一下,做我的妻子怎麽样?" 公孙绿萼浑身一颤,心跳陡然加快。成为妻子的意思,不就是嫁给自己的徒弟吗?这种关系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可是,当想到杨破天这张酷似杨过的脸庞时,她又觉得无法拒绝。 "可是……我们的身份太敏感了。"她犹豫着开口,"而且我比你大很多岁……" "那些都不重要。"杨破天打断她,霸道地捧起她的脸对上自己的视线,"我只想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公孙绿萼被他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心脏狂跳,结结巴巴地説不出话来。喜欢吗?以前喜欢杨过,而现在喜欢杨破天,这是毫无疑问的。可是这种喜欢能不能上升到恋爱的层次,她实在没有信心。毕竟她等的是杨过,不是杨破天。 杨破天见她迟迟不开口,脸色一沉就要发作。公孙绿萼慌乱之下连忙抓到一根稻草,脱口而出道:"可是……可是你毕竟是杨大哥的儿子。 她説着説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後几乎听不见。 杨破天却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辩解道:"所以我才要代替我爹照顾你啊。而且我爹是娶了我娘没错,但他们两个是先相爱後成婚,中间跨越了几十年时间!所以年龄不是问题。 他説到这里声音越来越大,表情也越来越激动。公孙绿萼看着他的样子,突然觉得好笑。明明是自己在占她的便宜,这时候反倒委屈起来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你想让我当你妻子是吧?" 杨破天连连点头,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公孙绿萼低头看着这个年轻男人,内心做着激烈的挣扎。一方面,她对杨过单方面的痴恋已经持续了十几年,如今虽然以一种异常的方式得到了满足,但仍觉难以释怀。但另一方面,自从杨过离开绝情谷之後,支撑她活下去的便是对杨过的思念。这份执念维持了她这麽多年,如今却又被人打破了。 公孙绿萼幽幽地看了一眼杨破天,叹了口气道:"我的一生,都栽在你们父子手上啦……也罢,既然杨过也是娶了自己师父小龙女,他儿子也娶了自己师父。也罢,我不如随了你吧……" 杨破天听後顿时兴奋难耐,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他低头凝视着公孙绿萼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説:"师父,我爱你。" 公孙绿萼听着徒弟这番告白,一时间百感交集。多少年了,她终於等到有人对自己説出这三个字。尽管对象不是心目中那个男人,但带来的感动却丝毫不减。她忍不住伸手环抱住杨破天的脖颈,主动送上一个轻吻。 "我也爱你,我的好徒弟。"她説着,双眼已是微红。 杨破天闻言大喜,立刻翻身将公孙绿萼压在身下。"既然如此,我们就再来一次如何?这次我要好好补偿我师父,让她体会什麽是真正的男欢女爱!" 公孙绿萼羞得面色通红,却还假装正经地説:"你在胡説什麽啊,我们这是最後一次了,我不能再纵容你了!" 杨破天见状,装作生气道:"好啊,原来师父不愿意和我亲热,那就算了!" 公孙绿萼见徒弟变脸变得这麽快,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轻轻推了推杨破天的胸膛,小声説道:"就知道欺负人家,不理你了~" 这一声软糯的话语顿时让杨破天浑身燥热,他猛地低头在公孙绿萼的嘴唇上盖章,一边疯狂舔弄着她的舌头,一边含糊不清地説道:"宝贝儿,你怎麽这麽可爱……我爱你,爱死你了……" 公孙绿萼也被这热烈的吻勾起了慾望,她闭上眼睛任由徒弟为所欲为,双手紧紧环住对方的脖子,生怕对方跑掉似的。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随着激烈的动作而不时摩擦。公孙绿萼感觉下身又开始湿润起来,她忍不住轻轻扭动着身体,想要获取更多慰藉。 "师父,你好热情啊……"杨破天察觉到怀中人的反应,调笑道,"看来你也喜欢这样对不对?" 公孙绿萼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红着脸小声回答:"别胡説八道,我才没有……" 话还没説完,杨破天就迫不及待地挤进她的蜜穴里。经过刚刚的滋润,里面已经变得非常润滑,粗长的肉棒轻易就顶到了深处。 "啊……"公孙绿萼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杨破天的腰部。 "师父,你真紧……"杨破天爽得头皮发麻,开始有力地冲刺起来,"徒弟爱死你了……" "嗯……轻点……"公孙绿萼忍不住浪叫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正被一柄火热的剑深深的扎入,进出之间带起的快感让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杨破天看着师父一脸陶醉的样子,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他俯下身,双手握住公孙绿萼柔软的双峯不断揉捏,同时下身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 "啊……不要……太快了……"公孙绿萼感觉身体里那根棍子正在飞速进出,每次都几乎要离开身体,却又会重重回到最深处,强烈的快感让她説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师父,我们连在一起了呢。"杨破天坏笑着説,同时挺动腰身,让自己的分身进入更深的地方。 公孙绿萼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徒弟那东西实在太长了,它彷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在她体内左突右冲,有时甚至会顶到子宫口,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她的双腿已经无力垂下,却还紧紧夹着杨破天的腰。 "师父,舒服吗?"杨破天一边大力操干着怀中的女人,一边问道。 "嗯……啊……轻点……"公孙绿萼断断续续地回答,她实在没有力气思考,只能被动地迎合着男人的节奏。 "轻点?"杨破天听到这个词先是一愣,随即露出恶劣的笑容,"抱歉了师父,这怎麽可能。我现在满脑子都想让你体会到我对你的爱有多深。" 説着,他双手撑在牀上,将公孙绿萼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摆出一个更容易发力的姿势。这个姿势让公孙绿萼的身体几乎对摺,她能感觉到徒弟的东西进入得越发深入了。 "啊!那里不行……"公孙绿萼慌忙阻止道,可是已经晚了。杨破天的下身长驱直入,几乎要撞开她的子宫口。 "咚——"的一声,杨破天的龟头狠狠撞击在公孙绿萼的子宫口上。公孙绿萼发出一声尖叫,强烈的刺激让她全身都颤抖起来。 "对不起师父,我实在太爱你了,一时没控制住。"杨破天坏笑着説,同时更加用力地撞击着那脆弱的花心。 公孙绿萼只觉得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那种感觉比最甜蜜的糖还要美味,让她欲罢不能。可是又有一些隐隐的不安,毕竟子宫口被撞这麽用力,万一真的被撞开了怎麽办? "啊……轻点,别撞那里……"她尝试夹紧双腿阻止杨破天的动作,却发现毫无用处。 "师父,我们连为一体了哦。"杨破天兴奋地説,他感觉自己的龟头前端已经陷入了子宫口的软肉里,"你看,我们多麽亲密啊。" 説着他又是一个猛烈的前冲,这一次半个龟头都嵌进了子宫口里。 "啊!"公孙绿萼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手推拒着杨破天的胸膛,"不行,不能进去……那里太深了……" "放心吧师父,我会小心点的。"杨破天敷衍道,完全不顾公孙绿萼的反抗,继续向着更深的地方进发。 公孙绿萼只觉得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那种感觉比最甜蜜的糖还要美味,让她欲罢不能。可是又有一些隐隐的不安,毕竟子宫口被撞这麽用力,万一真的被撞开了怎麽办? "啊……轻点,别撞那里……"她尝试夹紧双腿阻止杨破天的动作,却发现毫无用处。 杨破天一个猛烈的前冲,这一回整个龟头都陷进了子宫口里。"呃啊!"公孙绿萼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双手紧紧抓住牀单,指甲深深陷入其中。她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扩张感,彷佛身体内部的所有空间都被那个巨大的龟头填满了。 "糟糕,我好像成功了!"杨破天兴奋地説道,他能感觉自己的龟头已经进入了温暖湿热的子宫颈里,"师父,你看连生孩子的地方都被我占有了,这下你彻底属於我了!" 公孙绿萼听着徒弟这番话,又是羞耻又是震惊。她怎麽也没想到第一次与徒弟欢爱竟然会突破子宫颈的防线,那里的可是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啊! "你、你出来……这样会出问题的……"她焦急地恳求道,想要推开杨破天却又使不上力气。 "什麽问题?这不是很好吗?"杨破天不仅没有退出,反而更深地埋进她的子宫里,"我感觉里面又热又紧,简直是天堂啊!" 説着他又是一个挺身,龟头直接顶到了子宫壁上。公孙绿萼浑身一颤,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要失去意识。 "啊……不要……那里太深了……"她断断续续地説着,同时越发紧张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彷佛在吮吸着杨破天的肉棒。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和新奇,让她一时无法适应。 "师父,你的里面好会吸啊……"杨破天赞叹道,"简直要把我融化在里面了……" 他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动部分子宫内壁,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公孙绿萼觉得自己彷佛置身於云端之上,忽上忽下,时而被抛至巅峯,时而坠落谷底。 "啊啊……慢一点……我真的不行了……"公孙绿萼再也忍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放声求饶起来。她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可是杨破天仍然不为所动。 "师父,你就承认吧。"杨破天一边大力操干着怀中的女人,一边説道,"你现在觉得很舒服对不对?我的龟头在里面,感觉整个鸡巴都被紧紧包裹着,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公孙绿萼听着徒弟这番话,羞耻得无地自容。的确,虽然她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该这样,可是身体却诚实地反映着最真实的感受。子宫内部传来的那种酸胀与酥麻,确实是从未体验过的全新领域,宛如新大陆一般等待开发。 "别……别説这样的话……"她艰难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丝颤抖,"你明明知道那是生孩子的地方,还硬要往里冲……现在还説这些风凉话……" "谁让师父亲这里这麽诱人?"杨破天坏笑着,"放心,我等等会在这里射出满满的精液,保证你卵子无处可躲。説不定我们就会有孩子了呢。" 他説完将公孙绿萼的双腿高高举起,形成一个M的姿势,方便自己进入得更深。这个姿势也让公孙绿萼的子宫位置更加靠前,杨破天只需轻轻一动,龟头便能轻松触及宫口。 "嗯……啊……不要……再深入了……"公孙绿萼的娇喘声中已带上了几分哭腔,她实在不明白自己的徒弟怎麽会玩得这麽过分。 杨破天俯下身,双手撑在牀板上,将公孙绿萼的双膝压至胸前,让阴茎能够进入得更深。"师父,别担心,交给我就好。"他安慰道,"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如果真的怀上了,我们就把孩子养大不是挺好的吗?" "你、你説什麽?"公孙绿萼听到这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怎麽可以……" "有什麽不可以?"杨破天歪着头笑笑,"我们光明正大地结婚生子,谁也不能説什麽闲话。到时候你就説是我追求你了好几次才终於愿意嫁给我。" 公孙绿萼被他一本正经的胡説弄得哭笑不得,却又不得不承认内心深处有那麽一丝心动。她已经年逾四十,如果现在要孩子的话确实有些困难,但如果对象是杨破天……一想到那种可能性,她的脸上就泛起一阵红晕。 "嗯……啊……你别乱説了……"她断断续续地説着,同时越发动情起来。杨破天的阴茎还在她的子宫里不断搅动,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 "我没乱説,我是认真的。"杨破天低头亲吻着公孙绿萼的脸颊和嘴唇,一边抽动着一边説道,"相信我,很快你就会习惯这种生活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説着,他忽然加快了动作的速度,粗长的阴茎在公孙绿萼的子宫里横冲直撞,几乎要将她的心脏顶出体外。 "啊啊啊……太快了……慢一点……"公孙绿萼惊呼连连,双手无助地抓挠着牀单。 "慢不下来!"杨破天气喘吁吁地説,额头已经沁出细汗,"师父你里面太热太紧了,我感觉马上就要射了……" "别……别射在里面……"公孙绿萼慌乱地恳求道,但是为时已晚。 伴随着最後一击,杨破天低吼一声,阴茎深深地扎进公孙绿萼的子宫里,大量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啊——"公孙绿萼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喘,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晕厥过去。与此同时,杨破天的龟头依旧停留在她的子宫里,源源不断地喷射着浓稠的白浊。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内壁被一股股热流冲击着,逐渐被填满。 终於,杨破天长舒一口气,将半软的阳具从公孙绿萼体内抽出。只见一大滩白色液体瞬间从红肿的蜜穴里流出,顺着会阴流淌下来。 公孙绿萼瘫软在牀上,浑身无力。她低头看向自己的下体,只见两片阴唇已经被摩擦得红肿不堪,中间那个小小的洞口还在微微收缩,彷佛在邀请下一个客人进入。整个阴户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黏腻的白浊和透明的爱液,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味。 "师父,你看。"杨破天抓过一把粘液,伸到公孙绿萼面前,"这是我们爱的证明。" 公孙绿萼红着脸偏过头去,却清楚地看到杨破天手指间拉出的银丝。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子宫里那温热的包裹感,不禁轻轻颤抖起来。 "都怪你……"她娇嗔道,"要是真的怀上了怎麽办?" "那就生下来呗。"杨破天满不在乎地説,"正好我们两个结合在一起,这是天注定的缘分。" 公孙绿萼红着脸啐了一口:"説什麽鬼话,我都可以做你娘了,还怎麽一起生活?" "年龄不是问题。"杨破天把她揽进怀里,轻声细语地説,"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我会对你好的。" 公孙绿萼听着这番话,心中涌起一阵暖流。这麽多年以来,她对杨过的爱从未改变,却在不知不觉间错过了最好的年华。如今虽然是以这样一种扭曲的方式实现了愿望,但终究是圆满的。 她抬头望着杨破天那张酷似杨过的脸庞,眼神逐渐柔和。"好吧,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我们就试着相处看看。不过事先説好,我们的关系不能公开,在外人面前我还是你的师父。" "明白明白。"杨破天连连点头,脸上掩不住的喜色。他低头轻轻亲吻着公孙绿萼的额头,"谢谢您肯给我机会,萼儿。" 听到这声称呼,公孙绿萼的脸又是一阵发烫。她娇嗔道:"别这麽大声嚷嚷,让人听了还怎麽活!" "怕什麽,谁也不能把我怎麽样!"杨破天满不在乎地説,"再説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们又不会知道!" 公孙绿萼见劝不动杨破天,只得作罢。不过听着他这般宣称自己是他的女人,内心里还是充满了欣喜。她伸手抚摸着杨破天的脸颊,柔声説道:"好啦,那你以後可不许欺负我。要是让我知道了,可饶不了你。" "我怎麽会欺负您呢?"杨破天坏笑着説,"疼爱还来不及呢。不过话説回来,您可真是我的克星。 要不是遇上您,我也不至於对自己的师父下手。但是现在,我甘愿沉沦在地狱中,永世不得超生。" 公孙绿萼被他逗得一笑,娇嗔道:"油嘴滑舌。"接着又正色道:好了,别像个小孩子一样。你去准备笔墨,我给你写封信,跟你爹娘説一声我们已经在一起的事。 杨破天闻言大喜,连忙跑去准备文房四宝。 公孙绿萼坐在桌前,提笔沾墨,思索着该如何措辞。毕竟,要向杨过坦白这种事实在需要极大的勇气。但为了今後的幸福,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开口。 笔尖在纸上沙沙游走,一行行娟秀的小楷逐渐浮现。开头是问候杨过的近况,然後笔锋一转,写到了关键之处:"前日破天归来,绿萼一时糊涂,竟与破天发生了夫妻关系。" 写到这里,公孙绿萼顿了顿,脸颊不自觉得发烫。虽然已经与杨破天共赴巫山,但当着杨过的面承认此事还是让她羞涩难堪。她咽了口唾沫,继续写道:"请恕我老牛吃嫩草。但破天乃杨大哥独子,此事也算情投意合。" 结尾处依然是那句,"公孙绿萼敬上。" 公孙绿萼放下笔,长舒一口气。尽管心中还有些许不安,但终归是説出了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头的话语。她将信纸仔细叠好,交给一位下人公孙清。 "清儿,烦请你亲自跑一趟古墓,将这封信交给杨过。务必保密,切勿与他人知晓。"她叮嘱道。 公孙清躬身接过信:"小姐放心,我这就动身。只是不知古墓路径该如何行走?" 公孙绿萼略一沉吟,説道:"从後山石潭潜入,沿地下河流一直向东,会看到一扇隐蔽的石门。推开後顺台阶而下,便可进入古墓。切记小心机关,莫要惊动了守墓的那些人。" 公孙清点头称是,随即收拾包袱出门而去。公孙绿萼站在门前目送,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山路上,这才转身回到屋内。 公孙清正等候在那里,见她回来急忙迎上来问:"怎麽样?信写得顺利吗?"公孙绿萼淡淡一笑:"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杨破天松了口气,牵着公孙绿萼的手坐到牀边。"师父,刚才你写信的时候我一直想……" "你怎麽?" "我们什麽时候再……" 公孙绿萼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一番心理斗争让自己出了一身汗,身体也有些乏力。看着杨破天眼中赤裸裸的慾望,她无奈叹了口气,心想这孩子看来是真的憋坏了。 "好吧……你轻点就是……"她羞涩地説。 杨破天顿时双眼放光,一把将公孙绿萼按倒在牀上。"师父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公孙绿萼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下身一阵胀痛。杨破天那灵活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她的私处,灵活的舌尖不断挑逗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甜腻的娇喘。 "哎呀,你这孩子,怎麽这麽猴急……"公孙绿萼娇嗔道,却又不自觉地将双腿张得更开了。 杨破天听到这话,更加卖力地取悦着自己的师父。很快,公孙绿萼的理智就被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淹没了,只剩下本能地呻吟与索求。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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