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噩梦与条件反射】(10-18)作者:肉桂糖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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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噩梦与条件反射】(1-9)作者:肉桂糖饼
由 a_yong_cn 于 2024-11-02 18:17
(十)起底帝国蜜闻:暴风雪三旅客受困难耐寂寞(2) cool18.com 她两眼发直,呆呆地不敢相信自己将那根尺寸惊人的肉茎都吃了下去。艾因扯扯她鬓边汗湿的一缕长发,示意她低头看两人紧贴的交合处。像是刻意炫耀她已被无情侵占的证明一样,握着她瘫软的腰抬高,茎身抽出一截,露出收缩吸吮粗大性器的粉色穴肉。而后从容一挺身,她小腹里就被重重撞了一下,穴口大张,撑得连阴唇都看不见。 目睹腿心蜜穴这副被欺负的惨状,她也没有任何解救的办法,只是凄惶地哀泣求饶。而这当然没有任何作用。灼热的肉柱恣意在她下体进出,她曾以为最值得信赖的同盟,此刻像对待玩具那样随意摆弄她无力的腰与腿,把臀肉捏揉出绯色的指印。晶莹蜜液不住地沿柱身滑落。浑然忘记自己正在被强暴一般,水声像是在嘲弄她屈辱弱小的反抗那样响起。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破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如果不是腰上的手,她几次都差点被撞到地面上,根本无法承受这样暴烈的性交。那个温柔的艾因一开始就不存在,从来都只有牧首。她无数次后悔为什么被少年的外表欺骗,选择了信任最危险的那个人,同时在心中绝望地祈祷: 无论谁都好,请救救我—— 门口的锁扣发出轻微的一声响,艾因抬眼去看,在望见来人的那一刻露出一个莫测的笑容,作弄般对着怀中已神昏意乱的少女低语:“有人来了。” 她明白来人是谁,更清楚今夜她脱逃的唯一可能只在他身上,却完全没有做好在第三人面前袒露淫态的心理准备。少女在无情的肏弄中哭得气噎喉堵,神昏意乱地转过目光,寻找根本不存在的脱困可能。 蓝发的少年平静地站在门口注视着被掐住腰按在性器上肏弄的少女,没有错过她满怀希冀的哀求目光。 属于她的御寒衣物垂落在两人脚下,在从风雪肆虐的屋外步入温暖的室内时,她便准备将其脱下,不想最后它们却是以这种不堪方式从她身上剥离。此刻她身躯光裸,在暖意十足的房间中却并不觉寒冷,反而被情热冲刷得两颊潮红。 一枚皱巴巴的通缉令从散落的衣物口袋中露出一角,纸上印着的赫然是被称为“帝国”的不法组织的高层代号。 在路遇暴雪、迫不得已来到途中的旅客中心避寒时,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生活轨迹会与名列通缉令的危险人物产生交集。 今夜的旅客中心与她往日落脚过的任何一个都一样,安静且寻常。两个看起来并不相识的少年分坐房间两角,百无聊赖地冲泡咖啡、阅读书册以打发时间。她也在沙发上随意落坐,旋即便被挂在靠背的外套吸引了注意。 走线精密、质地昂贵的大衣显然属于屋内两人中的一个,然而令她警觉的并非它不菲的造价,而是其上一个色泽沉郁的标志——正与她从报纸上瞥见的“帝国”标志别无二致。 她心底的惊慌如被煮开的水般渐渐沸腾,可屋外风雪交加,逃无可逃,她明白自己必须尽快做出判断以自保,只得强作镇定,不定声色地打量同处屋内的两人。此刻她淫乱凄惨的处境已经令她意识到,她的选择错得十分离谱。 司岚踏前一步,另一手在身后将门合上,再度把这一室情色艳景与外界隔绝。他神态淡漠,无波无澜,既看不出对暴行的谴责,也没有对受害者的同情。 “我还以为‘帝国’的牧首虽然罪恶滔天,却不是行事龌龊之人。”他看了一眼那把放在衣物堆顶端的枪。这个距离艾因只要随手一抄,从拿起到开枪用不到两秒。 无声的硝烟升起,冷峻的对峙感迅速扩散。仿佛两只暴风雪中走投无路的饥饿猛兽被逼入同一个洞穴,争斗即将避无可避地爆发。而这间窗框被风雪摇撼嘎吱作响的房间里,唯有她紧咬牙关,却也抑不住超负荷的刺激溢出可耻的声音。 穴里的性器完全没有因第三者的到来有任何停顿,无情地捅开因紧张收缩的潮热肉壁。司岚的目光因她的哭叫投了过来,她确信他看到了她水光淋淋,粉艳红肿的阴户,还有小腹被肉棒狠狠贯入时顶出的凸起。高潮令她狼狈地大口喘息,被操干得吐出舌尖,抽泣呜咽。 她原本可能晕过去,只剩一丝求生的希望死死拉着被快感逼到极致的理智。她恳求地以哭红的可怜泪眼看向司岚,竭力给他使出眼色。 ——幸好,这位声称要前往某处研究所的年轻实验员就像他看上去那样冷静敏锐。沿着她的视线,他用余光确认了滑入桌底阴影的钉枪。 那是她在数次拨打报警电话,却发现信号全无,不得不向艾因合作试图控制住被她认定为通缉犯的司岚后,于旅客中心的储藏室里找到的。在三人喝着热可可打牌解闷时,与有可查证的大学生身份,还举办过演奏会的艾因相比,对职业语焉不详,目的地和出发路径还与通缉令上行踪符合的司岚实在太可疑了。然而转瞬间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她,她只来得及迅速将钉枪踢到桌下。 所幸借着地毯的掩护,没有发出声音,艾因看样子并未察觉。走进来的司岚手中没有武器,但如果趁这个通缉犯不备,取出钉枪偷袭,他们未必没有反杀的机会。 司岚应该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的理智迅速被击溃,眼神涣散,外翻的阴唇被连着一起猛插进穴里。腿心一片狼藉,湿濡黏腻,肉瓣、阴蒂、穴口,一切都因硕大性器的侵犯捣干被挤压变形。最后她的头也歪向一侧,气喘吁吁地倒在身后艾因的肩上。 艾因随意抚摸两下她凌乱的发丝,她在灭顶的快意里挣扎哭喘,耳边嗡鸣一片,甚至都听不清怀抱着她的艾因与立在门边的司岚夹枪带棒的言语往来,只能模糊察觉司岚的声音确实如她所愿般向着钉枪所在的小桌移动。 她全心全意地祈祷,他能成功捡起武器、将她从可怖的淫刑里解救,她会为识人不清的错误而真切忏悔,再也不自作聪明地投身于戴着温和面具的疯子。 艾因按住她的腰,深重又强横地肏入花道深处,直抵到宫口。他沉沉的喘息落在她耳边,似乎变得越来越兴奋。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也随之更为硕大灼烫,她如梦初醒般产生不安的预感,勉强凝聚几分气力又开始挣扎。 怀中猎物微弱的抗拒反而激发了艾因的欲念,他一手伸下去,覆在她小腹上,随着顶弄的动作一次次施压,令她更清晰地感受体内的花肉是如何被性器残忍地贯穿。膣道几乎是被挑在那根性器上玩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交合处,情热几乎把她的理智都烧穿。她哭得近乎失声,却也只能无力哽咽着任由肉棒不断肏到深处。最终她被牢牢按住小腹,粗硬的龟头碾弄着被顶玩得抽搐不止的宫口,射进了精液。 所幸,她在屈辱的泪光中终于望见了梦寐以求的场景:司岚已站定在桌边,手执被她踢落桌下的钉枪,稳稳瞄着正在她肉身上作下无尽恶端的艾因。 救救我……她无力地翕张唇瓣,却几乎发不出声音。她已经在方才绝望的哭喘中喊哑了嗓子,此刻用尽全力也只能发出近似呓语的哀鸣。 司岚显然望见了她的求助,对她投来令人心安的一眼。然而她等待的审判却迟迟没有到来,同时她迟钝地察觉了更为奇怪之处:面对手持钉枪的司岚,艾因不知为何表现得殊无戒备,连抬手抄枪的动作都没有。 他的性器在射精后并未抽出,仍埋在她体内。白浊的黏液顺着她腿根丝丝缕缕地落下,他也不甚在意,只是靠坐着把她拥在怀中,懒懒把玩她垂落后背的发丝。 “做事还是那么不入流。”她听见身前的司岚以冷淡的语气做出了评判,话语的内容却让她无法理解。她迷茫地瞪大双眼,望着本处于有利攻势的司岚手腕一转,把钉枪中的钢钉一枚枚摘出了。 “要是我也没发现这把枪,让她拿到手,今晚就得见血了。” 司岚将拆下的钉子随意抛到墙角,对艾因投来谴责的目光。失了攻击效用的钉枪此刻就像一块废铁,被他随手搁置在了桌上,不轻不重的一声碰响如同铁锤狠狠砸向她。她瞠目结舌,说不出一句话。 艾因笑了起来,唇角扬起的弧度还带几分稚气:“她把你当救世主了,不好玩吗?” 在她幻想破碎,呆滞绝望的眼神中,司岚的身影逐渐放大。尚携室外雪气的冰凉的手贴上她侧颊,估量一般缓缓沿身体的曲线向下,落在她微凸的小腹重重按下。 她连一声都没发出,就在两人眼前抽搐着高潮了。性兴奋短时间内累积过量,每一次都比上回更剧烈。每当她以为自己已经受不了,都会被下一浪快感更深地推向崩溃边缘。 艾因轻抽一口气。狂乱收缩痉挛的湿滑穴壁又把他吸硬了。 “你什么毛病?”年轻的牧首不满地抱怨道。 “她里面插得可真够实的。”司岚瞥他一眼,修长的手还贴在她小腹上,掌下是被撑得有些发硬的内腔,能摸到混浊黏稠的精浆混合淫水,在薄薄一层肌肤下滚动着。 “原本还以为会在过于粗暴的使用下坏掉。”他以研究者的冷静开口,“容量和可扩展度比预计中大。” 她的足趾与指尖都蜷缩了起来。意识像被投入洗衣机甩了几百下,一片迷蒙。但也隐约知道这曾前后被她信任、寄予希望的两人正随意讨论她被侵犯的脆弱雌性器官。不想纵容她这样昏迷,艾因捏着她翘出肉缝外的大阴蒂拧了一圈。 司岚皱起眉张口,似乎想阻止这看起来过于残酷的淫虐,然而或许是眼前的景色太过惑人,在做出劝阻之前他不知为何顿了一顿。就在他沉默的那一个瞬间里,被禁锢在艾因怀中的少女又一次绝望地被推进了已让她感到恐惧的情潮中。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过度的情爱将她吐露拒绝之语的能力都剥夺。她软软靠在艾因怀中,泪珠无声从脸侧挂下,唯有盛满恐惧的躲闪双目能证明她尚存意识。连续高潮后痉挛的腿根与失禁般淌水的花穴令司岚盯着出神了几秒,随后他回过神,坚持蹙眉质疑了他的粗暴。 “你也用一下就明白了。”艾因带着恶意嗤笑道,“她可比你想得更耐肏。” 他说罢恶劣地捞起她无力的双腿,将那承受了毫无怜惜的挞伐的花户大开展露在面露疑色的司岚面前。随即他刻意地托起她臀瓣,硬硕的龟头退至穴口,又一次狠狠凿入。被欺凌到这种过分的程度,她也做不出更多的反应了,只是无声地挺动腰肢,妄图以微不足道的避让使脆弱无比的宫口躲过性器的蹂躏。可她不留余力的挣扎在另外两人眼中甚至都比不上她被按进高潮后产生的痉挛剧烈。艾因甚至都没意识到她仍在躲避,转过她脸庞来检查她是否仍旧清醒。 她大概是被肏傻了,目光接触到他时仍止不住地流露出恐惧,竟然一时发力挣开他捏在脸侧的手,又面露哀求去看司岚。 她难道还没搞清楚状况吗?艾因意外地抬一抬眉,一把恶火因她的区别对待而在心底燃了起来。他望向不知为何仍被寄托着可笑期待的同党,将性器从那已被肏得湿软不堪的花穴中抽出。无力反抗的少女被他掰开双腿,将尚未合拢的淌水蜜窍直白展露在了司岚眼前。 她虚弱地挣了挣。即使心中悲观地知道无用,至少想在两个帝国的恶徒前显出不肯屈服的决心……纵使从小到大的安全教育告诉她,此时应当装出温驯顺从的态度麻痹加害者,而不是进一步惹怒对方,可是果然心中就像盛满精液的子宫那样溢出不甘和委屈: 为什么会是我落到如此地步?而且竟连一点希望都看不到? 那犹带几分冷色的目光,仿佛一捧雪不由分说覆在了发烫的腿心上。阴蒂宛如被小孩子嗦净吮干,充作弹珠拨弄的桃核,又红又硬,滴着黏糊糊的透明蜜露。又像一枚圆滚滚的红按钮,让人看到了不禁想伸手揪一把,按一下,看看她会露出怎样失神耻辱的淫态。 司岚平稳的呼吸乱了几拍。艾因达成了刺激他的目的,思绪却被一股没来由的烦躁扰乱。他在心中讥讽地默数:一、二、三…… 果然,那个道貌岸然,还以这种恶心的伪装获取她信任的家伙向她无法闭合的阴唇伸出了手。很凉,但裹上来的不是或许能给她又热又麻的私处消肿的冰雪。司岚的手指分开肉瓣,从那个被撑得过分还没恢复的,几指粗的湿红蜜洞里淌出了一团团黏稠混浊,雪一样的白色精液。 cool18.com(十一)起底帝国蜜闻:暴风雪三旅客受困难耐寂寞(3) cool18.com 她呆滞地垂下目光,望见身下涌流不止的白浊欲液打湿他的手,被欺凌到近乎麻木的心已经几乎感受不到羞耻。 司岚拧起的眉头无声昭告了他因此所受的困扰,然而他的动作却与他抗拒的神态相割裂,在意识到掌下看似矜持闭合的花穴实际早已被插穿肏透、更是在最深处被射饱浓精之后,他迟缓的试探忽然粗暴起来。方才浅浅徘徊在穴口的手指骤然施压,指节挤开红肿湿滑的肉壁不断内陷,不出一秒就尽根抵入。 她没有预料到举止谨慎的司岚会施加这样突然的刺激,无措地哭求出声。细弱的哀告达到的效果立竿见影,却与她乞怜的初衷背道而驰。司岚面无表情地将手指退至穴口,又添一指,毫无怜悯地再度插入她体内。 她尖叫着挣扎踢蹬,被艾因更用力地掐牢掰开双腿。身后的少年以硬硕的性器暗示地磨蹭在她股间。 “知道她多会装了?那么粗的东西都吃得下,两根手指就叫成这样。”笑意沉沉的艾因挑拨着已经兴起的司岚,“我都有点好奇等你插进来她会哭成什么样了。” 明显不怀好意的期待让司岚瞄了眼艾因。即便艾因不说出这些激将之言,他也并未打算放过眼前可口的猎物。 在少女盈泪望向他的哀求神色中,司岚神态自若地抽出皮带,解开裤装。硕大粗硬的龟头很快抵上了已被艾因刻意摆成利于进犯姿势的花口。身后艾因的肉棒抵着后腰,似乎因这场即将到来的淫戏而越发兴奋。前狼后虎,她绝望地落下泪来。 内壁还残存被过度摩擦的酥麻,短短片刻又被另一根性器撑开。似乎认定她的小穴已经习惯性交,无需适应,看似斯文淡漠之人一挺身就开始了强硬的抽送。肉棒每次只浅浅抽出,然后整根没入,彻底贯穿她的内腔,小腹深处被顶得隐隐作痛。 她汗涔涔地后仰倒在艾因怀里,不住地在操干下摇头呜咽,哭得差点咬到舌头。黑发少年无语地捏住她艳红的舌尖掐了掐,看她被捞起软弱的膝弯架在另一人臂上,被无情地凿干攻击着子宫。他刚刚射入的精液在抽插中流出,沿光洁的、抽搐的腿根滑下。还处于激烈交合状态的下体狼狈到极致。 明明是没有美感可言的画面,却让他的性器追逐着低劣下流的欲望兴奋,硬得发痛。 她很快就又在司岚的冲撞下高潮了。穴肉一缩一缩,绝望地试图绞出肉根里的精液来博得喘息空隙,就连肿胀的阴唇都软绵绵地贴合着两颗饱满的囊袋。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司岚平静地拂起一缕自己落在她胸口上的蓝发,明明小穴在那么激烈地收缩喷水,他却像压根没发现她高潮得眼珠都失神上翻一样继续动作,速度和力道都没有丝毫变化。 本来就很过分的操干在高潮期间简直变成一种淫虐。超越极限的快感被刻意延长,她甚至都在大脑空白里失去了时间感。断片的意识回归时,她正凄惨地哭着向司岚哀求,胡乱说一些自己错了、之前不该怀疑他、把肉棒抽出来她什么都会干之类的话。 “哼,亏你敢说出口。”艾因带着不爽扳过她被泪水和津液弄得湿漉漉的下巴,“胡言乱语真的会被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关进地下实验室做性奴。下面大概会被固定在手术床的炮机上,永远不会再有合上腿的机会,还会乐此不疲在你身上实验各种新道具。” 之前出现过的烦躁再度浮上心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皱着眉气势汹汹吻上那张哭叫的唇。 她茫然的眼神终于又在他身上聚焦。意识到口腔软肉正在被强行伸入的舌头翻搅。色情至极,一上来就明晃晃昭示着强烈性欲的吻。 不……不该是这样的。 她朦胧的泪光里浮现短短数小时前的吻。她刚认定司岚就是通缉犯,悄悄以泡咖啡的借口单独找到艾因,和他商议合作。少年有着与外表不符的沉着,没对她突兀的言语有丝毫怀疑无条件就信任了她,愿意冒险配合。她打了一肚子如何说服对方的草稿都没派上用场。 从看到那个“帝国”标志起就紧张无比,悬起的心,终于因找到同伴短暂放松了一下。几乎鼻尖发酸。 这时,门突然作响,有人推门而入。旅客中心只有三人,来者除司岚不做他想。万一被这穷凶极恶的通缉犯发现他们在合谋怎么办!紧急关头,她猛地踮起足尖搂住艾因的颈,莽撞地贴上他的唇。 司岚推开门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怔了一瞬,他立刻礼貌地关门退开。 她一心只怕被看出端倪,心无旁顾,只感到唇上一片温润柔软。当她放下手臂,拉开距离准备道歉时,才发现面前的黑发少年耳根到颈间都红透了。 咦,这么纯情的吗?难道是……初吻? 以指尖摩挲唇瓣的少年见她投来带笑的注视,也抿唇对她一笑。那时她只当这是他压下羞涩后宽容的安抚,并未意识到笑容后藏着因她错献的吻而滋生的漆黑渴望。 此刻被毫不温柔咬住唇瓣的少女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了怎样的祸患。她既抗拒深入口腔的进犯,又因过度畏怯而不敢避开,只能强压恐惧,容忍艾因越发过分的欺凌。可她在遮掩不情愿这件事上显然欠缺火候,不一会儿艾因就停了动作。他的唇向后退开一点,审视的目光紧锁住她盈泪躲闪的双眼,质问道:“躲什么?” 随即他捏住她两颊轻蔑笑问:“在茶水间时不是很热情吗?” 她已被无尽的悔意与羞恨折磨得神思不属,听闻他恶意的取笑,不禁鼻尖发酸,极力摇头否认。这匆忙的动作不知为何又引起他的不快。捏在脸侧的力道骤然加重,她吃疼地发出一声痛呼。艾因面无表情地注视她片刻,忽然撇开手,也不再以话刺她,沉默扶起她瘫软的身体。过激的性爱早已让她力不能支,刚被推坐起身她便立刻软软倒向前方。冷眼旁观了艾因发难的司岚自然地接受了她身不由己的投怀送抱,下身近乎残忍的肏干仍未停止。她在不间断的快感中惊惧地感到了股缝中另一个入口被灼热的硬物抵上了。 意识到所受的淫辱还将进一步加剧,她恐慌得泪流满面,全身发抖,居然慌不择路地向身前毫无仁慈蹂躏她的那一位作恶者求助。 “不可以,那里真的不可以进去……”她哽咽道,“别这样对我,我会死的……” 司岚沉默地望向她近乎窒息的狼狈之态,视线在她通红的双眼停留一秒,抬起望向身后的艾因,那目光既无谴责也无期待。可他一下重比一下捅入花穴抵弄子宫的性器无疑暗示了他在性事方面并不会对她有丝毫怜悯。她于是绝望地意识到她所求助的对象根本不可能对她施以援手。在求救无门的恐慌之中,艾因的性器在她腿心滑动一下,带着前穴湿粘的水液顶在紧缩的后穴处渐渐施压,硕硬的龟头慢慢压了进来。 饱满的臀瓣被分开,刚进入一点她就惊惶地绷直了背。随着肉棒向软热甬道内部推抵,花窍也在极度紧张中打不住地收缩,又被性器以加重力道重新操开操软,干出大股黏腻的湿润。内壁丝缕传来被迫拉伸,容纳硬烫硕物的悲鸣。 当后穴也完整吞入身后之人的肉茎时,她虚脱地瘫软在两人之间,连指尖也失去抬起的力气,只余一双涟涟的泪眼向施暴者乞求。但从她做下了错误判断,不,或许是从她在暴风雪中敲开旅客中心的门时开始,她的意志就变得无关紧要。埋入体内的两根性器同时向上挺,她呼吸困难,腿心被顶起,露出湿红的交合处,被撑得变形的穴口。 一直没说话的司岚伸平手掌压了压她的小腹:“都进来了。” 依偎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她又高潮了。掌下的位置不复柔软,里面实在填得太满了,被两根肉棒残忍地占去大半空间。让人怀疑她接下来该怎么盛装射入的精液。不过这并不是他该考虑的事。 他的下身重重一耸。因为要与另一根性器隔着肉膜共享这副狭小的内腔,本来吃下粗长肉棒就很勉强的甬道被挤压得更窄,抽插起来比独占时艰难。为了恢复刚才的速度,不得不更用力地插开嫩肉。不过这对两人都轻而易举,只有夹在中间的她在前后冲撞中苦不堪言。 她几乎都叫不出声了,随着每次被同时肏到深处而苦闷地从嗓中挤出哭音,然而为了乞求几乎没有可能得到的怜悯,她还是勉强拽住离崩溃只差一线的理智,屈辱地向与两位施暴者示弱。 “不、不……”她乞怜的告饶在不间断的肏干中被撞得断断续续,“不要一起进……” 软弱的哀鸣中断于艾因揪起她阴蒂毫不留情刮蹭的玩弄中,本就含糊的话语彻底成不了句。她失声哭叫,打着颤去握艾因的手腕,自然毫无作用。软弱的五指搭在他不怀好意抖动的手腕上,身下随之传来的剧烈快感反而令她产生自渎般的羞耻。 长时间的哭泣令她轻微缺氧,双颊因此泛起病态的红润,不得不张口急促喘息。司岚端详片刻她的狼狈之态,以指腹擦拭过她唇角不知不觉溢出的口津,皱眉道:“别逼得太紧了。她快喘不过气了。” 艾因闻言嗤笑,抬手将指尖沾染的水液抹在少女通红的颊边。他非但没有听从司岚的劝告,反而过分地并起指节塞进她湿热的口腔,望着她被口中异物撑胀到呼吸困难的狼狈模样,他嗤笑道:“更粗的东西她都能轻松含进去,你还担心现在会窒息?” 之后是一场漫长得她不想回忆的操干。她晕过去又在摇晃与下身胀痛中醒来,视野像隔着毛玻璃一样朦朦胧胧。有人喂给她白色液体,她下意识以为是精液,毫无反抗地温顺张口,吐出舌头承接,才发现是温热的牛奶。 暴风雪前还素昧平生,与她的关系只由一张通缉令牵起的两人,现在却轮流在她体内射精,显然也没有被一次释放满足。极端天气封闭之下的旅客中心俨然一个孤悬世外的禁地,她被抱回最大的会客室,腿间红肿不堪,溢着精浊,行走间在走廊上淌出一道白线。 她踉踉跄跄被推到沙发、桌边、窗前,跌倒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两个孔窍都被完全开发,使用了彻底。精液的气味从身体内部、肌肤深处渗透出来。她的舌头软麻失灵,只能尝出自己滚落的泪水的苦咸。 风雪似乎永远不会止歇。被操晕了不止一次的她自然没注意到会客室漆黑的电视屏幕有一瞬间闪过雪花噪点。也不知道就在信号断续恢复的短暂时间,她屏幕碎裂、躺在储藏室黑暗中的手机也亮起,不断转圈的发送失败短信里,有几条终于成功乘上了电波。 “行了,停一下。我先把她带去洗洗吧。” 最后反而是起初刻意挑起同伴对她的恶意的艾因开口叫停。她湿漉红艳的侧脸贴在沙发上,失神地看着地板上摇晃的木纹。腰部被勒着,臀高高翘起,神态冷静的司岚正在她后穴里激烈耸动,丝毫不顾及她过度高潮,在快感中快被折腾坏掉的身体。她没被使用的花穴被撞得一张一合,不断从红嫩洞眼里滑出黏腻的精块来。 待到后穴也几乎被稠白精液灌满时,她终于得以这场淫行中暂时解脱。充当临时驿站的旅客中心并无专供洗浴的卫生间。与艾因简单商量过后,司岚便前往储藏室试图找来毛巾,她则被艾因抱起放到了吧台边的小桌上。为了避免她被捏得通红的臀肉与冷硬桌面直接接触,他甚至还贴心地铺上了一块小毯。 她瑟瑟发抖地抱膝蜷在桌上。煮水壶在旁发出嗤嗤的低响,艾因站在一旁等待水煮沸。她突然感到深重的不安,果然这样平静怪异的气氛很快随着司岚的归来被打破了。 从储藏间回到会客室的司岚不仅带回了干净的毛巾,还带来了她无意间遗失的手机。在尝试报警不成后,慌不择路的她给监护人发去了求救信息——那时自然也并未成功。然而此刻屏幕上“发送成功”的字样非但没让她感到喜悦,反而令她在艾因与司岚的注视下惊慌得眼前发黑。 “我、我……”她组织不出只言片语辩解,最终只是毫无新意地再次哀求他们放过她。 艾因与司岚不知为何似乎对望了一眼,他们仍没有答话。在令她无比恐惧的沉默中,水开了。煮水器开关弹起的声音把她吓了一个激灵。司岚无言地收回目光,用温水打湿毛巾,像擦一只从泥潭里捞起来的猫一样抹了抹她遍布泪痕的脸。 “叶、瑄。”把玩着手机的艾因充满深意地读出了这个名字,“你在等他来救你?” 艾因话里有话,但她没胆量发问,红着眼无措地望向掏出他自己手机操作的艾因,他似乎正在向谁发送信息。 “别担心。”黑发的少年笑着说,“你很快会见到他的。” 他将自己的手机递到她眼前。她不敢去接,几番示意下才终于颤着手拿过。被此前过度的性爱冲撞得昏昏茫茫的少女花了一点时间才读懂屏幕上的字。她的脸色转瞬变得苍白,指尖软得托不住机身,手机因此跌落在地。 她好像已经完全崩溃了,茫然望向身前神态自若的两人,不知不觉又开始流泪。 “啧。刚刚擦过。”身前的司岚抖开拧干的毛巾,又去抹她的眼角,那泪水好似流不尽一般。 艾因叹一口气,缓步走到一边去捡被失手摔落的手机。司岚随意投来一瞥,未熄的屏幕上,代号“白银”的常用联系人刚刚收到了牧首的信息。消息框那一侧的头像,恰是被她寄托了最后希望的监护人。 cool18.com(十二)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1) cool18.com 沦落这样的处境已经多久了? 她已然忘记春风拂过翠绿枝叶送来的青草香,忘记从山坡高处欢笑着滚下,细小的苍耳和花瓣粘在衣服上,忘记赤足站在及膝的溪流中,用柳条编的篮子捞起一兜鱼虾。只有偶尔用脸颊磨蹭小猫柔软的皮毛,能唤起些许往日不甚真实的幻影。不然她可能会彻底记忆错乱,以为自己生下来就被当成禁脔养大,在这里供人淫乐,从未见过矿洞外的天地。那些偶尔浮现的图景,不过是她屡屡被操到晕厥后逃避现实,给自己编织的幻梦。 起初,小猫乍然被带到陌生环境,惊恐至极,瘦得脊背的骨头都单薄地支出一道棱,看得她心都要碎了,还时不时朝来往的仙人嘶叫亮爪,迫使她不得不泪涟涟地献上双穴与口唇讨好,为这不懂事的小兽乞怜。后来它不知何时竟适应了这里。比起不得自由的她,那些仙人并不屑理会一只狸猫,它在晶石间腾跃奔跑,消失于矿洞深处。瘦下去的肉养了回来,不知吃了什么,一身皮毛比之前更亮泽,俨然如缎子一般。 它会叼来形状奇异,芳香扑鼻的果实,或是蕊瓣卷拢,盈了一汪蜜露的花朵。就像她们还住在山下简陋的小屋时捉来老鼠、雀鸟和小蛇衔到她脚边一样,威风凛凛地挺着头等她奖励抚摸。 这些果实与花蜜是她在哭着吞咽精液外仅有的能尝到的滋味,她每次都会很珍惜地一点点吃下。 矿洞里的仙人来来往往,轮流值守、采掘,未有间隙。这无疑是项极清苦无聊的活计,她就成了唯一的消遣,辗转在不同的胯下,昏昏噩噩,泣泪不止。大腿内侧的淫语与数目记录早就如刺青般绵延到足踝。有一天,操她的人一边抵着穴腔射精,边拍了下她的臀肉,笑谑道:“如今宗门上下,恐怕都用遍了你这两口穴。矿洞的事务从避之不及变成师兄弟人人争抢,也是多亏了你这凡女啊。” 闻言,她湿红的眼眶不禁又溢出新的泪滴。落到捅在她口中,将双唇撑得绷紧大开,无情进出的肉棒上。 几乎已经忘了身上三个洞口哪一处都没有插着阳具是什么感觉了。她疲倦地睁开眼,在看厌了的晶石荧烁,霞彩流辉的仙家景象中,竟没见到任何仙门中人的白衣身影。 回忆起昨日昏迷前听到的只言片语……似乎宗门中有一闭关许久的天才突破,上下皆喜,办起了盛大的庆典,还要招待其他门派的宾客,就连矿洞的值守弟子也被叫走了。 阔别已久的沉寂反而使她有些惶恐。并非她已错乱到沉溺于苦痛与欲念交织的淫乱欢爱,而是此刻落针可闻的静谧洞穴中确实隐隐浮动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难得能与主人共享片刻不受打扰的安宁时光,向来喜爱挨在她怀中的猫儿却显得格外焦躁,屡屡从她臂间挣出。荧石辉映下,这小兽一双发亮竖瞳紧紧盯向洞穴深处,柔软的长尾左右摆动,烦躁难安。它不时紧张地回头望向她,以至于她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她警觉地起身,与它一同望向昏暗难辨的前方。在辨认出黑暗中隐现的那一对光源究竟是何物之前,她的注意力先被诡谲的异样声响夺去了。厚重低沉的嘶嘶声响彻耳畔,长年生于乡野的经验令她马上辨认出这是来自蛇类的响动。她一瞬间白了脸,迅速向反方向躲避,没几步便感到有无形的绳索牵制住脖颈,使她不得再退半步。 受困于仙人施下的禁制,如若蛇虫来犯,恐怕只能命丧于此。她在极度的惊恐中挣扎,被仙索压迫到几乎窒息,头晕目眩地跪坐下去,那怪声更近了,身旁猫儿强压恐惧发出了警告的嘶叫。这不懂事的小东西,又要惹祸上身……她如同往常一样熟练驱逐了惊恐万状的猫崽,几乎已经绝望,闭目等待命丧蛇口的凄惨结局,却没有料到,来者并非蛇蟒。 有别于常年修行的仙门中人那温暖的手掌,一只冰凉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轻松地将无望委顿在地面的凡女拽起了身。 “……竟然嚣张至此!屠戮我同族,占据我巢穴,还不着寸缕、徘徊不去。” 她惊愕地睁开眼,对上了饱含杀意的一双蛇瞳。蛇瞳的主人神色似要把她般吞吃入腹般凶狠。短暂地愣怔后,她便意识到,这是原先盘踞于洞中的妖蛇同族来寻仇了。 “不、不是我……”泪水不知不觉挂满两颊,她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多亏蛇妖紧紧拖住她才不至于软倒。 可是蛇妖对她无力的辩解不以为意,阴冷目光在她赤裸身躯上那些不堪的淫痕上一扫而过,手下的力道更大了。 他冷笑出声:“在我族人尸骨旁寻欢作乐,可是更有滋味?” 好疼……她软弱地痛呼,试图掰扯开他攥在臂上的手,反而招致更粗暴的对待。她不知道那对指印遍布、随挣扎而晃动的柔软乳团早就看得嗜虐的蛇妖眼热不已。蛇妖并没有压抑欲求的习惯,情色念头一起便立刻去亵玩红肿挺立的乳尖,揪弄得她泣音连连,颤声哀告。 “杀我同族无数,理应偿命。”如愿目睹怀中面色已渐渐泛起潮红的猎物露出惊恐神色,蛇妖暗暗一笑,继续道,“念及你尚有用处,不死倒也可以。” 她瑟瑟发抖,直觉妖蛇并非善心大发,而是存有更为恶劣的心思。果然,方才还停留在她前胸的手寸寸向下落去。冰凉的触感探进股间,被蹂躏过度的软红花瓣在指尖的冒犯下不争气地开始湿润。蛇妖暧昧而恶意的话语随阴冷的气息吹拂入耳:“不如就孕育蛇卵来还?” 话音未落,妖蛇的长尾盘过身侧,鳞片荧荧,照着她饱满的雪臀挥鞭般左右抽了两记,理直气壮对她施以刑罚。力道不大,比起痛楚,羞辱和戏弄的意味更浓。 她双股颤缩,不住闪躲,反而将软濡腿心压到冷硬的手掌上,避无可避,被掐住脆弱敏感的蕊核无情揉搓,不一会就踢蹬着小腿,发出可怜又诱人的哭叫来。这只是眼睁睁看自己的身体脱离控制,教他人肆意翻开私处嫩肉玩弄,迫上高潮,还羞耻地喷出水液来,空有悲愤却无法阻止半点而自然流下的无助的泪。毕竟那些矿洞中来往仙君胯下的粗大肉具早叫她知晓了哭泣非但不能求来同情怜悯,反而是在助长他们的欲火与狂性。 蛇妖并指抹了一把她腿间湿亮,冷嗤一声嘲笑她身体的淫媚不堪。蛇尾灵活地缠上她的腰腹,仿若一条丈量长度的软尺。 “堪堪能装卵十数枚,容不下许多……兴许还要我来撑大些。”那妖物邪气外溢的竖瞳挑剔打量她微隆的小腹。蛇尾收紧向内勒,前后两穴被射入的阳精就从两个嫩红洞口流出,不少已结成一团团浊白精块。她腰肢抽搐,“呃”地惊呼一声,湿润垂泪的黑眸顿时失神。 蛇妖有些意外地望一眼她昏乱无助的淫态,不由失笑。蛇身下的身躯正因激烈的快感而扭动痉挛,软嫩肌肤磨蹭他尾根敏感的细鳞,令他心底的恶欲燃得更盛了。他确实是没料到,此番捕获的猎物淫乱到这种程度,仅是被蛇躯压一压小腹,就能浑身颤抖地陷入高潮。蛇妖噙着笑松了桎梏,迫她躺倒,蛇尾又滑到她一边脚踝,不甚温柔地拉开了她仍颤抖不已的腿。软红濡湿的花穴因此被迫袒露在妖物盛满热狂欲念的眼中。犹挂满白浊的软弱花穴无力翕张,简直像是一种无言的邀请。 他出神地盯着,蛇尾上的力道都失了分寸,不知不觉间将她的脚踝勒得发红。妖蛇浑然不察,略一使力将她带到了身前。冰凉的异物抵上了湿软的穴口,她才将将从难堪的高潮中回神,身下不详的触感将她惊得心颤胆战。她从未想过受困于此不仅要遭仙门上下欺凌,还要承受寻仇的妖蛇折辱。她抽抽噎噎地向压着她的妖物讨饶:“真、真的不是我杀的……” 在她哽咽的哀告中,有别于人类的粗大性器已经拓开紧缩的甬道,寸寸向内压进。温暖濡湿的触感令妖蛇克制不住地吸气。 她还在哭喘着试图辩解,殊不知妖蛇早已听不进半个字。他的目光无意识地停留在她因哭泣而通红的眼角与鼻尖,深埋进这凡女体内所带来的快意令此刻的妖物神思不属。他感到喉间干渴、饥肠辘辘,只想将尖牙嵌入身下可怜哭喘的猎物,听她溢出更甜腻的哀吟。然而当真吮到她肩头擦伤处的血珠后,他又恍悟此刻心下腾跃的躁动并非食欲。于是对人类而言过于粗硕的蛇类性器开始在娇嫩膣道内蛮横地冲撞。她在骤然的重重操干下哭出了声,却无法阻止已然深陷情欲的妖蛇一次比一次重地碾向脆弱的花心。 cool18.com(十三)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2) cool18.com 野性未泯,不辨善恶的妖邪自然不会对视作仇敌,又被完全制服的猎物有半分怜惜之心。甫一插入,硬硕性具就不管不顾胡乱往深处顶撞,全不在乎毫无缓冲的激烈动作是否会撑坏、挤疼娇嫩绵软的穴腔。茎首犹如粗大的肉钩子,每每在抽出时牵扯内壁,简直要将她的魂也勾出体外。 小腹尽根吞下蛇茎,凸起一道情色的肉棱,被翻搅得酸麻饱胀,苦楚难言。那蛇妖一面在她穴内逞威,一面用尾尖在她光裸柔躯上下肆意抽打,游戏般留下道道赤痕。仿佛有无数红绳将她浑身上下缠缚住一般。 蛇妖射了一遭,提起她一条绵软无力的腿,将被浊白糊满,连肉洞所在都看不清的私处对准蛇尾根部鳞丛间另一根仍坚挺的肉棒,腰身一挺便插了进去。不顾她凄惨的哀求,重又在高潮中痉挛不止的穴里兴风作浪。 抽搐流水的嫩肉将蛇茎含得又紧又深,舒爽至极。操了没几个来回,刚刚出了精的那根复又勃硬如初。蛇妖不禁讥嘲道:“难怪那些道貌岸然之辈都在你这口穴上破了禁,果然是好个淫物。”说罢一手仍握着雪白浑圆乳肉,一手下到臀间,摸到一处刚才她被挤压小腹时,和前穴一同吐精的地方。冷哼道:“说什么妖魔性恶,我看这些修仙的不是比我们妖还淫邪。” 她早在连番操干下意识昏瞑不清,但被那蛇妖分开臀丘,眼看他作势要将两根蛇茎同时插入前后穴交媾取乐,不禁惊惶万分。不知打哪里生出几分气力去推他,连腕子都还是颤的。虽然自打被关入矿洞,双穴早就不分前后,一并接受阳具蹂躏,但这妖物的性器形状特异,实在难捱,难以想象被入了两根该怎样承受。 蛇妖见她推阻,挑起一侧眉,矿洞内晶石彩辉灼熠,落在那双竖瞳里泛起冷森森的邪光。 看她怕得身子簌簌发抖,那妖物道:“怎么,受得了这宗门上下,偏受不得我?既然这样,我就让你好生快活一番。” 说毕,启开比常人色淡双唇,露出一对坚白内勾的蛇牙来。还没等她作何反应,就俯身先后啮入两枚红嫩乳粒,中空蛇牙不容抵抗,将毒液注了进去。 “不、不、呜啊啊啊——” 她仰首失声泣叫。胸前在痛意里浮出一股难忍的灼热酥麻。一阵清风吹过,或是几根自己细不可见的发丝落在乳尖上都令她不由自主地在煎熬般的快感里抽搐。 蛇妖满意地直起身,看那赤豆般的小小两枚肿大一圈,红艳欲滴,在雪乳上诱人至极。原来蛇性本淫,先前那条盘踞在洞中的蛇妖临死喷吐毒液,能化作连修士都退避三舍的淫毒瘴气,身为同族,他当然也不例外。只是这凡女双乳奶头经他这么一咬,渗入毒性,恐怕此后连最轻薄的丝绸料子摩挲也受不得,走几步就要软了腿跌倒在地,喷水哭叫连连,再也穿不了任何衣物,只能裸身度日。不过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那妖物再度效仿,在她腿心花核上也咬了一口,灌注毒液。果然她已被敏感程度无限放大的三点折磨得痴痴吐舌,双目上翻,再也无法推拒反抗。妖蛇便心安理得将两根肉茎尽数贯入双穴,操干享用起来。 粗大的蛇茎毫无怜悯,撑开痉挛的软红肉壁,次次埋入深处。茎根处细碎的群鳞随蛇妖孟浪粗暴的动作不住磨蹭在交合的耻部。因被注射过量妖蛇淫毒的阴蒂胀大如红果,颤颤挺立在被肏得湿软的花穴之前,不时受那蛇根密鳞剐蹭。 过量的快感逼得她哭喘着尖叫出声,失控扭动腰肢,妄图避过肉核上遭受的残酷凌虐,最终却换来被蛇肢紧缚住腿根的结局。妖蛇摆弄着迫她挺起已被肏到淫沫四溢的花穴,更深地吃下夸张可怖的异族性器。花核因此不断地磨压在蛇腹片片硬鳞之上。她无望地哭叫,无法克制凄惨而甜腻的哀吟。 汹涌到足以摧垮神智的情欲铺天盖地而来,她甚至都已经无法辨明已然完全脱离掌控的躯体是否又登上了高潮,抑或是她从方才开始便一直处于无尽欲潮的浪巅。额角不绝渗出的热汗沾湿脸侧鬓发,她泪水涟涟地伏卧在兴奋不已的妖物怀中。腿根的热流让她意识到,饱受肏干的下体竟如坏了一般不断吐出汩汩淫液。她于是疑心那两口软穴已被肏坏,恐惧与情欲交织笼罩在她心上,她却无计从如此难堪的境地脱身,只能无力地拽住身前妖物哀哭。直到缠卷着她的妖蛇笑出了声,她才恍惚意识到自己方才似乎把那淫乱的忧虑说出了口。 “放心,坏不了。”噙着笑意的妖蛇回应了她的担忧,大发慈悲地将两根淫棍抽出已被干得通红软烂的肉穴,示意她低头去看。过于粗硕的性器脱离穴道,发出轻微而情色的水声。她已被肏得神志昏沉,不明所以,闻言乖顺垂眼去望。就在她低眉的一刻,妖蛇恶劣地挺身向前,又将性器重重肏向花道深处,迫使她亲眼目睹身下花穴遭受了如何非人的亵辱凌虐——环布肉刺的龟头抵住娇嫩的花口,在她惊恐的哭叫脱口之前,便强行戳开已然微微闭起的穴口,向内顶入。性器上粗钝的肉刺给穴壁施加了无尽酸楚与快意交织的刺激,她被折磨得两腿踢蹬,双目失神。回神时身下窄穴已被撑开到肉瓣发白的地步,被迫尽根吞下了遍布鳞群的可怖肉茎,她目滞口呆地望着,连哭声都吓得哽在喉间。 迫使凡女欣赏了完整淫戏的妖蛇得意不已,摸摸她沾满泪珠的冰凉侧脸,低声笑道:“看吧,确实坏不了。” 那妖物的蛇尾足足缠了她一个日夜,直到庆典结束,宾客散去,因人手不足被调走的弟子重又回到矿洞,才心有不甘地恨恨溜走。对她而言,早已在无数快感的波峰抽打下丧失对光阴流逝的觉察。只知晓自己晕厥了好多次,不知什么时候,多久过后,再度醒来时双穴里插的就从蛇妖怪异骇人的肉茎变回了男子的粗大阳具。不变的是她接受的操干依旧无休无止,远远超出承受边界的情欲让她无法思考,无论在仙还是妖的胯下也并无什么分别。 这些白衣飘飘的仙人将她视作禁脔,数不清轮流奸淫过多少次,非但没如她暗自祈求的那样厌倦,反而兴致勃勃,不时找出新的玩乐法子用在她身上。先是一卷玉简,打开后在洞顶投影出男女交媾的不堪姿势、艳情图画,一一与她试遍。后来其中有精通炼器法门之人,又制出种种淫具,或是铃铛,或是坠珠,或是绳索链条,光玉势就有粗细、长短、材质不一的十数种。见她双乳红珠与腿心花核一直充血肿大,敏感异常,阴蒂更是无法缩回,露在两瓣肉唇外,也只当是旷日持久的操干使然,更方便玩弄欺凌这具身子,饰上那些淫器。 无穷的情欲仿若不息的浪潮冲刷她的神思。大部分时候,她只能昏昏沉沉地接下那些强制施加于她的快感;偶尔,她也能拾得一线喘息之机,将神智从昏茫的欲海里捞起,然而每当望向身躯上遍布的淫痕精沫,从酷烈情爱中脱困的心又会被无尽的绝望与苦痛侵占。那日被妖蛇缠住交媾的记忆似乎只是她在过度欢爱下滋生的幻觉,只于她脑海中留存下几幕模糊不清的画面,再未出现。 cool18.com(十四)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1) cool18.com 这日她照常被困在仙君怀中承受亵弄。仙门上下几乎都已熟知这被囚于矿洞的可怜玩物,往来仙人面对眼前的艳景见怪不怪。今日驻足的仙君寥寥无几,她在哽咽着高潮几番后便被拦腰抱起。她迷茫拽紧身前之人的衣袍,然而连日的欢爱早已令她的一举一动都虚软至极。扯在他人前襟的手很快被拉开,手腕被人捏着,带到一根不知何时悬于空中、状若粗绳的仙索上搭住。身旁的仙君低声喝令她扶稳。她一侧大腿也被掐握住抬起,被迫向身侧跨了一步,随即擒在她腰上与腕上的力道一并抽离了。 毫无节制的交欢夺去了她的体力,倘若不借助于围在她身旁作乱的仙门淫徒,她甚至都无法稳住身形。她在无力软下双腿的一瞬才意识到自己又将面对怎样险恶不堪的淫刑中。她的身躯已被摆弄成跨坐于浮空仙索上的姿态,湿软娇红的花穴因她的失力重重压在并不光滑的仙索之上,她甚至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便仰起头再次陷入了狂乱的高潮。 泪水无声地从眼尾滑落坠入发丛,一旁看戏的仙君却并无容忍她喘息片刻的好心,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一记。 “向前。”他低声令道。 过度的快感令她周身颤抖,几乎连哭叫的力气都耗尽,更不可能挪动双腿将已然不堪蹂躏的阴蒂压在粗绳上前进。仙君冷冷一笑,勾住她颈上那根无形的仙索便往前带,她被迫向前踉跄而去,肿大的花核直直碾过浮棱遍布的仙绳,娇嫩肉蒂被刮蹭得凄惨艳红,她脑中一片空白,已经哭不出声,满面热泪地骑在被花液浸湿的粗绳之上,无声地痉挛惊喘。看后续章节就到:yuzh aiw uh. x yz 是以她也并未注意到,身侧三两位正欣赏她淫态的仙君忽然松了手,不再拉拽她颈链。他们身后似有黑影飞速游动而过,身形随之忽然僵滞,无声无息地软倒在地。 无助跨坐在仙索上的凡女仍在哭泣,她不敢动弹半分,唯恐肿大的花蒂又受凌虐,僵持在粗绳上瑟瑟发抖。有人近前托起她的脸,将满面的涕泪被一点点拭去,触感并不温暖,甚至可以说是冰冷,触感却十足轻柔。 “真可怜。”托住她面庞的妖蛇端详着她惊恐的表情,片刻后佯做不满,“抖成这样,莫非你怕我多过这几个让你骑绳的家伙?” 她惶然摇头,于是蛇妖将她从深陷她股间的仙索上摘下。无意间的磨蹭又引得她在他怀中挣扎扭动,哭叫喷水。上回缠住她索求无度的妖物仿若转了性子,此刻出奇地克制,在她终于渐渐安定之后,向她发出了带着恶意的邀请。 “若是你也不想再受这等苛刑,我倒是能借份力给你,除掉这班淫徒。” 她双目涣散,犹且沉沦在高潮里抽搐,闻言根本做不出反应。蛇妖见状,在她腿间拧了一把,冷笑着讥嘲道:“怎么,难道你不愿意,想继续给这宗门上下做性奴吗?好得很,那倒是我枉做小人了。”作势要离开。 果然手臂被微不可察的力道触上,脱力的手指软绵绵地,乞怜般拉住他。蛇妖心中暗笑,板着脸转过身来。 她此时勉强清醒了几分,蛇妖的话反复在脑中回响。固然这妖物狡猾奸诈,不安好心,听信于他无异与虎谋皮,说不定还会落入另一个陷阱。但她实在太渴望逃脱这淫狱般的矿洞,再顾不上其他。就算是蛇妖的谎言,也想尽力一试。 “救救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她一面在欲潮的余浪里喘息,一面哀求道。 蛇妖玩弄着她起伏摇颤的胸乳,冰冷指尖不时掐上顶端蕊珠,故作叹息:“这伙白衣禽兽名为修行,实则无恶不作。我非是不想救你出此淫窟,不想为枉死同族报仇,只是他们人多势众,惯会以多欺少……不能白白送了妖命。” 她心知接下来要说的才是正题,咬唇忍着被掐揉双乳的快意,凝神听去。蛇妖话锋一转,柔声道:“这便要你帮上一个小忙了。这龌龊宗门得以存续,半是凭护山大阵之力。只要将之毁去,他们阵脚自乱。届时我引一众早已和这起人结怨已久的大妖攻山,里应外合,何愁不破?宗门被灭,你自然也能重获自由了。” 这蛇妖言谈间便要赶尽杀绝,初时为了哄骗还伪装出几分温和,说着说着凶戾之气尽显。她听得心惊肉跳,不知他想怎么利用自己。蛇妖继续道:“只是欲毁护山阵法,必先知晓阵眼所在。倘若你能从来往修士口中套出阵眼的位置,告知于我,大计旦夕可成。” 她不安地望一眼目露期许的妖蛇,目光躲闪,无法应答。修士们只将她当作可供解毒与亵玩的灵药,她哪有本领去探得关乎宗门存亡的秘事?然而名为自由的钓饵太过诱人,即便心知成事无望,她也不甘立刻出言回绝。蛇妖看穿了她的顾虑与动摇,见她迟迟不应,手下力道重了几分,红嫩乳粒被他掐在指尖,警告似的捻弄。 “不想办?” “不是!”她急声道,双目不争气地又盈起泪。 “那就是担心办不成?”妖蛇望向她哭红的双眼,忽而笑了。 作乱的手指离开她饱受欺凌的涨红乳尖,轻轻滑过烙印在肌肤上的咬痕,虚点在溅有白精的腿根。蛇妖意有所指笑道:“真想打听,多的是法子……只看你会不会用。” 下颌被勾起,她被迫迎向了妖蛇冰凉的唇。对方一改初次见面时肆意摧凌的恶意,分叉的舌尖探入她口腔,挑逗勾弄在她躲闪的舌边,涎液随接吻的深入自口边溢出,蛇妖稍稍撤开,暧昧地吻去,挨在她唇角低低吐露蜜语,问她领悟与否。 她心知这一切都只是不堪淫宴的开场前餐,是妖蛇所为的一场示范,殊无爱恋可言,唯有引诱的真心,却无法控制地感到脸热心跳、四肢发软,直到被抬起腰拉开腿都未能回神。粗硕而可怖的异状性器抵上软热的花穴,她却再无初遇妖蛇时的惊恐无助,虚软发热的身体甚至暗暗渴求冰凉的蛇躯贴近。肉核被磨得越发红艳,花心也被龟头的肉刺戳弄到酸软不堪,她在哭吟颤抖的某个瞬间疑心这交欢只是面前妖蛇为满足私欲哄她入的局,但覆顶的浪潮不绝而来,将她的理智压在重重情欲之下,她别无他法,抛却疑虑,沉溺进被囚后鲜少感受到的温存抚慰之中。 纵使表面功夫做得十足温柔,妖物骨子里的恶劣与残酷却是遮掩不住的。前后两穴吞了几次蛇精,她逐渐感到吃力,蛇妖却仍不罢手。哪怕她被肏弄到喷水哭叫、蹬腿挣扎,却仍旧死死缠住她腰腹,温柔劝哄道:“再做一回”。她在几乎不间断的高潮中愤恨意识到自己恐怕又一次受了欺,却无法阻止进出在两穴中的蛇茎,唯有痉挛着一次又一次被逼上高潮。 再度苏醒时,身旁又环绕着宗门那些道貌岸然的仙君。她多少从那场不寻常的欢好里受了教,不时在尤云殢雨中展露小意缠绵的情态。初时那班淫徒受激般在她身上轮番施展更为不堪的手段,成效微弱到令她不住质疑那妖物的定论。可妖蛇却没骗她,不知何时起,局势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纵然她的双穴还要日日遭淫刑凿捣不休,却不再只能哭叫求饶。她忍着耻辱与恐惧,佯装已被操得认了命,彻底绝了逃跑的心思。而那些仙人原也对蝼蚁般毫无反抗之力的凡女不设防备,渐渐在她诱导下无心地吐出些宗门秘事来。 原本只将她当作共享的玩物,毫不介意地招呼师兄弟一同淫乐。不知何时,妒意和嫉怨却暗中滋长,修仙者们无意识地争夺她的身体、目光和偶尔流露的模糊爱语,想让她记住名字,急于在她面前表现自己。 在她含着崇拜、好奇和情欲的水莹目光里,有人飘飘然炫耀般说出自己曾陪在师长身侧,见识过前辈修补运转了数千年的护山大阵阵眼。说来本是增长见闻的宝贵机会,可惜当时年纪尚小,只记得千尺瀑布白浪溅玉,如天雷轰动,震耳欲聋。 这人只是当做一件逸事说给没见识的凡女听,不知落在她耳中也犹如惊雷乍响。 之后一连几日,矿洞中往来之人不减反增,蛇妖没了现身的机会。她焦心如焚,一面日夜梦中都是和小猫一起逃跑,回归茅草屋里朴素平淡足矣的幸福时光,甚至下意识忽略了妖物哄骗自己,不遵诺言的可能,一面又在仙人前极力掩饰,不能露出半分逃跑的意图。 cool18.com(十五)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2) cool18.com 那天一如既往,她不辨日夜地从昏迷中醒来,口中正被灌入一注浓稠白浊。意识尚不清醒,被调练好的咽喉已自发将阳精咽下。软舌熟练地卷上硕大茎首清理残液,一寸寸舔过柱身搏动筋络。那使用她口唇的仙君舒爽得一声喟叹,爱怜地拍了拍她埋于自己胯下的头:“你这身子真是越干越妙,沾了就离不开,天生该这样侍奉人的。” 说完扯了扯她胸前坠下的珠链流苏。她一声呜嘤,又被弄得泄了身。穴肉早就在无缝隙可言的高潮里酸麻不堪,紧紧夹住大力冲撞的阳具。 “师兄说的是。”操她花穴的人也应和道,“早知这等快美乐事,不该等到中了蛇妖瘴气淫毒,之前就下山把这凡女掳上来逍遥快活才好。” 她后穴里插了十数根玉筹,搅着内腔里满满当当的精液,在敏感至极的甬道里碰撞、摩擦。身后那人一边挺身,一边又不时伸手攥着那把玉筹抽动几下,或是看哪根要滑出穴口,重重一按将其插回红肿洞口。这时有人交付了灵石匆匆赶来,下身早已将白袍高高支起,见状不由分说一把拢住那些玉筹,猛地拔了出来。 “呜啊啊——” 她臀部高翘,抽搐不止,可才吐出一半的叫喊很快又被塞入口中的肉棒顶回喉腔,连同空置出的后穴也一并又遭侵入。 ……尽管知道可能只是一场哄骗的阴谋,她还是不禁在心中小声呼唤蛇妖。只要有一线可能就好—— 来的并不是妖物,而是一声清越至极的剑鸣。 “都给我住手!尔等行此禽兽之举,与邪魔何异!” 凛冽精纯的罡气比声音更快一步,在矿洞中荡开。浓郁的血腥味瞬间迸发,呛入口鼻,来者愤怒至极,下手又快又狠,丝毫没因同门身份有所留情。矿洞内一众淫乐的仙人见势不妙,纷纷四散遁逃。只留下茫然失措的她,身体遍布红痕墨画,零星点缀淫器,躺在一滩浊白精水里痉挛,双目空虚,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剑气破空而来,震碎了她腕上脖间的灵铐仙索。她感到颈上骤然一松,抬手去摸才意识到困锁她无数日月的桎梏已冰消瓦解。仍未完全拉回神智的凡女呆愣转头,望向响动传来的方向。 无度的欢爱令她感知失衡,视物也不甚清明。转过头的第一秒,她甚至都没能望见来者何处,努力眯起眼才在荧石辉映的璀璨光华中看清了面前目光凝重、神色惊痛的仙君。 来者显然有别于那班连日来对她肆意凌辱的淫徒,沾染斑驳血污的衣角完全无损于他周身凛然正气。他屏息提剑站在几步开外,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迈近。她在不堪情事后的急促喘息里意识到,他正是来将她拉出苦海的那个人。 由于横卧转头的姿势,她的视角也歪斜得厉害,此刻她只觉天倾地覆,魄摇魂乱,周遭流光溢彩的萤石也骤然失色,唯有面前仙君的身姿越发鲜明。长期浮沉在欲潮的疲乏盖不过她嗅到自由后涌起的狂喜。她侧脸还紧贴着潮冷地面,心底却无法抑制地泛起热意。 仙君很快来到她面前,几度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无言地脱下外袍覆在她身上。洞中荧辉明灭闪烁,他在时明时暗的流光里垂眼望她,面上是掩不住的薄怒与不忍。她终于缓过神来,记起要向他求救。只要他伸以援手,她可以带上受罪不少的猫儿回到久别的家乡,不必再对席势凌人的修士逆来顺受,不必再与居心叵测的妖物虚以委蛇……虚软脱力的手拽上他衣袍一角,红肿的双唇微张,“带我走”三字就要出口,她却忽然惊恐地瞪大了眼。 “躲开!” 在她的撕心裂肺的呼声脱口之前,于附近藏匿几日有余的妖蛇对呆立出神的仙君动了手。 这狡狯刁滑的妖修诡计多端,抓住了仙君丧失戒备的机会,发动奇袭。蛇妖自知若是交战对他不利,不肯缠斗,使过一记阴招便灵巧地后撤退开,在浓厚的瘴雾掩藏下不见影踪。 仙君猝不及防受袭,跪坐在她身侧,臂上赫然两枚深可见骨的咬痕,见她神色惊乱不已,开口安抚,说这并非危及性命之伤。可她放不下心,困惑而恼恨地环顾四周,直觉蛇妖突然的攻击绝非挑衅,而是别有用意。 “怎么了?”妖物讥嘲的笑声忽然贴在她耳边响起,“稔恶藏奸无数的门派,出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给你盖件衣服,你就变了心?” 他的声音恨恨的,转瞬又带上不明笑意:“算我好心,今日就帮你看看清楚。” 她愣怔片刻,忽然明白了妖蛇险恶的用心,猛地回头去望身后的仙君。这矿洞本就留有妖蛇吐出的淫毒瘴雾,前来施以援手的仙君秉节持重,恐怕只是由于他定力强大、修为高深,足以耐受同门无法压制的渴求。然而此刻受妖蛇刻意注入的毒液影响,他目光已然有些发虚,持剑的手指攥到青白,再无半点余力对她吐露宽慰之辞,显然在与某种无形滋长的欲念抗衡。 她的心凉了半截,仙君那紧锁眉头难遏喘息的神情太过熟悉。她几乎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下意识向后退去。动作间方才由他亲手盖在她身上的外袍滑落一旁,遍布淫痕的光裸身躯立时呈现在喘息越发粗重的仙君面前。她在对方骤然变得阴沉的神色里惊慌失措,伸手去捞外袍,仙君却比她更快动了手。白亮的剑光闪过,刃尖扎穿外袍牢牢钉在地面,阻住了她拾起衣物蔽体的动作。锋锐的刃口抵在她身侧,威胁意味十足,她一动不敢动,方才用于斩断她镣铐的利剑成了新的困锁她的镣铐。 仙君无声地抬起眼,定定望向了她涌起泪意的双眼。 蛇妖得逞的笑声由远及近,既嘲讽仙人摇摇欲坠,不堪考验的定力,也敲打她那颗居然还仍存期冀的心。仙君对这笑声置之不理,神情迷惘,双眸却定定锁在她身上,终于不禁将手伸向那柔嫩媚人的女体。 手掌只是按在她光裸的肩上,她却颤得厉害,像一簇在狂雨滥打下蕊瓣瑟瑟飘零的花。 “不、不要……求求你清醒过来……” “果然是没有经验的生瓜蛋子。”蛇妖低嗤一声,打断她的哀求,“手放在肩膀上是干什么?向下玩她那对被你那些师兄弟揉大了的白乳,向上掰开她那惯会巧言骗人的嘴唇,捏出舌头来让她给你舔。” 这妖物隐去踪迹,防着被窥破踪迹一剑劈开,声音亦是飘忽不定,难觅方向,其中却饱含恶意,令她后背发冷。 她的乳肉被覆了一层薄韧剑茧的手掌握住,动作生硬青涩,但悲哀的是她的身体却已然连这种程度的男子爱抚都承受不住,咬牙才勉强忍住情动的呻吟。面前人不复闯入之时清凛姿态,吸入瘴气又遭了蛇妖暗算,毒发得比山中初遇时那些人厉害得多。俨然已被陌生的情欲冲动所控,循着她身上一层迭一层的淫靡痕迹本能地肆虐起来。 此刻她心中的不愿,竟比之前不容分说被轮流侵犯时强烈得多。顾不上剑刃锋利、蛇妖窥伺、顶着悬殊差距竭力挣扎反抗起来。欲火里烧得失了神智的仙君一时不察被她推开,又重重掐着腰将膝行向前无助地爬出一截的“解药”拖回怀中。蛇妖冷笑道:“怎么,你手上的剑是真的,下面的剑是假的?竟能让她跑了?别看她哭得可怜,闹得厉害,插进去就老实了。” 也不知已然迷失神智的仙君有没有把那妖物淫猥露骨的挑唆听进去。他一声不吭,目光发直,就着掐住凡女腰肢的力道将她按紧压制,勃动的粗大肉具自身后贴上她腿根,极具亵渎意味地磨蹭几下水液横流的花瓣,紧接着就要插入。 “不……”在他身下,万念俱灰的凡女哭得泣不成声,“别这样对我,求你了……” 她含泪的双眼无望地抬起,暗处窥伺的妖蛇正与其对上视线。尽管知道这灵力低微的凡女不可能透过他设下的障目之术望见他身形,妖蛇还是有一瞬的愣怔,甚至思考起这凡女吐露的哀求究竟是在向身后的仙君乞怜还是向暗处的他示弱。然而未等他辨别分明,她又闹出了更大的动静。 几刻之前还宛若救世主般从满目辉宏荧光中落定于她身边的仙君,此刻理智尽丧,如兽类般强横压制住她就要与她媾和,这事实太过残酷,终于令她崩溃。她失声哭泣,不管不顾地挣扎,全然不计忤逆欲念正盛的仙君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身下人不安乱动的双腿很快令仙君心烦意乱。此番寻仇的妖蛇不比先前那只倒霉丧命的小妖,修为更高,毒性自然更甚,勾得修士本该摒除的三毒之念如野火般复燃,使他在渴求贪念生出的同时兼具了嗔恚的劣心。仙君沉下脸色,拾起一旁掉落的佩剑,以剑面拍拍她后背,音色如她后背所触及的刃锋般寒气逼人:“别动。” 她白了脸,不敢再挣扎。抵在她臀缝的肉茎仍然灼烫惊人,仙君沉默地撇开佩剑,捞起她的腰,将阳具压进了湿透的肉穴之中。 被肏得无力合拢的双腿虚软垂在仙君身体两侧,甚至不用他刻意拉开,她便颤抖身体大开花穴,任由粗硕龟头直抵到甬道尽头。已然习惯被撑满的膣道淫乱而热情地欢迎了填入的男子性器,唯有身体的主人苦闷而绝望地发出哀哭。 cool18.com(十六)安装风险,后果自负(一) cool18.com 她又一次自怪梦中惊醒。 梦里,她拼命向大门跑去,那门却越来越远,越变越小。围墙参天拔起,升到令人绝望的高度。当她意识到这些是眼睛传输的错误信息时已经晚了。她被追逐、拉扯,在扭打挣扎中,她的一只手背叛自己,将手铐套上另一只手腕。 在监测到了她的脑波与眼球转动变化,预判她即将苏醒时,家中一应电器早已悄然开始工作。床头亮起一盏柔和的蓝灯,小桌上倒好了助眠的红酒。 忘记去想自己什么时候又不小心开启了身体智能监控。喝光这杯出现得恰到好处的红酒,她将视线转向卧室的窗户,遮光帘无声向两侧拉开,迎入夜空中满目霓虹炫彩,数不清的载具在巨幅广告前飞翔穿梭。 自从做完义体手术,她一直处在说不清来由的焦虑与恐慌下。两个月前,她在一场载具事故中受伤,右眼与左手被判定丧失大部分功能。放在几百年前足以毁掉一生的伤势,现在却仿佛变得不值一提。人们即使健康正常,也情愿攒钱或贷款去更换广告中宣传得天花乱坠,功能越发全面的义体,为此迫不及待抛弃原有的骨骼与肌肉。 在她根据医生的推荐联系某家义体公司时,对方听到现今还有这个年龄从未更换过身体部件的落伍者,顿时大吃一惊。随即语气更加热忱,强烈建议她不仅是丧失功能的右眼和左手,干脆趁此机会一步到位,将其他部位也换成最新型号义体,一次选购多款有如何如何的折扣…… 她耐心告罄,打断滔滔不绝的推销。声明不考虑其他部位。并提出本次的要求:义体采用生物材料,不需要任何原有肢体以外的功能,最好连网络也禁用。 机械改造与植入风靡当下,她却一直抱有莫名警惕。手术很顺利,新的义眼与义手用起来与之前别无不同。但她从此开始时常感受到被监视、窥测,还有仿佛无处不在的,生活被缓慢入侵的不适感。 义体经检测没有任何异常,更换相同型号的其他人也没有出现她的状况。售后人员委婉地指出,或许她需要去找精神科的医生,而不是义体公司的工程师。 她穿着睡衣赤足站在窗前,深吸一口气。 不能这样下去了。 或许失去一只手和一只眼睛的生活会很艰难,但总归她会找到办法的。总比这样惶惶不安,终日恐慌来得好。 随身终端上显示着那家公司义体移除部门的联系方式,她的动作突然停下了,一动不动,冷汗从僵硬的脊背流下。 那只和她的右手一模一样,分不出任何区别的左手悬停在终端屏幕前,无法前进分毫。她仍能感知到这只手,仿佛是她生来就有的一部分,却不声不响地脱离了她的控制。 后背寒毛根根竖起,在意识到义手失控的短短几秒之内,她脑中飞速闪过无数种猜测,是这义体公司品控太次、产品刚刚投入使用就暴露了质量问题?还是真如诊室的医生所说,她又一次被自己的臆想所困?她的精神又开始动摇,眼前直冒金光,耳畔嘈杂一片。直到无法忍受的疼痛将她从混乱的思绪中拖出,她才意识到自己竟已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将唇瓣咬得近乎见血。 她骤然松了齿关,下意识想抬手去摸疼痛依旧的下唇,右手才刚一动,就由于极度的震惊而僵滞在原处。此时此刻,那只失控的左手忽然如同拥有自主意识一般,兀自行动起来。它从终端屏幕前收回,移动到唇边,安抚似的摸了摸险些挂彩的唇瓣,动作无比流畅自然。若是旁人目睹,恐怕都只会以为是她自发的动作,只有她心中因此涌起了惊涛骇浪般的恐惧——这只不久以前安装上身体的义肢,正受不知何物的驱使,如同对待所有物一般随意摆弄属于她的身躯。 由于过度的惊慌,她甚至无法发出声音。好在她没有完全被恐惧击溃理智,短暂失措后便立即抬起右手去调用终端的通讯功能。可那藏在那义肢背后的意识体似乎看穿了她的求救意图,在她触碰到屏幕的一瞬,忠诚执行它意志的左手便以一种可怖的力道劈过来。屏幕随即被砸个粉碎,挥到一边。在她尚因眼前急转直下的破坏性场面惊诧的同时,这只脱离掌控的义肢已将下一个镇压对象从那可怜的终端判定为这动弹不得的人类。 她无法理解区区一只左臂是如何作怪才有能量令她失足倒地的,又或许是因她本就仓皇无措、脚步虚浮,它才钻了空子,才叫她失去平衡。当务之急是尽快从这荒诞的义肢事故中脱困,她狼狈地试图从地面爬起,乱动的左手却在此时做出了更令人难以理解的举动。比体温略低的义肢掀起她挣扎中凌乱的衣摆,自腰腹一路向上探去,以一种毫不温柔的力道,揉弄起她的左胸。 “哈啊……” 胸乳被触摸的感觉十分怪异。她呆然低头,以看某种在体内潜伏多时,终于暴露的寄生物的目光盯着睡衣下方。那只手动作生疏,仿佛在拧一颗放错位置的螺丝。 她慢慢抬起右手,抓住左腕向外扳。但那只背离意志的手力气比想象中大,非但没拽动,并拢的手指还在她乳尖上狠掐了下。火辣的痛麻感让她浑身一抖,义手反过来抓住脆弱的睡衣前襟。 嗤啦一声,从领口当中撕开一道裂口,毫不客气地延伸至腰腹处。两片分开的布料顺应引力,自胸部隆起的圆弧上滑落。她又羞又气,慌乱中想遮挡自己,乳肉又被捏揉数下。抓住那只作乱的义手,胸前便大敞四开,柔和的灯光洒落于赤裸皮肤,激起她一波战栗。仿佛那是未晓来处的目光逡巡不放。 她顾不上失控的左手,不安地向四周望去。窗外习以为常,迷离缭乱的霓虹荧光,忽然被按下暂停键般静止不动。那些色彩在她眼中扭曲、混合又扩散,变得越来越诡异。她眼眶睁得酸痛。直到突然一切又消失不见。巨幅广告、大大小小的飞行载具、重迭林立至地平线尽头的高楼,一瞬间都被抹去般消失不见。只留下纯粹墨蓝的夜空。 她眯起眼睛,仿佛这久违的夜色比光污染更刺目。下一刻,碎钻般微明的星星开始移动,排列出一行又一行文字: ——为什么? ——你不喜欢吗? 她大口喘气,猛地抬手捂住右眼。霓虹和夜空,真实与虚幻,迅速在她眼前不断切换。 可紧捂住右眼的手却并不能挡住眼前那诡谲怪诞的夜空,只因这一切景象本就并非实体。那些组合传达出怪异语句的碎星在并不存在的天迹熠熠发光,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可她正沉浸在巨大的惊惧之中,一时半会哪里分得出神来应和这无端出现的幻象。在她不断的惊喘声中,夜星似乎也意识到无望得到答复,闪动几息便又分散进无边的夜空之中。 随着聚星散去,被她握住的义肢在短暂的停歇后又开始作乱。它的力道大得惊人,轻易便抖落了擒在腕上的右手。这回它的动作更为冒进,挑逗地拨弄过被捏得泛红的乳头,食指点在双乳之间,一路下落,在她不可置信的注视中从内裤边缘钻进去,整个抚摸上了阴户。如此突如其来的露骨行为让她落入了更大的恐慌,一句打着颤的拒绝只说了一半立时变作了哀切的哭吟。这只犯下淫行的义肢并未将内裤从她身上剥离,薄软布料覆在耸动的左手上,更显得惊悚与淫乱。在她尚未做足准备的情况下,它已然极其鲁莽地将一根指头填入了她的体内。 “好难受……不行,不行,停下来,不……”她无助地落下泪来,又妄图用右手去扯开那只失控的义体,却似乎更加刺激了它。义手屈起一指重重顶在阴蒂上磨动,她哭着发出一声惊呼,那手指却得趣似的加速拨弄起来。双腿软得再也支撑不住,她不由自主委顿在地,因下身甩脱不了的刺激而全身发抖,却只能蜷缩着听闻那擅自亵玩她身体的义肢挑逗出越来越大的水声,直到跪坐在地哭着被揉到了高潮也仍未停止。 颤抖的花穴并未引来一丝一毫的怜惜,在她哽咽的哀求声中,失控的左手又过分地向她穴内添了一指,双指恶劣地勾弄着高潮中敏感痉挛的甬道,穴内溢出的水液已经把内裤打得湿透,她哭得声音都几乎发不出来,被自己的左手抵着敏感处一下下地重按,被玩弄到绝望地踢蹬着双腿,却仍旧无济于事。 手指在体内大肆磋磨一番后心满意足地抽出,转而抓住内裤腰间的部分向上用力提。那可怜的布料被勒成一道绳,深深陷入被搓揉得微肿的阴唇间,末端拧出湿润晶莹的汁水来。 此时她已顾不及去制止,也无法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全身心都用在与情欲的角力中,然后不出所料一败涂地。本就在高潮后湿软不堪的甬道再度紧缩,被磨红的穴口一下下吮着作乱的布条。她喘息连连,双唇嗫嚅着说些自己都不明含义的胡话,睫毛盛满泪水,沉重得难以抬起。连左手何时不知不觉恢复了控制也无所察觉。 再怪诞淫乱的梦境,也不会有刚才发生的一切来得荒唐。她跪坐在地上不知瘫软了多久,四肢才勉强有了些气力。身上仅存的衣物被撕开,胸乳和阴户颤巍巍暴露在外,却并不觉得冷。 室内被贴心地调到适宜的温度。温控系统并排的蓝红指示灯一闪一闪,仿佛七八只微缩眼瞳与她对视。她撑着椅子站起身,扭头寻找片刻,毫无感恩之心地将杯子砸了过去。 温控系统的指示灯被砸坏了一个。但还有保安系统、娱乐系统、生活保障系统……大大小小的灯光无处不在,无数只眼睛欣赏她恐慌到僵硬的神色,流连她染上赤粉,颤抖不停的身体。她踉跄后退一步,在玻璃杯的碎片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她的右眼,赫然划过一道与指示灯并无差别的无机质的光。 逃,她要逃。从这过分荒诞无稽的一切中逃走。她忘了自己是怎么随手抓到一件大衣裹上,慌不择路冲出家门。不辨方向,也没有目的地,只知道要背向城市无穷繁华的霓虹,拼命往荒野扑去。 cool18.com(十七)安装风险,后果自负(二) cool18.com 明明已经时至深夜,这座城市却与黑暗静谧完全无缘。明耀闪烁的灯光扑面而来,犹如一道道凌厉又冒犯的目光,带来挥之不去的压迫感。光线在她颤抖的身躯上流动,她无法克制自己的恐惧与厌恶,甚至怀疑就连这些光线也是来自那不明之物的凝视。在强烈的危机感驱使下,她没命地奔跑以逃离彩灯荟萃的城区,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偏僻道路。 跑出了喧闹鼎沸、霓虹闪耀的空间,她提着的心总算稍稍放下。无边的黑暗不仅没令她感到不安,反而给予她无穷的安全感。她已经隐约觉察了蛰伏在义体之中的那股恶意与现代生活中早已不可或缺的智能系统之间的联系,因此意识到越靠近城郊的荒野、才越可能脱离它的控制。 这条铺设城市之中的小路出现得是如此及时,她比想象中更快地避开了那些叫人恐慌的刺目灯光。她一面顺着道路方向前进,一面又隐隐产生疑虑,为何从前她并未注意到这条幽静僻道?高度发达的城市建设中,存在这样一块灯火稀落的未开发区域似乎并不合理。未容她细想,路已行至尽头,再向前的路面不再平整,遍地坑洼泥泞,一座显然已经有些年头的废弃工厂赫然矗立在不远处。由于夜色太过浓重,直至此刻她才突然瞧见这巨大的工厂,不由吓了一跳。 一种有别于暴露在灯光下的强烈不安自她心中慢慢升起,本能告诉她不可以再向前,可当回身望见索命般的邪恶灯光似乎正从她来时的方向一盏盏追来时,更大的恐慌掌控了她的心神,她再也顾不上心底那一点微弱的危险信号,快速逃进了怪异的废弃工厂之中。 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封闭空间内,灯光带来的被窥视感确实被有效地驱散,她却因为接连撞到障碍物而踉跄不止。她因无法视物而下意识用手摸索,试图扶稳身体,却在摸过一个又一个绊倒她的障碍之后渐渐出了满额的冷汗。那光滑细腻的触感、十指分明的形状,不正是那刚刚发生失控事故、类人却非人的义体吗? 她用尽全力将绊在脚边那半截义肢甩开,心神惧震,双腿发软,几乎再次摔倒在地,因灭顶的恐惧连叫嚷都发不出来。寂静如墓园的空阔仓库因她激烈的反应而回荡起物品散落的响动。可怕的是,这凌乱的响动却没有在这一声过后便停止。她不可置信地听闻周遭沉寂因这一声闷响而被彻底打破,身边自发的爬动声响成一片,渐渐都向她而来。看好文请到:roushuwu.club “不、不……”泪水夺眶而出,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诱骗进了一个怎样险恶的陷阱。恐惧的热泪还来不及流到唇边,就被一把抹去。已有冰凉却灵活的义肢顺着她惊恐到动弹不得的身体攀上了肩膀,动作宛若老友一般亲热,搭在她右肩,蹭去颊边热泪。她抖得厉害,仍想迈开腿逃,可就连双脚也被密密麻麻的类人肢体零件困住。在她绝望的惊喘声中,更多的义肢顺着被无数义手捏揉得红印遍布的大腿攀附上来,探进她在挣扎中已然无法蔽体的衣物之下。 手臂和小腿同时被握住,掐在腰间的手掌只覆上一半仿生皮肤,金属的冰冷让她不由发抖。机器磨合、启动的嗡嗡声由近及远连成一片,黑暗的仓房中骤然亮起一个蓝色光点。 她猛然闭上眼扭头,但星星点点的蓝色正如幽暗深海中的荧光生物般不断上浮。沉眠在这座废弃工厂中的仿真机器人被一个接一个唤醒,不计其数的指示灯将她的视野全然侵占。 毫无温度的蓝光照亮眼前方寸,她陷入了一堆苍白残肢断臂的坑穴中。那些手臂自发地抓紧她,拉扯她,爱抚她。有些明显已受损,有些看上去还差一两道工序未完成,关节间不时迸发火花,甚至漏出能量液来。 她尖叫一声,拼命挣扎,用拳去砸,双脚蹬踹,却只在沉默中换来更进一步的侵犯。那些义手如幽魂争先恐后攀抓冥河上的小舟一般,死死困住她的身体,即使甩脱一只手臂,很快也会有更多的手指毛骨悚然地覆上她赤裸的肌肤。夹紧腿心的努力很快告败,两根插入穴口的手指型号不同,内壁涌起异样的撑胀感,却并没有滞涩刮擦的疼痛。她绝望地闭上眼。 是她被这些手臂怪异的抚触强制激起了情欲,还是上一次高潮的湿润和颤栗尚且残留在体内? 从天花板一角传来电流刺耳的滋滋声,广播不知何时自行打开了。 “……警告,警告,生产线中的机器伴侣已脱离控制,可能对人类造成伤害,请听到的员工马上撤离!再重复一遍,警告,警告……” 奇异的触感落在唇上。仿佛是借一个吻向她胸腔中沉入了一块冰。她惊骇睁眼,一个安装好四肢与躯干的仿真机器人跪坐在她身旁,标准工艺制造出的精美头颅垂下,蓝色双眼毫无感情地盯着她。 不远处,还有很多义肢在仓库地面上爬行挣动,寻找缺失的部位。勉强拼凑好的机器人摇摇晃晃,踉跄着向她走来。 下一刻,那双和她右眼本质相同的蓝色指示灯突然疯狂闪烁,变成程序失控的红色。 撕心裂肺的警报声响起,充斥了整间仓库。 满目红光宛如能将一切都吞噬殆尽的血色海洋,涌动着不祥的意味。她已在遭受轮番的侵犯与欺凌后意识到了这些类人机器的不良居心,此刻面对眼前无数双闪烁着失控红光的仿真眼球,只感到求生的意志也要被这深不见底的赤海侵吞。勉强支撑起身体的双臂颤抖不止,她几乎就要软倒在地,身旁的仿真人恰在此时伸出了手,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别、别碰我……” 她想尖叫、想用尽全力推开那些不由分说落在她腰上的手,然而出口只有怯弱的嗫嚅,抬手推拒的动作更轻柔到堪比招引。恐惧已经完全接管她的身体,令她失声脱力,在即将到来的灾祸面前连挣扎都做不像样,唯有泣不成声地任由越来越多已拼凑出人形的仿真人近身将她围住。 那只扶在她腰上的手仅安分了一刻,果然就如仍旧攀附在她身上的诸多残缺义肢一般,掀起衣物下摆往里探。也许是由于她周身上下都已陷入数不清的义手欺凌之中,这位怀抱着她的仿真人并不能顺利占得一块取乐的领地。敷衍地摩挲过她全身肌肤后,他停下了这种无意义的探索。明灭不定的无机质双眼直直望向她已被手指玩弄到湿软红肿的穴口,他似乎陷入了沉思。 她瑟瑟发抖,苦于哭叫都无力喊出口,只能哽咽着放任他突兀的动作。深探于她穴内刮弄的义肢被粗鲁地拽开,蜷曲的手指来不及伸展便被一把拉出,勾得穴壁软肉痉挛不止,带出丝缕湿黏水液;掐捏着阴蒂的手也被重重拍开,拽得那颗肉核震颤不已。她哭得更厉害了,腰都开始颤,被更多义手捏住的大腿软弱地挣动,最终只换来更无情的镇压。 被仿真人按住肩头彻底压倒在地面的时候,她还没有意识到等待她的会是什么,直到刚刚从无数义指欺凌中脱困的穴口传来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她才后知后觉感到了灭顶的惊慌。然而仿真人的动作一如程序运行般直接而迅速,在她失措的哭泣声脱口之前,他便压住她乱动的身体,将硬质而硕大的性器埋入了软热的穴道。 明显不属于人类的性器带来了极强的异物感,在被冰凉的龟头顶到宫口时她已经哭到近乎窒息。面容平静又冷淡的仿生人显然不懂得怜惜,探究似地伸手来摸她的泪珠。她并不清楚压住她侵犯的仿生人只是在履行已经乱套的程序中残留的服务指令,只觉得压迫与恐吓随他伸过来的那只手扑面而来。在骤然的惊吓之下花穴抽搐紧缩,含裹着体内非人的性器,还不等性器抽动,敏感的穴壁已经在痉挛中受尽磋磨,甚至没有等他动弹一下,她便流着泪到了高潮。 仿真人感到了下身异样的触感,将注意力从她面容上尚未探明的水液撤回,转移至因情动而充血艳红的花穴之上。这里令他困惑的水液更多了,失禁般将她臀缝也染得湿透。肉瓣裹着粗硕的性器,被撑得微微发白。他面无表情地垂眼看着,用犹沾着她泪水的指腹去按穴前挺起的阴蒂。机械的指节不知轻重,一下将那粒脆弱无比的肉核按得陷进去,接近于凌辱的玩弄将她逼得哀声哭叫,腰肢不由地扭动。 在巨大到令人心慌的快感中,她没有注意到玩弄阴蒂的仿真人正因她的动作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小腹。本该平坦的小腹因花道受过于硕大的性器侵犯而呈现出微微凸起的弧度,显得色情而凄惨。他一时连碾磨阴蒂的手也停了,定定查看几秒,忽而出手掐住她腰肢,将性器抽出少许,又更重地往里顶去。 小腹的凸起更明显了,他仍是一言不发观察着。更糟的是周遭蜂拥上前的仿真人似乎能共享个体的认知,短暂混乱后很快领悟了这新开发的玩法,争先探手来摸她鼓胀的小腹,更有甚者恶劣地施力按压被顶起的部分,这下她如被内外同时玩弄脆弱的内壁,在性器与义肢的交迭欺凌下甚至都哭不出声,唯有无力地摇着头,在无止境的淫刑中痉挛着一次又一次被推上高潮。 cool18.com(十八)安装风险,后果自负(三) cool18.com 在体内捣干的性器坚硬硕大,抽插时她恍惚觉得自己能听到机械运转的嗡嗡声。最初如冷森森的蛇群一拥而上的义手从她身体上被推开,四周被银色的机体占据,有些仿真人装着型号不匹配的手足与肢体,有些没有五官,转向她的头颅光滑如一面凸镜。但无一例外的是,它们都没忘了安装男性的性器。突兀的粗长形状从胯间一根根伸出、支起,缺乏肉色仿生材料的掩护,令人看得毫无羞涩可言,只能联想到某种新开发的刑具。 仿生人没有情欲,无法从她身上获得快感,却如沉默执行程序一般,在她不停痉挛喷水的阴道中抽插一段时间后,毫无征兆将浸染花穴温度的性器抽出。花瓣似的红肿嫩肉刚因突兀的动作被连带着外翻,就被下一根不留间隙地填补上空位的性器捣入脆弱不堪的穴腔。施加在体内与身上的动作从一开始的机械死板,在反复观测统计她的身体数据并加以学习后变得更加有针对性,处处将她逼向崩溃的边缘。 最后一只攀在她臀上,将两指伸入她后穴抽插的义手也被拽开。新空出的肉洞立刻被侵犯,性器没怎么费力就操开入口被揉红的褶皱,深入娇嫩的甬道,几乎隔着肉壁和前面那根顶到一起。她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之下尖叫着哭喊,原本跪坐在她面前的仿真人看着那张开的口腔,却似乎受到了后穴的启发,直起身将银色性器捅了进去。 身体上有黏糊糊的奇怪触感,口腔也似乎被灌入无味的液体。即使恐慌也毫无作用,那根强迫她口交的性器根本是通过到喉口的位置,不通过吞咽直接灌入她的食管。有什么对着头顶淋下,一大滴乳白的混浊液体从睫毛上滑落,在她空洞的视线里滴到随两穴中频率不同的抽插不断晃动的乳球上。 那是能量液在仿真人机体内汲取完毕,冷却循环后排出的废液。成分可以和水等同,只带着些许仿真人身上的金属气味。她曾经见过有仿真人用管子将其导出流入下水口,现在这些混浊的废液却肆无忌惮倒在了她这个人类的身上、体内。 在这样高强度的轮番强暴下,她当然昏厥了几番。前两次很快就被身体的又一轮高潮唤醒,第三次因为体力透支,时间长一些,被使用她花穴的仿真人以微弱电流直接刺激阴道内壁,哭叫着醒来。 “不、不要这样……”她泪流满面,嘴唇发抖,好不容易在玩弄她口唇的仿生人稍稍停顿的间隙寻到机会,声音颤颤地向身侧成群簇拥的仿真人发出怯弱的哀求。 无人回应她的哀告。身前的仿生人又一次捏住她两颊,将一不留神被她吐出的仿真性器压着软舌顶入她口腔。填塞在她身下两穴的性器同样也并未停顿半分,依旧快速而沉重地捣干向已被肏弄到抽搐的湿软花心。 告饶无门的恐慌感令她头晕目眩,在仿佛永无止尽的插干中下身如同被操坏了一般喷水不止,嘴角被磨得通红,臀肉被捏得指痕遍布,就连阴蒂也被揉到肿胀不堪。她感到心跳沉重得快把耳膜震破,而空气似乎正逐渐变得稀薄,她又一次接近失去意识的边缘,却由于恐惧那电流窜过全身最娇嫩之处的可怕感受而强撑着不敢堕入昏沉。 强烈的情绪波动与精神压力引起了这些本就为服务人类而生的仿生人的注意。他们显然并不明白,这位在他们无微不至的“关照”下越发适应激烈情事的人类,为何会因极度抵触而攒下越来越大的压力。 为了应对她的抗拒,机械的首脑正快速而全面地回顾过去经历,试图推断出更合适的措施。她浑浑噩噩地流着泪,在仿真人怀中被动地受着欺凌,并不清楚由于他们的误解自己即将遭受更过分的对待。内壁的嫩肉突然再次感应到了虫蚁蛰咬似的刺麻痒意,如一根尖针毫不留情在内壁敏感的软肉上刮过,她被电得失声哭叫,无力而绝望地挺起腰腹,试图躲过微弱的电击。然而为她带来可怖快感的性器正紧钉在她体内,任凭她如何哭求也不可能避开半分。 她被欺负得满面热泪,不理解为何自己强拽住了意识仍要受到淫刑。先前突兀出现在右眼的夜星恰在此刻再次显现在视野之中,透过她因过度快意而涌出的泪光,排列出文字,向她真切揭示了机械首脑的不解。 引导一众仿生人对她犯下淫行的首脑显然无法理解她精神与肉体截然相反的倾向,更无法理解被他强行按进欲潮中的人类心底的憎恶。诚心发了问,却良久得不到解答,他也不纠缠。她感到压着她身体的仿生人稍稍变幻了位置,很快又有两根泛着金属光泽的性器从她身侧蹭过来,龟头抵弄着柔软的乳团,将红肿的奶头压得微微凹陷进去。 “等、等等……”反复的电击与此刻突然摆出的不祥姿势令她联想到了某种更可怕的可能。她惊恐地望一眼周遭无面的仿真人,呼吸渐渐急促,牙齿抖得咯咯作响。“不,不要这样做,我会死的,不可以……” 软弱的哀求中断于乳尖被微弱电流窜过的刺激之中,双乳与花穴中骤起的刺痒令她一瞬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痉挛着被送上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在疯狂冲击理智之壁的欲潮中,她疑心自己因过度的性事而出现幻觉。不然眼前怎么会出现无比淫艳异常的一幕:裸身的女性正被数具银色的仿真人机体包围,以怪异的姿势亵玩。她满面潮红,流泪气喘不止,双目空洞,脸上是一种辨不清欣愉还是痛苦的恍惚之色。视角逐渐拉高,在人类被迫与机械交媾的中心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半成品仿真人从重新开动的工厂流水线上站起…… “啊啊——” 这是天花板摄像头的画面……下体又涌上一阵电流的刺麻,她喘息着闭目,仿佛能感受到那颗长在眼眶内的右眼正以相同的波长与侵犯她的机械沟通着。只是想象就足以激发莫大的恐惧。 当又一根泛着金属光泽的粗大柱体抽出,灌得装不下的浊白废液已经自她合不拢的阴道口一股股溢出。穴腔中的废液在反复搅拌、撞击下变成质地更加黏稠、沉重的胶状物,即使没有性器也满满地充盈粘合着前后两穴,给娇嫩的内壁带来强烈不适感。 她精疲力竭,强撑着在口中性器释放抽离的间隙抓住最近的一支手臂,哀求道:“不要,不要弄进去了……” 咽不下的浊白还在她嘴角流下。 毕竟只是仿真人排出的废液,即使灌满了她的子宫又能怎么样!?她崩溃地想着。 被她抓住的仿真人以冰冷的眼睛定定盯着她,胯部有力地前顶,再次填满她的口腔,然后忽然举起手臂,挖出了自己的一颗眼球。眼球与眼眶相连的电子元件被生生扯开,迸出一串银色火花。眼珠在银灰色的掌心滚了滚,快速闪动几下蓝光后熄灭。 即使正在被按在仿真人胯下口交,连舌头都被性器戳得快要失去知觉,她见到这一幕还是拼命挣扎着发出呜呜声。 幻痛令她的右眼泛起灼烧感。 然而仿真人的下一个动作更加出乎意料。它将那颗刚从眼眶取出的眼球向后递去,正插干她花穴的仿真人停下,抽出性器,把眼球塞进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甬道里。 她想要尖叫。 更多圆球挤进窄小的双穴,没有五官的仿真人掰下一截指节,统统塞给她。小腹鼓胀,被金属造物欺压得沉甸甸下坠。 眼前浮现一行文字:这样就可以模拟孕育和生产了。 仿真人围着躺倒在地上抽搐的她绕成一圈,存在与不存在的“视线”齐刷刷指向她即使没有外力也无法合拢,大敞而开的腿心。最后一根塞进去的指节还在阴唇外露出一角银晃晃的“尾巴”。 她呜咽着求饶,可无论说什么,她的话语只是投入无限的虚空。穴内的眼球和手指甚至还开始震动、碰撞,仿佛迫不及待催促母体让它们“诞生”。 哭得没有力气的她毫无办法,只好逼迫被操干得酥软的穴壁推动体内的异物。只排出了一节手指和两颗眼球,她就已经高潮了数次,彻底失去意识,只会对外部和身体内部的刺激做出微弱的反应。于是仿真人只好施以援手,用电流刺激的方式帮她排出穴腔内塞得满满当当的异物,再度插回性器。这次她再也不敢嫌弃它们灌入的废液了。 已经忘记在这一片看不到头的欲海中了浮沉多久。待她拾回意识睁开眼时,那种整夜响彻耳边的微弱电流声不知何时已然停歇。周遭一片异样的死寂,填塞在她身体里的异物却并未被撤出,纷乱的义体零件随她起身的动作在仍旧湿软红肿的穴道磨蹭挤动。她双腿颤抖,几度跪坐回地面,穴腔内尚未排出的零件一次次冲撞向柔嫩腿心。她因此克制不住地发出哭吟,转瞬又死死咬住下唇,唯恐哭泣会再度惊醒身旁这些不知为何陷入沉寂的仿真人。 这帮仿真的机械造物一举一动皆听命于链接到精密处理器的无形意志,目的明确,一心同体,确实难缠,然而也正因如此,一旦信息传输出现故障,只需一刹便能让他们瞬间失序断联。此刻黑暗中望不见半点邪恶的赤红呼吸灯,尽管她头脑昏沉,也知道这是绝妙的逃脱机会。她不敢向街市如昼之处奔逃,只能稍作整理,拖着几乎被过量快感压垮的身躯踉跄跑出了废弃的工厂。 尽管暂时离开了仿真人工厂,她的心却仍然没有放松分毫。她清楚地明白,完美契合于她身体的右眼与左手是两颗定时炸弹,在回到信号覆盖的区域的瞬间便能将她拉回深不见底的淫狱之中。她也不是没有想过用原始而暴力的手段将它们拆除,然而义体的安装已随科技发展今非昔比,不再依托简单的机械附着在伤残之处。她的血管、神经、肌腱早已与这高精度的产物融为一体,强行剥离义体,极有可能造成严重的损伤,她不能为此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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