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噩梦与条件反射】(19-26)作者:肉桂糖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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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噩梦与条件反射】(1-9)作者:肉桂糖饼
由 a_yong_cn 于 2024-11-02 18:17
(十九)安装风险,后果自负(四) cool18.com 她倍感无望地徘徊在无光的暗巷,一则张贴在斑驳墙面的纸质广告正是在此刻引起了她的注意。褪色的油墨,粗糙的纸面,脱落的胶水,她驻足看了两秒——见惯了城市中比比皆是的集束激光投影广告,她只感觉这可笑的告示仿若上个世纪的产物,可纸面上的“义体摘除”的字样却让她心念一动。 这种黑诊所的广告面向的显然是供不上义体后续维护费用又负担不起摘除所需的高昂违约金的群体,却正中她的下怀。周遭隐有人声传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意间走进了与治安与宜居完全无缘的、黑户群聚的废弃城郊。 直到怀着忐忑的心情躺上手术台,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真的有勇气跟随广告上的指引穿进暗巷、推开地下医院的大门。所谓的地下医院体量远比她想象得庞大,设施也一应俱全,如若不是坐落在号称废土的区域,她丝毫不会怀疑如此规模的医院的正规性。接诊的年轻医师正戴着口罩立在她身边,沉默而长久凝视着她。尽管明白对方应当是在思考有关义眼的事宜,她还是无端产生了被审视的心慌,对方察觉到她的不安,温和地安抚宽慰,随后为她注入麻醉,开始了手术。 再次清醒时,两件让她提心吊胆的义体已经脱离她的身躯。她长舒一口气,感激地望一眼正在整理器械的医师。钱款已在术前结清,只待麻醉药效退去,留院稍作观察,她便能用这具不受改造的身躯再度拥抱久违的自在生活…… “小姐。”哪怕是在确定手术方案时也不难看出沉默寡言的医师此刻却突然开口向她搭了话。他的语气温柔平静,说出的话语却如同冰冷的钢钉将她定在原地动弹不得,“摘下来的这只眼球,也要放到这里去吗?” 仍未褪下胶质手套的手掌暧昧地抚过她小腹,充满暗示地停留在腿间。宽大的病号服受力被压下去一些,他的指尖顺着凹陷的布料贴上了腿心。她惊惧地抬起眼,望向了面不改色作出淫亵举动的医师。 “黑市从不缺各种各样的怪人,即使在这之中,小姐的癖好也足够少见了。我很好奇,在来这里之前你经历了什么。” 话音落毕,她并没有手术需求的下半身也被褪去衣物,将红肿的阴部暴露在外。手术台冰冷雪白的灯光打在赤裸的女体上,清楚照出一身激烈性事后不堪入目的蹂躏痕迹。即使经过术前的简单清洗,堆积得过于浓厚,仿真人废液的气息还是挥之不去,里里外外将她浸透了。 医师拨弄她合不拢的阴唇,平静地发问:“小姐刚和多少仿真性偶做过了?五个?十个?不会有几十个吧?” 苦于尚未消退的麻醉,她无法说话也不能挣扎,只能狠狠瞪向他,绝望地试图以目光将流露不轨之心的人吓退。 当然是毫无作用。医师甚至说:“刚做完手术就过度调动眼部肌肉可不好。” 他肆无忌惮伸入她的花穴,隔着薄薄的手套翻弄敏感嫩肉,手指抽出时勾起一线白浊。里面实在被灌了太多,即使清洗过还是会从小腹深处流出,当时她急着去做手术,只好匆匆擦了擦就离开浴室。 “你走进来时浑身上下都挂着这东西,连嘴边都有。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城里又多了洗废液浴的流行?真是难以理解。” 说完,那只手抚向她的脸,不怀好意地在面颊与嘴唇上流连。被淫液浸湿的手套泛起水光。她警惕地盯着医师的一举一动。麻醉剂的效果正在消退,她感觉自己正在缓慢且艰难地取回身体的控制权。当下一次医师的手落在她唇上,她抓住机会重重咬了下去。 对方是肉身的人类,不是金属,她指望借此起码造成一点伤害,然而低估了自己被麻醉后的迟钝。医师轻松将手指抽回,她的牙齿只咬中了手套。看上去像是主动用嘴替他摘下一样。 她刚做完义眼摘除手术的右眼正被黑色遮光眼罩盖住,另一只眼瞳里则升起愤怒羞恼的火焰。医师凝视她的窘迫,片刻后垂下头,将她的腿向两侧分开、推高。手术台自动在她身下伸缩,将她湿濡的阴部调整到正好对准医师解开下摆,露出的完全勃起的粗大性器的高度。 纵使心中惊怒的火焰翻腾滔天,此刻她也只能束手无策地躺卧手术台上,扮演一份待人品尝的盘中餐。医师甚至主动为她解开了术中绑上的约束带,重获自由的手脚却依旧无力动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她亲口摘去手套的那只手掐住她腰肢,迫使她挺起腰吞下硕大灼热的肉刃。不久之前被众多仿真性器折腾得不成样子的花穴肿胀未消,便再一次承受了更过分的欺凌。 直到被粗硬的肉棒抵住花心碾磨,眼眶再次盈满热泪,她才后知后觉地醒悟,面前压住她的可不是方才不通人情的仿真群偶。金钱能差使他动刀,想必也就能喝令他停手。可夹带着喘息的谈判出了口,对方却充耳不闻,她不得不将价码一加再加,身下的所受的冲撞却好似有意惩戒般一下重比一下。遮掩面部的口罩早已被医师自己摘下,他的唇舌正停留在她颤抖的乳尖,随着她每一次无力的叫价毫不留情地在乳肉上留下泛红的咬痕,让她毫无作用的利诱都带上哭泣的尾音。她终于意识到这样的谈判毫无作用,只能无望地将哀求与质问一并吞回腹中。 短短一天之内遭遇了无数次欺凌的花穴吃力含裹着粗大的性器,与它的主人一样十足抗拒却软弱无用,越是颤抖越是令入侵者感到愉快,濒临高潮的穴道因被迫领受的快意而不受控制地痉挛,压制着她的人类却比不解风情的仿生人更为恶劣,迫使她用紧缩到极致的花穴更深更重地将性器吞吃到底。敏感的软肉被肉棒接连抵磨,让她抖着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不容喘息的操干下她很快便哭叫着到了高潮。即便如此,她也没能引来医师一丝一毫的怜悯。 “等等,让我休息一下……”她哽咽的哀求还没道完,腰上便是一紧。医师扶住她后腰,直接将她从手术台上抱了起来。她因骤然袭来的失重感惊慌失措,条件反射地伸出手臂抱住面前人的脖颈,对方的性器却因为这个姿势更深地嵌进了她体内,重重抵到了宫口。她立刻被刺激得短促尖叫一声,泪流满面地弓起背试图将花穴从那可怕的肉具上抽离,怀抱着她的医师却没有容忍她逃避的善心,一手便将渗着薄汗的臀按了下去。 他的力道不小,掌下那泄了力的软弱躯体甚至未能成功与他分离半寸便再次紧贴住他身体。外来的压力与自身的重量让她可怜的花穴彻底遭了罪,她甚至怀疑硬硕的龟头就要破开内里细口,顶上脆弱的宫腔。感受到臀上的手还在试压,她不得不拼命收紧环在医师脖颈的手,仿佛这样便能减少深埋在甬道内的肉棒带来的压力。 “不、不要压,插坏了……”慌乱的哭求反倒挑起了医师的笑意,这伪善的侵犯者挂着浅淡的微笑,竟然还腾出一只手来摸摸她眼角。 “不会坏的。”他抵着她额头温和低语,“把手放开……你会很舒服的,比和那些玩偶做还要舒服许多。” 她六神无主,只知慌乱摇头。显然这就像采血前亮出针头说的“不疼”一样毫无可信度。紧贴之处传来躯体的热气,和此前从内到外侵透肌骨的金属冰冷相比,理应令人心安的人类的温度却再次将她卷入情欲的牢狱中。 性器顶到体内微妙、深入的位置,她的哽咽瞬间颤抖着转了调。医师玩味地在她臀肉上扇了一下,加大了侵犯的动作,肆意享受着湿热花穴的一次又一次紧夹。经历过机械不知疲倦的抽插,那里现在异常酸胀、疲惫和敏感,将遭受的刺激加倍放大,几乎每一下冲撞都能让她没被覆住的那只眼眶里涌出新的泪花。 高潮两次,几乎失去意识后,她再度被放回手术台,那上面现在已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打湿了一片。医师分开她还因余韵痉挛的大腿,用力向外撑着,欣赏从红肿阴户中溢出的白液:“这可是真东西,应该比那些性偶无用的废液更能让你满足吧,小姐?” 男性的手指在摩擦得饱胀的花唇间翻拨揉弄,带来刺痛与电流般的快感,她流着泪不时抽气。失去一只眼让她的视野范围受限,当那抹刺眼的锋利闪光晃到面前,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 这个该死的地下黑医从一旁的医疗器械中翻出一根长度中等的细针,正慢条斯理对着她肿胀红嫩的乳头比划。在他另一只手里提着一具小巧的机械,打开喷头,合金细针的一端就在无色能量焰下变软、弯曲。 “既然从你身上取走了东西,也应该还给你几样装饰。” 针头反射手术室无情的白光,刺痛了她的眼睛。比这更令她绝望的是医师的态度。显然他的欲望还没有得以满足,并非只是想趁麻醉未过借机侵犯无法动弹的她一次,而要长期将她囚困于这暗无天日的黑市里,做一个无法反抗的性奴。 而已经失去一支手臂和一只眼睛,行动尚且不便的她,又能做什么? 她仰躺在手术台上,染上粉红色的身体尚且因频繁高潮而颤抖。泪水蓄积在眼眶里,模糊了视线,医师的身形轮廓在灯光下晃动成虚影,唯有针头残忍地清晰着。医师俯下身,将弯曲的细针伸向她的乳头,越过他的肩膀,她看到房间另一侧的台子上,摆着刚从她身上取下的两只义体。 手臂的肌肤鲜活而温润,仿佛与还连接在她身体上时别无二致,随时可能握起手指。而那只义眼…… 冰冷的瞳孔转动,闪过无机质的蓝光,将视线对准了她。 显然,这并不是一颗普通的仿生眼球。里面大概率藏着一个具有计算能力的终端。或许从她受伤植入义体那一刻就被卷入了某个她一无所知的阴谋…… 痛楚,然后是胸部奇异的比疼痛更剧烈的快感。她因此挺起腰,发出尖叫,下体也一股股喷出混合白浊的水液来。医师愉快地笑了,慢条斯理抽出另一根细针消毒。 又一根针对准了她的身体,医师在她同样膨胀得鲜红诱人的乳头和阴蒂间犹豫,似乎在思索是先让她的双乳挂上对称的装饰,还是迫不及待要把她逼上高潮的绝境。 她或许可以向那颗眼球,向背后无情的机械求助,然后呢? 她或许可以浑浑噩噩留在鱼龙混杂,避人眼目的黑市,然后呢? 哪一边看起来都如此黑暗、绝望,没有半点生机可言。 ——但是,无论如何,她必须做出选择。 即使会导向更深的地狱。 cool18.com(二十)狂兽迷情(上) cool18.com 惨叫、哭喊、慌不择路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空气中愈发浓烈的血腥味。她别无选择,只能紧紧捂住耳朵。 有什么东西重重撞击藏身的金属实验柜,她险些压不住差点脱口的尖叫。一下、两下……隔着坚硬又脆弱的合金,蜷缩起来瑟瑟发抖的她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人类在生命消逝的最后一刻,喉咙迸出的绝望且轻微的“呜呃”声。 有黏稠的触感自额头淌下,颤抖着伸手一摸,换来满指鲜红。死者的血液与尸体的死亡静止相反,迅速涌流、扩张,渗入柜门的缝隙。 实验中心突然陷入从未有过的寂静。她怀疑除了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一个还在呼吸的活人。 她听到玻璃器皿的碎裂声。尸体从金属柜上滑落,似乎又砸到了地面上的什么东西。这些都不重要,她双臂环抱自己,像被投入寒冬的河流般打着冷颤。那抹血红滴落后,出现在柜门缝隙里的是一枚山羊般浮现在眼球中心的金色方形瞳孔。 为了在缺少光线的黑暗中视物,眼睑缓慢眨动,又像猫一样扩大变圆。 高强度的合金犹如白纸揉皱,又被一只锋利的爪子毫不留情地撕开。她的眼睛被实验室的白光刺激出泪水,而那只怪物就毫无阻隔地立在她面前。 无论见过多少次,她还是会被它身上那违背常识与理性的邪恶所震撼。此刻,它有着狮子的头颅和巨大前爪,舔舐鬃毛上的血液时却伸出蛇类细长分叉的蓝舌。长着一具山羊的后半身,两只粗壮的蹄子将地面蹬出陷坑。 物种的界限在它身上模糊不堪。仿佛一堆偷猎者从不同猎物身上剥下,随意抛置的皮毛与骨骼被人以恶作剧的心态,用拙劣不堪的手法随机缝合在一起,制造出这个噩梦里才会出现,由数种生物拼凑而成,身体部位甚至还能不断变化的怪物。 这就是她所在的实验中心的研究成果与终结者,违背科学伦理的奇美拉。 她颤巍巍地从实验防护服口袋里掏出小药瓶,拔开瓶塞。尽管不想死……但她更不想经受被怪物开膛剖腹的痛苦。 送到嘴边的药瓶被一条钢鞭般灵活的尾巴抽开。怪物低下头,獠牙间喷出的灼热吐息令她浑身发抖。她被怪物从钢柜里叼出甩到地上,像一颗强行脱离豆荚的豌豆。 泪水在这令人麻木的恐惧中流了满面。她早已失去反抗的勇气。在偌大的实验中心里,她既不是最聪明的,也不是最能干的,只不过是每天浑水摸鱼,听从上级指示浑噩度日的普通小角色。即使知道中心在从事秘密的邪恶研究也不敢声张,装作不知,更别提同情可怜的研究对象为它伸张正义。在今天的一切发生前,她正吃着薯片看偷偷用实验室网速下载的末日电影,谁想到影片里的惨叫和鲜血突然就变成真实。 那些更优秀、更厉害的研究员都没能打败它,显然她更不可能。 她在巨大的恐惧中,屏息等待死亡的来临。 但是怪物那张沾了血的狮子脸凑近嗅了嗅,然后跨到了她身上。 最初,她以为这头凶暴的怪物将会以迅雷之势咬开她的喉咙啜饮鲜血。然而,它湿润的鼻端在她脖间一触即离,不祥的灼热气息仅仅停留一秒便向下游移而去。犹带血迹的吻部掀开凌乱掩起的白褂,仿佛在寻找什么,急切地四下探索,不时压到她前胸的乳肉。 被实验体压在身下细细嗅闻,灭顶的恐慌令她不敢动弹分毫,只能绝望祈求这等送命前的折磨能尽快结束。可不知这头怪物究竟在她身上嗅到了怎样引发它兴趣的气味,随着时间过去,它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歇,反而越发不知收敛。有几个瞬间,她甚至都觉得它是有意在用鼻端顶压她的乳房。陌生的触感与粗暴的力道让她在死亡的阴影笼罩下更感到一丝心惊。而事实竟比她猜想得更加荒谬,几番顶弄后,怪物似乎渐渐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玩弄,利齿衔住前襟,只一偏头,脆弱的制服便连同内衣被扯得支离不堪。 失去衣物遮蔽的上身就此暴露在怪物灼热的注视之下,她无比确信自己听见了它兴奋的低喘。不久之前,她还目睹了这头怪物在短短几息之间便收割数条生命的残暴,此刻却被它挟制在身下玩弄,她因此不得不开始正视某种更令人窒息的可能。 纪录片中,与它形态相似的猫科动物在捕杀猎物之前似乎或多或少有着玩弄猎物的恶劣癖好,也许它是忽然起了兴趣,想在猎杀前觅得一番趣味。在实验体垂首下去的一刻,她绝望地如此联想。细长湿滑的蓝舌缠上了她的乳尖,她猝不及防一个激灵,一声惊叫脱口而出。怪物的行动因此一顿,那双聚焦在颤抖乳肉上的金色眼瞳微微一动,转向了她惊恐的面容。 ……她不该出声的,也许叫嚷反而会激发它虐杀的欲望。她在怪物凌厉的目光下抖得几乎咬到舌头,眼角止不住地溢出泪水,它果然被她的举动吸引了注意,放过了被舌尖纠缠的那点嫩红,踏前一步将狮首凑近她面庞,更仔细地凝视着她挂满热泪的面容。 “不、不要……”她已经几乎被恐惧压垮,哪管怪物能否听懂人言,一见它挨近便哭得更厉害,甚至语无伦次地试图向它讨一线生机。 怪物自然不会回应她的话语,一双金瞳居高临下紧追着她。而她在茫然的哭泣中渐渐感到了更可怕的事实——在怪物与她紧贴的躯体之间,有某样属于它的灼热之物存在感正变得愈发分明。 灭顶的惊慌淹没了她。尽管工作中时常浑水摸鱼,然而效命于实验机构的她并非对实验体身体结构一无所知的新人。不知是哪里出了差池,这头不久之前还对出现在视线中的每一个人类怀有杀意的怪物此刻正被她激起另一种更不堪的欲念。极度惊惧之下她甚至忘记了对它的忌惮,哭着伸出手妄图推开压在身上的怪物,无端受了她一掌的怪物显然有些不悦,喉间滚动着低沉的吼声,压制她的身躯纹丝不动,那抵在她小腹处跳动的异物感更明显了。 冷汗打湿她的额头,僵硬的脊柱彻底瘫软下去,犹如浸水海绵。生物链上的地位在这瞬间倒置,此刻作为人类,她既是被俯视,被追捕的猎物,也是实验中心研究员这一特征为白大褂的独特种群被赶尽杀绝后俘获的可悲战利品。扭曲巨兽超脱想象的可怖影子将她整个人覆于幽暗之下,在它胸口凌乱染血的金棕狮鬃下,隐约能看到叁个数字:“267”。 经由电浆蚀刻,怎样变化动物形态也不会消失的实验品序号。她在头晕目眩之际想起午休醒来睡眼惺忪时听到来自地下的动物悲嚎,还有被主任临时委托,推着小推车急匆匆穿过狭长走廊,在投入焚化炉的前一秒,白布下擦过手背的僵死、柔软且冰冷的触感。 这最终诞生,此刻覆压在她身体上的怪物,到底是经由科学手段创造的异形生命体,还是一只由千千万万怨魂捏合而成的复仇亡灵? 占据优势位置的怪物贴近她袒露在微冷空气之下战战兢兢的身体。蛇类分叉的细舌缠着她的乳尖滑行,勒紧,野兽毛茬的粗糙触感不断摩擦在娇嫩肌肤上,带来一阵阵刺痛与麻痒。她一直在颤抖,脑内嗡鸣,听得到自己牙关紧咬的格格声。 奇怪的是,在极度恐惧之下,那些施加于身体的,充满性意味的触碰反而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到了感官本身反馈脱离思考的程度。理智上她当然知道人兽交媾的荒诞与可憎,对这头还沾着实验室同事鲜血,代号267的怪物无比恐惧排斥,然而身体却擅自先一步在高度紧张下作出了比正常情况敏感数倍的反应。 察觉下体出现湿润的那一刻,简直比透过柜门缝隙看到那只瞳孔的瞬间还让她绝望。 cool18.com(二十一)狂兽迷情(中) cool18.com 这头求欢的怪物比她本人更先一步察觉出她身体的变化,在她意识到事态愈发失控之前,它的舌尖便从她乳尖撤开,挨着滑腻白皙的肌肤下滑,很快贴在了她徒劳并起的腿间。 恐惧如同覆顶的海浪将她吞没。她的双腿因本能而做出防御般的紧绷姿态,可在感到267几度无法将吻部探进腿心而发出不满的低吼,进而在她腿侧留下不轻不重的一口后,她立刻颤抖着松开了腿。迫使掌下猎物袒露出最柔嫩的部分任它品尝,它兴奋得近乎发狂。被按在爪下瑟瑟发抖的人类尚且不知她似是而非的推拒正如何将实验体暴虐的欲念一点一点激起。直到毫不温柔的对待骤然降临在脆弱的阴部,她因缠卷鞭挞在穴口与阴蒂上的兽舌被逼出崩溃的哭声,剧烈扭动腰身却只换来更紧迫的压制时,她才意识到承受267的欲求绝对是一桩远超她承受范围的猎奇谬事。 她被腿间紧追不舍的粗暴舔舐纠缠得泪流满面,这异种的舌尖兼具了蛇一般的细长灵便与猫科动物般的有力粗糙,灵巧到足以挑开阴核表面的包皮再以舌面密集倒刺细细磨蹭蒂心的嫩籽。 她哭得声音都变了调。不能让它再做下去了,放任事态继续失控,她将面临绝对无法承受的、也许比死亡更可怕的结局……不知从何处爆发出的力气,她骤然抬起腿,竭力蹬在只顾埋首腿心舔弄的怪物身上。267一时不察,被她踢得歪过半寸,她借力从它爪下挣开,向前踉跄扑去。可她的自由仅仅持续了几秒,便再次被从后牢牢压制住了身体——想来也是,要从这等怪物身下逃脱,无异于天方夜谭。她伏在地面,只祈祷267忘记方才荒谬的淫行,速速将她了断。 倘若此刻她能回过头便会发现,居高临下审视着她的实验体还谈不上被如此软弱的反抗激怒,耐心告罄倒是确实。身后钢鞭般的长尾甩动出破空之声,它慢慢压低了身体—— 在身下猎物受惊而剧烈挣扎起来的一瞬间,267准而狠地衔住了她的后颈,将她牢牢困在前肢与地面之间。被死死压制的人类因骤然压进膣道的硕大性器而失声哭叫,却没有半点方法躲过残忍的侵犯。粗硕灼热的肉棒一点点破开紧密闭合的肉缝,碾开嫩壁深深压到了阴道尽头,蛮横顶住宫口。她瞪大双眼,脸颊被泪水染得一片湿凉,不敢相信那怪物的性器已深埋进体内。如愿享受到美味的267满足地松开她被凌虐出齿印的后颈,细长的蓝舌有一下没一下舔弄在伤处,喉间滚动着兴奋的呼噜声,身下已有跃跃欲试之态。 她颤巍巍回首望去,只见从双腿间实验防护服撕开的破洞里,怪物正将蛮横撬开自己身体的性器从私处抽出半截。那属于野兽的狰狞丑恶,怎么也无法想象肉柱的另一半竟毫无缝隙地与人类女性温软湿濡的阴户相连。强烈的不真实感一时压过身体被侵犯的痛苦与刺激,令她的精神恍惚起来。 267晃动头颅,吐出愉悦的嘶吼,带着对身下无毛苍白猎物柔软、光滑、多汁身体的满意撞了回去。 对这破坏力巨大的怪物而言,不过是玩耍嬉闹般不带攻击性的力度,施加在敏感娇嫩的穴腔里却瞬间使她眼前发黑。下腹被撑得鼓起,已经分不清恐惧与情欲哪边成分更多一点的刺激席卷全身,将她从失神麻木的茫然中惊醒,她蜷缩手指,接连发出带着哭腔的脆弱尖叫。 这怪物的欲望突如其来,飓风般迅猛强烈,贪婪野蛮地冲撞她的身体。双腿很快在频繁的挤压与摇晃中失去知觉,臀部也被拍打得发麻,所有感知都汇聚到遭受侵犯的下体,无力反抗的穴肉将被插入的每一个细节都以清晰到痛苦的程度传递给大脑。 267似乎还没想好以什么方式享用她。插入体内的肉茎改变着形状。当她的内壁抽搐紧缩,柱身就如大猫那样伸出无数细小肉刺勾入嫩肉的褶皱。而当性器顶到紧闭的小腹深处,又变得像狐狸和狼一般以硕大滚烫的阴茎头狠狠冲撞她的子宫。 她在一阵阵难耐的火热颤抖中无助挣扎,还是很快门户大开地投降。在黏腻的水声里,267抬起爪子按在通红的臀肉上,把她处在高潮痉挛中的身体翻了过来。 还没等她为肉穴紧紧套在性器上转了一圈的刺激发出悲鸣,眼前所见就先令她震怖难当,瞳孔紧缩。那兴奋的怪物低低哮吼,沾血的鬃毛钢针般根根竖立。肩上的毛皮裂开,犹如活物的血肉从中涌出,蠕动、变形,这一幕足以吓瘫最大胆的人。最后在那张口低吼的狮首旁,又长出了第二个充满邪恶意味的头颅。 或许是过度的冲击令她的思维都变得迟缓,她在最初的惊恐后便愣愣盯着267颈侧那陡然横生出的兽首,甚至停止了挣扎。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方面,今日发生在她眼前与身上的任何一件事都远超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仿佛意识到她可怜的精神已经摇摇欲坠,躯体启动了自我防御机制,她的情绪似乎被笼上了一层罩子,以提防更深的恐惧将她彻底击溃。因此,哪怕她被迫贴近新生的第二兽首,与一双残暴而兴奋的猩红竖瞳紧紧对望,又在挪开视线时看清了那寒光闪动的硬鳞、锋芒逼人的利齿与盘曲虬结的尖角,她都没有发出一声惊呼,只在那形如恶龙的兽首迫近面庞时下意识偏头避了一避。 猎物不冷不热的反应似乎令267不太满意。满覆着深黑鳞片的龙首不满地打出一声响鼻,极具威胁意味的滚烫气息拂过细嫩的脖颈。她似有所察,神色不像先前迷茫,眼睑颤颤合上,睫毛不住颤抖,呼吸也渐渐变得越发急促。 令它兴奋的恐惧气息隐有复苏迹象,267颇有兴致地低头,以两首在她颈间磨蹭,粗硬的狮鬃与错杂的龙鳞蹭得她肌肤生疼,可她只是低声抽泣,始终不肯睁眼去看。刻意的戏弄换不来想要的反应,这只充满恶意的怪物很快便感到不耐,重又按住她两肩,似乎将以更不堪的方式调动出她甜腻的哭求。 她抖得厉害,理智却在渐渐归位。她意识到,这头满怀低劣欲念的怪物不知为何暂时没有杀意,尽管正承受无法言表的屈辱,但只要熬过去,说不定就能从这场浩劫中幸存。正当她含泪咬牙维持理智之时,那生出的龙首似乎不满于狮兽享有身体的大部分主导权,竟与之相互低吼撕咬起来,这打闹似的争执不多时便平息,但下身紧随而来的怪异触感很快折磨的她接近无法思考。 本就遍布非人肉刺的性器仍深深抵在她体内,却不知不觉间在根部增生出许多粗鳞,随她身体的呼吸起伏磨蹭在柔嫩的穴口。她被突如其来的刺痒逼得哭出了声,双腿颤抖地踢蹬挣扎,妄图将软烂艳红的穴肉从突起的龙鳞上拯救。然而属于猫科性器的倒刺蛰住了柔嫩的内逼,令她逃离无方。她抖得越是厉害、挣扎得越是剧烈,那无情的龙鳞越发将穴口磨刺得抽搐不已。她被深埋在体内的性器肏得苦不堪言,情欲与恐惧交织引发的泪水自眼角不绝地流下,将鬓发打湿了大片,而眼中闪动兴奋光芒的实验体伸出细长蓝舌在她颊边轻柔一舔,随即发出一声低沉的鼻息。她无比确信自己在那一声低喘中听出了恶意十足的愉悦。 cool18.com(二十二)狂兽迷情(下) cool18.com 原本于数度强行施加的激情中病态潮红的发烫面颊,在实验体缓慢逼近,过于专注的凝视下逐渐惊恐苍白,仿佛被沿泪痕游走的分叉舌尖一点点吸食了体温。 为了创造最完美的实验品,267的基因经过无数次编辑,数不清的数据杂糅其中。当然也包括一些普遍被认为具备一定智能与情感的动物,例如鹦鹉、类人猿、鲸豚和部分宠物。隐隐有传言说某位研究员甚至丧心病狂将人类也加入了实验……根据她对同僚的了解,大概率是真的。然而显然邪恶与疯狂的手段也只能产生邪恶与疯狂的造物。她在那双金色瞳孔里读不出任何熟悉的情绪,只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莫大恐怖,同时它的性器还无情地插在她身体里进出。 她的泪水不停簌簌滑落,最后细长蓝舌索性捅进了哭喘的口腔。她惊恐地张着嘴,任凭舌头被舔舐纠缠,完全不敢动弹,生怕不经意惹怒野兽,下一刻就被獠牙咬掉自己的下巴。舌尖的分叉将唇舌嫩肉暴力翻搅一遍后,模仿着侵犯她下体的动作伸入脆弱的喉管。 强烈的窒息感令她眼前发黑,耳内嗡鸣,用求生欲激发的一点力气挣动手脚。几分钟、或许只是几十秒,对正在挨操的可怜的人类而言无比漫长的时间过后那条舌头才抽出。她拼命咳嗽,眼睛哭得酸涩疼痛,胸腔振动时感觉快要炸开。 267并没有对这具正在享用的身体产生多余的怜悯。阻止暴行的是实验体新长出的龙首。偏爱她被逼到崩溃的哭叫,对狮头堵住她声音的行为十分不满,咬下的一口生生撕掉大半鬃毛。 两个头之间再起的内讧比上次激烈得多。野蛮疯狂的本性丝毫不因同出一体而有所改变。沾血的鳞片与粗硬长毛纷纷落在身下颤抖的女体上。随着对吼的咆哮一声比一声更大,她仿佛插在轰鸣晃动的故障机器上的一个外置零件,上下颠簸甩摇,却怎么也掉不下去。深入体内固定她的巨大螺栓就是实验体那根异形的性器。 两颗脑袋的殊死争斗并没有影响其他部位的行动。过分粗大的性器凌虐着她身体的深处,激烈粗暴的摩擦反复在娇嫩敏感的花穴内壁上擦出罪恶的欲望火苗。令她不得不在精神的自我责难与肉体沉沦的分裂中崩溃,继而陷入更深的绝望与恐惧。 性器抵在她体内射精了。无论她再怎么闭上眼睛自我欺骗,也无法无视小腹被撑起的怪异形状,将其想象成一根人类雄性的器官。267的两颗头被她的悲鸣深深取悦,在性欲释放的兴奋中达成统一。它们彼此撕咬、吞食、融合。当她短暂晕厥后在抽搐中醒来,看见那两个头已经合二为一。吻部怪异地向前突出,眼下遍布碎玻璃般闪烁的鳞片,尖角从粗硬鬃毛间升起。像是小孩子凭那颗童心中怪诞的空想与洞察,在美术课上挥洒蜡笔创造的草稿。任何一个从那团凌乱线条中艰难分辨出画面的教师,当晚都会做一个终身难忘的噩梦。 远超她承受范围的诡事一件件发生在她眼前,她的精神又开始动摇,那种仿若被关进玻璃罩中向外观望的恍惚感再度回到她脑中。无法抵挡的昏沉袭来,她疑心自己或许早已堕入离奇怪诞的梦境,此间发生的一切不过是被怪物撕扯濒死而产生的幻觉。明明交合处传来的快感依旧真切而强烈,甚至令被蛮狠碾蹭的花道止不住痉挛喷水,她的心却奇迹般地感到了一丝轻松。 这是一场终将消逝的噩梦,她如此告诉自己。射精后重新硬起的异兽性器顶在已被肏得艳红湿软的穴口,再次试图插入,她强迫自己忍耐住那无法忽视的恐怖快感,颤抖着闭上双眼,眨落泪珠,在不绝的高潮中固执等待这场幻觉的终点来临。 “咔嚓”,昏黑潮闷的废墟中,硬质物体碎裂的脆响显得格外清晰而刺耳。制造出噪音的探险者顿时全身僵硬。微弱的头灯映照下,他惨白的脸庞已经覆上一层冷汗。 他们此行源于近期网络上热度极高的都市传说之一。传闻此地旧址原本是一座进行反人道项目的地下实验室,多年前,逃出的实验体在将研究人员猎杀殆尽后便将这片断垣残壁占为栖居的巢穴。这等离奇的传言本没有几分可信度,然而相关部门在此拉起封条,严防死守,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好奇,其中就包括这两位逃过封锁执意溜进来探秘的旅客。 此刻,与他结伴的同行者同样冷汗涔涔,他等待片刻,并未察觉任何异动,这才稍稍放松,以一记捶打向鲁莽的同伴表示了不满,随即将手电筒的光圈移向方才同伴脚下发出脆响之处。 下一刻手电筒便从他手中滑落,落入脚边的碎石堆,在静夜中发出堪称巨大的噪音。令人窒息的黑暗扑面而来,残留在他视网膜上的景象却挥之不去。被他们踩出脆响的,正是某种蛋类的外壳。同行者的体重将本就干裂的蛋壳进一步压碎,一具类人却分明非人的僵死躯干在足够大的破洞中一览无余。尽管只是匆匆一瞥,它怪异的外形还是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冲击,简直如同传说中的奇美拉与人类不伦交媾的产物。这瘦弱的半人幼尸扭曲地蜷缩在卵壳之中,显然在外壳破碎之前就失去了生机。 他面色惨白,拽起同伴就要走,可对方仿佛生根在地上一般纹丝不动,神色之恐慌更甚于刚刚目睹了畸形胎卵的他。 “……你听到了吗?”颤抖的问句中断在黑暗里又一道怪异响动之中。不同于踩碎蛋壳发出的生硬脆响,这声音生动极了。仿佛就在不远处某种类似狩猎的残忍戏码正在上演。野兽粗重兴奋的喘息混合着女性哀叫泣哭的动静,在昏黑的废墟中显得格外瘆人。 “她、有人在求救……” “这是陷阱!”同伴脸色发白,发狠地打断对方,“你刚刚还踩碎了它的卵,还想活命就赶紧走!” 终于意识到贸闯了怪物巢穴的探险者再也顾不得那微弱得近乎幻觉的呼救,连滚带爬逃离了黑暗的废墟。他们被吓破了胆,全然没有注意到沿途的湿软泥地上遍布歪歪扭扭刻划下的记号,一些用于求救,一些用于指路。那印记新鲜却浅淡,似乎只消轻轻一抹便会消失得了无痕迹。 逃出生天的探险者双腿发软,相互搀扶才能勉强站稳。他们心有余悸,各自心事重重,不知是否该与同伴分享对方不曾注意到的异状,茫然之下只能向晦暗的天幕投去无言的注视。黑沉的夜空阴云密布,天边闷雷阵阵,一场暴雨很快要降下。 cool18.com(二十三)落难的万圣夜~误入狂欢游行后成为催淫蜜糖(1) cool18.com 她是在并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情况下被突然扯入这场混乱喧闹的万圣游行之中的。 今夜是万圣节前夕,正是整个街区最热闹的时候,她虽然对此早有预料,却并没想到今年这一趟狂欢来得如此声势浩大。 几个礼拜之前,街区两旁的住户便开始悉心装饰房屋和院子,她自然也不会成为例外。经过几周的布置,在属于万圣夜的狂欢游行来临之前,她的房屋已成为一个万圣氛围十足的女巫小筑,檐下错落悬挂起黑色蛛网,门前散落着骷髅与魔药瓶,院中摆有她亲手雕刻的、表情各异的迷你南瓜灯。 街道人声鼎沸,她本想在家中休整片刻,稍作打扮,等街中人潮退去一些再出门闲逛,岂料刚换上黑色的小礼服,便听到门口传来急促的敲击声。 “不给糖就捣乱!” 门外游行的喧闹声嘈杂纷扰,以至于她最开始都没有听清,门口是一群扮作幽灵来要糖的孩子。她提高嗓音,告诉他们魔药瓶子里有的是他们想要的东西,可小鬼们还是不依不饶聚在她门口讨要糖果,显然因环境太过吵闹根本没听到她的话。她重复几遍,不得不放弃,正想去应门,门外却突然安静了几秒,一阵乱七八糟的响动后便彻底没了动静。她察觉出不妙,往窗边一看——这群小鬼竟然顺走了她精心雕刻的南瓜灯,还是她刻得最漂亮的那一个! 那完美的小南瓜灯,她还没来得及发布到社交平台,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拍照!她这下再也顾不得这片喧腾,拉开门便冲进了熙熙攘攘的游行人群。然而人流如织,她步履难行,很快跟丢了那个顺手牵瓜的小鬼,反而被人潮左右,冲向未知的方向。 她像一只被风从临窗书桌吹入水渠的小纸船淹没在游行队伍迸发的热情、五彩的灯流与奇装异服中。在推搡、簇拥下踉跄着穿过魔女与猫咪正在集会的喷泉公园,从教堂后围着篝火狂欢起舞的幽灵间挤出一条路,又踮起脚小心翼翼地跳开棺材里木乃伊伸出的骨手。 “小心脚下哦,这位小姐~” 一只巨大的南瓜派盛在银色盘子里,由十名戴着尖顶巫师帽的厨子耀武扬威地抬过来。诱人的香气引得所有人昂首盼望。她也不禁被吸引注意力,意外踩空了石阶。 是一条手臂及时揽住她的腰,将偏移的重心拉回。她被万圣游行搅得眼花缭乱,晕乎乎地对上化装成吸血鬼的少年。漆黑立领斗篷的后摆在夜风中仿佛真正的蝙蝠翅膀般飘动,浓郁的血红双眸眨动,向她笑了起来。露出的虎牙是不是太尖锐了,难道戴了特制的牙套? “……谢谢。”她回过神,连忙向伸出援手的救星道谢。上下打量一遍,忍不住由衷称赞道:“这一身装扮真是太棒了!我从没在万圣夜见过这么逼真的吸血鬼,可以直接穿去拍恐怖电影。” “如果他们能提供真正的血浆,而不是番茄汁和人造色素水,我想我会考虑一下的。”吸血鬼耸了耸肩。 微风吹过,万圣节的歌声隐隐传来。一只大渡鸦在枯树枝上尖锐鸣啼,振翅飞向挂在夜幕中的圆月。 仔细看,他的服装甚至比她看的那一堆血浆四溅的B级片里的道具质感更胜一筹。化妆也十分用心,苍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毫无血色,戴了美瞳的红眸盯得人心中发寒。 还有,腰间的手是不是收得太紧了?他打算什么时候放开她?他将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是不是太久了? 她没来由地感到一阵不适,仿佛缺氧般渐渐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被他触摸的腰间更是滚过一阵寒栗。 如若她曾经真正地置身险境,就会明白身体这一刻的反应源自于写在基因中的自我保护程序,是本能在试图唤醒她的恐惧,警告她设法脱离危机,遗憾的是,她只是个被平静和睦的小镇生活养护得太好的人类,对此全无概念。 她不知道的是,几个世纪之前,在这座村镇生活的先人曾手执火把怒喊着将银钉刺入面前这少年的心脏,试图将他封死在棺木之中。可这历史已经过去太久,久到早已成为恫吓孩童的传说,久到人类对于异族的警惕心也丧失殆尽。哪怕他的目光无比露骨地将她脖颈牢牢锁定,她仍然没有觉出异样,只是对他不知分寸的举动感到困扰。 “我站稳了。”她委婉地提示,对方不为所动,一双血红的眼一错不错凝视着她,她不得不挑明要求:“不需要再扶着我了。” 她一边说一边试图扯开来自她的桎梏,可勒在腰部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简直不像是正常人拥有的力量。直到此刻,她才发觉事态似乎不同寻常。面容精致的少年咧嘴一笑,将她徒劳的抗拒置若罔闻。环在腰部的手臂又继续收紧,迫使她不得不靠向他。近似拥抱的姿势让他很轻易便将嘴唇贴上了她脆弱的脖颈,凉气随他的话语拂过肌肤。 “你闻起来非常甜。” “……什么?等等,你在干什么?!”她忽然惊呼,对方冰冷的手掌正隔着衣物揉捏她的乳肉,凉意透过布料一丝丝传来。她吓得不轻,用尽全力挣扎起来。 “别害怕,我只是睡得太久,稍微有些渴了。”少年笑容温暖又安抚,血色的眼睛却亮得瘆人,“难得遇上这么热闹的庆典,不如一起享受吧?放松些,你会很舒服的。” 他眨眨眼做出个噤声的手势,她惊恐地盯着那双红光大盛的双眼,身体不受控制地疲软下去,喘息与惊呼堵在喉间,变成含混不清的呻吟。四肢如同缚上重物般摆动困难,意识却还清醒,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受人摆布。 血色的双眼,苍白的皮肤,还有超乎常理的精神控制能力……再如何离谱,对方的身份也已昭然若揭。她被笼罩在命丧吸血鬼之口的恐惧,甚至都无暇顾及对方更加过分的举动。礼服的裙摆被彻底掀起,直堆到胸口,白皙饱满的乳房自然而然成为被玩弄的对象,先是被一双惨白冰冷的手拢在掌中揉捏,继而又落入獠牙森森的口中,她含泪望着柔软的乳肉被吸血鬼的犬齿压出两个凹陷的小坑,哭着尖叫出声:“不要!” 她呜咽着,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怎么哭了?我只是想让它变得更甜……”罪魁祸首叹着气伸手去拭泪,“既然你不喜欢,那就再换一种方法吧。” 她在绝望的抽泣中被调整了姿势。现在她被按在他怀中,无法察觉少年下一步的动作,只能茫然地环住他脖子抽噎,在一阵令她不明所以的衣物窸窣声过后,她感到有冰凉却硕大的东西抵上了腿心,正贴着阴阜缓慢地前后磨蹭。 游行队伍继续前进。打扮成地精的小孩子手牵手围绕巨型南瓜派齐踏舞步,仙女们忙着在盘子上挥洒糖粉和胡椒,背后的透明翅膀闪闪发亮。万圣节的歌声忽远忽近。 想要夹紧双腿却无能为力。性器像苍白的蛇在她腿间逡巡,寻找钻进温暖巢穴的入口。不紧不慢地摩擦、挤压小小的花核,逗弄拨动逐渐有些湿意的阴唇。她的眼睛因恐惧睁大到酸痛,体会到接受麻醉的病人被固定在床上,看医生手持消毒后银晃晃的手术刀,比划着准备切开自己身体的心情。 穴口被撬开了。骤然接触到柱体的嫩肉被冰得颤抖紧缩,而穴壁又在强行扩张下麻酥酥地生疼。吸血鬼仿佛在和洋娃娃玩过家家,安抚地拍拍她的脸颊,摸摸她的胸口,以哄骗的语气说着“别害怕”“会很舒服的”“马上就让你快乐得尖叫起来”。 在无处不在的南瓜灯照耀下,裸露的白皙皮肤染上淡淡橙色。他抓握小臂的动作像在把玩人偶的球形关节,就算下一刻轻松地笑着拧个一百八十度都不奇怪,她怕得发抖。 完全插入身体的性器就这样开始前后抽动。并不是机械性的活塞运动,忍耐着饥饿的吸血鬼缺乏耐心,来势汹汹的粗暴冲撞激情十足,将她的小腹和大脑一同搅得乱七八糟。眼泪在混乱中流了满脸,连在一起的下面也很快变得湿漉漉又黏糊糊的。她咬着嘴唇拼命压抑,让自己不像他说的那样“快乐得尖叫”。什么时候……似乎是因为一记连根抽出后的狠狠顶入,她瘫软的身体反射性地在剧烈刺激下一弹,牙齿咬破了唇瓣。 吸血鬼十分不满。原本享用她身体得到愉悦,逐渐软化松动的态度一下子变了。 “太过分了。” 少年握着她的腰用力按在胯上,让性器完全将她抽搐的身体捅穿。缺乏血色的唇贴在她喘息哭泣的口上,吸吮舔舐。他摄入的泪水应该远比细小破口流出的血液要多。 “不允许我进食,却擅自浪费这么宝贵甘甜的血。”吸血鬼毫无道理地指责道,神情阴郁。 不详的预感升起。一股寒意攀上她快要在快感中融化的脊柱。她本能地摇头:“不……” “原计划是让我满意就放你走。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果然万圣节捕获的猎物,还是要和大家分享才更美味吧?” cool18.com(二十四)落难的万圣夜~误入狂欢游行后成为催淫蜜糖(2) cool18.com 她垂下盈满泪珠的眼,惴惴望向这阴晴不定的少年。在恐惧与情欲双重的干扰之下,这句显而易见充满威胁意味的问话加剧了她的茫然与恐慌。在成功理解含义之前,她先想起了此前被她忽略的种种异常。她在广众之下受到这样淫靡的欺凌,身旁的人潮怎么会完全无动于衷?这红瞳尖牙的恶棍不加遮掩地享用人血,又为何没有引发任何恐慌?无法以常理解答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出现在她脑中,令她越发意识到事态的诡谲。 前胸隐隐感到一阵压力,她花了一点时间才确认这压迫感并非源自吸血鬼施放的精神控制。有什么东西正在身后拖拽她的礼服,试图将她从面色不快的吸血鬼怀中拉扯出去。先前令她觉得烦扰的喧闹人声不知何时如潮水般退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众多难以言喻的奇异响动,间或混杂着粗重的咆哮和尖锐的鸣啸。总之,绝对不是人类能够发出的动静。 “……不给糖,就捣乱。” 她终于听清楚了,那夹杂其中的某种响动也并非无意义的低吼。有一把压抑着狂躁的低沉嗓音在她身后极近的地方震响,缓缓地重复万圣夜的经典台词。 齿关剧烈地颤抖,发出磕碰响声。脸颊被冰凉的手指捏住,被迫转向吸血鬼阴沉苍白的面容。少年将审视的目光在她惊恐万状的面容上停留片刻,露出一个几乎可以称得上甜蜜的笑容,再度低下头吮去她唇角新溢的血液。吸血鬼为她整理好凌乱发丝间的发饰,手法细致得如同摆正甜点上的樱桃,随后贴着她唇瓣低声道:“享受游行吧,糖果小姐。” 他松开了紧握在她小臂上的手。 虎视眈眈的讨糖者没有任何犹豫地将她扯进了自己怀中。在背部撞到完全称不上柔软的厚实皮毛的那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被转赠某种非人的族类,于是发出了崩溃的哭求。 “不,别!救救我,求……” “劝你别挣扎得太厉害哦。”少年笑着打断她慌乱的哀求。在他指尖示意的方向,一轮满月正挂在夜空,“别让他太兴奋了。” 粗重灼热的喘息声在她脸侧响起,仿佛饱含嘲讽的低笑。毛色漆黑的粗尾暧昧地卷上她的脚踝,她被按向地面。刚刚才从过分的欺凌中解脱的软穴再次被迫打开,还来不及反应便吃下了灼烫粗硬的性器。传说中只在月圆之夜显露真身的狼人甚至都没花什么力气就让试图逃离的猎物动弹不得。 与吸血鬼令人感到冰冷又窒息的压迫感不同,狼人的动作热切蛮横而毫无保留。肩背被紧紧压制,她只能无助地抬起腰承受一次比一次残酷的侵犯。异类的性器上勾且巨大,柔嫩短小的人类女性膣道几乎是被挑在性器上搅弄。她哭得几乎失声,已经不知高潮了几次,两腿痉挛得根本无法支起,眼看就要软下腰去。兴致正盛的狼人怎么可能纵容她软弱无力的逃避,紧随着软塌的女性躯体沉下腰腹。小腹紧贴着地面,臀尖被恶兽死死压住,连挪动一寸都困难,她被肏得更可怜了。 这份被他衔入口中的甜点比他享用过的最鲜嫩的猎物都可口,每被品尝一次都能用无尽的水意和崩溃的尖叫将他取悦;可她又比他擒获过的最没用的敌人还要软弱,稍稍用点力气就抖得声音都变调。糖果如愿滚落在他舌尖发散甜味,他却越加不满,全身的毛发都好似在这场不够过瘾的交媾中被点燃了,叫嚣着让他更过分地对待身下哭叫的人类。 野兽般粗重兴奋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夜风中隐隐传来的万圣节歌声不知何时也变了调,一遍遍重复着怪诞、诡异的旋律。身体被压在地面上承受狼人的操干,她的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泪水模糊视线。即使如此也本能地察觉到,在不知不觉中,身旁的世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或许她已经被掳到隐藏在正常世界背后,不为人知的另一个鬼怪横行,妖魔肆意妄为的异界。就在她被捣入体内的肉茎支配意识,侵犯得浑浑噩噩时,不幸错过了最后的逃生机会。 覆在她身上的狼人又一次重重挺身,粗硬的狼毛扎在她被拍击得通红的臀肉上。混杂麻痒的刺痛令她浑身一颤,不禁想向前挪动以逃避折磨。然而狼人的滚烫肉茎在射精后成结,膨胀固定,被压制的交配对象越想逃跑,甬道内壁越会被拉扯。柔嫩的穴肉无法承受这样的惩罚,在过度刺激下,她立即失去了好不容易攒起的反抗的勇气,在原地蜷缩着颤抖哭泣。 “哎呀,真是一颗闪闪发亮,甘甜又可爱的小糖果。是谁如此慷慨,或是一时疏忽,将你施舍给这头粗鲁的野兽?” 精致的亮皮黑靴子停在面前。隔着手套,修长的手指扳起她的头,温柔地在哭花了的潮红脸颊上擦了擦。 重新出现在眼前的毫无疑问是诡异猎奇的异界之景。形貌可怖的妖魔和同一天的人类一样庆祝着,游行的队伍更加盛大和混乱。巨型南瓜派的位置换成一个几层楼高的惨白骷髅头,从眼窝、咧开的巨口还有双耳与鼻子处的空洞流出紫红色的酒液喷泉,散发着奇异的芳香。远方连绵火山的烈焰与浓烟将半边天空燎成赤黑,两轮月亮在其中时隐时现。 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到眼前的人身上。那是一名身披黑斗篷,鼻梁上架着银色眼镜的男巫。 “你想要她吗?”狼人直起身,顺便将瘫在地上的她也像一卷被精液弄脏的软布般提起,粗尾勾着她的腰,继续压在自己胯上。毫不在意地展示出两具身体紧密嵌合相连的部位。 “可惜的是,这块香甜的小点心得罪了某个小心眼的吸血鬼,指名要她今夜参加完一整场的游行。” 巫师镜片后的目光在她遍布被蹂躏悲惨痕迹的赤裸身体上徘徊,似乎通过气息知晓了发生的一切。他遗憾地摇摇头:“太可惜了,要被那群今晚格外兴奋狂乱的家伙使用一遍,这么漂亮的身体,到时候估计已经不能看了。” 狼人耸耸肩,就这样插着她,抬步想要回到游行的队伍里。这时巫师拦住了他:“这样吧,我会在游行终点的桥上,等着接收被弄坏的她——记得让他们克制点力气!” 狼人的阴茎已经在她下体里撞得啪啪作响,敷衍地喊了句“知道了”算作回答。 她就这样被带着融入了异类的游行。放眼望去是一张张诡异至极,看了就要做噩梦的面孔,她只想转身逃跑,然而却被固定在狼人身上,不时有走近的鬼怪伸出手,揉捏她红透的臀部和双乳。 “你自己来挑一个吧。”狼人兴致勃勃地说,示意哭个不停的她看向周围的可怖存在,“选中了哪个,我就把你摘下来,把这口穴套到他的肉棒上去。” 她抽泣着拒绝,瑟缩起身子试图躲避周身冒犯的触碰。胡乱扭动的姿势又刺激到了正抓握住她大腿顶撞的狼人。卡在腿根的手失控地将白皙的腿根掐出红痕,她的哀叫又立刻被撞散在一阵异常激烈的操干中。这狼形的异族在临近高潮时似乎会变得格外凶暴。兽性在情欲催化下惊人地暴涨,她只是无意地透过闪烁泪光抬头一瞥,便觉得那眼神要把她生吞一般可怖。 这具温热而柔软的人类身躯是如此诱人,诱人得令他又一次燃起抵住宫口射精的狂热渴望;可她又是如此脆弱,脆弱到让他相当肯定这抽搐痉挛的肉穴已经无法承受再次的成结和重复的灌精。兽尾无意识地摩挲着被插满而鼓胀的小腹,狼人因无法尽情逞欲而感到不耐,声音有些压抑:“还没选好吗?” 她呜咽着摇头,无法分辨这是威逼还是单纯的提问。她全身都在颤,没有一丝一毫的勇气抬头面对无尽觊觎她的异族。 “你不肯选,就只能换他们选了。”粗硕灼热的狼茎在她体内难耐地搏动,狼人克制着把她弄坏的狂躁欲念,施压道:“相信我,争抢糖果一定是最受欢迎的游戏。” 耽视的群怪闻言发出一阵骚动。她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被丢进满怀不堪渴望的成群异类之中意味着怎样的悲惨结局,她连想象都不敢。在混乱的喧闹声中,她忽然听到了一阵突兀的马蹄声以及盔甲碰撞的轻响。抬眼看去,热闹的巡游队伍中,一个身披铁灰铠甲的人影正驾驭漆黑马匹从她身旁经过。 是骑士?她哭喘着,忙不迭地想从狼人怀中挣出去求救。哭昏了头的她没有意识到,混迹在这场荒诞淫靡游行中的一员,又怎么可能是正义与高洁的化身。走投无路的可怜猎物这一步错着让狼人不由发出嗤笑,但他仍然言而有信,在柔嫩湿热的内壁顶弄几下,最后一刻抽出了性器。灼热的白精溅在她腿心,她受烫而发出的哭吟还未脱口,就被抱起按到了马背上的骑士怀里。 cool18.com(二十五)落难的万圣夜~误入狂欢游行后成为催淫蜜糖(3) cool18.com 被粗大兽茎撑得几乎闭合不拢的湿穴没有得到一刻休息再度吞下了硕物,她却极力克制住这种几乎将她神智搅散的快感,抽泣着抬手去拽骑士的罩袍,一面徒劳地遮掩身体一面开口道:“求您了,救……” 她的哀求在望见骑士本该存在头颈的部位空无一物时戛然而止。骑士虽然无头,下体的性器存在感却极强,深深插在她穴道中,随黑马行进的颠簸一下下抵上娇嫩的花心。她打着颤,惊恐无比地回头望向将她送进恶灵怀里的狼人,对方只露出个和吸血鬼一样可恶的笑容,便闪身隐入狂欢的怪潮之中。 “……不、放我下去!”她如梦初醒地意识到妄图求助于他而脱身的念想有多荒唐,可事到如今,逃脱已经完全来不及。万圣夜独一无二甜美糖果的享用权再度易主,无头的骑士沉默地伸出手,掐住了她颤抖不止的腰身。 昂首的高大黑马足踏蓝焰,在游行队伍中足够醒目,四面八方的视线都向她射来。隔着冰冷的手甲,骑士握着她的腰将她举起,像处刑在即,示众的罪人那样展出。宽大手掌改换角度,让拥挤不堪,从各处涌来的鬼怪都能看清她颤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布满捏揉痕迹的胸乳、分得大开的双腿、被撞红的臀部、哭花了的脸和流出白浊精液的私处。背景是夜空中烟花一样爆发的火山。 每当无头骑士粗大如刑具的性器从她体内抽出,四周就传来遗憾又似满足的喟叹。而当他手掌下压,挺身将她狠狠捅穿时,那些奇形怪状的异种间又会爆发一阵猛烈的欢呼。仿佛这场淫靡又残忍的演出是今夜游行的固定节目。 怪物们向这里聚拢。不时有鬼怪按捺不住欲火,将手伸向她的小腿,试图将她从马背上扯下肆意享用。黑马也被拥挤阻碍步伐,在队伍中陷入泥沼般缓慢前行。直到骑士不耐烦地松开玩弄她胸乳的手,勒紧了缰绳——黑马长嘶一声,高高地扬起前蹄直立。挡在前方的鬼怪直接被踢飞,试图抓住她的也全遭甩开。一具倒霉的骷髅闪避不及,被落下的马蹄踩碎了骨头架子。 体内的性器毫无征兆地插到最深处。过分激烈的感受令她眼前一黑,高潮的哭声只泄出一半,就因失去意识戛然而止。作为泄欲的战利品和今夜游行的道具,无头骑士并没有允许她在昏迷中窃取不属于自己的休息时间。扯住她的腿用力冲撞几下,她就又抽搐着身体在颠簸的马背上醒来。口中继续吐出供怪物们取乐的哭叫声。 在黑马发飙后,周围一拥而上的魔怪总算暂时散开,不得不忍耐着停留在观赏的距离,而不能上前亲身实践。不再受到阻碍的黑马加速奔驰,她娇嫩的小穴套在性器上受尽了折磨。连续不断的高潮令精神濒临崩溃,她无法分辨现实与幻象的边界,只觉置身噩梦之中。 身旁群魔乱舞的景象愈发诡异恐怖,一路前行的黑马带着背上的人从游行队伍末尾逐渐接近中段。远远能看到位于队伍之首,被鬼怪簇拥的异常高大华丽的花车。 她哭得头昏脑涨,目光放空投向前方,连黑马逐渐慢下了脚步都没有察觉。周遭的魔物有所忌惮,暂且只是簇拥在旁观望。她神思恍惚地倚靠在骑士怀中,因情动而高热的身体让原本冰凉的甲胄也渐渐泛起暖意,这份短暂的安稳没有持续多久,就被骑士的动作打断了。 钳在她腰侧的一只手突然上移,抵住了她的下颌。冷硬的手甲硌在皮肤上,使她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抬头。尽管面前的骑士连头颅都没有,更不用说双眼,她还是感到他的注视正停留在她泪痕遍布的面容上。 自现身起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无头骑士此刻忽然出了声:“我还挺喜欢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她惊愕地望着他护喉处黑洞洞的空缺,不知他是从何处发出的声音。骑士负有铠甲的上半身前倾了一点,显示出聆听的意愿。他语调温柔,态度亲和,大大出乎人意料。如果不是下身仍然一刻不停地遭受着来自肉棒的粗暴挞伐、湿穴被迫尽根吞入性器的响亮水声正一下下落入她耳中,她几乎都要错觉自己处于一场与谦逊有礼的骑士的对谈之中。 激烈过头的性事令她根本无心回应。覆在她腿根的手渐渐收紧,随后残忍地掐住了不安分的腿,将她挣扎逃开的身体再度按回怀中,搏动的性器深深抵在花心射出了精液。她被这一下重顶逼得尖叫出声,腰肢立刻软下去,脱力靠在骑士身前。无头的骑士发出一声上扬的单音作为催促,摩挲在腿侧的手掌随着她混乱的低喃又一次慢慢圈紧了。 “我、我……”她张口结舌,因小腹深处过度的饱胀感而泪流不止,神智昏乱地试图应答骑士的追问,话语即将出口的那一刻,驮载着两人的马匹却忽然剧烈地颠簸起来。 用于狂欢游行的平整地面隆起一道又一道交错变幻的枝条,使得走惯了大路的马儿躲避不及,磕绊连连。无头骑士不得不勒停马匹。她浑浑噩噩地转头,一个乔装成南瓜傀儡的少年悄无声息出现在近处。 “谁都有份的糖果可不能独吞啊。”他态度轻松地搭话,一只手已经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即便你把唯一一次开口的机会用在了这里也不行。” 被扯住手腕拖下马的一刻她才发觉,握紧她的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手,而是类似于某种植物缠结扭曲的藤枝。还没等她意识到这南瓜傀儡的扮相也并非乔装,她就被枯硬的枝条压住了腰,今夜被连续肏干蹂躏到湿软红肿、此刻仍在滴落白精的穴口,再一次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压力。她呜咽着摇头,颤抖地往下看去。一条由许多细小藤条错综缠结而成、形似性器的粗大藤柱正抵在她穴口。 南瓜傀儡观察着她泪流满面的脆弱神态,语带笑意地调侃:“怎么这样害怕?明明我刚刚才救了你。” 卷在腰上的藤条骤然发力,藤柱毫不留情碾过软嫩的内壁,直抵宫口。她因骤然的刺激而眼前一白,艰难维持的理智被彻底打碎了,清醒的意识连同微弱的反抗意志都落入了翻腾不休的情欲的恶浪中。试图抬起逃离的下体被紧紧按在傀儡的性器上,闪躲不得。高潮中痉挛抽搐的穴壁格外敏感,被迫紧贴着藤柱,她更清晰地感受着柱体上错杂的茎脉,身不由己地被送上更恐怖的剧烈高潮。 “你差点就告诉他了吧?”傀儡缓缓抽动性器,好心似地向她解释,“被无头骑士叫了名字,可就要被他带走藏起来了。” 在她后知后觉的惊恐目光中,从南瓜头两个黑黝黝洞口射出两道橙色火焰,锯齿形的嘴巴咧开,露出一个癫狂意味的大笑。藤柱快速在穴内进出,植物粗韧的表皮抽打般鞭笞柔嫩软肉。那些束缚她的手腕,拉开颤抖双腿的藤条上,还挂着几片干枯发皱的南瓜叶子。 南瓜傀儡哼起走调的万圣节歌谣,摇摇晃晃跟着游行队伍继续向前。随着他的步伐,不断有新的藤条攀上她饱受折磨的身体,南瓜的茎叶贪婪地占据大半白皙肌肤,将她陷入一张藤网里。傀儡愉快地在她胸前拧了一把:“怎么样,织给你的新衣服,不喜欢吗?” 他大笑着,藤蔓勒紧她的腰,在原地转了一大圈。藤柱在花穴里无情旋转,她眼前一黑,几乎要被这呼啸涌来的疯狂刺激压倒昏迷。呼喊和哭叫都无法发出,另一根数条细小茎枝缠拧成的柱体已经效仿下体的动作深深堵住她的口腔,往复抽插,在她喉管里灌满淡淡的甜味和南瓜叶苦涩的草腥气。 一群蝙蝠在半空回旋飞舞,周围的鬼怪应和傀儡荒腔走板的歌声打起拍子,目光更多地投向被藤条牢牢固定在南瓜傀儡身上的她。那些藤条逐渐不满于仅仅在光滑肌肤上游走,激起她的瑟缩与战栗,无声地叫嚣索取更多。傀儡耸了耸肩,双手落到她红透的臀肉上,抓紧,向两侧掰开。大小粗细不一的南瓜藤于是一拥而上,狂乱地堆在还未经过扩张的后穴口。 即使看不见那副骇人景象,也能猜到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她在极度恐慌中挣扎,脑海中充斥尖锐的耳鸣,还没等那些争抢机会,在紧涩甬道里戳进去拔出来的藤条彻底顶开层迭的嫩壁,就被自己的想象吓得晕了过去。 后穴因为恐惧缩得很紧,直到有几根南瓜茎在挤压中破碎,流出的青色汁水才勉强充当润滑,让它们插了进去。争先恐后,在穴外差点打起来的藤条进入甬道,被软热的穴肉吮含紧绞,反倒团结起来,就像插在她另外两个肉洞里的那样,彼此拧结成一根粗大的藤柱。将她身体的上下、前后都捅穿,毫不留情地耸动操干。 意识的封闭并没有起到多少庇佑的作用。在思维停滞的黑暗中,强烈到近乎可怖的快感仍然如影随形。昏眠中的躯体更加软弱无力,简直成为了任凭摆弄的玩具。隔着肉壁在她体内碾蹭的两道藤枝似乎有意作乱,常常同时填入到最深处,又迅速残忍地抽离。柔软的腰腹随傀儡枝条深入到极致的顶肏与毫不留情地抽送而时不时痉挛抖动。她含混不清地哭喘,被藤枝压住的舌尖无法挪动,口津吞咽不及,丝丝缕缕从唇角挂下。肌肤被染上一片又一片湿亮的痕迹,凄惨又淫乱。 cool18.com(二十六)落难的万圣夜~误入狂欢游行后成为催淫蜜糖(4) cool18.com 在混乱不堪的嬉笑叫嚣声中,一首调式古怪的乐曲骤然拔高音量,响彻正爆开各色礼炮的夜空。她被这一阵充满不协和音程的乐曲刺得一抖,皱起眉吃力地缓缓睁开眼。 让人背后寒毛根根倒竖的阴森旋律仍在继续,曲调中一波高涨过一波的激昂情绪仿佛在为即将登场的重头戏造势,让她无端生出了更多不安。疲于应付罗网般难缠藤条的她没有注意到,傀儡已带她行至巡游队伍的前列。在她身后,穷侈极丽的头车已然无声地敞开门扇,等待今夜最甜蜜的甜品呈送上桌。她自然是一无所察,只顾捂着被粗大藤枝抵至深处的小腹哀哭。 怀抱着她的南瓜傀儡抹去她眼角泪珠,夸张地叹气:“虽然非常舍不得,但也到了不得不放手的时候。” 他说什么?涣散的意识逐渐回笼,被淫欲熏染得雾蒙蒙的双眼重又亮起神采。在被这些下手又黑又狠的魔物按进挣脱无法的情欲中时,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将永生永世沉沦在淫靡的浪潮中。然而南瓜傀儡状若惋惜的话语却令她灰暗的心再度燃起希望。 囚困她的藤枝果真一道道松开了。她的惊喜几乎无法掩饰,挪动脱力的双腿就想逃离。眼眶跃动魔焰的南瓜傀儡纵声大笑。从湿软穴道中抽出的枝条去而复返,一记抽在她臀上,遍布淫痕的臀肉又添一道红印。在她的痛呼声中,魔藤卷上她脚踝,将她推入了身后洞开的花车门扉之中。 逃出生天的希望被拦腰折断,她如坠冰窟,咬牙回身望去时却不由一愣——坐在唯一的坐席上等待她的看起来只是一位穿着黑色罩袍的寻常人类。 他并不在意她不堪的淫态,若无其事地拍拍大腿,邀她入“座”,品尝小几上摆盘精美的蛋糕。她因屈辱与恐惧而颤抖,却不敢拒绝,只得虚倚在他怀中,在拿起蛋糕叉进食的间隙心惊胆战偷瞄。 无论是漆黑的瞳孔、钝化的犬齿还是平整的指甲,都使她无法将他与任何一种魔物关联起来。毫无威胁性的人类外貌让她不知不觉长了底气,以至于在对方的手放到她裸露的腰侧的那一刻,她鬼使神差地藏起了那把银制的餐叉。 她克制住颤抖,向今夜遇见的唯一一个同类哽咽请求:“让我离开,拜托了。” 花车的主人对她报以怜悯的一笑,以一个动作断送了她乞怜的侥幸心。腰肢被掐住上抬,随后用力下压,黑色罩袍下完全勃起的性器毫无怜意地顶入了红肿湿软的穴道。她被突如其来的侵犯逼得哭出了声,挣扎间将没有吃完的蛋糕扫落,奶油扑散在颤抖的腿面上,软烂又甜腻。男人眼疾手快按住了她痉挛着抬高的腰肢,迫使她重重坐下含裹住整根性器。将甜食圈在身前享用的男人流露出不加遮掩的恶意,咬着她耳垂窃语:“急着走吗?你明明喜欢得不得了。” 她脱力坐在性器上,几乎是被挑着花穴残忍颠弄。快感一层一层泛上来,积攒到令人心惊的程度,她哭叫着拍打身后的人,他却不给她一丝一毫纾解的余地。下唇几乎被咬出鲜血,在对方喘息渐渐失了节奏的一刹,她猛一侧身,将藏在手掌中的银叉刺进了男人的心口。 短小锋利的银叉准而狠地尽根刺入,皮肉撕裂的触感令她无比确信自己对施暴者造成了重创。他确实停了动作,苍白嘴唇边挂下一丝血液,却不见惊怒,只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男人将身体侧向半合车窗中透过来的月光,于是她骇然看到,冷白光线所及之处,没有皮肉,没有血液,唯有一副空落落的骨架,晃晃悠悠挂住一支毫无杀伤力的银叉。 她的手开始发抖。这是幻象,还是面前的黑袍人徒具人形,又是某种她未知的怪物? 男人呼出一声轻柔的叹息。 “为什么要犯蠢呢,可怜的小姐。” 性器翻搅着她的穴肉。之前被轮番灌入的,多人份的精液将小腹撑起淫乱的弧度,饱胀感令每一下捣入都变得更加难以承受。男人说话的腔调带有在古老岁月中失落的优雅,而下身的耸动毫不留情,一下下凿入软肉最深处,将她顶得前后摇晃。白浆丝丝缕缕在抽插的间隙溢出,粘湿了黑袍的边角。 一只手托起被泪水弄花的脸颊,修长手指在月光下根根分明,眨眼间变作惨白骨节。他俯身吻住那在极度恐惧与高潮同时到来之下,尖叫得不成声的唇。 眼睛在连番哭泣后涩痛肿胀,却不知为何无法闭拢。只能眼睁睁看着紧贴自己这张脸的变化。他的半张脸上,血肉逐渐脱落,最后连眼球也爆裂自燃,烧成一团灰烬飘出车窗外。舌被压住搅缠,口腔酸麻。男人一半面庞仍如她刚被推上花车所见的那样俊美,另一半却化作骷髅。 被吮麻的唇终于得到解放。男人笑起来,骨架敲击间格格轻响。她以为自己会在这一番堪比直面恐怖电影的惊变体验中吓晕,但显然一夜奇遇大大提升了她承受惊吓的阈值,让她得以清醒着承受愈发激烈的操干。 车窗外,盛大的节日游行接近尾声。怪物与魔鬼犹如扫不尽的烟雾,不断从异界每一个角落涌出,聚往同样的方向。一架又一架怪异的乐器奏响,嘶哑、凄厉、阴森,无数声音汇入大合唱,化作一迭又一迭音浪,烘托出游行最后的高潮。 ——赞美死亡,歌颂死亡! 花车顶部由南瓜、龙翼、地狱藤和幽魂堆砌的装饰从中裂开,升起一把漆黑的巨大镰刀,刃上缭绕着浓郁如雾气的死亡气息。在狂欢的呼唤中,黑袍的死神现身了。他在月下一半是骷髅,一半人形,下身还钉着一具白皙柔弱的女性身体。从她颤抖的频率看,显然也已在另一种接近濒死的体验中臣服于死神的威能了。 在渐响的浑厚钟声里,群魔开始向头车聚拢。不怀好意的嬉笑声围成一片,被捏得泛红的臀肉动辄被突然挨近的魔物抓揉,垂在的小腿更是不时受到恶作剧似的拉拽,让她在不绝的高潮中发出惊惧的哭叫。她惊恐又绝望,别无选择,只能越发贴紧正肆意侵犯她的死神。肌肤被参差白骨硌得生疼,花穴却不得不更深地吞下粗大的性器,就连哭声也被撞碎成断续的呻吟。 在死神的默许与放任下,拉拽在她腿上的力度更加大了,她几次险些被拉下花车,落入不知何种魔物的怀抱之中。今夜被众多食客品尝的甜点终于意识到,尽管游行看似即将收锣罢鼓,可队列中一众魔物的欲念还远远没有走到尽头。她已经几乎连哭出声的力气都已经丧尽,无望又茫然地环顾四周,又找到了新的希望。 那个在她初入异界、承受欺凌时蹲下身来为她拭泪的巫师,此刻正站在他应许的桥边,目标明确地向她投来注视。他神情与先前一样温柔可亲,冲她眨眨眼,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狡黠微笑。她泪眼朦胧,顺着他使的眼色看去,被烟花与彩灯辉映得斑驳陆离的夜空下,一只漆黑的小鸦正嘴衔一条色泽绮丽的布帛,飞得左歪右倒,坚持不懈地围着她兜圈。 她惊疑地看一眼笑容依旧的男巫,又踌躇望向徘徊不去的乌鸦。狂欢的群魔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仍旧蜂拥而来试图分一杯羹。于是她下定决心,伸手去探。指尖触及布面的一瞬,原本垂荡的小小布块如同有了生命,腾跃而起,伸展延长,俨然一块魔法披风,转眼便将她严实裹起,向巫师飞去。 以不大光彩的手段夺去他人糖果享用机会的巫师脱下宽檐尖帽,向众魔致以并不真诚的歉意一笑,迅速携着他的战利品离开了纵情恣欲的盛典。 直到遮蔽视线的魔法布帛移开,她才确定自己终于脱离了那场淫靡到可怖的万圣巡游。挥之不去的情欲气息侵入肌理,她不住发抖,哽咽难言。神态亲切的男巫站在她身旁,摘去遮住她半边身体的魔法披风,脱下手套,以指尖蘸取魔药轻柔涂抹在她吻痕遍布的肌肤上。 “哎呀,竟然下这么重的手。”他皱着眉吸气,“听说他们还有意邀请你参加明年的巡游?” 她啜泣着连连摇头,惊恐的泪珠眼看就要落下,巫师不得不轻拍她后背安抚道:“别害怕、别害怕,可怜的小糖果。在我这里你无需忧虑那些让你为难的邀请。” 轻拍在背的指尖不知何时向上游移,停留在后颈,摩挲在肌肤上的指腹引发出奇异的战栗与莫名的热度。短暂产生的安全感渐渐被无法言明的危机感压过了。她昏昏沉沉抬头,对上了巫师灼灼的目光。 银框眼镜后的双眼亮得惊人,其中的兴奋与渴望强烈到几乎要满溢出来。她迟钝地感到了不安,支起颤抖的双腿试图站起,却不由自主跌坐回原地。明明没有遭受外力的束缚,身体却比方才更加难以动弹……是那些魔药的效果吗? “放松些,在下一场游行之前,你都要和我在一起了。” 巫师半跪到她跟前,轻松挤进她极力试图合拢的两腿间,膝盖抵住湿漉漉的穴口重重磨蹭,动作的粗暴与神态的温和截然相反。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尖叫声被骤然捂上嘴唇的手堵回喉间。 “嘘——虽然叫出来也没人能找到这里。”他又将膝盖上的力加重几分,凝视她无声地陷入痉挛的狼狈姿态,露出了一个万分贴心的笑容,“别担心,我会尽量温柔地享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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