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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夏风】(250-254)作者:古德塗西油
送交者: 深苑鎖清秋[★★★声望勋衔13★★★] 于 2024-11-04 6:36 已读 614 次 1 赞  

深苑鎖清秋的私房频道

回答: 【少年夏风】(1-12)作者:古德塗西油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4-11-04 4:56

  
  第二百五十章 熟妇之殇
  
  夜色霭霭,山风低回,树木环绕的一栋别墅兀立在黑夜中,暗影重重,颇为诡异。
  
  两个人影正匆匆走近,正是沈宏礼和郭素芬。两人脸色各异,年约六十的沈宏礼没有了来之前的一本正经,此刻满脸复杂,但眼神中却透着不加掩饰的兴奋,成熟端庄的郭素芬却脸红似血,眼神中满是纠结和羞耻,但隐隐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别墅大门无风自开,两人才走进去,便“啪”的一声又自行关闭。
  
  再下一刻,郭素芬只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吸得飞了起来,身上的衣裙也纷纷落下,最后“噗通”一声,人已经一丝不挂地掉进了一个冷冰冰的大水池里。
  
  “哎,二叔,等一,唔……”郭素芬惊呼声才出口,就被人抱入怀里,屁股也坐在了一条火辣滚烫的肉棍上。
  
  她的头被粗鲁地扭到一边,朱唇上瞬间堵上了一张满是老人腐臭气息的大嘴。
  
  很快,郭素芬的贝齿就被一条贪婪的大舌头挑开,她的小舌也被吸进了对方嘴里,力气之大让她的舌根都发酸,香唾被不断带走,一股股腥浓扑鼻的老男人口水也频频灌入她口中。她完全摆脱不了,嘴也难以闭上,只得屏住呼吸艰难而无奈地咽进腹中。
  
  “二叔,‘合欢功’又精进了,可喜可贺啊!”这时,沈宏礼一边夸赞着,一边走近水池。看着自己老婆赤条条地被人抱着怀里又亲又摸,他心里酸爽难当,脑中却亢奋至极,老脸扭曲,即有老婆被人亵玩的痛楚,又有难以名状的兴奋,连眼睛都冒着绿光。
  
  如果沈安国身在此处,一定会发现这曾是他也有过的表情。
  
  “滋滋…啧啧……”浑身赤裸的二叔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继续着他在郭素芬红唇上的肆虐,发出的亲吻声愈发响亮。他一手把着熟妇的头不同她挣脱,另一只又黑又大的干枯老手覆盖在她饱满殷实的乳房上大力揉捏,拇指和食指更是老练地掐着熟妇红艳艳的乳头旋转搓弄,直到郭素芬身子完全软了下来,他才“啵”的一声松开了大嘴,桀桀怪笑了起来。
  
  笑声在昏暗的大厅中显得极为淫靡和惊悚,却让沈宏礼全身兽血沸腾,胯下一阵火热,也让瘫软在他怀里的郭素芬情欲暴涨,浑身上下的敏感处都像是被一根邪恶的羽毛在撩拨挑逗,她的喘息声开始不受控制地急促,双乳涨大了一圈不止,私处淫水横流,空虚瘙痒到几乎想主动伸手去抠挖。
  
  二叔是个年约八十岁左右的老者,大光头满是老年斑,一脸皱纹显得苍老至极,但身材却很是魁梧,一身皱皱巴巴的皮肤已被冰冷池水泡出了红光。
  
  “哗啦”一声,二叔从池中站了起来,他两只干枯的老手各抓住了郭素芬的一只膝窝,竟把她倒立在了水面。
  
  在这样的姿势下,成熟美服妇如同一只倒拎起来的青蛙一样,黑发垂落在水中,红唇正对着老者高高勃起有差不多二十公分长的黑鸡巴。
  
  沈宏礼只觉脑子一阵阵涨裂,浑身血脉偾张,心尖如同被人用手狠狠地捏紧,又酸又痛,脑子里却涌出一股股强电般的亢奋,下体也腾地一下勃挺而起,几乎把裤裆都顶破。
  
  二叔斜乜了他一眼,苍老的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大嘴一张,喝道:“含!”
  
  屈辱、羞耻和无奈交织在郭素芬脑中,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丈夫沈宏礼,却见他老脸上根本没有一丝关切,只有近乎狰狞的酸爽,他的手还按在裤裆上自摸了起来。
  
  这其实已是沈安国出生后丈夫的常态了,但这一刻郭素芬却感到格外的难受,也不知是不是儿子忽然性情大变刺激了她,她竟然生出了彻底自暴自弃的想法。
  
  随着比她父亲还要年长的二叔冷哼一声,郭素芬两眼一闭,张开红唇靠近老男人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紫红龟头,素手抱紧他干扁的屁股,伸出舌头一闪一闪地开始在龟头上舔弄,随后螓首往他胯下一探,吞入大半个鸡蛋大小的圆头。
  
  老家伙昏黯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黑乎乎的屁股也难耐地往前顶,在他的带动下,郭素芬吞吐地越来越快,小嘴里“噗呲噗呲”的吸嘬含吮声也响成了一片。
  
  “嗬…!说吧,来这有什么事?”二叔享受着黑鸡巴被美妇温润口腔包裹和嫩滑舌头的舔抵,两只大手从她浑圆的大白腿滑上了肥臀,猛的拉近,让郭素芬的小嘴含得更深,连龟头都频频地塞入了她紧窄的喉管之中。
  
  郭素芬感到一阵阵窒息,双手不得不抱住二叔皱巴巴的黑屁股,红唇被迫地大张着,半主动半被动地摩擦吮抿着老男人的粗长红屌,嘴角不停地流出晶莹透亮的香唾,绯红的脸蛋时不时地紧贴在老男人胯下,被浓密杂乱的灰白阴毛扎得眼睛无法睁开,脸上白嫩的肌肤也有些刺痛。
  
  “二,二叔,安国,把,把顾婉清的身子给破了…”沈宏礼唯唯诺诺地说着,赤红的双眼却死死盯着池中一黑一白成站立69式的赤裸男女,男的又老又丑,女的却风韵犹存,成熟丰腴,巨大的反差带来的视觉效果极为震撼。
  
  二叔脸色瞬间铁青,腰胯开始发了疯似的挺动,撞得郭素芬螓首一次次弹起,那粗暴的力道,让女人的脸蛋与男人的卵蛋和胯部撞击在一起,发出交媾一样的“啪啪”声。
  
  突如其来的暴戾抽插,把郭素芬嘴里的“吸溜”声全给肏成了痛苦的呜咽,她的口水声也“咕叽咕叽”的响成一片。
  
  沈宏礼看着二叔粗长的黑鸡巴疯狂的在妻子两片红唇间进进出出,心里酸溜溜地难受至极,身体却愈发火热,揉搓裤裆的动作也越来越猛烈。
  
  停留在空气中的棒身却越来越短,直到整个龟头完全被他肏进侄媳妇娇嫩的喉管内,二叔才舒爽的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唔....唔!...”
  
  郭素芬面色惊恐的伸出素手拍打着二叔的大腿,她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快被撑裂一般,但眼前这个老男人依旧无情的将鸡巴向更深处挺动。
  
  她绝望的感受着一堆毛绒绒的腥臭阴毛贴着自己的脸蛋,忍受着强烈的呕吐感,却只能不断调整呼吸,适应着喉管内的粗大龟头。
  
  二叔这个时候哪会管侄媳妇的死活,深喉的快感让他暴怒的心舒缓了些许,被女人紧致喉管和温润的口腔完全包裹住的紫红色鸡巴反馈给他的快感让他胸口的闷气也消散了一些。
  
  伴随着最后一次重重的顶撞,紧贴着郭素芬白皙下巴的阴囊开始急剧收缩,龟头不断膨胀,一股股滚烫腥膻的精液狠狠的射进女人的喉管和口腔中。
  
  直到窒息的感觉快要将贵素芬吞噬,二叔才呼地长舒了口气,将卡在女人喉管中的龟头抽了出来。
  
  “舔干净!”老男人从郭素芬被摩擦到红肿的双唇中抽出紫红色鸡巴,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郭素芬麻木地张着嘴巴,剧烈地呼吸着外界的新鲜空气,熟美的脸蛋通红如血,嘴角不断流淌出温润香津和男人精液混合的体液。
  
  “没用的东西!怎么让你混帐儿子占去了先机!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顾婉清的处子元阴是我‘合欢功’突破至圆满的关键!!!”二叔老脸阴沉得可怕,嘶哑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肃杀之意。
  
  “二叔,安国应,应该是着了人家的道,才失去理智,还请您饶过他。”郭素芬听出了老男人的杀意,顾不得精液入腹的恶心感觉,挣扎着避开在她脸蛋上擦来蹭去的紫红色鸡巴,连声哀求起来。
  
  “饶他?他坏了老子的大事,我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二叔余怒未消,他阴森森地谩骂着,一把将倒挂在自己身上的郭素芬摆弄成跟自己面对面贴着。
  
  沈宏礼看到自己妻子那对柔软硕大的乳房直接挤压在了二叔干巴巴的胸膛上。
  
  “二叔,求你了,安国他也是可怜人,着了道后,他自己也受了刺激,变得,变得有些痴傻了。”郭素芬担心滑落,一边继续哀求,一边只得用两条大白腿夹紧老男人的腰部两侧,双手也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就这么挂在了他身上。
  
  二叔听着侄媳妇可怜兮兮的求情声,闻着她红唇翕张之间呼出的湿热熟女香,虽然还带着他自己下体的腥膻味,却让他感到一阵阵舒爽。
  
  “合欢功”是沈家三十年多年前花了巨大的代价才从一个超然家族手中购得,而二叔就是沈家长老们钦定的修炼男弟子。
  
  这门功法的神奇之处就在于修炼圆满之后,可以通过其中注明的双修之法,助通脉期修为的武道之人快速突破至内劲期。
  
  只是要想修炼这种功法可不容易,其前提条件是:修炼者年龄必须在六十岁以内,而且自身的武道修为也要在内劲期中后期。光这一条沈家可满足的就已是寥寥无几了,不是修为足够但年龄过大,就是年龄适合但修为不足。
  
  而当年年逾五十多岁的二叔就成了沈家的不二人选。
  
  修炼了“合欢功”的男人,会因为体内不断汇聚的阳气而使身体变得强壮,更会改变下体阴茎的长度和粗度,让修炼者的性能力变得很强。但有利必有弊,随着功力的加深,体内的阳气会猛增,对于女人的需求会极其旺盛,到了接近圆满期之时更是无女难活,不过功法也提供了一些其他方式,比如自泄,长期处于阴冷之地,或是浸泡在冷水池中。
  
  二叔淫笑着在侄媳妇红唇上啄了一口,老手握住她柔软滑腻的臀肉,往上一抬,将满是女人口水的紫红鸡巴抵在了她嫣红的阴道口。
  
  淫液立刻顺着狭长红润的肉缝流到鸡巴上,很快把老男人灰白的阴毛都打湿了一片。
  
  “饶不饶那小子,先得看你的骚屄给不给力!”二叔阴冷地说道。
  
  郭素芬脸一红,心中暗骂为老不尊的老怪物,嘴上却回道:“今晚随你……只要能放过……啊!!!”
  
  “噗……!”
  
  话还没说完,二叔手一松,她整个人立刻向下滑落,已经被撩拨得无比润滑的熟女肉穴瞬间被抵在阴道口的紫红鸡巴给怂了进去!
  
  阴道嫩肉被老人的粗长鸡巴强硬的排开,借着淫液的润滑直入深处,二十公分的长度轻易的贯穿了整条肉穴甬道,让龟头和子宫花房做了一个粗暴的亲密接触!
  
  二叔老脸上的郁气散了些许,他再一次托住侄媳妇浑圆肥硕的白嫩大屁股,感受着鸡巴上传来的湿滑和裹夹。
  
  郭素芬只觉下体淫水长流,心中虽是羞愤欲绝,但阴道嫩肉却脱离了意志,贪婪地吮吸着老家伙滚烫的肉棒,完全没有了礼义廉耻。
  
  沈宏礼不是第一次亲眼看见自己老婆被老家伙爆肏,而且每一次他都有种杀了这个老匹夫的强烈冲动,但悲愤并没有化作力量,化成了一道道酥麻快感直冲他的脑门和下体。
  
  和郭素芬结婚前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也同他儿子一样在外人前斯文懦弱,但是沈安国出生之后的一晚,他的性格发生了巨变。
  
  导致那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便是他眼前这位二叔。郭素芬误闯老东西的别墅被擒住后,惨遭强暴。沈宏礼赶过来时,气愤填膺,欲和他二叔拼命,却被当场制服。他二叔没有半分怜悯,当着他的面把郭素芬再次奸污,整个过程中对沈宏礼也是极尽羞辱,甚至强迫郭素芬一边承受凌辱,一边挑逗沈宏礼。一次次地言语洗脑,再加上郭素芬在无奈之下做出的各种淫荡举止,终于把沈宏礼脑中的绿魔释放了出来,而那天也是他第一次对他自己的男性雄风有了前所未有的信心,无论是坚硬程度还是持久性,都不可同日而语。
  
  在此之后,沈宏礼也得了和沈安国之前得的怪病,无论郭素芬在房事中如何挑逗都很难雄风再起,可只要一想到妻子被二叔奸污的那些画面便又能恢复正常。
  
  在逐渐深入脑髓的绿魔趋势下,沈宏礼终于迈出了彻底堕落的第一步,那便是把妻子郭素芬迷晕后,送到了二叔这间别墅中,看着她一丝不挂地被老男人按在胯下驰骋,沈宏礼再一次享受到了极致的扭曲快感,也趁着下体重归雄风,干脆和二叔一起,把妻子凌辱得通透。
  
  从此以后,他便走上了这条不归路,而贞节和尊严尽失的郭素芬,为了资质平庸的儿子沈安国能在沈家获得一席之地,最终沦为了二叔泄欲的工具,也成了丈夫满足脑中绿魔的祭品。
  
  “啪啪啪……!”
  
  二叔手上发力,凭借“合欢功”强化的体质,轻松将郭素芬的大屁股抛起砸落。
  
  紫红鸡巴不断从她依旧紧致的湿滑肉穴中滑出一大截,瞬间又随着女人赤裸身体的回落重新贯穿到阴道最深处,马眼狠狠撞在娇嫩的花芯上。
  
  “啊!嗯啊……!哈啊……啊啊……!”
  
  强烈的羞耻却抵挡不住排山倒海般的快感,郭素芬浑身发颤,红唇中溢出的呻吟也逐渐高亢放浪起来。
  
  沈宏礼赤红着老眼,紧紧盯着身子如同玩偶一般被上下抛飞的妻子,胯下的肉棒越来越硬,胀得几乎酸痛。
  
  郭素芬先前已经被老男人深喉口爆了一次,身体正是最敏感的时候,阴道中的空虚被填满,酥痒的阴道嫩肉被推挤刮蹭,几乎只被肏干了十几下的功夫,脑中的理智便被不断叠加的快感所淹没。
  
  “慢,慢一点……轻一点啊……啊啊啊……啊啊!”
  
  花心软肉被撞得酸楚难当,却又化作强电般的酥麻快感席卷全身,郭素芬控制不住地发出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婉转娇啼,在高亢的呻吟中,双手本能地抱紧老男人的脖子,任由自己两只雪白丰盈的乳房在两个男人面前上下跳动,荡起淫靡的肉浪。
  
  双腿也夹紧了老男人的腰,每一次起落,花芯处传来的撞击就让她整个人剧烈颤抖,仿佛撞在了灵魂深处。
  
  即使是成熟妇人,娇嫩肉穴也经不住一上来就这么猛烈的爆肏,微弱的羞耻心不断褪去,潮水般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来,霎时间,郭素芬仿佛要灵魂出窍一般的酥麻酸爽传遍全身。
  
  “啊啊……!我要去了啊……!嗯啊啊……啊……!!”
  
  她扬起雪白的脖子,红唇张开,发出一声声妖娆骚贱的呼喊!
  
  二叔只觉侄媳妇紧致的阴道瞬间收缩起来,死死夹住他滚烫的鸡巴,然后疯狂蠕动收紧,舒爽得他也如同野兽一般低鸣。
  
  “贱货!脸上装得刚烈,骚屄却淫荡得又咬又夹!侄媳妇啊,今晚好好浪起来让老子舒服,老子会考虑留下你儿子那条贱命!”二叔狠狠抓揉郭素芬两瓣软弹肥硕的臀肉,阴笑着说道。
  
  同时,他感受到女人处在高潮中,身体痉挛颤栗,不停有温润的阴精浇打在他深入女人体内的鸡巴上。
  
  不过,他可没有暂缓抽插,让女人享受高潮余韵的好心,一只干枯的老手上移,紧抱郭素芬的腰,一只手继续抬住她丰满的肉臀。
  
  固定好侄媳妇的赤裸身子后,他立马化被动为主动,屈膝收臀,让紫红鸡巴退出一大截,只剩龟头在女人阴道内承受穴内嫩肉的紧夹攻势,然后猛地挺直老朽却不是魁梧的身体!
  
  鸡巴随之狂暴地重新突进郭素芬的肉穴中,以比先前还要巨大的力量撞击在花心上,几乎要把子宫都撞变形!
  
  正在高潮中的郭素芬,顿时感到一阵恐怖的快感混合着剧痛从下体传来,情不自禁的发出高亢的尖叫和呻吟!
  
  “啊啊啊……!死了……!轻一点啊啊……!”
  
  “啊——!!”
  
  尖叫声中,郭素芬的娇躯筛糠一般剧烈颤抖,双臂死死环抱住老男人的肩膀,上半身拼命后仰,希望能够远离男人狂暴的肏弄。
  
  大量的淫液淋在坚硬的鸡巴上,趁着两人性器分分合合的间隙,滴滴答答的溢流而出,流到老男人的腿上,再滴进池中。
  
  可老男人却死死抱住郭素芬,任由她怎么挣扎也不放松,胯下的粗长鸡巴凶神恶煞地狠插猛抽。
  
  “别躲!否则你儿子就得逃出去躲一辈子!”
  
  他一边狂肏,一边在郭素芬耳边阴沉地威胁道。
  
  郭素芬根本没办法正常回话,狂猛的肏弄带来的剧烈快感和疼痛,再加上高潮时身体的反应,让她整个人只剩下了本能的喘息、叫喊和颤抖。
  
  “轻一点……求你了,轻一点啊啊……!!”
  
  她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哀求的哭腔。
  
  “骚屄,老子肏死你!肏死你就放过你儿子!你以为他有什么本事能娶到顾婉清为妻!这只不过是老子掩人耳目的手段!他混帐,你们也跟着犯糊涂吗!怎么不提醒他!肏死你!老子肏死你!”
  
  二叔越说气越大,抛动郭素芬身子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噼里啪啦声不断响起,只一会儿功夫就狂肏了五六十下。
  
  郭素芬泄了一次又一次,大量的阴精和淫液堆积在被撑满的阴道中,被老男人的鸡巴堵住无法顺畅流出,但仅仅从狂肏时偶尔出现的些许缝隙漏出的体液,就已经打湿了两人大片的肌肤。
  
  她整个人仿佛失去所有力气一样的挂在二叔身上,任由着老男人锁着自己的腰和屁股狂肏,“啪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厅中,嘴里的尖叫和呻吟已经嘶哑到低了下去,但依旧随着男人无休无止地爆肏连绵急促的持续着。
  
  “鸡巴快炸了吧?”二叔一边施虐着,一边冲满脸亢奋酸爽到狰狞的沈宏礼玩味地问道。
  
  见侄儿猛地点头,快六十岁的男人摇身一变而成了等待糖果奖励的小儿,二叔不禁桀桀讥笑了起来。
  
  “来吧,跟老子一起狠狠干你媳妇!好好惩罚一下这个教儿无方的骚屄!”说着,他稍微放缓了鸡巴肏干的速度,抬着郭素芬屁股的那只干枯老手用力抓着一片丰柔臀瓣掰开,将微微开合着嫣红屁眼暴露了出来。
  
  “不,不要,宏礼,饶了我吧,我快承受不住了!”郭素芬意识到更为耻辱的淫虐就要来临,挣扎着抬起软塌塌的头低声哀求。
  
  三两下就脱光了身上衣物的沈宏礼跳入池水中,胯下十五六公分的黑鸡巴已经勃起到了极致,马眼处都闪烁着腺液的水光。
  
  “啪!”他狠狠地打了妻子大屁股一巴掌,喘着粗气骂道:“贱货!淫妇!在二叔身上浪成这样,屄都快被肏肿了,还有脸求着老子饶过你!”
  
  说着,他伸出一只同样干枯满是斑纹的老手,用力掰开郭素芬另一片臀瓣,挺动着黑黝黝的坚硬鸡巴,龟头死死抵住她菊穴入口,骂了一声“荡妇!”,便狠狠捅了进去!
  
  “呜嗯……啊!!”
  
  肉穴被塞满已是当她应接不暇,丈夫那根粗长不足,但坚硬滚烫的鸡巴就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的屁眼给无情撑开,肠道中灼烧般的疼痛与阴道中愈发膨胀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直冲入郭素芬的脑门,她无法自抑地发出一声痛苦、凄厉,却又夹杂着满足的呻吟。
  
  看着侄媳妇淑美端庄的脸上,除了因疼痛而皱起的柳眉,以及杏眼中的晶莹泪珠外,竟浮现出了享受的潮红,二叔嗬嗬淫笑了起来。
  
  郭素芬吃痛下,一双素手死死地抓着二叔的肩膀,破菊而入的痛楚让她脸色忽红忽白,电光火石间,异样的充实感、撕裂感,甚至是还没结束的高潮快感让她完全迷失了自我。
  
  气质娴静的她,如今再一次被两个老男人夹在中间,熟透了的肉穴和紧致的屁眼被两根老鸡巴同时贯穿!
  
  鸡巴被妻子娇小的屁眼紧紧的包裹,沈宏礼顿时感觉头皮发麻,欲火如火山喷发,仿佛要将他整个身体都燃烧起来一样。
  
  “肏死你!屁眼都和你人一样淫荡!肏死你!”妻子的屁股被二叔牢牢固定住,沈宏礼双手扶住她的柳腰,干扁精瘦的腰臀大开大合地在她紧致的屁眼中冲刺起来,每一次抽插都用尽全力,每一下抽插都尽根而入,也不知道他是在生气还是在享受,“啪啪啪”的撞击声不断在郭素芬的肥臀之间响起。
  
  他的老脸一片狰狞,仿佛化身成一头狂暴的野兽,要将趴在其他男人身上的妻子彻底地蹂躏碾碎。
  
  二叔淫邪地看着这一幕,脑中忽然涌出他曾经隔着屏幕看到的那具完美酮体,胯下深插在侄媳妇阴道中的紫红肉棒猛地暴涨了一圈,他微眯着昏黄的老眼,一边想像着自己正抱着国色天香的侄孙媳妇顾婉清,一边满脸陶醉地在郭素芬的阴道中奔驰起来,直肏的女人花心大开,淫水四溅。
  
  郭素芬被两个老男人突然的暴肏干的花容失色,小腹中两条滚烫的鸡巴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在疯狂地摩擦着,强烈的刺激使她的脸色一阵阴晴变换,双唇也开始无助地颤抖,每每想张开嘴喊叫的时候都被强烈的快感冲散,只有鼻中传出一声声闷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咕叽……噗嗤……咕叽……”
  
  二叔和沈宏礼对郭素芬双插的凌辱早已有过许多次,两人的动作也已经纯熟的不像话,他们你进我出,我进你出,有时又在同进同出,仿佛是在比赛,而郭素芬雪白丰腴的酮体上的两个肉穴就是他们的角斗场。
  
  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熟美肉体不断地颤抖痉挛,阴道和屁眼中柔腻的内壁也在剧烈的收缩蠕动,一下下猛烈的撞击化成一波又一波强烈而夹杂着痛楚的快感,从四面八方不断地向子宫深处汇聚,引来剧烈的收缩痉挛,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某一刻,汇聚的淫液化作一道水箭猛地向外直射而出。
  
  高潮中的郭素芬红唇大大的张开,一连串带着痛苦更带着满足的浪叫声在淫靡的别墅大厅中炸开!
  
  
  第二百五一章 车中旖旎
  
  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持续了近十分钟,郭素芬已经被肏的生不如死,如果不是脑中那点护儿的意志在强撑着,恐怕她此刻真的已经死了。
  
  沈宏礼已是强弩之末,连阳气充沛的二叔这时也感觉腰腹有些酸胀。
  
  两个老男人默契地略微放缓节奏,狰狞的鸡巴缓慢的在郭素芬两个被撑得浑圆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都将白嫩的皮肉带进,每一次抽出又将艳红的穴肉裹挟而出。
  
  速度慢下来后,也让沈宏礼得到了短暂的喘息之机,他两只干枯的大手,从妻子腰间攀上她两只高耸的乳房,手掌用力的揉捏着,五指深深的陷入了柔软的乳肉之中,顶端红艳艳的乳头被挤压的越发高胀起来,嫣红乳晕上的细小颗粒一颗颗的膨胀绽放,仿佛在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痛苦。
  
  如此揉捏了一会儿,沈宏礼注意到二叔两眼放光,显然老家伙也不想错过玩奶吃奶的机会。
  
  沈宏礼给了二叔一个眼色,两人端着郭素芬边肏着双穴,边走出了水池。
  
  郭素芬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忽然随着身后的丈夫倒了下去。
  
  “啊…!”她嘶哑的惊叫出声才发出,人已经仰躺在了丈夫沈宏礼的身上,二叔也俯下身,探手捉住她双峰上两颗硬挺的奶头,一会挤压,一会轻抚,来回的揉捏着,偶尔伸出手指用指甲在乳头尖端那极为细微的乳眼上轻轻的摩擦抠弄。
  
  “刚才这骚屄被肏成那样都没喷奶?宏礼,你是不是自作主张停了我让你喂给这骚货吃的‘蓄乳丸’?”二叔突然脸色不虞地冷声问道。
  
  沈宏礼连忙摇头回道:“没有,二叔,我怎么敢不听您的话。”
  
  二叔忽然间狞然一笑,双手用力地抓紧手中把玩的两颗奶头向外扯去,在用力拉扯的同时还不断的左右180度的拧动着,郭素芬两只柔软丰盈的乳房因为老男人的暴虐扯动而形成两只尖笋的形状。
  
  “…啊…”郭素芬顿时发出嘶哑痛苦的惨叫。
  
  两股乳白的奶水从乳尖喷了出来,溅得二叔干枯的老手上到处都是。
  
  “贱货!原来刺激不够,连喷奶都偷懒了!唔…”
  
  老男人一边恶语相向,一边把光秃秃的脑袋埋在了郭素芬丰满的大奶子上,馥郁奶香和带着微微汗酸的美妇肉香直灌入鼻腔,他张着掉了一半牙齿的大嘴,一口叼住喷奶的熟妇奶头,贪婪而狂野地吮吸舔弄起来。
  
  与此同时,两个老男人默契地再次启动自己的腰臀,动作由慢到快,老鸡巴恶狠狠的向郭素芬的双穴分别肏入,下下全根而入,一记记势大力沉的抽插又一次把郭素芬体内的肉欲掀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两个一身枯皮糙肉的老男人将一个肌肤嫩白,身姿丰腴的淑美熟妇紧紧地夹在中间,连绵不绝的肉体撞击声伴着郭素芬的凄厉惨叫再一次响彻整个别墅大厅。
  
  “…啊哈……啊啊…好疼…啊啊……我…受不…了了…停下…啊…”郭素芬被同时肏着肉穴和屁眼,乳房还被化身为吃奶婴童的老男人手捏嘴吸,身下的丈夫更是为了讨好老男人,也帮着用两只大手疯狂地挤奶,她脑子已经被耻辱和快感冲的神志紊乱,唯有本能地发出一声声嘶哑的哀嚎声。
  
  两个老男人玩得兴起,根本不为所动,继续疯狂的蹂躏着被夹在中间的赤裸女人,一个在发泄着体内膨胀的阳气,一个在满足着脑中绿魔的呼唤。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哈……哈哈……啊……啊哈……”
  
  激烈清脆的臀肉拍击声连成一片,两个老男人的腰腹就像是加满了油门的马达,疯狂抽送间带出了道道残影,而女人浑圆的屁股也被拍打出一波波肉浪。
  
  不一会儿,一股直冲云霄的快感瞬间填满郭素芬的大脑,她翻着白眼打起了摆子,骚香的淫水如同汹涌的洪水一般狂泄而出,将三人的下体打得一片油光水亮,粘稠的淫液随着两个老男人的动作被甩的四处飞溅。
  
  “…啊啊…你们…停…停下……啊……求求你们了……啊…呜呜呜…好疼…呜…”乳头被大力吸嘬,下体两根坚挺老鸡巴的猛烈抽插以及子宫中的强烈电击,这些难以承受的痛苦将郭素芬折磨的彻底崩溃,两行泪水如决堤一般从通红的眼眸中夺眶而出,淑美端庄的妇人此时却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在两个老男人的轮番淫虐中嚎啕大哭,似乎只有眼泪才能宣泄出她体内错乱的痛苦快感,和释放空她心底里无尽的耻辱委屈。
  
  看着被肏哭的女人,两个老男人心中的暴虐也达到了顶点,沈宏礼再也把持不住,双手环住妻子的柳腰,小腹一顿狂插猛怼后瞬间静止不动,鸡巴尽根没入她紧缩颤栗的后庭肠道,酣畅淋漓地爆射而出。
  
  “…呜呜…啊……”
  
  泪流满面的郭素芬还没有从丈夫的菊穴爆浆中缓过来,几乎被肏化的阴道中又迎来了一轮狂暴的冲刺。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受…不了…了…二叔…停下啊…啊……”
  
  沙哑的女人哭喊声,伴着肉体的碰撞声和老男人嗬嗬的兽鸣声,奏出了一曲凄凉的靡靡之音。
  
  狂猛的冲击持续了近五分钟,癫狂的二叔也到达了临界点,一声嘶哑阴沉的低吼后,他的身体也猛地停下动作,干枯的老手几乎把郭素芬的一只嫩白丰乳捏爆,另一只乳房上的喷奶乳头也被他死死地嘬紧,滚烫的龟头嵌在女人娇嫩的子宫花房中开始狂暴的发射,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像炮弹一般轰在了郭素芬敏感的子宫壁上。
  
  “噢…爽…真爽啊!贱货,老子大发慈悲,饶你儿子一条狗命!”二叔从郭素芬胸脯中抬起了布满汗水和奶水的老脸,表情也充斥着舒爽,他嘴里说着开恩的话,下体依旧舒缓地前后耸动着,尽情享受着爆射之后,龟头被精液和女人阴精浪水浸泡的快感。
  
  “噗噗”两声,两个老男人软下来的老鸡巴分别从郭素芬红肿不堪的双穴中滑出,带出一大片混合液体,仔细看,她耻丘上的一个粉红小孔还在滋着淡黄色的尿液,空气中也瞬间弥散开一股腥臭雌骚的怪异气息。
  
  躺在最下面的沈宏礼坐起身,将瘫软在自己身上的妻子毫不留情地推到身旁,就像是玩过之后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一般。
  
  浑身布满男人指痕和齿印的郭素芬四肢大开地仰面躺在沙发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轻声呜咽抽泣,白皙的小腹已然被老男人灌满子宫的精液撑得微微鼓起,而且还在剧烈的抽动着,连带着两只伤痕累累的饱满乳房也荡起一波波涟漪,双腿之间的肉穴一片红肿,糊满了各种体液,只留下一条细细的肉缝,无声的述说着刚才所遭受的非人蹂躏。
  
  “噗通!”二叔再一次赤条条的跳进冷水池中,一屁股坐下后,头也不回地阴冷说道:“安国那混帐东西我可以饶他不死,但,从今天开始所有家族的武道资源不再对他开放!”
  
  郭素芬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落地,身心崩塌之下,人再也坚持不住,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谢二叔不杀之恩。”沈宏礼躬身致谢,随后开始穿戴起来。
  
  忽然想到了什么,沈宏礼一拍脑袋,急忙说道:“二叔,安国,安国他…”
  
  “有屁就放!”
  
  沈宏礼紧张得全身发抖,但还是强忍着不安接着道:“安国,他,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性情大变,还自作主张,与顾婉清和,和离了。”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畜生!想当初,如果不是我‘合欢功’没有修炼到接近圆满,我早就把顾婉清的处子之身给破了!现在好不容易到了最后突破之际,却被那蠢货占了先机!真是气煞老夫!不行,对他的惩罚远远不够…”
  
  “二叔,你不是说饶安国一命吗?”沈宏礼大惊失色!虽然平时他也不怎么待见儿子,甚至对未婚儿媳妇也有觊觎之心,但毕竟血浓于水,真要看着沈安国死在自己面前,他还是于心不忍。
  
  “呱噪!我说过要后悔而不饶他的狗命了吗?从明天起,将他逐出沈家!资质平庸,毫无建树!现在又坏了老子,甚至是沈家一族的大计,留他何用!”
  
  沈宏礼心下一松,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不敢再多为儿子争取些什么,连忙应道:“二叔惩罚得对,那浑小子留在沈家确实只会丢人现眼!我明天就把他赶出家门。”
  
  “嗯,去吧,把你的骚婆娘也带走。”二叔摆了摆手,示意沈宏礼离开。
  
  沈宏礼如蒙大赦,连忙胡乱地给昏迷不醒的妻子穿上衣裙,抱起她对着二叔的背影鞠了个躬。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听到二叔淫笑着说道:“明天早上,你找个借口叫顾婉清过来见我!离开沈家可以,嘿嘿,但也得让我的大鸡巴跟她好好道个别!”
  
  沈家大宅发生的点点滴滴只是夜色下广南城的一个缩影。这个在阳光下显得光鲜闪耀的大城,到了夜晚却是蝇营狗苟层出不穷。
  
  一个几小时前还人声鼎沸的高档餐厅在夜幕下徐徐安静了下来,一批批吃饱喝足的客人不是谈笑风生地和朋友亲人们告别各回各家,就是酒气熏天地被人搀扶着或是继续下半场的精彩,或是回家倒头大睡。
  
  这时,一对男女从餐厅大门中走了出来。他们似乎只是多年的好友,并不是夫妻。
  
  女人身材高挑,体态丰盈,熟美的脸庞上带着友善的微笑,气质高贵淑雅,却也透着妩媚。
  
  男人显得比较拘谨,长相斯文,脸上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从穿着来看不是富贵之人,气质更像是个老师。
  
  “思瑶,你今晚太客气了,只是帮你修好了电脑,举手之劳而已,何必如此破费呢。”
  
  “伯安,你这就太见外了!上次归上次,今晚请你吃饭算是我们老同学重聚。只是你夫人有事来不了,颇有些可惜。不过来日方长,下次我再请你们夫妻两共进晚餐。”
  
  一提到妻子,男人原本还轻松的脸色顿时黯淡了下去。
  
  他心里憋着一团火,脑中也满是疑惑。妻子这些天来心情似乎一直很沉重,可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而且夫妻两好不容易才从两地分居重聚在一个城市,甚至工作在同一个大学,为什么妻子会时常面带愁容呢?
  
  对话的两人正是赵思瑶和余伯安。自从吃了夏风的药丸,又在少年的推拿辅助下,许多淤积在她体内的阳精毒素被排出,让她整个人都感到格外的轻松。最近试用了“美颜药丸”后,她不但气色和肌肤有了明显的改善,连私密部位都悄然发生着变化。以往和不同男人滥交之时留下的痕迹,或消失或减轻了许多。她找胡嘉雯一口气便预订了30颗,憧憬着身体重归修炼邪门功法前的状态。
  
  身心放松,又有了希望之后,赵思瑶主动约了老同学余伯安夫妻两人一尽地主之谊,只是贺子秋因为有事无法前来。
  
  “走吧,老同学,我送你回去。”赵思瑶没留意到余伯安的反常,拍了拍他胳膊,一边说着,一边向停车场走去。
  
  余伯安回过神,跟在她身后,只看了一眼赵思瑶的背影,便感到全身一阵燥热。
  
  今晚的赵思瑶打扮得很时尚也很性感,她身着一条超短包臀裙,裙摆只到大腿内侧下方,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暴露在外,黑色的超薄丝袜与白皙的其他部位肌肤对比强烈,让人看着都忍不住想入非非,秀美的玉足上蹬着鲜红的高跟鞋,不但把丝袜美腿衬托得更为矫健,而且还让她肥美的圆臀更增挺翘,看惯了妻子那种小家碧玉身材,再看成熟性感的风情,余伯安只觉口干舌燥。
  
  随着清风,一阵馥郁的高级香水和美妇体香混合交融的气息飘入余伯安鼻中,他脑子酥酥麻麻的,连对妻子的疑问都被抛在了脑后。
  
  两人上了车后,狭小的空间里萦绕着赵思瑶的芬芳,余伯安更是心猿意马,黑框眼镜下双眼都有些发红。
  
  赵思瑶开着车,时不时和余伯安聊些往事。她丰圆如梨的臀瓣陷在柔软的真皮车椅中,因为驾驶的原因,两条诱人无比的黑丝大长腿因时而曲起,时而绷直,就仿佛在余伯安的心头忽轻忽重地揉捏着,而她握紧方向盘的双臂,在不经意间,将胸前那对丰挺如瓜似的乳房托夹出勾魂摄魄的弧度,只叫余伯安腹下起火,他不得不稍稍侧着身子以掩饰依然撑起的小帐篷。
  
  老同学飘忽的眼神和坐立不安的姿态,让有说有笑的赵思瑶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她螓首微侧,澄澈乌莹的眼珠子斜斜瞥了余伯安一眼,也算是阅男无数的她自然留意到了老同学裤裆的变化,玉靥上泛起两片淡淡的晕红,也不知是生气还是羞涩。
  
  在赵思瑶的心目中,余伯安是个貌不出众但为人和善忠厚的男人。虽说出身于世家名门,赵思瑶对那些同样来自于大家族的纨绔却没有任何兴趣,这也是为什么家族决定在南境延展势力之时,年纪虽小的她也选择了一同前往。
  
  也因此,她在深西城读高中时,和余伯安成为了同学。
  
  少女时代的赵思瑶很漂亮,也很优雅,而且因为出身不凡,高贵的气质自然流露。
  
  余伯安在计算机方面展现出的天赋,让赵思瑶颇为欣赏,也时常虚心请教。久而久之,赵思瑶也对余伯安生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可悲的是,余伯安实在是太过木纳,而且他在计算机方面的天份,并没能改变他性格上的自卑。即使赵思瑶给过他一些暗示,他总是疑神疑鬼,更别说壮起胆子主动追求。更有甚者,因为担心被赵思瑶知道了他有暗恋之心,从而遭到拒绝甚至鄙视,余伯安反而故意躲着赵思瑶,让后者误以为是自作多情了,便把那缕情愫深埋在了心底,而两人的感情自然也就没能发展下去了。
  
  这次能与余伯安重逢,赵思瑶深埋心底的那缕情愫又有了破壳而出的迹象。只是她也知道余伯安家有娇妻,虽说不会去刻意破坏他的家庭,但并不妨碍她追寻旖旎暧昧的小心思。
  
  见斯文IT男不时偷瞄自己的黑丝大腿,赵思瑶忽然有了逗一逗这个木头加书呆子的男人的心思。
  
  行到一处路灯较暗的地方时,赵思瑶素手一伸抓住了余伯安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感受到心中女神腿上绵软滑腻的肌肤,余伯安的手如同触电了一般有些哆嗦起来,下意识的想要缩回来,却被赵思瑶的玉手给按住了。
  
  “伯安,我腿有点麻了!你帮我揉揉,我开车不方便。”赵思瑶语气平稳地说着,但余伯安还是察觉到了她成熟美艳的玉靥上浮起一抹羞红。
  
  他总算是开了点窍,没有再试着收回手,而是用手指在黑丝上轻轻滑动,感受着指腹传入脑中的温润,和光滑黑丝下的娇软,真的很美妙。此刻车厢里光线很暗,余伯安有了安全感。
  
  赵思瑶玉靥含羞,时不时斜瞄过来的美眸中充满鼓励,让余伯安胆子大了许多,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嫩滑丰弹回馈脑中,彰显出成熟少妇的活力,也让余伯安本就躁动的心也更加波澜起伏了。
  
  赵思瑶也很享这种既渴望又紧张的触摸,但这种享受更多是心理上。当年余伯安的胆怯和自卑让两人无缘走在一起,赵思瑶潜意识中盼望着时光能倒流,而余伯安能主动而大胆,这种成就感甚至比做爱更让赵思瑶感到有意义。
  
  在余伯安有些放不开的抚摸下,赵思瑶似乎也有了些感觉,一丝丝暖流涌向腹下,让最私密处酥酥麻麻地渐渐潮湿起来。
  
  狭小的车厢内一片寂静,只有“沙沙”的微弱丝袜被摩擦的声音。
  
  车内香水混合少妇体味气息愈发浓郁,让余伯安心潮澎湃。他不由偷偷打量了美眸注视前方的赵思瑶,发现她上身的丝质衬衣的钮扣之间有了些缝隙,透出内中的淡蓝色蕾丝乳罩和一小截勾魂摄魄的雪白乳沟。
  
  就在这时,她忽然松开了扶着方向盘的一条光洁玉臂,滑到了中控台的档把上,纤细白晰的手指轻握住档把的圆头轻轻摩挲,余伯安不由打了个激灵,抚揉赵思瑶黑丝大腿的手猛地哆嗦了一下,小腹处更是热流涌动,裤裆里一直未消停的小帐篷也更加某膨胀了起来。
  
  “呀…!你怎么用那么大力哦!”赵思瑶微微扭过头,风情万种地白了余伯安一眼,润红小嘴微微嘟起娇嗔着,像个撒娇的小姑娘。
  
  眼前的一幕好熟悉,余伯安脑中瞬间涌现出高中时代的画面,那时小公主一样的赵思瑶没少在他面前这般撒娇过,当时自己是怎么回应的呢?
  
  往事恍如电影在他脑中回放,他记起来了,那时的他像木头人一样毫无反应,反而因为赵思瑶这些娇俏举动刻意躲着她,就好像只要他回应了,就会中了赵思瑶的诡计,被她嘲笑自不量力,是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猥琐男!
  
  难道自己真的想岔了?余伯安一时间哑口无声,黑框眼镜下的双眼呆呆地看着赵思瑶出神。
  
  “呆子!不许乱看!呀,你还看,眼睛都不眨了!”赵思瑶的低嗔传入余伯安耳中,他如梦方醒,身子猛地一抖,抚在赵思瑶黑丝大腿上的手无意识地顺着裙摆滑了进去。
  
  赵思瑶惊呼出声,只觉裙下没被黑丝包裹的细嫩肌肤上一只火热的手掌一滑而过,带起一阵酥麻电流,再下一刻,几根手指已是按压在了被蕾丝小内裤紧紧包覆的阴阜上。
  
  幸福来得太突然,余伯安感受到手隔着丝滑的布料触碰在了一团软软弹弹的嫩肉上,他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一丝温热的潮意传来,就好像是在布料下面,藏着一张在喷吐着湿热气息的小嘴。
  
  他还不至于榆木疙瘩到搞不清楚手滑到了女人何处,连忙试图缩回,口中也连连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思瑶,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手掌着急忙慌收回之时,私处被突然袭击到的赵思瑶本能地夹紧美腿,让男人手退出的阻力骤然加大。
  
  “嗯…哼啊……!”阴阜上的嫩肉隔着蕾丝内裤被猛地摩擦,男人的中指还无意识地顺着已然濡湿的肉缝,连带着受到刺激挺立而起的阴蒂刮蹭而过,赵思瑶娇躯一颤,难以自抑地发出了一声婉转曼妙的娇吟。
  
  余伯安手滑出来的同时,连忙坐正身子,却忘了他裤裆上的不堪,等到他发现时,急忙伸出手捂住,可手指上的一抹神秘水光,激得他裤裆上的帐篷变得更为明显。
  
  “咯吱”车突然停下,赵思瑶微微喘息着,一脸绯红,侧首瞪着余伯安的美眸中,已是分不清是居多羞愤,还是媚意居多了。
  
  “思瑶,我,你听我说,我真的…”
  
  “嘘…!”赵思瑶抬起藕臂,竖起一根白嫩的纤指搭在余伯安颤抖的嘴唇上,把他的解释堵了回去。
  
  “伯安,你喜欢过我吗?”赵思瑶凝视着他,忽然问道。
  
  余伯安脸色一阵阴晴变化,他很想逃离这个狭小的空间,正如以往那样。
  
  见他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自己,赵思瑶苦笑一声,幽幽地接着道:“原来真是我自作多情了。”
  
  说完,她落寞地扭回头正视前方,准备重新发动汽车。
  
  
  第二百五二章 懦弱男人
  
  “喜欢,思瑶,我,我喜欢你。其实在高中的时候,我,我就一直暗恋你。”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我主动对你示好,你为什么也不理我!”余伯安突如其来的回答让赵思瑶脑子轰然炸响,她猛地扭回头看着余伯安痛心疾首地质问道。
  
  余伯安其实话刚出口就已经后悔了,他的自卑再次涌上心头。
  
  就在他垂首等待宣判的时候,哪曾想赵思瑶的回应根本不是他一直担忧的讥讽和嘲笑。
  
  他也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满脸委屈,眼眶红润的赵思瑶,颤声回道:“我,我,不,不,你是公主,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我,我以为…”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他再次低下头,无言叹息。
  
  “你以为我会笑话你,甚至认为我会借此告知世人,让他们嘲笑你的不自量力,对吗?你说啊,怎么不说话!”赵思瑶泪水瞬间模糊了美眸,两只玉手也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余伯安的肩膀,一边剧烈地摇晃,一边哽咽追问。
  
  余伯安任由着她发泄,两眼无神,全身被赵思瑶摇得乱晃也不挣扎,脑中难以名状的悔恨几乎把他吞噬。
  
  过了不知道多久,车内终于静了下来,赵思瑶的低泣声也显得格外清晰。
  
  余伯安浑浑噩噩地抬起头,只见赵思瑶已经坐回了自己的驾驶位,交叠着修长的黑丝美腿,看着窗外出神。
  
  鹅颈修长优美,侧颜雪白细腻,略有些凌乱的秀发如瀑披下,瘦削的香肩微微抽动着,显然还在哭泣。
  
  忽然,赵思瑶再次扭过螓首,美眸水雾弥漫,梨花带雨的丽靥却冰冷如霜,她凝视着余伯安,银牙轻咬着恨声说道:“你知道吗?因为你的懦弱,我的一生也毁了!”
  
  余伯安迷茫地看着她,不明所以。
  
  “其实我是西境川云城赵家人。从小我就听说过出身于大家族的女子,虽然生活无忧,锦衣玉食不缺,但最后多数会沦为家族之间联姻的牺牲品。如果幸运,嫁对了人,那这一生还能落得个安宁,可如果嫁错了…”
  
  赵思瑶说到这停了下来,目光从余伯安脸上挪到了车窗外。月光穿过云层,洒落在狭小的车厢内,落在她美丽的脸庞上,此刻她的神情专注而凄然,人也如同深陷在了往事的回忆之中。
  
  “伯安,也许在你心中我像是一个无拘无束的公主,可那只是假象而已。我们这些出身大家族的女子,如果相貌平庸,又没有特殊体质,反而能落得个好下场,虽说平平淡淡,却能一生安宁。当年我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有了改变这种命运之心。”
  
  说到这,赵思瑶顿了顿后,加快了语速:“所以我趁着家族要来南境扩展势力的机会,毅然离开了父母,去了深西城,也和你有了交集。你的朴实忠厚,你在IT方面的天赋,都深深地吸引了我。”
  
  余伯安有些动容,终于不再沉默,嗫嚅地说道:“思瑶,我,我其实也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每次你来找我,我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会让你嫌弃。可是我,我真的没有勇气开口,如果被你拒绝,或是被你当成笑料,我想,我一定对生活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所以你选择了逃避。而我…”赵思瑶自嘲地一笑,接着道:“而我尽管选择了远离家族,却依然没能摆脱命运的束缚。原本你可以成为救我于苦难之中的骑士,却最终成为了把我推入深渊的逃兵!”
  
  余伯安完全懵了,他不由地惊问道:“我?把你推入深渊?”
  
  赵思瑶转过螓首,面带凄苦,直视余伯安,回道:“高三快毕业的时候,家族派人通知我,说把我嫁给了北境超然家族袁家的子弟。我自然是极力反对,但家族根本不予理会。我没有放弃,忍着被责骂的压力,被鄙夷的心理折磨,终是让我知道了我要嫁的袁家人到底是谁,而且我还直接找到了他当面求他。”
  
  一说到那个袁家人,赵思瑶便感到一阵恶寒和屈辱,脑中也会不自禁地浮现出一个有些秃头,还带着个泛红酒糟鼻的肥胖男子身影。
  
  见赵思瑶停了下来,神情越来越痛苦,美眸中再一次热泪盈眶,余伯安心一紧,不由问道:“那,那结果…”
  
  “结果,呵呵,结果……”
  
  赵思瑶侧首看着窗外,脸色有些苍白,水雾弥漫的美丽眸子中浮现出锐利和不甘,痛苦、屈辱、无奈,各种情绪浮上心头,随着思绪不断涌出,她也把当年那段不为人知的苦难往事说了出来。
  
  那还是她高三上学期的时候,家族的人有一天忽然从西境川云城赶来,告诉她已被族中长老们许配给了北境超然家族袁家的人,具体是谁并没有告知,只是让她高三毕业后就嫁过去,大学的学业也会在北境的著名高等学府京安大学完成。
  
  年方十八的赵思瑶不愿命运被安排,奋起反抗,却被家族警告说,如果不从将会抓回西境从此不得踏出赵家半步。
  
  赵思瑶并没有消沉下去,想了各种方法,甚至还刻意制造过机会,盼着余伯安可以大胆一点要了她的处子之身,从而用失去贞节来破坏这次联姻。
  
  追寻自由但不忘道德伦理的赵思瑶并没有随便去外面找个男人,而且那时她也把芳心暗许给了忠厚老实、有着IT天赋的余伯安。
  
  然而,余伯安却因为懦弱和自卑逃避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苦无对策的赵思瑶心急如焚,茶饭不思。
  
  有一天她脑中灵光一闪,想到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能找到那个娶自己的男人,说不定能有奇迹发生,成全她追究自由婚姻的夙愿。
  
  怀着坚定的信念,她用了各种办法,找了无数的人,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她了解到了和她联姻的袁家男人叫袁尚舟。她也义无反顾地直接孤身去了北境找到了那个男人。
  
  可她哪里会想到,苦难的日子也从那一刻开始到来了。
  
  时光回到十二年前的北境京安城。
  
  一家大型的洗浴场所大门外的阴暗角落里,站着一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女。虽然她脸上带着疲惫,穿着也很保守,但依然遮挡不住身材的高挑和容颜的清纯秀美。
  
  从昨天晚上开始,这个少女便来到了此地,看样子似乎是在等什么人。因为她所在之处已经不在洗浴中心的范围,而且也没影响到客人,保安也就懒得管,只是时不时会上前调侃两句,但也仅此而已。京安城藏龙卧虎,保安们可不敢肆意妄为,天知道这个少女会不会是个赌气而离家出走的大家族子弟,至少从外表上看,少女身上自然流露着高贵气质,美丽的明眸中,眼神坚定而执着,让人看了都觉得最好不要去胡乱招惹。
  
  到了临近午夜的时候,洗浴中心走出来一个体态略显臃肿的油腻中年男子,他半秃着头,一脸横肉,三角眼,酒糟鼻,如果不是穿着打扮非常奢华,实在是看一眼就想着避而远之。
  
  少女眼神中的黯然一闪而过,便又重新坚毅起来。
  
  她从阴暗的角落中疾步走了出来,三步并两步地来到中年男子身前,礼貌地问道:“打扰了,请问你是袁尚舟袁先生吗?”
  
  中年男子还以为又是那些主动出来卖的女人,刚打算呵斥一顿,两只小眼睛却一亮,毫不隐晦地仔仔细细打量了眼前的少女一番。
  
  眼前的女孩竟是一个青春小美人儿,标准的瓜子脸,弯弯的柳眉,亮晶晶的大眼睛,挺翘的鼻梁,樱桃小嘴,配上白皙水嫩的肌肤,气质还透着高贵,而且眼神极是坚定,这绝不是出来卖的风尘女子。
  
  “敝人正是袁尚舟,不知这位小姐姓甚名谁,找我何事啊。”袁尚舟突变斯文男,语气柔和,满脸横肉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袁先生,我是赵思瑶,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哎吆,原来你就是思瑶啊,我说怎么看着眼熟,不过真人可别照片漂亮多了!”袁尚舟一听是许配给了自己的赵家小姐,乐得大嘴都快合不拢了,小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
  
  赵思瑶心中感到一阵悲哀。她不是个以貌取人的女子,但眼前这个要娶自己的男人让她实在无法接受。相貌是一回事,可年龄都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大了啊!
  
  这也更加坚定了她要为自己争取自由身的决心。
  
  袁尚舟兴冲冲地带着赵思瑶去了一个安静的包间,还体贴地为她安排了热汤和茶点。
  
  他人虽然看着猥琐,察言观色的本领可不弱,早已看出来赵思瑶为了等到他已是饥肠辘辘,疲惫不堪。
  
  不过,他也隐隐有了预感,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美少女如此不辞辛劳地前来找他,定不会是有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当赵思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把心中想法全盘托出后,袁尚舟也印证了自己不好的预感。
  
  不过,老奸巨猾的袁尚舟并没有面红耳赤地恶语相向,反倒是问了许多关于赵思瑶和余伯安交往的一些细节。
  
  赵思瑶这次来找袁尚舟早早就想好了说辞,和余伯安之间的感情是其中一张关键的苦情牌。
  
  只是,她性格再坚毅,追求自由的心再坚决,也不过是个年方十八的少女。一堆问题问下来后,袁尚舟已发现了其中的端倪,也有了应对的办法。
  
  “思瑶啊,说句实话,自从看了你们赵家发了你的照片给我,我袁尚舟就认定你为未来妻子了。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心里想着的可都是你呀。”袁尚舟毫不隐瞒他的爱慕之心,只是事实到底如何只有他才清楚。
  
  见中年男人眼含深情地看着自己,还是怀春少女的赵思瑶不禁俏脸微红,她刚想安抚两句,却见袁尚舟一脸苦涩地叹了口气,又道:“唉,只是我袁尚舟也是明事理的人…”
  
  赵思瑶芳心一喜,如水美眸也随即一亮。
  
  “不过…”袁尚舟话音一转,把赵思瑶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他心中也冷笑着,小丫头片子,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按在胯下肏个昏天黑地,又怎么会轻易把你放过!
  
  “不过,不过怎样?”赵思瑶瞬间紧张起来,不禁追问道。
  
  袁尚舟揉了揉额头,脸上装出一副难以抉择的神情,长吁短叹了好一阵后才接着说道:“不过,思瑶啊,你也知道家族联姻可不是小事。这都是族里的长老们商量后决定的,哪容我们两人说了算…”
  
  赵思瑶俏脸惨白,美眸也蒙上了一层水雾,楚楚可怜的俏模样我见犹怜。
  
  不过,对于袁尚舟来说那就是对他的严重侮辱,他心中升起一团闷火,脑中也有了强烈的报复欲。
  
  他故作怜惜地又道:“思瑶,你别伤心啊。你这一哭,我心都碎了!”
  
  不说还好,这一说让赵思瑶想到了她从小远离父母,把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姐生活毅然抛开,可最后还是没能逃脱被主宰的命运,不禁低声哭泣了起来。
  
  袁尚舟连忙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忽然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说道:“思瑶,我不能因为惧怕抗争就耽误了你和余伯安的感情!我决定了,为了你,我这次豁出去了!”
  
  赵思瑶猛地抬起头,冷眼朦胧地看着袁尚舟,这一刻,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位面相猥琐的中年男人都没有想像中那么难看了。
  
  她也站起身,情不自禁地说道:“袁先生…”
  
  “叫我尚舟就好了,先生先生的称呼太见外了!”袁尚舟肥嘟嘟的大手一摆,那模样简直是豪气十足。
  
  “尚,尚舟,谢谢你,你,你是个好人,呜呜…”赵思瑶没有拒绝,激动地哭了起来,是喜极而泣。
  
  少女身上的幽香一阵阵飘入鼻中,说话之间,柔软的樱唇吐气如兰,袁尚舟只觉口干舌燥,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美少女扒光了,抱在怀里细细淫玩。
  
  但他强忍住了脑子里的冲动,一脸肃然的又道:“思瑶,现在还不是激动的时候。我需要明天去族里和长老们理论。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尽自己的全力说服他们!”
  
  赵思瑶的情绪被中年男人调动得时而欣喜时而紧张,时而充满希望,时而又感绝望,脑子里一团乱麻,连自己什么时候趴在了袁尚舟怀里都记不得了。
  
  袁尚舟心中得意,肥胖的大手倒也没有过于放肆,但少女的玉背和柳腰还是被他看似不经意地抚摸了一番,连挺翘的香臀上部也被他偷偷触碰到了。他不禁心中暗赞,这美少女被衣服严实包裹下的身子竟是如此的凹凸有致。
  
  当晚,袁尚舟热心地把赵思瑶安排在了一间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而且只是目送她上了电梯便转身离去,如果不是体型臃肿,还真像个翩翩君子。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袁尚舟面色凝重地找到了赵思瑶。
  
  他没有半点拖拉,把和族中长老们商量的情况跟赵思瑶诉说了一遍,最后他双手捂着肥脸,歉声道:“思瑶,情况就是这样了。我还想争论,他们却警告说,这已经是可以做出的最大让步!如果不同意,他们今天就可以把你扣留在京安城,不再放你回去了。你也知道的,联姻是你赵家主动提出的,说不定他们正巴不得我俩能早点在一起。”
  
  
  赵思瑶此刻正天人交战,她不愿意接受犹如赌约一般的条件,但袁家长老们的要求也不能算是无理。
  
  在高中毕业前,只要余伯安主动向赵思瑶求婚,袁家便可以放她自由。这个条件听起来并不蛮横苛刻,可赵思瑶却有说不出的苦。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作茧自缚。以余伯安懦弱自卑的性格,除非是她赵思瑶明确告诉他这样去做,才会有一丝可能。
  
  但袁家说得很清楚,赵思瑶可以去和余伯安继续发展感情,但求婚的事必须水到渠成,否则她所说的“希望成全她和余伯安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理由将不能被接受。
  
  而且袁家还警告赵思瑶,倘若她违背了约定,逼迫余伯安那样去做,他们不但不会终止联姻,还要让余伯安和他的家人受到最严厉的惩罚,具体是什么,赵思瑶不用他们说也能想象的出来。
  
  “思瑶啊,我知道你很为难,可你也清楚,世家名门之间商定好的联姻不是儿戏。请原谅我袁尚舟无法在这件事上为你做主,但我可以答应你,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和余伯安没能跨过这一关,和我在一起,那么最多五年,我就会找个机会放你自由。”
  
  赵思瑶欲哭无泪,但也没话可说。
  
  “那,那你答应他了?”听到这儿,车中的余伯安突然焦急地问道,而答案,根本是显而易见。
  
  他有些弱智的问题把赵思瑶从回忆中拉回到现实,也让她呢喃自语般的诉说停了下来。
  
  “我可以不答应吗?不答应,从那一天起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答应,至少我还有一丝希望!只是,你让这一丝希望彻底破灭了!”赵思瑶悲苦叹息。她曾经后悔自己所托非人,也痛恨自己自作多情,但时过境迁,该发生都发生,现在也已经释怀了。
  
  “对,对不起,思瑶,我,我…”
  
  “算了,往事已矣!这就是我的命!你知道吗,今晚我问你有没有喜欢过我,我最想从你口中听到的答案其实是否定!虽然心痛,但至少我不会恨你!”赵思瑶转过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余伯安的话,红肿的美眸中全是悔和恨,声音也越说越激愤!
  
  余伯安吓得一哆嗦,整个人都蜷缩在了副驾驶椅子里,他满脸痛苦,双手抱头,手指深深地插进了短发之中。
  
  还是一如既往的懦弱!赵思瑶觉得眼前的男人和自己一样,可悲又可怜!早前还想追寻和他旖旎暧昧的念头再也提不起来了。
  
  她用力擦干脸上的泪水,把埋藏在心底的最后那丝情愫彻底抛开。
  
  就在她准备发动汽车重新上路的时候,余伯安弱弱的声音传来:“思瑶,那,那后来怎,怎样了?”
  
  “你确定想知道?”赵思瑶面无表情地反问道。
  
  “嗯。我想那个袁尚舟是个正人君子,一定信守了对你的承诺。”余伯安根本没有意识到赵思瑶语气中的异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赵思瑶突然笑了,声音越来越大,笑声越来越疯狂,笑到最后,她已如泣血杜鹃,脸上的白嫩肌肤都扭曲狰狞了起来。
  
  “你,思瑶,你怎么…”
  
  “正人君子?好,好,好!那就让我告诉你他是怎样的一个正人君子!”赵思瑶咬着银牙,连说了三个好字,随后便不管不顾地诉说了起来。
  
  这一次,赵思瑶的声音很低沉,一瞬间便把狭小车厢中的气氛渲染得阴冷黯淡,也让余伯安仿佛置身于了当年那一幕幕淫靡凄美的画面之中。
  
  时光回到了赵思瑶高中毕业的前一天晚上。
  
  自从她毅然独自去北境京安城找了袁尚舟之后,为了自由没敢耽误片刻,一回到深西城便展开了对余伯安的温柔攻势。
  
  那时候她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只要自己把最真诚的心拿出来,余伯安就是金石也会破开。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赵思瑶的温情和呵护还真让余伯安逐渐有了从暗恋女神到大胆追求的冲动。
  
  可就在他准备鼓起勇气,克服自卑心向赵思瑶表白之际,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一个女人打过来的,听声音很年轻,应该和他年龄相仿。
  
  通话的时间并不长,而且全程都是那个女子说,余伯安听,没有威胁也没有恐吓,对方只是把赵思瑶的出身和西境赵家的家世简单介绍了一下后,便挂断了。
  
  余伯安当晚严重失眠了。他窝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不停回放着女子的话语,而赵思瑶的身影变得越来越高大,他余伯安却渐渐变成了一只卑微的蝼蚁。
  
  他匍匐在赵思瑶玉足下,呐喊着想让她听到自己的心声,却看到了越来越多同样高大的身影,表情各异地俯视着他,有人在冷笑,有人在摇头,有人在喝骂,有人在讥讽,也有人甚至做出抬脚踩踏,手指搓弄的动作。
  
  自那一晚后,余伯安自卑的心里达到了顶点!对于赵思瑶一如既往的温柔,他不是选择了无视,就是刻意地逃开。他的脑中如同驻扎了一个卑贱的奴仆,不断提醒着他不要痴心妄想,所见所闻所感受到的所谓女神关爱都不过是假象。
  
  赵思瑶自然感觉到了余伯安的异样,她很诧异也难以理解,因为明明已经看到了在她不懈的努力下,余伯安正在悄然改变,可一夜之间这个木纳的IT男又回归了原样,甚至更加懦弱了。
  
  但赵思瑶坚信余伯安心里是装着她的,要不然也不会对她言听计从,而且也曾多次偷偷摸摸地关心照顾她,当然,每次对余伯安感激之意时,IT男却又总是矢口否认,无论怎样引导他放开心中的包袱,都只是摇头说不知,逼急一点还会远远逃开。
  
  其实,对于两个少男少女来说,如果没有外界的压力,这种朦胧的初恋是最值得回味的,而且两人的感情也总有破冰升华的一天。
  
  眼看着就要水到渠成,余伯安却变本加厉地成了缩头乌龟,这让赵思瑶很是气恼,也开始怀疑是不是她真的自作多情了。
  
  她尝试着改变策略,故意拉开距离给余伯安减轻压力的机会,从而可以重拾信心,为了爱会主动来找自己。
  
  然而赵思瑶失败了,每当靠近余伯安,他却刻意逃得远远的,当试着远离余伯安,他也好似乐得自在一般,再不愿主动靠近。
  
  直到临近毕业,两人的关系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余伯安始终无法改变他懦弱自卑的性格,而赵思瑶怒其不争的同时,终于死心了。
  
  但她并不怨恨余伯安,因为比同龄人成熟了许多的她深知感情本就是两个人你情我愿之事。
  
  赵思瑶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委身于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中年男人,熬过五年后重拾自由。
  
  然而,十八岁青春年少的赵思瑶把最坏的情形还是想得太过简单了。
  
  
  第二百五三章 残酷结局
  
  毕业前的那一晚,赵思瑶和往日一样,独自回到了赵家在深西城购置的别墅之中。
  
  刚一进大厅,门便被“呯”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
  
  赵思瑶娇呼一声连忙回头,却突然被从一旁窜出来的两个健壮女人架住,其中一个手脚麻利地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吃痛下赵思瑶不得已张开了小嘴,一颗药丸瞬间塞进了她口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顺着她的喉管滑落。
  
  不到半分钟,赵思瑶便觉得头晕晕沉沉,全身酥酥麻麻如同有无数根羽毛在她各个敏感之处轻轻挠动,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美丽的俏颜上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清澈明亮的美眸变得迷离朦胧,眼波盈盈,发散出的是一种淫媚和春意。
  
  很快她被人抱进了浴室,被扒光后,又有人仔仔细细地给她全身上下都清洗得干干净净,还给她重新穿戴好,才将她带到卧室中,按在了床上难以动弹。
  
  “咔嚓……!”
  
  锁扣的声音响起,头稍微清醒了些许的赵思瑶迷茫地活动了一下手脚,却发现手腕和脚踝上都被套上了内侧有软毛保护的皮圈,而皮圈连接着一截绳子分别固定在了床头和床尾。
  
  “啊!你们是谁,快放了我!”赵思瑶挣扎着喊叫起来,只是声音没有了半点震慑力,反而婉转悠扬,犹如在软腻地撒娇。
  
  就在此时,她身旁的床垫一沉,一个明显体重不轻的人坐了上来,一只火热的大手也迅速攀上了她贞洁的酥胸,用力揉捏起来。
  
  赵思瑶俏脸飞起两朵红云,惊叫出声,她一边努力转过头想看清来人,一边想挣脱在胸口肆虐的色手,可全身酸麻,提不起力气。
  
  “别白费功夫了,小美人,好老婆,你是挣不开的。”
  
  男人的声音很熟悉,臃肿的身材也不陌生,赵思瑶再努力往上看去,心立刻沉入了谷底。
  
  “袁尚舟……!”
  
  赵思瑶一字一顿地叫出男人的名字,晕红的俏脸也泛起了怒意。
  
  “没错!只是称呼不对,应该叫老公!哈哈哈……”
  
  袁尚舟咧开大嘴,露出得意而猥琐的笑容。
  
  “嗯,没想到才年方十八,这身材就这么好了!嘿嘿,我老袁以后可性福美满了!”袁尚舟完全不理会赵思瑶羞愤欲绝的神情,把玩了一阵饱满坚挺的乳峰后,从床上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束缚的少女。
  
  此刻的赵思瑶被穿上了一套黑纱超薄短裙,完全是情趣类型。
  
  卧室柔和的灯光下,少女青春白嫩的肌肤从黑纱中透出,朦胧中却充满了性的诱惑。
  
  关键处是黑色的系带,交错落在少女坚挺的酥胸、圆翘的香臀和微微隆起的私密阴户上,黑色与雪肌的鲜明对比,以及捆缚一样的视觉冲击,比赤身裸体来得更加撩人。
  
  少女那双笔直均匀的大长腿,也被包裹在一双丝光薄袜中,完美勾勒出腿部迷人的线条,与此同时,白嫩的腿肉隐约从丝袜下方透出来,那似露非露的样子,充满了神秘和勾人魂魄的吸引力。
  
  十八岁的赵思瑶出落得婀娜多姿,清纯而不失高贵,现在却被穿戴着这样一套充满性暗示,设计精巧的情趣短裙,色情和纯真相结合,把阅女无数的袁尚舟都看得色乱情迷,口干舌燥。
  
  他艰难地吞咽着唾沫,三角眼中满是贪婪和侵略欲。
  
  “呃…哼嗯……不,不要…”随着他的一只大手按在仅被轻纱裹住一半,将大半个都暴露在外的雪白乳球,赵思瑶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强烈的羞耻心让她有些晕眩,小嘴里也发出一声哀婉的抗拒。
  
  袁尚舟肥胖的大脸盘子上淫笑更浓,他喜欢听女人娇羞而无助的叫声,那仿佛是仙音入耳,让他兽血沸腾,全身燥热。
  
  “哇,年纪不大,奶子倒是不小啊!”油腻中年人惊喜而猥琐地夸赞着,大手稍一用力,坚挺浑圆的乳球便被压扁,少女的粉嫩乳晕也微微露出来一点,给高耸白嫩的乳房增添了美妙的层次感。
  
  袁尚舟喘息顿时变得急促,色手也用力地揉捏把玩起来,手掌一半直接触摸到的是少女娇嫩滑腻的肌肤,仿佛触摸在流动的凝脂中一般,有种一陷入就被柔柔包裹的感觉,异常细嫩的触觉让他难以自拔。
  
  而另一半手掌则隔着轻纱,同样的滑嫩,却又增添了一分惊人的柔顺和丝滑。
  
  好似定要评判出哪一种手感更美妙一样,他再一次加力,赵思瑶白皙乳肉瞬间变出淫靡的形状,几乎要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来!
  
  可无论袁尚舟揉捏出何种诱人的形状,只要他稍一松手,少女的青春玉乳便会顶着手掌恢复原状,感官和视觉唯美诱人,让油腻中年男人干脆将赵思瑶的美乳当做了玩具一般肆虐蹂躏,一会捏成葫芦,一会整个按扁,一会儿又抓住来回摆动,色欲横流的三角眼直勾勾地看着白花花的乳浪,以及那颗俏生生的小奶头无助地探出粉润的身姿。
  
  只小一会儿功夫,赵思瑶扭动挣扎的娇躯便软了下来,脑中升起了一层迷雾,不断把她本能的抗拒驱散,胸部上传来的感受也从屈辱羞愤,变成了一种异样的酥麻,而且越发清晰。
  
  男人淫笑着,火热粗糙的大手,不断摩挲着赵思瑶粉润滑腻的肌肤,让少女的生理反应渐渐脱离了意志,羞答答的娇嫩乳头开始从不愿屈服变得硬挺红润,亭亭玉立在玉乳之巅,吸引着男人更肆意的玩弄,同时也不断给她自身带去电流般挠人的酥麻和刺激。
  
  赵思瑶秋水般的美眸中,肉眼可见地泛起了盈润的水色和媚意,两片红晕悄然浮现在了她的俏脸上,清纯也逐渐在羞涩难当却又无法自控之下,变成了娇艳欲滴。
  
  “小美人,乖老婆,发情了是吗?老公也受不了了!”这种转变充满了诱惑,让袁尚舟脑子里也不断充血。他一骨碌爬起身,粗暴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臃肿的肥肉。随后,他重新回到床上,一屁股坐在了赵思瑶柔软平坦的小腹上。
  
  不过,他的力道掌握得很微妙,即能让赵思瑶感觉到他屁股上的压力,却又不会疼痛。
  
  赵思瑶急忙伸出玉手推搡,但失力状态下,再加上绳索设定的长短,反倒成了一种在男人肥腰上抚摸的姿态。
  
  袁尚舟肥脸得意哆嗦了起来,他再次伸出肥胖的两只大手,一手一个的继续玩弄揉捏少女饱满挺翘的玉乳,脸上的陶醉之情更加浓郁,也让赵思瑶作呕。
  
  “思瑶啊,好老婆,怎么如此着急啊!放心,我的小乖乖,老公我今晚一定会喂得你饱饱的!”
  
  赵思瑶听着男人恶心人的调情话语,绝望的同时也深深自责。此刻这个秃顶酒糟鼻,形貌油腻猥琐的中年男人在她心中的人设碎了一地,这哪还是半年前那个大义凌然,口口声声说会为一个柔弱的外姓少女与本家长老们奋起抗争的人?
  
  羞耻和悲愤不断冲涮在她酸楚的心头,但她脸上却浮现出了点点红晕,完全脱离了意志上的抗拒和屈辱,染透了她白皙的耳廓和脖颈,连她花瓣似的樱唇都不受控地微微张开,急促喘息中呼出甜美而醉人的芬芳。
  
  “好老婆,我知道你心有疑问。呵呵,老公我可是试着成全过你和那小子哦,只是很可惜,那小子不领你的情啊!别怕,小乖乖,他不要你这么漂亮的美人,老公要啊,而且还会好好疼你的。”
  
  袁尚舟俯下身,双手按着赵思瑶那对饱满的美乳当支撑点,逼近她含羞带愤的俏脸调笑了起来。
  
  这样的动作,把赵思瑶坚挺的乳峰几乎按扁,让少女胸口感到一阵阵的痛楚。
  
  看着袁尚舟满面红光的激动表情,赵思瑶也终于明白了一切。今晚的处境只怕早就在这个中年男人的预料之中,而余伯安突然的转变应该也是他暗中做过什么手脚!
  
  强忍住身心的疼痛,赵思瑶突然不再自怜自叹,而是不屑地讽刺道:“原来你早有预谋!我真是瞎了眼,竟把你这种无耻小人当成了正人君子!”
  
  坚毅而轻蔑的神情顿时刺痛了袁尚舟的自尊,同时也刺激了他的肾上腺,他满是横肉的肥脸抽动着,但呼吸却愈发粗重。
  
  是的,正是这种不屈服于命运的坚毅表情,令第一眼看到赵思瑶的他就无法自拔地想要征服和蹂躏!
  
  然而,正当赵思瑶自知难逃狼吻,而且已经准备好了去承受对方更加过分的凌辱乃至淫虐的时候,袁尚舟却一个翻身,不再压迫她那对酸痛难当的青春玉乳,改为侧躺在了一旁。
  
  不过这可是不是他良心有所发现,而是正式开始了他糟蹋赵思瑶的所谓征服旅程。
  
  袁尚舟抬起一条大肥腿压在了赵思瑶玉柱般的美腿上摩擦,满脸陶醉地感受着少女腿肉的软嫩与光滑。
  
  同时,他一只大手安慰似的轻轻把玩逗弄赵思瑶的饱满酥胸。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正人君子!余伯安算是正人君子吗?如果他是,那我宁可做个小人,要不然怎么能玩到你这么青春靓丽的小美人呢!”
  
  袁尚舟凑到赵思瑶耳边恬不知耻地说着,他靠得很近,口鼻直接凑到了少女清香柔顺的发丝上,还时不时把她精致玉润的小耳朵含进嘴里。
  
  粗重的呼吸扑打着晶莹的耳廓,敏感的耳垂还不时被中年油腻男人舔吻,赵思瑶娇躯潜意识之中还在抗拒,可身子却软绵绵地难以动弹,而且全身的感官似乎完全脱离了控制,可爱的耳朵上也染上了一层嫣红,男人口舌的挑逗让她产生了一种痒丝丝的酥麻感,就像一条小虫子钻入了她的体内,还不断地向身体各处扩散。
  
  “再说了,愿赌服输嘛,你可要做个守信的乖老婆哦!”赵思瑶的反应完全在袁尚舟的预料之中,他一边说着,突然伸出猩红的大舌头用力在少女柔软的耳垂上刮了一下。
  
  “嗯哈……不要……”赵思瑶顿时娇躯一颤,不自禁地便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轻哼,满满的都是娇媚,完全没有她实际上想表达的羞愤和抗拒。
  
  殊不知,这一声连她自己都感觉羞耻的呻吟,把她全身不但窜出的欲火瞬间点燃,连刚还承担了重压疼痛的酥胸,也在男人看似温柔的抚弄之下,少了屈辱多了别样的舒适感,粉嫩的小乳头不知羞耻地挺立得愈发高昂,诱惑着男人用拇指隔着轻纱快速搓弄拉扯了起来。
  
  “还说不要,乖老婆,你看看,奶头都硬成小石头了!”
  
  袁尚舟一边淫邪地说笑,一边顺着赵思瑶红彤彤的小耳朵往下,亲吻舔舐她修长柔软的脖颈,贴着她的瘦削香肩深吸气,那醉人的处子幽香扑鼻而来,让他的肥脸都爽得出现了一圈一圈的丑陋褶子。
  
  他的双腿也用力夹住少女的一条修长美腿,将坚硬如铁的胯下肉棒挤压在柔软滑嫩的大腿上,若有若无地摩擦起来。
  
  而另一只大手画着圆地抚弄少女在温热中开始膨胀的翘挺玉乳,掌心轻轻摩擦着充血勃挺的乳头,偶尔用手指快速拨动或是紧紧掐住旋转拉扯。
  
  他得意地感受到,被她强行夹抱住的玉体已经再无法停止颤抖。
  
  坚强不屈的追梦少女此刻却被束缚住,遭受肆意地玩弄。纵使万般愤怒不屑,却无法反抗,正是女人的这种无力感,却让袁尚舟脑子里充满了变态的快感,兴奋之下,全身的肥肉都在乱抖。
  
  他十五、六公分的紫黑肉棒也勃起到了极致,马眼处已经冒出了不少透明的前列腺液,散发出腥膻的男人体味,胡乱地涂在赵思瑶的大腿上后,让本就娇嫩的肌肤更显滑腻。
  
  “喔,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啊,老公真的受不了了!”袁尚舟再也按捺不住,翻身压在了赵思瑶的娇躯上,用力的捧着少女的臻首,嘟着肥厚的嘴唇,向两片花瓣似的红唇盖了上去。
  
  香甜、柔软、娇嫩,还带着丝丝冰凉。
  
  赵思瑶只是不甘地呜咽了一声,便没了反抗。全身酸软不说,脑子里的欲念失控了一般暴涨而起,最后一丝清明在告诉她,肯定被无耻的中年男下了催情药物,被侵犯将是无可奈何了。
  
  贴上来的油腻大脸,还有中年男人忘我地含弄吮吸她嘴唇的举动,让赵思瑶本能地感到恶心,但眸中的春意却愈发旺盛。
  
  这些变化尽在袁尚舟的预料之中,他含住少女两瓣柔嫩的红唇,来回的与自己肥厚的嘴唇摩擦,细细蹭过每一个角落,从弧线优美的唇角到丰润的唇峰,再到内侧的娇嫩。
  
  直到赵思瑶的少女芳唇被吮吸摩擦得微微有些发肿,袁尚舟才满意地伸出肥大的舌头开始舔舐,就好像在吃着某种美味的甜点。
  
  他的手自然也没闲着,一只色爪满握住一颗挺拔乳球用力地揉捏,另一只爪子则在赵思瑶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揉弄抚摸一会儿后,便滑到了少女在未被黑丝包裹的半截大腿上,握住滑腻的腿肉肆虐一番,随后钻进少女的大腿内侧,去感受那最为娇嫩,好似液体一般的肌肤。
  
  肥大的手指也隔着一层舒适的蕾丝布料,轻轻撩拨少女未经人事的柔软阴阜,力道很轻,但格外撩人。
  
  赵思瑶的大腿难耐的微微绞动,似乎是想并拢,可精巧足踝上的皮圈,以及连接着的绳子阻止了她。
  
  当袁尚舟心满意足地将青春美少女娇艳红唇彻底尝了个遍,还涂上了他自己的腥浓口水后,在少女私处如轻挠馒头一样的手指,渐渐感觉到了一丝温热的潮意。
  
  而眼前花容月貌的赵思瑶,俏脸上红晕更浓,恍如绽放的娇花,艳丽无比。
  
  第一次被男人痛吻娇唇,第一次被男人把玩酥胸,第一次被男人揉捏私处,所有的第一次叠加在一起,让赵思瑶屈辱和羞耻席卷全身,可让她无法想象的是,越是如此身体内的快感也愈发强烈,而且像是有一台转化器一样,不断把这些本能的抗拒统统化为蚂蚁爬一般的酥麻瘙痒,让她脑子里羞愤,全身却燥热得滚烫。
  
  忽然,袁尚舟一直隔着内裤按在少女濡湿肉缝中来回撩拨的手指猛地用力,精准地捉住了悄然露头的娇嫩阴蒂。
  
  又是一个突如其来的第一次,力道还强劲无比,那种羞、恼、辱、交织在一起的刺激,如同高压电流一般击中了赵思瑶的神魂,她情不自禁地爆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嗯啊……!!”
  
  呻吟的同时,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赵思瑶身子也紧绷了起来,美眸中荡漾出了一片迷离哀婉的春波。
  
  也正是此刻,一条肥厚的猩红大舌头顺势从她微微张开的红唇和贝齿之间钻了进去!
  
  又是一个第一次在油腻中年男人的舌头侵犯下失去了。
  
  袁尚舟两眼淫光闪烁,贪婪的大舌头一钻入赵思瑶润泽温暖的小嘴中,便是一通翻江倒海,找到那条无处可躲、不知所措的湿滑小香舌后,更是无耻地的纠缠上去,来回摩擦、舔舐和勾挑。
  
  少女檀口中香甜的气味不断被油腻中年男人收入口鼻中,俏生生的丁香小舌和主人一样厌恶被人糟蹋,不住地想要逃避躲藏,可还是被男人老练的大舌头死死缠住,从舌尖到四周给尝了个遍。
  
  “啧啧”的大力吮吸声中,袁尚舟美滋滋拱动着大嘴品尝少女的香津和芬芳口脂气息,也让赵思瑶在被吸得舌根发痛之下,无可奈何地被迫伸出了小香舌,任由着男人卷入嘴中,像吃果冻一样吮吸含弄起来。
  
  而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则顶在她丝滑的大腿上,摩擦挤压。
  
  这一番激烈的舌吻,一直到赵思瑶快要窒息才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白嫩翘挺的美乳跟着起伏跳跃,顶端的娇嫩粉樱桃,却因为男人持续的玩弄,硬挺挺的伫立激凸而起,落在钱币大小的乳晕中间,在黑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诱惑无穷。
  
  “唔嗯……!!”袁尚舟暂时放过了少女微微红肿的小嘴,半秃顶的脑袋滑落到了她的胸前,顺势扯开黑纱和系带,将这对漂亮的青春玉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大嘴一张便把含羞翘挺的小乳头含入满是唾沫的口中,来回“滋滋啧啧”地吮吸舔弄,舌尖还不断探出,频频弹动着,将粉樱桃挑逗拨弄得时而歪斜,时而挺立,甚至还贴着愈发硬挺的小肉粒根部在粉扑扑的乳晕上画圈圈。
  
  完全不受控的强烈快意把赵思瑶冲击的脑中一片晕眩,红唇无法自已地张开着,飘出难耐的轻哼,紧接着,不健康的潮红染透了她的精致的脸颊,连雪颈和耳根都在发烫,也不知是动情了还是羞恼所致。
  
  袁尚舟吮吸着香喷喷的奶头,贼眼溜溜地留意着少女的脸部变化,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干脆把整张肥脸都压了上去,深埋进香嫩的乳肉中间,像一条饥饿的老狗一样来回舔弄轻咬。
  
  丰盈而极富弹性的乳肉从四面八方把他的脸陷住,惊人的柔嫩与滑腻让他哼哼唧唧地爽得欲罢不能,醉人的少女芬芳带着淡淡的奶香一起涌入他不断收缩的鼻腔里,一时间让袁尚舟如痴如狂,要不是长时间被两团软嫩的美肉包裹得有些呼吸困难,怕不是他连头都不想抬。
  
  几乎把两只坚挺的青春玉乳每一处都舔咬抚摸了个遍,亮闪闪的铺满了他腥浓的口水,袁尚舟才依依不舍地继续往下,舌头和嘴唇在赵思瑶平坦柔软的洁白小腹上肆虐,还故意伸出舌尖,深入其中,逗弄精巧的肚脐。
  
  赵思瑶恨不得死去,被一个丑陋的中年男人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上如此下流无耻地侵犯,她浑身紧绷了起来。
  
  可袁尚舟玩女人的手法太过老练,而且体内的催情药不断把她的愤怒和羞耻转化成生理上又瘙痒又舒适的古怪反应,让赵思瑶难以承受。
  
  “啊……停!啊……!别,别舔那里……!”
  
  袁尚舟的舌尖模仿着肏弄女人的方式,在赵思瑶的圆脐中进进出出,刺激得屈辱欲绝的少女惊叫了起来,之时声音太过柔软,反而如同在向男人撒娇。
  
  油腻中年男淫笑连连,知道自己找到了少女的一个敏感点,又哪会轻易放过。不但不停下,他反而绷直了舌头继续展开攻势,一双肥胖的大手也在赵思瑶纤柔腰肢的两侧流连游弋,似痒非痒的怪异感觉愈发强烈,传入赵思瑶体内再汇聚于脑中,让她的娇躯颤栗不已,小嘴里连连发出不堪其扰的苦闷轻呼,甚至还不时夹杂着因为太痒带来的本能笑声,到后面软腻的轻哼中又带上些微哭腔,显然是酥麻难耐到了极点。
  
  一股淡淡的女性荷尔蒙腥麝气息忽然萦绕在了空气之中,袁尚舟鼻翼扇动的“咻咻”作响,呼呼喘着粗气,循着让他兽血翻涌的女人发情时的气息向下滑去。
  
  赵思瑶粉胯间的蕾丝缕空内裤早已经彻底被润透,粘稠清亮的爱液还在不停往外冒,只一会儿便流得到处都是。
  
  “小美人,乖老婆,水可真多啊!老公爱死你了!”袁尚舟一看之下兴奋地嚎叫起来,伸出肥手胡乱地摸索了两下,抓到少女蕾丝内裤侧边的系带,狠狠一扯,将湿透的单薄布料给扒了下来。
  
  一股浓郁而奇特的女人味道扑鼻而来,那是混合了少女体香、女性荷尔蒙以及淡淡腥甜潮湿的气息,把袁尚舟的骨头都熏得快酥了。
  
  少女未经人事的漂亮蜜穴就这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柔软乌亮的阴毛稀疏卷曲,微微掩映着粉嫩光洁的耻丘,如同刚蒸出笼的小馒头一样诱人。
  
  两瓣充血透明的大阴唇,红润鲜亮,沾染了清亮爱液后,更增添了淫靡诱惑的光泽。
  
  玉立挺翘的阴蒂悄然从两片纤薄的小阴唇交汇处探出头来,仅有黄豆大小,在这桃源溪谷中如同雨后的嫩芽,娇美艳丽不可方物。
  
  清澈黏腻的淫液不断从蜜穴中渗出,将整个阴阜乃至双腿内侧都沾染得一片泥泞,那画面实在是勾魂摄魄。
  
  “乖老婆,逼逼好嫩啊,太美了!”袁尚舟淫邪地夸赞着,肥手小心翼翼地从赵思瑶腹下丝绒般的黑森林抚弄到嫩红小阴蒂,再顺着狭长濡湿的肉缝滑倒一开一合的紧窄蜜洞口,待到他粗肥的手指探入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处女阴道之中,触碰到了那层象征女子圣洁的肉膜之时,肥脸已是乐开了花。
  
  他鼻孔张得老大,“啾啾”地狂闻着少女雌香四溢的蜜穴,大嘴一张,对着那诱人隆起的耻丘一口轻咬了下去。
  
  “啊……!!!”赵思瑶发出一声尖叫,不是疼痛,因为中年男人并未太用力,而是他这一口除了咬住了肥嘟嘟的大阴唇之外,坚硬的牙齿剐蹭到了俏挺的的娇嫩阴蒂。
  
  最敏感和羞耻之处被不经意地刮过,赵思瑶深感屈辱的同时,整个人的魂都像是被带走了一般。
  
  袁尚舟脑中仍在为少女的处子之身而亢奋,浑然不觉赵思瑶被他大嘴那一下包噬刺激得几欲昏厥。
  
  他整个人趴在少女胯下,冒着淫光的三角眼死死盯着在紧张和惊恐之中蠕动喷露的处子花穴,双手扶住被绳索大大分开的白嫩玉腿内侧,粗肥的手指无意识地来回摩擦抚摸,感受着赵思瑶肌肤的柔软和丝滑。
  
  感觉到少女即将高潮,袁尚舟猛地低头,把半张肥脸都怼在了赵思瑶瑟瑟发抖的私密花园,任由汩汩溢出的馨香淫液将他的头发和脸颊打湿。
  
  他的大嘴也大张着,舌头变换着角度在蜜洞口来回舔弄,牙齿不时啃咬着大小阴唇,似品尝又似咀嚼着世间最香艳的美食。
  
  “哈啊啊……!呼哈……!嗯……!!”赵思瑶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她的羞耻心快充满胸腔,屈辱让她想立刻死去,但催情药的药效极为威猛,根本容不得多自怜半刻,生理反应便剧烈地爆发出来,小嘴里的哀鸣最终化成了一声声无奈的娇媚喘息。
  
  “啊啊……!!”可这不过是凌辱的开端而已,很快她感觉到了女儿家的私密阴道中钻进了一条肥大的舌头,在花径内壁的嫩肉上来回搅动舔弄,舌尖不断顶触着柔软的处女膜,生理上的刺激和难以名状的羞耻和屈辱化作了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她娇喘吁吁地哆嗦了起来。
  
  “别紧张,一会儿让大鸡巴帮你的小骚屄开苞…唔…骚水好多,而且香甜可口,真他妈爽啊!”袁尚舟语无伦次地淫叫着,大舌头卷了一大团接着一大团的咸馨淫液,随后转移阵地开始“吸溜吸溜”地细细品尝纤薄的小阴唇,然后又咬住肥美的大阴唇,含在嘴里舔弄轻噬,发出“呼噜呼噜”地吮吸声。
  
  赵思瑶被男人玩弄地娇躯颤抖如同打起来摆子,圆翘结实的屁股也跟着微微抽动。
  
  “好了,好了,小美人等急了吧,大鸡巴哥哥这就来了!”袁尚舟把满嘴的少女爱液吞进腹中,又轻咬了一下那颗可人娇俏的阴蒂,让赵思瑶难耐地娇啼一声,才满意地重新支起身子。
  
  那张油腻的脸上,已经沾满了蜜汁浪液,看起来更加油光滑腻。
  
  一边哼着小曲,袁尚舟一边捣鼓起赵思瑶脚踝上的皮圈和绳子,三两下功夫,少女的两条修长玉腿在躺着的姿态下被拉扯了一字马的造型。
  
  这一幕看起来非常有视觉冲击力。
  
  清纯贵气的稚嫩少女仰躺在床上,俏脸羞愤欲绝,却在药效发作和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下,美眸迷离,如雪的玉肌上泛起桃红。
  
  青春靓丽的胴体上穿着一套极尽诱惑的黑纱情趣内衣,上身被拉得大开,两只沾满了口水和残留着指痕印的饱满乳房彻底暴露在外,稍有动作便是一阵颤巍巍的晃动。
  
  而两条纤细均匀的美腿,则被拉扯成一条直线,直接让腿心中漂亮的处子蜜穴呈现在了油腻男人眼中。
  
  耻丘丰隆白腻、大小阴唇粉嫩濡湿,清亮淫液遍布整个丰隆的耻丘,淫靡之中透着凄美。
  
  袁尚舟重新趴上了赵思瑶的娇躯,双手撑在她螓首两侧,坚挺如钢的黑鸡巴抵着她泥泞不堪的肉缝上下滑动,龟头的前半段恶作剧似地忽而挤入开开合合的蜜洞口,忽而又迅速抽住,激起一阵“咕叽咕叽”的羞人水声。
  
  “思瑶啊,今晚老公我专程赶来就是和你圆房的,免得夜长梦多!你放心,老公我一言九鼎!之前说过的五年之约,是不会赖帐的!”话音一落,他淫欲深重的三角眼精光爆射,肥大的臀部猛然一绷,将力气蓄好拉满。
  
  赵思瑶动弹不得,而且稍稍扭动香臀,只是让男人圆碌碌的丑恶龟头进入的更深。
  
  她任命似地闭上了美眸,两行清泪徐徐滑落,颤抖的红唇努力紧抿着,不愿再发出任何声响,好似要用无声的抗议来守住心中最后那点尊严。
  
  袁尚舟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邪恶的三角眼中迸射出的目光凶狠暴戾!
  
  他深吸一口气后,黝黑狰狞的坚挺肉棒向前一耸,少女紧致的小穴口微微阻挠了一瞬,淫液“滋”的一声涌出,而男人的大龟头也顺势钻进来了大半个!
  
  
  第二百五四章 悲情往事
  
  “不!”赵思瑶做着无谓的抗拒,处子阴道中的嫩肉瞬间裹夹而至,似在欢迎又似在抵抗男人腥臭下体的入侵!
  
  开弓之箭又怎能回头,袁尚舟低吼一声,肥硕的屁股恶狠狠地向前猛压,长驱直入的龟头撞上了一道娇嫩又有弹性的阻碍物,没有任何停滞,也不带一丝怜惜,暴肏而入,直到“啪”的一声肉体碰撞声响起!
  
  “啊……!”一声短促尖利的痛苦哀鸣声中,赵思瑶的曼妙娇躯一瞬间紧绷,两只秀足骤然扳直,十枚莹润小巧的玉趾如花瓣蜷起,雪白的足心皱起了几道细润的波纹,一双美眸也猛地圆睁,瞳孔里都泛起一片殷红,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神情在自嘲、无奈、愤怒和悲痛之中变换,让人看了都触目惊心。
  
  她脑中的最后一丝希冀也彻底崩塌了!
  
  一抹鲜艳到近乎刺眼的血丝从两人性器的结合处中溢出,溅在雪白的床单之上宛如点点盛开的梅花,象征着女人第一次的贞洁与悲伤,也如同一颗四分五裂的破碎芳心。
  
  袁尚舟看着脸色苍白、眼眸空洞的赵思瑶,肥脸上露出了愉悦而又龌龊的笑容。他一般感受着少女处子阴道的紧凑湿滑,一边伸出大手从她抽搐的纤腰一路攀上了在淫风邪雨之中摇曳起伏的玉乳,揉捏搓弄的同时,开始缓缓向后抬起黑肥的臀部,将染血的肉棒从少女狭长粉嫩的肉缝中拔出,直到龟头被蜜洞口卡住,才接着再次用力一耸,肉棒再一次消失在了空气中。
  
  “呃~”
  
  “啪啪啪啪啪……”
  
  赵思瑶还是低估了破瓜之痛,她以为自己能忍住再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撕裂般的痛楚让只有十八岁的她根本无力抵抗。只是和刚才一样,一声痛苦的闷哼之后,她再一次咬紧了牙关。
  
  袁尚舟却无视了少女是新破之身,臃肿的肥腰猛摆,臀部狂耸,带动着胯下的丑恶肉棒不依不饶地狂抽猛插,直把少女痛得娇躯扭摆,阴道紧夹,玉手死死握成粉拳,一双姣美玉足在吃痛下绷直,十枚豆蔻葱趾时伸时蜷着试图抵抗下体的刺痛。
  
  “哦……太紧了,骚屄老婆!不行了,你别动……”只是数十下憋着气的粗暴肏干后,袁尚舟便感觉整根肉棒都被处女阴道中的嫩肉裹夹得难以抽动,酥麻难耐之下已然出现了射意。
  
  “我操,不行了,骚屄咬人……啊!”给赵思瑶这种貌美如花、性格坚毅的青春玉女开苞,袁尚舟心里上的征服感自然无与伦比,再看着她那张如痴如怨的秀美娇颜,胯下的鸡巴还享受着处女花径嫩肉的撕咬包夹,飘飘欲仙的快感让久经风月场所的他再也无法把持。
  
  “嗯……”袁尚舟搂着赵思瑶的纤腰,撅起肥硕的屁股想要抽出鸡巴缓缓,可没想到如此短暂的过程中,膨胀到极致的龟头已然承受不了沿途那些娇嫩屄肉依依不舍的磨蹭,一股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地喷薄而出。
  
  “啊!忍不住了,老子射了!”他突然嘶吼着压在赵思瑶的身体上,刚刚抽出大半的染血肉棒乳燕归巢般迅猛地肏了回去,紧接着就是一顿在射精中的疯狂抽插。
  
  “噗!噗!噗……”
  
  “啪啪啪......”
  
  赵思瑶被这突然发动的又一次冲击肏得花枝乱颤,玉手的指甲都扣进了手心里,水润的下唇已快被她的洁白贝齿咬得没有了血色,瑶鼻中的闷哼声,透着凄凉,也无可奈何地带上了一丝软腻。
  
  “啪……啪......啪.....”
  
  随着最后缓慢但拉满的爆肏,袁尚舟仿佛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臃肿腹下杂乱的阴毛死死顶着赵思瑶的光洁玉胯再不动弹,爆浆之后的黑鸡巴也好似打完了最后一发子弹,安静的浸泡在承载了多种液体的温润阴道之中。
  
  “呼呼……”
  
  房间中只剩下两人剧烈的喘息声,袁尚舟像死狗一般将脑袋埋在赵思瑶的青春美乳上,闭上眼睛回味着刚刚爽到爆的过程。
  
  失了身,还被内射,赵思瑶面如死灰,绝望地盯着天花板,好似能看透房顶,直视老天!她两条雪白的美腿被迫着一字外分,浑圆翘挺的美臀中间,那抹不再神秘的粉红软肉里,还插着一个油腻中年男人丑陋狰狞的黑鸡巴。
  
  “噗…”过了好一会儿,袁尚舟疲软的下体被赵思瑶紧凑的蜜穴甬道连推带搡地挤出了体外。
  
  那声羞人的闷响让赵思瑶俏脸煞白,空洞的双眼也紧紧闭上,两行屈辱的清泪再难自控地顺着眼角滑落。
  
  她上身饱满高耸的玉乳毫不设防地挺立在空中,娇嫩小乳头依然充血肿胀难以消退,下身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颤抖着一字分开,腿心狼狈不堪。
  
  一片耀眼的白皙臀肉中间,那带着水润光泽的粉红嫩穴被撑开了一个圆润的小黑洞,久久不能合拢。
  
  白浊腥臭的精液正随着阴道的羞耻蠕动,不断从粉洞之中缓缓溢出,里面还有着触目惊心的血丝。
  
  “你完事了吧?请放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半分钟也可能是一个世纪,赵思瑶微微睁开红肿的眼眸,神色漠然地说道。
  
  她无力叫骂,木已成舟之下用恶毒的言语发泄也毫无意义,就当这是一场噩梦吧!
  
  “完事?骚老婆,这才哪到哪啊!”袁尚舟嘴里这么说着,脸上的肥肉却有些扭曲。赵思瑶这句话刺激到了他,听着就好像在嘲讽他时间短。
  
  只是他也知道刚才的那顿乱肏看着威风凛凛,其实差不多要了他半条命。他没预料到赵思瑶处女阴道是那般紧凑,而个中嫩肉褶皱粘人和裹夹之力更是惊人。
  
  不过,他怎么能放过这个他期待了近半年的机会!
  
  袁尚舟心下一横,翻身下了床,甩着沾着处子血的湿漉漉黑鸡巴,从散落在地板上的裤兜里掏出一粒药丸,犹豫了半刻后还是咬牙切齿地服下。
  
  没过半分钟他软塌塌的下体便再次重振雄风,勃起的程度也到了极致,棒身上细小的青筋都突了出来,色泽从黝黑变得黑里透红,咋一看就像一根烧红的烙铁,上面还爬满盘根错节的藤条。
  
  药丸的效用是显而易见的,不但能让男人下体在极短的时间内坚挺如钢,而且非常持久,就是连御数女,或者同时满足三四个虎狼之女都不在话下。
  
  只是这种药也有其弊端,那便是用过之后,至少三个月内都会出现早泄甚至阳痿的的现象,不过三个月后又能恢复正常。
  
  这也是他刚才有些纠结的原因,吃了药的他今晚肯定能爽得飞起,但接下来的三个月他只能做个太监。
  
  “骚老婆,老公又来疼你了,看看这大鸡巴,喜欢吧!这次不把你肏到下不了床可不行!”药都已经吃到肚子里了,袁尚舟也懒得再多想,现在他要要做的,就是让才被他开苞的娇花永远忘不了今晚!
  
  赵思瑶原以为噩梦已结束,没想到油腻中年男人还要再来,而且他下体明显有了异样,看着都热辣滚烫,连气味都腥臊浓郁得让她心跳加速。
  
  赵思瑶想闭上眼睛,脑子却像短路了一样,毫无廉耻地盯着男人的下体一眨都不眨。
  
  她原本还冰冷的俏脸上肉眼可见地泛起红晕,一双美眸很快便失去了寒意,取而代之的是丝丝迷离的水雾,脑中竟第一次有了下体被男人填满的渴望。
  
  袁尚舟仿佛能读懂她脑子里的想法,下一秒就直接俯下身,用零距离的亲密接触,封住了少女的红唇和视线。
  
  虽然不是第一次唇齿相接,但袁尚舟依然兴奋难当,只觉刚一贴紧,便满嘴香甜滑嫩。而且这一次还多了一种催情的芬芳,诱惑着他没有半分耽搁便探出肥厚的大舌头,往赵思瑶酥软到无法咬紧的小嘴里面探去。
  
  赵思瑶顿时感到有些心慌,她哪里知道现在正是被迫着吞入的催情药丸到达药效巅峰的时候,而她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又如何能抵挡得住生理上的折磨。
  
  嘴里被男人的舌头贪婪地刮舔翻搅,痒入心扉的小穴也被一根粗硬火热的棒子撑开,还在一点点强行往里面挤。
  
  赵思瑶的娇喘变得急促起来,阴道中的嫩肉骤然间敏感至极,不断将那种被推开再被碾压的感受清晰地传入她脑中,让她在肉欲的漩涡中起起伏伏,难以自拔。
  
  袁尚舟是故意放慢插入的过程,这是他在服药前不敢轻易挑战的方式,因为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但现在他有了这个底气,可不会放过这种肉棒被少女阴道层层包裹,寸寸吮吸的极致享受。
  
  与此同时,他一只肥手牢牢握住赵思瑶柔软弹滑的青春玉乳,另一只手往下探,抓住她极富弹性的圆翘香臀,美美地肆虐了一遍又一遍。
  
  就在赵思瑶脑子都开始出现一片空白之时,袁尚舟把玩她翘臀的手伸到了下方,一根手指悄然地摸到了她最羞人的菊蕾附近,然后突然抚弄勾动,按压着花瓣似的菊纹用力掰开!
  
  “唔……唔.......呜呜!!!”赵思瑶顿时像是被电击中了一样,目眦尽裂,被束缚的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
  
  要不是手脚被绑着,身上还压着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就这一下她的整个人都能直接弹上半空。
  
  而袁尚舟还在慢慢深入的龟头也被骤然夹紧,死命地往里拉拽,他想徐徐肏入的享受也化为乌有。
  
  “噗”的一声响起,龟头和一大截肉棒有些不甘地没入赵思瑶紧窄柔韧的阴道中,嫩肉从四面八方紧随而至,包裹之中还不时蠕动颤栗着,带来的无尽快感,让服了药的袁尚舟居然都感到有些吃不消了。
  
  当下他不敢再拖延,一鼓作气,用力挺腰,将剩下的一截还露在外面的肉棒狠狠地塞了进去!
  
  “嗯啊……!”赵思瑶即使银牙紧咬,依然没能阻止一声凄婉的娇吟冲破红唇。
  
  她的心冰冷而羞愤,可身体却完全失去了自控,才被开苞的小穴被男人的丑恶阳具再一次侵入之后,开始自内地向外散发出惊人的热量,就像是阴道中那根滚烫的肉棒给她全身在加热一样,下体酥痒灼热的同时,也把药物催化的欲火彻底点燃。
  
  “舒服啊…!”袁尚舟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肉棒重新齐根没入少女的蜜穴甬道,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柔软和紧致,还真像被烫化了的凝脂,裹着他的鸡巴在一条羊场小径之中徜徉。
  
  随即,他双手紧握住赵思瑶的纤腰,开始挥舞着火热黑鸡巴在少女迷人的肉洞中来回进出。
  
  这次,他的动作并不快,保持着一个匀速的节奏,慢进慢出,让两人都能清晰感受到每一次进出时的摩擦快感。
  
  赵思瑶下体不断分泌出清澈淫液,合着之前残留的精液,在男人的抽插中被搅拌,被带出,流过她收缩不已的娇小菊涡,缓缓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很快便湿了一大片。
  
  “噗滋...噗滋...噗滋……!”
  
  有节奏感的汁液搅拌声从两人性器结合处发出,在卧室中回荡,赵思瑶在药物的侵蚀和男人不知疲倦般的耕耘下渐渐迷失了自我,喘息声演变成了妩媚呻吟,和袁尚舟如牛的喘息声合奏出一曲淫靡的哀歌。
  
  “怎么样,嗯,骚老婆,这回舒服了吧!!!我玩过的女人没有哪个……呼呼......比得过你……啊……太他妈舒服了!”袁尚舟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他这次可是用牺了三个月性福的代价来征服身下的美少女,不抵死缠绵怎么能对得住他的付出。每次插入的深度就像要把他的卵囊也塞进去似的,而每次抽出也是尽量到极限,享受那种从里到外的完整体验,舒爽快感席卷他全身,让他说话都有些打颤。
  
  “啪啪啪”地抽插了数十下之后,袁尚舟觉得单调的姿势有些不太过瘾了。他暂时停了下来,伸手把赵思瑶脚踝上的皮套解开。
  
  少女一双修长灵动的美腿终于获得了自由,可早就酸涩发疼,一时半会完全提不起多少力气。
  
  袁尚舟舒坦地包裹在黑丝中的纤美玉腿并拢举起,再抱进怀里,双腿跪在赵思瑶的翘挺屁股前方,扭动着臃肿的腰腹,再度“啪啪啪”地猛肏了起来。
  
  而抱在他怀中的两条美腿自然没被他放过,屁股不断耸动的同时,还不忘手摸嘴舔,恨不得把少女紧致滑嫩的小腿肚咽入腹中,把腿肉上的芳香全都吸进他丑陋的酒糟鼻子里。
  
  双腿并拢后插入,赵思瑶蜜穴的紧实程度顿时更上一层楼,把袁尚舟的肉棒夹得死死的,爽得他嗷嗷直叫,脑中最后那丝服药后的悔意也烟消云散。
  
  因为双腿被抬起,赵思瑶肉鼓鼓的青春翘臀更加凸显出来,白花花的丰弹臀肉在男人腰胯的撞击下,掀起阵阵白色肉浪,发出“啪”的一声的同时,也给袁尚舟带去强烈的弹性反馈,舒服得他不遗余力地肏干起来。
  
  “嗯……!嗯啊……!哈……哈啊……!啊啊~……!”赵思瑶被节奏和力度明显加快加大的抽插刺激得娇躯乱颤,一双挺翘美乳剧烈晃动着,小嘴里不时地轻哼,再没了哀戚,满满地都是婉转和妩媚。
  
  见赵思瑶好似彻底沉入了肉欲深渊,袁尚舟成就感十足,他嘿嘿淫笑着,将少女的美腿抱得更紧,手指还用力抓揉着腿肉,人也跟回到了年轻时代一样,臃肿的肚腩都在肏干中甩得左摇右晃。
  
  服药后变得滚烫赤红的肉棒一次次进出在少女滑嫩的阴道之中,将满溢的淫液捅得四散横飞,“咕叽咕叽”的水声响成一片,赵思瑶也被肏得咿呀乱叫如同淫娃荡妇一般,连手上的束缚被袁尚舟悄悄解开了都不自知。
  
  直到两条美腿被分开,一左一右的架在男人肩膀上,赵思瑶才意识到两手已经自由了。
  
  然而,她才生出推开身上男人的想法,袁尚舟便已伏低身体,将她的玉腿压折在她身上,青筋暴凸的赤红鸡巴也变成极好发力地直上直下的态势。
  
  赵思瑶本就有浅显的武道修为,柔韧性比常人要好,一双美腿硬是被压的膝盖快要碰到她香肩上,也只是因为姿势太羞耻,而非疼痛才微微蹙眉。
  
  “呃…啊……不,不要……”袁尚舟调整好姿势,两只大肥手撑在赵思瑶身体两侧,胖乎乎的大屁股如同一柄大锤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砸在赵思瑶圆润的翘臀上“噼里啪啦”作响,才经人事不久的娇嫩阴道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暴虐!
  
  赵思瑶在酥麻中感受到了阵阵刺痛,不由地扭动身体挣扎了起来。
  
  但袁尚舟正是最舒爽的时候,怎么会让少女挣脱,坚硬如铁的肉棒就像是被打桩机砸中的桩柱,狠狠地贯入少女阴最深处!
  
  “啪啪啪啪……!”
  
  他胯下的两颗黝黑卵囊甩得飞起,随着肏干不断敲打着赵思瑶的臀尖和菊蕾边缘,让她红唇颤抖着跟随男人冲撞的节奏,发出一声声撩人的媚吟。
  
  “嗷……!太紧了,呃呃……”这样高强度的淫虐下,赵思瑶阴道中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喷溅激射难以停下。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阴道的痉挛也一次猛烈过一次,很快便像握住男人的肉棒往死里扭绞!
  
  袁尚舟在药物强化下的肉棒竟有了缴械投降的迹象,这让他酸爽万分的同时也震惊得难以复加。
  
  别说把赵思瑶肏到爬不起来,袁尚舟悲催的发现,他自己可能先要爬不起来了。
  
  后脊梁骨上的麻意越来越强烈,他知道自己已到了强弩之末,不过他还是咬牙切齿地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啵”的一声,用尽全力才从赵思瑶几乎咬死的阴道中抽出了肉棒。
  
  “哗啦”声响起,一大摊乳白色的淫液和精液交融的液体被带了出来。
  
  “妈的!你这小娘们的嫩屄太厉害了!”不甘地嘟囔一句后,袁尚舟连忙把赵思瑶从床上拉起来,摆弄成狗交的姿态。而他也这才发现少女的臀型非常漂亮,像一个曲线优美的小蜜桃,不算特别大的那种,但因为她的小腰实在太细,再加上两条纤长美腿的对比,就显得特别浑圆挺翘,白嫩动人。
  
  袁尚舟狠狠地抓了几把,把赵思瑶软弹的臀肉掐捏出各种不堪的形状,可手刚松开,又很快恢复如初。
  
  “妈的!全身都是宝啊!”袁尚舟感觉肉棒已然轻微抖动了起来,连忙深吸了好几口气,赤红着三角眼,“扑哧”一声,重新把有了疲态的赤红肉棒插进了让他欲罢不能,又提心吊胆的青春妙穴中。
  
  “嗷……!”刚一粗暴的捅入,袁尚舟鸡巴上压力便暴增,马眼都有些摇摇欲开。他不甘地嚎叫了一声,趁着这欲射未射的时机,臃肿的腰腹发了疯似得挺耸了起来,和一条发情的疯狗没什么两样。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交响乐再次奏响,赵思瑶纤腰被托起,玉背被男人死死压住,螓首和酥胸被迫着紧贴在床上,挺拔的青春玉乳挤压得都变了形,乳肉从上身两侧溢出来。
  
  她无力地低伏身躯,无奈地撅着圆润香臀,承受着油腻中年男人最后的鞭挞。
  
  “唔……嗯嗯……唔唔……”泄了几次身后,赵思瑶的神志终于开始重新归窍,意识到此刻被无耻男人按在胯下像母狗一样肏干,强烈的羞耻心直冲她的脑门,她全身无力所以摆脱不了这般屈辱的姿势,但到了嘴里的呻吟被她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悲鸣。
  
  也就癫狂似的肏弄了数十下,一阵无比舒爽的酥麻攀附上了袁尚舟的尾椎,顺着脊柱传到全身,与之同时升起的,还有一种仿佛要升天一样的极致快感和发泄欲。
  
  “操你妈的!操!操!操!”袁尚舟狂吼着,再也无法控制精关,猛地一挺腰,把膨胀乱抖的赤红鸡巴狠狠地塞入他所能达到的少女阴道最深处,看着赵思瑶的浑圆屁股都几乎完全扁了,他无声叹息,精液如同泄洪一般,猖獗地喷涌而出!
  
  “唔啊啊……!!!”因为吃了药的缘故,袁尚舟有些稀薄的精液却如同沸腾的开水,烫得赵思瑶猛地扬起雪白的脖颈,呜咽声化为一道高声尖叫,身子痉挛如同筛糠,再次被强行推上了一个小高潮。
  
  袁尚舟感觉魂都射丢了,干脆趴在了赵思瑶身上,挺着腰胯死命地顶着她的屁股,肥胖的大手不知何时紧紧抓着她鼓鼓囊囊的乳房,力量之大几乎要把两颗饱胀的乳球给捏爆,他根本不理睬赵思瑶的惨叫声,足足射了将近一分钟,才“呯”的一声如同一座肉山一样把少女压垮在了大床上。
  
  身上的巨大压力让赵思瑶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无力地哭着叫着,却得不到袁尚舟的任何回应。
  
  随着“呼噜呼噜”的鼻鼾声响起,赵思瑶才意识到不是袁尚舟不挪动他肥胖的身躯,而是累得像猪一样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从哪儿钻出一股蛮力,赵思瑶咬紧银牙,娇软的身躯愣是把大山一般的油腻男人给掀翻了下去。
  
  “呼呼呼……”赵思瑶跪趴在大床上,红唇大张着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连饱经蹂躏的蜜穴毫无遮拦都不管不顾。她的阴道口早已不像未经人事之时紧紧闭合的状态,而是一开一合,隐隐都能看到里面翻涌的润红嫩肉,同时,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液混合着白灼的精液从蠕动颤栗的肉穴口流出,拉着淫靡长线滴在床单上。
  
  “呜呜……”呼吸虽然逐渐平稳了下来,但惨遭凌辱的赵思瑶却崩溃了。一开始她还只是蜷缩着两条大长腿,趴在床上,螓首埋在枕头里,抽咽着抖动香肩,但随着刚才一幕幕的淫虐画面在她脑中不断回放,她越哭越厉害,越哭越悲哀,眼圈通红,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滚滚落下。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答案!听清楚了吗?还需不需要我重复一次!”赵思瑶双眼通红,歇斯底里一般地喊着,但这一次她强忍着没再流泪。
  
  余伯安彻底傻了,自己刚才问的问题是有多么的愚蠢啊!这和揭开赵思瑶心底的伤疤,让其血淋淋地暴露在外没有任何分别啊。
  
  赵思瑶没再等余伯安回应,她深吸了一口气,把凄凉往事强压下心头,重新发动汽车,“轰”地一声,呼啸而去。
  
  其实,她的悲惨命运远不止是遭受袁尚舟的强暴,从那晚之后,她没有其他选择只能按约定履行了联姻。不过,两人的婚礼并没有大操大办,可以说非常低调,在外人看来她就像是个未婚的女人。
  
  也许是老天都见不得她承受了太过磨难,袁尚舟自那晚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后,身体每况愈下,下体更是奄奄一息。以至于两人结婚后,房事寥寥可数,而且每一次都是草草收兵。
  
  赵思瑶当然乐得如此,可袁尚舟却因为雄风不再,性格发生了突变,家暴成了家常便饭不说,每一次房事也成了赵思瑶最煎熬的时刻。虽说他袁尚舟不是早泄就是阳痿,但折磨赵思瑶的变态手段那是层出不穷,以至于每次熬下来,赵思瑶都会大病一场。
  
  五年之约也并非真的是袁尚舟大发善心,信守了当年的口头承诺,而是其中发生了一段让赵思瑶更为痛不欲生的悲情往事。唯一的亮点就是借着那份自尊碎裂一地的屈辱,最终逼着袁尚舟放她自由。
  
  不过这些都与余伯安关系不大了,毕竟那是在赵思瑶认命之后才发生的事,也没有必要在他面前重提。
  
  车厢内一片静谧,赵思瑶目视前方,专注地驾着车,一言不发。
  
  余伯安心如刀绞,痛恨自己的懦弱和自卑给赵思瑶带去了难以磨灭的苦痛,可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好好对待你的妻子,照顾好你的小家庭。我的故事今晚你知道了许多,有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试着去了解更深层次的原因。也许看似肮脏的表面下,有着很多的无奈和牺牲!”到了余伯安居住的小区,赵思瑶停下车。余伯安轻声道谢,长叹一声后打开车门下车,身后忽然传来赵思瑶满是感触的提醒和告诫。
  
  余伯安身子一顿,脑子里没来由地回想起了前不久发生的一些事情。当时他通过摄像头偷窥赵思瑶,随后有人发了视频链接过来,一看之下差点没把他的魂给吓出来,因为里面那场春宫大戏的主角太像他的妻子贺子秋了。
  
  赵思瑶自然不知道余伯安有过这段经历,只是随感而发而已。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为了女儿她抛开了伦理道德,毫无廉耻地和许多罪大恶极的男人纵情交媾来加快武道修为突破的步伐,在外人看来那就是乱交和淫荡,可背后的原因却正如她所说,充满了无奈,甚至是牺牲。
  
  见余伯安一脚跨出车门后,便陷入了沉思,赵思瑶觉得有些奇怪,随口又问道:“伯安,你没事吧?”
  
  “啊,没事没事!思瑶,谢谢你。我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弥补以往的过错,但,但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还请一定告知。”余伯安猛地回过神,走到车外后,一脸愧疚地看着赵思瑶说道。说完,他深深地鞠了个躬,黑框眼镜下的双眼已然泛红。
  
  “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两人相顾无言了许久后,赵思瑶满肚子的话最终化为淡淡的一句告别。
  
  余伯安目送着车远离直到消失,他的心空落落的,脑子里更是一片混乱。
  
  他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半晌后,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黑框眼镜下的双眼竟是第一次闪烁出狼一般的凶光。
  
  “嘎吱”一辆汽车的刹车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余伯安晃了晃混乱的脑袋,把各种复杂思绪抛到一边,下意识地循声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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