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夏风】(255-259)作者:古德塗西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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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夏风】(1-12)作者:古德塗西油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4-11-04 4:56
第二百五五章 人妻劫难 只见一辆汽车刚停靠在了路边,原本还亮着的车头灯很快熄灭。 因为停靠之处没有路灯,车在夜色中便只剩下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就在余伯安转回头之际,后车门突然打开,车里的灯光也随即亮了,一条纤细白嫩的小腿伸出了车门,显然后座有人在下车。 余伯安不经意地再次扫了一眼,透过车窗,女人的侧颜让他脑中生起强烈的熟悉感。 他连忙推开黑框眼镜揉揉雾蒙蒙的眼睛想看清楚,一声微弱的娇呼传了过来,等他戴好眼睛再看时,车门已经重新关上,车内的灯光也瞬间熄灭了。 是妻子吗?余伯安觉得有点像,但又不敢肯定,刚才车内灯光亮起来的时候,他发觉停在路旁的车明显是超豪华的那种。而他的妻子不过是个普通大学老师,就算是坐的是顺风车,她的同事也不可能拥有这种奢华座驾。 余伯安自嘲地笑了笑,暗想今晚怕是因为听到了太多赵思瑶令人震惊的往事,脑子里都成了一团浆糊了。 他不知道的是,车里的男人早就看到了他,连停车的位置都是刻意选择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车里忽然亮起了一盏小灯,灯光很微弱,而且是从下往上射出。 透过车窗余伯安可以看到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影,但看不清两人的脸。 车内的两人显然是一男一女,男的从轮廓上看应该很高大健壮,被他揽在怀中的女人显得有些弱小。 此刻,女人的影子不停地微微晃动着,似乎是想从男人的束缚中起身。 余伯安本想离开,但潜意识中的偷窥念头突然升起。 他身子一僵,还没开始自责,那股突如其来的冲动就化作强烈至极的刺激在他脑中轰然炸开。 余伯安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脸上瞬间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黑框眼镜下的两只眼睛微微泛红,身体也如同失去了自主权一般,悄无声息地向路边的豪车靠近。 他在移动的时候,车中的男人也动了起来。 只见他手往身下一探,竟是麻利地掏出了他裤裆里的肉棒,微弱灯光映射下,黑黝黝地朝天昂立,约莫十八、九公分的长度让逐渐靠近的余伯安心头没来由地一酸,相比他自己,对方可以说是拥有巨无霸一般的大阳具了。 车中男子掏出下体后,女人的反应似乎更激烈了,拼命地扭动着,试图远离那根凶物。 车中男子忽然欺身凑近摇晃着脑袋的女人,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靠近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女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是她垂着头,肩膀也在微微抖动。 夜色越来越浓,余伯安找到了最佳的观察位置,把自己掩藏在了黑暗中,正如他时常躲在电脑后,或是潜在虚拟世界里一般。 车中男子拍了拍女人的脑袋,又指了指他暴露在外的粗长下体,嘴巴轻轻动了动。 余伯安脑子一阵亢奋,因为他通过嘴形读懂了男人嘴里蹦出的一个字:吃! 女人似乎还在犹豫,车中男子也不急,倒是被偷窥念头侵蚀了大脑的余伯安有些着急了:“赶紧啊!我时间不多啊,也不知道老婆回到家了没有。” 车中男子慵懒地靠在座椅上,嘴巴再次动了起来,不过这次他说了一大长串的话,余伯安可没法读懂了。 男人的话让女人的身子颤了两颤,最终从后座上起身,随后绕到了车中男子大开着的两腿之间缓缓跪了下去。 豪车就是不同啊,连后座都宽敞如斯,怕不是专门为了方便男女车震而有意设计的吧。余伯安正暗暗赞叹着,车中女人的头这时慢慢地低下来,脸逐渐凑近了男人勃挺的下体。 在余伯安兴奋的期待中,车中女人伸出一只手握住了男子的阳具,随后从她嘴唇中探出一根小肉条,缓缓搭在了她手中肉棒的顶端,她的一头长发突然散开垂落在了脸颊旁。 “靠!挡住了!”余伯安只能看见女人的头在微微晃动,最想看到的画面却被垂落她腮边的头发给阻挡了视线,不由一阵心急,恨不得冲上前帮女人把头发扎好在脑后。 车子男人好似跟他有心灵感应似的,竟然伸出一只手把女人的头发别好在她耳后,余伯安顿觉眼前豁然开朗,脸上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虽然画质过于朦胧,但这不影响余伯安得以窥视的兴奋。他两眼冒着精光,直勾勾地盯着车中女人埋首于男子的胯间不住起伏,一根远看都硬梆梆的棍状物在她嘴里和空气中交替出现。 可惜没声音,看着有些不过瘾啊!余伯安努力瞪大眼睛看了一会儿后,有些遗憾车中的春宫戏只有模糊视频,却没有音频。 他的运气似乎好得难以置信,就在他深觉少了些刺激的时候,车中居然传出了细微的声响。 余伯安有些诧异地仔细瞧了瞧,才发现不知道何时,车中的男子点上了一根烟抽了起来,而烟雾向上蔓延后很快便消失不见。 原来是车中男子把豪车的天窗打开了,难怪会有响动传出。 “专心点儿!我已经答应了不肏你,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连鸡巴都不好好吃了!”男子的声音飘入余伯安耳中,虽然很细微,但被偷窥的变态想法控制了大脑后,余伯安感觉不但眼睛尖了不少,耳朵似乎也灵敏了很多。 车中女人先是顿了顿,随后真的把车中男子有些不满的话听进去了,一时间“滋滋”的舔吻声,“啾啾”的吮吸声飘入了余伯安耳中,让他浑身上下都跟着燥热起来。 “喔…...舒服!”车中男子昂起头颅,发出畅快的呻吟,他的手也攀上了胯下女人的头发,轻轻摩挲。 “唔!……”女人的呜咽声忽然变得响亮,却是车中男子伸出双手捧住了女人的头往下按。 余伯安看到留着空气中的那段肉棍越来越短,他可以想象得到,女人温润滑腻的口腔估计已被大鸡巴给完全贯穿了。 真刺激啊!余伯安的呼吸变得粗重,黑框眼镜下的两眼闪烁出贪婪的绿光,裤裆里的下体也高高勃起,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唔唔!……”车中男子绷着胳膊,五指插进女人的秀发,没有丝毫卸劲儿的意思。女人呜咽的声音开始急促,拼命挣扎着想要抬头,却被男子一次次摁得更低。 直到整条肉棍在空气中如同失去了踪影,女人的挣扎也逐渐衰弱了下来。 这怕是都塞进喉咙里吧?热血翻涌的余伯安不由打了个冷颤,脑子亢奋得充血,下体也更加坚挺。他实在忍不住了,手悄悄滑到了裤裆,隔着裤子在硬挺的肉棒上揉动摩擦。 车中男人把鸡巴整根塞进女人的嘴里后,一手紧紧按着女人的头不松手,一手夹着烟悠然自得地吸着,嘴里吐出的一个个烟圈都好像在复制他体内的连绵快感。 “啪啪啪……” 又过了一会儿,车中女人的身体在剧烈的干呕中卷缩,她开始不断拍打男子的大腿,只是才捶打了几下,手就像彻底失了劲一样,无力的缓缓垂落。 车中男人这才松开了按在女人头上的手。 “咳,咳!……你…” 随着肉棒被女人艰难地吐出,余伯安似乎看到了一条丝线连接在了男人下体和女人的嘴之间,拉得细长,直到女人开始剧烈咳嗽才崩断。 “叫!再大声一点,最好把周边的人都引过来好好观摩观摩你的骚样!”车中女人才含糊不清地说了一个字,便被男人恶狠狠地打断。 余伯安甚至觉得车中男子还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真的在帮女人找找周边是否有人存在一样,吓得他身体一僵,眼睛都不敢再随便乱眨,按着下体自娱自乐的手也停了下来。 “我真搞不明白,你跟着我能吃香喝辣不说,还有大鸡巴让你爽得飞起!怎么就那么倔,非得跟个普通男人过一辈子啊!”车中男子忽然捏着剧烈喘息的女人下巴,一把抬起她的头,凑近前数落道。 女人没开口回答,只是一个劲摇头,手也拼命推搡着男人的胳膊想要挣脱。 “操!老子没功夫跟你讲大道理!还是那句话,再陪我三次,我就把东西都给回你,绝不保留任何备份!”车中男子有些不耐烦地接着又道。 随即他居然推开车门,裤子也不拉上就甩着硬邦邦的鸡巴下了车。 由于男子所站位置正好面对着,余伯安不由心头一紧,连忙憋了口气,身体自然蜷缩着,让整个人完全淹没在黑暗的角落之中。 夜太黑,连月亮也没有,余伯安看不清男人的脸,也不知道他是看着自己这边还是其他地方,想要逃离又怕惊动了对方。而且,他隐约感觉到会有更精彩的春宫戏上演,心里虽然紧张,但也痒得不行,脑子和下体同时在告诉他:镇定,千万别错过。 “哎!……” 一声短暂而刻意压低的惊呼响起,余伯安透过车窗看到女人忽然被车外男子拽倒在了后座,还不等女人挣扎,男子便一手掐住女人的脖子,一手将她倒悬的脑袋固定在了坐垫边缘。 余伯安只能看见女人的双腿似乎在乱踢着,胸口两团隆起的小山包在不停晃动。 “放……唔?!” “啪叽!” 女人刚模糊地叫出一个字,余伯安就见车外男人下身向前一耸,他可以想象到这应该是那根粗长的鸡巴再次塞进了女人嘴里,幻想中的火辣画面让他的下体也腾地一下再次硬胀到了极致 “咕!……” 余伯安的角度已经看不到女人的脸了,但他可以从男人下身移动的幅度判断得出,女人的嘴只怕都被男人胯下的那一大团阴毛给掩埋了。 他打了个大大的激灵,不断脑补着男人整条阳具没入女人嘴里的画面,手再一次不管不顾地隔着裤子在肉棒上摩擦,脸上也浮上了扭曲而狰狞的古怪笑意。 “啪啪啪!……” 车外男人没有半分耽搁,屁股已经开始耸动起来,一时间,腰胯撞脸和女人喉咙中发出的异响不断透过黑暗夜色传入余伯安耳中,刺激着他搓弄下体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太牛逼了吧!就不怕有人经过会看到吗?余伯安兴奋地看着、听着、自摸着,对车外男人居然生出了崇拜之心。 “咕叽,咕叽!” “呃,呃……哦!!……” 车外男子向前倾斜着上身,胯下不知疲倦地耸动着,双手从女人衣衫的领口处探入,握着女人的乳房揉动起来。他没再多说半句废话,似乎非常投入地享受着这一切,嘴里发出的呻吟声愈发粗重。 余伯安看得血脉偾张,他的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裤子自摸,而是弓着腰,眼睛赤红地看着远处车中的淫靡情景,手直接穿过皮带,伸进了裤裆里握着硬挺的鸡巴套弄。 女人似乎承受着百倍于如鲠在喉的痛楚,身体反应剧烈,两条手臂在男人的胳膊上推搡,挣扎着想要摆脱酥胸被男人大手的淫玩。 她躺在后排座椅上不断起伏扭动,一条腿伸得笔直,另一条却不由自主地曲起摇晃。 余伯安感到窥视的朦胧画面中,有着香艳,也带着一丝凄美,他艰难地吞咽着唾沫,下体在视觉和自撸下有了膨胀欲射的冲动。 车外男人也加快了在女人嘴里抽插的速度,“噼里啪啦”一阵响后,他突然喘息着抽身后退半步,单手握住从女人嘴里抽出来的肉棒,遥遥对准了女人的脸。 “啪,啪!……” 余伯安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将一股股精液射在车中女人的脸上,那如同雨打芭蕉似的细微啪啪声,和他下体的抖动都像是同步了一般。 再下一刻,他脑子一空,两眼紧闭,握住下体的手骤然加快速度撸动了数下,随后佝偻着腰打起了摆子,一股股白灼的精液激射在了插在裤裆里的手上和内裤上。 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了一样,余伯安闭着眼享受着射精带来的舒爽和快意,脑子里却乱糟糟的,一会儿是对自己偷窥他人的痛恨和憎恶,一会儿又是对能偷窥到女人被颜射之后的庆幸和亢奋。 直到车门关闭声响起,余伯安才如梦方醒,再看过去时,豪车的车内灯光熄灭,车头灯徐徐亮起,伴随着发送机的轰鸣声,车很快便绝尘而去。 裤裆里的凉意让余伯安打了个冷颤,他连忙收拾好心神,鬼鬼祟祟地溜回了家。 见妻子还没回来,他长长地松了口气。 就在他准备去拿换洗的衣物,到浴室里销毁身上的不堪之时,屋门被打开,妻子贺子秋满脸疲惫地走了进来。 “老,老公!” “啊,老,老婆!” 两人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连语气中的惊讶和慌乱都很相似。 余伯安此刻正处于极度的紧张和愧疚状态,完全忽视了妻子脸上那一抹仍未完全散去的潮红,以及有些闪避的复杂目光,那是心虚、愧疚、还有难以言喻的羞耻。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贺子秋不敢和丈夫对视,垂首弯腰,一变换鞋,一边歉意地说道。 “呃,没事,子秋,我也是刚到家。一身汗,我先去洗澡了。”余伯安也不敢多耽搁,他已经感觉到裤裆里的体液在向外扩散,而且飘入鼻中的石楠花气味也愈发清晰。 殊不知贺子秋和他一样,也感觉到男人精液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她连忙应了一声,见丈夫已经转身去了卧室的浴室里,便匆匆走进厨房,把脸仔细地清洗了数遍。 洗漱好后,两人很有默契地没去问对方今晚都做了些什么,而是各自忙碌着,直到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才关了灯上床,没过几分钟便沉睡了过去。 他们夫妻两进入梦乡的时候,赵思瑶却没有半点睡意。 送完余伯安后,赵思瑶驱车径直回了家。本还想浅尝暧昧,缅怀逝去的青春,却不曾想把无数往事留下的伤疤揭开了。赵思瑶感觉身心俱疲,生不起做任何其他事的兴致。 刚打开门进屋,她只觉眼前人影一闪,一道劲风紧随而至。 这要是放在以往,她已被突如其来的一掌打中,可经过了夏风为她疏通脉络,又服用了夏风专为她配置的药丸,驱散了部份体内的阳气毒素后,赵思瑶的反应能力增强了许多。 电光火石之间,她猛地一个侧伸,来袭的手掌滑肩而过,没有半分犹豫,赵思瑶一个迅如奔雷般的肘击直取对方腋下。 来人的修为显然在赵思瑶之上,滴溜溜一个转身让过,“嗖”的一声,一记腿鞭暴起,直奔赵思瑶的纤腰而去。 赵思瑶没有惊慌,瞬间变肘击为小臂下探,掌心蓄满劲气,“呼”地一声拍向对方的脚踝。 一声闷响过后,对方腿落,身子跟着一晃,而赵思瑶却连退了两步。 “三妹?”她急忙稳住身形,对方也没再继续进攻,只是定定地看着赵思瑶,脸上带着一抹诧异。赵思瑶也这才看清来人,竟是她族中堂妹,赵晓佳。 赵晓佳点点头,随后玩味地笑道:“二姐,两个月不见,身手敏捷了不少啊,看来没少找男人练功吧?” 赵思瑶不置可否,换好拖鞋后向厅中沙发走去,随口问道:“你来做什么?” 赵晓佳抢先一步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慵懒地回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看看你修为进展得如何了。你那位袁家前夫最近来过族里一次,说什么他儿子袁方熊眼看着快不行了,和你的约定必须要提前。他还警告说,如果耽搁,不但你女儿,咱们赵家也要付出血的代价!” 赵思瑶芳颜煞白,腿一软险些摔倒,“袁方熊”三个字如同三把尖刀狠狠扎在她的心头,也好似把她重新钉在了耻辱柱上。 “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袁尚舟不是你的前夫吗,怎么他儿子不是你儿子?如果不是,那他儿子的死活跟你,跟咱们赵家有什么关系!唉,真是乱七八糟的!”赵晓佳嘟着嘴抱怨着,看都没看赵思瑶,自然也没留意到她的异样。 接着她又气咻咻地道:“问那帮老家伙,他们也不肯解释。只说让我找到你后,告知这个消息,你自己就会明白了!莫名其妙!” 赵思瑶此刻已是心在滴血,她难受地捂着胸口,脸色苍白,脑中也涌现出她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再回忆的往事。 那是和袁尚舟婚后第四年年末的一个夜晚。如往常一样,袁尚舟又一次用尽了下流龌蹉的手段将赵思瑶折磨得奄奄一息。 就在赵思瑶晕晕沉沉地醒过来,以为再次熬过了袁尚舟的凌辱之时,却发现眼睛被蒙住,手脚呈大字型被绑死在了床上。 “袁尚舟,解开我!你还没折腾够吗?”这种一丝不挂被绑着受辱的情形并不少见,赵思瑶已经习惯了。尊严和羞耻心一次次被袁尚舟踩碎在地上碾压,她也不愿意再多费力气和一个畜生不如的男人做无谓的挣扎。也因此,对于此刻极度不堪的身体状态,她干脆视而不见,只是漠然要求道。 男人并没有回答,而是喘着粗气走近她身前。赵思瑶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得到男人正居高临下地在她伤痕累累的赤裸身躯上扫荡。 赵思瑶心中顿感鄙夷,有什么好看的,除了用那些道具折磨人,又能做些什么。 就这此时,赵思瑶忽觉胳膊上被针刺了一下,胀痛感随后传来,应该是被注射了什么药液。 “王八蛋!你给我注射了什么?没完没了了吗!”这还是第一次袁尚舟在凌辱她的时候用这样的方式,本还不屑一顾的赵思瑶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嘴里也发出愤怒的质问。 “宝贝儿,别担心,是让你爽的好东西啊。”袁尚舟淫笑一声回道,却没有如以往那般动手动脚,而是转身离开。赵思瑶清晰听到了他坐在椅子上的响动。 赵思瑶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么,但想想也明白不会是什么好玩意,只是此时此刻她也做不了什么,便决定省省力气,咬牙再坚持下去。 起初她身体还毫无感觉,但不到三分钟,便感到全身像发烧一般火热滚烫,口中干渴难耐,心中更是没来由地瘙痒无比,像是有根无形的羽毛在不停地拨弄她心弦一般。 赵思瑶瞬间明白,这个无耻下流的中年男人一定是给她注射了催情药,看这发作的迅速和强度,应该还不是一般的药物。 她咬了咬牙,闭紧眼眸,不停的放空自己,忽略催情药带来的身体异动。心中也暗暗的给自己打气,噩梦再可怕也有结束的时候! 但她还是低估了这种特效催情药的威力,尽管熬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屈辱的日子,也通常能用恨意和坚强把生理欲望控制在一定的范围里,但她发现这一次有些承受不住了。 身体像是被火烧一般,每一寸肌肤都灼热到让她神志难以集中,唇舌干燥到几乎喷火。赵思瑶试图吞咽口水来缓解,却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而且那种饥渴的感觉随着脑中的清明散去,开始变得极为强烈。 身上原本还痛楚难当的伤痕,现在却变得又酥又麻,像是一张张小口不断把外界的空气吸入,再转化成欲火,把她全身的细胞都点燃。 私处小穴瘙痒至极,像是有蚂蚁在爬一般,连原本紧闭着的蜜洞口也不断张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可如同身上的伤口一样,也将吸入的凉意化成难以忍受的燥热,以至于阴道中的爱液有如泉涌,试图浇灭子宫花房和花径中的炙烤。 胸口的闷火也越烧越旺,把两只鼓鼓囊囊的乳房烫得膨胀了一大圈,连带着娇小乳头也剧烈激凸,虽然赵思瑶看不到,但能清晰地感觉到被空气接触到的面积越来越大,她怀疑只怕是在原来的基础上拉长胀大了好几公分。 欲火熊熊燃烧着,她难以自控地扭动起来,如同一条妖娆却有满是伤痕的大白蛇一般。她自知这很羞耻,但不这样做,身上的瘙痒酥麻会让她到了喉咙里的呻吟冲破紧咬的牙关。 “哈哈哈…发骚了吧?别急,一会儿让你爽上天!”袁尚舟带着讥讽和调侃的笑声传入赵思瑶耳中,像是化作了一根根羽毛飞入了体内,不断挠动着她的心尖。 随着声音她开始扭得更厉害,纤腰不受控制地画着圈,丰臀上下挺耸,两条修长玉腿因为被绑着无法交缠在一起,但玲珑娇小的十根脚趾紧紧蜷缩着,连脚背都绷得几乎抽筋。 她脸上的漠然已然消失,双颊鲜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浑身都仿佛被煮熟了一般,泛起了一层妖艳的红潮。 袁尚舟笑眯眯地看着床上胡乱扭动的赵思瑶,心中的得意难于言喻。这种特效催情药,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弄回来的。 自从他强暴赵思瑶那晚服了药却落得个阳痿早泄的毛病,袁尚舟便把给他药丸的人给控制住了。利用袁家的淫威,他狠狠地报复了一把。只是无论他是威逼还是利诱,给他药丸的人却始终无法将他治好! 折磨了对方近四年后,袁尚舟绝望之下最终把那人给剁成了肉酱!而在无意中,他发现了一幅并没有最后配置完成的特效催情药。 原本他没打算用在赵思瑶身上,倒不是他好心,而是觉得一个半成品能好到哪儿去,可药瓶上的几行备注却让他下了决心大胆一试。 第二百五六章 兽性大发 又过了两分钟,赵思瑶终是无法忍耐地呻吟了起来。胸前两只饱胀浑圆的乳房在她的扭动中弹跳着,两颗娇嫩的小奶头直直的挺立,足有四五公分长,如同两根小肉棍。腹下浓密的阴毛已被淫水打得透湿,晶晶亮亮,在灯光的折射下散发着淫靡的水光。最夸张的是,原本只是绿豆大小的阴蒂,竟肉眼可见地向外延伸,就好像男人的鸡巴一样在勃起。 如此奇景让坐在椅子上的袁尚舟都看傻了,这种异常的生理反应,实在是妖艳无比的诱惑。 “看样子应该成了!”袁尚舟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了一句,随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按了两下。 只一会儿,房门被静悄悄低推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看长相和袁尚舟如出一辙,三角眼塌鼻子,身材也很肥胖,皮肤黝黑,手脚硕大。 他正准备开口,却被袁尚舟狠狠地瞪了一眼,连忙捂住了嘴巴。两只贼溜溜的小眼睛才看了大床一眼,便猛地瞪大,呼吸也无声急促,嘴巴张得老大,连哈喇子流下来都忘了合拢。 袁尚舟三角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精光,有不甘、有恼怒也有无奈,最终他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用眼神示意正眼巴巴看着他的私生子可以去做他想做的事了。 正手忙脚乱悄声脱着衣服的年轻人正是他的私生子袁方熊,在一年前,他通过多方努力让袁家承认了私生子的身份,也正式列入了家谱。 别看袁方熊貌不惊人,可练武的根骨却是极好,袁家的几个老前辈看过后觉得他今后必有所成,于是破格同意了袁尚舟的请求。 袁方熊也没让他们失望,短短一年内突破了通脉期到达内劲期,三年之内如果不出意外,必能到达内劲期中期。 袁尚舟自身修为一般,一直在内劲初期徘徊,所以在袁家他属于没什么前途的子弟。现在好不容易出了个被家族认可的私生子,自然兴奋不已,但冷静下来后,他又觉得这辈子就吊死在这一棵树上很不保险。毕竟,袁方熊虽然在武道一途上能有所建树,可智商和交际能力实在是堪忧。袁尚舟自知到了需要争夺袁家资源的时候,光靠打打杀杀是绝对不足够的。 经过了无数个不眠之夜的挣扎之后,没了让女人怀孕能力的他最终狠下心做了个有违伦理的决定 - 借种! 其实他打心底里不愿意这么做,并不是因为怕伤害妻子赵思瑶,而是主动去带绿帽子实属男人的耻辱。不过利益终是战胜了自尊,而且为了保障血脉的纯正,他只能选择私生子袁方熊和时任正妻的赵思瑶交配。 此时肥脸胀得通红,双眼冒着绿光的袁方熊已经脱了个精光,赵思瑶的淫靡状态让他胯下的鸡巴瞬间勃起,黑黢黢的,青筋盘扎,长度大约十五、六公分长,马眼处湿乎乎的全是白色浊液,浓郁的腥臭味和男人的体臭熏得袁尚舟都忍不住皱眉头。 上了大床后,袁方熊激动地一身肥肉狂抖,毛茸茸的大手先攀上了赵思瑶泛着潮红的粉白玉腿。 可能是怕自己手上力气太大,袁方熊摸得很轻柔,在赵思瑶娇嫩的肌肤上只是轻轻划过,一触即离。 如果他毛手毛脚的乱抓乱摸可能赵思瑶反而能忍受,可恰恰是这种形同羽毛抚过似的触碰,给赵思瑶带去了滔天的肉欲洪潮。 “噢……唔……”赵思瑶只觉痒到了心里,禁不住从抿紧的唇缝溢出一声腻人的轻吟。 她的心尖儿都在颤栗,脑中的欲火已快将最后一丝理智灼热殆尽。这一刻,她对和男人酣畅淋漓地来一场性爱竟然有了难以抵抗的期待,但那一丝微弱到几乎消散的清明又告诉她绝不能妥协,这种矛盾中的折磨加煎熬快把她逼疯了! 女人小猫叫春似的呻吟让袁方熊脑子亢奋得一阵晕眩,他的大手开始顺着赵思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丝滑大腿,滑到了那条勃起如同婴儿尾指的红润阴蒂上,只是轻轻一弹,赵思瑶便“嗯”地闷哼出声,全身打起了摆子,蜜穴口也直接喷吐出了几股馨香的淫液。 虽然没敢出声,但袁方熊肥胖的丑脸上顿时暗笑出了褶子,连一旁看着的袁尚舟都有些震惊,这药效居然能让女人的身体敏感到如此地步,才碰了几下,就已经淫水四溅了。 “唔……嗯……啊……”袁方熊像是找到了一个玩具一下,不断在赵思瑶充血肿胀的阴蒂上变着花样的挑逗,让女人的呻吟再也停不下来,甚至带上了些许哭腔,听着都可怜兮兮。 两个男人无法看到的是,赵思瑶被眼罩遮挡的美眸完全迷蒙,眼眶里都布满了泪花。她的双颊绯红如血,下唇被贝齿咬得发白,全身瑟瑟颤栗的模样,哪还再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就现在这种状态比无害的绵羊还要柔弱。 袁尚舟忽然站起身,无声无息地走到了还在那儿下流地拨弄赵思瑶阴蒂的袁方熊,三角眼一瞪,面露凶狠。 袁方熊连忙收回作恶的大手,傻呵呵地无声偷笑。来之前袁尚舟就告诉过他,不要耽误时间,上来就办正事,眼见着私生子这般瞎胡闹,就像是在他袁尚舟脑袋上戴上绿帽子,又摘下,再戴上,怎能不气急败坏! 见老爹真的动怒了,袁方熊也不敢再磨蹭,悻悻地跪坐下来,勾起赵思瑶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挂在臂弯。 袁尚舟暗叹一声闭上眼不想再看下去,袁方熊的三角眼却精光一闪,竟是两手托着赵思瑶的修长玉腿往上一提,脑袋跟着猛地俯下,大嘴径直盖在了她湿淋淋的肉穴上,淫糜的爱液顺着袁方熊张开的大嘴灌入,湿滑又黏腻,他的酒糟鼻里也满满的都是女人私处的独特芳香,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骚味,刺激得他大舌头急伸而出,“滋”的一声,沿着赵思瑶润红狭长的肉缝,从下至上狠狠地舔了一把。 “噢……”赵思瑶私处被男人粗糙的舌面如此刮蹭,无法自抑地娇吟一声,全身瞬间僵直,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袁尚舟一看气得差点吐血,他猛地揪住袁方熊的耳朵,用力把他从赵思瑶淫水四溅的玉胯中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握紧拳头,看架势就像要直接招呼上去一样。 袁方熊缩了缩肉呼呼的大脖子,下身带着强烈的报复骤然一挺,火热粗壮的黑鸡巴便整条插进了赵思瑶早已饥渴难耐的肉穴之中。 “啊……”赵思瑶紧咬的银牙无奈地松动,一声凄厉但又带着满足的尖叫脱口而出。在特效催情药不断催发下,她私处阴道敏感了无数倍,被男人滚烫的肉棍毫不留情地塞满,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调整便“滋”地一声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只是在一插之下便高潮了。 袁尚舟老脸顿时绿了,四年中他根本没机会再插进妻子赵思瑶的蜜穴一次,而私生子就这么一棒下去便把自己的老婆肏到喷潮了,这种反差让他既沮丧又郁闷。 “喔…”袁方熊忽然低吼了一声,下体传来的强烈裹夹和吮吸,让他脸上的肥肉急剧抽搐,三角眼也向上翻白,大屁股死命绷紧,也就三秒钟不到便松软了下来,随后开始剧烈抖动。 “噗噗噗!噗噗噗!” 袁尚舟耳中不断传来的怪异声响让他惊得目瞪口呆,这,这特么就射了? 好像为了印证给他看一样,哈着粗气,小眼睛紧闭,一脸陶醉而舒爽的袁方熊屁股往后一坐,两手也松开了赵思瑶还在颤栗的玉腿,往后随便一撑稳住肥胖的身形。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黝黑肉棒从赵思瑶的肉穴中软塌塌地滑了出来,马眼上还留着腥白的残精,棒身上铺满了黏腻的淫水白浆。 像是失去了塞子的细瓶口,赵思瑶私处的蜜洞口蠕动着,挤出一滩混合在一起的浑浊体液。 袁尚舟恨不得一巴掌怕死自己的儿子,酝酿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种特效催情药让赵思瑶的子宫不设防,而且还能被药性强制着排卵,结果就这么几秒钟完事了? 他怒不可遏,可又不能用言语谩骂,怕被赵思瑶发现,只得吹胡子瞪眼,肥手都在发颤。 袁方熊可管不了那么多,三秒也好一个小时也罢,只要爽了就行。只不过眼前一具肤白肉嫩,还不停扭动的赤裸玉体,只能看再加瞎捣弄却不能把玩,他感到极其不甘。 正想着对策时,却看到袁尚舟脸色阴沉地转身从房门口出去了,估计应该要拿什么东西回来。 袁方熊心一横,伸出猩红的大舌头舔了舔厚重的嘴唇,猛地趴在了赵思瑶的身上。 他张开两只毛茸茸的大手掌,将虎口托到赵思瑶沉甸甸的乳房下缘,大嘴一张便将勃翘成了小肉棍似的红嫩奶头吸进了嘴里。 “嗯……呃…….”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的赵思瑶身子极其敏感,本就酥麻肿胀的乳头被男人死命地吸嘬,刺痛的同时生出强电般的快感,一声声媚吟脱口而出。 袁方熊只觉满口都是馥郁的乳香,肥脸摩擦在细嫩光滑的乳肉上,那感觉简直爽爆了! 一想到一会儿老爹肯定要过来阻止,他赶紧一手一只捏着赵思瑶鼓胀的大奶子使劲搓揉了几下,像在报复不让他尽兴一样,两根粗肥的手指夹住那对诱人的小肉棍似的奶头向上拉扯,等到整个乳房都被拉伸成尖笋的形状,他两眼放光地突然放开,两团弹性惊人的白皙乳肉一下子缩了回去,挤在赵思瑶胸前震颤不休,充血肿胀成了殷红色泽的乳头不断在空气中画着圆,直把袁方熊兴奋得肥脸都扭曲变形。 随着乳头被再一次嘬进男人的口腔里大力吮吸,赵思瑶尖叫了起来,也终于惊动了正从外面匆匆走进来的袁尚舟! 他的眼里此刻是一个黑黝黝的大肥屁股,正高高撅起,股沟里全是杂乱的黑毛,而屁股的主人正趴在妻子赵思瑶胸口如同肥猪一样乱拱,这不堪入目的的画面让袁尚舟急火攻心,几乎飞一样地冲到了大床前。 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眦尽裂,私生子袁方熊在死命地握紧赵思瑶的浑圆乳球抓揉,愣是把如倒扣玉碗般的双峰捏成了两个硕大的葫芦,胀红的乳头高高立起,犹如那凸起的葫芦嘴。 气得袁尚舟恨不得破口大骂,他一把揪住私生子乱糟糟的头发,用力往上拉。殊不知袁方熊正好叼住了赵思瑶的一颗乳头,他脑袋在吃痛下往上抬的时候也把赵思瑶的乳房拉成了长瓜型,只痛得悲惨少妇惨叫连连。 袁尚舟情急之下,一把扣住了私生子的咽喉,再用力一捏,袁方熊这才松开了贪婪的大嘴,但赵思瑶乳房上清晰的牙齿印已是触目惊心。 原本还犹豫是不是给自己儿子吃下他四年前曾经服用过的大力丸,但袁方熊一而再再而三地违抗指令,袁尚舟脑子一热,趁着儿子因为喉咙被捏住嘴巴大张,直接把手中的药丸塞了进去。 他的手收回的瞬间,药丸也顺着袁方熊的食道滑落。 袁方熊捂着喉咙喘起粗气,半软半硬的下体却开始肉眼可见地高高勃起,等他呼吸平顺了下来,肉棒已是硬胀成了紫红色,棒身上激凸的青筋看着就像要爆裂开一样。 袁尚舟一把拧住儿子的耳朵,狠狠地瞪着他,眼神中满是最后通牒般的警告! 看到袁方熊眨着小眼睛示意会听话,袁尚舟才咬牙切齿地松开手,随后往下指了指,做了个赶紧交配的手势。 他想不到的是,私生子袁方熊体内的兽性被彻底引爆了,奈何不了他袁尚舟,就把所有的怨气都发在了可怜的妻子赵思瑶身上。 袁方熊握紧有些烫手的紫红肉棒,对准赵思瑶被抓奶吃奶时刺激得咧开了嘴的蜜洞口,牟足了力气狠狠怂了进去。 “啊~~~!!!!” 一声高亢的娇啼声响起,蕴含着难以置信的痛苦和一丝隐藏其中的满足! “啪”的一声,两人的胯部重重地撞在了一起,两团乌黑的阴毛也缠绕厮磨。 袁尚舟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刚才那声肉体撞击声就像一巴掌打在他的肥脸上! “啪啪啪啪……!” 交媾声开始响起,袁方熊如同毫无感情的野兽一样,赤红着双眼玩命地肏干。 吃了药后,他仍旧感觉到下体被赵思瑶的紧窄阴道裹夹得极其猛烈,但没再出现精关瞬间打开的状况。 随着他咬牙切齿的狂抽猛插,不断在赵思瑶肉穴中进出的紫红鸡巴变得油光锃亮,上面挂满了浑浊的汁液,如同一根抹了油的活塞管,而每次没入赵思瑶的阴道时,都是彼此的胯部狠狠碰撞在一起,抽离时又刮带出一波波淫汁,既有白色的阴精,也有透明的淫液,还有他早前射入的臭精。 赵思瑶在药物的侵蚀下彻底失去了理智,她疯狂地扭摆着螓首,小嘴里的呻吟成了骚浪的叫床声,十根纤美的足趾紧紧地卷曲在了一起,几乎要扣进粉白的足心里。 五分钟后,袁方熊三角眼再次翻白,胯部紧抵着赵思瑶的肉穴一动不动,滚烫的浓精再一次灌入了她的阴道深处。 赵思瑶也如同从水中捞出,香汗顺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往下流淌,散乱的秀发相互黏连,整具赤裸酮体都冒着热气,潮红遍布的肌肤上蒙着一层化不开的水雾,手腕脚踝因为剧烈摩擦被绳子勒出一道道红痕,再加上被袁尚舟早前折磨时留下的伤痕,凄美到了极点。 袁方熊才射完,下体便好似打了鸡血一样再次坚挺如钢,他肥胖的脸上红得像在滴血,三角眼里都布满了血丝。 “啪啪”两声响起,袁方熊挥掌砍断了赵思瑶脚踝上的绳子,直接抱起她一条修长美腿,也不管赵思瑶是否受得了,猛地抬起和她的身子形成一个九十度直角,黑肥的大屁股开始再次疯狂挺耸。 从袁尚舟的角度看,赵思瑶圆翘的臀瓣因为小穴被剧烈撞击,掀起一片白花花的肉浪。她躺在床上似挣扎似迎合地遭受着男人的奸淫,扭动的腰身如同水蛇,曲线流畅,美丽妖娆,赤裸胴体就像一件做工精美的艺术品,除了私处的几点嫣红,其他部位全是晃眼的白嫩,时不时会泛起一片片红潮。 五分钟不间断的爆肏后,袁方熊又一次打着摆子射精。 “不…要…不要!”长时间的低声娇吟之下,赵思瑶的嗓音都变得沙哑,喉咙里像着了火一样干涩刺痛。 她想推开身上的男人,玉手却被牢牢捆住,想用脚踢翻男人,却连足趾都抬不起来。 她如泣如诉的哀鸣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脑子因为亢奋到充血的袁方熊兽性大发,眼中喷出的淫光极为骇人。 袁尚舟看着私生子此时的淫暴之态隐隐感到了不安,而且十分钟内连续射了两次,他感觉目的应该达到了,便伸手准备把他拉下床。 然而袁方熊早就失控了,他此刻就像一只在发情中交配的野兽,任何阻碍都成了挑衅和攻击。 袁尚舟的手还没碰到儿子,一只碗大拳头便已到了他眼前,速度快得惊人,他还没来得急反应,“呯”的一声响起,袁尚舟仰头栽倒在地上,脸上全是鲜血,还有一个明显的拳印,连鼻子都歪到了一边。 屋中的响动让浑浑噩噩的赵思瑶神智归窍,她心下一紧终于察觉到了异样,身上的男人如果是袁尚舟,怎么可能下体能硬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难道袁尚舟找了其他男人糟蹋自己? 极度的屈辱顷刻间充满了赵思瑶的心神,她本能地扭腰蹬腿剧烈挣扎起来。 她不动还好,一动之下还插在她阴道中的男人肉棒受到了刺激,袁方熊感到一股热流再次涌向腹下,刚有些疲软的黑鸡巴暴胀而起,他“嗷”地一声叫了出来,有舒爽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痛苦。 瘫倒在地上爬不起身的袁尚舟脸色剧变,儿子这一声怪异的嘶吼让他心跳加速,冷汗淋漓,他想大声阻止,却因为牵动了脸上的伤痕而变成了哀嚎。 再看袁方熊时,只见他淫笑着,把赵思瑶诱人的白嫩美腿用力分开,露出了性器结合处的光景,女人倒三角形的黑森林如同台风过境,东倒西歪地倒伏一片,原本自然丰隆的耻丘,此刻却红肿不堪,薄薄的大阴唇变成一个圆形肉箍,紧紧缠在男人狰狞的紫红鸡巴上。 纤长的美腿还在持续被毛茸茸的肥手劈开,几乎成了一字马。袁方熊突然伸手拿过一个枕头塞在了赵思瑶屁股下面,让她的阴阜更加突出,水平高度甚至超过了她仰躺着的头部。 “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袁方熊黑屁股往后一撤,随后骤然发力,毫不留力地又开始了狂抽猛插,嘴里也第一次开口说话,只是来来回回就三个字,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如鞭炮炸响,赵思瑶的小腹肉眼可见地痉挛颤栗,一圈嫣红的阴道嫩肉被男人的肉棒残暴地扯出穴口,挤在一起上蠕蠕而动,上面淫液斑驳,划痕遍布,还没等袁尚舟完全看清楚,又被粗暴地捅了进去,翻进翻出充满了血腥的色彩。 “停下,快停下…!”他伸着颤抖的手,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不再顾忌赵思瑶是否会发现屋中有两个男人,也管不上脸上的伤在说话时的牵动之中痛如刀割。 “嗷啊~~!!!”一声震颤灵魂的凄婉哀鸣响起,赵思瑶就像一只濒死的天鹅,遍体磷伤的娇躯绷得笔直,被按住的玉腿发疯似的乱蹬,两只素手死死握紧,细长的指甲全部掐进了手心的嫩肉里,流下一丝丝惨不忍睹的鲜血。 袁方熊又一次射精了,而这一次他死死地绷紧肥硕的黑屁股,整个人完全趴在了赵思瑶的身上,两只毛茸茸的肥手不带一丝怜惜地抓握在她的乳房上,十根粗肥的手指几乎完全陷入软弹的乳肉中,勒出的形状没有任何美感,只有凄惨和扭曲。 可这场完全失控的淫虐还没完,才射完精的袁方熊身体陡然一僵,已经酸痛不堪的下体再次不受控地勃挺而起,他就像一个没有了神志的木头人,傻笑着直起身,抓着赵思瑶无助抽搐的小腿猛地抬高,再狠狠往下一压,两只秀美玉足被迫越过她的头顶,整个人被对折了起来,浑圆翘臀悬空在床单之上。 “啪啪啪…啪啪啪…”袁方熊没有半分停滞,睁着空洞的三角眼,黑肥肉臀直上直下地疯狂砸落,从紫红变为血红的肉棒在赵思瑶肿得通红的肉穴中进出不断,画面暴虐至极。 噼里啪啦爆肏了三分钟左右,袁方熊身子俯下得更低,粗毛大手松开了赵思瑶的大奶子撑在了她螓首两侧,肥壮的两条大腿向后绷得笔直,整个人就像一头在女人身上做着俯卧撑的肥猪。 从袁尚舟的角度看,自己的私生子把青春美丽的妻子粗暴地压在身下,腰腹挤在一双莹白美腿之间,大起大落地耸动着臃肿的身躯。 赵思瑶雪白的屁股被迫悬空,大半个圆臀都被男人毛绒绒的大腿遮盖,雪股中插着一根血红色泽的狰狞肉棒,结合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液体四散飞溅,由于雪臀被压得安全绽开,娇小菊蕾难以收紧,随着男人的狂乱抽送而无奈翕张。 “嗬……嗬…….干死你!干死你!……”袁方熊犹如受了重伤的发情野兽,嘴里的嘶吼根本停不下来,来来回回说出的话也依然只是三个字。 赵思瑶的尖叫声已经停了下来,整个人如同一具没有了生命的尸体,任由着身上的男人践踏。 她脸上的眼罩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两只本该明亮美丽的大眼睛此刻空洞麻木得好似睁着眼的瞎子,两行清泪在无声流淌。 第二百五七章 炼狱重生 袁尚舟看着床上的画面,不断蓄积着力气,他知道再不阻止,将会发生难以估量的悲剧。 袁方熊肥大的屁股不断抬起,赵思瑶被撞得通红的雪臀得以展现全貌,比起男人整整小了一倍,血红鸡巴从被肆虐到体无完肤的阴唇中抽出插入,淫水涓涓而出,甚至带上了猩红血丝,两片肉唇像喇叭花一样翻开,已是彻底耷拉了下来。 “呃嗷……!”一声嘶哑的兽鸣从袁方熊口中喷出,他的肏干动作停了下来,肥黑的大屁股再次绷紧,“噗噗噗”的射精声响彻卧室,只是每抽搐一下,他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等到射完,他已是面如土灰,全身上下满是酸臭的汗水。 肥胖的身躯轰然摊塌,几乎把赵思瑶压得陷进了大床里。 然而,只过了不到半分钟,他的屁股又开始有了挺耸的迹象,嘴里发出的却不是满足的呻吟,而是痛苦万分的悲鸣。 袁尚舟知道私生子这是在大步迈向精尽而亡了。强忍着脸上钻心刺骨的痛,他赫然站了起来,跌跌撞撞走到大床边,运足了全身剩余的力气,一记手刀将哀嚎中的袁方熊打晕了过去,随后使出吃奶的劲把他的身体从赵思瑶身上拉开。 “嗯~!!!”下体骤然一空,赵思瑶两眼翻白,红唇翕张着却只是发出了一声濒临死亡的低吟。 袁尚舟眼前出现一阵水雾,大量成分混杂的淫液,伴随着尿液溅起一米多高,持续好几秒,才开始变得断断续续。 赵思瑶打着摆子,香舌无力地耷拉在嘴角,口水流了出来都不自知,但眼中不断滑落的泪水竟不再清澈,而是泛起了红丝。 那一日之后,赵思瑶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等她醒过来时,可以恢复缓慢的自由行走。又过了两周,她被告知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消息,她竟然怀孕了。 这对于赵思瑶来说就是噩梦的延续,自然是决意不肯要腹中的孽种。但袁尚舟早有防备,用尽了各种手段限制住赵思瑶的自由,每天至少有三个健妇围在她身边,连如厕都被盯死,稍有任何自杀的迹象便会被直接捆绑,直到她在不甘中放弃挣扎才会松开。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过了半年,她的肚子也逐渐大了起来。 自从赵思瑶怀上之后,唯一让她安宁一点的是,袁尚舟没有再像以往那样变态地凌辱她的身体,甚至因为知道赵思瑶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能不出现就不出现。 也许是女人天性中的母爱,尤其是有了胎动后,赵思瑶已不忍亲手把一条未出生的鲜活生命扼杀。而且怀孕后经历了无数的磨难,就只有这个在体内与她血脉相连的胎儿陪着她,不知不觉中,赵思瑶也不再把恨强加在未出生的孩子身上。 心境放平之后,赵思瑶的智慧也重新归来,她虽然没有了伤害自己腹中胎儿的念头,但表面上却依然作出时刻要一尸两命的样子。 这让袁尚舟心急如焚,几个月下来为了控制住赵思瑶不让她做出傻事,他本人也累得精疲力尽,连健妇们都苦不堪言,只得换了好几批。 最终袁尚舟想通了,给赵思瑶开出条件,只要她安心把孩子生下来,便可以与她和离,让她彻底恢复自由身。 赵思瑶当即提出,她可以不再用自杀的方式毁了未出生的孩子,但必须满足她另外两个条件,一是袁尚舟要补偿她5000万华夏币,二就是孩子出生后每年必须让她照顾半年。 经过了一轮轮艰苦的谈判,袁尚舟最终答应了下来。只不过补偿由5000万下调到4000万,孩子陪伴赵思瑶的时间也减到了四个月。补偿少了赵思瑶倒不是太在意,但孩子陪伴自己的时间少了两个月让她非常纠结。 袁尚舟早已准备好了理由,而且他毕竟年长赵思瑶二十多岁,人情世故精通得很。他辩驳的理由处处都站在了孩子健康、成才和未来发展的角度上,让赵思瑶虽然犹豫却也难以完全拒绝,只得勉强同意了。 就这样,一次屈辱到令人发指的境遇让赵思瑶的心支离破碎,但同时也让她重获了自由。 同样昏迷了近半个月的袁方熊苏醒后,性格变得及其怪异,可以说是是个傻子加疯子的结合体。但有一点无法否认,他的武道修为突飞猛进,不到一年功夫,便连破数关到达了内劲期中期,俨然成了袁家年轻一代的武道翘楚之一。 赵思瑶十月怀胎后产下了一个千金,取名袁若兰。 袁尚舟本还为没有得到一个预期中的男婴而感到极为沮丧,不曾想家族的人例行来探望之时,其中一个前辈看出了女婴拥有不凡的体质,具体怎样没明说,只是高深莫测地告诫袁尚舟和赵思瑶一定要善待此女,不可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没了心结,袁尚舟又开始沾沾自喜了,完全忘了袁若兰算是他哪门子的女儿,孙女才是真。 产后恢复了身体的赵思瑶带着满心的伤痕,带着重获自由的苦难经历,也带着还是襁褓之中的袁若兰离开了袁家,回到了南境。但这一次她没再回深西城,而是在广南城生活居住了下来。4000万的补偿款就是放在今日,对非世家名门的人来说也是天文数字。 袁尚舟没有阻止,因为这是两人早就约定好了的。当时谈妥之后他就爽快地签了和离文书,也提前支付了补偿款,而且他根本不怕赵思瑶带着袁若兰私逃。对于超然家族来说,就是藏到天涯海角也能被他们找到。 而且老奸巨猾的他早已发现,赵思瑶虽然受尽了非人的凌辱才同意生下了袁若兰,可打孩子生下来的第一天就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女儿,别说因为心中有恨杀了孩子,就是让袁若兰受一些委屈都会和人拼命。也因此,袁尚舟还想着以后利用袁若兰再次逼赵思瑶乖乖顺从他。 就这样时间一晃就是五年,期间袁尚舟还真想通过袁若兰要挟赵思瑶,没曾想赵思瑶意志极为坚定,而年幼的袁若兰也完全站在了母亲这边,对于袁尚舟的威逼利诱做出了完全不符合她年龄的抗争,把他气得直吐血,最后也只得作罢,免得自取其辱。 袁方熊在五年中武道修为再次有了长足的进展,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已然达到了内劲期中后期的修为,一跃成为了袁家重点培养的长老级接班人。 就在袁尚舟自认为家门有幸,时来运转的时候,袁方熊却出事了。 在他突破内劲期第八层的时候,突然间遇到了极大的阻力,无论他怎样努力都难以冲破。傻子加疯子的性格让袁方熊就是不肯静下心来找出其中的原因,再做尝试,反而催动内劲往死胡同里越走越深,直到彻底失败而走火入魔。 这可把袁尚舟急坏了,好不容易自己又傻又疯的私生子能让他享受被家族其他人膜拜,和获得不少珍贵资源的机会,不能就因为走火入魔全泡汤了啊。 袁尚舟也毫不吝啬,把近些年来通过儿子获得的家族丹药统统拿了出来,当喂饭一样全喂给了袁方熊吃,好歹保住了他一条命,也让他不至于武道修为尽毁,最终滑落到了内劲期第五层便稳定了下来。然而,在此之后,无论袁方熊如何努力,修为再难寸进。 多方求爹爹告奶奶之后,总算给袁尚舟找到了一个袁家的老怪物,同意帮他儿子袁方熊看看。 一看之下,老怪物告诉他袁方熊曾经严重脱阳。要是普通男女交合,就算再剧烈,男人最精华的那缕犹如生命之源的阳气,俗称精阳,都不会轻易离体。但袁方熊显然是在短时间内泻出太多阳元,而且女方不是练过邪功,就是曾经服过可以助其吸收精阳的药物,再加上袁方熊脱阳之后没及时用上品固本培元的丹药进行补救,才导致身体里彻底失去的那缕精阳无法再生。 而袁家的“炙元神功”恰恰是修炼到了最后两层之时,需要调动体内精阳。 袁尚舟听后几乎要疯了,如果不是老怪物在一旁,他必会捶胸顿足,悔恨莫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可谓是活生生的作茧自缚之典范。 而且,他算是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如果当初他不那么激进,只是给赵思瑶服用普通的催情药,多找些机会偷偷让他私生子交合几次,说不定也能水到渠成。可他不甘心啊,再加上那副特效催情药的说明中提到能强制女子排卵,他便想一次就解决问题,不用忍受多次主动给他自己脑袋上戴绿帽子的耻辱。 袁尚舟也这才想起那副药说明中提过的一句话:此药有待完善,以保精华。 他当时根本没去真正理解这句话的含义,还以为是缺少了能让特效药保持长久有效期的成分,甚至还因此特意加快了借种的步伐。 袁尚舟是欲哭无泪,可又不能当着老怪物的面骂娘,只能一边心头滴血,一边默默地忍受着一千匹草泥马在脑子里的踩踏。 老怪物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袁尚舟搬起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接着又告诉他,如果袁方熊当时在突破受阻时能悬崖勒马,那至少还能有两个办法在将来完成突破,其一便是找到再造精阳的丹药,但这可遇不可求,不过有人传言东境楚家可能有这种丹药。只是,此类丹药太过珍贵,楚家人会不会出让不说,承不承认拥有都是个未知数。 而另外一个办法,就是要找到袁方熊脱阳时与其交媾的那个女人,按常理那缕精阳被女方吸收后,不会轻易流失,而且只要加以引导,可以让其重新回归男方的体内。 袁尚舟大喜过望,女方是谁他再清楚不过了,根本不需要去找,他直接把赵思瑶抓回来就行了。 老怪物却冷笑连连,说他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需要什么条件才能将那缕精阳导出,又如何才能导出可是个极其艰难和复杂的事。 袁尚舟顿感自己得意太早了,连忙又是赔罪又是作揖,老怪物这才老神在在地告诉他,首要条件是女方必须同为武道中人,因为引导精阳回归本体的时候,女方必须有内劲支持。但男方的身体结构比较特殊,精阳归体必须在失去精阳后八年内完成。他还告知,以袁方熊的状态,最好能近早,原因在于他千不该万不该,在突破不了之时非要硬来从而导致走火入魔。 袁尚舟一听就急了,赵思瑶的确是有武道修为,可她连通脉期都没到,要突破到内劲期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老怪物当时淫笑着从怀里拿出了一本功法塞给袁尚舟,告诉他只要能让女方同意修炼此功法,要突破到通脉期不难,只是要突破内劲期就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袁尚舟拿起功法一看,脸色变得难看至极,这完全是采阳补阴的邪功!好不容易才从主动让儿子给他戴的绿帽子的屈辱中调整过来,这岂不是又要戴,而且还不知道要戴上多少顶,整个脑袋都成了一片草原啊! 在袁尚舟心中,虽然和赵思瑶和离了,但一直还没把后者当成外人,而且他始终抱着一丝希望,那便是时间会冲淡一切。他自信地认定作为赵思瑶的第一个男人,赵思瑶迟早会重回他的怀抱。 袁尚舟问老怪物是否还有能收到同样效果的其他正统功法,老怪物却告诉他,精阳归体本就是邪门办法,用正统功法岂不是背道而驰!除非他袁尚舟有本事去楚家讨到那种丹药,否则只能走邪路。 袁尚舟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只得跟吃了只死苍蝇一样,无奈地接受了老怪物的办法走邪路。 绞尽脑汁,机关算尽,最后袁尚舟还是决定利用袁若兰逼迫赵思瑶就范。 就在数月前,按照规定好的时间,到了袁尚舟该把袁若兰送回给赵思瑶,但他却爽约了。而无论赵思瑶如何咒骂或恳求,都得不到袁尚舟的回应。 直到赵思瑶哭喊着说可以接受任何条件重见女儿之时,袁尚舟便趁机把邪门功法扔给了她,让她勤加修炼尽快突破至内劲期。至于原因,袁尚舟没敢透露实情,只是说需要她的内劲让私生子袁方熊突破到内劲期圆满。 看了功法的第一页,赵思瑶就恨不得撕掉!可袁尚舟却威胁着告诉她,撕了就永远见不到女儿了。作为超然家族的一员,他想做到这一点实在太容易,而且他还能保证赵家不敢轻举妄动,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赵家怎么会为了赵思瑶向超然家族发难。 赵思瑶坚持不肯学如此下流无耻的邪功。而且,她相信女儿定会理解自己,就算现在母女难再见,但总有一天会团聚。 两人不欢而散后,袁尚舟为了让赵思瑶狠下心去学那门邪门功法,无所不用其极!他不时把袁若兰因为思念母亲而泣不成声的照片和视频发给赵思瑶,让赵思瑶心如刀割,寝食不安,但依然咬牙承受,不愿就范。 袁尚舟终于在无计可施之下变得丧心病狂,从两个月前开始,赵思瑶收到了女儿遭毒打后遍体鳞伤的照片,或是受尽虐待时的凄惨视频! 这一下让赵思瑶急得几乎疯了,她深知女儿从小就亲她黏她,除了长相完全继承了她之外,连性格也和她一样坚强,这也是为什么袁尚舟曾经想利用袁若兰逼赵思瑶回到他身边,却始终没能得逞。 母女两可谓相依为命,感情至深。难相见已是让赵思瑶生不如死,她又如何能看着女儿惨遭身体上的折磨,却什么都不做。最让她崩溃的是,女儿小小年纪,却在被虐待时,始终咬着牙不哭出声,更不去求饶。 只是虽然年幼却性格刚毅的袁若兰不知道,越是如此,她母亲赵思瑶就越难受,而袁尚舟也恰恰利用了这点把赵思瑶最终推入了深渊,抛开了自尊和廉耻开始为救女儿而无奈地修练邪功。 ……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叫你好几遍都不答应!”耳中突然传来赵晓佳的埋冤,也把赵思瑶从痛苦不堪的回忆中唤醒。 “他想提前到什么时候?”赵思瑶定了定神,淡淡地问道。 她自然是心急如焚,担忧女儿的安危,可她不愿意让赵晓佳看出来。一是后者不会有任何同情心,二是她越是表现出紧张和慌乱,赵家人就越会落进下石。 “两个星期之内,让你赶去京安城袁家。”赵晓佳打了个呵欠,不以为然地回道,接着她又开始数落:“真烦人,就这么大点的屁事,非得让我直接来找你当面告知!本来今晚还约了秦少和赵大少的。” 一说起那两位,赵晓佳就止不住地兴奋。突然,她眼珠子一转,怂恿着说道:“二姐,秦少和赵大少可都是人中龙凤,英俊不凡不说,武道修为也很不错哦。不如我帮你引见一下,咱两和他们来个双龙双凤,既能享受做女人的快乐,又能祝你早日突破…” 赵思瑶哪里听得下去,腾地站起身,直接送客:“我自有打算,用不着你费心。夜深了,你回去吧,我要去休息了。” 赵晓佳“嗤”地一笑,边走边不屑地说道:“好心没好报!得,你继续装清高吧,还不知道骚屄是不是都被男人给肏成黑木耳了!” 赵思瑶脸色顿时苍白,玉手紧握成拳,浑身都颤栗了起来。 “怎么,还想动手?呵呵,就你现在这点修为,我让你一只手,你也打不过我!二姐,不是我说你,你犯不着就因为袁尚舟又老又丑就嫌弃他,还总是跟他对着干!你瞧瞧,现在你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的不说,还连累了咱们赵家,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赵晓佳面露轻蔑之色,一大通话揶揄的话说完后,便“呯”地一声关上门扬长而去。 赵思瑶身子晃了晃,再也无力坚持,直接瘫倒在了地上,美眸中强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 “呵呵,嫌弃他又老又丑?如果他袁尚舟只是样貌平庸,但品行端正,我赵思瑶跟了他又有何妨!”赵思瑶仰躺在地板上,泪眼朦胧的美眸麻木地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 这一刻,她是真的绝望了! “小姐,小姐,你,你没事吧?”这时,保姆阿姨揉着昏昏沉沉的头疾步走到赵思瑶身边,焦急地问道。 “我没事!王妈,你的头怎么了?”赵思瑶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在王妈的搀扶下坐起身,一眼看到了她头上的淤青。 “三小姐一进门就把我打晕了。”王妈毫不隐瞒,接着她又道:“刚才我听到她说袁家要小姐你两个星期之内就得突破,并赶去京安城,这,这实在是强人所难啊!” “这可能就是我赵思瑶的命吧!王妈,我真的累了。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如此对我!”说着,赵思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她忽然满脸悲愤地指着天,撕心裂肺地吼道:“贼老天,你一定要把我逼死才能放过我吗!好,好,好!那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赵思瑶咬牙切齿地连说了三个“好”字后,朝着厨房奔去,显然是要去拿刀。 “不要,小姐,不要,你一定要冷静啊!你要想想,小小姐还在等着你去救她啊!”王妈眼疾手快,一把抱住近乎失控的赵思瑶,语带心酸,老泪纵横。 女儿袁若兰那张可爱但坚毅的小脸在赵思瑶脑中急闪而过,她身子瞬间一僵,是啊,自己求死容易,但女儿呢,任由她重蹈自己不堪命运的覆辙吗? 活着痛苦,死又艰难,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快把赵思瑶逼疯了。 她无助地趴在王妈肩头,泣不成声。 “若兰,我苦命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一个人受苦就好,却让你也遭受无尽的折磨!呜呜…到底这世上还有没有公道!有谁又能救救我!呜呜呜……” 自从赵思瑶为救女儿选择了修炼邪功开始,袁尚舟没少催促过她,甚至还亲自来监督过。有一次被赵思瑶发现后,也许是破罐子破摔,也许是为了报复在一旁窥视的袁尚舟,她在跟男人采阳补阴的过程中极尽淫荡,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般,把袁尚舟气得暴跳如雷,就差直接现身把赵思瑶给掐死。 而那一次赵思瑶带着自暴自弃性质的淫乱后,袁尚舟打消了亲自监督的念头,他变态归变态,但还没有淫妻癖。 至于赵思瑶却悲哀地发现,越是在交媾中完全抛弃廉耻心,修为的进展就越明显,眼看着时间越来越紧迫,她也不再像以往一样还保留几分女人最起码的矜持,把淫贱干脆进行到底。这也是为什么夏风看到了她晚上扮作妓女在大路上就跟男人野合,还故意把他引进家门,当着他的面就和最下等的男人群交。 如果不是夏风经受住了她有意为之的诱惑,又在后来将她点醒,赵思瑶此刻只怕早就完全迷失了本心,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娃荡妇了。 “夏风?”被无尽黑暗笼罩心头的赵思瑶忽然想到了他,那个眼神极为清澈洁净的少年,不禁停了哭泣,所有所思。 王妈身子一颤,也从悲天悯人中醒过神来,急切地附和道:“对啊,夏风,我这个老糊涂啊,怎么把他给忘了!小姐,小姐,咱们找夏风吧,也许他有什么好办法让你在两个星期内突破,能赶上去救小小姐的时间啊!” “可,可是他…”夏风的确如同一缕阳光让无边的黑暗有了一线曙光,但赵思瑶本能地犹豫了。她尝尽了人间的屈辱和磨难,也自觉是个肮脏到了极点的女人。夏风愿意助她这种不洁之人摆脱邪功的困扰,已是让她深感惭愧和感激,现在再强人所难,她于心不忍,也真不愿把这个阳光少年牵扯到自己和袁尚舟的交易之中。 “小姐,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可是现在能帮你的还有谁呢?自从上次他为你推拿,你又服用了他配置的药丸后,你整个人都变了!王妈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还是小姑娘的时候是什么样,跟了袁尚舟后又如何,再到最近几个月没遇到夏风前是何种气色,现在又是怎样的精气神俱佳,我作为一个局外人,但看得可比你更清楚啊。”王妈扶着呆呆出神的赵思瑶坐上沙发,不断安抚,接着又道:“小姐,王妈没其他本事,但痴长了你数十年,看人还是会的。夏风那个少年从第一眼看到他,我就觉得他很可能成为你的救星。他年纪虽小,但武道修为高深,而最难能可贵的是他嫉恶如仇,在大是大非上,能坚守初心。即使他看到了小姐你最为不堪的一面,但当他猜到了你的苦衷后,毅然施以援手!如果这孩子知道你的真实境遇,一定会更加不遗余力的相助。” “王妈,其实,其实我也相信夏风,只是把他拉到这个漩涡中,我真的问心有愧啊!” “小姐,虽然只见过夏风两面,但王妈坚信他的为人。你没发现吗,这个孩子和小姐你同样有着坚强和果决的一面!如果你觉得难以开口,那就让王妈我去找他当面求助。小姐,你不能再犹豫了,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小姐啊。” 赵思瑶梨花带雨的娇颜上神情复杂,有无奈,有愧疚,也有绝望中的希冀。 “王妈,还是我找夏风吧。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如果真的期望夏风帮助我,就不该对他再有任何隐瞒。这件事事关超然家族,如何选择我们应该尊重他的想法。如果他真有顾忌,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怪他。”为了女儿袁若兰,赵思瑶终是坚定了信念,但她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她深知没有人愿意去挑战世家名门,更何况是处在山巅上的超然家族,而夏风只是个出身普通的少年而已。 但坚定信念后的赵思瑶还是把夏风当成了救命稻草,因为到了这一刻她已别无选择了! 怀着复杂和忐忑的心情,赵思瑶给夏风发了个信息约他明早见面。 第二百五八章 半步深渊 夏风很快便回复了,根本都没有去问所为何事,而是告知会准时到她家中,这让赵思瑶冰凉的心泛起了一丝暖意。 在收到赵姐的信息后,夏风不用猜也能明白肯定是想和他谈有关尽早突破的事情。而他恰恰也想到了更好的办法,原因无他,正是楚姨给他的那本丹药大全给了他提示。 在过往给赵姐推拿和把脉时,夏风已经了解了她难以短时突破的主要原因。当然,如果赵姐一如既往的通过采阳补阴的功法,几率还是很大的,只是正如他曾提起过的,就算突破了也等于牺牲了大量支撑寿命的元气,运气好可能是十年,运气差的话二十年都可能不止。而且这种建立在沙滩上的突破,极有可能反噬其身,重则暴毙,轻则全身瘫痪。 这也是为什么夏风强烈建议她舍弃那门邪功,用正统之法突破,但首要的是清除在体内积郁深重的阳精之毒。夏风给她配置的药丸也是从这个角度考虑,除此之外,还能助她更高效地吸收天地灵气,净化被侵蚀的内气。 这个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毕竟药丸的效力再强也有上限,可丹药就不同了,比普通药丸的效力强过何止百倍,完成清除阳精之毒的速度也能加快许多。 记录里的上品丹药之中,有一种被称为“驱邪丹”的丹药,正对了赵姐的症状,所需药材夏风也基本上都有,而没有的他也仔细考虑过,用“碧冰草”和神奇油脂完全可以替代,效果估计会更好。 按照夏风的预计,应该能让赵姐在最多三天之内完成本该是四到六个星期才能完成的排毒。 至于突破至内劲期,只要赵姐能在天地灵气充足的地方静心修炼半个月左右,再结合为她专门配置的强化经脉韧性和广度的药丸,应该可以完成。 其实此类从通脉期突破至内劲期的丹药也有,不过这一层突破是武道一途最艰难的阶段,以至于丹药最多也只能在即将突破时起到稳定和加快的作用,想要平地而起根本不可能,除非… 夏风连忙晃了晃脑袋,把才冒出头的想法抛开,暗暗自责怎么变得如此龌蹉了。 用丹药,加后期努力,这样一来,可以为赵姐至少节省两个多月的时间。 想到做到,夏风备齐所需药材,用同样的方式开始炼丹。 原本以为能和上次炼制“小还丹”一样顺利,哪曾想连续两次都以失败告终。夏风这才收起了轻视之心,也没急着做第三次尝试,而是出了卧室走到天台,把脑子彻底放空。 就这样静心调整了一个小时后,他才深吸一口气,开始回顾刚才炼丹时出现的问题。 果然,在完全冷静下来,又细细思索,夏风终于找到了错漏的地方,竟有三处之多!这一次他还是没有过于兴奋而着着急忙慌地马上去尝试,而是在脑子里把刚才两试失败的经过回放了一遍又一遍,还真给他又发现了一处及其不起眼的疏漏! 夏风不由得直冒冷汗,也彻底把炼“小还丹”一次就成功的得意忘形抛诸脑后! 再回到房间时,夏风如同变了个人似的,那凝神静气,掐指细算的模样俨然有了炼丹大师的风范。 没有任何悬念,历经半个小时,夏风终于炼制出了“驱邪丹”。让他惊叹不已的是,所成丹药只有一枚,而且仅比黄豆大了少许。通体冰蓝之色,表面流光溢彩,气味清雅,入手微暖,却没有任何所加入药材的味道,仿佛所有的精华尽数包裹在了其中,无一丝漏出,和书中记载的品相完全一致。 妥善收好“驱邪丹”后,夏风感到全身乏力,脑子隐隐有些刺痛,这才醒觉炼制一枚上品丹药所耗费的化劲和神识竟是如此之巨,仿若一瞬间修为突然消失了一般! 好在时间不长,他丹田中的内劲又开始恢复生机,只是流转速度明显缓了几分,夏风很清楚身体仍然处于自我调整之中。 再次去了天台,清风徐徐吹过,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蕴含充沛天地灵气的空气,不到十分钟,内劲已是完全恢复正常。 不过这也给他敲了个警钟,炼制上品丹药后,最好辅以固本培元的丹药尽快恢复元气,否则被人趁虚而入,可就难以应付了。 调整好后,夏风在睡前又加紧配置了一批美颜药丸,按照进度,再过两日就能全部备齐。 第二天一早,夏风带好丹药,按约定的时间赶往赵思瑶的住所,就在他坐上车出发之前,鼻翼微微动了动,一股熟悉的野花香飘入鼻中。他微微皱了皱眉,知道那个杀手又出现在了附近。不过他没太在意,以他目前的修为,可以轻松碾压,而且他化劲的自身防御能力,已不是那个女杀手可以再用出其不意的手段就能对付得了的了。 他乘坐的车离开不久后,化妆成健妇的夏薇从一处拐角转了出来,眼神很是复杂。 这是她第一次举棋不定。昨晚她和夏明德通过电话,告知了第二次刺杀也失败了。夏明德沉默了许久,并没有去询问细节,最后他告诉夏薇,今天再尝试一次,如果还是失败,他会派其他人来处理。 即使早已习惯了夏明德阴森冷漠的说话风格,夏薇也依然感到遍体生寒。她明白夏明德已对她失去了信心,等待她的是什么,她不想去猜,也许死算是一种奢望了。 但夏薇并不恨夏明德,如果没有这个男人的话她早就死了,多活一天都是对他的一种亏欠而已。这次通话,夏明德没有问,她也就没有主动提到失身之事。但她也从没想过刻意去隐瞒,毕竟隐瞒也没有意义,夏明德迟早会发现。而夏薇也觉得自己的时日不会太长了,除非今天的最后一次行动能逼迫夏风就范。 夏薇在计划着最后一击的时候,夏风也正赶到了赵姐家,而顾婉清则一脚踏入了险境。 沈宏礼通知了顾婉清一早去跟二叔见面,借口倒也冠冕堂皇,说是沈安国和顾婉清这门亲事是当时沈家二叔和顾家家主约定的,就是要离开,于情于理也要跟二叔告个别。 顾婉清也没多想,便点头答应了下来。这两天她和何紫晴,连同几个顾家带来的侍卫,将该带回顾家的私人物品都打包好了。沈家昨晚一番闹剧后,本来顾婉清打算连夜离开,结果还没出门就被沈宏礼给拦住了,告知她和二叔见最后一面的事,只得和何紫晴留下。但其他人,顾婉清安排江叔和陈康带着众人和行李按原计划先回顾家了。 还没进入二叔居住的别墅,顾婉清就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安。 别墅所处的环境四周密林环绕,有种诡异的寂静。要不是时不时有微弱的阳光穿过密林,即使是天已大亮都显得阴森可怖。 “婉清,你自己进去吧,二叔说有些重要事情想单独跟你谈。”陪在一旁的沈宏礼停下脚步,对顾婉清说道。 见一身劲装打扮的绝色女子面露疑惑,沈宏礼连忙解释道:“唉,都是安国惹得祸啊!他这两日的行为举止让沈家族人极为不满,也投诉到了二叔那儿。昨晚我和安国母亲被二叔叫过去狠狠地责备了一顿,他也有了重重惩罚安国的想法。我们夫妻两求了很久的情,但二叔依然怒火难消。还望你这次见到二叔,可以再为安国说两句好话,我跟着去恐怕只会适得其反啊。”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顾婉清哪知道他和二叔之间的龌蹉勾当,也就没再怀疑。 看着顾婉清窈窕婀娜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别墅大门之内,沈宏礼原本还哀哀戚戚的老脸瞬间变得狰狞,心道:妈的,如此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却要毁在那个老东西的手上,真是暴殄天物啊! 他脑中也瞬间幻想出一副一支梨树压海棠的淫靡画面:一个苍老魁梧的老汉,全身黑皮拉渣,爬满了皱纹,把一具雪白嫩滑,身姿绝妙的玉体压在身下,形成鲜明的对比。老汉仰起头,脸上的皱纹如同老树皮一般粗糙,干枯的黑手死死握着绝美佳人两团莹白如雪的高耸乳峰,其上已是布满了抓痕,但老汉的十根手指仍旧不依不饶地用力揉捏,几乎完全陷进了嫩如凝脂的乳肉之中,而胯下一根又黑又丑的大鸡巴,正凶神恶煞地插在美人的玉胯之中,黑黢黢的屁股不知疲倦地挺耸着,拍打出一片淫靡的男女交媾声。 沈宏礼打了个激灵,一股暖流直冲下腹,竟是光凭想象下体便高高勃起了。 他赶紧弓下身子,贼眉鼠眼地往四处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后,老手按在撑出了帐篷的裤裆上用力揉了揉。 沈宏礼倒是想观摩,可他知道二叔今日要喝头汤,又怎会现在就允许他加入。他现在担心的是,等他也能分一杯羹的时候,顾婉清还能有个人样? 唉,可惜了,怕是到时候连屄都给肏烂了吧,沈宏礼哀叹一声,暗骂了几句后,悻悻地离开了。 此时顾婉清已经走进了大厅,脑中还在想着一会儿怎么跟二叔公为沈安国求情。 忽然,“呯”的一声,大门无风自动,竟是关了个严严实实,而厅中本来还有的明亮灯光也瞬间暗了下来,整个屋子变得昏黄阴暗,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顾婉清心头一紧,绝美娇颜上脸色骤变,因为她已经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男人体味,比以前从沈安国身上闻到过的腐臭还要腥臭。 她腹中一阵翻滚,恶心得几乎想吐,两腿也有些发软,好在只是瞬间,一丝清新之气从体内升起,让她几乎昏沉的脑子又醒过来,人也恢复了气力。 “桀桀,女娃娃修为不错啊,这样都还能不倒下?”几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和一道苍老的男声阴森森地响起! “二叔公?”顾婉清急忙环顾四周,灯光好似又黯淡了一些,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不由地让她心惊! 她本能地后撤到大厅门前,玉手伸出,准备拉开房门。 就在这时,一股强劲的罡风袭来,但不是攻击而是拉着她整个人往前急窜而去。 如果放在突破之前,顾婉清早就被这股大力吸得无半分反抗之力。但现在她的修为已是不可同日而语,虽是情急却也没有彻底乱了阵脚,玉足猛地踏在地上,内劲也随即外放。 她的身子依然被拉着往前,只是速度却明显缓了下来。 “桀桀,不错不错,女娃娃竟也有了内劲外放的修为。看来破了处子自身还得了天大的机缘嘛!不过,也正好可以为老夫所用!”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不是欣赏,而是不加掩饰的猥琐。 “啪”突然厅中的电视自动打开了,很快一段女人沐浴的情景开始播放起来。 顾婉清不由自主地循声看去,只见电视中“嘶嘶”喷洒的淋浴水下,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正低着头,乌黑秀发上雪白的泡沫被一点点地冲落。湿漉漉的头发变成了一缕缕,贴在了她的脸颊和香肩之上。修长的双腿,纤细的柳腰,乌黑亮丽的阴毛,只有一小撮,腿心间一抹娇红若隐若现,在浴室灯光的照射和细细的水流反射下,闪烁着亮晶晶的迷人光泽。饱满的乳房,浑圆而坚挺,布满了晶莹透亮的水珠,随着清洗秀发的动作,而微微晃动,连带着雪峰之巅的嫣红乳晕和娇俏乳头,也划出一道道诱人的红光。热腾腾的蒸汽随后弥漫开来,女人的S形曲线变得朦胧神秘,犹如一尊象牙雕刻的女神,却被轻雾笼罩了起来。 顾婉清玉靥煞白,虽然沐浴中的女人没有抬起头,但那羞人之处的萋萋芳草却是再熟悉不过了,从肌肤各处的色泽来看,那时的自己应该还没有脱胎换骨。 “无耻之徒,原来是你!”顾婉清羞愤欲绝,银牙紧咬着恨声骂道。身子依然在被拉着向前,却实在受不了电视中自己赤裸出镜,便随手抓起一张椅子,玉手一抖,“嘭”的一声把电视屏幕砸了个稀巴烂。 “桀桀,砸吧,我这儿反正还有备份。别说,那个时候你的奶子还没有现在看起来这么大吧,就不知是真是假,我得验验!”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顾婉清忽觉眼前三道乌光一闪,阴风邪气铺天盖地一般刮面而过,电光火石之间,“小虚无身法”自然而发,她堪堪躲了过去。 奈何才修炼不久,仍有些生疏,没能完全避过,一只干枯的老手虽然没有抓握住她的酥胸,但还是重重地滑过,顿时她胸口一凉,劲衣连带胸罩已被竖着破开整齐的三道口子,内里的白皙乳肉若隐若现,如同被关在囚笼里一般,显露出完美弧度的冰山一角! 顾婉清气急攻心,外放内劲也开始有些不稳,纤手在羞怒与紧张之下微微颤抖。 “咦,女娃娃身法不错啊!桀桀,奶子好香,还真大了不少,看来安国那小子很努力嘛。”二叔终于现身,头发半黑半白,老脸上斑斑点点全是皱纹,眼睛微眯着,眼神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兽欲,他此刻正淫笑着,边说边把抚过顾婉清胸口的色手放在鼻端闻嗅。 顾婉清后撤一步,顾不上胸前春光乍泄,强忍着不安厉声娇斥道:“你,卑鄙无耻!我现在已不是你沈家人了,请你放尊重一点!想来你也没什么正事要谈,恕我不奉陪了!” “想走,先过了老子胯下这一关吧!”二叔话音未落,人已逼近顾婉清身前,邪爪横挥,又是三道乌光闪过。 顾婉清娇喝一声“住口”,窈窕身形一闪,皓腕几乎贴着二叔的老手险之又险地避过,但左臂的衣衫还是被老家伙的指尖滑破,露出一段白皙如雪的藕臂嫩肤! 连中两招,顾婉清一时间难以镇定。二叔却趁势再次发动进攻,速度越来越快,招数也越来下流。 “撕喇”裂帛声不断响起,二十几个回合下来,顾婉清胸前与背后衣物再度被二叔的手指划破,暴露出一片白皙如雪的玉背与一抹高耸挺拔的乳球半峰!连劲裤也开了两道口子,洁白浑圆的玉腿也露了些许! 这还是她不断使出仍未纯熟的“小虚无身法”来躲避,否则现在已是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身体春光暴露在一个八十多岁的猥琐老人眼前,顾婉清想死的心都有了,最让她后悔不已的是没有带把剑进来。 顾家在拳脚功夫上很普通,但剑法却有其独到之处。 强忍着心中羞愤,顾婉清在老家伙的龌龊淫招之中苦苦挣扎着。 忽然,一股浓郁作呕的腥臭气息直冲入她的琼鼻之中,却是二叔忽然闪开身形,全身衣物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再下一刻,“轰”的一声,老家伙竟是震碎了他自己的衣裤,赤条条地站在原地,满是皱纹和褶子的老脸上一片通红,黑黝黝的老皮上也开始泛起了红潮,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条煮熟了的虾子。 胯下那条阳具也是红得发紫,如同一条烧红的烙铁,上面青筋暴凸,密密麻麻的盘扎在棒身上,在灰白杂乱的阴毛掩映下显得极为狰狞可怖。龟头上流出的腺液浑浊黏腻,散发出的气味让顾婉清脑中眩晕渐生,更难以集中精力! 可这还不是最令顾婉清惊心动魄的地方,身体上莫名出现的生理反应才让她真正感到了极大的恐惧。 这股腥臊恶臭的腐肉气息让顾婉清闻之作呕,可如同一层污浊的油脂不停粘附在她露出的肌肤上。 如果她的劲衣没有被划破,也只是手上、脸上和脖子上受到侵蚀,可现在胳膊和大腿糟了罪,连半露的玉乳上都开始出现了难耐的酥麻瘙痒,强烈的刺激之下,她的乳头已是难以自控地充血硬挺了起来,顶着胸罩罩杯及其难受,有那么一瞬间,她恨不得把上衣撕开才好。 眼看着身前不远处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呼吸变得急促,绝美娇颜浮起一抹晕红,连明眸都开始朦胧,赤身裸体的二叔反倒没有急着出手了,而是双手叉腰,挺着二十公分上下的紫红鸡巴戏虐地笑了起来。 一日之晨是男人阳气上升的时段,按照以往二叔早已安排了女人供他发泄,但今早他知道顾婉清要来见自己,便一直憋着。 好处在于一旦在两个小时内得以释放,便能金枪不倒,在女人身上大发神威,但弊端就是如果没能及时释放,将会反噬其身,让他的修为至少跌落三个层次,而且三个月内才能慢慢恢复。 老家伙本以为顾婉清一进来就可以被他轻松控住,没曾想顾婉清的武道修为突飞猛进,让他一时间无法顺利得逞,播放偷拍到的视频是他故意为之,以扰乱顾婉清的心神,他的确也成功了。可当他再次发难时,却被顾婉清用了不知道什么高明的身法频频躲过,虽然也把她的衣服扯得春光外露,但其实那并不是他的真正用意,直接抓住顾婉清才是最终目的,但他失败了。 再打下去,顾婉清可能依然难逃一劫,但时间上老家伙等不了了。从顾婉清进门到现在看似短暂,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如果再用同样的方法,顾婉清又是一味地用诡异身法闪避,他可耗不起了。 而且刚才那一番擒拿的举动让老家伙催动了太多内劲,而每消耗一份内劲就会增加一份阳气,在没有得到充分释放之前这么做,绝非好事,搞不好都有阳气过旺而将五腑六脏烧伤的危险。 这也是他不得不使出最后一招,用最强盛的淫邪阳气让顾婉清陷入欲火焚身的状态。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顾婉清曾经服用了夏风专门为几个与他有合体之源的女人配置的“无幻丹”,虽说不是真正的丹药,只是药丸,但其中所含的“蓝心草”成分却能清洗进入体内的致幻或催情之药,不过美中不足之处就是无法抵抗体外遭受到的侵蚀,可同时却又能阻止体外污秽侵入体内和脑中。 也因此,老家伙得意洋洋地准备看着顾婉清在浑浑噩噩之中迷失,最终自己脱光衣服投怀送抱,只是他失望了,等了好一会儿也一直没等来。 更有甚者,顾婉清绝美娇颜泛着桃花,裸露的瓷白肌肤也时不时浮起片片不健康的潮红,但眼眸中的迷离之色没有激增反而在不断消退,这让老家伙深感诧异的同时,也终于按耐不住了。 “啪”的一声,厅中的灯光彻底熄灭,顾婉清眼前一片漆黑,这才醒觉厅子里的窗帘原来早就被拉上了,刚走进来因为灯火通明,她也没有去留意这些细节。 一阵腥臭气息扑面而来,顾婉清目不视物,本能地抬手格挡,却没有碰到任何物事。 她心中刚生出一丝不安,人已经被老家伙从身后搂住,一双粗糙干枯的手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她因为上衣破损而半露的饱满乳峰之上,那凝脂般的柔嫩,倔强回顶的丰弹,让老家伙骨头一酥,叉开十指尽情抓握揉捏了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猥亵,令极度不安中的顾婉清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玉手一个迅猛至极的肘击直取对方的腋下。 二叔自然不会拖大到不躲不闪,那可是人体极为脆弱的地方,而且顾婉清内劲中后期的修也不是他能硬抗得下来的。 不等顾婉清的肘部碰到,老家伙已然松手飘远。黑暗之中不见其人,只余其声,而且猥琐至极:“哇啊,好香啊,大奶子又挺又圆,又弹又软,果然是极品!” 顾婉清气急转身,玉手翻飞,顾家家传的“飞云掌”如水银泻地一般使出,然而对方显然更适应黑暗的环境,除了寥寥可数的几次格挡之外,大部份如同泥牛入海,不得寸功! 一番苦斗下来,连对方在哪里都难以判断,顾婉清有些心浮气躁。 二叔等的就是她失控的一刻,身形急闪而至,忽然又出现在了顾婉清身后。 顾婉清刚侧过身,只觉香肩一紧,耳后也传来一阵湿热,竟是老家伙伸出舌头在她脖颈的细嫩肌肤上狠狠地舔了一下,身上泛起鸡皮疙瘩的同时,心中顿感恶心难当。 情急之下,她一个沉肩转身,玉足不自禁地再次踏出“小虚无”步法,却是匪夷所思地躲过了老家伙的后招。 二叔虽说连舌根都被绝美女子的幽香和肌肤的丝滑刺激得舒爽难耐,但还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刚才那一下他完全可以一手抓住顾婉清的香肩,一手趁势将她的手臂反扣在身后,但精虫上脑之下,只想着如何羞辱对方,结果丧失了一次极佳的控制住这绝美女子的机会。 而这次堪堪躲过,顾婉清也受到了启发,只要老家伙一动,她便干脆闭着眼听声音判断对方位置,而踏出“小虚无”步法,一旦与对方有哪怕一丝接触,便瞬间做出调整。 黑暗之中人影闪动,风声四起,顾婉清虽说无法逃出生天,但老家伙也无法将她顺利拿住。 只是两人毕竟在修为上有不小的差距,顾婉清才突破至内劲期第六层,仍有待稳固,而二叔几乎是一只脚踏入了内劲期圆满。 他捉不住身形缥缈虚无的顾婉清,可手指尖还是屡屡触碰到她身上的劲衣。 一番苦斗下来,顾婉清的劲衣上已是千疮百孔,连胸罩的系带也被对方尖利的指甲削断,随着她不断腾挪躲闪,无奈地散落到了酥胸之下,不但现出了大半个粉白玉背,也令胸前愈发残破的劲衣难以遮拦,两只傲人娇挺的极品蜜乳已是露出了大半,光洁莹白即使在昏暗中依然夺人眼球,时隐时现的粉嫩乳晕和深邃勾魂的乳沟让老家伙胯下的丑物变得更为躁动不安。 顾婉清选择了无视,但心中却焦急万分!再这样下去,身上的劲衣迟早会在老家伙指尖刮蹭之下化为碎片,最后一丝不挂地裸呈于人前,到那时候羞耻心做崇,只怕连躲闪都难再集中精力了! 她也暗暗自责,这次实在太过大意了,软剑不带在身上不说,连同何紫晴事先商量好接应时间都忽略了。 第二百五九章 险象环生 就在她分神的一瞬间,老家伙抓住了机会,急闪至衣不蔽体的顾婉清身前,手起爪落。 顾婉清以为对方又是故技重施想擒住自己,也不格挡而是迅速后撤着闪避。 只是这一次老家伙却改变了策略,忽然变抓为掌,不带一丝怜香惜玉之心,狠狠地打在了顾婉清的胸口! “嘭”一声闷响,顾婉清只觉敏感玉乳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娇躯也如断线风筝一般向后倒飞,直到重重地撞在了厅门上。 气血翻涌之下,她喉头一紧,一口殷红鲜血喷洒而出! 紧接着一道浓郁的腥臭气息逼近,顾婉清想挣扎着站起身,却绝望地发现手脚已是绵软无力。 “不要过来!你再靠近一步,我就咬舌自尽!”她自知难于脱身,心下一横,悲愤而决然地警告着已经凑到身前的老家伙。 二叔桀桀淫笑了几声,满脸都是不屑,他暴戾地一字一顿道:“想死?那你尽管去死啊!死了老子也会奸尸!而且还会把你顾家夷为平地,杀他个鸡犬不留!” 接着他俯下身,干枯老手一把握住顾婉清线条柔美的下巴,丑恶老脸几乎贴在了她惨无血色的俏脸上,张着掉了一半牙齿的大嘴,接着又道:“把你许配给沈安国那小子,本就只是个幌子而已!从看到你的那一刻,老子就把你定为了突破圆满的鼎炉!我曾交代过沈宏礼无数次,让他时刻提醒他儿子不能在婚前破了你的身子,因为到你们成亲那一天,老子也应该到了突破圆满的关键时刻,到时候腾龙换鸟,由我亲自取了你的红丸。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沈安国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这个混账!这个蠢货!气死老子了!” 他说话时嘴里喷出的腥臭气息,几乎熏得顾婉清窒息。 可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因为咆哮中的二叔老眼之中忽然闪过残暴的光芒,心中的那口恶气径直发泄在了顾婉清的身上。 “啪”的一声,他老手一挥,狠狠地抽了顾婉清一个耳光,吹弹可破的绝美脸庞上瞬间红肿了起来,嘴角也再一次流出一道血丝。 “你这个贱货!他沈安国管不住下身,你就不知道反抗吗!哪怕是以你没突破之前的修为,要制住他根本不是难事!说,是不是你自己也犯贱!”老家伙越说越来气,声音也越来越大! 似乎还不解恨,他猛地又揪住顾婉清的如丝秀发,把她拉着直起上身,一拳接着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胸脯上,将高耸挺拔的美乳一次次打出转瞬复原的陷坑! 顾婉清口中不断喷出鲜血,却没有发出半点痛苦的哀鸣。她知道今日难逃一劫,但宁可被打死,也不愿在这个无耻凶残的老家伙面前屈服。尤其从他嘴里了解整件事背后的玄机之后,顾婉清更是有了求死之心。 然而打着打着,二叔的动作缓了下来,并非他良心发现,而是一番殴打之中,顾婉清身上的衣物变得更为残破不堪,胸前的劲衣几乎完全裂开,在没有了胸罩的遮挡下,一对高耸入云的蜜桃美乳在男人的殴打中颤抖摇曳,本应赛雪欺霜的白嫩乳肉上此刻却满是惨无人道的拳印,显得凄美异常,雪峰之巅的粉嫩乳晕和俏丽乳头像是开在了一片血色丝绸上的娇花,凄风冷雨中更增不屈之美,也把老家伙的注意力从殴打中拉了回来,兽欲回归后,老家伙也赫然惊醒,时间已是越发的紧迫了。 暴躁退潮之后,老家伙体内的欲火急剧攀升,昏黄老眼在黑暗中开始闪出骇人的绿光,他老脸往前一凑,鼻翼咻咻如同一条恶狗一样疯狂闻嗅顾婉清身上散发出的独特体香,虽然带上了一丝血腥味,但那阵阵清雅爽洁的香息却依然清晰可辨。 顾婉清秀发仍被紧紧地拽着,全身的力气也在老家伙刚才的暴打中几乎丧失殆尽,身虽痛但她的心更痛! 一次又一次在苦难中沉浮,无不在付出惨痛的代价。被沈安国出卖,她失了尊严,失了廉耻,也险些失了贞洁。如今,再一次被沈父推入了深渊,甚至连生死的自由也将一并失去,落在了一个穷凶极恶、年龄大到可以做她祖父的老家伙手中,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奸淫和侮辱,而最终是否能一死解脱,还是遭其欺凌禁锢都是个未知数! 黑暗不断将顾婉清笼罩,她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自信和坚持也在绝望的心理折磨之下悄悄流逝。 而二叔已是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胯下黑鸡巴抖动难歇,喷晒出阵阵满含荷尔蒙腥臭的热气。 他的老脸涨得通红,色眼眯成了一条细缝,粗大的鼻孔一开一合着,贪婪地吸嗅着绝美女子独特而迷人的体香。 异样的是,他的老脸上虽然陶醉不已,但呼吸却有些紊乱,时而粗重如牛,时而又细如发丝。 心如死灰的顾婉清并没有觉察到老家伙脑子里其实正在天人交战。 他鼻中不断涌入醉人的女人香,昏黄色眼也火辣辣地盯着美轮美奂的半裸酮体,但本应翻起的肉欲狂潮却时而高昂时而低沉。 最让他难以置信的是,稍有一丝分神,才还巨浪滔天一般的杂念和兽欲就会自然而然地不断消散,甚至连胯下勃起到酸痛的紫红肉棒都在极力往安分发展。而且体内的内劲也开始自发地在脉络中流转,悄然释放着几乎将身体胀爆了的阳气。 显然如果他此刻能抱元守一,凝神修炼的话,不但可以缓解过旺的阳气,还能在修为上大有斩获。 二叔一愣神之间,干枯的老手也不自觉地松开,顾婉清瀑布般乌黑柔顺的长发泻了下来,有一些发丝搭在了他的脸上,一股更为迷人的清香沁入了他的心肺,也把他才生出的那丝犹豫冲得七零八落。 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就在眼前,而且衣不蔽体,老家伙色欲暴涨而起,他不管不顾地强行驱散脑中的纠结,满是皱纹的老脸也贴在了顾婉清白嫩修长的脖子上磨蹭着,鼻孔疯狂地扇动,贪婪地闻嗅着美人身上的体香,昏黄老眼紧盯着两团雪盈盈的丰盈乳峰再不愿眨一下。 在他强行把顾婉清如天地精纯之气的体香化为催情淫靡之气后,果然胯下渐趋平静的腥臭肉棒又开始躁动了起来,不但比以往暴涨了一大圈,连色泽都变得更为火红,在黑暗中闪烁出鬼魅般的淫邪红光。 “唔…”顾婉清娇躯一僵,带血的红唇中飘出一声极力克制的叹息,但很快她便压在下唇强忍下来,不愿再发出任何声响。 正是在她脖子上又舔又闻的老家伙已伸出一只满是粗糙老茧的色手,用力握住了她残留着拳印的丰盈左乳,一股强烈的羞耻,夹着钻心的刺痛涌了上来,让她痛不欲生,也恶心得想吐。 顾婉清本能想去推搡,可纤指刚抬起少许便牵动了胸口的痛处,那顿残暴的毒打,显然已是伤了她的心肺。 “桀桀,这大奶子真他娘的完美啊!又大,又滑,又弹!”老家伙一边肆意把玩着顾婉清的极品蜜乳,一边哑着嗓子恬不知耻的赞叹。 他算是御女无数了,但从未玩过这么美妙绝伦的女人乳房,丰满、圆润、挺拔,那曲线弧度,那丝滑肌肤,手感不但柔软、温暖而且还极富弹性,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其实,他脑子里还在不断涌现催促他静心凝神的清流,但幽香萦绕,手握美乳,让他根本停不下来。 更有甚者,他变本加厉地伸出另一只干枯的老手,一手一只死死抓握住了顾婉清胸前的蜜桃丰乳,揉圆搓扁的同时,掌心也紧贴着两颗秀丽挺拔的粉嫩乳头摩挲刮蹭,时而又牢牢夹在手指缝中,让两颗粉樱桃在他大力挤按乳肉之下羞涩起伏。 顾婉清有着想死的心,全身的酸痛瘫软又让她无能为力,只能用尽全力咬着银牙承受老家伙的猥亵。 “还挺倔强嘛,奶头都不肯硬起来,嘿嘿,我看你能坚持多久!”二叔狠狠揉捏了两把手中的妙物,干脆跪下身,散发着恶臭的老嘴开始雨点般地在顾婉清两只饱满的蜜乳上热吻了起来。 他的手也没闲着,从乳房根部捏紧,配合着嘴上的动作不停揉挤,让感官、嗅觉和触觉一并享受极品美乳带给他的极乐。 渐渐地,他的神智被肉欲彻底笼罩,从顾婉清身体上摄取入体内,又汇入脑中的清流也被他一次次强行转化为更为凶猛的兽欲,以至于连头脑充血发胀,听觉也在消退都没有意识到。 他的呼吸声开始从局促变得粗重如牛,喷出的口气都带着浓到无法化开的腥臭。 女人的敏感禁地,被老家伙粗暴地捏揉着,臭嘴啃咬着,牵动心肺伤处,让顾婉清痛如刀割。哀鸣已是到了喉咙口,但她依然苦苦坚持着,无论如何也不愿发出一丝响声。 然而,这种煎熬也像是一个无尽的深渊,永远掉不到头的深渊,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 “妈的,这两人在搞什么,刚才还噼里啪啦的热闹得很,怎么现在只剩下老家伙的喘气声了!不是两人打着打着搞上了吧!女人啊,都是那么贱,幸亏本少把她一脚给踢了!” 这时,一丝极其细微的声音传入生不如死的顾婉清耳中,她认出那是沈安国的声音。 连她都隐隐听到,老家伙应该也知道外面有人吧。顾婉清开始期盼老家伙会消停一会儿。 可是她绝望地发现,在自己胸前手捏舌舔的老东西像是聋子一样,连脑袋都没抬起,只是变着花样地肆虐。 此时此刻,二叔脑子里一片混沌,如同进入了一个只有他和顾婉清的幻境之中。除了手中不断传来的凝脂般的柔嫩软弹,和口舌上的丝滑温香,他已经没有其他知觉。 绝色美人,极品美乳,让他根本停不下来,咂吧有声地美美舔了几遍后,他又开始在顾婉清两颗香软挺拔的乳房四周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一下接着一下,从四周朝中间汇拢。 别看他折腾了这么久,但嘴巴一直没有去舔吮顾婉清两粒娇俏的粉乳头,一来他还在等待妙物为他茁壮盛开,二来他想把最美的留到最后。 不过,他还是失望了,像是跟他对着干一样,俏生生的小奶头就是倔强至极,始终不愿昂首挺立。 “操!竟然这样都不硬!看来不动真格的不行了!”老家伙不甘地骂了一声,直接伸出了猩红的大舌头,像是夏天热得喘粗气得老狗一样,舌头上带着粘腻得口水和恶臭的气味,湿哒哒地旋放在了顾婉清一颗晶莹剔透的乳头上,舌尖颤动着转起圈来,鼻子里还不停地哼哼唧唧。 即使如此,可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他哪里知道,在他的恶臭熏绕之下,顾婉清如同元神出窍一般,又进入了曾经在沈安国身上发生过的幻境之中。 如果老家伙能抬头看一看,会发现顾婉清虽然美眸睁着,眼神却空洞无光,形同木头人。 可想而知,在一具没了知觉的肉体上,除了自娱自乐,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劳无功。 见顾婉清的生理反应一直没有出现,老家伙彻底怒了,直接低头口一张,满含一嘴的丝滑乳头,连带着乳晕乳头,“啵”的一声,高高拉起,直到蜜桃形的乳峰完全成了尖尖的锥形,才松开了嘴,放了蜜乳重重弹落。 霎那间乳波荡漾,红梅颤栗,老家伙老眼一亮,突然想到了新花样,满是皱纹和老年斑的脸后撤,咧着大嘴淫笑着,伸出老手用掌心托住顾婉清丰硕蜜乳的下部颠抛了起来。 腥臭口水密布,指痕印记斑驳的羊脂玉乳忽高忽低,上下起伏,划出一道道耀眼夺目的弧线,直把老家伙看得哈喇子流到了胸口都没去留意。 直到他的下体开始剧烈颤抖了起来,他才脸色大变,醒觉这么玩弄下来时间已经过了许久,而他体内的阳气也在向五脏六腑徐徐逼近。 顾婉清原本还因为老家伙突然改变淫玩的方式,没了粗暴,更趋柔和,让她稍能集中意志,而且还进入了曾经历过的微妙幻境之中。 哪曾想,恼羞成怒的老家伙,突然回归了残暴,臭嘴拉着她的乳房向上猛拽,心肺之中惨绝人寰的刺痛让她又重新元神归窍。 眼见着老家伙的动作越来越猥琐,她不禁想起来门外的沈安国,挣扎着想喊一声,却不料红唇忽然被一个沾满了腥臊液体的火热圆头给顶住了! 她吓得连忙吞下喊声,咬紧牙关,无论对方如何用力摩擦也不松开。 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顾婉清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老家伙用力向前挺着火红酸胀的鸡巴,死命摩擦在顾婉清的小嘴上,虽然把两瓣丰润的香唇都挤得有些变形,而且散发着恶臭的龟头都顶得生痛,却依然撬不开她的贝齿。 “桀桀,美人儿,小嘴守得够严实啊!就不知道下面那张骚嘴是不是也能守住!”气急败坏的老家伙老眼淫光一闪,邪恶地奸笑起来。 随后他保持着一只手继续在顾婉清极品美乳上肆虐,另一只老手近乎残暴地一把撕开了她的劲裤,又“撕啦”一声,硬生生的把内中的蕾丝内裤也扯得残破不堪。 老家伙仍在努力想把鸡巴塞进顾婉清的樱桃小嘴里,但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一抹诱人至极的粉润光泽。 他色眼几乎瞬间喷出火来,连忙撤后少许,向下一看,脑子里顿时开始充血,连身体里已然在隐隐做痛都懒得理会了。 虽然一片漆黑,但对于适应这种黑暗环境的二叔来说,还是能朦胧视物。 他松开玩奶的老手,两手并用撑开顾婉清想要加紧的修长玉腿,也看到了他自觉应是一生中所见过的最迷人的女人下体。 鲜润如粉桃,乌黑亮丽的萋萋芳草虽只有一小撮,却把女人肌肤的莹白细嫩衬托得淋漓尽致,黑、白、粉三种色泽完美融合在一起,香艳美景惊世骇俗! “哇塞!终于看清这只蝴蝶屄了!老子有福了!”老家伙淫声浪语地叫了起来,色手急往下探。顾婉清玉胯中那两瓣丰美的蝶翼粉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微微颤动着,让他血脉偾张,垂涎欲滴。 眼看着神圣的女人最私密处即将被染指,顾婉清眼中闪过一道决然,银牙也咬在了香舌上,准备身上最后那点气力咬舌自尽。 就在此时,老家伙色手倏地收回,紧紧握住了胯下猛烈抖动的肉棒,他忽然觉得脑子轰然炸响,血气急剧翻涌,精关也跟着摇摇欲坠了。 手不碰他自己的下体还好,这一碰之下,胯下那根早已敏感到了极点的肉棒不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疯狂地膨胀开来。 “吼!”下一秒钟,老家伙发出一声惊悚恐怖的不甘嚎叫,色手死死握住红得发烫的肉棒棒根,用尽所有残留的意识将那股到了马眼的射精冲动强压了下去,本还魁梧的身体竟一下子佝偻了不少,喘气都变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要是沈安国的话,早就射得天昏地暗了。但二叔练了“合欢功”后,下体被催生得更长更粗,控制精关的能力也比常人强了无数倍。 所谓有得必有失,如果他刚才不强忍,而是放任自己爆射一次,反而对他有利无弊。 只是不管老少,当男人处于只用下身思考的时候,面对着顾婉清这种倾国倾城的绝美女子,又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又有谁愿意在此时此刻秒射而失了面子!对于二叔这种对自身的雄风极为自豪的老淫棍来说,简直会是奇耻大辱! 然而,原本还能找到宣泄口的鼓胀阳气被他硬生生地逼回了体内,其自伤的程度有多大可想而知。 这也是为什么当他再次逼近玉胯大开,蝶翼蜜穴再无遮拦的顾婉清之时,五脏六腑传出一阵钻心刺痛,老家伙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顾婉清绝望到了麻木,咬在了小香舌上的贝齿也逐渐加力,准备在男人侵犯她女儿家最私密之处时狠狠咬下,一死了之! 至于老东西说过的奸尸,杀她全族的事,顾婉清已经顾虑不了那么多了!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世家女子,在吴家别院那一晚,她也重新审视了脑中的执念,终是从家族为大的桎梏之中走出,也不愿再通过牺牲一切,贞洁、尊严甚至性命去维护这种根本不值得去维护的所谓大义! 早前顾婉清就想到过死,但受了重伤之下全身乏力,让她无法做到。接着她又被老家伙用最粗暴和凶残的方式殴打,本以为就这么被打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哪曾想老家伙却突然从暴怒中回过神,开始对她的肉体侵犯了起来。一波几折之下,她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精神更是涣散难在集中。 直到下身的劲裤和内裤被老家伙撕开,她才强行让自己从屈辱和恐惧中冷静了下来,也更加坚定了宁死也不亲眼看自身受辱的决心。 只是没想到她的心境在改变,老家伙也发生了变化,而且似乎在往她好的方向发展。 二叔咬牙切齿地稳住身子,但双眼却开始肉眼可见的赤红如血,嘴里不断发出“嗬嗬”的怪叫喘息,两只老手猛地再次下探,又一次握住了射精冲动更为暴涨,而且到了无法压制的丑恶肉棒,佝偻着身子开始再无顾忌地高速撸动起来,他喷着火的双眼贪婪又极为不甘地扫视着近在咫尺的顾婉清,脑子里想象着把她压在胯下狠狠肏干时的淫靡景象! 他老脸上神情变换不停,眼前也好似真的出现了一幅幅春宫戏:他扛着顾婉清的雪嫩玉腿,大手疯狂地揉捏着她的极品蜜乳,手指夹着勃立硬挺的娇俏乳头搓弄拉扯,胯下的火红鸡巴“噗嗤噗嗤”地在美人温暖紧凑的蜜穴甬道中尽情抽插,“啪啪啪”的淫靡交媾声震耳欲聋,美人的春水浪液四处喷溅,美眸深情凝视着威风堪比壮年的他,小嘴里的淫浪叫床声更是销魂蚀骨,不绝入耳! 幻想在他脑中逐渐被放大到了极致,二叔嘴里的怪叫声越来越大,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丰富,弯腰的幅度也越来越深,如果不是他的屁股也随着手中套弄阳具的动作在不断前后顶拱,咋一看还真像是他因为愧疚给身前的顾婉清做着深鞠躬! 他可没有心思考虑这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手撸臀拱配合得极为默契,火红的肉棒得到了巨大的刺激,强烈的快感顺着他双腿之间迅速向上蔓延而去,直至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爽得他忍不住嘴唇大张,嗬嗬嗷嗷地嘶吼了起来。 腥臊味夹杂着腐肉的恶臭浓郁到了作呕,熏得顾婉清牙关一松,再也无法忍耐地狂吐了出来。 老家伙气得面色狰狞,想冲上前再度狠狠地暴揍顾婉清一顿,这个女人竟敢在他引以为傲的雄根之前呕吐,这是赤裸裸的藐视! 可他的脚指头刚动,手中的丑物猛然肿胀,黏液稀里哗啦地溢出,在掌心和肉棒的疯狂接触下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妈的!射了!射死你个贱人!老子射死你啊!啊啊啊……!”暴躁的怒骂声才落下,老家伙只觉一阵强烈的快感从龟头处传来,紧接着一股浓稠腥臭的浊白精液爆射而出! 顾婉清几乎把最后一丝力气都用上,才堪堪翻身避过,心肺的痛楚让她的尖叫声都到了嗓子眼里,贝齿紧咬住的红唇已然透出血丝! “啪啪啪”溅落在身边的浓精拍打着地面,一股还未喷射完,另一股紧接着又从老家伙的龟头顶端射出,足足射了七八注才慢慢停了下来,浓烈的腥臭味在厅中快速弥漫。 打摆子一样射完后,老家伙双腿一软,眯着眼睛跪坐了地上,红通通的龟头不断跳动着,快感仍未完全消散。他感觉此刻如同飞入了云端,欲仙欲死,一张老脸满是自慰后的陶醉,黏腻的老手还在鸡巴上缓缓套弄。 顾婉清紧捂住胸口缓解钻心的刺痛,逐渐适应了黑暗之后,她也看得更清楚了一些。 见老家伙低着头,嘴里哼哼唧唧地,跪在地上喘着粗气,她心道发泄完了该安静点了吧,哪曾想心刚松了一些,却发现老男人握在手中撸动的丑物肉眼可见的再次胀大了起来。 这对顾婉清来说将是灭顶之灾灾!她挣扎着加紧玉腿坐直身子,忍着常人根本无法承受的痛,慢慢向后挪动,到底意义何在她也不清楚,但只要能远离那个残暴的老色魔哪怕一分,她拼死也要去争取。 时间一点点在流逝,顾婉清却感觉这是人生最漫长的一刻,她的体力有所恢复,但伤也在逐渐扩散。 又过了一会,老家伙终于调息完成,老手用力一撑,重新站了起来,胯下高高勃起的肉棒直愣愣地指着前方,如同一头随时从笼中窜出的恶狗。 他看了看前方,发现顾婉清捂着胸口,夹紧了白嫩玉腿,遮挡住了最诱人的春光,不禁阴森森地讥讽道:“想躲,你能躲到哪儿去!今天老子不把你肏成一条听话的母狗,是绝不会罢休的!” 别看他说的霸气侧漏,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刻的身体状态。 虽然通过自慰释放了一些阳气,但终究还是被反噬了。光从修为来说已是滑落到了内劲期中期都不到,而且体内不时出现如刀在浑身上下搅动的刺痛! 但老家伙更知道顾婉清的伤势比他重了太多,即使修为大幅滑落,要制住瘫软无力的国色天香大美人也是易如反掌! “桀桀…美人儿,老子现在就让你好好尝尝欲仙欲死的味道!”说着,二叔挺着还残留着精液的火红鸡巴开始一步步逼近,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但在顾婉清看来,却是在她的心灵和尊严上一寸寸的践踏! 该来的终是逃不掉了!风弟,姐姐去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不要悲伤,这都是姐姐的命!如果有来生,姐姐宁可出身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和你相识相爱,永远到老。 顾婉清默默地在心中与占满她整颗芳心的阳光大男孩告别,黯淡的美眸闪过一道决绝的精光,玉手紧压在心口,所有残留的内劲瞬间流入指尖。 她要用穿心而过的方式,将最后的完整留给那个俊逸不凡,初心善良,性格坚毅的少年夏风! 心口在她纤指的猛烈下压中骤然塌陷,指尖甚至已是穿透肌肤,直奔跳动的心而去。 老家伙不屑地看着这一幕,前脚也已经碰到了顾婉清的玉足。 他居高临下地看看死志已决的绝美佳人,并没有阻止,脑子里甚至在盘算着顾婉清自杀后他该用哪几种姿势来奸尸。 如果放在他自慰爆射过一次之前,可能还会考虑将顾婉清禁锢,把她变成自己的性奴。但发泄完后,他反而没了这个心思,一来刚才别看他射得超爽,但老脸也算是丢尽了!当着一个绝色美人不是大展雄风将其按在胯下唱征服,而是弓着腰猥琐自慰,只是回想一下那画面就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二来他也看出了顾婉清的刚烈,就算今天过瘾了,这个女人也定会用一死摆脱被继续凌辱的命运。 “桀桀,死吧!彻底疯狂吧!”老家伙突然仰头狂笑了起来,鬼哭狼嚎,如同地狱中的恶魔! 顾婉清美眸一闭,脑中再次闪过夏风挺拔的身影,玉指指尖没有半分颤栗,毅然决然地奋力向心口插入! 千钧一发之际,“嘭”一声爆响,厅门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澎湃的剑气直冲入厅中,余力未消之下,恰巧撞在了顾婉清几乎插入心脏的玉手皓腕上,在生命悬于一线之间把她救了下来,但她胸口还是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血洞,触目惊心。 “老贼,受死!”娇斥声随即响起,一个矫健的身影从破洞中穿入,“呲呲呲”三道剑光划过,化作朵朵剑花铺天盖地直奔二叔而去。 老家伙脸色剧变,但也临危不乱,几个闪身惊险避过,随手操起一把椅子阻挡紧随其后的剑招。 “紫晴,小心!”顾婉清死里逃生,也没去管胸口的伤势,而是连忙出声提醒。她本该悦耳动听的声音此刻变得极其嘶哑和低沉。 何紫晴一边施展着剑招,一边掷出一个小瓶,焦急地说到:“大小姐,快先止血!” “桀桀,又来了个美人!今天真是好日子,老子可要玩双飞了!”二叔没把何紫晴看在眼里,因为印象还停留在她和顾婉清初进沈家时的浅薄修为之上。 十数招之后,老家伙惊觉自己竟然看走了眼。 何紫晴软剑上挑下刺,极为娴熟,而且剑招使出之时,身周风旋急扩,空气漫卷,青色剑光闪烁八方,所到之处,千疮百孔,很快老家伙手中的椅子只剩下了一根短短的木头! “咦,你也突破了?真没想到啊,到了我们沈家皆有了天大的机缘!”二叔脸露诧异,收起了怠慢之心,腾挪闪避之间也不敢轻易硬碰。 厅中人影憧憧,剑光不时印照出一个光着屁股,挺耸着下体的皱皮老头,一会儿跃起,一会儿猫低,那画面简直是滑稽至极。 老家伙心里气得吐血,但也无可奈何!如果不是阳气反噬让他的修为断崖式的滑落,而且体内的痛楚也在加剧扩散,他不至于如此狼狈。 他也试着反击过,哪曾想何紫晴也会那种虚无缥缈的身法,而且比顾婉清更为熟练,常常还会出其不意地回敬几招,让他一时间只有躲得份,根本形不成有效的反制。 这套身法是顾婉清教给何紫晴的,她本人因为琐事缠身,抽不出太多时间修炼。 可何紫晴不同,只要找到机会便会勤加练习,以至于她学的晚一些,却比顾婉清还要纯熟。 另外有一点,当时的顾婉清才刚刚突破至内劲期初期,哪像何紫晴早已到了内劲期第四层,而且龙纹峡之行无论去还是返程的途中,更是积累了不少宝贵的实战经验。 毫不夸张的说,即使顾婉清此刻的修为高过何紫晴,真正对战时也不一定能胜得过她。 这也正是二叔所面临的窘境,何紫晴是越打越精神,他却是越打越没了底气。 对方手中是一把削铁如泥的软剑,脚踏飘逸灵动的步法。而且几次他想出阴招骗何紫晴上当,却被她识破后一一化解,完全不像是那种只在演武场里耍弄而欠缺实战的武道中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险象环生,躲闪的动作也不再如之前那般进退自如。 “哈哈哈…老东西,你这是在跳舞吗?还光着屁股,真他娘的丑啊!”就在二叔气急败坏可又束手无策之时,一个脑袋突然从破洞中伸了进来,只看了一眼,便没心没肺地狂笑了起来。 “安国,快,去叫人!今天一定要生擒…”二叔听出是沈安国的声音,也没理会他出言不逊,一边躲闪着何紫晴越来越犀利的剑招,一边嘶哑着喉咙大声叫喊了起来。 还没等他说完,话就被沈安国直接打断了:“行了行了,瞎嚷嚷什么啊,是打算让我叫人来围观你的脱衣舞吗!你也不瞧瞧你那身老皮,看得我都想吐啊!” 此刻顾婉清刚敷好了药,精神也从高度紧张中恢复了少许。沈安国探头探脑的时候,她暗暗着急,如果真听了老家伙的话叫了人来,那就万事休矣。 只是她没想到,在此关键时刻,这个又可恨又可悲的男人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让她提到了嗓子眼的担心稍稍缓解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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