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夏风】(260-264)作者:古德塗西油
回答:
【少年夏风】(1-12)作者:古德塗西油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4-11-04 4:56
第二百六十章 地狱曙光 “混帐东西!老子饶不了你!”顾婉清暂时放下了心里包袱,可二叔却气得直打哆嗦。 别人看不出,但他自己已感觉到体内的阳气有些失控,随着他情绪的波动起伏开始加速膨胀,五脏六腑的刺痛也变得更为密集,连带着手脚上的动作出现了不利索的情况。 “哇!”这时,沈安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叫了起来! 何紫晴直接选择了充耳不闻,二叔却打了个激灵,一口老血涌上心头。 “呯”的一声响起,他赤裸的身子也跟着倒飞了出去,竟是因为一瞬间的分神被何紫晴一记剑中腿给踢了个正着。 不过老家伙毕竟不是吃素的,借着退势,就在后背即将着地时,一个懒驴打滚,老手顺势用力在地板上一拍,人重现跃起在了半空中,随后稳稳落在地上,当然,除了身体的某处在摇晃抖动不停。 “老家伙,你的鸡巴这么大啊?不是该萎缩了才对吗,怎么还逆生长了?我去,颜色红了吧唧的,还泛紫,跟个大茄子一样,太难看了!甩得这么起劲,也不怕被人割了拿去喂狗!”沈安国再一次大放厥词。 虽然言语粗鄙,但形容得也算是与事实颇为相符,连何紫晴都有觉得解气,可二叔却彻底冷静不下来了! “死!”他老眼暴戾顿生,愤怒咆哮了一声后,全身的肌肉开始鼓荡震颤。一时间邪雾弥漫,恶臭滔天,整个厅中的空气都变得炙热沉闷,仿佛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泼落下来。 还保持着满脸嘲笑的沈安国只觉眼前人影一晃,他下意识地一缩头,身子一侧,肩膀上传来一股巨力,整个人顿时飞了起来,从破洞中穿了出去,“嘭”的一声闷响后,再没了动静。 顾何两女猜测只怕是沈安国头撞在了树林中的一颗树上而昏了过去。 透过大厅门上破洞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也让她们看清楚了此刻老家伙的模样。 只见他全身满是皱纹的皮肤浮起了一层让人毛骨悚然的猩红,老脸上更是红得发紫,头顶还在冒着热气,两只眼睛红彤彤的如同可以滴出来,胯下的肉棒赤红如烙铁,绷得笔直,向上斜指,抖动摇晃中,不时甩出斑斑点点的浊液。 “你们今天全都得死!”二叔一字一顿地说着,余音未了,身形已动,速度比之前迅猛了许多,仿若突然打了鸡血。 何紫晴感觉到了老家伙的变化,俏脸微变,脚踏“小虚无”急闪一旁,堪堪躲过对方挥来的一掌。 同时,她玉手一扬,软剑顺势刺出,一片剑花如繁星闪耀,虚中有实,实中有虚。 她的剑虽快,但老家伙这一次身形更快,漫天剑花在他身周落下,却没能伤到他分毫。 “叮”一声脆响在厅中回荡,老家伙在虚虚实实的朵朵剑花之中,居然找到了真剑所在,干枯手指猛地在软剑侧面用力一弹,人借力闪电般后撤,却在半空中甩出了一记意想不到的腿鞭,直奔何紫晴的小蛮腰而去。 老家伙的修为像是突然拔高了几层,软剑被点中后,一股骇人的力量随着剑身涌进何紫晴的皓腕,她手中的软剑险些脱手。 稍一分神,对方的腿鞭已近身前,顾此失彼之下,何紫晴虽已反应神速,但腰侧还是被老家伙臭烘烘的脚尖刮到,力量之大如同被铁锤砸了一下。 她闷哼一声连退了数步,人还没站稳,对方“嗖”地从向前纵跃而起,碗大的拳头带着呜呜的空气撕裂之音,照着她的螓首毫不留情地砸落。 腰间刺痛未消,眼前拳风已至,何紫晴银牙紧咬,忍着疼痛,一个侧滚险而又险地躲过,贴地滚动中,手中剑“呲呲呲”再次挽出三朵剑花,直取对方下盘。 老家伙没想到何紫晴韧性如此之大,处于极端的劣势下,竟迅速稳住了阵脚还能施以反击,预料不足之下被剑气逼得有些手忙脚乱。 刚才沈安国的一番戏虐让他怒火攻心,也顾不得阳气在体内膨胀乱窜,发了疯似的催动“合欢功”,顶着四肢百骸中愈发明显的不适,愣是把丹田中的内劲全部调出,这才打了何紫晴一个措手不及。 眼见着对方也是个狠角色,腰部中招依旧顽强抵抗,老家伙眼中骤然闪过一道对自己也对他人的凶狠,闪避何紫晴的剑招之时,找了个机会突然将内劲逼入胯下丑物。 这是极其冒险的一种做法,内劲进入下体的同时也把全身的阳气都集中在了此处。 他胯下的赤红肉棒在此刻本就硬到几乎麻木,这其实并不正常。好处自然是能在交合中,给女人一种金枪不倒的架势,但弊端同样不小,便是如果在十五分钟内不能借助女人阴道中的体液浸润缓解,很有可能连自泄都难以让强行汇聚在其上的阳气释放,从而导致硬化的软组织彻底死掉,最终烂成一滩肉泥。 老家伙现在脑子里色欲和疯狂并存,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天本以为能轻松擒住顾婉清好好蹂躏一番,却因为对方意料之外的修为突破和飘逸身法,以及他自身判断和算计上的失误,只是逞了口舌和手上之瘾,并没能真正满足兽欲。 此后何紫晴杀到,无论是修为还是实战能力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眼看着时间越来越少,他怎会甘心连女人的逼都还没肏到就落荒而逃。 何紫晴并没有去留意老家伙下体在悄然变化,见他在自己的反击之下颇显狼狈,便打算一鼓作气,乘胜追击。 就在此时,她鼻中猛然钻入一股浓到作呕的腥膻味,脑子也跟着一阵晕眩,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停步屏息,剑招不自禁地有了轻微迟滞。 老家伙等得就是这一刻,又岂会错过。他原本还躲闪的赤裸身子忽地欺身向前,在何紫晴显出破绽的软剑上 “叮叮叮”又是连点三下。 一股强过一股的巨力直冲何紫晴的手腕,让她酸麻难当,躲闪不及之下,一滴浊液打在她清丽的脸庞,滚烫灼热犹如熔岩,气息又腥又臭,几欲让她瞬间晕厥。 “卑鄙!”何紫晴晃了晃螓首,强行让元神归窍,忍着难以言喻的恶心,擦干俏脸上的浊液,恨声娇斥! 老家伙甩着突施两次袭击的赤红肉棒,桀桀阴笑道:“卑鄙?你大可以用你骚屄里的浪水攻击啊!老子是求之不得!” 人若无耻天下无敌啊! 何紫晴羞愤至极,手中剑再次挥出,带着满腔的恨意,端的是剑光铺天盖地,剑气“呲呲”作响。 老家伙左闪右避,心中不得不暗赞,这顾家“飞云剑法”的确有其独到之处。要是再多几个修为不比何紫晴弱的顾家人一同使出来,内劲期圆满未到的他没有一丝胜过的可能! 他眼角的余光突然扫过正在奋力调息的顾婉清身上,老脸上难得的出现了极为凝重的表情。 不行,趁着这两个女娃娃一个身受重伤,一个修为还未达内劲中后期,必须一举拿下,否则夜长梦多。 老家伙心下一狠,把所有后果全然抛在脑后,再次强行催动“合欢功”,内劲在脉络之中急转,积郁深重的阳气被纷纷冲开,更为迅猛地散至五脏六腑。 他要赌一把,通过瞬间再次暴增修为,把对方拿下。至于如果无法迅速排空体内的阳气,导致修为滑落谷底,难以在五年内恢复之风险,已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何紫晴哪知道对方在腾挪躲闪中脑子里却转过了这么多念头,她腰上的伤痛有了缓解,越打也越顺手。 眼见着老家伙身子微顿,似乎再难支撑,何紫晴心中一喜,软剑顿时舞作一条银龙,未近对方身体便一化二,二化三,三道锋芒毕露的剑芒齐闪而至! 形势突变,老家伙这次却没再选择躲避,而是冒险挥出一掌,也同样是一化二,二化三,只是三化出四来,“嗡嗡嗡”三声剑鸣划破厅中紧张压抑的空气,随即而来的是“啪”的一声闷响,何紫晴的娇躯倒飞了出去。 她只觉肩头被大力涌入,体内气血翻涌,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从嘴里急喷而出,身子也再难稳住而向后栽倒。 “紫晴!”顾婉清奋力调息片刻后,恢复了不到三成力气,但已是可以站起身,也恰好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幕。 老家伙匪夷所思地接下了“银龙三式”,还能在电光火石之间打了何紫晴一掌。 她不禁愕然,难道老家伙这么快就完全恢复了功力,可刚才和何紫晴相斗时,明明已落了下风啊。 顾婉清连忙蓄力于掌心,想帮着何紫晴稳住身形,没料到老家伙打在她身上的余力未消,竟同时和何紫晴一起栽倒在地。措不及防之间,她夹紧的玉腿不经意地分开,一抹勾人魂魄的粉嫩呈现在了老家伙的眼中。 “大小姐,我先挡着,你趁机从洞口逃走!”何紫晴嘴角流着血,握着软剑的玉手微微颤栗,显然受了重伤。 老家伙突然全身透着鬼怪,从力道和速度来看,变得深不可测,在何紫晴看来,现在能走一个就是一个。 “桀桀,骚屄真是水嫩的紧啊!想走可没那么容易!老子还要让你们主仆两光着屁股一起趴在我身前求肏呢!”顾婉清的春光乍泄,让赌赢了的老家伙更为兴奋,全身老皮一阵酥麻,淫言秽语张口就来。 而且,这次他学乖了,不再是光逞口舌之欢,话音未落便霍然再次出手,身如重矢之发。 “嘭嘭”两声响起,两女难以招架,肩头各中一掌,重重地撞在了厅门上,一时间起不了身。 “来啊,站起身继续跟老子狂啊!桀桀,爬不起来那就乖乖挨肏吧!”老家伙知道两女已是强弩之末,老眼直勾勾地盯着顾婉清极力在夹紧的腿心,挺耸着抖动不已的血红肉棒,一步步逼近。 不过他内心并没有表面上那般镇定,数次强行逼出丹田中的内劲后,体内的阳气早已失去控制,浑身上下火烧不已,五脏六腑更是从隐痛变成了钻心剧痛,但他相信两女的情况比他更糟。 何紫晴挣扎着从怀中掏出一小瓶碧绿色的清液,一口饮下,身上的刺痛和疲惫瞬间消失,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但她自知这不过是回光返照,奋力着站起身,咬着银牙,边挥动着软剑,边焦急地叫道:“走,大小姐,快走!” 顾婉清又怎能安心独自逃离,她伤上加伤,根本站不起身,毅然决然地回道:“你我共进退!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不走正好,让老子的大鸡巴先尝尝你们两个美人的滋味,然后再送你们一起归西!”说话间,老家伙果断出击,他不能再耽搁时间了,时间在悄悄流逝,五分钟之内不把何紫晴打得无还手之力,他的内劲难以为继不说,阳气暴体的惨剧将会发生。 何紫晴脸色苍白,但依然用尽最后的那口气苦苦支撑,“飞云剑法”以悲壮的方式展开,宛若即将蒙尘的天女散着最后的鲜花,带着悲情的剑芒点点飘落。 老家伙这次也发了狠,尽管身上被划破了好几处,却状若疯癫一般顶着剑气猛冲,直到“呲”的一声,手臂被洞穿。 吃痛下他两眼圆睁,口中咆哮出声,但没有去管胳膊上的伤势,而是趁着何紫晴撤剑转身,另一只手暴怒挥掌,“嘭”一声响起,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的玉背上! 不等何紫晴跌倒,老家伙纵身而起,干枯的老手一把捞住何紫晴揽在怀里,“撕啦”一声,把她的上身劲装直接扯烂,露出一片晶莹玉白的肌肤,只是上面那记乌黑的掌印让见者痛心! 这还是老天在最后一刻开眼,老家伙身体内外的剧痛让他那一掌的力量散去了许多,才没让何紫晴瞬间暴毙身亡。 温香软玉在怀,老家伙只觉一阵沁人心脾的体香扑鼻而来,体内四处乱窜的阳气再度暴涨而起,内劲却在急剧下滑,他暗自庆幸赶准了时间,在迟片刻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现在他必须要和女人交媾了。这也是为什么他擒住何紫晴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衫。 此刻何紫晴伤势极重,心感屈辱却再无力抵抗,只能软绵绵地靠在老家伙的怀中,任由着他不断把身上的劲衣粗暴地撕烂。 不断传来裂帛之声让一旁的顾婉清痛心疾首,她奋力嘶喊着,但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何紫晴身上的抵抗力在飞速流逝,只一会儿,连耳中都开始渗出血丝,外界的声音也变得越发微弱。 再下一刻,她感觉自己被摔在了一个软垫之中,五脏六腑如同颠倒了过来一般,痛得她天眩地转。脑中最后一丝清明提醒着她接下来将会是何种命运,可手指却都柔弱到无法抬起。 胸口一凉随后一紧,两只粗糙的大手死死地满握住了她两只白嫩坚挺的乳房,隐约之间她听到一个苍老而猥琐的声音:“桀桀,奶子没有你主子大,不过够挺,够结实,也是好宝贝啊!” 何紫晴一直视自己的身体为一副皮囊而已,但并不代表她毫无羞耻心,尤其被一个龌蹉丑陋的老头侵犯,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只是现在想自杀都提不起力气了。 “二叔公,求求你,放过紫晴吧!求求你,我求求你!”顾婉清痛苦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从小就跟随自己的贴身侍卫被剥得一丝不挂,还被老家伙压在了沙发上,一直不肯屈服的心也开始慢慢动摇,这也是她今天第一次求饶,话语中都带上了哭腔。 “滋滋……唔……啾啾……”冒着极大的风险才好不容易制服两女,二叔哪还会有什么怜悯之心。他根本不理会顾婉清的哭求,一头扎进何紫晴浑圆挺拔的乳峰中,两只老手玩命地揉捏,一张黄牙臭嘴也叼着粉嫩娇俏的小乳头用力吮吸,发出婴儿吸奶一样的响声。 他的鼻息越来越粗重,揉捏丰弹乳肉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何紫晴本就痛不欲生,娇嫩乳房又被老男人粗鲁地揉搓,屈辱和钻心的痛混杂在一起,将她最后一丝意识渐渐驱散。 二叔却愈发疯狂,女人此刻对于他来说就是一道冰凉的水,可以浇灭他从内向外焚烧的阳火,他的脑子也有些恍惚,只是在本能地寻找让他更舒爽的感受。他从吮吸何紫晴的乳晕乳头变成了呜哇啃咬,痛入骨髓之下,何紫晴禁不住从瑶鼻中轻哼了一声,而就是那带着凄婉的哀鸣却像一颗燃烧弹,点燃了老家伙所有的兽性。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至极,臭烘烘的大嘴不停地啃咬着、吮啄着,在何紫晴两座嫩豆腐般的羊脂乳球上交换着,腥臭的唾液粘得到处都是,手上的力气随着色欲高涨完全失去了控制,把雪嫩娇乳硬生生地从粉白捏成了嫣红,不断被他口舌肆虐的娇俏乳头怒突着,色泽也从粉红变成了紫红! “畜生!呜呜…你快放开她啊!!!”顾婉清肝胆俱裂,再也忍不住痛哭失声,心中的恨已攀至顶点! “哭吧,再大声一点,一会儿就轮到你了!希望你的叫床声跟现在一样响亮!嗬嗬…”二叔还想再多品尝一会儿何紫晴的坚挺玉奶,但体内的状态却是一塌糊涂,他知道不能再有任何耽搁。 他一边淫笑着回应顾婉清的哭喊,一边直起身,看着奄奄一息的何紫晴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两只老手分握住她修长健美的玉腿,抬高后向两侧分得大开。 “呃…”何紫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便如同被对折了起来一般,浑圆结实的香臀悬在了半空中,粉胯间女儿家最神秘羞人之处再无遮拦。 只瞄了一眼,老家伙的眼珠子都差点儿掉下来。他不敢相信清冷如霜的何紫晴平坦白皙的腹下竟然覆满了乌黑软绒,蔓至到了丰隆的耻丘两侧,而且看得出她从没有修剪过,保持着最自然的繁茂。可正是这样的原始状态,却加倍的性感诱惑,让人一看就想拨开茂密的阴毛,一探其中的香艳幽秘。 “嗬……嗬嗬……平时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没想到屄毛却这么旺盛,看来也是个内里淫荡的婊子啊!”老家伙喘着粗气大声羞辱,又黑又干的老手在何紫晴的浓密芳草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没感觉到一丝突兀的粗硬,满手都是柔软如丝绒般的触感,让他兴奋得两只老眼顿时布满血丝。 他正准备一头埋进女人芬芳四溢的玉胯中一逞口舌之福,火红滚烫的肉棒却疯狂抖动了起来,体内的血气已然到了嗓子眼里。 老家伙心有不甘,可也明白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再不插入女人私处,浸泡在淫水浪液之中,直到完成阴阳交融,只怕顷刻间便会吐血昏迷了。 他强忍住用唇舌挑逗淫玩何紫晴多毛蜜穴的冲动,双手继续用力,把她两条即使无力都依然显得劲道十足的矫健玉腿拉开成了一字型,原本紧紧闭合的粉嫩肉缝也无助地张开了少许。 “咦,还是个处女!桀桀,老子今日有福了!”虽然蜜洞小口只是时隐时现,而且干涩无水渍,但那层代表女人贞洁的处子膜瓣还是被老家伙的色眼给捕捉到了。他脑子里亢奋充血,臭嘴里乐呵呵地叫嚣着,干煸的黑屁股向后一撤,挺耸着又膨胀了一大圈的血红肉棒,朝着何紫晴无奈而羞涩咧开的蜜洞口顶了上去。 一天软肉瞬间包裹住了滚烫的龟头,何紫晴用仅余的力量猛地加紧阴道,一收一缩之下竟把老家伙想往里钻的龟头给挤了出去,丝滑柔嫩的肌肤让他一下子没收住,整条血红鸡巴顺着狭长的肉缝狠狠地刮蹭了过去。 龟头顶着还未硬挺勃翘的阴蒂一触即分,棒身上的热度却如同把肉缝烫化了一样,两瓣粉嘟嘟的小阴唇在惊慌中娇羞地抱裹住了老男人的鸡巴,蠕动颤栗之下差点让老家伙直接缴械投降。 “嗷…真他妈爽啊!”二叔嘶吼一声,干脆就这样顺势在何紫晴的肉缝裹夹之下挺耸着血红鸡巴前后摩擦。 即使意志再坚强,但最敏感之处被如此挑逗,出于本能何紫晴的小穴开始自发地分泌蜜液,阵阵带着青草气息的雌香飘散在了空气中。 “桀桀,就流水了?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淫娃,别急,爷爷的大鸡巴这就来了!”老家伙得意的大笑,大手松开了何紫晴的柔软的足踝,两颗粗糙的大拇指按住她的大阴唇用力向外掰开。 紧窄的蜜洞口被迫着张开,露出红艳艳的阴道嫩肉,其上已是闪烁着晶莹的水光,老家伙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股带着异香的热气从蜜洞中喷散。 “喔…好骚好嫩的小逼,看老子怎么把它肏烂它,桀桀…”老家伙得意洋洋地淫叫着,也不用手扶,血红坚挺的鸡巴抵住水灵灵的蜜洞小嘴,显摆似地加力逐寸逐分往里陷入。 何紫晴感觉到下体传来的挤胀和热度,杏眼圆睁,眸中布满了屈辱和羞耻的血雾,她想再拼尽全力把愈发深入的老男人肉棒挤出去,却已是无能为力。 二叔看着她疯狂地淫笑着,整颗僵硬的龟头已然破体而入,抵在了那层颇有些韧性的处子膜上。 “呼…呼呼……”他是想着方地折磨身下的清丽打女,可有些低估了何紫晴还没被蜜液润滑到位的阴道的紧致和纠缠,那层层叠叠蜂拥而至的嫩肉褶皱几乎把他的鸡巴夹断,不过带来的快感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他对自己的雄风极有信心,也相信破了何紫晴的处子之身后,可以很快把她的肉欲调动起来,到时候必会淫水泛滥,彼此都会爽到欲仙欲死。 “桀桀,处女膜都个你小淫娃一样倔强,不过越是反抗,老子越喜欢!”老家伙刚才顺势用龟头顶了几下,发现不蓄满力竟一时间捅不破何紫晴那层膜瓣,惊讶之余更觉刺激和亢奋。 他慢慢将龟头抽回到何紫晴的蜜洞口边,丑陋的黑屁股猛地绷紧,眼看着就要暴戾肏入。 千钧一发之际,顾婉清不知从哪里生出一道气力,玉手一把抓住了何紫晴跌落在地的软剑,用尽丹田之中所有的内劲狠狠地掷向了老家伙。 她胸口的伤处也再次迸裂,猩红的鲜血飙射而出。 老家伙的腰腹刚向前,急射而至的软剑也到了。 他如果不管不顾地继续肏入,脑袋也会被削铁如泥的软剑捅个洞穿。 他还没糊涂到那种舍身玩女人的地步,身子瞬时急往后撤,龟头抽出何紫晴阴道的同时,干枯老手也带着狂暴的愤懑用力一挥,“嗡”的一声,软剑顿时改变了方向。 “嗷……!”没料到顾婉清拼尽全力掷出的一剑竟是如此惊人,老家伙哀嚎一声,连手背都肉眼可见地红肿了起来。 一击不中,顾婉清彻底瘫软在了地上,两行清泪从绝望的美眸中瞬间滑落。此刻她自身想求死已完全失了力气,她甚至后悔刚才那一剑还不如掷向何紫晴,想必从小跟随自己的贴身侍卫也有求死之心。 苍天无眼!紫晴,如果有来生,一定不要再做女人! “撕啦……!” “嗷……嗬嗬……啊……!” 就在顾婉清闭上眼帘不愿再亲眼看着何紫晴受辱之时,厅中形式急转直下! 一道阳光突然冲破了昏暗不见天日的大厅,随后便是老家伙如同中箭野兽一般发出的一声声凄厉可怖的惨叫。 她连忙循声看去,只见一扇窗帘落在了地上,从顶部被改变方向的软剑割开,恰好一缕阳光透过玻璃射进,正落在赤身裸体,如同煮熟了的虾子一般通体血红的老家伙身上。 对常人来说这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次阳光浴,却好似一把锋利的宝剑刺入了老男人红得发紫的身体里。 顾婉清哪里知道老家伙本就不能轻易见阳光,更不知这是“合欢功”最大的一个弊端。 尤其到了接近圆满之时,修炼者因为体内阳气过盛,不但要时时刻刻释放,而且必须要深藏于阴暗之中。否则一经阳光照射,体内大过常人无数倍的阳气会急剧膨胀爆裂,轻则全身经脉寸断,成为一个活死人,重则直接暴体而亡。而只有顺利突破了“合欢功”圆满,修炼者达到了可以对体内阳气收放自如的程度,才能重见天日。 顾婉清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老家伙的哀嚎也在继续。 他的声音已经从最初的疯狂咆哮到嘶哑低鸣,人也仰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全身如同泛起了赤潮,而且不断向他的腹下汇集。 数秒之后,他竖直指天的血红肉棒猛地膨胀成圆球状,“噗噗噗”的声音随即响起,一道道浑浊腥臭的浓精从马眼中喷出,溅得四处都是,有不少还落在了他自己身上。 “滋滋滋”的烤肉声炸响,他被浓精粘到的老皮上蒸腾出一层诡异的灰雾,同时汇聚于腹下的红潮骤然向他全身散开。 老家伙依旧张着大嘴,喉咙里却再难发出任何声响,皮肤上的血红不断褪去,换成了一片片让人毛骨悚然的灰白。 可酷刑并没有结束,老家伙异变成伸着脑袋的乌龟状肉棒足足爆射了一分钟还未停止。渐渐的,浑浊精浆之中开始出现血丝,再过了一阵,喷出的完全变成了鲜血。而且他的口、鼻、耳,还有眼中都渗出了血丝,那模样比七窍流血更为惨烈和骇人。 就在顾婉清震惊于眼中所见之时,一个带着恨意,又有些紧张的声音从厅门的破洞口处响起:“老东西,够狠啊,差点儿把本少打死!现在可算是恶有恶报了!呕,真恶心,喷得到处都是,臭死了!” 顾婉清在凌乱中辨认出了来者何人,不禁心头又是一紧,暗道难道今天自己和紫晴终是躲不过这一劫吗。 在她心底深处,始终无法完全相信沈安国性情上的突变。一个以往那般懦弱自卑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在一次意外中就真成了痴傻纨绔,对女人也好,对家族也罢可以做到毫不掩饰地不屑一顾。 “嘿,总算喷完了!敢打本少,活该你倒霉啊!早就告诉过你别那么嚣张,现在好了,大茄子也成了烂豆芽了!哈哈哈……”沈安国极其嫌弃地看完了全过程后,见老家伙躺在地上不再动弹,干脆从厅门的破洞里钻了进来。他边讥讽着,边捂着鼻子走到比死尸还难看的老家伙身旁,再次确认对方没了威胁后,竟然傻呵呵地爆笑了起来。 顾婉清不由地循声扫了一眼,吓得她连忙侧过螓首,但老家伙下体稀巴烂的画面还是落在了她眼中。 那肮脏丑物哪还有出事之前的狰狞,像是彻底萎缩了一样,而且前端已然爆开,跟个脑袋被炸烂的肉虫没什么两样。 她只觉一阵恶寒,要不是全身无力,已是弯下身狂吐不已了。 “哎,你光着屁股躺沙发上干什么?背上还黑乎乎的,真脏啊!”此时,沈安国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是他看到了一丝不挂侧躺在沙发上的何紫晴,又开始大放厥词。 原本完全绝望也无丝毫气力的何紫晴,在看到老家伙突然坍塌之后,脑中一丝微弱的曙光竟支撑着她夹紧了玉腿强行侧过身,眼前一幕虽然震撼人心也大快人心,但实在是令人作呕。 “安,安国…”见沈安国开始嘲笑还垂危在生死一线的何紫晴,顾婉清连忙出声呼喊,她不知道沈安国到底想干什么,生怕他也精虫上脑。 沈安国却直接打断了顾婉清后续的话,一脸不满地呵斥道:“什么安国,你应该称呼我为沈大少!一点礼貌和规矩都不懂的女人!” 顾婉清一阵无语,不过还是顺了他的意,脑中猛地灵光一闪,试着求道:“沈大少,你,你能不能帮我们找两件衣服。我们衣不蔽体,确实太失礼了。” 话虽这么说,其实她没报多大希望。可现在形势瞬息万变,好不容易过了老家伙一关,她真有些担心沈安国看到两个玉体横陈的女人会不会滋生邪念。能遮挡住身体的敏感部位,总是可以把风险降低一些。 “你也知道啊?行吧,确实让本少看着别扭,有碍观瞻啊!也不知道老家伙这儿有没有女人的衣服,你们先等着。”没曾想沈安国还真答应了下来,不过嘴里的话没少了冷嘲热讽。 他眼珠子转了转,“腾腾腾”地飞奔上了二楼。 “紫晴,紫晴,你还好吗?”见沈安国离开,顾婉清松了口气,急忙呼唤躺在沙发上进气少出气多的何紫晴。 过了半晌,何紫晴虚弱的声音才断断续续地响起:“大,大小姐,我还能,能撑下去。” 顾婉清揪紧的心再次松了少许,而这时楼上响起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又过了一阵,沈安国抱着一大堆衣服,手上还拎着个大袋子从楼上小跑着下来,一脸兴奋。 只见他把手中那堆衣服往顾婉清身边一扔,随口说道:“老家伙也够变态的,柜子里竟然藏了这么多女人的衣服!” 不等顾婉清感谢的话出口,他突然搂紧了手上的大袋子,鬼鬼祟祟地朝四周看了看,接着又道:“本少得先走了。如果有人问起,千万别说在这看到过我!” 说完,他转身便走,脸上那抹得意和一丝心虚被顾婉清捕捉到了。 等他钻出破洞,顾婉清耳中传来一沈安国洋洋自得的笑声。 她仔细一听,却是沈安国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老家伙藏了不少宝贝啊,哈哈,可不能让那两个女人知道了……” 顾婉清有些哭笑不得,今日一波数折,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不但在绝望和希冀中转换,但她同时她也意识到了一点,沈安国自从痴傻之后,似乎人反倒是纯善了许多。 不过,现在算是在跟时间赛跑,她暂时将这些疑问放在一边,凝神静气重新调息了一阵,让身体恢复少许气力,随后强忍着剧痛,勉强站了起来。 看了看自己身上残破不堪的劲衣,胸前双乳上依然清晰的指痕印,下身如同穿了条开裆裤一般春光难掩,鼻中更是不断钻入散发着恶臭的老男人口水气息,她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剑把老家伙的脑袋给砍下来! 但身上的印记也只能等离开这里才能收拾了,强忍着不适和屈辱,顾婉清简单擦拭了一下上身,又随意拿了几件衣服穿好,随即步履蹒跚地挪到了何紫晴身边,轻声唤道:“紫晴,紫晴,我现在帮你穿好衣服,你还能动吗?” “大小姐,我,我动不了。不过你不用担心,请,请在我的衣服里找,找一个小瓷瓶,里面有些野参。我们都服用一些,应该能很快恢复足够离开此地的力气。” 顾婉清连忙去找,还真看到了一个小瓷瓶,里面放着一小段人参。 喂何紫晴服下一些后,她自己也吃了少许。不到半分钟,体内生出一丝丝热流,迅速散至四肢百骸之中,几乎消失殆尽的元气开始悄然滋生。 又过了五分钟后,顾婉清发觉原本站都站不稳的身体终于有了行走自如的气力,端的是神奇。 何紫晴一边穿好衣服,一边幽幽地说道:“大小姐,这就是夏风在龙纹峡找到的野参。当时郭少铭切了一些留给了我们,而据他推测,应该有数千年的参龄。” “风弟…”顾婉清呢喃自语,脑中也涌现出了那个高大挺拔的阳光少年。 今早老天算是开眼,没有让她和何紫晴失身又丧命。 这一刻顾婉清芳心中忽然泛起强烈的思念,一想到险些就要和夏风阴阳相隔,她不禁红了眼眶。 “紫晴,我们这次可能需要夏风的帮助了。我刚才看了下,老家伙虽然没死,怕也只剩下不到半分命了。单靠我们和顾家可能无法渡过这个难关。”顾婉清很快收拾好心情,看着何紫晴郑重地说道。 见何紫晴也附和着点头,顾婉清又轻叹一声,接着道:“只盼夏风能帮我们尽快治好身上的伤势,再以武力震慑,让我们在绝境中活下来。” 说着说着,她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纠结,打心底里她真的不愿把心爱的大男孩拉进这个漩涡之中。 何紫晴似乎明白了她脑中所想,眼神坚定地说道:“大小姐,你说的对,我们现在急需强援。目前也只有夏风值得信耐。我相信,无论刀山火海,他必会为自己的女人而战!而且,如果不告诉他这件事,一旦被知道,也会责怪我们的!” 顾婉清听到何紫晴话中那句“为自己的女人而战”时,绝美俏脸一红,却也没有反驳。她全身上下都交给了那个阳光少年,可不的的确确算是他的女人了吗。 两人商量好后,强忍着将老家伙碎尸万段之心,把他抬到沙发上。 何紫晴找了个盆,几盆水下去给老家伙冲干净了身上的脏东西。 看着她杏眼喷火,咬牙切齿的神情,顾婉清只得不停劝慰,让她以大局为重。老家伙要真死了,那即使她们是受害者,沈家也会纠缠不休,现在情势依然严峻,但没有涉及到人命,总有解决的办法。 正打算离开之时,顾婉清突然想到了什么,径直冲到电视机前,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个小U盘。 “无耻淫徒!”她玉面含霜,眼神中恨意凛然,纤手握着U盘用力绞毁。 随后她又上了二楼,好一阵翻找之后,发现了一台电脑,旁边还有几个硬盘和U盘。她也没功夫再看到底是不是那些偷怕自己沐浴时的备份,满墙恨意地尽皆销毁。 何紫晴没多问什么,她深知大小姐如此愤怒地做这些,自有她的道理。 忙碌完后,顾婉清和何紫晴对视一眼,娇颜上神情都变换了数次,终是拿出手机各自发了个求助的信息。 第二百六一章 突破之法 再说回夏风,他一早赶到赵姐家后,就被拉着坐在了沙发上,随后在他震惊无比的聆听之下,赵思瑶声泪俱下地讲述了她的悲惨人生。 少年两手紧握成拳,不时发出“嘎嘣嘎嘣”响声,暴戾之气在他体内不断蔓延。他不敢想象,一个男人可以恶毒卑劣到如此地步!如果袁尚舟此刻站在他身前,必将其锤成肉泥! “赵姐,我都明白了!你放心,这个忙我一定会帮!我夏风孤身一人,天不怕地不怕,超然家族诚然是座难以逾越的大山,但我就不信这个邪,天理昭昭之下,还会翻不过去!” “小风,谢谢你的好意。你只需帮我想想尽快突破的法子,其他的赵姐自会去处理。其实把你拖入这个泥潭,我已是深感愧疚,绝不能再让你和那些人正面冲突。” 夏风没有去纠结这个问题,怎么做他会随本心而动。而且现在争论这些未知的凶险还为时尚早。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赵思瑶,说道:“赵姐,这里有一颗‘驱邪丹’,是我最近炼制出来的。你服下后,三天之内应可帮你排出体内所有的余毒。” 赵思瑶悲情的俏脸顿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也没顾忌什么礼节,接过后连忙倒出来一看,一粒只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丹药静静地躺在她粉白的手心中。 浮光流彩,色泽冰蓝,浑圆没有一丝瑕疵,气味清雅,入手微暖,虽然没有一丝药材气息,但视觉上就能感觉到此丹的不凡。 她出身名门世家,命运捉弄下又在袁家住了五年,对于丹药不说精通,但绝不会没见过。光从品相来看,她就可以判断出这绝对不是普通的下品丹药,具体到了什么品级她无法确认,可丹药的功效,无论是赵家老一辈,还是袁尚舟,都经常挂在嘴边,她自然是没少听说过。 “这,这太宝贵了,小风,我…”赵思瑶才说了一半,便已泣不成声。 这时,王妈走上前柔声安慰她,只是扫了一眼她手中的“驱邪丹”,便惊叫了起来:“这,这是上品丹药啊!夏风,这真是你自己炼制的?” 夏风有些不解王妈为什么如此动容,但还是谦虚地点头答道:“王妈,确实是我炼制的。您见过上品丹药吗?” 王妈先扶着赵思瑶坐好,又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泪,才叹息一声回道:“见过一次,那还是在赵家的时候。当时为了一颗上品丹药,兄弟都能反目成仇,可见其贵重程度!”顿了顿后,她仍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夏风,又道:“夏风,别怪王妈怀疑你。哪怕拥有下品丹药已是众家族引以为豪之事,上品丹药更是会被当作镇族之宝啊!你说你能炼制,我可以豪不夸张地告诉你,光丹药一途,你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名门世家已非难事了。” “王妈,这上品丹药价值几何?”赵思瑶这时冷静了下来,忽然开口问道。 “小姐,具体我也不知。但我听赵家老一辈说过,这大夏国能炼制丹药的家族寥寥无几。超然家族之所以能地位超然,除了庞大的资源和人脉,以及层出不穷的优秀子弟,拥有炼丹一技也是原因之一。而真正能炼制出上品丹药的,目前来说却只有楚家了。只是很多年来,他们出售的上品丹药几乎绝迹。有传言说,是楚家会炼制上品丹药的人已经过世了,而下一代弟子还没有人能接替。就说咱们赵家,当年有幸从楚家购置了一颗上品丹药,花了不下二千万华夏币!现在听起来可能并没有那么震撼人心,可小姐想想看,那可是二十多年前。如果放在今天,没有七、八千万是肯定拿不下来的,而且就算有钱,人家会不会卖都难说!” “七、七八千万?”赵思瑶彻底凌乱了,如此价值不菲之物,眼前的少年就这么拱手相送了? “小风,赵姐不能白拿,可,可这会子就是倾家荡产也…” “赵姐,就是价值再如何不菲,我也是心甘情愿地送与你了。丹药有价,但母女之情无价,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赵思瑶哭了,哭得像个无助的小女孩。她算是尝尽了人间的苦难,也从未想过能从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身上重获人间的温暖。 一时间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似乎只有痛哭才能宣泄她激动、惭愧和那些无法言喻的复杂情感。 夏风和王妈没有出言安抚,往日的屈辱和忧伤已经快把她压垮了,由着她在泪水中发泄一番并不一定是坏事。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后,赵思瑶才渐渐从痛哭中平静下来。虽然她眼眶红肿,玉靥上梨花带雨,但气色反而好了很多,一场淋漓尽致的放声大哭似乎真把她内心许多的结郁释放了出去。 “对不起,小风,赵姐失礼了。”见身旁两人都在关切地看着她,赵思瑶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哭竟过了许久,不禁感到很是难为情。 这时王妈才拿了些纸巾递给赵思瑶,好言劝道:“小姐,先别伤心,夏风这颗上品丹药必能祝你达成所愿。” 夏风也道:“赵姐,你服下这颗丹药后,三天之内可以洗清身上余留的阳毒。之后只要找到一个天地灵气充沛之地,静下心修炼,应该能在半个月内完成突破。这将比你之前提过的三个月时间减少至少两个月。” 赵思瑶脸色顿时一片苍白,嗫嚅道:“还要半个月?这,这可怎么办啊?” 夏风很是不解,连忙追问:“赵姐,难道事情有变?” “唉,夏风,你不知道,昨天赵家来了人,通知小姐说袁家改变了主意,把之前敲定的时间提前到了两个星期后!”王妈叹了口气,帮赵思瑶回答了。 “什么!这完全是无理取闹啊!通脉期突破至内劲期本就是武道一途最难闯过的一关,多少武人一辈子都耗在了通脉期再无寸进!”夏风怒目圆睁,只觉袁尚舟不是疯了就是有意刁难赵姐! “是啊,夏风,我也听赵家老一辈提过,想要突破这个阶段,不是有天大机缘,就是有家族提供的大量资源。就说这上品丹药,诚然让突破的成功率提高,但丹药本身就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啊,唉!”王妈也深深叹了口气。 “小风,我求求你,我知道这太过强人所难,可是,可是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呜呜…”赵思瑶再次痛苦失声,心里的话也脱口而出。她自知说这样的话实属无赖,也没真抱希望,但说出来比憋在心中好受一点。 夏风没有横眉冷眼,脸色也变换了数次。方法并非没有,可他怎么好主动提出,而且赵姐也不可能答应啊。 “小风,你是不是有办法?求求你,我求求你。就算是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去做。”赵思瑶哭得泪眼朦胧,但还是看到了夏风星眸中闪过的那道精芒。 她年长过夏风十多岁,经历的磨难不知凡几,察言观色的本领也早已练就出来了。而夏风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还没有世故到喜怒哀愁可以完全不挂在脸上。 赵思瑶的苦苦哀求让夏风俊脸没来由地一红,他摸了摸高挺的鼻梁,很是难为情地低声道:“一定要这么短时间有所建树,也不是完全不能,只是,只是…” 王妈留意到了夏风面露尴尬之色,忽然站起身说道:“小姐,夏风,你们先聊,我去准备一下午饭。” 她接着又问道:“夏风,如果你今天中午没什么其他安排的话,小姐想请你赏脸一起吃个家常便饭。” 夏风想想自己确实也没有别的事,便点头道:“谢谢,那就叨扰了。” 赵思瑶明白王妈是故意找了个借口离开,等她进了厨房,便焦急地追问道:“小风,可是什么,你告诉我好吗?,再大的困难,受多少罪,我绝不会退缩半步!” 夏风还在纠结,感觉就算说出来,只怕赵姐也不一定会相信,而且那办法听起来就像个江湖骗子,骗得还是女人的贞节,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应该果断一些,说暂时想不到办法也就不必如此尴尬了。 只是他了解了赵姐的处境后不忍直接说不,一来性格上不愿意说谎,二来看现在的情形,袁尚舟那边估计没有商量的余地。尤其听赵姐说起女儿袁若兰小小年纪,却能为了不让母亲为难,遭受虐待时都强忍着不哭出声,也不哀求,夏风更不愿见到她们母女两阴阳相隔,失去了女儿赵姐会不会有活下去的动力都成问题。 “难道是…”赵思瑶见夏风面色凝重,显然还在犹豫,忽然想到了什么,俏脸也“唰”地一下红透了。 夏风愕然,难道赵姐猜到了?他也止不住红了脸,连连摆手道:“赵姐,我回去再帮你想想其他办法。刚才我想说的那个,那个办法的确…” ”小风,你是不是看不起赵姐?我知道以前为学邪功,身子脏得连我自己都嫌弃。”赵思瑶直接打断他的话,幽幽地说道。 “不,赵姐,我不会嫌弃,其实我很敬佩你为女儿所做的牺牲。实不相瞒,如果不了解你的苦难,也许真会往不好之处想。但现在我懂了,你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赈救你的女儿。我想,就算袁尚舟要用赵姐你的命换回你女儿的自由,你也不会犹豫的。”夏风正色回道,这的确是他心中所想。 赵思瑶叹息一声道:“谢谢你,小风。你我只是萍水相逢,但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在帮我。我知道这样做让你很为难,可我真的走投无路了。”说着,她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递给夏风。 夏风一看之下目眦尽裂,一个瘦弱的小女孩被独自一人关在一个昏暗的小房子里,相貌和赵姐有几分相仿。她瘦弱的手脚上满是伤痕,而且明显是新伤,小脸苍白无血,眼眶也红红的,但眼神中却充满了不符合年龄的坚强和倔强。 “她就是我苦命的女儿若兰!袁尚舟之前跟我说过在我突破前不会再为难孩子。可是昨晚他给我发了这个视频,目的就是想告诉我,提前之事他是认真的!”赵思瑶泪水再次滑落,这次她没有哭出声来。希望和失望不断转换之下,她真的累了。 “他怎能如此对待一个孩子!难道真的没有一点人性了吗?”夏风出离愤怒! “人性?呵呵,为了他那宝贝儿子,其他都可以牺牲,但这却不是所谓的伟大父爱,不过是为了保住他自己在袁家的地位而已。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父子俩不是快被边缘化了,就是袁家上层又有了变化。他袁尚舟必须抓住机会获得最大的利益,而他儿子的武道修为是否能尽快重回巅峰将是关键!”赵思瑶苦涩地笑了笑,言语中满是感慨和凄凉。 “可若兰怎么说都和他袁尚舟有血亲啊,怎么能下得去手如此狠心虐待!”夏风深感不可思议,血浓于水和虎毒不食子是人们常挂在嘴上的话,但到了袁尚舟那儿似乎都成了笑话。 赵思瑶忽然勇敢地直视夏风,随后跪倒在他身前。 夏风大惊,连忙伸手去扶,却听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小风,再帮赵姐这一次!日后做牛做马,任你差遣!如果你不答应,我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横竖都是个死字,我会先去黄泉路上,等着女儿的到来!”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恨,充满了悲凉,也充满了决绝! “好吧,赵姐。你先将‘驱邪丹’服下,把身体的残余阳毒排尽。这三天里我也会再看看是否还有其他办法。”夏风不禁动容,他深知如果自己再出言拒绝,赵姐只怕真会用一死结束这无尽的煎熬。 他刚把神情复杂的赵思瑶扶起来重新坐下,手机这时响了。 夏风拿起来一看,脸色瞬息巨变,腾地一声站起身,急切地说道:“赵姐,很抱歉,我有急事要先走一步!” 赵思瑶虽然和夏风见面的次数不多,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少年的神色如此紧张和焦虑,连忙也站起身,关切地说道:“没关系。小风,有什么事赵姐可以帮上忙吗?” 夏风没有回道,道了声谢后一个闪便到了门口,速度之快让赵思瑶感到匪夷所思。 “事情太过复杂,不能再让你分神。三日后,我会再来。赵姐,保重!”话音落下的同时,他的人已消失在了厅门外。 这时,王妈听到了门开门关的响动,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问道:“小姐,夏风他…” “王妈,小风有急事要去处理,不在家吃饭了。” “那,小姐,夏风同意帮忙了吗?” “嗯。”赵思瑶简单地应了一声,螓首微垂,泪水未干的俏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羞红,她看着手中那颗充满爱心和挚诚的“驱邪丹”,不禁痴了。 夏风风驰电掣地赶到沈家大宅之后,还没进入沈家大宅,便被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拦了下来。 他打出沈安国的旗号,没曾想对方并没有买账。时间紧迫,他心下一横准备硬闯。 就在此时,一辆豪车从不远处驶来,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车窗打开后,传出一个少女的惊喜娇呼声:“夏风哥哥,真的是你呀,你怎么有空过来了?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再去找你呢。” 一边说着,少女一边推开车门,疾步走到夏风身前,俏丽的小脸上满是喜悦的笑容。 “梦婷,可能顾姐姐那边出了状况,她刚才发信息给我求助,你看能不能带我进去?”夏风心急如焚,也不多做寒暄,低声开门见山地问道。 沈梦婷一听,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顿时流露出一丝诧异。不过她没有多问,夏风的神情极其凝重,就差把“刻不容缓”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你们几个,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夏风是我的朋友,也是我专程邀请他过来的,有什么事我会担着。”出身豪门的沈梦婷应对保镖们自是轻车熟路。随口交代一句后,她便拉着夏风的大手一起上了车。 上午发生的一切并没在沈家传开,毕竟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好事。 保镖们见有小姐主动作保,也不再阻拦,直接放行了。 车上的两名侍卫认识夏风,正是陈叔和雷叔。 沈梦婷让陈叔直接将车开到他哥哥沈安国的别墅门前。 下了车后,她和夏风边往别墅里走,边有些好奇地问道:“夏风哥哥,我嫂子出什么事了?” 夏风心中暗道,沈梦婷不知道顾姐姐已不是她嫂子了吗?斟酌片刻后,他回道:“梦婷,这两天你没发现你哥有什么异常吗?” 沈梦婷摇摇头,回道:“夏风哥哥,其实,其实这些日子我心里一直都很难受,做什么都没兴致。每天一回家我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外面发生了什么,我,我也没再关心过。”她的声音越说越低,红了眼眶,小嘴也扁着都要哭了。 自从上次突然杀出个杜老,又莫名其妙地告诉她身世之谜,小丫头就没睡过几个好觉。 打心底里她不相信那是事实,可杜老说的话又振振有词,连她脚心上的印记都一清二楚,由不得她不怀疑。 可她只是个花季少女,找不到信得过的人倾诉,只能扮作鸵鸟的姿态,一回沈家就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完全不知该如何去处理。 “梦婷,先不要急。等处理好顾姐姐这边的事,我会和你一起想想办法。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有坚强面对才能把心结打开。”杜老当时说的那番关于沈梦婷身世的话,夏风隐隐觉得是事实,但因为与他无关,也就没去思考太多。现在见花季少女全然手足无措,甚至有抑郁的迹象,他有些不忍心袖手旁观了。能帮多少他不知道,但时不时安慰开导她还是不难的。 “你们两个妖女,竟然把二叔害成这副惨状!该当何罪!”这时,夏风耳中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虽然极其微弱,但依然能感受到那人的狂怒,不由地心头一紧加快了步伐。 “大哥,还说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毙了这两个贱人,再找顾家问罪便是!”另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言语中充斥着不耐烦之意。 此话一出,夏风心中更觉不安,干脆大手揽住了沈梦婷的小蛮腰,脚踏“虚无”,几个纵身便到了厅门之外三米处。 小丫头只觉自己好似飞了起来,原本还难过的小脸上浮起一抹兴奋和激动。 “小点声不行吗?我想打个盹儿都给你们吵醒了!早就说过女人麻烦,还非得往我身上塞!你们是没看到啊,那老家,呃,口误口误,二叔公,也不知羞,光着屁股就追着她们…” 夏风听出说话的是沈安国,只是他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怒喝打断了:“闭嘴!休要胡言乱语!明明是两个贱女人故意勾引你二叔公,才着了她们的道,现在更是生死难料!你再口无遮拦,老子连你一起收拾。” “行行行,老爹你说的都对!呵,这都闹腾一上午了,也不闲累啊!”沈安国嘟囔了几句,还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顾婉清,何紫晴,你们两个淫妇残害二叔公,罪不可恕!既然你们不愿承认,那就拿命来吧!”随着一声爆喝,一道空气被撕裂的呜鸣声也响了起来。 夏风脸色剧变,刚抬起的脚上至罡内劲暴起,顺势在厚重的木门上猛地踹去。 “嘭!” “呯!” 沈梦婷只觉眼一花,身旁的夏风已不见了人影,快若惊鸿! 等她再看时,别墅大门破了个大洞,随后厅中传来一片嘈杂声。 “你是谁!” “爸,你没事吧?” “小娃娃胆大包天,竟敢擅闯沈家!” “哇塞,这是神兵天降吧?厉害厉害,佩服佩服!正好本少缺个保镖,小子,有兴趣吗?要多少报酬你尽管开口!咦,这么眼熟,你是夏风?” “风弟!” “夏风!” 沈梦婷鼓起腮帮子,一阵小跑赶到门口,一把推开大门,就见里面乱糟糟地站了许多人。 其中有两个白胡子的老者,还有一个满脸老褶子的光头老汉闭着眼躺在担架上。父亲和哥哥也在,而嫂子和何紫晴被围在众人中央,背靠背坐在地上,双手都被反绑着。夏风此刻正站在他们身旁,脸色铁青,星目中的冷意让身处几米外的沈梦婷都感到心惊胆寒。 “顾姐姐,紫晴姐,你们怎么伤的这么重?”夏风蹲下身,手一扬将两人手上的绳索斩断,也不管其他人怒视着他,自顾自地将两女扶起,痛心疾首完全写在了他的俊脸上。 他伸出两手分别握住两女的一只皓腕,催动一股至柔化劲传至她们体内,所反馈的伤情让夏风的神情越来越冷,眼中的寒意越来深,体内的戾气腾地一下如烈焰燃烧,很快星目中浮起一抹黑雾! “夏风,你要冷静!”何紫晴见过夏风这种暗黑状态,心下不由一凛。 少年为她和大小姐鸣不平,她芳心感动,但更担心夏风失控而导致万劫不复。 顾婉清一直处在浑浑噩噩之中,只因身上的伤情太过严重。虽然之前她服用了千年野参恢复了一些元气,可毕竟没有真正静心疗过伤。而且,她和何紫晴处理完老家伙那边的收尾后,便回到了沈安国的别墅之中洗漱干净。几乎是才重新换好衣服,就被沈家其他几个老家伙追上门来了。 要不是心中对夏风的出现总有一丝期盼,顾婉清早已彻底晕死过去了! 她遭受了二叔残暴的殴打,又在他的猥亵中伤势加剧,待到她循着死志几乎震碎心脏,已是伤上加伤!后来又拼死与何紫晴并肩作战,被打中了数掌,一直没能得到及时救治之下,已到了灯枯油尽、香消玉殒的程度。 何紫晴稍稍好一些,一来她练功很勤奋,又跟夏风去龙纹峡历练过一番,时常在修炼时辅以“碧冰草”汁液,韧性连修为比她高的顾婉清都不如。这也是为什么她全身的力量虽在不断消散,但头脑始终保持着一份清醒。 顾婉清喊出一声“风弟”后,脑中绷紧的弦也松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但能死在心爱之人的怀里,也心满意足了。 气若游丝之间,她隐隐听到了何紫晴对夏风说的话,心中涌上一丝不安。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伸出一只苍白的玉手,轻抚在夏风的胸膛上,螓首也微微摇了摇。 她干涩的嘴唇颤抖着,虽然说不出话来,但夏风已经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 他惊觉自己这个时候确实要冷静,应该尽快带顾姐姐她们离开先把伤治好! 夏风深吸一口气,星目中的黑雾慢慢消散,体内的戾气也渐渐沉了下去。 “小子,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擅闯沈家!”刚才和夏风对了一拳的沈国春厉声喝问,但并没有轻举妄动。 刚才和夏风电光火石之间的一次交手,到现在他还感觉气血翻涌,心知来人看着年纪不大,但修为深不可测。 夏风没理他,从怀中掏出最后那颗“小还丹”,手指轻挥将其劈成两半,一并交给了何紫晴,说道:“紫晴姐,你和顾姐姐先去一旁各服下半颗丹药。后面的事交给我处理。” “大言不惭!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敢管我们沈家的事!”沈安国的父亲沈宏礼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 倒是沈家两个老一辈在看到夏风拿出的丹药后,眼中却是划过诧异而贪婪的精芒。 沈宏礼的话并没有让夏风暴走,他一脸淡然地回道:“你们沈家的事我没任何兴趣!顾姐姐和紫晴姐不是你们沈家人,我管她们与你何干!” “放肆!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了!”沈宏礼急于表现自己,爆喝一声后纵身而起,一记劈空掌直奔夏风胸膛而去。 夏风随手挡住,内劲微吐,将其震开。 就在此时,“唰!”一声轻响,一股极细极锐利的劲风已从另一处急射至夏风身前。 “小心!”何紫晴扶着顾婉清走到一旁,喂她服下了半颗丹药,她自己也服下另一半。丹药才一入腹,便觉一股澎湃的气流散至四肢百骸,本还隐隐作痛的身体各处瞬间缓解,连受了重伤的五脏六腑也舒适了许多。沈父突然向夏风出手之时,何紫晴也没放在心上,深知不会对少年有任何威胁。但当她眼角的余光看到沈家三老中的老三忽然挥出一掌,连忙出声提醒。 杀招临门,也不见夏风有什么动作,身子却匪夷所思地飘出半米。 可闪避并不是夏风的所有应对,半空中他猛然回身挥出一记“虚无拳”,和对方的手掌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他的身子落地后纹丝不动,老三沈国秋却连退两步。 本拟将对方一招打到再无反抗之力,哪曾想少年不但避过偷袭,还能随手反击,应对之巧,简直到了未卜先知的境地。 沈国秋自突破到内劲期第七层以来,不知战胜了了多少成名的武道中人,此番还是趁人之危出手,竟无功而返,不禁脸色大变,冲着有些傻眼的沈宏礼说道:“你不是他的对手,让我来会会他!” 不再有轻视之心后,他连口气都变得凝重起来,说话间左掌不住空舞,锐利的“唰唰”异响此起彼落,伴随着一团伸缩张驰的乌影,每一下都如同能将厅中的空气撕裂,所触及到的桌子椅子无不被斩断,锋锐至极。 夏风也没有托大,听声辨位,腾挪闪避。他的五识远胜常人,不费什么力气便能捕捉到乌影的动态,避过杀机。 第二百六二章 借刀杀人 沈国秋见少年一直躲闪,脸上顿时有了得色,他边打边冷声呵斥道:“小子,不给你点颜色,还真以为我们沈家是好惹的!现在跪地求饶,我还能留你一点狗命!” “哎呀呀,你是要把我这房子给拆了吗!”看到厅中桌椅板凳被三叔公打得七零八落,妥妥的一副断壁残垣模样,沈安国哭丧着脸,嘴里也开始嚷嚷了起来。 沈梦婷偷偷摸摸地到了何紫晴身边,满脸焦急地问道:“何姐姐,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好端端打起来了嘛。” “梦婷,赶快走,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事情不是一言两语可以说得完的,总之,我和大小姐没有对你二叔公不敬,反倒是他无耻下流至极!”何紫晴回应着小丫头,美眸扫过躺在担架上的老家伙。一想起她遭受的屈辱,滔天恨意让双眼都有些赤红! 沈宏礼连忙拉住咋咋唬唬的儿子,低声制止道:“不想死就闭上嘴巴!” 这时,场中突生变肘,只见沈国秋左手一收,乌影“啪!”在掌中化成一枚沉黝的圆饼钢铊。 他并不是靠手掌切断所接触之物,而是手中有一把利器,名为“掌中刃”,本体是一根极细的精钢丝锯,掺以异质材料,以特殊的锻造之法铸成,是沈家家传宝物之一。 锻好的丝锯连着特殊材料打造的圆铊,另一头则接以同样特殊材料打造的指环,可说通体皆是特殊材料。圆铊的剖面呈“工”字形,丝锯缠绕于轴心处,使用时以圆铊的重量离心甩出,断物后还能借由旋转之力收回,十分刁钻难防。 “掌中刃”依恃圆铊的重量去返,在可预计的轨迹之上有着无与伦比的杀伤力。 可沈国秋现在却开心不起来了,无论他如何变换角度,夏风像是总能看破铊刃的去向。而且少年的速度越来越快,步法越来越神鬼莫测,到了后来根本不是在闪避,而是引诱着他不得不将所有招数使出。 沈国秋自然不愿如此,但每每想收起钢铊,夏风却再不给他这个机会,只能拼命地舞动铊刃接招,稍一迟疑便即遇险,竟连一口气也缓不过来。 到了他招数用尽,开始重复之时,夏风不再躲闪而是直接欺身向前,手一伸竟从刀影之中探入。 众人一片哗然,沈宏礼更是摇头奸笑:“小子自寻死路!” 只听“铛”的一声金属撞击声响起! “撒手!”一声低喝传来,众人再看时,却是沈国秋已被少年拿住了手腕。 一股至罡劲气如惊涛骇浪一般涌入,沈国秋竟是手一软,“掌中刃”跌落在地,人也被夏风轻轻一推,连退了五六步才堪堪站稳。 “什么!怎,怎么会这样!”沈宏礼颤声惊叫。他脸上还残留着嘲笑,讶然又突然升起,以至于老脸都有些变形。 沈安国却长舒了口气,拍着胸口说道:“破刀烂锤子总算消停了,要不然整栋楼都得被拆啰!” 沈国秋怒火攻心,刚想出口喝骂,体内气血猛地上涌,话顿时卡在喉咙里愣是出不来了。 他心中已非“惊讶”两字所能形容:刚才夏风探手进入刀光铊影之中时,明明被刮到了,可只是青光一闪之间,手腕便被抓住了! 沈国秋留意到夏风的手没有丝毫损伤,心道难道这少年的手是钢铁做的不成? 不过他很快舍弃了这个念头,自觉夏风应该是藏有什么神兵利器,只是用了什么障眼法而已,不过即使如此他也深感震惊! 老大沈国春也是呆立当场,半天回过神来,连沈安国又在大放厥词都没去理会。 自家兄弟的修为他是再清楚不过了,而沈家宝物之一的“掌中刃”威力如何他更是了如指掌,连很多其他家族的老怪物都要避其锋芒,一个少年竟能如探囊取物一般,简直是匪夷所思。 现在他有些骑虎难下,但作为大长老,不能在一个少年人面前丢了沈家的面子,便出声喝道:“小子别得意,让老夫来会会你!” “嘭…!” 话音未落,大厅中闷雷骤起。沈国春不见有任何提气蓄力,身形骤然往前撞出,距离夏风尚有丈余,便左脚滑开成弓步,右手握拳,衣袍骤然绷紧: “喝——!” 雷霆暴喝中,脚下瓷砖当场龟裂,重拳出手,如同骤然出笼的蛮龙,直击夏风面门。 面对猝然临身的沈国春,夏风眼底没有任何波澜,仅是抬起左手,以手掌拦向重拳。 此拳落实,哪怕沈国春身体不动如山,后方地砖乃至墙壁,也被狂暴内劲崩出一条长槽。 “怎么这么倒霉啊!这都快成危房了啊!就不能到外面去打吗?”沈安国虽然看得也很起劲,但肚子里的苦水更多。 沈宏礼脸色急变,准备把他拉到一边,却见沈安国嫌弃地侧过身避过。 随后他乐呵呵地径直朝沈梦婷她们走了过去,他可不想听老头子啰嗦,去女人堆里摆摆他大少爷的谱才是正道。 沈宏礼气得吹胡子瞪眼,可也拿他没办法。 场中已经出现了变化,夏风左手贴上对方重拳,身形往后飘然而起。 沈国春瞬间化刚为柔,重拳变为鹰爪,想扣住少年手腕。 但夏风步法极为诡异,身子也如同无骨飞絮。沈国春手腕旋转,夏风整个人也跟着当空旋转。 待到两人身形稳住,夏风顺势一个腿鞭抽向对方侧脸。 此招看起来相当朴实无华,沈国春不以为意,面对凌空抽来的一腿,只是抬起左臂格挡,同时进步前压攻向夏风中门。 但他没想到的是,少年看似随意抽击的鞭腿,暗藏的内劲却堪称恐怖。 “轰隆~!” 强龙扫尾般的重腿砸在胳膊上,沈国春左臂衣袖寸寸粉碎,人当即被余力推着向墙壁倒飞。 “大哥!” “爸!” 沈国秋和沈宏礼同时惊叫出声。 半空中的沈国春却也没慌,左手在墙壁一点,整个人便再次转身弹起,如同脱弦的利箭,右手前伸成鹰爪扣向夏风脖颈。 “嘭!” 夏风星眸微眯,一条长腿再次赫然暴起,足尖直奔对方手腕,出其不意,角度也非常刁钻。 沈国春眼中闪过一道诧异的光芒,再次出乎他意料,少年竟能后发先至,无奈之下他收爪变掌,手肘微弯,少年的脚尖在他掌心上一触即分。 然而,夏风一腿刚落,另一条大长腿却是顺势再一个腿鞭。 沈国春被踢中的手难以回头,只得借势也抬腿格挡。 “嘭!” 双腿相接。 气势如天崩地裂,沈国春腿微一软,看似不支,右手却猛然挥出,三道青光一闪而过,竟是手中不知何时藏有了暗器。 近在咫尺的偷袭,夏风即使修为再高也无法完全躲开。 电光火石之间,他原地腾空而起,身子如同陀螺一般急转三圈,瞬间的侧身之机,堪堪躲过了三道暗器,但背上的衣服还是被割破。 哪曾想暗器像长了眼睛一样,急转而回,夏风落势已尽,千钧一发之下,至罡化劲在全身荡起。 “风弟!小心!” 顾婉清吃了夏风的半颗“小还丹”后,又经过了片刻的修整,人已清醒了许多,身上的伤口彻底止了血,受了重创的五脏六腑也完全没有了初时的疼痛。刚才沈国春诡异暗器去而复返的诡异一幕,也被她看到了,吓得她玉靥煞白,娇呼出声。 没有想像中暗器刺入体内的动静,而是“叮叮叮”三声脆响,三枚暗器如同撞上了带着弹性的铜墙铁壁,迅速改变方向,朝着担架上的老家伙飞去。 沈国春怕伤到自己兄弟,急忙再度收回暗器,哪知手掌才发力,一道黑影毫无征兆地一闪而过,下一刻手腕便是一麻,力道尽散! 三枚暗器在“噗噗噗”三声中完美地演绎了一出“躺枪”的悲剧。称其为悲剧,是因为暗器是三柄极为锋利的特殊材料制成的短刃,一柄没入了老家伙的下体,两柄插在了他紧闭的双眼中! “二弟!” “二哥!” “二叔!” 三道惊恐的声音响起,沈国春双眼顿时赤红一片,杀意滔天,竟不管不顾地手掌蓄力猛地一抬,三把利刃从老家伙沈国夏身上窜起,带着一抹极细微的血痕,向夏风再次激射而去。 夏风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星目中精光一闪,手指“唰唰唰”弹出三道强劲的内劲,顺势又是一个回旋踢,“虚无脚法”撕破沉闷而血腥的空气,“嘭”的一声以难以捉摸的角度,又一次踢中沈国春的手背。 沈国春只觉一股大力灌入,手上的蓄劲又是一松,根本无法收回再次被弹飞的利刃。 “噗噗噗”还是三声,准确无误地射入才被迫接受了宫刑的老家伙双手手腕和其中一条腿的脚踝。 “啪达、啪嗒、啪嗒”三声骇人的肉体分离声响起,即使在昏迷之中,老家伙依然发出一声凄厉可怖的惨叫,一口老血随后狂喷而出,整个人挺尸一般抽搐了两下,最后连呼吸都微不可闻了。 画面虽然血腥至极,但何紫晴激动得几乎想跳起来,而顾婉清也感到难以名状的解气。 沈国春终于舍弃了继续发力,同老三和沈宏礼一起飞奔至担架旁! “你这个天杀的小子…”沈宏礼才出口,就被沈安国不屑的声音打断:“关夏风屁事,爷爷不用暗器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自作孽不可…!” “我杀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贼!”沈国秋勃然大怒,身形爆闪,石破天惊的一掌直奔沈安国脑门而去。 沈安国哪里反应得过来,只觉一股巨大的劲风把他脑子都刮得一阵麻木,大叫了一声“我命休矣”,脸色惊得苍白无血! “轰隆”一声巨响在厅中炸开! 过了三秒,沈安国感觉自己脑袋似乎还在,猛地睁开眼,却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他身前,饿虎扑食一样冲过来的三叔公却捂着手掌抖个不停,呲牙咧嘴的,显然痛得不轻。 “没死?我没死!哇哇…妹妹,我没死啊!哈哈哈……哇哇……”沈安国一把抱住了身边的沈梦婷,兴奋地又哭又叫了起来。 “哥,你,你快放开,好痛啊。”沈梦婷就站在沈安国身旁,那股劲风袭来,吓得她本能地闭紧了大眼睛,现在被哥哥抱得死死地,还在她耳边哭闹,吃痛下不禁连声娇呼。 其他沈家人已经没时间理会他们兄妹两了,沈国春当机立断,叫老三和沈宏礼把老二沈国夏先抬去了沈家药堂急救。 夏风冷冷地扫了一眼,老家伙的双眼已经瞎了,下体也被其中一把利刃直接连根割断,四肢只剩下了一条腿的腿筋还完好,其他全部断成两截,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体内一直没有完全散去的戾气总算缓解了几分。 “夏风,你,你竟敢…”沈国春气得连话音都在发颤。 夏风冷笑着打断:“你不顾武道规矩,想暗箭伤人,结果害了自家兄弟,关我夏风何事!” 明明是沈家人受伤,沈梦婷心中却没感到多伤心,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可事实就是如此。 沈安国还在一旁鼻涕眼泪双流,逃过一劫后的亢奋依然未消。 “来吧,还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我一并接着!”夏风今天不打算再低调了,自己空有一身武道修为,却让最心爱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伤害,他感到极度的痛心和愧疚! 少年的强势让沈国春更加气急败坏,不禁怒声道:“小子,你是铁了心跟我沈家做对了?” 夏风肃然道:“我从没想过跟沈家做对,而且我今天只是过来带我顾姐姐和紫晴姐回去疗伤而已。但,如果有人想要阻止,我夏风也不介意与他为敌。” “她们两个贱人害得我二弟如此悲惨,你还想带他们走,你这不是破坏武道规矩,又是什么!”沈国春冷声质问。 “简直是血口喷人!我家大小姐被沈安国的父亲和那老东西合伙欺骗,险些丢了贞节,甚至连命都差点没了!他自己见不得阳光,突然暴体倒地,跟我们没有半点关系!你仔细看看他身上的伤口就清楚了!”何紫晴气力恢复了许多,之前开口说话很艰难,现在不同了,满腔恨意终能发泄出来。 她的话才一说完,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厅中升起来一片冰冻三尺般的寒意! 沈国春心一紧,不由自主地看向夏风,只见少年面色如同万年不化的冰霜,眼神中满是毁天灭地的滔天杀意。 夏风的神色让他感到极为不安,刚才一战之下他不得不承认根本不是少年的对手。而夏风阻挡老三击杀沈安国之时,无论速度和力道都彰显其修为已到了内劲圆满。 他自觉太过惊世骇俗,可事实摆在了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沈国春毕竟是老江湖,又是沈家的家主,他脑中开始迅速权衡利弊,现在与情绪不稳定的夏风硬拼,绝对讨不到好处。而真让少年杀红了眼,就算最后侥幸能制住他,沈家只怕也得完玩。一旦沈家势力大减,一旁虎视眈眈的仇家和其他想取而代之的家族必会寻上门来,那沈家将有灭根的凶险,那些在隐门修炼的弟子也会成为无根之萍,他沈国春可就成了沈家天大的罪人了! 斟酌了片刻后,沈国春强忍着愤懑,冷静了下来,向何紫晴问道:“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二叔公人老心不老呗。之前就在我这家里装了摄像头偷窥别人洗澡,这次肯定又是想趁火打劫!你是没看到他当时那副德性,呲着大嘴,光着黑屁股,挺着红通通的鸡鸡,那画面,咦呃,不堪入目啊!”沈安国忽然插嘴,言语中满是鄙夷和嫌弃。 夏风眼神一凛,向前踏了一步,众人感觉整座屋子都好像在摇晃一般,捂着耳朵满脸羞红的沈梦婷不禁惊叫了起来。 “等等,夏风,别冲动!此事各持己见,我定会查明真相!”沈国春同样惊恐万分,少年星目中已然蒙上一层淡淡的黑雾,拳头捏得“嘎嘣”作响,他感觉再不出声制止,只怕最担心的事要发生! “我可以让你带她们走,但我有个条件!”沈国春想了想后又接着说道。 “你觉得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本吗?”夏风恨意满腔,体内戾气到了快失去控制的地步。 一只纤美的柔夷紧紧握住了他的大手,沁人心脾的清香萦绕在他鼻端,体内的戾气瞬间沉了下去,正是顾婉清忽然拉住了他。 见少年眼中的黑雾肉眼可见地消散,沈国春连忙接着再道:“我知道你修为高深莫测,但,你也知道我沈家的实力。虽说不是超然家族,在南境却也是数一数二的家族。不是我威胁你,但你想想,就算今天能保得住她们,可你总有不在她们身边的时候。至于顾家你更是分身乏术。” “不知您怎么称呼?”夏风淡定下来后,反手握住顾婉清嫩白的玉手示意佳人安心,收起戾气,沉声问道。 “我是沈家大长老沈国春,也是现任族长。” “大长老,什么条件直说吧!顾姐姐和紫晴姐受了重伤,我要带她们尽快离开。”冷静下来的夏风觉得沈国春说得并非没有道理。一个南境的大家族不可能只有几个老人坐镇,他夏风也没有道理将沈家杀光来解决争端。 沈国春松了口气,刚才夏风给他的威压之重,是他这么多年来从未遇到过的情形。二弟沈国夏的事他只是听了儿子沈宏礼的一面之辞,虽说有所怀疑,但沈宏礼和三弟颇为坚持。当然,他也没把顾婉清和何紫晴放在眼里,便准备简单地来个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处理方式,只是没想到一个杀神一般的少年横空现身。 “我刚才看到你拿出的丹药,品相似乎极高。说实话,这些年来,别说中品,下品都千金难求。我不知道你从何得来,但想必你有获得丹药的方法。我的条件就是,你只需提供一枚中品丹药,沈家和顾家的纠葛便就此作罢。身为沈家族长,这点权威我还是有的。”顿了顿,他接着又道:“而且我也不会白拿,中品丹药无市却有价,你只要能拿得出来,我可以出价2000万购买。” 其实夏风拿出丹药的那一刻,何紫晴和顾婉清也觉得不可思议。她们都是武道中人,对丹药的传说自然耳熟能详。只是顾家不过是个小家族,还从来没有拥有过。而两人服下后,惊人的药效让她们终于能把传说和现实真正结合在了一起。 “风弟,姐姐很惭愧,丹药一事可能帮不上你。我们顾家实力不够,多年前想购置一颗下品丹药却遭人拒绝了。”顾婉清心中焦急,她不知道夏风如何得来一颗中品丹药,但对顾家曾有钱想买,对方却因为嫌弃家族实力太弱不卖的屈辱之事记忆犹新。 夏风再次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回道:“我会尽力。只是中品丹药用途很多,不知大长老是否有特定的要求。” 沈国春一听心中激动万分,能问出这样的问题,足以说明眼前的少年对丹药有很深的了解,那么沈家获得一颗中品丹药便大有可期了! 他没提出要上品丹药,因为在他心中已自动否定了少年可以获得的可能性。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找一枚用于消除修为瓶颈的中品丹药。”沈安春三兄弟中老二沈国夏的修为算是最高,已到了内劲期第八层,只差一步便能达到圆满,只是目前看来能苟延残喘地活着已是不错了。他自己和老三的修为一直停滞在第七层无法再突破,正是因为出现了瓶颈。沈国春想尽了办法但一直无济于事。 而只要能突破到第八层,便可修炼沈家武学中一本极为高明的功法,以后争取跻身于超然家族的可能性也将大为提高。当然,这些事他是不可能告诉夏风的。 夏风在脑中迅速搜索了一下丹药大全中所记录的信息,还的确有一种被称为“化滞丹”的中品丹药有此功效,估计沈国春也听说过,便点头道:“给我十天时间。在此过程中,希望你约束好沈家人,不可为难顾家!我夏风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办到!” 沈国春没来由地选择了相信,摆摆手道:“这个你大可放心,不过十日之内如果你拿不出来…” “任由你处置!”夏风直接接过话来。 “好,爽快!” “风弟,你,你真有把握吗?”顾婉清却很是心慌,她担心这不过是夏风的缓兵之计。 大夏国崇尚武道,而武道中人以重诺为最大原则。要么你就不要轻易许下承诺,否则一旦承诺了却不守信,传开后在武道世界,甚至整个大夏国都将难以立足。 “放心,顾姐姐,我自有办法。”说完,他耐着性子跟沈国春道了声别,随即拉起顾婉清微凉的玉手,柔声道:“顾姐姐,紫晴姐,我们走吧。‘小还丹’虽说可以暂时缓解你们的伤势,但仍需加紧治疗,再静心调养才能完全恢复。” 他又看了看仍旧一脸茫然的沈梦婷,低声道:“梦婷,谢谢你!我先给顾姐姐和紫晴姐疗伤,回头我会再来找你。” 花季少女自然心有不舍,但也分得清主次。今天的所见到此刻她依然如同身在梦中,同时他也想着要跟自家哥哥了解更多真情的真相。 只是哥哥他,好像真的与以前不同了。 沈安国也总算从亢奋之中恢复过来,见几人要走,他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何紫晴对沈家人深恶痛绝,没好气地质问道。 “什么态度!本少今天可没少帮你们!事情才解决,就准备过河拆桥了!” 夏风不由地看了他一眼,发觉沈安国说话时神情自然,没有一丝做作,眼神中也完全没有了以往那种时不时对外人透出的阴翳,还真成了个没心没肺的傻大少了。 “那你跟着我们总得有原因吧?”何紫晴懒得跟他争执,而且话说回来,沈安国还真没夸大其词,的确是帮了不少忙,只得撇撇嘴追问道。 沈安国大手一摆,大大咧咧地说道:“要什么原因啊!本少觉得这儿太闷,而且家都差不多给人拆了!对着这帮老家伙实在是无聊透顶,还是跟你们一起去散散心得了。” “散心?我们哪有这种闲工夫,你最好别…”何紫晴气不打一处来,今早贞节和命都差点丢了,满脑子的屈辱都还没地方发泄呢!沈安国这种不经过大脑的用词让她顿时暴走。 “算了,紫晴,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只要大长老没意见,他想跟着就跟着吧。”顾婉清制止了何紫晴继续说下去。自从沈安国痴傻了之后,对他的恨也散了一些,而且今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沈安国的插科打诨没少让他家族长辈们难堪和暴怒,此时暂时离开沈家,对他有利无弊。 顾婉清不可能原谅主动把自己推给其他男人去凌辱的沈安国,但事情却又错综复杂,严格意义上来讲他沈安国也算是受害者。 今早要不是沈安国,她还真已经自杀身亡了。何紫晴告诉她之所以能及时赶到,是因为当时找不到顾婉清,正焦急时,碰到了嘴里念念叨叨的沈安国。当时沈安国冲着她骂骂咧咧说了一句“女人都靠不住,才被休了就跟二叔公那个快进棺材的老家伙搞在了一起。” 而就是这句话,把何紫晴吓得飞奔去了老家伙的别墅,也恰好把顾婉清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现在明知沈安国可能会有难却撒手不管,顾婉清感觉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 不过说完后,她还是看向夏风,似乎在告诉他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不会再坚持。 夏风不知道整件事的详情,但从他闯进这个大厅开始,沈安国就跟完全转了性一样,人虽痴傻可笑,但处处却像是在针对沈家,没有半分偏袒。 他脑子急转,顾婉清看着他时,眼中流露出的一丝忧虑,他已经懂了。 夏风没说什么,但也无任何阻拦沈安国之意。让他没料到的是,沈国春居然也放任了沈安国跟着他们离开。 第二百六三章 风起云涌 一见哥哥也跟夏风他们走了,沈梦婷是彻底耐不住了,她赶紧小跑着跟上。 “梦婷,你这丫头跟着做什么?”一直没吭声的沈国春这才出言质问。 “爷爷,我求求你了,下午学校没课,我也想跟哥哥一起。”小丫头生怕老头不乐意,连声哀求,连眼圈都红了。 “我们年轻的人事,你管那么多干啥!放心吧,有本少在,还怕有人会欺负她!”沈安国大言不惭地嚷嚷道。 何紫晴心觉好笑,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和十岁小孩一样的智商? “爷爷,求求你了…”沈梦婷小嘴一扁,几乎要哭出来。 “行了行了,我又没说不让去。安国,照顾好你妹妹,不然我惟你是问!”沈家焦头烂额,沈国春现在还真没闲工夫管这两个孙子辈的活宝,而且他心里也有一些其他打算,便挥挥手任由着他们一行人离开了。 直到出了沈家大宅的门,顾婉清和何紫晴心中的大石才真正落地。 何紫晴忽然看了看四周,似乎在找什么人。 “紫晴,刘文斌没来吗?”顾婉清轻声问道。 何紫晴摇摇头,脸色一黯,摇头道:“患难见真情,这种人根本靠不住!”说完,她一脚油门加速离去。 她和顾婉清其实同时叫了夏风和刘文斌,算是双保险。可没有想到的是,电话中答应得好好的说要来助阵的刘文斌,却连影子也没看到。 顾婉清暗自轻叹,再看看身边的夏风,芳心中暖意更浓。 紧绷的弦放下后,一阵难以抵抗的倦意袭来,顾婉清瘫软在夏风肩头昏睡了过去。 夏风给她把了一下脉,伤情还算稳定,应该是身心太过疲惫才无法坚持,他的心也顿时如刀割般难受。 沈梦婷和他们一起坐在后座,感觉到了夏风和顾婉清之间的微妙情感情,不禁有些纳闷。再看前排的哥哥,完全没有一丝介意之情,反倒是老神在在地不停和何紫晴有一句没一句地瞎聊,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兴趣听他说话。 难道哥哥不爱顾姐姐了吗?她很是好奇却也只得忍住。 几人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好,回顾家的话,路途太遥远,夏风担心舟车劳顿之下,影响了顾婉清的恢复。 就在众人沉思之时,沈安国突然拍了拍脑袋,随后在他出门时拎着的一个大袋子里掏了半天,最后拿出一串钥匙得意洋洋地说道:“听本少指挥,带你们去个好地方啊!” 沈梦婷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哥,你想到地方了,在哪儿啊?” 沈安国自鸣得意地说了一通,其他人觉得新鲜,夏风却差点傻眼:怎么又是山顶区别墅? “那栋别墅是老爹给我置办的新房,我只去看过一次。地方不错,装修得高端奢华,一应用品俱全,就是晚上有点冷。”沈安国还在继续介绍着。 “哥,你和嫂子…”沈梦婷听到“新房”二字,实在忍不住了,试着问道。 沈安国却一摆手打断她,撇嘴说道:“她可不是你嫂子了,本少把她给蹬了!” 何紫晴嗤笑一声,心中暗骂,就你那副德性,哪能配得上我家大小姐。 “什么?哥,你,你疯了吗?”沈梦婷大惊失色。 沈安国却不耐烦地道:“大惊小怪!本少要女人管着干什么!哥要的是自由自在,快阔天空!” 何紫晴和夏风都没吭声,跟一个痴傻的人说这些事毫无意义,何况这也是顾婉清期盼了多年的解脱。 沈梦婷却彻底懵了。她忽然想起了夏风问起的那句话,也终于意识到了哥哥的异常。至于夏风和嫂子之间的微妙关系,她懵懂的少女心自认为两人是亲戚,走得近一些在所难免。哪知道,哥哥和嫂子真的分了。 要说遗憾肯定是有的,但顾婉清成不了她嫂子,沈梦婷也没觉得完全难以理解。唯一担心的是,如果没了嫂子这层关系,和夏风他们的联系会不会就此淡了,甚至全然断了呢。 想着,沈梦婷不禁垂下螓首,眼圈也红了起来。 夏风留意到了这一幕,见女孩并没有因为哥哥的话对顾婉清发难,而是脸色黯淡,若有所思,他脑中灵光一闪,试着劝慰道:“梦婷,无论顾姐姐和你哥,还有沈家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我相信她都会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的。我也一样,永远不会改变!” 沈梦婷猛地抬起头,看着夏风关切的眼神,大眼睛中汇聚的泪水终于无声落下。 这一刻,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强烈,血液在她的血管中疾驰,仿佛要冲破她的皮肤。她两只嫩白的小手也颤抖着,喜悦与激动使她的身体无法保持平静,她紧紧地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因为兴奋而大声喊叫出来。 夏风竟理解了她矛盾而复杂的心情,这如何不让沈梦婷芳心颤栗。原本如果没有和杜老的那次见面,她不会反应如此强烈。但身世突然蒙上了迷雾,花季少女的她根本不知如何去面对,也没有胆量找当前的沈家人询问,所以她一直感到无助,也很孤单。在学校她的朋友本就不多,而且也不可能跟他们聊起这样的私事。现在唯有知情的夏风,还有她一直视之为最亲之人的顾婉清,才是她可以倾述的对象。如果他们也不理自己,沈梦婷感觉天都塌下来了。 她不禁紧握住夏风的胳膊,螓首也悄悄地搭在了他的肩头,好像不抓紧,身边的小哥哥就会突然消失不见了一样。 何紫晴恢复得比顾婉清更好更快,又信不过沈安国痴傻状态下的车技,便主动承担了司机的角色。 按照沈安国提供的地址,她定了定神,抛开对刘文斌的最后一丝念想,脚踏油门,朝目的地疾驰而去。 众人赶往山顶区别墅的时候,一辆豪车也平稳地驶向同一个目的地。 宽大而独立的车后座里,有三个人,两个身高体壮的男人,一左一右坐在一个垂首紧闭双目,身材只看一眼就诱人至极的女子身边。 “赵大少,这苏老师什么时候也成了武道中人了?刚才三个人居然都没奈何得了她!”其中一个相貌俊朗,但眼神有如鹰隼一般锐利的男人开口说道,语气里透着不满。 另一人一脸无辜地回道:“秦少,我还真不清楚。以前见过她两次,没看出来也有修为啊。这次你找得如此匆忙,我都还没来得及去了解和试探呢。” 两人正是赵恒和秦宇。早前和秦怀元商量对付夏风的办法时,苏嫣儿是其中一环。 他们叔侄两原本的谋划并非如此,而是由秦怀元先将苏嫣儿征服,等“魔音功法”达到圆满后,再将夏风控制住,他们自认为是一举两得。 只是连秦怀元自己都想不到,他征服苏嫣儿不成,反倒自食其果了。出事那天他醒过来之后,发现一身的修为全毁,悔得连肠子都青了,但他并不知道身上的魔音之力是被苏嫣儿给吸走的,还以为是催动过度导致。这也是为什么他当晚就赶回了北境,想回家族看看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让他的内劲起死回生。 不过秦怀元走的时候,也大致了解了一下他昏迷后的事,从监控中他看到是夏风抱着苏嫣儿离开的,才恍然大悟,原来两人的关系根本不是苏嫣儿说得那么简单。一怒之下,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秦宇,让他通过控制苏嫣儿来让夏风投鼠忌器,也就有了今天绑架这出戏。 赵恒自从了解了秦怀元和苏嫣儿之间发生的一些事,便懒得再扮演所谓谦谦君子的角色,干脆一起参与和策划了这次绑架,准备软的不行,就来个霸王硬上弓,满足他对苏嫣儿心心念念的肉欲。 苏嫣儿被赵恒用学校科研基金即将下批下来的借口给骗出了广南大学,秦宇则派了一直跟着他的两个助理外加一个保镖去做绑人的勾当。 哪曾想对苏嫣儿发难时,虽然没什么功夫套路,但她的力量却是大得惊人,三个人围攻都没能拿不,而且用迷药也没能迷住她。气急败坏的秦宇只得趁乱将苏嫣儿打晕,将其拖上了车。 此刻,昏迷中的苏嫣儿浑然不知道危险已然来临。她今天穿的是才和夏风一起去买的新裙子,光滑的真丝面料裙摆洒落在她浑圆雪腻的大腿上,几乎就像是没有摩擦力一样,微微地流动。 裙面泛起的浅浅涟漪,将她美腿的迷人腿形彰显出来,而压着裙子的翘臀更是宛如丰软熟透的蜜桃,也把腰肢衬托得细如杨柳。 流水般的丝裙在腿心处陷了下去,随着车子的晃动,丰隆耻丘夹出的丫形三角地带时隐时现,随着微微地摩擦,越陷越深,诱人之处,让两个男人都感觉一阵口干舌燥。 赵恒和秦宇相视一眼,几乎同时伸出手一人抓住了苏嫣儿的一条纤美笔直的玉腿,向上一抬,裙摆也瞬间滑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顿时裙下春光乍泄,半吊带的黑丝袜将腿心间的一切呈现在外,一条淡黄色的蕾丝小内裤将女人最神秘之处紧紧包裹,两条大腿浑圆均匀,露出的肌肤莹白如雪,宛如剥壳鸡蛋般嫩白细腻的臀瓣露出了大半,因为姿势的原因,小内裤裆部布料下浮现出一道浅浅的凹槽,却散发着深深的诱惑,而内裤上半部分一片朦朦胧胧的黑影,更是让两个男人兽血沸腾,连呼吸都快要不畅了。 秦宇对女人的脚一直有特别的爱好,他一手握着苏嫣儿秾纤合度的小腿,一手将她秀足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 霎间,一只裹在超薄近乎透明的黑丝袜里,脚形也优美动人的玲珑玉足露呈现出来。 秦宇两眼发直,不敢相信一个身材高挑、媚意自然天成的成熟女子,脚却生的如此秀气娇美。 足弓柔润,线条美观,又肉感丰腴,足跟到脚掌,隆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足趾圆润精致,长短也很完美,怯生生地蜷在黑丝袜前端,宛如一粒粒蒙在轻纱中的润泽珍珠。 淡淡的馨香扑鼻而来,宛如鲜花中调了点蜜,除了一丝皮革的气息,便是自然无比的暖泽体香。 他不禁深吸了口气,贪婪地将脸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在苏嫣儿脚心留下一抹口水印,隔着丝袜他都能感受到肌肤无与伦比的嫩滑。 “爽啊!”秦宇带着一丝癫狂,脸开始用力磨蹭着手中苏嫣儿的黑丝玉足,美足贴着他脸上的一瞬间,粉嫩滑润的肌肤传来阵阵清凉和散着丝袜和体香混合在一起的优雅气息,他感觉心跳加速,胯下的肉棒腾地一下高高勃起,把裤裆顶出了一个不堪的帐篷。 “唔…啧啧…滋啾…”下一刻,他便不管不顾地一边呻吟,一边抱着苏嫣儿的小脚丫又亲又舔了起来。 赵恒本还只是抱着苏嫣儿另一条玉腿在小腿和玉足上轻轻地点吻,一看秦宇吃相那么夸张,心中顿感到自己太斯文了。 既然秦宇玩下面,那他自然朝着苏嫣儿上身而去。 两座伟岸耸挺的小山跃入眼帘,赵恒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大手一伸,直接解开了苏嫣儿的衬衣扣子,一把将一只温暖丰盈的乳房从胸罩中掏了出来。 他只觉白光一闪,两眼瞬间充血!他曾经把玩过苏嫣儿的酥胸,但这是第一次亲眼目睹,漂亮的程度让他难以置信! 形状浑圆挺立,看着就充满弹性,而且没有一点瑕疵。乳肉白嫩如凝脂,乳头粉红凸挺,点缀在大小与巨乳相得益彰的粉嫩乳晕上,雪白和粉红交替,既具视觉冲击力,又极富立体感,让他再也挪不开眼睛。 乳香飘过,赵恒脑袋也迫不及待地俯下,大嘴一张便叼住了苏嫣儿一只美乳上粉樱桃。入嘴弹弹滑滑,他的脸也好似陷进了一团嫩豆腐中,脑子急剧充血的同时,不禁绷直了舌尖不时在娇俏的小乳头上挑舔,还不时的用牙齿轻咬一下,嘴唇忽紧忽松地细细吮吸,发出阵阵“滋滋”声,鼻孔里不断钻入的幽香,沁人心脾,撩人神魂。 他另一只大手也塞入苏嫣儿的胸罩中,满握住另一颗豪硕的乳球,五指稍一用力便被丝滑嫩白的乳肉淹没,但无论他怎样努力,手掌也只能覆盖最多三分之二还不到,兴奋得他像揉面团一样疯狂揉捏起来。把玩的同时,雪峰顶端的小乳头也被他用手指不停的拨弄着。 可怜的苏嫣儿哪知道自己才过了一天好日子就被人绑了,昏迷之中还被两个男人极尽猥亵。 庆幸她的玄媚之力开始显现,品尝玉足的秦宇还没什么感觉,但吃奶吃得吧唧作响的赵恒突然感觉到身上的劲气竟在悄然流逝,他依依不舍地从苏嫣儿的极品美乳上抬起头,满脸都是疑惑。 看着眼前沾满了自己口水的粉嫩乳头,晶莹剔透,诱人至极,他再一次含进嘴里,才吮吸了一口,劲气瞬间又开始往外乱窜,吓得他连忙坐直身子,连不安份的大手都从苏嫣儿胸口抽了回来。 他一惊一乍的动作终于引起了秦宇的注意,他吐出含在嘴里吮吸了数遍的玉足足趾,不解地问道:“怎么跟被马蜂蛰了一样?出什么事了?” 赵恒指了指苏嫣儿暴露在外的豪硕美乳,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我刚才想好好吃吃她的大奶子,结果丹田中的劲气像是在被吸走一样,真有点邪门啊!” 秦宇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满脸不甘和惶恐交织在一起的赵恒摇头道:“赵大少,你莫不是亢奋到脑子都糊涂了吧!不过说真,这个女人实在是极品中的极品啊!难怪我叔叔为了她差点连命都丢了!” 赵恒突然问道:“那你叔叔怎么没拿下她?按理,无论身份地位,样貌气质,都不是苏嫣儿一个普通老师可以抗拒的啊。” “具体不大清楚。叔叔也好像有意隐瞒。”秦宇随口回道。 “你叔叔怎么突然要回北境,这你应该能透露了一下吧?”赵恒愈发觉得不对劲,继续追问道。 秦宇撇了撇嘴:“听我姑说,叔叔修为出了些状况,需要回北境家族老宅医治。” 虽然话说得有些不清不楚,但赵恒还是感到一阵心惊肉跳。他好色不假,但不可能为了个女人什么都会放弃。 别看赵恒平时在武道上很低调,其实他在修炼时非常勤奋。他父亲赵市长提醒过多次,要他在半年之内一定争取突破到内劲期,据说是为了能修炼一门极高明的家传功法。而这门功法将来有助于赵家真正成为南境数一数二的家族,到了那时也就不需要再躲在他人的保护伞下。 “呃,我有些累了。秦少,你继续,我先打会儿盹,晚上还有精彩大戏要上演呢。”说完,赵恒强压住体内澎湃的欲火,自顾自地凝神调息起来。 秦宇此刻却是色乱神迷,眼见着苏嫣儿一只被赵恒掏出的大奶子颤颤巍巍,摇晃出耀眼的波涛,终是把注意力从女人的玉足转移到了胸前。 他大手刚一伸出,却发现苏嫣儿极品美乳上满是男人的口水,顿时有了膈应,心中也暗骂道:“吃得可够仔细的,一点下手的地方都没了!” 他的色眼迅速扫了一圈,落到了苏嫣儿被迫分开的玉胯处。随即他淫笑一声,大手向下一探,直接塞入了那条试图保护女人最神圣私密之处的蕾丝小内裤里面。 色手刚伸进去,就触碰到了苏嫣儿浓密的阴毛,卷曲而且柔软,秦宇心中暗道,这么旺盛的屄毛,看来性欲很强啊,玩起来只怕得爽到飞起。 他变着花样地在苏嫣儿腹下那一大片萋萋芳草抚揉拉扯了好一会儿,才强忍住继续把玩的冲动,色手继续向下面伸去,瞬间感觉到了柔软如棉,光洁细嫩,虽然没有湿,但有着自然的润泽。 秦宇赞叹造物主的神奇,普通女人如果阴毛如此繁茂,耻丘上也不是毛茸茸的,可苏嫣儿却并非如此,丰隆阴阜上居然寸草未生,这让他兴奋得喘息如牛。中指开始在那道紧紧闭合的柔嫩蜜缝中上上下下滑动,随后抬起作恶的手放在鼻端闻了闻,一阵醉人的芬芳,夹杂着一丝女性荷尔蒙媚香,催情又撩人,让他胯下鸡巴一阵乱抖,险些直接射了。 秦宇鼻中喷火,两眼放光,也顾不上身份了,起身径直跪在苏嫣儿大开的粉胯前,一把拉开那条碍事的小内裤,只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目光,双眼都有些充血。 他喉咙动了一下,感觉干涩得刺痛,咽一口唾沫像被针扎了一般,火辣辣的欲望从身体四处冒出,面对着眼前的春光竟如同失了魂似的。 苏嫣儿像是呈现在空气中的精美艺术品。阴阜正如他手摸上去那样鼓鼓的,大阴唇厚实而饱满,像个粉嫩的小馒头,上面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中间的那条粉色缝隙紧紧闭合着,漆黑浓密的阴毛随意地铺满在白皙平坦的小腹下,耻丘周围却是光洁玉润。 这是极品一线天馒头屄啊! 秦宇激动得有些头昏眼花,口舌却是津液四溢。他像条恶狗一样,先凑近苏嫣儿嫩如羊脂玉似的蜜穴,扇动着鼻翼“啾啾”地猛吸了两口! 独特诱人的雌香几乎把他神志勾走,没有一丝女人常有的那种腥臊味,他感觉不可思议,甚至暗想,难道苏嫣儿不拉尿吗,还是说这嫩屄还自带清洗除臊的功能了? 不过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口水都快流出的大嘴一张,猩红厚重的大舌头就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 柔软如嫩豆腐,却又弹性十足,舌尖稍一用力,便好似陷入了一团馨香凝脂中一样。 他心中大喊着“极品”,破天荒地没用太大力,而是轻轻的吸着、吮着,吻着,舌尖不停的在紧闭的粉红缝隙中滑上滑下。 那种难以言喻的娇嫩让他心神俱颤,美美地把整只美鲍舔弄了好一会儿后,他发现苏嫣儿的蜜穴除了沾满了他自己的口水,依然没有自然湿润。 这让他极不甘心,干脆伸出双手,两个大拇指按在苏嫣儿肥美饱满的大阴唇上,微微向外用力,扒开了羞涩闭合的狭长肉缝,也终于看到了他期待中的穴内美景。 蜜洞口非常小,里面的嫩肉红艳艳的,而且一层接着一层。可能是受了外界冷空气的刺激,偶尔会轻微蠕动几下。薄如蝉翼的小阴唇顶端有一颗黄豆大小的鲜红豆蔻,虽然嫩芽还没探出头来,但已经让色乱魂销的秦宇再哪把持。 他嘟起大嘴,如同跟女人接吻一样,厚重的嘴唇对着那喷着馨香热息的蜜穴小嘴吻了上去,随后用力缩紧腮帮子吮吸。 只是他刚感觉满嘴雌香,体内的内劲也疯狂地顺着他的大嘴向外急泻。 “卧槽!这小屄怎么会吸人功力?”他吓得连忙松开嘴,手也本能地一松,苏嫣儿粉红蜜缝中随即重现闭合,也把内里的无限春光挡在了男人的视线之外。 赵恒听到秦宇的惊叫,不由看了他一眼,心中鄙夷不已,不过嘴里还是客气地劝道:“秦少,这女人暂时先别动了。先了解清楚再玩,免得还没爽到,武道修为却全没了,那可就太亏了!” 秦少脸上闪过浓浓的不甘,理智倒也没有完全被肉欲占据,他点头应道:“嗯,赵大少说的对,可不能偷鸡不着蚀把米。等一会儿到家,我问问小姑看看她有这么好办法没有。”说着,他坐回后座,还把苏嫣儿暴露在外的那只美乳重新塞了回去,这可是不是他好心,而是担心受不了诱惑再次失控。 他们自然无从了解真正原因。正是苏嫣儿玄媚之力被夏风激活之后,已有了自发保护本体的能力。而此后她又吸收转化了秦怀元的魔音之力,昨天还和夏风做了一番劲气交融互补,自我防御能力更是有了极大的精进。 随着苏嫣儿自身武道修为的提高,她吸收对方功力的能力也会更为强大,只是缺少了媚功心法,苏嫣儿暂时还没能突破通脉期。 所以这也算是赵恒和秦宇的幸运,苏嫣儿媚功未成,他们两又在关键时刻悬崖勒马,不然的话,以他们两人目前的初浅修为,一身功力早就烟消云散了。 苏嫣儿还不知道自己拥有了此等神奇的自我防御之力,更不知道差点又一次失去了宝贵的贞节。 第二百六四章 变生肘腋 就在秦宇和赵恒劫持了苏嫣儿去山顶去别墅之时,沐家也没闲着。 端坐在大班椅上的沐秋白,此刻正和老王通电话。 从对方口中他得知了唐婉被人劫走,不过他并没有太惊讶。 昨天夏风和唐婉在别墅偶遇之事,都被严密监控唐婉的老王看得清清楚楚。而且连易容后的夏薇两次去唐婉所在的别墅四周查探之时,也没有逃过老王的监视。 夏明德能查出胡嘉文和夏风的关系,作为南境行政长官的沐秋白又怎会查不到。 而把唐婉安置在别墅区,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冲着夏风去的。可以这么说,就算昨天两人没有那次邂逅,沐秋白也会让老王安排他们偶遇的机会。 他也料到了,夏家一定有人在暗中寻找控制夏风的机会。果不其然,夏薇自以为一切做的都很隐秘,却不知早已被有心人给盯上了。 夏薇在唐婉所在的别墅四周探路,老奸巨猾的沐秋白自然一想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而当她易容成健妇劫走唐婉之时,沐秋白得到了汇报,当即下令要老王不予理睬,任其为之。只是他也叮嘱老王一定要精准掌握唐婉被带去了何地,绝不容有失,因为他还有一盘大棋要下。 夏薇哪里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沐家的监控中,她此时正和被打晕的唐婉藏身在后上的一处山洞之中,她也是在这两天无意中发现的一处极隐秘的场所。 她没有把唐婉带去夏家别墅,因为考虑到一旦事情不幸败露,那夏家便会脱不开干系。 看着静静躺在垫子上昏迷不醒的唐婉,脸上神情变换的夏薇忽然感到有些难受,心中也悄然生出一丝不忍。 劫人的过程中虽然也遇到了抵抗,但对于近期突破修为的夏薇来说并不太困难。 最让她不解的是,当健妇们倒下,最后只剩下坐在轮椅上的唐婉一人之时,少女脸上的神情更多的是惊讶而不是恐惧。 而且,在她打晕唐婉之前,甚至看到了少女眼中一闪而过的解脱。 作为杀手本该冷血无情,对于目标人物夏薇也从不会有半点怜悯之心,但从出道至今,她还真没残杀过任何无辜之人。 如果不是被逼得只剩下孤注一掷,夏薇打心里并不想将一个两腿残疾的少女作为人质。 她默默地坐在洞口,等待着黑夜的到来,内心中却第一次在行动之前波澜起伏,久久难以平静。 在夏明德口中,夏风就是个十恶不赦之人。可接触了两次后,夏薇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相反,她觉得那个少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就像一个身处黑暗之中太久的人,当看到一缕阳光之时,总会不自觉地想去靠近。 夏风还不知道好几张大网在向他罩下,他刚给顾婉清和何紫晴分别以刚柔并济的化劲治疗完内伤。 外伤处理起来倒是简单,夏风把曾经用在唐婉身上的药草精油用在了两女身上,那些皮肉上的伤痕也肉眼可见地或愈合或消散。 此刻,两女也已经沉睡了过去,身体自发地进入封闭状态进行调整,夏风推测过,不到明早估计两人都醒不过来。 这次他耗费了不少功力,也是第一次在使用化劲之后感到全身都疲惫不堪。 不过,他没有忘记小跟班似的沈梦婷,为了让她暂时放下心事,还坚持做了顿晚餐。 别说,这餐饭还真起了极大的作用,把小丫头高兴得手舞足蹈,吃的连小肚子都撑了起来。她可是有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了。而这人一吃饱喝足,就有了精神,心情自然也跟着好了不少。 至于沈安国,那简直化身一匹饿狼,完全忘记了他最近常挂在嘴边的少爷形象。要不是夏风早预料到了结果,特意多做了不少,光他一个人就能把桌上的几道菜全部消灭掉。 而他在饭桌上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夏风,你武功高强,饭菜又做得比超级厨师还好,不如跟我混吧,工资你随便开。 夏风自然是一笑置之。说到后来连沈梦婷都听不下去了,直接拉着夏风躲去了观景台,气得沈安国直跺脚,大喊妹妹没眼力,暴殄天物,有眼无珠,胳膊肘子往外拐,能用上的词都用上了。 夜幕徐徐降临,山顶别墅区的气温也明显低了许多。 今晚不像以往那般繁星点点,天空中云层很厚,连月亮都被遮挡住,整片大地显得阴森神秘。 秦宇和赵恒带着还未从昏迷中醒过来的苏嫣儿赶回了秦家别墅。 一进门,赵恒才坐到沙发上,鼻中便是一阵香风钻入,再下一刻,一名身材火辣劲爆,丰乳翘臀的妖娆美人已是到了他和秦宇身前。 他不禁抬头想看清楚来人,哪知入眼先是一个丰满滚圆的翘臀。高耸的臀峰让女人身上的短裙完全包裹不住,露出一小截诱人的股沟,女人的腰臀线夸张得好似一只成熟的蜜桃,从下往上的视角让她原本就细腰肥臀的性感身材,在赵恒双眼中更具爆炸性的诱惑。 而水蛇腰之上,竟是几乎完全赤裸的光洁玉背,艳彩照人。更为让他惊讶的是,女人上衣之下居然是真空,丰腴挺拔的乳肉好像两堆雪团一样从侧面溢了出来。 赵恒本能地看了一眼女人的长相,两眼顿时发光! 大波浪卷发,肌肤白嫩如雪,丹凤眼勾人魂魄,小嘴上还涂着烈焰般的唇膏,眼神中充斥着妖艳和熟媚,只是多看了一眼,赵恒腹下瞬间升起一股浓浓的暖意,裤裆上的帐篷也立刻撑了起来。 “咯咯,帅哥挺健壮的吗?”艳妇咯咯浪笑着,侧过头乜了赵恒一眼,竟是自来熟一般隔着裤子抚上他下体的鼓凸之物。 赵恒俊脸一红,爽得连忙夹紧两,嘴里的呻吟差点脱口而出。 “哈哈,赵大少,这就是我小姑秦美瑜。怎么样,够漂亮,也够淫荡吧?”秦宇玩味的声音适时传来,完全没有对长辈的敬意。 “秦,秦姨…”赵恒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打了声招呼。 秦宇却是一把搂住秦美瑜,把她抱着坐到了自己大腿上,一边闻嗅着她妖娆的雌香,一边开始诉苦,大意就是劫了大美人苏嫣儿却无处下嘴。 秦美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又恢复了狐媚撩人之态。 她伸出涂着黑亮指甲油的玉指点了点秦宇的额头有些不满地说道:“小宇啊,猴急什么,小姑会帮你想办法。现在先去办大事,别整日里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骚姑啊,大鸡巴真的受不了了!刚才就被苏嫣儿那娘们跳起了兴致,却无法得手。你行行好,安抚一下侄儿吧,不然我集中不了精神。”秦宇哭丧着脸说着,在赵恒目瞪口呆之下,径直把胯下高高勃起的黑肉棒从裤裆里释放了出来。接着他又把秦美瑜的短裙撩到了她的腰间。 赵恒顿时目瞪口呆,这艳妇下身竟然也是真空,一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暴露于外,肥美成熟的紫红色肉穴也毫不设防地呈现在了男人眼前。 秦美瑜没有半分难为情,她咯咯浪笑着,曲起浑圆玉腿叉开跪在秦宇腰胯两侧的沙发上,水蛇腰缓缓下蹲,圆臀高撅翘起,弧度性感诱人。 她伸出一只玉手扶住侄子那根盎然勃立的阳物,对准她下体不知何时已汩汩流汁的淫浪肉穴,将粗圆龟头顶在湿腻的肉缝之中,研磨了数下后,慢慢降腰坐了下去。 秦美瑜今天一天还没尝到肉味,体内积蓄了不少欲火,急需要发泄。现在秦宇回来了,她也正有交合之意。 至于有外人在场,她根本不在意。想看、想参与她欢迎,想扮君子,她也不会嘲讽。 “你这个小色狼,老娘这就帮你放松放松!”浪声说着,秦美瑜借助自身重力一点一点吞下秦宇的粗长肉棒,直至圆硕龟头轻轻触碰在她阴道深处的娇嫩花芯之上。 “嗯……”空虚瘙痒的私密之处被充实,秦美瑜檀口中飘出一声满足的悠长轻呼。 秦宇被艳妇的销魂花径紧裹得畅快不已,也不由自主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 这特么就搞上了?哪怕是经历过无数风月的赵恒也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赵大少,别憋着啊,我骚姑最喜欢年轻壮男了!赶紧帮她揉揉奶子!晚上咱们还有大事要干,现在先放松一下。”秦宇扫了一眼满脸讶然的赵恒,嘿嘿淫笑着说道。 赵恒本能地看了看秦美瑜,见艳妇不但没有一丝恼怒,反倒是朝他抛了个勾魂媚眼,心底里闷着的欲火顿时熊熊燃烧了起来。 就在他犹豫的片刻之间,姑侄二人已是旁若无人地纵情交媾起来。 艳妇春情泛滥,以骑乘位的淫糜姿势跨坐在秦宇股间,骚浪地扭腰摆臀,胸前的丰挺美乳也随着她极尽放荡的动作在薄薄的上衣中激荡摇晃,肥美丰弹的圆臀高高撅起,与纤美的后背连成一道跌宕的曲线,顶着高翘的弧度不停抬起砸落,尽力吞吐着男人黑黢黢的肉棒。 “啪啪”的交媾声顿时响成一片。大量雌腥的浪水如细雨般从二人结合处被挤压洒出,把他们不时绞缠在一起的乌黑阴毛浸染的狼藉一片。 赵恒本就不是什么善类,既然艳妇不介意,还时不时挑逗,他腾地一下站起身,绕到秦美瑜身后,双手一把将她的上衣吊带拉下,一手一只用力握住她胸前被秦宇顶肏的甩荡不停的丰挺乳球,开始技巧地细细把玩。 他先是揉捏着润弹乳肉,接着大拇指按掐起两粒早已硬挺激凸的乳头,旋转拉扯,花样百出。 刺激得秦美瑜媚目迷离,花容潮红,连连淫叫道:“啊……用力……啊……再来啊。” 丰满坚挺的硕乳被赵恒的大手拿捏玩弄,不断变出淫靡形状,同时阴道中也传来饱胀之感与强烈的刮擦冲击,秦美瑜如同风中柳絮,摇曳生姿,脸上却连连荡笑。花径幽谷中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泉浪水,将她和秦宇下身浸润得湿濡滑腻。 赵恒两眼顿时变得赤红,抓奶已经难以让他满足。他脑袋从秦美瑜腋下钻入,滚烫的俊脸深埋在圆润丰硕的豪乳之中,鼻腔瞬间灌满了弹滑乳脂间的艳香气息,大嘴再也无法忍耐,一口叼住一颗紫红硬挺的乳头,滋滋有声地疯狂吮吸起来。 “赵大少,快,干这荡妇的屁眼!”秦宇一边猛挺着腰腹,挥动着胯下的鸡巴抽插,一边突然对化身为吃奶婴童的赵恒说道。 这句话让赵恒胯下的肉棒几乎把裤裆顶穿。他的眼中闪烁出绿光,不舍地松开了嘴里的香甜乳头,直起身正准备解开裤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秦美瑜一屁股狠狠地砸落在秦宇的大腿上,媚眼朦胧地说道:“呃,先看看信息,别耽误重要事。” 秦宇还准备托起小姑的大屁股不管不顾地继续,却发现对方坐得死死的难以动弹,只得强忍着肉棒被秦美瑜阴道紧紧包裹吮吸的快感,极不耐烦地拿起了手机。 一看之下,他眼中凶芒急闪,嚷嚷道:“夏风去了后山!夏家人已经将他控制住了。不行,我们得赶过去,老子要看着他被五马分尸,再捡几块肉去喂狗!” 说完,他全身戾气暴涨,竟破天荒地舍弃了继续交媾的想法,把秦美瑜一把抱到了沙发上,胯下肉棒也“啵”地一声抽了出来,湿淋淋地甩出星星点点的腥香浪液。 虽说没有高潮,但也让秦美瑜体内的欲火释放了些许。她侧卧在沙发上,任由着胯间的肉穴和菊涡汁水淋漓,荡人的丹凤眼挑了挑说道:“这还有点秦家子弟的样子,还以为你这小子会昏了头,只想着玩女人连正事都不管了!去吧,苏嫣儿我会帮你们看紧的。” “骚姑,顺便再帮我们想想有什么可以抵御她吸人功力的办法啊。”秦宇一边整理衣物,还不忘交代一声。 秦美瑜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催促道:“经不起表扬了吧!快去快去,我自有主张。” 两人匆匆赶往后山之时,老王在沐秋白的授意之下做好了实施下一步计划的准备。 就在秦宇和赵恒接近目的地之时,忽觉后颈上一麻。两人同时止步,捂住了脖子。不过,很快那突如其来的刺痛又消失了。 秦宇看了看四周,密林丛生,并没有什么异样,不禁低声骂道:“操,这鬼地方又黑又冷,蚊虫还多!” 赵恒点点头,附和道:“出来太匆忙了,早知应该喷点药的。”揉了揉脖子,他接着又问:“秦少,到地方了吗?” 秦宇摸出手机看了看,这才发现着急忙慌之下,竟然也没看是谁发的信息就跑出来了! 他有点心虚,暗道:“不会是哪个混蛋跟我开玩笑的吧?” 不过,他也没急着下结论,而是循着信息中所指的大概位置,细细打量了一下四周,还真看到了所提到的两颗歪脖子树。 秦宇松了口气,这要真是遭人戏耍了,他非得气死不可。不但好事被打断,还得在赵恒面前丢人。 穿过歪脖子树,秦宇带着赵恒又走了十米米后,终于见到了一个被一些大石半掩盖的洞口,顿时心中大喜,低声道:“就是那儿了,真够隐蔽的!就是大白天的,如果不仔细看估计也会错过。嘿嘿,夏家还真会选地方。” 刚摸到洞口,两人的身体几乎同时一顿,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极为诡异,似笑似哭,又似愤怒,他们身体里也猛地窜入一股暴戾之气。 再下一刻,彼此眼中都散发出冷酷和凶残,如同要把一切都狠狠地撕烂摧毁一般。 相比赵恒,秦宇的眼神更加可怕。他本就生有一对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突变之后犹如两个深邃的黑洞,要将一切光明吞噬。 “是谁!”一个女人的轻斥从洞中传出,紧接着一道人影也瞬间飘出。 一阵雌性肉香扑鼻而来,两人如同饥饿许久的野兽,连嘴角流涎都没理会,一个饿虎扑食冲了上去。 女人自然是夏薇,她刚发了信息给夏风,告诉他不在一个小时之内赶到指定地点,就会将他昨日见过的残腿少女给杀了。 就在她放下手机的一刻,感觉到了有人在靠近,便抢先闪身出来。 只是让她意料不到的是,对方竟是一言不发便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不过对于杀手来说,突发情况是常有的事。她也没慌乱,小蛮腰一扭,雌豹一般的矫健玉腿两个侧踢, “砰砰”两声,赵恒和秦宇被踹倒在地。 不知道对方来者何人,夏薇也没立刻痛下杀手,便留了几分力。 月光此时正好被云层完全遮挡,大地一片漆黑。只是一瞬间,倒地的两人翻身而起,再次向她袭来,就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也的确如此,被踢倒在地的赵恒和秦宇如同失去了痛觉,也没了脑子,只是闻着肉香就兽血沸腾,那嗬嗬低吼声,再配上冒着绿光的眼睛,整一副将眼前活物撕烂的模样。 夏薇脸色微变,再次闪身避过,玉手一抬,狠狠地抽在了其中一人的肩头,顺势后撤的同时,玉腿一蹬又踢在了另一人胸口。 这次又出乎她的意料,中招的两人只是身子一晃,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直接倒下。 而且,刚稳住身形,两人一个功上盘,一个攻下盘,又一次猛冲了过来。 “呯呯嘭嘭”声不断响起,三条人影在密林中腾挪辗转。 夏薇脸色铁青,不言不语,两个男人却是不断发出“嗬嗬嗷嗷”禽兽般的低鸣。 十几招过去,夏薇越打越心惊。来犯的两个男人被她至少打中了七八下,但对方好似完全没痛感,只是不管不顾地狂攻,而且两人逐渐从毫无章法到各施绝技,一时间竟让她有些束手无策。 所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赵恒和秦宇现在就是不要命的,不是他们想如此,而是脑子突然就莫名其妙地不受控了。 越打夏薇的压力也越大,两个失心疯一样男人配合得却愈发默契。 别看两人修为虽然不高,但拳脚功夫极为了得。尤其是秦宇,出手刁钻无比,闪避之时步法也很精妙,秦家功夫绝不容小觑。 最关键的是,无论他们哪个部位中招,最多只是晃两晃,再没其他反应,而且两人像是都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 又过了数十招,一直不肯用必杀技的夏薇已感到有些吃力,身上的衣服都被对方撕破了好几处。 很快,她虽然屡屡将对方击中,但易容而成的臃肿壮硕体型,随着填充物不断散落在地上,逐渐恢复成了窈窕矫健的身形。 险象环生之下,夏薇一狠心,借了个闪身之机,手一挥两把利刃“噗噗”射入对方的肩头。 赵恒和秦宇终于有了些痛的感觉,动作也慢了下来。 “嘭嘭”两声再起,松了口气的夏薇玉腿翻飞,将两个滚刀肉一样的男人再次踢翻在地。 她眼中闪烁着寒光,手握粉拳朝两个男人走去,一来想看清楚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二来准备直接将他们打晕,免得一会儿坏事。 就在夏薇马上要走到两人身前之时,突生变肘,一道极细微的劲风从某个大树上激射而至,直奔她的脖颈。 “是谁!”夏薇娇喝一声,身子向后一扬,玉手却迅速从地上摸过两条枯枝,空翻的同时,“飞叶”必杀技循声而去。 一声微弱的闷哼声从树上传出,夏薇在一片“呼啦啦”的树叶响动中看到了一个蒙面人落下。 不过,离地面还有一米距离时,对方突然一个旋转,手狠狠拍在树干上,人也朝后急撤。 夏薇迈脚刚追出一步,却是腿一软“噗通”一声跌落在了赵恒和秦宇身前。 她暗道一声不好,还没扭过头看清身后偷袭之人,一个健壮的身躯已经重重地压在了她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