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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第九章)作者:武当天尊
送交者: 麻酥[♂☆★★声望品衔12★★☆♂] 于 2024-11-04 10:32 已读 3778 次 2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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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第九章)(母子 纯爱 乡村 伪乡村 生活化) cool18.com

作者:武当天尊
2024年11月4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cool18.com

  有个小诉求,无论站内站外,各位兄弟公开回复最好别提与money相关的话了,频率多了这隔墙有耳把我给整慌了。
  后面强行整了个国企普工人设,主要是因为之前看过一些讨论(当然不是本文),一介农妇又写出一些都市特质会不会违和呢,然后乡村妇女总的还是令一些读者难以有艳丽想象,所以就弄了个这么忸怩的设定了,不过也是糅合了一些真实经历的,大差不差。
  其实乡镇真的有看得顺眼的少妇轻熟妇啊,就比如做小买卖的有店面的、镇中心的教师、公营单位的职工(家境再好点更加),略施粉黛,衣着干净干练,身材不走样(确实有人天生如此的不是吗。)
  当然归根到底是她们不用终日遭受外界环境侵袭,所以保持得较为体面点。
  写这玩意根本不是时间问题,是欲望问题,有欲望才有笔力,年轻那会,血气方刚的,一晚干两万字,如今「实操」多了,精力续不上,笔力也续不上,或者迷迷糊糊写得生硬,很后悔以前没有一鼓作气写完有没有。
  以上,碎碎念。
  ***************************************************************** cool18.com

第九章
  我住在你那里,却未曾抚摸你,我周游了你的疆域,却未曾见过你。
  ——章题记
  说实话,对自己母亲产生了歹想,离不开乱文的影响。
  不过我完全忘记是看看乱文在先还是对母亲产生不伦想法在先。
  有人会说,他们看乱文根本不会代入现实,只是一种性癖好,只是喜欢一种虚构的禁忌情欲。
  正是现实中不可能亦不敢发生,才在乱文中得到了某种满足。
  但倘若是个未成年看乱文呢,彼此正是最猛烈的年纪,男的血气方刚性欲懵懂却又肆意生长,女的久经人事干柴烈火而身段和容貌又不像一般中国妇女一样早早崩塌(我国人口众多,总有这样的女性吧)。
  自制力自控力差的青少年堕入此道一点也不出奇,比如我。
  我已经忘记我是在什么情形下走上看文之路的了。
  我只记得在为数不多的拥有网络的日子里,我最初是想找到那些有色情片段的电影来看,香港的着名三级片、从前在电视上偶然撞见的但当时自己又故作正经扭头或换台、外国的爱情片、从小伙伴哪里听来的含有香艳片段的。
  主旋律是求而不得,千辛万苦找到了发现结果不如人意,是一笔带过。
  隔靴搔痒,心越来越躁,幻想的方向越来越偏也越来越刺激,开始将目光投向现实中的人,为此要在网络上找到「理论」支撑。
  点击一下百度、谷歌的搜索框,看着竖立跳跃的光标,一个可怕的念头诞生了,当时我在想,打入这种文字来搜索,一定没有内容出来。
  「和XX做爱;和XX上床。」
  那时候的搜索引擎真是内容监管宽松啊,居然真的搜出了很多禁忌题材的文章,让我走上了不归路。
  粗制滥造的手枪文都能给初次看乱文的我巨大的身心冲击;许多久负盛名的大作,如今看来,其实禁忌感刻画也不到位,不过那时那里有这么高要求。
  只要文中出现「妈妈」「母亲」这两个词,就已足够刺激。
  比照乱文,代入现实,当我想「实操」的时候,发现寸步难行。
  早期手枪色文里面,妈妈一角莫名其妙就投怀送抱;长篇大作里面,又完全按照普通男女的感情发展来转入禁忌世界;再稍微真实一点的是,通过一些堪称奇遇意外的事情俘获芳心,突破伦理。
  试问哪一种是我可以行得通的?以自身学业相要挟?寻死寻活来提出遭天谴的诉求?我的性格,在母亲的性格面前,完全是未战先降,从小到大,我压根硬刚不过母亲。
  通过巧舌如簧陈情说理来撬动母亲?一个初中生哪里有这样的「理论」造诣啊!
  抑或是通过普通男追女的套路?可我在学校中连正常的男女情爱关系都无法把握无法正确处理,在男女情感上极度稚嫩。
  又如何懂得对年上的母亲开启谈情说爱。
  况且这畸恋完全是欲望支配,与男女情爱毫无关系。
  但在朝夕相处中,在刚刚好的年纪里,邪念开始无声无色渗入现实,什么样的人伦道德都将被渐渐磨蚀。
  为达目的,我只有一条路,「少说多做」,在现实生活中,装作无意地,让本应异性避忌的事情多发于母子之间。
  比如说,以前母亲换衣服很随意,也不关门,那时候我哪里会想着偷看;现在不一样了,我会尽可能地注视,甚至让她发现我的一点目光(也不能太猖狂),她也不多说,最多走开一点或者掩上一点门遮挡。
  又例如,她洗完澡裸体探出身来拿门外椅子的衣服,我经常「恰好」路过冲凉房前的走廊,或者直接经过冲凉房门口进杂物间假装拿某样东西,如果我看得太明显,她大不了瞪我一眼还能怎样。
  此种行为让伦理边界逐渐模糊,谓之「温水煮青蛙。」当然,更过分的就是前文那些了。
  如前文记载,我一直都是这么干的。
  母亲察觉也好忽视也罢,我们终究没到「撕破脸」的地步。
  在日常生活中的,我单方面臆想的「互动」,一样能把我的情欲吊到最高,再通过手淫获得巨大的快感。
  有时候觉得,这样下去也不错,没必要承受家庭破裂的风险去满足自己的最终追求。
  没有什么机会可言,当欲望占据高风,自己会创造机会。
  气候正常的年份里,广东的8月,总有一星期左右我讨厌的台风天。
  虽然层山阻隔,风力到达这里已经威势大减,但依旧带来了丰沛的雨水。
  淫雨霏霏,连日不开,时而阴风怒号,乡村的人民不知道从科学角度来看,当时的风力不足以吹得牛仰马翻,可对这天气有着与生俱来的敬畏心,除了出去摘青菜、喂家禽,停下了外面的农活,把自己封印在家里。
  极目远眺,昔日繁忙的田陇少有人迹,天地肃清间,给人一种错觉,好像这世间,没了人类也不突兀;那些房屋本就是自然生长出来的,那些乡间小路大路,本就是大地的纹路;偶尔冒出的人影,不过跟其他动物一样。
  当人类不在野外活动,我们终于将自然还给大地。
  对我来说,台风天不能出去玩还算小事,最令人恼火的是电视信号基本要出故障的了,打开电视,不是蓝色纯屏就是雪花一片。
  说不定还直接停电,断了一切念想。
  你永远不知道,负责自己这边电力维护的、电视信号运维的基础设施、人员,在台风天里发生了什么。
  在我记忆中,停电令我不安的是,没了电视看,家人尤其是母亲会更早睡觉,只剩我自己面对无尽黑暗,无论是枯坐客厅还是上床煎熬,都是博得一身冷汗的事。
  一盏老式水油灯灯光晦暗,只照到一隅,反而有种将自己暴露在黑暗中的不安全感;影影绰绰中又会令人脑洞大开,往恐怖的事物联想。
  停电又下雨的夜晚,在小些时候,鼓起勇气的话,我会去跟母亲睡。
  为什么要用鼓起勇气这样的词呢。
  因为默认我们上了小学,就该自己一个人睡了,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被规训的,虽然有点难度也从没提出异议,毕竟,比我更小的妹妹都是一个人睡。
  我有时候还羡慕那些家庭条件稍差的小伙伴,到了一定年纪仍不得已跟家人挤一张床或同一个房间,安全感十足,无忧无虑地安眠。
  事实上,当我害怕时候要去跟母亲睡,她从来没拒绝过的,也不会嘲笑我胆小。
  只不过上初中后抵御不过恐惧的夜晚没那么多了。
  当然二十一世纪头个十年了,乡村通电照明早已正常化,除了极端天气或者其他自然因素造成的电力供应阻断,我们已经几乎忘了水油灯那股令人上头的气味。
  如今心性大变,再遇到停电的雨夜,黑暗已不足为据,反而让躁动的心神蔓延得更开了。
  很离谱的事,黑灯瞎火总是在吃晚饭的过程中降临,不过我们也见怪不怪,早有心理准备。
  但一般还是会循例看看墙上的电箱电闸,看看是跳闸了还是其他原因。
  于是母亲拿起了水油灯,再叫我搬上竹梯,来到了电闸下面。
  这种靠墙竹梯,普通人用,总得再找个人扶着,不然很没安全感,受力不均的话总觉得会向后滑塌,这种事时有发生。
  电路的问题我是一窍不通的,这种事都是大人来做,我只扶梯就好了。
  我跟随母亲其后,黑暗中唯一的光亮笼罩在她的周边,前凸和后翘的部位在光影中忽明忽暗,争当我的视线焦点,暗黄色的灯光透过灯罩散出,让武的肌肤镀上一层柔光效果,也无所谓是否白皙,有什么年龄的痕迹了,此刻都是光洁柔润。
  我架好了竹梯,就等母亲攀爬了。
  就这一刹,黑夜,死寂,微光,世界上仿佛就剩下我和母亲,既然这样,我不就可以马上能将她拥入怀乐吗,去做一直渴望的事,怕什么世俗人伦道德。
  「手拿开!让我进去」,母亲扬起了手中的水油灯对我说道,灯光照亮了我的脸庞,正在神游禁忌海的我回到现实,赶紧把脸偏转,我怕母亲发现我面容呈现的莫名其妙的炽热情绪。
  母亲都还没进来,我双手就扶着竹梯走神了。
  我马上撒开了一只手,让开了一点空隙让母亲上梯。
  「你老实说你上课是不是也这样走神的」,母亲揶揄了一句。
  她挪动屁股侧身而入,此时我大腿刻意往前了一点,把这本就微小的「通道」再收窄,母亲坚挺的圆臀抵在了我大腿根部,隔着她薄薄的短裤,我很清楚感觉到了臀肉的弹性。
  好像被「卡」住一样,母亲再使力,挤了出去。
  不巧,柔软棉弹的臀肉正好与我那早已直立的小鸡儿来了个「硬碰硬」,我的鸡儿滑过了眼下肥沃的臀瓣。
  母亲是个正常人,应该感觉出了我邪恶的变化,就昏黄灯光下,我都能看出似乎她的脸红了一点,直到脖子跟耳根。
  她没有说话,她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你个小畜生对你妈都敢起反应」这种话吧。
  我倒是挺希望她敢说出这种话。
  我用上帝视觉审视一翻,觉得平时「揩油」,跟起生理反应在母亲眼里应该是两码事。
  前者尚可当做青春期对异性的极度好奇,自控力差又忽视了亲子的边界感;后者则是赤裸裸地有了大逆不道的想法与冲动。
  在母亲上梯前,我们的站位有些暧昧,初三毕业的我身高已经到了一米七三,数值上比母亲高一点,但有时候站一起总觉得差不多。
  我双手扶梯子两边,就像是张开双手从后面拥抱母亲一样,我能闻到她发丝间洗发水残留的香味,更令人躁动的是,我硬挺的鸡儿,正对着母亲蜜桃般的臀部。
  不用爬多高,就几个梯级。
  我死死盯着眼前母亲的屁股,在扭动、紧绷,内裤痕迹显露-消失-显露中,爬到合适位置,如同一轮满月在黑暗中升起,月光洒满少年的心房。
  我抬头,对着臀部的方向大口呼吸着,似乎要捕捉到那里散发出的气味因子,我还将头尽量凑近凑近。
  如同看到满月就会变异失去理性的超级赛亚人,只是我的尾巴,长在了前面,直挺挺的。
  就查看了不到一分钟,不是跳闸,就是没电来了。
  母亲缓慢地下来了,但我还在对着「满月」圆臀朝拜。
  那一刻不知道是我的脸主动「撞」上去,还是母亲的屁股无意砸下来。
  我的脸撞上了母亲肥沃的臀部。
  「啊!」,母亲惊呼一声,几乎是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脸上,还好没有摔倒手中的水油灯,绵软肥弹的臀肉仿佛在按摩我的脸部,薄短裤拦不住肉香,一股清香夹杂着一丝腥腥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臀峰紧紧夹住我的鼻尖。
  我也吓了一跳,嘴巴微张又闭合,就好像亲了母亲的圆臀一下。
  紧接着鼻头一紧,脸上的母臀微微舒张了起来,母亲上提了一下,顺势回头看了一下,想起来是我在下面。
  就这一瞬间,面部与母亲的亲密接触,差点让我擦枪走火。
  多么销魂的感觉,温热的臀肉紧紧覆盖在我脸庞,我那时多想用脸尽情地放肆地摩擦母亲的臀峰。
  虽然我没有性经验,也不是重口味爱好者,但面对能勾起你情绪的妇人,你只会想着用自己所有有着感知的部位,去亲近对方所有敏感的神秘的隐秘的淫靡的部位。
  面对臀部这一有着性象征意味又体现女性魅力特质的部位,谁不会倾心沉沦啊。
  失去了柔软触感的我,心中一阵失落,好像属于自己的宝贝突然消失了一样。
  再看,母亲已经落地,但她神色明显不太自然,甚至躲躲闪闪的,脸更加红了。
  或许是黑暗给了我勇气,或许是情欲冲昏了头脑,相比平日大胆的骚话脱口而出,嘟囔道「头都被你砸晕了,差点被你的屁股要了老命」。这种话也刺激到了我自己,我愿意为这诱人的屁股献上生命。
  母亲听到我这样说显然不知所措,略显尴尬,只好端起说道,「让你走神,也不看着点。」
  这时我强行把气氛变轻松,用手背拍了母亲臀部一下,并说道「还挺有弹性的。」这行为活像一个调性良家妇女的小流氓。
  母亲愣住了,瞬间化身炸毛的母老虎,呼喝了我一声,「黎御卿!」我感觉有些过火了,灰溜溜地搬起梯子走开。
  母亲跟了上来,或许想到了前些天那个夜晚的羞耻经过,又或许想到了我之前种种扮猪吃老虎的观、摸,我能感觉到母亲有些恼怒,因为她突然在我腰间掐了一把,疼得我差点把梯子扔掉。
  像是报复得逞,母亲又冷哼,「不老实!」
  这场小风波也就这样过了。
  到了躺下床的时候,我根本睡不着,一来是屋外狂风像是鬼哭狼嚎,把窗户扯得震出声响,像有可怕的妖魔鬼怪要搬开我房间的窗户闯进来;二来是我既回味刚才的美妙触感,回想前些天那个晚上与母亲诱人臀部的无阻碍接触,又觉得这样的停电雨夜好像就是个适合「作奸犯科」的时候,我应该可以做些什么,做什么都会受到很少的阻力。
  内心纠结中、紧张中,我已经下床踌躇到母亲房门口。
  「妈……我」,我声音都几乎颤抖,不敢高声语。
  在我没有动歪念的从前,我提出要跟母亲睡,根本不会像如今这样紧张得窒息。
  人啊,做贼心虚,心里有鬼。
  入睡不久,母亲还是浅睡状态,在我呼喊了几声之后,她终于发现了门口的我。
  「怎么了」,她就侧躺着问。
  「我……我不敢自己睡,我想跟你睡」,我略带胆怯地说道。
  这种话在互联网时代会被人想到不好的方面,其实是很平常的话语。
  母亲没有因为我是一个即将上高中的人还有时候不敢独自睡,而多说什么,连嗔怪都不会。
  她知道的,一些极端的夜晚,我一个人熬不过。
  加上这种情形,也激发了母性吧。
  「那你就过来跟我睡吧」,母亲说。
  然后我就过去躺下了。
  我一躺下,母亲就拿开了放在我们中间的某件衣物,即使再黑暗,我也勉强能看出那是胸罩。
  是啊,一般女性都不会穿胸罩睡觉的吧。
  其实我也没有观察过几次,关于这个习惯我不太清楚,按照以往,至少在每次母亲进房前,是很明显看到穿着胸罩的。
  或许有时候躺下了才会脱掉吧。
  此刻我的心脏蹦蹦跳的欢快,母亲就真空着,躺在我旁边。
  瞬间被打起十二分精神。
  等会装睡揩油,岂不是方便了很多。
  不过我这时还没偷看,只是平躺着看着黑暗的上方,调节内心思想。
  虽然是台风天晚上,但由于窗户开得不大,加上停电没了小风扇,房间竟有几分闷热。
  我还没开口,母亲就问道,「热吗。」
  我「嗯」了一声。
  母亲半起身子,身子跨过我脑袋上方,去拿床头柜的蒲扇。
  眼前的情形让我恨不得自己双眼真的会放光,母亲U领背心耸拉,饱满双峰垂坠,三分之一的乳肉裸露在外,正正在我脸部上方,不过两三公分,我都能感觉到她背心扫到我的脸上容貌,随着她拿扇子的动作,肥腻的大白兔在我眼前颤巍巍的,晃得我不知所措。
  乳香扑鼻,虽然黑暗中我看不清真空下的蓓蕾,但只要我伸出舌头,一定能重温这对儿时吮吸过的乳房。
  很快母亲拿到蒲扇,一只手搀扶自己的脑袋,侧躺身子,立起小腿,为我摇起了扇子。
  怡人清风赶走了闷热,可赶不走我身心的燥热,火从小腹蔓延,也控制着鸡儿起立。
  于是我也面向母亲,调整了姿势,侧躺而眠,脸部继续追逐母亲的胸脯。
  失去胸罩束缚的乳房不再浑圆坚挺,但依旧给人肥而不塌的美感,两坨软肉互相挤压,又被母亲自己的手臂挤压,进一步往背心领口漫溢,并随着摇扇子的动作,颤动荡漾,虽然细微,却依旧在我瞳孔中不断放大。
  貌似母亲也感到微热,我能看到她滑腻的乳肉、乳沟上渗出的细汗,似乎让空气中少妇奶香更馥郁醉人了。
  这样的情景令我发狂。
  一位凹凸有致、成熟得恰到好处的家庭妇女,身上衣物单薄,玉体横陈,香汗淋漓,软香温玉,为你「服务」着,亲情与肉欲交织升腾,对情窦初开的我是多么的诱惑啊。
  昔日那位严厉的母亲、关怀的母亲,在此刻化身成了满足孩子青春期性幻想的主体,这本身就是一种让我沉溺的转换。
  「嗯?」,母亲哼出一声,貌似是发现我压根没睡,眼睛张开,估计都要发光了,直勾勾看着她雄伟的胸脯。
  母亲察觉到我的目光,把自己的背心上提了一点,将裸露的乳肉藏好,不再让自己的儿子欣赏,只留下乳沟的入口。
  「咳……咳」,好像提醒我一眼,嗔道,「还张大双眼看什么呢,闭上眼睛!
  睡觉」。于是我恢复平躺姿势,但是往母亲那边靠近了一点。
  就差嘴巴直接触碰她乳房贴床的侧沿的部位了。
  看到我的小动作,「坏!」,母亲突然又开口。
  我也装作没听见。
  我真的闭上了眼睛,但只是闭目养神,我这时已经决定等母亲睡着后,再去索取禁忌之乐。
  但内心又膨胀了起来,想着都过了这么久了,这样下去何年何月才能得偿所愿,要么豁出去开门见山好了,就以青春期过渡为借口,不要把自己搞得像个色狼一样,这样母亲最严重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吧。
  最理想的发展是这样,而万一母亲极力抗拒呢,后果又是什么,我想不出来,但我确实也怕。
  就这样思想斗争着,内心有三个小人在争斗,一个是行动派,一个是说服派,一个是卫道士派劝我悬崖勒马,三方拉锯。
  浑然不觉母亲已经停止了摇扇,躺了下来,估计以为我睡着了。
  难以启齿,那就逐步试探好了。
  我瞄了一眼,母亲像是睡着了,不过没睡着也不怕,接下来的行为大不了当我睡眠中的无意识行为。
  我做贼心虚般在不碰到母亲的前提下调整着睡姿,面向她那边,从侧躺到半扒,右手还贴着自己的大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内心,最终还是高举右手,缓缓都放在了母亲胸脯上,就如同整个手掌和手臂横抱着她的双峰。
  幸好,母亲真的睡着了,没有过多反应。
  此刻我只觉满手的柔软,像陷入云朵中,我手稍微用力轻轻揉动,就带动了两坨肉团的变形,东倒西歪,但始终没有平塌下去,这对迷人的奶子在平躺中始终也保持着一定高度。
  除了刺激得我鸡儿顶床板,每次亲近触碰到母亲的身躯,任意部位,总会给我一种震撼。
  我就觉得,作为未经性事的少年,很难不在这座肉山上败下阵来,甘作俘虏。
  征服高峰?那是痴心妄想。
  凭借手上传来的绵软感,我勾勒着母亲这对饱满双峰在她身躯的样子,和带给我的全身心感受。
  就像是人体突兀竖立的山峰,这个部位高处肋骨下方,高处肚皮与小腹。
  在我当时年纪和阅历形成的认知中,我知道母亲这幅身躯,尤其是胸前的形态,与我平时见到的妇女不同,她们要么是老态龙钟般的平板身材;即使有丰满的的也过于夸张,如同挂着不受控制的水袋;像母亲这样的不多见,在衣服和胸罩的作用下,浑圆坚挺饱满。
  我虽然不知道好的标准是什么,但人天生就喜欢这样几何规则般的形状美。
  我有时很庆幸,这样形态的双峰只有母亲的家人能看到,只有在家庭这样神圣又隐私的场所,母亲才会大大方方,不会掩饰得矫枉过正;当然,懂得欣赏并觊觎的也就是我了。
  外面那些人,永远无法见识到,因为一般日子,母亲都是宽松的大妈款的衣服,姣好的身段完全盖在「禾杆下。」
  我突然有种可怕的想法,如果有人也意识到了我母亲的魅力,会不会也产生了觊觎之心,即使他们什么都得不到,我依旧觉得有种危机感、耻辱感。
  大千世界,说不定已经存在这样的人了。
  但同时,越是别人求而不得的,对他们而言是此生不可及的,我反而拥有无限的机会去见识去感受其最迷人的一面,这样的对比对立,甚至是一种反差,又令我有种病态的窃喜和满足。
  这时候,我不敢用手抓,因为这动作不但会弄醒母亲,还会因动作的龌蹉不好解释。
  人总是很矛盾的,不可能有绝对的理智或混账的信念,明明在做大胆的事了,还是完全摆脱不了顾虑。
  明明打算打破天窗了,来到那刻又临阵逃脱。
  无所谓了,好在紧张的心理再加巨大刺激,反而令快感显得更充盈和丰富。
  很快我注意到手心,那比花生米稍大的蓓蕾,我不喜欢称为乳头,总觉得太生硬又粗鄙。
  我用手心轻轻拨动了几下,感受它的Q弹;我想到以前看过的小黄书、为数不多的岛国电影,这里似乎也是男主角重点照顾的区域之一,也是一处情欲的开关。
  只要对这里给予足够的刺激,也能将女性撩得娇媚、动情、舒服难耐。
  我又想起我偷看父母床戏观摩到的情节,母亲在父亲手下的那股风骚小女人姿态,与平时作为严母的反差。
  顿时令我产生了一种夹带情欲的戾气。
  如果母亲在清醒的意识到是我的前提下,也能在我的「操弄」下作出那样的反应,那感觉该是如何的美妙,对小男孩的「杀伤力」该是如何的强烈。
  在臆想中,我手指弯曲下来,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母亲左乳房的这个蓓蕾,并轻轻搓弄起来。
  我知道一位儿子对母亲做这个动作猥琐且变态,可它仿佛有种魔力,挟持了我。
  蓓蕾在我的刺激下渐渐觉醒,变得硬挺,从花生米变作圆柱橡皮糖,不变的是Q弹。
  「嗯」,睡梦中的母亲发生一声梦呓,但我根本不知害怕,就感觉我此刻的任务就是要唤醒一位动情的熟妇,然后我要蹂躏、粉碎一切骚媚。
  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大,手腕也加大了压迫揉动两只肉团的力气。
  「嗯……哼」,母亲的梦呓,但听不出情欲,只是普通的反应,只是感到胸前的不适吧。
  「别碰我……」,一声软绵绵的呢喃,明显母亲有苏醒的迹象了,但我还是不知死活地调性着手下的大白兔和蓓蕾。
  「嗯……」,伴随又一声呓语,母亲突然按住了我作怪的手,阻止它继续。
  母亲醒了吗?我吓得大气不敢出,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但没有离开母亲的乳房,这才感受着母亲的心跳。
  我见母亲也没拿开我的手,于是又胆大妄为,不知轻重,又捏了一把蓓蕾。
  「嘤……」,母亲发出有些急促的娇吟,短暂又干脆。
  她拿起了我的手,甩离了她的身体。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醒了,但也只能装睡,任由她「摆弄」我的手。
  装睡可以装全套,我又装作不经意摆动身体,邪恶的手又放回了迷人的双峰上,只是不敢再调戏那颗小葡萄。
  母亲「啧……」了一声,再度拿开我的手,还嘟囔着,「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恶睡(就是睡相睡眠习惯不好不老实)。」
  我一听,这话语不是懒洋洋的感觉了啊,母亲这是基本清醒了。
  好在,母亲只当我是睡眠中的坏习惯,不知道我是有意为之。
  既然如此,如果我继续不轨行为,母亲会是什么反应呢,我挺想知道的。
  于是我变本加厉,不仅手归「原位」,右腿也搭在了母亲的身上。
  抛开其他因素,这个姿势其实还挺正常的,常见的睡姿,只是没有避开身旁的人。
  「啧」,母亲都显得有些无奈了,在她抓开我的手的一瞬间,我的手仿佛不受控制般,轻轻抓了一把母亲的乳房。
  「呀」,母亲惊呼一声,不知道她认为我醒否,总之又臭骂道,「死仔包,手还挺会选地方的。」
  然后又喃喃自语,「睡相那么差,当心以后娶不到老婆。」听到这话,我感觉没什么大麻烦。
  也幸好在黑暗中,母亲也看不到我鸡儿将球裤顶出的帐篷,不然铁定知道我是装睡装死的了。
  我的膝盖顶在了母亲的小腹下面,但是鸡儿还没有与她的身体接触。
  「乐极生悲」,刚还在庆幸母亲没发现我装睡作怪。
  母亲开始搬开我的右腿,我的身体都已经被她摆正了,但就在她缩手的过程中,碰到了我硬邦邦的鸡儿!
  我虽然闭着眼睛,加上黑暗,我反正看不到她的神色、动静。
  可我明显感觉到母亲此刻的错愕,她双手的突然停顿。
  我压抑住急剧的心跳和呼吸,恨不得原地遁去。
  母亲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我此刻的生理反应意味着什么,是,可以以睡梦中的反应来解释,可结合刚才我的行为……母亲是怎么想的呢,她是觉得我是睡梦中对着陌生女性幻想;抑或是真的大逆不道,对自己的的亲生母亲起了色心。
  我怎么觉得这时母亲还在盯着我的下体,令我局促不安,想催促它软下去。
  但怪异的场面反而令它高歌猛进,前所未有的硬挺。
  「黎御卿?」,母亲发话了,虽不大声,但有些质问和严肃的意思,我自是岿然不动继续装死。
  看我没反馈,「黎御卿?」,母亲又叫了一声。
  我仍不破防,打算坚持到底。
  我也没做好跟母亲「对峙对质」的准备。
  突然间,我感觉到硬邦邦的鸡儿被碰了一下,是母亲用手背。
  她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个接触已经令我感到刺激无比,自从那次鸡儿染病以来,母亲的手再也没有碰过我的下体。
  但接下来没有其他动静了,母亲也没有说话,我能感受到她重新躺好。
  「你以前没那么坏的」,母亲说了一句话,如静水流淌,却颇为哀怨。
  我读不懂她的意思,其实我也前更「坏」啊,总是做些她不允许我做的事,去与坏小孩为伍,经常冒险去山塘水库江河游泳,去偷人家的龙眼和甘蔗,以捐款、买课外书等名义骗她的钱来买零食,可谓劣迹斑斑。
  反而是初中后,懂事了,明面上没有顽皮淘气了。
  我无法回应,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此刻我只想「平安」度过这夜,明天太阳照常升起。
  「哼,老黎家真是跟种的」,意含嘲弄,母亲继续自言自语。
  这话却值得我琢磨,我没离谱到去想我们家族也有不伦故事,我唯一想到的是,我继承了父亲的好色之心?
  过了一会,母亲长叹一声,「唉……」
  今夜死寂,伸手不见五指,屋外只有牛蛙的叫声此起彼伏,但屋里,母亲的房间,两个人的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突然,母亲毫无征兆地推了我一把,没说话。
  我却明白了这个意思,指意丰富,感觉是气不过,又想我反思,又是对我刚才行为的责备。
  我的逾矩一而再再而三,母亲终究是没有长篇大论开展教育。
  这个口该如何开呢,小镇小农,对男孩子的最简单的性教育都没有,更遑论人伦禁忌。
  起码,儿子与母亲的行为边界,从来没有系统的论述,也没有作为教材的先例,从古至今都没有。
  那凭什么就得让男孩子知道这种「默认」的规矩呢。
  我们从母亲最隐私的地方来到这个世上,我们又依靠她另一个隐秘的部位度过最初的成长期,嘴巴吮吸着这个器官,摄取她体内分泌的液体。
  母子天生亲密,凭什么长大后就得完全脱离。
  站在文化素养不高的普通母亲角度,我是真的想不到该如何教育孩子,这些地方,你是不能碰的;歪心思,你是不能对母亲起的。
  或者用一种归属权解释,这些地方,只有你父亲能碰。
  我看从这个角度出发进行伦理教育,反而会让孩子更逆反,他们会想,难道你对父亲的爱比对我的爱更深?虽然小孩也能分清对不同角色的情感,但既然厚度一样,甚至亲情大于爱情,那爱情能做的事,亲情为什么不能做?
  这确实是逻辑谬误,不过当时我觉得我思考得也很合理。
  如果我没对母亲有不伦行为心思还好,一旦有了,如何纠正确实是个大难题。
  而且,我当时甚至超前地想,难道作为母亲就一定不会对儿子产生其他情愫么,不会从儿子身上获得身心的满足么?从生理特征来说,母亲沉沦于此也是有很大的可能的。
  只要我持之以恒,用行动打破禁忌,用无声对抗世俗,母亲的心态和想法未必不会「扭曲。」
  我知道这样很禽兽,但我觉得我不会伤害母亲。
  我要用相对软着陆的方式,让母亲降临那块人伦之外的大陆。
  我胡思乱想的过程中,母亲没再对我「发难」,你看,这是不是就能证明一点什么呢。
  没有想象的艰巨和恐怖,这夜我可以安睡了。
  第二天,当我起床看到母亲的时候;本来我们母子在家,早上起床碰面是不习惯打招呼问好的,不像城里人,这也算正常。
  但那天她看到我走来,先是愣了一下,或许想到我的行为,想到了我可能有了邪恶心思,母亲反常地用充满幽怨的眼神瞪了我一眼,然后不理会我,去忙了。
  直到母亲叫我做某样家务活,我们之间才恢复正常,暂时忘却了发生过的不正常的事情。
  台风天过去,它带来的充沛雨水,补充了江河水量,播种第二季水稻也有了充足水源。
  插秧的日子临近,这时,来了一个对我而言不算好消息,对家庭而言却是好消息的动态。
  是关于母亲之前那份国企的工作。
  自上次「试用」后,过去了将近三个月,赋闲日久,但突然来消息最后的流程走通了,入职也急。
  为此父亲也回来了,一来是最后走走人事,确保万无一失;二来母亲一旦去上班了,需要他来插秧。
  父亲回家后,托村里的死党搞了些茶叶,不知道送给什么领导。
  那茶叶非常见名茶,而是村里老农私藏,原材料甚至不是茶树的茶叶,而是我们当作蔬菜的某样食物的桔梗,用特殊工艺制作,全靠年份升华;喝起来像普洱,但比普洱更醇滑。
  本身貌似不贵,可十分罕有,有钱都买不到。
  这次都碰巧是那老农家中有事需要钱,才出售部分。
  送礼、应酬的事情我没参与,就父母和我伯父前去。
  反正是没两三天,母亲就需要去上班了。
  后来在家中,听他们谈起,据说这次能入职纯属偶然。
  人家那公司确实招了几个专业对口的大学生,可其中一位不甘于呆十八线城市的企业,辞职专心考公去了,这才有了岗位空缺。
  估计就是办公室勤杂工,人家大学生呆了一个半个月就发现大材小用,非用武之地,肯定不屈就。
  那老总都坦白说了,很多工作初中毕业,甚至识字智商正常,就能做得来。
  所以母亲的素质,应付这份工作倒也没什么。
  大费周折进这个企业,也是听闻福利待遇在我们地级市来说,算是很不错了。
  无他,就是因为它们整个集团效益都很好,又事少离家近。
  这个农投公司是市国资委一间全资资本运营集团的全资子公司,所以它也算全国资了,总部有的待遇它也有,最多稍微打点折扣。
  三农政策正式提出没几年,本市国资委又刚成立,各大集团公司都在改革重组,综合考虑下,便将农投公司收归投资集团旗下。
  以便利用集团母公司在资本运营和实体经营方面的的积淀,通过农投公司贯彻落实国家在经济层面的农村工作政策,促进农业增效、农民增收、农村经济发展。
  为什么效益好,业务上有兜底,各类农副产品从这里流向市内众多公营主体,比如说各大企业、单位的工会节日福利、慰问品;还有社会上一些协会、和国企有业务来往的实业民企也有总有采购的需求……按部就班做这好这一PART,工资绩效就十分可观了。
  除此之外,则是部分产品销往珠三角和出口创汇,这一Part的净利润,加上外贸方面出口退税、争取到的政府专项补贴,则是丰厚奖金的资金池。
  考勤也极度人性化(宽松),比如下午上班时间,你出外勤,事情完成后离下班时间还远得很,你不需要回去打卡,可以直接回家。
  客观来说,这类企业纵有诸多中国社会独有弊病,比如说这种肥差不一定是能者居之,整个集团都人浮于事,大部分员工比较闲;但也不乏有志之士实干之士,也确确实实助力了地方经济发展和农民增收。
  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所以说,母亲即将入职的这公司,虽相对于集团总部而言地处偏远,却是不折不扣的香饽饽;加上整个集团人员本就是互动流通,这里又成为不少有背景和裙带关系、乃至有重大立功表现的特殊人群镀金、掘金的一站。
  称得上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为什么会在我们镇上?那是因为本镇和隔壁镇正好是我市几个较为知名的经济作物/农副产品主产地,甚至某样产品上世纪80年代开始就有品牌积淀。
  将农投公司放在这里既方便开展工作,又是地方政策要求。
  再后来,我大概了解到母亲主要的工作内容,也就是基础的办公室内勤、部分文秘工作,收发资料,建档整档,简单的日常文书撰写,到后来就加多了呈报跟进各类审批。
  工作简单,但有时候比较饱和。
  凭借她以前当老师和石米厂办公室工作经历,足以应付。
  不过工作虽基础,接触的人员却不少,也要对接大小领导。
  那公司在两镇交界,国道旁的小路进去,旁边也有个大型央企的分公司;离我家不到10公里,摩托车20分钟左右路程,朝9晚5,中间两个小时吃饭休息,有饭堂供应午餐,因此母亲中午就在那边了,不多奔波。
  父亲回家三天后,母亲正式上班了,真正的试用期了;期间进县城做了个简单的体检。
  对我而言首先比较悲催的是,以后我在家午饭基本就得自己煮了,好在广东的孩子早当家,这点早已习惯;如果我不在家,则让我奶奶煮,因为还有个妹妹。
  鸡鸭的话也不放出野外了,就圈养在自家小果园和鱼塘基围,母亲上班前就喂好一餐,下班回来一餐,中午随意,看我们谁在家,奶奶身体没什么大碍的话也可以帮一顿。
  另一个令我怪不是滋味的是,总感觉母亲此行是刀山火海,我心里甚至埋怨父亲和长辈,为什么把她「推出去」?我哪里能理解这是建设家庭美好生活的必经之路,只知道以后我见着母亲的时间大幅缩减,还有担心外界未知的「隐患。」说到这点,不得不说我父亲这个人,你说他很多层面嘛,是标准的大男人主义;但他因为本人的懒惰,总是期望于依赖别人,简直是传统男主外女主内的对立面,他从不抗拒母亲出去工作,甚至还「怂恿」母亲工作,好让家庭开支有个兜底,他便高枕无忧。
  这些年母亲「赋闲」当边事农耕的家庭主妇的日子,父亲可没少旁敲侧击。
  虽然母亲本人有这意愿,可对父亲这德性也十分不满,一个大男人还想指望我一个女人之家了。
  母亲就职后,这一年第二季的插秧工作就落在我和父亲身上,好在耕的不多,不过我俩干这事手脚没母亲麻利,她以前当主力的时候一天搞定,我们父子俩磨磨蹭蹭的用了差不多三天。
  那两三天我们父子都没少被其批判、揶揄、鄙视。
  农忙时节了,她上班的时候,我们还没起床,这就饱受啰嗦唠叨了。
  傍晚,她下班后经过田边小路,看到我们的进度,总是免不了嘲弄一句。
  「两个大男人手脚这么慢,我真是无眼睇」,也会指出我们的插秧质量堪忧。
  说完她就骑上摩托扬长而去了,要回去准备晚饭。
  我们父子自知「无能」,对她的揶揄也不敢回击。
  这幅景象也颇有颠覆感。
  在世代流传的田野上,我们父子,应该说泥腿子,泥泞狼狈,老农姿态,而母亲素衣莫尘,虽然不懂得打扮得花枝招展,比不上大城市知性女白领,也算有几分国企少妇的板正专业,加上她向来的执拗傲娇个性,与我们简直是巨大反差。
  我擦,我产生了一种错觉,怎么母亲或多或少对我们有了优越感了,如同一个家庭竟裂作两个阶层。
  虽然那个年代还没有轰轰烈烈的女性自我意识大觉醒,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无论什么时候,女性有了经济基础,免不了更注重自我,显露个性,开始争取表达更多个人主张。
  当然,其实是我当时年少无知,心理出现偏差,母亲的轨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只不过农村长大的我们,何曾见过经济独立女性,摆脱人身依附关系的家庭妇女呢,幼小心灵自然是一时无法适应。
  不知有没有人注意过,或者察觉到自身也有的一种现象。
  虽然我们本质是社畜,是资本家的牛马,可大厂、公务员、体制、还有诸如医生律师这样的高尚职业,所带来的标签,确实会让我们有几分优越感,毕竟它意味着经济能力和社会地位。
  在国企里面的小喽啰,唯唯诺诺,唯领导马首是瞻,但出到外面,面对社会普通工种,顿发自己也是天之骄子的错觉;在大都市大厂里殚精竭虑,被压榨得喘不过气,下班走进地铁,顿生元龙豪气,告诉自己是一个青年才俊。
  某些工作,在某些环境下,确实会带给人优越感。
  所以我才会觉得母亲身上也产生了这种演变。
  我虽不喜这种演变,但又觉得,母亲的魅力,增添了好几分。
  她再进步再能耐,也祛除不了小农妇女的局限性,这是跟随一生的烙印;也得在不学无术、无稳定事业的父亲身下婉转承欢;也得被我这个儿子、被小女儿牵扯身心;也会在家庭中展露有别于外界的一面。
  有一点我无法忽视的痛点,就是有了好工作的母亲,更加不会给奶奶什么好脸色了,虽然这工作主要依靠奶奶的大儿子得来。
  大的矛盾没有,奶奶的憋屈委屈多了起来。
  我看在眼里,可怜,心疼,但貌似什么都做不了。
  我记得之前有一次,因为某件小事,实在看不过眼,大概责备过母亲在当儿媳上面的过分,没想到像踢了老虎屁股,母亲的反应极为愤怒又无情,冷冰冰地反过来痛批我的「僭越」,不识好歹不知分寸。
  我极为憎恨那一刻的母亲,甚至想好了多年以后「对等报复。」然而我种种奇怪的想法情绪汇聚,反而对母亲的沉迷高了几度,不管怎么说,早就复杂不单纯了。
  母亲上班后的第二个周一,她在公司打电话回来,说是要身份证和村委开的的盖章证明,以办理无犯罪记录证明。
  国企入职都有这一流程。
  因为比较紧急,也不等明天了,让父亲现在就给她送去。
  但是父亲懒得动,把这事推给了我。
  那时候我骑摩托已经熟练,也没推脱,骑上摩托,拿上母亲的身份证,然后再去村委拿了那份手写证明,便向母亲公司出发。
  我第一次去,不过我知道那里的央企分公司,加上就在国道旁,认路不难。
  到了那里后,我跟一楼大堂的妹纸说找XXX,说她是我母亲,也就放我上去了,大堂妹纸告诉我,母亲部门的办公室在二楼右手尽头。
  还没到门口,我已经听到了里面的欢声笑语……不禁腹诽,这国企就是闲,上班时间都是聊天扯淡啊,丝毫没有我想象中现代化企业的沉稳感觉。
  我没有马上进去,而是通过门旁的窗户观察一下里面,我想看看母亲在上班时候的状态。
  办公室大概七八个人,肉眼判断的话,一半年轻人,一半30岁打上。
  惊奇的是,这才几天,母亲似乎与他们打成一片,我看她脸上如春风洋溢,笑逐颜开地与其他人交谈着。
  就连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士,都与母亲聊得很欢快。
  我心里突然觉得不太舒服,母亲从没在我面前这样过,她居然还时不时撩一下头发,笑得嗨了还捂嘴,这活力姿态,哪里像快四旬的妇女;举手投足,哪里像有一对儿女的母亲。
  母亲这成熟风韵间又几分小女人样子,把我给看呆了。
  主要还是她在小年轻外人面前的风情,让我心情复杂。
  我钟爱这样的母亲,但正常来说我无法体验、拥有这样的母亲,内心酸楚无比,又一丝忿恚。
  也不得不佩服母亲,在交际中这八面玲珑和游刃有余。
  母亲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得意地说过,她情商其实挺高,会说话会做人,无论对方是什么人何种身份,她都能做到不卑不亢中的大方得体,人们都喜欢跟她交谈,不说令人如沐春风,起码是老少咸宜。
  我认为是她们老家那边的种族天赋,就好比大部分潮汕人,都比较开朗健谈热情,初识时就没有距离感。
  母亲在这方面倒是真的,我见识过,村里那些在外面当大官的,身家丰厚的,回来办喜事,我母亲在场也能跟他们聊得很开。
  目前来说,母亲的工作体验不错,我看出她神色中是发自内心的舒畅,一扫往日挥之不去的眉间哀愁。
  此刻她手里拿着一沓资料,盈盈一笑间,明眸皓齿,双眼灵动如水,终于发现了窗户外的我,她笑容不减,眼有淡淡涟漪,令人出神,对我喊了声「御卿到了啊」,幽韵悦耳,从前少见。
  母亲起身离开座位走出门来,我把手上东西交给了她。
  她办公室里的人都回头看了我一眼,不过没说啥,除了门口座位一位看上去年纪跟母亲差不多的大姐姐问了句,「梁(母亲姓)姐你儿子啊?没想到长挺帅啊。」
  我礼貌地对她说了声「姐姐好」,令她喜上眉梢,咯咯笑了,「哟,小朋友真会说,其实呀我年纪跟你妈差不多了。」
  母亲在旁,我刻意回道,「那就对了,你看我妈是不是像我姐姐一样。」母亲同事就说道,「哈哈,也确实是哦。」
  母亲则是佯嗔,「夸张,没个正型」,不过可以看出她挺受用。
  「行了,东西拿来了就快点回去吧」「慢点开车」,没什么事,母亲也「下逐客令」了。
  其实我还想逗留,我想多看看母亲上班时的状态,看看她在这种公司中,又会有哪些我未曾见识过的一面。
  但这里也没有我的「位置」,便揣着一种「义无反顾」的信念,回到属于我的地方,那里的一切,都可以是属于我的。
  我驶出小路,驶到尘烟滚滚、泥头车络绎不绝的国道。
  回望母亲身后,她公司那边所在,加上旁边不远处还有个央企大厂,似是人车川流不息,出出入入,一派门庭若市的景象,在这个山区小镇显得格外突兀,像是两个世界。
  我在国道上行驶走完了回家的三分之二路程,我还要从古老的石拱桥上面经过,穿越茂密丛林、阴森竹林,再将大地和田野踩在脚下,才回到我怀恋的小山村。
  想到汤姆·斯托帕德的一句话我们行至桥边,径直跨过,又转身烧毁,烧掉了前行的证据,只留下记忆中的滚滚浓烟以及也许曾经湿润的双眼。
  可能,我真的往前迈一大步了,原地踏步,让我有深深的无力感和危机感。
  路过离我家不远的小商店,我看见里面十几人围坐一起,一眼认出父亲高大的身影,也很难不注意到,此刻,全场的人都在紧张或侥有兴趣地看向他,等待他搓出最后一张牌,他习惯坐庄。
  记忆中父亲是个长期主义的非典型赌徒,金额不算少根本不是那种小赌怡情,但偏偏没走到作为赌徒倾家荡产的归宿。
  据说他每到一处工地,都能将一众工友发展成六合彩道友,还颇为得意,这点可谓罪孽深重了。
  没心没肺的我倒是没有关注过父亲到底这些年来是赢了还是输了,按理说十赌九输,那输了多少呢。
  三层内外装修的房子屹立不倒,在这个村里率先享用的电器依旧运转,饭桌上的饭菜未曾减少,孩子读书的学杂伙食费总能提前缴纳。
  至少我没见过父母在经济上有大的争吵,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冷战,都是因为父亲输多了心情糟糕而起。
  赌博对家庭生态的破坏是灾难性的,这个不用赘述。
  没有一个妻子能接受一个赌鬼丈夫吧,那母亲是比较能容忍还是说不在乎?
  如今她有了较好的工作,父亲死性不改,他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和谐吗,如果出现了变化,对我有意味着什么。
  当我的内心变质,我冷漠地观察思考着一切变化,脱离真正的现实,追求真正的私心满足。
  父亲回家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因为工地那边泥头车他甚至请了总共三个司机,母亲没少数落他,如果自己辛苦一点自己开,一个月下来能省(赚)下的该是多么可观啊。
  而父亲总是以自己驾驭不了巨无霸一样的大车为借口,不肯去练,实则懒惰,就是不想亲自干。
  真是应了那句俗话,「姣婆守不了寡。」
  母亲上班十来天后,我意识到了一件至今仍让我懊悔无比的事,错过了就是一生,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到那天的情形再次上演。
  毕竟后来万物都在变改,我对母亲的认知,那一瞬间的贪恋,我那时的心境,都只能成为历史。
  除非时光倒流,我亲临「案发现场。」
  那天我趁着父亲睡午觉的时间,想玩玩帝国时代2,没想到居然被父亲删了。
  以前也是这样,我装,他一用电脑就把我游戏删掉,理由倒不是禁止我玩游戏,而是他无知地认为乱装的东西会影响他看「发财资料。」我也是敢怒不敢言,想起游戏安装程序的光碟已经还给发小,过到他家,他居然还给了他哥哥的同学。
  那人家在哪里我知道,不算很远,我那时想玩的心就如同刚想提枪上马的屌丝发现避孕套用完了,不得不怀着急躁急毛的心情下楼买套。
  我马上回家取摩托,看到门口停放着母亲开去上班的女装摩托,她居然回来了,还没到下班时间啊。
  原来她送一份协议给镇中心一个小老板,完事后直接回家了,考勤抓得不严。
  我本来心急火燎地准备去「迎回」我的帝国时代2,但这时候的母亲却令我驻足,多瞄了几眼。
  需要说一句的是,母亲上这个班着装没什么要求,他们总部的女性尚且全是大妈款,别说在乡镇的子公司。
  到了11月份发的量身定做的工装西装也只是在重要会议或者有集团领导来视察的时候才穿。
  但总不可能穿着家居服啊、干农活的衣服吧,跟以前当老师和石米厂办公室的着装差不多就足矣。
  也没都市白领女孩的艳丽,况且这个年纪了不合适,在乡镇也没这个意识和习惯。
  总之唯一标准就是合身、不旧不褪色。
  偶尔也会有几件稍微知性优雅靓丽一点的,不过母亲觉得不太自在。
  工作内容,接触的人,都决定了素面朝天普普通通就行了,舒服自在为主。
  当天母亲穿着藏青色的娃娃领POLO衫,下身卡其色的九分休闲裤掩饰不掉上翘的臀瓣,依稀可见当年当老师时的伶俐风采。
  到了家早已随意挽起云鬓,鲨鱼夹应付固定,颈脖还藏在头发中,因未完全扣上纽扣而锁骨敞露,些许发丝垂落,多了几分慵懒随性。
  女性polp衫给人中正的感觉,但往往会令露胸罩痕迹更显眼,多了几分反差妩媚。
  她喝完水后就转身进厨房,利索娴熟地制作喂鸡鸭的饲料,角色的完美切换又自然。
  圆润饱满的胸脯在衣物下也不时随着手臂晃动而跳动,吸引住我全部目光,我就这样傻啦吧唧地盯着她,她微微低头,脸上因为天气炎热,泛了些桃花似的红润,更让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小镇妇女、国企少妇、母亲、熟女,这些标签交织令我着迷,令我更抓狂的是母亲如今因为工作原因身上的自信傲娇气质好像又明显了几分。
  乡巴佬一般的我自惭形秽,但同时一种征服欲,一种揉碎一切诱惑事物的冲动更强烈了。
  母亲好像察觉到我呆呆站着,抬头看向了我,没有说话,眨了眨会说话的眼睛,有点狡黠有点疑惑,就当是问我在干嘛了。
  见我不说话,母亲摇了摇头淡淡笑了下,问我,父亲是睡觉了还是去榕树头(就是村口商店赌摊)了。
  我回答说他睡午觉了。
  母亲鄙夷地说道「啧,在家啥活不干,除了睡觉就是赌」,又摇了摇头,认命般的无奈。
  自言自语道,「赌来赌去,钱没赚几分,哼,这样下去我可不惯着你」,父亲不在场,母亲也开启数落模式,好像也刻意说给我听。
  自从我偷「看」过他们房事以后,不知怎的,母亲一揶揄或批斗训斥父亲,反而让我的性幻想更真实具体,更刺激。
  然后母亲才对我说了句,「你学什么都好,千万不能学赌。」我试探性地问,「如果我赌了会怎样。」
  母亲听罢,神色冷峻下来,「你干什么我都不管你,你赌啊,你妈就喝乐果(一种农药)。」
  那时候广袤的农村还有这个「黑暗传统」,大部分女性,无论是惩戒自己还是威胁他人,二话不说就喝农药,以此抗争明志,造成不少人伦悲剧,《浮生取义》一书就针对这现象有详尽的田野调查报告。
  我心里一阵恶寒,我觉得母亲真的做得出来的。
  看来这是底线问题,我不断告诫自己不能触犯。
  我有问,「除了赌。违法犯罪,其他事都好商量是吧。」我这一说,母亲眉头微蹙,看贼一样看着我,开口道,「怎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吗。」
  我脑袋拨浪鼓一样摇,连忙否认,「没有没有,不是坏主意,都是好事来的。」母亲拿起饲料,从我身旁走过,瞥了我一眼,洞察一切般,边向果园走去,头也不回地缓声说,「知子莫若母,你想干什么瞒不住我的。」看母亲走远,我也骑上摩托去找光碟了,但一路都在思考母亲的话语,想捕捉一些有利于我的信号。
  本来我是想拿了马上回来安装玩上,不过大家聊起了游戏,逗留了将近一小时才回家。
  直奔房间,安装好,灵魂入定千年前的洲际争霸战场。
  过了好一会,出去客厅喝水,无意识地瞄了一眼母亲的房间,发现好像有点情况。
  仔细一看,床上貌似就母亲一人,我可以看到她裸露的大腿,肩膀,在白天下不算白皙的肉体也是亮得耀眼,让我头晕目眩;身上搭着淡黄色空调被,再看地上,一团团纸巾!我脑袋瞬间「嗡」一声,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小腹肿胀蔓延,鸡儿秒硬。
  他们,就在刚才,不是,大白天门窗都没关,就做了那事?
  我一方面惊诧,到底是谁如此饥渴以至于忘了必要的隐私;另一方面,无比懊恼,我刚才为什么要出去,为什么要出去这么久,回来玩游戏又如此沉迷完全没觉知外界动向、恐怕错过了此生唯一的在大白天视线光线良好的基础上,去看母亲骚动的身躯,去听她娇媚的呻吟,去闻空气中浓郁的淫靡气息。
  我又想到,母亲风尘仆仆归来,短时间内他们应该都没洗澡吧,就带着最原始的日常体香上床了,这样裸身的母亲会是什么味道呢,虽然有点重口,可特别令人向往。
  是母亲主动的吗,如果是,那真是再次颠覆我的心灵;是父亲主动的,一定是看到母亲还保持着国企上班的状态,那种优越傲娇与身上装束散发漫不经意的魅惑,让其难以自控,报复性般将母亲压在身下,将她变成沉沦求欢的女人。
  可以明确的是,无论那种情形,都令我有种融合吃醋嫉妒和想要代替父亲来发泄的扭曲心态,那一刻想要染指母亲的冲到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整个身躯被欲火笼罩灼烧,烧得我当时没有进去,尽管那里躺着一位刚经历性事,几乎全身赤裸的母亲。
  就在门口,我甚至没有再看进去,自己自慰了起来,闭上眼睛想象,又刷新了直奔高潮的时间。
  出了一发之后,不到几分钟重新起意,但是稍微冷静了一点,光天化日,哪怕我进去近距离偷看,暴露的风险都非常大,这时候我变了,我不是怕母亲,我是怕父亲,怕他突然回来。
  可以说我什么都没看到,单单是意识到并想象这个情形,就几乎击穿我的理智。
  这一次,父母在大白天,丝毫不顾忌我在家,不怕被发现被撞见,不怕被彻底看到所有细节,做起了隐秘又淫靡的事情,这个不存在于我脑海的事实,成为了不久后我斗胆一试的令旗图腾。
  我进自己房间完成了第二发手淫,忘了当时我想的什么了,我没有再去远观母亲的睡姿和她白花花的身体。
  我需要很久来消化这次震撼,以至于茶饭不思,接下来长时间魂不守舍。
  直到这个暑假快走到尾声,直到八月的最后一场滂沱大雨降临那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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