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华·婳】第七章(下):舍身当裸模
我坐起来,转过身,把脚放在地板上。我感激地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大口。我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姿势有多扭曲。我的肩膀和手臂僵硬而酸痛。最麻烦的是,阳具依然坚挺。她意味深长地看我,不知道内心想什么。 一晃到了中午,第三幅素描完成,我看过,满意得很。这小姑娘,本事嘎嘎的有! 正式中场休息。我表示由我请客。她提议点比萨饼外卖。我点了鸡块比萨,她点了素比萨。等待期间,她从书架抽出一本自制的画册,给我看她们当年画的人体素描。她一页页翻着,眼波欢快地跳跃。这批画,上次没见过。 还是一批年纪相当的女孩,在画面上还原她们的日常生活---喝茶、读书、梳头,不同之处,她们的上身赤裸,下身裹在毛巾里或被系在腰间的衬衣遮掩。 我赞不绝口,说,画得真好,生活化,栩栩如生。 她翻动的手一下缓下来。我的直觉,下面可能是她本人。 画面中,她正踮脚修饰一幅裸体画的上端。她侧立,露出半边右乳,乳头的细节描绘得非常细致,直立,看起来有半英寸长。下身用一块短白布盖住,露出几缕阴毛。 她问,猜猜是谁? 我说,不好猜,身体往外转个四十五度,最好直对观众的话,我就有把握。 她用胳膊肘撞我一下,说,真能装。 比萨饼送到。她说时间不充裕,两人得加紧吃。我吃着,脑海中不停浮现刚才看到的画面。我没有穿回正装,还披着那条浴巾。这身披挂,像A片场的角儿,时刻准备甩掉浴巾上场的架势。 我地下半场开打。她说,你起来,请站到落地窗边。 我明知故问,说,穿衣还是裸体? 她直接上前,解开系带,将浴巾丢到沙发上。我抱怨道,刚刚塞了几块大比萨,影响体型喔。 她说,你不是需要真实、质感吗?真实的世界里,什么形态都该有。 我老实站着。她帮我调整体位。这次,她不太温柔。手一会扫我的大腿,一会扫我的阳具。我的阳具听话地耸立。她仿佛才意识到,“哦”一声。我紧盯着,想跟她的眼睛对接。她避其锋芒,装着没看见。她退后几步,咪一咪眼,说,别动,坚持一下。软的硬的都得画。现在的光线,角度和氛围最理想不过。 她画着,漫不经心地说,别为尺寸担忧,东方男人的那东西大不到哪里去。就是美国人,也是吹牛的多。你的,公平地说,平均线以上。 我松了一口气。阳具真争气,硬挺着,给她更多的时间。 她看到我的放松,问,你写那种小说,含有多少自己的经历? 我答道,不多,基本是虚构,尤其是床戏部分。 我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风流的人忙着跟女人纠缠,这边床上打炮,那边床上补觉,哪有时间码字出书? 她扑哧笑,笑得停住画笔。她说,我还是不信。没经历过的人,写不出那么生动。 我说,这么说吧,大多数情色小说属于意淫,是作家想象力的结晶。 我想起范婳的训诫:敢想,敢写,敢做。我把她的话说给王鸥华听。她不太相信,说,范老师真会那么说?当年她可严肃啦。敢想我懂,敢写我也懂,敢做?要做些什么? 她又让我摆了个姿势,站在那里,光盯着看。 我那一半耷拉的阳具挺起来。她说,哦,明白了。你很敏感。 我指着阳具,蔑视地说,长在我们男人身上,往往不听使唤,毁掉多少英雄豪杰。 她理解地点头。她走近,用手托起我的阳具,捋顺阴毛,用指尖将龟头向上挑,端详一番,说,你行呵。我送你一个外号,叫“永不倒”。回头我会画一个emoji,发到我的INS,我敢打赌,点赞如潮。 我笑起来,全身每个部位抖动。我说,全怪你。让我一会儿硬一会儿软,我一直想控制住,别太丢人。 她说,不一定是夸你。我用的一些男模特,碰一碰就谢。你能坚持这么久,是不是我不够吸引人? 我说,你太谦虚了。我第一次见你,就那个什么。 她抬头,凝视我一会儿,说,明白。不过,能不能再硬一点? 我说,再硬的话,需要一点外力刺激。 她问,什么样的刺激? 话音未落,她伸出手,抓住我的阳具,轻轻压一下。她弯着腰,T恤下的乳头暴露无遗。她全神贯注地俯身向前,熟练地抚摸我的阳具。她长着艺术家的手,修长,纤细,指甲上了无色的甲油,手背的蓝色血管透出青春活力。 不到两分钟, 我就感觉到精液在阳具根部积聚。我说,停。如果你不停,我就要射得到处都是了。 她说,你坚持一下。 她端起相机。我说到做到。一股股长长的白色液体喷涌而出,全部进入她的镜头。她飙出脏话,说,操,真有你的! 她给我递上两条小毛巾,帮我擦拭,一边说,你还要等多久才能再硬一次? 我说,不好说。这个样子,影响你画吗? 她说,不会。硬的软的都要画,我故意让你射的。 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跳了起来,跑到画架后面。 四十分钟后,她宣布她画好了。我对这幅画的美感感到惊讶。我站在那里,赤身裸体,我的阳具又硬如钢铁,我有气无力地说,还画吗? 她凝视着它,说,我们必须休息一下。这样下去,我没办法画下去。 你担心什么? 她扫一眼我的阳具,脸渐渐变红。我问,在哪里休息?她的右拇指往后一指,声音低得快听不清楚,说,那儿。 它一共两间小屋,那儿不就是那儿嘛。 她那不大的卧室舒适而充满创意和魅力。以 Hello Kitty 为主题的窗帘色彩绚丽,粉色、蓝色和白色相间,布料上装饰着 Hello Kitty 的标志性脸庞和可爱的小蝴蝶结。一盏小台灯开着,发出柔和的灯光,台灯下是一张凌乱的书桌,上面摆满了素描本、彩色笔和美术用品。 地板上散落着几件内衣内裤。双人床铺着粉色和茶色的长毛绒床上用品和Hello Kitty抱枕。墙壁粉刷成淡紫色,挂了几幅抽象和奇异设计的画框, 我仿佛走进一个童话世界,一个还保持童真的画家的世界。 她拉着我的手,我任由她牵着,直到倒在床上,就想动作,她紧紧握住我说,嘘。慢着。你要像欣赏一幅艺术品一样慢慢品味。我保证你不会失望。 我站起来。我们脱光了衣服。她把我拉过去,说,摸我,从这儿开始。 她引导我,我慢慢地移动我的手,从她的锁骨,绕过她的左肩,向下滑过她的乳房,摸到她坚硬的乳头,沿着肋骨和腹部下移,直到肚脐下方。她把我的手抬回她的肩膀上,松开,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再来。 我先摸了摸她的脸,动作很慢,以免不小心打到她。她微微晃动了一下,我以她的脸颊为起点,找到了她的锁骨,重复了之前的路径。当我划过她的乳头时,我感觉到她的胸口突然抽搐了一下,因为她喘了一口气。她的乳房属于小巧型,却非常完美,我低头吸了吸她的一颗乳头。她移开身体。我犹豫了一下,用手指在肚脐上画了一圈,然后侵入肚脐,接着移到她的下腹部。当我向下移动时,她收腹,期待我解开短裙的腰带。我的手指触碰到了她阴阜上丝绸般的卷毛。她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我继续向下探索她的外阴谷。她的双腿分得很开,便于我进入。 她喘着气问,你,准备好跟我做爱吗? 我说,我可以说No吗? 我认为不能。 哦,那么,我准备好了。 我的手滑入它的阴部。啊,真湿呀。 她低声说,我早就准备好了。 她的一只手勾住我的后脑勺,她把我的嘴唇带到她的嘴唇上,激烈地亲吻着。我的双手环绕着她的身体,看着她的眼睛。 她把我推倒在床上,嘱咐道,等我一下,不要起身。 我听到她搬动什么东西的声音,觉得那东西被搬到卧室门前,因为光线一下变弱了许多。 她趴到我身上,说,你在上面,别东张西望。 她张开双腿,欢迎我勃起的阴茎,我顺势滑入。我们两人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我附身吻她,她微微昂起头,舔我左侧的乳头,舌头在乳头上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用嘴唇叼住那颗小蓓蕾,轻轻地咬掐一下,那甜美的痛感从我的乳头直达我的阳具顶端。 我们几乎没有出格的什么动作,就前后摇晃着,让生殖器的刺激接近顶峰,但又不超过顶峰。这种感官的、色情的、几乎是压倒性的感觉,让我自问,她那么年轻,愿意跟我这么摇荡,这份福分,我怎么就修到了呢? 我们的嘴唇如饥似渴,凑到一起,细细品味。我把胸膛贴在她的乳房上,当我的阳具进一步滑入她的褶皱时,我试图在瞬间记住每个美丽乳丘的准确位置、形状、软硬度。我把手伸到交合之处,想刺激她的阴蒂,但她把我的手拉回到自己的乳房上。 她说,没必要。我现在快了。再爱我一会儿吧,一点点,不,更多...... 她紧闭双唇,闭上双眼,发出强烈的恳求,希望我能在她体内射精。 我做到了。 我用手托起她的屁股,再一次插入她的身体,让高潮从我体内流出。高潮过后,她的嘴唇紧紧夹住我的嘴唇,让我喘不过气来。我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两人都开始亲吻对方的脸和脖子。 这比我最近经历过的几次性交都要好。超过斯托亚。超过那位不知名的明尼苏达女人。 她一定感觉到了我在那惊天动地的高潮之后变得柔软了。她轻轻推开我,坐起来,要求我看她。 我看着她,看着她因陶醉而仰起的头,看着她美丽的乳房向上伸向我,向下伸向我们仍然结合在一起的地方。她抬起一只手,把我的头扳向房门,那儿,画架上的素描奔来眼底:上面不止有我,她把自己画进去。我们也在交合。 我惊讶不已,结结巴巴地说,你怎么、怎么、把你自己画进去?怎么、他妈的那么好? 她一言不发,骄傲地看着那幅素描。 我说,你怎么把自己画得那么逼真,说来就来? 她轻声地说,我了解自己的身体。你的,我还需要多了解。你比你的小说还棒。纯天然吗? 我说,这几天抹了一点印度神油。 她身体后倾,注视我,最后说,不至于吧? 我咧嘴一笑,说,鬼才需要。 她抱住我,依偎在我胸前。她说,谢谢你,为我奉献一切。 我坏笑着说,谢我什么?该谢你。我享受床上床下的每一分钟。可惜,你拍不到,画不出来。 她“啊”地一声,飞快跑出房间,带回相机,对着我啪啦啪啦照一气。 我指着自己阴毛间的白色污物,说,这个也拍? 她说,拍,要拍。最好的素材,叫“暴风雨之后”,保证给你画出来。 她又跑出去,拿来一支眼线笔,在我身上挥洒,我挺直身体,看到图案和文字,我拨拉一块肌肉,想看清楚她到底乱涂些什么,她大吼,别动。等我拍完了,我们一起选。过几天,我会给你惊喜,别错过。 几天后,她传来十几张画,有我的单人画,有我和她混一起双打画,裸着身体以各种体位性交。这些画,我真舍不得跟世人分享。 我要保留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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