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把蛋黄锁在家里,招娣出门上班,看到三楼开摩的的东北人在楼道口抽烟。
“李老师,我送送你。”的哥说。
“大哥,不用,我学校很近的,走走就到了。”她笑笑回答他。
“哎,李老师,我向你打听个事。”的哥说。
“噢,什么事?”
“你们幼儿园学费贵吗?我想把我儿子接到上海来上学,放在老家一年也见不到两回,生病了老人都管不好。你们幼儿园一年要多少钱啊?”
“一年要一万多点。”
“啊!?这么贵啊!那吃饭管不管?”
“管午饭,上午、下午都有一顿点心。”
“我和我媳妇再商量一下,这学费实在太贵了点。如果送来上学,李老师你能收进你们班吗?”
“可以啊,我肯定给你看好了。”
“哎~,好,我们再商量商量,再商量商量。”
“行,那我去上班了。”
“李老师,我送送你吧。”
“不用,我乐意走走,你去忙吧。”
她向幼儿园走,心想这的哥的老婆可是做鸡的,把孩子接过来一起住,能合适吗?可是如果她生了孩子,她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和孩子分开的,生活总是有很多不得不妥协的无奈。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她把这事和一飞说了,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能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就不错了。
‘哆哆哆~’敲门声。
她马上检查一下自己,没发现什么破绽。
蛋黄没有叫,说明是熟人。
一飞开了门,说:“陈阿姨。”
“一飞啊,有人送了我面包店的卡,那种东西我吃了就要厌酸的,你们去吃吧。”房东从门外递进来一张卡。
“招娣,吃着呢。”房东探头进来和她打招呼。
“陈阿姨,谢谢你,一起吃点晚饭吗?”
“不了,不了,我吃过了,你们慢慢吃吧,我回去了。”
关上门,一飞把面包店的卡放在桌上。
“哼哼~”她笑了起来,房东这是去买了卡过来赔礼道歉了。
这个房东啊,不好说,人是个讲究人,没有上海人那种瞧不起外地人的架子,可总干出一些不讲究的事情。
“大黄是不是不太行了?”她问一飞。
“应该是,老狗了。”
“那你送一只狗给她呗。”
“两只公狗,抢母狗要打架的呀。”
“那要是父子俩的狗呢?”
“什么意思?”
“要是蛋黄生的小狗呢?它们父子俩会为我打架吗?还是会轮流来?”
“骚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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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来吃晚饭。’招娣收到了陈俊发来的短信。
‘来吧。’她回复。
今天星期五,一般周末如男就要陪老板出去应酬,陈俊就会独自一个人,这孩子被如男欺负得怪可怜的。
“老公,陈俊晚上要过来吃晚饭。”下班后回到家,她打电话给一飞,免得他一进家门就母狗母狗地叫她,让别人听见多不好。
“嗯,知道了,我在忙,挂了。”
她看到蛋黄正歪着脑袋坐在地上,听她讲电话,好像听得懂似的,她假装还在和一飞通话,说:“噢,蛋黄啊,蛋黄很乖。”
它高兴的把尾巴摇快了。
“噢,给蛋黄买吃的?”
它站起来了,吐着舌头,尾巴摇得欢快。
“噢,打针?要给蛋黄打针?”
它的尾巴停住不摇了,认真的看着她。
“喔~”它后退两步,对她吼了一声。
“蛋黄问,不打针可不可以呀?噢,不可以啊,一定要打针啊。”
“呜~”它倒退两步,从厨房口边逃走了。
“哈哈哈~”她开心地笑起来。
“蛋黄,蛋黄去买菜了。”她走出厨房门口,不见它的踪影。
“去买菜了,买好吃的了,蛋黄?”
“好狗,蛋黄好狗。”
“嘣嘣嘣~”尾巴敲木门的声音。
她走近几步,声音停止了。
“蛋黄好狗,蛋黄真乖。”她说。
“嘣嘣嘣~”卫生间的木门又被敲响了。
她走进卫生间,在门后看到它仰着头坐在地上,脖子贴在墙角上,停止摇尾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不打针,我们去买菜好不好?”
它听了又开始摇尾巴了。
“走,我们去买菜,买好吃的,我从来不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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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送你个礼物。”晚饭入座时,陈俊递过来个纸包。
招娣打开一看,是一台iPhone5S手机,这手机一飞要干一个月呢,这礼物太重了。
“太贵重了,这我不能收。”她把纸包推回陈俊的怀里。
她喜欢陈俊时不时送点小零食给她,她知道陈俊因为不太正当的方法,现在赚的很多,但这手机确实太贵重了。
“买都买了,姐你收下吧。”
“哎呀,不要,你去退掉它。”
他们推来搡去,蛋黄以为他们发生争执了,它咬住纸包抢走,然后绕个圈走到她的另一侧,把纸包放在她大腿上。
啊这...
“妹夫给你的,你就拿好吧。”一飞说。
自己男人发话了,她就收下了。她确实没想要,但收下后,心情确实特别愉悦。
晚饭后,一飞去洗碗,陈俊对她说:“姐,我帮你换手机吧,手机卡还要剪的。”
“噢,好。”她愉快地坐在他身边。
“已经装好游戏啦?”她看到手机屏幕里已经有植物大战僵尸和愤怒的小鸟,很高兴。
“呜~”蛋黄把狗头伸到他们中间来,然后强行把他们挤开。
它就是见不得她和一飞以外的任何雄性在一起。
“蛋黄,出去遛狗了。”一飞在门口叫。
“呜呜~”它卡在他们之间,拒绝走开。
一飞拿着狗链过来扣上,把它拉走,蛋黄一步三回头地冲她叫唤。
“去吧,你去吧。”她对它甩甩手。
他们出去了,终于清静了,她认真地跟陈俊学新手机怎么用,还有手机QQ和微信也给她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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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蛋黄要出来了。’
‘拍着呢,骚母狗。’
iPhone游戏好玩,拍照、拍视频也清楚,招娣躺在一飞的怀里,看着手机里的视频。
红色的腺球慢慢从她的屄里浮现,‘啵~’一根巨大的狗鸡巴从她的屄里滑出来,‘哔哩哩~’狗精液涌出来,然后视频结束了,因为摄影师舔屄吃精去了。
她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到,她的屄被狗鸡巴锁住的画面,难怪一飞这么喜欢看她被蛋黄肏,这画面确实非常震撼,她也喜欢看。
有点不舍,但她还是把这动人的视频给删了。
“删掉干什么,多可惜。”一飞说。
“手机里,被人看到不就完蛋了吗?”她说。
“可以存在电脑里,以后再看。”
“陈俊会用电脑的,被他看到还得了。”
“那也别删,等我们老了,这都是珍贵的回忆。”
“手机没有容量了,存不了这么多视频啊。”
“那就加密了存在电脑里,而且你以为,如男就一定没把你和蛋黄的事跟陈俊讲吗?”
“哎~”她觉得被知道和摊开在明面上,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就像如男已经告诉他们,陈俊是个绿奴,很喜欢被戴绿帽,但平时他们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大家都需要面子的。同样,就算陈俊已经知道她是蛋黄的母狗,只要不摊牌,她就能继续装下去。
“反正不许给别人看到。”她妥协了,其实她也不想删掉这些视频。
“他送你这么贵的手机,一定有目的。”
“那你还让我收下。”
“我看啊,就是如男让他送的,难倒你以为你不收下,如男就会放过你了吗?你等着吧,最多一个星期,后面肯定还有招。”
“那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到时候再把手机还给他们。哎,这床被子不能要了,全是狗味。不需要如男跟陈俊讲,陈俊只要进房间来逛一圈,也能知道你是母狗。”
招娣看看被子,确实,毕竟总不能盖黑色的被套啊,这个灰色的被套上面,到处都是黑色的狗毛和狗精液的精斑。
始作俑者躺在她的被子上面压着她,摇着尾巴,眼珠子和头转来转去,听他们讲话。七十斤的狗压在身上还挺沉的,但她已经习惯了。
她停下玩弄它柔软的毛耳朵,对它说:“蛋黄,下去,睡觉了。”
蛋黄起来,跳下床,回它的狗窝里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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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趁太阳好,招娣把床上用品全都洗了,在院子里晾晒起来。精斑很容易洗掉,但狗毛十分顽固,很难弄掉。
天气暖和起来了,可以在客厅玩了,她打算下午去七浦路,再买套床上用品,直到冬天前都不上床上玩了,频繁地洗床实在太费劲了。
‘叮叮~’手机铃声响了。
她一看,是如男打来的,她直觉肯定没好事。
“喂,姐姐。”如男说。
果然,姐姐打头,祸到临头。
“不要叫姐姐,你是我姐姐。”她没好气地说。
“好姐姐,我求你个事。”
“有事直接说,认识这么多年了,能帮肯定帮你。”
“你妹夫啊,他病了,他阳痿了。”
“他阳痿你就带他去医院看啊,我又不是大夫,一飞也不会治阳痿。”
“医院看不了,他是心理问题,不是生理问题。”
“那就找心理医生啊。”
“心理医生一张嘴,说几句话就能把他治好,你信吗?再说他那些事情,能跟医生说吗。”
“什么叫他那些事,不都是你搞出来的事嘛!你自己卖就行了,你拖着他干什么呀,还把责任往他身上推!你怎么永远没错的!”她火气大起来了。
“所以叫你开导开导他嘛,他很喜欢你的,你刺激一下他,他就恢复。”
“你找一飞去开导他,这事我做不了。”
“他就是需要一个软软的糯糯的人帮他恢复信心,你帮帮他了呀,你这妹夫给你买零食,送手机,对你多好。”
“我弄不了,手机还给你。”
“那我只能跟他分手了。”
“你和他分手?人家本来可是好好的,是被你弄坏的,你凭什么跟人家分手?!”她火冒三丈,要是如男当面和她说这些,她就该动手了。
“那他都阳痿了,不和他分手,我守活寡啊?”
“昂~,你把人家弄坏了,你守活寡是活该呀!”
“我不管,他阳痿好不了,我肯定和他分手,你爱帮不帮。”如男挂了电话。
招娣气得七窍生烟,如果如男在这里,她肯定要用砂锅般大的拳头好好锤她一顿。
陈俊又勤快、又体贴、人长得好、还大方,人家本来好好的,被如男玩坏了,她居然就要把人家甩了!这什么破玩意!怎么摊上这种妹妹!
她气得胸口疼,七浦路也不去了,晚上坐在床上,她把如男的话对一飞说了。
“年纪这么轻,肯定不严重的,估计是受刺激了。”他说。
“要是真的分了怎么办?对她那么好的男人她都要分手,到底要什么样的男人她才满意啊?”
“哎~,你放宽心,或者就让陈俊帮过来住一段时间,脱离了那个压迫他的环境,他自然就恢复了。”
“过来住?”她一只手掀开蛋黄的嘴唇,一只手用指甲刮它的牙齿。虽然...,但是她不太愿意让陈俊过来住,这会影响她的幸福生活。
“让三楼的哥的老婆去陪陈俊行不行?”她问。
“不太好,说不定反效果。”
“好烦!”她缩进被窝里,蛋黄趴到她身上来,舔她的脸,她把它的舌头吸进嘴里吮吸起来,狗鼻子把气息打在她脸上。
她不要在自己的家里还拘束着,说话都要压低声音,她不想要陈俊来住。
她就想要在客厅里和蛋黄追逐,就想要自由和蛋黄分享食物,就想要随时能和蛋黄贴在一起。
“我把他弄硬就好了。”她吐出狗舌头说。
“嗯?怎么弄?”
“不知道,我明天叫他来吃晚饭,到时候再看吧。”
“嗯。”他的手摸到她的奶子上来了。
她瞟了他一眼,说:“你不是说,不要我和别人搞的吗?怎么兴奋了?”
“肯定不能搞啊,但大姨子的屁股本来就有妹夫的一半,摸摸又没事。”
她翻身握住他的鸡巴,问:“摸摸屁股没事,那摸摸奶子呢?”
“也没事。”
“那亲亲嘴?”
“也没事。”
他的鸡巴膨胀起来了。
“亲嘴都没事?那吃吃鸡巴呢?”
“也没事。”
“那肏肏屄呢?”
“也没事。”
“那怎么才有事?绿王八!”她从被窝里爬出来,按着他的手,骑在他脸上,用屄磨他不老实的嘴。
蛋黄从狗窝里跳上床,用前爪搂着她的腰,狗鸡巴顶她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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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娣把陈俊叫来吃饭,她买了些补肾的菜,韭菜、猪腰子、牛鞭。
男人是输出者,女人是接受者,所以女人越干越滋润,而男人是要养的。
一飞平时不用吃这些,他有更壮阳的东西,蛋黄的精液。她在网上看到了欧美很流行的养生饮料,马的精液,他们把马的精液当饮料卖,要25美元一小杯。
自从蛋黄加入他们的性生活,他们做爱的频率可高了,可一飞没有被榨干,反而身体健康、元气满满,所以她相信自己的壮阳理论,一飞吃蛋黄的精,蛋黄吃一飞的精,阳气就会循环起来不丢失。
陈俊吃晚饭的时候比平时拘束很多,估计是万恶的李如男和他交代过了。
对于这个准妹夫,她还是比较看重的,除了家境很普通,各方面都不错,是个良配。妹妹欠下的债,居然要她这个做姐姐的还,李如男真是个讨债鬼。
“多吃点,我弄得很干净的。”她把爆炒腰花夹进陈俊碗里。
“噢。”陈俊的脸都红了。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吃好晚饭,陈俊抢着洗碗,她出门丢垃圾,看到开摩的的东北人送他老婆去上班。
的哥的老婆并不漂亮,似乎KTV干不下去了,遛狗时看到她进一个舞厅里做生意。
她渐渐有了主意,她要挑逗陈俊一下,再夸奖他一番,让他恢复一点自信心。自然不能当着一飞的面,要有一点气氛,不能在家里,不然万一惹火烧身。
舞厅似乎是个不错的地方。
“今天我不想去遛狗了,你一个人去吧。”她扔了垃圾,回去后对一飞说。
“行啊,那我带蛋黄出去了,陈俊,你陪陪你姐。”一飞说。
“好。”
她回房间换一下衣服,想想,把胸罩摘了,她平时注意到陈俊很喜欢看她的胸,这当然,如男的两个奶子也比不上她一个大。
“陈俊,你去舞厅玩过吗?”出了卧室,她问他。
“没有啊。”
“我也没去过,不远有家舞厅,我想去看看,你陪我去好吗?一个人去有点害怕。”
“噢...,好。”
大美人陪你去舞厅,怎么答应得还有点犹豫啊?
“往那边。”出了小区,她挽上了陈俊的胳膊。
跟着如男和他们的老板,他肯定自尊心受到了挫折,她要给他机会表现出男子气概,然后夸奖他。
“谢谢你送我的手机,我很喜欢。”
“应该的,总是过来白吃。”
“哪有,你总是给我买零食,还给一飞买酒,这些都要钱的,你这个月能赚多少钱?”
“两万吧。”
“这么多哦~,你一个月赚的顶一飞四个月,真厉害。”她把陈俊的胳膊压在自己的没戴奶罩的奶子上,对他眨眼睛。
“嘿嘿。”他傻笑起来。
一飞总说她比如男骚,如男会勾引男人,她就不会了吗,虽然她没有勾引过一飞以外的男人,但勾引自己男人才是最难的。
舞厅收门票,女人免费,男人20。
进入舞厅,空气变得浑浊起来,舞厅入口这边挺亮的,越晚里面越黑。门口比较亮的一面墙,靠墙站着一排供人挑选的小姐,从小姑娘到半老徐娘都有,年龄与布料面积成反比,大多长相普通。
在小姐群中,她看到了东北的哥的老婆,她也看到了她,在这种地方,大家都装作不认识比较好。
他们一进来,就感觉被很多人盯上了,男人、女人打量他们。
被人盯着怪难受的,她拉着陈俊走进舞池中央,这里光线暗一些,周围的人自顾自玩着自己的。
‘阿达起立cha cha,阿达起立cha~’音响里播放着恰恰舞曲。
四周的男女没在跳舞,就是搂在一起,下身紧紧地贴着,相互摩擦着裤裆。她看到一头地中海老头,搂着一个年轻小姐,手伸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摸奶。
陈俊的男人味确实差点,到了这里来还不知道主动抱住她,她搂住他的腰,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绷得像个木乃伊,这让她心生一种挫败感,老娘这么差吗?
她抓着他帕金森一般无处安放的双手,按在屁股上,她感觉他的男人味比她都不如。
陈俊终究没有木讷到只是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他开始揉捏她的屁股,这让她有点性唤起了。她学这里的小姐,搂着他的脖子,相当于把身体都开放给他摸索了。
她看到了一个容貌身材不逊于如男的姑娘,一个中年男人搂着她摸索着,边上有几个男人看着,似乎是在排队等着。这里不是没有美女,而是美女不会坐冷板凳,如果男人排着队跳砂舞的话,这一晚上下来,收入也是不菲吧。
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到从未见过的景象,感觉十分新奇。
陈俊有些激动起来了,抓着她的屁股用力揉捏起来,鼻子凑在她脖子间闻她的味道,呼出的热气冲在她的脖子上。感受到他对她的欲望,她的欲望也起来了。
来吧,快点弄完,快点回去让一飞和蛋黄肏。
舞厅里最黑的地方有一些人靠墙站着,起初她以为是站着休息或找对象的人,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后,她发现不是,因为人都是面向着墙站的。
“往里面走走。”进到舞厅后,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他们走到更暗处,她看清楚了,靠墙站的都是一对对的,有小姐在男人的裤裆里摸索,有小姐半蹲着给男人口交的。她倒是不必思考怎么做了,现学现卖。
“姐,对不起。”陈俊却在这时道歉起来。
“别说话了,给你玩你就玩。”现在说这种话真的伤风景。
她拉开了外套拉链,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跟着舞曲扭动身体。
他的手放在她腰上,似乎不打算进一步动作。
“我胸口有点闷,你帮我揉揉。”她在他耳边说。
“啊?”
“你听见了。”
他的手摸到奶子上来,他终于发现了她没穿奶罩,两个手抓着奶子深深捏了一把,还捏她的奶头,她浑身燥热起来了。
她抓着他的手,塞进衣服里去,让他贴着肉直接摸。
她欲望起来了,她想快点把陈俊搞定,然后回家挨肏,一飞肯定等着她呢。
“啊~”她轻轻呻吟起来,她的两个奶头被他用手指夹住了,她出水了,她把他推到墙上。
“姐,我喜欢你。”他在她耳边轻轻说。
这一句话把她的情欲打开了。
“我也喜欢你。”
陈俊的嘴盖过来,要亲她,她躲闪开。
“不能亲。”不能亲,一亲嘴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嘴亲她的脖子,好敏感,也很爽。她的手拉开他的拉链伸进去,拨开内裤摸他的鸡巴,鸡巴很挺翘,健康的很。
龟头上已经布满前列腺液,相当润滑,她给他撸管起来。
“嘶~ 哈~”他爽的倒抽气起来。
她的两个奶子被他抓着揉捏,他靠在她耳边呻吟、喘息着,她第一次摸一飞...和蛋黄以外的鸡巴,她越撸越起劲。
“哈~ 哈~”他的身子都随着她的撸管颤抖着。
“你的鸡巴好硬,比你姐夫都硬。”她没有忘了此行的目的,给他打气。
“哈~嘶~,姐,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嚯~ 嚯~~,我要射了。”
“射吧,射出来。”她手里的鸡巴越发的坚挺,她也很爽,因为她的两个奶头被他紧紧捏住。同样是玩奶子,陈俊给她的感觉和一飞非常的不同。
“嗯~,嗯~”他头靠在她肩膀上闷哼着,身体一抖一抖发射了,温暖的精液射在她手里,射在她手臂上。
他靠在她肩膀上喘息,通过这喘息声,她感受到自己让他多么的爽,这让她有一些成就感,她慢慢地继续撸他的鸡巴,直到变软。
他深呼一口气,放松下来,手从她衣服里滑出来。
“我去洗洗手,你在这里等我。”
“噢。”
她在女厕里洗手,把手上的精液洗去,边上对着镜子补妆的女人对这一幕见怪不怪,让她仿佛进入了一个荒诞的地下世界。
“跳一首吧。”她走出卫生间,一个中年男人靠过来对她说。
“下班了。”她说。
“走吧。”她招呼陈俊离开。
出了舞厅的门,陈俊一脸的讪讪,说:“姐。”
“别说对不起,说谢谢。”她抢话,怕他有说出伤风景的话。如果他心存感激,那么她做的事情就有意义,如果他心存愧疚,那她刚才做的事算什么?
“谢谢。”
“回去吧,路上小心。”
“噢。”
“周五过来吃晚饭。”
“噢。”
她对他摆摆手,转身就走,她急需大鸡巴肏她。
她回了家,蛋黄从卧室里出来迎接她,进了卧室一飞在床上躺着呢。
“怎么样?”他问。
她关上房门,脱衣服钻进被窝,骑到他身上,摸着他的鸡巴说:“快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