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色情网站作者居然是极品美少女?】(7-12)作者:作者:duduuuuuuuuuuuu
第七章:混搭 周一早上要上班。但我很晚才起。随便抓了一件套头衫穿上,然后又胡乱地抹了把脸,然后又呼啦啦往嘴里随便炫了点儿东西,就赶紧抓着包出门了。 苦也,要迟到了。到公司地铁六站地,只剩下20分钟,我一路小跑,刷卡进站,又在“屏蔽门即将关闭”的提示音中,从两扇门中间,闪身进了地铁车厢。 还好,本女侠身轻如燕。刚刚那个缝儿,但凡罩杯大一个size都挤不进来。我得意洋洋地想。 但过了一会儿,我却突然发现身边人有意无意的目光往我这儿飘。而且是往我腿上飘。 我微不爽。但突然也觉得腿上凉飕飕的。于是我也往我自己腿上看了看。 你妹的,我居然穿了一条哆啦A梦的短裤就出来了。虽然这条棉质短裤里面,也穿了内裤,但这条短裤实在是…太短了,整条白白的修长大腿都晃在外面。这就是我今天的OOTD:上身优衣库无风格套头卫衣,下身(齐逼)蓝色卡通裤,白晃晃的大长腿,匡威高帮板鞋。 怪不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这儿。倒也不是色狼。大部分人的目光里是疑惑:傻逼你不冷吗? 现在的季节是初夏。走在外面其实还好,但是地铁里,包括待会儿到办公室里,空调都会开很大。 我感觉腿上的汗毛已经竖起来了。我正纠结着这他喵的才是月初啊,三次迟到机会是不是先用一个再说,突然眼尖的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于是我邪恶地笑笑。像一个痴汉一样,往人多的地方挤去。往异性的人群里挤过去。 而那个熟悉的身影,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样的人会在地铁里遇到“痴汉”。他穿着笔笔挺挺但有点廉价的西装,170出头的身高,微胖的身材,带着普普通通的黑框眼镜儿。 他感觉到后面有人靠近。他感觉到那人在他背后窸窸窣窣地蹭,他惊恐不已。 电车痴汉!可是什么样的人,多变态的人,会选择自己这样的24K纯屌丝下手啊!他不禁菊花一紧。 然后他转过头来,看到是谁后,嘴张成了O形。 “张浩哲,”我不好意思地说,“借我蹭蹭…” 我紧紧地贴着他,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痴汉,我还在他后面抬了抬腿,给他看我的情况。 张浩哲觉得情况更淫靡了。我这腿抬的,就像是像是跳钢管舞,腿勾在钢管上那种姿势。 为了化解尴尬,我尴尬地说:“哈~你要迟到了你知道吗~” 别说,男的就是热哈。我觉得他体温一下子噌上来了三四度。好暖和。我贴得更紧了。为了保持平衡,我甚至把头直接搁在了他肩膀上。 就这样,两个人前胸贴后背出了车厢。但是我抢先一步冲出去,又抢先一步上楼,最后抢先一步卡点打卡,“滴~”九点半准时!最后留着张浩哲在我身后直呼无耻。我对他甜甜的笑着,说:“哈~跟你说了你要迟到了~” 近了公司,我赶紧去借裤子。裤子当然是借不到的,谁他喵的没事在公司多备一条裤子。我又退而求其次地开始借衣服。我先去找我老板,销售总监林娜,她不在。她级别够,不用打卡,经常下午才来或者不来。显然指望不上。我又去找奶盐,奶盐说她也没有。 奶盐,不姓奶,也不姓盐,她本名黄媛媛。奶盐,是她做情感类up主的化名。她擅长在网上解答男生情感问题,回答女生喜欢(讨厌)什么样的男生,宣扬男女和解共赴大同。现实中她其实有一丢丢胖,化着精致的眼妆,在视频直播里,一直是一副经验丰富的美丽心机绿茶婊形象。而我深知戏里戏外两个人,她在现实生活里,既不心机也不绿茶,当然也不是那么美丽。而且其实没有任何恋爱经验,和我一样。她是我在公司最好的闺蜜。 她是助理销售,而我是销售助理。虽然听起来有点绕,但是工作内容却大相径庭。她是“助理的”销售,扛着业务指标,干得好可以转正。而我是“销售的”助理,整天做点儿报表,流程,PPT之类的活。正所谓天天做PowerPoint的人既没有Power也没有point。说是就是我这样的人。 奶盐一边指责我太没有point了怎么穿得这么卡哇伊来上班,一边用嘴努努,示意我去找张浩哲借。除了西装,他倒是有件额外的运动衫套在椅子上。 张浩哲,以前经常及刚刚被我坑的猪队友,其实应该算是我的老板。他是正儿八经的销售,说起来比奶盐还高一级。O记的销售,一年四五十万总归是有的。他是我们这个cubic里唯一的男性,他上面汇报给销售总监女强人林娜。由此说来,本人濮雪漫,实在是处于本隔间职场食物链的底层。 而现在底层人民正点头哈腰的跟张浩哲借衣服。张浩哲倒没有官老爷的觉悟,有点受宠若惊地把运动衫递给了我。我却没像他想的那样,回去座位然后把外套盖腿上。而是把运动衫披到屁股处,两个袖子当作腰带,拽到前面系紧,这样就盖住了屁股蛋儿,也从后面盖住了大腿。像孙悟空的虎皮裙。张浩哲看着面前的我,觉得这个女孩可爱得…性感。因为从前面看过去,依然是超短卡通裤和修长笔直的大白腿。他正看得出神,却不想我笑眯眯地问他:“这个…还有吗?”接着他的西装外套也被我强行扒掉了。 于是,这一天剩下的时间,我就是这么个形象,腰以下,后面系着运动衫,前面系着一件廉价的男士西装,走来走去。混搭,主打一个实用和暖和。 第八章:多喝热水 暖和了,万物就复苏了,包括我在内。我的复苏加大老板林娜不在,就只能意味着一件事,上班摸鱼。 我得意地翘着二郎腿,是的,我这么个混搭法,像是一个奇怪的旗袍,既不担心走光,又暖和,还不妨碍行动。简直完美。看看周围,大家都在埋头干活,我做贼心虚地刷着色情网站的app,迫不及待地看有没有人给我评论。点开一看,却又是临冬城勇士。 临冬城勇士:“怎么了,今天怎么没有更新?” “周一,不上班吗?”我没好气地说。 “哈!你居然都上班了,我还以为你是小朋友。” 拜托,我都21了,我更加不开心了,手指飞速地敲着:“谁小朋友?我这周都不准备更新了。” “为啥?”对面好奇。 “没啥,肚子疼。没心情。”确实,这会儿虽然暖和了,但我觉得肚子痛了起来,好死不死,大姨妈来了。 “咋了,咋不去医院?”对面说。 我有点烦躁,怎么老说这种不着调的话呢,“你还不如劝我多喝热水。”我飞快地回复。 …… 突然,我像是想起了什么,疯狂地想点撤回。妈的,破app居然没有开发撤回功能。 许久,对面才发过来:“你是女的???” 我没好气地回复:“no comments。” …… 我倒不是存心要装男的。大家都是为了看好看的小姐姐,实在没必要分彼此。 只不过上H网这个事儿吧,实在是男的毕竟方便。 就好像男性扎堆的地方,终归是男的比较方便。 试想一群大老爷们光着膀子在夜市喝啤酒吹牛逼,来了一个小姑娘也光着膀子喝啤酒吹牛逼。别的不说,就不是很方便。 我倒是不是存心要装男的,主要是根本没人问过。 就比如这个“临冬城勇士”吧,刚认识的时候,我还和他对过切口: 雪漫城领主: “???长夜将至,我从今开始守望,至死方休。我将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我将不戴宝冠,不争荣宠。我将尽忠职守,生死于斯。我是黑暗中的利剑,长城上的守卫。” 临冬城勇士: “……我是抵御寒冷的烈焰,破晓时分的光线,唤醒眠者的号角,守护王国的坚盾。我将生命与荣耀献给守夜人,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两人都各自回复了一个“哈哈哈”。 确认过眼神,你是对的人。 接下来的大半天,我心情都不太好,甚至是有点懊恼。可能丢失了一个好朋友了…最主要的,我的H文事业,要是再有男欢女爱的事儿,我得找谁去问呢?去找濮源玺?我想了想,摇了摇头,他小屁孩懂些什么呀。 于是就这样,我在不好的心情里坐等下班。快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了我妈一个电话:“在吗?漫漫,一会儿妈妈安排了~欸那个你交给韩总我不看了~对我一会儿去开会~好~欸还在吗?”我妈那边似乎很嘈杂很忙,我看了看时间都快6点了还开什么破会,互联网公司果然去不得,“在的,妈。” “欸我安排了下面的一个小伙子今天晚上~欸跟你姐相亲~欸我马上就来~就在咱们家。不过他不认识咱们家,一会儿你小区门口去接下他。”老妈风风火火地说。 “妈我那个来了,还有衣服也穿少了,你不如让他直接来我们公司接了我,一起回去吧~” “好,也行。我跟他说下,让他到你楼下联系你。对了,他叫齐乐乐。” 齐乐乐?好奇怪的名字。我还小霸王呢。 …………… 半个小时后,齐乐乐开车到了O公司楼下,他等待着。 按照女老板的描述,她温柔娴静的二女儿,会带他去见同样温柔娴静的大女儿。 他期待着。直到车窗外,贴过来一个明眸皓齿的小脸,眼睛咕溜溜转着:“你就是小霸…不是…齐乐乐?” 男孩说是。女孩儿一屁股坐上来。男孩打量着女孩,穿着卡通短裤,长长的大白腿翘着二郎腿,冻得哆哆嗦嗦的,鼻子一抽一抽嗦着鼻涕。 女孩对他摆了摆手,“初次见面请多关照,阿~阿嚏~” 好奇怪的初次见面。 “出发!”女孩儿像指挥进攻的战舰舰长。 “欸你这车不错欸,阿尔法罗密欧?” “操控是不是还不错?” “有四叶草版本吧,你这个不是?” “这车以前要三十多万,现在十六七万?你多少钱买的?” …… 齐乐乐觉得身边的女孩很可爱。 第九章:另一条路 自从老爸买车失手之后,我就对车的保值率分外留意。 不为其他,就为了看看有没有比我爸更蠢的人。 果不其然,今天撞着一个,齐乐乐。他这个车,阿尔法罗密欧Giulia,我以为最多三十多万。结果他说是最早进口那一批,要四十五万。然后我说现在二手准新车也就十六七万。他惊讶着问,是吗?我开心且得意地说,是的。 眼下我温柔娴静的姐姐就在和这个傻子心平气和地沟通着孕育爱情相关的事宜。我想,姐,你可是不能瞎了眼跟这个人。这个人如果不是有老爸那样见鬼的运气,估计这辈子很难发财。 终于,晚上快9点的时候,齐乐乐起身告辞,姐姐说我送下你吧。 我刷着小H文,边看边流着哈喇子。这周确实不准备更了。先看看别人写的,涨涨见识。 突然右下角小红点亮起。我点开一看,临冬城勇士。 “在吗?”勇士问。 “在。”我不知道他准备说什么。 “...呃那个,女的被袭胸真的没感觉吗?”他支支吾吾地问。 我想了想,直截了当地回答:“不知道,至少我没有。” “为什么?” 妈的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回复:“我胸小。” 我想,如果你敢问,有多小,你就死定了。 对面发来信息:“你好看吗?” 我怔了一怔,飞快地回答:“我不好看。” 对面似乎松了一口气。“没事,上H网,大家都是兄弟!”他很豪迈和贴心地安慰我。 “嗯,对!都是兄弟。那有事我还可以问你吗?” “当然可以!” “被舔蛋蛋,男的有感觉吗?” ……… 我妈砰砰砰的砸门声中止了我和临冬城勇士的学术探讨。 “都10点多了,小区门口看看,你姐咋还没回来。” 我家是那种单门独院的别墅区。家家都至少2个车位。所以出小区的话,一般都是开车。而我这会儿,为了找姐姐,是步行出来的。还是白天的套头衫,下面却识相地换了牛仔裤。初夏的夜晚还是有点微凉的。我先是顺大路转了一圈,没有,然后想了想,又从小区门口顺着另一条小路往家走。 夜幕深沉,别墅区里静谧得只剩下虫鸣和偶尔几声远处的犬吠。十点半,月光透过茂密的枝叶,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条路平时人就很少,因为比较窄,车不太能拐弯。我轻轻踱着步,想找不到就先回去吧。 当我走到中心花园一角,修剪整齐的灌木丛旁,我停下了脚步。隐约的声响从前面的灌木丛后传来,低低的喘息声夹杂着细碎的衣料摩擦声,我好奇,小心翼翼地拨开几片叶子,露出了一线缝隙,然后……我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月光下,我看到姐姐濮雪涵的背影,她正站在那里,出门时穿着的长裙不见了,她几乎一丝不挂,只穿着一件……一件蕾丝边的黑色丁字裤,几乎不遮掩她玲珑的曲线。 月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勾勒出她完美的轮廓。 她低着头,羞怯地撅着屁股,露出雪白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双腿,纤细的玉足微微颤抖。她的神态…像一只两条后腿站着,等待主人垂怜的小狗,卑微而顺从。我倒吸一口凉气,心脏怦怦乱跳,脑海一片空白。 这… 这完全不是我认识的姐姐。而她的脖子上,真的多出来一个淫邪的狗项圈,项圈连着链子,链子另一头牵在一个男人手里。那个男人手里似乎还拿着姐姐的长裙。他高大挺拔,面对着我,脸是那种比较方正的…很普通的面孔。不是那个小霸王,而是个陌生人。但男人却挺强壮,他的身躯在月光下投射出长长的影子,至少有1米8出头。他正俯视着姐姐,以一种…绝对的权威。姐姐在他面前,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温柔和优雅。他轻轻地抚摸着姐姐的头发,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姐姐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细微的呻吟,仿佛在承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却又带着一丝… 快感?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他妈的是SM? 然后那个人让姐姐跪下…就像牵着一条狗一样,让她跪下,四肢着地,跪着爬着…姐姐没有反抗, 她只是低着头,默默地跟在男人脚下爬着。 我颤巍巍地扶着树干,双腿几乎站不住了。踉跄着后退,踩到了几片树叶。 男人抬头,似乎看到了我,姐姐似乎也回头看到了我。 这他妈的是什么事?真的有调教play?我紧紧地捂住嘴巴,然后转身飞奔回家。 第十章:男友 我没管老妈的询问,直接飞奔回屋,嘭的一声关上了门。躲在了被子里。 BDSM…这种故事,我其实没有少看。不过当理论遇到实践,我还是惊慌不已。 我不敢相信, 这一切竟然是真的。我的姐姐… 我的姐姐… 她究竟经历了什么?而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他到底对姐姐做了什么?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难忍。 我从未见过如此不堪的一幕,姐姐以往的优雅和矜持,此刻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彻底的臣服。而这一切,都发生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这…这比任何噩梦都要可怕。我的姐姐… 她… 她… 就这样,反复想着刚刚的一幕,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夜,我却醒了。我看看手表,12点多。 还没换衣服,也没洗漱。我走到和弟弟共用的卫生间,快速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又换上了睡衣。弟弟的房间门缝里,居然还亮着灯。我也没多想,准备接着睡。但似乎是洗漱了下清醒了。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中不断浮现姐姐那卑屈的身影,仿佛她此刻就在我身边,正承受着那男人的凌辱。也不知道姐姐现在回了没… 我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那些画面却更加清晰,更加真实。而往日里网文的那些情节,止不住地涌入我脑海。 我…其实并不喜欢那些情节…我喜欢纯爱偏虐的…但是现在…我感到一阵燥热,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我摸着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烫。我意识到,我…我竟然…在兴奋? 难道…难道我…也想要…那种感觉…? 这个念头刚出现,我就被自己吓了一跳。我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想法?我…我怎么会对这种事情产生兴趣?可是,那感觉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压抑。我感到下体有一股热流涌动,身体开始变得僵硬,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拼命地想要摆脱这种感觉,可是,它就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思绪,让我无法自拔。我闭上眼睛,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那个高大男子的身上,他的强大,他的掌控力,他的… 那些令人心悸的出格行为,都深深地吸引着我。我开始想象,那个男人不再是站在姐姐面前,而是站在我面前。 他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邪恶的微笑,伸出粗糙的大手,拉下我的衣服…我感到一阵冰冷,却又带着一丝期待。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他的指腹可能会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而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我感觉到他的手滑过我的头发,我的脖子,最后停留在我的乳尖上。想到这儿,我轻轻地揉搓着自己的椒乳。这次居然湿了。 我忍不住地颤抖,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我感觉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脑袋嗡嗡地似乎在半空中。我开始模仿姐姐的样子。我从床上站起来,低着头,瑟瑟发抖,任由那个男人肆意地摆布。我甚至开始想象,他正在用舌头舔舐我的身体,他的嘴唇温热而湿润,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然后我又学着姐姐跪下,膝盖跪在地板上,手肘也着地,慢慢地爬了起来。我紧紧地咬住下嘴唇,动作也尽可能小,试图抑制住自己的声音,可是,爬了半圈,我却发现自己无法控制住自己,我的右手止不住地伸向自己双腿之间。我发出一声声喘息,声音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急促,很羞耻,很淫荡,然而也很…甜美。我的右手中指疯狂地摩挲着自己的小豆豆,然后,我突然想叫,不是呻吟,而是伸出舌头,浅浅地叫了两声“汪”“汪”…直到最后,我彻底失去了理智,在一声极度的满足中颤抖着达到了高潮。淫水流了一地。 我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板,呼吸急促,全身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我睁开眼睛,爬上床,望着天花板,好羞。我做了什么?我竟然…竟然对自己姐姐的遭遇产生了这样的反应?我是变态吗?我是不是也渴望成为像她那样… 被人掌控? 我不敢再去想下去,我和姐姐一样,想成为一个陌生人的玩物吗?或者… 也许那个人是姐姐的男友? 也许是那个人知道姐姐背着他相亲,所以对姐姐的惩罚? 我神志不清地想着,嗯~很合理,一定就是这么回事。然后,抱着这样的解释,加上高潮过后的疲劳,我关了灯,很快就沉沉睡去。 只剩下地板上一滩的淫水,还没有打扫。 和我房间门缝里,偷偷缩回去的一个手机摄像头。 第十一章:有男朋友 我难得早起的在拖地。妈的羞死人了。我大清早尿急,却光着脚踩进昨晚未干透的淫水里,滑了一跤。 我拖完地,把有点儿湿的睡裤丢进了洗衣机。然后又在卫生间仔细洗我的脚。 这时候弟弟走进来,他神情明显有些奇怪,脸透露着兴奋的红色,而眼圈黑黑的。他盯着我白嫩的脚看,看的我心里发毛。 “咋了?” “姐姐,我听到你昨天屋里有些动静啊。” “什么啊?你听错了吧。”我非常非常心虚。半夜洗漱那会儿,他好像确实没睡。 “我听到你房间里有狗叫。” ……如晴天霹雳,我呆住了。半晌,我半张嘴说不出话来,却有点羞耻地想哭。 “也许是我听错了吧~姐姐,你这几天上班脚累不累?现在还早,我帮你捏捏脚怎么样?” 我看着他,而他却一直盯着我的脚,即便说这句话时也不例外。我突然听懂了这句话的不可违背。 “嗯”,我默默地跟着他。来到了他的房间。 我许久没有进过他的房间,或者也就是打开门的时候匆匆一瞥,因为我总觉得他的房间,乱乱的,脏脏的。现在打量着,确实是这样,但…目光敏锐的,我发现了在书柜里,课桌上,甚至床头柜上,都摆了几张…我的照片。 没有姐姐的,没有爸妈的,甚至没有他自己的,只有我的照片… 我突然感觉到有点恐惧和恶心。踏在他床上的脚缩了缩。 但突然,他伸出手来,把我一只纤细的小脚丫捉了去。我的细长精致的足趾被他轻轻捏弄着,就像商人在赏玩一颗颗半透明的纯净水晶。他一会儿把玩我的足趾,一会儿又在足心画着圈圈,或是捧起我的脚底按按。然后指尖压在足心和足面上,一下又一下地按捏着,我能感受到他指肚上有握笔生出的老茧,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过我的足弓,酥麻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妈的,又湿了。我刚换的睡裤! 只听得弟弟说:“姐,舒服吗?舒服你就叫出来。” 我刚想说舒服你妈,这样很奇怪啊,但是鼻腔里却出来了一声甜美的“嗯”~ 然后,随着他指肚子的用力,我又是一声“嗯”~ 啊啊啊这不是我在呻吟啊,是我的身体自己~我羞耻极了,灵魂和肉体,理智和欲望,仿佛分了家。 弟弟似乎比我更激动,突然他又拽了拽,似乎想把我的脚直接扯到他的脸上去~ 这一次我的灵魂和肉体终于合了体。我小腿用力,不是被拉,而是一脚用力地踹在他脸上。而弟弟,他妈的也是人才,被我暴起一脚时,舌头居然还顺便呲溜地在我脚心舔了一下。 “操你妈,变态!” 这是我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 早餐时分,我跟弟弟迅速地扒着饭,默然不语。听王姨说,姐姐已经吃完饭去学校了。我心里暗想,幸亏。否则我见到她也不知道能说啥。 弟弟有的时候抬眼看我,而我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关于操他妈是不是操我自己的妈这件事,我不想去深究。但我这个口头禅,是得改一改了。 那天勇士得知我是女生后,也隐晦地提醒我这一点。 但特喵的,昨天到今天,这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我吃饭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说:“吃饱了,我走了!” 我妈骂道:“咋啦?吃枪药啦?别走!“她大声地问,”昨天你姐相亲相得怎么样,跟我说说!” “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丢下一句话,旋风般地出门了。 老妈听了我的话,先是微微错愕,随即喜笑颜开,比她自己嫁人了都高兴。 …… 说话没头没尾的结果,就是会有很多藕断丝连的烦恼。 早上到岗没几分钟,齐乐乐的微信就来了:“濮雪漫,你妈问我说和你姐成了?” 那天他送我回家后,就主动很客气地加过我的微信。 我细细地品读了下这句话,分析了下主谓宾语,终于读懂了他的意思。我回复了个:“别管。没说你。” 他又回过来“啥意思?” 啥意思。就是“你”别管,“我说我姐有了男朋友,但是”没说“是”你。 我又品了品,好像主谓宾是不太清晰啊,甚至连动词也省略了。我的锅我的锅,我态度好转起来,毕竟我要做淑女。 “意思是:我姐已经有了男朋友,但不是你。” 我发送了这份天衣无缝的微信。随即又收到了回复。“但昨天晚上你姐说她还没有啊?” 妈的,我心下烦躁,想到昨晚的事我心下就烦躁,我心想说,他俩都开始玩狗男女play了,还没有? 我飞速地敲字:“我说有就有。”然后我扔下了手机。烦。 随即手机屏幕又立刻亮起:“那你有没有男朋友?” 我立刻回复:“我,女同。” 第十二章:脚的攻略度 说话没头没尾的结果,就是会有很多藕断丝连的烦恼。 我心想这个真理我下次得刻在手机壳上啊,吃太多亏了。主要我是没想到,信口胡诌的一句话,居然会产生这么大的涟漪。齐乐乐没有问我姐的事情,这很好。但是他居然像狗皮膏药一样,盯上了我。我和奶盐吃下午茶,他朋友圈回复:“这就是你喜欢的人吗?” 我转发了一条杨笠的微博,他回复:“既是女同又是女权?” 甚至我转发了一张公司的市场活动,里面我跟着大老板林敏,小心翼翼地拎着包,只露着半张脸,他居然回复:“没猜错的话,她一定是你女朋友?” 亏得他是在老妈单位上班。否则没猜错的话,我一定一脚踹他脸上。 …… 不过一定要说姐姐我喜欢的女人的话,奶盐算一个。这会儿我就在和奶盐在楼下咖啡厅,并排坐着,她斜斜地靠在我肩膀上。我一只胳膊穿过去,到她的身下,揉捏着她的丰满臀部,嘿嘿嘿,像是青楼吃霸王餐的常客。 “你说为什么有男的喜欢女的脚呢?”我眉头微蹙着问。 “当然是因为女孩子的脚…好看咯…”奶盐格格地笑着,“而且吧,被玩脚吧,本身就是很亲密的,说明这个女孩子被攻略得差不多了。” “攻略”这个词,就是奶盐在网上给那些纯情小男生上课用的词。我心里暗暗不爽,但还是接着问:“怎么叫差不多了?和什么比差不多了?” 奶盐想了想,说:“和口交差不多吧。” 我嘴张成了O型,羞得都快哭了:“这这这…妈的怎么能和…差不多呢?只是被摸摸脚而已。” 奶盐说:“怎么可能摸摸脚而已?脚好看的话,男人肯定要…嘻嘻…舔一舔的…” 我眉毛微耸,心想你他喵的还是个人才,男友都没有,这些知识从哪儿来的。随即又想,那一天,算是…被舔了吧?“那被舔脚也不能和…”我还是羞于说那个词,“差不多吧?” 奶盐伸了个懒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男人舔完肯定是让你给他足的啊,足交,就和口交差不多…淫荡。” ……… 此刻,周三的长湖公园湖中心,D大校花濮雪涵,正奇怪地陪着一个背微驼,略有白发的五十岁老清洁工坐在一艘脚踏船上。女孩白色的及膝裙下面,是修长的小腿。小腿被纯白的针织高筒棉袜包裹着,脚上穿的是一双象牙色系带尖头高跟。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纯洁,但又非常的诡异。 四人座的脚踏船,只有女孩一个人在用力地踏着。她咬着牙,一路过来,脚已经很酸了。但老男人并没有任何帮忙的意思,他四仰八叉地坐在濮雪涵对面,掏出丑陋而短小的鸡巴,用粗糙的手撸动着。他看着女孩踩踏的动作,整个大腿发力紧绷的美妙线条,每次一上一下带动裙子微微飘起,裙下洁白细腻的大腿跟,和隐约可见的粉色内裤,手上的动作更加快了。 终于到了湖中心。校花看四处无人,果断从脚踏板上把脚拿开,然后迅速地脱下了鞋,两只被棉袜包裹的小巧脚丫,竟然主动地踩在了清洁工的鸡巴上。 这样的男人,以前濮雪涵根本不会多看一眼。可现在,她只觉得口干舌燥, 这就是今天主人的日常任务,很简单。去到公园里,找个清洁工,给他足交。 但濮雪涵执行起来却一点都不容易。她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单独在一旁休息的老男人,支支吾吾地说了来意,却被清洁工一口拒绝。她急得哭了,扇着自己的嘴巴,编着瞎话,说自己是妓女,下贱得很。老头还是狐疑,最后还让她掀开衣服,给先摸几下校花的奶子,边摸还边拍了视频。这才答应了她。 接下来濮雪涵却又找不到合适足交的僻静地方。两人兜了好大一圈,灵机一动,她就带老人来划船。到了湖中心,自然没人发现。 此刻,老头双手握着校花的小脚丫,把它们按在自己臭烘烘的鸡巴上。“真的是只鸡啊!”老头得意洋洋地说,“这么着急。” 濮雪涵不愿说话,她的脚,从被主人调教开始就变得格外敏感,尤其是脚弓和脚趾,踩在滚烫的鸡巴上,尤其是如果踩在陌生人的鸡巴上,会有非常强的羞耻感。即便是隔着棉袜,但现在的情况也让她产生极其的背德感,进而产生极强的快感。老头的肉棒在棉袜脚间来回抽插,渐渐地有些硬了起来。濮雪涵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粗糙的触感。老头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突然他拿起校花的一只玉足,顺手脱掉了袜子,无法自拔地低下头开始亲吻她的裸足脚背和脚趾,舌头来回舔舐,或者是把她娇嫩的脚尖整个塞进嘴里含着,或者是用嘴裹着女孩玉足的大拇指,仿若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珍馐美馔。 女孩“啊”的一身大叫,下体淫水滚滚而出。老头无意之中发现了濮雪涵的性癖。她的脚,并不是主人众多母狗中最美的。但一定是最敏感的。尤其是被裹着大拇指,她感觉半边身子酥麻了,快感直冲天灵感。啊啊啊啊~她失神地浪叫。 老头微微站起身,反手给了清冷校花一巴掌:“贱婊子,不是说你来服侍老子的吗?怎么不动了?”原来瞬间而来的刺激淹没了清冷校花,她另外一只棉袜脚忘了动。“啊~啊~不要~不要打~我~我动~“” 她屈辱地再次主动将脚踩住老头的肉棒,细腻的脚底被丑陋的龟头刮着,脚尖轻轻在马眼上挠着。一般这时候,主人会让清冷校花把这只脚的袜子也脱了,裸足踩。然而没想到,老头不中用,只见那肮脏的肉棒一阵颤抖,紧接着便有黏稠泛黄的精液从里面涌了出来。绝大部分都射在了濮雪涵的棉袜上,然后瞬间被吸收进去。一时间,整个棉袜都被浸臭了,显出淡淡的黄斑。 “啊,好骚的脚,”老头心满意足地说,“好会踩的婊子~”。他似乎还想勃起,用龟头贴在那只裸足的脚底心,一下一下蛄蛹着。又拿着女孩的葱玉一般的脚趾,在短短的肉棒上摩擦着。 其实至此,主人的任务,濮雪涵已经完成了。但她没有反抗。因为她的奴性已经被激起。 看着老头焦急的样子,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美。老头显然陷入了对自己美足的迷恋。 她突然很想主动,如同女王跪下恳求乞丐的肉棒那样,她突然很想老头的鸡巴能再次勃起。 …朋友,家人,同学们面前,她是温婉的性格,清冷的长相。但谁知道她的内心呢? 她渴望下贱,渴望被男人随心所欲地使用;清纯校花,背地里是渴望被凌辱的女奴;熟人朋友间的女神,却是被陌生人操得死去活来的母狗。这种巨大的反差,光想想就让她兴奋得颤栗不已。 说到底,主人的任务只是打开了她淫欲的水龙头,是此刻下体冒着汩汩淫水的自己,选择了迎接清洁工进一步的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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