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淫蕩的星期一
(1)「廣美,怎麼樣,蜜月旅行的感想。」「馬馬虎虎,說不上好壞,只是覺得很累。」「真羨慕妳。因為妳走的是歐洲浪漫路線,我去的地方是關島。那種地方和日本一樣,不論走到哪裡看到的都是日本人。我想逃走,可是在太平洋正中間,一點辦法也沒有。」美櫻發出不滿的聲音。「那是當然。歐洲很美麗,尤其浪漫路線實在太好了,看到許多童話中的城市,覺得自己是演電影出外景的女主角。」故意說出讓對方羨慕的話。但內心並不見得是如此。在結婚典禮後的第二天出發去歐洲,十七小時的旅途令人疲倦,而且參加的是蜜月旅行團,身邊都是新郎新娘。那些人中有的是很時髦的,也有土裡土氣的。但無論如何,看別人的新郎的機會會增加。(還不如那種人好。)心裡產生這種感想,恨不得換一個角色,看到自己丈夫覺得掃興。累極了發呆時,看到挖鼻孔的丈夫,不由得全身冒出雞皮疙瘩。可是難得去了一趟人人羨慕的德國浪漫路線,想要好友美櫻羨慕一番。「那麼,要換我先生和妳講話,他說要向妳說一聲恭喜。」美櫻的丈夫是田代英彥,他們一年前結婚,是高中的同學,當然和廣美也是同學。因為都從家鄉來到東京,所以平時有很親密的來往。廣美的情形是和大十二歲的男人相親結婚。認識三個月後就走上紅毯的那一端。他叫飯島敏樹,銀行員,很誠實的人。「很想見見面聽妳談一談蜜月旅行的情形。」「是啊。我是辭去工作,丈夫已經去上班,覺得很寂寞。」「好吧,以後再聯絡。」英彥掛斷電話。廣美仍舊躺在床上,因為旅行的疲勞還使她感到全身酸懶,就這樣睡了一陣。中午過後,想準備起床時,聽到門鈴聲。以為是推銷員,就披上紅色睡袍開門時,站在門外的是英彥。「怎麼會是你,突然來了……」「我今天是休假。老婆去上班了,我一點事也沒有,就想來看看妳,也想聽聽妳蜜月旅行的事。」「你也真是的,要來該先告訴我時間。」「剛才我在電話裡沒有說嗎?」「算了,進來再談吧!」又不是不認識的人。可是,現在穿著睡袍,也沒有洗臉化妝,急忙跑進臥房想去換衣服。「不用了,不用了。」英彥跟進臥房裡,把手放在她肩上。「你這是幹什麼?」「在床上聽妳說吧!」「啊……不要……」英彥突然抱住她,想把她推倒在床上,就這樣糾纏一段時間。臥房裡還很暗。而且,身體是懶洋洋的。廣美倒在床上掙扎時,逐漸產生很奇妙的感覺。廣美在高中時代和英彥有過二、三次這樣的關係。第一次發生關係的男人,使她失去處女的男人,這個男人就是英彥。高中時代的男人關係不會維持長久,後來英彥和美櫻結婚。美櫻和廣美是好朋友,所以這件事是一直保密的。因為,英彥的行為若說是異常,確實很異常。可是,若說當然也很當然。「妳結婚時,我突然覺得有人把妳給搶走了。今天再讓我回憶一次以前的情形吧!」他在耳邊悄悄說,手在睡袍裡摸索,拉開粉紅色的薄質睡衣,抓住有彈性的豐滿乳房。這樣在形式上反抗之後,身上的力量逐漸消失。睡袍的腰帶被解開後,英彥火熱的嘴唇就在乳房上親吻、用力吸吮,「啊……」廣美覺得身體的一部份被吸走,就這樣覺得自己昏迷過去。以後就像一貫作業,他把廣美的三角褲脫去,手指進入了肉洞後在陰核上撫摸。在這剎那廣美覺得身體裡發生強烈刺激,更失去反抗的力量,只能抱緊他的頭,任由他玩弄。這時候英彥在她耳邊悄悄說:「我是比妳老公先來的。不過妳也變很多,和那個時候比較,妳更有女人味了。豐滿的花瓣,還有濕潤的情形和以前完全不一樣。妳老公的技術好不好?年齡不是大妳一輪嗎?是不是教妳很多技巧?」「你說得真討厭。你和美櫻究竟怎麼樣?你背叛我,我都沒說。」「是妳背叛我的,是妳先說不要和我來往的。」「那是我擺出來的姿態,因為看到你和其她女孩那樣熱絡。」「妳不是也有很多男朋友嗎?」「算了,說以前的事也沒有用。」「沒錯。可是,看到妳結婚,我突然感到很寂寞,好像我的人被搶走了。所以剛才聽到妳的電話後,美櫻去上班,我剛從夜班回來,躺在床上無法入睡,我就來了。所以我們再一起睡吧!啊……這個乳房勾起我的回憶,可是比以前大多了。」英彥好像回憶少年時的青春,看著乳房說著,然後又把乳頭含在嘴裡。二個人就這樣彼此把對方的衣服脫去,蓋上毛毯,赤裸裸在床上擁抱。---(2)「我老公年紀很大了,所以,什麼事都聽他的就行了。可是,使我很驚訝,原來男人會做些很奇怪的事。」「他做了什麼?」「你對美櫻會做那種事嗎?」「妳這樣說我也不明白,究竟做了什麼?」「這……真難為情。」「是舔這裡嗎?」「差不多吧,也會做那種事。你美美櫻也那樣做嗎?」「差不多吧!」「喲,真色!」「那是極平常的事啊!」「是嗎?還有什麼呢?」「差不多這樣了,也就是我們現在要做的事了。」英彥在陰核上愛撫一陣子說:「該插進去了吧?」在這一段時間裡,廣美一直把英彥的陰莖握在手裡,確實和以前不一樣,陰毛的茂密度,還有勃起的陰莖都比以前顯得粗壯。撩開毛毯觀察,確實很粗壯。「那就插進來看看吧!」想到這是美櫻愛用的陰莖,心裡覺得癢癢的,可是說起來還是廣美先用到這個東西,如果要主張先用就有所有權,她的立場是可以主張的。慢慢插進來了,和以前的感覺做比較,確實覺得不同。說實話,那個時候有好奇心,而且很痛,就好像有木棒插進來,兩三天都覺得走路怪怪的。在這同時,廣美想到美櫻經常都享受這樣的滋味,也和自己的丈夫敏樣作比較。敏樹是三十六歲,年齡比廣美大一輪。能給她帶來安全感,可是話題如終不能吻合,完全不像和老朋友英彥在一起的感覺,覺得很拘束,而且廣美還戴著假面具。因此,在蜜月旅行中的性交,也是單方面的。「他還會怎麼弄呢?年紀大一輪,知道的事也很多吧!」英彥壓在廣美身上慢慢活動肉棒,好像在陰唇上輕摩擦。「你真討厭!當然,好像比你老練多了。」「他對妳做了什麼?他給妳舔,然後也要妳給他舔?」廣美不知該不該回,答看一眼英彥後閉上眼睛,一面回憶一面說:「可是,那個時候我什麼都不懂嘛!」「在蜜月旅行中,給妳相當多的開發吧?」「用舌頭吻那裡時,也會顫抖;手指插在裡面時,也是顫抖的。」「能那樣嗎?」「他說那是他的特技。還有,很奇怪的嗜好。」「什麼嗜好?」「這……真難為情……」「妳說啊!」「你會舔美櫻的很奇妙的地方嗎?」「奇妙的地方……是什麼地方?」「那……就是屁股。」英彥好像嚇了一跳,沉默一會:「說會做那種事嗎?」「還不止那樣。我從廁所出來,他就會那樣做。」廣美很想對過去的男人表示現在的自己是受到那樣的愛,讓他羨慕和嫉妒。「果然……是歐吉桑。」英彥用挖苦的口吻說。「為什麼是歐吉桑?」「就是再喜歡,我也做不出那種事,真是太噁心了。」「那麼,你對美櫻沒有那樣做了?」「當然。那樣不是有一點羨慕嗎?」「他說那樣是愛情,不認為是很髒。只要有愛,什麼事都能做到。」「當然,不是不能做,但還是變態。」「你只知道說這種事。」廣美從下面抱住英彥,用力扭動屁股夾緊肉棒。「啊……真舒服。妳進步多了。以前,是像洋娃娃一樣躺在那裡不動的。」「大概在這方面,我有很好的素質吧!」「是給妳開苞的男人好。因為有我這樣的男人做的,妳應該感謝才是。據說遇到不好的男人,一輩子都不能快活,留下惡劣的印象,從此討厭任何男人。」「你神氣什麼?不過喜歡的男人給我開苞,是一件好事。就像現在,我還是喜歡你的。」「讓美櫻聽到,不知她會說什麼話了。」「我們要保密。」「對了,妳老公怎樣?時間很長嗎?」「我還是弄不懂,年齡差十二歲,看起來他像老師,也像大人,可是也有一種像傻瓜的地方。」「妳說看看。」「他那個年紀,頭髮已經開始禿了。而且,你知道他的嗜好是什麼嗎?」「是什麼?打麻將?玩股票?」「實際上,他是什麼興趣都沒有,唯有那件事。」「哪件事?」「就是幹那個呀!那個就是他的嗜好,有這樣的男人嗎?」「哦,真的那樣喜歡嗎?」「是啊,他說從早幹到晚都可以。」「是每天嗎?」「本人是那樣說的。」「身體能受得了嗎?」「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樣,他是非常勤快,而且一次要用三小時左右。你和美櫻要多少時間呢?」「我嘛,有三十分鐘就算好的了。」「他啊,三十分鐘算才剛開始。」「究竟做什麼呢?不會一面幹一面睡覺吧?」「當然是不會的。」「那麼,他在做什麼呢?」「他是一直舔和吸吮,大概他的下鄂構造很強吧,不然就是變態了。」「一直不停地舔,是在哪裡呢?」「喲!你還在裝糊塗,當然是全身。從眼睛到額頭,還有乳房,肚臍也不放過。中心地帶是陰毛,還有腳趾和腳掌。不過,確實有很大性感,他好像一點也不覺得髒。」「妳沒有香港腳嗎?」「胡說!」「三十多歲的男人真會做傻事,我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英彥好像有一點嫉妒,從肉洞裡抽出肉棒,一面用手指玩弄陰核,一面吸吮乳房,「啊……」廣美的後背向後彎,同時,享受能給全身帶來快感的行為。那種刺激很新鮮,和丈夫的情形完全不同。「你不要只是那樣子,也要這樣試看看。」廣美抬起上半身,然後是後背姿勢,從鏡角的方向插入手指。這時候,廣美的額頭頂在枕頭上。「一根手指在陰核上,一根要深深插入肉洞裡,一根在肛門上,另一隻手要撫摸乳房。」「哦,真是學到很高級的動作,果然三十多歲的男人知道的不少。」英彥一面說一面照廣美的話做。「不,有一點不對,還要輕一點,那一邊要用力一點。」廣美覺得英彥很笨。這樣一來,對丈夫產生很奇妙的依賴感。---(3)確實,三十多歲的男人有他的優點。雖然覺得淫邪,但和年輕的英彥比較,在性技巧上有很大的差距。他的人顯得很陰沉,但唯有在性交方面,好像能使廣美感到幸福。曾經聽人說過,和性技巧好的男人結婚,女人就得到一半的幸福。從這個角度來說,也許廣美有了幸福的婚姻。在這一方面,經過幾年後和英彥性交,反而覺得自己選對了人。廣美一面接受丈夫的愛撫,一面這麼想。他確實很仔細的用很長的時間,說是他的嗜好,不如說是在創造術品一樣的性交。就因為這樣,廣美從新婚就能體驗到過去從沒有過的性高潮。像上次那樣和英彥私通,雖然有刺激感,但距離性高潮還遠得很。她覺得不是丈夫,不能給她那種高潮的感覺。可是,自從那一次以後,每到星期一,英彥就一定會打電話來。「今天可以嗎?」「不行,不能經常這樣的。」英彥就會用哀怨的口吻說:「不要說那種殘忍的話吧!我已經迷上妳了,每天都在等星期一快點來臨。」「你不是有美櫻嗎?」「她不行。」「為什麼?」「她不知道什麼是性交。」「你可以教她呀!」「妳不要這樣說啦!」聽到他這樣苦求時,廣美不由得發揮母愛說:「好吧,你來吧!」於是英彥就會立刻跑來。「你真是個怪人,你準備怎麼樣呢?」「我沒有準備怎麼樣,只是妳太美妙了,我已經不能沒有妳了。這樣美麗的身體,別人沒有的名器,還有技巧,我已經完全為妳陶醉了。啊……廣美……廣美……」女人對這種話最容易感動,產生和丈夫不同的愛情。她對丈夫是單方面的接納,可是女人都有發揮母愛的慾望,她好像對英彥就是如此,於是就把丈夫傳授給她的秘訣一一告訴英彥,用身體讓他實習。他雖沒有丈夫那樣好,不過英彥會全力以赴。「對,從背後插進來時要先吻屁股,那樣就會有很強烈的感覺,順便還要摸陰核。」「這樣嗎?」「對。」「可是,我覺得這種姿勢很不自然,手臂會痛。」「你真沒有用。」「妳丈夫就行嗎?」「他像長臂猴那樣,能摸到身體各部份。」「哦,三十多歲的男人是那樣嗎?」英彥逐漸露出羨慕的表情,廣美看到後,覺得自己選擇的婚姻沒有錯。「星期一好像變成你的上課日,來學習性交技術,我有這種感覺。」對廣美來說,唯有星期一是特殊的一天。在一星期的菜單中,這天吃完全不同的菜,也要教做菜的方法。---(4)「三十多歲的男人也不錯。男人的味道就像魷魚乾,越嚼越有味。」廣美遇到過去的同事時,也開始用這種話來形容自己的婚姻了。有一天,突然美櫻打電話來要和她見面。廣美嚇了一跳,可是聽她說話的口吻不像發現和英彥的關係,於是就多少有一點不安的心情下到餐廳和美櫻見面。「妳來了,好久不見了。」美櫻有一點酒意說著:「妳好像突然變成夫人一樣,很沉著,也比以前更美了。」「謝謝。」「像我這樣,雖然有丈夫,但年紀相同,永遠都像朋友一樣。」就這樣談一些工作的事,或同學們的消息。因為喝啤酒,兩個人多少有一點醉意。美櫻突然問道:「年紀大的丈夫,究竟怎麼樣?」「當初雖然有一點擔心,但男女之間是很奇妙的。不知不覺就同化了,只是在話題上有一點差異。而且,我小十二歲,當然沒辦法擺出做大姐的態度,這一點跟妳是不一樣的。」「為什麼?」「因為妳對英彥不是始終擺出大姐的態度嗎?同年的人就容易變成那樣。」「是嗎?我沒有那種意思的。」說到這裡,美櫻好像想起一件事,笑了一下說:「可是最近,我會向他撒嬌。」「這是有什麼變化?」「因為我知道,這樣的收獲比較多一些。」「什麼收獲呢?」「這是說,晚上能獲得更多的快樂吧!」說完,美櫻的臉更紅了。「那樣有什麼好呢?」「因為同年齡,很想自己來領導他,可是女人好像還是被動的比較好。」「我可是從頭到尾被動的。」「這樣不是很好嗎?不過最近有一點叫我擔心的事。」「什麼呢?」「我們是每週一做那件事。可是,英彥用我的身體做實驗。」「什麼實驗?」「不要讓我說得太明白,是技術啊!」「那樣不是很好嗎?每一次都是新鮮的。」「好是好,過去一直是老套。可是最近每週都要改變技術,不知是為什麼?而且都是那麼好。真的非常美妙,沒有一點浪費的動作,做的都是我從來不知道的事,當然是好。但還有一點奇怪,就算看書,也沒有那麼快就進步吧!」對於美櫻提出的疑問,廣美感到困惑。那可能是廣美教英彥的,英彥就立刻拿美櫻身體做實驗,讓她高興。「我也說不出來是怎麼回事。大概從書本上得到知識,好奇心更旺盛了。」「如果是那樣就好了。不過,還有一點怪怪的,看書不一定能那樣,而且家裡沒有那樣的書。」「也許是同事教他的。」「他不會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吧?」「那是不可能的。」廣美急忙這樣否認,但臉還是紅了。「妳要我怎麼做呢?」「我沒說要妳怎麼做,我甚至於作為先結婚的人,把這些技術也教給妳。」「哦?真的?那樣好嗎?」「當然。和以前就是不一樣,妳知道什麼是高潮嗎?」「這個……因為我剛結婚……」廣美這樣說時,美櫻帶點難為情的口吻說:「我覺得對性交的觀念突然改變了,因為身體會飛到空中,好像在天上飄動。那種感覺非常好,而且他會用很長的時間,所以連續有很強的快感。」「哦,快告訴我,怎麼弄呢?」「妳有被吻過嗎?」「吻?當然有。」「我說的是下面。」「在那種地方嗎?」「那裡非常有效。」看樣子是英彥向廣美學過以後就在美櫻身上實行,使美櫻對新的性交開眼,然後使她很得意的說出來。好像是現在最流行的反輸入,但表情不能出現異樣。「真的那麼好嗎?那麼,我也叫他弄吧!可是我的老公年紀大了,大概不行了。就請妳家的英彥給我弄吧!」「不行,不能那樣。」美櫻急忙說。在下個星期一英彥出現時,廣美對他說:「你最近好像對太太很不錯,她很高興。可是我又不能告訴她是我教你的。不過這樣也好,本來我跟你偷情,覺得對美櫻不好意思,但結果是使美櫻更性福。以後我們就更努力做下去,把我老公的秘訣教給你,然後你去使美櫻高興。」廣美好像自己像教授一樣,不停地教導英彥。「不行,這樣還不夠,還要用力舔,舌尖要振動……嗯,這樣很舒服。可是你學到以後馬上就要用在美櫻身上。啊……還要用力……現在要用騎馬姿勢,然後是老漢推車……啊……真好……」想到英彥是別人的老公,就想對他狠一點。「我和美櫻,誰好?」「當然是妳好!」「那麼,以後要射精時,你就要大聲叫廣美!廣美!」對廣美而言,美櫻不知何時變成了競爭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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