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她又去抢压寨夫君了】(14-23)作者:半熟鱼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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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她又去抢压寨夫君了】(1-13)作者:半熟鱼蛋
由 a_yong_cn 于 2024-11-26 16:04
(十四)小宝贝 cool18.com 自从那日同上官玄渊不再客气后,岳铁花每晚都被这小郎君拉着夜夜笙歌、纵情声色。 大清早的,她就在马厩里,给自己心爱的骏马理着毛,拿着毛刷一遍又一遍地梳着枣色的马毛。 骏马被岳铁花顺毛顺得很舒服,脑袋微微摇晃着,长长的耳朵一抖一抖,亲昵地蹭着岳铁花的脸颊,它的主人这么一大早就来帮它顺毛,多么爱它啊! 岳铁花被骏马蹭得一脸痒,却乐不起来。 这小郎君怪是能要的,夜夜笙歌,是一点儿都不喊累的。 她已经知道小郎君不是外强内虚之人,但也不必每日绝知此事要躬行地强调吧? 岳铁花腰还发酸,她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了这没日没夜的折腾,当时是舒服的,但第二天她都会腰酸发胀,有一晚上折腾得太过,上午“训瓜”都说不出声,嗓子哑得难受。 今早就为了躲自家压寨夫君晨起的折腾,趁着他还没醒就赶紧爬起来这马厩,给自己的骏马刷刷毛,躲躲清闲。 她抚摸着枣红色的鬃毛,多日没空来打理,都有些打结了,这些日子总和自家压寨夫君黏在一起,都忘了马厩里还有她最喜欢的小宝贝。 “小宝贝,摸起来手感还是那么舒服,又软又滑。” “小宝贝,这几日委屈你了,都瘦了,这背都没之前那么结实了。” “哎呀,我的小宝贝,好喜欢骑着你,你是本寨主最喜欢的小宝贝。” 而一大早又摸到床铺空了的上官玄渊也睡不着了,便起了床,想着岳铁花是不是在气他昨晚又没节制,披上了外衫就出去寻岳铁花,寨子里的山贼也和善地和他打招呼,已然当他是自己人。 走到马厩,就望见岳铁花满脸温柔地在抚摸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上官玄渊见她抬眼往他这里看了看,以为岳铁花看到了他,于是便走到了她的身后。 上官玄渊一走近,就听到岳铁花嘀嘀咕咕,说什么“小宝贝”。 她这是在和我说话吗?我是她的小宝贝? 上官玄渊盯着她秀美的侧脸,她的眼底满是柔情。上官玄渊止不住心跳,站在一旁听着寨主和他说话,当听到寨主说喜欢骑着他的时候,耳根子猛地红了。 岳铁花理开了鬃毛上的结,转身正欲给架子上的马鞍也清洗一番,便看见了自己的压寨夫君正站在她身后。 “怎么小郎君起得这么早?不多睡会?” 岳铁花是想,这小郎君还是睡着的时候好,安静又乖,闭眼睡着的样子也好看。 “早起寻不到寨主,以为寨主生气了,便来寻寨主。” 上官玄渊的耳根还在发着红,岳铁花如晨曦明媚的眼眸在他脸上扫视着,让他心跳更快了一些,她都叫自己小宝贝了,该有多喜欢他啊?很喜欢,一定是很喜欢很喜欢。 “只是醒来时腰还有些酸,睡不着了,便来马厩给我的小宝贝刷刷毛。” 她看了一眼上官玄渊,气倒是不太气,只是纵欲的结果让她身体不爽罢了,小郎君倒是每日都神清气爽的,在她寨子里的这些日子里,被她养得愈发水灵了,模样比那日初见要更俊了,更多一些...人气儿? 岳铁花脑子里莫名就冒出了这个词,她的压寨夫君脸上的表情愈来愈多,初识小郎君还以为他是高岭花那般的冷峻美人,但愈是相处,便愈能看到他更多的表情,沉迷的,欢乐的,困惑的,也有像现在这般,古怪的。 她看着上官玄渊的脸,脸上的表情很古怪,耳根泛红,眉眼低垂,鼻翼轻颤,她时常不明白小郎君这幅表情是要做什么,是又要求欢吗? 在这马厩?过于大胆了些吧? 在她还在感叹着这初次都羞得赶她下来的小郎君怎么变得如此放荡时,小郎君却忽然问道:“小宝贝?刷毛?” 岳铁花拍了拍“小宝贝”的马背,说:“是啊,来见见我的小宝贝,那天我可是骑着我的小宝贝把你驮回来的!” 小宝贝扬起头,打了个鼻喷,喷得岳铁花一脸水,岳铁花轻轻拍了一巴掌小宝贝的脑袋,笑着让它别再闹。 上官玄渊原地愣住了,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而小宝贝伸出舌头舔着岳铁花的脸,讨好着自己的主人,换来更温柔地抚慰与夸奖。 “小宝贝,真乖,明天和我一起干活。” 小宝贝骄傲地甩甩马脑袋,发着愉悦的“咴儿咴儿”叫声,逗得岳铁花直笑,眼睛片刻都离不开它枣红的漂亮皮毛,抓了一把干草料,喂食着她的小宝贝。 上官玄渊此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那小宝贝是不是瞪他了? 上官玄渊再仔细一看,这臭马在岳铁花怀里一边被摸着马脑袋,一边睁着大眼睛瞪他。 莫名地,上官玄渊被激起了嫉妒心,也回瞪着小宝贝,在心底暗暗道:以后谁是寨主的小宝贝还说不好! cool18.com(十五)寨中玉 cool18.com 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 望着对着铜镜在一通乱抹自己脸的岳铁花,上官玄渊脑子突然冒出了这一句诗来。 只是岳铁花往脸上贴的不是什么额饰,而是一块黏胶,清炯的眸子被黏了起来,一双细窄的眸子乍然映在了镜子里,岳铁花挖了一指小圆盒里的黑色膏体,在脸上就胡乱涂抹着,浅麦色的皮肤顷刻便变得又黑又腻,像是刚从矿山里采煤出来的苦力一般黑。 半响,岳铁花才拾掇完,最后戴上了自己的眼罩,瞧了瞧铜镜里猥琐丑陋的自己,点了点头,十分完美,很有气势。 “小郎君若是闷了,书房里还有些杂书可以读读。” 岳铁花已经穿上了灰布粗袍,系纵线绦,深色皮靴踏在地上发着响亮的声响,她走到了上官玄渊的身前,捏了捏他的下颌,说:“小郎君乖乖等我呀。” 上官玄渊虽已有些习惯岳铁花的匪气,但顶着这样一般丑恶猥琐的脸对他动手动脚,他的眉头还是忍不住皱起,盯着岳铁花手背还未抹匀的浅麦色肌肤:“寨主何时归?” 他只想寨主早早地把这幅尊荣卸下,他还是更喜欢平日里如小豹般漂亮皮肤的她,更别说那双眸子,现在小如扁豆,不忍直视。 扁豆眼弯了弯,凑近亲了亲自家压寨夫君的小脸蛋:“很快哦,许大打听到是一条肥鱼,也没几个随从。” 许大在山下镇子呆了多日,打听到一队车马要借道猛虎山,和牵马小厮套了几日近乎,趁着小厮喝得晕头转向,在打探出他们何日何时上山,小厮还喝大了,吐露出运送的货物是几箱玉器,价值不菲,但只用了破旧木箱子装着,连马都是特地选的老马,为了掩人耳目,不引贼匪。 岳铁花根据许大的打探来的情报,那队人约四五人,牵马的小厮和押运的小老板都不会拳脚,剩下几人也都不是什么高手,岳铁花估摸着自己一个打四个应该也不成问题。 上官玄渊在寨子里呆了这么久,也不是没见过岳铁花出去打劫,偶尔回来身上会负些伤,虽然都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但看着她身上的青紫,总还是内心不安。 上官玄渊犹豫片刻后说:“寨主,我也一起去吧。” 正在磨刀的岳铁花听罢,哈哈大笑:“小郎君还是在寨子里等我为好,同我一起去,被吓得哭了鼻子怎么办?” 岳铁花勾手刮一下自家压寨夫君的鼻子,她可能不想她家如玉般的小郎君受伤,万一伤着了脸,那可就不漂亮啦。 上官玄渊不悦自己又被小瞧了,几次都欲和寨主解释,自己当时是故作顺从地被她抢走,而寨主都只会安抚着说“知道啦知道啦,你是假装的”,眼里却满是笑意,只是在哄着他。 岳铁花只以为小郎君要面子,每每辩驳之时,她都笑着哄他,要是小郎君被哄得生气了,她就会主动亲亲他,那火气便消了大半,哼着说“罢了罢了”。 “我会武。” “小郎君真棒。” “我真的会。” “小郎君太强啦。” 岳铁花低头擦着刀,随口附和着小郎君,就算小郎君会一些花拳绣腿,她也不想带着小郎君去打劫,哪有寨主拉着自己压寨夫君一同劫道的理?抢来的压寨夫君就应该在寨子里管管寨务,做她的贤内助,那些动刀动拳的事情,哪里需要他这个小郎君做? 依旧被小瞧的上官玄渊自是不爽,想着是不是真的得和这个恶寨主打一架才能让她意识到自己并非笼中鸟,寨中玉。 打她,又舍不得。他也真怕自己没收住力,会伤到她。他是见识过寨主的招式,招招凶莽,拳拳到肉,和她对打,不用全力的话,可能还会成为她的手下败将。 岳铁花擦好了刀,就把大刀插入刀鞘,挂在自己的腰间,抬眼就看见了压寨夫君不悦的眉眼,哄道:“几个杂鱼罢了,很快就回来。在寨子里等我回来。” “罢了,说什么你也不听。” 上官玄渊看了一眼面前长相猥琐的寨主,挥挥袖子,就转头钻入书房,最后说了句“早点归”,便关上了门。 岳铁花笑了笑,寨子里有人等她回来,打起劫来都更有干劲了。扬手就发着号令,带着几个手下一齐出了山寨。 cool18.com(十六)劫道 cool18.com 对猛虎山了若指掌的岳铁花很轻易地就寻了一处高地,蹲守着不久后要路过的马车。她只带了五名手下,只是四五人的队伍,他们六人足以应付。 在草丛里蹲了约一个时辰,远远就看了一辆马车缓缓而来,与许大的情报不差一二,只有区区四人守着车,小老板坐在车厢里悠悠哉哉,那厢轿都是破破烂烂的,帘子都缝着补丁,灰扑扑的布罩着露出一截的木箱子,那木箱子都看着发霉了。这派窘迫的行头,着实让人无法想象这烂箱子里装着的是玉器。 待行至距离岳铁花十来米时,她便敛声抬手,示意手下们冲出去。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岳铁花从草丛里窜了出来,挡住去路就大声喊着,但喊完后,喉头不适地咳了几声,气势弱了些许。要怪就怪昨日小郎君又没节制,今早喉咙就难受得很。 气势虽弱了些,但动作却毫不生疏,即使身体还有些酸疼,但她仍能迅速抽出腰间的大刀,几步就冲上去把刀夹在了为首小厮的脖子上,小厮哪见过这般阵仗,吓得腿软地跪倒在地。 其他三个押车大汉互相看了一眼,便悄悄把手伸到腰间,预备摸出武器。而岳铁花也已轻车熟路,打劫这么多次,不反抗乖乖交钱的是极少的。 她使了个眼神,另外五个手下也慢慢走进,举着长刀准备大干一架。 那三个大汉也是胆肥,瞬然摸出了腰间佩戴的长剑,齐声大喊“杀”,便三步并两步向岳铁花这个贼头冲了过来,估量着这最矮小的贼头是个狗仗人势的货,先拿他下手。 但他们却看走了眼,岳铁花毫不慌乱,揪着那腿软小厮的领子,就把他提溜了起来,一脚把他踹到四人面前。 三人见是自己人被踹了过来,也不好下刀,侧了刀刃,免得伤着了自己人。而趁着这个间隙,岳铁花就窜到了四人身后,抓着机会,给了其中一人一刀。 被砍伤的人顿时背后就冒了血花,伤口并不致命,但也痛得他摔在了地上,两名山贼也麻利地上前压住了这人,一个抽绳捆住他,一个用刀架在他身上。 岳铁花眨了眨扁豆眼睛,用眼神喝退正要上去帮忙的二人,那被她踹得狗吃屎的小厮更是不用管,胆小地窜上了车厢里,和小老板龟缩在里面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本寨主只要财,不要命。若是反抗,小命可说不好!” “呸!” 两人自诩功夫不差,那碍事的牵马小厮已经躲了起来,两人合力应还有一搏机会。 两柄长剑心照不宣地齐齐向岳铁花攻来,她微微后退,躲避着攻势,接着抬手就挥起大刀,打掉了左右长剑,动作迅速而有力。 岳铁花很快便摸清了两人的动作,左边人出剑慢而习惯性偏向她的心脏,右边人出剑虽快但力道较弱,起初她应付地左支右绌,不虞多时,便能应付自如。 一个打四个都不在话下,一个打两个,更是轻松自如。 更别说,在不一会后,单挑就变成了群殴。 岳铁花的手下定是不会看着岳铁花单挑二名大汉,寨子里的人都是深谙一个道理——能打群架就别单挑。 单挑虽君子,但他们只是土匪,能群殴解决的事情,何必花时间逞英雄单挑? 于是,另外五名山贼也很快加入了进来,本就有些吃力的两名大汉很快就被打得节节败退,那五名山贼功夫虽远差于寨主,但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五个臭皮匠也更是厉害。 两柄长剑被打得飞落在地,六把大刀分别架在了两人的脖子上,逼得他们跪地求饶,直呼饶命。 岳铁花拿出麻绳,把这两个壮汉捆了一圈又一圈,确认了他们无法动弹后,才美滋滋地带着手下查看马车上的货物。 打开箱子,上面铺了一层稻草,再掀开稻草,里面确实是成色极佳的玉器,通体温润如羊脂,色泽晶莹,在阳光下隐隐透出淡淡的绿意。岳铁花估不清价,但这些玉器的成色如此好,定是能管上猛虎寨大半年的花销。 “寨主,都放好了。” 几个箱子都栓在了马背上,满载而归,只是牵来的马数目不够,驼了大箱子,就载不了他们所有人回去。 岳铁花瞧了眼拉马车的老马,没她的小宝贝漂亮,但四肢也算是有力,抢回寨子里给那群毛孩子以后练练骑马也是好的。 “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会骑这匹马回去。” “是,寨主。” 几人便骑着马带着战利品离去,岳铁花令那被捆的几人跪在土坡上,背对着她,不容他们做小动作。 她卸下老马的嚼子与连接木板车的套包,摸了摸老马粗糙的毛发,安抚着老马,老马也很轻易地就低头顺服。 刚要踩上马镫,岳铁花就听见一声大喝:“大胆贼匪,还不束手就擒!” 岳铁花眯着扁豆眼睛,循声看去,是一名英武男人,一袭青衫,衣袂飘飘,眉宇间透出一股不屈之气,从腰间的剑鞘里抽出了一把长剑对着她,宝剑通体银白,剑身薄如纸。 岳铁花轻叹一口气,这是哪冒出来的程咬金,都要打道回府了,现在又得打一架了。 cool18.com(十七)小清云 cool18.com “哪里来的少侠?我只是路过罢了。” 岳铁花露出一副和善笑容,但脸上丑陋的妆容却显得这幅笑容丑恶又阴险。 男人自是不信这丑贼的托辞,腰间挂着一柄大刀,一旁跪着一排被捆得牢牢实实的人,俨然是刚抢完要开溜的架势。 “你以为我傻的吗?束手就擒我还能饶你狗命。” 岳铁花放下刚踩在马镫的上的脚,巡视着面前的男人,长得倒是俊秀英武,只是这脑子不大好,她抢都抢完了,扣她在这有何用?那一车玉器可都已经快运到山寨里头了。 “少侠,长得挺俊,随我回寨里做我的压寨夫君吧。” 见了俊郎君又想抢的坏毛病已然养成,即使只是口舌之快,岳铁花也要调戏调戏这少侠。 少侠脸沉了下来,这贼匪不仅抢金银,还掳人为夫,这幅丑恶嘴脸,该杀! 一面逞口舌之快,岳铁花也一面提防着,拔出了腰间还沾着血的大刀,才刚拔出大刀,那少侠便猛然侵来,阴冷的剑锋直逼她的喉头,想要一剑封喉,堵上她胡乱的嘴。 “少侠怪是热情,一下就贴本寨主这么近,少侠姓谁名谁啊,咱们先算算八字合不合。” 岳铁花匆忙应对着阴冷的剑,嘴上还是不干不净地调戏着少侠,看着他眉眼气得发颤,更是乐不可支。 “你想死!我宋清云今天就要取你狗命!” “娶我?哎呀呀,你这少侠真是直接,本寨主都要害羞了,真是火热呢。” “你这恶贼!再胡说就割了你的舌头!” “好害怕呀,小清云这般的凶,割了我的舌头,我还怎么同小清云做夫妻?” 岳铁花胡言乱语地逗着他,不仅是因为宋清云长得合她胃口,也因为这人确实是厉害,运剑身法无不厉害,她也没把握打得赢,便说些乱七八糟地扰乱他的心思。 宋清云也确实被扰乱了,一向被称为英武少侠的他,还从未被这般言语侮辱过,只有人称赞他惩奸除恶,没有人轻言他的样貌,纵使也有些少女仰慕他,但也只是羞怯地请他喝茶吃饭,哪有这般蹬鼻子上脸说什么“做夫妻”的? 剑锋左偏右歪,每一剑都对准了岳铁花那该死又不停歇的嘴唇,真想把她的舌头切下来! 岳铁花还在说着更直白的勾引之词,大刀却毫不被扰乱地挥舞着,和这少侠打了个你来我往,不落下风,但也不占上风,退也退不得,来来往往打了足足半个时辰还无法逃脱。 岳铁花说得口干舌燥,已经想不到什么更侮辱的言辞来调戏宋清云了,宋清云也思绪逐渐回笼,不再发怒与混乱,剑尖寒芒颤动,裹挟着狠厉的风,向岳铁花逼来。 岳铁花惯性地往后一缩,以为他又要捅自己的喉咙,抬刀欲挡,却没想到那剑忽而转下,直冲她的胸膛。 “嘶——小清云好狠呐。” 剑尖没入了她的左肩,钻心的疼痛从伤口发来,汩汩鲜血不住地涌出,所幸她反应迅速,在刺穿胸口之前往后躲去,只是被刺入了几厘。 “你也配唤我名讳?本还想留你狗命,现在想来,还是除了你这祸患为好。” 剑尖斜斜下垂,对着疼得半跪在地上的岳铁花,狭长冰冷的眼眸俯视着她,本想着她好赖是个女子,他这个名捕总不能欺负一个女子,即使这人是一个恶匪,抓去送官便罢了,但这女子好生嘴贱,不断地调戏他。 岳铁花悻悻地拨开他的长剑,狗腿地说:“小清云,饶命啊。念在我们相识一场...” “别叫我小清云,你这恶匪。” “哎呀,小清云,什么恶匪恶匪的,叫我寨主,或者直呼我名也可,我叫岳铁花,叫我恶匪怪生疏的!” 宋清云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贼匪,都被打得鲜血直流,还一脸无畏地继续调戏着他,他只觉得头疼,侧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想要缓解。 趁着宋清云走神之际,岳铁花抓了一把地上的沙土,就往他脸上撒。 这出其不备的一招,给岳铁花争取了时间去逃,她狼狈地捂着胸口的伤口拼命跑着,但没跑多远,就被那柄银白长剑拦住了去路。 “受死吧。” 脸上还带着沙土的宋清云气得火冒叁丈,这恶匪又丑又贱还下叁滥!不死不行! 岳铁花见剑光一闪,自觉小命不保,天妒英才啊!她这么年轻优秀的寨主就要死在这了吗? ——噌 而锐利的长剑并未落在她的身上,反而被另一柄长剑挡住了落剑,两剑相交发出了铁器的碰撞声。 “小郎君,你怎么来了?” 一身白衫的上官玄渊脸上挂着从未有的严肃,手握着剑,直视着宋清云。 “我不来,你便死在这了,都说我会武,你总是不信。” 上官玄渊在寨里听见人马回来的动静,便没忍住就去寻她,明明说是晚些就来,他等了半个时辰,都没见岳铁花那丑脸回来,于是便不顾其他人阻拦,执意来寻她。远远就看见自己的寨主被人用剑架着脖子,紧张地抽着马鞭,急急地就赶了过来。 还好,赶上了。 cool18.com(十八)怎么配不得 cool18.com 宋清云觑着眼前的谦谦男人,面相清俊如玉,只是怎会保护这丑恶寨主?是被她抢去的压寨夫君吗? 宋清云道:“你是被她抢去的压寨夫君吗?” 上官玄渊道:“是,我是她的压寨夫君。” 宋清云看看他,又看看岳铁花,出于好意道:“你我二人杀了这寨主,你便自由了,不用做她那压寨夫君了。” 岳铁花闻言有些心虚,万一自家压寨夫君真的反水了,那她可就要血溅三尺了,平日里对这小郎君也不错了,应该不至于... 此刻,岳铁花不停在回想着自己平日里对上官玄渊有没有不妥之处,她可都百般地对他好,一点粗活苦活都没让他做过。 “不必了,我心甘情愿地做她的压寨夫君。” “你怕不是被这恶匪洗了脑?怎么会心甘情愿?你一大好少年,怎和她这丑寨主配得?” 岳铁花撇撇嘴,在两人的剑下回怼:“怎么配不得了?本寨主能文能武,天下无双,绝无仅有!” 都差点要丢了小命,这寨主还能回嘴,上官玄渊止不住笑了出来,说:“是是是,只你一家,绝无仅有,猛虎寨能有你这个寨主是我的福气。” 岳铁花道:“那是!” 宋清云嘴角抽搐,这两人怎么在他面前打情骂俏了起来?一个丑恶如过街老鼠,一个温润如稀世美玉,怎么看怎么别扭。这压寨夫君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这恶寨主的手上,不然怎么能受她摆布? “若你有把柄在她手上,我也是可以助你,不必屈于人下。” 宋清云还在劝说着上官玄渊,见对方眼神仍坚定,又继续道:“继续执迷不悟,那我只能不客气了。” 岳铁花默默嘀咕:“他倒是很少屈与我之下...” 上官玄渊嘴角上扬,他自是不会动自家寨主一根毫毛,抬剑就与宋清云打了起来,宋清云见他也说不服,不知那丑寨主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只能先把他打服再说。 而岳铁花则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靠在一旁看两人对剑,开始还有些担心小郎君那些花拳绣腿够不够瞧的,但小郎君的剑法竟更十分凌厉,不输分毫。 岳铁花缓着气,思考着以后“训瓜”的活儿是不是直接丢给自己的压寨夫君会更好,俗话说,男主内,女主外,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训瓜可比打劫麻烦了多。 两个男人打了许久,剑光四溢,本来背对着他们跪成一排的几人也偷偷转了过来,盘腿坐着观赏着两人打斗,一副吃瓜的样子。 岳铁花也坐着歇息,刚才打了许久,又被捅了一剑,体力上有些不济,在看了二人打了半晌后,才缓了力气,忍着痛站了起来。 她提着自己的大刀,也冲去参战,本来打得渐入弱势的上官玄渊在岳铁花的帮助下,很快就占了上风,逼得宋清云步步后退。 岳铁花也不恋战,两人合力只是能略占优势,这小清云厉害得很,体力充沛,早晚会抓住他们虚力之时反击而上,她一脚扫了过去,踢得宋清云摔在了地上,她拉着上官玄渊的手赶紧就跑。 她这才发现,原来上官玄渊是骑着她的小宝贝来找她的,难怪这么快就找到了她,她的小宝贝总是记得她的味道,隔几里地都能寻到她。 岳铁花踩上马镫,翻身上马,俯身伸手向上官玄渊:“上来。” 上官玄渊一愣,不是自己骑马找她的吗?怎么现在倒像是她骑马来救他走? “快上来,小清云要追上来了!” “小清云...?” 不等上官玄渊继续说,岳铁花就抓着他的手,龇牙咧嘴地把他拽了上来,伤口疼得更厉害,隐约感觉到肩头已经湿透了。 岳铁花拉着缰绳,猛力一抽:“驾!快溜!” 小宝贝收到命令,马上就迈开蹄子,极速奔跑着,有力的马蹄踏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岳铁花本想直奔山寨,但回头一看,那该死的小清云居然骑着一匹骏马在追赶他们,真是不死心! 宋清云追匪讨贼多年,从未有过逃得了的,此次,他也不觉得会有例外,那怪异的贼匪夫妻,定是要落在他手上,杀了那个寨主,那压寨夫君定能恢复纯良。 岳铁花惊得拉住缰绳,调转马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策马扬鞭,不能把这人往山寨里带,要是被他知道了怎么往山寨走,那寨子里的兄弟姐妹还有那群毛孩子肯定是性命不保。 “去别处躲一躲,不能引他去猛虎寨。” “嗯。” 上官玄渊也是明了岳铁花的意思,那人眼神坚毅,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他揽这岳铁花的腰,安心地跟着她逃窜。 但忽然之间,他感觉到手背湿润,他缩回了自己的手,借着皎洁的月光,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手背,手背上竟是一片血红。 cool18.com(十九)山洞 cool18.com 颠簸了几个时辰,岳铁花驭马窜入了一片密林,左拐右绕,回头再一看,才总算没了宋清云的影子。 但她现在也不敢贸然回寨,她赌不得。 记得前面有一处山洞,她小时候来这里玩过,似乎就在不远处。她凭着模糊的记忆,引着马往前跑,不一会便看见了一个山洞。 骤然,瓢泼大雨落下,淋得两人浑身湿透,岳铁花抽了一下缰绳,催着小宝贝快些跑,小宝贝也被淋得难受,嘶吠着奔跑,往前方山洞跑去。 二人一马疾驰至山洞内,山洞内漆黑一片,岳铁花停下马后,竖起耳朵细听,山洞里没有其他生物的声音,她现在可没力气和豺狼虎豹搏斗。 上官玄渊也是十分谨慎,万一从洞里扑出一个大棕熊,两人便同窟长眠于此。他提着长剑,往山洞里走,仔细打探了一番,里面没有棕熊虎豹,只是有几只被他扰眠的蝙蝠飞了出来。 岳铁花浑身冰冷,强撑着说:“在这歇一晚再走,雨也大了。” 她翻身要下马,身体已然撑不住了,身子一软,就要摔下去。 没有落在坚硬的地面上,反而落在一个温暖湿润的怀抱里,她抬头就看了自己压寨夫君关切的眼神。 “你身上好冷。你的伤口...” “不打紧,一点点伤。” 岳铁花扯着笑,伤口被雨水浸湿,又冷又痛,但也死不了,没必要让自己的压寨夫君担心。 上官玄渊把她扶到一旁靠着,自己找了一些石头,垒成一圈,又寻了洞穴里的干柴与枯草,极其幸运的,这洞穴里以前也有人在这生过火,有许多未燃尽的干柴枯草,若是没有这些用剩下的干柴枯草,两人怕是要在这冻一晚。 噼啪作响的火焰跳动着,干柴枯枝在火焰中燃烧着,明亮的火光照亮了两人的脸。 靠着火堆,岳铁花才感觉到了温暖,湿透衣衫像是枷锁一般沉重,让她难受。上官玄渊忽然凑上来,解着她的外衫。 “小郎君怎的这般急色?虽说这暴雨夜洞窟中饶有一番情趣...” 话还没说完,岳铁花就疼得“嘶”地叫出声,外衫被他脱下,左肩的伤口裸露在空气中,中衫都被血浸染,如无数朵红梅绽放在原本洁白的衣衫上。 上官玄渊抿唇不语,拧干了自己的衣角,撕下一条布料。 岳铁花虚弱地说:“小郎君现在喜欢玩这么花的?” “等你好了,再玩花的。” 上官玄渊眸色如墨,脸色沉沉,眼前的寨主脸色苍白,难得的任由他摆弄,他却一点儿也不高兴。 他剥去了岳铁花的衣衫,左肩骇人的剑伤赫然于眼前,伤口很深,皮肉外翻,隐约可见白骨,他垂眸不语,用干净的布料为岳铁花包扎伤口,尽可能的止住她的血。 岳铁花咬着牙,疼得想哭,但还是忍住了,嘴里叽叽呱呱地继续调戏着自己的小郎君:“下回就玩这大夫病人的把戏,小郎君想扮有隐疾的病人,还是想扮那检查身体的大夫?” 戏谑的言语并不能让上官玄渊平复心情,怀中的寨主此刻虚弱无比,脸颊泛白,嘴唇颤抖,浑身冰冷,生命力逐渐被抽剥。 他的声音发抖,那伤口还在渗血:“我送你去看大夫吧。” 岳铁花皱着眉笑:“大夫?现在就扮起来了?小大夫,快给我看看病吧。” “不要再胡说了!你不要命了吗?我送你回猛虎寨上药也好!” 他揽住岳铁花的腰,就想把她抱起,却被她拉住了胳膊。 “不去。不能把危险带回去。下山看大夫也不行,谁知道那小清云会不会在山下等着我。” 抬眸看见上官玄渊慌乱的表情,她抚摸着他的侧脸,轻声道:“这点小伤,睡一觉就好了,明早不下雨了,你就带我回去。” 岳铁花对自己的身体十分自信,她小时候爬树摔得在床上躺了半月都没事,这点剑伤,止了血多歇歇便能缓过来。 “不下雨就回去。” “嗯,不下雨就回去。” 岳铁花望着洞外滂沱大雨,这雨怕是得下几个时辰,雨来得也好,会冲刷掉小宝贝的马蹄印,那小清云定是找不到他们,猛虎山地形复杂,很容易就迷路,怕是小清云这会儿还在山道里冒雨瞎转悠呢。 cool18.com(二十)想要更热的 cool18.com 湿透的衣衫被搭在一旁的石头上烤着,两人依偎在火堆前取着暖。 伤口被简单处理后,已经不再渗血,只是血渍染透了衣衫,就连外衫都沾了血。岳铁花瞥了瞥上官玄渊被撕破的衣角,这才给他送来的衣裳又坏了,回去后再差人下山给小郎君定一套吧。 她躺在上官玄渊的怀里,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抬起手指,在他的手腕上游走着,沿着他微微隆起的青筋,一路而上。 “寨主,你现在还有这般心思?” 上官玄渊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睨着眸子说。 “我冷嘛,冷的时候,就想做些火热的事情。” 岳铁花毫不掩饰自己思淫欲,伤口还疼着,身体也发冷,更想做些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缓解疼痛与寒冷。 “冷就别乱摸。” “可是,你这里摸起来好热好暖。” 上官玄渊呼吸一滞,这寨主刚才还虚弱得像一只雏鸟,现在倒是凶猛得像一只猎鹰,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瘫软的性器,隔着潮湿的底裤就揉搓着。 他声音喑哑:“别动了,你还有伤。” “可是我好冷。” 上官玄渊听罢便脱去了两人的衣衫,已经半干的外衫铺在了地上,抱着她就躺在了上面,浑身赤裸地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暖些了吗?” “有些暖了。” 岳铁花话不假,但心思却越来越飘,小郎君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皂角的香气,蒲草的味道,她挣扎着自行脱去了仅剩的单薄亵衣,赤条条地躺在他的怀里。 “这样能更容易地感受到小郎君的体温。” “寨主...你真是...作恶多端。” 上官玄渊竭力收敛自己的心猿意马,怀中的寨主却没有一个伤者的觉悟,扭着身子蹭着他的胸口,火光在她的身体上跳动着,他的眼睛也不自觉地追随着。 在火光之下,浅麦色的肌肤被照得泛红,寨主脸上的“妆容”也被雨水冲了七八成,露出原本娇艳的五官,此时病态下的寨主更显得诱人。 上官玄渊撇开头,不想再看,再多看几眼,自己就会忍不住,她还是个伤者,自己乘人之危不说,还可能会加剧她的伤口。 岳铁花只觉得冷,小郎君的身体却更加的火热,勾勾他的手臂,就能让他身体更烫,像是个大火炉似的,温暖柔软。 她继续着“作恶”,另一只没被捉住的手又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着,从他结实的胸膛上游走着,恶意地按了按他胸口的那点,引得他身体微微发颤。 “寨主...不要再乱动了...会忍不住。” 岳铁花眯眼笑了笑说:“不需要忍,我好冷,好想要更热的东西。” 说完,她仰头吻了吻他的脖颈,继而向上,吻住了他颤抖的喉结。背后那端柔软已然变化,变得硬胀,不需她多碰,她只是轻轻地吐气在他喉结上,那柔软就变得硬挺、鼓胀,直直顶着她的后腰。 上官玄渊想,她真是一流的驯养好手,在寨子里呆了这么多天,已经被她彻底驯服了,她勾勾手指,自己就会硬,她碰碰嘴唇,自己就想亲吻她。 好像个贱骨头。 上官玄渊擒住她双唇时,头晕地想着。 双唇柔软却冰冷,他撬开双唇,让自己的温热窜入。 岳铁花被吻得很温暖,身后的人体温烫得惊人,也许是她过于寒冷,此刻沉迷于肉体的温度。 她的双腿被掰开,花穴对着还在燃烧的火堆,热意在空气散播,热意散播进入了花穴,原本还有些冰冷的花穴被热意灼得温热。 “唔...” 略带寒意的指尖探入了花穴,对着火光在花穴里搅动着,两指捏着一瓣,轻轻拉扯着,抹着皱褶,让热意烘入穴内。 只是指尖勾碰着,便很快引得了水声,指尖触碰到了花穴顶端的圆球,恶意地摩挲着,惹得岳铁花麻得闷哼出声。 身体的扭动导致伤口被扯得生疼,她需要更大的感受来掩盖伤口的疼痛。 “快点进来...小郎君...” 上官玄渊低头便能看见怀中的寨主媚眼如丝,嘴唇微张着,勾着他。他也不遑多让,寨主要,他便给。他揽住寨主,将她放躺在外衫上,抬起了她的大腿,缓缓地就把自己送入。 “嗯...唔...” 炽热粗大的性器缓缓被吃下,岳铁花难耐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低声央求他送入更多。 上官玄渊也想,但还记挂着她左肩的伤口,不敢过快动作,只是慢条斯理地将自己慢慢顶入,但同时地,他发现寨主哭着脸向他求饶的样子,也怪是可爱。 “快点...小郎君...太少了!” “寨主身体要紧。” 岳铁花抬腿圈住了他的腰,就想逼迫他送入更多,但上官玄渊却按住了她的腰窝,强制她不再动作,继续慢慢地送,细细地磨。 岳铁花软着声求:“再多点...多点吧...” 慢条斯理地送入如同折磨,如同拷问,要是此刻上官玄渊问她抢的财宝藏在哪里了,她恐怕都会直言不讳。 上官玄渊握住她的右肩,定住了她的身体,再她叁番四次央求后,花穴才完全纳入他。 仅仅是充盈感还无法满足岳铁花,她扭着身体,背后虽然垫了许多枯草,但还是咯得很,她将自己凑得更近,甚至想夺取主权,自行使用那根肉棒。 上官玄渊被她弄得火急火燎,刚被完全吃进的肉棒明显感觉到了剧烈而恶意的收缩,夹得他又爽又暖。 “我要动了,伤口痛的话就告诉我。” 难得这般温柔,岳铁花还有些不适应,肉棒渐渐开始抽插着,缓慢而有节奏,即使如他话语一般温柔,但每次送入都会撞击到最深处,克制却又极具侵略性。 “啊...唔...不疼...动快些...” 岳铁花在说谎,伤口还是被撞得发疼,但她可以忍,花穴的快感更甚于左肩的痛感。她怕上官玄渊看到自己的伤口会不忍心再继续做,便拉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下身子,抬头就吻住了他的唇。 上官玄渊本还耐着性子,一点点地满足着她,但被她吻住后,细碎的呻吟从她唇中散逸,魅惑的话语钻入了他耳朵里,煽动着他放下隐忍。 “小郎君...还要更多...嗯...快点给我...全都要...” “上官玄渊...玄渊...再用力些...好不好...” 怀中的寨主不再戏言地喊着他“小郎君”,直呼他的名字,更让他无法控制,比起那该死的“小郎君”,他更喜欢她叫他的名字,上官玄渊,玄渊。 “给你,都给你,我的寨主。” 残存的理智崩塌,发烫的身体猛力撞击着,勃发的肉棒抽插着湿漉漉的花穴,淫靡的水声被洞外的大雨掩藏着,放浪的呻吟夹着噼啪的火苗声,缭绕在小小的洞穴里。 彻骨的快感遍布全身,岳铁花隐约感觉到左肩似乎又在流血,但并不在意,穴里正吞吐着的家伙给她更多的快意,伤口的疼痛似乎更衬得快意无边。 又疼又酥麻,全身已然不再冰冷,身上的人体温很高,暖得她也发烫,撞入花穴的肉棒更是烫得吓人,搅得她流出了热乎乎的水。 “唔...好舒服...玄渊...好粗...好热...” 岳铁花也发现了叫压寨夫君的名字更能激他,激得他更放肆,咬着她的耳朵,喷着热气,低沉地在她耳边呢喃,哄着她,让她重复更多遍他的名字。 cool18.com(二十一)夹射 cool18.com 石碓里的火苗蹿跳着,映出一片火红在石壁上,两人交织的黑影也被映在了石壁之上,缱绻交融。 闷湿的空气压抑着岳铁花的胸腔,如鼓点的雨滴密密落着,不绝于耳的不仅是这雨滴声,还有他的呼吸声,慌乱而又热切。 体温攀升,驱散了寒冷,也麻痹了她的伤口,他如雨般细腻地侵染,一点点地麻痹了她,他是上好的麻沸药,是千金难换的止疼剂。 “好暖...” 岳铁花下颌搭在他的肩头,轻声地说。 肌肤之间的触碰带来了温暖,身体深处猛烈地撞击更是带来了极大的温暖,粗壮的性器在花穴里冲撞着,肉体的摩擦像是火苗,逐渐燃起,点燃了两人。 上官玄渊也被紧腻的花穴绞得浑身发热,她更甚以往地热情,更渴求着他的身体,双臂揽着他的腰,主动地求索着。 “嗯...玄渊...很舒服...啊...” 她双眸中氤氲着水汽,脸上满是欲念,抬眼注视着自己的压寨夫君,红润的舌头轻轻吐着,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从不知规矩是何物的寨主,左手抚摸着他的腰,继而顺着他的尾椎骨,沿着脊骨往上而去,食指沿着脊骨细细绵绵地摸索着,摸至后背的薄肌处便反复地轻揉着,食指打着圈,有意地调弄着。 上官玄渊感受到背部的触感,寨主的指甲轻轻刮着他的背脊,每一处流连都给他带来微麻的酥痒,低头看那可恶的寨主,她还笑盈盈地望着自己,明明被肏得汁水横流,却总是能把玩着他,控住他的心弦,指尖撩拨着他的弦,发出或低或高的音,都是她喜欢的,她想要的。 “寨主的小穴好湿,一直被我肏好不好?” 上官玄渊含住了她的耳垂,搂着她的腰重重地撞了一下。 “唔!” 岳铁花被撞得弓起了腰,花穴被撞到了最深处,深至宫口,身体都能描出他的形状,圆润粗大的龟头,勃胀长热的柱身,全然被她吃在身体中。 见岳铁花只是闷哼没有回答,上官玄渊按着她的腰,又猛地撞着,每每撞入她的深处,她总是会止不住地痉挛一下,肉棒也被她绞得更厉害,就快要被她榨出精水了。 “寨主...太紧了...这么想把我夹射出来吗?” “玄渊的肉棒...唔...很好...” 沉沦在肉欲之中的寨主眯着眼睛夸奖着自己的压寨夫君,他最是好哄,夸夸他的肉棒,便会更卖力地伺候着,更深更烈地肏弄着,帮着她忘了痛与冷。 “寨主喜欢我的肉棒吗?小穴都被肏出声了。” “喜欢...啊...玄渊...喜欢你的肉棒...” 上官玄渊俯视着她的脸,满是情欲,鼻尖都被他肏得泛了红,眸子润得都快滴出水了,她总是这样,动情之时会被肏得要哭出来。 明明床下是英武霸道的寨主,一上床就是会被肏哭的小兔子。 他吻着寨主的唇角,伸舌描绘着她的唇形,舔了舔她的唇珠,然后吻上了她轻颤的眼睫,吻去了咸咸的体液,轻笑道:“寨主又被我肏哭了。” 岳铁花红着眼睛不甘示弱,伸手摸向两人交合之处,捏住了囊袋,趾高气扬地说:“小郎君也有爽到,不是么?” 忽然被捏住,上官玄渊吃痛地皱起眉头,反手抓住了寨主胡作非为的手:“寨主还有心思乱抓,是我的不是,没把寨主肏爽。” 说完,他便扣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再乱来,定住她腰肢便卖力地撞着,撞得她浑身发颤,无暇乱抓。 粗壮的肉棒捣着花心,撞入宫口,囊袋随着撞击拍打着穴口,沾了花穴的汁液,又黏又腻。 快感如篝火的热意散布全身,从花穴直达颅顶,花穴痉挛着,使劲绞着他,夹着他。 上官玄渊感受到花穴里一股热流从里头涌出,自己也被夹得更厉害,掐着她的腰窝也如数喷洒而出,灌满了她的穴。 湿闷的空气也掩不住精腥味,白浊顺着柱身与肉穴的缝隙流了出来,滴在半干透了的外衫上,染着怪异的色泽。 岳铁花从余韵中回神,揽着上官玄渊的腰,还欲再来一轮,但却被上官玄渊推开了手。 “适可而止!伤口有些渗血了!” “小小伤口,不成问题,小郎君,咱们再来一遭!” 上官玄渊蹙眉盯着她胸口的伤口,刚止血不久的伤口又渗血了,不知是不是他刚才碰到了,还是这寨主自己惹的祸。 岳铁花很喜欢刚才的欢爱,解冷止痛,难怪那些淫词艳诗里的大官人总爱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风流地爽死,确实是不错的死法。 压制着心底的欲火,上官玄渊沉着气,恶寨主却死命地绞着他的性器,想逼着他再来一遭。 “不行!” 难得的,这两个字是从压寨夫君嘴里说出,而不是被肏得求饶的寨主嘴里说出。 岳铁花见小郎君铁着面,没有半点商量余地,只能放弃了,松了穴,不再绞他。 “吃着睡。” 上官玄渊看见寨主这幅下流表情,便自然明白“吃着睡”是怎么睡,不动不肏,也不会让她伤口再渗血,他便依了她,从背后揽着她的腰,让她吃着他的肉棒睡。 岳铁花心满意足,背后的人像个火炉一样暖着她,穴也被热乎乎的肉棒填着,从里到外都是暖暖的,好舒服。 渐渐地,眼皮子变得沉了,她躺在了上官玄渊的怀里毫无防备地睡去了。上官玄渊揽着她还想和她说话,想问问她还疼不疼,被他这样塞得会不会难受,而话还没说,便听到她沉稳的呼吸。 这寨主真是如虎一般的体格,说睡就睡了。 上官玄渊害怕她冻着,小心翼翼地拿了已经被烘热的衣衫,全部裹在了她的身上,自己则只轻轻搭一件薄衫,想着自己怎么也比一个女子体格强,抱着她也很快入了眠。 cool18.com(二十二)本寨主长命百岁 cool18.com 骤雨已歇,翠鸟清啼。 岳铁花睁眼便感到浑身利索了许多,伤口也没有昨夜那般疼痛了。 她不禁沉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采补? 身体倒是有力了,也不发寒,更何况背后的大暖炉还在热着她。不对,这大暖炉怎么持续供热这么久?现在竟比昨夜还热上几分。 她起身,穴里还吃着勃胀的肉棒,肉棒热极了,都有些烫人! “小郎君早啊。” 她看向上官玄渊,他还闭着眼,蹙着眉,抿着唇,像是在发着梦魇。 “上官玄渊!玄渊!醒醒!” 岳铁花摇了摇他的肩膀,对方仍旧是紧闭着双眸,脸颊绯红。她伸手摸向他的额头,烫得吓人,他发烧了。 “啵”地一声水声,炽热的肉棒从穴里被退了出来,紧接着,一股浊液便从花穴里淌了出来,沿着大腿根淌到了脚踝,黏腻发腥,是被他堵了一夜的精水。 岳铁花也顾不得仔细擦拭,随手抹了抹,便急急忙忙穿上了衣裳,胡乱给自己的压寨夫君也套上了衣衫,那被他们当做褥子的外衫已经被精水淫液染出一圈又一圈的水色,所幸上面还染了岳铁花的血,远看只能看见恐怖的血迹,只有细看,才能看出密布的精斑。 她扛起自己的小郎君就往洞外走,她的小宝贝乖巧地在洞外等着他们,低头正啮嚼着洞外的青草,见岳铁花扛着上官玄渊出来,扬起头嘶叫着。 “小宝贝,过来。” 听言,小宝贝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停在了自己主人的面前,还微微压下了马身,方便自己受伤的主人骑上来。 小宝贝感觉自己上身一沉,高兴地叫了一声,回头一看是昨天逼着它出寨的上官玄渊,马脸顿时拉得老长。 还没察觉到小宝贝不高兴的岳铁花费力地把上官玄渊扔上马背,不善于照顾人,更别提怜香惜玉,她只觉得把自己的压寨夫君当麻袋扔在马背上是最方便的运输方式。 可怜的还在发着烧的上官玄渊就这样被她丢上马背,屁股朝上,脸朝下,昏昏沉沉的,意识全无,对恶寨主的粗鲁行为一概不知。 “小宝贝,回家!” 浑身爽利的岳铁花踩着马镫,飞身上马,抓起缰绳就策马而驰,一手抓着缰绳,一手薅着上官玄渊的衣带,提溜着他一路飞驰。 岳铁花从另一处小径回了猛虎寨,一路上格外小心有没有埋伏,那宋清云兴许是知难而退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少侠而已,这会应该早已下了山。 “寨主!你终于回来了!” “哇哇哇!寨主!你没事吧!” “寨主!可把我担心死了!” 刚一进寨,一群兄弟姐妹就围了上来,为首的许大哭得像个倭瓜,哇哇乱哭,魏叁脸上也满是担忧,更别提一晚上没等到寨主回来的毛孩子,都抱着岳铁花的腿乱嚎。 “好了好了,我没事,本寨主这不是回来了吗?” 岳铁花安慰着众人,还举起手臂,展示着自己的强健。 许大抹了抹脸上的大鼻涕,看见小宝贝马背上躺着一个男人,看不清脸,于是脑残地问:“寨主,你又去抢压寨夫君了吗?” 岳铁花:“你连我的压寨夫君都不认得?还是那位!” 岳铁花上前抱下了自己的压寨夫君,他满脸通红,双眸紧闭,灰头土脸。 岳铁花拈走了上官玄渊头上的叶子,是刚才骑马路过树林时扬起的尘土杂草... 魏叁问:“他受伤了?昨天拦都拦不住,压寨夫君非要出去找您,是不是骑小宝贝被摔下马摔坏了?” “他着凉发烧了,”岳铁花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烫得厉害,招手让许大架着他回屋,回头又对魏叁说:“帮我煮几服药给小郎君。” 魏叁点点头,转身要去厨房煮药。 岳铁花忽然想起自己也受伤了,说:“对了,我受了点伤,也帮我找点药来。” 魏叁一怔,连忙问岳铁花哪里受伤了,岳铁花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她便拉着寨主去角落让她看伤口。 岳铁花揭开了衣衫,撩起绑好伤口的布料,露出肩头上可怖的剑伤,魏叁见后,眼泪直掉,岳铁花一手按着自己的衣裳,另一手则慌乱地给魏叁擦眼泪。 岳铁花:“怎么又变成小哭包了?和刚认识你会似的,整天整天的爱哭。” 魏叁抽了抽鼻子,说:“这回被人捅了肩膀,下回再被人捅了腰捅了肾怎么办啊!” “去你的!本寨主长命百岁!” 岳铁花笑着给了魏叁一肘子,撞得她止了泪,疼得反倒笑了出来。她这寨主一向是这般出人意料,初识之时还被她那副丑模样吓哭了,拿着一把大刀咧着嘴怪笑,却和她说入了猛虎寨便罩她一辈子。 魏叁擦去眼角的泪水,说:“寨主,你再这般不要命地和人打架,五十岁都难!” 岳铁花:“下次打不过,本寨主就早点跑。” 魏叁:“寨主你最好是。” 岳铁花拗不过魏叁,知她是关心,便再叁保证,下次只做逃兵不做莽夫。这次也是她失策了,没想到那相貌俊雅的少侠武功居然那么好,还以为只是个花架子,是她小瞧了。 也幸得她的压寨夫君及时来搭救,她这点剑伤两叁天便愈合了七八成,只是她的压寨夫君反倒是病来如山倒,头天高烧不退,烧得人都在说胡话,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两叁天,烧才渐渐退了下去。 cool18.com(二十三)不喝白粥 cool18.com 好沉,是一座大山压着他吗? 上官玄渊被压得胸口发闷,也不得不睁开了眼,看看到底什么山压着他。 一睁眼,便是寨主酣睡的脸庞,眼睫微颤,呼吸沉稳,手搭在他的胸膛上,趴在他身上沉沉睡着。 看着她的睡颜,上官玄渊一时间犹豫着是不是要再忍忍,不想扰了她的梦,她的嘴角还扬着,应该是一场好梦。 岳铁花的衣襟微微敞开,小豹子一般的肌肤裸露在他的眼前,他很喜欢寨主浅麦色的肌肤,小太阳似的,充满了活力与生命力。漂亮的锁骨蜿蜒纵横,随着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 不知她的伤怎么样了。 上官玄渊小心地掀起她衣襟,想看看她左胸口的剑伤愈合得怎么样。 “小郎君醒啦?” 手指刚触碰到衣襟,岳铁花便被惊醒,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后,瞧了一眼面色还发白的压寨夫君,他的脸白得像瓷,原本就俊得像玉,一生病便更白了,变成半透明清清的白瓷。 岳铁花垂眸就看见触着自己胸口的修长手指,又露出了下流的表情:“小郎君,这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扒衣服?” 上官玄渊面露难堪:“我不是,别胡说!” 岳铁花握住了他的手腕:“啧啧啧,愈发淫乱的小郎君。” 大病初愈的上官玄渊力气还未恢复,换平日,他定是要反身把这嘴坏的寨主压在床上,教她明了到底谁才是那淫乱到会哭会叫的人。 但现在,他连甩开她桎梏的力气都没了。 岳铁花抚上他的下颚,两指轻轻摩挲,亲了亲他下颚,说:“睡了好久了,小郎君,饿了么?” 这几天,上官玄渊都病得昏沉,分不清昼夜,隐约记得是寨主一直在床榻旁陪伴着他,隐隐地他还想起了寨主粗鲁地给他灌了粥,嘴巴被她撬开,逼供般地喂进了热粥,昏睡几日,他最能记得自己被灌白粥的回忆。 恍惚之间,他还能听见寨主在他耳旁语气温柔地哄“喝点吧”,但手头的动作却粗狂地像个野人,捏着他的两颊,撬开个缝便往里灌,呛得他头更昏。 岳铁花见他愣神,又说:“喝白粥?我喂你?” 上官玄渊立马回神,惊恐地摆手:“不不不,不喝白粥!不喝!” 岳铁花在心里嘀咕着,这白粥有那么难喝吗?这几天可是喂了他喝了不少呢。 “莲子粥?” “不!” “蜜枣粥?” “不不!” 上官玄渊咬着牙说:“不想喝粥。其他什么都行。” 岳铁花:“那让魏叁煮点参汤?我喂你?” 上官玄渊:“不用不用!” 不知上官玄渊为何如此抗拒喝粥,也不让她喂他了,岳铁花还自觉这几天照顾他照顾得挺好,该吃该喝的都给他灌进去了,要不然现在哪里来的力气和她唱反调。 在上官玄渊再叁坚持下,岳铁花只让厨房做了点汤面端了过来。 上官玄渊吃完了面,放下了筷子,果然还是自食其力才能饱腹,吃完了一整碗小排面,他的身体也恢复了些力气。 在一旁盯着他的岳铁花在他吃完后,伸手摸向他的长发,自己的压寨夫君躺着这么多天,头发都没有好好打理。 岳铁花:“头发都打结了。” 上官玄渊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多日未曾梳洗,现在更是头发乱糟糟的,定是像个乞丐狼狈,这几日还发了不少汗,身上说不定还有味儿! 上官玄渊的脸因为难堪和耻辱而泛红,自己就这样污浊地被她盯着,刚才她还躺在自己的胸口上睡觉,不知道寨主是不是为了他的脸面才没说他现在又脏又臭。 岳铁花则不觉得自己的压寨夫君有什么异味,这几日都有让许大给他换内衫,许大每每换完,都会留下欣羡的泪水,叨叨着“寨主真有福”。 上官玄渊红着脸道:“我想洗个澡。” 岳铁花听罢就出去砍柴烧水,过了许久后,她便提着两桶热水进了房。 ——哗啦 岳铁花提着水桶就往浴盆里倒热水,倒完了一桶热水,又提起一旁的双耳铜壶,里面装的是凉水,往浴盆里又兑些凉水。 热气蒸腾着屋子,白蒙蒙如纱,隔在正用手量水温的岳铁花和抱着干净衣裳的上官玄渊之间。 “温度刚好,来洗吧。” 上官玄渊走到浴盆旁,却迟迟不脱衣服,他看了看边上还杵着的岳铁花,说:“寨主,你还在这做什么?” 岳铁花:“自然是帮你洗。” “......” 岳铁花还十分体贴地把他的衣服都剥了,对着浴盆做个了“请进”的动作。 上官玄渊面露难色,他还从未被人服侍过沐浴,寨主这般的体贴入微,怪是吓人的... 更何况寨主的眼睛又冒淫光了。 在审视的目光下,上官玄渊蹙着眉,慢悠悠地躺进了浴盆里,水温恰好,一坐下去暖水便没过了他的胸口,水波荡漾,轻拍着他的身体。 上官玄渊抬眼就看见岳铁花直勾勾地望着他沉在水中的身体,像个流氓,是她一贯的形象。 上官玄渊:“寨主...你还是歇着吧,我可以自己洗。” 岳铁花:“这哪行,哪有让病弱的压寨夫君自己沐浴的道理?” 辩不过这流氓寨主,她要洗便让她洗好了,上官玄渊也已经逐渐习惯流氓寨主随意占他的便宜。 反正到最后,哭的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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