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将成为你同人(佐伯沙弥香)】(完)作者:Summerinshadow
作者:Summerinshadow 如果因为我曾经的任性而依旧喜欢女性的话,那就是我的错了,吗? 靠坐在家中阳台的扶手椅上,佐伯沙弥香无言地看着窗外的夜景。虽然睡衣已经早早换上,但脑海里却在不断回想着前辈刚才说过的话。 往常的这个时候,她其实已经躺下早早入睡。但今天却着实称不上有睡意。 半躺在椅子上,望着寂寥的夜空,当时的自己毫无疑问回击的相当漂亮。没有失态,没有过分,只是简简单单地跑到了灯子的身边,当着前辈的面挽住了她。 再见。也希望再也不见。我现在过得很好,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这样的信息想必如实且直白的传达到了对方心里。 然而明明已经是深夜,自己却还坐在这窗边。 我也不记得当时喜欢前辈的什么地方了。记得自己是这样说的吧? 现在也的的确确是这样,哪怕看着前辈的脸,也完完全全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曾喜欢上她了。 自己现在喜欢的是会长,是灯子她,是学生会会长,优秀而又优雅的七海灯子。至于柚木前辈,为什么喜欢却是记不得了,至少记不太清楚。 少女仰着头看着星空,试图回想当年为什么会答应对方的告白。 是喜欢她作为合唱部前辈主动照顾自己的温柔?或者单纯是觉得她第一次在麦记点餐却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很可爱?是喜欢她那张开朗而又表里如一的笑脸?还是说被她那句合唱部里就属小沙最漂亮的这句话迷了眼? 什么嘛。佐伯沙弥香自嘲地笑了笑,抬手挡住了脸。自己这不是知道的相当清楚么? 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抬手挡住的地方并没有流下眼泪。 沙弥香怔怔地挪开手,尔后继续看着夜空,忽的就感觉夜色竟变美了起来,和煦的月光就像灯子对自己的微笑一样令人安心。 喜欢你啊,灯子。 她忽的又傻笑起来,笑自己在想着些什么有的没的。最后想通了的她从扶手椅上起身,伸个懒腰打算上床睡觉了。 只不过她才刚躺在床上没多久,床头柜上的手机却振动了起来,铃声是那个特别的铃声,是初中时的自己特意为那个人设置的铃声。 沙弥香皱着眉从床上坐起,她是万万没想到这个铃声还会有作响的一天,以至于喜欢上灯子之后也忘了改掉。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喂?是...嗯......是小沙吗?” “是我,柚木前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话语间已经带上了些生分,沙弥香也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陌生客气,毕竟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和对方联系的理由了。 “是这样的小沙,今天对你说了那些话,我真的...很后悔,我有些太自以为是了。所以明天如果你有空的话,方便我当面给你道个歉吗,我想请你去附近的一家小店吃些点心,不会很麻烦的。” 看了眼一旁书桌上的日历,明天是周末,但比起和前辈见面,自己大概更情愿在家里看书。 她没有找借口,只是很直白地说自己没有和前辈见面的理由了。只不过让她有点意外的是,前辈竟然在电话中搬出了二人头一次接吻时的水池作为理由,说她希望能在那里好好地道一次歉,不仅为今天的无礼,也为以往的错误。 当时的她有点把感情当做儿戏了,同时也不希望可爱的后辈从此便讨厌自己。 电话里是这么说了。但沙弥香可不觉得这个理由站得住脚。退一步来说,即使站得住脚,她也没有答应的必要。 “明天我会在那里等你的。”最终前辈用了个很让人无奈的办法,“你不来的话我会一直等下去。” 电话挂断了。看着手里的通讯界面,有些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总觉得前辈的表现有些奇怪,和以往不太一样...... 不对。佐伯沙弥香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 自己以为前辈当初只是玩一玩,所以把自己甩掉了。今天偶然碰见也才会道歉说希望没有把自己带坏喜欢上女人。但是万一,万一这个道歉的原因是因为前辈自己已经变成了同性恋,所以才会对“带坏”后辈而感到愧疚呢? 这样一来明天正式道歉的理由也就站得住脚了。尤其考虑到自己当时还主动挽住了灯子的手臂,那被她误会的可能性相当高。大概就是那种我差点把你带成钕桐所以对不起,但没想到你就是钕桐。这种感觉。 嘛,明天也无什么要紧的事,那就去见一面吧。 ** 约得时间稍微有点晚,不过在看到前辈站在那个水池前时,沙弥香还是感到了一丝高兴。她快步走过去之后,却发现前辈一直低着头,似乎对她的到来没有反应。 “柚木前辈?”少女感到了困惑,但等到面前的前辈抬起头,却又变成了惊恐。 那绝对不是什么来道歉的表情,也绝对不带着任何善意。那是充斥着负面情绪的模样,是带着嫉妒与不甘的神情。就在沙弥香退后两步想要质问的时候,一个男人却出现在了她的背后。 她退后时自然撞到了对方的身上,虽然条件反射一般地就要道歉,却没想到那人直接用强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箍在怀里。 你干什么!!!少女立刻就试图大喊起来,然而之前还好好站着的前辈突然跑过来捂住了她的嘴,于是喊声也就被堵在了喉咙里。 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沙弥香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就在她抬手准备用手肘攻击身后的男人时,一把小刀却在她面前展开。 “是叫小沙是吧?”背后男人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无比恶心,更不要提他还用了这样的称呼,“千枝昨天给我提到过你,没想到真人这么可爱啊。”一边说着,他手里的那把小刀还一边在沙弥香的眼前晃,“这么可爱的脸蛋,要是被划伤了可就不好办,你说是...唉哟。” 稍微偏转身体躲开少女的肘击,随后有些不爽的男人干脆一并箍住了她的手,让她再无法反抗:“千枝,来,把她裙子脱了。” “欸?”看得出来柚木千枝也觉得在这里的话有些不妥,“不去其他地方吗?” “不用,这么晚没什么人。” “好吧。” 甚至连假惺惺的道歉都没有,柚木千枝就那样把沙弥香下身的短裙拽了下来,可爱的白色内裤也出现在眼前。 不过内裤的样式男人是看不到的,他也没那么在意:“继续,内裤也脱了,然后拍几张照。” “唔!!唔唔!!!” “你也别挣扎了,再闹下去我不介意一刀划到你眼珠子上。” 内裤很轻松地就被脱了下来,随后柚木便对着沙弥香拍了几张照,当然也没忘记把她的脸拍进去。 “小沙啊,你在你们学校好像也是个红人对吧?”背后的男人稍微放松了些力道,但他的话语却让沙弥香如坠冰窟,“如果我把这些照片发送到网上,让你的这副模样被其他人看到,又会发生什么呢?” 脑海中一瞬间掠过了许许多多的想法,有那么一瞬间少女甚至就想着放弃抵抗顺其人意好了。但是在想到七海灯子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却又爆发了力量。 “草!”一记坚实的肘击敲打在腰部,男人吃痛后手臂也更松了些。佐伯沙弥香抓住这个机会立刻往下一蹲试图从他的怀抱里逃跑,却又在下一个瞬间被面前的女生用力踹倒在地上。 “你妈的。”男人骂骂咧咧地再度控制住了沙弥香,结实的大腿和膝盖毫不留情地压在少女的手臂上,双腿则被她的前辈压住,彻底动弹不得。 空出双手的男人没有再客气,粗暴地扯烂了她上衣的纽扣,接着又用小刀切开了绑缚胸部的内衣。头脑空白的女孩儿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对粗大有力的手就开始蹂躏她的乳房。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放开...!” “啪”的一声重响,泪水便已然出现在眼角。喊叫声戛然而止,胸部的痛楚也随之继续。 但施暴者显然还不满意。 “千枝,把她内裤塞嘴里,堵上。” “什?!不要!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 话语再度被打断,这次扇的是另一边的脸。可怜那白嫩的小脸蛋已因此而变得红肿,让沙弥香面前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柚木咧嘴笑了起来。 “前...辈?呜!” 小巧的嘴唇被手指粗暴地掰开,接着团成一团的布料就被塞进了嘴巴。而这一切都实在是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她甚至暂时还没有感到羞耻或者绝望,仅仅只有错愕。 在脑袋被扇的嗡嗡响的现在,少女除了错愕也不剩下别的反应了。 通过教育和家境而培育起来的从容,在直接而绝对的暴力面前几乎不值一提。连自身被侵犯这一事实都需要时间消化,何况还是被暴力欺辱的现在。 不过很快沙弥香就从错愕中回过了神,盖因为男人的手已经开始掐弄她的乳头:实在太过刺痛且难以忍受了。 “唔!呜呜!!” 哭喊声自然是发不出来的,求救声也不会有人听见。只有噙满泪水的双眼一直睁着,看着面前的男人脱下了裤子,拨开内裤,让那丑陋且令人作呕的东西暴露在眼前。 沙弥香闭上了眼睛。不过男人也并没有那么在意她睁不睁眼。坚硬滚烫的棒状物只是简单在她脸上和嘴唇上蹭了蹭,蹭的她甚至有点反胃恶心。蹭过之后男人就站起了身,独留下突然被解放双手的少女有些茫然。 只是这份茫然还没消失,那对狗男女就完成了换位。柚木千枝压住了少女的双手,男人则来到了另一端,抬起并分开了少女的大腿,任何正常人都能明白他想干什么。 “呜!!唔唔唔呜!!”被压住的少女根本无法反抗,即使不断地尝试用脚后跟打男人的背,其力道也不比按摩强多少。被放在肩膀上的小腿根本无法使力,大腿则被手臂禁锢住,也是动弹不得。 惊恐之中的她开始疯狂地摆头,身子也像是刚钓上来的鱼一样不断蹦跶,企图逃脱男人的魔爪。但显然这些抵抗都微不足道且徒劳,除了让她的腹部吃了一拳外并没有其他的作用。 “咕咳咳,咳唔唔。”随着拳击而反上来的酸水被堵在喉咙里,又呛进了气管中。躺在地上的她开始剧烈的咳嗽,却又因为嘴里的东西而咳不出,就那样堵在喉咙里,呛的人难以呼吸。 “!!!!” 眼睛一瞬间瞪大到可怕的地步,脸色也一下子涨红起来。汗水从额头渗出,身体却像是被捅了一刀一般忽的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量。案板上的鱼突然就如同进了蒸锅一般,再也没有动弹。 或者说痛到不能动弹。 “草。”男人斥骂了一声,“这怎么摸半天不出水的,千枝你带润滑油了没?” 柚木千枝听他这么说,却也没有多少好脾气,但毕竟不敢违背,只能讲可以戴个套试试,套子上面有些润滑液。 “破处肯定得无套啊?你在想什么。算了,我给她随便扣扣。” 随便扣扣。听到这句话的沙弥香忽的泪流满面。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是来见见前辈,最终结果却是按在地上被人强暴。 身体显然要比心灵更直接,只要给予应有的刺激,身体就会自然做出保护性的反应。而对于试图强行进入的阴茎来说,分泌润滑液便是最好的保护措施。 先是一根手指像搓连招摇杆一样在那里搓阴蒂,强烈的快感和极致的疼痛差点就没让沙弥香原地昏了过去。而男人在见到搓阴蒂有效后更是变本加厉地加快速度,到后面甚至让少女如虾米一般弓起了腰,屁股都抬离了地面。 “这样就差不多了...啧,还是不行。” 手指只能伸进去一根,两根都做不到。男人有些恼怒,不过更多的还是兴奋。他可好久没有玩弄过这样的处女了。据说她还是个大小姐,肯定更是注重名誉,这样的人玩起来更让人期待。 弓起腰的虾米身子在不断颤抖,仿佛遭受了接连不断的电击。但她再怎么害怕也无济于事。在艰难分开了两个手指的入口之后,男人等不及了,他随便吐了些口水到阴茎上,接着直接就掰开阴道口,一口气用力冲了进去。 “咿唔唔唔呜!!!!” 泪水不断地从眼角飚出,身体宛如被铁器刺穿的剧痛让心跳都暂停了一瞬间。误以为身处生命危险的大脑开始指挥分泌肾上腺素,这一举动的确减轻了沙弥香的痛苦,却也让她捕捉到了一丝奇异的感觉。 话虽如此,这股美好感觉就像海啸中的游船一样,顷刻间就被痛苦和崩溃的感觉所彻底吞没。伴随着“我脏了”,“我再也没有脸去见灯子”和“为什么会是我”这些想法,浪潮滚滚地吞噬了沿途所能见到的一切。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无论是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在剧烈且无法忽视的疼痛面前,都变得不值一提。佐伯沙弥香的大脑只能在夜色中不断发出无声的尖叫,并不是求救,也不是哀怨。只是生物在面对突发生理性伤害时的歇斯底里。 “嘶,这是真的紧。”男人倒抽了口凉气,“她简直要把我吸干了,我拔都拔不出来。” 柚木千枝的话语里带上了些酸涩:“那人家可是处女呢,能不紧吗?” “绝对不止,她肯定也没怎么自慰过。妈的,我感觉我下面要被她挤爆了。得慢慢来。” 男人非常缓慢的,缓慢地后退着,用腰部一点点地将下体带了出来。带出来的时候他也是汗水直流,毕竟如果没有足够的润滑和心理准备,男方也会因为摩擦而疼痛。 但于他而言幸运的是,佐伯沙弥香的身体显然已经做好了自我防护的准备。随着阴茎在阴道里一点点退出,越来越多的分泌物也随之出现。这些液体一方面帮助了阴茎的抽出,另一方面也为下一次插入做足了准备。 不过生理上的准备和心理上的依旧不可同日而语。因剧痛而茫然的少女刚刚才获得那么一点点时间来喘息,却又在庆幸且放松的下一秒迎来了又一次穿刺。这次她甚至觉得对方已经用铁棒刺穿了她的身体,捅到了她的肚子里。那种剧痛让她有些麻木,毕竟除了夺眶而出的泪水外她已经什么都做不到。双手双脚都被压制住的现在,她就只能像一个活的飞机杯一样,祈求主人快点结束他的性欲。 “呼,这次好多了。”男人舒了口气,随后马不停蹄地摆动腰部抽插了起来。胯下的女孩在接受男人这件事上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有天分。大量分泌的润滑液有效地减轻了插入的难度,也减轻了双方的痛苦。只是当他看到自己插拔的下体上面竟然带着些血迹时,他还是忍不住调侃了两句:“听说小沙你还是个同性恋是吧,好像有女朋友了?那可不行,身为女人,不试试男人的滋味那可就亏大了,你说是吧,千枝。” 压住沙弥香的她连忙藏起脸上的嫉妒应和着:“那是当然。” “...”被压倒在地堵住嘴的少女什么话也说不出。她只能一边哭一边无力地摇着头,寄希望对方能放她一马,能不要再继续侵犯她。 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看着胯下被欺负到泪眼朦胧的她,男人只会变得更加性奋,更具有侵略性。 身子前倾,鼻孔喷着粗气。躁动的双手握住了大小恰到好处的双乳,蛮横的腰部则带动着肉棒不断地插入冲撞。完全没有怜惜的打算,也没有看到泪眼便放缓了速度。男人只觉得这小穴插起来是越来越紧实,越来越顺滑,也越来越让人欲罢不能。 沙弥香的泪还在继续流,她已经不知道下体那里的感觉到底是痛还是不痛了,总感觉就好像大脑为了保护而麻木了自己一样。她只知道她好后悔,她好想哭,她感觉自己心底里已经全是负面的情绪,正在把朋友和家人给予自己的正面一点点吞噬。 她转过头,试图看清男人的面容,却发现噙满泪水的双眼完全看不清。她试图抬手擦眼泪,然而双臂却被前辈压制着,一点动弹不得。不仅如此,前辈似乎还误会她依旧想要反抗,还低下头来对着她说了些什么,但全都没听清。 时间是如此的残忍,在这个时候竟然流逝的如此之慢。沙弥香能听见远处有车辆驶过,为了等红灯而踩下的刹车;她还能听见公园里遍地的虫鸣,这些虫子欢快又吵闹的叫着,如同过去的每一天每一年;她的耳朵甚至还捕捉到了一阵悦耳的音乐,一阵悦耳到仿佛回到了家里,自己正趴在床上准备开开心心的接听。 那是自己为灯子她特别设置的铃声。 “啧,什么玩意儿这么吵。”男人暂且停下了动作,随后从早就被扔在一旁的小包里掏出了沙弥香的手机,“来电人七海灯子,真麻烦。” 按住侧面的音量键将手机彻底静音,男人将其放在了一边,随后继续摆动起腰部,沉醉在征服女性时带来的迷人快感。 而佐伯沙弥香只能侧过头,一边任由眼泪流淌,一边看着不远处仍旧在不断震动的手机,随着时间流逝在一瞬间重新安静。 手机彻底安静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脑子空空的,好像整个世界的声音都跟着消失了,什么也听不见。就连身上的痛苦也在那一刻变得无影无踪,就好像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干躺在地上失去生机的玩偶。 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似乎正在大喊着什么,那张大嘴巴兴奋不已的样子就像是动物园里发情的猩猩。随那如同猿猴一般的无声喊叫,少女感觉到有一股奇妙的暖流似乎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内部,而男人也随着那股暖流的出现而停止了动作,头仰着在那里喘息。 “XXX?” 跪坐着压住自己双臂的前辈似乎问了自己什么。 “XXX,XXX?” 她又问了一遍,沙弥香却还是听不清楚。她觉得是不是眼泪已经回流堵住了自己的耳朵,亦或者下一秒自己就会昏死过去,而这只是前兆。 但很快她就明白都不是。 随着一记巴掌再度扇在脸上,心中支起的屏障也随之破碎。男人不满的大吼如实地透过耳道贯穿进大脑深处:“妈的你能不能给点反应,搞得老子像是在肏一个死人一样!” 沙弥香紧闭着嘴没有回话。她大概看得出来,这个时候恐怕无论自己说些什么,男人都听不进去。 “切,没意思,怕是吓傻了。”男人倒是懒得细究,从裤兜里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接着就简单拍了几张照,“不想让这些照片流传出去的话,就像现在一样把嘴巴给我闭紧点,不管谁问你都说没事,听明白没?听明白就点点头” 男人胯下的女孩儿转过头,湿润的双眼里满是恨意,却是什么动作也没有。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泪水飞溅,脑袋也歪向了一边。扇过之后男人似乎还不解气,亦或者单纯觉得要给她点教训,总之又扇了两巴掌,只不过这一次是扇的胸部。随着乳房掀起阵阵波浪,吃痛的少女也瞬间侧开身体试图躲避。男人看着她这模样又觉得有趣,便伸手用指尖狠掐着乳头,尔后聆听她堵在喉咙发不出的惨叫。 “不错,千枝你这个学妹是相当棒啊,行吧,你来帮她把衣服穿好,然后咱们撤了。还有你,叫什么来着,沙子酱?我还是比较喜新厌旧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麻烦你太久,下次见面让我舒服够了,我就不会再纠缠你了,明白?千枝,给她穿衣服,我去点根烟。” 男人走了,不过没有走太远。柚木千枝拿掉了沙弥香嘴中的布料,然后粗鲁地将衣服挨个套了上去。 没有安慰一个字,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对视的眼神里满是嘲弄,站起身之前还展示了一下手机里的一堆杰作。沙弥香的前辈就这样绝情的离开,投入了那个正吞云吐雾的男人的怀抱。 ** 随后的一周间,少女的日子过得非常糟糕。 那个强暴了她的男人时不时就会发一些要求过来让自己实现,无论是多么羞耻的内容也会毫无负担的发过来。上课的时候被要求拍一张露奶的照片,午休的时候被要求在天台全裸来一张自拍,放学之后正在和灯子去学生会的路上,却被打了视频电话说要看自慰。 如果不答应或者报警,他就把自己的照片和视频发到网上,简单又直接的威胁。 这些事情做起来简直不要太羞耻。最可怕的有一次在天台上拍照时,竟然有老师来检查天台门为什么没有关严实。当时的自己躲在天台另一侧的角落阴影里,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心脏跳到飞快,却只能祈祷不要被老师找到蛛丝马迹。 还有一次,被要求去男厕所里自慰。虽然是放学后,却也有很多男生会去上厕所。最后横下心来挑了一个三楼的厕所,结果出厕所的时候还是差点撞见了男生们。当时的自己因为要求连内裤都没有穿,只能一路小跑着离开了学校。 煎熬的一周,痛苦的一周。于是当他说这周过去,周末还要再见个面时,少女真的很想报警。但在按下电话的前一刻,却又收到了前辈发来的消息,说让自己再坚持一下,等他玩腻了就不会再骚扰自己。 她觉得自己的前辈已经疯了,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收到这条消息时是周五,于是没有直接去学生会,放学后的沙弥香终于打定了主意,不仅仅是电话,她要直接去警察局报警,揭露这两人的罪行。只是来到校门口之后,却发现那个男人和前辈已经在门口等着自己了。 男人晃着手上的手机,依稀能看到上面白花花的肉体。佐伯沙弥香吓得差点要跳起来,慌张地跑过去拦住遮挡。 “走吧,小沙。”前辈打开了车门,“咱们上车先去吃个饭,给家里说一声晚点才回家哦。” 佐伯沙弥香也算是校园里的知名人物,因此只是短短在这里停留的一会儿,周围就已经窃窃私语起来了。现在掉头回学校自然是不可能,那个男人还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因此沙弥香也别无选择,只能和两人一起上了车。 一路上前辈和男人在普通的聊天,就好像一对普通的情侣或者朋友一样。只是等三人抵达了男人自己租的公寓后,沙弥香却是不用细想也知道他之后打算做什么了。 “千枝你去买菜吧,我和小沙先玩一下。” 被男人搂住了自己的肩膀,少女颤抖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不想和男人独处一室,哪怕是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前辈也好,希望能留下来,不然太让人不安。 这股不安感很快就以一种可以预料的方式应验。 依旧没有什么前戏,就连避孕套也完全没有准备。没有接吻,没有爱抚,他脱掉了裤子,下面则早已坚挺,然后就扯下少女的内裤直接插了进去。廉价的出租房内再度响起了痛苦的哀嚎,只是这一次却要来的缓和许多,或许是被强暴第二次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提前分泌出了更多润滑液。 这个男人的房间很脏乱,地上全是垃圾,又臭又脏,和沙弥香整洁有序的家简直大相径庭。而现在空气中因为交欢更是有了股淫靡的味道。这股味道对于前不久还是纯洁的少女而言简直令人作呕。而每当她那美丽的脸庞因为身后男人的动作被迫同不知多久没打扫的榻榻米摩擦时,少女内心的痛苦就不断地增长。 被上了几次?完全没有数过。男人射了几次?也是一点都没有印象。沙弥香只知道自己全身上下都沾满了那腥臭的稠白液体,而先前被射进阴道和子宫里的部分,也在随着做爱的进行不断从出口飞溅。 先是在榻榻米上,接着又赤裸着来到了阳台。阳台那里相当空旷,正对着一条高速公路。害怕被人看到的沙弥香自然尝试了反抗,却被一拳打的上面吐酸水下面吐精液。做到一半的时候少女已经魂都丢了一半,所以哪怕遇到了邻居看热闹她也做不出太多的反应了。男人甚至还故意把她扶起来,让邻居也来狠狠揉了下她的酥胸,显然邻居也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揉起来也是相当不客气。 前后被同时玩弄的感觉让少女倍感不妙。她只能在心底里默默祈求对方能在玩腻之后再也不来找自己。而在男人要求给邻居口交时因为害怕再被打也没有拒绝,只是一边流泪一边张开了嘴巴。 “这小婊子估摸着还是第一次给人口呢。”狠狠在背后肏着她的男人一边在她屁股上抖烟灰一边侃着,“你小子刚好给她练个手,哈哈,可别之后咬到我。” 沙弥香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和灯子做爱时候的场景,她也曾臆想灯子欺身上来,用那满是爱意的眼睛看着自己,然后让自己帮她舔舐下体的模样。但无论如何,绝对不是现在面前的两个男人,粗暴而又蛮横地将自己当做物品来使用,还要为了他们的体验对自己进行殴打。 嘴巴里被塞满的感觉很不好受。喉咙那个方向还一直被龟头反复地捅。强烈的干呕感席卷了大脑,却反而让强奸自己嘴巴的邻居更来了劲。他伸出双手掐住了沙弥香的脖子,随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同一个癫狂的痴汉一样飞速地抽插着,双手使劲着,直到少女开始失去氧气翻起了白眼,他才射精后松开紧箍的手。 口交结束后,沙弥香一边干呕一边抠着自己脖子上的掐痕,泪眼里满是后怕。好在身后的男人也一同射精暂时满足,找了个杯子让她把精液都收集起来之后就去吃饭了。 按照指令做好了之后,少女终于拿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热腾腾的饭菜。虽然是男友的新玩物,但柚木千枝也没有因此而故意克扣,因此她面前的食物看起来同另外两人没有区别。 直到男人把装满了精液的杯子倒在了她的大盘子里。 肉排,蔬菜,煎蛋,全都被浓厚腥臭的精液覆盖。沙弥香握住刀叉的手颤抖起来,她慢慢抬头看着男人,男人则放下杯子,嗤笑一声:“看什么看,还不快吃?” 她别无选择。 从小到大都不愁吃穿的少女何曾在如此屈辱的情况下进餐,果然,只是切下第一块肉排吃进嘴巴后,她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吃回去。”男人指了指肉块,“你不吃我不介意喂你吃。” 强忍着反胃和恶心感吞下了一块肉。 “继续吃,盘子里要吃干净。” 吃进嘴,反胃感,恶心,想吐,强行吞咽,胃里和心里都在翻涌。这样的过程持续了整场晚饭,甚至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才吃完。 吃到后面,沙弥香已经完全是在抱着只有今天结束就好了的心态在强行灌自己了。而等到她终于放下刀叉后,柚木千枝却来到了她的面前。 “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先洗个澡吧。” 头一次,沙弥香的心里飘过了一丝感动。但也仅仅是一丝而已,毕竟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会有这幅境遇的直接罪人。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糟糕的日子总算要结束了。浴室里,她一边冲洗着被精液弄脏的头发一边想着,今天结束之后,这个男人应该也玩腻了,到时候自己就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了。 在浴室里差不多吹干头发之后,沙弥香用浴巾围住了身体,随后打开了门。 然后她的脖子上就被拴上了一根链子。 少女惊恐地抬头看去,却看到链子的另一端是男人紧攥的手。 “走了,出去散个步,饭后消消食。” 少女看向自己好早之前被脱掉的衣服。 “看什么看,之后会给你的,现在不能穿,千枝你拿一下,待会儿在给她。” 她紧了紧身上的浴巾。 男人看着浴巾咂咂嘴,没给扯下来,也让她松了口气。看来柚木前辈说的话倒也没太假。 像牵狗一样牵着她出了门,佐伯沙弥香就像是只宠物一样牢牢跟在了主人的后面,还不得不用力护住胸前,以免浴巾脱落。幸运的是现在已经几乎来到了深夜,居民区的行人还是比较少的。而若不是她提前打过招呼,家里此时恐怕已经报警在找她了。 “走吧。”男人扯了扯链子,让少女脖子上颈环的铃铛也跟着响起来。这种屈辱的感觉远比之前被强奸的时候还要过分,因为之前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性欲,但现在的话只是单纯的在恶心自己罢了。 沙弥香深呼吸了口气,迈开步子跟了上去。其实也没什么的,过了今晚就好了,过了今晚,他就会腻味的,他就不会再来找我了。 抱着这样的鸵鸟心态。哪怕是来到深夜的公园里被扒开了浴巾,按在跷跷板上插入,她也再也没有多抱怨什么,只是默默忍受着。 忍住这一阵就好了,今天之后就好了。也是因为如此,当那个满身酒味的陌生男人靠近也要强暴自己时,沙弥香也没有哭喊,哪怕她的嘴其实并没有被堵上。 酒鬼射的很快,但他射了少女一胸,射完之后还吐了,胃里的汤汤水水全都倾吐在了沙弥香的脸上,说实话那股味道和恶心感比精液还要糟糕。 然而这也忍了。坚强的佐伯沙弥香默默擦掉了脸上的呕吐物,然后在男人的指示下开始给酒鬼做清理口交。做口交时酒鬼又射了一次,少女皱着眉将其吞掉,男人则在一旁拍了好几张照。 “好了。”在酒鬼于长椅上睡去后,男人牵着她来到了一根亮着的灯柱下,“在这撒尿,撒完就放你走。” 双唇紧咬,各种各样的情绪涌入脑海。愤怒,不甘,埋怨,痛恨。沙弥香强忍住心里的波涛翻涌走了过去,刚刚照着命令蹲下,却又被提出了新的要求。 “你现在是我的宠物,要像条狗一样,腿抬起来,对着柱子。” 闭上了眼睛,少女听从了他的指令,抬起了一条大腿。 “撒尿之前要说主人我想尿尿。” 沙弥香的动作顿住了。放在水泥地上的双手握成了拳,她闭上眼深吸了口气:“主人,我想要尿尿。” “尿吧。” 沙弥香看着的,自己的前辈柚木千枝一直在旁边录着像。 不过在尿完之后,她的确把自己的衣服还回来了。 “行了,你自己回家吧。”男人也似乎一副真的对她失去兴趣的样子,搂住千枝的腰就走了。 目送着男人背对着自己逐渐远去。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小巷深处后,少女才松了口气,身子瘫软靠在旁边的墙上,一边哭一边开始查回家的电车。 回到家后的她用和朋友吵架解释了哭肿的眼睛,当终于躺在了那宽大绵软的床上时,佐伯沙弥香几乎一瞬间就睡了过去,她这一周已经累到极限了。 也正因为如此,她没有看到男人发来的消息。 【下周见】 ** 等到佐伯沙弥香再次来到了男人的公寓门前时,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做出了错误的选择。 双腿在打颤。她想要回头跑,她忽然觉得就这样直接报警也不错,毕竟男人反悔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不守信的人,不可能指望他会突然醒悟。 微微后退了半步,少女现在是彻底后悔了。是的,哪怕自己的事情真的被男人曝光,也绝对要比继续这样被他玩弄好的多。心里打定了主意,沙弥香转身就要跑,却没想到面前的门就那样被忽的打开。 “来了啊。”还没有来得及争辩,男人就抓住了她的手臂,“快进来吧,这次我们弄点新花样。” 使劲挣脱了男人,沙弥香的脸上已经满是愤恨,只不过在她试图开口之前,一记响亮的耳光就将她扇的彻底懵掉。 脑袋嗡嗡的响,男人却没有停下,第二个耳光再度扇了过去,力度大到少女整个人都站不稳,歪倒在了走廊的围栏上。 “真的是,还想怕不成?”男人啐了一口,接着便轻松地把她抱了起来。高中生的沙弥香相当注意体重,因而哪怕暂时失去了意识,男人也没费什么劲。 进了这个在噩梦中反复出现的房间后,她立刻条件反射般地挣扎起来。气的男人给她肚子上狠狠来了两拳,打的她呕吐出些许酸水才满意地停下。 “你最好别想着反抗。”男人抓住少女漂亮的亚麻色长发,就那样把她揪了起来,无视掉她痛苦的脸色,“我手上的把柄要多少有多少,还是说你真的不在乎你的人生之后会怎样吗?” 佐伯沙弥香艰难地睁开了眼,男人低头看去,里面已经毫无惧意,反而满是愤恨。似乎在他松开手的下一秒,少女就会扑上来,用那小巧精致的牙齿撕咬着攻击。 男人挑了挑眉,他不清楚是什么改变了女孩儿,但他知道至少短时间内是不能强制让对方口交了。不过无所谓,相比起那些一开始就彻底服软的,他的确要更中意沙弥香这样试图反抗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很难对同一个女人抱有长久兴趣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喜新厌旧,单纯是因为那些女人已经不好玩了。 不会反抗的猎物是最没意思的,就是要那种努力反抗的。这样的猎物几乎永远不会腻,而且反抗的越久,最后征服的快感才越强烈。 但这次其实还是挺危险。男人随手扒拉两下脱掉了沙弥香的衣服,回想着自己上次放她走的时候是不是有些低估对方。明明上次看她的表情觉得已经差不多搞定了,没想到还挺有韧性,今天要不是想出门抽根烟可能就给她跑了。 他又低头看过去,此时的沙弥香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种相对平静的状态,不过男人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放手,这女孩儿一定会立刻逃跑然后尝试报警。 需要做些什么来彻底摧垮她的意志。 婆娑着自己的胡茬,男人决定改变今天原本定下的计划,这一次就不以强暴泄欲为主好了。泄欲什么的,到他这个地步,很多时候已经是其次享受的东西。最关键的,还是那一次次攻破女孩子心防的感觉。 让人欲罢不能。 打定主意后,男人先是拿来手机让千枝快点来,然后又用早已准备好的束缚道具将佐伯沙弥香的四肢都束缚住,手腕和脚腕上都上了拷,连接着床头尾的支撑杆。 人渣。明明少女没有说话,男人却幻听到了这么一句。但他反而在对方憎恶的眼神中笑了起来,接着从床底找出来一张防水布,就那样垫在了沙弥香的屁股底下。 就在沙弥香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强暴的时候,男人却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手里则拿着让她皱起眉头的东西。 刮胡刀?他要干什么?等等,刮胡刀?! 少女瞪大了眼睛。然后就如同她所猜想的那样,男人低头凑到了她的双腿中间,右手的刮胡刀则缓缓靠近。 “等会儿,忘了这码事了。”男人忽的又站起来远去,片刻后竟然是打了盆热水回来。不过在实际上手之前,他没忘记找来胶布堵住沙弥香的嘴。 “意料之外的毛发浓密啊。”一边用热水打湿阴毛,男人一边评价着,“之前都没怎么注意,看来你的性欲说不定还挺旺盛的,挺好。” 虽然阴毛旺盛和性欲并无明显的直接联系,但眼下也并无所谓,现在只是做着铺垫,随便聊聊而已。能把对方聊的急了其实反而很少见,但不过如果辅以一些私密性和侮辱性的实际动作,那结果可就不一定了。 沾上热水的手不断地在密林里梭巡,尽力打湿着每一片草丛。上身干净,下体温热的感觉让沙弥香的脸色变得略微有些红,只是男人正忙着比划怎么剃比较方便,没有空去在意其他细节。 打湿了毛发后,刮胡刀便直直地刮了下去。阴毛被粗暴刮断的刺痛感不断袭来,但少女也没有办法去看清楚自己的下体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她只能勉强忍着,咬牙忍着。毕竟手脚都被栓住的现在,她除了忍耐也没有别的能做。唯一发声的渠道是嘴巴,但现在也被胶带死死掩盖住,一个字都说不出。 眼泪已经不会因为这种事而流了,屈辱感虽强,但也不比第一次被强暴的时候强,不比被强迫和陌生人做爱强。到现在这个地步,沙弥香的眼睛已经开始有些失神。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开始了自我催眠,催眠自己乖乖听话对方就能早些结束了。 下体的刮刀很快就没了进一步的动作。一只粗糙的手开始抚摸自己被刮掉毛发的地方,让人感到羞耻和瘙痒。 “先帮你拍张照。”他拿起手机咔嚓一声,随后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个小药丸出来,“张开嘴吃下去。” 沙弥香照做了,她甚至没有去问这个药的作用。不过在她咽下去之后,男人便立刻笑了起来。 “这是促排卵,助怀孕的药。”他一边笑一边猥琐的揉着少女柔软的小腹,“我猜你在吃短期避孕药吧,这个药能把你的那些药物中和掉。不然也太奇怪了,都中出了这么几次了你还这么的淡定,只能猜是因为你觉得不会怀孕了。” 男人满意地看到佐伯沙弥香的表情开始有了变化,同时也确认了之前的想法:这女孩儿之所以被强暴内射时没有太夸张地反抗,盖因为早就打算好要去服用避孕药。也是,这般年纪的孩子不可能连如何生小孩都不知道。被强了之后会下意识地去了解如何避孕的方法,倒也很合理。 “不过这两种药一起服用的话会严重损害你的身体。所以之后你就不要再服用避孕药了,懂了吗?” “不吱声啊,没关系。总之我们今天先来玩点别的吧。” 男人从桌子上拿来一些小玩具,沙弥香则以疑惑的眼睛看着他。事到如今,难道他还想用这种手段来羞辱自己?明明都已经被男人上过,又怎么可能在意这些小事。 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次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男人并不是来羞辱自己的,恰恰相反,她是来取悦自己的。 随着打开开关的小玩具靠在了乳头和阴蒂上,从未享受过的纯粹快感瞬间就让少女的脑海一片空白。她的确不是第一次进行性行为,但像这种为了取乐而做的性行为却是实打实的头一次。之前的那么多次男人们从未在乎过她的感受。以至于每次他们射精后留给自己的只有痛苦。 但这次不一样。被绑缚住四肢的她努力在床上挣扎着,试图逃脱这快感的漩涡。汗水和体液不断滴落在床上,浸湿了床单,也让空气变得浑浊。然而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毫不留情地进攻着已然充血勃起的阴蒂。甚至他还凑上前用牙齿吸附上去,再用舌头轻松挑开了阴蒂外侧的包皮。而在敏感的阴蒂直接触碰到了震动不已的自慰道具后,沙弥香整个人都像是腾空飞起来一般全身绷紧跃起,随后又在因高潮而失神的下一秒的坠落回了床上。 男人大概明白为什么少女之前还会试图反抗了。或许是他太过粗暴且急躁的缘故,胯下的她在之前估计并没有享受到太多的快感。或者说不快要多过快感。男人不知道这是个体之间的差异还是因为她的那个什么凳子前辈。忘了叫什么,反正千枝提过一句,说她现在似乎喜欢的是女人。 那可不行。男人嘴角勾起来。女人就得被男人干,就得好好享受作为女人的快乐。对,就是像现在这样,一边用眼神哀求着自己刚刚高潮想要休息,一边又因为强烈的快感刺激而差点咬到舌头。 他来了兴趣了,他现在觉得面前这个正不断扭着腰试图躲避小玩具的女孩儿还挺有意思的。比起就这样放手,果然还是先把她玩坏掉才更刺激。 之前那些女人打一顿就老实了,打了几顿还尝试反抗的也只有她了。果然不反抗的猎物玩弄起来也觉得无聊,只有像她这样看似玩不坏的,玩的过程才会特别的让人性奋。 此时的佐伯沙弥香有点受不住了,她那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而又脆弱。同样的震动紧贴在被剥开包皮的阴蒂上,第二次高潮便会来的那样的快。这一次她不仅全身绷紧微颤不已,甚至还在男人毫不放过继续进攻的情况下从下体喷射出大量晶莹的尿液,这还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失禁的滋味。 “呵,量还不少,幸亏垫了防水布。”男人看着差点湿掉的床,庆幸地慨叹了一下,随后他上前撕开了少女嘴上的胶带,剧烈但诱惑性十足的喘息声便从被堵住的喉咙里逃逸了出来。 “呜呼,呼,呼,咳咳。”薄软的嘴唇上下开合,少女的发间因汗水而湿润,呼出的热气也仿佛是带着实体的粉红色。男人咽了口唾沫,他许久没有在女人身上感受到如此强的吸引力了,证据就是原本还很放松的小兄弟现在已经彻底勃起成了大肉棒,卡在裤裆里愤怒地抱怨着。 男人有些快要忍不住了,不过他还是努力压抑着蓬勃高涨的性欲,尽可能面面俱到地照顾着对方的阴蒂。而随着接连不断的被压抑的娇喘声响起,男人才发现少女竟然主死死地咬住了枕头,以避免色情的呻吟从嘴里发出。 这可太没意思了。他一把抽开了枕头,接着拿着纸擦了擦已经腥臭到不行的女孩儿下体,然后垫上了枕头,自己也上了床。 “等一下,不要,不要插进来,现在插进来的话,很痛ku......” 她的表情随着巨物的深入而逐渐扭曲了起来,过度的强烈刺激再度让干涸的泪腺分泌出泪水,但被禁锢的双手却无法将其擦拭。取而代之的,男人的脸凑了上来,随后他伸出粗糙且带着烟臭的舌头舔掉了女孩儿的泪水,也让少女的表情从痛苦变成了恐惧。 这份恐惧来源于男人突然开始给予她的快感?还是身体被彻底控制无法反抗动弹的无力?亦或者二者兼有之?沙弥香是没有空去想这些的。她在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和快感中紧咬着牙关,冀望于如此残酷的拷问能早些结束。但是偏偏在男人中出射精之前,她也被那加快了抽插速度的肉棒顶上了巅峰,并在滚烫的精液注入子宫的瞬间和男人一起高潮。 佐伯沙弥香感觉自己快疯了。她刚才竟然有一瞬间觉得很舒服,很享受。她甚至在二人肌肤相亲时产生了如此温暖的错觉,仿佛寒冷的冬夜被对方炙热有力的身体抱在了怀里,不想动弹。泪水于思考和恐惧中再度决堤,男人和之前不一样了,她发现了这一事实,并努力地试图逃离。但由于四肢都早早被禁锢,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吻了上来,细心地吮吸着她的香唇。 没有那么粗暴,没有那么急切。对方的吻很温柔,也很缓慢。就好像他们俩是世间最常见的恋人,就好像这只是普通的恋人的吻。男人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用非常轻柔的力道爱抚起了沙弥香的乳房。不再那么暴戾,不再用指甲恶意地去掐。他轻缓地像揉面一般揉着胸部,最后再用指尖不断地婆娑着早已挺立的乳头,并在吻到忘我时小小地捏了一下。捏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娇吟了一声。 这一声娇吟没有打开心防,却打开了紧闭的牙关。男人贪婪地在沙弥香的唇齿间纵情掠夺,用力到仿佛要把所有的津液都带走一般。至于那柔弱无力的灵舌更是只能任人欺负,被迫同男人在嘴中跳起一场又一场的湿靡之舞。 沙弥香感觉有些头昏脑涨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上下嘴一合,直接把男人的舌头咬掉。她只是躺在床上任由男人上下其手,巧取豪夺,唯一能控制的防线牙齿和嘴巴,也像是被快感和激素收买了一样,城门大开,一点也不设防。 终于,像风暴一样肆虐了不知道多久之后,男人总算是松开了嘴。只不过下一秒他就开始亲吻起少女的脖颈,用舌头舔舐着她流下的汗水,双臂则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方便下体的再度结合。 “啊!呜,这么,嗯,突然的...” 不再像之前一样纯粹是被棍状物撕裂的痛苦,充足润滑了的阴道已然做好了接受侵犯的准备。毕竟这一次做爱前男人做了充分的前戏,让少女高潮了数次。仅凭借这一点就足够改善她的体验,将原本的痛苦转化为愉悦。 “呜嗯!”沙弥香从插入中感受到了快感,当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分开阴道的肉壁时,当坚硬的竿部摩擦到勃起的阴蒂时,当深深插入的肉棒轻轻订到了宫颈时,这份快感都会变得越来越强。她用力的摇着头,发疯似地甩着头。试图将这份不应该出现的,被强暴时不该出现的罪恶感受驱逐出脑海,但她的行为不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男人主动亲了上去,用舌头与舌头的纠缠稳定住了她的脑袋。 拥抱和亲吻都能带给人抚慰。少女被男人抱住,胸部紧贴在男人的身上。她能感受到挺立的乳头戳在胸肌上的羞耻,也能品味到呼吸之间从鼻翼和嘴唇处传来的雄性味道。她现在不觉得这个味道很臭了,反而会有些沉醉于其中。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曾做过的那么多性格测试里自己都是0,盖因为她的确有在享受这种被征服的快感。 只是征服自己的不是灯子,而是正在不断侵犯她的恶劣男人。 她主动伸出了舌头,在混沌思绪的洪水中选择了快感的那一根稻草。二人的舌头不再仅存于沙弥香的口中。它们开始在半空中纠缠,甚至反推到男人的唇齿间。纯粹的不爽和报复心理让少女主动开始了反击,她一边用力夹紧双腿将男人的肉棒牢牢吸住,另一边又扫荡着猝不及防的他的口腔。烟臭,酒臭,男人臭。这些古怪而又让人恶心的味道此刻在激素和多巴胺的影响下却变得开始诱人。少女迫不及待地奋力反攻着,期待着是否能从男人这里找到更多的快感,找到更多的慰藉。 但对方毕竟经验丰富,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技巧生疏的沙弥香很快就在男人的反击下丢盔弃甲,放弃尊严和底线呻吟了起来。这原本是她死守的底线,现在却被轻易的抛弃。随着男人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子宫,强烈的刺激也一波又一波地直达她的脑海。随着快感像过境的蝗虫一样啃食掉所有的理智,在又一次中出中达到了高潮少女也在红晕中翻起了白眼。 “啊...啊啊...”她已经舒服到不成言语了,但男人还不打算彻底放过她。生理上的征服不仅不可靠还容易失控,只有在心理上也彻底将防线摧毁,才是真正的胜利。而看着被男人递到了眼前,尚未彻底软下去的大肉棒,看着那肉棒上淫白色的精液和淫水,沙弥香本能性地感到了厌恶,却又在厌恶之后颤抖着张开了嘴巴。 “敢咬的话就掐死你。”男人攥住了少女细弱的脖子,但他不知道对方已经完全没有抵抗的意图,甚至还因为被威胁而有些性奋。随着灵舌从嘴中弹出,小嘴微微张开,清理便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男人在被吮吸的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叹息,随后他稍微挺了挺腰,然后看着少女将吮吸出来的剩余精液吞咽到了肚子里。 口交清洁还没有完全结束。沙弥香最后用舌头将龟头和竿部舔了一遍,接着满意地亲了一口肉棒,便再度躺回去,用逐渐有些迷惑的眼睛看着男人。 随着高潮带来的快感逐渐褪去,随着激素带来的冲动一点点消失。猛然醒悟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的沙弥香脸色骤变。正当她察觉到自己的嘴巴没有被捂住所以深吸一口气要喊人的时候,男人却适时地掐住她的乳头,将呐喊转变为了娇喘。 “嗯~不要...”沙弥香有些难以想象这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她在“要”字出口后咬住了嘴唇,试图堵住这不随自己想法行动的嘴巴。 男人再度笑了起来。他握着被口交侍奉弄的再度精神起来的肉棒,回到之前的身位就要开始新的一轮耕作。 佐伯沙弥香惊恐地摇着头,但她已经来不及制止,也没有方法去制止。男人的阳具再度插入因满足而在休憩的阴道中,高潮过后的疲惫和敏感瞬间成了最致命的弱点。如电流一般的刺激冲击女孩儿的大脑,让她在快感之中又回到了之前哪个傻乎乎的状态。她喘着,她叫着,她不断发出诱人可口的呻吟,但是就在她即将高潮的前一刻,男人却把下体拔了出来。 “欸?” 少女困惑地抬头看过去,随后却听到了宛如恶魔的低语。 “说,想被我中出。” “欸...?” “不,说求求你,快中出我吧。” 开什么玩笑,这种话绝对不要,绝对是不可能说的。男人手里的手机显然已经打开了录像功能,手机背面的镜头也闪着光,这种时候如果说出了口的话,以后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佐伯沙弥香撇开了头,故意不去看男人。但是她却在下一个瞬间被肉棒插了进去,口中发出娇喘,眼睛也像是在冒爱心。男人低头吻了上去,她一开始还试图不去配合。但随着无法阻挡的快感再度冲破理性的枷锁,她在最后还是张开嘴主动亲了上去。要高潮了,就要高潮了!下体的淫水飞溅,上半身的胸部也被男人随意把玩。这种自己宛如玩具一般让人随意使用的心理快感更进一步地加速了高潮的来临,最终在那就差临门一脚的地方,男人又拔了出去。 “!”少女脸上的失望,乃至于愤怒都被男人看在眼里。他再次举起手机:“说,求你中出我,我就让你高潮。” 唯独这点不可能。沙弥香想这样回答他。但随着男人开始用龟头在阴唇那里不断摩擦,却就是故意不碰到阴蒂,她的坚持也就逐渐地变成了笑话。被身体里那对快感的渴望所击败,羞耻感被渴望感踩在脚下。少女抬起头,对着镜头,小心翼翼地说道:“求求你...能中出我,吗?” “大点声。淫荡点。” 男人的要求很简单,但对于自幼受到良好家庭教育的大小姐沙弥香来说却宛如登天一样难。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如此屈辱的处境下说出如此屈辱的话,也不曾想过将她逼至如此地步的竟然只是最普通最常见的性快感。她仰起头,努力让脑袋放空,试图不去在意男人的话语,却又好像有魔鬼在她的耳边诱惑,诱惑她反正都已经被男人中出了这么多次,大声求求他又何妨。 男人的龟头继续在阴唇外面蹭着。渴望肉棒和征服的雌性身体即使被绑缚住四肢也不断地在扭动。少女的身体和心智此刻恐怕都在祈求,祈求高潮的到来。那既然如此,祈求能给予高潮的男人好像也是合理的行为。 她颤抖着张开了嘴,又停在半空。她几度尝试开口,却又在仅存的理性和尊严组织下闭上。而男人等的实在有些不耐烦了,他只是伸出一只手掐了掐女孩儿的乳头,发出惊叫的她便大声说出了男人想听到的话。 “求求你!求求你让我高潮吧,拜托了,请中出我,射在我的子宫里让我高潮吧!” 男人邪笑了一下,随后挺身将肉棒插了进去。少女的阴道立刻将其吸附,熟练地开始榨取其中蕴藏的精华。男人俯下身啃咬着她的乳头,她则双手抱着男人的头发淫荡地叫了起来。男人继续要求道:“多说些淫荡的话。”她也是全部照做。“好喜欢肉棒,好喜欢被插。”“射进来,快射进来,把精液都射来!”“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被中出了!!” 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沙弥香在喘息之间看到了递到脸上的肉棒。她想也没有想,直接就张嘴含了上去。舌头清理着龟头上的每一个角落,嘴巴则开始吮吸尿道中残留的液体。到最后她甚至还一脸满足地将其咽下,顶着绯红的脸一遍又一遍亲吻着面前的性器。 “很好。”男人拿起手机,看了看里面的视频,随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真是个值得调教的名器,话说你叫沙弥香对吧,你家住在哪里的?” 佐伯沙弥香一边口交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在xx街xx号...” “唉哟,先给我停下吧。”男人阻止了她的口交,接着解开了绑缚住她四肢的绑带。重获自由的女孩儿却并没有逃跑,反而依偎过来,靠在了男人的怀抱里,“嗯真乖啊,好了,现在你说说你家在哪里,再说说你爸妈什么时候不在家。天天在我这里玩也没啥意思,下次去你家也玩一玩。” “嗯,好的。” “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男人不知道从床头柜的哪里翻出来一个项圈,随手就套在了沙弥香的脖子上,“你的身体以后就是我的私有物,你能且只能当一个飞机杯,明白吗?” “嗯,明白。” “叫主人。” “明白了,主人。” “好,下次我叫上几个兄弟,让他们也来享受享受,你干嘛。” “但我是主人的......” 男人拍了下她的屁股,拍出一片红肿,沙弥香也娇啼了一声:“你确实是我的,但你也只是一个飞机杯,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知道吗。” “呜,知道了......” “句尾要加上什么?” “知道了主人...” “这就对了,你现在跟家里打个电话,说去同学家里留宿。我今晚和你还有的玩呢。” 佐伯沙弥香原本沉下来的心又再度雀跃起来,她兴奋地献上了一个吻,又揉了揉历战之后也丝毫不显颓势的肉棒,开开心心地打电话去了。 与此同时,男人也拿起了手机:“喂,是我,我最近找到个好玩的婊子,下次你叫上他们一起来,兄弟们都享受享受......” ** 数个月后,东窗事发。被当条狗一样拴在院子里的佐伯沙弥香在和男人做爱时被提前回家的父母发现。她的父亲抄起椅子一边骂一边赶走了男人,母亲则崩溃地抱着赤裸且满身污秽的女儿大哭。随后他们报了警,警察在找男人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逃跑了。舍不得打孩子的父亲将沙弥香软禁了起来,但母亲却在某一天的清晨发现了女儿逐渐大起来的肚子。 事情被压了下去,对外谎称是生病不方便探望。朋友的告访也都被电话里熟悉的声音所劝回。人流手术的日期被安排了下去,却又在手术的前一天被发现女儿逃离了这个家。 她收到了男人的那些狐朋狗友发来的消息。她悄悄在父母检查手机之前把它删掉了。大着肚子的女孩儿坐着新干线来到远方,却在撬开公寓门之后发现了别的女孩儿和男人厌恶的脸。 “你怎么来了?” 害怕的心绪浮了上来,正如她在那次彻底沦陷之前在门口犹豫时的感觉。她后退一步想要离开,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给带了进去。窄小的公寓里除了另一个女孩儿外还有好几个其他男人,而那个发她消息的男人却不在其中。 沙弥香困惑地思索着究竟是谁告诉了她这个地址,却发现柚木前辈已然不见了踪影。还没来得及细想,怀有身孕的她就被男人们强迫着跪在地上,与另一个女孩儿一起轮流给男人们口交。 “你们还没肏过孕妇吧?”那个被沙弥香视为主人的男人邀请着其他人,“这次你们有福了哈哈,不用客气,她就一肉便器,随便玩。” 他的朋友们大笑着脱掉了沙弥香身上的衣物,而在推搡和挤压之中,有人还发现这女生已经有了奶水。 “别急,这个我得先来一口。”男人推开众人,随意地品尝了一下,便继续去开发另一个女生,把沙弥香丢给了他的朋友们。 喊不出声,绝望的眼神不被任何人理解。这些人开始毫不留情地强暴甚至殴打起了沙弥香,更有甚者会飞起一圈用力扇她膨胀起来的乳房,扇的乳汁都在空中飙散。这些人和主人不一样,或者说主人当时并不会这么对待自己。主人要温柔的多,主人要亲切的多。哪怕是在那些深夜牵着自己去当狗露出的时候,他也不会在被巡警发现逃跑后对着自己拳打脚踢,而是一边辱骂一边无情地强暴自己。 “欸?”久违地,少女的眼角再度出现了泪水。当去掉了滤镜,之前的那些所作所为就变成了纯粹的凌辱和暴力。沙弥香无声地大哭起来,却又在泪水决堤的同时被一拳打在了肚子上。她喉咙间涌出酸水,人也弓下去想要呕吐。男人们则大笑着调侃,还打起赌轮流来一拳的话,谁才会让她流产。 不过他们倒也没有真的那样做,毕竟如果死婴出现在这里的话,处理起来可不知道该有多麻烦。于是他们开始像强暴每一个普通女性一样强暴怀孕了的沙弥香。一个人强迫她口交,一个人躺在她身下插入阴道,一下又一下地盯着孕育着新生儿的子宫,还有一个人在半跪在她背后,用起了被开发过无数次的菊穴。 “找到个以前用过的好东西。我那个应该受不了。”忙着调教另一个女生的男人走了过来,扔下两个结构有些复杂的乳夹,“她肯定没问题,不如说玩坏了也无所谓。” 得到首肯的男人们一阵欢呼。两个乳夹便立刻被夹在了少女的乳头上。这个乳夹并不是普通的乳夹,而是有着精妙的机械结构。这个结构让乳夹可以在不断收缩的情况下夹得越来越紧,与此同时还会伸出一根管子逐步插到到乳腺里面去,像导尿一样将乳汁在挤压下配合的导出来,简直是为沙弥香量身定做。 已经失去了发表意见权利的少女就这样看着夹子不断被男人们缩紧,其中的细针管也逐步接近了乳头。随着她身体的一阵颤抖,两根针管都准确无误地插进了乳腺之中,于是男人们开始殴打挤压她因哺乳而变得颇具规模的乳房,再让另一个男人于另一端用嘴接住针管里流出的奶。 荒唐而又残忍的性交游戏一直持续到了深夜。男人们开着车把她送回了之前的那个城市。只不过在男人恶趣味的指示下,她被全身赤裸地扔在了当初第一次强暴她时的水池边。 也是沙弥香第一次和柚木学姐接吻的水池边。 羊水已经流出,被玩坏了肚子上满是伤痕。怀里的这个孩子已经不可能保住,不如说哪怕保住也不过是残忍而又冷酷的过往的见证。少女的双眼汩汩地流着泪水,恍惚间,她仿佛看见了那个和前辈一起漫步的午后。 她亲了上来,而她则开心地拥抱回去。 然而现在,斑驳不堪的自己被榨取干净作为女人的价值后被随手扔在了这个地方,扔在了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 扔在了这个让人痛苦流涕的地方。 副会长佐伯沙弥香死掉了,连带着同灯子和前辈的感情一起。泪眼朦胧中,她看见有几个好奇的流浪汉冲着自己走了过来,仿佛要给她的前半生画上最后的句号。 往后的人生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呢?软倒在地上,破破烂烂的少女已经不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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