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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同学,薛永虹毕业后回安徽老家,在都市报干了十年。结婚生女后,跟随丈夫到上海,改行写小说,进而搞影视,成了全国影视圈名人。她新成立一家影视工作室,邀我参加揭幕典礼暨新剧发布会。我们在大学分在一个学习小组,一直保持联系,交情较深。 飞往上海途中,我补读几本薛永虹的小说。那是她前好几年赠送的,签了大名。我选读了一本,读到第二章就难以为继。我再翻翻另外几本,差不多的套路:爱情,青春,职场,逆袭,读一本足矣。给她抬轿子的人可是热情万丈,封底上的书评写得极有蛊惑力。 揭幕典礼选在淮海中路附近的一家酒店。为了方便,我特意把自己住宿的酒店安排在同一条街,步行几分钟就到。一大早起来,我走在还在苏醒的上海街道,与这座国际大都市同呼吸,跟里弄出来的爷叔、阿姨们挤在一起,买豆浆、油条、荠菜小馄饨,吃得满头冒油。 步入大堂,一块两人高的大牌赫然而立,书“薛永虹工作室揭幕暨新剧发布会”,右下角是她笔走龙蛇的签名。签到处坐了两位年轻女性,我自报家门,经验明正身后得到一块铭牌。其中一位说,薛老师提前打了招呼,让我告诉您,她在楼上布置,马上下来。 薛永虹从电梯里走出,小跑着过来。她衣着清凉,黑色印花短裙,一字带凉鞋,短发刘海。我们抱了一下。她说,欢迎,谢谢,有劳大驾,不远万里来看我。我说,为了跟美女作家零距离接触,万水千山总是情。 她招呼那两个接待人员,说,快来,给我们拍一张。 我的手搭在她肩上,说,你的新电影有合适的角色不?别忘了通知我。我想触电。 她说,别逗了。读书时念报纸,一小段读错五六个字,演电影别让导演砍了你。 我说,那是贵党报刊社论,我有抵触情绪,故意念错。 这时,新的贺客到场,她说,你先上楼,我们等会儿再好好聊。 参加典礼的大约百把人,包括市宣传部副部长、几个二线演员、央视频道前主持、获得国际歌唱比赛金奖的歌手等等。我好久没参加具规模的大会,副部长官话连篇的重要讲话竟让我听得入神。接下来登场的嘉宾一个赛一个地夸薛永虹,从大姐到老师再大师,步步高升。我没被安排坐主桌,无法看到薛永虹的面部表情,保准是人面赛过桃花。 酒会开始,薛永虹走到我边上,说,晚上我请你,正宗上海本帮菜。 我说,不巧,我已经有安排。 范婳老师此刻人在上海。纽约一家画廊的华人总监给她推荐了一位大陆新冒出的画家,邀她参加预览。那位总监认识很多收藏家和策展人,她的推荐分量不轻,范婳自然要听。我跟她约好今晚见面。 薛永虹眯眼瞧我,说,跟我摆架子? 哪里敢。真的有安排,思南路的一家府第。 哦,听说过,好难订到位的,一共才四个房间。谁请? 我有些犹豫。她拍了我一下,说,算了,不逼你。一定是女士。对了,你是不是还在写东西?写得好的,我帮你看看,有搞头的,我推荐找人拍,让你触一把电。我现在手头有些资源,今天来的客人里不少是成功人士,有机会给你引荐。 我挤出坏笑,说,写是写了一点。就怕你不敢读。 她说,还有我不敢读的?丁东,你瞧我这张老脸,哪张皱子不刻“我怕谁?” 即使你敢读,贵党不让拍。 哟,妄议政治? 不是,写爱情,比你的小说多一些细节,多很多细节。 她又拍我一下,明白。三级片的干活。我帮不上,你得走香港。抓紧时间,否则,白搭。香港跟祖国接轨可快呢。 我说,我就知道你不肯帮忙。 她故作伤心地说,你呀,一点儿没变,小顽童,不正经。正告你,小顽童可爱,老不正经就万分可憎了。 一位端酒杯的中年男子摇晃着过来,深蓝衬衣,六颗扣子扣得紧紧,牛仔裤,一双不合时令的登山鞋。薛永虹给我介绍,说,这位杨总,上海滩高人,你跟他聊聊,他能指点一夜暴富的迷津。 移步之前,薛永虹说,明天中午不要安排什么,留给我。 我说,随时等您指示。 我和杨总走到角落,我顺便换了低糖的饮料。我对杨总说,你给我指点一下发财的门道,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交给你。 杨总笑着说,别听她乱讲。上海滩真正的高人,哪有参加这种派对的?不是在墨尔本钓鱼,就是在哪家小馆子给美女记者讲上海最后的少爷。 我理解地笑几声,问,你是做哪行的? 他说,我自己也说不太清爽。投资,私募,字画,都做。目前钱不好赚,碰上机会就上,不敢挑三挑四。 我的兴趣来了,说,你也玩字画?走国内线还是国外线? 他说,不一定。我喜欢中西合璧的画家。很多中国画家号称两面光,做得好的少而又少。 我想起王鸥华,掏出手机,把她挂在INS上的画调出来,问,你来鉴定一下,这些画怎么样? 杨总接过手机,看了一幅,又摘下眼睛,凑近看,一张张划过去,自语道,洁本的春宫草图嘛。有味道。基本功扎实,有西方人的胆量,有中国人的细致。画家在哪里? 我说,美国。 杨总说,难怪。是华人吧? 是,一个女孩子。 啊,女孩子?我再看看。 他重新摘下眼镜,一幅幅仔细看一遍。他问,她的画卖吗? 我说,挂在网上的在卖,行情不太好。私下画了一些,不方便公开卖。 杨总的眼睛放光,说,我们先加微信,你不介意的话,给我发几幅私下画的,我好好看看。你是她的经纪人? 我说,不是,算是她的客户。她给我写的书做插图,我很满意。 杨总伸出手,说,好的好的。我先走一步,到时一定跟你联络。 杨总匆匆离开,也从我记忆中匆匆消失。对这种萍水相逢,我一般不抱期望。 我的时差反应袭来,我努力不让自己瞌睡,靠着一张桌子,茫然四顾。我的手机鸣响。是范婳老师。她问我,时差倒过来了吗?我说,反应严重。她说,我还好,身板子还行。这样,我想在吃晚饭之前先在上海街头逛逛,你有空来吗? 我精神气陡升,说,马上就来。 她说,我们租单车,一边骑一边逛,走到哪儿算哪儿。 我们约好在几位名人故居那条街道会合。 我向薛永虹告辞,说大开眼界还交到新朋友。她再叮嘱,明天中午交给她。我再次答应。 范婳提前到达。她戴一顶巴拿马草帽,平肩泡泡衬衫,卷边的牛仔短裤,中跟褐色皮凉鞋。我从的士走出,她上下打量我,说,衣装凑合,状态差点。 我们租好单车,沿着百年梧桐树守护的街道悠悠骑行。那天日头正高,强烈阳光之下却有阴凉。我说,上海不亏是上海,这种街道世界上恐怕独一无二。 她说,是呀。有一种说法,叫世界的上海。 我问她参加预览的事儿。她说,我一幅没买。作品倒是不错,我不喜欢画家这个人,眼吐绿光,过于猴急。 我说,少了你这个金主,他损失巨大。 她说,才不呢。一个台湾女人订了一半。碰到一位大款朋友的儿子,也买了四幅。小男孩不到25岁,在英国混了个硕士回上海。听朋友讲,他迷恋画展,见画就买,一律刷卡,已经刷掉好几百万美刀。买回来堆在地毯、沙发上,不小心能踢着。我见过他,说不出几句像样的话,说起画来顿时成达人,什么国际资本炒作、国际知名拍卖行作假等等,讲个没玩。我朋友说他败家,朋友太太说比给不靠谱的女网红十万百万打赏的败家子强。 我说,太太看得开。 她说,不能要怎样?我就看不惯,那龟儿子真叫糟蹋艺术,哪有买回来搁地毯搁沙发的,当是宜家的家具? 骑行途中,看到不错的景点,我们会停下来拍照。这条街名人名店多,拿着手机或行动相机街拍的自媒体随处可见。渐渐有人注意到范婳,半公开半躲闪地把她拍入镜头。她视若无睹,悠然入镜。 我们经过一家老电影院。她说,咱们进去看看?这家的红酒巧克力和热咖啡听说不错。 喝过后,她说,我不想骑车了。 我说,还了呗。 她飞我一眼,说,我想吃冰淇淋。 我查看压在玻璃板下的菜单,没找到冰淇淋。我说,附近一定有。 她说,等一下。我给你发一张照片,冰淇淋的照片。 她发来的照片跟冰淇淋有关。一个看不到眼睛的女孩伸出舌头,沿着冰淇淋蛋卷边向上舔,具有强烈的暗示意味。 我明白她的用心,下体一下激情起来。我问,在这里作案? 她冲外面努努嘴,说,对面。 对面是一家国际著名的五星酒店,门前飘着万国旗。我想说,这档酒店不会提供小时计费的房间,不适合临时打炮。我说出口的是:你不是订了酒店吗? 她踢我一脚,说,小心眼,还惦记这个? 我们昂然踏进酒店大厅。她说她有贵宾卡,由她结账。 她订的套房美轮美奂,窗外是钢筋水泥堆出的一座座高楼。我们无心观风景。我先坐下,靠着床板,腰下垫着装鸭绒的枕头。她坐在床沿,说,冰淇淋好了吗? 如此直奔主题,弄得我不太自在,我说,您,请便。 我们站起身,相互帮助脱掉衣裤。我们接吻。我的手在她的背上游走。她的手捧住我的臀部,我的手也移到她的臀部,保持亲吻状态。她耳语道,写字台不错。我说,想搬回家?她说,不,把我放上去。 我将她举到写字台上。我靠在她身上,勃起的阳具片刻之后顺利地滑入她的深处。她抬起双腿,我慢慢地、稳当地干着她。 迎着窗外的日光,我看着自己的阳具随着每次出击而闪闪发光,她那镀上金色的乳房随着每一个动作而颤抖。 她的手抓住台子的两边。我的节奏加快。她冲我做了个鬼脸,抬起她的臀部,我的阳具“噗”地一下完全滑出。我冲她做个鬼脸,又插进去。我的阳具沾满她的汁液,加上自己泄出的几粒精液,使它变得又滑又亮。 我们共同制造的汁液流淌,在台子上聚集,形成一个水坑。我们保持不动。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身体脱离写字台,再重重落回。她坐起身,抱住我,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躯干,头靠在我的胸膛上,体验我在她身体内部的喷射。我们就这样抱着呆了一会儿,然后她松开手,身体后移,捏住我的阳具。它跳跃着,红红的,像在发怒。 我说,我不行了。 她说,你太行了。晚饭过后,包你重振雄风。 床铺我们基本没碰,写字台给清理得干干净净。我说,清扫工可以不做任何整理,后来的客人尽可以安心享用。她说,我们不是野蛮人,我们是品德高尚的文化人。 我们携手出了酒店,暂时告别,约好晚餐见。她介绍说,做东的是第三代老上海,号称上海滩最后的少爷。在国外混过,见多识广。他手头有一批名人画出手,希望在私藏家中间流转。 晚餐时间定在六点一刻。我跟范婳相隔几秒钟分别到达。她换了一套正装,荷叶色丝绸衬衣,黑色过膝裙,方头凉鞋。 主人西装革履,头发一尘不染,捏着范婳的手,半天舍不得松开,说飞来一只黑天鹅。他给她一只小布袋,说里面装了明朝瓷器,表达一点小意思。 陪客中,另有三位男性,一位五十几岁的女性,看得出,她曾经有过惊人的美丽。 坐定后,主人看着范婳和我,问是否可以用上海话交流? 范婳说,没问题。丁东,你呢? 我说,我在上海念过大学,听没有问题,说有些困难。你们随意。 主人开讲上海话,说外地人对上海男人有偏见,只有两种:只吃喝洋咖啡的老克勒,下得了厨房的围裙男,稍微不一样,就讲“你不像上海男人”,还硬说是夸奖。 众人笑起来,有人评论说,那是占领上海的南下干部和子弟编出来的,他们高高在上,一副上帝的视角,哪里懂得真正的上海男人和女人。 酒桌布置雅致,每人有一份菜单,两枝鲜花压在菜单上面。厨房先上四个冷蝶,有鹅肝,火腿等。大家谦让一番,尝过,纷纷叫好。每个人的酒杯倒上2014年的法国白葡萄酒后,有人提议,主人该致祝酒辞,主人说,我们不搞那一套,又不是开中央全会。 店老板过来敬酒,三十来岁,已经走了半个世界,自谦口才欠缺,讲不出个所以然,敬请原谅。大家理解,为他解围,说,静水最深,实干为王。主人这才站起来,说,我们为美酒美女美食而来,欢聚一堂,前世缘分,干一杯! 用过老鸭汤后,主人开讲:说到开会。昨天到复旦演讲,我说了一小半就上火,底下坐得黑压压的,抬头的没几个,其他的人都在滑手机。我准备好的话题全乱特了。 一位瘦长的陪客,高级西装,身板笔挺,说,现在的复旦,早就不是原来的复旦了。现在的上海,早就不是原来的上海了。阿拉从小长大的上海,阿拉认不得了。 另一位很富态的陪客,国字脸,浓眉大眼,说,就是。当年我读中学的时候,读遍国内外名著三百本,现在的上海小赤佬做得到吗? 一直未发话的女士开腔,说,现在的上海小赤佬也不是原来的小赤佬,都是新上海人,只讲普通话。还有,见女人就叫美女,见男人就叫帅哥。 瘦长男人说,你本来就是美女,没叫错呵。 女士说,你说可以。被街上的猥琐男追着叫,问我酱牛肉哪里买,我的个天哪,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勒。 瘦长男说,你不脱衣服,鸡皮疙瘩哪里看得到? 他们明显在调情,其他人似乎对正在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主人试图纠偏,对着厨房里面喊:差不多了,该上热炒了! 陆续登台的有油爆虾、韭黄鱼丝、蒜子闷河鳗和虾子大乌参。我觉得道道味美。大厨跑出来打招呼,说今天只做两桌。主人不客气地说,我以为你只做一桌,你两头跑,端给我们的韭黄鱼丝总归差一歇歇温度,韭黄的香不够浓足。大厨谦虚地说,您是大腕,我虚心接受。 有人说,很不错啦。老字号里没几家守得住初心。 饭局有序地进行。主人对范婳说,你既是画家,又是收藏家,绝妙组合。给大家讲讲两种心态。 范婳说,作为画家,出了得意之作,被人叫好,心里当然爽,得一知己难哪。真要卖,很不舍得,就像嫁女儿。所以呢,有时候干脆送人,送给想送的人,比换一堆钞票开心。 众人夸她懂经。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主人品出味道,对我说,你乃有福之人。 一会儿,瘦长男和女士相继离位,向洗手间走去。十几分钟后,那个男人小步走了进来,为临时缺席迟到道歉。几分钟后,那个女人走了进来,竭力表现得随意些。她脸红了,头发凌乱,坐下时,莫名其妙地说,我的手机掉了,找半天,他帮我找到了。 她努力与那位男人避免进行眼神交流。 范婳洞若观火,低声问我,我要上厕所,找手机,能帮我找吗? 她说过,我们是“品德高尚的文化人”。帮她到厕所找手机?我不敢。 吃过麻酱拌馄饨和姑苏绿豆汤,饭局结束。范婳和主人约好次日中午去他家看画,完事吃云南私房菜。主人邀请我列席,我说我已经有约。 我送范婳回酒店。晚风习习,吹散了白天的暑气。她挽起我的胳膊,说不急打的士,先在附近散散步。 我们说到老上海人的失落,我说,人斗不过大势,顺势者昌。不过,上海摊最有实力的人还是本地人,这个圈子的能量极大,后代的嫁娶基本不出圈。 她说,上只角和下只角的观念还是很强,就像美国东部的犹太人。 我说起白天碰到杨总,杨总好像对王鸥华的画很感兴趣,但不知靠不靠谱。她说,上海上层男人的毛病不少,也有几只爱穿红衣裳、满口跑火车的娘娘腔,但普遍低调不爱胡吹,我觉得靠谱。王鸥华是个好女孩子,她跟我联系过,对你印象很好。我也会尽力帮她。 我们走了几个街区,穿行在人潮之中。她突然问,你晚上还有安排吗? 我说,没有,只想睡觉。 她捣我一下,说,刚才吃的东西都是补的。 我反问,你有什么想法? 她说,我住外滩边的酒店,套房,一人没意思,要不要陪我? 几陪? 什么几陪? 陪吃陪聊,还有陪……? 她的手插进我裤兜,摸了摸虚实,说,算了,陪我再走走吧。 一小时后,我随她去了她住的酒店。她住高层,朝东望,通亮的东方明珠塔仿佛就在眼前,无声无息地照耀夜空。 进门后,她踢掉鞋子,脱下衬衣。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脱下短裤,转身面对我。她把手伸到背后,胸罩和内裤很快都掉了下来,说,恐怕你要牺牲一些睡眠。跟我来。 她慢慢走进浴室,我听到淋浴间的门打开了,水开始流出来。我尽可能快地脱下衣服,走进浴室。我们身体靠近,抚摸彼此的后背,我勃起的阳具压在她的肚子上。她把我抱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着我。我尽量拉开距离,给她留出更多活动空间,趁机按摩她的乳房,并涂上肥皂。我弯下腰,把乳头含进嘴里,她紧紧抓住我的阳具,轻轻地呻吟着,说,你的家伙好硬,没有白吃。 我放开她的乳头,盯着她的眼睛,是的,真材实料。 她走出淋浴间,抓起挂在门上的浴袍,行不行,床上见。 我们倒在床上,先拥抱亲吻,陶醉于两人的亲密。 我说,吃饭时见到的那位女士,手机指的是什么? 她说,手机有多种,能震动,能屈能伸,能发声,都算。 我说,除了能发声的,我也有。你找找看。 她摸了摸我的下体,作惊恐状,说,我听见了,听见了。 我问,听见什么? 她用力一捏,我止不住“呀”地惊恐一跳。她说,怎么样,发声了吧。来,咱们学学他们俩,不过,不用着急。可以了吗? 我保证道,不是一般的可以。 范婳把我紧紧抱在怀里,说,哦,宝贝。 我凑上她的嘴,用温暖的手指代替了我的嘴唇。她滑下去,吞没我的阳具。 啜吸几下,她咧嘴一笑,眼睛闪闪发亮,冲着我说,他们干的肯定是这个。当时我就想,我欠你一个口交。现在送货上门。 我沙哑着声音说,我会加倍偿还,给我机会。 我不想在她口中爆发。我拉直她的身体,推着她,她没来得说什么,我压在她身上,进入她的身体,她倒吸一口凉气,说,辛苦了。我现在非常需要它。 我的阳具冲破她的开口,耻骨在每一次抽动中都压迫她的阴蒂。她用手催促我走得更快,双腿尽可能地张开,每当我重击她,她的胸部在颤动。 她闭上眼睛,沉浸在撕裂她内心的快感中。我感觉她的阴户收紧,我放慢速度,然后几乎从她身上抽出来,再用尽全力推回去。她爆发了。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把我的嘴拖到她的嘴边,我们的嘴唇长时间地贴在一起。 她催促道,别停下来。继续。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填满我。只要给我一点点,你就可以拥有我的全部。 我趴在她身上,用鼻子蹭着她的脖子,低声说,你是奇女子。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有性幻想,幻想你蹲在桌子下为我服务。这些,都实现了。现在,我要和你做爱一整夜。 她说,做到地老天荒。 我笑着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缓慢地动作,在她湿漉漉的阴户里滑进滑出。她随着我的节奏转动臀部,眼皮颤动着。她说,哦,就是这样。对头,嗯,感觉真好。 我回答道,嗯,我也是。我喜欢你吃饭时,说到送画给我,看我的样子。我喜欢你的阴户抓住我的那种感觉,都是一往深情。 她收紧阴道内的肌肉,鼻孔张开,诱惑地舔了舔嘴唇,双腿环上我的臀部。我告诉她,我恐怕撑不了多久。 她说,我明白。我要你射在我里面。如果我身上没有一点你,我就会觉得人生少了点什么。 上次在她家做爱,她没有提保险套。我随她而动。女性不怕,我怕什么?这次,她为何特意讲呢? 我继续在她体内滑进滑出,直到大释放的时刻到来。我给了她渴望的东西,用精液填满了她。她抱着我说,谢谢你,丁东。你对我太好了,对我太好了。认识你是我的荣幸。 我连忙说,是我的荣幸,我的荣幸。 她咯咯笑起来,说,我们是一对儿,天生的一对儿。我们好像共同经历了一切。 我说,除了在洗手间找手机。 她说,下次补上。 我们沉浸在做爱的余晖中。她依偎在我的肩膀上,手向下抚摸着我的阳具。那儿黏糊糊的,混合着我们的汁液。我的感觉,她好像想滑下去,将我的阳具吸进她嘴里。她抑制了那个冲动,在我嘴唇上轻轻一吻,说,今晚我是个饥渴的婊子。 我说,我们都是品德高尚的文化人,但不表示,我们不能享受人之根本的快乐。哪有什么婊子君子,我们不都是从猿猴那儿变来的吗? 她咯咯地笑着,说,精辟。接着讲,可别睡着了。 我勉强起身,跌跌撞撞走到洗手间小便。回到床上,我躺在她身后,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她说,撑得下来吗? 我没理她,眨眼间跌入梦乡。 等我醒来,已是中午。我看一眼腕表,腾地跳起来,扯下正在充电的手机,急忙拨通薛永虹的手机。 薛永虹问我,你关机了,人在哪里? 我说,X酒店。 她说,你不是说住Y酒店的吗?临时换了? 薛永虹答应等我,但难掩责备的语气。 范婳已经不在。她在工作台上留了一张纸条: cool18.com谢谢你陪我度过一个难忘的晚上。我要飞香港。前些天在那儿看了一场画展,印象特好,再看一次。 你的那幅春宫画,是我先生所作。在我最黑暗的时候—我为他打胎,从此失去生育能力。这是他最杰出的作品。那个模特是我。那个你极力夸赞的器官属于我。我跟你讲,那是我保持女性尊严的最后防线。我必须保留它。希望你理解。 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情,美好得不真实,不可能持续或者复制。我们不妨就此打住,给彼此保留美好的记忆。 我们美国再见。我承诺的插图不久将通过贝姨交给你。 cool18.com留言用唇膏写出。名字上印了她的唇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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