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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母子传说·前传】第三章 作者:lianmu111
送交者: lianmu111[☆品衔R4☆] 于 2024-12-06 21:34 已读 7218 次 4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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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渊—母子传说·前传】第三章
  
  作者:lianmu111
  
  2024-12-6首发禁忌书屋
  
  第三章
  
  尽管还是个八岁孩童,但一股有力又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直射得美妇忍不住狂呼乱叫,双眼翻白,自己的肉洞也汁水狂涌,小沉香肥粗的肉棒也堵不住强力的水压,数股水箭从两人性器交接处的缝隙中狂飙而出,直喷得床单透湿,沉香的小腹顿时一片水泊,沉香只觉自己放尿时,小腹也是一片湿热,用手一摸,“娘,您也尿了?”
  
  杨婵儿翻身下来,软成一瘫烂泥般躺在儿子身边,两边浑圆臀瓣夹住的阴唇中开始缓缓向外流出淫水儿子精液的混合物。“娘,娘,一时没忍住,对…对不住我的香儿。”美妇有气无力地说着,凑过脸去寻着儿子的小嘴,便吐出香舌与儿子吻在了一起。两行清泪莫名其妙滑落眼眶,不知是欣喜还是悲伤…
  
  母子两此时均己精疲力尽,白日与赤天的打斗本就耗去精力,妇人只是一时情欲作祟,便不管不顾地勾搭早已安睡的幼子与自己行房,而此时发泄完毕,两人都顾不上清理一下满床满身的淫水精液,杨婵儿紧紧把儿子上身搂进自己温香软玉的胸脯,修长滑嫩的大腿夹住儿子的屁股大腿,用一身今天下男人垂涎女人艳羡的美肉把他严严实实包住,满房烛火早已熄灭,美妇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和爱子就此沉沉睡去…
  
  转眼到了第二清晨,美妇早早醒来只觉神清气爽,数年没有男人宠爱的身体昨晚被爱子喂了个饱,实是意犹未尽,这份愉悦岂是男女同修那种程度所能比拟!半撑起上半身,一时少女心性发作,调皮地晃着两只如同粉嫩水蜜桃般的滑腻如脂,雪白如玉的双乳去小沉香脸上摩梭,一双美目望着仍在熟睡的爱子春情流泄,只望儿子醒过来再与自己共浴爱河。
  
  突然门口传来叩门声,“夫人,夫人,您可是醒了?清儿有事禀告。真君也来了。”
  
  美妇吃一惊,忙道,“清儿,你先预备早点,我马上出来。”边说边赶紧穿上亵衣亵裤,又套上道袍,身上的两人行房留下的液体早已干了,又温柔地给儿子套上衣物,倒底还是幼童,沉香任娘亲搬弄身体,只顾自己贪睡。
  
  原来,清儿在这山中遍寻青海不得,知道赤天这厮是讲了假话,便径直去了灌江口杨戬的封地,把事情从头至尾原原本本讲给了那二郎真君,只把杨戬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第二天便与清儿带着哮天犬一起驾云来到黑云洞口的上空,从天上往下观瞧,见那赤天尸首仍赤条条被扔在洞口边,而青海也已经回山,正呆呆地看着赤天尸首茫然不知所措,杨二郎从半空之中怒骂,“兀那两个泼贼,一个擅离职守,一个意图不轨,跪下受死!”
  
  青海闻声双腿一软,知道家主驾临,低头跪倒,浑身如同筛糠,两人一狗降下云头,杨戬行至青海身前便审问起来,清儿便先行入洞禀告三圣娘。谁知自己一夜未归,主母激情难抑竟然与亲生幼子一夜欢愉,将那一众仙人艳羡垂诞的身子彻底交给了年仅八岁的儿子。此刻见到三圣娘娘心神不宁地走出房间,清儿拿手一指洞口,“真君在审问青海,原来这两厮现在商量轮流在华山看守,同时又去人间集市之中寻花问柳喝酒赌牌!”
  
  两人正说话间,二郎神走进洞内,冷冷道:“你一切还好?可有受伤?”三圣娘娘粉脸一红,几分钟前还赤身露体与儿子纠缠恩爱,现在面对自己兄长,虽然已是陌路,仍是有些许羞意,“多谢真君关心,我没事,香儿倒差点两臂折断,真君大人请的好家丁!”
  
  杨戬见妹妹神态与语气十分怪异,只道她仍在生气于被赤天轻薄,“人都死了,也算扯平了,不是你犯了天条,又何至如此?”言下似乎仍余情未了,却不知这日思夜想的绝色尤物妹妹昨夜已将这丰满性感的身子毫无保留地给了自己那个根本不认的孽种外甥。
  
  “我罪有应得,真君请回吧。如果要人镇守华山又要看住这黑云洞,最好能遣得力的女将来!清儿,送客!”三圣娘娘也不与兄长多话,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杨戬恨恨地转身出了黑云洞,提起被捆仙索绑得粽子一样的青海,召唤来哮天犬,驾云便往灌江口而去。
  
  自此以后,母子两人感情急剧升温,母子之情早变成男女之情夫妻之爱,两人背着清儿,日夜欢愉,沉香慢慢对男女之事也懂了不少。
  
  这一日因清儿外出访友,母子日间便己是眉来眼去只望夜间同寝之时快快来到。
  
  月色从洞口洒入,山中夜色迷人而寂静,然而洞内深处三圣娘娘的闺房中却是热火朝天香艳无伦的母子春宫画面,母子两人一大一小,一肥一瘦的赤裸身体纠缠在一起,喘息不止,母亲堆挤着肥白艳美的肉体往来迎送,儿子摆动瘦小的身子肆意征伐,操弄得比他大上几圈的美母艳肉肉波翻滚,奶肉四溢,肥臀震颤,淫叫连连。
  
  激情过后,小沉香抱着美妇滑如凝脂苗条而不失丰韵的雪白腰肢,己在母亲的教导下知道男女生育之事,担心母亲会因自己的内射而怀孕,但杨婵儿轻描淡写道:“小傻瓜,仙人若不想怀孕,自可运功将体内男人的精阳化为渍水,娘当年怀你,是因为想要和你爹有个爱的结晶,日后我若被打入天牢,把你留下给你爹,也算对我对他都有个念想,谁知…娘却与你结…结下……私情…”说到后面,声音低不可闻,将满头乌黑长发抵在儿子瘦小单薄的胸前,不敢抬头看小沉香。这娇羞模样哪还有半分母亲的模样,活脱脱便是个娇羞的新婚妻子一般,小沉香不觉下身一热,肉棒再次抬起头来,直愣愣地指向美妇。
  
  杨婵儿尚没反应过来,早被力大无比的儿子推倒在床,等她红着脸挣扎道:“别再来了,你现……啊…嗯…还尚年幼……”话未讲完,那根肉棒早顺着自己仍湿漉漉的娇嫩穴道整根插了进去,美妇一声长呤,肥硕的大屁股就迎合起来,而且动得愈来愈快,阴道肉壁对肉棒又是裹夹又是吮吸,竟有如活物一般,原来,这美妇生就一副天生媚体,只是无人开发,那刘彦昌虽也不差,但却无法开采到美妇的极致媚肉,无法激活这具勾人魂魄的超级欲肉,但八九岁的小沉香天赋异禀,那平日小小白白的小鸡鸡只要面对美母的肉身,马上就粗如儿臂,青筋暴涨,让杨婵儿爱若性命,只觉与幼子的每次行房都是色魂俱授,浑然忘我,如坠云端。
  
  杨婵儿正忘情套弄之时,突觉肉腔中阳具暴胀,儿子急呼,“娘!娘,你里面象有活物在吃儿子阳具,我…我…要射了。”
  
  杨婵儿急道,“好香儿,别射出来,你慢下来,与娘先亲个嘴,娘…娘……我还没……还没尽兴呢。”说到后面,索性不再端着母亲的身份了。
  
  可肉棒已到发射边缘,小小幼童如何憋得住?沉香从母亲花穴内“啵”地一声抽出肉棒,见母亲汁液遍布的阳具龟头一点一点,立马就要喷精,杨婵儿迅速爬了过来,红着绝美俏脸用手指紧紧捏住阳具的根部,果然止住了儿子的射意。可是两人无法在女人手捏阳具的同时让男方抽插,一时楞在当场,不知所措。
  
  沉香情急之中无意瞥到手腕上金刚圈,顿时计上心头,一声断喝,“圈儿去我鸡鸡根上象娘亲这样箍紧!”只见那金刚圈一下飞到杨婵儿捏着的肉棒上方,美妇早惊诧得张大了樱桃小嘴,眼见那圈儿缓缓从儿子肉捧龟头上方套下,忙松了手,那圈儿便一下箍在自己原先手捏住的阳具根部,慢慢收紧,说也神奇,只见儿子的肉棒肉眼可见地又粗长了几分,“娘,孩儿聪明不?”幼童见母亲惊愕羞涩难当的样子,不由有几分得意。
  
  杨婵儿犹犹豫豫地将那肉棒牵着引向自己下体,那套着金箍的肉棒顺着之前的淫水,虽然涨大不少,但还是勉强地进入美妇肉穴中,杨婵儿一声闷骚的长呤,从未体验的充实感马上让她缓慢地挺动下体主动套弄起来,小沉香得宝物相助,阳具虽胀大坚硬,早先的射意却被生生抑住,见母亲婉转相就,将那肥美肉身往自己棒上相送,当下便双手捉住美妇那颤抖的肥白大乳房,俯下身一口叼住那硬梆梆的可爱奶尖儿,下身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杨婵儿被幼子这上下一夹攻,浑身颤抖舒畅无比,“乖儿,嗯……香儿,嗯…哦…嗯,娘…好爽利,用…用力,娘的小…小夫君,嗯…”
  
  沉香听到母亲双颊绯红,双眼春水汪汪地望着自己,竟喊自己为“夫君”,一时竟愣在当场,下身都停下了抽动,“娘,香儿,香儿是娘的…丈…丈夫了么?”这幼儿与母亲数年这双修与同房的慢慢早懂男女之事,也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和母亲做的事早已不是母子间能有的行为,但奈何黑云洞与世隔绝,一男二女的世界里,就算是男童熟女的亲生母子,日久生情总难免生出儿女私情,杨婵儿红着脸去儿子嘴边与他接了个嘴儿,将舌头与他叼住了吮吸,自己又动起了美臀去套弄幼子,“娘心……里,早…早把香儿…当……当…作了…夫…夫君…”到底身为母亲,对年仅八九岁的儿子说出这话来,羞得脸色滴血般红艳,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目不敢再看儿子,低头只顾耸动身子,一双玉臂勾住儿子颈脖,“小夫…夫君,你…你也动…动啊,娘…娘要你…好好…嗯…嗯,疼爱。”
  
  沉香哪敢迟疑,美母彻底坦露心迹,两人正式订下终生,这小小的丈夫与自己母亲在肉体纠缠中更新了母子亲情,面对着这让人神魂颠倒的雪白美肉,一直高高在上令人尊敬的温柔大方的亲生母亲却俯首称妻,将女人最宝贵最神圣的私处蜜肉敞开奉上的三圣娘娘,沉香一声低吼,发了狂一样紧紧抓住美妇那无法掌控的巨乳,只抓得五指内陷埋入雪嫩肥硕的乳肉中,挺动瘦小的屁股舞动身下那尺寸惊人的肉棒如雷霆电击般进攻美母的娇柔性感的肉穴,下下到底,只插得那熟妇淫水四溅,湿了一床,杨婵儿得此番抽插,立时狂呼乱叫起来,“香儿,好…猛,好……好厉害,弄得…嗯,嗯…弄得娘好好…好…快活,娘的亲汉子,亲相公,娘…一辈…嗯…一辈子做香儿…啊,啊…嗯,的的女人,用力…冤家…用力,娘的小冤家…嗯”。
  
  那沉香势大力沉迅猛无比的挺刺几乎让尺寸形同儿臂的阳具全根没入,美妇淫体奇异,初入时阻涩无比,女人尽兴时,竟也可全根纳入毫无困难,两人性器契合,妇人水量充沛,肉道中湿滑异常,那肉棒根部的金圈都一起进到美妇洞中,刮动了美人儿那勃起支愣着的娇嫩阴蒂肉尖儿,刺激得杨婵儿尖声叫起来,“香儿…香儿,冤家,娘……娘要死了,啊…啊,那圈儿…那圈儿也在逗弄我,它…啊…啊,也在弄娘…的…身子,这…啊…香儿…娘好像被两人同…房…啊,臭香…臭夫君,脱了那圈儿,为娘…啊,只要只要香儿一个人弄,啊…啊,受不了了…”。
  
  小沉香充耳不闻,只觉母亲骚话不止,被抽弄得全身白肉乱翻,口中断断续续还不停对儿子挑逗,哪还像自己的母亲,只比那行房时对丈夫撒娇的妻子还要淫贱三分,低头只顾喘着粗气仍抽送不停,只觉母亲阴道内对自己肉棒的裹夹吮吸一阵紧似一阵,一双肥白大长腿紧紧盘在自己的屁股上,再看那艳如桃李,红似晚霞的粉脸,一双顾盼生情的凤眼竟在翻白,弯曲的漂亮长睫毛抖动不止,突地一声长吟“啊……”美妇浑身筛糠般抖起来,幅度之大险些把趴在身上抽插不停的瘦小幼儿甩脱,一股阴精激射而出,打在沉香那尤在妇人宫口攻打的龟头之上,妇人四肢赶紧缠住幼儿的小小身躯,“娘到了,啊,用力抵住娘,别动了!”
  
  小沉香经此一激,奋力一抵,龟头挤进妇人子宫花穴,进到美妇宫内,一股浓精如子弹般射了进去,灌得杨婵儿双眼翻白,几欲晕厥,母子两人齐声长叹,同时到达顶点高潮,下体连接处由于妇人肉洞身体内容量有限,实在接纳不了两人滚滚如翻江倒海的阴水阳精,只见母子性器交接缝隙处如水坝决堤前一般几股水流从中激射而出,“为娘…好涨,肚子,下身好涨,香儿,香儿,你且…你且先退出去吧!”
  
  沉香只觉肉棒在母体中被浆液浸泡十分舒服,但见母亲肚腹鼓涨,双眼翻白,只好依依不舍拔出阳具,只听一声“啵”响,杨婵儿那早无法闭合的肉穴花心中一股浓稠的混合液体奔流涌出,这妇人闺房香床的床单是再也不能要了…“啊…”美妇舒畅得抑制不住,又一声让男人血脉贲張的淫叫,“小冤家,娘一辈子都离不了你了!”
  
  两人和身躺在这满是母子两人的淫水浓精漫湿的床上,妇人将小儿拥入那温香软玉的胸怀,团身屈腿将沉香整个小小身躯包在自己那丰满性感的肉体之中,两人浑身湿汗淋漓,满身都是男女行房后的腥臊气息,但却毫不影响两人互相情意绵绵做对视与热吻,那金圈早脱出肉棒,自行套回小沉香手腕中,杨婵儿又羞又奇,“这东西如何象个活物一般?下次不要套在那儿了,娘羞死了,象被两个人在操弄身子一般…”
  
  “可娘好像舒服得紧啊,而且香儿戴上后可以疼爱娘子很久很久呢。”幼儿在这母亲这温柔乡中不自觉竟喊出了“娘子”,而且也不知道女人事后的羞涩,只知实事求是地说出幼儿心中所思所想,杨婵儿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被这声“娘子”叫得粉颈低垂,将那脸红耳赤的脑袋一个劲往儿子怀里拱,生怕他看到自己的羞态,“娘哪里舒服了!娘不是要你脱下那圈子吗?是你做了娘的夫君就不听为娘的话了,也不管自己娘子死活,只知自己快活!”两人赤条条地拥抱着,杨婵儿如同以前与刘彦昌两人夫妻房事后说些骚情话儿一般,与小沉香嬉戏调笑,也承认了母子的夫妻关系,开始自称“娘子”起来。
  
  “话说我的小夫君的小鸡鸡才是真如意金箍棒呢,嘻嘻,比那妖猴的强多了!”妇人一时忘形,竟与幼子开起了玩笑,醒悟过来自己与八九岁的儿子行房后情不自禁地说些调情亲热话,实在太没母亲的样子了,自己虽与他订下终生,有了夫妻之实,但终归还是他的母亲,而且儿子也太过年幼,这调情的言语他也不太懂,哪怕等他长大些再说这些也没现在这么别扭,一个成熟肥美的妖艳妇人与九岁幼子说这些男女情话还是为之过早,哪怕这小儿身体已经成熟到可以把自己操弄得死去活来。
  
  可是话语即出,也无法收回,果然小沉香哪听得出这是男女的情话?如果是一个成年男人,一听女人这挑逗之话只怕又要性起去再次操干女人一番,但小沉香只好奇于那久闻其名的妖猴孙大圣,“娘,你和清姨说的大闹天庭的猴子,他那武器真不厉害么?所以才被舅舅擒拿住了?”
  
  杨婵儿柔情蜜意地望见儿子那好奇的目光,对这即是自己疼爱的幼子又是自己芳心早许的如意小郎君,心说,也该把一些世情告小沉香了,让他快些长大成熟。何况,为了母子双宿双飞的自由生活,自己也早有了一番计较,儿子心智的成长也是关键,在她的计划中,小沉香越成熟老练,母子越有希望能尽快脱出生天做一对快活无拘无束的野鸳鸯。
  
  “香儿,那猴子武器唤作如意金箍棒,乃是东海定海神器,怎会不厉害,只是那猴子心思慎密,远不是众人说的胆大包天,无法无天,无所顾忌,他那棒儿的威力他只不过使出了一小部份。”
  
  “哦?那棒子不就是能大能小,重若千斤么?还能如何?”小沉香愈发好奇,停下抚摸母亲那雪嫩乳肉的小手,又调皮地去美母耳朵边含住母亲的耳垂。边玩弄这让天下男人色魂俱授的艳冠天宫的美妇身子,边听美妇的故事。
  
  “嗯…讨厌,认真点,娘在教你怎么为人处世呢。”杨婵儿红晕仍为褪去的小脸被儿子一含耳朵,立马红潮复来,忙挣开沉香的小嘴,将他小脑袋按在胸前,又怕他趁机去叼食自己仍在高潮余韵中挺立的奶尖儿,忙扯过一旁扔落的肚兜儿裹在自已那对丰挺入云,奶肉滚滚的雪白如瓷器滑腻如凝脂的大乳房上。
  
  “那棒子可是镇海神物,哪里只是重若千斤,可大可小?它插海底千年,镇压海中暗流,吸海中万兽之灵,是可以号令整个东海之水的。那猴子若无顾忌单单施展引东海倒灌天庭这一法力,天宫就会被海啸般的海水冲得房倒屋塌承受不起,那凌宵宝殿就会毁于一旦,但那猴子却始终没这么做。”
  
  “如果这棍儿如此厉害,那天宫为何三番五次激怒那猴子,显是众人并不知其底细,那娘你如何得知这棍子有此神通呢?”小沉香机敏过人,杨婵儿心中不禁一赞,更是爱煞了眼见小人儿,低头把舌头送去让他含了,两人热吻了一番,美妇恋恋不舍收了舌头,继续道,“对,这事说来也是巧,当初那如来佛祖是计划要将猴子压在华山之下,曾拜托镇守此山的为娘去贴那封印的条儿,只说念那孽畜做事还有几分分寸不把事情做绝,若真使出十分气力,将那定海神针威力全开,天庭只怕会一片狼藉。所以娘便知道当年你那舅舅最多与他斗个平手,擒住他也要太上老君从旁暗算才能得逞。”
  
  “娘,那天宫中兵将如此不管用么?非要调来舅舅斗他?”杨婵儿虽恨兄长将她囚禁,但在沉香面前倒也不太提及只说天庭因自己与沉香之父的事而将他母子困于此地。小沉香对其舅的事迹还颇有些自豪呢。
  
  “小傻瓜,怎么可能呢?那些天兵天将都是千年万年修为,若一个人单打独斗赢不了那猴头,两个三个一起使出全力怎么也斗得他过的,只是大家都不太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亮出自己压箱底的本事,平时虽彼此客气有礼,私下也是分边分派互相提防的。那取经四人中的沙和尚就曾是卷帘大将,堂堂一个仙将只因打碎一个破碗就被贬去流沙河做了妖,就是因为派系之争做了替死鬼冤大头。”洞中经年,三人闲散时,清儿与杨婵儿早把天宫往事唐僧师徒的事当作故事说与小沉香,他们被囚其时,那师徒四人也还正在路上,清儿从守洞家将与平日打交道的仙友口中听到四人西行的经历便常常说与这三圣娘娘与小沉香听。
  
  “你那舅舅是玉帝的外甥,虽然两人有些嫌隙,但血浓于水,眼见玉帝颜面扫地,一众仙人又都是虚以应对,当然出全力应对,而且其时那猴子只有孤身一人,而天庭中虽只有你舅舅一人一犬迎战,但其余十万天兵环在四周虎视眈眈,那猴子又遇到你舅舅这不要命的相斗,打得旗鼓相当,如何不心生惧意?所以他和你舅打了千余回合,无法取胜便想开溜,这才让一旁老奸巨猾的太上老君瞄准破绽扔出圈子套住被擒。后来,那猴子在炼丹炉中因祸得福,法力竟然大力提升破炉而出,这时玉帝己知你舅舅恐怕不是对手,所以才高呼去请如来佛祖!”
  
  小沉香听得入迷,早忘了亲吻摸弄眼前这具温香软玉只有肚兜勉强遮胸的绝色尤物,反手乖乖攀在母亲白如奶液滑若凝脂的美肩之上,“舅舅真会斗他不过吗?”
  
  “这为娘也不确定,但玉帝这回不再调你舅舅回头再战,娘估计是玉帝瞧出猴子踢破炼丹炉练就火眼金晴,但似乎对实力还有所保留,并未全力报复破坏天宫,看来只有佛祖能降得住了。从后来佛祖对娘之言和他们西行取经之事看那猴子最厉害的还不是他的法力高强,而是他为人处世的精明,让人拍手叫绝。”三圣娘娘这时高潮余韵己散,灵台渐渐清明,系好肚兜,穿了亵裤起床开门瞥见洞内光线渐起,心知与儿子不知不觉便己经恩爱一夜至天明,又羞红了脸便去将污秽衣物与床单裹在一起,牵着儿子便去旁边的洗浴房内,吩咐儿子运起纯阳之气和自己一起将浴桶中早已备好的泉水加热,沉香见母亲这身白肉在这蒸气缭绕中若隐若现,撩人无比,忍不住下身肉棒又要抬头敬礼,见母亲趴在桶边伸手去探水温,那雪白硕大的磨盘大小的肥白臀肉正翘起来对着自己,而一丝之前的浓精阴水的休液正挂在母亲娇嫩肥厚的外阴唇唇瓣之上,摇摇晃晃地粘在她肥白软绵做大腿内侧,哪还忍得住?上前一把搂住杨婵儿,但人小身高只到美妇的腰间,正好将低头埋进妇人的臀缝底部与腿缝交汇的肉窝之中,无师自通地伸舌就在母亲的牝户肉唇上舔亲不止,“脏,脏…死了…嗯……嗯,臭香儿,臭…小冤家,娘…那里秽死了,别吃…别吃娘的羞处…啊。”口中喘息着,却不扭身推开儿子,只是乖乖地伏在桶边,尽力撅起肥硕雪臀,让肥厚外阴唇更加暴露给儿子方便他吮食自己的花瓣,气喘吁吁道:“香儿…嗯嗯…嗯,你还听…不听听嗯嗯,奴……奴家的故事啦。”妇人情欲渐起,完全雌伏于身后捧住如银盆满月般肥大屁股啃食自己女人神圣羞处的九岁幼子,忘乎所以地开始自称“奴家”。
  
  沉香在女人那私密圣地舔食良久,抬起沾满母亲粘糊阴液汁水的小脸,“娘,你这儿好甜好香,一点不脏,香儿爱煞了。”杨婵儿转过满脸道红的螓首,蹲下身子便与儿子热吻到了一处,也不管沾在儿子脸上的淫水蹭到自己艳丽粉脸之上,只顾尽根将成熟诱人的粉红香舌塞满儿子口中,挺起双峰抵在儿子身上,吱吱唔唔边亲边把小沉香抱起来放入浴桶,自己也抬腿跨了进去,两人便在水中激烈地亲热起来,直弄得水响连连,四处飞溅,桶中水被两人弄了浴房一地。
  
  良久,两人才分开,杨婵儿探手牵住儿子阳具,“来,香儿,娘的好相公,正好此时与奴家练习双修功法。”
  
  两人便如以前一样,双双收摄心神,沉香坐在桶中将雪白的母亲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肉棒早被美妇的私处美蚌張嘴吞入,两人拥吻在一起,四唇相交后片刻间便停止了吮吸舔吻,一动不动上面口含着彼此唇舌,下面母子性器连接紧密,镇定心神运功行法,慢慢房内紫气弥漫,两人身体离开浴桶浮在水面,片刻后,两人都元神清明缓慢落入水中散去功法,两人虽赤身露体,唇舌相交,私处相连,内心却一片澄明,无欲无求。
  
  两人慢慢退出彼此身体,小沉香肉棒在水中慢慢恢复正常大小,杨婵儿牝户肉瓣竟也慢慢合拢,微微吐露的俏皮小阴唇尖儿也缩回肉穴口中,闭成了一线天般的模样,在乌黑阴毛映衬中极为诱人。让人禁不住想去拔开妇人耻毛掰开唇瓣一探花穴肉道的真容……
  
  “好啦,为娘边洗身子边再继续讲那石猴之事,你认真听了,那猴子从师的故事早有流传,他师父唯独把七十二变筋斗云这么高深法术教给他这辈份最小入门最迟的人形猴子,虽是上天安排和石猴灵根菲浅,但也得益于他自己精明世事,能哄得菩提老祖十分开心,所以明知他以后会闯出大祸仍有心栽培,此其一。”杨婵儿美目望住小情郎,“若你要拜师学艺,除了用心刻苦外,最重要的就是与师父的相处之道,切记切记!”
  
  “娘,孩儿的师傅就是您啊,孩儿又不能出去拜师学艺。”小沉香似懂非懂地望着美母,“你只管记着就是,那猴子大闹天宫之时,不发全力,不曾打死一个仙人天兵天将,都只点到为止,但你可知之前天兵天将将他花果猴山上的猴子猴孙杀了个片甲不留。这石猴早知天外有天,平时与自己结拜的七个兄弟,平日里酒肉宴请,相聚甚欢,歃血为盟,连带头大哥牛魔王这时也不来助力,便知自己骑虎难下,处处留手,谁知还真给自己以后取经成佛留了后手,此其二。”
  
  杨婵儿顿了顿,自己身子早己经洗净,便伸手抱过儿子,搂在怀里帮他擦洗,一双悬浮在水中的雪白肥奶在小沉香身上滑来挤去,把个小小男孩舒服得连声闷哼。“最绝的还是西天取经路上,为娘刚开始听清姨说的这些事还不敢相信,外人都道孙大圣被压五指山五百年道行退化实力大降,连什么黑熊怪,蜘蛛精,红孩儿,这精那怪的都无法搞掂,要去仙界佛界搬救兵,后来为娘细细品味,才觉出他的精明,他是故意借故不能搞定西经路上一众小妖去与天庭一众仙人修复关系与佛界众佛早早拉上关系,为自己以后修成正果修路铺桥呢。有时候欠人情也是交到朋友的手法之一,欠别人人情,别人自然在心里就就把你当成一个未来会归还人情的朋友,你想想那猴子这一路上借西天取经的名头欠下仙佛两界多少人情,你有没有发现,救兵基本上都是孙猴子一人去请的,按说猪八戒沙和尚都是天庭旧臣与那一众仙人只会更熟识,但两人从未有过搬请救兵之事?这猴子西天一路护送唐僧以来和仙佛两界俨然己成故旧老友,对他以后成佛势必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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