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中外妖女的榨精盛宴】 作者:野狐不妄 【一】 妲己榨精屌丝男(一) 别人眼中的姜小单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屌丝男,32岁的他早就过了而立之年,至今却一事无成,既没有成家,也没有干出一番像样的事业,平日里就连维持最基本的温饱都是问题。 他在一家运输公司做保安,除了每个月要上十五天的夜班之外,工作非常清闲,最适合他这种好吃懒做、贪图安逸的人。 他没有什么理想,也没想过要改变现状,他总觉得一个月三千五的工资足够自己生活,保安的工作又可以一直干到老,不在这家公司了就去那家公司,反正总有人要。 他就是这么没出息的人。 如果说他还有什么人生追求,那就是女人——不,光是女人还不行,还得是明眸皓齿、盘正条顺的那种美女才行,皮肤要像凝脂一样白皙细嫩,仿佛用手一掐就能沁出水来;浑身还要散发着空谷幽兰一般的芳香,让所有男人都为之陶醉...... 然而现实当中哪有这么完美的人间尤物?就算有,也不是他这种屌丝男可以染指的,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降低了自己的人生追求,改为偷看女人洗澡。 他租的房子位于一片杂乱无章的城中村,所有建筑看起来都摇摇欲坠,街道破败、污水囤积,是连清洁工都不屑于光顾的偏僻之地,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股酸臭的异味。 不过住在这里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因为出租屋过于简陋,连卫生间都没有,所以一到夏天的傍晚,浑身汗热的男女老少都要提着一个塑胶桶,去楼梯尽头的公共厕所里洗澡,不然晚上连觉都睡不着,而这也给了姜小单偷看女人洗澡的便利。 就比如今天,上白班的他在下班之后火急火燎地赶回了自己的出租屋,有些做贼心虚地站在被窗帘遮挡的窗户前,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快到七点了,夜色被冗杂的蝉鸣声拖拽着从天上落了下来,每天的这个时候,住在他对面三楼的某间出租屋里的那个女人,就会拎着一个粉红色的塑胶桶去公共厕所里洗澡。 而他的房间在四楼,窗户又正好对着公共厕所的窗户,因为视线落差,让他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那个女人洗澡时的一举一动。 那个女人看起来二十六七岁,长相只能算得上清秀,身段也不够高挑,虽然距离他心目中定义的美女还差的很远,但是皮肤却是真的好,远远望过去白花花的一片,像极了他小时候最爱吃的白巧克力,每次都馋的他直流口水。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结婚了没有、有没有孩子,更不知道这个女人在床上被男人操的时候是矜持还是风骚——当然,这些和他都没有关系,他也没指望着能跟这个女人在现实生活中真的发生点什么,像这样在不上夜班的时候偷偷地看她洗澡,看着她那两个丰满的奶子随着搓澡的动作晃来晃去,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每次偷看女人洗澡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手淫,如果说他这么一个屌丝男还有什么长处的话,那就是他的肉棒尺寸确实不错,很粗、很长,而且性欲也很强,他的最高记录是在偷看女人洗澡的十几二十分钟里把自己连续撸射三次。 他虽然老大不小了但还是处男一个,因为没钱又不上进,没有女人看得上他,所以他还没有真正尝过女人的美妙滋味。 此时,畏畏缩缩地躲在窗帘后面的他一边偷看女人洗澡,一边褪下裤子,握住自己淫水直流的肉棒撸了起来。 他兴奋的脸色潮红、心跳剧烈,想象着自己正在用嘴吮吸女人厚实的乳头,想象着自己的肉棒在女人湿滑温暖的小逼里进进出出,想象着自己一边操着女人一边用手揉搓女人肥美的大屁股,而被自己操爽的女人不断发出销魂的浪叫......光是这样想象着,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着火了似的,一阵口干舌燥。 公共厕所里的昏暗灯光下,他看着女人用纤纤玉手抓着一块白色的香皂在丰满白嫩的胴体上打着泡泡,当手触及乳头和阴户这些敏感部位时,女人的动作会变得轻柔和缓,加以温柔地自我抚慰,他甚至看见女人将一根手指插进小逼里抽插了好一会。 这香艳的一幕让他不由得放慢了撸动肉棒的速度,用手把硬得发痛的肉棒压向肚子,然后向前一步,再用肉棒的腹面贴着窗台下的墙壁微微摩擦了几下,借由墙壁冰凉给自己滚烫的肉棒降降温,他都不敢去触碰自己的龟头,怕因为过于兴奋而射的太快。 就在他一边偷看女人洗澡、一边浑然忘我地沉浸在手淫的快感中时,在他身后的地面上,忽然升起了一白、一红两股轻烟,紧接着,两股轻烟又分别凝聚成了一只白狐狸和一只红狐狸。 这两只凭空出现的狐狸并不是像寻常所见的那样四脚着地,而是像人一样用两条腿支撑着地面站立,那只白狐狸更是用两只前爪捧着一个泛黄的卷轴。 而更加令人感动惊悚和诡异的是,这两只狐狸竟然口吐人言、窃窃私语。 “这就是姜子牙那老匹夫的后人吗?据说体内继承了姜氏一族的仙灵之气?可是,竟......竟这般猥琐!”红狐狸用嫌弃的目光打量着正在手淫的姜小单的背影,然后又多少有些不甘心地扭头看着白狐狸,“我们真的要把娘娘交给这种下流货色吗?” 白狐狸显然要比红狐狸沉得住气,它眯了眯眼,语气淡淡地说道:“娘娘当年被姜子牙斩首之后,只在这古画之中寄存了一缕残魂才得以苟延残喘,也只有姜子牙后人的元阳才能够修补娘娘的残魂,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白狐狸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卷轴解开,随即爪子一扬,让这幅古画轻飘飘地下落,平铺在了床上。 白狐狸又拍了拍手,笑吟吟地对姜小单喊道:“后生!倾国绝色在此,你又何必贪图那庸脂俗粉,聊以自乐?” 正沉迷于手淫快感之中的姜小单被身后突然响起的说话声吓了一跳,整个人一激灵,肉棒一抽、一抽地差点就射了出来。 他带着满脸的戒备神色,迅速地提上裤子、转过身来,以为是有不识相的陌生人闯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见自己正在手淫故意捉弄自己。 可是他却只看到了一白、一红两股轻烟在房间里渐渐消散,除此之外再没有别人。 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检查了一下紧闭的房门,确定是真的没人。 那刚才听到的说话声是幻觉?还是闹鬼? 就在他内心忐忑、惶恐不安的时候,他的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了摊开在床上的那幅古画,顿时就被画里那个不似人间应有的绝美女子完全吸引了,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像是丢了魂一般。 他甚至来不及细想,自己的房间里为什么会凭空多出这么一幅古画。 妲己榨精屌丝男(二) 那画中女子由工笔绘成,巧密精细,用色浓艳,栩栩如生,姜小单朝那幅古画走过去的时候,随着距离的拉近,那画中女子仿佛活了过来似的,也朝他走来,美目含笑若盈盈秋水,举手投足间袅娜多姿,风情万种却又不显浪荡,绝艳而矜贵。 尤其是这画中女子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曲线玲珑的曼妙胴体隐约可见,如羊脂玉一般细腻洁白的胸脯上突起的两个乳头,像煮熟的红豆,令人垂涎不已;那修长的双腿就像是两截丰润的莲藕,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掌心细细摩挲那滑嫩的触感。 而在那双腿之间,一小撮细密而柔顺的耻毛掩映着令所有男人魂牵梦萦的温软圣地,也是所有生命最初的来源。 这画中女子仿佛天生具有一种专门针对所有男人的奇异魔力,比任何一个在洗澡时被姜小单偷窥过的女人还要诱惑,勾的他欲火焚身,恨不得就地化作一捧飞灰也甘愿。 于是他的肉棒又可耻地硬了,本来他刚刚偷看女人洗澡的时候也一直在手淫,因为被那两只偷偷来献画的狐狸打扰而没有射精,正憋得难受,于是他坐在床上,一边拿起这副古画疯狂地意淫着画里的绝色女子,一边继续手淫。 他用手掌抚摸自己肉棒的动作很慢,手指从龟头拨弄到根部,再重新拨弄回来,摸到敏感的龟头时,他会像搔痒痒一样,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戏弄冠状沟,想象着这是画中女子香软灵活的舌头,正在舔舐自己胀得快要爆炸的肉棒。 每当这时,他变得极其敏感的龟头就会在舒爽的剌激下跳动几下,并且看起来显得更加坚硬,粗长黝黑的肉棒也随之一胀、一胀地挺动。 而肉棒的挺动连带着龟头一起涨跳,立即会有一股浓稠又透明的淫水从马眼里流淌出来,随后被他用手指搜刮着涂满整根肉棒,手淫的时候就会更爽。 他舒服得浑身直打颤,呼吸越来越粗重,甚至控制不住地从鼻腔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快感越堆越高,他的身体逐渐绷紧,饱满的龟头几乎胀成了深紫色,他用手掐住肉棒的根底一点点地往上挤压尿道,像是挤奶一样,把滞留在尿道里的前列腺液全都从马眼里挤了出来,再被他反复地涂满整根肉棒,代替之前那些被体温烘干的淫水。 他的表情因此变得淫荡和享受,双眼迷离地看着画中女子,想象着自己粗糙的手掌正在女子柔润细腻的皮肤上不断游走,一时间陶醉不已。 他的手又往下移,开始揉搓自己的两颗卵蛋,他听说一些口交技术很厉害的小姐会把男人的卵蛋含进嘴里用口腔轻轻挤压,那种感觉就像卵蛋得到了全方位的无微不至的按摩,会让男人爽上天。 啊!好想尝试!他好想被这画里的女子吸舔自己的肉棒,把自己的卵蛋含进湿热的口腔,让自己爽到飞起之后,自己再把坚挺火热的肉棒狠狠地捅进她那个像是贪婪小嘴一般微微张开的饥渴小逼里,用力地操啊、操啊、操......直到自己猛地一挺胯部,将龟头操进她温暖的子宫,将所有精液都射给她。 “啊!好他妈爽!”他猛地大叫一声。 没有任何征兆,他手淫的动作突然之间就变得非常躁动,像是要把整根肉棒撸断似的,下一秒,他用手掌握着自已的肉棒笔直地剌向空中,胯部不断地用力耸动,龟头和屌身不断跳动,一股又一股浓精从翕张的马眼里喷涌而出。 一些精液落在了古画中的女子脸上,像是女子被他颜射了似的。 他顿时惊呼一声,顾不得安抚自己还在不断喷精的肉棒,赶紧伸手去抓那幅古画,生怕古画会被自己的精液污染而损坏。 然而,当他的精液落到古画上时却被迅速吸收,那画中女子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妩媚,眼角微微上翘的勾人双眸里也闪烁着生动的光彩。 当他摸到古画时,手中传来的触感却不是粗糙发硬的纸张,而是一片细腻温热,感觉......就像是人的皮肤? 他惊了一下,触电般地把手收了回来。 当他回过神来,定睛去看,只见一只光洁柔软的手悠悠然地从古画里伸了出来,轻轻巧巧地握住了他那根在射精一次之后丝毫不见疲软的肉棒。 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一股电流顺着自己的肉棒蔓延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条神经,仿佛那只纤纤玉手握住的不是他的肉棒,而是他的整颗心,让他从此沦陷,身不由己,甘愿被这只纤纤玉手的主人彻底掌控。 “良人,您来拉妾身一把呀。”忽然,一道能把人的骨头酥化了的娇媚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像是有人正在对着他的耳朵吹气,温暖的气流一下、一下地轻轻搔弄他敏感的耳膜,让他神魂颠倒,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一股灼热的火苗从他的小腹之中窜起,他刚刚才射精却没有疲软的肉棒顿时又膨胀了一圈,并且剧烈抖动,眼看着就要忍不住再次喷射,这仅仅是因为他听到了画中女子的声音,就即将到达高潮! 仿佛是鬼使神差一般,面对这只从画里伸出来的纤纤玉手,他全然忘记了恐惧和疑惑,这只玉手的主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他无比顺从地抓住这只手用力一扯,伴随着一阵宛如空谷幽兰的扑鼻香风,一个身披轻纱的曼妙身影像是一朵从枝头飘落的兰花,跌入了他的怀中。 他惊呆了!不可置信地低头去看,正好对上一双含情脉脉的明媚双眸。 这双眼眸是如此魅惑人心,仿佛开满了艳烈罂粟的无尽深渊,销魂蚀骨,让人甘愿沉溺其中。 “妾身被困在那幅画里三千多年了,真的好寂寞啊......妾身可是饿坏了呢,良人可否投喂妾身一些元阳呢?”女子仰头看着姜小单,半眯着如丝媚眼,红唇轻启,一副楚楚可怜、惹人疼爱的模样。 她的整个人蜷缩成娇软的一团,坐在姜小单的腿上,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只手从姜小单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向上摸索到姜小单的激凸乳头,极有技巧地进行挑逗;而她的另一只手则依然握着姜小单滚烫粗长的肉棒,不疾不徐地轻柔套弄。 “喔!”从来都是自己手淫的姜小单第一次被女人用手触碰肉棒,忍不住大声淫叫。 女人的手和男人的手完全不同,非常柔软,就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能够给予姜小单这世上最为温柔且细致的体验,让姜小单失了神智,想着就算是把自己的肉棒交给眼前的这个女子玩弄一辈子也是值得的。 “好不好嘛,良人~满足妾身好不好?妾身真的好寂寞,好饿~”她软软糯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半真半假的委屈和失落,纵使有些演戏的成分,也足够任何一个男人受用。 因为她真的太美了,一颦一笑都能够让男人的视线在她身上流连忘返,怎么看也看不够,牢牢抓住男人的心,像她这样的绝色之姿,就算男人知道她是敷衍的——但是能够被她敷衍,那也是天底下莫大的荣幸。 而她本以为经过自己的一番挑逗,姜小单会情难自控,即将沉溺于自己的温柔乡之中,却见姜小单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双唇嗫嚅着不作回应,让她不禁朝着姜小单递过去丝丝缕缕的哀怨眼神,同时发出一声幽幽的长叹。 姜小单当然不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相反,他非常好色,从他猥琐偷窥女人洗澡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他之所以犹豫不决,是因为他非常清醒,他知道从画里扑出来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这种事情非常诡异,已经远远超越常理能够解释的范畴。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听着女子反复地说着寂寞啊、饿啊,就已经明白了她是要吸食自己的精液,甚至联想到了许多与女妖、女鬼吸食男人阳气有关的恐怖传说,这些为美色沉沦的男人全都没有好下场。 他非常想要拒绝,非常想要将窝在自己怀里的女子狠狠推开,然后夺门而逃,再也不回到这间出租屋了。 可他做不到——还是因为她真的太美了。 俗话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美色真的可以要人命,如果一个女人不能让男人为她豁出命去,只是因为她还不够美。 但是姜小单面前的这个女子足够美了,美到足以让姜小单为她豁出命去了。 于是姜小单索性闭上双眼,对眼前的绝色女子视而不见,但他没有把女子揉捏自己乳头的手和套弄自己肉棒的手拿开,因为他实在太享受那种被女子爱抚的快感了。 就在姜小单的内心痛苦挣扎时,女子慢慢直起上半身,一边用香软的酥胸摩擦着姜小单剧烈起伏的胸膛,将自己的脸埋进姜小单的肩井里,和姜小单耳鬓厮磨,一边张嘴含住了姜小单的耳朵,并且将灵活小巧的香舌探进姜小单的耳朵里不停搅动。 “啊!”姜小单不由得再次发出一道更大声的淫叫,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倒灌进了脑子里,有一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 太刺激了! 姜小单的所有心防瞬间失守,他再也把持不住,出于雄性天生具有的交配本能,他猛地连连挺胯,用自己火热坚挺的肉棒操起了女子的手,并且不再逃避,睁开双眼,痴迷地看着女子那张被情欲染成了一片桃花色的姣好玉面。 姜小单活了三十二年,一直是其他女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屌丝男,视他如苍蝇、狗屎、瘟疫,老远见到他就已经绕道,久而久之,他也认为自己应该是这样的人,窝囊、没出息、好吃懒做,反正也没人在乎。 可是今天,突然有这么一个不似人间应有的完美尤物对自己投怀送抱,那种天降艳福的巨大惊喜足以让他受宠若惊,更何况这个绝色女子就连每一根头发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让他为之倾倒。 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一辈子过得很失败,他如今所剩余的唯一的人生追求,就是能够与眼前女子这般的完美尤物尽情欢爱一场,正式告别自己的处男生涯。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课本里的那些伟人,他们为了人生追求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所以他也想学习那些伟人,让自己这微不足道的人生发出一次壮丽的光亮,至少没有白活一场。 管她是妖还是鬼,就算为了吸食阳气把自己榨成人干又如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么一想,姜小单这个大龄单身屌丝处男顿时什么也不怕了,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轻轻落在女子光洁如玉的美背上,用有些粗糙的指腹细细摩挲,就像在触碰一件价值连城但又易碎的汝窑瓷器。 啊!好滑!好软!温热细嫩的触感顺着他的指尖一直蔓延到他的心底,让他的整颗心都不禁融化了! 姜小单情不自禁的模样终于让女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毕竟吸食元阳不可强取,否则便失去了助她修补残魂的妙用,一定要这男子心甘情愿才行。 她在姜小单无比震动的目光里,缓缓埋下头去,乌黑如墨的三千发丝随之滑落,柔顺的发梢轻拂着姜小单膨胀成一个大蘑菇样的紫黑龟头,惹得姜小单血脉偾张。 姜小单眼看着她即将用殷红柔润的双唇含住自己淫水直流的龟头,喉结不断蠕动,有些紧张地开口问道:“我、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女子低着的头没有抬起来,只是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呵呵,妾身乃冀州侯苏护之女,苏妲己。” 苏妲己!就是纣王的那个宠妃——祸国殃民的九尾妖狐苏妲己! 一瞬间,姜小单什么都明白了,难怪她会从画里扑出来,难怪她的姿容这么惊艳脱俗,让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在她面前黯然失色,因为九尾妖狐原本就是女娲娘娘座下的轩辕坟大妖,本来就不是凡间俗物啊。 所以自己这是享受到了帝王一般的待遇,能够和纣王曾经拥有的倾国美色放肆欢爱了吗?想到这里,姜小单的内心忽然生出万丈豪情,有一种自己的整个人即将脱胎换骨、凌驾于万万人之上的巨大优越感! 心潮澎湃的他激动的浑身颤抖,他用另一只手按住苏妲己的脑袋,随后奋力地一挺胯部,将整根肉棒都插入了苏妲己那张温热湿润的香口之中。 妲己榨精屌丝男(三) 即使是到了傍晚,夏季的南方依旧暑气未消,姜小单居住的这间简陋出租屋因为没有安装空调而显得更加闷热,姜小单背靠着墙坐在床上,绷紧的双腿用力分开,因为过度兴奋,他浑身上下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两鬓的头发也挂着汗珠。 他低着头,用一双充血的发红双目看着跪坐在自己双腿的苏妲己,秀发螓首一起一伏,正在用手握着他滚烫粗长的肉棒饥渴吞吃。 与大汗淋漓的他不同,苏妲己的本体乃是九尾妖狐,万狐之祖,纵使如今只剩下一缕残魂,也身怀高深修为,不惧寒暑,不但不会生发热汗,反而通体散发异香。 这股异香蛊惑心神,具有让男人如痴如醉的催情效果,让被苏妲己口交的姜小单欲罢不能,他的肉棒被苏妲己那张温热湿润的香口每一次吞吐,都能感受到比上一次更加强烈的快感。 苏妲己身为极具魅惑之能的九尾妖狐,之前仅凭声音娇媚的三言两语就撩拨得姜小单的肉棒差点缴械投降,现在更是让姜小单无力招架。 何况苏妲己的口交技巧十分高超,她用收紧的口腔内壁用力挤压姜小单饱满的龟头,再将姜小单的整根鸡巴深喉,直到她的嘴唇触碰到姜小单肉棒根部丛生的耻毛,然后在姜小单近乎失控一般的淫叫声里,她又用紧致湿热的嘴裹紧姜小单的肉棒慢慢往回拉扯,直到她的嘴卡住姜小单的龟头冠状沟,用牙齿轻咬几下姜小单的龟头,再继续深喉,如此反复。 只是这样还不够,她的一只手握着姜小单的肉棒用以固定,另一只手则抱住姜小单的屁股,将姜小单的整个人用力地压向自己,这样一来,姜小单的肉棒就能在她的食道里插得更深。 姜小单简直快要爽疯了!他第一次被女人口交,还是这样的国色天香,又让他享受到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极致体验,让他欲火焚身、理智全无。 在苏妲己散发的催情体香作用下,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某一道闸门犹如被洪水冲毁的堤坝一般轰然碎裂,紧接着,他被苏妲己不断口交的肉棒急剧颤动,在苏妲己的嘴里喷射出股股浓精。 这已经是他今天的第二次射精了,不过身为姜子牙后人的他体内蕴含一丝仙灵之气,使得他的体质强健、异于常人,性能力也要比普通男人要高出一个档次,即使是没有苏妲己的催情体香助兴,他的肉棒也可以在连续射精三次之后依然保持坚挺,并且精液量充足。 而这也是苏妲己非要榨取他体内元阳的原因,只要能够榨干姜小单的元阳并彻底吸收,苏妲己就能够补完自己的残魂,并且重塑肉身,否则身为万狐之祖、轩辕坟大妖的她,怎么会看上姜小单这么一个极尽猥琐的下流货色呢? 苏妲己仰起头来,将满嘴的精液展示给姜小单看,然后犹如娇花照水一般地盈盈一笑,粉嫩香舌一卷,殷红双唇一合,做了几个吞咽的动作之后,再张开干干净净的口舌,示意她自己已经把姜小单的精液全吃下去了。 大概是出于雄性想要用自身体液的气味标记雌性的本能,以向其他雄性宣示自己对这个雌性的支配权,所以男人对于内射女人或者被女人吞食自己的精液,总是会感受到一种超乎寻常的满足感。 苏妲己显然非常懂得如何取悦男人——或者说,如何征服男人,她很清楚自己这种将姜小单的精液吞食之后再刻意展示的行为,会极大地刺激姜小单的兴奋,也正如她所愿,她感觉姜小单那根被自己握在手里的粗长肉棒又开始一挺、一挺,就好像一个刚刚打了一场胜仗的士兵,跃跃欲试地想要尽快投身于下一场战争。 而在吞食了姜小单的精液之后,苏妲己也得以融合了姜小单所继承的那一丝源于姜氏一族的仙灵之气,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枯木逢春一般变得身心充盈且生机勃勃,随着残魂的补完,那些失去的法力在逐渐恢复,她的肉身也在不断闪烁的微弱金光之中进行着重塑。 可是不够,这还远远不够,她还需要更多的仙灵之气,还需要姜小单更多的元阳——或者说是精液。 “嗯啊~”她发出一声陶醉的喟叹,对姜小单抛了一个旖旎撩人的媚眼,满意地看着因为神魂颠倒而浑身一颤的姜小单,轻笑一声,再次埋下头去。 为了能够更快、更多地榨取姜小单的元阳,她准备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给予姜小单更新鲜、更刺激的快感。 这样想着,苏妲己为姜小单口交的小嘴便更加卖力,她不时地将姜小单的肉棒从嘴里抽出来,牵扯出一条透明而淫靡的细长口水,连接着她的嘴角和姜小单的龟头,她再把姜小单那两颗汗湿的卵蛋吸入嘴巴,然后往喉咙里咽,这种爽中带痛的体验让姜小单胡乱地叫着,难耐自攥紧了双拳。 “想要我的元阳是吧?那就用力吸啊,给你!都射给你!把我吸干!”姜小单夹紧屁股,按着苏妲己的脑袋,快速地耸动着自己的胯部。 姜小单的肉棒在苏妲己嘴里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以至于为他口交的苏妲己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发出含混的咕噜、咕噜声。 夜色已经降临,姜小单的这间出租屋里没有开灯,黑暗中只能隐约看见苏妲己长发披散、身披轻纱的曼妙身影犹如一条游荡在热带深海里的神秘鱼类,摆动着长而透明的鳍,曲线流畅又优美。 妖族往往具有很好的夜视能力,当苏妲己仰起头来看着沉迷在情欲之中的姜小单时,她的双眼便会像潜伏在夜色中的野兽一样散发出幽绿的光,透出一种摄人心魂的妖异的美。 “嗯哼~良人竟这般厉害,阳物如此硕大,将妾身的这张小嘴撑得酸痛,险些教妾身承受不住了呢~”苏妲己用谄媚而浪荡的言语奉承着姜小单,嘴角噙着的笑意却又是略显凉薄的。 很难说苏妲己看着姜小单的目光是不是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动情,又或者说她像极了一个高明的猎人,在面对猎物时,会把眼底的危险情绪全都收敛起来。 但对于姜小单——或者是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能够被她这样的倾国角色认可身为一个男性的雄性资本,已经足够膨胀到失去理智了。 为了能够更快地刺激姜小单再次射精,苏妲己玉手轻扬,随意地打了个响指,漆黑的房间里顿时亮起一团又一团悬浮在空中的幽绿狐火,照亮了她那张没有任何瑕疵的绝美面容。 苏妲己非常明白,相比于自己的催情体香,自己这张能够勾起任何男人性欲和占有欲的脸,才是这世间最烈的春药。 果然,在这间简陋的出租屋被幽绿狐火照亮的一瞬间,当苏妲己的面容像是一朵倏忽绽放的艳烈罂粟呈现于姜小单的眼前,姜小单的内心受到了极大震动,他将自己那根肉棒在苏妲己嘴中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淫叫声也越来越狂野,这是一个男人即将射精的前兆。 “啊!射给你!都射给你!”姜小单最后几下的抽送猛烈得近乎癫狂,似乎这一次真的要把自己的所有精液全都射出来,让自己精尽人亡一般。 苏妲己那双幽绿色的眼眸之中明显流露出了满足。 果然,随着姜小单的腹部骤然绷紧,他的整个人一抽、一抽,随即,一丝白浊的液体从苏妲己的嘴角溢了出来。 苏妲己从鼻腔里哼出一声魅惑酥骨的气音,不紧不慢地将姜小单射出的第三次精液吞进了肚子里,姜小单则意犹未尽地微微挺胯,享受着射精之后的快感余韵。 连续射精三次已经是姜小单的极限了,对于任何男人来说这都是不俗的战绩,然而对于急需姜小单的元阳来修补残魂的苏妲己来说却还是远远不够。 妲己榨精屌丝男(四) 苏妲己一边用缱绻的小巧香舌勾舔着姜小单那根连续射精三次之后逐渐疲软的粗长肉棒,一边用柔荑一般的修长玉指一下、一下地拨弄着龟头下方的系带,对于任何男人来说这往往都是最敏感也最刺激的部位。 苏妲己的手指每拨弄一下,姜小单便会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低吼。 “你还想要我的精液吗?妲己。”姜小单的表情略显僵硬,他看着玩弄自己肉棒的苏妲己,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多少有些吃不消了。 “良人可以直呼妾身的名字呢。”苏妲己对着姜小单展露一丝带着媚意的浅笑,伸出已经被浓精染白的香舌,轻轻裹住姜小单的龟头。 “啊!好爽......咝——”姜小单全身颤抖,连连倒吸了几口凉气,强忍着射精之后的敏感和不适才没有将肉棒从苏妲己的嘴里拔出来,“你的名字吗......那我应该叫你,阿己?” 苏妲己嘴角扯出的笑意浓了一下:“己是妾身的姓,妲才是妾身的名,良人可唤我为妲。” “妲?妲......”姜小单小声地反复念着妲己的名字,感受着这个蕴含古意的文字在自己唇齿碰触间抒发的韵味,心中竟然生出了一丝暖洋洋的甜蜜。 把对方的名字只用一个字念出来,那是最亲密的人之间才会做的事,尤其是情侣,像姜小单这样的大龄单身屌丝男,除了对女人的胴体充满了无限遐想,更渴望与一个女人建立一段相知相守的深情,甚至是从此相守余生,一同生儿育女。 在苏妲己出现以前,姜小单一直认为自己的这些念头都只是痴心妄想,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 可是如今天降艳福,他心里这些早就生根发芽的渴望也随之疯涨,让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完成一直以来的心愿,哪怕付出自己的一切。 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呢?自己一无所有啊......所以自己还能给苏妲己什么呢?还能用什么来留住苏妲己呢? 对了!苏妲己似乎格外贪恋自己的精液,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但姜小单已经想当然的明白,自己的精液才是能够将苏妲己永远留在身边的底牌。 于是为了让苏妲己不对自己失望,他努力地绷紧腹部、收缩会阴,想要将全身血液都灌注进肉棒之中,让逐渐疲软的肉棒再度恢复坚挺。 然而他努力了半天,却依旧力不从心,毕竟换成任何一个男人连续射精三次都是一个几乎超越了生理极限的巨大挑战,而且他的海绵体也因为过度充血感觉到了胀痛。 他有些着急地抹了一把额头沁出的热汗,一边从苏妲己手中接过自己软塌塌的肉棒不断地用力揉搓,一边难掩羞窘和歉疚地对苏妲己笑了笑:“再等等,我还可以射的,一定可以,你不要急......” 苏妲己放开了抓在手里的姜小单的肉棒,好整以暇地端正了坐姿,单手托腮,姿态妩媚,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容貌一般、身材一般、年龄也有些大了的男人,如果这个男人不是体内蕴含一丝仙灵之气的姜子牙的后人,凭她身为轩辕坟大妖、万狐之祖的尊贵身份,她是断然不会多看这个男人一眼,用弃如敝履来形容都不为过。 可是她看着这个男人为了能够讨自己的欢心而努力想要重振雄风的模样,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一点......有趣。 但也仅仅是有趣而已,却不会真的让她动情,甚至不足以让她产生一丝怜悯,她势必要榨干这个男人的元阳,才能补完残魂、重塑肉身,而在这之后,这个男人一定会精尽人亡。 不过这又有什么可在乎的呢?一个如同蝼蚁一般的凡夫俗子罢了,就算对自己怀有一点真心又如何?哦,对了,想要对自己付出真心的男人可多了去了,她都记不住那许多名字了,就连贵为人皇的纣王都心甘情愿地沉沦在了自己的温柔乡里,除了......那个叫做伯邑考的男人,周文王的嫡长子,倒是与世间贪恋她美色的其他男人都不同,还挺让她怀念的。 妲己榨精屌丝男(完) 看着姜小单努力手淫了半天也依旧没有让那根肉棒重新振作起来的徒劳模样,苏妲己抬手,用轻纱长袖遮掩了嘴角浮起的一丝无声笑意,以免让姜小单觉得她是在嘲讽。 苏妲己摆动细如杨柳的腰肢,整个人像是一条柔弱无骨的蛇,软绵绵地瘫倒在姜小单的怀里,在姜小单的脖颈之间落下轻如鸿羽的一吻,又将自己丰满白嫩的乳房用手托住,在姜小单的胸口蹭了蹭,蹭得姜小单如触电一般,身体不停颤抖。 “良人快看,妾身的乳房沁出乳汁了呢~良人可知妾身的乳汁有何妙用?”苏妲己附在姜小单的耳边语气娇媚地说着,不时地呵气如兰,轻轻吃着姜小单发烫的脸颊。 姜小单闻言,低头一看,果然看见苏妲己如红豆一般让人垂涎的乳头沁出了乳白的汁水,顿时觉得惊奇:“啊......你没有怀孕啊!怎么会有乳汁呢?” “妾身当然没有怀孕,妾身的原身乃九尾妖狐,自然是有一些异于常人的神奇之处,妾身的乳汁是如同太材地宝一般的大补之物,能够活络精血、强身健体,尤其是有助于良人这般的雄伟男儿......阳物坚挺,彻夜不倒。”妲己说着,用一只手握住了姜小单疲软的肉棒,再用另一只手搂住姜小单的脑袋,缓缓压向自己的乳房。 看着眼前苏妲己分泌乳汁的诱人乳房,闻着那令人陶醉的馥郁乳香,姜小单吞咽起了口水,被唤起了身为人类对象征母爱的女性乳汁的进食本能,他再也无法忍耐,用力握住苏妲己的乳房,猛地埋下头去,含住那突起的乳头,贪婪地吮吸起来。 他一边吸一边更加用力地揉捏苏妲己的乳房,似乎是想要从诱人的乳房里挤出更多甜美的乳汁。 “啊!让妾身竭尽所能,哺育良人吧!”乳头被姜小单吮吸以及乳汁向外排放的快感让苏妲己舒爽地呻吟出声,她此时也忍不住情欲翻涌,按压姜小单脑袋的手更用力了一些,握住姜小单肉棒的手也更加收紧。 她的这一声呻吟在夜色中回荡,像是在寂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涟漪不断扩散,形成了一种足以让周围十里八方的男人瞬间到达高潮的、淫乱而恐怖的连锁反应。 首先被波及的是与姜小单同住在这层楼的几个男性邻居,有的正在和妻子吃饭,脑子里突然就回荡起了苏妲己的酥骨呻吟,体内血液顿时狂猛奔涌,裤裆里的肉棒一柱擎天,大脑也一片空白,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淫叫,紧接着在妻子疑惑又羞耻的注视下,身子一颤、腰身一挺,竟然直接射精了; 还有的在晚饭之后抱着女儿玩乐,享受一天之中最放松、最温馨的亲子时间,也被苏妲己的强大魅惑能力波及,紧紧抱住了怀里的女儿,把女儿勒得嚎啕大哭,像是一个对女儿图谋不轨的禽兽父亲一般,呻吟着射精。 而在更远的地方,正骑着电动车送餐的外卖员、正在公司里加班的员工、正在马路边夜跑的大叔、正在为顾客炒饭的夜宵摊小老板、正在水疗会所里招待合作伙伴而一同裸浴的企业老板......无数形形色色的男人,全都因为苏妲己这一声动情的呻吟而疯狂射精。 这就是九尾妖狐能够随时随地、魅惑所有男人的强大实力! 而在姜小单的出租屋里,姜小单每吞下一口苏妲己的乳汁,便感觉有一股甜美的热流顺着自己的食道落入自己的肚子里,随后化作滚烫的欲火,再顺着每一条血管烧遍全身,让他感觉自己体内有强大的力量在不断积蓄,仿佛下一刻就会化作无所不能的超人一般! 他那根原本萎靡不振的肉棒也顿时化作了一条出海巨龙,昂首屹立、青筋虬结、威风凛凛! 苏妲己感觉到姜小单那根被自己握在手中的肉棒变得像是一根烧火棍子似的,那么硬、那么烫,脸上的妩媚笑容愈发满意,她微微扭动玉体,双腿分开,调整成了一个半跪半坐的姿势,然后用手扶住姜小单那根火热粗长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紧致温热的小穴,用力坐了下去。 “啊!”一人、一妖都忍不住发出了更为色情的淫叫。 “良人,且把你的元阳都赐予妾身吧!”苏妲己用如玉双臂紧紧环抱住姜小单的脑袋,在周围幽绿狐火的映照下,她长出了狐狸毛的面容既色欲十足,又无比诡异。 这注定是一个苏妲己对姜小单极限榨精的漫漫长夜。 而苏妲己榨干姜小单的元阳之后,便会补完残魂、重塑肉身,回归九尾妖狐的实力巅峰,从此肆意妄为、横行无忌。 至于姜小单......则注定精尽人亡,被苏妲己榨成一具头发花白、形容枯槁、皮包骨头的干尸。 【二】 魅魔的榨精盛宴(一) 时值八月。 耶卡耶那城。 夜色降临,诡异的红月高悬于树梢之上,藏身在浓雾之中的苍白密教总部却是灯火通明。 数百名身穿白色长袍的修士排成几列,庄严肃穆、井然有序,他们的手中全都举着火光跳跃的火把,把四周围照的宛如白昼。 伫列所在为一处广场,前方正对着一个大殿,殿门洞开,里面设置着一个装饰华丽的祭坛,一只黑山羊被人缚起了四足,卧在坛下,不时地发出无助的咩咩叫声。 祭坛后的阴影中站着五个人,他们身上穿着的白袍与那林立的几百个修士有很大区别,是用金线在领口和衣角绣出了繁复花纹的,彰显著他们更为高贵的身份。 这五人,分别是头发花白、神采奕奕的老者;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身形高大、相貌普通的黑人;长着一双老鼠眼的猥琐中年人,以及一个神色腼腆的少年。 他们的眼中全都流露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期待。 在数百名修士齐声吟诵经文的响亮回声之中,一个满脸懵懂的青年男子被两个修士搀扶着走向祭坛。 这个青年男子叫做罗伯格,今年28岁,是耶卡耶那城里一个土生土长的平民,毫无奇特之处,唯一的优点就是身体强健,长这么大几乎没有生过病。 罗伯格父母早亡也没有兄弟姐妹,长年孤身一人,平时依靠打零工勉强维持着拮据的生活,属于那种即使是凭空消失也不会引起任何关注的人。 然而就是在今天,他原本碌碌无为的生活被彻底打破,站在祭坛上的那五个貌似首领的人找到他,对他顶礼膜拜,说他是可以唤醒苍白圣女的天选之子,许以他抵抗不住诱惑的大量金银财宝,只为了让他完成一件事——在红月乍现的今晚,让他来到此处,举行献祭仪式,释放封印了千年的苍白圣女。 这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馅饼从天而降,砸的他晕头转向、心花怒放! 哈!天选之子!多么高贵的称谓!听起来比那些平日里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有钱雇主们还要了不起! 啊!说到钱,他现在有了好多、好多钱,多到一辈子——不!是十辈子也花不完!他比那些雇主们还要有钱!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所有人炫耀,来啊!你们快看,从今以后我也是你们高攀不起的有钱人! 他要让曾经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王八蛋们都后悔莫及,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来捧他的臭脚! 还有那个因为他没钱而拒绝了他求爱的女佣,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娶一个比她美丽十倍的女子为妻,每天让家里的车夫架着华丽的马车在她能够看见的街道上扬长而过!让她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才行! 此时朝着祭坛走去的他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喜色,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软绵绵的云朵里,让他的整个人飘飘然,似乎马上就要飞起来似的。 罗伯格出现之后,广场上列队的数百名修士和肃立在祭坛后的五人齐齐俯身,恭敬地向罗伯格行礼,这让罗伯格内心的满足感和优越感更加膨胀,虽然这样宏大的场面让他有些手足无措,但他还是强自镇定,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 献祭仪式也随之开始,此起彼伏的吟诵经文声中,诡异的一幕幕轮番上演着,而站在祭坛后的五人的眼神也更加狂热地注视着他,而且五人的眼中全都闪烁着邪异的光彩。 两名修士将那只被束缚的黑山羊拖到了祭坛上,五人之中为首的那个头发花白、神采奕奕的老者走了上来,将一把闪着森然寒光的匕首塞到他手中,笑容温和、声音蛊惑地对他说道:“哦,亲爱的罗伯格!苍白密教的的天选之子!诸神保佑,我们终于等到了你!来吧,快来,完成献祭仪式,释放苍白圣女,除去那些你一生也花不完的金银财宝之外,苍白圣女还将额外回报你意想不到的天大福气!” 罗伯格一听,顿时露出兴奋又贪婪的表情,两眼发直,结结巴巴地问道:“额......额外?天大的福气?” 老者很满意他的反应,从容地点了点头:“是的,是用多少财富也无法衡量的天大福气,会让你宛如置身于天堂一般,欢愉、快活......” “那.....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开始吧!”罗伯格拿着匕首,激动得呼吸粗重,转过身来,用一双睁大的双眼盯着祭坛上咩咩直叫的黑山羊。 罗伯格又扭头看了看老者:“我要怎么做?是要杀死这只黑山羊吗?” 老者的笑容变得残忍:“是的!杀死它!让它的鲜血洒满祭坛上铭刻的纹路,然后你要脱光衣服,躺在祭坛上。” 罗伯格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尴尬地问道:“脱光衣服?是要......一丝不挂吗?” “是的,一丝不挂。”站在祭坛后的其余四人齐声说道,他们看着罗伯格的目光就像是看见了老鼠的猫,满是玩味。 “啊......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罗伯格有些害羞地红了脸。 老者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在强压着心中的不耐烦,但话说得依然很好听:“哦!天选之子,不要觉得羞耻,你是在释放苍白圣女,这是一件无比伟大的事情,苍白密教的所有信徒都会像爱戴诸神一样爱戴您。” “哦、哦!好吧、好吧!”罗伯格再次转身,看着祭坛上的黑山羊,紧了紧手中匕首,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满脸紧张。 他一向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害怕争斗,也害怕鲜血,现在要他亲手杀死这只黑山羊确实是一个非常巨大的调整。 可是想到那些即将到手的、一生也花不完的金银财宝,他多少有些鬼迷心窍,浑身热血沸腾,一向窝囊的他也变得大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愿你死后升入天堂!.”罗伯格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然后大叫一声,将匕首刺进了黑山羊的脖颈之中。 黑山羊剧烈挣扎,临死之前发出的悲鸣充斥着大殿内的每个角落,脖颈伤口处汩汩而出的大量鲜血灌满了祭坛上铭刻的纹路。 罗伯格还沉浸在自责的情绪中,老者已经开始催促他:“快脱光衣服!躺上去!快点!” 罗伯格仓皇地点了点头,依言照做,虽然在数百人面前赤身裸体让他感到难堪,但是一想到即将属于自己的巨额财富和所谓的天大福气,他也就顾不得了。 他脱光衣服之后,那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双眼放光地看着他的胯间,轻佻地吹了个口哨,朝他抛了个媚眼:“哟!小伙子,本钱不错,苍白圣女会喜欢的。” 惹得他脸色更加红了。 他深吸一口气,内心紧张,不知道为什么老者会让自己躺在祭坛上,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但是已经被蛊惑的他也没法想太多,更何况他原本就不是一个很有头脑的人。 而在他躺上祭坛之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被鲜血灌满了的祭坛纹路陡然散发出耀眼的红光,将他笼罩在内,不断抽取着他体内的生命能量,让他感觉到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就在他忐忑不安的时候,一个悦耳的女性声音幽幽地凭空响起—— “这就是你们为我准备的祭品吗?” 红光之中,一双白色高跟鞋出现在了罗伯格的身边,罗伯格侧头去看,顿时瞪大了双眼! 因为他看见了一双穿着性感黑丝的修长美腿! 哦!诸神!那是怎样完美的一双长腿啊!每一处曲线都宛如天鹅的颈部一样流畅又优美!被轻薄的黑色丝袜包裹着,更显得玲珑有致、勾人心魂,让罗伯格手心发痒,想要将滚烫的手掌贴上这一双黑丝美腿,细细感受那丝滑的触感。 仅仅是看到这双黑丝美腿,罗伯格就已经心潮澎湃、无法自控,肉棒迅速挺立,变得粗长火热,一柱擎天! 而在这个神秘女人现身之后,立在祭坛下的五人以及那数百名修士齐刷刷地跪倒在地,近乎癫狂地呐喊着:“苍白圣女!魅惑之主!不朽不灭!我等愿永远追随您的脚步!愿您赐予我等福报和力量!” 罗伯格的视线又顺着这双黑色美腿逡巡而上,发现神秘女子竟然没穿内裤,那个微微开口的无毛愤怒小穴在开叉的白色长裙之中若隐若现,让罗伯格兴奋得浑身颤抖,不争气地流出了鼻血。 而当神秘女子蹲下身来,用一双殷红如血的妖异眼眸注视着罗伯格,罗伯格再次震惊地瞪大双眼! 那是怎样艳丽的一张面容啊!修长的眉毛像是品种珍稀的蝴蝶的触角,密长的睫毛像是宫廷贵妇手中摇晃的扇子,秀挺的鼻子宛如艺术名家倾心雕刻,轻启的红唇泛着熟透樱桃一般的诱人色泽! 她白发如雪,华贵而唯美,肤色比月光更加皎洁,饱满的身材在白色长裙的包裹下散发出一种成熟与妖艳相融的动人韵味。 她看起来很累,当她看着罗伯格的红眸之中不经意地流落出一丝慵懒,反而彰显出更多令人垂涎的、身为一个雌性的至极魅力! 罗伯格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惊艳又色气的视觉冲击,心跳剧烈得快要冲破胸膛,脑子里嗡嗡直响、一片空白,他不自觉地绷紧全身肌肉,大叫一声,胯部狠狠一挺。 只是看到这个神秘女子的脸,他竟然就在数百人面前直接射精了!实属匪夷所思! 魅魔的榨精盛宴(二) 罗伯格的射精在苍白圣女看来就像是一场马戏团里的有趣表演,和戴着礼帽的猴子被驯兽师用鞭子抽打着跳来跳去没什么区别,让她的嘴角牵扯出了一丝饶有兴致的浅浅笑意。 她红眸转动,看着罗伯格还在喷射浓白精液的一跳、一跳的粗长肉棒,伸出一只洁白莹润的玉手,微微施展魔力,汇集在罗伯格腹部的精液便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凝聚成一枚类似白色浆果的水珠。 她将这枚精液水珠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塞进嘴里,轻轻咬合,精液水珠便在她嘴里爆开,少许精液溢出了她的嘴角,产生了一种被男人直接口爆还要色情的效果。 “味道不错哟。”苍白圣女对罗伯格眨了眨眼,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尾巴俏皮地从她身后晃悠出来,一下、一下地轻柔扫着罗伯格剧烈起伏的胸膛。 罗伯格明明浑身酸软无力,连坐起来都很困难,但他的肉棒却充满活力,即使是在射精之后依然没有疲软,并且当苍白圣女用毛茸茸的尾巴抚触他的胸膛时,他又忍不住心神激荡,小腹中如有火烧,浑身血液似乎都向着肉棒狂奔,让他的肉棒更加坚挺、更加火热。 罗伯格已经完全沉醉在苍白圣女惊人的美貌之中,嘴角甚至都不受控制地流下口水,全然不顾自己这副贪恋美色的猥琐模样是否会吓到对方。 苍白圣女轻笑着,用手握着自己毛茸茸的白色尾巴,貌似友好地递给了罗伯格。 罗伯格受宠若惊地接过,对于这样一个比宫廷贵妇还要美艳、优雅的绝色美人,他只觉得自己触碰对方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是一种莫大的亵渎,像极了偷乳酪的窃贼,让他自惭形秽,但也更加兴奋。 罗伯格就像爱护珍贵藏品的收藏家一样,轻柔地抚摸苍白圣女的尾巴,并且尝试着用手从上而下地捋顺尾巴上的白色绒毛。 啊!多么迷人的手感!比阔太太穿在身上的天鹅绒礼服还要让人心里发痒! 似乎尾巴是苍白圣女的弱点之一,在罗伯格的抚摸下,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娇媚地呻吟出声,艳丽的脸庞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两腿之间的柔嫩小穴里渗出不少液体,竟然散发着蛊惑人心的香气,这股异香撩拨得罗伯格欲火焚身、思维迟钝,满脑子都是忍不住想做一些更加大胆的事。 然而让罗伯格意想不到的是,看起来高贵尊荣的苍白圣女竟然会像荡妇一样,伸出口水拉丝的粉嫩香舌,用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起了自己淫水泛滥的小穴,让罗伯格仿佛丢了魂似地,目瞪口呆。 苍白圣女本来穿着一件开叉幅度很大的白色长裙,美好胴体半遮不掩,此时更是春光外露、美不胜收,她把手指塞在穴道口,不断揉拧自己的阴蒂,插得自己淫水长流,肚皮上的白色纹路发出隐隐的幽光。 罗伯格一边欣赏着苍白圣女的自慰,一边气喘如牛地用另一只手奋力撸动自己的肉棒,不敢亵渎眼前的美人。 苍白圣女微微有一些失望,她娇嗔地瞥了一眼罗伯格,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在他面前轻轻撚了撚,指间淫水拉丝,罗伯格看见她的阴蒂因为情欲高涨而微微嘟着,泛滥的淫水散发着更为浓郁的异香。 苍白圣女牵住罗伯格的手指,慢慢向着自己的小穴贴近,罗伯格会意,舔了舔发干的双唇,浑身发抖地将自己的手指也插进了苍白圣女的小穴。 他的手指刚插入,桃肉一样绯红的小穴突然搅动起来,似乎迫切地想要把他的手指往里面吸入,罗伯格试着抽动自己的手指,结果发现被吸住的手指想要抽出来非常困难,贪婪的逼肉一层又一层地裹着他的手指不放,几乎像是什么活物似的。 也许是苍白圣女实在是过于魅惑——明明被那么多人顶礼膜拜,拥有着绝世容颜且气质高贵却如此淫荡;又或许是苍白圣女的小穴里流出的带着异香的淫水具有某种让男人发狂的魔力,总之,罗伯格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他就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主动地用粗糙的手指抽插起了高高在上的苍白圣女的小穴,一下又一下,仿佛捣鼓肉馅的木槌,发出一阵噗嗤、噗嗤的悦耳水声。 “嗯哼,好舒服,啊!对,就是这样,再快一些!”苍白圣女被罗伯格的手指插得淫叫不止,层层叠叠的小穴一阵蠕动,将罗伯格的手指吸的更紧了,不断地扭动着水蛇一般柔软的身躯。 她被罗伯格抓在手里的尾巴一阵抽搐,泛滥的淫水将包裹着她一双美腿的黑色丝袜浸润得亮晶晶。 罗伯格已经不满足于只用手指抽插苍白圣女的小穴了,他的肉棒快要硬的爆炸了! 他想要把自己的肉棒狠狠捅进苍白圣女柔嫩的小穴里面好好享受一番,但他有贼心、没贼胆,害怕自己的粗俗会惹来苍白圣女的怪罪,只敢用猥琐的目光贪婪地搜刮着她裸露在白色长裙之外的每一寸肌肤。 苍白圣女察觉了罗伯格的意图,媚眼如丝地斜睨着他,唇角带笑,她用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圆润膝盖轻轻摩擦着罗伯格火热坚挺的肉棒,用腿交的方式给予罗伯格更加强烈的快感。 喔!诸神在上!这是怎样一种丝滑到让人骨头都酥了的快感啊!光滑的黑色丝袜摩擦着罗伯格龟头下方的敏感系带,让罗伯格像是遭到电击一般,浑身颤抖不止! “啊!太爽了!”罗伯格大叫一声,两眼瞪大,腹部绷紧,挺立的肉棒再次喷射出了一股股的浓白精液。 苍白圣女见状,一双红眸之中光芒闪烁,调整姿势,俯下身去,用柔润的鲜红双唇含住了罗伯格的肉棒,将罗伯格的精液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直起身来的苍白圣女一脸满足地眯眼看着爽的目光呆滞的罗伯格,轻哼两声,忽然一扭纤细的腰肢,坐在了罗伯格的身上,用柔软滚烫的阴唇抵住了罗伯格膨胀的龟头。 罗伯格的肉棒瞬间青筋鼓涨,仿佛又胀大了一圈,即使是在短时间内连续射精两次之后,也丝毫不见疲软。 从来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罗伯格还是处男一个,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人生之中有幸交欢的第一个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高贵美艳的密教圣女! 他终于明白了老者之前所说的天大福气的真正含义,这世上确实没有比这种天降艳福更大的福气了! 就在他满心绮念之时,没想到苍白圣女小穴里的媚肉突然抽动起来,将他的龟头全部吞了进去,像一张不断吮吸的小嘴一样用力收缩,直到将他的整根肉棒也吸了进去,爽的他头皮发麻。 他没能忍住,再次大叫着射精。 这次射精和前两次射精有很大不同,他感觉昏昏欲睡,眼前的所有事物似乎都在融化,变得模糊不清,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射出每一股精液时,肉棒的剧烈收缩,仿佛时间都变得缓慢。 明明到他射精结束只是过去了很短的几个呼吸,他却感觉像是过去了好几天、好几个月甚至是好几年,强烈的快感在他错乱的时间感受里被无限放大、拉长,爽的他直翻白眼、口水横流。 等他清醒过来之后,甚至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恍惚感,眼神迷茫地盯着用小穴坐奸自己的苍白圣女。 而苍白圣女却根本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用不停蠕动的小穴牢牢吸住他连续射精三次之后的敏感,坐在他身上快速起伏。 “嗯!你和你的肉棒都很不错,看起来是能喂饱我的样子,我很喜欢。”苍白圣女就着骑乘的姿势,强行用小穴里的媚肉将罗伯格的肉棒吸的更加坚硬,死死地抵着自己小穴深处的花心。 苍白圣女的小穴之中泛滥的淫水越来越多,到最后竟然达到了喷溅的态势,随之散发的淫靡异香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大殿,让那些本就被眼前春色刺激得欲火焚身的男女信徒们再也把持不住,淫叫着互相扑倒,撕扯对方身上的白色长袍。 而立在祭坛后的五人因为距离最近,因此受到异香的影响也更为严重,他们红着眼睛、喘着粗气,看起来已经是理智全无的癫狂模样,他们脱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交叠着,苟合在了一起。 偌大的殿内呈现出一幅无法控制的淫乱景象。 魅魔的榨精盛宴(完) 只是不多时,罗伯格就感觉到自己被苍白圣女紧紧夹住的肉棒又要迎来喷射的趋势,他连忙集中自己的所有注意力,收缩会阴,用双手抓住苍白圣女纤细的腰肢,想要借此锁紧自己的精关,奋力地挺动胯部,争取能够多操眼前的苍白圣女几下。 苍白圣女因为骑乘的速度很快,她发热的美艳脸蛋上晕开动情的潮红,娇喘连连,终于再次发出淫叫,用穿着黑色丝袜的一双美腿夹紧罗伯格的腰身,整个人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小穴里喷出来一股股阴精,肚皮上的白色纹路也再次发亮。 罗伯格这才意识到,这个东西似乎是淫纹之类的东西,不由得更加兴奋,大胆地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抚摸着苍白圣女娇嫩的肚皮,而苍白圣女也没有拒绝,反而配合地扭动起了身体。 看到用小穴坐奸自己肉棒的苍白圣女刚刚经历一次高潮,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罗伯格陡然生出反一种想要抗的雄心壮志,他直接借着这个姿势,把苍白圣女的纤细腰肢抓得更紧,使用双腿弯曲的力量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猛地一挺胯部,将火热坚挺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她的小穴之中。 苍白圣女被他猛烈的反攻激发出又一声淫叫,眼角渗出些许受到刺激的生理性热泪,她用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抓住了丰满的胸脯,隔着白色长裙的柔软布料,掐住自己两个突起的乳头,自娱自乐地揉捏起来。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更本文 罗伯格有意疼惜高贵美艳的苍白圣女,但她的小穴操起来实在是太爽了,让他控制不住地发起狠来。 他学着苍白圣女之前的性爱技巧,让自己的肉棒不断撞击着她小穴之中的花心。 终于开窍的罗伯格让苍白圣女不禁露出满意的淫笑,她的小穴加紧蠕动,将罗伯格青筋暴涨的肉棒吸入得更深,小穴里顿时变得紧致无比,让罗伯格的肉棒就像是被一只小手紧紧攥住似的,插不进去也抽不出来,让罗伯格被夹的微微发疼,但又齐爽无比。 罗伯格的欲望之火正在熊熊燃烧,插到一半根本停不下来,心急的他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苍白圣女不断蠕动的媚肉上。 反应过来的罗伯格连想都不敢想,自己怎么胆敢对高高在上的苍白圣女做出这样冒犯的举动,然而苍白圣女却没有生气,反而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声,小穴不由得放松了一些,给予罗伯格的肉棒更多的活动空间。 罗伯格见状,大受鼓舞,他又玩弄似地抽插起了她的小穴,直抽的淫水四溅。 坐在罗伯格身上的苍白圣女享受着肉棒对花心的撞击,没一下都恰到好处,为了奖励罗伯格,她的小穴又发生了变化。 小穴里面忽然生长出许多像是蜗牛触角一般的软中带硬的肉刺,在罗伯格的肉棒用尽全力插进小穴的时候,龟头刚好可以受到肉刺的摩擦,刺激的罗伯格的马眼麻麻痒痒,爽的他整个身子都酥麻了半边,忍不住用肉棒更加用力地撞向肉刺丛生的小穴深处。 终于在片刻之后,罗伯格忍受不住苍白圣女的娇媚呻吟和淫荡手段,再次将滚烫的股股浓精全部射入了苍白圣女紧致的小穴之中。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激射在苍白圣女的花心上,让她浑身颤抖,肚皮上的淫纹亮了许久,好似激发了她体内的什么力量。 罗伯格的精液一滴都没有从她的小穴中流出来,看来是被她的身体全部吸收了。 吸收了罗伯格的精液之后,苍白圣女的肌肤也随之变得更加粉嫩、更加诱人,几乎是吹弹可破,而罗伯格的头发却开始泛白,整个人不复之前的活力。 不过已经连续射精四次的罗伯格却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疲倦,只是脑子更加混沌,越来越难以思考问题,肉棒依旧坚挺。 苍白圣女媚笑着俯下身,如恩赐一般在罗伯格的唇上落下一个轻吻,然后她摇着尾巴从罗伯格的身上爬了下来,主动采取了一个后入的姿势,趴在祭坛上,让罗伯格能够尽情地欣赏她犹如蜜桃一般丰满圆润的翘臀。 罗伯格被刺激的双眼充血、一片通红,他大手一捞,将苍白圣女毛茸茸的白色尾巴抓在手里一扯,又将坚硬粗长的肉棒插进了苍白圣女不断蠕动的小穴之中,并且操的更深。“啊!”苍白圣女的小穴之中再次喷出了股股阴精,一双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也忍不住地打颤。 罗伯格用这个姿势能够顶到苍白圣女的小穴最深处,随着他一下比一下更加凶狠的猛烈抽插,苍白圣女的小穴里又喷溅出来不少淫水,染湿了散发红光的祭坛。 就这样,罗伯格一手拉扯着苍白圣女毛茸茸的白色尾巴,一手紧扣着苍白圣女的黑丝玉足,用他的肉棒把苍白圣女的阴蒂操到红肿。 在啪啪啪的苟合声和苍白圣女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声里,他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将精液贡献给了苍白魔女丛生肉刺的小穴。 每一次射精,他都感觉时间变得无比漫长,仿佛他射精一次,快感就能够持续几个世纪,而他在那几个世纪里除了射精什么也没做,仿佛他生来就是一台为了射精而存在的机器。 射精成了他的本能! 射精成了他的信仰! 射精成了他人生的全部意义! 而他不知道的是,随着他每射精一次,他的头发就会变白一分,眼神就会黯淡一分,皮肤就会腐朽一分。 他自以为化身成了狂风骤雨,而苍白圣女是供他蹂躏的肥沃土壤,他不停地耸动胯部,一下接一下地猛操着苍白圣女灌满自己精液的小穴,以及小穴里面张开小口的子宫。 萦绕在他鼻尖的那股异香仿佛总能激发他惊人的性欲,明明他的意识以及越来越模糊,身体却还是不知疲倦。 大殿里回响着数百人同时交合的肉体撞击声和淫靡呻吟声,他已经忘记了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精,他只感觉自己被包裹在一泓暖洋洋的春水里,晃荡啊晃荡,沉溺啊沉溺。 直到他终于眼前一黑,胸膛里的心脏在耗尽余力之后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便归于平静。 他垂下了头颅。 他没有了呼吸。 他死了。 然而即便如此,他插进苍白圣女小穴之中的肉棒却依旧坚挺。 苍白圣女似乎对于罗伯格如此快速的消亡很不满意,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依旧保持着跪趴在祭坛上的后入姿势,用自己能够灵活蠕动的小穴继续猛吸死去罗伯格的坚挺肉棒。 死人还能够感受到快感吗?大概是不能的,但苍白圣女似乎掌握着某种常人无法理解的诡异秘法,当她不断用蠕动的小穴强奸罗伯格的肉棒,直到她的小穴内部一阵剧烈翻涌,再次将一股股又暖又热的阴精浇在罗伯格的肉棒上时,本已死去的罗伯格的肉棒竟然又抽搐着,在她的小穴里射出了仅有的一滴精液。 然后,罗伯格像是完成了命中注定的使命,肉棒、卵蛋连同他的整个人迅速萎缩,变成了一具枯槁的干尸,倒在了祭坛上。 【三】 九彩吞精蟒美杜莎(一) 几乎能够灼伤人眼的刺目烈日高悬于天空之中,虽然此时已是秋季,但热浪滚滚的塔戈尔沙漠之中依然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 沙粒涌起的无数道褶皱如凝固的波涛,一直延伸到远方金色的地平线。 一队人马在广袤无垠的沙海之中艰难跋涉,一串绵长而清晰的脚印逶迤在他们身后。 队伍里的每个人都大汗淋漓、脸颊通红、头晕脑胀,热浪扭曲了他们的视线。 他们都是纯阳宗的弟子,将要去往的地方乃是加玛帝国最为凶险的地方之一——蛇人族女王美杜莎的神殿。 千万年来,蛇人族与人族互相征伐,掠夺彼此的生存资源,双方一向水火不容、势不两立,而本体为远古魔兽九彩吞精蟒的美杜莎更是在加玛帝国之中凶名远扬,她依靠吸食强壮男性的精液而使自身的血脉进化以及修为提升,已经有无数强者被她榨干精液而陨落成一具具惨不忍睹的枯骨人皮。 纯阳宗的功法很奇特,至刚至阳,也只有体质强健、精液充沛的男子才能修炼,因此,同样位于加玛帝国境内且毗邻塔戈尔沙漠的纯阳宗,门下弟子便成为了美杜莎最为青睐的炉鼎,也就是为她提供精液的最好来源。 在过去的将近三百年的时间里,美杜莎已经掳掠了无数的纯阳宗的弟子,只因为修为达到了斗圣境界的美杜莎实力过于恐怖,早有报复之心的纯阳宗一直不敢与美杜莎宣战,使纯阳宗成为了整个加玛帝国的笑柄。 而这一代纯阳宗主乃是横空出世的修炼奇才,仅仅二十岁出头便同样达到了让人望尘莫及的斗圣境界,成为了有实力、也有资格与美杜莎一战的强者。 前几日,就在美杜莎堂而皇之地又将几十名纯阳宗弟子自宗门之内掳走之后,这位年轻气盛的纯阳宗主终于忍无可忍,于是决定举宗门上下之力,讨伐这条与纯阳宗积怨已久的、本体为九彩吞精蟒的蛇人族女王,大有你死我活的架势。 然而走在这条队伍里的小单对这一切都漠不关心,虽然他身为纯阳宗的弟子,但他对纯阳宗从来没有任何归属感。 他极有自知之明,一直知道自己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俗人,与那位仅仅二十岁出头便达到了斗圣境界的宗主相比,已经年过三十但仅仅只是斗师的他就像是废物一样,比普通人强不了不少。 他也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他不求上进、不求出人头地,只想着能够在自己垂垂老矣的时候,能够享受势力强大的纯阳宗的庇护,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养老之地。 他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错,他就只有这么一丁点绵薄之力,就好比微不足道的蝼蚁,硬要蝼蚁去扶住一座将要倾倒的大厦是不切实际的,那些惊天动地的事就应该交给那些惊才绝艳的人去做,凡夫俗子就应该苟且偷生。 实力低微的他自然是不用参与和美杜莎的正面对战的,他只配负责后勤,保管和输送物资,以及在大战爆发之后救治受伤的宗门弟子。 实力强大的宗主和多位长老、宗门前辈已经先一步御空而去了,算算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到达了美杜莎的女王神殿,说不定已经开始交战了。 他也想好了,如果宗门在这场讨伐美杜莎的大战之中落败,他就双脚抹油立马跑路,他才不会傻到为了宗门奉献自己的生命。 就在他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轰的一声巨响忽然从远方的沙漠中心传了过来,有如山崩地裂,紧接着,一道道澎湃的九彩能量仿佛冰天雪地里的极光一样席卷了整片天空,绚烂夺目。 随后是一阵猛烈呼啸的狂风,势不可挡,将目之所及的漫漫沙海像是掀摊子一般掀了起来,整个塔戈尔沙漠瞬间天地变色。 这一队人马之中,领头的弟子也是一位实力不俗的强者,他赶紧张开结界,将自己连同身后的其他宗门弟子全都庇护在内。 无疑,先前那一道道澎湃的九彩能量正是身为九彩吞精蟒的美杜莎发动的攻击,显然她已经和宗主已经那些长老和宗门前辈交上手了,就是不知道双方是谁占据了上方。 良久,肆虐的狂风和沙暴才渐渐平息,昏暗如夜的天空回复清朗。 领头的宗门弟子担心宗主他们的安危,不敢怠慢,一声令下,带领这一队人马疾驰而去。 起初,小单也假装卖力地跟随众人策马扬鞭,但渐渐地,他的速度越来越慢,落在了队伍的末尾,直到与大部队脱节。 最后,在经过一处高耸的沙丘时,他的眼珠滴溜溜一转,趁着没人注意到自己,赶忙勒紧手中的缰绳,翻身下马,牵着这匹马躲在了沙丘后面。 现在宗主他们和美杜莎的大战胜负未分,若是美杜莎占了上风,那自己这群实力低微的人冲过去就是上赶着送死。 送死就让他们去吧,自己可是要好好活着的,反正多自己一个不多、少自己一个不少,自己又不是什么能够扭转战局胜败的强者。 若是事后宗门追究起来,自己就说是因为那一场狂风和沙暴和大部队失散了就好。 于是偷奸耍滑的他决定先接着身后沙丘的阴凉美美地睡一觉,静观其变,再决定自己应该怎么做。 他这一觉睡的可香,完全不管宗主他们和美杜莎在远方的交战有多么激烈,直到火红的落日在辽阔的西方天际摊成了一个巨大的鸭蛋黄,他才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睁开了眼。 他就像是一只想要偷油吃的老鼠,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远方的动静。 强如宗主他们和美杜莎,如果还在交手一定会弄出天崩地裂的惊人声势,可他现在却察觉不到任何异常的响动。 难道宗主他们和美杜莎的交战已经结束了?可是也不见宗主他们返回啊?如果是美杜莎战胜了宗主,那美杜莎肯定会带着蛇人族反扑,将纯阳宗赶尽杀绝才对啊...... 难道......双方两败俱伤,甚至是同归于尽了吗?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一阵激动,心脏突突直跳,就像是有一个藏满珍宝的箱子在他面前慢慢打开。 那么多的强者,如果真的都在这一场大战之中陨落,他们遗留的各种法宝法器和天材地宝都是一笔无法估量的巨大财富,如果自己趁着这个机会将这些宝物拿到手,别说不必再害怕自己老无所依,甚至可以从此挥金如土、为所欲为! 他越想越激动,两眼亮的吓人,全身也止不住地颤栗,表情也因为极度兴奋而微微扭曲。 他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己要去一趟美杜莎的女王神殿,那些宝物值得他冒这个险,反正只要苗头不对他就会望风而逃,毕竟他可是投机取巧的行家。 打定主意,他狠狠一咬牙,一拍大腿,腾地站起,再翻身上马,一勒手中缰绳,向着沙漠中心的女王神殿策马飞驰。 日落月升,夜色降临,他快马加鞭,经过了两个时辰之后,一座巨大的神殿逐渐延展在他的视线之中。 此时,这座神殿之中有残余的火光忽明忽灭,虽已断壁残垣,但仍旧可以让人通过那巍峨高耸的城墙看出这座神殿以往是多么气势恢宏。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残破的神殿周围已经是横尸遍野、血流成河,此处一片死寂,没有任何生机。 他见状更是兴奋得将要发狂,仰头大笑:“哈哈哈哈!想不到我这样一个被人视为蝼蚁的凡夫俗子也会有飞黄腾达的一天!盖世强者又如何?看不起我又如何?你们的宝物都是我一个人的啦!哈哈哈哈!” 得意忘形的他立刻从马背上窜了下来,也顾不得查看周围是否有潜在的危险,满脑子都是稀世珍宝的他已经彻底红了眼,火急火燎地直奔神殿之中。 神殿之中的景象比外面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是更加残留,到处横陈着纯阳宗门人和蛇人族的尸体,在交映的月光和火光之中渲染出一种凄凉诡异的氛围。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弯腰翻动着那些尸体,摸索他们身上遗留的宝物,生怕他们随时会暴起反咬自己一口。 不过他的这种忐忑不安很快被狂喜取代,同时也让他更加放松了警惕——他真的收获到了一堆平时只能眼馋的、只有那些盖世强者才配拥有的稀世珍宝! “发财了、发财了,我发财了!”他就像是魔怔了一般自言自语,露出一脸贪婪之色,完全不顾念同门情谊,根本不会想要帮门人收尸,就连看到宗主和长老们的尸体也无动于衷,只一心收集宝物。 “你是......人类?”一道清冷威严又虚弱不堪的女声忽然从殿内前方的王座之中传来。 吓得他惊叫一声,慌忙丢下满手的宝物,作投降状地抱头跪地,惊恐至极地连连求饶:“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我、我......我只是路过,我这就滚蛋!” 他这个人实在没有什么优点,没有修炼天赋,而且又怂、又蠢,找他身上的长处就像是从鸡蛋里挑骨头,实在太难,可物极必反,一个人过于没用还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活到三十多岁,也就说明他不是一无是处——小单就是这样,他唯一的长处就是极有自知之明,非常懂得偷奸耍滑。 他知道能够在这些盖世强者大战之后还能活下来的人物会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对方只需要动动小拇指,就能将自己这样一个废物挫骨扬灰! 而且刚刚说话的是个女人,甚至有可能就是那个传闻当中凶残被虐的蛇人族女王美杜莎! 所以哪怕他已经跪地求饶,但只要对方还没有继续开口,他就不敢乱动,就连滚蛋都不敢,生怕惹怒对方而惨遭杀身之祸。 可是他等了半天,那个女人却依旧没有再出声,这让他满心恐惧的同时,也不禁生出一丝丝的疑惑。 他虽然修为低微,但毕竟也修炼多年,稍微查探对方的气息波动还是能够做到的,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再挣扎一下,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于是他大着胆子,凝神聚气,仔细感应对方的气机。 而得到的结果让他一愣,之后便再度狂喜不已! 对方的气机虽然无比强大,但此时却极度紊乱,就像是被伤及要害的猛兽,已经是奄奄一息! 哈哈!老子今天果然是承蒙神明眷顾,就该老子走运! 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在得意洋洋的同时,又为自己刚刚仅仅因为对方的一句话便跪地求饶而恼羞成怒,于是他换作一副凶狠表情,雄赳赳、气昂昂地大步走了过去,想要看看这个吓唬自己的女人究竟是谁,而且还要狠狠教训对方一番! 平日里这些高高在上的强者总是对自己颐指气使,而今日他们虎落平阳,就该忍受被自己这样一条小人得志的恶犬欺凌! 哼!自己势必要把这个女人抽筋扒皮,只希望这个女人能够撑久一点,让自己好好享受一番凌虐强者的美妙滋味,哈哈哈哈! 那女人的身影隐没在神殿之中的一处角落阴影里,他看不清,于是他捡起一个火把,一点、一点地挪动脚步蹭了过去。 虽然他现在气焰嚣张,可是这些盖世强者平日里留给他的心理阴影还是太大了,好比杯弓蛇影,依旧让他分外忌惮。 而当他靠近那个倚着神殿石壁瘫坐在地上的女人之后,随着火光将女人的面容照亮,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那是怎样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啊!用任何言语来形容都会显得浅薄无力!只能说她的五官线条每一分都恰到好处,就像是世上顶级的工匠耗费毕生心血雕刻出来的一样! 太完美了! 此时的女人双眼虽然紧闭,但微微蹙起的眉头之间却锁着一股无与伦比的雍容和高贵,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世间的所有男人都应该心甘情愿地臣服在她的脚下! 女人身着一件原本做工繁复精美的紫色锦袍,然而经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这件锦袍已经残破不堪,再也不能包裹她犹如成熟蜜桃一般丰满玲珑的娇躯,尤其是她那如同两座玉峰一般挺立的洁白胸脯,更是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她的一头三千青丝略显凌乱地从香肩披散而下,如瀑布一般流泻到纤细的柳腰之间,而在那锦袍之下,露出一截覆盖着闪亮紫色鳞片的修长蛇尾,这般野性的妖娆瞬间让他浑身滚烫、呼吸粗重。 与此同时,他的阳物也像是一条自沉眠之中苏醒过来的蟒蛇,倏地翻身而起,瞬间充血,变得火热坚挺,将他的裤裆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他几乎在一瞬间就认定了,这个女性蛇人就是艳名与凶名媲美的美杜莎女王! 也只有美杜莎女王,才会拥有如此惊世骇俗的绝美容颜! 他死死地盯着显然是陷入昏迷的美杜莎女王,眼睛变得一片赤红,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向着他的脑子里倒灌,让他额角青筋直跳,耳膜嗡嗡作响,心脏更是鼓动如雷。 他气喘如牛,就像是一具被人用秘法控制了的傀儡一般,丢了魂似地扔下手中的火把,身体僵硬地双膝跪倒在美杜莎的身边,以这种臣服的姿态,比她任何的臣民都还要虔诚,颤颤巍巍地捧起美杜莎的一只纤纤玉手,借着火光,两眼呆滞地看了好一会,然后突然像是一头被唤醒的恶狼,猛地俯下身去,疯狂舔舐。 “吸溜、吸溜——”湿淋淋的口水声在神殿之中不停回响,因大战而重伤昏迷的美杜莎女王正在被小单肆意猥亵。 这可是本体为九彩吞精蟒的斗圣级别的盖世强者啊!是名副其实的蛇人族女王!如今却被自己这样一个实力低微的斗师尽情享用,可真是三生修来的艳福啊! 他越是这么想,内心的成就感就越是强烈,舔着美杜莎的玉手就越是卖力,真就像是恨不得将美杜莎的这只玉手生吞活剥了一样!不过他可舍不得,他怎能允许如此完美的尤物有哪怕一丝的残损呢? 刷的一下,他又用另一只手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一根黝黑粗长的狰狞阳物顿时弹了出来。 纯阳宗的功法很奇特,至刚至阳,只招收体质强健、精液充沛的男性弟子,因此即使是像小单这般窝囊的男人,也因为天赋异禀而长有一根尺寸惊人的硕大阳物。 因为兴奋而加速运行的血液让他的身上泌出一层细汗,他一边像狗一样伸长舌头痴迷地舔舐着美杜莎的纤纤玉手,一边握住自己勃勃跳动的阳物奋力撸动。 因为美杜莎是蛇人族的缘故,体质阴寒,小单舔着她的玉手就像是嘴里含着一块柔润微凉的玉石,口感十分美妙,让他无比惬意。 他舒服得浑身直打颤,呼吸越来越粗重,甚至控制不住地从鼻腔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那根尺寸惊人的阳物上蜿蜒着的青筋也越发鼓胀。 快感越堆越高,他的身躯逐渐绷紧,尤其是腰身两侧和大腿内侧的肌肉,就像是拉满到了极限而即将绷断的弓弦,让他此刻化身成了一头性欲暴发、失去理智的雄兽。 也许是妩媚绝伦的美杜莎实在是魅力惊人,也或许是小单能够一亲这位蛇人族女王的芳泽而过于激动,总之,他撸动自己阳物的动作非常急切和暴躁,像是和自己的阳物有仇一样,翕张的马眼里流出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形成了舒爽的润滑效果,在他紧握阳物的掌心之中被挤压成滋滋水声。 与此同时,他的眼神也变得凌厉,紧接着,他猛地直起身来,发出一声低吼,手掌握着自已的阳物笔直地剌向空中,胯部狠狠一挺,紫黑色的饱满大龟头胀大了一圈,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便从他怒张的马眼里喷射而出。 浓稠的精液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道白色的弧线,竟然有不少溅落在了美杜莎的脸上,让这张高贵而绝美的美容看起来透出几分让人神魂颠倒的淫靡气息,有一种被人玷污了的破碎感,同时也让小单更加兴奋的瞪大了双眼。 小单身为纯阳宗的弟子,因为修炼了至刚至阳的功法而体质强健、性欲旺盛,往往能够一夜喷发数次精液而金枪不倒、不觉疲惫,此时的他更是被美杜莎的惊人魅力撩拨得欲火焚身,胯下那根射精之后的阳物非但没有疲软,反而依然保持着笔直挺立的状态,微张的马眼也还是射精时的模样,最后一波白稠的精液还在往外流淌,分外淫荡。 浑身血液依旧在沸腾的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想要亲吻美杜莎鲜红柔润的丰满双唇,索取眼前这个绝色美人口中的甘美汁液。 但就在他将要得逞之际,一直昏迷不醒的美杜莎却陡然睁开了双眼! 他被吓得身子后仰,因失去平衡而跌坐在地,胯间还挺着那根沾着精液的粗长坚挺的阳物,模样看起来十分滑稽。 美杜莎也是一愣,但当她看见小单胯间挺立着的一跳、一跳的狰狞阳物时,又感觉自己脸上一片粘腻,于是抬起纤纤玉手顺手在洁白的脸颊上轻轻一抹,将指尖沾上的精液递到眼前一看,顿时柳眉倒竖,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愤怒之中夹杂着一种被人冒犯了自身威严的屈辱,以及浓郁的杀意。 美杜莎漆黑双眸之中泛起的冷光就像是密密麻麻的刀子似地射向小单,恨不得将小单千刀万剐,而她确实也是这么做的,只听她发出一声娇喝,随即抬起纤纤玉手,一掌印在了小单略显单薄的胸膛之上。 九彩吞精蟒美杜莎(二) 随着美杜莎的那一掌迅速逼近,小单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 他深知容貌艳绝的美杜莎并非一个只能供人观赏的花瓶,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斗圣级别的盖世强者,是这个世界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顶尖存在,而自己不过是一个比普通人强一点的斗师罢了,与美杜莎相比,真真是好比卑微蝼蚁与参天大树! 就在小单和美杜莎都以为这一掌会把小单轰的尸骨无存、灰飞烟灭时,令人极为惊诧的一幕却出现了,美杜莎的玉手确实击中了小单的胸膛,可小单不但没有没有受伤,就连身体都没有晃动。 小单和美杜莎都愣愣地看着对方。 惊魂未定的小单浑身颤栗,胸肌急促起伏,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同时他也想明白了,现在的美杜莎因身受重伤已是强弩之末、实力大减,空有斗圣级别的头衔,恐怕一个普通人都能将她随意摆弄。 摆弄......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小单的胆子就又大了起来,他的脸色连连变换,从恐惧到局促,再到得意和放肆,最终又因为过剩的男性自尊心所驱使,让他不甘心屈服于美杜莎的威严之下而恼羞成怒。 他看着美杜莎的目光也不再闪躲,变得火热和疯狂,尤其是当他的目光定格在美杜莎丰满洁白的胸脯上时,那瞬间膨胀的征服欲望更是让他胯下那根黝黑狰狞的阳物变得更硬也更烫,翕张的马眼里喷涌出了更多浓厚浑浊的淫水。 他想肏她,想用自己腥臭的精液灌满她身上的每一个洞口。 身为男人的原始欲望在小单的心神之中不断沸腾,面前的美杜莎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诱惑无数倍,那一副清冷之中带着高傲的神情,就像是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岭之花,越是不可侵犯就越是想要摧残。 同样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的美杜莎也立刻明白了自己此时实力大减的危险处境,她赶忙收回自己的手掌,同时想要将身体后撤,拉开与小单的距离,似乎这样能让自己安全一些。 可她实在是伤的太重了,仅仅是身体微微一动,就牵动了五脏六腑之中的内伤,疼的她捂住自己的胸口,紧紧地蹙起双眉,嘴角也溢出了一丝殷红的血迹,却因为一向要强而咬紧牙关,不肯痛哼出声。 而当她察觉到小单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注视着自己无法被紫色锦袍完全包裹的丰满双乳时,眼中立刻涌现出了一抹深浓的厌恶之色。 毕竟她身为蛇人族的女王,更是斗圣级别的强者,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如此无礼地盯着她的女性象征。 更让她感到恼怒的是,当小单的目光顺着她的乳房和蛮腰一路来到她的下身的隐私之处,仿佛化为了实质,强行闯入她的小穴之中,让她的小穴之中感觉到了一阵刺痛。 就在美杜莎因为小单的狂妄冒犯和自身的异常反应而咬牙切齿的时候,欲火焚身而失去理智的小单再也按捺不住,发出一声低吼,犹如饿虎扑食一般,挺着那根勃勃跳动的粗长阳物,扑倒在了美杜莎身上。 小单身上散发出的浑浊浓郁的汗臭味让美杜莎几欲作呕,也让她的一双美目之中陡然杀意大盛,恨不得将小单千刀万剐,她下意识地想要作出反击,却发现自己依旧浑身无力,目光微微一凝之后,纵使内心如何不甘,美艳绝伦的面容上还是爬满了凄凉无奈之色。 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她也只能认命,但她也在心中暗暗发誓,待自己日后实力恢复,一定要将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混蛋挫骨扬灰! 不!杀了他可真是太便宜他了,自己一定要用尽这世上最残忍的手段将他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单双目充血、气喘如牛,他双膝跪地支撑身体,粗暴地扯着美杜莎的头发,奋力地将美杜莎的脑袋压向自己胀的快要爆炸的阳物:“你的本体不是九彩吞精蟒吗?你不是最喜欢吃男人的精液了吗?来啊,吸我啊,我修炼的功法特殊,有的是精液,让我好好见识一下九彩吞精蟒的本事!” 被强迫的美杜莎心中的怒意犹如火上浇油,恨的她几乎要将嘴里的银牙全都咬碎,心中也充斥着强烈的鄙夷,想着凭你也配?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只是一个实力低微的斗师,可见资质有多么愚钝、血脉有多么低贱,这般凡夫俗子的精液本王可看不上,属实是脏了本王的嘴! 她本能地又想要反抗,可电光石火之间,转念一想,却又果断地放弃了挣扎。 小单的话恰好提醒了她,自己是可以通过吸食男人精液提升修为和进化血脉的九彩吞精蟒,哪怕这个男人的精液再怎么劣质,量变总能引起质变,只要自己吸食这个男人的精液足够多,总能够疗养伤势、恢复实力,到时候,自己完全可以把遭受的屈辱和折磨千百倍地奉还给这个男人! 美杜莎向来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打定主意之后,她便不再犹疑,眸中闪烁着隐忍而森冷的光芒,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小单胯间挺立着的那根黝黑狰狞的粗长阳物,肿胀发紫的硕大龟头早已挣脱了包皮的束缚,两颗包藏在褶皱阴囊里的卵蛋足有鹅蛋大小,先前射精一次之后的浓郁腥气直冲她的鼻腔,让她既感觉恶心,又因为自己身为九彩吞精蟒而对男人精液的天生渴望而躁动不已,甚至忍不住地咽起了口水。 当小单那颗饱满厚实的大龟头压在她柔润的双唇上时,她高傲的鼻腔顿时被那股浓厚的雄性气味所霸占,在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强烈刺激下,身为九彩吞精蟒的她内心中对于男人精液的渴望被彻底唤醒,让她的本能被某种快感所控制。 尤其是她一想到这个恶心又低贱的人类斗师会用他硕大的阳物插入自己的小穴,将粘稠滚烫的精液喷洒竟自己潮湿温热的子宫中时,她的阴道便不受控制地连连抽搐。 她甚至变得有些迫不及待,一口将小单的大龟头吞了下去,用力吮吸马眼口之前残留的精液和淫水。 “喔!”小单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双眼因为过于兴奋而发直,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死死地按住美杜莎的脑袋,整个人像是筛糠似地剧烈颤抖。 而小单的精液也让美杜莎食髓知味,身为九彩吞精蟒的本能被进一步激发,她的目光也变得迷离和沉醉,表情也兴奋起来,她用一只手攥住小单的卵蛋揉搓,再用另一只手握住小单滚烫坚硬的阳物快速撸动。 这种强烈的刺激让小单忍不住再次发出一声淫叫,阳物也随之胀大了一圈,并且更为坚硬,美杜莎越是捏紧一分,小单的阳物就变得越是坚硬一分,似乎是在挑逗着美杜莎的食欲,让美杜莎的所有意识都沉浸在了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精液的渴望之中。 美杜莎的主动显然让小单受宠若惊,毕竟这可是蛇人族的女王,也是称霸一方的斗圣级别的盖世强者,是往日里那个卑微可怜的自己只敢远远观望的恐怖存在,可现在呢?哈哈!她居然在用那张魅惑诱人的小嘴狂舔自己的阳物!这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也无法实现的梦想! 强烈的反差让他内心的成就感更加膨胀,同时也更加激动,他用双手紧紧箍住美杜莎的脑袋,狠狠一咬牙,腰身猛地一挺,黝黑狰狞的阳物便毫不留情地全根刺入了美杜莎的咽喉之中,粗壮、滚烫,美杜莎甚至能够感受到小单因为口交的快感而激颤不止的肉体。 也随之兴奋不已的美杜莎的蛇尾忍不住微微翻卷起来,抽搐刺痛的阴道当中也开始流淌出了更多粘稠的淫水,她更加贪婪地吮吸着小单尺寸惊人的阳物,玩弄小单卵蛋和茎身的一双玉手也更加灵活多变。 浓郁的阳物腥臭在她的口中不断蔓延,滚烫的热度让她的心脏狂跳,那不断冲击心神的快感也在狂热的口交之中变得越发激烈。 “啪、啪、啪、啪——”粗长的阳物在美杜莎温热紧致的喉咙中来回抽插,小单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美杜莎的喉咙刺穿,而他那沉甸甸的阴囊更是不断地拍打着美杜莎洁白莹润的下巴,两者形成了鲜明对比。 “呃、呃、呃、呃——啊!”伴随着阳物的陡然膨胀和浑厚淫荡的男性低吼,小单整个人瞬间僵直不动,只是腰身抽搐不止。 他龇牙咧嘴地死死按着美杜莎的脑袋,在外露出一截的粗长阳物在美杜莎的口中和手中跳动不止,将一股股浓郁粘稠的精液喷射在了美杜莎的舌尖味蕾上。 九彩吞精蟒美杜莎(完) 美杜莎的一双眉目之中闪烁着贪婪而妖异的红光,她一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小单的精液,一边近乎疯狂地吮吸着小单的阳物,用温热紧致的口腔内壁狠狠挤压小单那颗饱满膨胀的大龟头,将小单射出的精液尽数吞下,一滴都不肯浪费。 小单的精液化为她所需要的能量源泉,滋养着她遍体鳞伤的娇躯,一道道瑰丽多变的光彩逐渐从她的体内散发而出,有九种颜色,正是代表着她身为九彩吞精蟒的高贵血脉。 美杜莎心中欣喜不已,她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原本枯竭的能量正在一点点恢复,这让她觉得自己之前被小单这样一个凡夫俗子侮辱也不是全然不值。 反正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自己榨干小单的精液,恢复一些实力之后,就将小单碎尸万段,到时候,谁也不会知道她曾被小单这样一个猥琐的混蛋玷污,她依然还是高高在上的蛇人族女王,还是能够呼风唤雨、惊天动地的九彩吞精蟒!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身后千千万万的族人着想,自己做出一些牺牲也未尝不可,只要自己能够活下去,终有一日能够带领族人走出荒凉的塔戈尔沙漠,与人类争夺更为适宜生存的领地。 想明白了利害取舍的美杜莎彻底放开了手脚,准备竭尽所能地榨取小单的精液,她用双手抱住小单的臀部,将小单的胯部用力地推向自己,以便于让自己能够更深入地吞下小单的整根粗长阳物。 “喔、喔、喔——啊!”小单难以自制地发出一声声呻吟,经过连续两次不停间歇的射精之后,纵使他身为纯阳宗的弟子,体质强健,也多少会感到有些敏感,况且美杜莎的口腔吸力十足,让他感觉自己的龟头都像是要被美杜莎吸下来似的,又爽又难受。 深谙取精之道的美杜莎当然明白小单的感受,她用自己的咽部肌肉不断挤压小单的龟头,再用牙齿轻咬小单的阳物根部,让小单一直维持在一种舒爽和难受之间的感受之中而无法自拔,以此惩罚小单之前对自己的冒犯,同时又让小单想要从她这里获得更多的欢愉。 “啊!喔!咝——”小单显然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口交过,又疼又爽,欲罢不能。 每当美杜莎的双手用力地抬小单的臀部,小单都会配合地把他胯部高高抬起,然后将那根火热粗长的阳物捅向美杜莎的喉咙深处。 与此同时,美杜莎的小嘴也更加卖力,她不时地用手将小单的粗长阳物从嘴里抽出,再把小单那两颗硕大的卵蛋吸入嘴里,在口腔里滚来滚去,还不时地用灵巧的香舌隔着阴囊挑逗。 这种又爽又疼的极致体验让小单忍不住胡乱叫喊,他用双手死死按住美杜莎的脑袋,不断做着挺胯的动作,用自己的阳物狠狠操起了美杜莎的嘴,黝黑狰狞的粗长阳物每一下都是全根进出,不留丝毫余地。 突然,美杜莎嘴里吞吐的这根坚挺火热的阳物又急剧变粗,美杜莎马上意识到小单又要达到高潮了,于是她赶紧用嘴把小单的大龟头吸住,然后一只手捏着小单的卵蛋,另一只手飞快地撸动小单的阳物。 “喔!爽!好爽!”小单又射精了,连续三次射精让他爽到了极点,也敏感到了极点,他微微翻着白眼,攥紧双拳,小腹剧烈抽搐,在享受着射精高潮余韵的同时,又强忍着被美杜莎吸舔龟头时的酥麻酸痒。 小单的这一炮丝毫不比前两炮弱,依旧强劲有力的精液激射在美杜莎的口腔内壁上,一股又一股,还是那么丰美浓稠,让极度渴求男性精液的美杜莎更加用力地吸着小单的龟头,不顾一切地想要把小单的所有精华都吸干! 而吸收了小单这一次射精的能量之后,美杜莎玲珑娇媚的身躯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除了她体内散发而出的闪烁不定的九种光彩之外,她的那条蛇尾竟然在一番扭动之后化作了两条修长莹白的人腿,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一样,在明灭的火光之中泛着让人意乱神迷的柔润光晕。 小单顿时被美杜莎的这双美腿勾走了魂,甚至忘记了被美杜莎的双手撸动自己射精之后的阳物那种强烈的不适感,一股焦灼的邪火陡然从他的小腹之中窜起,迅速燃遍他的全身,他那根在连续射精三次之后微微疲软的阳物又变得精神抖擞、姿态昂扬。 美杜莎抬起头来,心领神会地看着小单,微微勾起嘴角,扯出一抹高傲又魅惑的笑意,她的一只手还在不紧不慢地撸动着小单的阳物,而另一只手则抓起小单的手,抚上自己触感微凉却细腻润滑的大腿,以一副盛气凌人的神情沉声说道:“你看,你的阳物那么硬,你还想要更爽对不对?那就让本王来满足你吧,臣服于本王,不要挣扎,不要反抗,本王将带给你宛如置身天堂一般的极乐感受。” 还没等小单反应过来,美杜莎已经将身子前倾,用自己饱满丰润的胸脯压住了小单略显单薄的胸膛,同时用丰美多汁的小嘴堵住了小单的嘴巴,让彼此的舌头纠缠起来。 轰的一声,小单的脑子里仿佛天雷勾动了地火一般,所有的理智都在一瞬间被焚烧殆尽。 资质平庸的他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一向被人看不起,哪怕一个稍有姿色的女人都对他投去鄙夷的目光,他从来不敢想象,像美杜莎这般集权力和实力为一身而被世间男人所觊觎的绝世美人,居然会主动对自己投怀送抱,这让他怎能不激动得忘乎所以? 感动、自豪、骄傲,以及一种天降艳福而让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被完全满足的成就感,瞬间充斥了他的心神,此时此刻的他真的生出了一种就算为美杜莎而死也无怨无悔的壮烈情怀。 美杜莎一边热烈地吸着小单的舌头,一边分开修长洁白的双腿,骑坐在了小单身上,用早已淫水泛滥的小穴磨蹭起了小单的粗长阳物,随后慢慢地坐了下去。 小单的阳物刚进入美杜莎的小穴之中不过浅浅的一点,小单就已经激动的一把将美杜莎的整个人揽入了自己的怀中,恨不得将美杜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同时他的胯部狠狠地向上一顶,直接将又烫又硬的阳物全根捅进了美杜莎的小穴之中。 好紧!小单感觉的阳物像是被一个蠕动的活物咬住了似的,并且还在不断勒紧他的龟头和屌身,瞬间爽的他犹如被电击一般浑身抽搐,淫叫不止。 小单顿时失去了所有的自控能力,因为全身的血液都涌进了脑子里而使他的双目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他猛地翻身而起,一把将美杜莎放倒在地,用一双大手掐着美杜莎纤细的腰身,如狂风暴雨一般地猛操起来。 一时间,两人嗯嗯啊啊的隐秘呻吟声回响在整个的大殿之中。 美杜莎将一双玉手搭在小单的双肩上,拼命地吸着小单的双唇和舌头,恨不得将小单的整个人吃干抹净似的,她的表情是迷醉的,眼神却是凶狠的,带着冰冷的杀意。 小单的冲撞让她的小穴有种将要被撕裂的疼痛,她感受到小单的阳物对自己小穴的刺激,那种仿佛从心底泛起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小单这种凡夫俗子在她看来自然是毫无价值的,要说有什么优点,也就是小单的这根足够粗长的阳物还有点用,每一下都能够正中她的花心,让她在适应了小单野蛮的冲撞之后,逐渐获得了宛如腾云驾雾一般的欢乐。 她收缩小穴,不断夹着小单的阳物,很快便让小单无法招架,仰头咆哮一声,用阳物抽插美杜莎小穴的频率陡然加快。 “啊、啊、啊!爽!爽死了!骚货!你不是九彩吞精蟒吗?你不是喜欢男人的精液吗?我射给你!都射给你!来了、来了!我射了——”大汗淋漓的小单身体僵直,额头和脖子上青筋直跳,他死死地咬着牙关,两眼发直,两颗硕大的卵蛋急剧收缩,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了美杜莎的小穴之中。 然而这次射精之后,小单非但没有停下冲撞的动作,反而大吼一声,展开结实有力的双臂,将美杜莎的一双修长美腿架在臂弯之中,然后红着眼将美杜莎的整个人抱了起来,再奋力地耸动腰身,自上而下地继续猛操美杜莎的小穴。 就这样,小单在美杜莎的小穴里射精了一次又一次,从深夜操到天亮,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入大殿之中时,筋疲力尽的他再也支撑不住,在发出一声无比满足又无比疲惫的悠长叹息之后,砰地一声栽倒在地。 他的一头黑发已经变成了花白,满脸褶皱,双目无神,枯瘦的身体就像是一捆干柴,他已经被美杜莎吸干了全身上下的所有能量。 可是美杜莎依旧不肯放过他,她之前曾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将这个侮辱和玷污自己的男人挫骨扬灰。 美杜莎漆黑的双眸之中杀机流转,殷红如血的双唇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已经恢复了一些实力的她伸出一只手,轻易便将瘫倒在地的小单拎了起来,就像是老鹰抓小鸡一般。 身为蛇人族女王的美杜莎,终究还是展露出了独属于她的无双峥嵘,让人望而生畏:“虽然你冒犯了本王,罪该万死,看在你帮本王恢复了伤势和实力的份上,本王就给你一个舒服的死法。” 因为体力过度透支而浑浑噩噩的小单听到美杜莎嘴里说出的那个死字,又看见美杜莎的绝美容颜上杀气腾腾,惊恐且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恍惚之间,他忽然明白了,对啊,高高在上的蛇人族女王美杜莎怎么会看上这么窝囊的自己,这一夜欢爱,仅仅是因为美杜莎的本体是九彩吞精蟒,因为身受重伤而需要进补自己的精液来恢复伤势和实力。 说到底,自己终究还是个谁都瞧不上、榨干了利用价值就会被随手丢弃的可悲之人。 啊......那就认命了吧。 他惨然一笑,用已经浑浊的双眸看着美杜莎,语调凄凉地说道:“我听说,当一个男人被榨干最宝贵的元精之后就会立刻死去,但他在临死之前射出的元精也是世间珍贵的补品,尤其对身为九彩吞精蟒的你有极大好处,能够帮助你提升修为、进化血脉,所以......你就来榨干我吧,我会使用纯阳宗的独门功法配合你,主动将元精射给你,这样,我也能死的舒服。” 美杜莎听到小单甘愿为自己主动奉献维持生命的元精,多少还是有些吃惊,一双清冷的美目之中闪过一瞬的惊诧和犹疑。 但她很快又将这一丝带着怜悯的情绪抛诸脑后,小单侵犯了她,无论如何都要死在她手里,而且像小单这种资质平庸的废物,她实在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放他一条生路的理由。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邪笑,用一根纤纤玉指挑起小单已经疲软的黝黑阳物,轻启朱唇:“那可真是谢谢你了,你的元精,本王就收下了。” 美杜莎就这样用一只手提着小单,再用另一只手握住小单的疲软阳物轻轻撸动,然后含进嘴里,用灵巧的舌尖在小单的龟头上慢慢绕圈,不断挑逗。 小单一直紧盯着美杜莎那张无与伦比的绝美面容,怎么看也看不够,原来色令智昏是真的,美杜莎的魅惑已经盖过了他对死亡的恐惧。 他的阳物受到刺激,没多久就硬了起来,而且大概是因为知道这将是自己临死之前的最后一次射精,所以就连他的阳物都有了一丝孤注一掷的豪气,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硬、更烫、更长、更粗。 美杜莎握着小单硬的像铁棍一般的黝黑狰狞的阳物,屌身上凸起的筋脉甚至都从她的指缝间暴露出来,她对着小单的阳物疯狂地边撸边吸。 “啊、啊、啊!爽!好爽!好疼!阳物胀得好疼......要断掉了,但是又好爽......啊、啊、啊!”小单已经语无伦次了,连连泛起了白眼,口水横流。 终于,在即将到达高潮之前,小单拼着最后一丝清醒,运转纯阳宗的独门功法,主动将自己的元精射进了美杜莎的嘴里。 在意识被无边的黑暗所吞没之前,他再次贪恋地看了一眼美杜莎的绝美容颜,随后整个人便萎缩成了一张干巴巴的人皮。 【四】 偷窥妲己榨精大鸡巴色狼(一) 姜小单高中毕业之后没能考上大学,家里也没钱供他去上收费很高的私立三本大学,况且那些野鸡大学也就是拿来混个好听点的文凭,对于父母都是农民、没有任何人脉资源背景的他来说没有任何用处,真正愿意花大价钱去让孩子上私立三本大学的父母都是借着这个文凭安排孩子考公或者进入国企等事业单位。 因为学历不高,也没有足够聪明的头脑,性格又懒散不上进,不肯吃苦学一门技术,所以姜小单在社会上浪荡了好几年,眼看着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二十六七岁的年纪,却还是一事无成,做的都是收费员、保安、仓管之类的不费脑子的工作,还经常是一份工作干两三个月就坚持不下去。 况且他长相平平,属于那种站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类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他这个年纪的年轻男性正是血气方刚、性欲勃发的年纪,他当然也想找一个温柔漂亮的女朋友,每天将自己硬的胀痛的肉棒插进温暖水润的小穴里尽情抽插,亲吻那带着暖香的柔软双唇,揉搓那极有弹性手感的饱满白嫩的双乳,可是根本没有女生看得上他这样一无是处的屌丝。 父母当然是恨铁不成钢,不过姜小单根本不当一回事,他完全接受自己是屌丝的事实,他也知道自己的一辈子一眼就能看到头了,也就这么碌碌无为了,所以他也不焦虑,每天得过且过地躺平,如果说他身上还有唯一的优点,就是心态好、看得开,也可以理解为死猪不怕开水烫。 父母留在农村老家,靠着一亩三分地自给自足,他干的那些收入微薄的工作也存不下什么钱,想孝敬父母也是有心无力,吃穿用度一切从简,尤其是住的地方,是靠近城市边缘的最简陋的城中村,周围缺乏学校医院商场等生活配套,目之所及的建筑物布局凌乱且老旧灰败,一派萧条颓靡的气象。 而他的房东为了多赚点钱,硬生生把一间两室一厅的自建房隔成了四个房间,租客来来去去,人员杂乱且缺乏安全性,不过这在他看来却不是什么坏事,他本来就一穷二白,没有什么贵重物品需要担心的。 他甚至非常喜欢这种用木板分隔起来的出租房,虽然隔音效果差,有时候木板上开裂的缝隙和孔洞还难免泄露彼此的隐私,但这恰恰满足了他那种略带变态性质的偷窥狂心理,就比如现在租住在他房间隔壁的那对中年民工夫妻,因为精力旺盛,他们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爱。 听着那女人被她的男人干的高潮连连的淫叫声,再透过木板的缝隙偷窥她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白花花的丰满身体,以及她那个被男人的肉棒插到淫水泛滥的小穴,姜小单每每都能兴奋的一边撸动自己的肉棒一起和他们达到高潮,仿佛在猛操那个女人的不是她的男人,而是姜小单自己。 姜小单实在是太渴望女人的滋味了,他想和女人接吻,品尝女人口腔里丰美的汁液,他想舔女人的小穴,用舌头的味蕾感受充满雌性荷尔蒙的淫水是什么味道,他都快要到三十岁的年纪了,还从来没有谈过女朋友,只因他过于普通,平日里他只能靠这种偷窥别人做爱的方式再自己手淫来发泄性欲。 渐渐的他越来越不满足,要不是因为现在是法治社会,况且他也是有贼心没贼胆,他真想趁着那个男人不在的时候,冲进隔壁的房间把那女人压倒在床上,用自己粗大坚挺的肉棒把那女人翻来覆去地操到求饶不可。 虽然那个女人算不上多么漂亮,年纪也比他大,已经三十岁出头了,而且应该已经是生养过孩子了,奶子有些下垂,肚腩有些臃肿,可那到底也是一个身娇体软的女人啊,是可以让他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一次又一次射精的女人啊! 这天晚上,姜小单吃完饭又洗了澡,脱的只剩一条内裤,心不在焉地趴在床上拿着手机打游戏,他一直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颇有些心痒难耐。 他满脑子都是以往偷窥到的女人晃着一对大奶子被男人操到满脸潮红又眼角湿润的模样,以及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火热而激烈的喘息声。 他那根尺寸还算可观的粗长肉棒因此变得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棍一般,火热又坚挺,硬的直发疼,让他忍不住时不时地把手伸进内裤里,用力地揉搓几下已经被马眼里流出的淫水包裹润滑的大龟头。 他听到隔壁的那对中年夫妻一起洗完澡之后,浑身赤裸地从卫生间出来,两人交谈声隐隐约约听不清晰,夹带着一些调笑,直到他听见那女人忽然发出一声惊呼,而男人爽朗的笑声变大,他一个激灵,迅速丢下手机,从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一脸兴奋地贴着床边的墙板,将眼睛瞄准了墙板上那条熟悉的缝隙。 他知道一场干柴烈火的男欢女爱就要上演了! 偷窥妲己榨精大鸡巴色狼(二) 姜小单不知道那对夫妻的名字,也许是心里有鬼,总觉得自己天天偷窥人家做爱而感到羞耻和惭愧,所以即使是平日里遇见人家,他也是埋着脑袋擦身而过,从来不和人家打招呼,连眼神交汇都没有。 此时,透过墙板上的那条缝隙,他看到那个皮肤黝黑、满身腱子肉的男人将女人拦腰抱起,一把丢在了床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哟!你个天杀的,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老娘!”女人有些不满的惊呼道。 不过她很快便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一脸淫笑的男人已经用粗糙的大手扯着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压到了自己的胯间,再狠狠地一挺筋道的精瘦腰身,便将那根已经硬梆梆的青筋盘错的黝黑肉棒一下子怼进了女人的嘴里,让女人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骚娘们,吃你老公的大肉棒,老公喂饱你,啊!爽!”男人因为兴奋而两眼微微发红,他一边用力按着女人的脑袋一边不断地耸动腰胯,紧盯着自己颇有战力的黝黑肉棒在女人柔润粉红的双唇间杀进杀出,连连发出低沉的吼声。 虽然男人的性爱方式很粗暴,但女人不但不抗拒,反而觉得很受用,百般迎合。 女人微微仰起上半身,这个姿势让她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显得更加挺翘了一些,她将双手绕到男人的身后,紧紧抱住男人的屁股,饥渴地吮吸男人的肉棒,仿佛那是事件不可多得的极品美食。 她用紧致温热的口腔内壁用力挤压男人的整根肉棒,在男人的肉棒即将抽出她的嘴里时,她还用嘴唇重点夹击男人的龟头。 “喔、喔、喔!骚娘们吃肉棒的功夫越来越厉害了,老子当年真是没娶错你!”男人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呻吟,每一次女人用手使劲地把他的屁股往前拉,他都会配合地把屁股用力向前顶,以便于他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女人的嘴里。 与此同时,女人的嘴巴更加卖力,她不时地吐出男人的肉棒,把男人那两颗硕大多毛的卵蛋吸入嘴巴,用小巧的香舌灵活搅动,惹得男人发出凌乱又舒爽的叫声。 透过墙壁缝隙偷窥这场活春宫的姜小单已经褪下了自己的内裤,用双手攥住自己流水不止的肉棒拼命撸动,心里既兴奋又嫉妒,幻想着用肉棒抽插女人小嘴的不是那个男人而是自己,他盯着女人那一对不断晃动的白花花的大奶子,恨不得穿墙而过,咬住女人的乳头狠狠吮吸。 女人为男人口交的动作非常激烈,男人每次抽插的时候,她都把男人的整根肉棒往喉咙里咽,同时收回一只手,用轻重恰到好处的力度柔弱男人的大卵蛋,很快就让男人招架不住了。 姜小单眼看着男人的巨棒陡然胀大了一圈,他知道男人就快要交代了,而女人自然也感受到了男人即将来临的高潮,她马上用嘴吸住男人的龟头,对,她就只是吮吸男人的龟头,然后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用一只手继续揉搓男人的卵蛋,再用另一只手飞快地撸着男人的肉棒。 “哦喔——好爽!骚娘们用力吃老子的肉棒,老子要把精液全都射给你!”男人发出蛮牛一般的粗喘,浑身的肌肉开始颤抖,他咬着牙,用双手死死抱着女人的脑袋,黑里透红的脸庞微微扭曲,以极快地速度耸动腰胯,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操他妈好爽!射了、射了!”男人仰着脑袋,粗壮的脖颈上青筋暴突,他将一股又一股强劲有力的精液喷射进女人的嘴巴里。 而女人发出一声动情的娇吟,一边大口、大口吞咽着男人的精液,一边更加用力地吸着男人的龟头,像是要把男人吸干一样。 而隔着墙板偷窥的姜小单也在这时把自己的肉棒撸射了,股股浓郁白稠的精液从他怒张的马眼里激射而出,击打在他的胸口和腹部,仿佛他也把精液射进了女人的嘴里一样,仿佛女人也在享受地吃着他的精液。 “咝——啊——”男人发出了受不了的声音,刚射完精的龟头当然当然很敏感,女人还在不断吮吸男人的龟头,双手也握住男人的肉棒继续撸动。 男人虽然难受,但他也没叫停,而是任由女人继续萤幕吮吸舔弄自己的龟头和肉棒。 姜小单偷窥这对夫妻做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他对这对夫妻的性爱模式早就了若指掌,虽然他们两人几乎天天做爱,但男人的精力似乎格外旺盛,每次都是男人被女人口交吞精一次,然后男人还要操女人的小穴再射精几次,直到女人把男人的肉棒和卵蛋榨干到一点精液射不出来为止。 女人吸着男人的肉棒,一直到男人的精液射不出来了,她把嘴里存留的少许精液混着口水吐在了男人的肉棒上,男人的肉棒果然还是坚硬炙热,根本没有疲软的迹象。 “老子这两天赶工,累坏了,你想要就自己坐上来对。”男人喘了一口气,便挺着射精之后依旧硬梆梆的肉棒懒洋洋地往床上一躺。 “死鬼,你是赶工累坏了,还是和别的女人瞎搞累坏了?我看那个做饭的张寡妇总是和你眉来眼去的,你不会背着我跟她有什么猫腻吧?”女人一边娇嗔地说着,一边分开双腿骑上了男人的腰身,用手扶着男人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小穴。 “你一天天的就会瞎想,我天天光伺候你一个人就够了,你每次不是把老子榨干?老子哪还有多余的子弹去跟别的女人交火?啊——唔!”男人的说话声突然被他自己发出的一声淫叫打断,因为女人已经将他的肉棒插进小穴一坐到底了。 女人俯下身来,一边用自己的大奶子挤压男人的胸肌,一边饥渴难耐地亲住男人的嘴巴,让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同时奋力地上下起伏自己丰满的大屁股,用自己的小穴不断坐奸男人的肉棒...... 姜小单眼红地看着女人用小穴把男人的肉棒坐奸到又连续射精了三次,而他也跟着他们的性爱节奏自己手淫也连续射精了三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姜小单格外性致高昂,还是久久不能实现和女人做爱愿望的他嫉妒心爆棚,总之,隔壁的男人已经被他的老婆坐奸到快要精尽人亡、肉棒已经硬不起来了,他的肉棒却还是软不下去。 他越想越不甘心,突然就想要做一件人生大事——去嫖娼!他要找个女人给自己破处! 说干就干,他已经受够了自己操不到女人小穴还要天天看着别的男人操女人小穴的凄惨感受,于是他一咬牙,翻身而起,匆匆地穿上衣服就出了门。 偷窥妲己榨精大鸡巴色狼(三) 姜小单以前并不是没有产生过嫖娼的念头,之所以一直没有付诸行动,一来是他的手头一向不宽裕,二来是他一向胆小,害怕被员警抓进去。 他现在混成这个屌样已经很让爹妈失望和丢脸了,要是他再因为嫖娼被抓进局子里,到时候还要爹妈来给他赎身,那该让爹妈彻底绝望了吧。 可是今晚他不想管那么多了,他就想为自己活一次,他也不信自己那么倒楣去嫖娼一次就会刚好被员警抓住。 他也很想尝尝和女人欢爱的滋味,也想像那个男人一样,被女人骑在身上疯狂坐奸,让自己一直射精一直爽,恨不得精尽人亡才好。 他甚至幻想,如果有一个绝色美女对自己投怀送抱,比如他小时候看电视剧,像《封神榜》里的苏妲己那样妖娆多姿、风情万种的女人,只要能和那样的女人做爱一次,就算真的让自己精尽人亡也觉得值了。 话说苏妲己是九尾天狐,是法力高深的轩辕坟大妖,听说这种大妖都喜爱采集男人的元阳来提升自己的修为,说不定碰上自己,真的会把自己的精液全都榨干,让自己爽到死为止。 不过这都是传说的无稽之谈罢了,什么鬼不鬼、妖不妖的,现实当中都是不存在的。 姜小单从自己的幻想中回过神来,嗤笑一声,觉得自己多少有些幼稚。 可他一回过神来便惊觉到了异常,因为他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他明明记得自己原本是走在城中村的小巷子里,但分心之间却来到了荒郊野外,而且还是他之前没来过的地方。 现在夜深人静,周围一片寂静,入秋的时节里,只能听到草丛里传出几声寥寥的虫鸣,更糟糕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起了大雾,让本来就不知道身在何处的他连方向都找不到了。 而且这大雾很古怪,似乎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胭脂红色,以及若有若无的类似女人体香的味道,闻起来像是掺了少许蜂蜜和玫瑰花瓣的牛奶。 他之所以会想到女人的体香,是因为住在他隔壁的那对中年夫妻,女人每每被男人用粗长肉棒操到情欲高涨而身体发烫时,身上沁出的含有浓郁雌性荷尔蒙的香汗都会受热挥发,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再透过墙板的缝隙飘入他的鼻腔,让本来就因为偷窥他们做爱而欲火焚身的他更加心潮澎湃,一次又一次地奋力撸射自己的肉棒,在层层叠叠的高潮中尽情挥发自己滚烫的精液。 而这淡红色大雾中弥漫的那股女人的体香则更加勾动他的心魂,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致命吸引力,仿佛他化身成了一只采蜜的蜜蜂,本能地被一朵盈盈盛开的甘美鲜花所俘获,他根本无法抗拒,心跳骤然加快,浑身的血液向着脑子里急速倒灌,一时间目眩神迷。 他不自觉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种奇异的香味,在手脚发软的同时,又感觉性欲暴涨,裤裆里的肉棒一下子变得坚挺火热,让他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里,揉搓起自己的肉棒和卵蛋。 “啊......好爽......好舒服,好想做爱,好想射精......”他目光迷离地站在原地,一脸骚浪地玩弄着自己淫水泛滥的肉棒。 尽管他今晚在偷窥那对夫妻做爱时已经连续射精了四次,但此时这股奇异的香味似乎具有某种神奇的魔力,不仅能够诱发他的性欲,还能让他的气血沸腾,让他的男性生理机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到巅峰状态。 但正所谓过犹不及,也许是这股奇香蕴含的魔力过于强大,反而让他的男性生理机能厉害的过了头,无论他如何用力揉搓自己的肉棒和卵蛋,即便是他咬牙切齿地把自己的肉棒和卵蛋揉搓到肿痛不已,他不但始终无法射精,总感觉差那么临门一脚,而且还感觉自己的性欲在节节攀升,整个人欲火焚身,像是快要烧着了一样。 “啊、啊、啊!好想射!好难受啊!谁来帮帮我,只要能让我射出来,让我做什么都愿意!”他一边继续奋力手淫一边难受地呻吟着,连声音里都带上了快要崩溃的哭腔。 可是没有用,他就是无法射精,肉棒越来越硬,卵蛋越来越胀,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卵蛋里在疯狂地生产着海量的精液,可又像是被牢不可破的堤坝拦截的一道洪流,就快要把他的两颗卵蛋胀爆了。 他甚至清楚地摸到自己的两个卵蛋在不断胀大,因为积存的精液越来越大,本来和正常男性一样大小的卵蛋,逐渐胀成了鸡蛋大小,不一会又胀成了鹅蛋大小,连他自己都惊叹自己的两个卵蛋变得那么沉重又饱满。 正在此时,一道能够把人的骨头酥化了的娇媚声音婉婉转转地传进了他的耳朵:“良人,妾身伺候的您舒服吗?您的阳物竟是如此硕大、如此坚硬,妾身好喜欢。” 这是一个非常好听的女人的声音!但和淡红色大雾之中弥漫的奇香一样,这个女人的声音也具备某种诡异的魔力,既像是天籁回响,又像是魔音贯耳,更像是有人正在对着他的耳朵吹气,温暖湿热的气流一下、一下地轻轻搔弄他敏感的耳膜,让他一瞬间神魂颠倒,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而本就欲火焚身的他直接被烧毁了理智,他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两眼发直,气喘如牛地朝着那道娇媚声音的来源踉踉跄跄地奔了过去。 偷窥妲己榨精大鸡巴色狼(四) 周围的淡红色大雾像是帷帐一样遮蔽着姜小单的双眼,好在那个女人不时发出的销魂呻吟一直在为姜小单指明方向,使他不至于迷失。 忽然,极为神奇又极为诡异的一幕的出现了,当他到达一棵足有一人粗的大树之后,眼前霍然一亮,皎洁的月光如流银一般自夜空中倾斜而下,一个水塘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并不是周围的红雾消散了,红雾依旧四处弥漫,但却像是被某种肉眼看不见的屏障阻隔了一般,独独不能进犯这个水塘,又像是这个水塘被某种结界包围。 而在他藏身于大树后面的这个位置,正好能够借助月光清楚地看见水塘的岸边,正有一男一女正义极其暧昧的姿势贴合在一起。 那个男人垂着双腿坐在岸边,衣衫不整,他的双手向身后撑着草地,因为某种剧烈又难耐的生理反应而仰着脑袋不时低吼,浑身不住发颤。 而在男人的双腿之间,则有一个半身隐没在水下的女人,而当姜小单看到这个女人的一刹那,有一种自己像是寻觅到了绝世珍宝的感觉。 因为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如墨似瀑地披散着,就像是一朵出水芙蓉,在夜风中摇曳着魅惑人心的风姿。 她身上只披了一件淡红色的轻纱,薄而微透,除此之外再不着其他衣物,因此使她细腻洁白如美玉一般的皮肤若隐若现,而随着水波飘荡的红纱又让她看起来像是一条游荡在热带深海里的神秘鱼类,摆动着宽阔而鲜艳的鱼鳍,使她本就曲线玲珑的身姿显得愈发曼妙无比。 她露出线条优雅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明艳的面容散发着宛如雪月光华一般的动人神采,躲在大树后的姜小单细看她的面貌,真的是丹唇外朗,皓齿内鲜,艳若桃李,皎若秋月,足以称得上是天姿国色,无疑是所有男人心中的尤物。 姜小单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人世间怎么会有这般完美的女子?不!不可能!他难以相信地用手狠狠捏了一下自己裸露在裤裆外面的两颗大卵蛋,传来的疼痛让他猛地浑身一激灵,才明白自己今生真的有幸能够看见这般超凡脱俗的绝世美人。 仅仅是望着那张堪比上天杰作一般的妖冶面容,姜小单就感觉到一种通达身心的前所未有的舒爽和愉悦,小腹里邪火乱窜,犹如被电击一般,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朝着他的肉棒里倒灌,让他的肉棒剧烈跳动起来,竟然差一点在没有撸动肉棒的情况下就要射精! 他竟然只是看着女人的那张脸就产生了无比亢奋的想要射精的生理冲动,这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的喉咙用力滚动,连连地吞咽唾沫,呆呆地望着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与此同时,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还是因为偷窥而做贼心虚,他竟然看到那个女子有意无意地朝着他的方向递过来一缕勾人心魂的目光。 而且姜小单还注意到,女人似乎有着一双异于常人的竖瞳,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金光,让她看起来更具备一种神秘又奇异的妖娆魅力。 女人伸出娇嫩而小巧的香舌,轻轻地舔了舔红润的嘴唇,不经意间的动作,却撩拨的姜小单心脏突突直跳,差点从胸腔里冲撞出来。 同时他的肉棒更加剧烈地跳动出来,从顶端的马眼里流出汩汩透明而粘稠的淫水,那种想要射精的冲动更强烈了,胀的他的两颗大卵蛋都微微发疼,于是他一边盯着女人的魅惑容颜,一边禁不住攥住硬的快要爆炸的肉棒一阵狂撸,快感节节攀升,可每次当他以为自己快要射精的时候,就好像总是差一点就要冲毁堤坝的洪流,怎么也射不出来。 “啊......好难受......肉棒和卵蛋快要胀爆了......”为了不让自己被发现,他只敢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细碎微弱的声音,同时更加用力地撸动自己的肉棒。 他越是奋力手淫,他的性欲就越高涨,他的性欲越是高涨,就使得他越是奋力手淫,这仿佛是一个闭合的闭环,明明射精是唯一的解决方法,可他就是射不出来! 他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爽的他快要发疯!肉棒和卵蛋胀的他快要发疯!对那个女人的无比心动也让他快要发疯! 他就像是一只在热锅上被煎熬的蚂蚁,难受至极地撸着自己的肉棒,可他没有注意到,随着他越来越兴奋的剧烈喘息,周围的红雾都被他源源不断地吸入鼻腔,甚至连他的双眼都因为充血而微微泛红。 那女人不知为何发出了一声轻笑,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玩物,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姜小单更加疯狂的举动,只见她埋下头去,姜小单这时才注意到,她的纤纤玉指竟然紧握着那个男人的一柱擎天的粗长肉棒,而她则直接用小嘴含住了那个男人饱满硕大的龟头! 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一幕让撸着自己肉棒的姜小单兴奋到头皮发麻,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直冒金星,双腿发软,差点栽倒在地。 此时此刻,姜小单多么希望被女人口交的那个男人是自己,他是既无比羡慕又嫉妒到了极点。 而在被女人含住龟头的那一刻,似乎苦苦支撑已久的男人再也无法把守精关,突然大叫一声,浑身肌肉如触电一般激颤不止,直翻白眼,胯部再猛地向上一顶,显然是达到了高潮。 在男人射精的时候,女人则将男人的大龟头从嘴里吐出,然后用玉手握着男人的肉棒压向腹部,让男人从肉棒里喷发而出的一股股浓白精液全都射在了胸肌和腹肌上。 直到男人射完之后,女人就像是开始享用独属于自己的美食一般,用娇嫩小巧的香舌将男人射在胸腹之间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卷进嘴里,再满脸享受地吞入腹中。 看着如此绝美的女人为其他男人口交吞精,还一脸甘之如饴的模样,似乎男人的精液对女人来说是钟爱的琼汁玉液,这让在树后偷窥的姜小单心中生出强烈的不甘,他自认为自己的肉棒尺寸不必那个男人差,而且他也能射出女人需要的美味精液,所以为什么被女人口交吞精的男人不是自己啊! 他好恨! 可是除了嫉妒,他什么都不敢做,他深知自己的平平无奇,害怕自己贸然出现,不但会打断这此生难以得见的香艳一幕,更害怕女人会嫌弃自己的平庸。 他躲在树后偷窥尚且能够以手淫满足自己对女人的无限幻想,幻想和女人欢爱的那个男人是自己,一旦这种幻想被自己的轻举妄动而破坏,那将会让他悔恨一生。 所以纵使他多么痴迷那个女子,多么想要和那个女子欢爱一场,他也还是坚守着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智,犹如藏身于下水道里的卑微老鼠一般按兵不动,只敢远观意淫。 “良人真是厉害呢,能够射出这么浓郁美味的元阳,妾身真的好喜欢。”女人的嘴角勾起一抹迷人又危险的笑意,音调故意拖得略微有些长,听起来像是有人在用柔软的羽毛轻轻搔着耳朵,让人全身酥麻。 而那男人显然也是被女人魅惑的全无定力,喘着粗气,颇感荣幸地说道:“真的吗?美人真的爱吃我的精液吗?我好开心,我的大卵蛋里还有很多精液,只要美人不嫌弃,我都可以射给你,哪怕你把我榨干,让我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 男人的语气信誓旦旦,也有着发自肺腑的真诚,而女人听了却只是习以为常地轻轻一笑,一边用玉手轻轻撸着男人射精之后依旧坚挺的肉棒,一边用漫不经心的慵懒语气反问道:“良人真的愿意被妾身榨干吗?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吗?” “嗯!”男人重重点头。 “那妾身......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喔。”女人这句话说的半真半假、别有深意,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要将男人榨干到精尽人亡。 姜小单虽然从小读书不多,可他脑子也不傻,他明显从女人的语气中察觉到了危险的意味,而且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周围弥漫的红雾却独独被这个水塘隔绝开来,仿佛是刻意为了让姜小单能够偷窥这一场酣畅淋漓的香艳欢爱而制造的绝佳机会,又恰好是在这四下无人的荒郊野外,一切都太巧合了。 再结合那个女人妖冶至极的绝美面容和异于常人的金色竖瞳,姜小单猛然联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那个女人,会不会是妖! 姜小单犹如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打了一个激灵,大梦初醒一般,眼底浮现出惊骇之色,一颗心也忐忑不安地悬了起来,甚至有种想要转身逃跑的冲动。 可是当他看着女人那张妖冶魅惑的绝美面容,却又怎么也挪不开脚步。 俗话说色令智昏,比如那个传说中迷惑纣王致使天下大乱、生灵涂炭的苏妲己,难道纣王真的不知道苏妲己是在迷惑自己吗?很有可能纣王对一切都心知肚明,但是为了讨得苏妲己的欢心,纣王还是心甘情愿地一错再错,只因为苏妲己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尤物,纣王把自己的灵魂都奉献给了苏妲己,只要苏妲己想要什么,哪怕纣王明知道是错的,明知道会毁了自己的天下,纣王也无怨无悔。 如果一个女人不能让男人为了她疯狂,那么只能说明这个女人不够迷人。 而现在,姜小单就遇见了这么一个足够迷人的女人,即使知道她可能是妖,即使知道她有多么危险,但姜小单的心就是不可自拔地一点、一点为她沉沦。 他甚至有些理解这个男人为什么说愿意被她榨干、精尽人亡了,因为这个男人的心已经完全属于她了,就好像传说中那个完全征服了纣王的苏妲己。 姜小单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是这个男人,看着这么一个绝世美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一脸享受地为自己口交吞精,他觉得自己也不会比这个男人好到哪里去,大概也是会宁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只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美的让任何男人觉得为她去死都是一种荣幸! 所以最终姜小单也没有选择离开,他暗暗咬了咬牙,心想就算她是妖又怎样,她那么美,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再遇见她这么美的女人,更何况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享受过男欢女爱,眼前这无比香艳又淫靡的一幕足以让他失去理智。 他也怀着一丝侥幸,心想自己就这么静静地偷窥,应该不会被她发现吧? 而当他看着女人再次以陶醉的表情用小嘴含住男人坚挺勃发的肉棒时,他再次被勾走了魂,再次控制不住地意淫,被女人吸舔含弄肉棒的那个男人是自己。 他隐隐觉得自己没救了,他的心已经彻底被这个女人俘获了。 偷窥妲己榨精大鸡巴色狼(五) 这一处被红雾所隔绝的水塘仿佛成为了情欲翻滚的禁忌之地,躲在树后的姜小单一边喘着粗气撸动自己那根胀到发疼却怎么也射不出来的粗长肉棒,一边两眼发红地偷窥那个容姿绝美的女子为坐在岸边的男人的尽情口交。 男人敞开衣襟,袒露着轮廓饱满的胸肌和线条深刻的腹肌,而那女子则埋首在男人门户大开的粗壮双腿之间,一边用纤纤玉手握着男人昂然挺立的雄伟肉棒用灵巧的香舌来回舔吸,一边故意从鼻腔里哼出动人心魂的娇吟,显得男人的肉棒吃起来很美味一样。 而这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娇媚呻吟却差点要了姜小单的命,犹如魔音贯耳一般,让本来就极度亢奋的他浑身血液仿佛被瞬间点燃,像是整个人被丢进了一口油锅中被反复烹炸,他的额角、脖颈还有手臂上的青筋因为血脉偾张而鼓胀暴起,似乎眼看着就要爆炸了似的。 他拼命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才勉强忍住将要冲出喉咙的吼声,同时他也更加奋力地撸着自己的肉棒,发疯似地想要射精。 可他就是无论如何也射不出来,那种明明快感已经到达了巅峰却还在不断攀升的感觉,让他的脑子已经有些不清晰,视野之内的一切事物也变得忽远忽近,让他体内的每一条神经都像是遭受着强烈电流的冲击,又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骨髓,那种爽到极点也难受到极点的滋味真可谓是冰火两重天,不断折磨着他的身心。 而相比性欲暴涨而不得发泄的姜小单,那个正在被女子口交榨精的男人显然处于另一种极端,宛如化身成了一头只知道发情的种马,完全被想要射精的冲动所支配。 女子的舌头搜刮着男人的不断翕张开来且冒着汩汩淫水的宽长马眼口,稍一用力,便将一小截软嫩的舌肉探入了男人的马眼之中,而她的舌尖又狡猾地在男人敏感的尿道内壁上快速地翻搅了一阵,不轻不重的力度控制的恰到好处,让男人感觉自己的马眼从未被人如此舒爽地用舌头挑弄过。 然后趁着男人意犹未尽之际,那人的软嫩舌尖又从男人的马眼里迅速撤退,在那一瞬间,不远处的姜小单清清楚楚地看见男人的雄伟肉棒当即猛地来了一个昂挺,身体也筛糠似地抖个不停,而女子则顺势掀着媚眼去瞥那男人黝黑刚毅的脸庞,但见男人此刻正圆睁着微微失神的双眼,傻愣愣地看着女子的魅惑容颜,大张着粗喘连连的嘴,一脸的惊诧。 而男子脸上露出这种的这种近乎失去自我意识的微妙表情让女子十分得意,就连她的笑声也变得愉悦起来,不禁玩性大发,她便把舌尖从男人的马眼里往外一撤,再将娇艳的两侧脸颊内缩,嘬紧了男人的马眼就是用力一吸。 男人果然发出了一声如梦方醒的含混闷哼,带着绵长的颤音,那原本肌肉紧绷的腰身一下子就塌陷了下去,与此同时,女人也忽觉嘴里像是嘬了一口果冻似的,一大股浓稠咸腥的液体充盈了她的半张小嘴。 她的嘴里含着着男人的淫水,小索性又微微张开小嘴,用上下两排的洁白皓齿叼卡住了男人那既深且宽的冠状沟,然后微微摆动披散着湿润长发的螓首,用牙齿轻轻地刮蹭着男人的冠状沟。 这般精湛绝伦的口交技艺看的躲在树后的姜小单一阵头晕眼花,干燥的喉咙里像是堵住了一块烧的通红的炭火,让他止不住地吞咽唾沫,那真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就好像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快要渴死的人寻觅到了一壶毒酒,哪怕知道喝下去会要了自己的命,但也甘愿饮鸩止渴,他不止一次地想要代替男人被这国色天香的绝美女子将自己当做祭品一般,为她贡献自己的精液、灵魂、乃至生命,只要她想要,只要自己有,那么他就甘为为她奉上自己的一切。 而此刻他的这种嫉妒和不甘的情绪已经达到了将要失控的地步,可他依旧不甘轻举妄动,他甚至生出一种古怪的直觉,这个女人似乎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可她就是不点破,她就是要让自己看着她为别的男人口交榨精,让自己渴望和嫉妒,比起玩弄男人的身躯和肉棒,她似乎更享受摆布男人的欲望和内心。 “我操、我操、我操!”皎洁明亮的月色将那男人憋的通红的脸庞映照的一览无余,憋着嗓子发出压抑到了极致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粗喘。 男人伸手想要按住女人的头,想要用自己硬都快要爆炸的肉棒猛操女子红润香艳的小嘴,可临要碰触到女子的时候,男人伸出的大手却又止住了,僵在半空中进退两难,似乎他担心自己的举动过于粗暴而会让女子难受,那样他会心疼的, 女人为男人的口交还在继续,她不时地用灵巧的舌尖舔着男人肿胀发亮的大龟头不断绕圈,不时地又把男人的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轮流含进嘴里轻轻挤压,男人的两只大粗腿因肉棒和卵蛋上直冲心头的强烈快感而不停激颤,已经是懵的六神无主,脑袋和心脏里像是有什么野性难心的东西要冲撞出来一样,他从来未曾想过自己的肉棒居然还有这么不同寻求的刺激玩法,仿佛是被开发出了新功能的有趣玩具,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能够被这个女人肆意玩弄自己的肉棒真是一件人生难得的绝妙美事。 姜小单又眼见女人缓缓地从小嘴里吐出了男人的龟头,不再给男人口交,只用纤纤玉手隔靴搔痒一般地轻撸男人的肉棒,这无缘无故的暂停不免让男人心浮气躁,可他此刻已经完全被女人的绝美姿容和精湛无比的性爱技巧所征服,所以他不敢妄动,更不敢主动和女人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生怕会惹得女人扫兴,撒手离去,所以男人只能摆出一副好似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女人宰割的姿态,眼巴巴地瞅着女人接下来要怎么摆弄自己的肉棒。 女人心知男人已经彻底沦陷在了自己的温柔乡里,她挑着有些狐媚的微微上翘的眼角,一脸娇俏地笑着,歪着脑袋与男人对视,男人被她这勾魂的媚眼一看紧张的身体一哆嗦,连连吞咽了几大口唾沫,女人觉察出了端倪,娇笑着咕嘟一声咽下了含在口中的男人肉棒里涌出的大量淫水,伸出红润粉嫩的香舌舔了舔嘴唇。 女人这个色情却又并不媚俗的动作惹得男人胯下那根挺立着的肉棒又条件反射地用力抽动了好几下,更是从不断翕张的宽长马眼里咕叽、咕叽地一连呕出了几大口透明粘稠的淫水,这些体量夸张的淫水不堪重负,顺着硕大饱满的龟头顶端缓缓都滑像不断膨胀和收缩的龟头边缘的肥厚肉棱,可此时那已愈加勃发的肉棒致使那连贯的冠状沟也愈发深长,那股粘稠的淫水流到了龟头边缘外翻的肉棱边缘便无法滚落,在凝滞了一会之后,终于还是有大一滩淫水垂落在握着男人肉棒的女人洁白的皓腕上。 而女人则埋首将男人滴落在自己洁白手腕上的淫水用小嘴一吸,随后谈起头来,用魅惑又娇柔的神情对着男人撒娇:‘良人,妾身仍未果腹,还没吃够您的元阳呢,你忍心让妾身忍饥挨饿吗?’ 一个足够美丽的女人对付男人最有力的武器便是她以柔弱姿态对男人展现出的依赖和需求,能够激起男人对这个女人豪气万丈的保护欲,甚至愿意豁出命去为她付出自己的一切,只要能够讨得她的欢心。 男人看着女人楚楚可怜的绝美面容,像是着了魔一般,蔓延充斥着理智溃散的痴迷爱意,他二话不说,一边俯下身来用一只手抱住女人的脑袋肆意激吻,极尽所能地掠夺着女人口中带着某种奇异香味的丰美汁液,一脸贪婪地吞咽着,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则猛烈抽打自己火热坚挺的肉棒,想要尽快喷发出女人需要的自己的精液。 男人自己可能没有察觉到,树后偷窥的姜小单却看的清清楚楚,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唾液具备妖异的催情效果,在男人不断吞食女人唾液的时候,姜小单明显看到男人那根本就尺寸雄伟的肉棒再度胀大了一圈,屌身上缠绕的青筋更加暴突有力。 男人一边撸着自己暴涨的肉棒一边与女人尽情接吻,在女人唾液宛如烈性春药的催发下,男人很快便再次到达了快感的顶点。 男人分开与女人激吻的双唇,同时用一双大手按着女人的脑袋压向自己的胯部,因为过于兴奋而龇牙咧嘴。 在女人巧笑嫣然地含住男人大龟头的那一刻,男人猛地爆发出一声类似公牛发怒的响亮怒吼,浑身肌肉激颤,啊、啊、啊的狂叫着,再次将猛烈喷发的精液全都冲灌进了女子似乎永不知足的贪婪红润的小嘴之中。 偷窥妲己榨精大鸡巴色狼(完) 连续射精两次之后,男人气喘吁吁,浑身的热汗在皎洁的月色下泛着一层银光,脸庞和脖颈已经是一片通红,明显是有些累了,缩着当女人的纤纤玉手握着男人依旧硬挺的肉棒微微向上提拽时,且轻启红润娇艳如牡丹花瓣的双唇,又想要将男人的肉棒吞入口中。 “诶!”男人发出短促又惊惶的一声惊呼,腰身向后一撤,于此同时用自己的一双粗糙大手本能地快速捉住了女人柔弱无骨的白嫩双手,从女人手中夺回了自己的肉棒。 “歇歇......好美人,让我休息一下。”男人舔著有些发干的嘴唇,目光微闪地看着女人,不好意思地说道。 女人闻言,原本娇媚盈笑的绝美面容陡然覆上一层冰霜般的寒意,金色竖瞳微微眯起,神色变得意兴阑珊又暗含危险之色,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那种明明很是随意但又带着极强压迫感的气场,让在不远处的树后偷窥的姜小单蓦地感到一阵心惊。 姜小单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预感,或许是男人不能满足女人对精液的饥渴需求,也或许是这个神秘莫测的女人已经对玩弄男人的把戏感到厌倦,总之这个女人似乎要卸下自己的伪装,展现她真实的模样。 “你刚刚可还是说愿意为了本座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怎么这么快就要食言了呢?果然,除了本座的孤王,这世上的其他男人都不过是一些心怀叵测的凡夫俗子罢了,要么贪恋本座的美色,要么将本座视为祸国殃民的异类,伯邑考也好,姜子牙也罢,还有你,都是一些言行不一的小人而已。”女人声音变得清冷而倨傲,她将之前自称为妾身改为了本座,这种称呼的改变也意味着她的身份从一个讨好他人的柔弱尤物蜕变成了高高在上的掌权者。 而且让姜小单感到无比震惊的是,这个原本下半身沉溺在水中的女人竟然凭空飞升,伴随着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溅落,在她身后,一条条毛色洁白的尾巴摆动着甩出水面,在她悬浮在夜空中的时候,皎洁的圆月衬托着她身披红色薄纱的赤裸而香艳的胴体,而她的那些尾巴既像是绽放的白莲一般优雅,又像是成群扭动的毒蛇一般恐怖。 那是让姜小单感到快要窒息的、既无比惊艳又诡异至极的一幅画面! 果然,她真的是妖!姜小单如遭晴天霹雳,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傻在了那里。 尽管他对女人的真实身份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当谜底揭开的时候,他还是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望着悬浮在夜空中的九尾女子。 而在显露真身之后,女子似乎漫不经心地朝着姜小单藏身的地方瞥了一眼,然后她又看向坐在岸边的男人,慵懒又玩味地说道:“本座正是轩辕坟大妖,九尾妖狐,苏妲己。” “三千多年前,本座被姜子牙那老匹夫斩首,曾将一缕残魂寄存在一幅古画之中,才得以逃过一劫,苟延残喘,如今本座为了修复残魂,重回往日巅峰,只能榨取你们这些臭男人的元阳,本座已经对你玩腻了,你就按照之前对本座的承诺,把你的所有元阳都奉献出来吧,知道你精尽人亡。” 那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悬浮在自己头顶上方的苏妲己,也像姜小单一样像是被雷电劈坏了脑子,又惊恐、又茫然地傻坐在岸边,尽管他已经察觉到了危险,但却连逃跑都忘了,何况在实力强大的轩辕坟大妖九尾妖狐苏妲己面前,他也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只见苏妲己微微张开红润小嘴,只是轻轻一吸,周围的那些红雾便沸腾翻滚地朝着她的嘴里涌了进去,紧接着,苏妲己猛地俯下身来,用长出尖锐指甲的双手死死按住男人的脑袋,再吻住了男人的嘴,将含在嘴里的大量红雾灌进了男人的体内。 因为大量的红雾超出了男人身体承受的极限,丝丝缕缕的红雾便从男人的眼睛、耳朵和口鼻等七窍溢出,当苏妲己分开与男人接吻的双唇时,男人的双眼已经变成了一片赤红,仿佛能够滴出血来,而且男人的全身皮肤也变得通红,仿佛被开水烫过一样。 男人的表情也变得宛如发情的野兽一般癫狂,气喘如牛,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因为被苏妲己喂食了那些红雾而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听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狂野的低吼,便一把抱住了悬浮在半空中的苏妲己的纤细腰身,猛地将脑袋扎进了苏妲己的双腿之间,疯狂而贪婪地舔吸着苏妲己的小穴。 “嗯哼!”被男人舔着小穴的苏妲己发出一声无比欢愉的娇吟,她身后的九条白色尾巴也兴奋地摇摆起来。 她用双手按着男人的脑袋用力压向自己,让男人更加卖力地舔着自己的小穴,同时她用一双宛如白玉雕琢而成的精致玉足夹住男人青筋暴突的肉棒不断套弄,让男人的情欲更加高涨。 苏妲己一边感受着自己的细嫩脚心贴着男人屌身暴突青筋的凹凸质感,一边探着脑袋、斜着眼睛,饶有兴味地看着男人的肉棒被自己脚踩的淫靡模样。 男人的马眼不时地苏妲己的脚心磨蹭得变形开口,能够看到里面泛红的尿道内壁,大量的前列腺液已经被脚心涂满了整个大龟头,在月色下呈现出一种晶亮的镜面效果,反着光。 随着脚心与龟头的一次次接触,男人马眼里涌出的前列腺液也越来越多,刚被苏妲己的脚心抹走一些,便又接连不断地分泌出来一些。 其实这样一来男人的肉棒都只有极小的一部分面积会被苏妲己的脚心若有若无地刺激到,久而久之,会让男人感受到一种小腹里灼烧的酸胀,恨不得用自己的肉棒操穿苏妲己的脚心。 男人亢奋地低头看着塑胶用双脚的前半个脚掌夹住自己的屌身,再用脚趾环绕自己的龟头,自己黝黑的肉棒和苏妲己白皙如玉的脚掌形成了鲜明对比,苏妲己用脚从男人的肉棒根部一分一毫地向着大龟头挤压。 而男人的前列腺液像泉水一样顺着尿道从马眼里被挤出来,让他明确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藏身在树后的姜小单回过神来,看着这妖异又色情的一幕,听着苏妲己发出的那一声声勾魂摄魄的娇吟,不知为何,他心里对苏妲己暴露大妖身份的恐惧竟然被一种猎奇的强烈兴奋快速代替,完全没有了逃跑的念头。 原来她就是苏妲己,那个传说中以一己之力迷惑纣王而颠倒众生的九尾妖狐,难怪她这么美,完全不该是人间应有的绝色尤物。 如果自己也像这个男人能够和她欢爱一场,连纣王那样的人皇至尊都甘愿为了她舍弃天下和生命,自己这样的凡夫俗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姜小单血脉偾张地看着男人如饥似渴地舔吸苏妲己的小穴,以及苏妲己用一双精致小巧的玉足为男人的肉棒足交,内心陡然生出一个疯狂到了愚蠢的念头,只要苏妲己不嫌弃自己,他也可以像当年的纣王一样,心甘情愿地为她奉献自己的一切,自己的精液,自己的生命,自己的灵魂,都要献给她,只要能够和她欢爱一场! 苏妲己一边享受着男人对自己小穴的舔吸,一边动情地吟唱起了一首商颂,那歌声宛转悠扬,似乎饱含着对逝去纣王的思念:“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 “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 “方命厥后,奄有九有......商之先后,受命不殆,在武丁孙子......嗯啊!”伴随着苏妲己发出的一声让人骨头酥化的娇媚淫叫,苏妲己的小穴显然是被男人舔吸到了高潮,小穴之中喷涌出了一股股带着甜美异香的淫水。 而男人则将苏妲己小穴里喷涌出的淫水全都吞咽进了肚子里,而苏妲己的淫水似乎比之前那些被他吸食的红雾还要具有强烈的催情效果,让男人仰着脑袋、翻着赤红的双眼,狂吼着耸动胯部,用自己胀大了一圈且硬度十足的肉棒猛操起了苏妲己并拢的一双玉足,并且很快达到了高潮,怒张的马眼里喷射出了比之前还要大量、还要浓稠的白花花的精液。 而在男人射精的瞬间,苏妲己只是轻轻勾动手指,男人射出的精液便朝着她的指尖汇聚,凭空凝结不散。 当男人射完之后,那些精液便在苏妲己的指尖凝聚成了一枚白色的精珠,苏妲己张开红润小嘴一吸,那颗精珠被她吸入口中,咽了下去,让她露出陶醉的表情。 但是显然男人连续射精了三次依旧无法满足苏妲己对修复自身残魂的需求,只见苏妲己邪魔一笑,附身将男人扑倒在地,并从半空中以分开一双玉腿的姿势,用自己的小穴对准男人在魅术作用下愈发饱胀粗硬的肉棒,直直地坐了下去。 在姜小单看来,这种女上男下的骑乘的性交方式完全颠倒了传统的男强女弱的生理特征,身形魁梧、满身肌肉的男人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体态娇小轻盈的女人在自己身上起伏坐奸,被动之中带有一些屈辱的意味,但又让那男人感受到了一种被自身被绝色美人所占有的自豪感,也让树后偷窥的姜小单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和刺激,使他再次无法控制地猛撸自己火热勃发的肉棒,恨不得马上就冲出去,代替那个男人享受被苏妲己坐奸的快感。 男人呈大字型仰倒在岸边的草地上,苏妲己则娇吟着用双手揉捏男人的乳头,上下起伏着洁白丰满的诱人臀部,而男人也急不可耐地用一双粗糙大手掐住苏妲己纤细的腰身,不断耸动胯部,拼命地将自己的肉棒抽送进苏妲己淫水泛滥的小穴里,恨不得把自己的肉棒折在苏妲己温暖紧致的小穴之中。 “操!真他妈紧!美人,你的小逼夹的我的肉棒好爽!我好爱你,我爱死你了,我要为你献上我的一切,我要为你精尽人亡!榨干我吧!让我为你去死吧!啊、啊、啊!爽——”男人猛地翻身而起,跪坐在草地上,将苏妲己的一双玉腿连同苏妲己的整个人一起抱了起来,改为抱操的姿势的猛烈进攻。 男人坚硬无比的肉棒在苏妲己的体内肆意冲杀,自然也让苏妲己芳心失守,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媚呻吟,这带着催发情欲的魔音直冲不远处的姜小单的耳膜,让姜小单的心跳剧烈到了前所未有的频率,姜小单越来越感觉到全身奔流的滚烫血液要把每一根血管都撑爆了,那种头晕眼花的感觉更加强烈了,甚至因为过于兴奋而让他怀疑自己随时有猝死的可能。 可是他痴迷于苏妲己带有魔力的娇吟,更享受眼前这个绝色美人和粗野男人的放肆苟合,他是那么羡慕、那么嫉妒,但除了疯狂撸动自己硬如烧火棍的肉棒之外他没有别的办法。 他每次都感觉自己差一点就要射出来了,他甚至都感觉到了那继续在自己大卵蛋之中的海量精液一次次地冲击着似乎只有一层薄薄阻碍的精关,然而就是差了这么临门一脚,始终让他无法发泄欲望,憋得越来越难受,感觉自己的两颗大卵蛋都快要积攒的积液撑爆了。 他的身上已经泌出了大量热汗,濡湿了全身衣物,紧贴着皮肤很不舒服,于是他感觉是自己手淫的节奏不对,有时候过犹不及,太过强烈的刺激反而会让性欲的阈值不断拔高,更难射精,所以他尝试着放慢手淫的节奏,希望能够获得不一样的刺激让自己能够射精。 开始缓慢地用整个手掌包裹住白前列腺液浸润的光滑油亮的大龟头细细研磨,偶尔才情色意味十足地揉捏几下龟头,再用手指从龟头拨弄到根部,再重新拨弄回来,摸到敏感的龟头时,他会像搔痒痒一样,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戏弄冠状沟,每当这时,他变得极其敏感的龟头就会在舒爽的剌激下跳动几下,并且看起来显得更加坚硬。 他粗长黝黑的屌身也随之一胀、一胀地挺立,巨屌腹面的粗大尿道隆起像一条蠕动的蛇一般惹眼,而肉棒的挺立带动着龟头的涨跳,便会有一股浓稠又透明的淫前列腺液从马眼里流淌出来,随后由他用手指搜刮着敏感的龟头,把这些积液涂抹到整根肉棒。 姜小单舒服得浑身直打颤,呼吸越来越粗重,甚至控制不住地从鼻腔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快感越堆越高,姜小单的身躯逐渐绷紧,尤其是腰身两侧和大腿内侧显得异常紧致,饱满硕大的龟头几乎顶上了天。 此刻偷窥着苏妲己和男人疯狂交合的姜小单犹如一头性欲暴发的雄兽,他的一只手掌缓缓上移,开始抚弄自己的乳头,而另一只手掌则掐住肉棒的根底一点点地往上挤压尿道,像是挤奶一样,把滞留在尿道里的前列腺液全都从马眼里挤了出来。 接着姜小单的手又往下移,微微用力地揉搓自己的卵蛋,之后没有任何征兆,姜小单手上的动作突然之间就变得非常躁动,更加奋力地撸动自己的肉棒和揉搓自己的大卵蛋。 这种方法果然奏效,姜小单的眼神也变得凌厉,下一秒,他猛地发出一声低吼,手掌握着自已的肉棒笔直地剌向空中,胯部不断地用力耸动,一下又一下,整个人仿佛在瞬间化为了一柄突剌云天的长枪,他每刺一下,硕大的龟头和粗长的屌身就会跳动一下。 姜小单明显感觉到自己一直被禁锢的精关就要被冲破了,眼看着就要攀上高潮的顶峰,这种煎熬依旧而将要得到发泄的痛快几乎让他喜极而泣。 就在他做好心理准备将要迎接那被堆积到了巅峰的无上快感之时,他甚至能够想象到憋了这么久的的性欲一旦爆发怕是要爽的昏死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明明白男人以抱操姿势而兴奋不已的苏妲己蓦地扭头看向了姜小单藏身的位置,就在两人四目相接的时候,姜小单明显感受到了苏妲己故意露出了一丝捉弄人的坏笑,同时她的金色竖瞳陡然爆发出一种奇异的金光,直击姜小单的内心,让姜小单的大脑猛地陷入了一片空白。 而当姜小单打着激灵回过神来的时候,先前好不容易被他手淫到了将要到达的高潮瞬间回落,他的精关仿佛又被叠加了一层枷锁,让他即将喷发而出的精液瞬间淤堵在了大卵蛋里。 他又射不出来了!这让他莫名地感觉到一阵怒火燎烧,甚至有些气急败坏,因为之前的快感又拔高了一个档次,而不得发泄便让他的痛苦和煎熬也更强烈了。 他几乎可以确定,苏妲己早就察觉到了藏身在暗处的自己,并且像猫捉老鼠似的玩弄自己,控制着自己的精关,偏偏不让自己发泄欲望。 可是他除了心怀愤恨又能怎么样呢?毕竟苏妲己可是传说中实力恐怖的轩辕坟大妖,像他这样的凡夫俗子,对于苏妲己来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而封锁了姜小单的精关之后,苏妲己便开始全身心地享受身下男人的性爱服侍,用自己湿润紧致又滚烫的小穴不断夹着男人的肉棒。 “爽!你这个小骚货,老子今天就操死你!”男人在咆哮,高涨的性欲已经让他完全化身成了一个只想要交配和射精的性爱机器。 男人每次都把苏妲己的娇躯狠狠抬上去,然后又把他的肉棒狠狠捅进苏妲己的小穴,苏妲己也很配合地狠狠坐下去,争取做到将男人的肉棒全根没入自己的小穴之中。 水塘边不断回响着嗯嗯啊啊的淫靡呻吟声,以及男人的大卵蛋拍打苏妲己丰满洁白臀部的啪啪声。 过了一会,姜小单感觉到男人的肉棒捅进苏妲己小穴的频率明显加快,并且满嘴骚话地喊着:“我的骚没人,哥哥要射了,要把你最喜爱的精液射给你了,嗯!啊、啊、啊——” 一股滚烫的激流拍打在了苏妲己的小穴内壁,但是因为之前男人吸食了带有强烈催情效力的大量的红雾和苏妲己的淫水,男人根本无法没停下抽搐肉棒的频率,继续抱着妲己的娇躯猛操不止,同时埋首在苏妲己丰满雪白的胸脯之间,含住苏妲己挺立的乳头用力吮吸。 而热爱榨取男人元阳的苏妲己则更加大力地坐着男人连续射精一次又一次的肉棒,并且低头我稳住男人的嘴巴,和男人交换口腔里丰美的汁液。 而姜小单和男人不知道的是,就连妲己的唾液也具有极为强烈的催情效果,足以让男人性欲高涨到失控,直至最后真的会精尽人亡, “嗯嗯啊啊——”两个人的淫欲缠绵,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姜小单也不知道男人究竟射了多少此,他甚至听到了精液从苏妲己吧的小穴之中外流而滴落在草地上的声音。 正所谓旁观者清,姜小单还发现了一个超越他认知尝试的奇异现象,那就是这个被红雾隔绝的水塘似乎时间的流速与外界不同,男人每次射精的时间多很长,有时候长达半个多小时,有时候甚至超过了一个小时,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一次射精能够达到这么长的时间,分明是苏妲己的妖术在作祟。 姜小单不免感动心惊,同时也认命了,连时间的流速都能控制,那苏妲己想要掌控自己这样一个凡夫俗子简直轻而易举,更何况苏妲己还有催发男人性欲让男人失去理智任凭摆布的神奇魅力,如果自己一旦被苏妲己盯上,想要逃脱简直是痴心妄想。 而且随着男人射精的次数越来越多,姜小单震惊地发现男人原本魁梧健硕的身躯变得越来越干瘦,头发也变得花白,形容枯槁,宛如风烛残年的老人。 姜小单知道,这个男人真的快要被苏妲己榨取到精尽人亡了。 “就把你的元阳全都奉献给奔走吧!”苏妲己用如玉双臂紧紧环抱住男人的脑袋,与此同时,她的周围忽然升腾起一团又一团幽绿的狐火,将她长出了狐狸毛的绝美面容映照的既色欲十足,又无比诡异。 “呃!”而伴随着男人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极度销魂又痛苦的微弱呻吟,在完成了最后一次射精之后,男人的身体一阵激颤,随之脑袋一歪,眼里光芒迅速涣散,死了。 男人被苏妲己彻底榨干成了一具头发花白、形容枯槁、皮包骨头的干尸,真正的精尽人亡。 这一幕让久久不能发泄性欲的感到了强烈惊恐,也因为之前的过度兴奋导致心脏受到强烈刺激超出了身体的承受极限。 姜小单的心脏猛地一阵抽痛,眼前一黑,挺着一根还在昂然勃发的硬挺大鸡巴栽倒在地,两眼一闭,失去了意识。 苏妲己心满意足地从骑着的男人身上站起,一股股粘稠浓白的精液从她白男人操到红肿的小穴之中不断滴落。 她媚笑着朝着姜小单藏身的大树背后走去,蹲下身来,托着潮红未退 的娇嫩脸颊饶有兴趣地打量昏迷在地上的姜小单,轻声自语:“这就是姜子牙的后人吗,虽然长相一般,但好歹传承了姜子牙的血脉,对本座修复自身残魂可是有大用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纤纤玉手攥住姜小单青筋暴突的粗长肉棒一阵把玩,心里盘算着接下来如何榨干姜小单混合着姜子牙血脉的宝贵元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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