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的他】(38-51)作者:琦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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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的他】(1-19)作者:琦囡
由 a_yong_cn 于 2024-12-20 17:02
(三十八)吃人嘴短 cool18.com 第二天叶芜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男人简单给她留了消息,工作原因,必须回y城。 君厉一贯忙碌,她是知道的,她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女友,一般都会约在假期和晚饭,偶尔君厉实在忙,闲不下来她就会换个姐妹约,也不觉得会难受。 也许就是这种过于随性的态度,男人一度怀疑过她是不是真的不在意,那样子简直像是一个总爱追问对方“你爱我吗”的小女友。 可叶芜虽然在生活上有些迷糊,感情上却是理性得几乎有点绝情,与她无关的人,会干脆利落地从自己的世界里删除,断绝一切可能。 这种好像为了她特意来h市的感觉让叶芜脑子更乱了,但是脑袋里还有个声音提醒着她不要恋爱脑。 叶芜本就不是一个很会处理感情纠纷的人,所以这时候更是一片茫然,她也不怎么愿意和那些谈恋爱像回收垃圾的怨种闺蜜探讨。 君厉对她有点过于执着、过于好了,纵容到有种想把她养废的感觉,这样的感情不得不说有些可怕。 一个人坐在酒店的房间,她又一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分手!必须分手! 脱产了三个月,接着又出来玩乐了两天,可作为一个普通人还是要继续生活,为了钱途,叶芜不得不想了想自己之后的打算。 在心里权衡了许久,她还是给自己原公司的上司发了信息,一向批假扣扣嗖嗖的上司说着随时欢迎她入职的漂亮话,让她有些怀疑,君厉到底对她的工作干了些什么。 可她还是先决定先回公司看看,再不济就办个离职吧。 这么想着,叶芜的车票也买的非常爽快,直接买了当天下午的票,和沈落说过后,期间还被他打趣“夫唱妇随”,叶芜笑了笑,懒得反驳,然后就一个人回了y城。 也许是y城的城区密集,温度也比h市高了两度,叶芜拎着本来就不多的行李哼哧哼哧回到小公寓之后,额头上也出了汗,身下隐秘的地方还有些隐隐作痛。 简单冲了个澡换了套长袖睡衣,懒懒散散地瘫到了沙发上,瞬间全身心都放松了。在熟悉的屋子里,果然比外面舒服多了。 她披着小毯子,找到前些天看了一点的法医剧开始看。 各种残缺血腥的人体部位在里面稀疏平常,叶芜知道是假的,除了视觉上的共鸣,并没有情感上的不适,还开了包小零食,吃得咔嚓响。 看得正欢吃得正开心,咚咚咚,三声清脆而规律的敲门声后,指纹验证成功的声音、然后就是门被打开。 叶芜吓了一跳,下一秒她暂停了电视,抱着毯子警惕地看向门口。 虽然已经有了预感是谁,一身深灰色西装的男人进来的时候,叶芜还是被他的自然惊了一下。 还散发着热气、打包精致的饭菜被他暂时放在地上,他反手关上家门,十分熟练地拿出鞋柜里的男式拖鞋——叶芜没买过所以明显是他之前自己买的。 修长的手指落在衣扣上,悉悉索索两下解开了前边的扣子,他脱下西服外套,就挂到了叶芜的衣帽架上。 如同已经当了十年的老夫老妻。 拎起精致的打包袋,男人穿着拖鞋缓步走到她边上,将饭菜给摆到了她身前的桌上。 叶芜的饥饿感随着食物的香气被勾起,随着一个又一个色香味俱全的菜摆上桌子,她突然就有些明白“吃人嘴短”的意思了。 美食在前,正常人真的无法摆出臭脸。君厉那张脸,也无法轻易让人讨厌。 为自己的不争气而感到有些羞愧,叶芜安慰自己说:没关系,就一个月了,该放纵放纵,毕竟被限制人身自由三个月混吃等死都熬过去了不是吗? 她的心里还隐隐有一种会随时被男人抓回去的感觉,叶芜甚至有些懒得反抗了。如果最后无法找到解决办法,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君厉不会对她造成实际的伤害,实在不行她就直接躺平。 兴许她真的一点都不抗拒他之后,君厉会放她走吗? 脑中排演过各种可能,叶芜等思绪收回,感觉更加混乱了。 扯开了桌下的凳子,君厉哄小孩般说着。 ”叶叶,过来吃饭。“ 他又转而去了厨房,拿出了叶芜最爱用的那副浅粉色碗筷。 她从君厉进门没说一句话,这时候也只是嗯了一声,因为早就在他面前放弃了一切形象管理,直接披上了毯子,就着他拉开的凳子坐下了,屁股还往前挪了挪。 男人突然俯身凑近,在她脸颊上么了一口。 看到那人脸上不值钱的笑,她毫无感情地掀了掀唇角复又压下,接过心爱的小碗,然后开始品尝他带来的晚饭。 cool18.com(三十九)如何和难缠的男友分手? cool18.com 坐着和她吃完晚饭之后君厉也没有多待,整理完桌上残留的东西,又强行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拿上西服外套和整理好的打包袋就离开了。 宛如工具人般的操作让叶芜有些不解,开窗通风散了点饭菜的味道,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又继续开始看电看剧。 可是君厉这么一来,她的心更乱了,可又默默安慰自己:最后一个月,就理所应当点吧。 因为想着明天去公司上班,叶芜晚上早早地就躺上了床,可又暂时睡不着,于是打开了某在线求助网站。 像是被互联网大数据监控了,一打开就是醒目的十个大字: 【如何和难缠的男友分手?】 手不受控制地点了进去。 其中一个高赞评论是这样写的: 【四个分手小技巧: 1.所有事情上升到“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2.拿别人家男(女)朋友作比较; 3.托付终身; 4.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ps:此方法对渣男(女)格外有用。】 评论下边还带着好些个“已分手,感谢建议”的分手反馈。 叶芜脑子里不由得构想了一番她做这些时君厉可能的反应,然后她就突然想起了那个再没回过y市的学长。 叶芜十分怀疑这些东西的有效性,继续往下划,然后还看到了那种看似想分手、实则大秀恩爱的小娇妻操作。 一边嫌弃一边看着,再然后她看见一条吸引她眼球的长评,内容不知道可不可靠,字数上倒是看着可靠,洋洋洒洒五六百字的小作文,主题就是一句“想分手那就对ta好”,她起初觉得有点离谱,越看越被说服了。 引用了各种生理上心理上的看上去非常有条理的论据,证明了人的劣根性就是反对各种东西,延伸到感情,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因此自己提分手根本得不到想要的结果,还会被死缠烂打,当对人好到极致好到毫无下限反而会被人厌烦。 简而言之就是“热暴力”,一天发一百个消息关心对方,无孔不入地侵入对方的生活,拿捏他一切空闲时间,让ta被你的热情吓跑。 当了三个月的懂事女友,又当了三个月不得自由只能被迫混吃等死的金丝雀,关系僵硬到她甚至没想过对君厉摆好脸。 因此看到这的时候,叶芜还想:难道真的是她方法用错了? 毕竟就算谈恋爱,她也不是超级黏人的那一款,世界上唯二见过她黏人的大概就是她爸妈了。 她反过来一想,君厉认识三个月就想给她卡,对她无微不至好到不行,难得是因为没有完全到手的都会很上头? 叶芜有些懵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她还是决定过两天试试看。 退出了页面,清空后台,叶芜再次闭上眼睛,眼前全是如果她对君厉无孔不入的关心,会是什么样的羞耻画面。 脑子里蹦出各种她洗手做羹汤、然后给人送到公司的画面,还有各种抓着人撒娇求抱抱的画面,叶芜总觉得有些老脸一红。 伴随着天马行空乱七八糟的想法,她坠入睡梦。 cool18.com(四十)好像被讨好了 cool18.com 第二天醒来,叶芜起得很早,还在家楼下的早餐店买了早饭,步行三条街走去了公司。 打工人在外面租房太难了,因为离这个公司近,她就咬牙租了半年,每个月大半部分的工资都进去了。刚好租期也快到了,她还能再考虑要不要继续在这住下去。 三个月没有上班,叶芜差点走错路,看着边上感觉熟悉又陌生,径直走到公司,三个月没来,不知道为什么前台小姐姐的笑容仿佛都和善了许多。 上楼到工位,东西好像还和三个月前一样,反而更整整齐齐一尘不染的,同事们热情得不像话,给她又是拉椅子又是拿吃的,先前直呼姓名的领导笑呵呵地喊着“小叶啊”,然后把她拉着去办公室聊天。 一番天花乱坠的夸奖,随后他真的掏出了三个月带薪休假的工资条,一时间叶芜不知道到底谁是怨种。 叶芜坐回工位上的时候,心里还直呼有病。 平时她最讨厌的早会,本来在生无可恋地等着,结果到点之后看同事没有一个动身的。叶芜疑惑地偏头去问。 某个和她一样痛恨早会的同事笑着,“哎呀,小芜,早会好几个星期前就取消啦,你还不知道吧?” 附上了一个公司群里翻出来的“重要通知”文件。 叶芜有点发懵,“那我今天干什么啊?” “好像最近不怎么忙啊,小芜你随便看看就行了。” 一个资历较老的女同事插了句,但她打字打得劈里啪啦,完全不像“不忙”的样子。 叶芜愣了两下,“随便看看”那不就是没事干吗?换做之前的她肯定:还有这种好事? 除了君厉,她想不到自己身上会有什么别人想要的东西。人情世故本质不就是资源互换吗。 叶芜什么事也没得干,然后她就打开了公司的某个匿名八卦群聊。 往上拉,画风还很正常,今天的群聊却无比热闹。而后她就被里面天花乱坠的发言给惊到了。 没想到自己一个在公司普普通通的小透明,在群里变成了“x部门美女小叶”。 …… 【美女小叶今天回来了吗】:x部门小叶今天终于回来了家人们! 【菠萝敲脑壳】:是滴,哥今天还看见小叶了,在xx街和xx街的十字路口。 【小晚睡不着】:是不是婚假回来变胖了一丢啊,为了带薪休假我愿意胖十斤呜呜呜…… 【小叶我现女友】:我都没吃喜酒怎么可能结婚???漏漏漏,我滴小叶必不可能婚假!!! 【阿巴阿巴】:……臆想症拖出去…… 【不不不我不要】:有没有一种可能,小叶是某个大老板的亲戚,所以随便啥时候走都有钱,这就是隐藏在穷鬼之中的富婆? 【菠萝敲脑壳】:听说小叶家里有二十套房,如果是我回去收租,上个der班啊! 【重生之我重生了】:同上我也想。 【】:我也想…… 【】:我也。 【】:+1 …… 看到这叶芜就看不下去了,怕越看后面会看到什么更离谱的。 什么婚假啊?什么二十套房?有这个房她还待在这干什么? 旁边的女同事突然凑近她,压低声音悄咪咪地问了一句,“小芜,这段时间我们部门工作量突然减了好多,大家也不怎么加班了,老刘总天天笑眯眯得让人瘆得慌,也不骂人了,是不是你干的啊?” “不是啊。”叶芜有些无奈,大家明明都是平时一起哭穷的姐妹啊,怎么会对她有这种信心?“也许是上面良心发现了?” 同事一脸不相信,笑了笑回去看手机了。 难不成还是君厉动用了钞能力? 叶芜不想去想这些,从小依靠过亲戚朋友,但是她也从来没想过靠男人啊。 身世差距过大的恋爱关系她只在梦里幻想过,现实里自觉平庸的她只觉得惶恐。 害怕君厉的存在勾起她内心深处的欲望,也怕被虚无缥缈的承诺迷失自己原有的生活,因此她做了看似最简单的决定,提分手。 她曾经以为君厉的性格足够理智,根本没想过他会死缠烂打、甚至关着她不让走。 温柔外表下隐藏的强势暴露,就像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脑子里一直想着君厉,又没有什么事干分散精力,导致叶芜越想越甩不开,想了各种最好的最坏的打算,根本没有想出个头来。 划水了一天,根本没有工作、也没有同事喊她帮忙,甚至看她坐着,塞给她五花八门的小零食打发时间,叶芜感觉到自己好像被讨好了,明明她根本没干什么。 叶芜有些不习惯,上个班像坐牢,就等着下班时间的到来。 中午吃的是久违的公司食堂,下午的时候,收到了君厉的消息:五点下班别跑,我来接你。 想起那一个月的口头协定,还有她想尝试的“热暴力”策略,到点下班的时候,叶芜还是乖乖下楼找君厉去了。 cool18.com(四十一)小叶啊,下班了? cool18.com 浑浑噩噩的时间好像总是过得很快,像是单纯地浪费过去一天,叶芜下楼的时候,觉得此情此景有点熟悉。 一样是期待下班,热恋期的她会想君厉会带她去吃什么好吃的,会在车里亲她几次,会穿什么色系的衣服。 低调的黑色轿车大剌剌地停在正门口,车标就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一种牌子,男人站在车边,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得笔直,臂弯里挂着西装外套,看上去一点也不低调。 叶芜甚至怀疑自己遭到了监控,她穿了件深棕色的半身裙,和男人的裤子隐隐一对比,像是按照同一张色卡里搞出来的颜色,乍一看简直就是情侣装。 在公司某些重大场合总出现的一位领导正站在君厉旁边,笑容过于和蔼,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 可面色沉静的男人回应稀少,看上去兴趣不大甚至带了几丝不耐烦,叶芜看着这样的情景几乎想绕道走了,这么一来又得有多少谈资啊! 还没等她付诸行动,男人看到她灿然勾唇一笑,拿着手机的右手轻轻在空中摆了两下,俨然一副等到人了的反应。 一边注视过来的目光险些把叶芜射成筛子,她硬着头皮上前,瞅着上班时候天天心里要骂一百遍的冷血领导露出了职业性的假笑。 “小叶啊,下班了?那我就不打扰君总了,你们慢走啊。” 从来没有说过话的领导对她装熟寒暄着,看似依依不舍地道别。 叶芜礼貌性笑笑,主动拽了拽男人的袖子,意思是催促他快走。 君厉略一颔首,侧身为她打开了副驾驶车门。 她急忙爬进去,不忘自觉地系上安全带。 君厉早已将她那边车门关好,坐进了驾驶位上。 不知道君厉安的什么心,车窗开到最大,她系好安全带后第一件事就是把窗户给关上了。 男人不经常开车,但是开得很稳,笑着问了问叶芜想吃什么,她老老实实地回了句“不知道”,然后他就带她去了之前去过的一家清淡的菜馆。 叶芜其实很喜欢吃辣,火锅烧烤之类是最爱,可是毕竟不能多吃,她甚至没和君厉出去吃过那些东西。 她喜欢吃冰的,但君厉会管着她,如果他在身边,冰激凌都只能吃一个。 以前偶尔君厉忙着,她就和朋友出去放纵吃爱吃的,在君厉面前继续做饮食健康的小女友。 也许是第一次恋爱,她简直佩服自己的毅力,把自己的不健康的饮食喜好隐藏那么久,而被君厉近乎囚禁时,她也无法说出这种要求。 这么一想,她居然忍了三个月没有撸串火锅。 吃着好吃却清淡的晚饭时,叶芜暗自决定,自己必须找时间把没撸的串补回来。 晚饭吃完,君厉并没有缠着她不放,送她回家,只是在楼下,打开车门前,他侧身贴上,给了她一个强势的离别吻。 两瓣微凉的柔软唇瓣坚定地相贴,一触即离。 浸淫商场多年的男人沉淀出强大的气场,看着她的深邃眼神里都带着势在必得感。 叶芜有种被眼神上下看透的危机感,打开车门就立马冲回了家里。 cool18.com(四十二)君总的特助 cool18.com 回家看了几部剧后,叶芜一个人很随便地度过了接下来的时间,第二天像一般的社畜一样卡着点起床了。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简单普通一如往常,直到她卡点到了公司,看见自己位置上空荡荡的,所有东西都整整齐齐摆到了一个小箱子里。 在同事隐晦的目光注视中,叶芜脑子里闪过各种成熟的、不成熟的想法。 接着她被平日里一贯刻薄的上司叫到了办公室,简单说了人员调动的通知,告知她即刻起被调任了,办公地点也转移到了市中心。 还是伴随着没头没尾的彩虹屁,用仿佛她中了大奖的语气暗示她升职加薪了,接着就催促她拿好收拾好的东西尽快下楼,那里有车送她到新的办公场所。 莫名其妙的工作波动让叶芜有点茫然,不过她在前叁个月里早就做过各种心理准备,也算不上很无措。 到楼下,她和她的箱子收获了不少吃瓜的目光。 以为她被炒了? 叶芜脑补着,甚至可以想到八卦群里的各种奇葩猜测。 从小低调的叶芜鲜少受过这种、被聚众讨论的经历,不值钱的虚荣心作祟,隐隐居然还有点好奇兴奋? 可她脑子里同时也不由自主地乱想,时间点诡异,她很难不把这些和君厉联系起来,然后就有了非常不美好的预感。 到楼下的时候,叶芜悲哀地发现她的预感没错。 站着等在门口的,正是前几天去H市时陪同在君厉身边的张助理。 “叶小姐,您好,我来送您去公司。” 张助理熟练无比地打开后座门,而后接过了她手上捧着的纸箱,东西不多,给放到了副驾驶上。 叶芜认命地坐了进去,一颗心像是被一只手揪住胡天海地地蹂躏,无比难耐。 然后脱口而出,“张助理,我的新工作不会在君氏吧?” “君总没跟您讲吗?您现在是君总的特助……” 说着张助理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如同发现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慢慢闭上了嘴。 如果是初入社会那几年,拿到君氏的offer对她无疑是一种大馅饼,可现在她只觉得这块饼有点过于沉重了。 叶芜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怎么办,打开君厉的聊天框,视线定格在他昨天发的“五点下班别跑,我来接你”上,而后迟迟没能发出质问的话。 算了,她搞不过君厉。 放弃般往后一靠,叶芜将手机举到眼前,好奇地又打开了那个匿名群聊。 五花八门的猜测让她十分想笑,说她辞职不干回家收租的和休产假的居多,却没一个和真相沾边。 当然也并不是全都是在聊她,期间还伴着许许多多对某些上司“亲切的问候”。 社畜的羡慕嫉妒愤恨全表现在上面。 数百条消息刷着刷着,时间飞快,感觉根本没过多久就到地方了。 叶芜有些不习惯别人的服务,自己开的车门下车,没给张助理开门的机会,但想自己拿那箱子的时候,还是被张助理果断地拒绝了,甚至还搬出了君厉的吩咐。 她两手空空,望了眼面前高耸的大楼,有些紧张地偷偷抠着手心。 上次第一次来这栋大楼接近傍晚,君厉带她去的顶楼,阳光也不大,她几乎没能细看这楼的外貌。 而现在一望过去,镜面玻璃般的结构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格外耀眼好看。 叶芜不由感到渺小。 有专人上前给张助理把车开走停好,他交接钥匙后直接带路叶芜进去。 一走进去里面的身影都利落而匆忙,衣着几乎清一色的职业套装,感觉比她身上的休闲西装外套配半身裙要正式上不少。 虽然并没有一个人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看,叶芜却还总觉得自己要被那些暗里压抑着的视线盯麻了。 明明边上的几个电梯都没什么人,张助理硬是抱着她的箱子按了专用电梯。 心里无数思绪在狂奔,叶芜还是抿着唇强装镇定。 她想起君厉志在必得的深邃眼眸,突然不知道自己待会要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cool18.com(四十三)番外之第二次抓回落地窗play1 cool18.com 叶芜第二次从君厉的别墅逃出来,是被囚禁的第六天。 第一次逃离没有成功的后遗症,是被君厉折腾一晚过后,长久没有运动的身体腰酸背痛了整整两天。 由于各种隐秘的、不隐秘的身体不适,虽然还对君厉有些犯怵,她这几天都没给他好脸色。 君厉却一如前几天,准点上下班,午餐甚至会赶回来陪她吃,要不是她曾经严词抗拒过让他不要总一天到晚出现着面前,叶芜甚至怀疑他可以直接居家办公。 被囚禁的第六天,身体好了许多,叶芜立马又开始盘算着逃离。 说是盘算并不确切,她是会心血来潮的类型。 当天晚上,君厉与她道过晚安后回了他的卧室,叶芜察觉到门口只有两叁个保镖,君厉房间的灯光也熄灭了,当即就决定了逃跑。 男人一贯注重隐私,楼下房门不会有保镖,他们一般都是驻守在别墅的大门口。 叶芜原先看到过君厉的人拆掉了别墅周边栏杆上的铁丝网,以为是怕铁丝网可能会伤到人,还觉得正好方便了她的逃跑。 晚上近十二点,偌大的别墅房间都黑了,只留下了几盏昏暗暧昧的路灯在周边一圈照着。 她穿着黑色长袖睡衣,手上提着鞋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找到早就物色好的翻墙地点,小心翼翼地隔着袖口摸了摸栏杆,没感觉到什么可疑的东西光着脚就爬了上去。 爬栏杆这种事还是她小学初中时才会干的事,但叶芜还是爬得飞快。 一颗心正紧张兴奋,哼哧哼哧地往上爬,手一碰到最上面的栏杆,突然整栋别墅爆开一阵刺耳的警报声。 心跳差点被吓到停摆,叶芜还在纳闷她手根本也没碰到什么东西,整栋别墅像被一键开灯一样,唰地亮了起来,刹那间灯火通明。 她被吓得几乎要从栏杆上掉下来,腿软了两秒,咬咬牙继续往上爬。 也许是紧张,亦或是爬墙技术生疏了,叶芜十几秒里脚打滑了好几下,这下才把腿跨到了另一边,刚想往下爬,不知从哪蹿出来的两个保镖赶到,守在了栏杆外——象征着她的自由的地面上。 警报声响了近半分钟,声音结束后叶芜立马看到了穿着同款睡衣急匆匆跑出来的君厉。 男人几乎是径直往她的方向大步流星走来,鬼斧神工的脸庞在灯光的照射下俊美似雕塑,脸色却算不上好,阴郁黑眸里翻涌着汹涌的怒气。 叶芜霎时浑身僵硬,失去灵魂般卡在了栏杆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叶叶,下来。” 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冰碴子,让叶芜没忍住小小咽了口口水。 随后她只能暗叹倒霉,慢吞吞地从刚爬上去的地方重新爬下去。 在脚快落地的瞬间,健硕的手臂穿过她的后背和腿弯,将她抱进结实的臂膀之中。 “别墅外面的灯,都关了。” 不忘冷着声吩咐一句旁边的保镖,君厉抱着叶芜径直就去了主卧。 因为主卧的玻璃是一大片落地玻璃窗,还并不防窥,从外往里一览无余,叶芜丝毫没有安全感。 君厉本想让她睡在风景好宽敞的主卧,由于房间原因,还有在这里丢了第一次的不算欢快的回忆,她强烈的拒绝了,君厉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强求过她。 第叁次被抱着扔上这张床,叶芜有点懊恼,甚至有些认栽,一瞬间还安慰自己:没事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而君厉并没有立马对她做出惩罚或是怎样,而是关上门出去了几分钟,像是吩咐了什么,又重新回来了。 这等待的几分钟对叶芜格外漫长,她不相信君厉会放过她,却也有点不敢乱跑,只能愣愣地坐在床上。 别墅里各个防盗门的方向装的是反的,房间里面的门把手无法转动,从房间里只能用钥匙开门,因此总是有串钥匙插在里侧方便开门,叶芜还思考过这样装修的动因。 而后男人长腿迈进了卧室,将那串钥匙拔下,扔到了门外,毫不犹豫地拉关上门,叶芜心中警铃一响突然明白了。 这防盗门不是防盗,是用来把房间里的人关起来的! 心虚如叶芜,说话都十分没底气,“没有钥匙,君厉我们会出不去的……” 男人扯了扯睡衣领口,表情丝毫不带担忧,“不会的,我让人明天中午过来开门。叶叶,谁让你总是想逃呢?” 那句“叶叶”明明和往常语气大致一致,在他阴沉的表情下衬托得十分不对劲。 中午……这之间漫长的十几个小时又会如何度过? 房间里的灯全被他打开了,甚至灯光昏暗的几盏暖黄色床头灯,一时间房间里无比亮堂,叶芜等候审判般坐在床上,看着男人大手一挥将落地玻璃窗前厚重的窗帘扯到了底。 别墅外没有一丝光亮,只有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月光,相反房间里亮到了极致,往玻璃上看外面是浓稠如墨的颜色,而房间里的倒影格外清晰地印在上面,如同一面镜子。 但是叶芜知道,这面镜子,从外面往里看是看得见的。 “叶叶,我记得上次说过,再跑,就做到你下不了床。” 低沉悦耳的短短一句,让叶芜有些头皮发麻。 男人眼神幽暗,从落地窗到床的几步里,脱掉了睡衣上衣,露出肌理分明,充满侵略感的男性身躯。 床头一条堆迭整齐的领带被男人拿起,叶芜预想到他的动机在他靠近后疯狂挣扎,没能敌过男人的力量,最终双手手腕被领带绑了个结实。 “好了,惩罚时间到。” 沉沉的男音落下,她再次被拦腰抱起,这次脚落到了落地窗前的瓷砖上。 平时她光脚走路都担忧会着凉的男人没有让她穿上鞋,赤裸的双脚落在冰凉瓷砖之上让她微微一哆嗦,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 被束缚的双手被男人高高举起,仅用一只左手压在清晰的落地窗上,背对着让她无法看清他的表情,玻璃上反射出她被男人高大身躯压制的身影。 叶芜嗓音微颤,“君厉……别这样,外面有人啊……” “只有阿五和安李,你害怕被看见?” 男人在耳边的低语像是蛊惑一般动听,说出的话却令她非常羞耻。 “就算被看到了,叶叶的惩罚也不能少。” 温热的右手猛地扯下她的睡裤,连带着里面纯棉的白色内裤,一齐掉落在细嫩的脚踝处。 一瞬间叶芜的手愈发剧烈地挣扎,却还是被男人牢牢掌控住。 “不要……外面能看见啊……君厉!” 抵抗不了的叶芜眼眶缓缓红了,脸色也隐隐有些发白。 男人此时并没有在意她的表情,右手往上,直接扯开了她睡衣的那排扣子,将里面的内衣往上掀起,释放出那两团柔软浑圆的乳肉。 泪水很是会模糊视线,可不知为何,透过这扇宽大的落地窗,君厉的一举一动都如此清晰分明。 叶芜能看见随后男人同样掉落在地的睡裤,而后她的大腿被一股抗拒不了的力道分开。 炽热粗硬的阳具停留在她的腿心,又长又粗的一根,在她的阴阜上上下下地摩擦,摩擦出一片滚烫。 似乎是姿势不够方便,他在她身后,声音清冷地哄骗道,“叶叶把腰压下来,我就快点结束,尽量不让阿五他们看见你,怎么样?” 话说着,下身还在挑逗般相互摩擦着,右手按着少女的后腰,轻轻往下压。 未经历过多少的叶芜怎么会知道,男人这时候的话信不得。只想不被看到的她甚至配合地把腰下压了。 君厉在她后腰按着的手一直引导着往下按,直到满意的位置才放开。 像是认命般,叶芜不再反抗只是悄悄流着泪。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配合,手也不再压着她的手腕,一松开,那双手就乖巧地自己撑在落地窗上。 眼前的情景是君厉在梦里才肖想过的,少女的纤腰下压,浑圆的臀肉抬起,摆出顺从臣服的姿势,邀请着他的抚摸疼爱。 初尝欢爱的花穴又娇又嫩,随着阳物在穴口不断的摩擦,勾引般颤动翕张,只等着他来采攫。 脑海中闪过她爬在铁栏杆上的样子,君厉原本被欲望迷乱的眸色愈发暗沉,大掌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落在白嫩的臀尖。 力道不重,却还是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那小屁股羞耻般轻轻往里一缩,将那腿间的炽热物什也夹了一下。 男人咬牙忍耐住这下快慰,手掌大力揉搓了几把浑圆Q弹的臀肉,修长手指顺着腿根探入,炽热的龟头抵着那幽窄穴口的同时,灵活的指尖摁住了最敏感的阴蒂,疯狂地上下左右揉掐捻弄。 年轻娇嫩的少女经不起挑逗,几乎随着他的手指颤动,他拨弄得多剧烈、那屁股就抖动得多厉害,快感全凭他一手操控。 揉搓到一定程度,抵着的龟头被淅淅沥沥的蜜液弄湿,男人指尖把玩的小花核儿硬成小石子,他越发控制不住手上越来越重、凌虐般的力道,疯狂抖动的臀肉渐渐颤动得缓慢,有规律地一缩一缩着。 小小的阴蒂又肿又硬,对男人放肆的掐弄却更加敏感了,不管或轻或重的力道,只要男人指尖一掐,一小股一小股爱液便顺从地从腿心的蜜穴流下。 无疑像是欲壑难填的邀请。 男人不肯放过右手中拿捏住的敏感可爱的小花核,毫不厌倦地又揉又掐着,左手陷进流着甜蜜爱液的花缝,往一边扒开,将早已蓄势待发的龟头抵入肥美的嫩穴。 纵然穴里流了不少的水,男人狰狞的尺寸进入时,还是遭到了不小的阻力,少女还没被男人开发多少次的蜜穴太过紧致。 那双白皙光裸的双腿直发颤,像是下一秒就要瘫软在地,男人掐着那一点被蹂躏到极致的小花核,健硕的腰身挺动,火热的棒身坚定地侵犯入那口粉穴。 在擦得透亮的玻璃前被男人侵犯,心理的巨大羞耻和身体上强烈的刺激交织。 尺寸可怖的性器像是要将她全身上下最娇嫩的那处碾磨得稀碎,炙热而强势地与她亲密交融。 最令她崩溃的不是他的侵犯,而是随着他指尖近乎凌虐的拨弄掐揉,腿心不受控制地出现阵阵尿意,温热粘腻的液体涌出,她却隐约明白那不是尿。 他的手上不肯放过,哪怕粗硬的阳物几乎全部干入她的身体,那汹涌的尿意依然持续着,染得交合处一片湿滑。 男人抽插的动作称得上慢条斯理,深深抵入缓缓抽出,像是单纯为了惩罚而非他个人兽欲,火热的棒身将她身下弄得又热又胀,带着酥酥麻麻的疼痛与快感。 那修长灵活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揉掐着娇嫩红肿的阴蒂,突然惩罚般狠狠一拧。 同时那粗长的阳物再次狠狠贯穿了她。 少女的双腿哆嗦,一时无法分清疼痛和快感哪个更剧烈。 脸和身体都很热,双腿很软,唇瓣很干,脑子里一片空白,叶芜咬着下嘴唇想保持清明,舌尖尝到淡淡的铁锈味。 几乎是记事以来最为羞耻的时刻,落地窗里交迭的人与光影太过清晰,一片漆黑的窗外让她愈发觉得无所遁形。 她几乎无法保持冷静,眼泪不受控制地唰唰落下。 她脑补着,落地窗外兢兢业业的保镖,板着脸站岗,一片黑暗里,回头就能看见明亮的屋里交缠着的他们,谁能忍住不偷瞄几眼? 叶芜非常羞耻,因为她自己也无法保证遇到这种情景不会去看,更不用说这些与她基本无关的人了。 君厉却似乎一点也不担心,随着身下的摆动,口中发出性感的轻哼声。 几乎无法想象,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在外是如何的清冷矜贵。 男人的手指沾着爱液,终于松开了她最脆落敏感的部位,湿漉漉的长指上移,陷入她的腰窝。 狂乱的撞击,少女身体随之起伏,胸前两团软肉也不断晃动。 过于硕大的物什将她撑得胀满无比,摩擦得火热酥麻,还有隐隐轻微的疼痛。 领带的材质大抵不算差,摩擦着她的手腕也不算疼,只是勒得非常难受,落地窗的玻璃也被擦得十分光滑,她的手心出了汗,绑在一起的双手抵得非常费劲。 凌乱淫靡的交合下,她像是把过去一年没有流的眼泪都流完,可实际上叶芜并没有感到多少伤心,顶多有些委屈,还有生理上被剧烈刺激后无法抑制的泪意。 心里暗骂着君厉总爱捆绑的下流癖好,现实却是她被君厉激烈的交缠弄得溃不成军,措辞不出正常的字句,只能发出控制不住的、不成调的嗯啊声。 温度不断攀升,那双掐在腰间的手也愈发的热,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躯体有些凉,那宽厚的手掌覆上去,是能引起战栗的热烫。 倏地,那热烫的手心覆上了她胸前,修长的手指微微陷入雪白的乳肉。 他的揉捏称得上是放纵,自身不会轻易触碰的胸前软肉被大力揉弄,一股陌生的酥麻和微弱的痛,让叶芜思绪溃散。 cool18.com(四十四)番外之第二次抓回落地窗play2 cool18.com 心里暗骂着君厉总爱捆绑的下流癖好,现实却是她被君厉激烈的交缠弄得溃不成军,措辞不出正常的字句,只能发出控制不住的、不成调的嗯啊声。 温度不断攀升,那双掐在腰间的手也愈发的热,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躯体有些凉,那宽厚的手掌覆上去,是能引起战栗的热烫。 倏地,那热烫的手心覆上了她胸前,修长的手指微微陷入雪白的乳肉。 他的揉捏称得上是放纵,少女自身不会轻易触碰的胸前软肉被他人大力揉弄,有些陌生的酥麻和微弱的痛。 身上最最脆弱的地方遭到无情的蹂躏,乳间陷进掌心,被掌心的纹路反复蹭过,带来难耐的异样感。 与此同时,粗长热烫的阳物发了狠般往她紧窄的甬道里深顶,像要给她撞碎的力道让她双腿发软,很快就趔趄了几下,将摔未摔。 几乎还没超过五秒,男人的欲望撞进她身体深处,动作稍停,突然扶起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落地窗上压。 体内硕大炙热的性器将穴肉撑得酸胀,全程都在不动声色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伴随着男人低哑压抑的声音。 “乖,不用压着腰了,贴墙站直好不好。” 商量般的语气,叶芜却踉跄着,片刻就被他压到了落地窗上。 已然放弃提醒他这“墙”是玻璃做的,叶芜的小臂紧抵在上面,隔着睡衣衣袖都能感受到玻璃的凉意。 她没忍住“唔”了一声,男人却得寸进尺地牢牢压制着她,右手顺着她大腿下滑,抓住了她右腿的腿弯,往边上提起。 膝盖被压上玻璃,托着腿弯的手上上下下托举试探,调整着一个最合适的姿势。 片刻后,那只大掌稳稳把着她的右腿,被扯开的娇嫩腿心里,男人的性器贪心地埋入更深。 耳际传开男人舒爽的叹息声,脆弱的双乳压上身前冰冷的玻璃,身后是火热的躯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与刺激。 叶芜怕冷,抵在这玻璃上,感觉显然有些刺激过头了,几乎控制不住抖了好些下,一时间咽下了怨念,出声求饶, “这里好冷,换个地方好不好,君啊……君厉……” 话被身下毫无提示的一记抽插深顶撞碎。 那健硕的腰身又急又快地摆动起伏起来,每每抽出半截就立马送回。 她能感受到那狰狞的尺寸几乎全根侵入,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索取着快感。 少女的身下爱液泛滥,敏感穴肉收缩着乖巧地含住那孽根,直绞得男人舒爽无比。 可怖的深度,无法言喻的刺激,糜乱的交合声,无一不让她狼狈崩溃。 湿软的唇瓣和舌头在她脖子上舔吮吸咬,上半身温柔粘腻,下半身宛如禽兽。 低沉字句里裹挟着暧昧温热的吐息。 “就做一次,很快就放你上床,乖。” 彼时还白纸一张的叶芜,甚至还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并不知道这“做一次”指的在是这个特定的位置。 同时少女已经被狂乱的抽插弄到说不出话,呼吸仿佛都消耗极大的气力。 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流转,随着身下的顶入时不时地溢出眼眶,静静蜿蜒滑落引起脸颊上微弱的痒。 甬道深处不为人知的敏感点被反复碾磨,一向听话的身体被男人掌控住淫乱的开关,交合处的爱液像磕了药般无法抑止,迎接着男人的侵占。 唯一落在地上的左脚软到不行,靠男人紧贴着的身躯勉强踩在地上,毫无怀疑他一离开就会摔得很惨。 被外面的人看到的羞耻感都被身体上强烈的刺激掩盖,男人的索取让她无法分心,只想着能快些熬过结束。 疯狂的,凌乱的性爱,这种刺激对叶芜来说,与她几乎纯洁的二十几年形成剧烈的反差。 男人拉她沉湎,引诱她占据她,逼迫她直面他对她的欲望。 一记又一记猛烈的撞击里,少女的大半个身体都贴上了玻璃,粘腻的汗液沾上,原本清晰如水洗的玻璃也留下了少女肌肤的印记。 君厉的那句“很快”显然算不上可信,满心都想着快速度过的狂乱情事下,时间的长度被无限拉长。 cool18.com(四十五)君厉能图什么呢? cool18.com 而另她意外的是,在中午之前,君厉甚至没有在她面前出现。 楼层是顶楼下一层,一进去寂静得可怕,墙上烫金的标牌,写着“秘书办”。 第一反应是:寂静。静得仿佛高三的晚自习。 她原还有些乐观地想,也许能和新同事聊聊八卦,结果瞬间感觉胎死腹中。 而且张助理并没有给她安置在秘书办,只是经过了一下,直接走进最里面的一间办公室。 推门进去,黑灰色主调,几乎没有装饰品,冷淡而简约。 君厉并不在,她准备的一堆腹稿暂时旧搁置了。 宽大的黑色实木办公桌,几米外摆了一张小小的办公桌,像是临时搬进来用的,白色的,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张助理将她的东西搬上小办公桌,“君总还在开会,您在这坐会,有什么需要可以告知我,我就在外面办公,君总授意过让我照顾您。” 张助理转身出去,很快带回来一张还带着照片的工作牌,双手放到了那张桌子上,意思十分明显。 叶芜颇为新鲜地拿起来看了看,那张证件照还是她去年拍的,笑得像个傻狍子,她拍完之后后悔得不行,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找出来的。 张助理很快离开了,也许是太久没有过过这种朝九晚五的生活,叶芜一坐下,就有点无聊得犯困。 小办公桌配了把纯黑色的皮质老板椅,看上去,只比总裁办公桌边上那张小了一个号。 她理所当然的掏出手机摸鱼:毕竟他们也还没给安排工作。 可眼神还是偶尔忍不住,好奇地朝另一张办公桌上飘。 是她没见过世面了。可那是君氏的总裁办公桌诶。 对君厉的那些成见此刻神奇地被抛到了脑后,一种垂涎、赞叹、羡慕嫉妒恨的复杂情绪交杂。 她很难不承认君厉的优秀,而恰恰是这种优秀,让她避无可避。 叶芜不由得想,如果君厉只是一个和她一样朝九晚五,在Y城工资不高也不低的上班族。 她可能还会悄悄规划一个共同努力的未来,只要冰箱里总有满满的吃的,偶尔可以放纵地出门撒欢,更别说那张俊脸她肯定能百看不厌。 一对平等的关系里,人总是不会希望对方过于强,叶芜对他们这段关系的恐惧也源于这里。 喜欢君厉,兴许与容貌,能力,金钱都有关。可她自认为这种喜欢算是比较纯粹的,她也在其中有所坚守。 她是那种“十万丑男亲你一口”会毫不犹豫同意的人,叶芜也无法保证在接下君厉的黑卡后能坚守住自己的情感底线。 一个简单的撒娇,比她朝九晚五一个月得到的更多,正是这种显然能半秒得出答案来的双选题,把她给难住了。 她怕自己慢慢成为卑微求打钱的小娇妻,想想都令人恶寒。 作为不算高尚也不算丑恶的普通人,这种人性难题她还是更愿意留给别人。 只可惜没能跑成。 现在的她明知刚不过强势的他,处于一种半认命的摆烂状态。 兴许是爱看风景,办公室也装了一面落地窗,大白天窗帘开着根本没必要开灯,叶芜就偶尔看向天花板上瞅那吊灯的构造。 一闲下来,人贫乏的词汇量更加贫乏,叶芜脑子里溜了一圈,也没能捞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看不出什么构造,就是怪好看的。 身姿挺拔的男人身后跟着张助理走进来时,她还保持着瘫在办公椅上的不雅姿势。 没有直接从椅子上蹿起来维持了她仅剩的优雅,叶芜烂泥上墙般重新坐直了。 乖巧地收好了手机,向张助理露出一个礼貌性假笑。 “文件放下就可以走了。” 张助理回以她的礼貌微笑被男人不带感情的一句话弄得邦硬,随后他保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把手里的蓝色文件夹放下就走了,走之前不忘轻轻带上了门。 随着门重新关上,男人修长的手指松了松一丝不苟的领带,将那一片受缚的肩颈释放出来。 叶芜被这个画面勾住了一两秒,瞧见男人平时不爱带配饰的左手腕上出现了一只表。她毫无眼见,只觉得看着很贵。 不过她又乱想着,估计什么东西戴他身上都很贵吧。 “中午想吃什么,叶叶?” 明显不是对待下属的态度,君厉很是自然地走近了她,手轻搭在了她的椅背上。 像是她不是第一天到这个办公室,她这瞬间有一种自己只是从一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的感觉。 君厉有一双很深邃好看的眼睛,比起那些当红的“盛世美颜”也不逞多让,那双黑眸专注地注视着某个人时,很难不让人感到悸动。 作为被注视的人,叶芜觉得那眼神不是眼神,而是名为君厉的丝丝线线,把她捆绑住了。 “我……”她慢慢才找回声音,“我吃什么都行。” 男人看着面前看着他有些发愣的少女,促狭一笑。 “吃我也行吗?” 君厉突然捧着她半张脸,俯身含住她的唇瓣,得寸进尺地吮了几口。 等她反应过来推他,他又十分顺理成章地松开了她。 “不好……”简单的两个字差点被她抖出颤音,唇上仿佛还带着薄唇湿软的触感,叶芜板着微红的脸随口报了个菜名,“想吃蛋黄南瓜。” “好。” 笑着的君厉,满脸仿佛都写满了“有求必应”。 随后即将午休的张助理被无情资本家使唤着预订某餐馆包厢,还接着充当了司机。 她被满面春风的男人紧紧拉着手,经过外边的秘书办,一片静寂里隐隐充斥着八卦的气息,明明是中午下班时间却没有一个人动。 莫名飙升的虚荣感,还有突然的酸涩,要不是感到周围的人都在克制着眼神,她都想直接把脸捂上了。 吃饭的气氛却比她想象之中更加简单,君厉用餐时话不多,但会自然而然给她碗里夹她喜欢的排骨。 某些想忘记的记忆突然蒙头给她来了一下。 是在那栋别墅,男人日复一日的温声细语下,她慢慢消散了被君厉杀人分尸的可怕幻想,甚至开始变得娇纵,逃不了的她哭过闹过,还小小地尝试了绝食。 做之前她也没想过这方法会管用,实际上她还想着万一君厉真的听话没给她吃的,她就——先屈服好了,人怎么能不吃饭呢? 过程却是她没有料想到的。 君厉对她威胁绝食的话甚至没有多少反应,像是简单听了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只是到了饭点,色香味饭菜还是照常摆在餐桌上。 他抱着挣扎微弱的她下楼,她还想着“呜呜呜难道要看着他吃饭了吗”。被抱小孩般的姿势抱在怀里,桌上只有一副碗筷,叶芜维持着骨气不去看那些饭菜。 而后君厉的一声“张嘴”显得格外冷硬,她像是没有被说过重话的人一样有点发愣,一块没有骨的酱香排骨就被一双筷子送进她嘴里。 不知道该嚼还是不该嚼,这时候君厉毫不掩饰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那是热恋过的人都能懂的目光,叶芜甚至觉得他马上就要扑上来亲她了。 她马不停蹄地咀嚼,被喂到有点撑,而君厉始终没有吻上来。 接下去她没有再说过绝食,君厉却也没有放弃喂她,只要不是西餐,桌上的碗筷就只有一副。 如狼似虎的目光每次都定在她唇瓣上,可几乎每次都没有越过这段距离。 仿佛野兽圈养储备粮,想在最肥美的时候下嘴。 而君厉现在的眼神……和那时候有什么不同吗?叶芜难以分辨。 吃完午饭后就又回到了君氏,叶芜回到那个小办公桌,突然出现的零食、饮料、平板电脑一一摆放得齐整,像是她是来度假的。 有点气愤又有点无奈,可她又确实有自知之明她没有和君氏匹配的专业素养,君厉能图什么呢? 于是,君厉在几米外的办公桌处理文件,她就把手中的零食咬得咔咔作响。 cool18.com(四十六)别走好不好? cool18.com 叶芜喜欢甜的,饮料是几罐罐装的甜牛奶,君厉的冰箱里她喝得最多的就是这个了,感觉零食吃得嘴巴有点干的时候,她就十分自然而然地开了一罐,不时放到嘴边抿两口。 与她相反,一个下午,君厉都在忙碌,中间还出去开了一个长会,回来的时候脸上几乎面无表情,看到她的注视后才突然露出一个笑容。 但是他甚至并没有靠近,或是说一句话,专心去做他的事了。 办公室总没有家里的沙发来得舒服,叶芜偶尔瞥到他忙碌,虽然自己在无所事事地玩,还是总有一种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写作业的感觉。 她没有察觉的是,当她戴着耳机看着电视剧,仓鼠般小声嚼着零食的时候,男人总是忍不住用余光注视她,面前的东西装模作样翻来覆去了好几遍才勉强看完。 摸鱼划水的时间总是过得异常快。 然而还没到五点,君厉就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男人冷漠的表情变得柔软,手臂上挎着西装外套,敲了敲她的办公桌,“叶特助,下班。” 那声“叶特助”把她叫得有点浑身不得劲,看了看时间,16:38。 “不是还没到时间吗?”叶芜有点疑惑,还是老老实实拿掉耳机,关掉了平板。 “你是我的……特助,我说什么时候下班就什么时候。” 抑扬顿挫的一句话,几乎要把“特助”两个字省去。 贯会压榨剥削的资本家,扔下勤勤恳恳的员工,还带着她早退。 叶芜的东西不多,就一个不大不小的包,收拾就用了几秒。没再说什么,她把没喝完的甜牛奶一口喝干净,扔到了垃圾桶里。 抿掉唇上香甜的奶味,拽了拽君厉的衣服,“那走吧。要去吃晚饭吗。” 抬头看向君厉,恰好看到,他不动声色收回了放在她脸上的眼神。 想了想“热暴力分手”的可行性,她努力呈现最自然的表现,默默暗示自己:不要挑起男人的征服欲,咸鱼一点就很好。 然后君厉牵住了她的手。 “回家吃怎么样?”他轻声询问,牵着她走出去。 “都行,你决定就好。” 说出这句话时的叶芜并不知道,君厉口中的这个“家”,指的是困住她叁个月的那栋近郊别墅。 不过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了副驾驶,而后直接认命。 不就是回去吃个晚饭?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怕也没用。 刚上车,君厉就立马询问过她想吃什么,叶芜没有特别的想法,因此又说了一句“都行”,随后就看男人开车分心,拿手机像是给谁吩咐了什么。 因此回到熟悉的别墅,看到那一桌诱人的食物,叶芜也并不意外。 君厉家里有一个做得一手好菜的大厨,她是知道的,因为他总是很忙,基本上很少自己下厨,但她从来没见过这个厨师,几乎是只见其菜不见其人。 叶芜之前还怀疑君厉是不愿意让她见很多人,怕她被人放走,可慢慢才发现是君厉这个人对隐私过于看重,就连总站门口忠心耿耿的阿五也很少踏足别墅内部。 桌上有两副端端正正摆放好的碗筷,熟悉的桌椅勾起了某些令人崩溃的不正经回忆,她故作镇静地坐下,像是被烫到屁股般只坐了椅子的四分之一。 君厉俨然一副温和冷静的模样,就是看她时的眼神让她有点起鸡皮疙瘩。 由于下午吃过零食,叶芜晚饭没有吃下多少,吃完提出要回家,有些意料之中的被男人拒绝了。 偌大的一楼客厅里,电视开着,播放着当红的狗血古装剧,她假装专注地看着,心里实则嘶吼着大骂狗男人。 而她心中的狗男人黏在她身侧,结实的臂膀环住她的腰,将头靠在她的颈窝。 霸道强势的男人极力伪装出的乖巧,与她腰上撼动不了的手臂产生了割裂感。 “叶叶,我只是想多和你待一会,别走好不好?” 这个“走”像是不单指这个夜晚,在男人故作委屈的嗓音里,显得异常脆弱。 吃软不吃硬的叶芜有点窒息,有点范怂的同时又有些被拿捏的不甘,最终木着脸打算暂时不理他。 问个锤子,问得有意义吗?他根本没有给她离开的机会! cool18.com(四十七)乖,只能喝一口 cool18.com 叶芜的不甘来得快去得也快。 空调开得很低,叶芜一直被人抱着也没感觉热,渐渐地却真实地投入到剧情里了。 身为神界战神的男主是地位尊崇的上神,晾着肤白貌美冰清玉洁的仙子未婚妻不爱,迷上了凡间一个劫富济贫的侠女? 跨度有些过大,看常年一身黑色夜行衣昼伏夜出的女主,天天抹黑了脸、顶着嘴角一颗大痣,她就默默嘲讽男主真是个眼瞎。 君厉装作看得认真,剧情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他却松开她去倒了杯东西。 晶莹剔透到玻璃杯里盛放着粉色的液体,男人修长的手指搭在上面,显得格外好看。 他单手搂她,一手拿着杯子,凌冽的下颌线在灯光下格外分明,粉色的液体顺着轻轻开阖的唇瓣滑入,薄唇润湿,喉结微不可见地起伏了下。 强忍下咽口水的冲动,叶芜挠了挠放在她腰上的手。 “我也想喝……” 近来温柔强势的君厉消磨了叶芜的惧意,她毫不客气地暗示他,想让人给她也倒一杯。 那人垂眸注视她,冰凉的杯沿就碰上了她的唇瓣。 叶芜没想过这样喝,可杯子都抵到嘴上了,看了君厉几眼他也没有挪开的意思,只好微微低头想抿一口尝尝味道。 结果杯子被他一抬,杯里的差点流出去,她只好张开唇喝下去。 甜丝丝的桃子味和淡淡的酒香溢满口腔,开始喝得有点不情不愿,后边尝着甜甜的味道却有点喜欢了。 喝了小半杯 ,男人才猛地把杯子拿开了,贴着杯上她的唇印接着抿了几口。 “你干嘛!” 带着小埋怨的语气,分不清是埋怨他灌给她喝、还是埋怨他不给她喝了。 “乖,只能喝一口。”低低的嗓音像是压抑着什么,诱哄般的语气让她非常不相信。 叶芜好像陷入了思维怪圈,觉得酒味这么淡的东西肯定度数不高,凭什么只能喝一口啊。 像是为了给她的无知打脸,没过一会儿,她就感到自己的脸开始烫起来了。 不会吧。 心里刹那间被这三个字刷屏,手心也渐渐开始犯热,可她神志又很清醒。 一口就脸热,再多喝点估计就得瘫倒。 仅仅这一口酒,叶芜就有点犯困了。 饶是这样,她还是硬生生地又撑过了两集。 要不是追剧的好奇心支撑着,她早就去睡了。眼睛不甘心地睁睁闭闭,强吊着困意。 把她给惊醒的,是君厉轻轻的一声。 “困了?” 明明电视的声音比他大了不少,叶芜就是猛地一震清醒不少,就像是上课睡觉突然被点名的那种清醒感。 那声音又低又柔,掠过耳际,像是没有出现过一样虚无缥缈。 她才发觉自己几乎整个人靠在君厉身上。 “嗯,困了。” 也没掩饰,叶芜坐直了些,想拉出点距离,没料男人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不放。 “上楼睡觉,明天再接着看?” 轻柔的询问,还没拿到答案,君厉就已经勾着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了,仿佛询问只是例行公事。 两集电视剧过了个把小时,叶芜喝酒导致的热意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就是长时间维持着一个看剧的姿势感觉身子有些酸软僵硬。 君厉没给她抱到主卧,而是她刚开始被囚进别墅时睡的次卧。 至于为什么是刚开始的时候睡次卧,因为她半夜逃跑试多了,君厉渐渐就逼她到主卧和他同床共枕了,晚上亲自守着她。 “先别洗澡,等我上来。” 男人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是这样说的。 好像暗示了点什么。 叶芜前些天刚被他磋磨着洗过无数遍的澡,正是不想洗澡的时候,于是趁着人下楼,她简单洗漱过后,轻车熟路换了件衣柜里的睡裙,直接钻进了被子里装睡。 越想装睡,脑子里却愈发活跃,叛逆得不行,直到一只手掀开她的被子,她没忍住地把眼睛睁开了。 目睹了男人手上拿着一杯牛奶,微微倾斜在她肚子上淋湿了大片。 温热,粘腻,布料黏到皮肤上,难受得不得了。 “抱歉,手抖,让我来帮叶叶换件衣服吧。” 语气里没有丝毫歉意,叶芜一时防备心起,装傻地转移话题,“不用你换。我牙都刷了,不喝牛奶,你拿走吧。” “不是哦。”君厉笑得暧昧,另一只手突然拉上了她吊带裙的厚肩带。 她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选了这件宽松的吊带裙,上下都能扒下来。 “牛奶是热给我喝的,不过要叶叶帮帮我。” cool18.com(四十八)淋+舔牛奶play cool18.com 宽松的肩带顺着手指从肩膀上滑落,叶芜觉得自己仿佛一件被人拆开的礼物。 心跳剧烈加速,她伸手去拽,随后便听见男人淡淡的一句。 “叶叶喜欢被绑起来吗?” 像是单纯问“叶叶喜欢吃香菜吗”的语气,叶芜却觉得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因此她干脆松手躺尸了。 一次和无数次能有什么差别呢? 明明酒意已经消散,脸上还是爬上了暧昧的红晕,那只手带着肩带滑落下她的腰际,大腿,脚踝,最终这件溅湿了的吊带裙被扔到了床下。 她为了容易穿买的前扣式内衣,此时却方便了君厉。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那两排小小的搭扣,解开得比她自己平时还快。 叶芜还逃避着不去看,直到发现男人的动作停滞了片刻。 眼神不争气地脱离了躯体的控制,那杯牛奶被男人拿着,犹犹豫豫地目测着角度,最终杯身倾斜着,从锁骨到大腿都均匀的浇遍了。 光滑的肌肤留不住大部分,几乎一大半液体都滑入床单里。 乳白的液体四散滑落,没有流走的的便凝成小小的滴状,在少女雪白的躯体上,与某种体液格外相似。 君厉连呼吸都变得沉了。 衣着整齐的男人朝她俯身下来,那张清冷的脸染上欲色,离她愈近,湿软唇瓣落在锁骨上。 火热的舌尖在那片肌肤上扫过,带起一阵酥麻。 那唇舌不断在她肌肤上游离,男人还偶尔抬眸观察她的反应,随即愈加得寸进尺。 舔着吻着却突然加重力道,不留痕迹誓不罢休的样子,又吸又吮,所到之处留下一片暧昧的红痕。 “牛奶好甜,叶叶更甜。”男人抽空还不忘夸了一句。 从来不爱喝牛奶的人,说着这种话却毫不脸红。 胸前颤抖挺立的蓓蕾上也有两滴乳白色,男人毫不犹豫地用唇舌裹挟住,舔食入腹。 柔软可爱的椒乳值得他更特别的对待。 一边一个地揉住,软得不像话,他根本没有用力,手指就微微陷入,妥帖得像融化的脂膏。 手指朝中间拢着,那两团绵软轻易就挤出一条细腻的沟壑,明晃晃的夺人眼球。 男人的眼睛有点发红,看着乳球上点点奶渍,埋头将舌探入了那道沟里,深深的,从下至上的舔了好几遍。 越来越多不能说的想法在他脑海里乱窜,让他快无法保持理智,想尽情发泄自己的爱与欲。 怎么有人会这么乖,这么软,倔强又可爱,每一处好像都是为他而生的。 他想做叶叶的狗,天天舔一遍,上上下下舔得又软又烂,然后狠狠干进去,干到汁水淋漓。 柔软的腰肢上,还有不久前没控制住掐青的印记,他怜惜地吻上去,手指也随之抚上,轻轻摩挲。 他一路吻到大腿,一呼一吸都无比炙热,感受少女每一个紧绷而敏感的反应,这样缠绵的亲密接触让他心猿意马,有一瞬间没有控制住,一口咬在了白嫩的大腿上。 “君厉,你是狗吗!” 那腿猛抬挣扎了一下,被他用手摁住,少女的声音带着气愤和羞赧,经他脑中的滤镜一过滤,像是撒娇,可爱而诱人。 剧烈的心跳喧宾夺主,不受控制,君厉沉溺于这种不可控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哪里好像坏掉了,被少女说是狗,他反而觉得甜蜜。 任性的嘴角上翘着难以压下,他亲了亲自己咬出的那个浅浅的齿痕,扯下了少女身上最后的一块小布料。 “叶叶主人,疼疼我好不好?” 衣着整齐的男人甚至一颗扣子都没有崩开,手臂的线条在衬衫包裹下流畅结实,随着话音落下,手指已经揉在了少女的身下。 大拇指与食指掐着敏感的阴蒂捻动,修长的中指插进紧闭的花缝里搅弄,被贪心的穴肉尽根吃下吸绞着。 娇嫩的女体比他想象之中更敏感淫荡,淫液淅淅沥沥沾湿了男人的手指,湿软蜜穴还乖巧地吸着他的中指。 甚至在他放纵的玩弄下小小地丢了一回。 叶芜眼前阵阵发白,也无法深究男人不要脸的话,敏感的身体被他一手操控,下意识的反应都无法自已。 简单的挑逗与扩张后,刺啦一声,男人拉开了裤头的拉链。 烫得可怕的阳物很快抵在花心,这次男人抬着她的左腿,远远地搭在他的左肩,少女的腿几乎被扭成九十度,左边的臀瓣被抬离了床面。 大掌毫不客气地抓着软弹的臀肉,男人不容抗拒地沉身插入。 姿势不同,连抵到的位置似乎也不一样了,陌生又熟悉的满胀感令叶芜没忍住嗯啊了一声,偏着头不敢看人。 谁家的狗有八块腹肌啊! 君厉是个矛盾的人,他喜欢肌肤相贴的亲密感,却也喜欢衣冠整齐时做爱的掌控感,此时他唯一暴露在外的性器埋在少女的身体里,隔着薄薄的布料动作了几下就觉得碍事了。 他撩起身前的布料,错落有致的腹肌直接贴上了少女的腿根,肌肤的厮磨间呼吸声愈发沉重。 掰着少女的大腿,男人开始不遗余力地操干,湿软蜜肉将硬挺的阳物紧紧吸裹,甬道深处分泌出的淫液润滑着方便着他的入侵。 顶入抽出,都被紧致媚肉咬得死死的,绞得男人欲罢不能。 放下怜惜,死死的往里顶弄,整根尽入,入得少女的小腹都被顶得微微凸起,又拉扯着黏人的穴肉抽出大半。 几记缓慢深重的挺弄,将叶芜整个人都刺激得溃散,兴奋起来的男人越干越重,她的身体也随着啪啪的交合声上下乱颤。 男人空闲下来的唇舌寻不到寄托,退而求其次,落在她颤动的小腿上,接着变成密密麻麻的吻和收敛过的啃咬。 小腿都被咬得湿漉漉,叶芜感觉又难受又委屈,可男人的攻势过于猛烈,她根本找不到机会反抗也压根踹不动身上的人。 cool18.com(四十九)没啥特别play+灌满揉肚肚 cool18.com 小腿被搭在男人的肩上乱晃,被湿热的唇瓣细细含咬过去,被桎梏住的狭小空间里根本容不下她的挣扎。 身上的人惯会勾起人的欲望,那俊美无俦的脸沾上情欲后的昳丽,凌厉冰冷的脸庞浮现的隐忍而兴奋的表情,还有沉溺般的那抹潮红,全都能勾起内心的瘙痒。 火热的掌心如同带着电流,每一寸流转揉弄都能激起肌肤的颤栗。 宽肩窄腰,那撩起衣服后的腰腹与她大腿紧贴,结实的肌肉紧绷,有一种使力时硬邦邦的弹性。 那力度叶芜切切实实感受到,与温柔无关,疯狂得几乎要碾碎她的意志。看圕請菿渞發網站: У𝓾sh𝖚w𝖚.bⅰⓩ 粗硕的阳物狠狠碾磨脆弱的甬道,胀满酥麻,也许是够湿,或是快感过于刺激,叶芜没有感觉到疼痛,她很不愿意承认,此刻的她是爽的。 然而他可是囚禁她叁个月的偏执“男朋友”,她也明明早就做好了一拍两散的准备。 肉体与灵魂拉扯着相互背离,一记又一记的深顶让她的小腹有种快被捅破的错觉。 羞赧的低吟很难压抑,她抬起光洁的手臂,贝齿轻咬着手背上的一小块肉,同时还遮挡着自己此刻的表情。 而君厉此刻却不满了。 “叶叶,不要咬自己,嗯?” 回应他的是少女嗔怒的一个眼神,看懂那仿佛是“你在说什么现在我能咬得到吗”的意思,只是那红润的脸颊、水雾弥漫的眸子实在没有威慑力。 君厉自觉贴心地察觉了少女的眼神,他放下少女的腿环在自己腰间,大掌贴着少女的后腰将人上半身捞起。 宾至如回般,狰狞性器被细腻柔滑的息肉深深缠住,饶是男人忍耐力再强也不禁闷哼了一声。 男人被绞得快要失去理智,娇躯在他身上颤抖,那副有些不堪承受的模样让人想凌虐占有。 而名为理智的弦却告诉他:不能过分,她不喜欢。 虽然,也许在少女的眼中他早已不止是“过分”了。 手揉上了软弹的臀肉,两团绵软碰上他硬邦邦的前胸,厮磨着将男人的心也变得柔软。 多奇妙,他像在拥抱他的月亮,明明身处不同的世界,如此对立,却又能如此统一。 叶芜被猝不及防的动作直直坐到了可怕的肉柱上,狰狞的形状将她填满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嗯……”可浑身的失力让她疲于挣扎,压下喉咙里的惊呼,自然下落的手垂在了结实的腹肌上。 那股惯性让她的脑袋落在了男人的肩头,不敢向下看,就感到令人崩溃的手在她屁股上反复揉弄。 搓扁揉圆,却无时无刻引起她敏感羞耻的反应。 叶芜只能默默骂着不争气,似真似假地期待他给予的刺激快点过去。 “叶叶,受不住就咬我。” 屁股被放开的瞬间,腰被君厉掐住了。 被提起,充盈她身体的火热阳物寸寸抽出,已然酸软酥麻的穴肉还有些不舍,传递到少女的脑中,隐约的渴望让她愈发羞耻。 被压下,身体不会说话,只是欢快无比地吃下那尺寸不甚相符的巨物,寻求本能的快感。 血气方刚的男人仿佛有着用不尽的气力,掐着她的腰上下摇摆,却没表露出半分吃力,反而她体内的阳物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在他手中,她像是一个感不到轻重的娃娃,随他玩弄而沉浮。没有做几下,就痉挛着分泌出大股爱液。 他说了什么,已经被糊成一团的脑子自动屏蔽了。 两具鲜活交缠的肉体有规律地上下晃荡,她落下他挺动,她悬起他抽离,交合处热烈地碰撞又分离,折磨取悦着两个陷入情欲的人。 少女身前粉红色的小乳尖也微微挺立,嫩白的乳肉连带着蹭过男人胸前,颠颤出白花花的虚影。 这很不对……迷乱中的少女想着。 生理性的泪珠将落未落,起伏间她将其蹭到了男人肩头的布料上,瞥见一个红透的耳尖。 昭示着沉溺的人不止她一个。 罪恶感骤减,叶芜动了动指尖,触到滚烫的肌肉像是被烫了一下,突然发觉自己其实并不是真的无法反抗。 比如这时,她大可以朝着他的脖子咬下去,可这个想法在她脑中待不了一秒就略过了。 一定是他的肉体太过诱人了。 叶芜自欺欺人般觉得。既然无法逃离,干脆利落躺平好了。 想法闪过的瞬间,她鬼使神差环上了男人的脖子。 回予她的是男人身体无比敏感的一下抖动,还有近乎狂喜的喟叹。 像是打开什么不得了的开关,腰上突然一紧,又是一松,青筋贲张骨节分明的手托在她的臀尖。 跪坐在她双腿之间的男人直起大腿,身板笔直,托着她的屁股又快又重地操弄起来。 叶芜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穴肉被顶到酥麻,欢愉下甚至泛起胀满的疼痛,不看都能料到粗长的肉柱已经将她的小腹顶出微微凸起,还嫌不够般往里死顶。 原来是强行不肯发出声音,现在却是被刺激到失声了,少女水润嫣红的唇瓣微弱地张开,神色涣散,显然被疯狂的性事刺激狠了。 淅淅沥沥的爱液随哆哆嗦嗦的臀肉泄出,爱液染湿男人的裤子,不间断的啪啪水声从交合处弥漫到整间屋子。 她的手臂也不由得越收越紧,整个人都陷进男人的怀里。疾风骤雨般的攻势下她溃不成声,泪珠不受控地啪嗒嗒滑下脸颊,眼前都是模糊的晃动。 伴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胀痛,快感逐步攀升,她像控制不住眼泪一样控制不住身下的反应。 那处被捅得火热湿滑,有满腔淫液润滑,淫荡地挽留侍弄着攻城掠地的男人,剧烈翕张。 明明尺寸不符,令人又惊又惧,却切切实实不自觉承受着,甚至迎合。 空气中的味道也十分糜乱,少女眼前似有白光闪过,下身剧烈收缩,意识乱飞,没察觉自己口中溢出低吟,是那么娇软又脆弱。 “哈啊……不要了……” 叶芜被自己的声音惊到,根本无法相信这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脸庞上无措地落着泪,难捱地皱起秀眉, 如他所愿地咬上了男人的肩膀。 那律动并未因为她的只言片语停下,而嘴下隔着布料的肩膀肉都是硬邦邦的,身体还在晃动,叶芜没点力气根本咬不住,最终只咬住了小小一块布料,津液与泪液共同沾湿。 刺激越来越大,少女从静静落泪到小声呜咽花了不到半分钟,腿心收缩着抖动着泄出蜜液,环挂在男人腰侧的两双腿破布娃娃一样抖来抖去。 此时此刻,与她交融的那人连呼吸声都带着侵略感,低沉的喘息自她头顶传入耳内,亲密的缠绵无孔不入。 他明明感受到了她的反应,却没有任何缓和,就只是呼吸更重了,健硕的腰腹挺动,淫靡水声拍打出残影,又快又重。 被情欲激发的恶狼,毫不留情想将猎物吞吃入腹。真的是做爱吗?叶芜甚至怀疑他想捅破自己的肚子。 本就无比难耐的少女更加崩溃了,潮红的脸上布满泪痕,一双湿漉漉的黑眸显得无比委屈。 实在承受不了,不知哪里突如其来的力气,叶芜软趴趴的手臂撑在男人的肩头,努力抬起下身远离那可怕的阳物,想缓和过度的刺激。 她如愿了一秒,又被君厉狠狠摁回去,好不容易支棱起来的力气全碎了。 “跑什么?”低哑的声音似乎带着点不悦,剧烈运动中挤出的字眼却格外清晰,啪啪啪的响声比被打屁股更令人羞耻百倍。 “嗯?” 一个短短的音节,像是质问却又像闷哼,带着可怕的强势。 叶芜这瞬间一如被命运掐住后颈的兔子,小小啜泣着,想把面前人咬一口可又觉得疼的会是自己的牙口。 可话出口就是。“你……你太重了,疼……” 磕磕巴巴一句话,半真半假,疼并不是那种不能忍受的疼,主要是太过刺激了,刺激得让人想逃离。 “乖,很快就好。” 嗓音比刚刚稍软了些,带着滚烫热气的声音弥漫耳际,带着哼吟,清晰分明,可叶芜却很难相信了,毕竟君厉已经有劣迹斑斑的前科了。 激烈的碰撞交缠无法预料到尽头,少女只能任自己上下颠动着,娇嫩的花穴被迫取悦着男人。 身上的汗液与牛奶已经完美融合到了一起,不分彼此,大部分都蹭到了君厉衣服上,触感很不美好,可现下已经没人在乎这个。 满脑子肉欲的男人浑身邦硬,耸动的腰腹,绷直的背脊,捏在她臀瓣上那双手也仿佛桎梏她的热铁,将白软臀肉抓出特定的形状。 最最切身体会到的是在她体内反复贯穿的粗长性器,硬挺狰狞,不知疲倦。 与之相比,她就是被捣烂了的一摊脂膏,任人拿捏享用。 叶芜又一次不受控制地低哼呻吟出声,手臂面条似的软软搭在人脖子上。 她近乎麻木地承受着侵占,下身已经被开拓得敏感酥软,稍稍进出都能引起颤栗般欢快的痉挛,像被戳破的水袋一样汁水四溢。 漫长的抵死缠绵让叶芜的指尖都变得酥软,思考退化,满脑子都是什么时候能结束。 最终又猛又重的一记撞击下,狰狞巨物深深埋入体内,旋即爆射出滚烫浓稠的阳精。 被那新鲜炙热的精液烫到,身体哆嗦着,却像被浇灌滋润的花儿一样得到难以言状的慰籍,剧烈收缩间,像是迫不及待要把那些液体全都吸裹到体内更深处。 与此同时大掌死死摁着她的臀肉,粗长阳物抵死了被射满的甬道,堵得一滴精液都无法漏出。 男人得寸进尺地哑声赞叹了句,“好乖,叶叶嘴馋得全含进去了。” 剧烈运动平息,两人的呼吸都慢慢放缓,叶芜也渐渐羞耻心回归,不禁看了眼坚实的腹肌衬托对应下自己凸起的小腹,脸颊绯红。 是被男人的精液和性器灌满堵塞而胀满了的痕迹,活像个任男人予取予求的性欲容器。 她不敢动弹,只能默默趴在肩头,怕被搅动高潮数次后脆弱敏感的蜜穴,也怕激得他再次涌起性欲继续蹂躏灌溉。 突然,那双大掌不止拘泥于按着臀肉,开始大力肆意地揉抓起来,使力方向还是紧密相连的地方,却没有摁得那么死了,像是明白了身上的人儿无法反抗。 与之相背的是君厉突然轻柔下来的低沉嗓音,“宝贝,怎么一直在缩,是不是很喜欢吃。” 叶芜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他口中“喜欢吃”的是什么,恼羞成怒闷闷哼唧了一声“才不喜欢”,随即被自己娇弱里还带哭腔的声音羞耻到想原地消失。 “没关系,只要我天天喂,叶叶总有一天会喜欢的。” 男人笑着逗弄般轻轻一句过后,右手手心猛然覆上了她的凸起的小腹,另一只手还扣住她的后腰不容人后退。 宽厚有力的右手正对着那片满胀的小肚皮按下,仿佛在与此刻她身体里堵塞着的硕大男性龟头打招呼。 脚趾蜷起脚背绷直,少女双腿的哆嗦这会儿更停不住了,腰往后一缩,被大手禁锢住。 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大掌开始旋转按揉,满腔热烫的精液挤压碰撞,满胀的穴肉敏感收紧,凌虐般的刺激性快感下,将包裹其中的男性欲望吸吮得更加快活。 男人视线落在那凸起的小腹上,兴奋无比,又按又揉地玩弄了好几分钟,细细感受少女敏感的反应与随之带来的舒爽,才依依不舍地收手。 修长手指轻轻抚过少女的腿安抚刺激,静静等待颤抖平复。 作为刺激的施予者享受掌控的愉悦,同时也要装模作样地安抚心爱的珍宝,毕竟下次他还是会选择这样无孔不入地占有。 “宝贝乖,放松,我不按了。” 君厉的嗓音如同恶魔都低语般蛊惑人心,叶芜没真的相信,却也彻底的没有办法。 cool18.com(五十)梦里+新的早晨 cool18.com 这间次卧的床已被刚刚结束的剧烈运动弄湿无法再睡,君厉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单手褪尽衣物,将她抱起,径直走向浴室。 浴室的抽屉里君厉拿出了一颗乒乓球大的跳蛋,才终于从她身体里抽出,马不停蹄地塞入跳蛋堵住满穴的精液。 叶芜甚至放弃了反抗,因为结局大概都类似。 也许是量过多,他抽出后的小腹还是微微鼓起。 跳蛋虽然不算大,堵着那弹性极佳又紧窄微肿的花心却是绰绰有余,安全绳垂在外面细得几乎察觉不到,就这样君厉将两人一起洗了个澡。看圕請至リ渞髮棢詀:r𝖔𝔲sH𝔲ω𝔲⒉𝖈õ𝓶 主卧熟悉的大床,叶芜被横抱着放上去,赤裸相对间,男人下身已经微微复苏,他扯开精致的床头柜,从中取出了一根黑色的柱状物和与之相对的小遥控器。 仅仅一眼她就有点被那东西吓到了。尺寸几乎和君厉不相上下的柱状物,通体黑色看不清材质,可是上上下下镶嵌了不下于十颗珠子,像是钢珠。 君厉拿着东西凑近了她,在她眼前打开了最大档的开关,那物什剧烈振动起来,最顶端的大钢珠同时开始有规律的旋转,速度肉眼可见的快。 下一秒,那颗疯狂旋转的钢珠抵到了少女的阴蒂上,振动不停。 男人的声音同时幽幽响起。“想让宝贝含着精液睡觉,可是小穴很不乖需要管教才能做到,所以二选一,宝贝是想这个陪你睡……还是我呢?” 敏感的阴蒂直面突然的刺激,只有溃不成军的份,像被狂风蹂躏的花骨朵儿颤颤巍巍,抖到不行。 叶芜甚至根本没想清楚什么是什么,直接呜咽出声“我,唔……我要你!” 毫不犹豫的选择似乎取悦了男人,他关了按摩棒和遥控一起扔到地上,勾着细细的安全绳“啵”的一声将跳蛋拔了出来。 没有丝毫犹豫,趁着里面的精液未流出,粗硕的性器对着娇嫩的穴心狠狠顶了进去! 少女唇瓣轻张,被这下猛的顶到失声,存在感十足的狰狞性器填满身体,男人调整着两人相拥的姿势,关了灯。 一片黑暗里叶芜被抱着侧身趴在君厉胸前,而下身几乎全部趴在他身上,屁股被大掌扣住结结实实含住男人硬挺的性器,浓稠的精液再次被抵入甬道深处。 她这时候才回过味来他话中的意思,是想插在她身体里堵一个晚上的精液! 未知的事物总是给人带来陌生的恐惧,正如此时的叶芜,细弱无力的手推拒着君厉的身体,弱弱地说着“我不要了”,几乎快哭出声。 而男人的反应却显得不容置喙,摁着那小屁股,挺腰小幅度得抽动了几下埋入她身体里的性器,威胁道,“叶叶不要,我不介意再多做两次。” 身体里男人狰狞的肉棒又硬又烫,大有想卷土重来的趋势,叶芜又被吓到了,只好委委屈屈地闭上了眼睛。 她本以为身体里含着那么多东西估计很难睡着,可也许是太累了,根本没过多久眼眸就真的无意识阖紧了。 连梦也做得不安稳,还全是黄色废料。 梦里君厉一如现实是大恶人人设,拿着小时候家里会用的长嘴烧水壶,冒着热气的壶嘴怼在她身下,说着帮她父母管教这个不乖的小孩,就把壶里滚烫的热水哗啦啦往她穴里猛灌,却把她烫得又痛又爽,肚皮被灌大,想尿出来可他不让,还把她最讨厌的生物书卷起来捅了进去。 潜意识觉得有些离谱,梦境现实交迭的刹那,叶芜听见缓慢平息的轻喘声,被一双大手禁锢在怀里,额间凉凉软软的触感像雨滴般不停落下,肚子里似乎更胀了,可她困倦极了一点也不肯睁眼。 类似的梦反复又做了一遍。 这个觉睡得不踏实,醒来也不平静,先清醒的不是她的眼睛,而是她身体里那根又硬又烫还粗硕狰狞的肉柱,被蹂躏过度的下身被那根东西反复贯穿,爽中带疼。 炽热的温度像要把她融化,一下又一下,肚子里有液体在哗啦啦晃动。 叶芜骤然清醒后立马睁开眼,眼角还带着无意识绽开的泪花,然后就看见了覆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的男人。 此时的君厉双臂撑在她两侧,上半身肌肉匀称,白色薄被盖住屁股及以下,将不断耸动的部位盖住了。 眼中的迷离令他此时显得有些温和无害,像是吃饱喝足的野兽继续覆上自己惯用的温和伪装,与夜晚那个强势可怖的他割裂。 他在她身上发出低低呻吟,活像勾魂夺魄的男妖精,叶芜想,要是这个男妖精不这么重欲就好了。 反手抓住了脑袋后面枕着的枕头,刚睡醒的少女下意识服从纵容着,配合着献出了自己的身体。 而男人大刀阔斧毫不客气地享用着,还一边俯身含吮身下人娇软的唇瓣,掠夺里面香甜可口的津液,挑逗勾缠那敏感的舌,犹嫌不够。 有规律的律动伴着啧啧水声,把她本就不堪重负胀满的小腹越顶越鼓起,叶芜察觉有些不对,悄悄伸手摸了摸自己不断被顶得更加凸起的小肚子,察觉比晚上起码大了一圈! 脑海里又想起晚上做的怪异的梦,还有半梦半醒时耳边的喘息,哪里还猜不出来!这个狗男人,一定是趁着她睡觉! 肚子里涨得离谱,这么可能是成年人一次的精液量! 一瞬间,她偏头避开男人的吻,明明想质问,可身体随他动作摆动后声音都变得破碎,“肚子涨死了,你,你昨晚是不是又,又做了!” 男人神色坦然,毫不心虚地承认,“是,叶叶,你在这么近的地方,我很难忍住,就像现在。” 话音刚落,他挺动得更重,也许是性欲已经发泄过一晚上,此刻他丝毫不带急切,几乎整根拔出再重重撞回去,看到微凸的小肚皮上,又猛地鼓起一个粗硕龟头的形状,全是他占有的象征,更是兴奋到不行。 少女的身体像是为他而生的一般,昨晚性器被花穴紧紧裹住后他完全睡不着,控制不住在少女身体里放纵,而她睡得沉沉,睡梦里比现实中诚实百倍,还不忘主动迎合他的动作,小穴吃着他的肉棒不停吸裹,半点也不安分,一边做一边又喊梦话说讨厌他,君厉怎么能忍?当然是给她再灌更多讨厌的人的精液睡一晚了。 原本的想法是就射一次就放过少女,可在那一腔媚肉里射完后,他只是稍稍往外退了些,那不听话的蜜穴就胆敢把他的精液吐出来,他当然是选择亲自喂回去,顺便再给它们添了些兄弟姐妹。 再然后,他连自我欺骗的理由都不愿意找了,他心爱的少女,他疼爱她能有什么错呢?她就合该被他灌满,如果不是怕怀上一个会和他争宠的孩子,他巴不得日日夜夜把人灌满,浑身上下都留下独属于他的味道。 火热硬挺整根撞入柔软湿滑的息肉,也捅到了深处那大股精液,龟头在温热精液和少女紧致的蜜肉吸吮下舒爽无比,大半根拔出后几乎碾过每一寸蜜肉,独留一个偌大的龟头,浸泡在花了一晚上辛苦注入的精液里。 紧接着他又用力撞进去,把快堆到穴口的浓精顶回深处。 大量的精液在甬道中来回流转晃动,沿着紧闭的蜜穴口漏出白绸绸的淫丝,男人又找到了“惩罚”人的理由,“啪”的一声拍了记少女不听话的小屁股,嗓音故意压低显得多了些恐怖的威严, “管教了一晚上,怎么还是学不会含好精液?都快溢出来了,叶叶的小花穴真的不乖。” 叶芜被男人倒打一耙的话弄委屈了,一偏头气急败坏地咬在男人撑着床的手臂上。 君厉没有丝毫生气迹象,脸上崩着装模作样的表情也消散了,物极必反般唇角溢出一抹笑来。 这么鲜活的可爱的,明显是想勾得他心软。 温热的唇拱到少女耳后,仿佛一只撒娇的大狗,贴着敏感的耳廓轻声安抚,“都是我的错,待会就帮叶叶清理干净好不好?” 纵使话说得再好听,身下却丝毫没有收敛,甚至开始狗皮膏药般紧紧贴在她身上。 健硕的男人紧紧压着,仿佛一座挪不开的大山,身前两人光裸的肌肤随下身摆动上下厮磨。 匹配无比的两具躯体相互贴合,融不进任何别的东西,叶芜松口后,男人像是患了肌肤饥渴症般抚摸着她,从上至下,指尖带着让人颤栗的热度,最后陷入两人身前挤着的那两团俏生生的乳肉,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故意的揉抓间反复将乳尖蹭过结实的前胸,微微发硬的粉嫩小乳头,在男人有力的手指对比下却仍然像软腻多汁的蓓蕾,柔软,敏感,无比娇弱。 男人压抑住想把它掐坏咬烂的欲望,手上控制不住抓揉的力道,也根本没有察觉到掐在他小臂上抗拒的手。 君厉鲜少在她面前这么放纵自己的欲望,害怕伤到人,也怕吓到人,可这时候感受着那甬道不知死活地疯狂侍弄,他却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哄人时说的话了。 为什么说要清理呢,他明明远没有满足,好想反悔。 抽出又顶入,撞击那被开拓得软烂的蜜肉,看到少女抵抗未果掐着他手臂的手,他才发现手上那两团绵软已经被蹂躏成娇艳的红色。 君厉难得有些心虚,可很快又不再心虚了,开始理不直气也壮。 自从昨晚开始,他就找到了新的乐趣。他放过了少女的乳肉,向下按到了少女鼓起的小腹上,里面是他灌进去的浓稠精液,几乎一瞬间,脑子里又闪过刚刚他哄人的那句话,然后立刻决心反悔。 这个清理的时间,他想要不定期延后了。 摁着绵软鼓起的小肚皮,坏心地用手心压住,男人硬挺的性器大力贯穿,操干过湿滑紧致的媚肉,隔着薄薄的皮肉将撞击传递到了掌心。 仿佛他真的能插到那么深,在其他男人都无法占据的小肚子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发了疯般往里猛干,狰狞的龟头重重朝热烫的掌心撞击,手心感受娇嫩肚皮上可怕的一下下鼓起,占有欲顷刻间得到极大的满足。 数不清昨晚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总之他非常不后悔,顶着在她体内热了一夜的浓精,还想灌进去更多更多,用欲望把这朵花浇灌成彻头彻尾他的所有物。 罪恶丑陋的幻想里,她的每寸肌肤都应该被他浇灌滋润,每一个贪吃的小口都要被他塞满,舔食吞咽吃下他给予的一切。 然而他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幻想完成一半他就已经足够兴奋了。 身下的少女浑身都在颤抖,君厉了解她的身体,知晓那抖动是无意识的,归功于他的动作。 小脸泪花涟涟,不是痛的,他知道她疼的时候很少哭,还会脸色发白。 绷紧的腿,那是被他弄到敏感的地方想要高潮的征兆。 这种时刻她的撒娇和哭吟都不怎么可信,只是被干爽了后羞耻的产物。唯有那口软烂的美穴最诚实,与他娇媚讨好,越快乐就含吃得越紧。 一如他的预料,少女细细软软的呜咽响起,破碎地控诉他的罪行,身下随之越绞越紧了。 张牙舞爪又口是心非,君厉大度地将那控诉理解为更多的索求,更卖力地把肚皮c鼓,把里面浓稠温热的jy也顶地胡乱流窜。 少女湿漉漉的眼泪显露出几丝惊恐,抓在它手背上似乎是想将摁压她肚子的手掌扯开,可力量差距实在太过明显,连一根手指都掰不开。 起伏律动之间,男人反手将少女的手背按住,一大一小两只手交迭,上面的手宽大有力,下面的手娇软白嫩,对比明显。 少女的手被迫覆在肚子上,将自己肚子中、甬道深处的嫩肉朝侵略者按,哭得更加委屈可怜。 “乖叶叶,喜欢吗?”男人恶劣地问,强制让那只手感受那凸起,随后他就得到了一句骂他变态的声音。 真可爱,想听一辈子。 “没关系。”男人低哑着声音,还伴着浓重的呼吸声,说了句和昨晚某句话类似的话,“我会一直做到叶叶喜欢的。” 床单被搅得凌乱,数不尽的汗水与爱液留下道道湿痕,叶芜觉得自己的肚子真的快涨破了,恐惧之下的快感令它更加崩溃,最最可怕的想法在脑海中成型,让她想呼救想逃离,却被结实的牢笼紧紧禁锢。 而等君厉再一次在她体内射精,那小肚子再次鼓起一点,昭示着她没被捅破,她还小小的庆幸了片刻。 阳物尽根都撞入,埋在体内喷发的瞬间她下身还在痉挛着,有一种身体心灵同时解脱的快感,那股热烫浓精冲入深处,热度让她立马被刺激得直哆嗦,手心也仿佛隔着肚皮按在被精液盈润的粗大龟头上。 小腹鼓起一个从未有过的幅度,如同怀孕了叁个月。 罪魁祸首将她牢牢扣在怀中双双躺在床上,紧紧贴近感受着亲密感,直到欲望忽然再次抬头,却丝毫没有带她去清理的征兆。 叶芜压下不好的预感,服软似的抓了抓男人的手,轻声道,“君厉,我想去洗漱。” 男人忽略了她小动物般的目光,突然将她的屁股朝相连处按了按。 重新变邦硬的的肉柱随那一按又狠狠搅了一记,反而被层层迭迭的息肉娇娇地裹紧,温热嫩滑,那快感简直销魂蚀骨。 君厉怎么会舍得再放开到手的肉?就算含着不吃那也是爽的。 因此他放柔声音,抱着人在怀里,顺手摸着少女光洁平坦的背脊,“晚一点再去好不好?乖。” 叶芜哪里还不懂,他每次说“乖”都时候简直就是威胁,几乎可以等价转换为“不乖我就惩罚了哦”。 身体里抬头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叶芜被威胁得不由得又放软了声音,“我肚子好涨啊,君厉,我想……啊!” 屁股上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把她没说完的话转化成了一个惊慌简短的音节。 男人重新抱着她跪坐起来,存在感十足的性器顶在深处,相连着,将少女上半身放到了床上。 “宝贝肚子胀是被堵住了,通一通就好了。” 男人胡言乱语地说着荤话,跪在她大开的腿间,紧密相连的部位随他猛的抽出动作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吃了一晚上的肉柱,粉嫩的蜜桃穴也变得湿红软烂,使用过度后有些泛肿,他拔出后留下一个短时间内合不拢的小口,满肚子浓白的精液就朝外涌出。 男人怎么肯任它们流出来,快速摆弄着少女的身体,将女体翻转一百八十度变成趴姿后,立刻就提起了那只小屁股。 颤颤巍巍的一双腿被那动作强迫跪起了,少女上半身被男人死死摁到床单上,独留一个肥美的臀瓣,包裹着两朵美艳小花朝着天花板绽放。 小阴蒂早被男人不经意间虐玩得肿了一圈,一摸就抖到没边。那朵被疯狂疼爱过后的小娇花红得快要滴血,在男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溢出几滴白精,被他用手指塞了回去。 滚烫的阴茎上还挂着白绸绸的精液,很快对准了那口快吃不住东西的美穴,势如破竹,尽根操入。 少女细细呜咽,再无法反抗。 男人直接开始享用起了自己的战利品,充满征服感的后入跪姿,一记又一记,仿佛要操进少女小巧的子宫。 男人的性器狰狞可怕,顶端微微上翘,躺着做时像是要戳破肚子,而后入时却更像要捅进她的胃里。 少女脆弱的子宫口都被顶到了,又酸又爽又疼,只能近乎麻木地任人操干。 男人话中的“晚一点”被延长又延长,叶芜崩溃的想起今天还是周末,整个人哭得仿佛失去了灵魂。 敏感的身体不时随着男人的动作做出激烈的反应,越到后面,几乎就快要晕过去。 cool18.com(五十一)叶叶想出去逛逛吗 cool18.com 叶芜从一开始的不甘憋屈,到渐渐受不了开始服软求饶,晶莹剔透的小泪珠一直都没忍住啪嗒嗒地落下。 “不要,了,呜呜呜……” 撒娇般的呜咽声模糊得不行,在给予了万般关注的男人耳中却异常清晰,脆弱,绵软。 “要的。”这是男人低哑带喘的回应,凌乱疯狂的摆动下带了些隐忍的感觉。 像是一只不断被提起又放下的牵线木偶,极致的酸软,浑身上下的关节都濒临重组, 然而她的身体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脆弱,就算再过满胀难耐,觉得那身下的尺寸如何不匹配,还是欢快地迎合着,耻于说出口的快感都被诚实的身体表露无疑。 君厉动情的嗓音,“叶叶”“宝贝”叫个不停,让她叫他的名字。 惯常浑身上下嘴最硬的少女被人用最下流无耻的方法撬开了嘴,说尽了露骨的情话。 等一切云雨暂歇,叶芜喉咙发哑,像被使用过度的破布娃娃,被人抱进水里又捞出来,那些令她满胀难堪的液体也尽数清理干净了。 仿佛被榨干了阳气,失去灵魂地耷拉在男人怀里,想立刻昏迷再睡一觉。 一番折腾下来,时间直接逼近了九点,而君厉并没有带她下楼。 裹着浴巾被君厉安置在床边的小沙发上,看着他动作熟练地换下皱巴巴一塌糊涂的床单,然后被塞进了带着淡淡香味的床里。 小腹里的满胀似乎还有遗存的记忆,本该感受到的饥饿感都被削弱了。 因此当男人端着早饭上来时,她还有一瞬间耍性子不吃的想法,不过仅仅是一闪而过。 叶芜很讨厌被刺目的阳光弄醒又怕睡晚,因此家里的窗帘不会很厚,不知不觉间君厉的房子里也延续了她小出租屋里的摆放习惯。 落地窗原本厚重的窗帘里加了一层暖黄色的,此时厚厚的窗帘被拉开,暖黄色的窗帘中和了刺目的日光,将整间屋子照成暖色。 她盯着窗帘上的花纹发呆,到君厉进来的声音都没听到,本该旺盛的食欲仿佛也被什么东西中和了。 在君厉像是喝水一样自然的刷牙洗脸一条龙服务后,她就着君厉的手喝下了一口软烂热乎的粥。 那种粘稠温热的感觉让人能想起某些羞耻的画面。 可能是从小乖到大,叶芜各种不安分的想法几乎都在脑袋里预演过,过程及其走向,想过之后总会觉得那些想法过于冲动,让她很难承担后果,然后有些后怕,怕某一天会不会冲动之下真的做出想法中的事,然后克制自己。 比如她曾经真的想过用筷子戳君厉的眼睛,甚至还上手感受过筷子的硬度,但她不是那种会对人动手的人,所以压抑住了。 又比如喝粥的此时她也想过把粥摔到得寸进尺的男人脸上,可是除却君厉可能会对她的“惩罚”,粥还会把衣服弄脏,然后她就会被再洗一次澡。 想着她喝粥的动作都更乖巧了几分。 “叶叶想出去逛逛吗?” 吃完早饭后的君厉如是问她。 虽然平时比较宅但是不想一直和君厉待家里怕被酿酿酱酱的叶芜当然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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