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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魇道】(0-21)作者:PP红烧胖大海
送交者: a_yong_cn[★★★声望勋衔14★★★] 于 2024-12-22 16:04 已读 3658 次 4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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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魇道
作者:PP红烧胖大海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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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的小王爷,武能骑s剿匪文能吟诗作赋,身形健硕又风度翩翩,再加上秦府的万贯家财,简直成了全城未婚嫁姑娘的春梦对象。这京城里不出深闺的大小姐们可一个个都眼巴巴地盼着呢,着急忙慌地拜托了有名的媒婆帮忙搭桥牵线。可这小王爷明明早已经到了婚娶的年纪,却还是没传出任何要娶亲的消息。说亲的人快踏断了秦府的门坎,却都被小王爷回绝,到最后实在是不胜其扰,直接在门口贴上了“告知书”。
小王爷在告示里说,他想娶的人,要“可大可小,可高可矮,可白可粉”
这唱的是哪一出啊?这下大家都摸不着头脑了。
这小王爷,怎么尽会变着法的为难人。 cool18.com

(一)秦家三少爷 cool18.com

秦辕其实死过一次,只是谁都不知道而已。一次他去打猎,从山坡上摔了下去,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秦辕在家里排行老叁,上面还有两个文才武略都比他强得多的长兄,小时候只能日日跟在哥哥们屁股后面,谁让两个哥哥只差一岁,几乎算是同龄人,而他要小得多,哥哥们敢举着棍子去捅马蜂窝的时候他才将将学会走路,自然跟哥哥们没什么共同语言,再加上他也不如哥哥们身强力壮,一直瘦弱的像个姑娘。要说年龄小的孩子更受宠,可他也不是最小的,秦辕十四岁的时候,秦夫人又再次怀孕,王爷老来得女,自然是捧在心尖尖上。这样一来,分给秦辕的关注就更少了。
秦辕倒也不怎么在意——小时候可能会耍脾气,再长大一点也就无所谓了。父亲自然是在两个哥哥里找人接班,自己嘛,安安心心做个纨绔子弟,悠闲浪荡,倒也快活。
秦辕没什么野心,日常遛鸟闲逛,吟些柳永的诗句,从小就一直这么文绉绉的。相较于哥哥们不到十岁就敢在马背上玩闹,秦辕却是整满十五岁了才第一次敢骑马,自此像是发现了骑射的乐趣,一发不可收拾,时常偷摸着出城骑马打猎,只是身子骨依旧不如哥哥们健硕,偶尔还会从马背上摔下来。
秦辕性子生的不羁,厌倦那些繁文缛节。王爷夫人倒也不多干涉,从小便惯着他,随他去了。毕竟家里人都不指望他能成什么大事,别惹出祸端就行。至多在秦辕出去骑马打猎的时候派两个人跟着好有个照应——只是秦辕讨厌人随从,只要一出京城那朱红的大城门,他就给两个下人一些散碎银子,让他们逛窑子也好进赌场也罢,只要别跟着他就行。当然了,秦辕也会按时回府,好让他们向夫人复命,倒也不算为难。
那年初春,一如既往的,秦辕打发走了两个随从,自己一个人牵着马在郊外的野地里遛弯。天气甚好,暖风和煦,野草从土里拱出来,零零星星地点缀在地上,一片春意盎然。可他却没什么心思去欣赏这山景,谁都知道初春也是打猎最好的时节。冰雪消融,野物由冬眠里醒来,还有那刚出生的幼崽,毛绒绒的一团,踏踏地跟在母兽后面。
秦辕自然是不会去攻击那些幼兽的,虽说是打猎,其实他常常空手而归,至多不过带回府一些蹭破皮的野兔。夫人信佛,总觉得这样的野物身上带着怨气,自己不吃,也从不许别人吃。可谁让这小王爷常常出去打猎,又常常带兔子回来。一来二去的,秦府后厨不得不专门在原来的菜园旁边新垦了一片地专门养兔子,每天萝卜青菜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倒是乐坏了秦霜儿,那白的灰的毛绒团子简直成了她最好的玩物。
说白了,秦辕只是不喜欢日日闷在家里罢了。他总觉得自己和这秦府上下的氛围都格格不入。自己年幼,两个哥哥——秦征和秦焱,自然更亲近,文才武略都能切磋切磋。要说这剑法兵刃,大哥秦征定会略胜一筹:秦征生的周正,浓眉大眼,身形健硕,不到十七便敢跟父亲一起清缴山贼,年纪轻轻便能把秦家枪法练到第六重;坊间更是传说,只要年龄一到,秦征定能将武状元收入囊中。
但要是说到谋略兵法,连父亲都忍不住会赞许二哥秦焱深邃周全。
秦焱只比秦征小一岁又叁个月,相较于大哥的健硕,秦焱则带一身书生气质,比秦征要矮半头,身形修长,对谁都很客气,总是笑眯眯的。可谁也不敢对他不敬,秦焱自身就有那种让人胆寒的气质,他对外人话不多,甚至连发号施令时都是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只有在亲人——尤其是静姝面前才显得贫嘴话痨。
面对秦征,下人们可能还觉得有些亲切,毕竟从小习武,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自然是豪爽又大气。而只要秦焱在场就没有一个人敢乱了规矩,谁都知道二少爷总是在笑——笑里藏刀的笑,谁都心里发毛,只敢低头诺诺。 cool18.com

(二)怪事 cool18.com

可大哥也好二哥也罢,都永远把秦辕当成是长不大的孩子,毕竟差着六七岁呢。谈话时有些话题还会刻意避开秦辕,哪怕是同处一室,两个人偶尔还是会习惯性地去揉秦辕的脑袋。
每当秦辕表示抗议的时候,总会有个人用宠溺又温柔的语气回他一句:“小辕儿还没长大呢”,可是秦辕不喜欢这样,他明明也已经到了束发之年,两个哥哥却还在用对霜儿的态度对他。
没人喜欢被当成是小孩子对待。
所以,自从学会了骑马射箭,只要得空,秦辕就会一个人溜去城外。当然,他也不是日日闲暇,抛开求学私塾、请教先生、陪母出行、祭拜先祖、照顾霜儿,他一个月也就只有那么几天时间。
畅游山水间,偷得半日闲。打猎到是其次,能好好喘口气才是最重要的。
牵着马在林间溜达,秦辕习惯性地便开始跟八月——也就是他的马说话。
八月是一只漂亮的棕色大宛驹,又极通人性,是秦辕十岁的生日礼物,甚至算是一起长大的。现在正值八月的青壮年,被整日精细草料伺候着,加上秦辕还隔一段时间就会带它出去尝尝野味,大片的野地供它撒欢,每天都高兴得摇头晃脑,皮实着呢。
“我觉得……”秦辕牵着八月一边往林子深处走一边顺着它的鬃毛:“我觉得我应该什么时候去一趟青楼。”八月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样,顺势竖起了耳朵。
“我都十七岁了,至迟也再过两年就该张罗着娶亲了,可我对男女之事都一窍不通,哥哥们也都从来不告诉我这些事情,有时候还用这种事情取笑我……”秦辕噘嘴抗议道。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地上那草垛,便又突然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草滩上:“我早都不是小孩儿了,老是这样谁受得了。”
八月甩甩头,呼出一口粗气,呼哧呼哧的,像也是在跟秦辕一起表达着不满。
他才十七,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谁还能没个好奇心呢?可两个哥哥就把他当小孩,聊“那些事情”的时候总避着他,让秦辕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了。
秦辕随手扯了根草叶子,捻在手里玩弄,也不晓得自己要怎么跟大哥二哥开头说这些话。
正想得入神,秦辕突然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了一层雾气,天也阴了下来。
到底是初春,天气说变就变。刚刚还满是初春的暖意,现在就有些春寒料峭的意思。地上的野草上沾着露水,秦辕的屁股都溻湿了一片。
周遭的气氛诡异了起来,秦辕打了个冷颤,准备早早打道回府得了。一阵阴风吹过,群鸟惊林,扑簌簌地落下满地羽毛和泥灰。视野一下子更差,秦辕抓紧了八月的缰绳,而八月也像被林鸟吓到猛然开始嘶鸣,两只前蹄腾空在原地咆哮,也挣脱了秦辕手里的缰绳。
“没事的,八月。”秦辕轻抚着八月的脖颈,帮它拍掉上面的落灰,轻声安抚道。
好在是虚惊一场,密林里透出光来,天很快便放晴了。
此地不宜久留…
秦辕刚稍微喘了一口气,一群野兔便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像是没看见他一样,前赴后继地撞在他身上,腿上,像是把他当成了环境的一部分,或者是个耸出来新土坡。撞上了,就仰头有些不满的瞪他一眼,再原地甩甩耳朵,继续朝同一个方向跑去,一点怕人的意思都没有。这群兔子估计有上百只,都是雪白雪白的团子,身上还带着奇怪的味道。
世间还有这样的怪事?
秦辕吸了下鼻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种味道时而浓烈时而淡薄,闻起来像是府里年年都在屋檐下晒的陈皮,又像雨后溅着泥巴的土味。前后不过数秒,秦辕只觉得自己天旋地转,两条腿泡了雨一样发软,眼皮直往下沉。
八月立刻便觉察到了异端,忙用身子横在秦辕面前,免得他栽倒。无奈这马蹄不如胳膊灵活,不能把他圈在怀里,只能勉强支撑着。
眼前的光慢慢变得微弱,直到黑暗完全笼罩着他。秦辕像是踩空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倒,再重重地摔在地上,可是没有痛感,也发不出声音。
在完全失去意识前,秦辕听到的是八月的嘶鸣——焦灼、歇斯底里,渐渐远了。 cool18.com

(三)白狐狸 cool18.com

睁眼时,秦辕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割裂过,整个身体每一处关节,每一寸皮肉都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灼烧过,连呼吸都困难,哪怕是稍微试着吞咽,也是满口腔带着铁锈的血腥味,喉咙口像是堵着什么东西,许是碎肉块也不一定。
天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滚下来的。
凭借着微弱的光线,秦辕勉强看了看周围,周遭的山坡上全是乱石老竹,他这一路翻滚下来,指不定身上剐蹭了多少下。脑袋也像是被撞过 ,现在整个人都发晕,太阳穴突突地跳,除了疼还是疼。
没缺胳膊少腿吧……
秦辕稍微挣扎着想坐起来,手肘杵在地上被碎石划破,又是一阵钻心的疼。脸上沾满了泥土和草屑,他便索性躺着了,仰望着,却看不到天,巨木怪竹还有那一团团氤氲着的灰色雾气,像一层白翳一样挡在眼前,叫人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伸手把脸上的脏污抹干净,手背和胳膊上一道又一道血口子触目惊心,实在不敢想自己其他地方得伤成什么样。
如果能活着回去,自己以后总也会是个残疾人了。
喘够了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辕竟觉得自己身上的疼痛渐渐消了下去。或许是麻木了,但他终于可以坐起来检查检查自己到底伤成什么样了。
像是没有什么大碍,最起码四肢都还健在。
秦辕斜靠在一个土堆上,心情稍微好了起来,沉重地喘着粗气——最起码自己是还活着。
抬头环顾四周,几米外的一个白色的绒团子引起了秦辕的注意——像一只成年的家兔,雪白雪白的——真倒霉,怎么又遇上兔子了。可再仔细一看,兔子哪有那么长的尾巴,那分明是一只背对着他的白色狐狸。
任何轻举妄动都会把它吓怕吧,秦辕知道这些野物都怕人,却还是跟着魔一般、忍着痛也想去摸一下那个毛绒绒的大尾巴。够了好几次,秦辕都没能摸到,只是身体还是有些疼,他也做不出什么其他的动作。
也是奇怪了。秦辕心想,这些动物不都是很机敏的吗,自己虽说没弄出多大的声响,可它早该知道自己就在身后了,怎么一点想跑的意思都没有。
难不成是个死物?
秦辕从手边抓了块石子,用勉强能动的右手举起后瞄准,颤颤巍巍地扔了过去——正中那只狐狸的后脑勺。
“嗷!”那种狐狸叫了一声,一个灵活的转身过来正对着半靠在土堆上的秦辕——这是一只很漂亮的狐狸,通体莹白,细看,那耳稍和眼尾又有几根红毛,眼睛也是漂亮的暗红色,蓬松的大尾巴在身后高高竖起,有些生气的瞪着秦辕,却丝毫没有受惊了要跑的意思。
秦辕也不敢动,就那么斜靠着,跟那只狐狸四目相接,尴尬地沉默着。
“要…死…啊。”到是那只狐狸先开了口,一个好听又有些慵懒的女声,吓得秦辕一个哆嗦,舌头在嘴里打结:“你…你你你……”
他真的很想撒腿就跑,可无奈自己现在身上全是伤,根本没法动弹。
“我什么我,”那只白狐坐在那里,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它慢悠悠的舔着爪子,眼睛却半眯着,直直盯着秦辕:“你好不容易活过来,对待救命恩人就是这个态度吗?”
“救命恩人?”秦辕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从那么高的山坡上滚下来还没死该不是偶然,听这小狐狸的意思,是她救了自己?
那只白狐狸依旧是一脸不耐烦的神情,她像是看出了秦辕的怀疑——毕竟跟修炼了千年的自己比起来,秦辕就是个还在吃奶的娃娃,心里想什么都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
狐狸从刚刚坐的石头上跳下来,也不发出声响,朝着秦辕的方向一步步走过去。
“你、别过来”秦辕有些恐慌地想往后躲,声音都在发抖——密林深处遇上一只说人话的狐狸,是个人都会害怕。 cool18.com

(四)我要你…自亵给我看 cool18.com

那只白狐狸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径直走到秦辕面前,伸出一只小爪对着秦辕。还没等秦辕反应过来,尖锐的疼痛让他一瞬间冒出一身冷汗——那只小狐狸伸爪在他露在外面的小腿上留下了叁道血淋淋的印子。
“你干什么你!”秦辕疼的直吸气,极端愤怒地瞪着面前的白物:“你趁人之危算什么好汉!”
白狐狸不屑于回应一般,只饶有兴致地盯着秦辕腿上的伤口,又像是觉得仍不过瘾,起手新留下几道血痕。
秦辕的腿现在真称得上是血肉模糊了。大股大股地血液从伤口处涌出,甚至染红了他腿下压着的植物叶子。
“要杀要剐随便你!”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秦辕咬着唇,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但自己一个大男人、被活活疼哭也太丢人了。
“……给老子个痛快!”明明是很狠恶的话,却被秦辕带着哭腔说了出来,一点威慑性都没有——倒是被这狐狸看了笑话。
“我杀你做什么?”那只狐狸依旧是悠闲的调子,它在原地趴了下来,蓬蓬的大尾巴高高扬起还甩来甩去,像是完全没被秦辕的情绪影响,戏谑道:“我要是想杀你,又何必救你?”这个语气,真活像秦征在哄秦霜儿。
白狐狸看秦辕像是完全没理解它在说什么,便自己伸出爪子往前挥了挥。而秦辕却以为他又要挠自己,吓了个哆嗦。
白狐狸只觉得好笑——这个凡人怕是吓傻了,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它稍微一仰头,示意秦辕看他腿上的伤口。
这该是秦辕今天见到的第叁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了:自他睁眼到现在不过几分钟,刚刚腿上那几道伤口还血肉模糊,疼得他一身冷汗,现在眨眼的功夫,竟已经全部愈合了。还有自己从山上滚下来造成的擦伤还有淤青,都在不知什时候全部恢复。他甚至亲眼看着自己腿上的伤口一点点长好,痛感也随之消失,到最后便仿佛不曾受过伤一样,整块皮肤都是完整的,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这……”秦辕站起身,活动着自己的胳膊和腿,刚刚还疼到撕心裂肺的身体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比原来还好。不管是伸展还是蹦跳,都像是比以前更有活力。
“现在信了?”那只狐狸依旧坐在那边舔着爪子。
“信了信了”秦辕蹲下身来以求能跟它平视:“你定是什么狐仙大人吧!谢狐仙大人帮我医治!”虽然知道自己这样会有些冒犯,秦辕还是伸出了手,揉上了那只狐狸毛绒绒的脑袋——就像秦征秦焱常做的那样,虽然他的初衷只是想表达友善。
狐狸明显没反应过来这个区区凡人居然敢这样触碰自己,随即向后一跃跟秦辕拉开距离,有些不满道:“你个凡人!放尊重点。”
秦辕随即脸上便陪着笑,两只胳膊搭在膝盖上,一脸谄媚道:“谢狐仙大人救命之恩,我定永生难忘,给您立碑,日日供奉。”
“得了吧,”那狐狸打断了秦辕的话,脑袋往侧面一转,两只大耳朵也扑簌簌甩了起来,有些骄傲地微微扬起了下巴:“我可没说要白白救你个凡人。”
“您说您说,”秦辕道:“要求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得到”。
“真的?”狐狸的脸上由刚刚的不屑一下转为惊喜,像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坏心眼。这个有些夸张的表情变化让秦辕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比看到二哥突然对他笑还让人心里发毛,可他刚刚已经满口答应了,现在总不能反悔。
“我要你……”顿了顿,那狐狸终于开口了,它拖着长音,声音软绵绵的:“我要你…自亵给我看”。
“什、什么?”秦辕觉得自己听错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得愣在原地。这狐狸,到底安的什么心思,怎么会提这种无理的要求。
“我没说清楚吗?”白狐狸又往前走了几步,坐在离秦辕更近的位置。而秦辕则是连连后退,直到把自己逼到没有退路,就这么跟白狐狸僵持对视着。
“快着点,我可没在跟你商量。”那狐狸有些不耐烦,爪子在地上拍了几下,秦辕一瞬间觉得身后像多了一堵看不见的墙,抵在他背上,让他没法再往后躲去。 cool18.com

(五)美人儿 cool18.com

秦辕当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他也看过不少春宫图,还有禁书——都是两个哥哥以前留着藏起来的。只是近几年他们早都对这些东西不屑了,这诺大的京城有的是姑娘小姐愿意为了秦家的两个少爷而弃贞洁礼教于不顾,冒着被家里人关禁闭被旁人说叁道四的风险偷偷跑出来跟秦征秦焱私会。
你看,大哥二哥从来不缺女人,自己却活到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当然了霜儿除外。或许这就是让秦辕连连后退的原因,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到目前为止,十七岁的秦辕…还是个雏儿。
他当然自己自亵过,可从来没有像这样,被人注视着——甚至兴趣十足地围观着。狐狸算是人吗?或许不是吧…可它会说话,还有妖术,比人更麻烦。
不行,不可能,做不到的。
秦辕皱着眉,脑子在飞速运转,计算自己逃跑成功的可能性,一时间有些走神。无论如何,如果自己真当着这狐狸的面自亵了,那可真是颜面无存了。
“喂!”那只狐狸先没了耐性,它趴在地上弓起身子,露出尖锐的犬齿,甚至蹦出了闪着光的利爪,做出攻击的姿态,语气里满是威胁:“我能怎么救你就能怎么杀你,这一点不需要我提醒吧。”
秦辕当然知道这只狐狸本事不小,就凭它能让自己身上伤口快速愈合,这位爷也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人逼着自亵,纵使他自己心里愿意——他也没法让胯间那二两肉硬起来啊。
秦辕依旧不动,就那么跟狐狸对视着。白狐愣了愣,它倒也能从秦辕的眼睛里读出些东西: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凡人也真是太低级了——白狐在心里下了这么个结论,摇摇头,随即便把爪子收了起来。
它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像是在喃喃着什么。伴着细碎的、火花迸发的声音,一缕缕白烟升了起来——那白狐就当着秦辕的面,变成了一个衣着暴露的美人:她只穿着件松散的肚兜,碳色的头发散在身后,直垂到腿弯,又有那么几缕垂在胸前;肤色白如凝脂,其中又透着点粉红;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些浑然天成的媚态,一颦一笑都让人挪不开眼睛,美得惊心动魄。
秦辕现在算是明白那书里写的“面如桃花、臂如玉段”是什么意思了。
“硬不起来的话,我帮你啊……”美人樱唇轻启,声音娇媚得像是有小爪子在人心上轻挠。
还没等秦辕反应过来,那美人便往他身上扑了过来。她轻巧地扯开底袍的腰带,任那片布料从自己身上滑下,露出自己浑圆的乳房和粉嫩的乳首。狐狸——或者说美人,一只胳膊搂上了秦辕的脖子,任由乳肉挤压着秦辕的胸膛,另一只手宛若无骨一般覆上了他的胯间,稍经揉搓,那巨物便肿胀挺立起来,被束缚在软甲下涨的他生疼——每次出门,秦夫人都要看着秦辕穿上软甲才肯罢休。
秦辕哪里经历过这些,他的脑袋在面前这美人扑上来的一瞬间便停止思考了——他知道只要一低头,便是这女人的乳肉和仿佛深不见底的乳沟…所以他选择眼睛直直盯着前面,整个人僵硬着身子,手不自然地垂在身侧,一动也不敢动。
只是那胯间不知廉耻的东西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有了反应。那女人的手仿佛也有妖术一般,将秦辕整个人点燃。她的手指绕过层层衣物,直到跟秦辕的阳物只隔一层薄布。
秦辕往下生吞了口口水,喉头滚动,嗓子里也仿佛火烧一般,干涩的生疼。脸上的红晕也从脸颊蔓延到耳后。
原本有些性急的女人看到秦辕的反应后反倒一下子悠闲了起来——她根本不用着急,有人会猴急的。
狐狸伸手帮着秦辕脱掉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一层贴身的单衣,初春的时节,寒雾萦绕着,秦辕身上却起了一层薄汗,那胯间的东西此时看着更加昂扬,撑着底裤的布料,形成一个夸张的隆起。 cool18.com

(六)憋得难受 cool18.com

秦家人的尺寸都极其骇人,秦辕自己也知道。他以前就问过两位哥哥为什么春宫图里画的男人一个个阳物都小如蚯蚓,反倒被告知是因为他们太异于常人。不说别人,秦征和秦焱的阳物他都见过,未勃起时就已经尺寸可怖,也不晓得是不是都遗传了秦老爷。
秦辕虽然年轻几岁,在这一点上却极为对得起他秦家人的身份。
胯间的巨物已经苏醒,秦辕的理智已经渐渐离他远去。尊严跟欲望在做着最后的斗争。他只觉得自己沦为了面前这个身材容貌都极为姣好的女人的玩物,任她搓圆揉扁,却无论如何不给他个痛快。
这女人极有耐性,她也不急着跟秦辕的阳物直接接触,而只是隔着布料轻轻描摹它的轮廓,指尖轻轻地磨蹭,给他若有似无的刺激——而正是这种时轻时重的感觉让秦辕从头顶酥麻到脚尖。
热流一阵阵涌了下去,不够,太不够了,他想要更多。当他伸手下去,想要握着撸动的时候,却又被这女人牢牢抓住了手腕,反剪在身后,秦辕怎么都挣脱不开,任由他的阳物如弯刀一样向上翘起一个可怕的弧度。
刚刚逼着秦辕自亵的是她,把秦辕撩得不能自持的也是她,现在秦辕真的要随她的意,弃尊严礼教于不顾,只想尽快解决自己欲望的时候,这女人却又禁锢住他的手,不叫他抚慰自己。
秦辕实在不知道这个女人想干嘛。
他挣扎了几下,积聚在小腹的欲火无处释放憋得他难受,而这女人更是直接撕开了他的底裤,任由那根巨物暴露在空气里,甚至能看见上面冒起的薄薄白气,阴茎前段已经分泌了不少莹白液体。
狐狸幻化的女人蹲了下来,留着妖法控制着秦辕的两只胳膊。她殷红的指尖点在龟头上,或轻或重地刮蹭,还不时抬头看秦辕的表情,脸上尽是好奇的神态。这样的折磨持续了数分钟,直到那萎靡的液体沾了她全手,顺着柱体濡湿了囊袋。
而秦辕却觉得那几分钟仿佛几年一样漫长,那种酥麻感要把秦辕逼疯,阴茎肿胀到了一个从不曾有过的尺寸,屈辱感混着快感,顶峰明明就在眼前,他却只能一次又一次与之擦肩而过。
脑袋有些发蒙,秦辕挣扎着想要做些什么,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已经完全顾不上体面或是尊严,他想用力挣脱,眼睛又红又湿,甚至发出了委屈的呜咽。
为什么不让他自己撸!为什么不让他射啊!!他像是又回到小时候,做什么都会被不允许,又委屈难过又无可奈何。
秦辕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委屈抗议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他红着脸,眼泪挂在眼角,就差在地上打滚了,一点不像半晌前那个仪态都还算得体的凡人小少爷。
到底是凡人,居然能被欲望逼成这样,阿梓觉得自己也算长了见识。
说实话,她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好奇——自己本是狐狸修炼了千年,虽已有了人形,却又不曾过过一天凡人的日子,故而对普通凡人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另一方面则是,她听奶奶说过,男人的阳精是极好的精华,对她们的修炼大有裨益。
阳精要靠男女行房才能获得,阿梓最起码知道这个,可是她实在没兴趣真找个男人来睡觉。再说了,这世间天珍地宝多了去了,何必非要找个男人?
今天,今天是例外。
自己本是为了抓几只兔子打打牙祭,看有个人躺在山脚气息奄奄,身上混着奇怪的味道,叁魂七魄散了大半,身上被那石头划的伤痕累累。虽说不舍得,阿梓还是给他喂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千年人参——她都拿出千年人参白给这男人吃了,收他点阳精作为回报也绝不算是过分吧。
“你是个凡人”阿梓蹲在本已将死的秦辕身边自己碎碎念道:“我也不知道你吃了这人参以后会发生什么……要真有什么不测可别怪我啊。”
半晌,面前的男人的身体开始赤红温热,阿梓能看到本已经散落的精元都一点点聚集起来,重新融进了秦辕的胸膛。
话说回来,她与这男人非亲非故,自己花了这样大的气力去救他,不收点什么东西作为回礼反倒不合适了。
阿梓自觉自己的想法没什么问题,便逼着秦辕自亵。毕竟他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凡人娃娃,还生的瘦弱,不像是色欲熏心、淫欲旺盛的那种人——谁成想这小孩子竟也能被欲望逼成这样。
阿梓真是愈发不能理解这些短命又生生不息的活物了。 cool18.com

(七)改了主意 cool18.com

打了一个响指,秦辕一直被束缚着的胳膊猛然恢复了自由。本性也好,报复也罢,秦辕直接站了起来,猛然朝阿梓扑了过去,把这个丰乳白肤的美人压在了身下,跨坐在她身上。
阿梓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秦辕会猛扑过来,更来不及躲开。没等反应过来,秦辕已经握着自己的阳物疯狂撸动起来,他到底还是雏儿,没什么其他坏心思,把阿梓当成了春宫图上的人,只想着快点发泄出来。
身下的女人美艳的动人心魄,她红唇微张,媚眼迷离,纤美的粉颈上能看到汗珠滑落,还有肌肤相亲时的滑腻触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秦辕以前不曾体验过的。强烈的感官刺激让秦辕的呼吸都有些发颤,酥麻的感觉从头顶传至脚尖。猛地,秦辕的身形有些发颤,手上也加快了撸动的力度跟频率,更多黏腻的液体渗出来,一点点滴落在阿梓雪白的胸膛上。
“呃…啊、”秦辕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臀肉紧绷,大股大股白浊的精水了涌了出来,足足射了七八下才停止。那些浓稠的精液落在阿梓的小腹还有前胸,甚至有一些溅落在她的脸上。
这是一个正常的凡人会有这么多的阳精吗…
阿梓抬手擦掉落在睫毛上的体液,有些疑惑地看着正跨坐在他身上喘着粗气的秦辕。而后者则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保持着和刚刚一样的姿势,手里依旧还握着自己稍有疲软的阳具。
秦辕只觉得巨大的疲倦感和空虚感包裹着自己,高潮的一瞬间像是永恒,脑中像有万千烟火炸开,绚烂又刺眼。而他就漂浮在那一片火树银花中,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许久以后才落回地上。一切感官都变得麻木且淡漠,只有阳物的酥麻感提醒他他还活着。
像是从不曾有这样的感觉。
“喂,你坐够了没有?”阿梓躺在地上仰视着他,伸手拍着秦辕的腰侧。而秦辕这时候才像是从恍惚的梦境中惊醒,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你一身的。”秦辕猛地意识到自己正把这美人压在身下,还把秽物弄的她满身都是。
“我……”秦辕急忙站起来,抓起来自己碎成片的衣服套上,看狐狸幻化的女人躺在地上,依旧坦胸露乳、媚眼如丝的样子,他竟觉有些害羞,更不要说她身上的那些白浊腥咸的液体。想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秦辕更是面红耳赤,一时间只觉得去扶也不好,不扶也不好,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愣愣地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没沾上血灰的布,想帮她擦擦。
一团白雾升起,那女人也没接他递过来的帕子,摇身一变,又成了那只雪白的小狐的样子,只是身上的毛发还有不少地方已经被濡湿。它像是也觉得自己身上黏黏的并不舒服,往旁边跑了几步,躺进那丛枯草堆,露着肚皮使劲蹭着,一边不时用眼睛瞪着秦辕,像是责怪他弄脏了自己。
秦辕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阳物竟然又半翘在那里,一副还没吃饱依旧斗志昂扬的样子,便又手忙脚乱地把它塞回底裤,想找个什么东西遮住。
“别,不准塞回去。”狐狸的爪子在半空挥一下,秦辕的身子便不能动了。它的表情狡黠,像是又突然想出什么坏主意一样,脸上写满了意犹未尽——这男人射出来的东西,虽然是粘稠腥臭了些,却……好像真如祖母说的那样,是极好的修炼精华,也难怪她的同族有那么多都选择幻化成美女、宁愿委身草莽,原来这东西,是真的有大用处啊。
不行,她不能这么轻易放过这男人——这男人刚吃了她一根千年人参,连射出来的东西都带着灵炁,这样随随便便就让他走了实在是可惜又浪费。
“怎、怎么……”秦辕站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手足无措得厉害。
“你还是个雏儿?”狐狸说得直白,从那草垛又踱步过来,绕着秦辕转圈。她那条竖直着的大尾巴,像一根巨大的白色鸡毛掸子,一下又一下扫在严恪腿上。
哼哼,她改注意了,不能让这凡人这么轻而易举地吃了自己的人参——最起码得再射几捧阳精给她才行。
“……是。”虽不想承认,秦辕还是点了点头。
刚刚她逼这男人自亵,本只是自己私心好奇,想看个新鲜——这真当他把那浓稠的精水射出来,才是给了阿梓一个意外惊喜。狐狸心里有了主意——越年轻越壮硕的男人阳精越好,她是知道的,更别说这是个处子,身子干干净净,射出来的东西对她修炼应该是更加大有裨益才对。 cool18.com

(八)再射几次给我看看 cool18.com

“这样的话……”狐狸的尾巴抖了抖,伴着一股白烟,又变成刚刚女人的模样,不过是看着更加暴露罢了——明明是那样纤细的腰肢,双乳却又大得晃眼,实在是有些夸张和不协调。她的皮肤白而粉嫩,脸上显出魅惑的神态,道:“再射几次给我看看。”
“什么?”秦辕愣在原地,自己胯间的东西倒是比他先有反应,看着那女人的模样就让他胯下一紧,说硬就硬了。
“怎么,年纪轻轻的,”女人娥眉微蹙,激将道:“可别告诉我你不行。”
秦辕倒不是觉得自己不行,他现在弹药充足的很,只是实在想不明白这狐狸到底想要做什么——哪有妖精这样无聊,逼着个男人让他射精给自己看的??
“快点。”狐狸没了耐心,直接伸手握上那巨物,不容秦辕拒绝便撸动了起来,她嫣红的指甲还不住地在秦辕马眼上刮蹭,激得他不住哆嗦。
跟阿梓比起来,秦辕毕竟是小孩子,才刚满十七,现在简直是被阿梓玩弄于股掌之中,不过撸动了几下便哆哆嗦嗦地射了阿梓一身,脱力地喘着粗气。
啧,真不错——就是快了些。
阿梓伸手在自己胸口抹了一下,她盯着自己的手指尖,那白浊粘稠的液体竟然真的混着金色的细碎光点——到底是因为那根千年人参呢?还是因为这小子本身天赋异禀……
阿梓兴奋了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贪婪地吸收着秦辕精液中对她身体大有裨益的部分,只要皮肤触到那液体,满是灵炁的精华便源源不断地传进她的身子,这种如坐春风的感觉让阿梓身心舒畅不已,像是泡进了温泉,一瞬间便突破了卡了许久的修炼瓶颈。
不行,她想要更多。
阿梓满眼放光,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秦辕,用发号施令、不容置喙的语气道:“再射一次。”
“什、什么……”秦辕脸上的表情由疑惑变成了单纯的惶恐——这、这狐狸精到底想干什么啊!
“你耳朵不挺好使的吗?”阿梓有些不耐烦了——今天晚上哪怕是用些什么下流手段,她也要把这个男人榨得干干净净。要不是怕祖母责罚,她简直恨不得把这男人捆回自己山洞里去,好好养着,就让他日日射精给自己。
“不是,我已经射过两次了…”秦辕有些羞人地捂住了自己的下体,也真是奇了怪了,明明他是男人,这狐狸是女人,怎么现在显得像是自己在被莽汉强暴一般。
“我知道啊。”阿梓回道,她微微皱眉,道:“你们凡人不都该可以一夜七次的吗?”
一夜七次……会死人的。
秦辕无奈抬头,道:“世间男子该是少有能一夜七次的……你怕是那些艳情小说看多了……”
阿梓脸上一阵羞臊,举起爪子便要挠——这男人竟然还这样跟自己油嘴滑舌,简直不知死活。
“别别别、”秦辕连忙摆手求饶,他一看见那狐狸爪子,就想起刚刚自己小腿被狐狸抓破、哪怕没过多久就愈合了,却也是疼得钻心。
“我、我不是不配合你,你……你给我点时间啊。”秦辕喘着粗气,道:“你得讲道理啊……你又想让我射,又要吓唬我,我这受着惊呢,怎么、怎么硬的起来……”
阿梓一想,也觉得他说得似乎有理——她既然想让这男人给自己射出东西来,可不就得让他最起码先硬起来么?
“行,我就屈尊配合你一下。”阿梓蹲下身子,伸手挑起秦辕的下巴,明明她此时容貌姣好绝美,言行中又确实带着点不相配的痞气,她微微挑眉,道:“你若是不喜欢我这个模样,我可以换个别的长相。”
——反正都是借的别人的脸皮,她的存货多着呢。
秦辕闻言,虽是觉得惊异——听她的意思,这狐狸该是有好多副面孔??
罢了,罢了。秦辕此时脑子混沌,被那下腹的欲火烧灼得难受,根本提不出其它想法。
“这样、这样就好……”秦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见狐狸收了爪子,一时不再觉得惧怕,下身的肉刃便又有了抬头的意思。
原来这男人喜欢这样身型的……?有意思。
阿梓挺身,自己用手托起双乳,献宝似得往秦辕眼前凑,声音还嗲地不像话,媚声道:“这样呢?不知官人……是否喜欢?”
秦辕像是被闪电击中,阿梓那又娇又魅的模样实在是勾人的很,再加之他秦辕这些年都没亲近过什么女人,对男女之事简直生疏,阿梓这样的举动对秦辕而言实在是难以承受的刺激。
阳物在一瞬间便翘了起来,粗壮且青筋嶙峋——纵使秦辕看着稚气未脱,他胯间这东西可是足够威武雄壮的。 cool18.com

(九)我想...抓你的奶子 cool18.com

伸手重新握上了炽热的那根,阿梓上下撸动起来,眼看着半透明的、闪着金丝的晶莹前液从那小孔中涌出,无论多少次阿梓都会觉得新奇——这男人明明肉体凡胎,稍微欺负几下就眼泪汪汪,可却又偏偏这样阳气充沛,也难怪这普普通通的凡人们拥有撼天动地的本事。
这一次秦辕明显比刚刚持久——持久的多。阿梓的胳膊都开始觉得有些酸涩了,秦辕却依旧是顶着胯,脸憋得通红,不住喘着粗气,却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他胯间的昂扬物气势正盛,像条火龙般扬起身子,那肿胀的模样看着确是憋了很久,蒸腾着热气,看着吓人。
这男人明明看着白净消瘦,怎么这第叁条腿竟反差这样大...
“我...我想...”秦辕的话说得哆嗦,脸红得像是要滴血,语气也委屈得很。
阿梓以为秦辕是快要射了——她胳膊酸得要死,最好赶快结束!
“你想什么...”阿梓的声音媚得滴水,手上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快射,快点!老娘累了!!
“我想...抓你的奶子...”秦辕说得迟疑,他刚一直坐在地上,两条胳膊在后面撑着自己身子; 阿梓则是整个人都凑了上来,看着白软又硕大的双乳水袋一般垂在那里、在秦辕眼前来回地晃,纵使阿梓什么都不做,就已经勾得秦辕口干舌燥、喉头干涩了...
“我、我想…可以么…可以么……”秦辕的声音里又一次带上哭腔,这臭狐狸就是故意折磨他!两人明明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竟落至此般田地。
嗯?竟然不是想射吗?竟然只是想要抓一抓奶子?
阿梓低头,看见自己确实是足够“波涛汹涌”,她不过是随便挑了个女人模样幻形,看来竟是很对这凡人的胃口了?
其实秦辕本身对女子的身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他是相信“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只要是他喜欢的人,无论高矮胖瘦、消瘦丰腴,他觉得都好。
只是现在,自己被这狐狸“强迫”着连射几次,明明他正是空虚疲软的时候,自己却又被强行折腾刺激到勃起,已经很痛苦了。再加上这狐狸幻化成的女人,那样一对白软硕大的双乳在自己面前来回晃动,简直是让他现在的处境更火上浇油了不是......
“嗯...?你想摸一摸吗?”看秦辕的反应,阿梓故坏心眼地意挺起胸膛,让自己的乳肉离秦辕又更近一点——现在简直算 是在他鼻尖前面晃了。
那白花花的乳肉晃得秦辕眼晕——看得到却又吃不到,这也太痛苦太屈辱了...
知道自己现在是身处某片密林,方圆数里都人烟罕至,若非如此,秦辕真想哭喊着求人救命...可现在,哪怕是喊破了喉咙,怕是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帮他脱险,反倒让这狐狸看了笑话。
看着这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凡人小少爷被她欺负成这样,脸憋得通红不说,眼泪还吧嗒吧嗒往下淌,阿梓心里竟然生出一丝异样的得意与快感——她都快要忘了自己的任务是榨精而不是专门戏弄这个男人了。
无奈胳膊实在是酸困得厉害,阿梓索性直接停了手——持续不断的刺激突然停了,秦辕连呼吸都跟着颤。满心的委屈快要把他逼疯——这狐狸若是想杀了他,大可给他个痛快,何至于这样。
“自己动吧。”阿梓娇声道,语气好似自己刚刚决定了要大赦天下。她放松活动着自己的胳膊和手腕,看到自己手掌上沾满了那肉刃分泌的前液里竟也有不少金丝闪烁——果真这个男人的任何体液都是极好的修炼精华!想到这里,阿梓脑子转的飞快,时间有限,她现在应该快点榨出这个凡人更多的体液来,阳精也好,前液也罢,甚至他的眼泪,都是越多越好——哪怕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蒸腾成水汽,能让她吸收进身体里也是大有裨益!
顿了顿,阿梓双手捧着胸,补了一句:“这里,也可以抓哦。”
听到这狐媚魇道的女人松了口,秦辕又一次恢复了刚刚那斗志昂扬的模样,他猛然伸手一把抓住女人一侧的豪乳,用力挤压揉搓,直到那个白软又弹性十足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不一会便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而开始泛红。
还好阿梓不是凡体,若是寻常女人,怕是此时已经疼的龇牙咧嘴了。
秦辕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抓紧了自己胯间那根,用力且快速地撸动起来——自己的小兄弟刚刚受了委屈,现在可不得痛痛快快来一发。
秦辕两只手同时用力,阿梓也乐意配合他,显出千娇百媚的神态来——她可是狐狸精啊,勾引人简直算得上是她的种族天赋。毕竟秦辕射了,高兴的可是她。 cool18.com

(十)可以用嘴含 cool18.com

“嗯...”细碎的呻吟声从阿梓口中溢出,倒不是因为秦辕的动作,只是因为之前秦辕射出来的阳精里,精华部分已经被她的身体吸收得差不多了,那种打通了全身经络的感觉实在是过分舒爽——简直就像是大雪天发现了一汪温泉,她跳进去,整个人泡在暖暖的泉水里,四肢百骸都因为放松而带着些酥麻的感觉。
秦辕却不晓得这些,那魅惑的呻吟声传进他的耳朵,实在是往他本就烧得旺盛的欲火上又结结实实浇了碗热油,烫得他简直承受不住,下一秒便在脑中闪过阵阵白光,恍恍惚惚地射了阿梓一胸口。
呼——终于射出来了...
阿梓看着自己前胸和锁骨上滴落的白灼液体,松了口气——乳肉早已经被他抓揉到红肿,刚刚帮他撸了许久的胳膊还酸疼着...他射了,自己也能歇歇。
秦辕一屁股坐在那草垛上,脱力地喘着粗气。他虽年幼,但秦征秦焱也乐意偶尔教他一点那方面的知识,其中有一条他印象很深刻就是——不要纵欲过度。
民间素有一滴精十滴血的说法。秦辕血气方刚,两个哥哥担心他日日荒淫、不知收敛,倒也是正常。只不过秦辕自己却对这方面的事没有过分多的兴趣——要是有,他也不至于十七岁了还是处子、连女人手都摸过了。
今天被这狐狸逼着,连魅惑勾引带强迫威胁,软硬兼施下他已经射了叁次,长夜漫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若是跟自己的心上人,他怕是只会觉得春宵苦短,可现在这种状态——被人强迫着勃起又射出,一次又一次,实在是折磨。
这狐狸精看着面容如此姣好,怎么性格竟恶劣至此。
刚刚秦辕还在感谢这狐狸救了自己性命,现在倒恨不得它给自己个痛快...
现在不光是秦辕心中不满,阿梓也觉得烦躁,这男人这次也太持久了,折腾这么半天才射出来,效率真的太低了点。
所以有什么法子...能让这男人快点射吗…
阿梓知道他胯间那根东西是可以用嘴含的... 她之前曾经无意间撞见自己姐姐带个男人回来山洞——后来她才知道,姐姐给那男人施了咒,叫那男人眼中只能看见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女子闺房,全然不知自己正身处山洞之中。
姐姐知道阿梓在旁边,倒也觉得无需避嫌,大大方方地让阿梓在一旁看着学习,反正这男人现在也看不见她,不会觉得奇怪——这易形、幻影、房中术和勾引人的能力本就是她们狐妖一族天生的本事,哪怕在人世间落了个不好听的名声,可那又怎样,她们修炼的就是要迅于旁族,想来也知道是其他那些妖精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再者,难道其他种族的修炼就是干干净净的?世间灵炁就那么多,谁不是靠着强取豪夺、敲骨吸髓以积攒那修炼必须的精华?大家不是什么好东西,谁比谁高贵?装什么白莲花呢。
阿梓站在一旁,看着姐姐伸手抓起男人胯间那根,本是细软的东西被握着揉搓了两下便抬了头,随即像是猛然兴奋起来一般,连着哆嗦了好几下。
之前曾听人说过,男人胯间的东西就是孙大圣的如意金箍棒,可长可短、可大可小,实在是有意思。
阿梓看姐姐低头含住了那根暗黑发红的东西,上下耸动着脑袋。床上的男人好像极为快活一般,没几下便射了姐姐一嘴。
阿梓那时还未见识过男女之事,心里更是对面前两人的行为起不了任何波澜。她早忘了那男人的长相,却还记得姐姐咕咚一声吞下精液,脸上尽是餍足的表情。
“那东西...好吃吗?”阿梓记得自己后来又问过姐姐一次。
“当然不好吃了,”姐姐脸上一副好笑的神情,道:“怎么会好吃?又苦又腥臭,还麻嘴呢!”
“那...那为什么要......”
“小梓,你要记住,对我们来讲,男人就如同山上的草木——不对,或者说是药材。他们身上能产出咱们需要的东西,只是获取需费点功夫...你小时候就喝过草药,那草药汤好喝吗?不也是又苦又涩,可是却对咱们修炼有用,所以还得喝啊~” 姐姐说得理直气壮,脸上挂着媚人心魄的笑。阿梓年幼也觉得有理,深以为然,就牢牢记在心里,直到现在。
倒也是感谢那次闲谈,姐姐那笑靥如花的模样一直镌在了阿梓脑中。
可是思来想去,阿梓还是不愿把这孽障含进口里,哪怕她知道这样能更快的榨出精水来——那可是男人撒尿的地方,明明就脏得很,她愿意伸手去碰已经是屈尊了,更别说让她张嘴去舔。 cool18.com

(十一)又不是第一次了 cool18.com

盯着秦辕胯间疲软的那根,阿梓觉得那东西,虽说是叫阳物,可现在没硬起来的时候,简直像一只小番薯,看着要多可爱有多可爱。她伸手去抓,羞赦的柱身裹在软软的皮里,沾着面前男人的体液,是极为滑腻的触感,煞是有趣。
这狐狸,又在玩弄欺辱他了。
秦辕心中愤愤,却又不敢说出口——这狐狸,明明安静时候显出一副天真烂漫的劲儿来,发了狠却又真像是会随时取他性命。自己好不容易活下来,可别再得罪它了。
...也不知道这位祖宗现在还想玩些什么花样。
这次秦辕射出来的东西实在够多,那闪着金光的精华快要满溢出来,纵使是阿梓也要吸收上好一阵子。
也好,给秦辕了个喘口气的机会。
“至于么,你累成这样。”阿梓躲在秦辕旁边,保持着女人的形态。她的手撑着脸颊,圆杏般勾人的眼睛眨巴,睫毛也跟着扑扇,一脸戏谑地看着秦辕。
阿梓现在明明是顶着张千娇百媚、风韵十足的脸,流露出的表情却生生显出了些纯真和烂漫...实在是不相配。
秦辕把自己千百句骂人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自己初经性事,身子都还没完全长开,明明还是个新手,就被这样折磨,短时间内已经射过了叁次...它、它竟然还问自己“至于么”??什么人呐这是!
阿梓之前很少与凡人接触,压根儿没读懂秦辕脸上的窘迫和敢怒不敢言,愣是一脸调侃地伸手去戳他的子孙袋,嘲笑道:“你说,万一你这未来娶了亲,怕不是连自己媳妇儿都满足不了。”
秦辕皱眉,脸憋得通红。他算是懂了,这狐狸,就是黄书看多了,脑子都给看坏了,真以为男女之间交媾是时间越长、次数越多就越好了?但凡它真的有跟男人睡过,就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想到这里,秦辕心底里竟然生出一点不屑的感觉——原来这狐狸也是个雏儿嘛,它刚刚竟然还取笑自己。
不对,还是不一样...这狐狸有仙术,自己却是肉体凡胎...还是...还是别得罪它的好。
秦辕从小养尊处优,几乎没遇上过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今天面对这狐仙大人,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一晚上像是受尽了自己前半辈子都没受过的屈辱,简直、简直是...
“行了,继续吧。”还没等秦辕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理清楚,阿梓便又站起身,朝着秦辕扑了过来——她才不是好心等着秦辕休息,只不过是因为她自己吸收完了精华,准备好第四轮罢了。
“不、不行...”秦辕手脚并用地往后躲,却又瞬间被阿梓抓住了脚腕,生生给拖了回去,她本是想要施咒束缚住秦辕的手脚,却不知怎的一时间咒语没能应验,便索性伸手去抓。
细长的指甲一瞬间又伸了出来,威胁意味明显。
秦辕有些难过,还绝望,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是被土匪看上的娇小姐,明明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却要马上被人强暴凌辱。
“不行什么不行。”阿梓不耐烦道, 她可从来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要不是自己那根人参,这男人现在早都魂归西天了,自己不过是想让他射几捧阳精给自己,又不是要他去上刀山下火海,有什么好为难的。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该愈发熟练才是啊。”阿梓的语气里带着点让秦辕想打人的自以为是, 他才刚要辩驳,就听见了大哥与二哥喊他的声音——那一声又一声的“辕儿”混在下人们喊叫的“叁少爷”的声音里也让秦辕听得清楚,那声音由远处传来,极是慌乱急切。
也是,秦辕自前一天傍晚自己一个人溜达出门,到现在已经不知道过去多少个时辰,想必是那两个被母亲派来跟着他的下人回府了才发现叁少爷还没回来,又等了整整一个晚上还没见着人。看着八月自己惊恐地奔了回去,这全府都慌了神,由八月带领着,集体出动来这后山。
阿梓立刻便反应过来那声音是来寻这男人的,一瞬间就露了凶相——利爪从指尖弹出正对着秦辕的脖子,龇出獠牙,沉声道:“你若是敢开口回应,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她还没榨够,怎么可能轻易放走这个男人。
秦辕刚要张开的嘴随即悻悻地闭上,那利爪他刚刚是领教过的,眨眼间便让他的小腿血肉模糊,这下抵上喉咙,要他的命可不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cool18.com

(十二)郎君的肉棒……好粗啊…… cool18.com

秦辕咽了口唾沫,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生怕自己又怎么惹到这狐狸不开心——没准她真会一抬手送自己一程。
那些呼唤他的声音渐渐近了,秦辕甚至能感觉到大哥二哥带着下人们踩着着急忙慌的步子在他头顶哪处的小道上来回跑动,还能听到八月焦灼的嘶鸣与踏踏的马蹄声。
等等,这清朗的女声——二嫂竟也来了??
想到自己是从山坡上滚下来的,现在,他们没准已经找到了自己摔下去的地方,只是夜色太黑,他们打的灯笼也不够亮堂,不然该是能看到他昨夜走过的痕迹。
哥哥们就在不远处,只要喊一声自己就会被注意到。而且大哥二哥都武艺高强,二嫂更是从小便跟着仙术超凡入圣的国师大人修炼,实力更是不容小觑,如果赌一把——
“你是不是在想,如果你喊出声来,他们冲下来救你,你就能得救?”阿梓像是会读心一般,她压低了声音,冷声问道:“那你猜猜,是他们来得快,还是我划破你的喉管快?”
秦辕的心思都被狐狸看透,慌乱中他闭上了眼,愁眉紧锁,不敢与之对视。
许是担心秦辕真要跟她鱼死网破,许是不想与那么多的凡人发生争执,阿梓稍稍缓和了语气,道:“你别给我找麻烦,我保证不伤及你的性命,过了今晚,你我便再无瓜葛。”
若是这样,似乎却也可以。
秦辕梗着脖子,僵硬地点了点头。为表示自己的诚意,阿梓也收了爪子,只伸手捂住了秦辕的嘴——阿梓的手刚刚帮秦辕亵过几次,满手沾得都是他的阳精和前液,哪怕都已经干了大半,但这样猛地捂到他的口鼻处,那精水的味道还是熏得秦辕头晕脑胀。
明明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他怎么这样嫌弃……也是荒谬。
头顶不远处传来的声响还在此起彼伏,听声音,应该是秦征秦焱他们想去其它地方再找找,而八月却不愿意离开,焦灼地原地踏步,发出极大的声响。
秦家的人都知道八月通人性,许是想告诉他们些什么,故而也没有轻易离开。秦征秦焱原地下令,让下人们在此地好好搜寻番,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月亮从云里钻出来,视野好了很多,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味道——难道是要下雨了?
现在这个状态,秦辕又突然不希望自己被大哥二哥发现了——自己半裸着身子,衣服都碎成布片,实在是衣不蔽体;更别说面前这狐狸幻化成的女人——刚刚两人的动作让它半推半就被自己搂紧怀里,身上更是只穿了件菱形的刺绣肚兜,该遮的地方一个也没遮住,不该露的地方倒是全露了。
要是现在自己被两个哥哥看到了……准会以为他这是大晚上不回家跑出来跟风尘女子私会、在这山林里行苟且之事了。
不行,不行,他还是要脸的,他不能被发现。
秦辕双唇紧闭,连呼吸都轻缓了不少。
“怎么,你现在…又怕被他们看见了?”阿梓戏谑道——不是说了么,自己活了千年,这男人看年岁也不过束发,还稚嫩着呢,他的言行举止自然容易被看穿。
秦辕没理她,只像被人点了穴一般一动不动,身子绷直,紧张得很。
这种机会……可不能浪费。
阿梓松开了自己的手——反正现在这男人也不想被人发现,便没必要捂住他的嘴了。
下一秒,那只瘦弱无骨的小手竟是又一次抚上了秦辕的肉刃——果然,紧张的情绪伴着萎靡的气氛再加上她的挑逗,秦辕又硬了——纵使他一点也不想。
这个臭狐狸!!
那肉刃向上翘起,显出奇异的弧度,硬如玄铁,用手轻抚便能感受到上面清晰的脉络——唔,现在看起来像是一条大番薯了,用手握住,竟然还觉得有些烫手。
秦辕脑子里混沌一片,强行灌给他的快感将他的脑子搅得乱七八糟,几乎要失了神志,那种不容拒绝的舒爽感传遍了秦辕全身,让他连小腿都跟着抖了又抖。
不行,不行。
秦辕一点也不想现在被它撸射出来…自己怎么可能一边被撸一边全程保持安静啊!要是有一点点动静,自己不都会被大哥二哥发现吗!更何况二嫂还也来了,要是被他们看见,自己可就真没脸活下去了。
阿梓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若是钻木,这时候秦辕的肉刃都该起火星了。
也不晓得世间男子身上是否有个只要一按便能源源不断射出精水的穴位——要是有可就太好了,省得她这样麻烦。
秦辕咬着唇,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喘出声来。眼泪顺着脸颊向下淌,这种又舒爽又酸楚的感觉快要将他撕裂。
可能是因为紧张,也可能是因为阿梓帮他撸动的手法逐渐娴熟,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比前叁次都更为猛烈——他自己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腹一阵收紧,从头到脚的肌肉似乎都绷紧了起来,身体里那无名的力量不断积蓄,直到秦辕听见了阿梓口中那声娇滴滴的“郎君的肉棒……好粗啊……” cool18.com

(十三)被榨干净 cool18.com

阿梓知道男人就爱听这种话,或者是夸他们在床上表现勇武过人、或者是感叹他们阳物尺寸之硕大。要想在床笫之事上讨男人欢心,总是逃不开这两件事情的。
这不,她那嗲嗲的话语才刚说出口,秦辕便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这次倒好,没落在她的胸口,而是结结实实全部射在她脸上了。
……见鬼了,怎么这一次射得这么高、这么迅猛,让她都没时间闪避。
那白浊的液体顺着阿梓的脸蛋往下滑,而秦辕则因为咬着唇不敢发声,恨不得每块肌肉都在用力,脚背绷直,整个人向上弓起身子,忍得极为痛苦,连五官都有些扭曲。
也不知道这次他到底是射出来几个人的量,还没等阿梓伸手去擦,秦辕竟是对着她的脸又射出来一股,正好落在她的樱唇之上。
……阿梓现在觉得这男人就是故意的,可是看他那又舒服又痛苦的表情,却又觉得不像。
就姑且算他刚刚是射了第四次和第五次吧——也不晓得今天晚上还能不能再榨出一些。
秦辕的神志有些混沌和飘忽,他听见大哥二哥呼唤自己的声音渐渐远了,也不知道是他们真的走了还是自己的意识离开了肉体越飘越远。
啊,也不晓得他能不能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再往后来,秦辕便懒得挣扎、懒得数了,这狐狸帮他撸,他就射,全凭着血气方刚的年轻身子撑着,都是身体是条件反射。被撸硬——射出来,疲软一会;再被撸硬——再射出来,再休息一会,如此循环往复,直到阿梓看见他射出来的阳精里掺着些血丝,才悻悻地收了手。
秦辕觉得自己像是农户养的牛,被强行挤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射光最后一滴存货。
好……好痛苦啊……
秦辕现在好想回去蒙着被子大哭一场,还不能被人看见——若是被大哥二哥……甚至大嫂知道了自己今天晚上被一个“女人”用手强暴了这么多次,欺负得他哭成这样……秦辕觉得自己还是死了算了吧。
身体吸收完最后一片精华,阿梓现在笑得满面红光。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像是困极了倒头就睡,一觉睡到大天亮,从头到脚都是舒缓又放松的。
因为阿梓现在自己心情大好,也顺便去关心了一下斜靠在土堆上、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的秦辕——秦辕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块破布片,被人用完以后就随手丢在一边,下贱得很。
“喂,你没事吧?”
秦辕不想说话。
“你别装死啊。”
秦辕倔强地把头转去一边、不想看她。
“哼……”也不想自讨没趣,阿梓又重新幻化成小狐的模样。她的尾巴翘起,踩着高傲的步子,走去秦辕面前坐下,自顾自地舔起爪子——今天晚上,不管秦辕怎么样,她自己的收获可实在算得上是颇丰,吸收了这么多难得的、满是灵炁的精华,可实在是让人惊喜——虽然确实赔进去一根千年人参,可世间人参多得很,她再去找便是了。
一人一狐在月光下对坐,也无人说话,就这样沉默着,气氛有些尴尬。
“话说回来,你是…京城秦家的叁少爷?”阿梓躺进草堆里打了个滚,看着不远处呆坐着的仿佛失了神的秦辕,觉得有些好笑。
“你怎么知道…”听到秦家二字,秦辕还是努力支撑着抬头看向阿梓,脸上满是疑惑,又怕让它看出自己关切,只能强装着淡然。
“哎你说,假如堂堂的秦家叁少爷,被人发现一个人跑到这密林深处自亵一整晚……这说出去,怕是不太好听吧?”阿梓突然悠悠地开口,写满了狡猾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狐狸眼睛直勾勾盯着秦辕,依旧是绵长又戏谑的声音。
“你…你想干什么……”秦辕又想起了这一整夜,自己被它挑逗戏弄又强暴的场面,一时间又气又辱,舌头都有些打结。
“不想干什么呀~”阿梓跳到秦辕旁边,蓬松的大尾巴重新竖起来,摇来摇去的,柔声道:“你仔细想想,按理来说那些来找你的人,是不是该返回来了?”
进山只有一条路,秦辕知道秦府的人刚刚是从西边过来,在他头顶不远处的路上停留了一阵子,又继续往东去了。东行只会走进这山林的更深处,他们若是想要折返,必定还会经过自己昨天落崖的地方。
天边泛起一层莹白,启明星似乎已经挂在了那里——天快亮了。
仔细听,他好像真听见了秦府上下的脚步声从东边远远传来——找了一整晚,人困马乏,实在是辛苦。
阿梓绕着秦辕转了几个圈,她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还没等秦辕反应过来便念出了个诀,下一秒,秦辕便觉得自己像被人点了穴,再也不能动弹。
完了,完了。
天都亮了,自己现在这样衣不蔽体躺在这里,要是被哥哥嫂嫂们看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cool18.com

(十四)这一夜 cool18.com

秦辕一瞬间便知道这狐狸精什么意思了——
“假如堂堂的秦家叁少爷,被人发现一个人跑到这密林深处自亵一整晚……这说出去,怕是不太好听吧?”
它就是想让自己被家里人发现!让他在哥哥嫂嫂们面前颜面尽失!
现在自己不能动,连想再往一旁躲一躲都不行。
大哥二哥的脚步声渐渐近了,秦辕自己都能听到二哥的声音——
“没事的,静姝,我一会就去找一趟知县,让他借人给我们……嗯?你说御林军?如果到时候还是没有辕儿下落,可能就真要麻烦你去找找岳父大人,求调拨几队御林军给我们了……”
不行,不行!
天越来越亮了,随便哪个眼尖的往下一看就能看到自己!!自己昨天晚上从路边儿摔下来肯定有痕迹!顺着那痕迹往下看,稍一伸头就能看到自己!!衣不蔽体的自己!
怎么办,怎么办!
秦辕慌得没了主意,汗水顺着他的鬓角往下滑。
阿梓看到了他的反应,却依旧是一脸坏笑——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嘛!
要是说这一整晚她对秦辕的所作所为还有点理由跟目的,现在她就是单纯想要捉弄秦辕了。虽说修炼了千年,可在其它同族面前她还是个小孩子,正是活泼爱闹的年纪。
阿梓在秦辕前面端坐下来,明明她的个头还不到秦辕的膝盖,却仿佛是她在俯视秦辕一样,神色高傲,有些目空一切的架势,连说的话都很是欠揍:“谢谢,我玩得很开心。”
玩得很开心??玩什么,玩我吗?
秦辕的脑子嗡嗡响,觉得自己愈加受辱,竟成了小小狐兽的玩物。
大哥二哥的脚步声就在耳边, 他却袒着身子,连块能勉强遮住自己阳物的布片都没有。
脸红的仿佛是在滴血,秦辕羞气到说不出话来。
阿梓知道自己把秦辕欺负的惨了,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依旧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态度。谁让他是修炼了千年的狐仙,而秦辕只是个寿命不过百年的凡人。
只不过,阿梓凭良心讲,秦辕的模样……确实长得不错,虽说还只有十七岁,自然脱不了那丝稚气,却真真生的剑眉星目,器宇轩昂,日后定会是人中龙凤,更不用说那硕于常人的阳物,要真再过几年,等到秦辕该行加冠礼的时候,没准他还真会如书里说的一样——“手不能握,尺不能量,头似蜗牛,身似剥兔,筋若蚯蚓之状,挂斗笠而不垂”。
可那都是后话了,谁知道他以后会是什么样。再者,他以后是龙是虎,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跟秦辕,怕是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后会无期了。”阿梓竖着尾巴,蹦跳着到了灌木附近,毕竟她现在已经非常心满意足了。
“喂、”秦辕依旧被她定着身不能动弹,又不敢太大声喊叫以免自己被家里人发现,只得低声说道:“你、你给我解开啊……”
“我不。”狐狸头也不回,拒绝得干脆,只是抖了抖尾巴以示回应。
“那、那…那你叫什么?”秦辕不甘心,又问了一句。
“阿梓,木辛梓。”
秦辕不能动,只定定地看着那坨绒白消失在灌木里。
太阳从天边升了起来,透过云闪出光来。秦辕凝神聚力,恍然间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可以活动,他伸直胳膊,果然自己已经解开了束缚!
刚一蹬腿,他没留神,一脚踢在了旁边的树上。
树干因他的动作而抖了一下,落下大片的叶子。
“什么声音?”秦征听见了树木晃动的声响,伸长脖子往悬崖下面看——却是一无所获。
“罢了,可能是什么兽物。”秦征失望道,带着秦府一干人等打道回府——也不知道辕儿到底去哪儿了,让他们这样担心。
秦辕在被大哥看见前几秒钟连滚带爬地找了个掩体蹲下,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这个处境,秦辕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
背靠着树干,秦辕脱力地喘着粗气,直到他听见人马的脚步声渐渐远了才松了一口气。看向自己的手掌,又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秦辕只确信一点:他的身体在发生着什么奇怪的变化。
许是那人参起了药效,乱了他的心智;又许是秦辕被阿梓欺负得实在是很过分,气火攻心——更或许,是这一夜给秦辕添了一把火,让他烧掉了一切稚气,脱胎换骨。
不是说,男孩到男人只需要一夜吗?
只一瞬间,秦辕觉得自己像是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他不再怕也不再觉得羞气,眼神兀然阴沉下来,看着那狐狸消失的方向,在口中玩味般地重复着那个名字:
阿梓…阿梓。
不要让我再见到你,更不要落到我手里。
许是气极反笑,秦辕竟然咧开嘴,笑得畅快。
那狐媚子勾引他、玩弄他,逼着自己自亵给他看,把自己当成玩具,折磨了一晚上,实在是过分。
不行,这个仇,他迟早要报。 cool18.com

(十五)三年后 cool18.com

叁年后。
“咱们今天可说好了,谁要是接不上,这酒可一杯不能少。”秦辕拿着青玉雕的酒壶站在长案边,身形有些晃动,几缕发丝垂在脸侧,有风拂过,头发和青衫一起飘摇,整个人都带着仙气。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在堂中扫视,眼神还刻意在几个姑娘那里流连,暗示意味十足的挑眉眨眼,嘴角也勾着痞气的笑。
那些姑娘小姐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坦率又热烈的眉目传情,大多都被逗得羞红脸低下头不敢跟秦辕对视,或者把脸藏在绣着折枝蛱蝶菊花的团扇后,等秦辕的脸转去一边,再自己偷着端详——这京城,除了这里,哪见还有这样泼皮大胆又直白的公子。
这已经不是暗送秋波了,是光明正大的眉来眼去——或者说是调戏也不为过。
看她们只是红着脸娇笑,不曾出现一丝不悦的神情,秦辕便暗暗知道自己把尺度拿捏的刚刚好,甚至——还可以更进一步。秦辕放下酒壶,拿起折扇搭在手掌,朗声道:“既然是我做东,那便由我来出题了?”
其他人自然是赞同,都静待秦家叁少爷出题。
秦辕站在那边,原地踱步,不时摇头晃脑,一副沉醉于思绪的可爱神态,引得那目光在他身上流连的姑娘们止不住地发笑。
折扇在桌边轻敲一下,秦辕轻声道:“既然世人都爱诗仙,那便以太白诗起首…‘折杨皇华合流俗,晋君听琴枉清角’。”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幸而秦辕出了道不太难的题,坐在最右侧的苏家二小姐随即便接道。
苏如煜,将将十七岁,颇善诗赋,性子也温柔,跟她名字一样,平日里最爱南唐后主李煜的诗文。
秦辕在心里默念,站在那里看着苏二小姐,眉眼间的笑容更为深邃温柔。苏家小姐抬头的瞬间便对上了秦辕灼灼的目光,随即羞红了脸又低下头,躲闪秦辕的眼神,不敢回应。
“那便是‘紫陌乱嘶红叱拨,绿杨高映画秋千’了。”坐在对面的左家大公子张口接道。左羽萧自然知道秦辕安得什么心思,今天嘛,秦辕做东,自己只是客人,只要静静配合便好。他也不多说话,接过粘头续尾的诗文,末了,还自斟自酌起来。
“该我了该我了,”江婉儿胳膊抵在桌子上,用手掌撑着脸颊,身子也微微前倾,一副跳脱活泼的轻松姿态。跟其他几个有些羞涩扭捏的小姐不一同,江家本是武将出身,哪怕是家里的小姐也带着英气,即使取了个“婉儿”这样有些江南烟雨气的名字,这叁小姐也是出人意料的外向开朗和干脆利落。
虽说早早便举了手,可江婉儿却并没有立刻接上那诗文,噘嘴了好一会。
“千、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吧……”思忖了半晌,江婉儿才开口接道。她自知自己反应慢了些,颇为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头。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坐在最左侧的白夏缓缓开口,她低头呡了一口茶,又颇和礼节地将茶杯放回去。
秦辕轻巧地踱步到她身边,不动声色地眯起了眼睛,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这才是他今晚的目标:对谁都冷若冰霜、鲜见笑颜的白家的大小姐。
若真问他原因,或是这白大小姐看起来有几丝“那个女人”的神态——白夏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些高傲,且年长他半岁,更不用说那对巨乳,层层绸缎包裹也挡不住她胸前的高耸。
“回…”秦辕站在她身边打转,不住用折扇在掌间敲打,装出一副被难倒的样子。顿了顿,又像是突然茅塞顿开,猛然蹲下身子,正对着白夏,用合上的折扇挑起她尖细好看的下巴,满目神情地注视着她,声音低沉又暗示意味明显道:
“这可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啊……”
白夏一下子便慌了神,刚刚强装的淡漠在一瞬间烟消云散,脸上尽是慌乱,满心小鹿乱撞。才刚以对上秦辕灼灼的目光,两片红晕倏然覆上了白夏的脸蛋,从脸颊到耳根都是桃花瓣似的清粉色。
“轻、轻浮。”低声娇骂一句,白夏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他,连身子都有些僵硬。
左羽萧又仰头灌下一大杯酒,用胳膊撑着微红的脸,眼睛微阖看着面前的这群姑娘们。
啧,不知过了今晚,又是哪家的大小姐回府后要哭喊着“非秦辕不嫁”了。 cool18.com

(十六)回府 cool18.com

秦辕回府时已是夜里,他喝得满身酒气,实在不想撞上父亲大人。
几个正堂都熄了灯,两个哥哥自然还醒着,而王爷早已睡下,母亲大人此时应该还在哄霜儿。
霜儿刚过了七岁的生辰,现在正是每天精力旺盛,不知疲倦的时候。作为家中最小的孩子——更是唯一的女儿,秦霜儿简直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人人都愿意娇惯着她。
夜里,霜儿是一定要秦夫人陪着的——纵使母亲陪着,也依旧回回要闹许久才肯去睡觉。加之她从小就乐意黏着秦辕,要是被她听见叁哥回来了,定是会吵闹着要秦辕陪她玩的——真要那么着了,全府的人都能被她折腾起来的。
秦辕小心翼翼走过正堂,在经过霜儿房间的时候刻意踮起脚——虽然霜儿咯咯的笑声能盖过一切、任谁也只能听见秦夫人还有两个丫鬟的只言片语,秦辕却还是小心,生怕自己闹出什么大的动静,被霜儿听到。
回到自己的房前,屋里亮着光,像是被下人提前点好了蜡烛。
奇怪了……
往前走了几步,秦辕伸手过去推开门,却见是秦征秦焱两人正坐在屋内。他们都穿着底袍,头发简单束在脑后,看起来悠然又自在,一点不像人前不苟言笑又绝世超凡的的秦少主们。
看秦辕推门进来,两人几乎是同时抬头一脸兴奋的模样——像是完全没意识到他们两才是秦辕房间的客人。
“辕儿回来啦——”秦焱拖着长音,手掌托着下巴,漂亮的丹凤眼里带着些戏谑,嘴角扯着笑,定定地看着秦辕。
看二哥这个表情,秦辕的太阳穴突突地跳,有些不好的预感——完了,二哥定是又想要捉弄他了。
秦辕求助般地看向秦征——大哥日常看起来严肃中正,其实远没有旁人想的可怕,只是比起秦焱来,秦征是那个绝对不会捉弄他的罢了。
看着秦辕笑了好一阵子,直到秦辕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都要立起来的时候,秦焱终于慢悠悠地开了口,道:“爹爹嘱咐给你的事情,办得如何?”
竟不是什么调笑的话,只正正经经地问他些该跟进的事项??
秦辕松了口气——他刚刚那么紧张不无道理,谁让二哥看起来笑的那么不怀好意的,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了。
拖了个凳子过来一屁股坐下,秦辕清了清嗓子,
道:“租子自然已经收完了,明天早上就给爹爹送银票过去。其他事情嘛,苏家最近动作比较大,皇上给苏老儿派了赈灾的事情,苏家两个公子都亲自赶去了江北,能看出来苏王爷想力推家里俩少爷的心思,但是据线人传回来的信上看,两个人水平实在是一般,刚到江北就日日出没于风尘场所,老大好像还赌场与人起了争执,还是让县官出面才能解围,各方各面都实在是不及苏老爷当年……
“南城枫林坡上那十几个占山为王、拦路打劫的土匪已经被清缴了,约莫在你们回来的……一周以前吧?我带了大哥的人上的山,只有一个兄弟胳膊蹭破了点皮,应该是被朽木枝划破的,无碍,解决得算是容易。
“还有…我想想,白家最近频频示好,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倒也不着急,那白大人一直老谋深算跟狐狸似的,肯定有什么想法,我建议再等等,等他的狐狸尾巴自己露出来。
“嗯,我能想到的应该暂时就这么多。”
秦辕停了下来,大哥二哥离开家也就不过半月有余,能发生多少事情呢?现在太平盛世的,哪怕有脏勾当也是在桌面儿下面,平日里发生的事情还不是叁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话说回来,如果只是汇报工作那还好……
秦辕看着秦征对他点了点头。
等等,为什么大哥也开始笑了!是那种调侃的、戏谑的、实在是忍不住的笑。
秦辕心里更发毛了,结果他才一转头,看见二哥手里拿着的东西,一瞬间,脸就红到了耳根后,简直想现场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cool18.com

(十七)和盘托出 cool18.com

自从叁年前的“那个事情”发生以后,秦辕觉得自己还从来没有羞臊成这样过,自己亲手画的、日日对着自亵的、上面沾满自己精痕的裸女图被亲哥哥发现……简直是公开处刑,哦不,凌迟。
“好了小辕儿,”秦焱站起身,一巴掌拍在秦辕裹着脑袋的被子上,抱胸道:“从实招来,这是哪家的姑娘,你又为何不曾跟我们提起过。”
“这姑娘还看着面生,”秦征一脸认真地盯着那张图看着,补充了一句:“难不成是哪家青楼的新姑娘?”
秦辕不说话,只是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装死,像小时候跟哥哥玩游戏输了又不愿意承认一般地耍赖。谁能想到外人面前才高八斗又风流倜傥,独当一面又文武双全的秦家小少爷竟还会露出如此孩子气的一面
“别挣扎了辕儿,”秦征笑道:“你二哥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秦征说得是实话,这世界上还没有秦焱想知道却又不能知道的事情。
“可…”秦辕的声音小的像蚊子的嗡嗡声,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语言才合适——无论怎么说,叁年前那晚上的事情都实在太过于屈辱,让他把那些事情一字一句地说给哥哥们听吗?他……
罢了,罢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秦辕猛地将被子掀开,他坐起身子,却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堵着说不出来,那纠结的样子让秦焱忍不住地笑。
“哎呀说就说!”秦辕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就尽可能简洁地把叁年前的事情给两位哥哥说了一遍,从他是如何跌下悬崖的,到他是怎么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还有看见一只白狐狸,白狐狸是怎么跟他说自己救了秦辕的命,到最后,那只狐狸又是如何逼迫自己行苟且之事的,一五一十的说给他们听,一点没有隐瞒的全盘托出了。
夜已经深了,秦征秦焱却比刚刚更加兴致盎然,一开始他们只以为是小辕儿开始思春了——毕竟已经是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了,也看他日日撩拨各家小姐,许是心上有人了。
去问问秦辕,让他亲口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开始是秦焱的主意。秦征还自觉这样不太合适,觉得辕儿若是愿意定会自己开口,只是他却拗不过秦焱,还是被一块拉了过来。再加之今天下午,在他刚想跟昱冉亲热的时候,被自家娘子用枕头砸了脑袋,梨花带雨地把秦征从屋里赶了出来。
“你个老淫棍!”昱冉噘着嘴,伸手把秦征关在了门外。
“你一点都不体谅我!”像是拿枕头拍他还不过瘾,昱冉又提起裙子一脚踹在门框上,尖声道:“你晚上不准回来了!去找秦焱!”
幸而秦府面积大,各家都有自己的宅院,不然秦征这样定会被人看了笑话,深得圣上信任的青年才俊,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武状元,回到自家宅子,想跟自己明媒正娶的娇妻亲热,结果碰了一鼻子灰,还被从房里赶了出来…这要是传了出去……
得,反正也没地方去了。秦征就索性跟着秦焱进了秦辕的屋子。
亮上蜡烛,秦征跟秦焱只觉得这屋子…也太普通平淡了点,不多的几件家具,还有被秦夫人指示放上的花草,其它再无任何异常之处。只是无意间秦焱瞥了一眼秦辕的雕花木床,床上的枕头下露出一个不怎么显眼的纸角,轻轻抽出来一看,秦焱直接笑出了声。
“秦征,”秦焱喊道:“你来看看这个”,他们年龄相近,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喊。那张画已经有些微微发皱,上面的淡黄色水渍也在不动声色地提醒他们发生过什么。画倒是新画,就一年内画的吧,但能皱成这样……
“辕儿这…憋的够呛啊。”秦征忍着笑评价了一句。
“那可不,快赶上你了。”秦焱意有所指地连着他一块开起了玩笑。 cool18.com

(十八)三年 cool18.com

要问其原有,主要是因为当时昱冉年纪还小,秦征舍不得碰她,只得日日靠自己的五指姑娘过活,幸而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了,想起来那种痛苦,秦征突然对秦辕多了一丝丝的同情。
都不容易啊。当时秦征就下定了决心,无论秦辕到底是看上了哪家姑娘,他这个当哥哥的都要竭尽所能去帮秦辕追求幸福。
所以,等到现在,当他从秦辕嘴里听到那一段过往的时候,秦征竟觉得自己像是在听传奇故事,可又看小弟这样一脸严肃的样子又丝毫不像是在逗他们玩。
“也就是说……”秦焱摸着下巴,严肃又认真地分析了起来:“你从悬崖上摔下性命垂危,那只狐狸路过救了你,又幻化成人形,要你自亵后还帮你自亵,折腾了大半晚上……又自此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你却因此沉迷那狐狸无法自拔,日日对画抚慰自己?”
“嗯…”秦辕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个音节,窘得恨不得立即钻进地缝。
“也就是说…小辕儿差点被只狐妖开了苞,却到现在还是雏儿?”
秦辕又极其僵硬地点了点头,今天这个晚上真是足够写在他的自传里了,太羞耻太丢人了。秦焱很不客气的笑出了声,秦征却还总想给小弟留点面子使劲憋着笑,脸都变得通红。
这几年来秦辕确实变化巨大,但家里人都将其归结为辕儿长得比寻常男子晚,十七岁以后才猛窜个头,身体随之健硕,连胳膊上都有了隆起的肌肉,整个人能抗能打得多,早些年身上那种孱弱的书生气息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本秀美俊俏的长相现在平添了几丝英气,言谈举止都能引得姑娘们暗送秋波。
可照他的意思,这身体上的变化是源于那根千年人参,而心态上的变化,却是因为叁年前那只把秦辕欺负的惨了的白狐狸。叁年前的秦辕还太过于生涩稚嫩,而现在他如此外向甚至有些放浪地调戏那些小姑娘,预演也好报复也罢,简直就像是在……为未来与那只白狐狸重逢做准备。
下次两人再见面,秦辕不想给自己成为被调戏欺辱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一方,故而才……
也难怪不过叁年时间秦辕便从一个不怎么跟女人说话的、有些青涩的雏儿长成个叁言两语就能把姑娘小姐调戏得连声娇笑的风流情圣了。
“那若是这狐狸姑娘老是不出现,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候着吧?”秦征先从那震惊的情绪里恢复过来——辕儿这样认真严肃,看着倒也不像是在与他们兄弟玩笑,怕是真经历过些什么事情。作为大哥,他只是不住为秦辕担忧罢了。
“我…我不知道…”秦辕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若是现在便知道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阿梓,他还要等吗?
“这……”这下连秦焱都觉得有些不靠谱了,他还以为秦辕跟那狐狸姑娘有个什么约定,结果他都不知道那姑娘是否还会再出现,到现在也就知道个名字——听那意思,连长相都不一定是真的,秦辕要真这么铁了心一直等下去,这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辕儿,你现在是什么打算?就想…一直这样等下去了?”秦征问道。
秦辕抬头,看着大哥,脸上表情有些复杂。想了想,他还是点点头——前一秒还有些咬牙切齿,要有机会再见着那个叁年前在深山老林里羞辱他的小狐狸,他秦辕非把那狐狸拔毛不可。可后一秒,秦辕又觉得心里有一些思念和惆怅,一见钟情这种事情,怎么就会发生在他的身上呢?那小兽趾高气昂的态度,高高竖起的尾巴还有那淡淡的声音,初遇时一切都还刻在他脑子里,秦辕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秦辕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了什么难治的心疾,怎会从屈辱中生出这样的情愫来?可他已经想了叁年,等了叁年,没道理现在突然便放弃吧?更何况他心里总有那种隐隐的感觉——自己和阿梓,总有一天会再见的。 cool18.com

(十九)支持 cool18.com

看见秦辕坚定又有些倔强的眼神,秦征跟秦焱心里便清楚了秦辕这并不是一时兴起,更不是耍小孩子脾气,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哎…罢了,人也好妖也罢,只要辕儿喜欢就好。若有什么能帮上的,别跟哥哥们客气就行。”秦征又像小时候一样,有些宠溺的揉了揉秦辕的脑袋,眼神里尽是温柔。
说实话,秦征性格比其他人都要成熟稳重,做事也更为严谨克制,本不算开明。
秦征是秦家的长子,是在王爷夫人跟这府上上百号人注视下长大的,从咿呀学语开始,他走的每一步都是慎了又慎,王爷本就打算着将他培养成个统领万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将军,冬练叁九夏练叁伏,纵使雪天里也要叫他扛着个木头绕着秦府跑叁圈,待他严厉又苛责。
许是王爷的管教太过严苛,你说秦征他有些古板也好,恪守成规也罢,军人本就应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稍有僭越的事情他都不会去做,离经叛道更是从来没有过。幸而秦征没有辜负爹爹的期望,早早便显现了军事天赋,做事雷厉风行,从来都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打小就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可那身上因从小操练留下的伤痕还有手上肩膀上的老茧,回回秦夫人看到了都要抹眼泪,等到秦焱长大一点了,秦夫人是说什么也不让王爷再那么对秦焱了,秦辕霜儿更是,秦夫人护的紧,从小便没人敢动他们一根头发丝,包括老王爷。幸好秦家叁个儿子都成器,也省的王爷整天把“慈母多败儿”挂在嘴上。
秦征这样的成长环境注定了他不会是一个多么开明的人,可那又怎么样呢。他知道思念成疾有多苦,也知道一个人真动了情是任谁都劝不住的,最重要的是,他会永远坚定地支持秦辕的决定。
秦焱就更不用多说了,若是秦征身上还有些繁文缛节的礼教束缚,秦焱便是那个浪漫的仿佛仙人一般的存在。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想或是不想,从来没有能或是不能。从小他便习惯了站在光芒万丈的哥哥身后,不显山不露水,等旁人注意到他了,又往往是一鸣惊人的。
秦焱比谁都护着秦辕,虽说小时候也总喜欢捉弄他、更是时常惹得一点点大的小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秦夫人最不喜听见孩子哭闹。她一生气,秦焱便立刻停下来哄,秦辕又从来不记仇,一哄他立刻就不哭了,继续跟在后面屁颠屁颠地喊“二哥二哥”。
秦焱从小就是这样,自家弟弟,他怎么欺负都是无所谓,可要是外人,哪怕用眼睛瞪一下,秦焱要冷着脸拔剑的。跟秦征有事说事、正大光明地正面冲突不一样,秦焱是属于那种阴冷的性格,虽说对谁都笑嘻嘻的,可一旦要是发了狠,那眼底里的杀气跟寒意也同样是抑制不住的。等秦辕长大一些,叛逆起来也没那么黏他们的时候,一开始秦焱还觉得有些不习惯,心里空落落的,然而时机刚刚好,秦夫人又诞下一女,霜儿降生,秦焱又一下子转移了目标,日日围着霜儿转,幸而静姝也宠爱霜儿,两个人一起简直要把霜儿当闺女宠了。甚至于,面对着自己的亲哥哥,霜儿也从来都是“要姝姐姐抱抱,不要二哥”,回回都让姝姐得意不已。
所以对秦焱来说,这些事从来都没什么好纠结的,辕儿喜欢,便随辕儿去,他个当哥哥的,什么话都不要说,竭尽所能帮秦辕找到自己心上人就好了。
秦征中正,秦焱就是毫不掩饰的偏心,他的弟弟妹妹想要什么就给什么,纵使是上天入地他也要想办法帮着弄到,谁要能叫秦辕秦霜受了委屈泛了泪光,秦焱第一个冲上去手起刀落,一丝怜悯跟迟疑都不会有。当然了,若是涉及到了姝姐,那便是另一个问题了。 cool18.com

(二十)人渣 cool18.com

“我们自然是支持你的,”秦焱笑盈盈地说,不是那种又想捉弄他时候的笑,就只是作为一个哥哥给弟弟的支持的鼓励:“做你自己想做的。”
“二哥……”一时间秦辕竟然觉得自己有一点点想哭,他一直瞒着不愿主动跟秦征秦焱说,真不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什么芥蒂——他们从来都是无话不谈的,只是秦辕自己都觉得这事情实在是不靠谱,连他看见的阿梓的长相,都可能是随便幻化出的人皮……这种事情让他怎么好意思开口呢。
大哥跟昱冉,虽然年龄差了近十岁,但那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的美眷;还有二哥跟姝姐,虽日日拌嘴争执,却也是势均力敌,天雷勾地火般的一对。到了自己这里,他竟是对一只只见过一面的狐狸动了心——这任谁听了不会觉得奇怪呢。
叁年来自己是日日躲夜夜藏,只敢把自己的思念埋在心底。白天有那么多事情帮他分散注意力,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秦辕又只能一个人思绪万千。
如果以后再也见不到阿梓了呢?
如果见到了却不被理会呢?
如果阿梓其实对他毫无兴趣、甚至已经忘了他呢?
他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这叁年来对他倾心的姑娘小姐不在少数——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铆足了劲去调戏那些清纯的像一张白纸的小姑娘,看她们脸红娇笑不能自持他才满意。可真当有几个特别大胆的小姐,表明了要跟他更进一步,几乎算是把自己送上门来,秦辕又一脸正直的全部拒绝。说起来是“你我还未婚配,不妥不妥”,叫那些姑娘们听起来简直比什么海誓山盟还让人感动,实际上却是心里已经有人了。
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干什么,言行举止都妥妥一副人渣做派。
一面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对,另一面又像是只有把自己陷溺在这些莺莺燕燕之中,他对阿梓的思念才能勉强缓解,形成一个无解的死循环。
幸而,两个哥哥都认真又坚定的支持着他,这实在让秦辕有些受宠若惊,甚至是越想越感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早知道早跟他们说就好了,有人听自己说话总算是一种排解。
“只是辕儿,晚上用膳的时候,我听爹爹说,要等你回来了问你话来着。”话题一转,又到了爹爹身上。
当朝男子十六七岁婚嫁最为常见,秦征开了个坏头,足足等到二十叁岁才把昱冉其娶回家,但那一是因为秦征连年带兵征战,根本没有闲暇,二是因为昱冉年龄实在太小,娶过门时才是个刚满十四岁的小丫头。秦家跟张家几世交好,这婚约更是早早便定下的,只是张家一连生了四个丫头,按理来说秦征娶的本该是张家的大小姐,可不知道怎么的就跟张家最小的丫头对上眼了,两个人差着近十岁。为了不伤着昱冉的身体,哪怕是结婚后,秦征也足足憋了一年半都不敢碰她。
怀里的昱冉跟个瓷娃娃一样,纵使秦征再努力克制自己,昱冉还是会娇滴滴的骂他弄疼自己了,稍微折腾的久一点昱冉就要咬人了,要不就是像今天一样,直接把他赶出来。
秦征觉得自己结婚都叁年了,就没吃饱过一顿。
秦焱的话,倒是省心,刚刚十八岁,就把比他大半岁的静姝带回来家,大大方方地给王爷夫人介绍,秦夫人都愣住了,这秦焱没跟自己说,怎么就把当朝公主带了回来,更不知道公主是怎么跟圣上说的,甚至不用秦焱入赘,由静姝住在秦府,直接做了秦家媳妇儿。
这一转眼,秦辕也快二十岁了,他又不同于秦征,没有带兵出征或是戍守边关,纵使偶尔剿匪也不过一月即可往返,明明一直待在京城内,却一直没有这方面的动静,王爷夫人说不着急才是假的。
“你做好准备,我觉得八九不离十该是你娶妻的事情。”秦征道:“据我所知,父亲应是没有在你身上许下什么婚约出去,但万一有个什么变化我们也说不准。”
“我们倒不着急,能帮你去找那狐狸,可父亲母亲能不能接受可就两说了,要我说,你还是先别跟他们说的好。”秦焱点点头附和着大哥,也稍微有些担心明天早上父亲的问话。
不过也还好,老王爷年龄大了起来,远没有年轻时候的倔强跟固执,他们说话都多少能听进去一些的。
又简单扯了两句,夜已经深了,秦征秦焱嘱咐秦辕早点休息,该是就寝的时间了。
关上门,两个哥哥从秦辕屋里退出来,站在栏杆边看天上的月亮。
“辕儿的事情,你怎么看?他说的那个狐狸还有狐狸幻化的美人之类的。”秦征坐在地上,抬头看着靠在廊柱上的秦焱。
“还是那句话,辕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这个当哥哥的,没有阻拦的道理。”秦焱回道。
“嗯,我也一样。”
两人一起沉默了片刻,秦征有些委屈地说了一句:“焱儿,晚上我……”
“打住,”秦焱自然知道秦征做的什么打算,只要一听他叫自己焱儿就定没什么好事。
“昱冉又不让你回房睡觉了吧?”秦焱问道,随即又有些鄙视的加了一句:“你说你,明明自制力那么强,什么都能做的一丝不苟井井有条的,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玩意儿,媳妇儿是自己的,操坏了谁负责。” cool18.com

(二十一)初夜 cool18.com

秦辕知道现在夜已经很深了,可是他依旧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阿梓,阿梓本体是什么样子的?会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吗?这几年她过得好不好?她会不会已经把自己忘记了?
随即,秦辕又开始设想要是两人真有一天再见到了,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下意识的,“囚禁”“关小黑屋”“日得她下不了床”“把她操出原形”这样的想法立刻蹦了出来。其实同样的事情秦辕已经想过很多遍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只要一想起阿梓,性格中的阴暗面就会完全暴露出来,极强的控制欲和报复心理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
阿梓会不会被她操哭?
她不是狐狸吗?会不会被操到露出耳朵跟尾巴?
她的下穴吃得进自己的巨物吗?那可怜的小屁股吞吐着自己的肉柱,进进出出的、连褶皱都被撑平,挤出乱七八糟的体液,被操到趴都趴不稳。
秦辕突然想到阿梓的声音,那本来有些高傲清冷的声音,若是换成动了情的浪叫,又该是怎样的局面呢?
只是想着,秦辕便觉得自己胯间的那根又勃起到了可怕的程度。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自己是伴着这样的情绪入睡的,真是有些折磨,折磨得他心性都有些扭曲了。
真想早点见到你,秦辕嘴角带着笑,眼神阴鸷。
我可真是想好好疼爱你一下——
次日清晨,秦辕早早便爬了起来。虽说家里人其实都已经习惯他的夜不归宿了,但隔叁差五早上的问候还是不能少的。等他赶到正堂,正巧遇见二哥跟姝姐来拜早茶,大哥和昱冉已经来过了。
正是用膳的时候,下人们都在旁边候着,菜品不多,可都是秦夫人爱吃的南方早点,口味偏甜偏淡。秦王爷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喜油大味重,以前习惯是早上起来都要吃小炒肉的,没成想娶亲后,却生生被夫人掰得喜甜口淡,家里光精通粤菜的厨子就请了四个。
秦辕推门进来,朗声道了一句:“辕儿给父亲母亲请安——”秦夫人随即抬头,脸上又惊又喜,连忙让下人准备碗筷座椅。秦辕这次离家整整一个月,本是去岭南收租的小事,却因为遇上连绵的大雨,车轮陷进泥潭挪动的慢,一路下来舟车劳顿,到了岭南,秦辕又心疼跟自己同行的随从一路奔波,就又在客栈好生休息了几天。虽说他也有托人带话回家,叫家里切勿担心,但秦夫人还是急的几天没能睡好觉。
等他完成爹爹交代的事情回到京城,天色已经不早了,再加之他也想趁机打探些消息,便直接驱车去了左家,两个人出面撺了个局,邀几家小姐出来吃食。吟诗作对倒是其次,调戏倒也不是全部目的,秦辕还是想方设法从几家小姐的嘴里探到了些消息,尤其是白家,最近走的几步棋都让人看不透,谄媚的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时候到的家啊……辕儿晒黑了……”秦夫人心疼地说道:“我儿这一路辛苦了”,见王爷不做声,秦夫人轻拍了王爷一下,满脸嗔怒道:“这辕儿回来了,你个当爹的,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王爷本来还想维持一下自己的威严,冷着脸不看秦辕,结果这被夫人一拍,气势立刻消了大半。
秦焱和静姝两个人坐在桌侧默默吃饭没有言语,天知道静姝看到王爷宠妻宠到怕妻,一脸不悦又不敢对着秦夫人说一句狠话,再多的情绪都得自己咽下去的表情有多想笑——憋笑又有多痛苦。
“收账的事情,就不必说了,我已经听征儿焱儿说过了。”王爷又恢复了日常不苟言笑的神态,直接略过了寒暄,开门见山道:“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跟你说说你的婚姻大事。你也老大不小了,一直没有婚配。征儿那是例外,身兼重任,儿女情长都得往后站,你可不能学他。”
一听说是要问这个事情,秦夫人也感兴趣了起来,谁能比当娘的更操心自己孩子的婚姻大事呢?
“是啊是啊,”秦夫人附和道:“你要是有心上的姑娘了,你便大大方方去提亲;要是没有,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是很和礼教的,都看辕儿的意思。”
“若是没有,就在那些主动来想结秦晋之好的姑娘里挑一个”秦王爷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姑娘小姐们上赶着要嫁进来的,一家两家也就罢了,这怎么有十几户都跟着了魔一样……你不在的时候就有几家派媒婆上门,现在这姑娘家都怎么了……”
“这说明咱们辕儿魅力大招人喜欢”夫人回了一句:“你就是想着自己当年提亲多不容易现在心里不平衡罢了”
顿了顿,秦王爷才否认了一句:“荒唐。”
秦征跟张昱冉的第一次相遇,其实发生在秦征十六岁的那年。那时候,秦家与张家结好。每到逢年过节都会相互拜会。那时候昱冉其实还会被抱在怀里,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说实话,秦征一开始对这个小妹妹并没有什么特殊印象,只觉得她白白粉粉的,像个团子,实在是可爱至极。等数年后再见面了,秦征才恍然间发现那个一点点大的小丫头,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面似桃花,发若锦缎、肤如凝脂,一颦一笑都像是要把秦征的魂勾走。
以前见过的那些莺莺燕燕此时都成了不入眼的庸脂俗粉,只有昱冉那圣洁无暇的模样牢牢刻进秦征心里。
两人再次重逢时,秦征动了春心,束手束脚,而昱冉竟是那个积极主动又大方的。她或许是少不经事,也或许是把一切都想的单纯。当她发现秦家的大哥哥在有些失神的看着自己的时候,昱冉非但没有觉得羞涩,而是一脸活泼可爱又坦率地看了回去,四目相对。数秒后,两人的脸上便都泛起了红晕。
一开始秦征跟夫人王爷说自己要去张家提亲的时候,他们是很欣喜的。因为征儿的婚事拖了太久了,但当他们听到秦征说自己心仪的姑娘是张家最小的丫头张昱冉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住了。但无奈秦征喜欢。跟张家那边通过信儿后才发现,张家也在为这个婚约发愁——张家大姑娘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芳心暗许了别人,正跟家里闹呢。一听秦家大少爷看上的是最小的丫头,机缘也好巧合也罢,双方都觉得这是天作之合,该立刻将事情定下来。
到底差着年龄。秦征自觉自己不能那样禽兽,却直到新婚时候才发现昱冉比他想象的更加娇贵。
洞房花烛夜,秦征什么都没做便已经觉得嗓子干涩。他伸手帮自己也帮昱冉褪掉衣衫,两人第一次赤诚相见——那小小的、美好的、如瓷器般精致身体一瞬间便让他难以自持。
在此之前他也见识过不少女人,可能让他失态到这种程度还是第一次。
不想伤了昱冉,秦征强行克制着用自己的巨物操穿昱冉小穴的欲望。然而他才将将探进去一根手指,便已觉得被昱冉的花道咬紧,不能进出。或许是因为紧张,昱冉竟疼的直捶他的胸口,满脸都是汗。
秦征忙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从那天起算,秦征足足一年半都没有再碰过昱冉。当然,间或的调教还是要进行的。
秦征一开始还比较乐观,觉得那天迟早会来、他也总有一天能跟昱冉享鱼水之欢——毕竟他也不是没有过这样长时间不食荤腥的经历,对自己的自制力颇为自信——不就是欲望吗?他能克制住的。结果真跟昱冉一起生活起来,日夜相处,秦征才恍然间发觉自己实在是过分自信了——昱冉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对秦征来说到底是多大的诱惑。
夏天的时节,昱冉怕热,便关了门窗,自己身上就披着一件薄纱,赤着脚在卧室前后溜达。那胸口的白乳和点点殷红,就那么显眼地突兀着,看的秦征不停地吞口水。不住地在心里警告自己:小昱年纪还小,身子娇,自己还不能对她下手,回回都是自己一个人躲进书房靠五指姑娘解决的。
明明娇妻在窝,自己却过得比以前更像个和尚,秦征真觉得自己委屈。
好不容易,十八个月都挨过去了,昱冉也能勉强探进去叁根手指还忍着不叫,淫水已经能濡湿自己的手掌的时候,秦征本以为自己的苦日子终于要到头了。他等昱冉点了头,自己掏出那个尺寸可怖的巨物出来,昱冉还是会怕。才勉强进去了个头,昱冉已经忍不住在抓床单了,再进去一点就直接开始哼哼跟冒冷汗。
他看昱冉难受自己心疼,但实际上他比昱冉更难受,肉棒就卡在哪里,不能进不能退,昱冉花道无意识的收缩挤压造成的极致快感更是一下又一下啃噬着秦征仅存不多的理性,他太想、太想抱着昱冉,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了。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是昱冉先咬了唇,她眼圈里还含着泪花,伸手过去搂住了秦征的脖子,一遍喘气一遍哭啼啼地在他耳边说:“进、进来吧……”
秦征自然知道昱冉还没准备好,但是仅存的理性告诉他,这一关总是要过的,一开始会疼,熬过这一阵子就好了。随即,他伸手将昱冉从床上捞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对秦征来说,昱冉简直算是没有重量,还不如军队里的一个沙包重。当时练负重的时候,他可都是扛着五个沙袋跑的。像昱冉这种体重,是能像个小孩一样直接坐在他胳膊上的,更不要提昱冉的个头也刚到秦征的胸口。
昱冉对着自己面前的巨物欲哭无泪又手足无措,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粗度还有仿佛自己小臂一般的长度,昱冉自己都不觉得能讲这大家伙吞进自己体内。
“昱儿,你忍一忍,一开始会疼的,疼过了就好了……”秦征这么安慰着昱冉,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现在吧会不会依旧太早了,她会疼晕过去吗?
忧虑混合着期待,秦征看着昱冉一点点坐下去,那根青筋嶙峋的肉棒一点点没进昱冉连阴毛都很稀疏的下体,极致的狭窄紧俏。 快感一浪浪袭来,秦征甚至能感觉到内壁上的嫩肉在争先恐后地向自己的分身扑过去,酥麻的感觉从头顶传至脚尖。昱冉一点点坐下去,动作是尽可能的轻慢,即使这样她也依旧被疼到有眼泪涌出来,下身像被劈开一般,满是撕裂的痛感。秦征自己却也不敢动,一切尽凭昱冉自己把握。
终于,当昱冉的阴户碰上秦征浓密的阴毛,伴随着一声痛感混合着快感的“啊”声,昱冉终于第一次完全吃进去了秦征的性器,因为太过于粗长,直接抵上了宫口,是又酸又困又舒爽的奇怪感觉。
昱冉坐在秦征身上喘着粗气,她勉强抬头看着秦征,满脸通红,汗水跟眼泪一块滑落下来,嘴角还有因为刚刚疼的失神而无意间溢出的口水。昱冉一只手撑在秦征的胸口上休息,过了好久才勉强坐直了身子。她眼睛微闭,神色迷茫又满是情欲,呼出的气体都带有异香一般,迷乱了秦征的全部心智。
昱冉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有些失神地呢喃道:“哎呀…肚子…被顶起来了。”
这嗲进骨髓的声音烧光了秦征脑中最后一丝丝理智,他的眼睛一瞬间满是血丝,一切克制与矜持全部飞去了九霄云外——他想,他现在就想,把面前这个小妖精操到肚子灌满精水,肚子鼓起,操到两只腿都开始哆嗦,操到不能下床,哭着求他不要了。
随即,他似乎根本听不见昱冉的尖叫和哭求,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驱动。每一次抽插都稳稳顶上宫口,嫩肉被带出带进,幅度之大甚至在穴口出磨出了些细碎的泡沫,还有昱冉的处子血混在里面,带着血丝的体液顺着弄湿了床单。现在的女上位本来就比其他姿势更容易刺激到敏感点,却没成想昱冉虽初经性事,身子却敏感的不象样。大股淫水沥沥地涌出来,混着秦征的前液。沾湿了两个人的阴毛。
“不要了…唔……”昱冉泣不成声地求饶,泪汪汪地看着比什么时候都招人心疼,但秦征却仿佛没听见一样,依旧双手卡着昱冉的腰,抬起又按下。
“唔、太深了、肚子……肚子好痛”昱冉哭喊着,声音娇滴滴的:“太粗了、啊…秦征、你出去嘛,你出去嘛……呜…嗯——”
身体被撞得失去重心,昱冉整个人的身子向前伏去,两只手撑在了秦征健硕的胸肌上,想直接趴在他身上休息,但那个姿势不利于秦征发力。
“坐直了。”带着些不耐烦地语气,秦征一巴掌拍在了昱冉白嫩的小屁股上。力气还不小,落掌的地方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深红色的印子。
“咿呀!”昱冉这次是真的被欺负的惨了,从小到大都受宠,没人敢动自己一根手指头,怎么刚还被一巴掌拍肿了屁股呢。这跟白天那个颇受礼教又举止文雅的秦征简直是两个人嘛!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昱冉软软的拳头一下下落在秦征健硕的肌肉上。
“你打我、你打我……”昱冉明明是在委屈巴巴的控诉,可下身的快感也同样一浪又一浪地传了过来。初经性事的昱冉竟有些紧张,她不知道这种酥麻的,疼痛混着舒服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她觉得自己的两腿有些哆嗦,花道内像是也有些痉挛,嘴里控诉的话断断续续的,只能零星地发出些呜咽和呻吟声。
还好秦征还没疯至察觉不到昱冉的反应,他知道昱冉快到了。一个挺身,秦征又把昱冉重新压回身下,胯间加快了频率和力度,他低头吻上昱冉的脸颊,舔掉那些泪花。或许是错觉吧,秦征觉得昱冉整个人都是甜的。
秦征把自己的脑袋埋在昱冉的耳边,细嗅着昱冉发丝的香味,一遍又一遍在嘴中呢喃着:“昱儿,我爱你;我爱你,昱冉,昱冉,昱儿,我爱你,我爱你”。
秦征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在昱冉脑中回旋,意识虚无缥缈了起来。
“唔、嗯——”
一股强烈的快感如洪水般席卷一切,大股淫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昱冉潮吹了,在她的第一个高潮。
随即,身子轻飘飘的,意识也跟着不见,昱冉晕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才醒来。
然后?然后秦征理所当然得又被昱冉赶出屋去,睡在书房,日日靠自己的五指姑娘过活,整整大半年。昱冉若是心情好了,愿意伸出那玉雕般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慰他一下,秦征就高兴得跟过年一样。
还有几次,秦征辗转反侧,实在是欲火中烧,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一转头,看见躺在怀里的香软的昱冉睡得香甜,无奈只得偷着对着那圆白的小屁股自亵,满脑子都两人初夜时候的绝顶销魂。
秦征实在是觉得委屈,自己这所作所为,实在是……实在是太下流了,可他又确实是被逼无奈。
只求着老天爷,能让昱冉快点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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