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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宗门模拟器】(14)作者:閣下,你歪樓了吧
送交者: 深苑鎖清秋[★★★声望勋衔13★★★] 于 2024-12-27 11:53 已读 5040 次 1 赞  

深苑鎖清秋的私房频道

  第十四章:山无陵 cool18.com

  清冷月光下,剑仙站着某人的屋檐下,凝视着室内的一幕。
  一位风韵少妇正埋首在自己徒儿的胯间,她伏低着头,一头青丝遮掩住面庞,只见她艳口轻启,丰腴的身子前后摆动。
  少妇吮吻得津液横流,开阖舌挑龟首,轻含龟茎入喉七分,纤纤玉手把玩着徒儿饱满的子孙袋,透着熟练的技巧,每一次埋首都能听见徒儿发出舒爽的喟叹与咕滋水声。
  为何要来?又为何要看?
  本该即刻制止,可是,为何双腿竟像生了根……
  欢爱云收,嫩茎方歇,泄精后的徒儿满足睡去。少妇擦拭着唇边痕迹,整理好衣衫,轻盈地步出房门。
  月光下。
  冷盼月立于月下,白裙飘飘,檐角月华落在她不染凡尘的仙颜之上,绛唇似染朱砂般微启,嗓音清冽:“你盗取吾门下弟子母亲容貌,究竟有何图谋?”
  李梅抬头,月光下洒落她绝美的容颜上,那张脸庞与记忆中人重叠,连那抹妩媚的笑意都一般无二。她素手轻抚胸前指环,语带一丝玩味:“窃?咯咯~冷峰主何必说得这般生分,我本就是他的亲生母亲啊。”
  “蛇蝎心肠,痴人妄语!你不过是窃取她的因果罢了。”冷盼月手按剑柄,杀意渐起:“此等邪魔歪道,当诛!”
  “冷峰主何必动怒。”李梅含笑道,暗示般地托了托饱满的胸脯:“我们母子间的亲密,难道还要向外人解释?”
  冷盼月黛眉微蹙:“你这妖妇……”
  “你不明白。”李梅妩媚地拢了拢青丝,淡然问道:“若非我这般‘妖’,你徒儿又怎会这般依恋我? ”
  冷盼月握紧剑柄,指节发白,寒声道:“休要伤他。”
  “伤他?怎么会。慈母心肠,爱子情深,妈妈痛爱他还来不及呢。”李梅张开丰润的红唇,将手指轻轻含住,舌尖在指尖处打着圈:“每次小忆不开心的时候,都喜欢妈妈这样含住他……”
  冷盼月面色铁青,厉声打断:“够了!”
  李梅嗤笑一声,用手帕擦拭指间的口水,像是看穿了什么,丰腴的胸脯随着笑声微微颤动:“既然那贱人已经离开,这份母子之欢,就该由我来继承!我这成熟的身子才懂得如何疼爱他。倒是你,为何要抗拒?顺从欲望不好么……就像他方才那般沉醉其中。”
  “休得蛊惑于吾。”冷盼月后退一步,汗珠滑落。
  李梅踱步靠近:“唉,未开过苞的处子,总是如此扭捏。
  黛眉似远黛山峦轻蹙,陌眸凝幽似在思忖:“你究竟欲言何事?”
  “就是说你都半斤八两啊。”李梅轻笑:“你对徒儿怀着见不得人的心思,总是盯着不属于你的东西看,找个男人让你的骚穴开开荤吧,让你的身子松快松快,别总惦记着我儿了。”
  “你胆敢亵渎骨肉之情,难道不惧天谴临身?”
  “天谴?”李梅嗤笑一声,“我可是他亲生母亲,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让儿品尝这生他养他的身子罢了。”
  “非也。你是你,与吾徒本无半点牵连,无论前世今生皆是虚妄。只因那一点微末情愫,为其因果所惑,竟让你这等凡人生出痴念。你不过是嫉恨作祟,蒙蔽了道心。”
  那一刹那,月华如水,剑心通明的一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透人心深处蛰伏的欲念。
  “……”
  缄默之中,万千心绪涌动。
  李梅淡言开口:“那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指责我?师尊?还是一个对徒儿怀着龌龊心思的女人?”
  “别装了。” 她转身欲走,红唇勾起讥诮弧度:“他不会爱你的,你继续当你清高的剑仙,我自会让他彻底沦陷。只要与我儿有瓜葛的,谁也逃不掉。”
  “你敢!” 剑仙拔剑而起,锋芒所指,只将虚空斩破数道银痕。
  “呵,怎么不动手?”李梅挑衅般又凑近:“因为他舍不得我受伤。你说是不是?”
  她指尖轻点剑仙酥胸,玉膝微抬轻蹭过那处幽径,媚声轻笑:“明明心中欲火焚身,却要装作一副清冷模样。”
  “你…住口!”被这般亵玩,冷盼月喘息微乱:“吾与你不同……”
  “是么?”李梅贴近她耳畔低语,温热气息拂过:“那为何你的身子如此诚实?”
  若近观之,剑仙雪肤已染春晕,胸前两点玲珑若蕊,将白衣顶出两朵含苞待放的小尖雪梅。
  “唔…住手…莫要轻薄…”
  “咯咯~好,”李梅收动作:“不碰了。反正,来日方长。”
  她身影渐隐入夜色,剑仙独立月下,凝望榻上沉睡少年。
  心魔缠身,亦因某纹而情欲难消……
  夜风掠过山巅,撩起她白衫的衣角,也撩起了她的无尽旖旎与缱绻。
  —————————
  半月浮沉,星辰黯淡。
  夜色将尽,东方泛起鱼肚白。
  时值五更将尽,六刻方至。晨露凝结在草尖上,天边微明。我着一身青衫,蹑手蹑脚地行至归元宗传送大阵前,生怕惊扰了这清晨的宁静,更怕被人察觉行踪。
  “练剑时辰将至,徒儿欲往何处?”
  “谁?” 我下意识地绷紧身体。
  突然,一双冰凉的玉手从后遮住我的眼睛,一具温软仙躯自背后轻贴,胸前双峰若有似无相抵,令我一时竟忘了转身。
  “这般警觉,倒是为师教导有方。”她不苟言笑,声音清冷。
  空气中飘来熟悉的薄荷清香,那是她惯用的洗剑香。
  冷盼月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为师记得,你向来早起勤勉,却从未在这个时辰外出。”
  “弟子只是……”我的声音渐弱。
  师徒二人这般亲近,本不合礼数。然而此时此刻,却又显得自然而然,不带一丝俗气。
  “你这般心神不定,可是有心事缠身?”她素手轻抚我脑瓜。
  “无事,只是弟子尚有要事。”我缓缓抬手,想要移开她的手,却在触及那冰凉肌肤的瞬间迟疑了。
  片刻。
  我终是将师傅的手移开了,却不敢回首直视她仙姿。
  不知她身上那抹薄荷清香太过醉人,还是因那份温软相依太过难舍。一时间,竟有些犹豫不决。
  “那…徒儿欲办何事?”冷盼月的声音依旧清冷,却隐约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波动:“若是有事,为师陪你去便是。”
  我终是忍不住回头,望向那张熟悉的面容。
  师傅一如既往地美,可那双素来平静如古井的眼眸深处,此刻却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师傅……”
  “你这般欲言又止,倒让为师想起当年初见你时。” 她轻声道:“那时的你,也是这般吞吐。”
  “弟子不敢有所隐瞒,只是……” 我低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对不起,修炼之事恐怕要推迟到下次” 我话语中带着几分歉意,却终究未道明缘由。
  “修炼可以推迟,可你的心事,却不能总是藏着。”
  自穿越伊始,师傅便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她教我剑法,教我修行,更教我如何在这修仙界中立足。
  “还记得你刚来时吗?”她忽然问道:“连最基础的御剑术都使不好。”
  “师傅当时说,'剑心通明,方得自在'。”我不自觉地接话。
  “是啊,可你现在的剑心,却似乎不那么通明了。”她幽幽叹道。
  那时的她,永远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却在我每次练剑时,都会默默地站在峰顶等待。
  “师傅为何总是在峰顶等我?”我终于问出了这个困扰已久的问题。
  “或许……是怕你走丢了呢?”她难得地露出一丝浅笑。
  光阴掠影数载,她不曾对我说过一句重话,却也难觅仙子怜爱,唯独是那一年,剑峰木屋月照之夜,只是这些时日,师傅有些不同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傅近来似乎变了许多。”
  她素手抚剑,清冷反问:“是为师变了,还是你心中所想变了?”
  逢月月上中天时,她便来会到我房前,隔着门帘轻语唤我。待我开门相迎,却又似寒潭般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紫陌潭深邃如墨,深得让我心慌。
  那双眼睛里,是不舍?是担忧?还是…某种我不敢深思的感情?
  “此番离去,可是要寻她?”师傅忽然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心下一震,这件事我原本打算瞒着她的。我和林妈妈通话的习惯,自然是知道她具体在何方。
  “师傅……”我有些慌乱:“我只是……”
  “去罢。”仙音轻叹,冰肌玉骨轻抚过我面庞: “为师又岂会责怪?此事本就无可指摘。”
  她的手依旧冰凉,可触及肌肤的那一刻,我分明感受到了一丝颤抖。
  那冷香依旧似三冬寒梅,却比往日多了几分凡尘情意……师傅,等我回来时,是否还能看到你立于峰顶,守着那个教我习剑的地方?
  ......
  石阶一掠,少年渡步入阵,似乎听到身后飘来轻叹似剑吟:“可知为师这一身心魔,皆因何物所生?”
  晨风拂过山巅,云海轻荡似剑气流转。
  “徒儿啊……”
  那一句缥缈若雪花消散于朝阳,少年已远,未闻此语,唯有山风知晓,那位向来冷若千年寒冰的剑仙,眼角沾了一点清晨朝露。
  徒儿啊,为师究竟该如何自处?
  这一生修剑,本欲斩断凡尘情丝,却不想情根深种,难解难分。
  那日初见,你眼中的光芒便如利剑,一剑穿心,明知此情不该,却又怎能挥剑斩断?
  便是这一身道行,这一条性命,为师也甘愿舍去。只是,这一腔相思,终将随这月色消散,随这山风远去。
  愿你此去福泽绵长,莫被为师这般执念所累……
  为师不值当……
  她静静地立在原地,望着法阵散尽灵光,眸中的寒意渐渐凝结成冰。
  剑仙终究是剑仙,立于九霄云巅,永世孤寂,而她的心魔,却是那个永远看不懂她眼神的少年。
  或许自那日始,她便知晓今日终会到来。十载光阴,不过一场春梦。
  人已远,剑犹在,一缕寒芒破晓,却再难照进她的心里。
  与此同时。
  卯時。
  蓬莱。
  禁苑府邸,翠阁层叠,晨幕降临的金光穿透云纱落到房中,房中点起的八盏朱烛犹存余韵,随风轻摆如思妃舞袖,数名宫婢着翠绿罗裙,执铜烛铲,轻步敛烛。
  一位佩玉带花、着官服冠帽的女官,缓步入阁。
  沐浴清晨雾霭,空阶雪落梧桐殇,中央设立的屏风后,绣帘垂落无踪,天子裸体倚栏望远,龙袖惘惘散落阶前,只是这唯美动人的场景,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多少有着几许的孤寂。
  “陛下,林忆离宗了。”
  “嗯。”
  屏风掩映处,美影稍动,水珠自美胸滑落,沿着腹肌微凸的小腹,滴落到茂密葱葱的绒毛上,点点滴滴。
  窸窸窣窣——
  修长笔直的美腿踏出浴盆,粉腻可人的肌肤滚起腾腾蒸汽,屏风红衣滑落到身上,刮过山巅盛放的红樱,赤红长发顺飒挑于脑后。
  踏踏——
  素足徐行轻轻压在地毯上,纤纤素趾点朱,如菡萏初绽走至榻边,玺体微倾,双丘轻落软榻,翘臀落定之时,两瓣熟美的臀肉撞似有柔波荡漾,凤仪天成,傲视万物的声音响起:“还有何要事叨扰?”
  女官跪于屏风三尺,叩首道:“陛下,密探遣使求见,呈密书一封”
  “宣。” 凤音轻吐。
  “领旨。”女官俯首,起身敛衽,缓缓退离。
  外厢纸移流转。
  “密探门总舵恭请帝君隆安。愿陛下万福金安,统御四海。”
  “近前。”
  帘幕缓启。
  一位着墨色戎装,覆面罗巾之男子徐步而入,龙涎香气扑面而来,萦绕鼻端。不过此密探却是低首而立,止步于帘外七步,不敢侈望凤驾微临,也不敢仰视天颜,只是拱手俯首道:“参见陛下。”
  女帝侧躺上床,以灵力拉动幔帐落下,优美的两双长腿在粉红色的帐布下更显妖娆,浅金凤眸微阖,绝世容颜流露慵倦之态:“可有进展?”
  罗巾男子恭谨地自袖中取出密函:“启奏陛下,宫中暗谍已与归元宗主私相授受。然其中另有算计,似不愿调遣朝廷暗势。傲日一意要归元宗主入宫觐见,却为傲日太子所阻。”
  “哦?”帐内传来慵懒一声,“说下去。”
  “据说是归元宗主体质特异,天机阁有言其血脉可生某种之体。傲日圣上似是想借此更替储君之位。但其太子似乎已先一步与归元宗主有了私情。”
  “一个女子,”女帝轻抚鬓发:“左右逢源,周旋于父子之间。汝猜,她究竟想要什么?”
  “回陛下,归元宗主行事诡秘。她明面上与太子相好,暗地里却频频接触傲日暗谍。属下怀疑……她在借机挑起傲日内乱。”
  “林氏倒是有趣,在朕看来也不过是个卖弄风情的娼妇,也敢弄权逞智,玩这庙堂之上的险棋?”女帝慵懒地陷入锦榻深处,微阖凤眸,丰腴玺体半裸,一对凰乳随呼吸轻颤,帝玉般的乳尖微微挺立。
  皇室相争,内外勾连,不过这棋盘上,又岂是汝一人说了算?真当自己那张会吸的小嘴能吞得下这天下不成?
  如今这林氏,怕是想重演古今大朝的悲剧。
  孤倒是想看看,汝这勾人的狐媚子能在这权谋中,撑到几时……
  女帝慢慢翻过玺体,侧卧时屏风伸出半节大长腿,一手撑着凤颊,另一手向下伸去,两片帝丘已然泛起湿意,凰珠微微探出,女帝慵懒抬眸,贵胄之音轻扬:“还有何事要奏?”
  密探低头续道:“林氏少主此番入京,恐为人所引,至于陛下令臣密查的李梅,亦是不见了踪影,而根据其放下的足迹,恐是跟随林氏少主同行……”
  帐内沉寂片刻。
  “知晓了,且退下吧。”她挥了挥手,声音中却添了几分倦意。
  “遵命。”
  密探拜谢告退,然其身影将至门阃之际,又闻帷中慵懒凤音袅袅:“卿家名讳为何?”
  罗巾下的眉目定了定,闷声回道:“启禀陛下,臣名墨烬奴,叩谢天恩。”
  帘栊悄然垂落。
  总舵步出凤阙,方解罗巾,露出一张与那少年颇有几分神似的面庞。晨阳映照之下,隐现出与常人不同的俊逸。
  榻上,天颜似醉非醉。
  帝凤玺臂轻撑,支起螓首。那双含情凤目似有迷离之色,浅金瞳眸中倒映着外厢纸移,不知想起了何人何事。
  少许后,她翻了个身,向前倾,拿起放在案上金铃哼了哼。
  咚咚——
  叩门声起,四名薄衣宫姬婀娜推门入内。
  今晨,文武臣工静候多时,却因女帝龙榻空虚,耽于欢好,至今凤驾未临朝堂。
  ......
  天子宸居,岁末严冬。
  纷纷瑞雪悄然降临京城,虽不过指尖厚度,但寒风却冰冷刺骨,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奴役自有其居,安置于皇城南隅偏院。以奴才身份入京的陈牛却因为走了后门,被安排到一处不怎么起眼的独院里。
  那处院落虽偏,内陈设简单,唯一方案几,一张榻椅,倒也整洁。炉中炭火将熄,偶有噼啪之声打破夜半寂静。
  陈牛躺在榻上,回想起昨晚进女帝房间的画面,默默咽了抹口水,若不是这女人有着远胜于自己的高贵与实力。
  在他的幻想中,真想立即闯入女帝寝宫,剥去女帝凤袍,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抓住女帝的酥乳,将那对大长腿压到胸前,用舌头贪婪舔舐雪白红嫩的凤肌,引得女帝美腿发颤,瘙痒难耐,再用阳具研磨她阴阜外的肉褶,不停上下来回,直至凤泽浸润,时不时还以舌尖轻挑玉珠,惹得凤体一阵痉挛,销魂的呻吟不绝于耳。
  届时,女帝便会红着脸,咬着嘴唇求道:“朕的阴屄好痒,肏朕,请狠狠地用你的阳具肏朕,将朕肏穿,折辱朕,让朕尝尽欢愉之乐吧❤。️”
  先是龟头在穴口浅磨,自己再狠狠一扎,整根插进屄里,一寸寸贯穿销魂峡,感受着那窄小凤径逐寸吞吃处,想必女帝的蜜穴必定是湿润软滑吧。
  俺想操她……
  陈牛嘴角上扬,眼神中满是征服欲与坚定。
  想到女帝那雍容华贵的面孔下,藏着一具充满情欲的身躯,陈牛的下身立刻精神了起来。
  女帝平日里衣冠楚楚,万人之上若深夜纤指在凤林间来回抚慰自渎取乐,呻吟不止……
  那是一件多幺令人兴奋的画面啊!
  总有一日,俺要让那傲慢的帝凤也匍匐在我胯下承欢,让她抛却帝王威仪,像最下贱的娼妓般求俺怜爱。
  想到这里陈牛浑身发热,下体粗大的阳具胀大的过分,顶着亵裤有些生疼。
  色欲催人胆,一向贪生怕死的蛮农此时心里却起了荒唐的念头,为何不入宫去看上一眼?
  炉中,炭火微微荡漾。
  —————————
  绿墟山脉。
  这偏远之地,到最近的人烟聚落足有千里之遥,四周尽是危峰绝壁,深涧密林,时有异禽蛮兽出没,是一片原始地域。
  我没有飞行,体会了一把野外求生。
  两度朝夕。
  终抵一方小城,此地早有门中眼线等候多时,在他的带领下,我踏上了可以直达傲日帝京的传送阵。
  —————————
  傲日帝国欢情之巷,处处销魂,浪语四溢。
  玫瑰轩——为名楼之首春楼独占鳌头,金钱如水,日夜笙歌,楼中处处可见骚媚娇躯,可闻花魁婉转啼鸣,名妓们个个媚眼如丝,玉指轻抚过往客人,玩弄那话儿时更是销魂蚀骨。
  一名衣不蔽体的浪媚小娘玉手掩唇,嗓音慵懒妩媚地低语:“听闻今日有贵客临门?哀家好生期待,不知这位贵客的滋味如何。”
  另一名肥臀妖娆的名妓轻笑,细声答道:“可不是,太子殿下亲临驾到呢。看来今晚,咱们姐妹有口福了。”
  吱呀——
  一旁房门吱呀开启,走出一名衣衫不整的娼妇。
  香汗淋漓,秀发凌乱,玉颈间尽是暧昧痕迹,玉腿间蜜液犹自缓缓流淌,一副刚经历过激烈情事的餍足模样。她娇喘吁吁,红唇微启,提醒道:“嘘,小声些,可莫要命了?莫要谈论皇室之事,也莫要打扰了楼上的欢好!”
  随后转身对榻上那人柔声媚语:“打搅了官爷的好兴致,奴家有罪,不如让她俩也来侍奉您,必定让您欢愉至极。”
  莲步轻移,未等应允便拉了二人入内。
  门栓轻响,重归于静。
  —————————
  一处隐蔽的角落里。
  此时,我正身处傲日帝国的主城。
  街衢之上,贾贩吆喝之声不绝于耳,还有远处青铜大钟低沉悠远的钟鸣,偶尔夹杂着驶过的马车车轮与铃铛的清脆声响。比自家宗门主城还要繁荣数倍。
  “叮——”熟悉的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检测到宿主正身处敌对势力的所在地。基于当前环境分析,启动自动保护机制,即刻为宿主进行全方位易容改造。变更过程将在三秒内完成,请保持镇定。”
  一阵温热的气流自头顶盘旋而下,笼罩全身。我感觉骨骼在缓慢拉伸,肌肉在重塑重组。
  踏出了后巷。
  路过一家铜镜店。
  我惊讶地发现自己不仅长高了近二十公分,就连面部轮廓都变得更为深邃,皮肤也由原本的白皙转为了略带古铜色的健康肤色。
  这副崭新的外表,仿佛是时光预演,将我未来的模样提前呈现。
  就在这时。
  “快去快去!”
  “你可听说了,林氏今天会来。”
  “林氏?说的可是那位让皇亲国戚趋之若鹜,连诸位天之骄子都为之神魂颠倒的女人?”
  我听到路人的议论,不由得放慢脚步。
  远处人群涌动,皆往一处涌去,循着众人目光望去,只见一座华楼巍然耸立,香烟缭绕。
  ‘看一下都是无妨……’我在心中盘算着,便顺着人流向建築移动。
  楼前已是人头攒动,长队蜿蜒,喧嚣声不绝于耳。
  我混在人群中,暗自观察着周围的情形。不少年轻修士身着各派服饰,举止间透露出不同程度的傲气,显然都是冲着楼而来。
  忽然之间,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骚动,众人纷纷起身,你推我搡,争先恐后地踮起脚尖向前张望。
  几位少年郎君更是不顾风仪,爬上了座椅,目光灼灼地望向入口处。
  “看!是她来了……”青衣修士目不转睛,声音颤栗难耐。
  “果真胜似艳娥降世。莫非就是那林氏么?”书生模样的公子失神呼道。
  “就是那个名列十绝色,身材前凸后翘,被称为最美尤物的念忆楼主?”
  “听说她的身材能让人疯狂,胸比蜜桃还大,腰比柳枝还细……”年轻修士压低嗓音,语带渴望轻声诉说。
  ……我随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只见木制楼梯处,一位风姿绰约的艳丽女子婀娜多姿地款款走来。
  她今日不似往昔在我面前的那般放浪形骸,却着一袭翠色轻罗,虽是保守长衫,却被穿得‘惯束罗裙半露胸’ 的仪态。
  那对傲人的双峰把衣服撑得鼓鼓的,随着走动不时轻轻摇晃,胸前的布料被绷得紧紧的,布料紧绷之下隐约可见那两点茱萸凸起,几乎要裂开。
  腰臀更是衬托出了上下浑圆的曲线,尤其是那丰腴双丘把裙褶顶得高高隆起,隐约可见腿根嫩肉相互摩挲,随走动间臀波轻荡,半遮半掩间愈显撩人。
  她那双桃花眼如火烧云般摄人心魄,似有千般风情,万种柔情,却又恍若九尾天狐临世,仿佛蕴含着整个世界的魅惑,一顾流转间,便有无数男子甘愿沉醉其中,为那抹妩媚销魂蚀骨,纵使葬送一生也在所不惜。
  “妈?”
  “妈。”
  我轻唤时,一声同样却极为甜腻的呼唤盖过我的声音,也打破了满堂寂静。
  众人的目光紧随着这位风情万种的美艳少妇,只见她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位青春阳光的俊俏少年。这一发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原来这个身材火辣、魅力四射的尤物竟然已为人母。
  周小乐?
  我站在台下,瞪大眼睛看着那个跟在我妈身后、一脸无辜的少年,一母一子同行,更显少妇风韵撩人。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绿茶男居然大胆到称呼我那许久不见的妈妈为‘妈’?
  更让我震惊的是,我那平日里待我如宝的妈妈居然默许了这样的称呼?
  林美艳望着众人,施了一个微笑。
  嘈杂的讨论声渐渐平息,大家都屏息凝神地看着这位绝色妇人,期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林美艳环视了一眼众人,她的柳眉不描而黛,肥美安产的肉体在充足的日光下显得无比夺目。
  她那性感的红唇轻启,发出的声音甜腻动听,如同春药般撩拨着在场每个人的心弦。
  “妾身是这座小楼阁的主人,恭迎各位贵客不远万里而来,可惜夫君早早离世,让妾身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如今英雄辈出,妾身既想为孩儿寻个好父亲,也想觅得知心人安抚妾身寂寞心房。
  她暗自扫了一圈继续道:“恰逢封魔大会落幕,来年归元宗招生盛会必是精彩。到时妾身会在望天城观战,待优胜者出,便与他共赴巫山,让这位俊杰尽情品玩妾身玉体,共享鱼水之欢,直至销魂蚀骨。”
  林美艳那双染了春情的红唇轻启,声线时高时低,一开口便似撒了蜜般甜腻,像是四面八方涌来的情潮,媚意天成,勾得满座听者心神荡漾。
  色胆荡漾间,众人目光迷离,呼吸不由加重。那一双双眸子带着暧昧炙热,盯着她那万种风情的身段,喉结滚动。
  想到妈妈那般露骨的话语,我只觉下腹一紧。 这般风情万种的,居然是我的妈!
  看着其他男人贪婪渴望的目光,我心中竟泛起一丝妒意与愤怒,以及一些快感……
  难道说,妈妈是知道我来了,所以才故意演这一出戏?
  但这时,有一位女子皱了皱眉,看打扮非富则贵。
  “独守空房?” 贵妇人玉指轻扣案几,嗓音中带着一丝嘲弄:“林氏一面之词怎么证明?众所周知,你这里的楼顶都会传出阵阵呻吟声啊……而且叫得可比别人都响呢。”
  “呵,我就说得直白些,你这些年的风流韵事,连对门的老大娘都听得清清楚楚,那些夜夜笙歌的淫声浪语,那些荒唐的话语,早就传遍了整条街,怕不是想找个人接盘?”
  在场诸人心中暗想,若能得到林氏这样绝色的妇人,纵是接盘又如何?只不过关键是要看中意她的人是谁!
  傲日帝国二王子,傲恒。
  当朝宰相之子,李青云。
  天才将军,右云龙。
  那般丰腴的身段,媚人的眼神,想必床榻之欢必定销魂蚀骨。
  只是,这三个,谁都惹不起!
  林美艳并没有回应,但贵妇人仍在打算开口:“假若不是情郎,就是在要自己的儿子在乱伦。”
  我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呻吟声?情郎?乱伦?这个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妈妈她在隐瞒我的情况下,与他人欢好了?
  从别人口中听来的话当不得真,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梦……忽一道戏谑嗓音蓦然自楼梯口传来,打破了这压抑沉闷的气氛。
  “殿…殿下?!” 众人惊慌失措。
  “原来王爷昨夜就歇在此处?否则又怎会由楼上下来?”低语声中尽是疑惑。
  我亦不曾料到,竟在此处重见那人身影。
  “许姑母,本太子可是知晓你与右将军有婚约,而他却对艳娘倾心已久也不是什么秘密,满城坊间皆有传闻。只是你为此污蔑艳娘清白,未免太过下作了些。”
  许氏玉手掩唇轻笑,丰腴胸脯随笑声轻颤:“殿下这是觉得本宫在说谎?那处的浪叫,不知多少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呢。”她故意将‘那处’二字咬得极重。
  “许姑母这话说得,倒像是亲眼所见。”傲丰眼神微眯,“莫非姑母那段时辰也在旁窥视?”
  许氏皱眉驳道:“殿下此言当真是……只怕太过僭越了。”
  “姑母不必担忧,本太子自会明察。”随后却语锋陡转,傲丰目光在妈妈丰腴玉体上肆意游走,嗓音轻佻带笑:“不如让本太子为艳娘亲自检验,好好查看艳娘那娇嫩之处可有欢爱过的红肿淤痕,岂不一目了然?”
  “哦?”许氏也有几分诧异。
  她暧昧地看了眼自己这个侄儿,问道:“殿下当真要亲自动手?若是验出什么来,可莫要怪本宫言之凿凿。”
  众人神色各异,有惊诧,有疑虑,更有暧昧,那一刻,似有千言万语,却无人敢出声询问。
  我能感觉到傲丰的目光正有意无意地锁定着我,那眼神中似乎蕴含着某种意图。
  而今我早已不再怯场,反倒毫不避讳地与他四目相对。与此同时,林美艳淡淡一笑:“太子殿下真是好兴致。”
  她抚平衣裙,手指沿着领口轻轻掠过,不卑不亢道:“殿下既然有这闲心,不如多关心些朝廷大事。这等市井闲谈,恐怕有损殿下威仪。”
  “都是无妨。”傲丰轻笑回答,眸色渐深。
  他缓步上前,逼向林美艳:“想让众人信服,在场恐怕除了本太子再无他人。”他的气息扑在她颈间。
  “更何况,”他压低声线,几乎贴着她耳畔轻语,“本太子可不是普通人。艳娘应该很清楚,本太子的验证手法,与寻常大夫可大不相同。”一边说着,手指已顺着她腰线轻抚。
  台下。
  我本以为妈妈她必定推拒,毕竟这样的要求实在太过逾越。谁知她略作思忖,反而微微仰头,露出修长玉颈:“既是殿下相询,任凭殿下验身便是。”
  “只是……”
  她突然抬眼,直视太子:“还请殿下温柔些。毕竟妾身年纪不小了,经不起太过粗暴的检查。”
  “艳娘放心,本太子最是知道分寸。”手指已顺着她腰线,抚向肥臀:“况且,本太子也很清楚艳娘身体的敏感之处,保证让你感到舒适。”
  与此同时,周小乐低眉顺目,向许氏靠近,一副绿茶正太男公关模样。而许氏似乎也很受这一套,任由周小乐从旁斟茶递水。
  “许姨真是好体态啊~”周小乐装作不经意地往许氏背后靠,目光在许氏丰满的身段上流连,“那些年轻姑娘都比不上许姨这般风韵。”
  许氏闻言娇嗔一声,手掌轻拍他肩头:“小坏蛋,嘴巴倒是越发甜了。”
  她微微侧身,胸前峰峦若隐若现,“姨还当你是个腼腆孩子呢。真想把你从你娘那抢过来作姘头。”还真当本宫会在乎一个小小的婚约不成。
  “许姨说笑了,”周小乐温柔地替她捏着肩膀,“在许姨面前,小乐一直都知道该怎么伺候。”他的手法恰到好处,惹得许氏轻轻喘息。
  “嗯……小乐这手艺真是越发纯熟了。”许氏微闭凤眸,玉靥染上一抹红晕,“难怪那么多贵妇都说你乖巧懂事,原来是藏着这么多本事。看来姨这把老骨头,可要好好享受才是。”
  “许姨哪里老了,”周小乐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分明如三十许人。这身段,这气质,让小乐见了都把持不住。”他的手指有意无意擦过她胸前。
  许氏轻哼一声:“小混账,学会调戏长辈了。”
  话虽如此,却未推开他,反而将身子靠得更近。对于右云龙,就算是从前喜欢也好,但现在的两人恐怕也早已离心。
  分支暂时到此为止,视线回到梯阶上。
  傲丰把手搭在林美艳肥臀上,轻轻按向楼梯围栏上。他声音低沉地命令道:“趴好,屁股翘高些。”
  林美艳清风濯水般微微一笑,纤腰缓缓前倾,手轻轻托在围栏上。
  翠色裙摆撩起被,太子把手伸向了大腿之间,随着手臂的伸入,裙摆被手臂带起,向上推挤,露出了一截黑丝之上,白嫩得可以隐约看到青筋的肉感大腿。
  傲丰的双手深入裙摆之中,在柔软的布料间游走,灵活而颇有技巧地在她的大腿内侧轻抚,手指所至之处,软肉微陷,像是找寻着什么。
  “殿下,您这手法,莫不是御医教的?”林美艳嗓音轻颤,傲丰的指尖顺着她丝袜的接缝处一寸寸往上。
  “艳娘何必明知故问,” 傲丰坏笑着在她耳边低语,“这都是为你量身定制的独门手法。”
  片刻之后,太子的手指找到了林美艳那条精致的黑色蕾丝内裤,但他并没有急于脱下它,而是用食指轻轻在那片柔软的布料上来回推磨,仿佛在细细确认是否是自己要寻找之物。
  林美艳轻咬红唇:“殿下当真是…好生了得,这般验身,不知让多少闺中少妇欲罢不能。”
  傲丰的手指继续深入,指腹像是顺着某处轻挑慢捻,疑惑道:“艳娘倒是敏锐,只是本太子这套手法,最能试出女子是否守贞,你这般敏感,莫不是……”
  林美艳看了一眼身后,收回视线道:“嗯…不,不是…嗯,妾身只是天生,天生敏感…啊…”
  直至难耐地发出一声似兰似麝的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傲丰方才以指勾住亵衣边缘,缓缓向下,那一件黑色丝绸,随着黑丝美腿滑落,最终停在脚踝。
  可以想象,此刻林美艳裙摆之中的私密处已然不着寸缕!
  傲丰侧身看了一眼脚边的蕾丝内裤,这是傲日近年来新出现的亵裤单品,着实是商铺近来风行之物,虽不见少女青涩身影,却引得众多风韵妇人争相购置。
  他挑眉轻笑,问道:“艳娘的亵裤选得很是考究啊,那昨夜为何不见你着这一套?”
  裙摆之下,虽是背转众人,林美艳那隐秘处也已完全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凉意侵袭,还是其他原因。
  方才许氏身旁的周小乐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是可以看到许氏张开了双腿,台桌下隐约有个头颅在起伏,并有阵阵吸啜声。
  “好小乐,你这孩子怎这般……”许氏红唇轻启,语带羞嗔:“都说了姨的年纪都……”
  “许姨,没关系的,”周小乐的声音从桌下传来,“让小乐好好为许姨松解松解。”
  许氏靠在椅背上,玉指插入他的发丝间:“齁~好爽,小混蛋的这张嘴就会哄人开心。”她的声音越来越轻。
  而在场的男修们则个个呼吸粗重,目光灼热地盯着梯级上的这一幕,连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林美艳轻笑:“殿下怎知妾身昨晚穿了什么亵裤?难不成…殿下昨晚也在窗外偷看?”
  她故意拉长尾音,续道:“再说了,妾身现在不就着了么?”还故意微微分开双腿,纤腰愈发下沉,姿态妖娆。
  林美艳这个简单的回答再次引发了在场众人的强烈反应。那些原本还保持矜持的年轻弟子此刻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下体纷纷支起了小帐篷,个个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急促。
  “林氏这般风骚,怕是要闹出人命来。”有人小声议论。
  “都当妈了,这骚劲儿,谁能把持得住?”另一人应和。
  有几个年轻人甚至忍不住伸手下探,想要缓解一下那越发难耐的胀痛,而那些年长一些的男修们也个个目光炽热,眼中满是对林美艳身体的渴望。
  这位别人的母亲,实在是太骚了。
  裙摆遮住了里面的场景,林美艳的亵裤已然褪下,没有人知道太子刚才对着那不着寸缕的下体到底在做什么。
  “诸位莫急,”傲丰忽然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刚才不过是些例行检查罢了。”
  他的手掌轻轻抚上林美艳的背部,顺着脊椎轻抚而下,最终停在那扭动的丰硕肥臀,似是安抚,隔着裙摆轻轻拍打几下,感受着母料似的弹性:“艳娘,放松些。”
  林美艳在再次回头,问道:“殿下当真要如此仔细?”
  “自然要细细查验。”他的指尖陷入肥美的沟壑中:“毕竟关乎艳娘名节,本太子岂能草率。”
  林美艳抓住了自己翠色裙摆的一角,掀起了长裙,那雪白的小腿大腿乍现春光,然而她只是适可而止,并没有继续撩起裙摆,遮住了更多诱人的春光。
  只见太子弓下身子,在场所有人的视线下,竟是半个人都钻进了林美艳的翠色轻罗道衣之中,犹如一只正在觅食的小动物钻进它的巢穴一般。
  林美艳微微俯下身子,配合着太子的动作,整个人几乎都被那翠色轻罗道衣遮挡住。
  始终保持着笑盈盈的神情,柳眉轻轻一弯,仿佛对自己的身体被众人议论一事全然不在意。她轻语道:“这里暗无灯火,如何看得清?。”
  “艳娘不必忧心,本太子自会注意分寸。” 傲丰的声音从裙下传来。
  尽管那条翠色长裙将林美艳的下身遮挡住,但是从裙摆不断起伏的幅度中,在场的众人自有一番心照不宣之意。
  傲丰的弓着的身子微微颤抖,他的手臂时而上抬,时而下压,窸窸窣窣地拨动着,带动着裙摆微微起伏,众人虽然看不到,但是纷纷脑补这个画面:
  太子用手指分开了林美艳浸透春水的丰腴双唇,那销魂糜烂的蜜穴泌着淫露,那熟烂浑圆丰隆的会阴任他抚弄,随呼吸间一开一阖亲吻他的指尖,手指便会沿着湿润的母巢慢慢探索,感受着那育过子的敏感甬道,必定是穴壁滑腻柔软不堪。
  “啊……哦……嗯~”
  林美艳的脸上突然泛起一丝红霞,玉颈轻仰发出一声动人的轻哼,她下意识地咬着丹唇,那单薄的呻吟虽未重复,却已经完全点燃了在场众人内心的欲火。
  那件合体的衣裳起伏不定,太子那双灵巧的手在衣摆之下游走,竟让这位已为人母的美艳少妇展露出令人难以自持的神情?
  林美艳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大腿,那傲丰似乎在肆意地侵犯着那里,母躯开始微微颤抖,绝美的容颜上闪过了挣扎之色,婉转的低吟在喉咙口徘徊,将出未出。
  众人的男根在这香艳场景下纷纷硬挺,一条条长短粗细不一的阳具纷纷勃起,恐怕已有过千之众。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裙摆下那个身子的动作似乎更加激烈了一些,起伏不定,林美艳本来微分的双腿下意识地向里面弯曲夹紧,娇躯完全瘫软在栏杆上,压抑着喉间呻吟,如此动作一出,太子在里面干些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春潮如涌,骚意渐浓。
  林美艳眸子时闭时睁,其间竟有些许如丝媚色,两片嘴唇唇色渐渐殷红入血,鼻翼轻轻煽动,极力镇定的脸色上带着微霞,在那容颜之中更是盎然得令人心醉。
  似乎是穴洞深处那点绝妙的销魂之处被死死按弄,每次喘息,一对熟透的奶子就随着妇体轻颤,踮着高跟鞋弓起的腿根绷得紧紧,丰腴的母臀与大腿反复弯曲收紧再舒展开来。
  熟透的胴体欲颤还休,嘤嘤声若春莺般动听,粉腕轻抖着难耐,玉指在栏杆上紧紧抓握,似欲挣扎又不能,仿佛在无声地昭示这具深谙人事的妇躯此刻处在一种极度愉悦的境界。
  数千人的目光注视更是将羞辱渲染到了极点。
  那些屈辱转而化作一波又一波接踵而来的刺激,冲刷着少妇人的身心。
  “啊……”一声刻意压抑的哀吟,熟透的母体轻颤着几乎瘫软,她那被勾起情欲的双眸泛着迷离水光,回望身下的人:“殿下…妾身身子,禁不起…过于仔细的验查……”
  太子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掌心握住那两团汹涌:“ 艳娘身子敏感的很呢,本太子自会谨慎查验。”
  话音刚落,林美艳翠色的裙摆便剧烈起伏,双如火的大手紧紧抓住那双丝滑的大腿根,将腿心掰得更开。
  熟透的妇体如触电一般轻颤不已,将丰腴的腰肢向前送了送,死死攀住围栏,不由自主地开始轻轻摆动,吐气连连间,充满熟媚风情。
  场面的香艳淫迷随之推向高峰,那剧烈的裙摆如狂风过境吹散流云般。
  啪嗒——
  水渍从丰腴的大腿根部滑落,在地板上砸出一朵水花。
  林美艳丰满的妇躯猛地一颤,一对高跟鞋踏地发颤,虽然她强撑着站在那里,但从绷紧的玉足到颤抖的大腿都显示着她已经是如何的高潮的了。
  还是在如此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
  就在这时,许氏那边,周小乐已经把头从她腿间爬出,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和阴毛,而许氏则是高潮过后一脸荡漾,瘫软在椅背,一双浑圆的大腿无力敞开。
  “许姨的味道真好,水多的像甜桃子一样”周小乐舔了舔嘴角,抬眸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道:“比蜜还要甜美。” 好一副男技作态。
  许氏俏脸潮红,靠在椅背上喘息着,只能发出‘齁齁’如此出气不入气的声音。
  桌底下春光无限……
  熟透的花径内壁仍在不规则地痉挛抽搐,透明的蜜汁源源不绝地涌出,顺着丰腴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椅子上积成了一小滩水渍。
  只是这场面,众人没有看到,我也没有看到。
  台上画面依旧。
  “瞧瞧,夫人这身子,当真是熟透了。本太子今日得以亲自查验,当真是三生有幸。”太子的声音从裙下传来,带着满意。
  我不知自己的想法是如何?
  想阻止却动弹不得,仿佛有一道无形之力困着我。
  “够了!”台上传来一个怒斥的声音:“皇兄你莫要再得寸进尺。纵然你是太子,也不能肆意妄为,糟蹋艳娘!你若再敢有所动作。就算艳娘被迫答应,我傲恒也会亲自取你首级。”
  此言一出,傲丰撩起林美艳的裙摆看了一眼,说话那人,正是傲日帝国的二王子。
  那一撩便是春光乍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裙摆之下。
  与此同时,又一度声音响起。
  “太子殿下,假若你继续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径,青云必将此事呈报圣上。还望殿下三思,收敛心性。君子之道,当以正德、居仁、由义。纵有万般欢愉,也不及一份清名。若是传到圣上耳中,恐有损储君之位。”
  此言一出,凭借二人的名声,他都是停下了动作,从我妈的裙底退了出来,对着众人大声道:“哈哈,艳娘的逼确实是没有红肿。至于许姑母刚才的发言,本太子自会代替艳娘向许姑母追究责任。”
  林美艳等到他离开之后,才微微弯下丰腴的身子,将那亵裤缓缓拉起那两片依然微张的肥唇,重新穿上。
  “妾身的诚意想必已然有目共睹。接下来的归元宗的招生盛会,妾身将于望天城中的总阁静待佳音。”
  说话时,她不动声色地将双腿悄悄并拢,试图锁住那泛滥的春潮,转身上楼时,却隐约可见她的脚边正留躺着一滴滴的水痕。
  如果不是距离隔得太远,人们甚至可以看到刚才二人站立的位置上隐约的水渍。
  —————————
  暮霭沉沉,一处人间仙岛,碧水浅波粼粼,有方亭台侧傍水涯。亭中,一位少年安静地坐在檀木轮椅上,执白子而落。
  —————————
  半炷香后,座位已经换了一批。
  不少衣着华丽的人已然入席,甚至不乏身高强壮的汉子,人声鼎沸,有不少次着裹胸轻纱的女子围绕在各个客人身旁,有的拿着本册子替人讲解商品,有的拎着茶水酒壶游离在各桌,有的则是被一些无礼的人抱进怀中,占尽便宜。
  仿佛这本来就是此处的面貌。
  要不要偷偷追上去找她……
  正当我陷入沉思,一个着素衣的婢女悄然来到我身边。
  “公子,太子殿下有请。”我心头一颤,但面上不动声色。傲丰那王八蛋找我?
  “劳烦带路。”我起身,跟着婢女穿过喧闹的大堂,走向后院。
  雪,不知何时下得更大了。
  婢女撑起一把油纸伞,为我遮挡飘落的雪花。
  沿着回廊前行,脚下的积雪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像是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打着节拍,同时亦传来一道道浅浅的呻吟声。
  呻吟声?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那声音很低,很浅,像是溪石下暗暗流动的水,像是那人为我肩头上扫落无声落下的雪。
  “公子,到了。”婢女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眼前是一间的厢房,我细细地听着屋子里的动静,脸色微微发白。
  噗通——噗通——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道心震荡。
  很快平复下心神,伸出的手在门前欲推又止,心中挣扎了许久之后,终于轻轻地将门推开了一道缝。
  明艳而幽静的灯火随着浅浅的呻吟声洒落在雪地上,显得更为清晰。
  那呻吟声极为好听,任何人听了都会想入非非。但是我却有些烦躁。
  那位引我过来的婢女早已不见了身影。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再把门推开一点之际,我忽然听到了一阵啪啪啪的声音,那是肉体碰撞的声音,随着啪啪啪的声音越发激烈地响起,那本来只是低低的呻吟却也要急促了许多,虽然还是明显在刻意压抑,但是却再也抑制不住了。
  犹如那个梦一样……
  少年如那时的自己,压抑不住心里强烈的好奇心,缓缓将已经被推开了一线的门继续前推。
  —————————
  棋盘上,黑白交错。
  白子如流云般延展,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将黑子包围。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少年轻声低语,声音清越如玉。
  他手中的白子终于落下,轻轻叩在棋盘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刹那间,整个棋局的气势为之一变。原本散落各处的白子突然间连成一气,将整个大局串联。
  —————————
  入眼第一眼便是被灯火照亮的屏风,屏风薄如轻纱,分为五副,第一副绘着骑乘体位,浪妇骑在男子身上颠鸾倒凤,丰满的乳房随动作晃动,第二副是后背位,丰满的母臀高高翘起,湿漉漉的花穴正吞吐着粗壮的阳物,第三副是坐姿交欢,男子怀抱着熟妇的丰腴身子,两人紧密相连,最后一副虽被一件翠色道衣遮掩,但依稀可见画中女子正张开双腿,被男性充满肌肉的臀部压着,烛火摇曳下宛如活物般扭动。
  而。
  第五副却是一片空白,只是,隔着屏风看去朦胧,被人影照亮的屏风上,有一个男子的身影,而那秀榻掩映之后,也有一位极为丰腴的少妇人露出半个身子的投影。
  两个人面对面,能闻见对方的呼吸。
  少妇傲人的胸脯在紧贴的男子的胸膛上压成淫靡肉团,左脚褪去高跟轻踩在台沿上,右腿则是勾着男子的公狗腰。
  影像模糊照进我眼里,少妇人任由男子提着阳具,顶上自己的性器,不但不抗拒,反而扭动着丰臀迎合,骚水横流,将身下榻垫都洇湿一片。
  屏风上有一个拇指大小的破洞,透过洞口看过去,是二人性器的交汇处——
  少妇人阴唇很厚,两片小香肠一样贴着,黑毛浓密,却掩不住那粒豆大的阴蒂。男子的阳具几乎已经能够比拟巨根了(18厘米),青筋密密麻麻,只是看起来,眼前这人绝对比平常人还更粗,更黑,更长,那昂首的龟帽也更大。
  而且茎柱上凹凸不平,布满突起的筋脉,龟帽还做了特殊改造,龟头底部的包皮下还镶嵌着一整排入珠。
  “怎么,不想接着做吗?刚才爷摸了这么久,这里都成水塘了~”男子的龟头已经进去,慢慢挤入了红肿的肉缝,用肉珠缓慢刮过她的花瓣。他调笑道:“你看,小穴都在吸我呢。”
  “你先拔出……”少妇涨红脸,男子的形状太特殊,她没适应,顾不上他的调侃。
  她呼吸全乱了:“你慢点!”
  “少废话,” 男子大手掐住她的脸,完全盖住她的嘴,“爷爱怎么干你就怎么干。”
  滋滋滋,他已经插进去了。一圈肉珠刮过娇嫩的肉壁,激得少妇玉颈高高扬起,娇躯痉挛。
  股沟用力夹紧,挺腰抽插,啪啪啪的交合声不断从中传出,期间还夹杂着两人交谈的声音。
  少妇两条腿不安分地动,一会儿想夹他的熊腰,一会儿挣扎地往天上踢,脚背弓地弯弯的。
  没过一会。
  双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傲丰单手掐她的脸,另一手抓上她的胸乳。
  他毫不客气,揉她的大奶像是揉面,乳肉染红,拉扯住少妇殷红的那一点朱樱,甚至还抱紧少妇的身子,双方热情地拥吻起来,唇齿相依,阳具还不断激烈抽插少妇湿透的牝户,填满了少妇的空虚,骇人的龟帽和一圈肉珠剐蹭着蜜穴内的蜜肉,这种双重的刺激让少妇淫水流了一地。
  妇人被吻得无法呼吸,两只手去掰他,但傲丰的胳膊太结实。她嗓子像是卡住了,咳也咳不出来。
  逐渐的,她像是发了疯,双腿直挺挺的,抽搐起来。
  “艳娘啊,你说,好歹也生过孩子的身子,怎么这样不经操,才动了几下就流了这么多水,把爷下面都弄湿了?”
  热吻过后的少妇无力的伸着手拉紧着男人的后背,隔着屏风的面容欲仙欲死,丹唇忘我地张开,呵气如兰: “嗯啊,真不要脸!要不是你刚才玩了我这么久嗯……也不结束! 也不会嗯……!”
  “可艳娘的小嘴明明很享受啊,你看把我咬得多紧,一直在吸呢。听,下面的小嘴咕叽咕叽地冒水,连塌上都打湿了一大片……听这水声,你说,被你儿子看到怎么办?”
  透过洞孔看到二人之间的交合处,液体从她的尿道中淌出来,黄河冲进森林,染湿了一片黑毛,流进股间。
  男子又换了姿势,将少妇的脊椎压在塌上,两条腿揽起来,架在自己肩上,搞得她的屁股高抬起来,水液顺着屁股流向脊背深处。
  艳娘……
  果然是妈妈吗?
  那个被抱着挨肏的果然是我妈。那么,那个正在挺动着腰,肏着我妈的,就是傲日帝国的太子。
  傲日帝国是我的敌人,也是我们的敌人,我妈也知道这事,可是此时此刻,她居然被这样一个人肆意玩弄身子,还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到底是因为什么?
  屏幕后的少妇撅着嘴,强压喘息,似乎是因为还想说话。
  男子恼怒道:“你都是回话啊,你还弄不清楚你现在傲日的处境,你这一年挨了我多少肏,你自己不晓得?想利用老子,就乖乖给老子配合。”
  说完这句他加大了挺弄的力度,粗壮的巨物,破开芳径四壁,顶得穴肉翻飞,包皮下的肉珠反复刮擦阴道嫩肉,龟帽不断地顶弄骚心,整个香榻都被他的干弄弄得不停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嗯啊❤……你慢点……身子都要散架了……这样弄人家会受不了的……”
  男子嗤笑道:“說!你这一年挨了爷多少肏!”
  她克制不住了。
  “我不想记得今晚, 我不想记得了……”
  “你哪天晚上不是这么说的?” 男子抽了她一巴掌,“老子的整条鸡巴全进去了,就这样抽插着你,现在爽不爽,自己不晓得?”
  “不要打我。”她边喘边表示不满。
  男子又抽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房间外都能听到。 “疼不疼?疼吧?你记不住的,你他妈就记得今晚跟爷爽过!”
  屏风外。
  你们知道浑身毛孔张开的感受吗?浑身颤抖,血液冲击着太阳穴,眼前一片猩红。
  那王八蛋居然掴她巴掌!
  但这时,男子的话再次响起。
  “对了,你那宝贝儿子最近怎么样?把爷的封魔大会第一位抢走,你猜,我和艳娘的孩子会不会也是个麒麟儿?”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和你生儿子?”
  “说!生不生!”男子狠狠掐住她的腰肢,胯下更加凶猛地冲撞,“是不是想给老子生个比你儿子更出色的种?”
  “噢嗯♥……这, 这样不行!!!受不了……啊,好……生,我给你生♥……但是,但是不要让我儿子知道,噢噢噢♥……”
  交寰的男女,拿最粘稠的部位对着我,所以我只看见那只深色的阳具,捣着那本属于我的地方。
  这或许只是男女交沟时的情话。
  但,火却灭了。
  我不想看下去了,但双眼却难以移开……
  每次插进去,那一排整齐的入珠就会暴力撑开绽放的嫩红花瓣,珠链磨过充血凸起的阴蒂,压迫着不断痉挛的粉嫩媚肉,层层媚肉窄小紧致,穴眼一吞一吐,贝肉不住轻颤,似有似无地牵出大量透明色黏稠银丝。
  “你要看下去……看着你最亲的人是如何被操弄的……”脑海中有个声音不断回响。
  来不及细想,男子用力往上挺胯,入珠在肉壁内来回滚动摩擦,粗糙的龟头将细嫩的宫口径直顶开,少妇蓦然尖叫,桃花艳丽的脸颊升起红晕,黛眉扭作一团:“停下停下,噫❤……不行了,要泄了要泄了噢❤……!”
  男子感觉到,少妇的蜜穴在这一刻将他的大阳具夹得紧紧的,玉户深处花宫更是死死吞咬住龟头顶端,马眼似有无数小嘴轻啜,刺激得男子差点射出精元来,胯部抽离阳具再次一下下深深抽插起少妇的蜜穴,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剧烈摩擦痛击着少妇肥臀,也在敲打着她的心房,少妇忍不住快感了,或者连她自己也想不到的,她的蜜穴已经习惯了面前这个男人,自觉贪婪的吞吐着男子的大阳具。
  突然那已被操弄至红肿外翻的阴户中,花芯蕊眼豁然洞开,喷射出一股如喷泉般透明淫水……
  水柱势如破竹足足喷出半米多高,在空中划出优美抛物线,喷洒在屏风的窗纸上!
  挞啪——
  花汁四溅之时,亦有三五道细雨纷纷落下,香汁沿着屏风缓缓淌下,湿润了地面。
  她潮喷了。
  窗纸被温热淫液浸透后逐渐变得半透明,朦胧中映出交缠的肉体剪影。
  啊……
  果然。
  撞入视线的是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赤裸胴体,汗水淋漓,体液横流。两人交合处泛起白沫,体液沿着少妇圆润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傲丰的背影挡住了身前的妇人,只能看到檀木床边两条修长紧绷但是岔开着的小腿,和那微微蜷缩着的晶莹足趾,那小腿随着傲丰大力的挺动微微地抽搐着,啪啪啪啪啪的声音让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充耳不闻。
  因为。
  那露出的半边侧面,无可厚非,就是我的妈妈,林美艳,又或许是那高贵的林氏、还是那骚媚的艳娘?
  刚才的潮喷带来的极乐让她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没有注意到屏风后站了个人。
  又或许,这一幅屏风是一具法器,只有我能看到对面情况。微弱的灵力在屏风间流淌,绘着的那四位衣不蔽体的艳妇,在烛火摇曳下宛如活物般扭动,
  傲丰手指掐在她屁股上深深陷了进去,少妇美箬桃花的脸庞上,同时出现了挣扎痛楚和强烈快感两种矛盾的神色。
  桃花眼眸向上翻白,丹唇大大张开,却激动的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齁齁’如此出气不入气的声音,紧蹙的黛眉下眼眸落下眼泪,抱紧男子的身体颤抖不已。
  征服快慰后,傲丰爽到了极点,没再忍住精关,将大阳具龟头顶开嫣软宫口,狠狠抵住那处紧闭花心,开始了剧烈的喷射。
  妈妈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呻吟:“齁❤~不要,完了,肏进来,入得好深噢❤,被捅到头了,太多了,好热好烫,肚子都被灌满了,一波波浇得,不要……噫噫噫❤️,啊对不起我……儿❤️,该死的阳精射到宫房里头了,这么多的阳精,真的会,会我可能会怀孕的,嗯啊啊❤️要怀上别人的孩子了……啊啊❤,这要是,要是有了身孕可如何是好啊……️”
  噗滋噗滋的灌精声涌现在面前,傲丰紧紧拥抱着丰腴的少妇人,胯下蟒首深埋蚌内喷射,毫无疑问的是,这一次少妇很可能会怀上男人的娃子。
  那双大白腿,架在傲丰肩上。妈妈的脚趾放松并着,裸足没了力气,垂落时脚掌略带哀怨朝向自己儿子。被中出了。
  她的屁股很大。
  但我没想到有一天能亲眼见,那个大屁股会被这样压着。被这样灌精。
  沙哑的呻吟,液体四溅的声音再次响起,雪白的屁股被换了个姿势顶到屏风前,那毛发湿淋淋,将她摆弄成双手撑墙的姿势,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
  那张脸是如此的熟悉,明明是面对面,她却就像是看不到我一般。
  刚刚舒爽完的傲丰啧啧赞,叹道:“艳娘这般绝色,可不就是正适合孕育吗?那细腰大臀,就是该为人播种。”
  随后将她紧紧按在纱屏上,贴在她耳边低语:“你觉得你那宝贝儿子要是知道他母亲在这里被男人干,回去时却见你有了身孕,会作何感想?”
  她像是从余蕴回过神来,慌乱摇头:“不,不要告诉他……”却被身后男人更用力地按在屏风上。
  傲人的胸脯在紧贴的幕布上压成淫靡肉团,乳尖在薄纱上来回摩擦。她左脚抬起踩在台沿,被迫打开身体承受着身后凶器的贯穿,只是看起来随着每一次碰撞,丰腴少妇那蜜桃般熟软臀肉都会颤出曼妙的波痕。
  “想想你儿子知道了会多失望……”
  我以为我永远不会见到我妈这光景。
  她是我妈,却也只个一个女人。
  与讨好我的性爱不同,这是属她的欢娱。假如她觉得享受,我又能以什么立场去阻她享受?
  但,我现在又在想什么?
  我骗不了本能,裆下的肿胀让我难忍。
  “你的乖儿子呢,怎么没有跟来?”傲丰手捏住妈妈的乳房,后拽借力,加快抽插,“原来是想丢下他在这里挨肏啊,嗯?真是个好老妈!”
  “闭上嘴,” 少妇人的右脚翘在空中,“你不要提……!”
  “没事,你儿子能把我怎么样,看你这模样!是不是还没爽够,承认被我征服吧。阳具从你骚尿出来之后,有没有感觉到非常的渴望,痒得难受,渴望继续被我的大阳具肏?”
  “不要这样讲!”
  妈妈忍不住叫了一声,张开嘴。傲丰抓住时机,握住她的脸颊向上推,迫使她伸出湿软的舌头。傲丰泽泽吮着,嘴对嘴纠缠起来。二人的性器碰撞,体液交融的声音在家里回响。
  傲丰刚松开嘴,妈妈就接着说话。
  “你怎么又拿我儿子说事……!”她说得快,“每次你非要提起,真是坏了兴致。”
  我头颅嗡嗡震。少妇人以为我不在。但我在,我在听,一个字一个字听着。
  她控制不住喘,语气中又带着些许无奈,叹息道:“宗内的事务我向来尽心尽力,难道连几日清闲都不能有?终得让我偷得浮生半日闲啊。”
  ‘宗主之事就交给妈妈吧,乖儿子你往后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莫为旁事分神。’
  那时依稀记得,我有些担忧地问:‘可是妈妈,我不想让你一个人承担。’
  她轻笑回答:“傻孩子,妈妈自有分寸。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修炼,为娘自会替你打点一切。”
  林美艳对我说的话,是我唯一能抓的稻草。但还是沙哑的嗓音,还是克制的语气,她正说着相反的话:
  “这些年来,为母为妻,我已经太累了,偶尔任性放纵,出来散散心,让自己爽爽,也是人之常情,也不想他看见我这样,平时哪会……”她这么说儿子,不晓得我就在屏风对面。
  “所以让你这么累的是谁呀,嗯?”傲丰掐住妈妈的脖子,抽她的脸,也打断了她的话:“大声说,说清楚!”
  操她的人全是魔鬼,不仅要她袒露心底的念头,还要她自己解剖自己,掏出肮脏的逻辑。
  她像在被一台打桩机干,屁股被反复压向屏风,拍击着臀下的液体,溅地上都是。
  “林……”妈妈嘴唇颤抖着,“林,我的,”她大口喘息,“我的儿子,林忆。”
  “儿啊……”她带着哭腔,“我每天装作贤良淑德的母亲……嗯,好累……”
  儿子没离开。我呆呆看自己的妈妈,以为儿子不在,讲着不该讲的话。
  每个人都有秘密,心里起过邪念,你贪图谁,想背叛谁,我也从旁人对母亲的觊觎中取过乐。
  没谁是圣人,包括她。但邪念是不能讲出来的,所以才叫秘密。
  但你不是爱我的吗?不论是系统,还是从你口中说出,你都是爱我的。
  原来你这么累吗?
  ‘无论你看?什么,听?什么,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要相信自己的耳朵。’
  差不多了,我不想再听我不该听的话。傲丰吸吮着少妇人的乳头,没有戒备。
  傲丰摁着她的腰,吸吮着少妇人的乳头,没有戒备,问:“那现在呢?现在感觉如何?”
  妈妈微闭双眼,丹唇发出断续的呻吟:“现在,现在很舒服……不用伪装,不用压抑。”
  我相信她,她在说谎。
  只是,有些什么从我胸口逐渐裂开。
  妈妈的脸正被傲丰掐着,撅起圆嘟嘟的嘴,摆出一脸可笑的表情。傲丰狠狠下腰,阳具一次次撞她的子宫口。
  “像你这样有孩子的,爷操过很多个”傲丰给妈妈翻了面儿,让她双膝跪着,俯趴在台沿。
  “能惦记小孩的,都是没爽上头。” 傲丰一声狞笑:“到最后操熟了,老妈全一个样儿,操逼一时爽,小孩抛脑后。”
  我知道的。
  妈妈一切都是为了我,现在这么做恐怕也是为了某些目的吧,然而事情看得透彻,也不妨碍这女人跪在床上。
  妈妈双脚并拢,脚掌朝上,撅起了屁股。她主动朝后抬屁股,磨蹭着傲丰的龟头。
  傲丰一巴掌抽她的屁股,淫笑问:“你他妈爱不爱你儿子啊?骂你都没个反应。”
  妈妈摸了摸被吻肿的嘴唇,不说话。那张脸上红温,至少被头发遮住了一半。
  傲丰问的问题,我熟悉。因为它是我的路标,不让我堕入黑暗的路标。也是我心中的某一段延。
  ‘不行哦,乖儿子,妈妈怎么忍心说不爱你呢?这是妈妈的底线,忆儿,你是妈妈心中的第一位。’有次我问她,你能说一次不爱我吗,她这样对我说。
  “爷问你话呢!”傲丰再抽她的屁股,留下一道红色掌印:“爱不爱?”
  我只听见她的声音,来自过去的声音。那晚我伤了她,她在我面前掉泪,又那么温柔。
  ‘对不起,我只是怕你不爱我怎么办,不该这样对你的。’
  ‘妈妈不会,就爱你一人,’妈妈刚哭过,脸上还有泪痕,‘妈妈就不会背叛这种爱,你要听多少遍都可以 - 忆儿永远是妈妈最爱最爱的人。’
  同样还是她,脸上有泪痕,是幸福的泪水。妈妈张开嘴:“不……”
  我没听见,有什么碎掉。
  傲丰抓她两只手腕,向后拽,阳具狠狠捅进她的穴里:“大声叫!”傲丰和妈妈的臀肉不停碰撞,啪啪响彻。
  “不爱……!”她叫了。
  我能看见少妇人的脊背,到腰肢,到臀肉。她背后的汗珠顺着优美的脊线缓缓滑落,滚过腰窝,没入臀缝,最终消失在丰润的臀缝之中。
  我能看见儿子看不见的妈妈,也能听见作为儿子听不见的话……
  伴随着妈妈的话语,傲丰将大阳具狠然肉入她的蜜穴,开始肆意的大抽大插,享受少妇丰腴酮体带来的美妙滋味。
  那粗长的阳具频频撞击到妈妈极其敏感的花径尽头,刺激得妈妈芳心大颤,就算她再嘴硬,食髓知味的身体却终敌不过销魂滋味,清醒神智被欲火占据,丹唇难以控制不断哼吟,声气带着酥麻,甚至还略微带上点点哭泣之色。
  “啊……你这根坏东西,怎么会…这般霸道,齁❤~,那些硬邦邦的疙瘩好磨人…慢些动噢❤…让人家适应适应…你这般大力,齁齁❤,会受不住的…嗯啊~你轻点,太深了……”
  傲丰像是听不到般,以自身粗长的大阳具为支点,再用最为有力的右手抱紧少妇的腰臀,腾出左手后按在了少妇的蜜穴外豆丸,缓缓抚动拨弄起来。
  指腹打着圈揉弄阴蒂,肉瘤巨蟒在媚肉间进出,随着动作,少妇哼吟声愈来愈大。
  这招数实在太坏了,不仅攻击着空虚的花房还扣持起女人敏感的豆丸,妈妈身子兴奋得难以控制,被放下的腿又自己默默提了上来紧紧环住男子腰肢,娇躯痉挛乱颤起来。
  傲丰揪她的头发,提起她的脑袋,让她整个人侧对门外。他一手揪着头,另一手按下她的腰,逼她屈膝半跪。
  这姿势让妈妈的肉缝生生拉开了,左半边的阴唇向后,右半边的阴唇向前,拉伸了通红的腔肉。那有我手腕粗长的阳具,在她拉开的肉缝中滑腻出入。
  “再大声点!”傲丰擒住妈妈两只胳膊,另一只手揪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
  ‘你不爱妈妈了吗……乖儿子,没关系的,妈妈明白的,就算你不爱妈妈,妈妈也会一辈子地去爱你。’ 我因为妒忌心作作祟,说出了不爱她的话,她是那么的义正言辞回答我。
  “不,不爱齁❤……!”
  我看得见妈妈的侧脸,时而寡淡的脸。在一阵猛烈地抽插中,少妇人整个脑袋都在震,湿发飞扬。
  “不爱他!”
  滋滋声响着。她肥美的臀肉下意识夹紧,阳具每一次抽出,都会把她通红的包皮带出来。
  ‘别丢下妈妈好吗!’妈妈对我红着双眼。
  妈妈双眼睁得像铜铃大,迷离地看着前方。她脸色血红,鼻孔扩张,双唇大张:“不爱他,我齁❤…不爱他……!”
  傲丰指间抓满了她的头发。妈妈嗯嗯嗯地呻吟,剧烈颤抖。他又要射了,一把将她的脸按进屏风里。
  “我不嗯……”声音没完,被屏风盖住了。
  呲一声,我觉着自己好像都能听见。
  我不爱。
  热液从妈妈胯间溢出一点,没多少水,但抽插的声音像在造水浪。傲丰掐住她的后颈,他还没完,少妇人先他一步高潮。
  如同一场恶梦。
  —————————
  “哥们,老娘早就说这不公平。”北埜若忿忿道。
  “你看了这幅壁画这么久,来来去去都是这句话不如想想怎么重这青铜棺里逃出去,”回话的是一名二十来岁的男子,一席黑袍,长长的黑发随风飘扬,
  北埜若呵呵一笑,粉色长发在幽暗的青铜棺内微微发亮:“你这个自称‘青林剑客’的散修,现在倒是挺实在。”
  尘远航清了清嗓子,故作高深道:“贫道向来明察秋毫。这区区青铜古棺,岂能困住我?”
  “得了吧,”北埜若翻了个白眼:“你要是真有本事,刚才就不会跟着我一起掉进来了。”
  “话说回来,”北埜若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壁画,“这画上的场景,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
  尘远航正要装模作样地说几句高深莫测的话,忽然注意到少女的神情有异,问道:“怎么,你认得这壁画?”
  北埜若的目光凝固在壁画的中央,那里描绘着一道孤独的救世身影,周围却是无数伸出的手,像贪婪的触须般想要抓住什么。
  “认得……也不认得。”她的声音有些恍惚:“只是觉得,这画中人的处境,我好像在某个轮回世界,亲眼见过这一幕。”
  “轮回世界?”尘远航挑了挑眉:“姑娘,你这话说得比我还玄乎。”
  哈哈,你是轮回者,那我就是穿越者啰,行走江湖谁没点尊贵身份傍身。
  北埜若没有理会他的打趣,尘远航也难得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仔细打量着壁画:“我倒觉得这画有意思。你看这些伸过来的手,有的像利爪,有的像枯骨,有的看起来温暖无害,可实际上,都是在觊觎画中人身上的什么东西。”
  “众生皆贪啊。”北埜若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苦涩:“无论是力量也好,长生也罢,甚至是……”
  尘远航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追问。他转而说道:“不过这画工倒是精妙,你看这些手臂的走向,全都汇聚在画中人身上,却又像是被几道无形的屏障阻隔,仿佛那几度屏障就是因他而生,只为护他周全一样。”
  啧啧,这画面构图倒让他联想起曾在某处同门听闻,说的便是自家那位归元宗少主的闲言碎语……
  “嗯,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北埜若正色道。
  尘远航敷衍地点了点头,但随后面色一变:“咦?”
  他突然发现,壁画上的颜色似乎在微微流动,那些伸展的手臂仿佛真的在蠕动,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逼近。
  北埜若警觉地后退一步:“不好,这不是普通的壁画,是那段历史的投影!"
  尘远航下意识地挡在她前面,拔出了腰间的那把天河,嘴上却依然不忘逞强:“区区障眼法,贫道见得多了!”
  话音未落,那些诡异的手臂已经从壁画中突破而出,带着贪婪的气息向他们抓来。
  “少装模作样了!”北埜若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快跑!”
  —————————
  积雪碎响随履声,霜屑纷飞染袍裾,寒风呼啸夹裹着鹅毫,拂过少年面颊,更添几分薄红,只是,少年郎此刻哪还顾得体面,只想速速离此是非之地。
  踉跄间跌入池中,池水冰冷,却也顾不得许多,步踉跄,行踽踽,游走帝都,不知所归。
  就如同那个梦一样……
  世事何其讽刺。
  这偌大帝都,少年郎又何处可容身?
  —————————
  再次移至人间仙岛。
  “啪——”
  白子落下,在寂静的空气中激起一圈涟漪。
  这一手,看似平淡无奇,却暗藏玄机。白子如同编织的迷雾,将整个棋局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诡异的是,对面空无一人,那些乌黑的棋子却仿佛有了灵性,萦绕着淡淡红气的黑子自行移动,落子之声清脆,亦震开了阵阵迷雾。
  谪仙少年微蹙眉心,纤长的手指轻敲着檀木扶手。他原以为这局棋已在掌控之中,却不料黑子竟能看破他的意图。
  一名衣着轻薄的美婢,若细观其姿态便知是方才为少年伺候引路的婢子,此刻语带忧思:“公子?”
  “无妨。”
  眉梢眼角藏轻叹,语含深意,周遭寒气渐浓,似有无形之手捉弄人间。
  —————————
  夜幕低垂。
  我徐徐睁眼,街道变得无比的静谧,吹拂的风,仿佛都消失了似的。
  耳畔,悠悠的笛声响彻而起,顺着声源看去。
  我怔住了。
  因为,在一方斑驳的青石后,一位少女正安静地抱膝而坐。
  少女以玄巾蔽目,青丝如泻,翠白墨绿相间其中,恍若星辰落于青丝,随风轻扬,玉靥上还带着几分青涩之态,带着几许对世间的懵懂和无知。
  那种纯洁,像是一柄小锤,敲击在少年的胸口,让心间处微微一颤。
  笛音悠揚,这是少年与“牠” 的再一次相遇。
  “姑娘……?”
  “别…看…不清…”
  少女睫毛一顫,琼唇半启欲言时,伸出秀指,往一个方向指了指。
  街角处,一盏孤灯摇曳,照亮了一家尚未打烊的茶楼,犹待晚来人。
  ......
  少女早已消失不见,途留下少年看着茶楼一处木梁上的刮痕。
  青丝染霜忆儿时,楼中茶香寄母情。
  岁月如梭情未减,楼名念忆意难移。
  诗句的笔迹仿佛触动了少年心中某根柔软的弦,不由自主地推开门扉,踏入这间名为“念忆楼”的客栈。
  ......
  踏入客栈,一缕清雅茗香迎面轻抚。
  此刻夜深人静,茶室内只余寥寥几位夜归人低语絮谈,少年寻一僻静处安坐,点了壶热酒,任凭心绪随酒雾飘散。
  酒烟缭绕袅升,似有似无,我望着杯中倒映的憔悴容颜,恍惚出神。
  时光如水,悄然流淌。
  少年坐在窗边,心如止水,却不自觉想起了与她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不忍释怀。
  ......
  咚咚两声,有人在店外叩窗。
  一名丰韵妇人立于窗外,黑襦窄裙勾勒出圆润臀形,脚踏绣花软鞋。
  是错觉吗?
  她手执油纸伞,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嫣红桃花艳唇噙着笑意望向我,荡漾着母性温柔。
  这样的笑容,我已经多久没有见到了?
  妈。
  我恍然回神,心头一紧。
  糟糕。若在平时,我会担忧刚才偷窥她做爱之事败露,但我心情真的复杂。这露馅得太不是时候了……
  林美艳步入店中。我也无心编造离开宗门的借口,她应该也不知道我来了这里。
  “怎么啦,乖儿子,选了这么偏僻的地方作乐,见到妈妈还如此淡定?”林美艳手提油纸伞,立于桌旁,并未落座。
  ‘没,我就只是想给你个惊喜’……但我无法说出口,反正你也不爱我了,这是我的气话:“你为何又来此处?”
  我道一声“又’,妇人神色如常,还是那样笑语盈盈。
  她难道未察到雨势?
  我低眸细看,只见她裙裾已湿,水珠顺着小腿滚落,沿着纤细脚踝蜿蜒而下。
  “你的衣裳都湿透了。” 我盯着那水渍若有所思。
  妈妈摆摆手,笑着回道:“没事的,妈妈淋点雨算什么,倒是儿子你,兜里带钱没有呀?此处要用银两的。”
  她自怀中掏出几张银票递来:“无钱如何为红颜知己奉茶?”语带调侃,却笑语盈盈,声音依旧。
  “妈…”我强颜欢笑,心头涌起难言的苦涩:“如果是的话,那我的红颜知己就是你。”
  “情到深处何论早晚,” 林美艳嘟起诱人的丹唇:“儿你迟早会遇到你的爱人,妈妈这些年都看得透彻,你这么优秀,妈妈不能独占,总该让你去寻找自己的缘分。”
  如果不是此刻听到这句话多该好……
  少妇人似乎无意久留,我见她足下轻履已被雨水浸透,每步都发出细微声响。
  “早些归宗吧,”她转身欲走:“此处很危险的。”
  “无妨,我能保护好自己。” 我低垂着头,无意多言。
  林美艳驻足片刻,静静凝视着我,随即走到对面,将油纸伞随意放在地上,倚窗而坐,才见觉她发髻略显凌乱。
  更声隐约巷中来,夜雨中,倒夜香携灯踏雨而过。
  ‘原来是赶跑过来找我的吗?’我并没有深究她为何知道我来了。
  想到她刚才与人欢好的画面,心中不有得鄙视。你在装什么。
  只是,那真的是她吗?
  那个屏风后的女人。
  但,林美艳总是这般遮遮掩掩,会毫不掩饰地说爱我,也会别扭地表达对我的爱。
  她如此尽心竭力地管理宗门,每日忙于各种事务不辞辛劳,想必也是希望能让我在这方世界有个稳固的靠山,让我能够安心地追求大道。
  而我并不喜欢这样……
  我自然是知道此处是宗门的敌对势力,那她为何又要出现在这里!
  我爱你,即使你不爱我,还是不想你身陷险境。
  不,我知道的,她是爱我的,说不爱我的话,是她心里的禁忌。
  那个屏风后的女人,或许不是她,又或许只是与她长得很像。修仙世界无奇不有,那人不一定是她,这些我是知道的。
  这十载,妈妈对我的爱,不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确实让我得到治愈,但每每想到前世,那个男人压在‘她’身上的画面,我便不禁反胃。
  为什么,为什么那人要顶着我最爱之人的面容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这数年之别,少年成长了很多。
  只是少年知,又或许不知,却把‘她’当成她,而她,亦心甘情愿。那或许只是个梦。
  母子二人陷入沉默。
  林美艳欲言又止,似乎也知道不说些什么不妥。
  或许不知道刚才儿子经历过什么吧。
  我偷眼瞧她,想到这林妈妈不得不开口安慰儿子,心中竟生出几分幸灾乐祸的恶趣味。
  我冷淡地抿了抿嘴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载着酒水的茶杯,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不想走,就想在这里陪着你。”林美艳沉吟良久:“儿啊,为何不开心啊?”
  她说着,那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缓缓伸向我的额头,想像小时候那样抚摸我的头发。
  “关你什么事。” 我侧身躲开她的手,啜了口酒,不愿多说。
  这话说得有些重了,只是话音刚落我便后悔莫及。我瞥见林美艳眼神里的担忧。
  她轻应一声,身姿微微佝偻,也不再多言安慰。我知道这是伤到她了。
  但。
  你凭什么不开心?
  我恨你,心里闷闷的像堵了块石头。
  母子二人再度陷入沉默,各自沉浸在心事中。
  其实,即便无事,只要与少妇人同处遇到不顺心的事,我还是会下意识迁怒她。
  我脑海里一直有一段幼时的记忆,一个女人手持摇铃逗我玩耍,记忆中她同样是笑语盈盈,快乐地摇晃着玩具。
  桌下那只湿透的轻履,轻轻碰了我一下。
  “欺负人的小坏蛋,想些什么呢。”林美艳朝柜台示意:“可以帮妈妈去点些酒水吗?”
  “啊?”
  林美艳盯着我那杯喝剩下的酒水:“给妈妈也来点呗~”
  “你不是不喜酒吗?”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谁告诉你的?”她又轻点我一下。
  我去点单了,总觉背后有道目光。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会被这妈妈逼着去点单。
  她看似不喜一事,但察觉到我喜欢,转眼又能乐在其中。
  那张笑盈盈的脸宛如一副面具,背后或许是不情愿,亦或是乐在其中。
  我不知多少次暗自庆幸自己是她‘儿子’,而非情人或丈夫。因为我实在难以参透她的心思了,也不懂哄人。
  结账之际,店小二神色轻佻,言语轻浮:“公子的心上人?”
  “那是我妈!” 我激动地喊道。
  店小二顿觉失礼,连连道歉退去煎酒,却总忍不住偷瞄那风情万种的美妇,既似惊疑,又若赞叹。
  林美艳一米七二的个头,倚靠窗畔凭栏,修长的腿儿斜斜搭着,与生俱来的妩媚让她就算素面朝天也勾人心魂。
  远望之,她托腮凝望窗外雨幕,眼波中带着几分愁绪,就是满满的少妇感。
  然。
  近观之。
  少妇感便会顿失,你会发觉面前其实是一位阅尽千帆的成熟人母,她笑语盈盈却寡言少语,不让外人听闻她的熟妇的韵味,但那双洞悉世事的眸子,却能直透人心。
  我坐于她对面,见她啜饮热酒时轻嗅鼻息,林美艳双手捧杯,品尝她平日少喝的酒水。
  茶肆内寒气逼人,她鼻尖泛红,肌肤胜雪,若哪处充血,便格外醒目。记得她在客厅办公而坐,遇寒时,我便能见其脖子泛红。
  她青丝间有一缕银丝,在乌黑如瀑的发丝中格外醒目。
  你也会老去吗?
  我心中默问这显而易见的问题,手不自觉伸出,轻捏那根白发。林美艳任由我为,我手腕一抖,拔下那根白发,随手抛却。
  女人家以黑为美,这根不该在她的发上……
  “疼吗?”我轻声问。
  “傻孩子,这点小事怎会疼。”她含笑摇头,任由我玩弄她的秀发,柔声解释道:“修炼之人寿命悠长,但烦恼时也会生白发啊。你看那些一念白首的故事,都是因为思念成疾呢。”
  我故作轻松地打趣,问道:“所以这是烦恼丝,还是你老了?总不会是想哪个负心汉想的吧?”
  “说什么胡话。”她嗔怪地看我一眼,却未避开我的手,低头轻啜酒汁:“修炼之人怎会老去,妈妈可是打算陪你一辈子的,再说了,妈妈何有认识哪个负心汉。”
  我不依不饶地追问:“那你为什么会有白发?”
  “咯咯~或许是想你想得太深了。毕竟,” 她微笑着偏过头来,“这世上,也就只有你,只有妈妈的乖儿子,能让妈妈如此牵肠挂肚了……”
  我未发一言,心中黯然,不想把这份爱分享给别人,可心底却涌上一阵酸涩。
  她与人欢好时说出的那句‘我不爱了’,如同一根刺,仍然缠绕我的心头。
  我不想问她,也不敢问,我怕自己会从她那张脸上察觉到什么我不想发现的……
  那份对其他男人的情愫,那种背德的快感,或是对我这个儿子的愧疚。
  林美艳自是知晓我有心事,却也不语,放下杯盏,转首望向窗外。
  雨势渐缓,少妇人启唇,朝玻璃轻呵一口气,画出一个我熟悉的笑颜。
  雾气朦胧间,她又将手按上去,留下一个掌印。我注意到她的手还是那样柔嫩白皙,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曾经这双手在下雪时为我拂去肩上的积雪。
  林美艳轻声道:“快些,趁雾气未散。”
  我心领神会,起身,在她手印旁按下我的。玻璃窗上现出两个淡淡的掌印,我一大、她一小、须臾便消散无踪。
  我才发现,我现在是变装后的模样。
  妈妈居然认出我来了?
  “咯咯~真像小时候一样。”她笑得开怀:“你和妈妈在浴室的镜子上留下印记,那时候儿你总嫌弃妈妈幼稚,现在终于愿意陪妈妈玩这种游戏了。”
  若无对照,你或许会觉得我妈妈的手指纤长,但她的手整体只比年少的我大了一圈,而现在这副外形,却又比她大上了一圈。
  是啊。
  我是她儿子,她又怎会认不出我来呢,哪怕是我换了副模样。
  血浓于水,世间至亲莫过于此。
  “你也快长大了啊。”林美艳说这话时,不知是感慨还是忧伤。
  烟雨萧瑟时分,母子二人离开茶肆。
  林美艳身材丰盈,行于我侧,我这才意识到,母子俩已许久未曾并肩闲游了。我现在虽已到她肩头,仰望时仍能看到她姣好的下颌线条与颈部的弧度。
  油纸伞下,有一过客艳羡地看着我们,吹了声下流的口哨,目光在妈妈的丰臀与大腿上来回打量,或许误会了关系。
  我余光瞥见她,发髻散落的青丝,湿润地贴在颈间,少妇正低垂着头,凝视自己的步伐,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见过许多母亲,有的会挽子女臂膀,有的会十指相扣,但林美艳似乎是察觉到现在的我长大了,并未如此。她恰似一只猫儿,只在你需要时轻轻依偎。
  雨丝如帘,一对母子立于长街。林美艳体态悠然,却独立远处,任凭雨水沾湿罗衣。
  我心中一动,想让她靠近避雨。
  正待伸手,却勐然顿住,方才我的态度又浮现眼前,心中忽地一颤。
  我这是怎么了?
  收回手臂,心中茫然若失。
  “傻孩子,总是这样钻牛角尖。你从小就这样,明明心事写在脸上,却总是不愿说出来。”她轻笑着摇头,"是在想刚才的事? “
  妈妈不知几时来到我身后,踮起脚尖,轻轻在我后脑勺一敲。那熟悉的动作,让我想起小时候每次犯倔时,她也是这般。
  “心情好点了吗?”林美艳柔声道。
  我诧异地看向她,却见她目光飘忽,一副与方才敲我之人全然无关的模样:“别不开心了,妈妈看着你难过,心里也跟着难受。这世间烦恼太多,何必为一时之事耿耿于怀?”
  我咀嚼着她的话语,这安慰的话实在是有点拙劣,却透着浓浓的母爱,摇头回道:“谢谢妈,我心情好多了。有您在身边,什么烦恼都不算什么。”
  无论你是否为了排解欲望,而找了个炮友……
  无论那个女人是不是你……
  妈妈气鼓鼓的:“莫让明日的自己更添伤悲!”
  ‘好,你并不是会说出那句不爱我的人’……心中疑惑得到解答,我含笑应道:“晓得了。”
  妈妈语带狐疑,伸出尾指,又道:“可允我?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好不好?”
  从未与妈妈有过这般孩童把戏,我面上一热,看她玉指轻勾遂,与她指尖相碰,想来彼此心照不宣,勾缠片刻。
  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刚穿越时,那个无忧无虑的童年。
  —————————
  谋处宾馆。
  厢房中一榻铺就,毗邻妆台凌乱,女子黑襦裙与男衫杂陈其上,正对面浴间水汽迷蒙,内里热气缭绕,淋浴喷头洒下的细密水珠中,隐约可见有两具赤裸酮体。
  “来,把胳膊抬起来。”
  “嗯。”
  我正坐在一张木凳上,妈妈跪坐在地上,丰腴的身子前倾着,圆熟的乳肉贴近我的大腿,柔滑肥美的手掌在我皮肤上游走,为儿子清理身子。
  “每天都让妈妈这样侍奉你,感觉像宫廷贵胄一样呢。来,起身背过去。” 她柔声说道。
  我站了起来背对着妈妈,只觉她温软的玉指从腰际缓缓滑落,轻轻搔弄到股间,继而用那饱满的手掌覆上臀瓣来回抚摸。
  “不过这样的事,即使让妈妈永远这样做,妈妈也不会嫌他麻烦的。”
  我的屁股被轻轻掰开,妈妈的手在我的屁股缝上下抒擦,温热的吐息喷在我的股间,指甲时不时刮擦过敏感的会阴。
  (会阴这个结构,在男士来说,是指阴囊与肛门之间的位置,这个位置与前列腺相近。)
  “啊~”我舒服的叹了一声。
  “来,朝向这边” 妈妈轻声说着:“哎?儿子的鸡鸡变成这个样子了,妈妈都惊讶了。”
  我的阳具早就硬,唯一可惜的是,系统的伪装似乎并不会改变私隐部位。
  “那妈妈帮我啜啜呀,” 我把勃起的阳具抵向她丰腴的唇瓣,感受着温热的吐息,“用妈妈这张会吸的小嘴让它软下来。”
  “咯咯~小冤家,就知道欺负妈妈。”
  “啜❤。”
  妈妈先是从我的龟头落下一吻,随后又轻轻含住下方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温柔地轻吮,接着舔伸出舌头,就沿着我的子孙袋慢慢向上,舔过茎身,舔过包皮系带,掠过每一寸细褶,然后含着我的龟头。
  唔噗——
  她的臉頰微微鼓起。
  唔噗——唔噗——
  妈妈的玉颈随着吞吐轻轻摇晃,发丝轻扫过我的腿间。
  她那张熟透的桃花嘴如此娴熟地伺候着,把那话儿伺候得一跳一跳,不断渗出液体。
  我整个胯下,由阴囊到肛门丝毫不犹疑,非常认真舔遍每个角落……
  妈妈的吹箫的功夫…
  应该说她的口交技巧真的很猛。
  我舒服得仰头呻吟:“好厉害,妈妈的喉咙,好舒服,含得好紧好深呀。”
  “嗯哼~”她得意地轻笑,吐出阳具:“这可是妈妈的独门绝技。”然后又含了回去。
  这一次,她用力一吸,直接将我的整根阳具吞入喉咙深处。
  “嗯……嗯……儿的大鸡巴被妈妈吃进最深处了,”她嘴里含着说话模糊不清:“就快了对不对?不用忍着……”
  “唔……你舌头这样钻我的龟头,我会……”我会早泄的。
  “来吧……”她暂时松开嘴,抬眼媚笑,“要把美味的东西全部喂给妈妈,不许浪费一滴……”
  随后她又含住,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灵活舌尖舔舐龟冠,浅浅吐纳间衔住阳具。
  “啊……你故意吸得这么用力,我真的快……”
  “唔……唔……”她加快了频率,发出含糊的催促声。
  噗噜——!
  噗噜噗噜噗噜——噗噜噜——噗噜——! !
  射精的快感太过舒服,腰不自觉颤抖。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袋射出了不少精液,而林美艳一滴不漏,将我的子孙全部含在口中。
  “啊。”
  “嗯?”
  “要尿出来了……”
  霎时便有一股温热尿液自马眼端喷射而出,洒落在那充盈成熟的乳房之上。
  滚烫液体恣意流淌,沿着熟妇圆润丰硕的乳房蜿蜒而下,一路汩汩淌入那两轮深色晕晕之中,把那对白腻饱满的奶子浇得湿漉漉的。
  任由儿子用最原始的方式标记她,占有她。
  夜深。
  我方才沐浴完步至榻前,掌心轻拂,劲气拂过略带潮意的青丝。
  我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四周,陈设装潢虽不算不上上好,但也不差,隔着窗,便是整座京城的夜色。
  深夜的天穹依旧暗沉,几颗疏星点缀其间,往下俯瞰,凌晨时分的街市渐渐寂静,只余几处酒肆茶馆的灯火犹在闪烁,街巷深处偶有更夫打更的声音传来。
  而眼前,最醉人的,是前方正轻轻扭动着的一个大屁股。
  ——完美的肉感弧度饱满硕大却不显臃肿,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激起阵阵诱人的肉波。
  从那诱人的大屁股沿着性感的脊椎线往上看,能看到一头凌乱的秀发,再往下是半透明的白色OL衬衫,包裹着她曼妙的身材,衣摆下的包臀裙露出的一截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衬得那对安产型的屁股更显丰满。
  她修长的双腿被一双油光四射的黑丝紧裹,软肉被丝边深深勒入,在腿根处勒出一圈肉痕,半透明的丝袜下,白嫩的腿根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血脉喷张的成熟韵味。
  是现代与古代的交汇,宛如古今交融的完美艳色。
  而我,她儿子!
  正赤身端坐于锦榻之上,双手紧握榻边,双腿大开,露出一根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直指前方的大屁股。
  “妈,妈妈…你这样用屁股对着我,我…我有点害羞,还有,你这一身衣服哪里来的?”
  林美艳转过头,对我抛了个媚眼,轻笑道:“这是妈妈商会里新研发的商品啦,反而是你,儿子啊,你到底是在害羞什么呢~”她的声音甜美动人,带着一丝慵懒和诱惑。
  只见眼前那丰满诱人的大屁股随着背景音乐的节奏,开始缓缓扭动,那白嫩的臀肉随着动作不断颤抖,仿佛在跳一支诱惑的舞蹈。
  “乖儿子,看清楚了吗?想起妈妈的大屁股了吗?”林美艳回头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皮。
  我感觉脸上更烫了,支支吾吾地回答:“好,好看…妈妈的屁股真漂亮…比以前更性感了…”
  林美艳听了,满意地轻笑一声,随即加快了扭动的速度,臀部在儿子面前左右摇摆,上下起伏,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下体更是硬得发疼。
  林美艳突然一个妩媚的转身,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坐在了我面前的一张椅子上。
  她那件半透明的白色衬衫纽扣已经解开了大半,露出了一对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的丰满巨乳,那对硕大的奶子几乎要从胸罩里跳出来,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油光。
  “儿啊,妈妈的奶子好看吗?”林美艳轻声问道,同时用手轻轻托起自己的双乳,向我展示。
  我感觉喉咙发干,结结巴巴地回答:“好,好看……妈妈的奶子真大。”
  林美艳听了,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慢慢地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她乳房轻微一抖,双腿突然大大分开,右脚踩着十二厘米的恨天高,风情万种又浪荡地轻搭案上,这个动作完全展露了她被黑丝包裹的饱满阴丘,那里的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一丝湿痕。
  她开始前后摆动腰肢,用那鼓胀的骚穴在光滑案几上前后磨蹭,牵出‘嗤嗤’水音,同时还伴随着她轻微的呻吟。
  “啊……嗯……儿子,妈妈好舒服……”
  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眼神迷离,脸上泛起潮红。
  紧接着,林美艳扭动着妖娆的身子来到我面前,然后用那对又大又软的奶子左右轻拍我的脸颊。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软温热的乳肉触感,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水味,混合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她那对饱满的奶子上,两颗樱桃般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隔着薄薄的蕾丝胸罩摩擦着我的脸颊,让我忍不住想要张口含住那诱人的果实。但就在我即将付诸行动时,妈妈却又妩媚地转过身去。
  妈妈用那丰满多汁的大屁股对准我已经硬得发痛的阳具,在空中扭动摇摆,那两瓣白嫩的臀肉几乎要贴上我敏感的龟头,却总是在即将接触的瞬间狡猾地抽离,让我欲火中烧,难耐至极。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从妈妈身上散发出的热气,以及那若有若无的骚味,刺激得我的鼻尖一阵发痒。
  正当我再也无法忍耐,想要挺腰向上顶,去品尝那诱人的蜜桃时,妈妈的大屁股却突然抽离。
  我的阳具在空中徒劳地抽动了几下。
  “咯咯~忆儿的大鸡鸡吃不到哦…看你急的,它都在抖了呢。”妈妈回过头,用一种既纯真又妖媚的眼神看着我,红唇微翘,露出一抹得意又挑逗的笑容。
  我的脸涨得通红,既羞涩又兴奋,结结巴巴地说:“妈,妈妈,你别这样……我……我受不了了……”
  “急什么啊,大色鬼,” 她用诱惑的沙哑声线说,“妈妈还没玩够呢,你看你这么大了,定力还这么差。”
  林美艳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那湿漉漉的私处,然后缓缓放入口中,闭上眼睛色情地吮吸着,仿佛在品尝着自己的淫液,脸上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又再次妖娆地转过身来,那对丰满的奶子在我眼前晃动,让我目眩神迷。
  她俯下身紧紧抱住我,那对饱满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膛,绯红双唇在我脸上胡乱亲吻,留下了几处鲜艳的口红印记。
  随后,她用那对丰满的巨乳如同两团柔软的棉花糖般不断轻抚我的面庞,把我脸上的口红印均匀涂抹开来。
  “妈咪的胸部蹭得我满脸都是……”我轻轻呻吟着,叫起了妈咪。
  “宝贝儿才最坏,知道用甜腻腻的声音叫妈咪。”林美艳轻咬我的下唇:“故意叫一声妈咪,就知道勾引妈妈。”
  她挺起丰满的胸脯不断磨蹭:“你这坏孩子,戏弄妈咪,妈咪这就要惩罚你。”
  她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隔着薄薄的胸罩摩擦着我的脸颊。同时,她的左手伸向自己的下体,隔着已经湿透的内裤开始揉搓那饱满的阴丘,发出细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的右手则是毫不客气地握上了我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阳具,纤细的手指包裹着柱身,开始熟练地上下撸动。
  那玲珑纤手极尽娇媚,套弄阳具力道忽轻忽重,时而快速撸动龟冠,时而轻柔抚过茎身,拇指抹过敏感的马眼时还不忘轻轻刮蹭,引得我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胯下悸动不停。
  不似师傅习剑许久而生茧的冰软柔荑般生涩,妈妈的手法却是老练许多,五指紧扣,掌纹紧贴,每一次撸动都让龟头溢出更多前列腺液,沾湿了她整个手掌。
  阳具仍是那根,却体味过两般滋,唯一同样的,都不是为了让人泄精,而是为了让人舒服。
  我喘息着说:“妈妈,你太棒了,再快一点…对,就是这样。”
  林美艳回眸一笑:“怎么,有没有想起妈妈的厉害?”
  在把玩了我那根已经胀大到极限的阳具一会儿后,林美艳又开始转身扭动自己那肥美多汁的大屁股。
  她的臀部像波浪一样左右摇摆,每一次扭动都让两瓣圆润的屁股抖出层层肉波,仿佛在诱惑我伸手去抓握。
  “嗯啊……妈妈的大屁股好大。”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却又被她灵巧地避开。
  “小坏蛋,就知道盯着妈妈屁股看。”林美艳挑眉轻笑,故意扭动得更加妖娆:“你说妈妈这身段,比宗内的那些年轻女弟子如何?还是更喜欢妈妈这样成熟丰腴的?”
  “怎么能跟你比,妈妈的身材才最完美…”我感叹道:“每次看妈妈这样扭,我都……”
  “让你怎样?”她戏谑地打断我,“小色狼,就知道想些龌龊事。”
  我有些难为情:“都怪妈妈的屁股这么大,那些女弟子怎么可能比得上”
  “坏孩子。”林美艳轻啐一口,又扭动几下,“看把你馋的。”
  “妈妈就爱这样折磨我。”我喘着粗气说道,忍不住有伸手去抓,但她却总是巧妙地保持着一定距离,让我的手指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妈妈…你这样扭动,我受不了啦……”
  “想要妈妈的大屁股吗?”她回头冲我抛了个媚眼:“可惜啊,这么大的鸡巴都流口水了,却只能看不能吃。” 声音里充满了挑逗, 说着还故意收缩臀肉,夹了我的阳具一下。
  她的话语让我的下体更加肿胀,几乎要爆炸。
  “我要你,我要你的大屁股。”我的呼吸越发急促,但她只是咯咯笑着,继续她那令人发狂的震臀舞。
  林美艳突然一个妖娆的转身,背对着我,双手猛地撑在桌面上,将那浑圆挺翘的大屁股高高翘起,摆出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
  她的腰肢深深下陷,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而那对丰满的臀瓣则高高翘起,回头问道“傻孩子,真的那么喜欢妈妈的大屁股吗?”
  我只能呆呆地点头,被妈妈的后入姿势完全迷住了。
  她媚眼如丝,勾引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是想把妈妈按在桌上?”
  我声音沙哑:“嗯,想狠狠地要了妈妈。”
  我能看到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中间那道沟壑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些许粉嫩的嫩肉从内裤边缘溢出。
  “坏孩子,这么想欺负妈妈啊?”她扭头轻笑,左腿抬高,完全露出内裤中间那道骆驼蹄,继续问道,“是不是想肏妈妈的骚逼?”
  我感觉自己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口干舌燥,只能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作为回应。
  同时,她的左腿放了下来,微微分开,在我面前扭胯。臀部开始不断地前后摆动,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完美地模仿着激烈性交的动作。
  臀波随着她的动作不断荡漾……
  摆动胯下,向后坐胯,向前顶胯,左右顶胯。
  妈妈朱红的阴道在我眼前不停地上下抖动,仿佛像是骑乘着某人似的,每一次抖动都让我的阳具跟着跳动一下。
  “啊……啊……就是这样……”林美艳开始发出淫荡的呻吟,仿佛真的在被人狠狠地肏干一般。
  她转过身,手指紧紧抓住桌沿,背对着我:“儿啊,妈妈的骚逼好痒,好想被你的大鸡巴填满。”
  看到妈妈不断在骑乘着空气,我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 渐渐地,林美艳那肥美多汁的大屁股离我越来越近,我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和淫靡的气息。
  随着她的臀部慢慢向下降低,我那根硬如钢铁的阳具开始被她的大屁股笼罩。
  终于,我粗大的龟头触碰到了她湿润温热的阴丘,隔着薄薄的内裤,我能感受到她那里的每一寸褶皱。
  “啊……好烫……”林美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开始缓缓地用自己的阴部磨蹭我的龟头。
  我能感受到她阴唇的柔软和湿润,每一次摩擦都让我的马眼溢出更多的前列腺液。
  啪——
  肉感十足的熟臀被重重一掌,立刻浮现出浅红掌印,激得她脊背弓起,肥美的阴阜一阵痉挛,咬得更紧。
  “儿子,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她回头看着我,眼神迷离,“妈妈好想把它整根吞进去。”
  “那就吞进去啊。”我喘着粗气说道。
  下体已经涨得发痛。但她只是轻笑着,继续她那令人发狂的磨蹭。
  然后她上身前弯,双手撑在床榻之上,两条丝袜美腿大大分开,翘起那熟透的母臀,臀瓣中间那朵粉嫩的菊蕾轻微的开合,下方那处肥美的母穴已经熟透泛滥,深褐色耻丘一片湿润。
  看着妈妈雪白圆润的肥臀上还残留着一片鲜艳的掌印,我忍不住又是“啪!”地一巴掌扇在那丰腴的臀丘之上。掌印重叠的地方泛起更深的红晕,一圈圈涟漪在那饱满的母肉上荡漾开来。
  “嗯唔……”妈妈身体一摇,从喉间溢出一声娇媚的闷哼。
  撕开那层丝袜,纤指勾开最后一片遮掩——
  ‘啊,终于’……我一手揽住妈妈纤细的腰肢,一手扶着怒吼的阳具,在那紧致肥美的丘团间蹭弄撩拨,沾了些潮湿蜜露,再度挤入妈妈那润感十足的小穴之中。
  随着我的插入,妈妈雪白的赤裸身躯一晃,差点没站稳。
  我赶紧扶住妈妈的腰,将长枪满满当当的插入妈妈身体之中,然后缓缓抽离,又猛的一下贯入,胯部结结实实的拍在妈妈圆润肥美的臀上,引起“啪”的一声脆响。
  这一下顶得极深,肥臀不由自主地夹紧,内里的嫩肉也痉挛般地收缩,紧紧包裹吸吮着粗壮的肉具。
  这个姿势下浑身诱人的妇体被展露无疑,纤细的腰肢下塌成弓形,丰腴肥美的臀瓣高高翘起,分开的两条美腿踩着红底高跟鞋微微弯曲,勾勒着动人的曲线。
  看着阳具在妈妈下体浅出深入,每一次抽出带出,杵身都勾扯出殷红肥嫩蚌肉,我心中不由涌起一阵强烈的满足感。
  “嗯呦,啊啊,啊啊……” 随着我的抽插,妈妈很快便娇吟起来,臀间玉脂乱颤,肥美桃丘微颤,引得我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妈妈很快承受不住我每一记深肏,双手撑床,足尖不由得轻轻垫起,将丰腴的腰肢向我胯前送了送,随着我的抽插一阵阵的前后颤抖。
  “啪、啪、啪……”
  我的阳具一下一下的磨撞着妈妈撅起的屁股,身体也俯下去,双手握住那对摇荡的肥乳大奶子,软绵的乳肉充斥我的手掌,一只手握不过来,我只能将注意力放在重点部位,食指和中指夹住妈妈的乳头,手掌和手指一起用力,揉捏着妈妈丰满的奶子。
  肥臀颤颤相迎,母穴汨汨流汁,妈妈埋着头,对于我放缓身下的抽插有些不满:“啊…嗯啊,用力,儿子用力肏……”
  由于贴在妈妈身上,放开把玩妈妈的乳房,只是这般贴合姿势确实有点不好用力,对着妈妈的奶子重重一捏,转而专注于身下征伐,同时又一巴掌拍在妈妈的屁股上。
  啪——
  啪——!
  每被巴掌轻拍便颤三分,声声脆响伴着贝肉轻颤,一曲朦胧和吟,回荡在我和妈妈心间。
  “嗯呦……呜呜呦,舒服极了……”随着我用力抽送,妈妈檀口张开,渐渐放出缠绵浪语。
  “谁肏得你舒服?”我深深顶入妈妈柔软肥糜的幽处。
  啪啪——!
  “啪!啪~”
  ……一阵脆响不断传来,妈妈的呻吟也随之而来:“亲儿……嗯啊,亲儿让我,嗯啊啊,亲儿肏得舒服……”
  “你是谁?”
  “我……啊嗯……我是……林美艳……”
  “我……啊啊……我是…”香颈后仰,乳房颠簸:“我是……林美艳……”
  “你是谁的亲妈?”
  “林…林…”妈妈红唇翕动,汗湿柳眉间,“林,我的,”她大口喘息:“我的儿子,林忆的……亲妈。”
  我五指轻拢住那散落秀发,握于掌中,后轻轻一扯,迫使妈妈原本低埋的头颅扯得向后仰起,另一只手继续拍打妈妈的屁股。
  “林美艳?”
  “嗯……啊……啊……”
  “母狗。”
  “嗯……唔……汪……汪汪……”
  我像骑马一样,一手紧握那乌黑秀发,控制着妈妈高仰的头颅,一只手不停的拍打在妈妈的屁股上,胯下的白马随着我的策动不停的前后摇摆,真似一匹发情的母马一般。
  “你是坏妈妈。”我像是惩罚一般,手中的缰绳稍稍用力,将妈妈本就仰起的头颅往后一拉。
  “啊,呜汪……是,唔啊,是坏妈妈~~~”
  “骚妈妈。”我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妈妈圆润的臀上。
  “嗯啊……用力肏,使劲肏…肏你的骚妈妈……”
  “乖妈妈,你爱我吗?”
  “嗯啊……不行了,妈妈不行了……”妈妈的身体一阵急速颤抖,夹紧的蜜穴如同钳子一般狠狠夹住我的阳具。
  “我的好妈妈……”随着这句话出口,我的长枪直挺挺的贯入妈妈娇嫩的阴道深处,滚烫的淫汁翻涌,随着妈妈一阵颤栗的抖动,浇灌在我的龟头之上。
  “嗯……爱,爱你,妈妈爱你!”妈妈一声长长的娇吟,肥美的屁股死死抵住我的腰间摇晃,直似要将我整个人都吸入她的身体一样。
  片刻后,她紧绷的身体放松,整个人“哗”一下趴倒在床上,我的阳具也从妈妈蜜穴内退出,孤零零的矗立在空气之中。
  看着趴着喘息的妈妈,屁股自然翘挺,弧度滑腻,我也整个人趴在妈妈的背上,肌肤相亲间两副肉体贴合互温,轻轻问道:“舒服吗?妈妈。”
  “嗯啊…”妈妈娇喘着回应:“好舒服,好爽…儿你最厉害,每次都让妈妈这么舒服…都要,离不开你了…”
  她无力的睁开双眼,迷蒙的眸子含着化不开的妩媚,高挑的鼻梁上汗珠不断析出,红润的朱唇中微微吐着粗重的呼吸,秀靥之上满是高潮后的潮红。
  “谁是妈妈最爱的人。”我半软的阳具在妈妈肥美蜜唇间轻轻磨弄,湿润母穴不住翕动,想要吞入挑弄物。似是被磨得愈发骚痒难耐,两片肥厚阜丘嫣红肿胀,随着动作微微颤抖蠕动着,混着方才灌入的阳精缓缓流出。
  她扭动着腰肢,磨擦我的龟头:“嗯啊……是,是你啊……”
  “那么,你爱的可是只有我一人。”
  “只,只爱你一个……”
  —————————
  林忆(泄精):3次
  林美艳(高潮):1次
  —————————
  子時。
  蓬莱。
  城主府邸,深宫重院,夜幕降临的月光透过纱窗洒落到房中,房中点起朱烛八盏伴着微风婆娑,数名宫娥执绢灯值夜。
  身穿官服的蛮汉点头受意,敲响了凤阙木门。
  砰砰——
  外响起两敲门声。
  “进来吧。” 一道慵懒至极,又不可违逆的声音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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