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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劫之天魔降世】(1-4)作者:究極狂徒
送交者: 深苑鎖清秋[★★★声望勋衔13★★★] 于 2025-01-01 11:57 已读 13431 次 2 赞  

深苑鎖清秋的私房频道

  第一章
  庙堂居高,江湖悠远,利益人心相互纠缠,以致红尘滚滚,数不清悲欢离合,恩怨情仇。任凭你武功盖世,心智卓绝,亦或是身份高贵,英雄美人,到底是难过此关,终不过“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利去”罢了。
  大楚幽州的许家镖局建立已经有三十年了,镖局的三代镖头都励精图治,招贤纳士,让镖局的名号在江湖上终于有了一席,尤其是当代镖局的镖头以一手飞花破敌的漂亮暗器功夫,在整个幽州武林都有着不小的名号。
  北方的夜晚总带着些许寒意,但经过许家镖局的上空,却被灼热的火光冲散,堡内满是惊恐的惨叫,不时还传来短暂的兵器碰撞声,但很快又消失了。
  镖头“千手飞花”许柳河在听到惨叫后,立刻就从自己娇媚小妾的温暖被窝里惊了起来,他一把抓起自己常年放置在枕下的拿手暗器,内息运转,如同矫健的猎豹冲到了院子里。
  他的院落是独立于整个镖局府邸内的,许柳河并没发现敌人,只觉得远处人影攒动,四周都是惨叫和悲惨的呼号。
  “怎么会这样!”许柳河深知镖局为了扩张走镖的势力,在江湖上惹过不少仇家,一直以来也都防范着仇家前来寻仇。
  即使是睡觉也枕着兵器,府里外人难进,日夜都有护卫巡视,以前也有些嫩头清想要悄悄摸进来刺杀自己,但从来没人成功过,今天竟然被人悄无声息得摸了进来,丝毫没有察觉。
  “护卫呢?”许柳河虽惊却不慌乱,久历江湖的他明白此时必须与府内护卫汇合,外面的贼人不可能将护卫们一网打尽,自己能重新组织起反抗,才能有一线生机。
  “镖头,镖头!”院子突然闯入浑身上下满是鲜血的人影,看到面前这个跌跌撞撞快要摔倒的人,许柳河不由心里一紧,来人正是他的结拜义弟庞大虎。
  许柳河暗自握紧自己袖子里的暗器,连忙上前扶住。他看到庞大虎身上满是奇怪的伤口,仿佛被什么割裂,尤其是腹部贯穿伤,连内脏都能瞧得清楚,他竟然一时想不起能有什么兵器能制造这样的伤口。
  他焦急地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多少敌人,府内的护卫在哪里,但还不待他询问,他的义弟便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嘴唇拼命地想要说些什么,但鲜血直流,含糊地发出哼哼的声音,恐惧让他的脸扭曲成一团,他努力地喃喃出一句,“大哥,为我......报仇”,随后便气绝身亡了。
  庞大虎的尸骨让他感觉一丝惧意涌上心头,自己这位义弟的武功其实远在他之上,只是为人重情重义,从不去盖义兄的威风,才让自己能靠暗器在镖局里站住脚,可没想到却落得这个样子?
  想到来犯之敌实力之强,已非自己能够抵抗,心便凉了一半,索性他心里一横,当机立断,“逃!”。
  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他这镖头还在,镖局就没有亡,至于杀死义弟的仇人,还有镖局内其他人,只要能护得他安全,这点牺牲是完全有必要的。
  但是许柳河还是没有忘记,屋内自己娇媚的小妾,其他人带不走,但是凭借自己仅次于暗器出名的轻功,带走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啊!!”突然,小妾高亢的尖叫从屋内传了出来,“不好”许柳河心急如焚,脚踏青砖,猛运内功,风驰电掣下坚固的砖石都被踏出裂痕,他冲进屋内,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差点跪坐在地上。
  只见一根如同顶梁柱般粗壮大小的血肉触手横卧在上空,根部则是一颗巨石大小的圆形东西,虽然看得不太清楚,但它正在“吃”自己的小妾!
  女人的上半身都被吞了下去,许柳河只看得到那双每晚都让他欲仙欲死的销魂双腿被吊在空中,被慢慢一口一口得咽下,小妾的大腿还本能的在许柳河面前颤动了两下,许柳河仿若看到一条巨蛇正在享用狩猎到的青蛙,而作为猎物的青蛙正在无力地挣扎。
  纵使许柳河久历江湖,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但眼前的这副景象却让他几乎想要发狂得大叫,吓得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许柳河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怪物把他最疼爱的小妾吞吃殆尽,而享受完美餐的怪物也发现了面前还有个瑟瑟发抖的“食物”,它把“头”靠了过来,这时候的许柳河才看清,面前这个“圆形巨石”根本就是一颗硕大的眼珠,眼白上还有如同蜘蛛网密集的恐怖血丝,更可怕的是,眼球上没有瞳孔,有的是一张布满利齿的血盆大口。
  许柳河看到这张血盆大口,就觉得头皮的青茎快要炸开了,眼睛疯狂地想要模糊自己看到的画面,明明他不想看明白,但是反而感觉面前那张血盆大口显得更加清晰,尤其是怪物嘴里成千上万的尖锐利齿,密密麻麻,丝毫不让人质疑这些利齿的尖锐程度。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那副血口,撕裂成一道弧线,就好像,就好像是在“嘲笑”他一样。
  一想到自己的小妾就是被这种像是搅肉磨盘一样的东西吞进去,撕扯成一堆碎肉,再被怪物贪婪地吞入嘴里,许柳河就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几乎快要吐了出来。
  不过正是因为这种呕吐感,让许柳河原本颤抖不动的身子找回点控制感,他颤颤巍巍挥出自己手里一直藏着的暗器,但十几年的苦练功夫,竟然在这刻因为恐惧失了准头,“唰”得钉在了旁边的墙上。
  暗器未中,心惊胆战的许柳河“啊!”的一声,再也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了,只在数息之间他身上所有的暗器就被他疯狂地拨洒了出去,形成了道密不透风的铁墙,眼球突然遇到重创,发出了尖锐的嘶叫,触手也不受控制到处飞舞,整个房间都因为这头巨兽在摇动。
  而许柳河则趁机逃出了房间,不要命地挥撒自身的内力,运使轻功往堡外逃命。当他逃出院子,看到的却是自己祖辈三代苦心经营的家业都化做了火海,他所经过的地方,到处都是内脏鲜血,他还发现自己的正妻也倒在路旁,下身早就被啃食,花花绿绿的内脏撒的到处都是。
  但如今的他,根本没有报仇雪恨的念头,他懊悔自己干嘛想到把暗器当做捷径,不好好去练就一身神功武学,现在只能想着如何苟活性命,但对怪物的恐惧让他不敢多想,更是催动自己所有的内力往大门飞奔。
  就在他内力快要耗费光之前,他终于看到了镖局的大门,门口两个人影正往内走来,“太好了有人”,“有人在,就能帮我拖住里面的怪物,我就能活!”,“只要能越过去,生路就在眼前!”,万般思绪在许柳河的心里一闪而过,他忍不住欣喜地朝门口的人影大叫“我是镖局的镖头,快救救我!”,但脚步却一刻也不停,运转轻功便想越过面目前的人影。
  但他脸上的笑容却瞬间凝固了,原来一条触手从后面贯穿了他的肚子,也拖拽着他的生机,许柳河不禁喃喃道,“明明就差一步了!”,便像个玩具一样被猛力飞拖往回,一会儿黑暗里就传来了让人头皮发麻的咀嚼声。
  “呀啊~快看!姐姐,有个人被“毕”抓走了!”
  “妹妹,我看到了,是有人被“毕”抓走哦!”
  门口的两个身影从许家堡大门走进,仔细一看竟然是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美少女,她们盈盈也就十五六岁,头顶俏丽花顶鬓,肤白如新剥鲜菱,明眸皓齿,身形娇小,曲线优美,鹅蛋的小脸带着七分的稚气,搭配上莲藕般纤细的四肢,青稚柔弱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年轻充满春天活力的可爱甜美笑容,任何人一看都会感觉纯洁地连心都快融化了,但俩双灵动的小眼乌溜溜地,又让人觉得她们肯定藏了许多的俏皮心思,不过两个双胞胎小萝莉的胸前正发育得高高隆起,让这对游戏人间的精灵多了几丝成熟女人的魅力,保不定会勾引起某些拥有独特癖好人的不良心思。
  此时的姐妹二人分别身穿白色的和黑色的淡绛纱衫,手挽着手,迈着愉快而欢快的步调,两双修长纤细的美腿有节奏地一蹦一跳,如果忽略满地的死尸残肢,或许还以为她们是哪家大小姐出来郊游呢!
  “姐姐,明明你刚才能救他的,为什么不救他呢?”身为妹妹的如意这时问道。
  “嘻嘻,妹妹,你不是一样吗?刚刚明明你离他更近呢。”说完,姐姐如心白了她一眼,而如意则俏皮地露了露自己的小舌头。
  如果让已经死掉的许柳河得知,这对像是精灵般的姐妹居然对他见死不救,对他的求救置若罔闻,不仅言语中的他像是个可以随便抛弃的东西,脸上还露出了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不知道心里又是怎么样的一种滋味。
  如心如意隶属于一个隐密的地下组织“影门”,千百年来一直与一种嗜人的魔物“毕”作战,当门内长老利用上古神器“浑天仪”确定了毕的位置,她们便被派遣出来击杀这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毕,收集它们的血肉交付给组织,同时作为“影门”从小培养的战斗兵器,她们同样也会被用于刺探暗杀,宛如东夷的“忍者”的作用。
  而她们已经并非是第一次来狩猎毕了,虽然毕对于普通人来说可以算得上恐怖的邪物,但是她们清楚毕并没有神智,往往凭借着诡异的血肉能力来狩猎血食,对于她们只不过是一种较为凶残的猎物罢了。
  作为隐秘地下组织,精于暗杀的“影门”自然不会是什么所谓的名门正派,门内更是奉行弱肉强食的“血影政策”,做为门下弟子的如心如意自然不会好心地去救人了。
  因为避免毕的信息泄漏也是她们的任务,即使许柳河活着在毕的手上逃过一截,最后恐也难逃一死。
  与此同时,黑暗中的毕似乎也察觉到了眼前美少女们散发的危险气息,吃下许柳河后便没有了动静,只有堡内房屋燃烧的声响还在控诉这地狱般的人间。
  “妹妹,干活吧!”身着白衣的如心说完,手里握着几张神符,随手一挥,竟然随风而四散,“结界!”,话音刚落,一道亮丽的光线照亮了四周,潜藏在黑暗中的毕露出了身形。
  光看一眼,都足够让普通人做上三天三夜的噩梦,原来许柳河刚刚看到的眼球和触手只是毕本体微末的一部分,它的身形足有阁楼般高大,身体布满了恶心的血肉,血肉上长满了像肿瘤一样密密麻麻的眼球,从血肉空隙延伸出上百根肉色的触手,每根触手上又都是带着尖牙的利嘴眼球,尤其是每个利嘴口中都发出类似于蛇嘶嘶的声音,上百张利嘴的嘶嘶声让人感觉好像进了蛇窝一样,不寒而栗。
  看到这么可怕的魔物,如心如意反而露出了振奋的神色,“姐姐,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大家伙呢!这~这得能有多少的血肉呀,我们发财了!”,如心紧紧盯着巨大的毕,也高兴地回应自己的妹妹,“妹妹,这么大的毕,长老一定会夸奖我们的!”
  影门不问过程,只问结果,尤其以带回血肉的数量为重,只有获得更多毕的血肉,才能在影门中活的更长更久,更重要的是在门内的权力和地位,甚至除了脱离组织以外的几乎任何东西都可以通过毕的血肉获得。
  那些一无所获的人往往都会逐渐消失,她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并且狩猎的毕体型从来都不是固定的,有的类似人形,有的可能就只是一小团,最后留下的血肉也相应的有所区别,而现在她们幸运地遇到了从未出现的巨型毕兽,怎么能不让她们欣喜若狂。
  “姐姐,南宫燕那家伙一直看不起我们,哼,这次一定要让她好看!”
  想到南宫燕,如心脑海中浮现一道妩媚成熟的身影,心里也是一气,她们姐妹从一开始就一直与南宫燕不对付,在组织血腥的试练里,彼此之间不知道相互捅了多少暗刀,却也一直没办法弄死对方,如今更是在方方面面相互竞争,“哼,那个女人不就比我们多长了几岁,仗着自己胸前多长点肉,一直把我和如意当成小孩子,还叫我们什么豆芽菜平胸女,气死我了!!!到时候一定让她惊到掉牙!”
  想到自己能让对头吃瘪,如心如意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把眼前的毕当成了标榜自己功绩的旗帜,如意性格更好动,忍耐不住往毕的方向加速奔跑过去,美丽的少女身影宛如猎豹扑食,一跃十数丈又猛得落在毕的身上,修长纤细的大腿猛得踢了上去。
  “嘭”的一声,毕好像受到了千斤重物碾压,触手们也痛苦的纷飞,利嘴发出了尖锐的嘶鸣。可如意并不止于此,她只是简单的直拳踢腿,却宛如有千斤重,每一拳都能让毕发出痛苦的嘶叫。
  要是许柳河还在,看到眼前的景象得把下巴惊落了,能以轻功一跃十数丈,气血内力开山劈石,非得达到宗师的境界不可。
  武林高手如云,后天境界之下并无划分,因为此时武功并未脱离极限,简单的来说被一群身披铠甲的军士配以硬弓战阵围困就会被杀死,所以武林人士一般简单就称个二流三流或则不入流。
  可一达到后天上下二境,打通任督二脉,内力雄厚源源不断,耳聪目明,便已经很难通过人多来杀死了。等到气通丹田,武者逆反先天,已经算得上非人,一苇渡江,万军丛中取敌不过探囊取物,可称之为宗师。
  而宗师之上,是武功修达化境的大宗师,一人足可以杀穿一支军队,甚至传说还能返老还童,延年益寿,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个怪物。但如今江湖上早已不见大宗师的存在,所以如意表现出类似于宗师般的实力,足以称雄武林,是不事出的高高手了。
  而一旁,毕挥动着尖嘴利牙的触手,想要把如意吞掉,但是如意灵巧地来回移动,美丽的身形速度快的勾动起数个残影,任凭毕把身上上百根触手舞动的牢不可破,也不能沾到她分毫。
  终于,它总算抓到了如意运动的一丝破绽,一根触手撕风裂雨,已经挥近到如意身旁,“去!”却只见一旁观察的如心挥出数十张神符,神符如同利剑,只在瞬间就斩断了毕的触手,数十张符如同数十把飞剑,围绕着毕飞舞,毕的上百触手就被齐齐分断。
  作为手脚一样的触手被分割,毕身上无数的眼球仿佛要爆炸了一样往外突出,伴随着不同寻常的撕裂声。
  如意从中感觉到危险连忙后退,就在她刚刚退下,毕身上的眼球不断分裂,原本就已经数都数不清了,此时更加密密麻麻,每块血肉上都有着一支可怖的小眼球,随后眼球都从毕的身上拔肉而出,形成了类似刚刚的小触手,遮天蔽日,让人仿佛置身面对地狱的妖魔一样。
  即使是身形迅捷的如意,也不敢再像刚才那样跳上去攻击了,而如心尝试用神符切断面前的触手,却发现即使切断,它们也会再次快速生长出来。
  看到这一幕,如心如意也认真了起来,她们从来没遇到过能如此快速再生的毕。
  看着疯狂挥动着宛如数千利刃的触手胡乱打击着周围房屋的毕,如心如意很明白这个毕跟平常遇到的毕很不一样,即使她们这种异于常人的体质,要是被这样的触手击中,恐怕也要非死即残。
  “姐姐,我要解放了!”如意坚定地说道,如心听到略微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她们影门每位正式的核心弟子都有一种宛如本能的秘术,能解放内心的潜能,强化自己的力量,只不过却有着副作用,非遇到难以处理的毕才能使用。
  “身影如意!解!!!”只见如意大喝一声,一股古怪的气息围绕在她周围,从她娇小的身体里不断往外喷涌的气息形成气浪,在这之中如意的身形开始变得修长挺拔,好好的花顶鬓被顶开,露出了两对毛绒绒的可爱耳朵,手指也变得更修长,上面长出了黑色的尖锐指甲,同时嘴里的犬齿也变更突出尖锐。
  等到如意解放成功,她已经变得成了半猫半人的样子,她像动物一样四肢着地,原本的眼睛也变成了类似的猫眼,原本还算宽松的衣服被她陡然变大的体型撑得股了起来,胸前衣衫也被撑开了纽扣,露出膨胀了不少的白皙乳肉,野性的少女紧盯着猎物一样凝视面前正在发狂的毕,说道,“我去了,姐姐~”
  这就是她们的秘术,能成倍地增强她们的能力,但副作用就是像这样,变成了人兽的模样,但最大的副作用不单单是这样,最危险的是容易受到兽性的支配。
  秘术的作用是明显的,现在如意的速度成倍地被加强,其徐如风,侵略如林,动若猎食的田猫,优雅而致命,尤其是如意每次挥抓,都仿佛有巨大的剑芒斩出,毕恶心的触手都被气浪齐根折断,快速再生的能力竟然跟不上如意摧毁触手的速度。
  “去死吧,恶心的东西!”如意大喝一声,直接用利爪开路,撕裂血肉像一头凶兽般冲进了毕的体内,锋利的利爪猛烈挥击,毕在发出了尖锐的惨声后,庞大的身体竟然被钻入体内的如意一分为二,又不过片刻就被如意一一分解成了碎块。
  这时候,如心发现其中一块碎肉往外突出了一块,“那是什么东西?”还不待如心反应,一坨黑色的肉瘤从血肉飞了出来,它腾空而起,往远处飞去。
  不过中途却像碰到了墙壁,在空中盘旋无法离开,是如心提前设下的结界阻挡了它的去路,这时候的如心心里刚想到“还好自己设置了结界”,却只见黑色肉瘤竟然又撞了上去,跟结界冲突处闪烁着火光。
  剧烈冲撞产生金色的火焰引燃了这个黑色的肉瘤,竟然被它化作了一团火球冲出了结界,飞天而去,而随着黑色的肉瘤离开,原来巨大的毕萎缩了下来,血肉不多时化做了血水。
  如心看到血肉化做血水,白嫩的脸蛋变得难看了起来,恨恨得跺了跺脚,“呜~完了,肉都没了,怎么跟门里交待呀”,她实在没想到还有毕能冲破自己的结界,这是以前从来没遇到过的事情呀,之前她看到毕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失望。
  而如意看到黑色肉瘤变成一团火球飞走,还想追过去,却被如心拉住,如心摇了摇头,“妹妹,它跑得那么快,你追不上的”,但是如意即使听到如心的劝告,眼睛仍然死死盯着肉瘤飞走的方向,嘶牙裂嘴。
  看着有点不受控制的如意,如心心里叹了口气,解放秘术有利有弊,极易受到本能控制,如心担忧要是多使用几次,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而在另外一边,黑色肉瘤从天际划过,速度越来越快,远离了幽州,跨山过河,到了中州大楚国都上京,人们只看到一颗火红的萤火之星从天而降,却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就在看到萤火之星的人心思各异的时候,在上京一处乞丐藏身荒废院落,一群乞丐正围着一个人。
  仔细一看里面被围着的是个蓬头垢面的中年乞丐,他颧骨挺拔,眉毛细长,本该是一副大富大贵的模样,但是却生得鼻梁低矮,长着一对细长的鼠眼,相貌就显得丑陋了,再加上身材瘦小,弯腰钩背,更让人感觉猥琐。
  他被乞丐们围在中间,紧张地蜷缩着身子,偏低着头,默不作声,但一双黑球眼珠子却来回左右乱动,仔细观察着周围,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
  这时候,领头乞丐对着他叫到,“铜板呢,狗东西,把钱交出来,听话!否则爷爷这拳头可不长眼”。
  丑乞丐听到后,面露难色,原本都有些丑陋的五官更缩成了一团,一脸委屈对着领头乞丐说道,“李爷,俺可真不知道什么铜板呀,误会误会!”
  话音刚落,领头的乞丐李爷却露出一丝冷笑,眼神对着手下们指了指,旁边的乞丐心领神会地对着他后背踹了一脚。
  丑乞丐被踢了一脚,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没得啥骨气地滚在地上躺平,嘴上求饶道,“爷爷们嘞,俺可真没钱呀,饶小人这次吧”
  领头的乞丐听到丑乞丐说没钱,根本不相信,他骂道“嘿,看到你这狗东西找了街上的棺材铺讨了五枚铜板,怎么,还想抵赖?”
  听到领头乞丐一语道破,想着自己今天在棺材铺找那新来的伙计骗来铜板的事情,怎么就让这些瘟神们知道了,丑乞丐心里慌了神,但还是熟练地伸出了2根手指,“就......就就2个铜板,俺......俺就讨来了2铜板,小的不敢骗爷爷们,俺拿它们买了馍了”
  “馍呢?!”
  “俺.......俺吃.......!”,还不待丑乞丐说完,领头的乞丐直接一巴掌扇了过来,只看到领头乞丐咧嘴恶狠狠地说道,“这几街谁不知道你老杨头是有名的浑人,让你死个明白,今儿我的兄弟可盯了你一天,说吧,铜板在哪里?!”
  丑乞丐原名杨全,年轻时家庭虽然谈不上富裕但是也饿不了肚子,只是杨全出生便克死了娘,他父亲老来得子,宠溺过度,结果让他小小年纪学得是五毒俱全,吃喝嫖毒样样精通,结果败光了所有家当,还气死了自己。
  老爹死了,家产也败光了,但是杨全却没有半点悔改,平日里偷摸拐骗,不要脸地勾搭寡妇,做些下当的行当,结果惹得众怒背井离乡,但他又好吃懒做,折折腾腾这么多年,最后流落到上京,成了乞丐中的赖子浑人,但他的脾气却比以前还要变本加历,是个人见人嫌的小人。
  就连最近从棺材铺里讨要的铜钱,也是看着新来的伙计不认识他,装惨骗来的,哪能这么轻易交出去呀。
  “这......这”看到自己的谎话这么快就被戳破,丑乞丐尴尬地一笑,低头摆了摆手,脸上笑容更显谄媚,“俺......俺真买馍吃了~真的!”
  看到丑乞丐这么不识抬举,领头的乞丐也懒得再费话了,挥手招呼着旁边的人对着丑乞丐是一顿打,打的杨全满脸是血。
  杨全护住头,原本还以为跟以前一样,打打就完事了,却没想到今天那李爷是铁了心了,不仅没叫停手,反而招呼着自己的弟兄多打几拳,被一直这么打泥人都有火气,更何况平日里装浑的赖子杨全。
  心里对叫人殴打他的乞丐李爷恨到了骨子里,又挨了几下阴拳,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怨气,猛地往外一推,对着领头的李爷恶狠狠的骂道,“俺有铜板咋拉,嫩娘的是芝麻地种黄豆,俺就算把铜板喂狗也不给你这个狗杂种!他娘的,今天你弄不死俺,俺绝对不让你好过!”
  李爷没想到平日里像个乌龟一样缩着的杨全今天敢跟他顶嘴,听到骂自己是杂种,气的是七窍生烟,胸中堵气,尤其是那句“芝麻地种黄豆,你真是个杂种~”,周围的手下反应过来,看向他的眼神里好像在憋着笑意,要是真任由了杨全随便骂,他的威信必然受损。
  想到这里,他大叫一声“反了天了!”,随手拿了块地上散落的石头,对着杨全的头猛砸了过去,被石头砸到头的杨全唉呦一声,原本还有的一点血气瞬间就萎靡了,刚想求饶少受点皮肉之苦,可李爷早就红了眼,再加上他想着一定要废了杨全,眨眼间就被按在了地上,李爷也是狠心,对着杨全的脑袋狠狠砸了十几下,打的杨全脸上是血肉模糊。
  等李爷气消了,手上的石头早已经满是鲜血,地上躺着的杨全,头都被砸出了一个窟窿,红色的血液往外流,格外瘆人。
  众人一探鼻子,吓了一跳,“杀人了!!死人拉!”,李爷也是没想到,自己力道没掌握好,竟然这么简单就把杨全打死了,心里也是骂杨全是个废物,就在手下惊疑不定的时候,李爷一咬牙,吼道“怕什么!不就死了个人嘛,有什么好慌的,去去去,丢一边去,让我静静,想想在哪把这狗东西埋了”。
  看到领头的李爷这么镇静,旁边的乞丐们也没了那么慌张,也就是初时慌张了一下,但都是些怕穷不怕死的烂人,也不怎么害怕了,把杨全的尸体随手往角落里一扔,也没再说什么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还在想着怎么处理杨全的尸体的时候,从黑暗处慢慢爬出一团黑泥。
  原来毕的黑色肉瘤本体虽然成功逃出了结界,但是却被结界的力量烧毁了身体,就剩下了这么一团像坨黑泥的血肉,没有多少神智的它失去了生存的血肉土壤,已经油尽灯枯快要消亡了。
  它从天上落到了院子里,察觉到屋内有大量的血肉,本能地往乞丐们的地方蠕动,杨全还未彻底凉透的身体正好是离它最近的,这团黑泥蠕动着一步一步爬向老乞丐,从脚底沿着腿顺着脖子,像个黑胡胡的虫子一样爬到了老乞丐的脸上,顺着张大的嘴巴钻了进了,而其他的乞丐都没有发现这团异物进入了杨全的身体里。
  它像是进入到了温暖的小窝,还顺手分出两根触手,贴着上下两排蜡黄牙齿,像进屋顺手关门一样,把杨全的嘴巴合上了。
  夜深人静,没有人发现,老乞丐原来被砸得窝下去的脑壳竟然开始慢慢复原,身体也慢慢有了温度,夜晚出来寻找食物的老鼠们刚从角落里冒出身体,看到了黑暗中的老乞丐,立马吓得缩了回去,旁边原本夜晚喧嚣的虫子,也安安静静没发出一点声响。
  而围在一起的乞丐们没发现,身后杨全的手臂已经变成了一条毕的触手,它慢慢地张开自己血盆大口,悄无声息地拖走了一个正在熟睡的乞丐,乞丐还未发出一丝声音就被血肉大口吃掉了。慢慢地一个两个,没有一丝声响,被盯上的乞丐往往还没有开始求救就被裹走,乞丐们的数量就一个接一个地减少,等到李爷反应过来,只发现屋内孤零零只有自己一个人。
  “谁?!”冷汗从李爷的脑袋上流下,“王麻子,张三儿你们在哪”他嘴里叫着手下的名字,转头一看,发现角落里的杨全尸体诡异地“站”了起来,只见杨全的尸体抽搐着,像个蜘蛛一样倒撑着四肢,吓得乞丐李爷大叫一声,“鬼呀”,慌忙往外逃跑。
  他连续跑出了三个街口,看到身后杨全的尸体没有追过来,心里松了口气,却没想到从天而降一个血盆大口,“咕噜”地把他整个吞了下去,之后黑暗中传来了瘆人的磨牙声。
  
  第二章
  “唉呦!”睡得正香的杨全突然被一盆水浇醒,“谁啊谁啊!缺德玩意儿!”,杨全正梦见有个裸体的美人在床上扭动着小蛮腰捎手弄姿,对着他娇喘着“来呀,来疼疼奴家”。
  正当他色急地想要爬上床的时候,却感觉浑身像被丢到了冬日的河里一片冰凉,面前的美人更是化做了一堆恶心的黑色烂肉,人被这么一惊也是慢慢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大声叫骂了一句,却也没直接开眼,只是隔着自己的裤裆摸了摸自己的小兄弟,懒懒散散翻了个身,继续想要呼呼大睡。
  杨全本想继续睡个回笼觉,却又是被谁踢了一脚,这下他是彻底睡不下去了,美梦被扰心有怨气,心里诅咒那个扰他美梦的人断子绝孙。
  正想骂骂哪个不长眼的扰人清梦,但这一睁眼看到的却是个胖女人的丑脸,吓得杨全一激灵。
  再看这又胖又丑的女人胳膊比他足足粗了一倍,赶紧将要骂出去话缩了回来,
  而胖女人正端着盆,看样子刚刚就是她泼了杨全一身脏水,见杨全醒了过来,脸上的横肉扭在一起,骂道“浑货,大白天,也敢睡在姑奶奶门口!”
  这时候的杨全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乞丐窝了,现在正躺在一户人家的门口,很明显就是这赛老虎的老母猪家门口了,杨全心头也是一愣,抬头一看这天气早就已经日上三竿,他竟然在这睡了一晚上。
  自知道理亏的杨全也不敢停留,但也咽不下母老虎连泼脏水带骂自己这口子气,爬起来就怼着面前的母老虎,“爷爷是你野男人,当然睡你门口了!敢对你爷爷泼水,今晚上不把你干的肥肉乱窜,爷爷就不姓杨!”
  说完,杨全勾起嘴邪笑了下,指了指自己下面拔起的轮廓,骄傲地耸了耸腰,对着母老虎脸的方向扭了扭,像在用自己的肉棒干面前母老虎的脸,气的胖女人搬起自己手上的盆就向杨全砸了过来。
  “嘿嘿”杨全灵活一躲,拔腿就跑,逃跑中还不忘对着母老虎动了动屁股,嘲讽她两下。
  胖女人看到杨全跑的飞快,追了一会累的是气喘吁吁,只能放弃了追赶,嘴里骂道,“这阉货跑的是真快,下次落到姑奶奶手上一定让他好看!!”,不过,她想着刚刚杨全下面顶出了一根棍帐篷,心里也暗暗吃惊,想着“这阉货下面本钱居然这么足,要是他晚上真来爬我的床,该怎么办?!”
  另外一边,杨全看见母老虎没再追自己,也停下了脚步,他这时候才回想起了自己昨晚不是被打了吗,怎么睡到大街上了?
  但光是想想就感觉头疼,他也就懒得再想了,嘴上哼着不着调的小曲,想着自己惹到了这些同行,以后要想再到这里乞讨可就难了,想着自己藏在屋子里的那几枚铜钱,不知道便宜了哪个乌龟王八蛋,让吝啬的杨全气得直跺脚。
  行有行规,乞丐也有乞丐的规矩,每条街什么口子都是有地盘的,要不是这堂口的乞丐敢串门,小到挨一顿打,大可能就是断手断脚了,所以杨全愁啊,想着今天的午饭还没有着落,又不巧此时肚子饿得咕咕大叫,可感觉难受死了。
  人不能饿,一饿杨全就胡思乱想,但脑海里散过一道灵光,倒是想起有个地方危险不小,又不怕有人与他抢食,想着自己的身板再饿上几天,恐怕就得到阴曹地府找老君报道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往城东走去。
  这上京国都有108坊之称,而城东则是达官贵人的宅邸所在,尤其是城东北地区,因靠近皇宫大内,所以官僚第宅密集,城东北的入苑坊和胜业坊更是王府云集,贵人如云,别说是乞丐了,就算是烦人的苍蝇都少的可怜。
  这也是唯一一个没有人争也没人敢争的地方,但为什么杨全晓得,却没其他人做呢,那是因为那是达官贵人所在,跟这些天赋贵胄比起来,碾死他们不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要是他们觉得乞丐污了眼,当街打杀了都没人管,所以基本不会有乞丐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找他们乞讨的。
  杨全感觉今天的自己是饿的要命,就好像之前过的那么多年都没吃饭一样,眼冒金星,走路都打摆,人饿极了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所以现在他管不了太多了,直勾勾地往城东走去。
  因为他身上刚被那泼妇洒了半盆子脏水,路上人人都避之不急,但杨全也没感觉有什么尴尬,他摊着半边胸口,迈着八字步,还悠闲对着旁边的中年女人吹了口哨子,这等景象倒也配得上他浑人的名号。
  但是他也没真进城东去当街乞讨,先不说坊口的军士避不避的开,他若真是在坊内吆喝着卖惨,那才是自寻死路呢,恐怕还没见到正主就被他们手底下的奴仆打死了,所以杨全聪明得很,选择了靠近城东的口子,而且还是那种人烟较为稀少的地方。
  杨全也不是随便什么车架都拦,他只拦那些外出坐轿子的贵妇小姐,要是马车出游那是绝对不拦的,到时候是怕这车停都不停就从他这瘦弱的身体上碾过去,所以轿子是最好拦的,贵妇小姐们也是最仁慈也是最好骗的,这也算是杨全乞讨这么久总结出的经验。
  正好远处过来个紫色云纹顶的轿子,依稀还看得到旁边随行的侍女丫鬟,一看就是名门小姐的坐架,看到来活的杨全连忙在地上抓了把尘土往身上随意糊了两下,就躺在地上装死。
  等到轿子一行人到了面前,杨全就扯着嗓子哀号,声嘶力竭,这下轿子的人不想注意到他都不行了。
  走在最前的像是主事的丫鬟颜值不过中上,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纂儿,一身月色的百褶长儒群,但身材纤细匀称,一双大眼里透露着机灵劲,掘着嘴自然上扬,脸上满是高门养出来的自豪感。
  巧儿看到躺平在地上哀号的杨全,细眉一蹙,离得近了一步发现是个丑陋肮脏的乞丐,而且浑身上下还散发着难闻的味道,不知道是否得了大病,赶忙别开了脑袋,想着这乞丐真不长眼,哪里不躺着,非得堵着自家路,可千万别惊扰了自家的小姐。
  事与愿违,轿子传来一声清脆好听的女声,“巧儿,怎么了?”身为兵部尚书杨家的二媳妇,前户部尚书之女的谢香莹刚刚才在国寺拜佛而归,正端坐在轿子里闭目养神,一感觉到轿子停了下来,便出声询问到。
  “小姐,有个乞丐拦住了路,躺在地上,好像得了病”,虽然谢香莹嫁入杨家已经过了三年,但是作为陪嫁丫鬟的巧儿依然还是以小姐相称。
  谢香莹听闻有个乞丐拦住了自己的轿子,却也不生气,谢家崇佛,谢香莹自小受教要以仁慈待人,因此当她听到巧儿的话,便掀开了轿帘,走了出来。
  而在面前的杨全看到轿子里面的正主出来了,心里一喜,低着头捂着自己的肚子更加卖力得表演了起来。
  谢香莹走下轿子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杨全,注意到这是个乞丐,也闻到了杨全身上的怪味,平素喜爱干净的她,也不禁倩眉一皱,心里便是觉得这乞丐像是病了挺可怜的,便关切的问道,“这位兄弟,你出了什么事?”
  杨全虽然没有抬头看向谢香莹,但感觉谢香莹的这句话就像黄莺般悦耳,清脆中带着丝软糯,像是在挠他的心一样痒的很,忍不住抬头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
  他看到一位娇美的娘子端庄地站在自己面前,身穿淡绿色的长裙,脸蛋俏美红唇丰润,修长睫毛下是迷人的丹凤细眼,娇艳欲滴,但依稀还能看出几分少女似的青涩,但这样反而让她显得既纯洁又娇媚。
  头发上盘起云鬓花钗显示她早已嫁做人妇,纤细的身子却在胸前翘挺着一对大奶子,勾勒出一抹傲人的弧度,而在这弧度下却突的收拢收紧,下面是不足一抱的小蛮腰,随后又扩张,形成宽润的腰胯和臀部,尽显女人身体的成熟和性感,但脸上却是温如细雨的文弱表情,和久读诗书所培养出来的温婉气质,性感成熟和温婉文气两者和谐地集中在了她身上,越发显得她亭亭玉立,美丽动人,一看就是高门大户才能培养出的高贵小姐。
  如此温婉才色的美娇娘直让久未做爱的杨全血气上涌,感觉口干舌燥,想着“这小娘子长的好生俊俏,便是街上的王寡妇也没她的奶子大,说话也好听,这声音在床上叫起来肯定让男人爽上天!”
  杨全也算得上是久经江湖,自认看人经验丰富,一看这娇美娘子站立的姿势,便知道谢香莹并没有生养子女,很久没经历性事了,而谢香莹更是不知道,自己关心问候的乞丐此刻正幻着她剥光了身子在床上的样子,还把自己带入其中,在床上死劲地草弄她,把她干的娇叫连连,若是知道依她的性格,定然会羞愤地立刻离开。
  直到谢香莹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杨全才从看愣的状态中离开,才想起自己的目的,他连忙继续捂着肚子卖力地叫了起来,“俺好饿呀!!饿死俺了!俺不想当个饿死鬼啊!让老天爷收了俺吧,唉呦!唉呦!”
  听到杨全叫的这么惨,心善的谢香莹想到这乞丐可能是饿了很久了,没准还得了病,连忙对着巧儿说道,“巧儿,这兄弟看样子是饿坏了,拿出银子给他去买点吃的吧。”
  巧儿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小姐,想着“小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了,这种一看就是碰瓷的事情,给了银子不就遂了这乞丐的意了嘛”,她连忙对着谢香莹劝道,“小姐,这人一看就是装的,我们怎么能给他银子呢,死了就死了,管他做甚。”
  谢香莹听到却不以为意,她内心善良,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反而对巧儿说道,“巧儿,你看这兄弟饿的这么厉害,哪里会像是装的,快掏了银子给他吧。”
  巧儿到底是抵不过小姐的命令,一脸不情愿地把一块银子扔到了杨全的怀里,还厌恶地擦了擦自己的手。
  而被银子砸中的杨全则有点懵了,心里想到“这么简单?难不成是个冤大头?”,一想到自己碰到了好骗的傻子,他接过银子,美滋滋地对着谢香莹直磕头,也知道这些贵人就喜欢听些奉承话,想着“若是能多讨点,不是更好!”,嘴里讨好地说道,“谢谢女菩萨,谢谢女菩萨!还不知道女菩萨的姓名~我一定回去给菩萨立上长生牌位,天天跪拜!保佑您长命百岁,多福多寿啊!”
  “我家小姐可是谢府千金,你是什么东西,也配供我小姐的牌位。”
  “巧儿~”谢香莹到底是知礼的,即使面前只是个地位地下的丑乞丐,她依然有礼有节,面带歉意,不仅向杨全告罪了一声,还低声细语告知了自己的姓名,并让杨全赶紧去买点东西填饱肚子,随后便上了轿子离开了。
  看着谢香莹美丽的背影上了轿子,杨全见没了再讨钱的机会,心里有些失落,也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她们一众人拥着谢香莹逐渐远去,心里不由地嫉妒起谢香莹的丈夫,居然能拥有这样美丽温婉的老婆。
  他把银子收回怀里,一提手“呦”足足十两呢,要知道平常人家一个月能花个一两银子就已经算殷实了,他乞讨了这么久,也就今天让他见到了十两长什么样。
  但杨全心里也感觉挺酸的,想着这大户人家的丫鬟,一手都能扔个十两银子出来,便是普通人家存上一年都不一定能存得下来呀。
  尤其是像谢香莹这种高门养出的娇美娘子,活活像朵诱人的牡丹花,让杨全格外眼馋,下体胀得非疼,好色念起的杨全甚至在想谢香莹穿的是什么样的肚兜,来罩着胸前两对大奶子!
  “肯定是那种红红肚兜,喜庆,他丈夫肯定扒下来塞在她的小嘴里,然后揉着两个白大奶,大声叫唤着草死她!”不知不觉,杨全又代入到谢香莹丈夫的角色,提着谢香莹的大白腿在桌子上草弄,胡思乱想了片刻,杨全心里反而感觉更加阴郁,他也不是生来就是乞丐,只不过时运不忌被人赶出了家,又没得靠山才沦落当了这么久的乞丐,之前还没觉得什么,现在看到温婉漂亮的谢香莹,心头色心一起,火气就上来了,心里起了想脱离现在乞丐身份,谋谋富贵的念头。
  他不由想到,要是自己投个好胎,是不是也能过上飞鹰走犬,夜夜笙歌的日子,将谢香莹这样的女人抱在怀里,那滋味,想到这他下面就撑得生疼,不过也就这么着了,他转念一想也清楚自己除了吃喝玩乐干女人,根本没得其他的能力,想要富贵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不得气馁得想到,“嗨,这都是命呀。”
  另外一边,谢香莹已经到达了杨府,杨府作为大楚从一品的兵部尚书府邸,那是飞阁楼台,气派非凡,尤其杨府主人兵部尚书杨林现在更是圣眷在身,颇受当今梁帝的喜爱,各种赏赐不断,依附者更是景从。
  而谢香莹做为杨家的二儿媳,刚回家自然是需要拜见自己的公公,当今的兵部尚书杨林。
  这时谢香莹正好看到刚从书房出来的杨林,便立马让他行礼,说道,“阿翁,儿媳回来了......”,正当谢香莹还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杨林面无表情地看了谢香莹一眼,答了一声“嗯”,便自顾自地走了,让谢香莹尴尬地呆站着。
  “唉”谢香莹叹息一声,等回到了自己的闺房,让巧儿等丫鬟离开,看着显着冷清的房间,谢香莹悲伤地叹了一口气,原来她当初刚过门不久,北胡便入寇中原,自己的丈夫,杨林的二儿子便出征在外抵抗北胡的入侵,谢香莹苦等数月,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丈夫的灵柩,从此她便背上了克夫的名声。
  再加之新婚数月她竟然未能怀上杨家骨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未能给丈夫留下血脉,她作为妻子的职责彻底被败坏了,便是杨府也多有微词,平日里家人见面也是冷漠的很。
  本来凭借她户部尚书之女的身份,也不至于现在这般,连丫鬟老妈子都敢背后非议她“克夫”“无子”,但没想到时任户部尚书的父亲谢旭棋在诸皇子争位中站错了队,新皇登基只得辞官归隐避祸,谢氏家族也因此衰败了下来,失去了外援娘家的她在杨府更是举步维艰,只有个陪嫁丫鬟巧儿平日里能说得上点话,其他人便是杨府的一介奴仆都敢在暗地里嘲笑她。
  从小养在深闺,学习琴棋书画,婚姻大事也是父母操办,温婉的谢香莹自然并无太多主见,在杨府生活了几年压抑的日子,便是她也动过脱离杨府放纵自由的冲动,但想起两鬓斑白的父母的乞求,谢氏族人想要靠着自己的身份依附杨府谋求官位,她脚上被谢氏女的枷锁束缚着,也让她很痛苦。
  久而久之,她开始痛恨起自己不能像话本中巾帼的女子一样,勇敢去追求自由和幸福,痛恨自己的软弱,只能暗自在夜里躲着流泪,谢香莹看着这冷冷冰冰的闺房,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就这么想到委屈处,她的泪水流了下来。
  而另外一边,杨全从谢香莹处讨了几两银子,当天大鱼大肉一顿,但他始终舍不下自己留在乞丐窝的五枚铜钱,便又偷偷摸摸潜回了乞丐窝,却发现空无一人,从自己藏宝的位置拿出差点害死自己的铜钱,自感觉自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心里是美不胜收。
  本来他还担心自己会被李爷等一众乞丐们再次报复, 但连续几天却不见李爷等人的身影,左右找其他地方的乞丐打听,也没人再见到李爷他们,杨全也安下心来,独自一人霸占起这废弃的院子。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杨全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从他那天见过娇美的谢香莹后,脑袋里是一直忘不了她,最近的他腰也不酸、腿不疼、身体像是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尤其是性欲更是格外强烈,每天不撸个两次都感觉自己浑身难受。
  记忆里早已经把谢香莹作为意淫对象,不知道脑海里草谢香莹的大白腿了几次,想象着把娇美谢娘子的大奶子当个靶子射精,狠狠撞击那对肥美的少妇蜜臀。
  但是,越是这样,反而越难排解自己的欲火,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失眠了。
  杨全感觉自己快被憋死了,他在自己用茅草铺出的床上翻了个身,最近他像是返老还童了一样,不仅没了以前留下的老毛病,整个人的精力也莫名强了多了,天天都在想女人,尤其是遇到了谢香莹后,杨全也算是茶饭不思,还偷偷打听了她的背景,这一打听还真把他吓一跳,兵部尚书的寡妇媳妇,“克夫无子”不是个好女人。
  杨全心里是耻笑这些说谢香莹“克夫无子”的人的,“那么好的女人,要是是俺老婆,就算是“克夫无子”又怎么样,照样抬起腿干,不仅每天草她个五六次,还要捏着那两对大奶子干,干得她向俺求饶!”
  虽然说他知道,这绝对不可能是他能碰的女人,但哪个男人没幻想过能有朝一日,自己能把这些贵人老婆按在床上任意凌辱玩弄,尤其是能在他丈夫面前,那铁定妙呀。
  他杨全不算是没见过事面的,以前那也是家乡怡春楼的常客,浪里的小白龙,可来到了这京城才知道天有多高,先不提谢香莹,那京城的青楼姑娘都让他看的直流口水,杨全想着自己看过的都这么多,这天下的美人得还有多少呀,真是看也看不腻,干呀也干不完,但是幻想归幻想,他杨全除非遇到贵人逆天改命,就只能这辈子要饭了,土里面扒食了。
  想到这里,杨全有些不甘心得缩了缩身子,这时一丝细微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有人?!”杨全的五感最近特别好,一下子就感觉有人翻墙进了院子,想着是不是李爷带人回来报复他了,也幸亏之前乞丐们往屋内堆了一堆的茅草,杨全拿起自己提前放在床边上的石头,连忙缩身躲到了后面,却只见大门被人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还没看清杨全赶忙缩回身子,不敢再探头望去。但是空气中弥漫的一股味道却让杨全心里一紧,“娘的,血腥味!!!”,想着来人并不好惹,杨全有些慌张了,他焦急地心里默念,千万不要发现我,千万不要发现我,奇特的是杨全原本紧张的情绪说着说着慢慢舒缓了起来,就在他也不知道是在向哪位狗屁大神祈祷的时候,没发现随着自己的意愿,他的心跳竟然开始变慢,身上的体温也变得冰凉,气息隐藏了起来,仿佛是块石头一样。
  黑暗中,进来的人影像是丢下了个重物在他的茅草床上,“咦~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不多时居然有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音清脆,很让杨全感觉熟悉。
  “咳咳,我是谁!我兄弟十人,今晚死在你们杨家九人,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达官显贵,何必问被你们碾死蚂蚁的名字!呵呵,是我栽了,没想到你们杨府居然有位宗师,是我等兄弟托大,杀不了杨林这个狗贼!咳咳!”又有个男人在说话,只是有点中气不足。
  “啊,你?你是刺客?!来行刺我阿翁!”女人发出惊讶的声音,而听到刺客两字,杨全更紧张了,他想着这刺客去行刺都能带个女人出来定然是有武功的,要是他被发现铁定被刺客灭口。
  杨全嘴里苦涩,心里更是唉了一声,没想到在自家屋里睡觉都能遇到刺客,真够倒霉的,而且刺客守在屋子里,他就算是想偷摸摸溜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认识你,你的画像我见过,你是那杨贼的媳妇谢香莹,你谢氏也是那狗贼的鹰犬!我......”还没说上两句,那个男人发了剧烈的咳嗽。
  “你......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要再不去看大夫,会死的~只要你放过我,我一定劝阿翁保住你的性命,帮你治好伤,好吗”谢香莹也运气不好,她在杨府无人可说话,心里苦闷,晚上便独自游园散心,谁想到刚好撞到这几个贼人杀了巡逻的家丁,潜入杨府,后被打晕带到了这里,听刺客所说,他们此行来行刺杨林却功败垂成,重伤混乱之间把她掳到了这里。
  “重伤”听到这个词,杨全动了心思,要是能把这个伤重的刺客送去官府,不知道能得多少赏银,心里不禁起了心思,也壮了壮自己的胆子,偷偷探出了头,借着月光看清了屋内的两人。
  一人身穿黑色夜行衣,背对着杨全,看不清样子,但是看他身上伤口血液直流,也不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样的厮杀,他一手拿着个匕首,一手捂着自己腰上骇人的伤口,身体左右微摆,看样子快连站都站不稳了。
  还有那坐在自己茅草床边的却是杨全的熟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谢香莹,此时的她恐惧地缩着身子,一脸惊恐地望着面前的黑衣人。
  “帮我治伤,哈哈”黑衣人听到谢香莹的话,冷漠地哈哈一笑,“我现在已经被你杨府的宗师打的筋脉尽断,便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我了,而且我兄弟今日都死于杨府,血海深仇,你居然还劝我放了你,让你好逃回杨府!”
  谢美莹被黑衣人凶目一瞪,她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早已慌了神,更别谈此时黑衣人杀气腾腾,在这种凶人面前哪敢再说什么放了她自由。
  想到自己在杨府并无地位,却遇此横祸,谢香莹不禁流泪说道,“呜呜~你们男人打打杀杀,何苦为难我这种无辜的弱女子,我没有害过你们呀。”
  没想到这句话反而激怒了黑衣人,他怒吼道,“今晚我未能杀掉杨林,更活不了了,就拿你抵命!!”说罢,向谢香莹挥舞着自己手上的匕首,谢香莹见黑衣人要杀了自己,慌乱地转身想爬走,也亏得黑衣人重伤脱力,这一刀竟然被谢香莹躲开了,只划破了背后的衣服,留下了一个小小的伤口。
  见自己一击未中,黑衣人不得赶紧向前,一掌将想要逃跑的谢香莹打晕。
  躲在一旁的杨全看到黑衣人想要杀掉谢香莹,却根本不敢露头,虽然英雄救美人人都爱,但要是救美把命都丢了,那就是蠢蛋,好处再多也要有命花才行呀。
  但是,当杨全看到黑衣人竟然虚弱得连个女人都没法立刻杀掉,这心思又动了起来,这刺客敢行刺那么大的高官,要是自己能借着这次机会立下功劳,没准能以后就能不当乞丐了,想着富贵险中求,想着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还得继续当个土里捡食的臭乞丐,杨全丑脸露出了坚决的表情,一咬牙,“干了!!”
  但真出了身子朝黑衣人摸过去的杨全还是心虚的很,但身体都探了出来,也没法回头,他紧握着自己手上唯一的武器“石头”,颤颤微微地往黑衣人身后摸去,也幸好黑衣人的注意力一直保持在昏迷的谢香莹身上,又因为伤重,反而忽视了背后的危险。
  就在他举起自己手中的匕首想要一刀了解谢香莹的同时,杨全鼓起勇气大叫一声,用力地往黑衣人打了下去,突然被杨全偷袭,黑衣人“啊!”的一声惨叫,手里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往一边躺去,而杨全则眼疾手快一脚把落到地上的匕首踢了出去。
  黑衣人毕竟是练武之人,突然遇袭,但还是用尽自己的力气,将为数不多的一点内力全力向杨全打了一掌,只见杨全惨叫一声,活生生被打飞数米远,撞在门上。
  黑衣人捂着自己已经满是鲜血的脑袋,看到偷袭自己的只是个乞丐也松了口气,虽然他伤伤加伤,使出的力道不足全盛的一分,但对付这种普通人却足够了,想着自己差点死在一个低贱的乞丐手里,感觉格外羞耻,此时的他用光了自己最后点内力,再加上经脉断裂死期不远,想着必须趁还有点力气杀掉那个杨府的贱女人。
  却在此时,黑衣人惊恐地发现,原本被他打了一掌的杨全竟然又站了起来,他不禁惊呼“怎么可能”,而杨全心里更是又惊又怕,他感觉到自己刚刚差点被这个男人打死了,此时全身的剧痛更让他由惊生怒,摸起自己刚刚锤人脑壳的石头,就奔向黑衣人。
  而黑衣人早就是强弩之末,又在惊惧之下脱了力,只能惊恐地看着杨全提着石块来到他的面前,“自己怎么能!怎么能死在这种垃圾手里!”,黑衣人拼尽最后的力气,想往门外爬去,但杨全骑在他的背上,按住他的脑袋,猛锤了几十下,开始黑衣人还惨叫两下,过了一会连头都被爆怒的杨全砸得半稀碎。
  看到黑衣人彻底死掉了,杨全摊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知道自己赌赢了!他用茅草盖住了尸体,就这么做在尸体的茅草上,生死之间双手还保持着颤抖,良久还未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看了一眼还昏睡在一旁的谢香莹,那诱人的身材曲线让杨全咽了口口水,细微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也让杨全心神荡漾,下面的肉棒也有了反应,刚刚的恐惧反而减轻了不少。
  他脑海里想着怎么能从中获利,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脑子里总闪过谢香莹丰满的肉体,注意力根本集中不起来。他突然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太简单了,救出了谢香莹就能达到自己脱离乞丐的目的拉?
  作为一个人嫌狗厌的乞丐,他太明白那些贵人的心思了,就算自己拼了命帮他们打死了这个乱党,他们还是会当自己是街上的狗粪,最多也就赏点银子打发走了,可是他这样的乞丐,哪里守得住银子,人李爷几个为了五个铜板都能打他,更别说那些饿死鬼和净街虎了,怕到时候连命都丢了,深知人心有多黑的杨全不由沮丧了下来,只觉得到头一场空,气得拍了数下自己的大腿。
  一向不吃亏的杨全,又怎么能只做些不讨好的事,尤其刚刚差点就死在了黑衣刺客的手里,他深知这废院子周围基本没什么人,又和美艳的小娘子谢香莹呆在一屋,不由恶从胆边生,既然大富大贵不成,那怎么也得收点利息,况且他杨全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年轻的时候也是色中饿鬼,欺男霸女,搞了不少贞洁的寡妇,看见这么一个高贵的女人可以享用,又怎么会没有心思。
  况且,此时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杀,心里可迫切需要点东西缓解压力,美人就在面前,立马精虫上头。
  他爬到茅草床边,第一步就是用带着些泥姤的脏手摸上了他一直眼热的胸部,饱满的触感让杨全兴奋了起来,名贵丝绸制成的衣服如肌肤般润滑,即将能占有身份跟他千差地别的女人,这让杨全心里充满了以下凌上的成就感,他粗糙的手掌顺着谢香莹的娇躯勾勒出的性感弧度从高耸的胸脯一直到修长的大腿,抚摸了一遍又一遍,眼神更是像条饿狼一样死死地上下来回贪婪扫视。
  “嗯~”谁想到这时候的谢香莹发了呻吟,惊得杨全立马收回了手。
  谢香莹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初时看到自己面前蓬头垢面的杨全吓得想要尖叫,杨全连忙摇手表示自己并无恶意,她才发现自己面前的并不是那个想要杀死自己的黑衣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谢夫人,你不不认得我了,我是前些天的叫花子,你还送了我几两银子呢~”杨全正要进行好事却没想到谢香莹居然这么快就苏醒了过来,一时间也不敢再做什么了,只能先想办法稳住谢香莹,而利用自己受恩的理由就显得不突兀了。
  听到杨全的话,谢香莹想起来了自己前几日确实给过一个乞丐几两银子,此时将记忆进行对比,想要自己居然阴差阳错遇到了以前施过恩情的人,心里便大半信了杨全的话,想着面前这位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倒也放松了下来。她左右环顾四周,发现了黑衣人尸体,便吃惊地问道,“这人是你杀的??”
  杨全嘿嘿一笑,便说道,“俺看他想杀你,你是俺的恩人,我怎么能让他杀了你呢,就从后面撂倒了他”
  谢香莹听完又惊又喜,没想到这个夜闯杨府掳走她的贼人,居然死在了面前这个瘦弱的乞丐手里,因为有人报恩脱离了危险她自然高兴,但心里还是不禁对杀了人的杨全产生了一丝畏惧,便问道,“还没询问你的姓名,今日你帮了我,来日......”
  “小人杨全,刚刚举手之劳,举手之劳,哈哈”
  这时候的谢香莹感觉自己后背刺痛,不由地娇哼一声,杨全看到后便询问“夫人,你怎么了。”
  “我的后面好痛~杨兄弟能否帮我看一眼”,说完,谢香莹转过身让杨全看看她后背怎么了。
  杨全一看,嘿,多大点事,不就是刚才匕首割出的个小口子吗,想着这大户人家的女人就是娇情,一点伤口都能大呼小叫的,而且连自己这只是被划了一下都不知道,可真够蠢的。
  杨全脑中灵光一闪,起了邪心,他仔细盯着伤口大叫了一声,“哎呀,夫人你背上被刀割了个口子,上面黑了,这刀上有毒!”
  “什么!”听到了自己已经中毒,谢香莹慌张了起来,她曾听亡夫说过江湖上有些人喜欢将毒药抹在兵器上,见血封喉,一想到自己可能中了这种毒药,便立马慌张了起来。
  说到底她还只是个养在深闺中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她都精通,但是类似于江湖的常识却基本没有,杨全一诓骗就立马进退失据,慌乱的她不得向杨全求救,“这可如何是好,杨兄弟怎么办!”。
  杨全看到谢香莹上钩,便正经地说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得我用嘴帮你把毒吸出来!”
  “啊!”谢香莹一听要用嘴吸毒,下意识地说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不可以......这,还有其他办法吗?”
  谢香莹的反应在杨全的意料之中,毕竟中原女子平素最重贞洁,哪里肯让陌生男子在背上吸毒的,只见杨全叹息一声“唉,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没有其他办法了”
  谢香莹不死心,便劝杨全带她回去杨府,让杨府的大夫帮她祛毒,可是杨全怎么肯让谢香莹就这么回到杨府呢,他暗地的心思一转,便装作一副很焦急懊恼的样子说道,“谢夫人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外面可能还有贼人的同伙,这要是出去又撞上了怎么办,而且这毒也不等人的啊,您这出去跑两步就跟着一起流进五脏六腑,那可就没救了啊!”
  杨全的话有些打动了谢香莹,但她心里还是没办法接受,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亲吻自己的身体。
  杨全一直在观察着谢香莹的反应,看她的神情已经知道她有些意动,便趁热打铁地说道,“夫人不要担心,俺就一乞丐,能对你做什么,况且你对俺有恩,我怎么会害你呢,帮你吸毒的时候我会闭着眼,定然不会让小姐你吃亏的,这毒再不吸出来可就没时间了!”
  听着杨全带着些催促的语气,本来就没有主见的谢香莹思绪也是一乱,她想到,“的确,他身材瘦弱,看起来也不是有力气的,若是他有歹心,我也能推开他逃走,而且我对他有恩,他还帮我打死了贼人,足可以看出他是个正人君子,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吧”
  谢香莹到底是没经历过江湖,想不到偷摸拐骗对杨全那是信手拈来,从而对杨全放松了紧惕,面对杨全这种老江湖,她简直就像是脱光了衣服的闺女,纯真的白兔遇到了饿狼,也活该她有此一劫。
  谢香莹“嗯”的一声算是答应了杨全帮忙吸毒的请求,但她没想到杨全提了个更离谱的要求,杨全要她脱去上衣,而不待谢香莹拒绝,杨全说出了自己的理由,便是“毒药已经扩散了,要吸毒的范围也更大,露出的那么点衣服缝隙根本没有办法,所以得脱掉上衣。”
  谢香莹本来想回绝,但是由于缺乏常识,听到杨全的借口觉得还是有道理,想着自己已经答应吸毒救命,在生死之间这么做算是不拘小节吧,便背对着杨全弱弱地叫他不得偷看,脱下自己的上衣。
  而杨全表面上说自己已经闭上了双眼,实际上仗着谢香莹看不到背后,两支鼠眼瞪的老大,仔细地将谢香莹脱衣的全程看在了眼里,看着月光下泛着些银光的雪白肌肤,还有不带丝赘肉的后背曲线,而且因为肚兜并不能完全遮住谢香莹发育成熟的奶子,白皙的奶肉似露非露地露出一截,看得杨全是肉棒血胀。
  他舔了舔因为兴奋而干燥的嘴唇,嘴上还是正气的说道,“夫人我要开始了”,说完便故意得伸手在谢香莹纤细的腰上突然揉了一把,惹得谢香莹“啊”的一声,责怪得说道,“你......你在干嘛”,杨全此时感觉到自己像是摸上了细嫩的水豆腐一样,手上愉悦的触感让他只觉得心里一爽,心里更是色心起了,恨不得马上按住谢香莹玩弄这细嫩的软肉,不过他还是装做有些尴尬的声音说道,“小姐对不住,俺闭着眼看不到人,只能用手探探位置,还请你不要责怪。”
  谢香莹听到后,也松了口气,她刚才差点以为杨全是要轻薄她,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心里不觉有点汗颜自己过分解读了,更觉得杨全是个君子,也懂得知恩图报,便放心地说道,“你尽管吸毒,我不碍事的。”
  听到谢香莹信誓旦旦让他尽情施为,杨全差点笑出了声,要是她知道自己信任的杨全实际上是个好色品坏的小人,尤其是这个小人已经把她裸露的娇躯视奸了好几遍,不知道会怎么想。
  杨全得到许可,自然不会客气,两个咸猪手自然而然得贴住了谢香莹的玉腰,沿着纤细的腰肢慢慢往上抚摸,而谢香莹感觉到杨全的双手从自己的腰往上摸,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禁身体一颤,丰润的身子不安地扭动了两下,自觉得是杨全又在确定伤口的位置,也不敢乱动,只能任杨全摸她,她没发现的是杨全已经跪坐在她的身后,瞪大着眼睛,露出了痴汉一样的笑容,欣赏着自己的脏手在面前这个高贵的女人身上像打量着艺术品一样抚摸。
  但是杨全也不敢做得太过分,找到那个细小的伤口便吻了过去,但是伤口并不大,所以杨全的大部分嘴都在周围裸露的肌肤上。
  “嘶溜......嘶溜”杨全像在吸食着杨枝甘露一般,一下又一下,贪婪得舔着香莹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白皙肌肤,初时他的动作还不怎么大,像小狗喝水一样只有舌头轻点,谢香莹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舔了十几后,杨全逐渐不满足于就这么小打小闹,他开始对着伤口周围的肌肤舔起来,混杂着黏稠的唾液在谢香莹的背上饱食大餐,后背传来的独特刺激让谢香莹心头一颤,自从丈夫死后她再也没有亲近过任何男人,此时被杨全舔弄后背,身体顿时就有了发热的反应。
  突然,杨全把两只咸猪手从后伸进了肚兜里面,一手一掌把握住了谢香莹孤高的雪峰,惊得谢香莹啊了一声,有些气急地责备到,“你......你干嘛,嗯~别别摸我上面,嗯~”
  杨全的突然袭击让谢香莹猝不及防,男人双手在她的肚兜里不老实地揉动,敏感的胸部被刺激到,谢香莹发了略带着粗气的喘息声,而杨全听到谢香莹充满女人味的娇喘更是兴奋,更是邪心膨胀,尤其是手里触感极佳的乳房,像是水滴般,沉甸甸的重量压在手心里,乳肉仿佛要从手里滑了出去,引得杨全手里活动不停,他一边揉一边大义凛然地回应,“夫人,你这毒时间太久了,已经快深入心肺了,我得帮你按着胸口,否则到时候毒就进去了!!”
  说完,还将脸和身体都贴在了谢香莹娇嫩的背上,早就勃起的肉棒更是顶在后面,双手更是在前面肆无忌惮将谢香莹丰满的乳房来回把玩。
  即使是再怎么无知的女人也该明白这根本不是吸毒疗伤,察觉到不对劲的谢香莹连忙想要起身,但是胸前奶子被杨全抓着,她这种姿势没有着力点根本动弹不得,而杨全发现她想挣扎出去,也明白事情已经暴露,不用再演什么了,当即撕下自己的面具,露出好色的淫笑,从后面把谢香莹压躺在茅草上,谢香莹的双腿还想挣扎,杨全则直接用腿曲成环套在谢香莹的关节上,让谢香莹的白皙的大腿没法活动,只能留下小腿无力地在空中挣扎。
  “桀桀”杨全露出了面兽心的面目,可怜的谢香莹也被杨全如此突兀的变化弄懵了,她没想到自己刚刚还觉得是个正人君子的人,怎么一下子变成了一个下流的恶魔,下意思地问道,“杨兄弟,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放开你,老爷我为了你费了那么大劲杀了人,怎么可能放过你, 你就老老实实陪老爷我快活吧!”
  这时的谢香莹才发现,杨全救了自己原来是别有用心,自己错把他当作好人,尤其是现在还被他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心里是欲哭无泪,但想着杨全可能要强奸自己,坏了自己的贞洁,心里惊恐地求饶道,“杨......杨兄弟,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放我回府,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听谢香莹这么一说,杨全却不以为意,他一直坚信吃到嘴里的才是自己的,而且刚刚他想出了个主意,若能做成,以后便不缺少银子花了!
  这个时候哪能半途而废呢,于是恶狠狠地对着谢香莹说道,“既然什么都能给,那把你的贞操给俺留下,俺还没玩过大官的媳妇呢!!”
  说完,更是用力捏住了谢香莹的奶头,左右旋转,舌头也不含糊,直接舔着谢香莹的香颈,胯下的肉棒则隔着丝绸制的长裙摩擦谢香莹的臀沟,身为良家妇女的谢香莹何时被这样上下一齐玩弄,惊恐地发出了一声高亢娇鸣,却瞬间被杨全一把捂住小嘴,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杨全就这么舔了几十下,用腰捅了几十下谢香莹性感的臀沟,才恋恋不舍得站起压着谢香莹的身子,心想这大老爷家里养出来的媳妇就是不一样,身子就跟水做的一样,又嫩又滑,而且这谢香莹不仅有一对状如水滴的大奶子,屁股也是挺大的,是个好生养的。
  就在杨全心里对着谢香莹品头论足的时候,谢香莹想趁机爬起身子想逃出去,却被杨全眼疾手快,一把推了回去。
  看到自己面前横着的杨全,谢香莹不由面露苦涩,此时的杨全在她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嗜人的恶鬼,逃又逃不掉,也没法交流,从未遇到这个情况的谢香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但她心里还是存在着一分侥幸,她努力捂着自己胸口的春光,扯着杨全破烂的裤脚,向这个肮脏的乞丐低声下气地乞求道,“求求你放过我,你想要多少银子我都会给你的,放过我吧。”
  但是杨全却在她求饶的时候,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一根粗长的棍影遮到了谢香莹惊恐的小脸上。
  一根足有她小臂粗壮大小,青茎爆露,像恶龙般狰狞的大肉棒初次出现在谢香莹的面前,杨全看到被自己巨物震惊的娇美小娘子,不由心里得意,虽然之前自己的肉棒也算得上粗壮,可是长成如今这模样,却是在最近这段日子,正是因为肉棒变大,杨全的性欲也越发大了,也让他最近挺苦恼的,但是谁不喜欢大的呢,杨全的心里还是挺满意的。
  看到像是被自己肉棒尺寸吓傻了的谢香莹,杨全嘿嘿一笑,可吓坏了现在宛如惊弓之鸟的谢香莹,她自从丈夫早亡守身到现在,也就见过丈夫的肉棒,本以为男人都是如此,可没想到杨全一个看似瘦小的乞丐居然有这样的大小,着实吓了一跳。
  杨全这个老色鬼又怎么会给这位酥胸半露,美艳的夫人太多的反应时间呢,他手臂张开,老脸上尽是得意的笑容,身体一下子扑上,将谢香莹搂在了怀里。
  谢香莹被这么一个又臭又丑的乞丐抱住,心里是又惊又怕,一时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往杨全胸口上一推,竟然把他推得后坐在地上,趁着杨全爬起的机会,向门外跑去。
  这可是吓坏了杨全,如果让谢香莹脱逃,那他必然是死无全尸,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一把想要抱住谢香莹,但却差了点距离,心急如焚下飞身一跃,终于抓住谢香莹的头发,拖着她回到脚落。
  杨全被这么一吓,心里也多了股狠劲,看着又缩在角落里的谢香莹,警醒自己别被谢香莹柔弱的样子骗了,她一有机会必然会逃跑的,内心也多了几分狠历。
  “你想跑,跑哪去呀!啊!”
  杨全一把抓住下裙,谢香莹还想扯回自己的裙子,但却抵不过杨全的力气,“嘶溜”长裙便被脱了下来,此时的谢香莹只有个单薄的肚兜还挂在身上,上衣早在之前被杨全骗脱了下来,因为不想被杨全看光身子,又是因为恐惧而本能地遮掩自己裸露的春光,她双手交差紧紧护在自己的胸口,将饱满的巨乳挤压成了一团,修长的美腿侧弯着合一,闭合着自己最隐私的地方,但是却把自己白花花的翘臀露在了外面,杨全死死盯着女人白皙的屁股,更加口干舌燥。
  眼见自己即将贞洁难保,谢香莹没有办法,只能高呼救命,清脆声音在屋内飘荡,虽然杨全知道这附近因为废弃空寂无人,但也做贼心虚,便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谢香莹的脸上。
  谢香莹从小到大,何时不是掌上明珠,这一巴掌把她嘴里的救命打了回去,她捂着自己被打的一边,眼光含泪,却也害怕得不敢说话。
  看到谢香莹楚楚动人的模样,杨全心里火气一起,身体一伏,对着谢香莹的樱桃小嘴吻去,大嘴将小嘴含在口中,带着些臭味的粗大舌头用力地想涌入谢香莹的小嘴。
  一股子口臭味让天性爱干净的谢香莹难以忍受,小脸左右来回闪躲,想要避开杨全的无礼举动,但是柔弱的力气又怎么能够躲开,反而杨全越发得用力强吻和压制,舌头用力想要撑开谢香莹闭紧的牙齿抵入檀口。
  谢香莹柔弱的小手想要锤打杨全,却在半空就被牢牢控制抵住,杨全还分了一支手掌伸进了肚兜中,感觉到自己的雪峰正在被一个粗糙如同干树皮一样的手玩弄,谢香莹又气又急,眼睛里泪水直打转。
  杨全此时裸着身子,感觉到谢香莹想用自己的腿来踢他,便趁机把身子压了上去,将谢香莹扑倒在茅草堆上。谢香莹还想要反抗,但是修长的双腿被杨全抵住,分开露出了神秘的地域,整个玲珑长腿都被别叉开,而杨全那粗壮的龟头正贴着阴唇上的阴蒂。
  原本冰凉的下体觉得顶着根火热的肉棒,谢香莹惊慌之下,牙齿间不由露出了一丝空隙,而杨全的舌头则趁机涌入狠搅。
  “你......呜......你呜~”谢香莹想说话却被杨全的舌头堵住嘴,自己娇嫩的香舌在口来口躲避杨全舌头的堵掠,想要躲开杨全的强吻,但是狭小的嘴里又怎么能躲开杨全的攻城略地,最后不甘地被杨全的舌头缠绕吸吮,她也是个成熟女人,被动的湿吻也强迫地引发了她女人的身体本能,身下的蜜穴也因为激烈的动作开始有了感觉。
  谢香莹慌乱中并未注意身体的变化,她此时想着玉石俱焚,咬断杨全的舌头,也绝对不让杨全称心如意,但是杨全作为个老江湖,怎么看不穿谢香莹的想法,还不等她动手,便把大部分的重心偏下,扭动自己的老腰,先下手为强,直直对着谢香莹的娇嫩小穴一捅。
  粗壮的龟头刚刚撑开人妻肥美的阴唇,一股温热湿润的感觉,便于阳物前端扩散,靠着刚刚激烈“搏斗”中自然生成的湿润蜜汁,在温润的阴道艰难前进。
  未经多少开发的小穴,感受到异物的入侵,那两侧厚厚的肉壁便应激地压来,把杨全的肉棒紧紧包裹挤压,从外面看杨全粗壮的黄黑肉棒则把阴唇满满撑成了O形,一股异样的舒爽感觉从下体传到了杨全的脑子里。
  杨全只觉得自己肉棒像是被堵在了穴口,紧致的小穴仿若一座军堡,正抵抗着他的入侵,阴道肉壁的阻尼感十足,反而能更加承受自己的更凶猛的撞击。
  而谢香莹只觉得顶入间,一个异物侵入之感,下体一疼,坚硬而又火热,狠狠撞入,好似要将身体撕裂刺穿一般,像是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数年未曾有过性事,突然遭遇到这么粗壮的阳具,一时间脑袋空白,连想要咬断杨全舌头的想法都忘了。
  紧致厚实的包裹感,也让许久没有和女人上过床的杨全动作一缓,不过他很快便找回了年轻时候游历四方妓院时候的感觉,快速适应着谢香莹的小穴,一寸一寸将自己的肉棒努力插进深处,而随着杨全的动作,谢香莹感觉自己下体的撕裂感越来越重,精致的五官都因为疼痛而紧皱,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而杨全看到谢香莹脸露痛苦神色,也知道这小娘子久未经人事,难以马上适应自己粗大的阳具,也怕刚开始就把谢香莹玩坏,便舒缓了动作,不再强迫剩下的肉棒继续深入,反而转动自己阳具,让紧致的蜜穴适应一下自己的大小,并且用自己的龟头慢慢摩擦肉壁,转拉旋带,龟头拉转着嫩肉,不断刺激着内壁。
  要是杨全执意全力将肉棒插入谢香莹的穴,只会导致谢香莹宛如温室花朵的小穴撕裂,但他却聪明地减缓了脚步,给谢香莹留下了喘息的机会。
  感觉到撕裂的疼痛感慢慢减弱,谢香莹紧皱的眉头也舒缓了下来,但脸上依然还有被强暴的不甘和痛苦,而杨全则趁热打铁,将原来的转拉旋转便为抽送,动作轻柔匀速,不急不缓,带动着柔软的阴壁外翻,肥美的阴唇随着杨全的抽插,不断被肉棒分开堵合。
  被这么粗大的阳具抽插,再加上多年独守空闺,作为一个成熟女性的谢香莹即使再怎么不愿意,但身体内那积蓄了多年的欲望却在杨全不断的抽插中被引了出来,身体躁动火热,柔软的小穴分泌出了更加香甜的蜜汁,连带着杨全的阳具能够更加深入抽插。
  杨全抬起头,看到谢香莹还虚弱地叫着“救命,有没有人能救我”,便知道谢香莹并未因为自己插了她的小穴,坏了她的贞操而放弃抵抗,他也明白类似于谢香莹这种身份高贵的少妇畏威不畏德,只有把她打怕了草服了,让她明白自己才是主人,她就是个玩物,等谢香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才能有所改变。
  刚刚的温柔抽插不过是让她适应一下,别被自己玩坏了,现在已经到了动真格的时候了,他用手按住谢香莹的脑袋,死死地把她按在茅草上,胯下不停。
  看着被压在身下的肚兜,他一直都有收集女人贴身衣物的习惯,看这谢香莹的肚兜点评道想“居然不是红色的,上面还绣着朵花,还挺好看,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随后对着谢香莹的耳朵说道,“谢夫人,被俺草的爽不爽啊!”
  谢香莹被他压着抽插着小穴,头又被屈辱地按在草上动弹不得,心里更是害怕,听到他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谢香莹不说话,杨全一把扯掉谢香莹身上唯一的贴身肚兜,用手对着谢香莹露出的两团奶肉啪啪打了两下,谢香莹突然胸脯遭遇袭击,“啊”的大叫了一声,但是杨全却并没停下手,对着奶子继续打道,“说不说,说爽,说你被俺草的爽死了!说不说!”
  杨全一支脏手疯狂对着雪白的美肉拍打,连续几十下,谢香莹不仅头被人像猪狗一样按着,胸前敏感的双峰更被打的青一块红一块,从未受到如此凌辱的谢香莹只觉得杨全就是一个恶鬼,疼痛、恐惧外加自己下体传来的酥麻的快感,让谢香莹终于崩溃了。
  “爽,呜,求您了,我都听你的,别打了,别打了!我是你的恩人,还给过你银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呜呜!”情绪崩溃的年轻少妇终于在杨全的淫威下,向杨全哭诉求饶。
  看到谢香莹楚楚可怜的求饶模样,杨全心里的暴虐反而越发高涨了,他用手卡着谢香莹的脖子,一边用力挤压谢香莹的呼吸,一边脸色狰狞地说道,“你是俺的恩人,可谁让你长得这么骚,还当着我面脱衣服,明明是你勾引俺的,别说你是俺恩人了,就是俺干娘俺也要日死你”
  听到杨全的回话,谢香莹也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美丽让自己受了这样的折磨,又因为被卡着脖子,呼吸更加困难,心里也更加恐惧,杨全看着在自己用力下谢香莹脸上更加恐惧骇然的神色,得到了内心的满足,但是他也不是真想杀了谢香莹,只是想让谢香莹更明白自己的处境。而效果也是很明显的,谢香莹刚刚差点就被杨全掐死,对杨全更是畏惧,也不敢再张口呼救了,害怕真正被杨全掐死。
  杨全一见谢香莹服软,便扶下身子亲吻谢香莹的雪白脖颈,谢香莹此时不敢反抗,怕惹恼了面前的恶魔,但内心极为屈辱,她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一时间痛苦懊悔的情绪萦绕在心头。
  杨全看到谢香莹一副似哭非哭的痛苦神色,反而感觉到异常兴奋,这些高门大户的女人,一个个好像很了不起,还不是被他这样的乞丐强暴不敢反抗,第一次杨全觉得这些所谓的贵人也不过如此,长开了腿还不是被草的角色。
  心念流转,杨全下面的动作开始有了变换,轻柔抽插已经让小穴熟悉了杨全的尺寸,此时“军堡”已经丢盔弃甲,阳具追着穷寇,不断深入内地,继续向前顶入,不断以阳物刺激,加大谢香莹的下身快感。
  同时,有些脏污的双手更是沿着谢香莹的全身上下摸索,大嘴一把含住娇嫩外凸的乳头,吸上一口,杨全的脸就被软糯的乳肉包裹着,温暖柔顺,像进入了温柔乡,他一松口乳头处便发出“啵”的一声,杨全像发现新事物一样来回吸吮,而本来就有快感的谢香莹被这样玩弄乳头,感觉胸前的两点刺刺痒痒,随着杨全的吮吸一阵一阵的发出瘙痒刺激,格外难受,她只是咬着嘴唇,来回左右甩动自己两对大奶,借此忍耐从乳头传来的快感刺激。
  但是还没等她坚持下来,就感觉自己的小穴极度瘙痒了起来,面对杨全无处不至的爱抚,原本常年积藏的欲火被引动,全身变得更加敏感,只觉得下体处一直被紧紧的抓住,奇痒难耐,恨不得将里面的的嫩肉整个都给扣下来一般,不由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而杨全抽插的动作也不简简单单地直来直去,反而用力不一,不断深入刺激谢香莹敏感的肉壁,谢香莹毕竟少经房事,此时一阵一阵的快感袭来,刺激着她的娇躯,让她的瘙痒感更加强烈,不得不向杨全求饶道,“杨......杨兄弟,杨哥,别在动了,我......我快受不了,受不了!”
  杨全此时正是享受抽插带来的快感的时候,又怎么会轻易停手呢,反而更加用力地撞击谢香莹的小穴,故意地问道,“怎么样,我这可比你那做鬼的丈夫要强得多吧,要不你给俺当媳妇算了!”
  听到杨全用言语侮辱自己死去的丈夫,谢香莹本想反驳,却又被杨全一下势大力沉的抽插堵住了嘴,下体虽然快感时时传来,但是那种折磨的瘙痒感却越发强烈,她不安地扭动身子,本能的想合上大腿,紧紧吸附住能让她止痒的阳具,但是长腿一闭合便要与杨全毛绒的大腿相亲,谢香莹这种女人怎么能够愿意做这种配合杨全抽插的动作,只能苦苦忍受着下体所产生的瘙痒,始终无法彻底满足。
  每次想要合拢双腿,却又强迫着张开,来来回回让谢香莹异常折磨,她明明知道能让她得到满足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却无法做出这种事情。
  看到谢香莹纠结的神情,杨全嘿嘿一笑,猛的往前一顶,硕大坚硬的阳物直接顶入,再不留着任何的余地,碰的一声,两者的身体便彻底合在了一体,不分彼此,而第一次被阳具深入到这种位置,谢香莹的身体被强烈刺激地挺了起来,花心一颤,一股暖流就撞上了杨全深入的龟头,温暖的感觉让杨全舒服地挺了挺腰,整个人都感觉飘飘欲仙。
  而谢香莹随着高潮的喷发,便像是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手臂无力地垂下,剧烈地喘息着,杨全受阴精一浇灌,龟头更是被刺激地膨胀,不由地大呼“爽”,使着腰肢往外一带,又重重地压进了小穴。
  杨全早就被情欲迷住了眼,更激烈地抽插,可怜谢香莹刚刚被高潮抽空了力气,又受到了杨全更猛烈的鞭挞,整个人像个布娃娃一样,两支纤细的手臂无力地垂在地面,只能随着杨全的玩弄摆动,杨全抱住谢香莹已经软绵了的娇躯,头埋在了双峰之间,感受着自己的脸摩擦娇嫩的乳房的舒爽感,对着谢香莹大叫,“做俺的女人,你是俺的女人!”
  随着杨全“啊”了一声,硕大的阳具顶着少妇的子宫口,“噗嗤”火热的精液便一股抬着一股涌入,谢香莹悲鸣了一声,也只能感受着自己神圣的子宫被肮脏的乞丐精子灌注满。
  月光透过窗纸照在黑白纠缠的肉体上,被杨全彻底玷污了的谢香莹眼角流下了两行悔恨的清泪,而在她丰润的身体上,瘦弱的杨全像只八爪鱼一样盘着,在两对雪白的奶子中间喘着粗气,慢慢地将自己有些疲软的肉棒从温润的小穴里面抽了出来,肥美的阴唇外翻带着一股子白灼的精液流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露着雪白裸体的谢香莹,看着她面色泛着性感的红彤,已经被自己内射后无神的可怜样子,却是比刚刚还要兴奋,尤其是看到谢香莹发现他胯下的阳具又勃起时惊恐的表情,不由心情舒爽,想要更加来折磨谢香莹,粉碎她的骄傲。
  他不顾谢香莹的微弱抵抗,把她拖到了门口,打开门,让月光照在他们裸露的身体上,趁着谢香莹不注意,从后面两手抱着两条大长腿,将谢香莹整个都抬了起来,下面已经再次勃起的阳具趁势顶在还流着精液的小穴口。
  “不要,求求你,不要~”被摆成这这样耻辱姿势,让保守的谢香莹怎么能够接受,她连忙摆动自己的头,想要乞求杨全放过她。但是,杨全并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将她的身子慢慢沉了下来,分开谢香莹的阴唇进入了花园深处。
  只见轻柔的月光下,一个白皙性感的成熟肉体被人抱起,因为杨全长的瘦小,从前看去完全被谢香莹遮住了上身,人妻红润美丽的脸庞,两对白皙的大奶都看的一清二楚,也看得到一根有些黝黑的狰狞肉棒正慢慢地被少妇肥美的阴唇慢慢,慢慢地“吞”了下去。
  谢香莹已经来不及再求饶了,这个姿势下,她的小穴能充分得感觉到杨全肉棒挤压肉壁的感觉,刺激也远比普通的姿势来的更大,原本她的身体便在被杨全强暴中勾引出了欲火,此时更是像被丢入了快感的泥潭,随着杨全上下将她的身子当套子一样抽插,她的意识被身体里来回重撞的快感折磨得都有点模糊了,她开始有点迷糊于这种激烈的性爱体验中,感觉都混乱了。
  “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啊~~!怎么会......这么舒......服~”由于谢香莹被杨全从后面抱着,重心找不到支撑点的她,只能弯曲着手臂,从前往后抱住杨全的脖子,稳定住自己不至于倒向前去,修长的双腿又被分开,胸前高耸白皙的奶子和下身整齐的黑色阴毛都随着杨全的动作在裸露的空气中上下摇摇晃晃,飘逸柔顺的黑色长发混杂着汗水就这样粘在一块垂了下来,原本端庄的少妇脸上像失了魂般,已经在杨全的淫辱中显露出格外淫糜的姿态,又因为这种姿势被杨全的大肉棒插到了深处,更加强烈的快感从身体里涌了上来。
  已经有些恍惚的谢香莹,此时看着今晚异常圆润的月亮,仿若看到了自己已经死掉丈夫的脸,脑海里莫名想道,“今晚的月亮好美~”
  “噗嗤~”感觉到又是一个股灼热的精液注入到自己的身体的,子宫仿佛被塞满了一样,谢香莹再也忍耐不住,汹涌的快感让她舒服地“啊啊!”一声,浑身上下仿佛触电了般颤抖,数年积攒下的欲望在这一刻喷涌了出来,瞬间就让谢香莹高潮了,快感让她仿佛身处云霄,飘然成仙。
  年轻美貌的肉体剧烈颤动着,无力地趴靠在了杨全身上,享受着从未遇到过的舒爽,高潮更是让谢香莹失去了意识,即使杨全把她放下来,抓住她的小嘴索吻,也没能让高潮昏迷的谢香莹察觉,她依然沉迷于这汹涌的快感浪潮里面。
  两人一黑一白,一美一丑,一老一少像是情人般拥吻,等到拥吻结束,谢香莹和杨全嘴唇相离,带动了一丝唾液从谢香莹樱桃小嘴边流下,杨全满足地一把拥抱住谢香莹丰满的娇躯,关上了门,感受着怀中已经失神豪无反抗的媚肉,走向了茅草床边,将光着身子的谢香莹放在上面。
  今天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杨全这个久未发泄的色鬼,突然遇到能随他玩弄的美妙人妻,哪里能这么容易就满足了,摇摇摆摆两根硕大的卵蛋,就爬上去抱住了人妻的性感肉体......
  
  第三章
  “嘿,老板,来份烧鸡,再来上几份小菜打包带走!”
  “好嘞,客官您稍等片刻,马上就来喽~”
  杨全正在一家酒楼用食盒打包饭菜,再看他现在,早已经丢了自己那破烂的乞丐服,换上了干净的麻布衣裳,浑身上下都打理了一番,一点看不出来就在不久前,他还是个街上乞讨的叫花子。
  照常哼着不着调的小曲,迈着他那八字步,整个黑脸红光满面,提着食盒进了自己藏身的废弃院子。
  他朝门外面左右观察了片刻,确定没有人跟踪他,便提着食盒在一处停了下来,推开地上的稻草堆,一座地窖的门便露了出来,杨全解开了门锁,提着食盒走了下去。
  下了地窖,一股潮湿的气息铺面而来,只见地窖里一个身材曼妙,浑身赤裸的女人正蜷缩在角落,正是原户部尚书之女、杨府少奶奶谢香莹。
  此时的她脸上已经没有了几日前的光彩,因为这几日的囚禁,身上已经布满了汗渍和泥垢的痕迹,下体上还残留着不少已经风干的残留精液,她看到一看见杨全进来,眼神中露出了畏惧和惶恐。
  感觉到谢香莹畏惧的神色,杨全内心十分满意,这两天里杨全不知道干了谢香莹多少次,初时谢香莹还挣扎抵抗,甚至想要寻死,杨全并没有阻止,反而是将她头按进水缸,成全谢香莹想死的愿望,被反复按压进水缸差点死掉,谢香莹最终还是承受不了被水憋死的痛苦,向杨全求饶了,而经此一吓此后她再也不敢谈寻死了,已经达到了初步服从的目的。
  谢香莹的身体曼妙而富有年轻少妇的弹性,下体的小穴更是温暖湿润,至从被杨全开发之后,已经适应了硕大阳具的攻伐,丰润的身子更是能不断的承受杨全的尽情撞击,让杨全甘之若饴,但杨全并非全然沉迷其中,驯服谢香莹是他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只有彻底掌握住谢香莹,他才能混进杨府,从此脱离乞丐的身份!
  并且谢香莹已经被杨全掌握了把柄,写下了卖身契,上面写着她自愿为奴服侍杨全,只要有了这张契约在手,再加上杨全已经拿了谢香莹的身子,双方已经有了通奸的关系,只要谢香莹还想保留自己和家人的颜面,便不可能直接报官告密来反抗他了。
  这时的谢香莹看到杨全的手里的食盒,疲惫的眼睛有了神采,这几天她不仅被玩弄了身体,而且杨全为了击垮她的意志,还限制了她的饮食,娇生惯养的她怎么受得了饿肚子,已经一天一夜都未进食了,此时看到食盒便露出了渴望的神情。
  杨全也知道谢香莹已经饿极了,但也没有立刻就将食盒递过去,而是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神色,只是站在那里,看到杨全的表情和举动,谢香莹俏脸一红,哪里不知道杨全心里的打算,是想逼自己求他。
  谢香莹实在不想去乞求这个恶魔,但是她经过这几天的凌辱,骨子里都是对杨全的畏惧,再加上自己写的卖身契还掌握在杨全的手中,一旦被人发现,不仅她将背负荡妇的骂名,家族也将蒙羞,所以谢香莹更不敢反抗杨全。
  食盒中传出来的香气让谢香莹的肚子咕咕乱叫,在饿肚子和尊严之间,谢香莹疲惫的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填饱自己的肚子,她缩着身子亦步亦趋地走到了杨全面前,伸出手来在杨全阳具的胯部抚摸,而杨全则一手抓在谢香莹裸露出的雪白奶子上,感受着奶子回弹他的手掌的沉甸甸手感,笑着对谢香莹说道,“怎么样,夫人,就这么着急想吃东西吗?”
  谢香莹重重地点了点头,露出了期望的神色,杨全话锋一转,说道,“好,夫人既然说了,俺就勉为其难把下面这宝贝让你吃吧!”
  看到谢香莹瞬间脸色变得有些惨白,杨全决定还是不逗这个小娘子了,哈哈一笑,“骗你的,俺没那么急色,给你带烧鸡,可香了!”,说完就把手里的食盒打开,露出了香喷喷的饭菜,谢香莹被饿了这么久,早就管不了淑女礼仪了,也不顾自己手上是否干净,便拿起了盒中的烧鸡啃了起来。
  看着原本端庄的夫人,此时竟然裸露着美妙的肉体,像只野狗狼狈啃食嘴里的烧鸡,杨全越看心里越是火气旺盛,他往谢香莹挺翘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还在吃着嘴里烧鸡的谢香莹可怜地看了他一眼。
  “记住了,我以后这样打你就说明,要你撅起屁股,俺要从后面干你”
  听到杨全的话,谢香莹哪里不明白他的想法,但是又无力反抗,只能咬着嘴里还有大半的烧鸡,靠在地窖墙边,撅起自己花白的大屁股。
  “嗯~~”感受到杨全阳具的插入,谢香莹闷哼了一声,但只觉得一根粗壮的肉棒正沿着自己有些干涩的阴道慢慢深入进身体里,几日里被杨全不断玩弄肉体,早已经适应了这根粗壮肉棒的鞭挞,此时杨全肉棒一进入,她成熟的女人身体便起了反应,慢慢也有了感觉。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谢香莹明白由于少经人事,此时她的身体早已经背叛了她,在接受着杨全带给她的快感。
  不过,谢香莹还记得自己口中的烧鸡,饥饿的她一手扶着墙,一手扶住口中的烧鸡,咬上了一口。而杨全的阳具被人妻柔软的内壁温柔得挤压,带来了舒爽的快感,虽然未有前戏阴道还不够湿润,不能立马容纳他巨大的肉棒,但是杨全能感觉到,谢香莹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情,白皙的肉体正不断地分泌出香甜的蜜汁。
  他慢慢地把自己的肉棒推入,又轻轻抽出,不断用龟头摩擦谢香莹被敏感的点位,来回十几次,谢香莹小穴的蜜汁便开始泛滥,正准备吞下嘴里鸡肉的谢香莹被这么一刺激,丰满的身体微微一颤,不自然地吞咽一口,接着抬头呼出了股香甜的气息。
  杨全感觉到谢香莹的阴道已经足够湿润,老腰用力一挺,干枯如同树皮的皮肤撞击到谢香莹雪白挺翘的屁股上,发出“碰”的一声响,巨大的阳具整根冲进小穴,顶在最深处的刺激让谢香莹性感的“啊”叫。
  杨全扶着谢香莹纤细的腰肢,听到谢香莹发的娇鸣,故意停下来感受温润的小穴,并且还恶作剧一样的左右扭了扭屁股,让自己的肉棒在谢香莹的体内晃动,因为杨全不动,谢香莹只感觉自己的下面瘙痒难耐,不禁“啊啊”地叫唤了两声。
  便是杨全又这么逗弄了几下,体内的瘙痒让谢香莹实在受不了,一张小脸变的通红,求饶道,“别......别这样,嗯~我......我好难受~”
  杨全抱着谢香莹的小蛮腰,嘿嘿一笑,“那你要我怎么办呀,你不说我可不知道你想干嘛!”
  谢香莹小脸已经全红了,感觉自己的下面像是被无数个蚂蚁啃食一样,心里也晓得只有杨全的那样东西才能帮助她止痒,但是她内心还保持着一点坚持,羞愤得不肯说出口来。
  杨全见她不回话,也不急,就让自己的阳具留在谢香莹的身体里,谢香莹下面瘙痒难耐,大腿来回摩擦却于事无补,终于她再也无法忍受这份折磨,便宣泄似地大声叫唤道,“我......动下吧,我下面好痒,帮帮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别折磨我了~”
  听到谢香莹宛如宣告似的叫唤,杨全心里得到了征服的满组,便活动着老腰,不再留手,对着敏感的点位,在柔软的阴道摩擦而出,带翻起阴唇包皮,又势大力沉地冲入,混杂着香甜的蜜汁顶在最深的子宫口,一出一进来回的抽送碰撞出“啪啪啪啪”的响声。
  而随着杨全在自己身后耕耘,谢香莹萦绕全身的瘙痒感得到了缓解,并且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充实感,数年独守空闺一直压抑着谢香莹成熟肉体的交合欲望,之前虽然被动承受了凌辱,但确确实实地开发了她的身体,让她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快感,只不过谢香莹一直在忍耐这份快感。
  现在,随着她主动向杨全求饶,原本束缚住的她的教条在此刻松了个口子,身体内的欲望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喷涌出无穷无尽的快感将她淹没。
  “啊~~嗯~~啊~~怎么会这样......这么......舒服~嗯”强烈的刺激让谢香莹只感觉身体像是触电了般,手上啃了大半的烧鸡也握不住了,掉到了地上,杨全势大力沉从后面撞着她的屁股,把她往墙上一顶,谢香莹只能用双手扶住墙壁,但是杨全带给她的快感太强烈了,她虽然双手扶着墙,但是头却低了下来,在空气中激烈地娇喘。
  雪白的美肉被撞击得花枝摇颤,发出“啪啪”的声音,两对高耸迷人的奶子随着杨全的动作上下摇晃,在阳光照射下划出几道残影,只见谢香莹白皙的肌肤在透过的阳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而在她身后阳光无法照射的阴影下,一个中年丑陋的男人扶着她的腰,活像个弯着腰的大老鼠,快速抽送自己胯下狰狞的巨物,这画面足以让人产生着强烈的割裂感,觉得这种画面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人世间。
  但这确确实实是出现了,而且还显得如此得淫乱,杨全来回抽插几十下后,还觉得不过瘾,于是把扶着谢香莹腰上的手攀上前面摇晃的奶球,一边用力拨开阴唇插着子宫口,一边将雪白的奶子玩弄成各种形状,如同牛奶般柔顺的奶子从杨全指间流过,紧致的小穴又温柔地含着龟头,上下的快感让杨全直呼过瘾,又是一顿上下齐头并进的玩弄,让谢香莹不断发出勾人性感叫声,“嗯~~啊啊~嗯~~啊~不要嗯~~我快疯了~啊~~~~”
  又是这样抽插了上百下,谢香莹靠着墙壁的双手都被快要撑不住墙,使不上力气弯了下来,低着的俏脸眼神迷离,嘴角不断露出充满诱惑的呻吟,等到杨全觉得自己实在忍不住冲动时,便捏起谢香莹的两支凸起的粉嫩乳头,凶猛地“啪啪啪”再撞了屁股十几下,嘶吼地将自己灼热的精子注入到子宫里,谢香莹则是同时进入了高潮,剧烈的快感让她昂起了原本低着的脑袋,美丽的俏脸上一对丹凤眼瞪得大大的。
  杨全的精液量远超常人,又浓又多,等他从谢香莹身体里抽出阳具,连带着一股白浊浓厚的精液从小穴流了出来,而谢香莹则无力地跌跪下来,头靠着墙壁,双手也瘫了下来,一脸失魂落魄的表情。
  杨全看到在阳光照射下,露出白皙婀娜后背的谢香莹,从后面看着她胸前微露的一片娇嫩的乳肉,欲望又起,但蹲下身子,从后面对着有些失神的谢香莹耳边说道,“夫人,俺把你草爽了吧,等你吃点东西,我们再搞搞,你也让俺舒服一下。”说完便带起谢香莹的娇躯往食盒的地方走去。
  酒足饭饱后,有些昏暗的地窖里又传来了莎莎的声音,随后便是谢香莹娇媚的呻吟声和杨全的粗重喘气,杨全老汉推车,一手一只雪白的美乳,巨根探穴,而已经有些迷糊的谢香莹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被快感刺激地发情媚叫,全然没有了往日高贵矜持的模样,心里虽然拒绝,但是她却没有再反抗,一是害怕杨全,二是她也是正常的女人,交合的快感一直引动着她身体内的欲望,心里抗拒但身体却不自觉地配合着杨全的动作,饱含欲望的肉体本能让她更渴望杨全对她抽插。
  “啊~~啊~啊~~~~~啊~~!”谢香莹一边被插着小穴一边被揉着奶子,因为情欲混乱的大脑让她发出了淫秽的大叫。
  谢香莹因为强烈的刺激,本能抱着杨全的头,将他按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修长的白腿更是夹紧杨全泛着黄黑的腰上,让杨全感觉自己像是入了一个温暖的甜蜜乡,谢香莹娇嫩的肌肤带来的触感更是让杨全爱不释嘴,留在上面一大堆亮晶的口水,疯狂交配的两人看不到,在被双条白皙大长腿夹住的腰背上,出现一张黑色酷似杨全的大脸,他眼神中满是疯狂和欲望,嘴角流露出狰狞的狂笑,随后又沉寂下去不见了踪影。
  
  第四章
  杨府的书房中,府邸的主人,当朝最受皇帝器重的朝臣,兵部尚书杨林正高坐上位的太师椅上,他髯眉皆白,但相貌威严肃穆,一双利眼如虎目般炯炯有神,虽然已是知天命之年,但朝中的任何大员都不敢把他当成行将就木的老人看待,往往轻视他的人最后都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此时这位极有权势的老人却眉头紧锁,一副思索的样子。
  在他的面前,一个衣着怪异之人突然从房梁上跃下,此人面戴褐色鬼脸面具,身上的黑色披风罩住了全身,从头发到鞋底皆不露半点样子,只能从身材的高大和魁梧轮廓来看出他是个男人。
  “老爷”
  鬼面男弯下腰,双手抱拳,以难辨真声的嗓音打断了杨林的思索,他抬头看了一眼,摸着胡须说道,“鬼煞吗?可查清了救回香莹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来路?”
  这个被称为“鬼煞”的男人,是杨林所依仗的高手之一,此人精通潜入调查之术,更善使夺人性命的毒辣武功,论其武功强弱却是不输名门宗师的存在。只是其所学所通皆是旁门左道,为江湖大派所围剿,幸得杨林所救,在杨林看来他比起那些沽名钓誉的名门正派更有价值,对其为人不齿的技艺更是赞誉有加,使其视杨林为知己挚友,以血誓效忠,跟随杨林身边历经风雨数十年,为他保驾护航,铲除异己。
  而就在日前,原本被刺客掳走的谢香莹自己回到了府内,旁边还跟着个自称为救命恩人的杨全,此时的他正向杨林汇报自己调查杨全的结果。
  “经属下的调查,那杨全确如他所说是街前的乞丐,坊间认识他的人都说他不过是个街上乞讨数年的浑人无赖而已。”
  “嗯,那你认为他确有实力救出香莹?”杨林闭目沉思道。
  “属下这还不能肯定,但调查发现,跟他在一窝的乞丐们几天前全失踪了,不知道是否跟他相关,而且属下曾扮作府里仆役跟他交谈过,言语神色间似乎隐瞒了什么,我觉得他并不可信。”
  杨全不知道,自己因缘际会救出来谢香莹,以谢香莹在杨府的地位,从而进入杨府的计划,在杨林等人面前显得如此的错漏百出,他还沾沾自喜,不仅自己高估了谢香莹在杨府中的地位,还自以为自己手段高超,却不想一开始就被人看出了些许端倪。
  “还不能确认这杨全是哪家的探子?这样吧,香莹不是想留他在府里做事吗?便让他在府上做个食客吧。”
  听到杨林的话,鬼煞却是不解,杨府的食客可并不是普通的职位,他们能自由在府内行动,还具有与主人议政议计的权利,非满腹经纶或精通武学的人才不可担任,而且最重要的是身家清白、可靠,像杨府明面上的食客不是名门正派的内门弟子,就是有名的人才。
  如今,老爷为何把一个出身不清的乞丐放在这个位置。他不解问道,“老爷,属下不明,何故要留下此人?不知其来头,何不将其直接做掉,一了百了?”
  “鬼煞啊!”杨林捋了捋胡须,笑道,“杀死一个人固然容易,但并不是就一了百了,还有可能打草惊蛇,让幕后之人更有防范。此人若真是别人派来的探子,放在眼前,近日则必然会露出破绽。”
  “近日?老爷如何肯定?”
  杨林沉色看向东方,那里正是皇宫的方向,叹道“边疆的胡人瓦刺部已经生事了,近日圣上必有决断。若他真不是哪方的探子,便找个由头把他杀了便是。”
  “那属下这就再去探查!”
  “不必你去,他终归只是小人物,随便让你的哪个弟子去监视他吧。不久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办!”
  “老爷,我的弟子还有待磨练……”
  “不必多言,剩下事情按我说的去办即可。今天是海莲娜的商队回来报账的日子,也是我的孙儿回家探亲的好日子。不许再有这些琐事来骚扰府邸了。”。
  说到自己孙子杨宗佑回来了,杨林紧锁的眉头也不禁露出一丝微笑,他育有三子,老二杨爽从军战死于北胡入寇,老三杨植自幼好动,他便安排出海拓展杨府产业,海莲娜正是他从西洋带回来的妾室,可没想到杨植与三儿媳出海时遇到了海难,双双殒命,独留下其子杨宗佑给海莲娜抚养,所以杨林自然是对这位唯一的孙儿疼爱有加。
  “她们到哪里了?”杨林问道。
  “已经入城,想来很快就会来府拜见。”
  杨林摸着自己有些花白的胡子,言语中带着些喜悦道,“好!”
  ......
  杨全最近可谓是人逢喜事,原本的他也知道高门大户多是些家生子,自己凭借着谢香莹的关系,想着若能在杨府当个能随意丢十两银子的仆人也好,却没想到自己竟然直接一跃成为了杨府的食客,不仅每月都有着丰厚的厚禄,平日里基本没有什么事干,还有进出杨府的权力,这让他能极为便利地接触到谢香莹,本来因此格外振奋,憧憬着以后的美好时光,但他刚被任命还没来得急跟谢香莹打个照面,便被通知着跟着府内人来迎接一位杨府重要人物。
  他打听才知道,原来迎接的是已经死掉的杨府三少爷的妾室,一个叫海莲娜的西洋女人,本来他疑惑一个妾室还是个番邦女子怎么还能让杨府这么大排场的前来迎接呢,再打探才知道到这个海莲娜本是西洋大海商道格拉斯家族的次女,嫁给三少爷之后便负责杨府的产业,如今杨府能有如此地位和富贵,这位“女财神”居功至伟。
  杨全有些瘦弱的身子在迎接人群中一点都不起眼,他正偷偷盯着正站在首位杨林旁边的谢香莹的翘臀,浑圆的屁股把他勾的心里直痒痒,虽然这个翘臀已经被他的小兄弟射精了好几次,但杨全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现在又无聊,便胡想着怎么再把谢香莹骗出来,再狠狠玩弄上几次。
  此时一个整齐的队伍却已经来到了杨府门前,杨全被吸引了注意力,抬头望去,队伍最前头引路的是一匹够枣红骏,骑在骏马上面的赫然是一位金发碧眼的西洋女子。
  女郎的金丝长发被她用黑纱蝴蝶结绑束在脑后,而前额左右中分的金发之下是清丽脱俗的美貌。骑马的坐态并不似小女人那样娇嗲扭捏,而是有着成熟自信的气质,独特的气场让围观的人无不觉得她的身份不凡。
  而她曲线玲珑又肤若白雪的曼妙身姿上,则套着件开胸露腿的蔚蓝色的长袍,优质衣料上绣着朵朵金丝花瓣,把她衬托的高贵非常。衣服的胸前颇为大胆,露出了上胸白嫩的肌肤,饱满的双乳相挤之间显露出一条诱人的深沟,跟着马背的震动而一晃一晃。
  因策马而过时,蓝袍时常随风飘起,让坐在马鞍上的丰盈美臀忽隐忽现,而遮盖臀部的则是一条镂空的蕾丝短裙,因为跨腿骑马让这条开衩变得很高,几乎让她修长白嫩的美腿展露出来,但也并非全露,因为她的双腿上还套着双过膝的高跟长筒靴,长靴底部却是露趾的凉鞋设计,让她脚趾上的红艳美甲在阳光下倒映着阵阵光泽。
  这样袒胸露腿的性感装扮是保守的中原女子所不敢穿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完全夺取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就比如在人群中垫着脚看的杨全。只见他死盯着海莲娜丰润高挑的身姿,洋娘们儿大胆的服装和远比纤细为美的中原女子更加丰满的奶子翘臀把他看得口干舌燥,这和谢香莹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谢香莹虽然有着一对水滴巨乳,但是依然还保持着纤细苗条的身子,还带着些若同少女般的软糯,而海莲娜则像只高傲的胭脂马,浑身上下散发成熟女人的气质,杨全心里真恨不得当场拔了裤子,就朝着这西洋来的番邦娘们儿身上射上一发。
  当然,他可不敢这么做,因为这金发碧眼的洋女人就是他们杨府的三公子的妾室,海莲娜·杨·道格拉斯。
  除了海莲娜,在马队中还有一位身份高贵之人,那便是杨林最宝贝的杨家独孙杨宗佑,但比起海莲娜的飒爽英姿,坐在由仆人牵着走的马匹背上,跟在海莲娜身后的他即使身着华贵服饰也只是一个毫无气场的十四岁少年而已。只是他脸上表情与其说是小孩子的兴奋,不如说是一脸的高傲,周围人群对他们杨家敬畏和艳羡的目光让他感觉甚是享受,坐在马上俯视着周围的看客,彷佛都如他脚下的蝼蚁般低贱,小小年纪就有了一股人上之人的傲慢心态。
  车队停在门前,海莲娜一跃下马,带着同样下马的杨宗佑来到杨林的面前,向着面前的杨林行礼。
  杨全感官强大,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但也把海莲娜的向杨林请安的话听了清清楚楚,西洋女人竟然说着一口流利的官话,他觉得这女人不简单,又远远看看了海莲娜远比中原女人丰硕饱满的身体,咽了咽口水,恶意地想着,“这杨府三少爷不会是被这西洋女人榨干了,所以死掉的吧,也是可惜这么好的女人,看看那大奶子和大屁股,你不行让俺来,保证把她喂的饱饱的!也不知道她罩着奶子的是什么东西,不像是肚兜呀?!”,杨全收集肚兜内衣的特殊癖好也被穿着奇异的海莲娜勾引起馋嘴。
  门口说话始终不长久,杨林很快便带他们进了屋内,海莲娜身后一行也浩浩荡荡地进了府邸,同时进来的还有十几个大箱子,都是海莲娜带回来给杨府的礼物。探听不到他们说话,杨全便好奇这些箱子来。他跟在了点验的管事后面,想在开箱点验时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奇珍异宝?
  搬运的途中,其中一个箱子没给搬稳,更仆人一起摔在了地上。只见箱子口被摔开,里面一堆花花绿绿的丝绸棉纱之物洒了一地。
  好奇的杨全装作帮忙去捡,想捡起一条来看看时这些花花绿绿的是何物,但随即被管事抓手制止,激动地对他叫道:“碰不得!这是给女眷的贴身之物,男人碰不得!”
  管事的大惊小怪样子让杨全想朝他脸上打上两拳,但想到自己初来乍到,不宜惹是生非,便指着地上东西,一脸虚心地问起管事此乃何物。
  管事这边已招呼周围丫环来捡拾,再看一脸好奇的杨全,迫于他食客的身份,自己也不能无礼的晾在一边,便解释道“这些啊,乃是西洋的女人贴身衣物,叫什么丝袜、胸罩,就像是肚兜那样的内衣。”
  “内衣!”有些收集内衣癖好的杨全眼睛都直了,这种透明丝制,薄如蝉翅的玩意居然是穿在女人身上的,便想着若是让谢香莹穿着会是何种风骚模样,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这些西洋丝袜内衣是当今天下的贵妇和千金们追捧的流行之物,更是达官显贵们宠幸姬妾时的必备恩物。”
  那管事估计也好这一口,跟着他笑道:“只是这轻飘飘的一条不要十两也要三五两银子,且难以买到,所以一些高门女眷们时常托付海莲娜小姐为她们带来最新款式的回来。那小姐也是为人厚道,不管府内有无女眷委托,都会带些回来。”
  一视同仁?那谢香莹那婊子也能分到了?
  想到这些丝袜和胸罩贴在她身上的样子,杨全忍不住色心大起,裆部也变得鼓鼓的,便想着能不能找机会去让谢香莹穿上,再来次鱼水之欢。
  而此时的谢香莹正亲自为刚到府上的海莲娜和子侄杨宗佑端茶,而海莲娜正为杨林汇报杨家跨海生意的收益情况。
  “这次我们以弗朗西海商为中间商,成功打通了廉价瓷器和西竺香料的互换市场,而高苟丽那边的商人和贵族都不讲价,吃光了我们运回的香料货,从他们手上换回的白银数量还在计算中,但估计成本还不及收益的三成!此外,我发现,西洋的良种猪牛和廉价生铁在中原需求很大,估计利润并不会小。”
  “嗯,好。下次就购入西洋的良种猪牛和廉价生铁回来。”
  “父亲大人,我认为应该先雇佣懂得养殖和锻造的匠人回来,再开拓市场会比较方便。”
  “嗯,不错。商场上的事当谨慎。下次就许你带外邦匠人三百人回来。留居许可方面,由老夫出面搞定。”
  稳坐太师椅上的杨林闭目捋须,听着海莲娜的汇报,同时提出他的意见。不管是再海外贸易获得的财富还是在朝中建立的人脉,都将是他杨家强大的基石,纵使他驾鹤西去了,也能保杨家富贵,而这些都将由他杨家的独苗杨宗佑来继承。只是这位小少爷对生意上的汇报显得很乏味无聊,心里就想着这无聊的家中会议赶紧结束才好,只有十四岁的他对杨家继承人的身份毫无自觉,也对经商没什么好感,想的是家族如今的地位,何必去做这种下贱的商贾事。
  “这茶好烫啊!”
  杨宗佑突然把手中的热茶和杯子一起倒扣在了盛放点心的小碟中。一旁的谢香莹赶紧上前来,见他手上并无烫伤,便笑着说:“没事就好,我这就换杯凉点的……”
  谢香莹话未说完,却不想更触了这小少爷的的霉头,裙子上立刻就被他踢了一脚,嘴里还不满地嚷嚷道:“我不要喝!大热天的,这茶又这么苦,人怎么喝得下去!”
  说来,谢香莹也是没眼力,看不出杨宗佑并非真的被烫到了手,只是纯粹不喜欢这传统茶叶水的味道和甜脆的糕点。但他这行为却让海莲娜眉头一皱,不悦地斥道,“佑儿,不可无礼!还不快点向你谢姑姑道歉!”
  杨宗佑被海莲娜呵斥了一声,觉得自己又没错,为什么要认错,恶狠狠的瞪了谢香莹一眼,谢香莹也没想到,一个孩子眼里竟然能露出这么阴狠的眼神,不自觉后退一下,差点没站稳的跌一跤。但这下海莲娜更生气了,站起身来,不愉地正色道:“还不道歉?你难道把贵族的礼仪都忘了吗?……这次采购回来的柠檬和糖果巧克力没有你的份,回去将今日的功课抄写两遍,不学会谦虚和尊重就再给我抄写十遍,直到会为止!”
  “对……对不起,请二娘原谅,请姑姑原谅。”
  听到柠檬和糖果,又被罚了功课,杨宗佑这才不得不低头跟谢香莹做了毫无诚意的道歉,但心里却气得牙痒痒,觉得自己难得回趟杨府的好心情都被谢香莹破坏了。
  “哼,什么长辈姑姑?不就是吃他杨家饭的废物吗?还有这番邦婆娘,平时二娘二娘的叫着,还真当自己是我娘了?
  “哈哈哈,无妨无妨……”
  眼见气氛变得紧张,杨林连忙打个圆场,捋须笑道:“佑儿说的也没错,大热天还上热茶是爷爷的疏忽。不过啊,这西洋的柠檬糖水儿和西洋甜点,在我们杨家也可以品尝到。”
  杨林拍了拍手,早已等待好的丫鬟们纷纷端着一盘盘西洋甜点上来,有盛满冰块和柠檬水的水晶杯,也有褐色香甜的巧克力,甚至还有晶莹滑嫩的西洋布丁,这些东西是谢香莹见都没见过的,看的她一脸茫然。而杨宗佑则一扫脸上的阴霾,出现了孩童般的欢快,让杨林也甚是满意,也不枉费他早早准备好这些会制作西洋甜点的厨子。
  但海莲娜看到这些却眉头紧锁,因为这些东西虽然只是普通甜点,但无论柠檬还是巧克力都是本地没有的,还有那布丁更是只有在她居住的开埠界里才有两三个厨师才会做,甚至那水晶杯里的可食冰块在这种盛夏天里更是自身体积的白银还贵数十倍不止。眼前端上来就不是甜点,根本就是盘盘堆砌成山的银子,而这就只是为了讨好一个孩子,父亲大人怎可如此溺爱?
  “父亲大人……”
  海莲娜还想劝解下杨林,但被他抬手制止了说辞。他哈哈一笑,“都是一家人,无需拘礼!”
  “一家人?那我又是什么?”
  谢香莹看着杨宗佑大快朵颐的场景和杨林开心的笑容,心里却是说不尽的委屈。自己才经历过生死危难,回到府内却没人来安慰,那公公杨林也只是见了她一面,便没有再管。而那海莲娜不过是个妾室,还是个没受过孔圣教育的番邦女子,也一样没为杨家诞下过子嗣,一回府便是杨林亲自迎接,还叫自己这个正房来像丫鬟一样给他们端茶倒水,明明杨宗佑冒犯了她,却好像没发生过一样,这让她有些赌气地对杨林说道,“若无事,我这便回房去了!”
  杨林没多想,只是点了点头,毕竟正事上面留她在也无什作用。依然继续与海莲娜聊起家族的生意,没有丝毫都没顾忌谢香莹的感受,让谢香莹自己个儿离开了屋里。
  海莲娜看着谢香莹离开,心地善良的她对这个同样没有给亡夫留下子嗣的嫂子很是同情,便对杨林说道,“父亲大人,听说兄嫂前面几日还被人绑架过,不如让她也搬来开埠界来住,那里贼人不敢乱闯,也给兄嫂调理调理心情。”
  杨林摇了摇头,拒绝道,“无需在意,她不是好好的吗?去了开埠界是麻烦你,不必了。”
  杨林又说道,“想我杨府门下也有些高手,还不至于连个妇孺都保护不了。”
  海莲娜一听杨林语气坚决,便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她清楚杨老爷子一向乾坤独断,决定的事不是谁能改变的了的。
  杨林在家人面前独断专横,并不像平时那般开明或老练,就比如对杨宗佑的过度溺爱也是,原本杨林把杨宗佑放在海莲娜居住的开埠界接受教育,一是为了让他开拓眼界,通晓东西学识,二是为了不受那些想讨好自己的腐儒文人所“污染”,只顾着畏惧和讨好杨家权势,真学识却教不出多少。
  这本是高明的决定,但他却不知对杨宗佑最大的“污染”是来自于他自己,因为过多的干涉海莲娜的教育方针,使得杨宗佑跟着这位“教母”般的二娘一起住了8年多,也没有多少亲密。
  回到自己的阁楼,谢香莹叹了口气,想起前几日如同梦魇的经历,她不仅失身写下了卖身契,更是在杨全的威逼利诱下,带了杨全回到了杨府,还撒谎是杨全救了自己,却没想到回到府里却是被这么冷漠对待,“于其这样,还不如永远被困在地窖里!”,但这念头一起却又被她赶紧丢掉,想起还留在府内的杨全,一时间心里憔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不过最让她心寒的还是杨府的对待,本来她想过在杨林面前告发杨全,但是杨林的冷漠举动,却让她生生止住了嘴,一想到自己在婆家,宛如个透明人一般,感觉不到丝豪的温度,她又怎么敢将自己被杨全强奸的事情说出去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到她有些忧愁,一旁的巧儿以为自家小姐是在忧心被绑架的事情,便说道,“小姐别担心了,以后巧儿跟在小姐身边绝对不离开,一定保护好小姐,而且小姐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经过这次事情反而更漂亮,磨难之后定是有后福的!”
  巧儿无心的恭维,却让谢香莹尴尬地“啊”了一声,她这几日被杨全玩弄,身体颇受滋润,如今的她面色红润,像是新婚的少妇,浑身上下都透露樱桃成熟的气息,比之前的有些忧郁的气色好了不止一筹。
  可被巧儿这样一说,谢香莹就想起了自己在地窖里和杨全交合的场景,不由得心跳加速,脸蛋瞬间红了一半。
  “砰砰~”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小的,杨全,来拜见少奶奶啦~”
  听到门外杨全的声音,谢香莹的脸色不自然了起来,所幸巧儿并没有发现谢香莹脸色的异常,反而露出嫌弃的表情,向谢香莹说道,“小姐,你干嘛要收下这个叫花子,就算他救了您,也没必要留他在杨府呀,要我说呀,给他点银子让他走了算了。”
  谢香莹有苦难言,总不能告诉巧儿自己的把柄在杨全的手里吧,她只能苦笑着跟巧儿说道,“他一个乞丐在外面讨食多难啊,况且他救了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以后可不许再说赶他走了~”
  听到谢香莹执意留下杨全,巧儿也只能无奈点了点头,“巧儿,你先出去吧,我有点饿了,去帮我煮碗粥吧,只有你的手艺我爱吃。”
  杨全看到谢香莹支走巧儿后,一脸猥琐地走进房门,关上了门口。
  此时,看到房间里只有他和谢香莹,便急色地将谢香莹抱住,脸就往谢香莹的俏脸吻去。
  而谢香莹脸色则通红了起来,就好像回到了那个阴暗的地窖里,也不敢反抗杨全,只能用手抵着杨全的胸,不让他轻易得逞,弱弱地乞求道,“不要~我们不是说好了,只能在外面买的院子里吗,要是让别人看到,我们就完了~”
  杨全的双手隔着衣服摸上了两对水滴酥胸,让谢香莹喘息连连,一脸无所谓地说道,“这里就你和俺,那个讨人闲的丫头也被你支走了,就让俺爽爽、爽爽~”
  “不行!嗯~不要~”感觉到自己高耸的胸脯被杨全玩弄,谢香莹红彤的脸显得更红了,在杨全的魔掌下,她身体被刺激得只感觉又酥又软,整个人都躺在了杨全的怀里。
  “啊~不行,不要~啊~”
  “嘿嘿,就让俺好好摸摸,就再摸一下,一下,俺看见府里有些西洋肚兜丝袜,改天你穿给俺看看”
  “不,不行,谁会穿那种东西~呀!说好的就摸一下,你怎么脱我的衣服~你不讲信用”
  ......
  正当屋内热火朝天的时候,杨全他们不知道的是,门外一个身影正偷听着他们的谈话,眼里不时透露出一丝思索的精光来。
  杨全牢牢掌握住了谢香莹的命脉,又成功的脱离了乞丐的身份,混进了杨府,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晚上,杨全抑制不住自己肚子里饿了这么多年的蛔虫,便偷偷溜进厨房找了些饭菜来犒劳自己,却没想到正因为这样,才让他逃过一次劫难。
  饭菜是昨晚剩下的,吃完后的他肚子难受,但是因为茅厕离得远,实在忍耐不住的他,就只能在花园里找了个角落蹲下。
  杨全拉起裤档,听力现在极好的他听到见不远处的假山后传来了男女的对话声,他慢慢靠近一听,不是谢香莹旁边那讨人厌的丫鬟巧儿吗,而旁边的男人他也很熟悉,是府内的护院侍卫。
  在杨府后花园的假山林之中,谢香莹的贴身丫鬟巧儿正躺在一个鹅卵大石上,岔开着两条雪白双腿,任由一个身穿侍卫服装的男人趴着她的双腿间舔吮。此时的她全身只挂着件大红色肚兜,白嫩嫩的肌肤应露尽露,那侍卫把脸完全埋进了她的胯下,用尝过酒肉的粗厚舌头来舔吮着巧儿的桃色小粉穴。
  “啊,啊啊……好冤家,舌头…好生了得……啊”
  仰躺在石头上的巧儿对着星空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娇媚的样子不输她主子谢香莹。
  “好巧儿,可想死哥哥我了,上次春宵还是两个月前呢……”
  侍卫突然停下了口交,扬起头来说道,同时还一双眼睛死盯着巧儿的肚兜仿佛要盯出火来。
  “哼,舔我那儿还不过瘾吗……”
  巧儿一脸淫笑着,自己扯下那条肚兜,虽然里面的奶子不如她主子谢香莹,但也圆的像个倒扣的小碗,顶上的粉红乳头也因发了春而变得尖凸,摸起来倒也不失手感。
  侍卫见巧儿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除下了,便再低头吻住她粉嫩的阴唇,用自己的舌头狠狠纠缠她的阴道,用口水交换着她的淫水。同时双手上抬,绕过她的光滑屁股,紧紧捏住那双碗口俏乳,五指交替变换着玩弄着她的硬硕乳头,那巧儿也在侍卫的上下玩弄中,表情不断地变幻、颤动,脸上仿佛盛开的玫瑰一般红润娇艳,双腿也紧紧夹住侍卫的脑袋,好似想用阴唇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似的。
  巧儿胯下这个男人名为孙虎豹,名字虽悍却不过是杨府中的下阶侍卫而已,他根本不是巧儿的合法相公,而巧儿也同样不是他的娘子。用不好听的话来形容,他们就是姘头而已。
  当初巧儿随谢家大小姐谢香莹一同入了杨府,没成想会因姑爷的早早离世而让谢大小姐在杨家没了立场,自己也仆随主贬,在杨府中不受待见。唯独这孙哥对她关照有加,虽然她也知道这孙虎豹生性好淫,是受不了杨府的枯燥生活才勾搭于她。而自己虽认了他这“相公”,但也坚持本性,对那事儿都只能是她肯给,而不是他想要就能有。
  要说平时两人都忌惮杨府家规,都是孙虎豹找准出门办事的机会约她在杨府外行苟且之事。今天却一反常态,巧儿居然主动约他出来见面,还颇为大胆的在杨府的后花园里干起那事儿来,虽然这后院假山群确实是府里侍卫巡逻的死角,可也毕竟是杨府内啊。孙虎豹虽也奇怪,但忍了两月没尝女人滋味,裤裆里都鼓鼓的定要先爽一下再问个究竟。
  “好冤家……我,我…要去啦……啊”
  听到巧儿的呼喊,又感觉到舌尖的阴道一阵收缩,孙虎豹立刻抽舌而出,但脸却没移开。就见一泡晶莹的春潮之水从阴唇中喷出,滋了他一脸。
  孙虎豹刮下脸上一点春水放舌头上舔了舔,淫笑道:“小骚货,被爷我舔两下就喷了?也是忍了很久吧?爷这就让你更舒服!”
  孙虎豹如蛤蟆跳般跳上巧儿躺着的石头,把她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粗长的肉棒直接插进大开的淫穴之中,贴着里面肉壁就是一通捣动,插得骚穴外一股股淫汁横流,把巧儿背后的石头都打湿了。
  他边插边说道:“好你个骚货……不在时真是要想死我啊!真恨不得把你永远套在鸡巴上,巡逻时也能带上,被我一个人随便干!”
  “哦哦……啊…啊啊啊……好冤家……人家要……要飞啦啊……啊啊啊!”
  也爽到极点的巧儿抬起修长光洁的长腿紧紧勾住孙虎豹的后背,双臂环紧他的脖子,全身心地享受着侍卫的猛烈爆操。
  “我操死你个骚货丫鬟……”
  “操死我吧,冤家……啊啊啊啊啊!”
  感受到巧儿的热情,孙虎豹也越加兴奋激动,嘴巴直接吻上了她的朱唇,下身抽插的节奏力道也达到了极限,肉棒在阴唇口中飞快进出着,从中飞出了一朵朵淫花。
  两人肉体交融的淫靡之声回荡在假山之中,却无人会来阻止。孙虎豹也在这种肆无忌惮的刺激性爱中迎来自己的高潮,龟头对着深处的花房就是一阵激射,积攒两个月的滚滚浓浆灌了个通透,甚至有部分白浊回流出了阴唇口。
  “哈…呼…呼……”
  “哈…啊……哈…”
  孙虎豹瞬间爽过之后便失了力,就地瘫软到巧儿的胸前,享受了片刻高潮后的余韵,便温柔地抚摸着巧儿的头发,笑着问道:“好娘子,今天是有什么好事儿了?怎么有胆子约我来府里后花园欢好,你可是连我俩平日在府里对上眼都害怕让别人发觉到我俩的关系。”
  “当然是有好事了!”
  巧儿推开孙虎豹的身体,坐在满是淫秽液体的石头上,得意的笑道:“谢香莹那贱货终于落我手里了!”
  巧儿毫不客气地称呼自己的主子是贱货,更把自己探到杨全和谢香莹的苟且之事全盘告诉了孙虎豹,过程描述中又对谢香莹贬低之至。
  “谢香莹那婊子随不得杨老太爷待见,但终究是一府夫人,可以庇护我俩遮风避雨,挡灾避祸不说,借着给她采买胭脂水粉或收受访客赠礼时的油水更是可观!你说这不是捞到金山了?”
  巧儿得意忘形的说完,本以为孙虎豹会赞叹她的高明果断,没想他一听完,便扯了把她的头发,耻笑道:“都说你们女人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今天看了果然没错!”
  “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我说那杨全我了也见过了,一副风中残烛瘦弱的样子,哪里撑得住你家夫人索取?只怕要不了多久他就得精尽人亡,让你抓的把柄死无对证,你还想靠他来挡灾避祸?而且你家夫人才多少日常开销?访客的赠礼又能贵的过杨家老爷子?能榨出来的油水儿量怕是还抵不上孙爷我的鸡巴射一次!再者你胁迫了自家夫人,还想留在杨府里吃香喝辣?你只会被当做是不能留的祸害,迟早要把你给做了!你还以为自己有多高明?”
  孙虎豹毫不客气嘲笑着,惹得巧儿一阵恼怒,拍了下他胸膛,气急败坏的说道:“说我见识短,那你到是说说怎么做算高明?”
  “当然是快刀斩乱麻,把柄是多,我们现在就要抢先下手,你不是谢夫人的贴身丫鬟吗?她手头里的珠宝有哪些是最值钱的,应该就属你最了解了吧?你便以此要挟她将这些都让给于你。到手后,我们便偷送密信给杨家大老爷,揭露这对狗男女的丑事,待杨府上下为他俩的事情闹得混乱不堪时……”
  孙虎豹双手盖上了巧儿的双乳,边玩弄边淫笑道:“我俩便可离开杨府,双宿双飞,每日每夜随意快活,不用再看这鬼地方的规矩行事!”
  “你说离开杨府?”
  “那当然,我可不想把这辈子都浪费给他杨家当狗!”
  杨府虽不是皇宫,但作为京城首屈一指的世家门阀却也规矩繁多,等级森严,府里男女仆人分三六九等,非到一定等级不允许擅自婚配,否则驱出杨府不说,还要先打四十大板以示家规,所以他们二人作为杨府家仆却连成婚的资格都没有。
  “想当初,你那女主子的死鬼丈夫授皇命去领兵,照惯例应从府里的家丁侍卫中挑选一批我这样经验丰富者作为近卫亲兵,日后会提拔官职作为近侍,可这短命畜生却不遵此规矩,非要搞什子比武招贤,弄了批外人随他一同前去,害得我们这批侍卫只能在这杨府里当看门狗蹉跎岁月。”
  蹉奶的双手用力猛,孙虎豹也越说越气,笑骂道:“后来听闻那短命鬼死在了边关胡人的刀下,杨府里的侍卫几乎没有不乐的,我们还悄悄把酒庆祝了一番,祝他下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娘的,那天都喝多了,还差点一起去把他那大奶子老婆给干,还好最后都醉的不省人事,没酿成大祸!”
  巧儿一把拍开胸上的双手,啐了一口,不屑说道:“呸,你们这些男人就没个好东西,当我们女人是什么了?”
  “你那主子谢香莹不也是女人?你不还是翻脸无情的要威胁于她?说起来杨府上下就只有你是和她一起从谢家来的,伺候了那么久就没点感情?”
  “哼,还说感情?我给谢香莹那克夫不留种的贱人当下人就已经是有恩于她了!”
  巧儿咬牙切齿的说道:“原本陪嫁丫鬟只要条件好,等个三五年后被家里主人收为二房也是惯例,没想到谢香莹那贱人居然是个克夫的煞星,过门没一年就克死了杨家二公子,害得我也跟着被当成了不吉之人,吃香喝辣不成,还得和她一起给这杨家去守活寡!我早想摆脱那贱人了!”
  “哈哈哈哈,说了半天,你还不不是和我一样?好!既然都是他们两夫妻对不起我们,那我们也不必跟他们客气!”
  孙虎豹又把手搭上了巧儿的胸上把玩,淫笑道:“跟着哥哥我,吃香喝辣不成问题,咱们搞到了金银就去边关投靠我那在镇北王手下当军头儿的拜把子兄弟,只要进了镇北王的军中,就是杨家老不死的来也别想要咱们回去!”
  “那好,我这就去行事!”
  巧儿一下来劲了,站起身来就把衣服往身上披。
  “哎哎哎,别急呀!我们先再来一次也不迟啊。”
  还没爽够的孙虎豹连忙抱住巧儿的身子,支起的肉棒在她两腿间滑动,想再抽插一番,这次巧儿不乐意了,抬起后脚跟朝他胯下顶了一下,吓得孙虎豹连忙放开她身子,还好没动真格的,不然指定鸡飞蛋打。
  巧儿不屑的说道:“哼?!这可是在府内,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我们分开吧,你放心,我家小姐生性软弱,抓了她的把柄,你说的事我有十成的把握!事成以后,你还怕没有机会吗?”
  虽然下身还是欲火未熄,但孙虎豹看着巧儿态度强硬,心里嘀咕了一句“想要的是你,不让的也是你,奶奶的!”,他想起巧儿的主子谢香莹,想着这么样的大美人居然跟杨全那个老家伙上了床,心里是又酸又嫉妒,不禁在心里问候了杨全八辈祖宗。
  虽然心有怨气,但孙虎豹还是跟着穿起衣服来,只是顶着鼓鼓的肉棒顶着裤裆摩擦的感觉准时不舒服,弄的孙虎豹走路的样子一瘸一拐,惹的巧儿一通鄙视。
  而在一旁偷听的杨全可被这两人的密谋吓坏了,后背发凉,焦急地思考着对策。
  次日,巧儿手里提着甜点,正要返回杨府,昨天本跟孙虎豹密谋好了,所以现在的她脑子里想着的就是如何拿到谢香莹通奸的铁证,却没想到被谢香莹派出来买甜点,心里也不由得有点气恼,心里盘算着找到谢香莹把柄,到时候狠狠炮制自己主子的心思。
  她却看到面前,谢香莹正一脸焦急地向她走来,虽然她心里嘀咕着为什么谢香莹会独身一人出现在这里,但还是向谢香莹问安,却被谢香莹抓住了手说道,“巧儿,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巧儿虽然疑惑,但看谢香莹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还是跟着谢香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院子里,她被谢香莹拉着进了屋,当谢香莹关上了门,巧儿发现谢香莹并没有刚才那么焦急,反而有些惆怅地问她,“我和杨全的事情,你......你都知道了~”
  听到谢香莹的话,巧儿哪里不明白谢香莹已经知道了,自己发现她和杨全奸情的事,所以才会把她骗来这里,所幸也不再伪装了,冷声地说道,“是啊,我知道了,怎么了?”
  谢香莹听到巧儿承认,心里也是一紧,面带苦楚地说“巧儿,我......我没有和杨全通奸,我是没有办法,你一定要相信我!请你帮我保管这个秘密,别跟其他人说,好吗?”
  “哼”,谢香莹以为作为自己最亲近的陪嫁丫鬟,巧儿一定会帮助自己,却没想到巧儿哼了一句,自顾自地在屋内的椅子上坐下,也不看正坐立不安的谢香莹,反而有些高傲不屑地说道,“我的好小姐呀,你自己干的丑事,为什么我得帮你保守秘密。”
  “请相信我,这绝非我自愿地,我们情同姐妹,你一定会帮我的,对吧!”
  “情同姐妹?!谁跟你情同姐妹,你天生就含着金汤匙出生,我从小就被卖到你们府里当丫鬟,我跟你可不是一路人。”说完,巧儿恨恨地瞪了谢香莹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凭什么,你就能当小姐,我就只能当个低人一等的丫鬟,还得想着法子来讨好你!本来想着能背靠着你,爬上二公子的床当个妾室,却没想要他居然是个短命鬼,而你更是个窝囊废,在杨府一点权也没有,我当你的丫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听到巧儿刻薄的话,谢香莹愣了,她实在没想到自己最亲密的丫鬟竟然会这么想自己,她不禁说道,“难道你一点也不念我对你的好吗?”
  “哼,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婊子罢了,连杨全那种货色你也看的上,就算你不是自愿的又如何,我可看的清清楚楚,你跟杨全通奸,还帮你的奸夫混进杨府,看看我说出去现在谁会信你!”
  巧儿的话让谢香莹脸色一白,她苦涩地想到,“确实,这件事情说出去,谁又会信自己呢,我一定会变成人人喊打的淫妇!”
  巧儿看到谢香莹被自己说的镇住了,便得意地说道,“小姐,你若是愿意给我三千两银子封口费和我的卖身契,这事也就算了,我离开杨府,以后再也不见你了,如何?要知道,要是老爷和夫人知道了你为妇不忠会怎么想,还是把钱给我吧~而且这件事我还告诉了其他人,要是我有什么事,你的秘密所有人都会知道!给我银子和卖身契这对大家都好,好聚好散嘛!”
  谢香莹听到巧儿提及父母,也明白自己的丑事要是被家人得知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心里更是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
  看到巧儿洋洋得意的表情,她竟然这么贪心地敲诈自己,谢香莹内心宛如针扎,一向温婉的她没想到自己最亲近的丫鬟背叛了自己,心里也不禁动了怒,说道“我知道,另外的那个人是你的相好,是府里的对吧~你们是不是还准备在收了银子后,过河拆桥向我阿翁告密!”
  巧儿自以为了解谢香莹,逼谢香莹让步轻而易举,但是听到谢香莹一语道出自己和孙虎豹的密谋,脸上得意瞬间凝固,神色也惊慌失措了起来。
  而这时原本躲在角落的杨全偷偷摸了出来,杨全心里明白自己与谢香莹的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勾引自家少奶奶的罪名可不小,肯定是死罪,作为最低贱最低层的乞丐,他想上位必须得比任何人都要狠!!强奸掌控谢香莹是狠,而现在他要杀人!!
  杨全用自己原本准备好的麻绳从后面套在了巧儿的脖子上,随着杨全用力拉扯,被突然袭击的巧儿奋力地挣扎了起来,双腿来回蹬踢,而杨全身材本来就瘦小,被巧儿这么拼命挣扎,只感觉力不从心,快要握不紧绳子了。
  之前,杨全并没有跟谢香莹托出自己想要杀死巧儿的计划,因为他明白谢香莹懦弱的性格和重情谊,必然不敢让他杀掉自己最亲近的陪嫁丫鬟,所以他故意骗谢香莹说想与巧儿达成协议,所以谢香莹从未想过杨全居然胆大到这步,居然想要杀人!
  此时的杨全也顾不上许多,只能向一脸震惊的谢香莹大喊求助道,“快按住她的腿,要是她跑了,咱俩就死定了!”。
  听到杨全焦急的话,谢香莹也顾不得多想,便按照杨全的要求,按住了巧儿正在奋力挣扎的双腿,不过数个呼吸后,巧儿的挣扎就越来越小,等到杨全松开绳子,巧儿也已经没了气息。
  一旁的谢香莹脸色发白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连杀鸡都没杀过的谢香莹,经历第一次杀人后更是慌乱,她慌张地拉着杨全,“怎么办,我杀了巧儿,怎么办!要不要报官!还是告诉我阿翁”
  与谢香莹的慌乱相比,杨全就镇静的多了,做了这么久的乞丐,杨全明白不是巧儿死就是他亡,所以内心也没有多少负担,他看着一脸慌乱的谢香莹,也心知这件事把谢香莹吓的不轻,也怕谢香莹干报官的蠢事,便安慰道,“不要怕,等下我把她埋了,就没人知道是我们杀了,要是让巧儿到处散播你和我的事,我们两就死定了,你也不希望其他人知道,对吧!”
  听到杨全的话,原本慌乱的谢香莹像找到了主心骨,也明白这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但作为一名久在深闺的大家闺秀,在遇到这种事情,心中依旧恐慌,她抱紧了杨全的胳膊,颤抖的声音说道,“杨......哥,我怕,我杀了巧儿,我杀了巧儿!我以后怎么办呢~”
  杨全听到这话心里也是一喜,此时的谢香莹正好是情绪不定的时候,有了这次共同的杀人经历,谢香莹就有把柄在他手上,没准他真正把这个高贵的人妻给征服了,但是当他想到自己处理一个丫鬟都那么费劲,那人高马大的孙钱豹又怎么处理呢,又是心里发愁。
  他看到面前梨花带雨,因为杀人表现地楚楚可怜的谢香莹,眼睛一亮,有了主意,便对谢香莹轻声说道,“那以后你都得听我的!我叫你干啥你就干啥!”
  此时因为丫鬟死而恐慌的谢香莹哪能不同意,连忙点头,“嗯!嗯嗯!我都听你的!以后我都听你的!”
  看到顺从得像只小猫一样的谢香莹,杨全内心嘿嘿一笑,显得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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