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禁忌书屋首页]·[所有跟帖]·[ 回复本帖 ]·[分区新闻]·[繁體閱讀]·[版主管理]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79-80)作者:爆爆爆爆暴蝾螈
送交者: a_yong_cn[★★★声望勋衔14★★★] 于 2025-01-01 16:12 已读 4370 次 4 赞  

a_yong_cn的私房频道

  第七十九章 宠妃奴隶锁入淫狱深牢 cool18.com

  夏日的最后尾声过了,逐渐凉下来的天气里,便转眼间只剩下寂寥的一片风霜。凄厉的风,打着旋在帝都的上空吹过,灰蒙蒙的一片片住宅,也沉浸在落叶飘摇的萧瑟之中,就如同阿泰伦节的庆典繁华转眼即逝。人烟稀少的宽阔街道上,只有偶尔几个带着毛皮帽的小孩子,在追逐打闹中发出一点喧闹声。
  克洛夫病倒了,并且病势一天沉过一天,仿佛那宫变的惊魂一夜,抽干了这位老皇帝的最后一点心力与希冀。虽然前来拜见探望的贵族们个个脸上都拿出了十二分的深情关切,但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位老过了头的陛下,是再也好不了的了。太子与二皇子的各自党羽,已是如群蚁一般疯狂暗中奔走观望起来,探听皇帝的口风倾向与自己日后出路。在众人各思前程之际,独立游离人群之外的艾瑟亚,似乎在亲眼目睹了皇宫阴谋驱使下的这一场血腥叛乱之后,彻底死了心。也不再参与半点这股暗涌的热潮,只是一天到晚缩在了自己城外的私宅里,饮酒设宴游戏度日,逗狗打猎寻欢作乐,成了彻底的颓废派。
  “嘬,嘬嘬。来来来,伊勒!”
  米芙卡喊着名字,提着棕色的羊绒长裙一路走过别墅青草掩映的白砖台阶,一只白色的卷毛小狗紧紧跟着米芙卡脚边转来转去,撒欢地甩着尾巴,用小爪子一抱一抱米芙卡穿着灰色厚裤袜的脚踝。米芙卡精致可爱的小脸上,微微带着些许忧郁,若有所思地边逗弄着小狗边走下台阶。她转过一个弯,迎面看见安诗正双手提着花篮走上来,两个碰面的女孩,恰好在此刻近距离地面对面。安诗似是心事重重,在对视到米芙卡的一刻,便像是不敢面对地怯怯低下头去,米芙卡则开朗地笑着,朝她打起招呼。
  安诗面有病容,那秀美的面庞上,原本就时时带着忧伤的苍白脸颊,眉宇间不知为什么如今更有了几分憔悴,一如既往的柔弱胆怯表情看的人心生怜爱。她怯生生地侧着身子站到台阶一边,主动给米芙卡让着路。那细腻的玉颈上金色项圈闪着光,跟着米芙卡打转的那条小狗伊勒却并未无视她,它看着安诗脖子上的项圈,与自己脖子上的小铃铛,似乎像是找到了同类一般,扑倒她脚前欢快地摇起尾巴来。
  安诗有些畏惧地,轻轻往后挪了一步。她不知所措地,米芙卡微笑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
  “你看啊,小狗喜欢你呢。”
  “那是……因为……”
  安诗忧伤自卑地低下头,手不自觉地抚摸上自己颈中的项圈,但米芙卡并未看此时的她,只是蹲下身去,仿佛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伸出手指逗弄着小狗。
  “那一定是因为,安诗和小狗一样可爱啊。”
  这一刻,安诗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那美丽的双眼惊讶地望向米芙卡,受宠若惊地不知该怎么回答。米芙卡笑着,仿佛说出这样的话漫不经心一般,走上去,轻轻抱了一下安诗。
  “我要去和莉莉安姐姐玩纸牌,你要来吗?”
  这样说着的米芙卡,其实只是心里有意同情的垂怜而已,并不奢望这一番话能使自己走近她那朦胧不可知的内心。这个无比美丽却又凄惨的女孩,就仿佛一触即融的精致雪花般不可近,无论什么时候,永远是那心事重重的怯惧可怜,在自闭中的心灵,即使和她相处至今的米芙卡也半点无法踏入,不管对她做什么,得到的都只有楚楚可怜的忧郁沉默。但不知为什么,今天的安诗,竟破天荒地第一次对米芙卡用表情予以回应了,那凄美的面庞上,眼睛中第一次流露出不敢相信的惊喜,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了。可能是太久没有笑过,她紧张地张着嘴巴,露出了一个有些笨拙但无比真实的笑,结结巴巴说着:
  “哦,我,我知道怎么玩的……我……我可以吗……?呜……真的……很感谢……”
  太子身边的那个宠妃兰草,在那一夜的皇宫动乱后,似乎就在人们的视野里消失了,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有人说她死在了乱兵之中,也有人说,她其实是二皇子安插在太子身边的耳目,事败逃走了。但这样的猜测闲言,也随着时间慢慢淡了,毕竟——她也只是个太子身边,可有可无的玩物罢了,至少大多数人这样认为。
  没人知道,此时此刻,在那金碧辉煌的太子寝宫脚下十几米的深处,深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隐秘地室。在那如同坟墓一般,永远不会为人所知的黑暗地下,穿过土黄色的砖石垒砌的黑暗狭窄通道,打开一扇重锁闭合的厚重铁门,在通道的尽头,是一间逼冗的狭窄拷问室,漆黑封闭的砖室中,只有墙上一盏孤灯透着昏暗的黄光,微微照亮一点监室的黑砖四壁,以及挂在上面形形色色的刑具。各种形态的全身拘束枷锁,重型的手铐和脚镣,全身贞操锁,穿刺乳环,皮鞭和各式形状的木制粗大假阳具上布满的凸起,都被火光照的阴森恐怖。在灯火昏暗的最深处,一具双臂高举踮脚吊起,身材火辣前凸后翘的美艳胴体,正伴随着不甘与怨愤徒然地娇喘挣扎着,但那紧锁双手高吊在顶上的手铐,以及把全身五花大绑的沉重锁链,让这具香艳的赤裸娇躯,只能晃动着硕大双乳与蜂腰翘臀,在全身刑具的叮当作响中微微颤动。那是兰草,不过现在的她,往日妖艳妩媚的美艳脸庞上,如今只有在艰难的娇喘中狠狠瞪视的怨毒。
  地牢的铁门吱吱呀呀地开启,面带阴沉冷笑的亚伦面庞在昏暗灯光中逐渐清晰,目睹着她的脸,兰草的目光中再无往日的半分媚态,那疯狂的恨意目光仿佛要将他烧毁。被锁链镣铐紧缚的裸体猛烈挣扎着,带着胸前的硕大双峰都摇来晃去,含糊不清地发出恶毒的声音。
  “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但对她这怨毒的诅咒仿佛视而不见,亚伦阴沉的脸上,此时只有再不掩饰的凶狞与变态的玩味。手中长长的皮鞭猛然甩起,啪地一声,在那全身泛红淋满滑腻香汗的性感裸体上印上一记红彤彤的鞭痕,本就难耐地喘息挣扎的御姐瞬间浑身挺直,控制不住抽搐的发出浪叫。
  “怎么,你这骚货不甘心吗?是很不甘心,没能把现在发生的事报告给你主子吗?”
  这冷嘲热讽的话,如同又将她心中的强烈怨恨瞬间引爆一般,被紧紧吊锁着的美人即使全身锁链哗啦作响,媚药蒸熏下香汗淋漓,听到这话的瞬间,再一次疯狂地挣扎尖叫起来。
  “你会后悔的!很快你就会后悔这辈子最愚蠢的决定,卑鄙地背弃神母圣教,总有一天,你这利令智昏的垃圾,会在来临的结局中体会到最深最可怖的绝望。没有神母教,你什么都不是!”
  “我是太子!”亚伦暴怒地咆哮一声,再度飞扬起呼啸的皮鞭猛烈抽在她身上,清脆的声音与兰草的仰天浪叫,在幽暗的地牢深处回荡不止。他提着鞭子,声音可怖地呼呼喘息。
  “你们这些装神弄鬼的邪教贱婢,以为傍上了本太子,就分不清三六九等了!不需要你们这群大逆不道的东西, 这一切本就应是我的。我是太子,我是所有人的皇!”
  他如同说出了一直压抑的愤怒一般,面目狰狞地呼哧呼哧喘息不住,那被高高吊起全身汗珠淋漓,印满粉红色鞭痕的凹凸娇躯颤抖着,兰草在鞭挞后的呻吟喘息中,依旧投来的是不屑的高傲目光,仿佛那高贵的太子在她眼里就是垃圾一般。
  这目光更让亚伦凶相毕露,他狠狠地把鞭子在墙上抽出一声爆响,大吼:“来人,让这婊子好好爽爽!”
  “哼……雕虫小技……圣教赐予我无上高贵的躯体,岂是你这垃圾……能够玷污的……”
  “你这贱人,当初在本太子胯下的时候,不是叫的比谁都骚吗?”
  兰草高吊的手铐吱嘎作响,前凸后翘的身体一丝不挂,在手铐的高高悬吊下被迫全身绷紧踮着脚尖,微微颤抖的身体被拉成一个1字。布满诱惑鞭痕的性感胴体,在吊缚中闪着亮晶晶的香汗微微挣扎,又被捆缚身体的铁链勒出性感的凹凸。身后负责拷问的狱卒上来,哗啦一声顶上又拉下两条锁链吊着的镣铐,一左一右扣住她膝盖,随着锁链上升咔咔一声,笔直踮脚站着的丰腴美腿瞬间扯离地面被迫大大张开摆成了m型,私处翕动的肉穴彻底暴露。
  性感的玉足在锁链牵扯疼痛下脚趾翘起,然后一副漆黑的重型镣子铐上双脚,脚镣的铁箍极其厚重,咔嚓一声锁死纤细的脚腕,中间的铁链就已有小臂粗细,随着完全悬在双脚之间,全身的关节似乎都在重量压坠下传出咔咔声。而那狱卒提着冒着滚烫热气的小桶走近,整整舀起一整瓢熔化的铜汁,亚伦脸上露着快意的狞笑,喜闻乐见地大声嘲讽着。
  “你这贱婢要是聪明的话,应该已经做好,在这地下的温暖小窝里度过一辈子的心理准备了吧。那么,现在就和以后要陪你的这些漂亮小铁链打声招呼。当然是永久性的哦,没有钥匙,用熔化的铜汁彻底灌进锁孔,就是可能有点烫而已。所以在灌死的时候,你的骚脚会非常的……过瘾……”
  兰草瞪着凤眼呼呼喘息,死死盯着那滚烫的热气逐步靠近,被重镣坠得酸痛苦楚的玉足微微蜷缩着,正紧张地还未做好心理准备,亚伦却趁此机会,陡然一把用力掐上摇晃的一对硕大乳球上挺立的乳头狠狠揉掐。注意力全放在脚下的兰草,精力分散下被出其不意猛然袭胸,强打着的精神瞬间泄了劲,挺着身子不住地仰天惨叫。高温铜汁恰在此时灌进脚镣的锁孔,热量传导到被厚重铁箍牢牢套着的娇嫩脚腕,上下同时应接不暇的刺激下的兰草,浑身触电般的剧烈颤抖,挺动着一对摇晃巨乳,两眼翻白地高亢仰天浪叫,白嫩双脚踮着沉甸甸的铁链晃晃荡荡。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烫!混蛋……”
  而她叫的越惨,亚伦仿佛就越心情舒畅,看着在拷问调教下兰草这不堪入目的耻辱姿态,简直让他舒爽到了极点,仿佛平日所有的憋屈不满怀恨,此刻都看着兰草的惨状悉数发泄,竟疯癫似的发出令人发毛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爽吗?爽吗!你这贱婢!告诉我爽不爽!”
  兰草两眼翻白,如同洗了个澡般大汗淋漓的性感身躯此时浑身通红,吊在铁链上随着无意识的喘息微微晃荡,汗珠滴答滴答掉在大敞的丰腴两腿之间,脚镣的粗大铁链上,又被高温蒸的迅速干去。一桶冰凉的冰水从头猛然浇下,又瞬间把全身火热中迷离的娇躯用陡然的极寒冲醒,兰草惨叫一声激灵灵抬起脑袋,浑身滴滴答答淋着水如同落汤鸡,那怨毒到极致的目光死死盯着亚伦,刚要开口发出怒骂,一颗硕大的口球马上塞入,把性感的红唇小嘴塞的大张,皮带在脑后牢牢锁住,勒的妩媚的脸蛋都变形了。
  “婊子,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完了吧?这里还有好多玩具没给你体验呢!”亚伦哈哈大笑,吩咐手下拿来锋利的穿刺乳环,伸手不住揉捏玩弄起细腻的一对巨乳,那乳峰顶上诱人的粉红乳晕中央,一对枣型的硕大乳头傲人地挺立着,随着亚伦玩弄拨动十分q弹地不住颤动,筋疲力竭的兰草,随着敏感的乳头被反复玩弄,再一次身体泛起粉红地轻颤娇喘起来,透过口球发出淫荡的嗯嗯声。那迷离的双眼,依旧紧紧盯着尖锐的乳环的穿刺钢尖,但亚伦显然不会让她这么简单地强忍,又把一只前粗后细的硕大肛塞,扒开那丰润美尻的两瓣深深塞入菊穴。随着肛塞在深邃私密的谷道中启动震颤不止,兰草又控制不住地进入状态,开始发出母猫般淫媚的呻吟,锁着死镣的粉嫩玉足一张一张,铁链微微晃动铁箍蹭着被高温灼伤的脚腕,在疼痛中白嫩的脚趾轻轻虚抓着。而亚伦冷笑着开始揉捏着乳头,把锋利的乳钉逐渐转着圈刺入。
  “嗯!嗯嗯嗯嗯!”
  尖钉逐渐穿透细嫩敏感的硕大乳头,在肛塞震动中呻吟不止的兰草,顿时仰起头在敏感与疼痛中发出一连串淫荡的娇哼,挺翘的乳头又硬了几分,但可惜再硬也只是一团q弹的软肉,沾着血的尖钉从乳头另一端穿出,把黑色的铁质乳环叮当作响地挂在巨乳顶端。兰草大汗淋漓地呼呼喘息,口不能言地狠狠瞪视亚伦,却不防他手指又在穿好的乳环上用力一弹,顿时又随着叮当声呜呜嚎叫不止。亚伦观赏着她这幅姿态,宛如心满意足地阴森笑着,转头又一挥手:“把那玩意儿拿过来!”
  烧的通红的手提火炉推到了面前,传出的逼人热浪再次使兰草浑身泛红地冒出晶莹香汗,镣铐缠缚下大汗淋漓的诱人裸体,白嫩肩膀,硕大乳球,光洁美背,蜂腰美腿玉足以及丰腴大腿间流出一丝晶莹淫液的肉缝,都控制不住地发情发骚起来。而那里面火星迸射中炙烤的几块红亮烙铁,更是看的人止不住地心神摇曳恐慌不已。更重要的是,亚伦面带饶有兴趣的残酷微笑,正一根一根地把烙铁拿起来向她展示:“你喜欢哪一个呢?给你这贱婢婊子留下的奴隶烙印,我可是精心挑选了很久呢。喏,看啊,这个是淫妇,这个是贱奴,这个是母狗,这个是淫纹烙印,这个是母畜囚……”
  他伸手摘下兰草嘴里的口球,早已被塞得麻木的红唇小嘴里不受控制地涎水横流,粉嫩的舌头伸出嘴来,但即便如此,在强烈恨意下的兰草,依旧发出刻骨铭心的怨毒含糊。
  “你这……该死的垃圾……神母圣教至高尊崇的我等,岂能……让你……如此亵渎……”
  “贱货,淫水都流出来了还嘴硬?”
  兰草咬牙切齿地低头下去,努力想看自己被迫大张的两腿之间,亚伦却趁此时机,那通红的烙铁半点反应时间都不给就猛然印上去,狠狠按在最娇嫩的大腿内侧。
  “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没有半分心理准备的兰草瞬间浑身挺直,仰头朝天,在剧烈颤抖中发出母狼一般的嚎叫,丰腴的大腿瞬间绷紧了。那如同煮熟红虾一般红彤彤汗液淋漓的裸体挥洒出全身香汗,发红发胀的肉瓣,随着一阵猛烈嗡鸣彻底潮吹,在浪叫中热流喷涌,强有力地射出一股股晶莹的淫液,甚至射到了对面的墙上。雪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鲜红的“淫妇”二字烙印。
  “怎么样?舒服吗?你这贱人从此就有永久的母畜专属花纹了。神母教的高贵躯体?哈哈,这骚奴的烙印,我只在妓院的婊子身上见到过!”
  亚伦神经质地放声狂笑着,仿佛他往日的一切憋闷,怀恨已久的积累与不满,都在此刻在高潮惨叫的兰草身上肆意释放。他随手把烙铁丢回火炉,示意身后的仆人上前,用一只铁丝包裹的厚重乳枷上下扣住兰草那硕大丰腴的双峰。乳枷的孔洞较小,勒的那从枷孔中探出头的一对雪白巨乳都微微胀起,乳头更是挑着乳环挺着颤动不住,双乳酥胀勒的兰草娇喘阵阵。然后,那装有铜汁的桶再次拎上来,滚烫的铜汁一瓢一瓢地淋进枷锁锁孔,直到把那一对巨乳也彻底永久锁死在乳枷中。亚伦尚且还不称心,兀自指手画脚地指挥着:“给我继续!把项圈和腰箍也浇死了!让这婊子变成永久锁死全身的雌畜!”
  在兰草忽高忽低婉转的浪叫娇喘声中,美妇的全身各处关节,被悉数锁入永久无法开启的枷锁之中,唯一能动的,只剩下被迫大张的两腿间,那大汗淋漓中淌出无数横流淫液,发情到一塌糊涂的淫乱小穴。亚伦伸出手指扒开肉缝,早已被分泌无数的新旧粘稠淫液拉丝充斥的酥胀小穴露出花径。似乎终于到了最后一步,在反复高潮中只剩下最后一点意识的兰草,那如同毒蛇般死不改变的尖利目光,依旧恨之入骨地死死盯着站在自己私处正面的亚伦。但亚伦却并未褪下裤子,反而转过身去。他的身后,一个仆人牵着锁链缓缓走进昏暗的地牢,那锁链拉的笔直,牵进来的,却赫然是一只膘肥壮硕正呜呜喘息的大猎犬。那明显已经发情的大狗浑身棕毛油光发亮,此时兴奋地把铁链扯得笔直上半身立起,挥舞着两只狗爪呜呜直叫,不住甩动的尾巴下面,正探出一条硕大血红的肉茎。终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兰草,全身猛烈发抖一下,瞬间发疯一般疯狂地挣扎不住,那美目中充斥满崩溃的极度恐惧,伴随着的,还有亚伦放肆的狂笑。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想多了,你这卑贱的母狗配让本太子的龙根插入吗?你的那条公狗在这里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即使是神母教久经训练的兰草,此时在那躁动低吼,呼呼喘息的硕大猎犬面前,妩媚的凤眼中终于也露出了生不如死的绝望,但这徒劳的眼神早已无济于事。随着被松开锁链的猎犬猛地扑上去,牲畜进入状态的呜呜咆哮,与美妇透过口球的绝望哀嚎,瞬间震耳欲聋地在黑暗的地牢中久久回荡。
  秋风卷着落叶吹过小径,艾瑟亚脚步沉重地走回别墅洁白的台阶,身后,原本陪着他游玩取乐一天的一众仆人,此刻也屏息垂首地不敢发一言,无声跟在身后。那明面上的声色犬马,此刻也压不住心底里涌上来的空虚与彷徨。庆典之夜的宫变,乃至二皇子的介入,宫闱一夜失控到皇子党羽势力火拼的地步,他其实并不十分意外。太子与二皇子争斗夺位之剧,他是有心理准备的,只是没想到,此时各怀心思剑拔弩张的帝都内各势力,已到了彻底无法收场的对峙状态。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那夜的动乱是皇子相争所致,可现在已连皇帝本人都无法着手处理了。即使凭城外驻军稳定住了局势,但在这势力已遍布皇宫的皇子党羽对峙下,若是再爆发一次火拼,已病入膏肓的父皇是决计撑不过去的,到那时,病榻上的皇帝恐怕想善终都难。这么大的势力,如今一触即发的状态,自己简直是如履薄冰!
  如今,看着父皇奄奄一息恐怕时日无多,太子正加紧布置党羽遍布宫廷,准备为登基扫清障碍,自己又只能旁观无可奈何。每每想到此事,他都觉得裹挟其中的自己,真如狭路相逢般身不由己。正思量时,仆人上前打开花园精巧的木栅栏门,他才如同初醒般抬头望见园门。回来了……他沿着灌木掩映的别墅花园小径走入进去,穿过凉风摇曳的庭院,只听见风中传来女孩谈笑的轻声,音乐悠扬,夹杂着米芙卡淡淡的清唱,口中所唱,却是塔尔逊异域乡音的宛转吟哦:
  山坡的秋草旦夕黄枯,却不是千般装点一日古?剥霜吹雪本无奈,何能梦春来复苏?
  我要你千枚金币换了明珠,却埋没了月亮与灯烛;空抱了帝皇袍投石问路,却回的是金棺材葬山窟;这却是天无理还是人痴,安排了谁与谁的数?
  不知怎的,这歌声却听的艾瑟亚隐隐不自在。他挤着笑脸踏着台阶上来,若无其事地嬉皮笑脸问:“有什么好玩的吗?”花园中的野餐桌前,三个女孩正在桌边玩着纸牌,安诗抬头看见走上来的艾瑟亚,顿时又怯怯地低下头去,紧紧捏着手里的牌,想站起身来退到一旁,艾瑟亚挥挥手示意她不用动。却只有坐在摇篮秋千上的米芙卡,依旧像是没看到他一般,晃着长裙下的小脚轻轻摇着秋千吟唱。艾瑟亚以为她不开心,走到她跟前,讨好似的揉了揉她。米芙卡此刻睁开了眼,那平静清澈的双眼中,并无什么表情,只是终于起身走到了桌前,并不回头地淡淡说道。
  “九殿下身负帝国龙仪,社稷表率,打听女孩子的这点小把戏,说出来不贻笑大方么?”
  这话听的艾瑟亚心里动荡起来,他还在琢磨米芙卡言中深意,表面上无所谓地堆起傻笑搪塞着。但米芙卡淡然的脸上,对这表情却如同无视,只是自顾自地开口:“你真的无心听我此意,要继续这样吗?”
  “我是打定了决心,才将这番话倾囊托出的。”米芙卡深深呼吸一下,收拢了纸牌,随手丢在桌上。“以往皇帝太子在上,无人敢出妄言。如今情势虽晦涩难辨,往日之“蓄”,却只有此刻能“发”。若真的有意为之,九殿下您帝辇有缘!”
  艾瑟亚不经意笑着的脸上,肌肉猛地一颤,紧张地一挥手,示意在场的仆人们退下。他心里陡然狂跳不止,痴痴望着米芙卡的脸,只觉得在此刻心神剧动之下,这往日朝夕相处的人们,都似乎在头脑嗡鸣中陌生起来了,许久,才吃力地吐出一句:“你……你在说笑吧?”
  米芙卡不再和他纠缠掩饰,那明亮的金色双眼,直直地望着艾瑟亚脸庞,正色说道。
  “九殿下,你现在想的应该是,若陛下真的垂青于你,宫变那夜,就该废了太子改立你为嗣,是吗?”
  这毫不避讳遮掩的话,自米芙卡口中脱口而出,直让艾瑟亚遍体流汗地心脏狂跳不止,平复许久,才适应下这令人心惊胆战的对话,他尝试着张口,才意识到初次面对面言谈此等惊天大事的自己,连嘴里都已口干舌燥。
  “我……我的确想过父皇该着手处理,至少,至少不应让太子党羽,至今还逍遥法外……可,可从未有非分之想……再说,父皇也从未透露半点对我偏爱之意……”
  “是啊,皇帝当然不会透露。”米芙卡早有预料地淡定回答。
  “皇帝已自顾不暇了,太子如今广布党羽欲逐步控制皇宫,皇帝就算有心阻止,此时的病躯也经不起宫变斗争了,一旦他驾崩,皇宫中太子,二皇子的各势力会彻底陷入无法预测的失控火拼之中。此刻陛下如陷泥沼,欲进欲退皆身不由己,又肉眼可见的寿命将尽,想要趁生前控制局势,反而可能引发更糟的局面。他已是山穷水尽,进退无路了。”
  艾瑟亚颤抖了一下,他终于难以抑制地思索到这幅画面。那个僵卧在病榻上,时而严厉,时而慈爱的苍老父亲,自己和他亲近的不多,论年纪,自己甚至能喊他爷爷。他就仰面朝天躺在那里,仿佛自己叫一声父皇,他就能坐起身来向自己微笑。然而那张脸终究只是存在于脑海里,不管自己怎么叫他,他都不会像以往那样对自己笑一下,叫一声“皇儿”了。那双苍老的眼睛,能看到的,只有太子此刻处心积虑地占据宫闱,只等他断气便正位登基。就只能这么看着这一切,即便内心失望痛惜到极致,却也只能放任太子横行不敢插手半点,只要冒出一点摩擦,他一手缔造的这片富丽堂皇的帝国,就彻底完了!
  他激灵灵一下抬起头来,正对上了米芙卡那双眼中闪烁的的幽幽目光。米芙卡目光激荡,仿佛沉吟于胸的一切,都要在此刻喷薄而出。“此时此刻病榻上的皇帝,弥留中最希望见到的一幕,就是有人挺身踏入解此危局。不是他会主动垂青于你,而是他一直盼望你敢有此等雄心,直入重围,与太子扯旗相争!
  “你若真有此等觉悟,有此等胆气为其决断,皇位非你莫属!”
  这一番话,终于听的艾瑟亚胸膛起伏,而米芙卡言犹未尽,她的声音又平静下来,逐渐放轻。
  “而且,九殿下。”米芙卡转过头来,那明亮的眸子望着艾瑟亚,脸庞缓缓的凑近,轻声发出一句只有彼此可闻的声音。
  “你内心当真,从未想过当皇帝吗?”
  仿佛是被戳中了深藏在内心中最深处,从未被觉察到的地方一般,听到这句话的艾瑟亚,身体在这一刻猛地颤抖一下,心脏狂跳地惊慌抬起头来。但米芙卡的视线已然离开,她转过了身去,静静地望向窗外远方那灰色空蒙的山脉天际线。
  “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在从一团懵懂的单纯中被陷害,被放逐乃至沦落到最落魄低贱的性奴隶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一败涂地一无所有时,这一切却早已盖棺定论了。在被铁链锁着像牲畜一般押送在荒野,在妓院被嫖客压下身下肆意凌辱时,我不止一次地想象过,如果真的能时间倒流重来一次,我一定要,一定要改写这一切。如果能够重来一次,我一定要赢……“我做梦都想赢回来。在你身上,我一定能赢回来——我曾经是这么想的。但是,在见证了太子他们一众的明争暗斗之后,不知怎么,我突然厌倦了,乃至竟觉得这无数尊贵的贵族高官们,处心积虑不择手段的攻讦政斗,不知为什么无比可笑。但你不一样,在看尽那些皇族贵胄之后,我才意识到,那个遍体鳞伤的女孩一直扛在肩上战斗着的,不是那个公主,而是那个不甘沉沦的奴隶。真正想做到这一切,真正心怀着我们这些卑微的蝼蚁苍生,让我们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关怀,发自内心想要保护我们的,只有你。九皇子,难道你看着太子走向皇座,心里就未曾愤恨过;难道看着此等心术不正无所不用之辈,掌控你最珍视的国家与臣民的那一刻,就未曾心生痛惜?!”
  随着米芙卡深切激昂地,吐露出一直深藏于内心的情感,即使此时还兀自惶恐的艾瑟亚,也不免为之心神荡漾不已。米芙卡那清澈的金色双眸,水光中闪烁出无比诚恳的光芒。
  “这是我们,这些从炼狱中走出的少女们,倾注在你身上的最发自内心无比真挚的感情。去吧,凭你的双手扭转这一切,拯救这一切,创造一个不会有人痛苦的世界。”
  在米芙卡的恳求中,艾瑟亚如同大梦初醒地站起身来。他百感交集地对视着米芙卡,那少年清澈的眼瞳中,此刻仿佛闪动奔腾着千军万马,浩荡河山。他终于起身了,咬紧洁白的牙齿,无声地转过身去,孤身一人在灰蒙蒙的天幕下,走向远方苍茫朦胧的皇宫。背后,透过狷狂呼啸的北风,隐隐传来米芙卡撕心裂肺的呐喊。
  “去吧,让四海熙晏,让天下太平!” cool18.com

  第八十章 情趣白丝剜胆勾魂 cool18.com

  少女坐在沙发上,光洁的香肩曲线映着烛灯,雪白肌肤光泽透亮。她微闭着双眼,仰头朝天闭目养神,一双赤裸的修长美腿交叠跷着。跪爬在地的美貌女仆,曲线玲珑身材仅着暴露的情趣女仆装,黑白蕾丝吊带勾勒苗条肩背,花边超短裙被翘臀顶起,露出雪白臀瓣,那丰盈臀瓣间挺起绒球兔尾肛塞,托在翘臀上方的一双性感的高跟凉鞋微微颤动。她无比恭敬地双手提起黑色薄纱,红唇在少女跷起的玉足足尖上轻轻印下一吻,替少女修长的细腻美腿提上黑丝长袜,一直到袜筒轻轻勒紧柔软的大腿。
  沙发上的康瑟薇尔,伸展双臂闭目朝天,任她按摩着为自己的双腿套上丝袜,揉着黑丝包裹下细腻柔软的玲珑脚趾,将精巧的高跟鞋轻轻扶上玉足。柔软的红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地深呼出一口幽绵的香息。
  她伸手配合穿上漆黑的皮衣夹克,油亮紧身裤勾勒出曲线诱人的修长美腿,紧绷脚踝的裤筒下露出黑丝包裹中隐隐约约的玉足脚掌,踩进冰冷闪耀的高跟鞋。在房间内静候的十余名沉默的蒙面女性,身着利落的黑衣劲装,皮带勾勒着紧紧缠绕的护臂与紧腿靴,与插回腿侧的匕首短刀。每一个人都面色冷峻,恭敬环绕着徐徐整理着装的康瑟薇尔,如冰冷的战斗机器般无声等待。随着门外一串急促的脚步靠近,一个裹紧斗篷的黑袍人,动作隐蔽地快步走进房间。反手把厚重的木门上锁,黑袍下表情有些惊慌的少女,微微喘着气摘下兜帽。
  “康瑟薇尔大人,情况属实。在前几日,太子身边的兰草已彻底失去联系,皇宫内消息也在阿泰伦节帝都封锁后完全断绝,宫内必然生变,太子很可能已决心反戈了。”
  少女咬着嘴唇瞪大双眼,投来惊慌询问的目光,那脸上紧张神色已掩盖不住,强行压抑的话语喘息间,都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大人,情势不妙了……如今事态已急,皇室内情况彻底失控,该如何决断?”
  康瑟薇尔精致的面庞上,表情在阴影中沉下去了,在这沉默阴暗的美貌脸庞面前,少女感受到心脏都瑟瑟发抖地抽搐不止。控制不住的畏惧笼罩身体,即使是作为最悍不畏死的神母教杀手的她,在这位大人的这副表情前,也会抑制不住地浑身剧烈颤抖。她提心吊胆地站着,等待着对方发作,然而阴沉着许久的康瑟薇尔,阴影中的面庞微颤着,灰蓝色双眸中,却闪动出了求之不得的心驰激荡。森寒的嘴角缓缓咧开,露出的竟是一丝笑意,并且那微翘的嘴角上,逐渐扩大为抑制不住的狂放笑容。那笑容中显露出来的,不是愤怒,亦或是紧张,而是……兴奋。
  谁都未曾想到。此时,仿佛全身都在这股兴奋中抑制不住地沸腾起来的康瑟薇尔,眼中闪烁出无法熄灭的旺盛战意,在周边都能感受到的心脏砰砰震颤中,发出痴狂的赞叹:
  “好——!好!这样才有行动的价值!只有这样的挑战,才够资格作为神母圣教胜利前夕盛放的礼炮!”
  这自口中深深吐出的话语,仿佛酣畅淋漓地把心中长久蛰伏的躁动,都彻底尽数吐出一般。她丰满的胸脯微微起伏,急促的轻微喘息中,双眼闪出灼热的光芒。
  “既然被这样看扁了,那么,现在也的确到了,应该向他展示神母圣教究竟对他的“意义”的时候了,对吧。”
  这句简单的话语吐出。屋内此时无声地待命着的,十余位神母教顶点的最精锐杀手,却都在耳听此言的一刹那,目光惊讶地抬起头来。那无数仿佛未敢确定,无声询问的目光投来,定格在中央的康瑟薇尔身上,似乎短暂间还未曾相信这样的决定。但那把持不住的摇曳目光,望着沉吟的她,随即也逐渐纷纷意识到状况地凝练起来,重归冷峻地再无半点动摇。康瑟薇尔拉起皮衣拉链,逐渐遮上胸脯的一道雪白,又转头问道:
  “二百四十一号呢?”
  少女顿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地咬着牙:“您知道的,她……”
  “算了。”康瑟薇尔又像是无所谓一般,目光移开,那冰冷的灰蓝色双眸淡漠地垂下,漠不关心地挑着纤细指甲。“这家伙既然下定决心,那就让她慢慢品尝生不如死的享受好了。”
  她站起身来,这一次的表情,如同在这短暂的百感交集后重又归于极致的睿智中,彻底宣告着在这一刻,吹响千般筹划尽付一掷的决战号角。
  “姑娘们,准备好了吗?”
  康瑟薇尔猛地转过身去,带着那兴奋玩味的张狂嘴角,灰蓝色瞳仁中精光闪动,那宽大斗篷在风中划出烈烈声响,修身的漆黑连体皮衣勾勒出长身玉立的娇躯,踩着尖锐高跟鞋,迈着冷酷的大步在鞋跟清脆声中大步向前而去。十余道身着黑衣全副武装的身影,如同瞬移一般无声无息地闪掠出现在她身后,单膝跪下,沉默地静候在她的背影中。大步向前的康瑟薇尔,如同享受开幕式的舞台般沉醉地张开双臂,露出如痴如醉的迷乱微笑,发出陶醉的高呼。
  “出发吧,吾之袍泽们,为圣教的明天点燃最完美绝伦的焰火吧!”
  艾瑟亚一行人,顶着迎面的凛冽冷风,面色凝重地一路进城向皇宫的方向赶去。每个人被寒意吹袭的脸上,都带着比这北风呼啸更冷的凝重。艾瑟亚心神不宁地抬手看一下腕上的水晶表,远远遥望着阴沉天空下远方灰蒙蒙的皇宫顶端,当此时刻,他心里又抑制不住地紧张犹豫起来。但在他身边无声走着的米芙卡,那比他还矮好几分小小的身姿依旧紧走着,稚嫩的目光却没有半点动摇。仿佛有魔力般,只有看到这双眼睛的一刹那,如同催眠一般,能让他忘却身上的所有疑虑与畏缩,感受到那股皇族王者的气息,在这副躯体里熊熊燃烧。
  是奴隶,还是公主呢?
  真是个,谜一样的女孩子啊。
  “既然已下定决心,就要立刻行动起来了。”米芙卡下巴缩在围巾里,露着半张淡定的小脸沉声说道。“如今皇宫内情况不明,但能肯定的一点是,太子必然已着手控制皇宫各处,只待登基即位。目前皇帝重病在身,随时都有可能驾崩,若我们不能及时介入,只要他一咽气,谁都争不过太子储位在手!所以绝不能拖延了,要赶在这之前,至少将我们的“触须”打入皇宫。”
  “我明白。”艾瑟亚紧绷着脸,呼吸有些急促地点点头。他忽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到怀里,掏出了一根绸布包裹的尖锐骨针,给米芙卡看了一下,叹一口气。
  “前不久接到密报,关押在地下监狱里的黛提莎,死了。什么都没有审问出来。验尸官在她的头颅深处,找到了这根骨针。似乎是某种易容秘术,本来插在脑后,她在监狱里趁人不备,用后脑猛撞墙壁,把针深深刺进了大脑里。当场死亡。”
  米芙卡默默地听着,那裹在围巾下的面庞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轻出一口气。应该说,如今对这样的消息,她已不会感到惊诧了,那漠然的心中,只有一点生出的轻轻叹息。对让自己沦落到监狱吃尽折磨的黛提莎,她心里当然是没有一点同情的。但他的心里,还是会在无声的唏嘘中,无声发出淡淡的质问。为什么?这一切值得吗?为什么,一个接一个,为了那个所谓的“圣教”,连自己最珍贵的生命都能随意舍弃呢?
  她唏嘘地叹息一声,重又抬头振作精神。一行人裹紧衣服,迈着急促沉重的步子朝皇宫戒严的正门走去。紧锁的大门,早已被披着铠甲刀剑在手的驻军,以及布设的尖钉路障与巨盾层层封锁。十几个紧握刀柄警戒着的卫兵,分列在路障之后,为首的军官脚步沉重地带着铠甲咔咔声上前,面色严肃地一伸手,拦下了九皇子一行人。
  “皇宫戒严,闲杂人等禁止出入!”
  “我是九皇子。”艾瑟亚摘下帽子,严肃地冷声开口,为首的军官见状恭敬行礼,但看那脸上的表情却并未打算让开。艾瑟亚脸色微变,闪烁不定的目光与米芙卡快速交流一下,正色说道:“我特来探望父皇病情。就算要戒严,恐怕也不至于连皇室成员出入也彻底禁绝吧。这命令是皇帝下的,还是太子下的?”
  守卫的军官一愣,脸上一刹那显出拿不定主意的慌张神情。看到这一瞬表情的艾瑟亚,心中立即有了计较。显然,太子此时虽然封闭皇宫,但他也只敢以防范叛乱的理由,禁止大多无关人员的出入,而不敢明目张胆地将皇宫彻底封锁。这足以证明,太子此时还没有完全控制皇宫的能力,他的党羽势力虽多,可父皇在宫内依旧还有些可调动的亲兵卫队,令他还不敢彻底为所欲为。他当然有能力令手下直接展开大清洗,但宫内一旦陷入血拼,无疑是明摆着给艾瑟亚,霍兰德等人介入护驾的信号。太子如今倾向的是求稳,只要继续以此状态尽可能掌控皇宫,并尽量断绝内外消息往来,使自己和二皇子无介入的可乘之机,确保皇帝一旦驾崩,他就能第一时间登基继位。可此等筹划也有一疏,太子此时还不敢明面上撕破脸,自己以探望父皇的理由进宫,他能阻拦吗?禁止随身卫队进入,还可以说是为保安全,可连九皇子探望皇帝都不让,他岂不是自己承认在皇宫内图谋不轨了?
  军官一阵犹豫,显然如艾瑟亚预料,他们接到的命令,并未有严厉禁止任何人入内的原话。当下短暂思虑,已不敢再阻拦地慌忙让到一边:“殿下请进。”
  艾瑟亚与米芙卡,对视着面色悲壮地深吸一口气,现在,已真正到了面临龙潭虎穴的时刻。没有卫队保护,孤身踏入太子势力遍布的皇宫,只是想来便已凶险至极。他们唯一能仰仗的是,考虑到目前各方剑拔弩张的状态,太子大概率现在不敢贸然对他们动手。但,也只是“有概率”而已。进入这吉凶难料之地,根本无异于赤手空拳闯入兵戈重围。但他们已别无选择,直到此时,他们还对皇宫内情况一无所知。在这风云际会之时,只有踏前一步孤身入这乱阵求胜,如果不踏出这一步,他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若临阵逡巡,求富家翁亦不可得!
  他感受到手掌发热,身边的米芙卡,无声地握上了他的手,那两道尚且稚嫩的目光交汇的一刻,仿佛下定了最大的决心。
  “不用担心。”他强做镇静地笑笑。“我不会有事的。外面还有二哥呢。”
  米芙卡和他对视一眼,无声地轻点一下头,正准备从布设的层层路障中穿入皇宫大门,艾瑟亚的衣袖,却突然被一直缩在一边的安诗拉拽一下。他有些诧异地转头,却看见安诗那以往一直沉默寡言的娇嫩面庞上,此刻,竟充斥满了焦急的惊慌。她拉着艾瑟亚的袖子,目光慌乱闪烁着拼命摇头,不明其意的艾瑟亚停下了脚步,随着她的拉拽走到一边较偏僻的角落。
  安诗剧烈地喘息着,拉着艾瑟亚走到墙根,像是这一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筋疲力竭了一般。她只是拉着别人走几步路,自己反倒先耐受不住地摇摇晃晃,双手扶着墙浑身颤抖,甚至艾瑟亚都犹豫着要不要先看她的情况了。她靠着墙面色苍白地缓了许久,才有余力声音沙哑地开口说话。
  “九……殿下……千万……不要去……”
  “什么?”艾瑟亚睁大眼睛,奇怪地发问。“你是说,不能让我进入皇宫?”
  他疑惑地看着面色惊恐万状的安诗。后者那被慌乱充斥的脸孔,意识到被艾瑟亚对视的一刻,又慌张失措地低下头来,声音结巴着但又执着地继续强调。
  “请……相信我……真的,真的,现在千万不能进……”
  听到她此话的米芙卡,瞬间也比艾瑟亚更惊诧地望向她。自己和安诗,相处的时间不短,但即使过了这么久,自己还对她的身世,她的来历,她身上数不清的谜团一无所知,也从未走进过她的内心。几乎在所有时候,她都是那一副楚楚可怜的哀婉神情。不管问她什么,她都拘谨瑟缩着以沉默应对,但米芙卡无比肯定,这个女孩一定知晓着她们直到今天都未曾探明的惊天内幕。当初在纳格瑞关口面对孤立无援的局势,她只用一句话,就帮助自己如拨云见日一般找到破局。每次都是这样,她虽然极少透露这些,但只要一开口,说出的东西,都必然会一语中的地直达事件核心。难不成……此时皇宫内,真的有某种已经足以威胁到她们生命的变故发生?
  她只觉得遍体生寒一阵毛骨悚然。本来就焦急紧张的艾瑟亚,刚想踏入皇宫大门被她阻断,心里急如乱麻却又不敢妄动,偏偏此时安诗又一次低下头去,像往常那样畏缩着不说话了。急得他内心煎熬几乎丧失理智,双手抓着她的肩膀用力摇晃:“到底为什么?你倒是说啊!”
  低着头的安诗被一摇晃,吓得突然一抖,眼神如梦方醒地定格回来,正面看见艾瑟亚急躁的面庞。她的眼泪流了出来,缩着肩膀在他两手之间瑟缩下去,无声地蜷缩蹲在地上,不愿意说话,但那手竟还拉着艾瑟亚的裤腿。此时冷静下来的艾瑟亚,也觉得自己动作过激,头昏脑涨地不知如何是好。此时事情万分紧要关头,绝不能急中自乱阵脚,米芙卡赶紧快步上前,示意他冷静,思索着低声说道:“安诗说的也有道理。咱们不知内部情况,就这么贸然进入皇宫,风险可能确实有些太大了……”
  “那到底……”
  艾瑟亚心急如焚地原地踱步,咬着牙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见他陷入进退两难的煎熬境地,身边跟随着的随从众人,也不敢做声地陷入难熬的一片死寂。只有始终无声跟在艾瑟亚身边护卫的梅拉尼,此时带着长剑铿锵声一句走出到了他面前。她目光坚定,虽未说话,但艾瑟亚已明白了意思,在这一刻不禁瞬间倒吸一口冷气。米芙卡快速思索一下,朝他轻轻点头:“这样也好,由梅拉尼代替探望皇帝顺便进行打探,太子不见正主,更不容易轻举妄动。九皇子轻易不露面,也可以同时掩人耳目。”
  “梅拉尼……”
  艾瑟亚的眼光闪烁恍惚了,他百感交集地握着梅拉尼的手,张了张嘴,却又声音滞涩地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知道梅拉尼主动提出这请求,孤身进入此时的皇宫,将面临多大的风险与生死考验。他嘴唇颤抖着望着她,喉咙里微微哽咽了,但对视的梅拉尼,那冷冽的眼神一如往常没有半分动摇。她捏了捏艾瑟亚的小手,带着皮手套的手高高抬起,正了正头顶黑红的翘檐军帽,再度握住了他的手,紧握的手心中,仿佛把那令人安心的力度都透过肌肉与骨骼传递过去。
  “九殿下,有属下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郑重地挺身立正,高筒皮靴啪地响出一声,第一次目光凝重而平和地,向着米芙卡行了一礼。
  “一直以来对你的失礼,请原谅。直到今天, 我已再不怀疑,你那出类拔萃的的智慧与冷静。如今我不带任何犹豫地相信,只有你能够引领九殿下走完那条路。请保护好他,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米芙卡百感交集地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这个一直与自己不和的冤家,此刻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向自己行礼。说完了所有话的梅拉尼,似乎再无挂碍地转过身去,没有丝毫犹豫地踏步穿过皇宫前的层层路障荆棘,她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的门缝中。
  “走吧。”目睹完了这一切的米芙卡,冷静地毫不停留转回身来,拉着艾瑟亚背朝皇宫离开。艾瑟亚刚想开口询问,但她轻轻摇头示意止住了他说话。
  “乔装改扮一下,就在皇宫附近找个旅宿住下,随时就近密切关注情况。不要浪费,梅拉尼为我们创造的机会。”
  九皇子的一行人逐渐远去离开了皇宫。守门的卫兵们,如释重负地出一口气放松下来,刚活动一下被铠甲压的有些酸痛的身体,却又看见一个裹着黑色斗篷的人,步子轻快地迎面走向皇宫大门。她摘下斗篷连着的黑色帽兜,对着警戒的卫兵露齿一笑,露出长相甜美的少女面庞。
  她礼貌而俏皮地微微颔首一笑,俏丽的粉红发丝垂下白净脸侧,飘动斗篷下隐约露出白丝吊带袜包裹的性感长腿,高跟鞋发出清脆声音,随着低头黑色斗篷胸口的开叉中,露出一抹诱人的雪白。
  “麻烦放行好嘛?九皇子派我前来,给陛下献上特来探望的贵重礼品。”
  “怎么又来一个……有腰牌吗?”
  “哦哦,当然啦。”
  少女露着小虎牙笑起来,低头在随身的包里一阵翻找,精巧的白色手套缓缓从包里掏出东西,那不耐烦的卫兵伸头过来细看,但懒散的双眼,在最后只来得及看清忽然一挥而出的纤手中曳出的冰冷寒光。
  噗——!
  双眼惊诧瞪大还未意识到实情的卫兵,表情定格在那里甚至没来得及改变,伸出的脖颈中央一条缝隙猛然如喷泉一般射出血柱,仰天喷洒得如同一阵腥气冲天的血雨。挥出的手臂尽头随着停滞寒光现出真身,那不是腰牌,是一把锋利的轻钢手术刀。
  呆滞在场的所有卫兵,眼看着那可怜的死者脖颈鲜血狂喷仰面倒地,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徒劳挣扎着,才在逼人的血腥气中惊骇地反应过来。
  “这混蛋!抓住她!”纷纷反应过来的卫兵们,惊慌地纷纷拔出刀来将她围在中心,守卫宫门的军官大吼出声,然而少女的动作似乎更快,那迅捷的身影前冲,斗篷都带起一阵猛烈的风,持刀冲在第一个的卫兵只是眨眼间,竟发现她的身影已如瞬移一般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几乎是脸对脸抬起头来,露出俏皮的一笑。
  “好了,去休息吧。”
  锐利的手术刀噗的一声自铠甲缝隙刺进心窝,斗篷下吊带长筒袜的纤腿抬起,一脚把胸口插着刀子的尸体踢出去。少女利落地转过身来,但纷纷围攻过来的皇宫卫兵,也都是经严格选拔剑术娴熟的精锐,同样不是可以轻易解决的对手。虽转眼之间连杀两人,但包围过来的卫兵利剑也已砍到了面前,几乎没有躲闪余地,她身体旋转猛地扯起斗篷,带起烈烈声响如同一卷黑云般迎面甩去,随着嗤啦一声碎布横飞,罩在外面包裹身体的斗篷被她作为掩护地甩去挡向剑锋,自己金蝉脱壳拉开了距离。
  少女动作洒脱地丝毫不顾忌,随手扯掉身上残存的破碎斗篷,厚重的黑布下裸露出来的勾人雪白,是凹凸有致纤细玲珑的少女娇躯,她身上穿的,竟是一件极其暴露的粉红色情趣护士服。连衣短裙只到大腿根部,几乎遮不住丰润大腿间呼之欲出的翘臀,上方深v处隆起的雪白胸部露出深深的一道乳沟,袖口只勉强到肩膀下一点,白嫩纤巧的藕臂大片裸露,腿上是性感的白丝吊带袜,脚上踩着高跟鞋。
  这电光石火短暂的时间内,已足够在突发状况前的卫兵们随着反应过来警戒,进入随时格杀的战斗状态。锋利的刀剑寒光闪烁着纷纷出鞘,已然列队完成的卫兵,杀气腾腾地刀剑并举,对准了孤身站在他们面前的少女。但少女却浑不在意地笑着,就那么站在无数正面对准自己的利剑面前。看着身披铠甲一字排开,直剑对准自己齐刷刷逐渐踏步走近,带着铿锵震颤逼来的卫兵列阵,孤身面对的少女逐渐抬起头来,那带着慑人冷笑的脸上,眼中显露出来的竟是狞厉的寒光。
  噗噗噗——!
  几乎在一刹那,前排五六个正持剑逼近的卫兵,瞬间全部胸口中箭,在一片异口同声的惨叫中往后翻倒。头顶十余条漆黑的细索呼啸荡来,十余个全身黑衣的精锐杀手荡索飞身而下,动作利落地几乎同时翻滚落地,借着落地之势收回小弩,拔出腿上短刀,在卫兵们被惊得目瞪口呆的一刹那,已然迅猛地一拥而上。
  “这些——”
  独自立在前冲的十余名杀手背后,优雅站立的少女,甜美的脸蛋上嘴角如新月般勾起,露出妖异的媚然一笑,鲜红嘴唇柔嫩地轻启。
  “全杀光。”
  训练有素的精锐杀手,已然话音未落便已毫不拖泥带水地拔刀齐上。陷入混战的卫兵之间,转眼只剩下为首的军官独自面对面前的少女。而那此时的少女优雅玉立,仿佛更加游刃有余,甚至慵懒交叉的双脚其中一只脚跟微微抽离高跟鞋,丝袜脚跟撑薄处露出诱人的粉红色,柔软的脚跟肉被鞋帮顶得微微变形,朝他勾了勾手指。
  “你这……臭婊子!”
  少女竟不闪不躲,恼羞成怒的军官,用几乎把那一对诱人双峰捏爆的力气狠狠抓着扑上来,把她扑倒在地。面对着迎面扑在自己身上的对手,少女蜷缩身体,折叠收到胸前的双腿,又瞬间蹬出,但却并未使多少力气,那一对长筒袜包裹的诱人白丝脚掌并拢着,双脚顶到了他胯下。娇小玲珑的脚趾翘起撑开纤薄的白丝,脚趾沟处的撑起丝袜覆盖上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呃……”
  军官脸上凶神恶煞的表情,一瞬间操持不住了。那轻轻顶在胯下的双脚,丝袜摩擦出诱人的沙沙声,又忽地张开双腿脚心相对,像是捕捉到了需要的东西,柔软的白丝脚掌用力一夹。
  “呃啊!你这骚货……”
  那纤细的腰腹发力,双脚夹着他胯下的少女挺身坐起,动作暧昧的两人一瞬间面对面,连脸上的呼吸都彼此可闻。而那少女竟浑不在意地笑着,甚至有些旁若无人地伸出白嫩小手到他腰间,就那么哗啦一下解开了腰带。双脚隔着超薄白丝,嫩嫩的脚趾一下子覆盖了上来。光滑的丝袜摩擦全身的最敏感部位,其中更能感受到q弹软嫩如果冻一般的双脚,挤捏玩弄之下,只觉浑身血脉贲张,肉棒也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那漂亮的足趾隔着白丝挑动嬉戏,真让人控制不住地欲火焚身,下面已经开始耸动了。轻薄的丝袜足窝覆盖到肉棒,反复摩擦之下再也把持不住,即使不合时宜,那军官还是仪态全无地喘息起来。随着少女仿佛越玩越起劲,旋转上下按踩踏变化的极快,全方位刺激得肉棒亢奋不停地颤抖充血。脚趾上下掐捏,顶端开始止不住地流淌出粘稠液体,把白丝的加固处都浸得近乎透明露出可爱脚趾。
  浑身瘫软的军官仰倒下去,任凭少女随意踩踏玩弄着他的下体,但他恍惚的眼神,逐渐地又流露出惊恐万状,神智在逐渐清醒中回归。即使少女灵巧的白丝玉足双脚左右夹着下体还在上下摩擦,那肉棒也控制不住地愈发抽动剧烈,但此时,他关注的不是这个。不知道何时,刚刚遍地厮杀混战的大门前,此时竟死一般的寂静。他惊骇地发现,每一个身着黑衣全副武装的杀手,都早已收好了武器,无声无息地四面盯着狼狈的自己,已经看了许久。已经无人厮杀,刚刚那些全身披甲持剑的卫士们,此刻只有满地横七竖八鲜血横流的一片尸首。
  几分钟之间,全灭一个训练有素的卫兵小队……他面容骇然地扑通一声坐倒,连褪下到膝盖的裤子都管不上了,就那么耻辱地惊恐浑身发抖,手脚并用向后蹭去。而少女意犹未尽地依旧站在他头顶,月光映着护士服勾勒的纤细娇躯曲线,白丝长腿泛起光泽明亮。
  “记住了哦,人家叫~南丁格尔——”
  月下的少女扭头露出甜美一笑,看着自己身后倒在地上惊恐的军官,粉色包臀裙随着诱惑胴体微微伸展,坐倒在她身后的对方甚至能看清隐隐透明的蕾丝内裤一角,而她也浑不在意地微笑着,恍若无人地活动一下身体。白色高跟鞋里的玉足轻轻扭动一下,左脚缓缓抽出高跟,露出白丝包裹下粉嫩的玉足。性感的丝足俏皮地缓缓向后翘起,扭动着脚趾,雪白丝袜随着,柔滑足弓曲线映着月光。那柔若无骨的圆润脚后跟,轻轻按上了他的胯下缓缓摩挲。本来手足无措地往后蹭着的军官,表情顿时又古怪了起来。
  四周已一片寂静,在正门值守的卫兵小队,横七竖八地遍陈着满地死尸,无一生还。唯一还活着的只有此时丑态毕露的军官,他狼狈地恐惧不止,却又在南丁格尔的丝足挑逗下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眼见那双腿岔开站在仰躺着自己头顶的少女,裙底的微微湿润的蕾丝内裤都隐约可见透出的粉红,抬起一条白丝玉腿,透过白丝袜的朦胧粉嫩脚掌抬到他上方,足底的柔滑足弓与并拢的饱满脚趾缓缓踩下,贴紧他早已按捺不住的下体,随着丝滑柔软的脚心微一用力,立刻就踩得通红肉棒在脚底一阵兴奋地疯狂震颤,在抽动中猛然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那在恐惧中高潮的军官,已然精神几乎崩溃涣散,反而是站在他上方的南丁格尔,饶有兴致地一只脚点地,抬着被白浊精液浸的一塌糊涂的粉嫩白丝脚,抬脚在他的裤子上擦了擦。她脸上微笑一下:“你这家伙,很有意思呢。所以我选你活下来了。”
  南丁格尔活动着脚丫,把尚且直到小腿都被打湿半透明的丝袜长腿踩回高跟鞋,俏丽的面容低头端详对方,从随身的挎包里再一次掏着东西。
  “就到这里了。劳烦你带一封信给太子。我们的九殿下,很挂念陛下呢。”
  她露出魔鬼般甜美而残酷的微笑,猛然把军官翻身后背朝天,伸手哗地把他上衣扯到下面,露出赤裸脊背,银光闪烁的手术刀缓缓贴近皮肉。下一秒,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一道长长的纤细血线出现在他背后。她割开了军官后背的皮肉,把一封油蜡封装好的文件硬生生塞进其中,伸手又把衣服拽上来掩盖处那血淋淋的后背,从胯下的军官身上站立起身,目送着他一瘸一拐地惨叫着,流着满背的鲜血在遍地尸体中,逃入了皇宫大门。

喜欢a_yong_cn朋友的这个贴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助支持!
[complaint举报反馈]·[a_yong_cn 的私房频道]·[返回禁忌书屋首页]·[所有跟帖]·[-->>回复本帖]·[手机扫描浏览分享]·[返回前页]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所有跟帖:        ( 提醒:主贴楼主有权将不文明回复的用户拉入他/她的黑名单,被多名主贴网友标记为黑名单的ID将被系统禁止在本栏目的回帖评论;)


用户名:密码:[--注册ID--]  Login

标 题:

粗体 斜体 下划线 居中 插入图片插入图片 插入Flash插入Flash动画 插入音乐插入音乐 


     图片上传  Youtube代码器  预览辅助

手机扫描二维码分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本栏目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






[ 社区条例 ] [ 广告服务 ] [ 联系我们 ] [ 个人帐户 ] [ 版主申请 ] [ Contact us ]

Copyright (C) cool18.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