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藤直美的美国见闻录2-旧金山篇】(28-31完) 作者:奸雄-龚探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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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藤直美的美国见闻录2-旧金山篇】(1-5) 作者:奸雄-龚探曦
由 麻酥 于 2025-01-05 8:56
【武藤直美的美国见闻录2-旧金山篇】(28-31)完 cool18.com作者:奸雄-龚探曦 2025年1月5日发表于pixiv cool18.com 28、逆转之后再逆转 必须让这个裸体暴露狂吃点苦头,让她知道知道日本人的厉害! 回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武藤直美套上足袋,穿上木屐,露出了大和抚子一般的虚伪微笑。 “这些道具,都可以用来惩罚你,是不是?” “是的,尊贵的前母狗、武藤直美小姐!” 什么尊贵的前母狗啊!感觉乱七八糟的。 武藤直美一脸黑线。 “我是尊贵的前母狗,那么你就是下贱的前女王!” “是的,我是下贱的前女王埃莉诺·奥古斯塔,现在已经沦为比母狗更加下贱肉便器。” “身份逆转了呢!”这些话听起来顺耳许多,武藤直美有些兴奋地装模作样起来,“昨天我沦为母狗奴隶,而你是调教我的女王,而你现在沦为更加下贱、更加悲惨的肉便器奴隶,而我则成为惩罚你的女王。昨天,我有做过土下寝,还记得吗?我现在命令你,用土下寝向我谢罪。阿光,别躺在地上装死了!还不赶快把她的谢罪拍下来!快点快点!” 在直美的催促下,阿部光用摄像机对准埃莉诺。 而埃莉诺按照直美的吩咐,学着直美昨天的样子,正坐着面对摄像机和摄像机旁的直美,进行谢罪告白。 “昨天的女王埃莉诺·奥古斯塔,已经沦为比母狗奴隶更加卑贱的肉便器奴隶,却还顶撞主人的贵客、前母狗奴隶武藤直美小姐,现在肉便器奴隶埃莉诺诚心诚意向武藤直美小姐谢罪,恳请武藤直美小姐化身为无慈悲的女王,惩罚卑贱的肉便器奴隶埃莉诺,让肉便器奴隶埃莉诺明白自己有多么低贱。” 说完,埃莉诺就像昨天武藤直美做的那样,整个人向前趴了下来。 武藤直美站起身来,走到趴在地上、犹如砧板上的鱼一样的埃莉诺旁边,用穿着木屐的脚踩到她的身上。 土下寝是武藤直美当女王时,一个大叔教她的玩法。 那个大叔扮演奴隶向武藤直美谢罪土下寝,然后要武藤直美像踩背按摩一样,直接踩到他身上。 尝试过后,武藤直美就喜欢上了这种将人踩在脚底下的感觉。 偶尔,武藤直美也会反思自己这种心态是不是有些恶劣,不过既然客人都没意见,被自己踩了还很高兴的样子,武藤直美也就觉得自己没必要考虑太多。 武藤直美踩在埃莉诺身上,就像踩在冲浪板上一样,此刻埃莉诺真的被武藤直美踩在脚底下了,背上压迫着她的重量,明确地贬低着埃莉诺。 “阿光,你离远一点,让这可怜的肉便器也能进镜头!对!起~司!”武藤直美踩着埃莉诺对着镜头比着剪刀手,露出微笑,然后把阿部光叫到旁边,“快过来让我看看拍得怎么样!” 阿部光将摄像机里拍的画面给武藤直美看,和服的美人踩在金发碧眼的西洋美女身上,比着剪刀手微笑。 简直就像太平洋战争时的日本军国主义宣传,日本的大和抚子打败了英米鬼畜,将她们西洋女人踩在脚底下。 当然现实是二战日本战败了,昭和天皇还下令组织日本少女当慰安妇去讨好美国大兵,美国大兵在日本土地上享有治外法权,在强奸日本少女之后也能借此不受惩罚。 现如今,穿着日本和服的武藤直美踩在金发碧眼的美国女人身上,多少也身份逆转的味道。 光是这样,武藤直美还觉得不过瘾,她扶住阿部光的肩膀,小心地迈起右脚,踏在了埃莉诺的头上。 “埃莉诺,你是什么?”武藤直美踩着埃莉诺的头问。 “埃莉诺是下贱的肉便器奴隶。” “没有精神!” “埃莉诺是下贱的肉便器奴隶!” 埃莉诺高喊着,喊得时候胸腔的活动让直美差点站不稳,从埃莉诺的身上摔下来。 直美从埃莉诺的身上下来,坐回沙发上,伸直双腿,翘起木屐露出木屐的底部。 “下贱的肉便器埃莉诺,还不过来舔干净被你弄脏的木屐!”直美多少有些刻薄地说,“你要有自觉,别忘了你是个肮脏的肉便器,如果不是巴伦先生的大发慈悲,你这下贱肉便器的嘴巴只配吃屎喝尿,连舔鞋底都嫌你的舌头脏!” “是的!肉便器埃莉诺这就去舔干净被我玷污的鞋底!”埃莉诺立刻匍匐过去,舔起直美的木屐底部,毫无自尊的模样和昨天调教武藤直美时的女王气势完全判若两人。 “哦吼吼吼吼!真是爽快!”直美像动画里讨人厌的恶劣千金小姐一样,用手背遮着嘴,夸张地高声笑道,“真是绝品啊!埃莉诺,你的舌头只配舔鞋底!” “是的,肉便器埃莉诺的肮脏舌头只配舔武藤小姐的鞋底!”埃莉诺附和地说,继续舔着木屐。 不过,就在埃莉诺的舌头舔起木屐侧面的时候,武藤直美立刻缩起脚避开,然后用脚给了埃莉诺的脸一巴掌。 “不许你的舌头舔鞋底之外的地方!你还想像刚才那样折腾我吗?”武藤直美厉声说。 刚刚她被埃莉诺的舌头给折腾得够呛。 “下贱的肉便器埃莉诺不敢!”埃莉诺跪伏着,向武藤直美谢罪。 “不敢?哼!你有什么不敢的?刚刚你可搞得我好惨啊!我差点以为我会就这么笑到断气!”武藤直美越想越气,“我要惩罚你这胆大包天的舌头!狠狠地惩罚!” 武藤直美走到埃莉诺带过来的行李箱旁边,从里面取出几个夹子。 “把该死的舌头吐出来!” “是!” 埃莉诺跪坐着,吐出舌头。 “就是这舌头,刚才舔得我气都喘不过来!该死的舌头!可恨的舌头!”直美蹲下来,一边骂一边将夹子夹到埃莉诺的舌头上。 接着,直美又从行李箱里取出细麻绳。 “真是上好的麻绳啊!用来绑你这个下贱肮脏的肉便器,真是可惜呢!” 说着直美就把埃莉诺的舌头拽到极限,然后将她的夹着好几个夹子的舌头绑起来。 “唔……唔!”这下,埃莉诺彻底被剥夺了语言能力,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了。 直美当记者的时候,曾经采访过一个国宝级绳缚大师,那位绳缚大师在日本政府的支持下,让日本绳艺成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承认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采访过程中,大师自然也教了直美几招,直美可是直接用自己的肉体学的,自然印象深刻。 而这种独特的舌缚,会的人可不多。 武藤直美站起来,一提手里的麻绳,埃莉诺就像是被钓上来的鱼一样,不得不起身配合。 直美满意地松手让埃莉诺跪回去,然后又取出一捆麻绳。 “将手伸出来!” 埃莉诺伸出双手,直美将她的手腕绑起来,是一种很普通但很专业的手铐缚,直美出于习惯还在手腕部分缠绕了数圈,这样绑缚不但更加牢固,扩大受力范围之后还会让受施者相对不那么难受。 接着,直美将埃莉诺的双手从头上面往后拉,然后将手铐缚的麻绳绕过埃莉诺的双肩进行胸缚,麻绳就像是一件挂脖抹胸一样,在埃莉诺丰满的双乳周围交叉缠绕,精心设计的束缚将埃莉诺布满青色花纹的乳房勒得犹如桃子一般,而埃莉诺的双手被绳子拉到脖子后面,根本无法遮挡自己沦为展示品的双乳。 直美揉捏着埃莉诺的桃乳,暗自和自己的乳房做比较,结果当然是惜败。 可恶!这对下贱的淫乱乳房,居然比我的还大! 直美一直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在日本女人中直美确实是算非常高大丰满的,然而却被埃莉诺给比下去了。 而且这雪白的乳房上,还布满了精巧的、包含匠心的纹饰,乳头周围还画上了花卉和围绕着花卉飞舞的蝴蝶,让乳头也变得像是朵花蕾一般融入画面之中,一双美乳像是应该陈列在凡尔赛宫的艺术品。 直美暗自羡慕嫉妒,于是就拿了两个用铁链连在一起、带着配重的大夹子,牢牢地夹上了乳头泄愤。 “站起来!”武藤直美拽着系在埃莉诺舌头的细麻绳往上提,命令埃莉诺,而埃莉诺也依照命令,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直美握着细麻绳将埃莉诺牵到泳池旁边。 “下去。”直美命令说。 埃莉诺服从命令,下了泳池。 被绑住双手,不断踩水使自己上浮的埃莉诺,嘴巴里的舌头还被绳子拽着,真的就像是条咬了钩的鱼。 “钓了条大鱼呢!阿光,你觉得是什么鱼?”武藤直美拽着细麻绳笑问阿部光。 “当然是美人鱼了!”阿部光回答说。 “可惜!不是美人鱼,而是条食粪鱼呢!因为埃莉诺是个肮脏又下贱的肉便器,是不是呀,埃莉诺?”武藤直美笑道。 没有办法说话的埃莉诺连连点头。 “既是食粪鱼,也是美人鱼,埃莉诺小姐很漂亮,称得上是美人鱼!”阿部光毫无心机地说。 女性被人称赞美貌,哪有不高兴的,埃莉诺听了阿部光的话很是开心。 而武藤直美松开细麻绳,冷冷地用木屐踩住埃莉诺的头,将她的脑袋按进水里。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悲惨的埃莉诺因为舌头上被绑着细麻绳,还被夹着夹子,嘴巴根本就合不拢,所以呛了好几口水,所幸武藤直美很快就挪开了脚,让埃莉诺得以上浮,免于被溺死。 “哇!前辈好恐怖!”阿部光被吓得说。 “少装模作样!”武藤直美踩了一下阿部光的脚,怒斥道,然后一把夺过摄像机,“快去把她捞上来!” 阿部光撸起袖子,抓住埃莉诺的胳膊,将她从泳池里拉上甲板。 经过水责的埃莉诺全身湿漉漉的,浸湿的麻绳收紧起来,麻绳之间的皮肤被勒得凸出来,衬得埃莉诺水光滑润的肌肤更加肉感,而被水打湿的长发贴着埃莉诺的脸庞,凄惨之中透着一股香艳。 “真性感啊!”阿部光赞叹道。 武藤直美将摄像机塞回阿部光手里。 “少说废话,专心拍摄!” 接着,直美就牵着绑住舌头的细麻绳,像是游街示众一样,绕着游艇的甲板走了一圈。 仿佛埃莉诺是自己的战利品一般。 这种让高大的白人向自己俯首称臣的感觉确实不一般,也难怪二战日军攻占东南亚后,那些白人女性成为了慰安妇中最抢手的商品。根据英国二战学家记载,这些被日军强征的白人慰安妇每天上午都要按配额侍奉百余名日军士兵,下午服务两名低级军官,整个晚上则是供高级军官玩弄,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充分利用。那些矮小的日军士兵和白人妇女相比就像侏儒一般,但这也正是日军士兵热衷于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的原因,甚至那些因为激烈反抗而惨遭杀害的白人妇女,她们的尸体也被日军士兵争相侮辱。 在鸣神维新后对日本军国主义余孽的清算中,警察甚至在一个右翼豪族的宅邸密室里搜出了一尊用人皮制成的白人女性标本。据宅邸主人供述,这个标本是他祖父的收藏。 这个标本,原本是一个在马尼拉被俘虏的美国女人,她因为在反抗中扭断了一个日本军官的脖子,而被日军杀害,随后他的祖父作为随军军医就以医疗研究的名义,花了一笔钱从轮奸尸体的日军士兵们手中将尸体买下,并用自己的医学技术将对方做成惟妙惟肖的标本作为个人收藏。据宅邸主人说,他的祖父非常迷恋于这个白人女性标本,经常对着标本自慰,死前还叮嘱要宅邸主人将标本和自己一起火化,然而宅邸主人的父亲和宅邸主人本人也被这标本的美给魅惑,并没有按照祖父的遗嘱将标本和祖父一起火化,而是留下来当传家宝。 很显然,在日本人的骨子里还是认为白人比自己高等的,大概正是在蹂躏白人女性时,那种身份逆转、下克上的感觉,才是昭和日本男人病态地痴迷白人女性的原因吧。 就连现在阿部光看向埃莉诺的眼神中,都充斥着渴望。 武藤直美甚至觉得,阿部光看向埃莉诺的眼神比刚刚看自己的时候还要更加狂热,不禁心中妒恨。 她往埃莉诺带过来的行李箱一看,正好看到了一个道具。 “你把这东西带过来,一定是很喜欢的吧!肉便器埃莉诺,你还真是变态呢!”武藤直美将那个道具拿出来对着埃莉诺晃了晃。 那是一个末端有棒球大小的金属球的肛门钩。 一排的肛门钩里,就属这一个尺寸最大。 埃莉诺看了这肛门钩,瞪圆了眼睛,脸色隐约变得更白了,惊慌地摇着头。 而埃莉诺的反应更激起了直美的施虐欲,她往肛门钩上面抹起润滑剂。 “肛门放松,就像昨天你教我的一样!”武藤直美拍着埃莉诺的臀肉,揶揄道,随后她就将肛门钩塞入埃莉诺臀缝内的肛门里。 接着武藤直美就将绑着埃莉诺舌头的细麻绳往后拉,迫使埃莉诺向后仰头,并将细麻绳系在肛门钩上。 在细麻绳的牵扯之下,埃莉诺只能仰头吐舌同时翘起臀部,闪亮的不锈钢金属肛门钩夹在两坨丰满的臀瓣之间,不锈钢材质的冰冷坚硬和女人肉体的温润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肛门还被往上拉扯,显得狼狈而淫靡。 而阿部光此刻依旧在兴奋地拍摄着埃莉诺苦闷的丑态,明明刚刚埃莉诺还在设法帮助他获得武藤直美的承诺。 这就是男人。 舌头湿滑,系在舌头上的细麻绳慢慢被拉得脱落,同时舌头上夹着的夹子也一起被细麻绳猛地撸下。 “啊呀!嘶……好痛!”埃莉诺痛得叫出声,她觉得刚刚简直就像舌头被扯断了一样。 “你的舌头知道厉害了吧!”武藤直美坏笑地说。 “是的!肉便器埃莉诺的舌头晓得了直美小姐的手段了!直美小姐不亏是《置屋草子》的记者,还真有一套!” “快把掉下来的夹子收回行李箱,用嘴巴!”降服埃莉诺的感觉,让武藤直美有些得意,她趾高气昂地命令埃莉诺。 双手被绑缚到脑后的埃莉诺弯腰低头,艰难地用嘴将散落在地上的夹子一个个咬起来,放回行李箱中。 这个过程中埃莉诺因为双手被绑,自然无法支撑地面,所以埃莉诺经常俯在地面,翘起屁股,而插在屁股上还系着细麻绳的肛门钩就像是狗尾巴一样晃来晃去,煞是有趣。 武藤直美从行李箱里又挑了一个鼻钩。 “这个应该就不容易脱落了!”说着,直美就将鼻钩插进埃莉诺的鼻子里,并将鼻钩和肛门钩上的细麻绳连在一起系牢。 埃莉诺不得不继续仰着头,鼻孔被鼻钩拉扯变大,显得滑稽可笑,不过和刚刚舌头被绑的时候相比,现在她可以正常地说话了。 “接下来,该怎么玩弄你呢?埃莉诺,你有没有什么虐待自己的好点子?” “回直美小姐,直美小姐可以颜面骑乘下贱的肉便器埃莉诺,肉便器的脸本来就是用来接触使用者尊贵的屁股的。”埃莉诺说。 “哼哼!可惜不能直接拉屎给你吃,你一定很失望吧!” “是的,不能品尝到直美小姐美味的大便,肉便器埃莉诺非常失望,不过既然这是巴伦主人的意思,肉便器埃莉诺也没有办法,肉便器埃莉诺会努力用舌头补偿武藤直美小姐的。” 说到舌头,直美立刻警觉了起来,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这舌头,不会又憋着想使什么坏吧!”武藤直美冷眼下瞰,拽扯着埃莉诺的舌头。 “不敢不敢!肉便器埃莉诺只是想舔直美小姐的私处而已,我发誓!”武藤直美松开手后,埃莉诺立刻低声下气地说,“只要直美小姐叫我停下我就马上停下来!” “你发誓?” “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埃莉诺说。 “你的胸前都纹着倒十字架,这不是恶魔的标记吗?你应该是撒旦教的信徒吧?撒旦教信徒用上帝的名义发誓,不可信。” “不是啊!没看下面还有个两个交叉的钥匙吗?这是罗马教廷的圣彼得十字架,我可是纯正的天主教徒。”埃莉诺苦笑不得,“撒旦教用倒十字架属于滥用宗教符号,就和希特勒滥用万字符一样——难道印度、中国和你们日本的印度教徒、佛教徒用万字符,就是纳粹主义分子吗?” “是这样吗?”武藤直美有些怀疑。 “真的是这样的。圣徒彼得认为自己不配和耶稣受同样的刑罚,所以主动请求倒着行刑的,在天主教里圣彼得十字架是代表谦逊的符号。”抱着芙蕾雅的巴伦向直美科普了下这个宗教知识点,“坐上去试试,让我看看这个肉便器的质量如何,又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巴伦先生都这么说了……” 武藤直美试着坐在埃莉诺的脸上。 感觉有点像吧台的高脚凳,隔着和服面料,直美的臀部压在埃莉诺的脸上,她被绑在头部两侧的手臂也起到了辅助支撑作用。 直美试了试坐着感觉,然后卷起和服下摆,露出下体。 “前辈没穿内衣!”阿部光惊呼。 “笨蛋!你是日本人吗?穿和服的时候不需要穿内衣不应该是日本人的常识吗?”武藤直美毫不留情地骂道。 接着,直美就像刚刚那样,坐在了埃莉诺的脸上。 这时候的体验,又和刚刚穿着和服坐上去的感觉不一样,埃莉诺的鼻子正对着肛门,这带着鼻钩的鼻子就像一个小小的犹大之椅,还会喷出温热的气息,刺激着直美的肛门。 真的好色情。 而埃莉诺的舌头,恰好又在直美的阴部下面,埃莉诺伸出舌头,就可以舔到直美的阴部。 “哦……哦、这还真的、有些舒服!”直美承认道。 埃莉诺伸着舌头,顶开直美的阴唇,转着圈划弄的直美的阴道口。 “好厉害!咿!不敢相信、受不了啦!” 埃莉诺的舌头极其灵活地搅动着直美的阴部,而戴着鼻钩的鼻子,也刺激着直美的肛门。 “直美小姐,你可以自己捏自己的阴蒂。”埃莉诺说了一句之后继续舔直美的阴部。 “阴蒂……是吗?”直美迷迷糊糊地服从了埃莉诺的命令,此时什么身份地位都被她忘却,唯有性的欢愉是真实的。 在游艇上,巴伦慵懒地搂着芙蕾雅,阳具插在芙蕾雅的阴道里,高潮过后的芙蕾雅漆黑的躯体就像被子一样覆盖在他的身上。另一边,在阿部光的镜头前,直美坐在埃莉诺脸上自慰,而屁股底下的埃莉诺还在卖力舔着她的阴部。 午后明媚的阳光照耀着上演着荒淫戏的甲板,武藤直美觉得身子被阳光烘得暖洋洋的,就好像太阳也参与了进来,用光和热来侵犯武藤直美。 好厉害!真的好厉害! “咿哦!”直美小小地高潮了,而埃莉诺则张开嘴将直美潮吹射出来的淫水接进了嘴里。 直美舒爽地倚在阿部光的肩膀上,让和服自由下垂,盖住了双腿。 她深呼吸了几下,恢复神智,然后自己站直,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和服。 “还行,肉便器埃莉诺,这次服务我还算满意。”直美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消退,态度有些倨傲地说。 “能得到直美小姐的肯定,肉便器埃莉诺万分荣幸。”埃莉诺俯首谦逊地说。 这时候,巴伦从芙蕾雅的体内拔出阴茎,起身拿着啤酒走了过来。 “啤酒喝多了,想撒尿,肉便器埃莉诺,能喝吗?”巴伦笑着问埃莉诺。 埃莉诺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给了巴伦答案,她膝行过去,嘴巴含住了巴伦的龟头,仰视着巴伦的眼睛里透露出笑意。 “嘿嘿!这样就不用担心弄脏游艇了,这一百万美元花得值!”巴伦直接尿在了埃莉诺的嘴巴里,而埃莉诺含住龟头,所以尿液全部都射在她的嘴巴里,被她喝了下去,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巴伦先生,是VIP级的主人啊!肉便器埃莉诺当然要尽心服侍,让您觉得物有所值。”埃莉诺笑着说。 “好,抬头张大嘴巴,我赏给你些啤酒漱漱口。” 埃莉诺抬头,巴伦将啤酒倒进她的嘴巴里,冒着泡沫的啤酒咕噜咕噜地流进埃莉诺的嘴巴。 “漱漱口,弄干净口腔后给我口交!” 说着,巴伦就回去躺沙发上。 而埃莉诺用啤酒漱口,然后喝掉。 “直美小姐,我就先去侍奉主人了!” 说完,埃莉诺就膝行过去,给巴伦口交。 “直美前辈,要不我们……”阿部光有些渴望地说。 直美看了下他裤子上支起地小帐篷,笑了下,干脆地拒绝了。 “想得美。” 说完,她就走去,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对巴伦问些问题。 而阿部光也跟了过去,背影有些可怜。 时光流转,夕阳西下,三个小时过去后埃莉诺也恢复成了自由人,不再是巴伦的肉便器奴隶了。 此时游艇已经停靠在了奥克兰的港口,武藤直美、阿部光和埃莉诺都已经下船,而巴伦、芙蕾雅和保镖都坐上了先锋火鸟。 “武藤直美小姐,和你这样的东瀛美女相处真是愉快,祝愿你的访谈节目能够成功!”巴伦笑着说,“还有埃莉诺小姐,这三个小时内你所提供的服务,我很满意!看起来我的保镖们也很喜欢你!” 刚刚巴伦肏了埃莉诺之后,又让保镖们轮奸了埃莉诺,埃莉诺的阴道里被灌满了精液,现在还淌到了大腿上。 而那些保镖现在听了巴伦的话,也是老脸一红。 “承蒙惠顾,Kink公司期待您的再次光临!”埃莉诺微笑着向巴伦鞠躬致谢。 巴伦读懂了埃莉诺的话外之意,大笑了起来。 “会的!会的!Kink公司可以宣传,我巴伦·王牌是Kink公司的狂热粉丝和忠实用户!” 接着巴伦就准备向众人道别。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那么就此分别了,各位!” “等一下,巴伦先生!您有程玄莲小姐的联系方式吗?”这时候武藤直美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找程玄莲道歉。 她有打电话找中国驻旧金山总领事馆,但对方很警惕,根本不肯向武藤直美透露任何信息,估计是把武藤直美当成敌对势力的情报人员了。 “那家伙的号码,就算知道了也只想赶紧忘掉……”巴伦好像听了程玄莲的名字很败兴,“她的父亲程新宇应该是为了太平洋铁路重建计划来美国的,等铁路开标时去现场看看应该就能找到她。” “太平洋铁路重建计划,是吗?” “她的父亲程新宇一定会去,那女人十之八九也会去。”巴伦难得地在做爱时间之外有失绅士风度,“好了,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芙蕾雅,我们回去。” “回去吗?明白了。”芙蕾雅一踩油门,“各位,再见!” 话音未落,先锋火鸟就飞驰电掣地驶向奥克兰国际机场,然后机场升起云柱,那就是以喷气飞机形态起飞的先锋火鸟。 “好了,我们也回去吧!”埃莉诺说。 “嗯!”阿部光十分宝贝地按着自己的筒包,里面还放着巴伦送给他的“友谊证明”——武藤直美使用过的母狗项圈和母狗尾巴肛塞,还有一个储存着武藤直美当母狗奴隶时被调教过程的高清视频,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回去看视频了。 “回去……啊!完了!”武藤直美这时候才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自己还没有在旧金山订酒店。 她赶紧打开手机,想要看看还能不能抢到客房。 然而很不幸的是,因为之前的武装冲突很多人的家都遭到破坏,旧金山的酒店都被住满了,现在根本订不到旅店客房。 当然,回日本的飞机票也是订不到的,飞机都被包走了。 怎么办? 没地方住了。 总不可能露宿街头吧。 “阿光,你住哪?”武藤直美忍着耻辱,想着能不能先和阿部光一起凑合一下。 “唉?我住国际青年旅馆4人间的男性宿舍。” “男性宿舍……”武藤直美相当失望,青年旅馆男性宿舍自然是禁止女性进入了。不,就算能混进去,武藤直美也不想在4人间里和阿部光挤一个床,想想就难受。 “怎么了,直美小姐,莫不是没地方住?”埃莉诺此时善解人意地发现了武藤直美的难处,不过或许有些过于善解人意了。 武藤直美的头脑里警铃大作,但没地方过夜的现实让她别无选择。 “埃莉诺小姐,你有什么办法吗?” “Kink公司的地牢还空了很多间呢!不过,直美小姐并不是模特,所以必须成为奴隶才能住……” 这就是世事无常。 昨天晚上,武藤直美是母狗奴隶,埃莉诺是调教直美的女王;今天下午,埃莉诺就沦为了比母狗奴隶更加低贱的肉便器奴隶,武藤直美能直接坐在她脸上;结果现在武藤直美没有地方过夜,不答应埃莉诺的条件当奴隶就只能露宿街头。 “不、不行,我还要工作。我付钱,就借住一晚。” “规矩就是规矩,直美小姐想住地牢,只能先当奴隶才行。”埃莉诺笑着拒绝,然后劝诱说,“当奴隶也能工作,倒不如说工作才是奴隶的基本属性,说不定奴隶状态下你的工作效率会更高哟!” “真的吗?工作的时候,不可以骚扰我哦!”直美有些动摇。 “不会不会,工作的时候你可以穿衣服。就是要戴上不锈钢项圈,戴个项圈不会影响你工作吧!” “好吧!”武藤直美无奈地说,“不过,为什么是不锈钢项圈?” “因为母狗奴隶直美自动就是阿部光先生的肉便器奴隶呀!”埃莉诺抱住阿部光的手臂,乳房毫无顾忌地挤着阿部光,“阿部光先生也别挤4人间了,过来和我一起睡吧!算你便宜点哟!” 阿部光低头瞄着埃莉诺的乳沟,人中拉得老长,武藤直美看了莫名地烦躁。 到了Kink公司,武藤直美又要签契约了,这次是肉便器奴隶契约。 没办法,要不然真无处可去了总不可能真睡大街吧。 “这一次签的是限定地点的自动续约的一天期契约,在Kink公司的地牢之内,直美小姐就是阿部光的专属肉便器奴隶。道具费、中介费、登记费、顾问咨询费、辅助调教费共计是一千两百美元,地牢住宿免费。以后直美小姐来旧金山,只要戴上项圈就可以免费入住地牢哟!” “一千两百美元,差不多相当于国际青年旅馆住十几天的费用,能无限入住,还挺划算的呢,前辈!”阿部光超不识相地说。 “那我们两个换一下,你来当我的肉便器奴隶!我掏钱让你在这边的地牢住个够!”武藤直美毫不留情地教训着阿部光,丝毫不考虑等会签字之后自己就成了对方的肉便器奴隶。 “这也挺不错的,Kink公司也非常欢迎男奴!阿部光先生,考虑一下吧!”埃莉诺的眼睛又开始放光。 “不,真的!我完全没有当奴隶的兴趣,和直美前辈不一样,我不是被虐狂!”阿部光斩钉截铁地拒绝。 “我也不是被虐狂!”武藤直美怒道。 “难说……” “你说什么?”武藤直美真的有些生气了。 “想要证明自己不是被虐狂很简单,直美小姐!你只需要不在这里签字,然后离开Kink公司露宿街头,就可以了!”埃莉诺笑嘻嘻把拟定好的奴隶契约打印出来,放到武藤直美面前,“只要直美小姐就算被致公党警察驱赶到城外,不得不睡在马路边上,睡着的时候被流浪汉扒光衣服轮流强奸,第二天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手机钱包都没掉了,也坚决不肯当奴隶。那么我就承认直美小姐不是被虐狂。” 埃莉诺故意危言耸听,武藤直美也脑补出了那种窘迫情况。 “手机钱包都丢了很麻烦的。”阿部光说,“我一来旧金山手机钱包就被偷了,还好记者证没丢,要不然真完蛋了。” 他后面是靠记者证证明了身份,入住了自己订的青年旅馆,然后借用青年旅馆的电脑在网上购买手机,修改账号密码,挂失补办银行卡。 武藤直美拿起笔,又放下,纠结半天。 “好了,快点吧,你都拖了半个小时了!”埃莉诺笑着说,“能纠结到现在,我就勉强承认你不是被虐狂吧!” 听到了这句话,武藤直美总算是有些在心理上有了借口。 “我才不是被虐狂,我是被逼无奈的!” 这话像是对埃莉诺说的,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说完,武藤直美在奴隶契约签字。 “好了,现在武藤直美就是阿部光先生的母狗奴隶兼肉便器奴隶了。”埃莉诺啪啪啪地鼓掌说。 “好耶!前辈是我的肉便器!”阿部光也兴奋地欢呼道。 “我只签了性便器,你要是敢尿在我嘴里,我就咬断你的鸡巴!”武藤直美威胁道。 埃莉诺立刻打了武藤直美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有些重,在武藤直美的脸颊上留下了红印。 “下贱的便器犬直美,怎么跟主人说话的呢?别忘了现在阿部光先生是你的主人!”埃莉诺笑嘻嘻地说,“你必须谦逊地说‘我最尊贵的主人阿部光先生,请容许下贱的便器犬直美向您申明,下贱的便器犬直美的无用肉体只能做性发泄使用,无法用来处理主人的排泄物。若是主人不按照规定,用排泄物喂食下贱的便器犬直美,很可能会导致您宝贵的阳具遭受严重的冒犯。伏请见谅。’现在你重新说一边。” 埃莉诺的笑脸反而更有种瘆人的魄力,让武藤直美打从心底里恐惧和顺从。 她一定是记恨在游艇上的事情,现在在报复我。武藤直美暗自腹诽。 “我最尊贵的主人,阿部光……先生,请容许下贱的便器犬直美向您申明,下贱的便器犬直美的无用肉体只能做性发泄使用,无法用来处理主人的排泄物,若是主人不按照规定,用排泄物喂食下贱的便器犬直美,很可能会导致您宝贵的阳具遭受严重的冒犯。伏请见谅。” 虽然意思差不多,但用词更有点奴隶味,或者说这就是所谓的“奴隶语”。 在说完之后武藤直美还偷偷对着阿部光威吓地咬了两下牙齿。 “想不到今天这条便器犬的性子还挺桀骜不驯的!”埃莉诺拿过来一个黑色的手提箱,放在桌子上,“好了,下贱的便器犬直美,把身上的高档和服脱了,这不是现在的你有资格穿的。” “等一下,你不是说可以穿衣服的吗?”武藤直美交叉双臂护住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只说你工作的时候可以穿衣服,可并没有说你可以穿这套。你也不希望高档的和服在地牢里弄脏吧?放心,我给你准备了换穿的衣服。”埃莉诺拍了拍手提箱说,“换上衣服后你就可以开始工作了,我和阿部光先生都不会打扰你工作的,我们也希望你早点完成工作然后畅快地玩游戏。” 略微思考了下,武藤直美慢慢站起来,解开腰带。 正在脱和服的武藤直美,简直就像是战国时代被敌对家族俘获的公主。 武藤直美将脱下来的和服叠好,放在桌上。 埃莉诺也打开了手提箱。 装在手提箱里装着不锈钢项圈,和一套上下两件的黑色皮质情趣服装。 “这东西……穿了跟没穿根本没区别吧,倒不如说穿了更羞耻!”武藤直美脸红地拿起那件像是胸罩一样的上衣。 说是像胸罩,应该说还不如胸罩,那个上衣恰恰在乳房部分是镂空的,特意让穿着者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和今天武藤直美在埃莉诺身上绑的胸缚有异曲同工之妙。 而下身则是一个布满镶着金属边的圆孔的超短裙,穿上去以后根本遮不了什么东西,女性的私处也是隐约可见。 “就是这样的衣服,才最适合肉便器奴隶呀!” “这倒也是。”直美穿上这套情趣服装,戴上不锈钢项圈,然后问阿部光,“合适吗?不会奇怪吧!” “不奇怪!就算这样穿出去都不奇怪!” “谁会穿出去呀!笨蛋……主人!”在反射性地骂出口后,武藤直美突然想到现在自己的身份。 “这、这就是傲娇呀!真是太感动了,前辈简直就是傲娇属性拉满!”阿部光兴奋地说。 算了,他喜欢就好。 埃莉诺将直美的和服放入收纳袋,锁进手提箱里,然后去放进保险箱,然后她拿了铁链过来,扣在武藤直美的项圈上。 “去地牢工作吧!直美,你是便器犬,所以要在地上爬。”埃莉诺说,“阿部光先生,就麻烦你将便器犬直美的随身物品拿到地牢。” 终于能开始工作了。直美心想。 直美趴了下来,之前当女犬奴隶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像狗一样爬,所以已经没有什么抵触了。 “便器犬和普通女犬的爬姿是不一样的哦!”埃莉诺拍了一下直美的屁股,教导她,“便器犬是比女犬还要下贱的存在,所以便器犬在爬行的时候膝盖是不能着地的,必须要抬高自己的臀部,让人们随时都可以看到自己的性器。” 直美开始抬起膝盖爬行,她发现这样比用膝盖的爬法要更加困难和费力,爬起来非常慢。 “快点爬,爬到地牢就可以工作!你想快点工作,不是吗?”埃莉诺拉着铁链,催促道,在看到直美的膝盖碰到了地板,她又会挡在直美前面阻止她前进,“膝盖抬起来,不能碰到地上!” 等直美爬到地牢,她已经累得满身大汗,双臂酸痛,这看似不长的爬行,却像是体能训练一样。 这个地牢,又和之前见到乔尔达娜的地牢不一样。 这里说是地牢,其实更像厕所,入口左右两边,一边装着小便器,另一边装着坐便器,各有三个。 “这里就是肉便器的地牢了!”说着就把直美锁在一个坐便器的水管上,“马桶给你当桌子正好,这边有插座,可以给你的笔记本电脑充电。你快点工作吧,我每个小时会过来一次,如果你没完成工作,我就会用鞭子抽你的脚底!” “那么前辈,我先回青年旅舍了。明天再过来。”虽然阿部光很想和埃莉诺天天睡一起,但埃莉诺给出的价格就算便宜点也是青年旅舍的十倍。 其实因为可以和埃莉诺一起睡,阿部光是真的觉得挺有性价比的,不过最后武藤直美还是说服了阿部光,他确实没有那么多钱可以挥霍。 “工作做好了再过来!要不然会被主编骂死的!”武藤直美提醒道。 阿部光打了个寒颤,点了点头。 “知道了!” 就在阿部光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武藤直美又叫住了他。 “还有!还有……”直美看着阿部光那鼓起来的裤裆,扭捏了一阵,然后抬起屁股,说,“欲求不满的话,也许……也许会影响工作,阿光你要不要现在上下厕所?” 一下子,阿部光脑袋里的什么东西吧唧地一声断了,犹如饿虎扑食一般冲向武藤直美,腰胯在直美后面顶了一阵之后才想起来要先脱裤子。 内裤一脱,阿部光的怒胀的阳具就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然后他也不浪费时间,直接就将阳具插入直美的阴部。 刚刚直美爬行的时候,看到她摇来晃去的臀部以及那淫荡的私处,阿部光就已经下体硬邦邦的了,现在又受到了前辈的邀请,哪里还能克制得住? 阿部光后入武藤直美,而这又给了直美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在性的方面,还没有开发完全,每次被阿部光肏的时候就像开盲盒一样,伴随着成长就会带给直美不同的惊喜,这就是阿部光最大的优点。 这一次,近乎丧失理智的阿部光像是野兽一样肏着自己,而且用的还是直美最喜欢的后入式。 虽然和巴伦很相似,但还是有明显不同的,巴伦的激烈程度就像是核弹,有着一种毁灭一切的气势,当他在最兴致高昂的时候,武藤直美感觉比起男人的蹂躏更像是天灾的肆虐,是不可违抗的。 而阿部光就没有那么强悍了,他的狂乱给武藤直美的感觉就像是瀑布,而武藤直美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瀑布底下打坐修行。 也就是说,阿部光的气力比巴伦要弱上几分,体格更是比武藤直美还要小,是武藤直美可以对抗的存在。 阿部光从后面一下一下撞着直美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冲击着直美的身躯。 “呃、呃、呃、好阿光!咿、用力啊!啊、啊!”直美享受着这种恰到好处的打击,阴茎快速又有力地在自己体内戳刺,凶狠猛烈,但又没有强到让自己失去意识的程度,让直美还保留些许细细品味的余裕。 直美体会阿部光带给她的性的美味,就在这时,她的头被硬硬的东西压住了。 是埃莉诺的高跟鞋,她坐在旁边的坐便器上,然后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直美的头上。 “直美,你是什么东西?” “直美、直美是、是便器犬啊、啊……” “我是女王,我坐着的马桶就是便器宝座,而你是下贱的便器犬,而所以你应该舔我这个女王屁股底下的便器宝座,来,快来舔我坐着的这个便器宝座吧!你要是舔得用心,我说不定也会赐给你这个殊荣哦!” 之前晚宴的时候,武藤直美是犬奴隶,埃莉诺是调教武藤直美的女王;在游艇上的时候,武藤直美是女王,埃莉诺是肉便器奴隶兼犬奴隶;结果现在身份再度逆转,埃莉诺恢复成为女王,而武藤直美则沦为了肉便器奴隶兼犬奴隶。形势流变,两人之间地位高下不断逆转。 “是的,直美、这就、用心舔!” 埃莉诺将脚从直美的头上挪开,而直美则向前开始舔埃莉诺坐着的马桶。 这陶瓷马桶相当干净,甚至能够像镜子一样映照出直美的脸,舌头感受到凉凉的坚硬光滑触感。 原来这就是舔马桶的感觉。 感觉这马桶好像是一个落魄的、被囚禁在监狱里的贵妇人,高傲冷淡,但实际上她自己也知道,虽然暂时还洁白无垢,但被玷污就是自己必然的宿命。 直美正在舔着马桶的时候,看到了自己。 一方面是在马桶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另一方面直美也将自己代入了马桶的身份。 她现在和马桶一样是便器,只不过她是发泄性欲用的性便器,而马桶则是可以处理粪便的、真正的便器。 而阿部光现在肏着自己,本质上和坐在马桶上排泄,是一样的,都是将需要处理的东西释放出来。 由于阿部光抽插时的推动,舔着马桶的武藤直美时不时会磕在马桶上,发出细微的碰撞声,而在这种情况下,就连这种声音在直美听来都显得无比淫靡。 埃莉诺站起来后,直美就去舔她坐过的地方。被埃莉诺坐过的马桶盖温温的,还带着一股埃莉诺的女人味,那是一种成熟性感的媚肉香,浓郁的酸臭之中透着明亮的甜腻味。 知道和做过是不一样的境界,作为《置屋草子》的记者,武藤直美见过太多的妓女和奴隶,但一般来说在日本这种接触大多数都是以访谈为主,愿意让记者直接旁观自己工作的妓女和奴隶少之又少,有时就算妓女、奴隶同意了,客人、主人也会拒绝,在女犬、肉便器这类较为硬核的领域更是如此。即使如今卖淫合法化了,女犬和肉便器已经作为一种特种职业被纳入政府统计,但是仍旧有很多相关女性拒绝外界深入调查,这是因为日本特有的日式耻感文化。 日式耻感文化是日本人特有的,这并不是说只有日本人懂得羞耻,实际上恰恰相反,学者们研究发现,日本人的羞耻是不完整的。 在日本,自己做了和被他人知道做了是两个概念,日本的耻感来源是对被他人知道自己做了不道德的事情,而不是自己做了不道德的事情。 在鸣神维新之前,社会学家就发现,卖淫行为本身并不会让日本女性有所羞愧,但她们特别害怕被身边的人知道自己从事卖淫工作。 二战后日本人之所以拼命篡改历史掩盖自己的战争罪行也出于同样的心态,就像是小孩子打碎了花瓶之后把花瓶碎片藏到地毯地下,然后矢口否认,觉得这样就等于问题不存在。然而这种态度除了让中国、朝鲜、韩国等受害国更加愤恨之外毫无益处,因为他们并不是没有意识的花瓶碎片。 勇于谢罪、勤于谢罪、乐于谢罪。或许正是因为清子天皇曾经接受过女犬奴隶调教,才懂得学会谢罪的重要性,才能够让日本选择正确的道路,让日本免受战争之苦。 这是题外话。 以前武藤直美只是听当女犬奴隶、肉便器奴隶的女性说她们的感想,自己是没有当过女犬和肉便器的,属于是相关知识很丰富但没有实际体验。 而现在,武藤直美当过了女犬奴隶,现在还成了肉便器奴隶,她终于明白,这种来源于身份的自我定位,对于性体验的影响是十分巨大的,舔舐马桶的行为更增加了武藤直美沦为肉便器奴隶的实感,而这种自我认知也会影响女人在性交时的感受。 女人的性体验之中,心理因素的影响是很大的,那些被采访的性奴会觉得,哪怕同样是正常做爱、同样的体位,当奴隶的时候做爱比平常更刺激。 性奴们给出的回答往往是“无法形容的感觉”、“好像身体变得比平常更敏感了”之类笼统的回答,这一直让武藤直美感到十分困惑。 实际体验后,武藤直美觉得,其实实际原因是,自我认知低贱时的女人更容易获得满足。 一个女人,当她是自由人的时候,男人要买花、买礼物,花费大量金钱和精力也不一定能和这个女人性交,女人无偿地、理所当然地享受这些利益,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感恩,自然也不会去特别珍视肏着男人的阳具。事实上自由人状态下的女人比起性,更加看重那些物质上的东西——珠宝首饰、服装包包之类。 自由女性追求的目的又多又杂,因而也就削弱了性所能给她们带来的幸福感。而在沦为性奴时,等于是斩断了其他物质诱惑,性奴唯一可以获得的就只有性,自然就能从性中汲取到更多的幸福感。 而且自我贬低之后,身份地位的差距本身也变成了幸福感的源泉。这就好像自我洗脑将对方想象成皇帝,那么性交就变成了被皇帝临幸。 在想象中,男女之间的身份差距越大,身份较低贱的一方越容易因为这种交往而产生幸福感。 经过反思,武藤直美也意识到,自己对巴伦和阿部光这两个男人的态度是不一样的。巴伦本来就是社会地位远高于自己的存在,和巴伦做爱的时候,无法否认的是直美内心之中是有那种被选中、被宠幸的惊喜感。 同样的惊喜感,在昨天当女犬奴隶时,她竞从阿部光对自己的奸淫中体会到了。阿部光明明是自己的后辈,是社会地位比自己低的存在,但接受了奴隶契约和埃莉诺调教的影响,真的将自己的认知定位放在母狗奴隶这个层次,阿部光瞬间就变得高贵了起来。 显然这是因为,在游戏环境里,女犬奴隶和自由人的身份差距。 而现在武藤直美是一个舔着马桶的悲惨肉便器奴隶,在这种情况下,阿部光的临幸让武藤直美觉得有些骄傲和自豪,而这在平常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以这么说,现在阿部光在武藤直美眼里突然变得重要起来,更这很有关系。 就算在舔着马桶,武藤直美也在借着马桶的反光关注着阿部光,撅起屁股去仔细用下体感受阿部光的活塞运动带给自己的刺激。 埃莉诺坐到了直美的背上,说实话压到身上的分量有些沉,不过,还不到不能忍受的程度。 直美绷紧了神经,有些期待埃莉诺的虐待,但她却发觉,好像埃莉诺对阿部光更有兴趣。 等一下,埃莉诺这是要吻阿光吗?阿光好像也挺期待的,这个笨蛋! “她今天喝过尿!”直美不及细想就说了出来。 而这句话效果拔群,阿部光果然反射性地挡住了嘴巴。 “对不起!埃莉诺小姐!可……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不介意!”阿部光本来就是那种相当敏感的人。 “没关系,阿部光先生,你没必要道歉。我……我也只是在你身上看到我的前男友的影子了而已。你长得和我的前男友纹身师本田杰克有些像,不是西洋人看亚洲人都一样,是真的像。虽然也有明显的区别,但下巴、鼻子和嘴唇这边真的是一模一样。”埃莉诺说,“不过,看来你终究不是他,他比你变态多了。他是肯定不会因为我喝过尿就不跟我接吻的,倒不如说现在的我其实就是在配合他的性癖。他是个重度ntr爱好者,还有异食癖,他是我的专属肉便器奴隶,真的连我的大便都吃。” 说着说着埃莉诺感伤了起来,眼角泛起湿润的泪光。 但她很快就抹去眼泪,摆出女王的架势,坐在直美的背上,抓着头发揪起直美的头,有些冷酷地说。 “你这下贱的便器犬,嘴巴还挺不老实的啊!” “啊!请埃莉诺女王陛下原谅!” “原谅?想得美!现在我命令你咬住铁链,在我允许你说话之前,不许你说一个字!” 直美咬住自己项圈上的铁链,说话的权力被埃莉诺剥夺后,埃莉诺就刻意地诱惑阿部光起来。 “阿部光先生,虽然不能接吻,但摸摸我的乳房总是可以的吧!” 埃莉诺此时说话的腔调,简直就是美国老动画里的性感美女的味道,荷尔蒙爆炸。 这阿部光哪里经受得住,立刻就被埃莉诺的一对西洋豪乳魅惑。这对大乳房,摸起来软中带硬、弹性十足,埋首进去,满鼻子都是乳香,陶醉其中的阿部光还发现埃莉诺的乳房有在分泌乳汁。 “浪费就不好了。”说着,阿部光就像婴儿一样,咬着埃莉诺的乳头,吮吸着埃莉诺的乳汁。 而被埃莉诺坐在屁股下面的武藤直美咬着铁链什么话都不能说,只能看着阿部光被埃莉诺的乳房吸引,她努力地回忆着自己看过的那些性技巧,调动下体的肌肉,去取悦插在自己阴道里的阳具。 这是日本女性的“内在”和西洋女性的“外在”之间的对决。 一定要用阴道的力量将阿光主人的关注夺回来! cool18.com 29、重逢 致公党的警察三班轮换,昼夜不停地推进,进度比蒯辉莱预想得还要快上许多。 一是因为致公党的警察们工作起来非常努力,蒯辉莱给的行动津贴非常丰厚,而且视警察们在行动中的具体表现,行动结束后还会有的奖励津贴。 二是海吉拉斯将相当多的反对派带离旧金山,也给蒯辉莱的行动降低了难度。 三是之前的大规模进攻已经是旧金山战帮的极限了,他们已经缺乏将战争继续进行下去的能力。 致公党很快就跨过布鲁诺山,压向米尔布雷,并击溃最后的顽抗,夺取旧金山国际机场。 以后,毒贩们就不能像自由阵线控制机场时那样肆无忌惮地用飞机往旧金山运毒品了。 由于致公党是通过剿灭毒枭来获得军事行动的合法性的,禁毒同盟成员往往也会打着禁毒执法为行动的旗号,在不破坏美国总体和平局面的前提下进行军事扩张,这也导致了自由阵线中那些武力不强的势力像Kink公司一样主动和毒枭切割,谋取毒品之外的经济增长点。 大麻需求大幅度增加,因为大麻被民主党移除管制药品名单,所以是否属于毒品在美国是有争议的,至少民主力量认为大麻不是毒品。所以在禁毒同盟的军事压力下,很多吸毒者只能转向大麻,这样在打嘴仗的时候还能拉上民主力量。 那些依旧主营毒品生意的战帮对抗禁毒同盟的武力威胁,大肆增强军备,而对应的禁毒同盟也不得不扩军。双方的军备竞赛让美国的军工企业获得了大量订单。 同时,由于以禁毒执法为名进行军事行动之前获得华盛顿联邦政府承认授权的惯例延续了下来,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美国联邦政府的存在感,也在一定程度上防止武装冲突扩大化,让局势总体可控,降低了武装冲突急剧演变成全面内战的风险。 随后蒯辉莱走形式开展市长选举,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自己来当这个市长,而是推举黑罗波。 而致公党陆军司令一职,则由妲刺奢接任,致公党陆军总部从桥北移到萨克拉门托,未来致公党陆军将主要承担中央谷底的地面防御任务。 妲刺奢是台湾台中人士,他父亲给他起名字的时候抬头就看到了书架上西汉刘向的《新序·刺奢篇》,再联想到当时的台湾时局,就给他起名为妲刺奢。 相较于静态防御,妲刺奢更推崇弹性防御理论,比起超级勇虎坦克和地雷,他更强调各类无人机的运用。 黑罗波就任旧金山市市长之后,兼任旧金山卫戍部队司令,他的嫡系部队转为旧金山卫戍部队,进驻旧金山市,继续负责旧金山湾区的地面防御任务。 现在黑罗波的主要任务就是管理消化刚刚控制下来的城南地区,并在米尔布雷修建长城来巩固特别治安强化行动的成果,严防毒贩向旧金山回流。对此,黑罗波准备修两道长城,先修一道相对简陋的预制板长城来应急,然后在预制板长城内侧再慢慢修建一道用钢筋混泥土浇筑的巨构永备工事。 而蒯辉莱则将自己的工作重心放回太平洋铁路重建计划上。 在旧金山稳定之后,致公党政府就公布了太平洋铁路重建计划开标会议的地点和时间。 地点是泛美金字塔大厦八层,时间是十月三十一日,恰好是万圣节,也是旧金山万圣亡灵节游神赛会开始的日子。 亡灵节并非致公党儒家节日,而是拉美裔移民从墨西哥带来的节日,旧金山很早就开始庆祝亡灵节,原本墨西哥的亡灵节是十一月二日,但因为万圣节是十月三十一日,于是墨西哥人就干脆将万圣节和亡灵节连在一起过。 在福建移民的影响下,一些南美国家也出现了游神活动,但并没有形成规模。 直到台湾移民大规模涌入旧金山湾区,台湾深受福建影响,也有浓厚的游神文化,于是在相互作用下,形成了旧金山万圣亡灵节的游神赛会活动,成了新的文化传统,也是少有的北方致公党和南方自由阵线共同的节日活动。 在十月三十一日,太阳落山之后,就会开始迎神赛会,请神、游神,将神像请到各个十字路口。致公党治下的华人抬来的是各种民俗神像,自由阵线民众抬来的一般是基督教的耶稣像、圣母像、天使像、三博士像、圣徒像。 也有一些原住民请的是他们的神,比如说,北部的阿朱马维人请的是太阳神、月亮神、鱼貂人和鼬鼠人等等神话人物,南边移民过来的墨西哥美洲原住民后裔请的则是着名的阿兹特克诸神。 然后从这一天开始,旧金山湾不论南北,都会一直狂欢到十一月二日。 唯一的区别就是在致公党控制的地区严格禁止使用毒品,警察在节日里不放假,并且会上街站岗维持秩序。 而自由阵线的地区则完全没有任何约束,他们本来就没有警察,并且在这天他们还会将狂欢先锋皮卡开到街上,一边释放毒品浓雾一边飙车,每年都有人吸嗨了冲到大马路上被狂欢先锋皮卡撞死,撞死人的车手唯一会受到的惩罚就是被同伴DISS,认为他车技不行。 十一月二日深夜,就会举行极为盛大的送神赛会,将神像请回各自的庙宇、神龛、教堂,至此作为节日的收尾。 今年的万圣亡灵节,是致公党统一旧金山之后的第一次万圣亡灵节,南方虽然大多数自由阵线的人都离开了,但也有些没有吸毒贩毒的平民选择留了下来,办好今年的万圣亡灵节活动,显然对致公党也是意义重大的。 而在这之前,武藤直美和阿部光则完成了他们的工作。 那天在地牢里武藤直美让阿部光发泄一番之后,也不知是不是发泄性欲之后的效果,阿部光出乎意料的认真,都不回旅馆,而是留在Kink公司的地牢里和直美一起工作。 而且这一次两人收集到了非常多的好素材,在武藤直美完成巴伦访谈之后,就和阿部光一起做Kink公司枪击事件、由此引发的旧金山武装冲突和Kink公司的专题报道。 《旧金山大激突!》中阿部光拍摄的猪木伊莱卡超近距离特写和《Kink公司:最专业的BDSM-player》中Kink公司的模特浦西全裸持枪射击的照片甚至被其他新闻媒体广为转载引用,为《置屋草子》带来了可观的收入和流量。 而在工作完成之后,武藤直美就作为阿部光的肉便器奴隶接受调教,而阿部光还兼职做Kink公司的摄影师赚些外快。 住在肉便器奴隶专用地牢里的还有两个模特,她们除了在Kink公司当模特之外还有别的兼职。一个在便利店做收银员,另一个在快餐店当服务生。她们白天在外边工作,晚上到Kink公司当群演或主演,然后就在地牢里过夜。 愿意住肉便器奴隶专用地牢的模特当然也是被虐狂,就算没签奴隶契约的时候她们也很喜欢光着身子戴上不锈钢项圈。阿部光在地牢里玩武藤直美的时候,她们如果恰好在场的话也很喜欢一起玩。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们也都是以肉便器奴隶的姿态在厕所一样的地牢里挤在一起打地铺,将武藤直美夹在中间,这样倒是相当暖和。 反正净闲寺主编说的是下个月去洛杉矶,武藤直美就觉得干脆在Kink公司的地牢住到月底,然后再去洛杉矶比较划算。 而且武藤直美还有个心事,她很想在离开旧金山之前,先找程玄莲道歉。 等到了太平洋铁路重建计划开标会议时间,武藤直美和阿部光按照巴伦所说的,在开标会议地点——泛美金字塔大厦——守株待兔,果然就在大堂入口看到了和父亲一起过来的程玄莲。 今天程玄莲和那天一样,日常的宽松休闲穿搭,戴着个草帽,和泛美金字塔大厦的商务风格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在程新宇带着公文包上楼之后,程玄莲就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大字型地躺坐着。 “你好,程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武藤直美走过去,鞠躬说。 武藤直美今天斜挎着大容量帆布包,穿着一件乳白色的薄外套,脖子上围着红色丝绸围巾,脚穿黑色高跟长靴,看上去要比程玄莲穿得保暖得多。 程玄莲缓缓转头,看着武藤直美,一脸茫然。 “你谁?” 她是真忘了武藤直美。 “那个……那天晚上我的失言,真的很对不起!”不过,武藤直美还以为程玄莲是还在生气,才故意装作不认识自己,道歉之后九十度鞠躬。 “一言不合就鞠躬,你日本人啊?”终于程玄莲通过触发关键词,从记忆资料库中调取了和武藤直美相关记录,“日本人……啊!巴伦的情妇!” “那天真的只是误会,还请程小姐原谅。”武藤直美又一个九十度鞠躬,“还有,程小姐,我不是巴伦的情妇,我是《置屋草子》的记者,之前跟巴伦先生在一起只是采访需要,希望您别误会。” “都做过了,怎么不是情妇?还是说你比较喜欢炮友这个称呼?”接着,程玄莲低头看了看,然后抬头,笑着指着武藤直美身后的阿部光,问,“他是你现在的男朋友?” 被当做武藤直美的男朋友,让阿部光觉得还挺高兴的,他甚至想立刻跟这个中国女人炫耀说我不仅仅是直美前辈的男朋友,还是她的主人,直美前辈现在是我的肉便器奴隶。 “不,他只是我的后辈,名叫阿部光。”武藤直美简短地介绍阿部光,而这介绍也浇了阿部光一头凉水。 “我记得那晚上他好像也一起在Kink公司吃饭,你没跟他发生关系?你否定自己和巴伦的关系,我还当是那时候你移情别恋了。”程玄莲直白地说,“而且看他的反应,并没有只把你当前辈的意思。” “……” 她说话一直这么白目吗?还是说她还在生气,所以才故意这么说话的? 怎么办?要怎么才能确认对方是否原谅自己了呢? 相当尴尬的沉默,而程玄莲见武藤直美不说话,也闭目养神起来——其实是在通过无线脑机接口上网。 而看到程玄莲闭目养神起来,武藤直美更加纠结,到底要不要先离开呢? 离开的话,也许程小姐会更加生气吧。 也许,她是在考验自己,就像程门立雪一样。 就这样,武藤直美就站在程玄莲对面,也不坐。而武藤直美没有坐,阿部光作为后辈也不好先坐。 程玄莲闭着眼睛就好像睡着了,于是武藤直美和阿部光就这样在程玄莲旁边默不作声地站着,像是罚站一样。 武藤直美脚都站酸了,不禁心想,程家是不是有对别人放置play的传统。 过了好久,程玄莲终于睁开眼睛,看到武藤直美直挺挺地站在对面,觉得奇怪。 “你干嘛不坐?沙发不干净?” “不,我这就坐。” 武藤直美坐了下来,结果程玄莲起身买了杯南洋黄油咖啡,一口气喝掉,接着又继续闭眼上网去了。 我是不是不应该坐下来?也许要我坐的目的,其实是看我到底有没有道歉的诚意?也许我不应该坐下来,而是回答“在没有得到你的原谅之前,我不敢坐”才是正确答案? 实际上,程玄莲根本没有考虑那么复杂的事情,但武藤直美依旧在内心里一个人兵荒马乱。 日本文化里有太多的暧昧不清的表达,这也导致了日本人天生就比其他民族更容易“想太多”。 不过程玄莲根本不在乎这些,她这个人我行我素惯了,很少费脑筋去考虑别人怎么想。如果工作需要,且对方大脑同样联了网,她会直接通过网络请求对方将思考片段共享给她,甚至直接侵入进去查看对方的思考痕迹。 那种日本人的“细腻”在程玄莲看来就是纯矫情、浪费时间、降低工作效率。 差不多到了十一点半,程新宇从楼上下来。 “你的朋友?”程新宇看了看武藤直美和阿部光,然后问程玄莲。老一辈的中国人还保留着用对话交流习惯,而不是直接用脑电波联网发信息。 “不,只是恰好认识。”程玄莲回答父亲说。 “认识,认识了不就是朋友吗?出门靠朋友,多些朋友总是没有坏处的。”程新宇笑着说,然后转向武藤直美和阿部光,问,“两位怎么称呼?” “我是武藤直美,是《置屋草子》的记者。这位是阿部光,是我的同事。”武藤直美双手递上自己的名片。 程新宇接过名片,扫了一眼,然后放入上衣口袋。 “我好像见过你?” “之前在联合广场,我有幸遇到您,当时您和程小姐一起坐在车上。” “哦!这样啊!”程新宇看起来接受了武藤直美的说法,转而提议道,“说到联合广场,我就想到那里的老味道,现在想来那里应该恢复营业了!女儿,干脆今天午饭我们过去在老味道解决吧!两位,要不要也一起来?非常实惠啊!就是……天气转凉,里面多穿几件衣服比较好。” 听了这话武藤直美脸一红,瞪了一眼阿部光,然后回答。 “多谢邀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想先去卫生间补个妆,可以吗?” “当然可以,脖子上的围巾也不用围得那么紧,会勒得难受的。”程新宇点了点头说。 “是、是的!”应了一声之后,武藤直美就飞似地冲进女厕隔间。 她解开了围巾,露出了底下的不锈钢项圈。 这都是阿部光要求的,自己也真是糊涂,怎么在他土下座的央求下就答应了这么荒唐的事情。 她不但在围巾底下戴着不锈钢的肉便器奴隶项圈,在大衣底下还没穿衣服,并在裸体上用麻绳绑着龟甲缚。 “可……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呢?”武藤直美感到相当困惑。 “大堂的大理石地板就跟镜子一样,明眼人看倒影就知道你里面没穿衣服。”这时候程玄莲趴在隔间上说。 “啊!”武藤直美被突然出现的程玄莲吓了一跳,接着就回过味来,“你是说,你、还有周围的人,全部都知道我没穿衣服?” “也不是全部,那些忙于工作的人自然就没工夫看你。”程玄莲怪道,“你做这暴露狂打扮,不就是享受这种被别人看的感觉吗?我还以为你知道。” 这话真是一点都没有安慰到武藤直美。 “天啊……”武藤直美双手捂着脸,发出悲鸣。 “快点摘掉项圈、在里面穿几件正常的衣服,和我们到老味道吃饭,可不能跟痴女一样,会害我们上黑名单的!”程玄莲催促说, “痴女……” “难道你要告诉我这是你们日本人的传统服饰?不管怎么说,这种变态打扮都是不可以进老味道的,被发现的话是一定会被赶出来的。快穿衣服,项圈要是没带钥匙,还可以说是哥特装饰什么的糊弄过去,大衣里面只穿绳衣是肯定不行的,至少也得穿个内裤。” “知道了!知道了!钥匙我有!” 武藤直美从挎包里拿出钥匙,解开项圈上的铁锁,然后将项圈、铁锁和钥匙一起放进包中。 然后她脱下大衣,解下龟甲缚并将麻绳缠绕收好,从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的内衣裤和一套连衣裙穿上,再披上大衣。里面这套备用衣服还是埃莉诺要他们准备的。 还是埃莉诺大明神有远见。 穿好衣服后,直美挎上帆布包,推开隔间的门,对程玄莲说。 “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行了,走吧。”说着,程玄莲就拉着武藤直美离开卫生间。 于是,程氏父女就带着武藤直美和阿部光一起光临老味道,这也是武藤直美第一次光顾这家连锁自助餐厅,也是她第一次详细了解八大菜系。 毕竟日本人那边更流行所谓的中华料理,事实上在美国,致公党统治区之外的地方,除了少数高档中国餐厅,即使是唐人街也往往充斥着左宗棠鸡这类美式中国菜。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好像中国人吃得最多的咖喱也都是日本人弄出来的日式咖喱,而非印度咖喱、泰国咖喱。 英美、日本这些老牌帝国主义列强,就是能凭借着近代获得的国际优势地位来定义其他地区的文化,而中国和印度这些曾经落后的国家在国力上升后想要纠正被扭曲的文化印象也面临着重重阻碍,甚至在对方的东方主义引导下主动去迎合对方的固有印象来谋取利益,以至于淡忘了历史上自己的真正模样,而这种现象在那些曾经完全沦为殖民地的地方尤为严重。 一些自诩“中国通”的日本人是知道菜系的,但日本人是把中国菜分成了北京料理、上海料理、四川料理、广东料理。 这种划分方法和中国人所认知的八大菜系,其实关系就有点像明朝的《三国演义》和日本吉川英治的《三国》,也是不完整的。日本人这么划分,显然也是因为他们近代深入了解中国时,是以殖民者的身份来看待中国的,目光自然更多地聚集在北京、上海、广东这些被殖民比较深的地区。 而真实的中国菜,其实就像陈寿的《三国志》之于《三国演义》,比八大菜系还要复杂。 就比如说徽菜之中,又分了皖南菜、皖江菜、合肥菜、淮南菜、皖北菜;闽菜之中,也有福州菜、闽南菜、闽西汀州客家菜、闽中以沙县小吃为代表的三明菜、闽北的南平菜、莆田地区的莆仙菜;粤菜之中,包含了潮州菜、广府菜、东江菜、高凉菜、湛江菜、疍家菜等等。 更何况还有滇菜、赣菜、楚菜、东北菜等等,以及少数民族美食。 所以,老味道更像是一个进入中国美食的入门大全,而非中国美食的全部。 美国致公党统治者来自台湾,台湾人多来源于福建、广东,而旧金山的华人也往往是福建省、广东省的移民,所以在旧金山闽菜、粤菜是很常见的,在旧金山生活的这段时间里,武藤直美已经自觉不自觉地吃了很多闽菜、粤菜美食。 因此在旧金山的老味道里,闽菜和粤菜是最受欢迎的。 来到老味道,程新宇就去找范固聊天,让程玄莲、武藤直美、阿部光三个年轻人一起吃。 旧金山老味道的全息投影放的不是歌舞音乐,而是美国人最喜欢的财经节目。 现在,全息投影里一个里面装满了火星运来的矿产资源的球状太空货船在南天门太空港通过管道卸货,同时滚动字幕在播报到港卸货的进度,这对矿产期货价格波动有着不容忽视的影响。期货价格只要剧烈波动一下,多少人一夜暴富,多少人一宵赤贫,正是在这种压力下美国的金融投机商们都在超高速星际通信上投入了海量研发资金,他们迫切地希望能比竞争对手更早掌握货舱分配信息,为此他们甚至相互打过太空电子战。 在宇宙里航行的太空货船会从火星运来矿物和工业原材料,或是从金星运来化肥和硫酸。 因为一次航程至少也要好几个月甚至一年多,所以太空货船会造得非常巨大来运输更多的货物,甚至不能太过靠近地球,否则就会被地球引力捕获,像陨石一样砸下去,所以太空货船只能在月球轨道之外的太空港卸下货物,然后再由航天货运驳船将货物运到从地面一直延伸到两百公里以上的空间运输管道装卸口,输送到地面。 一部分货物则是直接在太空港配套的宇宙工厂加工成殖民地建设扩张所需的工业零部件装船运回去,一同运过去的还有殖民地生活所需的物资补给。 在中国有限的国防预算里,超过一半都投入了了南天门太空港的防御上。一方面是南天门太空港到地球的航线是中国太空工业的脐带,是中国经济的命脉;另一方面,南天门太空港要是出了问题,然后像《机动战士高达83:星尘的回忆》里的伊菲修岛太空殖民地一样砸向地球,那后果根本不堪设想。 在南天门太空港周围,中国部署了大量的巡天炮和神州军工集团的代表作——青龙级太空战斗核心舰,他们不但要防御试图进攻太空港的敌人,还要在万一南天门太空港向地球坠落的时候将其彻底打成碎片,确保其在进入大气层后会燃烧殆尽, 程玄莲舀了几颗和太空货船一样圆滚滚的鱼丸之后,武藤直美也舀了几颗鱼丸。 回到座位之后,武藤直美从自己的碗里分一个给看座位的阿部光。 “这个好吃,鲨鱼做的。” 一听鲨鱼,结果阿部光想到的就是万圣海鲜舫的船娘将鲨鱼开膛破肚的场景,脸上泛白。 “不,这是鳗鱼丸,鲨鱼丸会更腥一点。”程玄莲尝了一口后说。 阿部光听说是鳗鱼做的,喜不自胜,一口吃掉,结果差点噎住。在日本人看来,鳗鱼能壮阳。 “鱼丸不都是鲨鱼做的吗?”武藤直美问。 “福州鱼丸常见的材料有黄鱼、马鲛鱼、鳗鱼、鲨鱼。旧金山这边还有台湾鱼丸,比如高雄旗鱼丸、虱目鱼丸、鬼头刀鱼丸。”程玄莲说,“在旧金山,真正的、只用鲨鱼腹肉精华制作的至尊鲨鱼丸只有在林婉娘万圣海鲜舫才能吃到。林婉娘有自己的养殖场,并且一度靠着那艘美国级两栖攻击舰控制了附近的捕捞权,渔民必须向她交保护费才能出海捕鱼。并且她还垄断了鲨鱼、旗鱼等大型鱼类的捕捞权,其他人想做鲨鱼丸或是高雄旗鱼丸,必须向她购买鲨鱼肉和旗鱼肉。谣传在致公党崛起之前,世道混乱的时候,林婉娘还会把进入渔场偷捕鲨鱼、剑鱼的当地渔民扔海里喂鲨鱼。” “中国女人真可怕!”程玄莲的话让旁边的阿部光打了个哆嗦,回想那些在欢呼声中将鲨鱼内脏甩入海中的场景,他感觉那些被甩去喂鱼的是自己。 “你都说是谣传了,还在这里传谣!小心她搞你诽谤哦!”这时,一个黑色身影出现他们旁边,在桌子上留下她的阴影。 也不知什么时候,龚探曦出现在老味道餐厅里,她穿着带有反光条的黑色蛇鳞纹骑行服,戴着摩托头盔,一副外卖老姐的模样。 “你也过来吃饭?”程玄莲看了她,将从金汤佛跳墙里捞出来的鲍鱼放入嘴里,一边嚼一边问。 “不,我是来找这位小哥的。”龚探曦将手搭在阿部光的肩膀上,一股子媚香窜入阿部光的鼻子里,让他想入非非。 “真、真是……荣幸之至。只是、只是不知道你该如何称呼?”阿部光有些结巴地说道。 阿部光之前没有见过龚探曦的真身,只见过她操纵的黑兵。 “你……可以叫我坏女人~”龚探曦坏笑着,手像蛇一样在阿部光的肩膀和脖子上游走,缓缓伸入他的领口,抚摸他的胸膛,揉捏他的乳头。 阿部光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猥亵调戏,整个人都僵住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位小姐,请不要在店内拉客。”就在这时,老味道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制止了龚探曦,她并不知道这个穿着骑行服、举止轻浮的女人就是致公党总裁的私人亲信龚探曦,还以为她只是个在店里招嫖的妓女。 “抱歉!”龚探曦举起双手,辩解称,“我不是妓女,只是偶然在这里看到男朋友正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约会,试图挽回我的男人而已。” “唉?不……”阿部光正要否认,这时却被武藤直美踩了一脚,用强硬的眼神制止。 “是这样吗?”女服务员狐疑地问。 “没错,她是我的闺蜜。”程玄莲用大拇指指着武藤直美说,“她今天叫我过来,给我介绍她新交上的男友,结果没想到这个人只是看起来老实。” “真的吗?”女服务员向武藤直美确认。 “是、是的。”武藤直美尴尬地配合龚探曦和程玄莲的说法撒谎。 虽然武藤直美的表现有些生硬,不过女服务员把这不自然理解成男朋友的别的女友突然冒出来后的正常反应。 “我还没有去领餐具,就冲过来了。”龚探曦从骑行服的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张用餐券,意味深长地说,“我这就去兑换餐具,然后过来跟他们慢、慢、聊!” “不管什么原因,都请不要做那些过于亲昵的举动,也不要打架。”女服务员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小声念叨着,“这种看起来窝囊的草食男居然有胆子脚踏两只船,真是人不可貌相……” 可怜的阿部光莫名其妙风评被害,若是目光有实体,他现在已经被周围的人戳得像马蜂窝一样了。 等龚探曦端着食物回来,坐在阿部光的旁边。 “亲爱的,赶快吃完,然后我们到个好地方好好把事情讲清楚吧!” “回去?回、回什么地方?”阿部光一头雾水地问,他现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龚探曦用小拇指沾了点茶水,飞快地写了三个字,“恶魔岛”,然后抹掉。 恶魔岛基地,是龚探曦的老巢,是新世八如佣兵团总部所在地。 恶魔岛原本就建有监狱,并且还是美国最知名的监狱之一,关押过很多知名的重刑犯,有着很多传奇故事。恶魔岛监狱在1963废止之后,一直作为旅游景点经营,直到内战中台湾移民大规模涌入旧金山湾,龚探曦还俗之后看中这个岛的战略位置,就占据了恶魔岛,并在蒯辉莱的资助下建立了新世八如佣兵团。 现在恶魔岛除了作为新世八如佣兵团的大本营,还会用于监禁和拷问那些试图刺杀蒯辉莱的嫌疑人,是个和西冰库一样让人恐惧的地方。 “冤枉啊!我……”阿部光一下子脸都白了,他以为是自己出现在现场所以被怀疑了和自信女孩战帮有关。 “现在否认就太难看了,亲爱的……快点吃吧,趁现在还能吃。”龚探曦笑着说。 阿部光被吓得哪里还有吃东西的胃口。 “那个……他是不会……”武藤直美也有些被吓到了,她想说阿部光是不可能参与什么刺杀行动的。 “干脆你也一起来吧!这样才方便把话讲清楚!”龚探曦打断武藤直美说。 这下武藤直美都要被吓晕厥了,她不想后辈阿部光被抓到恶魔岛受折磨,可也没想到自己也会被牵连进去。 不是BDSM游戏,而是货真价实的虐待拷问,甚至有可能会被杀害。 “真是有趣的修罗场。”程玄莲嘴角克制不住地歪起来,说,“不介意我也跟过去看热闹吧?” 程玄莲现在的话在武藤直美听来简直不下于天籁,她想,有外交官在场,龚探曦总不可能做得太过头吧。 “好啊!正好我的摩托只能载一个人。你开车带他们到33号码头吧!”说完,龚探曦就埋头开吃。 而阿部光和武藤直美也抱着最后一餐的心情、忐忑不安地吃了起来。 吃完饭后,阿部光和武藤直美坐上程玄莲的车,这时龚探曦骑着摩托到车旁边。 “别想跑哦!在旧金山,摩托比汽车可要灵活好用的得多~” “怎么会跑呢?能去现在已经谢绝光顾的观光景点参观,我是求之不得呢。”程玄莲笑着回答说。 两个人相视一笑,龚探曦比了个手势让程玄莲先走。 程玄莲给父亲留个信息之后,启动引擎,先上马路,龚探曦骑在摩托跟在后面。 武藤直美回头看到后面的龚探曦,知道跳车逃跑也是没戏,不禁心中绝望。 “放、放心吧,前辈,我、我一定、一定不会连累前辈的,到、到时候、我就说全部都是我擅自行动,和前辈一点关系都没有!”阿部光说着都带有点哭腔。 武藤直美半是感动半是松口气,但是又对这种牺牲后辈只有自己一个人得救的可能性有些愧疚,握住了阿部光的手,说不出话来。 到了33号码头,这里站着两个黑兵,码头上停靠着一艘黑色的小艇,上面挂着新世八如的玄天七星八卦旗,旗面左上角是一个太极八卦,然后右边的北斗七星斗口朝着太极八卦,就好像那个太极八卦是北极星,在太极八卦和北斗七星之间,则写着龚探曦的八如真言——迅疾如风、列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纯良如处、难知如阴、进如雷震、退如脱兔。 这个旗帜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清末时刘永福领导的黑旗军。黑旗军的最后一战,也是在甲午战争后,在台湾坚持抗击日本殖民部队。 在武藤直美和阿部光以踏上黄泉渡船的心态踏上小艇之后,龚探曦和程玄莲也先后上船,然后黑兵们就麻利地解开泊缆索,跳上船。 “你的头盔真厉害!”程玄莲看着龚探曦,称赞道。 也只有程玄莲知道这两个黑兵是龚探曦通过头上戴着的头盔在遥控的机器人。 “多谢夸奖!”自己的心血得到认可,龚探曦也很高兴,接着她又看到有些瑟瑟发抖的阿部光和武藤直美,说,“你们也别那么紧张,我只是带你们过来见一个人的。” “见人?谁?”武藤直美将信将疑地问。 “还记不记得那个黑人小女孩?”龚探曦对阿部光说。 “黑人小女孩?”武藤直美皱着眉头,看向阿部光。 “啊!你说的是她啊!”阿部光略一思索就想起来了。 恶魔岛基地越来越近,也不知道是不是龚探曦的恶趣味,她把自己的总部建的像是《红色警戒2尤里的复仇》战役关卡里的尤里基地一般。 不过恶魔岛上的供电系统用的并不是核能发电站,而是光能氢能热电水三联供装置系统。 那个像心灵控制器一样的高塔,其实是一个太阳能发电装置的高塔吸热器,海面上的定日镜场阵列将阳光聚集到高塔吸热器,加热介质驱动汽轮机发电,然后这些电能就会用于电解海水制氢制氧。等到阴天和夜间,再用氢气内燃发电机发电机,同时产生电力、淡水和热能,那几个像是核电站一样的高塔就是冷凝塔,用来将氢气内燃机运行产生的水蒸气冷却成淡水。 上了岛之后,龚探曦并没有将武藤直美他们带进恶魔岛基地的主体部分,而是带他们到码头旁填海造陆出来的狭长半岛,在这半岛上有一个挂着“新世八如保全公司特勤局调查部八课”牌子的三层建筑物。 走进建筑物之后,龚探曦带着众人通过安全检查,走进电梯。 电梯往下运行了一段时间之后停下,龚探曦又带着他们离开电梯间,在复杂的走廊里拐来拐去,经过了好几道门。路上他们没有遇到一个人,感觉真是有点瘆得慌。 “不会真的就你一个人吧?”程玄莲问龚探曦。 “怎么可能!今天天就是亡灵节游神赛会,事情太多,人手不足真是苦,连我这当老板的都不得不亲力亲为做些事情。”龚探曦笑着说。 “哦?是吗?”程玄莲依旧没有打消怀疑。 “当然,你看,这不就是人吗?”龚探曦指着前面站在门口的一个人,很努力地在证明新世八如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皮包公司,“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沈课长沈茗德先生,他和沈醉是本家哦!” 那是一个穿着老鼠灰中山装、矮墩墩的、头发有些秃、看起来平平无奇毫无存在感的中年人,和那些中年社畜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扫了众人一眼,对龚探曦说:“人还在里面。”然后打开门。 门里说是一个审讯室,空荡荡的房间里,摆着桌子和椅子,墙上还有个显然是魔术镜的大镜子。 阿部光就在房间里和凯莉·海兹重逢了。 凯莉·海兹穿着橘黄色的拘束服,被束带牢牢地绑在桌子另一边的椅子上,她脸上和身上的那些金属装饰都被取掉了,嘴巴里的牙齿被套上了防止咬舌自杀同时又不会太影响说话的硅胶牙套,脖子上套着颈套,头上套着海绵软垫的兜帽,这都是为了防止她自残寻死。 感觉到有人进入了审讯室,凯莉·海兹抬起头,看到进门的是阿部光,她笑起来了。 “我们又见面了,从日本来的阿部光先生。”双眼有些发肿、眼睛还留着泪光的凯莉轻快地说。 一下子就好像回到了那天阿部光在旧金山国际机场外,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cool18.com 30、万圣亡灵节 “嗯,之前真是太感谢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当时赶着去工作,都忘了问你的名字。”阿部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状况下和对方重逢,“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名叫凯莉·海兹,你叫我凯莉就可以了。”凯莉笑着仰头靠在椅子上说,“别看我年纪小,在南边也算是有些面子的。和你分开后,我就打电话找了旧金山机场的女老大,要到了你的手机和钱包,打算还给你。” “唉?是吗?可是那你要怎么还给我?你又不知道住……”看着笑个不停的凯莉,阿部光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破解了我的手机锁屏密码?知道我住什么地方?” “那能叫破解吗?你钱包里有好几张七月二十三日的蛋糕店小票,这天肯定是你的生日,所以密码里大概率是会有0723。你钱包里还有张你抱着奥运吉祥物Miraitowa玩偶和母亲一起去看东京奥运会开幕式的照片,上面还有‘我十岁啦’彩色字体特效,真可爱!东京奥运会是2021年举办,所以你是2011年出生。你那么单纯,单纯的人一般都用生日当密码,所以你的锁屏密码是110723。” “你是福尔摩斯吗?”阿部光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看着凯莉说。 “福尔摩斯?没那么夸张,这只是闯空门事前调查的基础,我是靠帮小偷踩点调查赚钱的。”凯莉笑着说,“现在你的钱包没被人拿走的话,应该还放在我家里。所以,我想请你帮忙替我付保释金,我不想错过万圣亡灵节呀!” “我们经过调查,确定她只不过是个自信女孩外围的一个弃子,没有什么价值。不过她的车子是偷来的赃车,她还有多起协助犯罪的嫌疑,所以必须要将她转交给警察。但她想早点获得自由,所以我就跟警察那边沟通,警察说只要收到保释金就行。”龚探曦说。 “保释金多少?”武藤直美抓住阿部光的手,将他拉到旁边,自己站出来跟龚探曦交涉。 “一共八千美元。”看着武藤直美,龚探曦的眼睛露出了笑意。 武藤直美从挎包里取出钱包,才之前巴伦给她的钱中掏出了八千美元,递给龚探曦。 龚探曦接过美金,看到上面盖着王牌集团的印戳,笑着说:“巴伦给你的?” “能用不就行了?”武藤直美回答,“你们是王牌集团的盟友吧。” “没错,那么这钱我就收下了。” 龚探曦将钱装进信封里,贴上封条,拿了出去。 美国内战后,不少势力都有试图发行自己的货币,但最后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回到了美元,不过王牌集团、民主力量、共和守护者等强大的割据势力都从美联储获得了美元印制权,在他们印制的美元上会盖有他们势力的印戳,来强调自己的存在。不过也因此会有人据收敌对势力印制的美元,不同势力印制的美元品质也有所不同,这导致了不同势力的美元在实际购买力上也有细微的差距。 自由阵线虽然不印美元,但他们广泛使用狗狗币之外的数字加密货币,而狗狗币被认为和马斯克有关,而马斯克又在2024年高调支持唐纳德,所以自由阵线团体大多拒用狗狗币。 很快,龚探曦又回来,并端着一个托盘。 托盘上凯莉·海兹原本的衣服被装在一个塑料袋里封闭保存,上面还放着各种颜色的智能手环。 “这是电子手铐,戴手上比戴脚上要方便些。挑个自己喜欢的颜色吧!”龚探曦将托盘放到桌上,将凯莉身上的拘束衣解开。 凯莉想都没想,拿了黑色的手环戴上。 手环啪地一声锁住了,然后收紧,内侧的树脂软垫紧紧地贴着凯莉的肌肤。 “我可以走了吧!”凯莉说。 “还不行。” “什么!” “你不会想就穿着拘束衣在大街上跑吧,衣服换一下。” 听龚探曦这么说,凯莉就脱掉了衣服,然后撕开塑料袋,将里面的衣服拿出来穿上。 因为凯莉的动作太过自然了,结果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等到武藤直美想去捂住阿部光的眼睛时,凯莉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怎么了?”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凯莉问。 “不,没什么,你不在意的话也无所谓。”龚探曦一摆手说,“好了,除了庭审的时候记得到场之外,没别的事了。你现在自由了,我带你们离开吧。” 龚探曦带着他们原路返回,重新登上了渔人码头。 此刻游神赛会已经在紧锣密鼓地准备了起来,不过还没有开始。 “看来你没有错过游神赛会,真是运气。”龚探曦说,“不过如果你是期待有毒品的万圣亡灵节,那怕是要失望了。” “我不吸毒。” “真的吗?我不信。”龚探曦说,“听说你们那边不是会拿着喷雾器散播毒品烟吗?” “我以前过万圣亡灵节的时候,都会戴防毒面具,因为我的理想就是成为大妈咪的亲卫队。”凯莉苦笑了一下说,“只是没想到十六岁生日之前,大妈咪就死了,被你杀死了!” “恨我吗?” “恨啊!不过,大妈咪是战死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种事情还是理解的。你不杀大妈咪,就会被大妈咪杀死。” “明明就是小孩子,明明就是小孩子!”龚探曦按着凯莉的头一阵乱揉。 “干什么!”凯莉挥开龚探曦的手,厌恶地瞪了她一眼。 “对嘛!这个眼神才对,才真实,想来复仇的话,我随时都欢迎哦!当然,被我正当防卫杀掉的话,也只能怪你命不好。” “哼!”凯莉不理龚探曦,转而对阿部光说,“我带你去我家,看看你的手机和钱包还在不在,你看起来也不像有钱人,有机会能拿回手机和钱包应该还不错吧!” “嗯……”阿部光点了点头应到。 “你住什么地方?”程玄莲打开车门,问。 “很好找,就在机场附近,卡布奇诺高中旁边。”凯莉坐进车里说到。 “卡布奇诺……是培养咖啡师的高中吗?”被武藤直美推进副驾驶座的阿部光回头问凯莉。 “也许吧!早就废弃了,住里面的都是些流浪汉。”凯莉回答说,“不过现在那些流浪汉应该也去圣何塞了吧。” “原本应该是个宗教学校。”武藤直美坐进车里,“卡布奇诺原本是指意大利尖顶风帽,后来意大利的一个天主教修道会的修士们都戴这种尖顶风帽,于是这个修道会也被称作卡布奇诺修道会。后来意大利人发明了蒸汽压力咖啡机,觉得做出来的咖啡颜色很像修士们穿的袍子,就用发泡奶在上面做了个尖顶,捏他卡布奇洛修道会的修士,结果现在帽子和修道会的含义很少有人知道,反而作为咖啡饮料的名字闻名于世。” “因为修道院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而咖啡作为广受欢迎的消费品,更有生命力,这就是历史。”坐在驾驶座的程玄莲和龚探曦回收道别之后,启动车子沿着湾岸行驶,然后转向南方。 “历史……如果历史被篡改的话,我们怎么知道历史的真相呢?如果我们没有办法知道历史的真相,又怎么能够通过分析历史来指导现在的活动呢?”说到历史,武藤直美就想到了巴伦对历史唯物主义的说法。 “如果意大利人没有发明蒸汽压力咖啡机的话,那么卡布奇诺这个词应该还是指意大利尖顶风帽的名字,是吧?”程玄莲一脸平静地说。 “嗯……没错。”直美回答说。 “社会存在可以看成意大利尖顶风帽和蒸汽压力咖啡机,社会意识可以看成卡布奇诺一词的具体所指。”程玄莲继续一边开车一边说,“尖顶风帽和蒸汽压力咖啡机的具体存在决定卡布奇诺一词的含义。在宗教占个人生活绝大部分的十六世纪,人们生活中看到的修士更多,所以自然而然地,语言中跟修士相关的内容就多,卡布奇诺就更多地用于指代修士。等到近现代,宗教不再是个人生活的核心,个人消费在资本主义社会蓬勃发展,人们更加有机会接触到咖啡饮料,而戴着风帽的修士则几乎见不到了,人们自然更多地用卡布奇诺指代咖啡。历史唯物主义的历史,指的是社会的生产发展史,而非帝王将相史。” “另外,篡改历史的行为本身也是历史,也是一种社会存在,其带来的影响也是能被考察的。比如说满清实行严酷的文字狱,篡改历史毁禁书籍,形成了禁锢思想的极端保守传统,使得中国的生产力水平大幅度落后于西方列强,到了鸦片战争时期清兵还在普遍装备明朝嘉靖年间的制式鸟嘴铳,并最终导致变法维新、洋务运动的失败。明朝晚期尚能打败日本丰臣秀吉的侵略部队,帮李氏朝鲜复国,南明郑成功能打败荷兰殖民者收复台湾;清朝却在甲午中日战争中一触即溃,割地赔款,坐视朝鲜和台湾被日本吞并,刘永福的黑旗军在台湾抵抗到最后也只落得个被清朝出卖的下场。文字狱是社会存在,导致了清朝极端保守的思想传统;而后清朝极端保守的思想传统导致了中国的生产力得不到发展积贫积弱,最后被列强瓜分。中国被列强瓜分的这个社会存在,又导致了中国人民求变求新、救亡图存的社会思潮。中国人民在尝试了各种路线之后,走上了现在的道路。历史本质上是个人类社会实验记录,就跟科学实验一样。不看实验记录,我们要怎么进行科学研究呢,如果实验记录有假,那么检验就行了。清朝皇帝通过文字狱,让中国人人都只敢说他们圣明,可最后清末的实验结果证明了,他们并不圣明……” 说着说着,程玄莲皱着眉头问武藤直美。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啊!不……” 武藤直美觉得程玄莲原来出乎意料的健谈。 “莫名其妙。”程玄莲回头看路,默不作声地继续开车,气氛一下子有点冷。 车子继续向南行驶到了米尔布雷。 就在这里,致公党准备在北纬37。58这条线附近修长城,将米尔布雷和圣马特奥隔开,作为致公党和加利福尼亚自由阵线之间的边界,并设关卡来管理出入旧金山的人员和货物。 现在外墙已经建好,内墙正在建造,而为了防止修建途中遭遇阻碍,蒯辉莱让左虎卫营驻守在祖尼佩罗·瑟拉县立公园。 祖尼佩罗·瑟拉是西班牙传教士,在西班牙殖民加利福尼亚时在此修建了九个教堂向美洲原住民传教,并帮助西班牙殖民者在此建立定居点,这个公园就是纪念他的。 在凯莉·海兹的指引下,程玄莲很快就找到了卡布奇诺高中,以及旁边凯莉·海兹的家。 看到凯莉·海兹的家,阿部光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只见那家已经空荡荡的,连门板都被人拆走了,现在大概正在哪个游民的身体下当床铺。 “放心吧,贵重物品我都藏起来了,他们是找不到的!” 说着,凯莉就下车,进去没一会儿就将阿部光的钱包和手机拿了出来,还给阿部光。 “真是太感谢了!真没想到手机居然还能拿回来!真是太高兴了!”阿部光激动地说。 “是吧,毕竟那么多萝莉色情动画要收集起来也不容易。”凯莉凑近到阿部光的耳朵,小声地说。 阿部光瞬间凝固了。 “你也不希望自己手机里有萝莉色情片的事情被你的女朋友知道吧。”凯莉笑嘻嘻地看了一眼武藤直美,小声对着阿部光说,“我的封口费可不便宜哦……” “我不是他的女朋友。”武藤直美冷着脸说,“你别想用这种事情敲诈他。” 不是女朋友,是肉便器奴隶,不过这种事情没必要跟凯莉说。 “哇!真糟糕,失算了!”凯莉吐着舌头道,“你耳朵也太好了吧!” “……前辈的耳朵是地狱耳原来是真的!好痛!” 阿部光说着,头就被武藤直美打了一下。 “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早知道就看着你被她敲骨吸髓了!”武藤直美怒道。 “好了,差不多游神要开始了,我们回市中心吧。”程玄莲见时近黄昏,夕阳将落,就说,“凯莉,我看你这家现在门都没有,没个家的样子,干脆你就先到我家暂住吧。” “真的?那太好了!”凯莉高兴地说。 等到四人驱车回到市中心,已经有团体掷杯筊得到了三次圣杯,神轿得以起行。 以唐人街为中心,旧金山张灯结彩,树上都缠绕着彩灯,真的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旌旗招展、人山人海,人群簇拥着华丽的神轿在市区里绕行,队伍各有特色,场面热闹非凡,除了作为主角、坐在神轿上的主神像,在神轿前面还有塔骨神像为之护驾。 游神队伍规模较大主神有:传统地位无可动摇的三清、玉皇大帝、如来佛祖;致公党官方推崇的周公、孔子、孙文三圣;军方的守护神真武大帝;警察组织的官方保护神王灵官;民间信众极多的关圣帝君、齐天大圣、观世音菩萨、地藏王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妈祖娘娘。 值得一提的是齐天大圣孙悟空的信仰在现代因为优秀的文艺创作而得到了极大的加强,祂在《西游记》的故事中作为开路行者保护唐僧前往西天取得真经,被赋予了保佑探索者、创新者、求学者的神格。因为孙悟空大闹天宫,所以也被认为是造反者、在野党的保护神,同时因为西行路上比丘国的故事,孙悟空还是孩子的守护神。这些信仰不仅仅局限于华人,就和关羽一样,伴随着影视作品和电子游戏的宣传渗透,齐天大圣信仰在其他族裔之中也广泛存在。 中国人认为孙悟空的原型是淮水水神无支祁,但印度人认为孙悟空的原型是他们的猴神哈努曼,并且也开始用齐天大圣这个名号来称呼哈努曼,以哈努曼为主角创作新的神话故事,并被编纂为《齐天大圣哈努曼十大功绩》。在这些故事中《罗摩衍那》的主角罗摩反而成了陪衬,哈努曼的神格得到了极大的提高。罗摩是毗湿奴的化身,而在这些新编的故事里,哈努曼被抬高为湿婆的化身,并认为如意金箍棒就是湿婆林伽,帮助罗摩变成了哈努曼的功绩之一,和保护唐僧取经并列。 于是,华人网民和印度网民三天两头就因为齐天大圣孙悟空的原型到底是无支祁还是哈奴曼爆发激烈的骂战。 程玄莲将车停好后,走出停车场,正好看见凯莉在拜路过的齐天大圣孙悟空。 “你信孙悟空?”程玄莲随口一问。 “齐天大圣可是小偷的保护神啊!”凯莉回答。 “孙悟空偷了丹药后可是被十万天兵围了花果山,最后被压五行山五百年。作为小偷,这结局可算不得好。祂有金刚不坏之身死不了,你没有,我想祂也不会希望你一辈子当小偷,然后被警察抓了丢监狱里,甚至在抓捕中不幸身亡。” “我也没想过要一辈子当小偷。我不是说了吗?我原本是想成为大妈咪的亲卫队。”凯莉看了眼程玄莲,说,“要不然我也不会到现在都没吸大麻。” “吸大麻就不能当亲卫队吗?”阿部光问。 “当亲卫队身体素质必须要有横纲的水准,入选后就要增肥、学习相扑技巧。抽大麻会对心脏造成负担,亲卫队别说大麻,连烟草和酒都不能接触,必须将身体保持在最佳的状态。”说到这里,凯莉叹了口气,显得极为颓唐,“可惜,做到这个地步,还是都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地藏王菩萨的队伍过来了。 地藏王菩萨的队伍前面,是台湾最出名的官将首。 然后,和官将首一起,给地藏王菩萨开路的还有两个以前从未见过的塔骨神像。 一个是翅膀燃烧着火焰的天使,另一个是戴着若女面前立头盔的胖女人。在胖女人身边还环绕着好几个小小的胖女人。 明显是伊尼戈卡洛斯和猪木伊莱卡,还有那些追随猪木伊莱卡战死或自杀的亲卫队。 旁边举着随行的牌子,写着神名“夷公伊尼戈卡洛斯”和“夷母猪木伊莱卡”,并且下面还注明了捐赠人是蒯辉莱和龚探曦。 凯莉·海兹愣住了。 “……大妈咪……” 凯莉海兹扑在阿部光的怀里痛哭。 虽然明知道这是蒯辉莱在试图收买人心,抚平城南市民的抵抗之心,但这也确实让凯莉的心里好受了些。 “萝莉控!”直美冷冷地说。 “这……”阿部光冷汗直冒。 “咕咕咕咕!” 这时候,一阵响亮无比的肚子叫破坏了气氛。 “肚子饿了,想吃点东西。”程玄莲摸着肚子说。 “对!对!正好旁边就是夜市,我们一起过去大吃一顿吧!”阿部光想到了昨天巴伦的做派,不禁模仿说,“难得钱包找到了,今天我请客……” “别发傻了!”武藤直美敲了一下阿部光的头,制止了他在那边装大牌的行为,“你会被吃破产的!” “前辈,太夸张了吧!只是请客吃夜市而已,怎么可能吃到破产啦!”阿部光捂着头说。 “等会你看着就知道了。”武藤直美转头对众人说,“还是AA制怎么样?” “本来也不可能让他请客。”程玄莲说着,就走向旁边的一个推车摊,用极其洪亮的声音吼道,“老板!两份大号MAGA牛排配薯条!” MAGA牛排就是淋上番茄酱的全熟牛排,因为兴起MAGA运动的唐纳德喜欢这么吃而得名MAGA牛排。 不过其实MAGA牛排在习惯吃熟食热食的中国人之中更受欢迎,MAGA牛排变成了夜市牛排的招牌菜品之一,而白人MAGA反而还是更喜欢吃三分熟到七分熟的牛排。 产自阿根廷的牛排烤至全熟,切成条状,装在盘子里,盘子旁边还有薯条和用来沾食的屯河番茄酱,食客可以端在手里,用竹签插起牛排,一边走一边吃。 “我就只请凯莉,你们两位就自便吧!”将一份递给凯莉,说。 武藤直美和阿部光也各点了一份。 全熟的牛排直接吃起来会感觉偏干偏老,但是裹上番茄酱,让番茄酱渗透到牛排之中,就会让牛排吃起来跟半生的牛排一样鲜嫩多汁,而且还有番茄酱的酸甜口感,也难怪唐纳德对这种吃法如此推崇。 程玄莲和凯莉在前面走着,武藤直美和阿部光跟在后面。 “虽然有些贵,但还真值!而且也就是一顿牛排,怎么可能会破产,前辈讲得太夸张了啦!”阿部光感叹道。 而且中午刚吃自助餐,晚上又能吃多少东西呢?自己吃了一份牛排就撑得不行,更何况三个女孩子之中,还有一个是未成年的小孩。阿部光心想。 武藤直美吃着搭配牛排用来解腻的薯条,冷笑了一下,也不言语。 接下来,程玄莲和凯莉就在阿部光的眼前,陆续炫掉了干贝烧、蛤仔烧、鱿鱼烫、麻油鸡、生炒花枝、碳烤鸡排、骰子牛肉、脆皮烤猪、超大蟹肉棒、烤秋刀鱼等等。 “嗝!”程玄莲打了个饱嗝,“吃得有些多了。” “是啊!吃得真爽!”凯莉应道。 “喝碗锅边糊之后,就去抬神轿吧!” “嗯!” 看得阿部光目瞪口呆。 cool18.com 31、尾声 “……后来,我就和阿光一起参加万圣亡灵节的狂欢,痛痛快快地玩到十一月二日。我和阿光也去抬神轿了。不过中国人抬神轿要踩火炭,也叫跳傩火,就是在地面铺上燃烧着的稻草或是木炭,然后他们会抬着神龛,赤脚冲过熊熊燃烧的火堆,据说他们认为这样能够获得神明的认可,获得庇佑,让自己的事业如同火焰一般旺盛。阿光被比他人还高的火焰吓得只能放弃。我踩过去了。然后在十一月五日,我和阿光搭乘双层列车海岸星光号前往洛杉矶。”武藤直美和蒲生佳寿子一起泡在浴缸里,讲述着自己在旧金山的故事,“故事里有些细节并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而是我之后调查得知,或是在他们的回忆录中了解的。” “好惊险呀!”蒲生佳寿子说,“不过,我还真羡慕那个叫阿部光的男人。”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直美姐姐对他有意思呀!” “胡说八道!才没有呢!他在我眼里,只是个不上进的后辈。!” “真的吗?”蒲生佳寿子捂着嘴,露出了暧昧的笑容,看得让武藤直美相当火大。 “跟你说不是那么回事了啦!我跟他就只是前辈和后辈的关系!” “还有主人和肉便器奴隶!说是痛痛快快地玩,其实是痛痛快快地到处做爱吧!一整天没日没夜地荒淫,真下流!” “没有啦!真的没有在旧金山做爱一整天了啦!” “那么说,在别的城市有整天做爱……我说中了!对吧!”察觉直美一脸被说中了的表情,佳寿子兴奋地说。 “啊……泡得时间有些久了,头都有些晕,我们还是出浴吧!”武藤直美顾左右而言他,一看就是心虚了。 不过她这么一说,佳寿子觉得好像也有点晕,听故事听得入了迷,还真得泡的时间过长了。 除了头晕之外,她还有点渴。 就在这时候,她看着已经走出浴缸,正要离开浴室的直美,突然有个念头。 “直美姐姐!你等一下!” “怎么了?”直美回头问道。 “直美姐姐,我们作为肉便器妓女,今天都有在大久保医院检查过身体,我们的肉体都很健康,对吧!”佳寿子舔着舌头,爬出浴缸,跪在浴室的地板上,“我口渴了,不如姐姐就真的把我当肉便器奴隶来使用,将尿尿在我的嘴巴里,如何?” 武藤直美先是沉默了下,然后弯起嘴唇冷冷一笑,切换成女王模式。 “佳寿子,你还真是下流淫荡啊!” “是的,肉便器奴隶佳寿子是个下流卑贱的淫娃,渴望能够喝到直美女王陛下的尿!” “你跪在那边等着吧!”说完,武藤直美就离开浴室将门一关。 而佳寿子双手抱肘背在身后,跪在浴室的瓷砖地板上。 浴室里,嘀嗒嘀嗒的水声不绝于耳,被放置play的佳寿子感觉好像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陈列在浴室里的便器。 同时,佳寿子也有些尿急了。 真是糟糕,又口渴,又尿急,而且直美女王还命令自己必须跪在这里等待。 佳寿子夹紧大腿,舔着舌头忍着尿意,万分期待地看着浴室的门。 直美女王陛下,您快回来拯救您卑微的肉便器奴隶吧! 佳寿子在内心里呐喊一般祈祷着。 终于,仿佛回应佳寿子的祈祷一般,直美打开浴室的门走了进来。 直美依旧赤裸,不过手上拿着一个不锈钢项圈。 “这就是我当肉便器奴隶时戴的肉便器项圈,戴上之后,你就是有资格喝我的尿的肉便器婊子了。记清楚,你不是我的奴隶,而是个自己主动供我使用的免费肉便器妓女。你和我没有人身依附关系,我也不对你负有任何责任。如果你能接受的话,就带戴上项圈吧。” 说完,直美将不锈钢项圈往地上一丢,踢给佳寿子。 佳寿子戴上项圈,仰头张开嘴巴,兴奋得胸口起伏、呼吸急促。 而直美女王也没有食言,走到肉便器婊子佳寿子面前,将私处对准佳寿子的嘴巴。 “贴紧点,肉便器婊子,不许漏出来一滴!”直美多少有些蛮横地按着佳寿子的头,将她的嘴贴紧自己的尿道口。 然后她就将尿撒在了佳寿子的嘴巴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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