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鸿】(21) 作者:Shallow Seven
【碧落鸿】(21) cool18.com作者:Shallow Seven 2025年1月9日发表于pixiv cool18.com 第二十一章:天问 鸡鸣日升,惠光和煦。宋流风走出马车外,深深呼吸着晨日林中新鲜的空气。 猫儿狸端来一碗热汤,宋流风接过饮了一口,干涩的喉咙如逢甘霖。 “呼……”湿雾弥漫的林中有些凉意,已经往北行了数百里,那浓密的草地也变得有些稀疏。 吐出一口热气,宋流风问道:“狸儿猫还没回来吗?” 猫儿狸望了望道路尽头,再看了看天色:“约莫快了。” 说到此处,便听林中惊鸟扑飞,一匹快马从高耸的树木间疾驰而来。 “吁!!!”快马应声而止,摇摆着马头呼哧着喘息。 狸儿猫跳下马背,来到二人面前,抱拳急促的说到:“侯爷,属下来迟了。” 宋流风递过汤碗:“喝完再说。” 狸儿猫双手接过,仰头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哈……咳。侯爷,接触常思远的人已经查清楚了,是燕王的军师,人称“天问”的慕容迟秋。” 宋流风喃喃思索:“慕容……,呵,燕王的军师还亲自出马啊,那魔胎有这么重要吗……” 猫儿狸接过空碗:“侯爷,他们是非要魔胎不可啊。” 狸儿猫急道:“说到这,还有一件事。” “说。” “枢城外的十里亭处,找到两具尸体,死状奇特,常思远怀疑是魔胎所为,现在尸体存放在十里亭内,以免天问追查。” 宋流风背过手去,踩着碎叶走了几步,静静思索着。 猫儿狸想了想,说:“要不要先去一趟十里亭,此处往东南再返一段路程,大概明日日升时分就能赶到。” 宋流风稍作沉吟,抬眼说道:“那便耽误一会,掉头往十里亭去。” 说罢抚扶上车辇,看着车轮笑道:“若是骑着本侯的骋驹,想必今晚已经到了……” …… “呼哧……”正啃着青草的壮马忽的鼻子一痒,抬头看着天边逐渐升起的金黄,激昂的嘶鸣了一声。 “啊!”李问鹿耳朵移一动,猛地坐起身子,胸脯急促的起伏。 “嗯……”脚边传来一声慵懒的轻哼,柔软的身子轻轻扭动。 李问鹿寻声望去,只见楚缘衣衫不整,漏香泄蜜,自己也是股腚光亮,忙提起裤子系到腰上。 “嗯……”楚缘伸手揉了揉眼睛,皱着眉头扑闪着素长的睫毛,轻盈的息开一道缝子。 暗褐色的眸子受不了漏着天光的屋顶洒下来的一抹骄阳,又急忙闭了起来,慢慢坐起身来。 李问鹿瞧见那道倩影坐了起来,惊恐的往后退去,手脚在床板上弄得乒乒乓乓,一声闷哼后背撞在墙壁上。 楚缘应声回头,柔顺的发丝滑过香肩,骄阳下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有些疑惑的望着一脸惊惧的李问鹿。 “小鹿,你怎么了……” “不要过来!” 李问鹿惊呼一下,五指张开挡在中间,吓得楚缘一愣。 “小鹿,你这是怎么了?”楚缘转过身子,爬到床板上问道。 李问鹿别过脑袋,也不敢再看那悬在楚缘身下晃悠软嫩的两颗饱满玉乳,叫道:“你不要过来!你不是楚姐姐,快走开!!” 楚缘身形一顿,疑惑道:“我不是楚姐姐?我不是楚姐姐还能是谁?” 李问鹿睁开一道眼缝,透过指缝看着楚缘一脸茫然的样子,眼睛一转,又问道:“那你说,是谁说你睡觉打呼噜。” 楚缘一听,脸色泛红,柳眉倒竖,怒道:“好你个小鹿,我睡觉就不打呼噜,你还敢编排我!” 李问鹿瞪大了眼睛,少许,只听咚咚咚的声响,李问鹿磕着床板,忙爬到楚缘身前,仔细瞧了瞧茫然的楚缘的脸,随后一把抱在腰上,脑袋埋进垂下的亵衣上。 “啊……小鹿?”楚缘惊慌的抬起手臂。 只听身下隐隐一丝细微的啜泣,胸前渐渐感觉一点温热,楚缘不明所以,却自然地将素手伏上男孩的后背,顺着后发低语道:“没事了……没事了……” …… 屋外马儿又在嘶鸣。 李问鹿松开怀抱,眼角有些湿润,却低下脑袋不愿抬起,说道:“我……我出去把马牵过来。”说罢利索的跳下床板,跑出屋外。 楚缘看着李问鹿消失在门口,这才打量起周遭来,入眼尽是破败的残垣,壁下的炉内青烟袅袅,还有木枝的灰烬泛着亮红。 “啊!”楚缘轻呼一声,忽的胸前一点凉意,竟是李问鹿的滴滴泪水浸湿了亵衣,贴在美腻的乳肉上。 楚缘忙披起外衣,拢在胸前,面色变得润红,眼睛四处打探,在床边翻找到系带,急忙缠在腰上。 “行了,别叫了,我们马上就走。”李问鹿轻拍骏马结实的前腿说道。 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动静,男孩和马匹跟着望去。 只见楚缘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青姿卓悦,变得更加轻靓动人。青绿的衣颈上,白皙的脸蛋隐隐透着微红,整个好似三月里的鲜花。 “咴儿咴儿”骏马踏着碎步来到楚缘身边,摇着鼻头蹭着咯咯轻笑的楚缘。 “好啦别闹,哈哈……” 李问鹿瞧见此景,也不免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 常思远带领着三两人马,往官道上缓缓驰去,心中起伏不定。那两具尸身若真是小莲所为,只怕不得不缉拿归案,否则枢城一带来往商旅人心惶惶。 常思远架着马匹靠近四方纬盖的马车,在遮帘车窗外轻声说道:“岳父大人,你腿上未好,可以不用跟着我们一起来的。” “唔哦……啊贤婿啊,没事的……一点小伤哈……不足为患。”张之雄断断续续的吐出话来,像是忍受着颠簸之苦。 车窗锦帘忽的掀开,露出张梓桐一副俏中带艳的美脸:“莫要担忧,我照看着呢……嗯……” “嗯。”常思远点点头:“总之我们快去快回吧,一家人出门闲游这个理由,瞒不了那天问大人多久。” “嗯……哈,说的也是……”张梓桐眉头微皱,皓白的内齿浅浅摇着下唇,头脑随着车身摇晃。 常思远瞧的心疼:“这条路多年没维护了,满是石子,等回去了好好修缮一下。” 张梓桐浅笑摇摇头,微不可闻的说道:“倒是省力许多,啊~!” 常思远还念着没听清楚,却听夫人娇呼一声,埋头微颤。 “梓桐,你怎么了。”常思远焦急的靠过来,只见夫人面红如血,吐气如兰。 张梓桐伸出兰指揉揉后脑,说道:“这车子突然颠腾了一下,磕到脑袋了。” 常思远一瞧,身后的土地里半身露着个灰白的事物,是一块坚硬的石头。 “唉,你回去坐稳,我让马夫快点。”说罢,常思远轻喝一声,走到前去,对着马夫一顿臭骂。 张梓桐浅浅伸着脖子看着爱郎,忽然身子想前一倾,口中又娇喘一声,趁着没人注意,急忙退回车内,帘子唰的落下。 张梓桐俏颜回首,埋怨道:“哈……整个都被抖进去了……,不要再顶了……啊。” 张之雄坐起身来,结实的赤裸胸膛贴着张梓桐光洁的柳背,一双大手攀上饱满的玉峰,咬住珍珠似的耳垂,吹着热气道:“那里整个进去了,这不还留着半截吗?” 张梓桐耳穴瘙痒,摇着脑袋语语:“你那根怪物,怎么可能整个……啊……都进去……” 一只玉手向下探弄,捉住凌乱衣衫下一截黝黑的粗长肉棍:“你那拳头似的肉头……唔呀,被那一抖,全抖进去了……好满……好烫……” 张之雄咬着耳朵笑道:“好闺女,喜欢花室被肉头撑满的感觉吗……” 张梓桐迷蒙着眼睛,促道:“呀啊……别顶……,太……太满了,多顶一下……就觉得要从嘴巴里冒出来……,但是……好……好舒服。” “嘿嘿……”张之雄从深陷的乳肉中抽出一只大手,撩起身下凌乱的衣裙,入眼处黑白交接。 张梓桐圆润的白腻肉臀,紧紧的压在一具麦黑色的健壮身躯上,结实的肌肉实实撑起身上这柔腻的媚躯,将滑嫩的臀肉托的扁平,脂肉四溢。 那纤细的长腿微微颤抖,搭在身下的一双更为结实的劲腿上,一只大手攀上洁白的腿腹,渐渐探向腿心中,张梓桐扬起的脖颈间轻咛一声,一捋发丝顺势黏住嘴角。 张之雄微微用力,一只玉腿被大手慢慢分开,绷紧的白嫩脚心弯月似的滑过,露出腿心深处一片泥泞淫乱的模样。 饱满的无毛阴皋下裂开一道细微的穴口,吐露着一株娇艳欲滴的鲜嫩花蕊,淫汁四溢涂抹的亮亮晶晶。 粉嫩的穴肉沿着浅沟向下却忽的分开,只因一根狰狞又粗壮的城锤将脆弱的穴门长驱直入。 娇嫩的花道被挤开一旁,仍由那粗筋缠绕的黝黑巨龙探入其中,若不是那青筋被挤得发胀,还以为这紧致的花穴放弃了挣扎呢。 即使如此,那坚硬的棍身也没有一丝紧缩,仿佛那花穴的挤压圈住的是一块牢不可破的粗铁,无能为力,黏湿的穴肉的蠕动,都像是对这根肉枪的献媚与侍奉,如按摩般的挤压让肉枪的慢捻嘶磨变得淫靡不堪。 只见那黝黑的身躯一顶,打得那翘臀如石击水面荡漾不止,张梓桐胸脯高高挺起,两粒粉润的乳珠颤颤悠悠,与后仰的脑袋齐平, 纤细的腰肢柔韧弯起,洁白的后脊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肌,柔顺的发丝搭在宽厚的肩膀上,挠得张之雄心痒难耐。 “嘶哦……真紧啊,闺女,你现在比你娘还能吸了……”张之雄圈起嘴巴舒爽道。 张梓桐慢慢起伏,咬着发说道:“是吗?那我要和娘亲比比,谁才是最会套弄的那个……啊~” 张之雄笑道:“那闺女可得加油了,你娘可是难得几个能完全吞下爹爹阳物的美人啊。” 张梓桐轻哼一声,加重了腰臀的力道,虽是让张之雄爽利不止,却也让自己快活难耐。 那棱角分明的龟头坚挺无比,伞状的肉棱刮的穴肉酸痒不止,那一圈圈痒肉不自禁的溢着香水,又被剐蹭干净,接着又是一滩。 晶莹的汁水将棍下乌黑毛发拧成数捋,悉悉搭在一样饱满圆润的硕大玉袋上。 两颗透着热意的玉卵包裹在一样麦黑色的肉皮下,原本褶皱的皮肤被里面充盈的浆汁撑的光滑油亮,随着身上的起伏上下抖动着。 “咿呀……又……又在顶了,爹爹……你怎的还不泄……都,都折腾梓桐一路了……”张梓桐吐着舌头,美眸微翻,似的快用完了力气,只等身下的男人抽查,自己则疲软的靠在健壮的胸膛上。 “嘶……还是不甚用啊闺女,爹爹得常加锻炼你了,哈……来接好了。” 说罢,张之雄托住女儿圆润的翘臀,肌肉分明的手臂青筋暴起,托得手上的媚体纹丝不动,接着后跟撑地,腰腹如公狗一般抽动起来,顿时淫水大作,快意连连。 “噢、噢……太快……,喔~又要……又要去、噫~”张梓桐如临大敌,纤细的脚趾死死抠紧,绷得两腿僵直,缕缕打颤。 花穴里浆汁横飞,激荡中玉卵拍送,一下一下抽打在挺翘的敏感花蕊上,宛如潮水般一股股将快感送上脑门,连美眸都跟着翻起。 花穴内宫口大开,牢牢箍住那一团狰狞的肉头,涂抹的油腻滑润,仿佛故意闷在着幽暗潮湿的宫内,四面八方的腔肉紧紧包裹,却被这杆枪头搅的天翻地覆,跟着拉扯变形。 激烈的腹中隐隐可闻“咕叽”“咕叽”的水沫之声,一声轻呼,张梓桐忽的挺起屁股,随即严实的花口迸射出一股炙热的浆汁,阴穴爆发出股股醇浆,悉数淋在龟头上。 “啊!吼~”张之雄牙冠紧咬,腰眼一麻,两粒玉卵不自主的升起,宛如搭上了弓槽,将浓厚浑浊的阳精股股射出。 马眼一张一缩,吐出的浆汁结结实实的打在花房深处,四溅开来,接着又是一股,接着又是一股。 张梓桐痉挛似的抖动,只有鼻腔间轻轻呻吟,腹中火热一片,渐渐鼓起一小块弧线。 “哈……哈……”张之雄粗狂的呼吸,和张梓桐柔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而车外却只能听到车马颠簸的吱呀声。 “再多来几下……的话,怕是我也吃不消了……”张梓桐眯着眼睛,瞳孔里全是雾气,吐露着香舌呓呓。 张之雄细细嗅着香肩,粗热的呼吸搭在肌肤上:“那怎么办,常府上的女人哪方面都不如你,送上门来的侍女,才一个晚上,就挨不过去,告病修养了。” 张梓桐理开咬在嘴角的秀发:“等找到小莲不就好了。” 张之雄捏住肉乳的大手一顿,望着车窗喃喃道:“要真有这么简单就好喽……” 常思远心事漫漫,同车夫确定着线路,全然不知车内艳景。 回头看了一眼山林外逐渐缩小的枢城,轻声道:“那天问一个人在府上,也不知留不留得住她……” “啊啾!”慕容迟秋瑶鼻一红,忙伸手捂住鼻子,却在鼻子上抹了一层莹亮黏腻的湿液。 “唔!”反应过来的慕容迟秋拿开手掌,只见纤细的葱指间,还粘连着几道淫靡的银丝。 慕容迟秋轻轻掀开被子,只见深灰的里裤已经褪到了膝盖,露出两端弹嫩紧实的白腻大腿,正曲折起来,两侧分开。 原本整洁的上衣有些凌乱,依稀在织物间可透见婴儿般的嫩滑。 “哈啊……”慕容迟秋深深长吐了一口气,还湿润的手背啪的一下搭在额头上,望着天花板叹道:“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昨夜暗观艳戏,惹的是通身燥热,慕容迟秋待屋内的二人离去后,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伸出手抹掉落在鼻上的淫液,只闻得一股香腻的咸味。瞧见那窗台上徐徐升着淡淡白雾,仔细一看,原来上面还滴滴淌着那女人的汁水。 “咕咚……”慕容迟秋咽下一抹口津,不由自护夹紧的双腿忽的感到一阵温热。 只见里裤的裆中,已是浸湿一片,仿佛一拧就能挤出水来。 慕容迟秋面色通红,趁着四下无人,赶紧逃回了自己房间,一把钻进被子里,只见隆起的被子扑腾起落,从里面丢出来一双小巧的布靴,两只绣花的罗袜,以及橘黄色的外衣。 慕容迟秋从被子里慢慢伸出半颗脑袋,酡红的面颊粉润宜人,修长的睫毛扑闪迷离,灵动的眼眸微张,又禁闭,娥眉起伏。 “嗯……” 鼻息间一声轻咛,那隆起的被子微微颤动,幽暗深夜中,依稀传来一道水渍撵磨的揉声。 “嗯哈……” 又是一道柔媚酥骨的轻吟,慕容迟秋微微垫起后脑,可爱的瑶鼻微微皱起,眉宇间却是带着一丝舒畅。 那被子中隐隐有暗物扭动,每每当它下移时,总是会让这个天问大人忍不住轻哼。 “嗯……嗯……,那个淫魔……居然还是新太守的岳父……,哈……长着那么凶狠的肉棒,受得了啊……” 说到此处,脑中却闪回那帐内娇柔淫媚的女体,丰乳细腰,在那筋肉色魔下婉转承欢,不由得感叹道,自己还是见识太浅。 然而越想越深,脑中的场景渐渐逼近,近到慕容迟秋可以听到那激烈的肉体碰撞,可以闻到那交合中散发的靡靡性香,可以感觉到女人身上炙热的暖意,感受到男人坚硬结实的胸膛。 “啊……” 被子中的水声变得更为清晰,那起伏的力道也更加明显。 天问大人额间析出香汗,蓬起的额发粘在鬓边,此刻早已忘记偷听到的讯息,脑中黏腻一片,只觉得有种空虚需要填满。 一声娇嘤,仿佛虹吸贯入,曲起的大腿一夹,反倒是送来一声舒适的微喘。 黑漆漆的眼前像是在重现适才的光景,慕容迟秋近距离的观摩,观摩那摇晃的玉乳,观摩起伏的腰腹,观摩肉浪不止的翘臀。 正当沉浸不已时,只见那埋头苦干的麦黑男人抬眼一盯,慕容迟秋像是被捉了个正着,一时忘了动作。 只见那脑海里的精壮男人邪魅一笑,一把捉住慕容迟秋自亵的手腕。 “不……不要……”慕容迟秋在枕头上晃着脑袋,贝齿轻咬着下唇,而那起伏的被子中,水声更甚。 神海里如真似幻,那手腕也像是传来一丝疼意,将慕容迟秋拉近前来,男人雄厚的气息瞬间扑满全身,原本身下淫媚放纵的女人如烟雾版消散,自己却啪嗒一声被摁在床上。 “不……别这样,我可是……唔!”没等天问说完,那香润的樱桃小口便被一双粗厚的嘴唇含住,交合间一只肥大的红舌辗转舔弄,挠得天问鼻息连连。 “唔……,呼……呜……”慕容迟秋左右闪避,却又轻松的被那舌头追上,像是欲拒还迎一般,也不知是谁在捉弄着谁。 寂静的屋里唯余潺潺水声和挠人心房的低吟喘息,屋檐上一只黑猫眼皮微跳,耳朵扑打,忽然一声透着畅意的高哼令它一惊,怪叫一声翻转了身子,轻盈的落在地上,弓起后背炸着毛,往木门后哧了一口气,飞也似的跑了。 慕容迟秋两腿嘡的一声平落在床板上,胸脯急促的起伏,白皙的脖间有些黏腻,失神的从被子里抽出手来,隐隐中像是冒着热气,指尖悬着一丝透亮的汁液。 鬼使神差似的,慕容迟秋弥闭上眼睛,慢慢将手指凑向嘴边,贝齿微启,香舌拂动,将素指含在嘴中,如婴儿含乳一般,不少时便沉沉睡去。 慕容迟秋用手背狠狠拍了拍脑门,暗骂自己真是荒唐,昨夜竟做出如此下流之事,误了大事那还了得,说罢坐起身来,将裤子提起,胯间却温热一片。 “哈……”慕容迟秋摇着脑袋,披散的马尾在肩上甩动:“看看衣柜里还有没有吧……” …… 常思远一望天色,已经接近晌午,出行并没有带多少人马,除开一辆马车,也就十人左右,一是怕天问多疑,二是筹备比武大会的事情,一些官兵也调去建设了。 “马上到十里亭了,大家原地歇息。” 众人轻呼一声散开,靠着树干坐下,乘风纳凉。 常思远走到马车前,伸手拉开帷幕,只见张之雄倒在里头睡得正香,张梓桐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微风吹起发梢,面色红润。 “梓桐,车里太闷了吧,出来透透气?” 张梓桐笑了笑,瞧了一边鼾声如雷的张之雄,点了点头。 常思远小心的将夫人牵下马车,张梓桐腿脚一麻,唉哟一声倒在相公怀里。 “梓桐,没事吧。”常思远急忙问道。 张梓桐脸上飞霞,摇了摇头,心中却埋怨爹爹动作太过剧烈。 “哈哈哈……”坐在地上的众人起哄道:“常夫人坐的太久了,腿上血脉不畅,走几步就好了。” 常思远点点头:“正好,这里有个山岗,我带你去看看。” “好。”张梓桐扶着相公手臂,缓缓迈步向林中走去。 “常夫人和少爷真是般配啊。”手下们议论纷纷。 “还叫少爷,现在是太守大人了。” “说的也是,唉,我也能有个常夫人一样的媳妇就好了,哪怕只有一半风姿都好。” “诶,小声点。” “嗯?是水洒了吗?怎么夫人小腿上湿漉漉的……” “你眼花了吧,赶紧眯一会吧,一会还得赶路。” “唉,说的也是,挪一下,我躺一会。” 二人可听不见下属的窃窃私语,常思远搂着夫人的柳腰,手心握住柔夷,慢慢踩着落叶前行。 林鸟叽叽喳喳,几缕灿烂的阳光钩织的丝线从林隙间垂下,清新的空气让张梓桐精神了几分。 “若真是小莲,你打算怎么办。” 常思远说道:“我还不知道,不过,不能让她再逃脱了。” 张梓桐皱起眉头:“即使抓到了小莲,你能将她藏那,枢城肯定带不回去了,天问大人守着你呢。” “唉……”常思远叹道:“这也是我带岳父一起来的原因。” “你想让爹爹带她走?” 常思远点点头:“现在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张梓桐沉吟片刻:“爹爹腿伤未好,若是小莲执意不从,以她显露的身手,恐怕爹爹也拦她不住。” “你知道小莲不会伤害我们的。” “我知道。”张梓桐急忙道:“我就怕万一,你还知道宋侯爷说的什么吗,她是被人炼制的魔胎,若是那幕后黑手使出强硬手段呢?” 常思远面色沉重:“或许我们当面和小莲问个清楚,再下决定比较好。” 张梓桐别过脑袋,心下苦痛:“若是她不回来了,倒也好……” 常思远长长叹了一口气,强撑起笑容,轻拍夫人腰间说道:“不提这个了,来看。” 张梓桐应声看去,繁茂的树林已经走出,迎面脚下尽是广袤无垠的林海,远远望去,枢城群山环绕,玉水缠腰,来往船只络绎不绝,隐隐可见正在建造的比武高台。 “好美……”张梓桐出神的说道。 常思远搂紧了怀中玉人:“是啊,不管我父亲做的如何,这也是你我的家了。” 常思远笑了两声:“呵呵,你最爱干净,那我便打理好这个城吧。” 张梓桐面染红晕,柔夷抚上男人面庞:“你倒真是变了。” 接着垫起脚尖,香唇贴近,吹在面上:“变得更让我喜欢了。” 说罢送上香吻,便犹如干柴遇上了火苗,常思远紧紧搂住蛮腰,双手在后背游走,细细品尝舌尖上的芬芳。 张梓桐轻咛一声,原来是那大手攀上了丰臀,五指正沉溺其中,轻揉慢捻。 张梓桐脸色微红,急促的喘了一声,那纱裙深藏的暗处,粉嫩的一道紧密山谷处,随着臀肉的挤压,忽的溢出一股浓白的液泡,微不可闻的破裂,化作一道温热的浓浆,流出沟壑,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滑下,蔓延处炙热温暖。 “梓桐,我们好久没……”常思远松开口中的香唇,低声道。 股间桃穴一缩,断绝了连绵的流水,张梓桐婉转一笑:“难不成要在这,那多羞人啊,回去再说。” 常思远喜不自胜,连连点头。 此时才有些原来的样子,张梓桐心中甜道。 又在原地立了许久,二人才慢慢走回路上,官兵们都打起精神,准备上路。 “喂,你看到没有,那脚踝上的水光光的。”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有啊。” “啧啧,能和佳人野外媾和,真是羡慕太守大人啊。” “喂,让你小声点。” 张梓桐登上车辇,耳边浅浅听到交谈,面色一红,慌得正要逃进车盖内,却听车内惊呼一声。 “啊呀!!!” 众人皆围上前来,张梓桐一惊,忙掀开帷幕,只见张之雄坐在小床上,呼吸急促,满头大汗,一副噩梦乍醒的模样。 “岳父,发生什么事了!” 常思远急忙赶来,扶住张梓桐问道。 张之雄抹了抹汗水,摆摆手道:“没事没事,哈哈,做了个怪梦罢了,诶,怎么停下了。” 常思远和张梓桐面面相觑,既然无事,也就重整队伍,继续前行了。 车内,张梓桐盛上一碗清水,张之雄咕噜咕噜喝下,长抒一声。 “什么梦啊,把你吓成这样。”张梓桐笑道。 “嗨。”张之雄拍腿道:“说出来你都不信。” “你先说说。” 张之雄眼放精光:“我梦见昨晚上,我们辛勤耕耘的时候,突然窗外闪进来一人。” 听到爹爹说着隐晦的荤词,张梓桐面颊一红,追问道:“谁进来了,别说是你女婿。” “嗨!是那天问大人。”张之雄伸着指头说道。 张梓桐掩嘴笑道:“哈哈,你才见过她几面,就做梦想着和她玩耍了?” “你不知道啊,那感觉跟真的似的,那小腰,那奶子,抓得实实的……” “打住打住,这才泄完精欲多久啊,你又在瞎想些乱七八糟的。”张梓桐点了点爹爹的额头笑道。 张之雄摸了摸额头,低声道:“真的是做梦吗?闺女,你确定昨晚天问没来?” 张梓桐白了一眼:“只有你好女婿来了,哪来的其他人。” “嘶……奇了怪了。”张之雄揉了揉太阳穴。 “别多想了,好好休息。”张梓桐来到爹爹身后,将他的脑袋枕在挺拔的乳峰上。 张之雄靠着柔软,眼睛瞧向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喃喃道:“是梦吗?” …… 树林外,雾气蔼蔼,冰封的草叶被冻的僵直,一只莹洁如雪的脚丫落下,咔的一声将叶子踩的粉碎,光脚落在地上,蔓延出一层薄薄的冰晶。 “呼……呼……嗯”常清莲双手拢着肩膀,身上的棉被也徐徐腾着冷气。 “好冷……好冷……” 口中吐出阵阵白雾,结上点点冰渣的睫毛在阳光下耀着亮光,常清莲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身后是一地又一地的残渣,碎成片的树叶,化作粉末的石渣。 竹林里飞鸟扑叫,似有人声交谈。 常清莲晶莹的眼睛探向身旁,侧耳倾听,竟不自觉口中干涩,相比雪白的肤色下,猩红的舌头从暗淡的嘴唇滑过,喉间细微的吞咽。 回想起那一口甜腥又带着热意的红色浆汁,常清莲掉转身子,慢步往竹林中走去。 此刻没有取暖更为重要的事情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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