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在笼中吟】(16-17)作者:熒惑髙
拾陆 中伏 cool18.com 弩矢如骤雨般劈头打来时,羊琇便知道自己赌输了。 越骑小队现在置身于一方逼仄的岩谷中,草木稀疏,两侧白垩状的山壁向中央倾斜挤压,迫使他们排成首尾不能相救的纵队。 头顶上的袭杀者正是吃准了这一点,他们扔下滚木封堵前后谷口,随后便大着胆子起身,向轻骑兵们头顶的缨盔倾泻弩矢。低沉而缓慢的铿锵声中,铁弦绷紧,箭匣滑动复位,吐出铺天盖地的死霾。 开路和押后的越骑立刻毙命,莫说他们,就是羊琇胯下这匹宗族千挑万选出的关西神驹,此刻也被“蛰”得高高扬起前蹄,长嘶着把她甩下了马鞍。少女骑士还未来得及惊呼,沙地便结结实实朝面门撞来——她在地上滚了半圈,吃力地支起身体,发现自己侧腹已是中了一箭。 弩矢入肉不深,浅黑色尾杆还在震颤,箭头则与被洞烂的甲片皮绳绞在一处。她吐出一口沙砾,惶然目睹自己数十名下属被人刈麦般逐次放倒,不知因为轻度失血还是正午日头毒烈,她竟感觉有些头昏目眩。 地势太差,若她是敌军统帅,定也不会放过这处天造地设的伏击点——可为什么,为什么行踪会泄露?为避人耳目,启程时她甚至瞒下了那个来路不明的寒人...... “小姐当心!” 若非这声断喝,她已因这片刻失神丢了性命。示警之人正是李环,这个忠心门客登时被钉穿眼眶坠在她脚边,仍在“噗噗”喷血的身体又被坐骑拖行了十数步,方才和马镫分开。羊琇张张口,拼命想从喉眼中挤出话来,却偏偏只能“咯咯”嘶吼,如同失声一般。 更多越骑围拢上来,七手八脚将他们的校尉拽出尸堆,架上一匹未曾受伤的军马。直到这时,羊琇才找回了些许失却的分寸:“一起走......我等仍能徒步突出去的!” 平心而论这判断没错——越骑无愧精锐之名,从齐射招致的混乱间恢复后,他们立刻翻身下马聚拢抱团,不光依托货车建立掩体,还能搭弓还击一二。但甫一对上下属发狠瞪红的双眼,羊琇便知道自己劝不动他们了:近乎世族私兵的身份决定了这些汉子不可能拿拱卫的贵人作突围赌注。事到如今,他们能做的只有舍出性命,换得个妻小余生安稳无虞。 “校尉,走!” 没有诘问,没有请求,又似乎什么都浓缩在了这短短三字中。被她责打过的同宗子弟羊益出擎出佩剑狠狠刺向战马后腿,逼着这畜生撒开四蹄向谷口冲去。兴许战马真有几分灵性,转瞬之间已驮着羊琇将岩谷一线天抛在身后,最后几支弩矢追来也力有不逮,只碰在甲叶上,发出不甘的鸣响。 呼啸的狂风中,羊琇脑海一片空白,身为贵女的自信抑或倨傲全然不复存在,她能做的只有抱紧马颈,将身形尽可能伏低贴上鞍鞯,同时在内心疯狂默念。 快些,快些,再快些! “将军且慢。”带面纱的女子出言阻止。 山崖之上,负责此次剿杀的义军参将放低了弩机。他本已将那只漏网之鱼套进黄铜望山的标尺中,只消扣下悬刃便可一了百了:“使者还有吩咐?” “那个羊氏女,主母对她另有安排。” 是了,参将心想,这才是闻香教徒应有的姿态。他早该意识到这些狂信徒还没好心到把情报免费分享给荒郡,她们另有所图,还图谋不少。 虽然同在名为“叛乱”的战壕,十三家义军与闻香教却绝非志同道合。如果说前者目的只是颠覆所谓伪赵朝廷,那么后者便是要颠覆这方天地——包括参将在内,大多数人都对此不屑一顾,但若这些呓语的疯人肯自己往刀枪上撞,那又何苦断送自家兵卒性命? “使者尽管行事。”短暂地权衡后,他索性当起了甩手掌柜。 女子没有搭话,她脚不沾地地滑至参将身后,带起一股香风。纵然意志坚定如后者,在瞥见对方罩袍下流转着妖异丝光的美腿时也不由吞咽起口水:虽然看不真切这些“应劫使者”面纱下的真容,但她们的嗓音与身段也足够令人产生旖旎遐想了。 使者高举起左手(参将注意到,就连那只裹在袍袖中的纤手也覆了一层织物)且看不清她比了何种手势,只是下一瞬,对面崖壁上的某座巨石立刻变戏法般软塌下去。这并不足未奇,参将也懂得用油毡伪装的手法,真正让他瞳孔收缩的还是毡布下隐藏的东西。 那是人——不,是弩车,或者说兼而有之。那些“东西”的底座与窖珠城墙上的床子弩并无二致,同样是一轴二轮。然而原本摆放神臂弓的位置却由人替代,一具蒙住双眼的鲜活女体被仰面放置其上,纵使五官看不真切,但仅凭轮廓也令参将裤裆不由得硬挺起来。 她的上臂则被若干枚布满锈迹的紧窄铁环分别禁锢在弩车把手左右,前臂与柔夷则紧紧靠拢,套入了一副厚实而镶嵌有大量扣锁的皮质单肘套,从而绕过竖直把手形成一个三角形。那对鼓胀如蜜瓜,其中不知荡漾着多少奶水的豪乳则被带有锁链的横杆残忍贯穿,充作弩箭的“托槽”。褐色乳头憋涨着无从释放,竟犹如男人阳具般亢奋高挺在初冬寒风中。 沿略有赘肉的小腹向下,女人两瓣外翻的蚌唇穿挂着大量沾有淫水的细环。不知被抽插猛干过多少次的深红肿胀骚穴,此时也埋入了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木质阳具。阳具通体生刺,末端龟头似乎已经与子宫融为一体,随宫颈口的每次抽吸微微震颤,给她带来不亚于长枪穿腹的异样快感。女性最娇嫩敏感的阴蒂也被钢圈钉穿强制勃起,而钢圈的直径正好容许箭杆通过。 两条修长却绝不纤弱的矫健美腿朝向左右两边劈开到极限,角度之大令人好奇为何其还未脱臼。看得出来,它们是这具女体上下唯一未被劣化的部位,然而想凭踢技挣脱束缚仍是痴妄:一条结实的锁链生生凿穿了她的两边踝骨,将双腿拉开一个平角后熔接在女子唇齿间楔入的管状口栓上。补完这架弩车的最后一副拼图是没入女子高挺琼鼻窍的鼻钩,除去令她强制保持痴淫迷乱的雌豚丑态,鼻钩还连着把手顶端绞盘。分立在“人弩”两旁的教徒得令,立刻取出一杆长箭,打阴蒂钢圈向后倒插,最后抵在口栓底部。 “母猪,还不咬紧!” “齁哦哦哦哦?!” 也不知她们是如何训练,听到教徒喝令后,“人弩”忙不迭将箭杆咬在了一口贝齿之间。随着另一教徒摇动绞盘,女子美首被鼻钩带动向后深深仰去,俨然成为了积存势能的着力点。而箭杆前部则是稳稳搭在胸乳铁杆上,又被肉豆蔻上的圈环固定。如此造型下,洞穿她踝骨的锁链便是弓弦,遒劲有力的肌肉美腿,则毫无疑问成了负责提供柔韧性的“弓臂”。 “两百步,抬高一寸——放!” 在牵扯力作用下,那不知被肏干过多少次的销魂蜜穴愈发夸张的洞开,幅度之大甚至令木阳具也随之“排”出一截,无比骇人的树立在肉馒头中间。如此一来,那些剐蹭穴壁的倒刺便有了作瞄准的“标尺”功用,预估距离后,教徒立刻松开绞盘,一声令人牙酸的“嘣叽”声后,巨箭化作一抹流光,势不可挡地激射而出,带得淫水飞溅,阴蒂也被拉扯出了一指之长。 “齁哦!” “人弩”被送上绝顶的媚叫与爆炸声不分先后,看前者终于松弛开来的脸部肌肉,很难说清她此时是痛苦还是享受。义军参将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为善射之士,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架弩车的设计有多么高效巧妙,也感受到了比任何人都要更胜一筹的恐惧。 但令他不寒而栗的还不止于此:以劲弩轰塌岩壁,彻底封死越骑校尉出路只是开始。随着弩手教徒的一声唿哨,更多着白袍的闻香信士在崩落岩堆外现出身形。她们显然是负责堵截女校尉的主力——然而腰侧却未佩有刀剑。取而代之的,是被牵在手中的一只只猎犬。 “汪呜,汪!” “嗷啊啊啊啊——” “呼....咕呼.....” 此起彼伏的吼叫声哪怕在两百步外的崖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然而这种把戏还骗不过参将的双眼。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女使者——一如既往的,后者五官轮廓仍被掩映在重重头纱之下,但这并不妨碍她对参将的疑惑做出解答。 “正是......”声线平稳亦寻不出半分负罪感,甚至还有股自夸味道,“这些,都曾是人。” 白花花闪动着的并非皮毛,而是大片大片泌着香汗的肌肤。每条猎犬都是一名趴伏在地上的女子,她们的发辫被盘作一团,扎锢于装有犬耳的头饰之下,真正的人耳却被遭蜡油封死,彻底剥除了她们聆听声音的权利。她们的上下眼皮也被麻线潦草缝合,捏合上下眼皮的麻线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即便她们再如何下意识张大眼睑,也不可能有半分光线照进瞳仁。 鼻梁以下下巴以上最为惹眼,这部分被强制收束进了一条仿效犬类造型的尖嘴筒中,嘴筒上下开裂,长吻随人形犬上下颌带动不断做出咬合动作。而透过那嘴筒铁牙泛起的森森冷光,我们还能看到她们的香舌皆是被打口腔中强制扯出,穿过紧勒双腮的口交用开环后再系上一根铛铛作响的金属铃铛。因此每当她们随本能张嘴,妄图重拾身为人类时享有的语言能力,晶莹粘稠的口涎便会沿舌沟不断淌出,一点点滴打在铃身上,令清脆的铃声也蒙上一层淫靡色彩。 虽然已是趴伏在地,但雌性们那前凸后翘的惹火娇躯早不再完整。毕竟人的身体比例与形态注定无法四足行走,别扭的前高后低只会令重心前移。于是她们的玉臂与美腿都在肘膝关节处被整齐截断,已然愈合的残桩末端砸入透骨铁钉,再接上同样效仿犬类的前后肢体。值得一提的是,为了减轻重量,这些犬肢统一采用了镂空设计。原本或握剑或持琴的素手自也不复存在,被丑陋万分,杀人效率却更胜一筹的尖利脚爪替代。 每只人形犬布满鞭痕的淫熟肉体都只有廖廖几条皮带充作防护——毕竟要为灵活性让步。她们滚圆硕大不输头颅的白皙奶子完全暴露在外。在趴伏状态下,充满弹性的储乳袋直接蹭垂在地,鼓翘乳首哪怕被戒环箍紧不许泌奶,但还是耐不住草叶砂石的频繁挑逗,擅自红肿充血微微渗出了一缕缕甜香。 不知接受过多少淫药浇灌,她们的臀尻被个个催熟成磨盘大小的畸形丰满状态。大串表面接受粗磨的念珠尽数没进屁窍之中,随肛肉和乙状结肠的蠕动深入浅出。只有弯曲的狗尾永远晃荡在臀瓣之间,频频被喷泄的肠液濡湿,让人疑心她们的后庭也接受了性器化改造,蜜穴更是凄惨,早已泛滥成灾不说,还脱出了大半嫩红色的牝宫。足以令人反胃的密集金属环穿梭其上,最后用一根沉重的锁链紧密铆合。人形犬的每个动作都会牵动这条防止她们逃脱的最后保险,发出响亮的“唰啦唰啦”声不说,还会进一步把子宫扯得外翻出来,制造难以想象的痛苦。 “她们是...什么?” “她们是氐厉失——堕入畜生道者,”使者温柔轻笑,同时引证自家教义加以介绍,“在她们屁眼塞入念珠,是令这些贱物得以早日超脱轮回,毕竟我等也绝非什么邪教不是?” 参将心知对方误会自己意思,却也没了解释的心情:“我是说...她们是谁?” 说来也怪,明明看不清使者面容,参将却分明感觉她的丰润唇瓣勾起了另一抹笑意。“自然是这些年来欲对我教不利的异端与无信者。”她优雅地拍拍手,变戏法般唤出一对人形犬与饲主教徒,而参将甚至无法想象先前她们是如何隐藏在自己身边,“将军请看,这头雌畜前身便是伪赵樊笼司潜入我教的一名指挥佥事,名唤苏葚儿,对音律、暗器与易容术法最是擅长。” 近看方能察觉,即便五官被如此粗暴的篡改扭曲,奴犬仍皆是俏丽不可方物,放眼江湖都属上品的美娇娘。参将甚至能从这条美人犬眉宇间寻得一丝上位者特有的冷傲与狡黠,令人好奇昔日她是如何在群敌环伺间周旋自如,又是如何被狎玩调教,打碎一颗玲珑心窍,劣化为了一头呜咽着去个不停的废物囚俘。 “这.......”即便是尸堆里滚出来的参将此刻也为之动容——当然,他胯下的那活也十分火热的“诚实”起来。 “于心不忍么?”使者咯咯媚笑几声,“将抓获的侠女妖女截断四肢、废尽经脉、浸入药池子改造为战犬本就是樊笼司创举,我等以其人之道还至彼身又有何不妥?将军若钟意这氐厉失,我割爱便是。” 仿佛是为充分羞辱这位樊笼司女谍子,她那谛听六路的耳窍并未被滴蜡封死,禁锢娇颜的嘴筒亦未佩戴。此时听得自己将被转送给一位仁厚饲主,顿时激动地吐舌娇喘雌啼连连美眸乱颤。被肏奸出肌肉记忆的极品练武肉胚子酥软若泥,十分自觉地压低腰肢收腹提臀,仿佛把小穴当成了餐桌,要将最佳状态奉给看不见的参将享用。更令人食指大动的是,她原本洁净不染纤尘的香肩、脊背乃至侧腰都被涂上了斑斑字迹,“最下品母畜”“雌肉袋”“废物鹰犬”“精盆”自不必说,就连下腹肌理也被惟妙惟肖勾勒出了皮肉下方充满精浊的花巢形状。笔触之精妙,光是观摩催精能力也是十足。 “哦哦哦.....求您......收了贱狗...” “这位苏佥事不光身怀止水天修为,在司中地位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等存在,”看着美人犬咧嘴翻白眼的崩坏母猪脸逐渐变得满足、愉悦,使者适时补充,“更有传言称,她与樊笼贼首亦是保持着某种...不清不楚的暧昧.......” 眼见奴犬还在“献丑”,她索性伸出罩袍下的灰丝美腿,狠狠踏在前者后颈:“贱狗,莫聒噪了,快说你和那宦婊子是不是磨豆腐的相好!” 油光水花的灰丝玉足未着鞋履,不光把参将撩拨的心痒难耐,也给苏葚儿带去了更浓重的屈辱感。然而无从反抗的她只能不停扭动着写满淫秽字句的翘臀,使劲甩蹭着那片早已变形走样的雪白乳浪:“哦哦...司座——定会,定会来救我...尔等叛贼!” “反抗心仍是很强呢.......” 被骂作叛贼的应劫使者不怒反笑,将酥手轻掩在檀口片刻后,她索性褪下罩袍,在参将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将身段悉数展露了出来:只不过这具婀娜娇躯从额顶到足尖完全包裹在凝实的灰色丝物下,不光耻丘、乳首这些本该凸起的敏感点被抚平,就连五官轮廓曲线也趋于看不出任何特征的平滑,这全包灰丝的厚实度与柔韧性可见一斑。 “顽抗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苏妹妹.....”灰茧人形十指交叉叠放在小腹,摩挲出低闷悦耳的“沙咝”声,仪态优雅地宛如宴会上负责礼宾的使女,双脚却变本加厉地冲准美人犬脊背、面颊踩踏起来,“区区泄欲肉袋,被改造成这番模样,还以为你能从我等手中逃脱么?” “啊,将军见谅,”那半分肉光也透不出的性感人茧明明不可能察觉参将目光,却还是扭动浑圆如鹅卵的臻首,冲参将屈身行了一礼,“教中豢养的奴犬愚笨,我管教亦是无方,在您面前丢丑了。” “不过眼下,我等还应将注意力移回崖下战果才是......” “滚开——别碰我,怪物!” 与崖上老神在在的两人不同,咱们傲中带娇的千金校尉此时早已焦头烂额。本以为能逃出生天,却迎面撞上这些人不人犬不犬的诡异女体,羊琇的额角早已泌出了颗颗豆粒大小的香汗。好在终究是将门虎女,深得禁旗帅羊捷镝武艺真传的小女将一杆长戟舞得水泼不进,愣是将想把她扑下马鞍的奴犬斩落好几只。 好棘手...比苍蝇还烦人....... 饰有两根长羽的战盔早不知被磕飞到了哪去,双马尾随娇躯扭转不住摇曳,酥胸颇具规模,也在甲叶下难耐的起伏不定。长戟本就对臂力消耗极大,就算羊琇天生神力,也架不住奴犬们无止境的车轮战。更糟糕的是,因为长时间在鞍上使力,扣锁在腹股沟处的精钢贞操带也深深陷入了女子最为娇嫩的三角地带,摇身变为敌人的帮凶。 咕...要是没有这混账东西....我定能...定能..... 茵茵芳草早已被春潮打湿得泥泞不堪,每次使出腰马合一的招式,羊琇就听到自己的被泡肿到肿胀的雌穴发出“咕滋咕滋”的淫乱水声。屋漏偏逢连夜雨,出发前她喝下的大口清水已然尽数积储在膀胱中,随拼杀左右晃荡,无比凶狠地挤压已有一年未曾探入手指的花径。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兵部配发给她的贞操带采取了最新的排泄管制设计,平时她要如厕,尚且需要掀开前方的盖板,将沟槽中埋入的胶管扯出一段,然后等待尿液以极缓慢的速度从深入尿道的管中滴出,多么淑女,多么体面! 可如今苦战正酣,何来功夫容她解开裙甲放尿!原本平滑坚挺的人鱼肌都被顶出了一道微曲弧线,小腹当中如同被塞了只刺猬,用刺痛提醒她身体对尿意的忍耐已然到了极限。再递出戟刃将一只奴犬钉死在地,羊琇姑娘憋到酡红的俏脸几乎蒸腾起水汽,她紧一声慢一声的酥喘,试图调整呼吸节律来平复心底对于欢爱的贪求,十根葱趾也透过湿漉漉的棉袜抓挠着军靴底垫。然而这都无济于事,每一次挥动枪戟,每一次夹紧马肚,都会将她往那缥缈不可捉摸的巅峰送近一步。 好像...被这般做成...狗儿...也不错....咕呜!我在想什么?! 春思一经产生便难以抹消,美人犬们那放荡的淫态更是有如烙铁深深按在羊琇脑褶之上,成为潜意识里挥之不去的一部分。要说这小女娃当真是个将才,哪怕周身每一寸每一缕肌肉都在拒绝合作,哪怕那对好看的杏眼中都荡漾起了屈辱的泪花,她仍能强迫自己榨出最后几分力气,纵马闪转腾挪逼退敌手。 我不能输....我是羊琇.....徽水羊琇......姑母还在大营等我...不能,不能让李环他们白死.... 但,当真...受不住...受不住了..... 谁来救救我...谁也好.... 救救我吧..... 追猎于贵人而言无疑是逸事,只是苦了他们所驭使的鹰犬。当两位上位者在崖顶酣谈,那些更加“细碎”的工作便是被丢在了什长王休这种人身上。他从尸堆里拣回自己佩剑,来不及擦拭便再次掼入脚下官军的后心。 “仔细些,休放脱一个。”他清清被浓烟燎痛的嗓子,朝枪戟郎们下令。 以货车为圆心,尸体密密麻麻铺成肉毯,几乎令人无从下脚。这些数月来神出鬼没袭扰荒郡的越骑为如今求仁得仁,尽数没于这一方岩谷当中。上千根短粗钢矢均匀播洒在他们的轻甲上,血气骇人,把黄泥都渗得褐红发紫。 好一场大战,王休暗㤔,再多来几次便说不定可以归家了。为老爷们卖命越久,他便愈是挂念自家村口那两亩薄田——不,这些年军功累折,怎也能再多八亩凑个齐整...他在这种盘算中迷了眼,恍然只觉得面前屠杀场便是那两垄麦坡,腥风扑面,黑沉沉的杆子麦便从血肉中窜出铁芽来。 “什...什长!” 白日梦被下属抓着肩膀摇破,王休“啊”一声回神:东北面有犀利的马嘶,听蹄声虽只一骑,他却丝毫不敢小觑:“且住...合阵截杀了!” 都是老于战阵的士卒,那骑冲近之前便结起队形抵枪对敌。只有那个摇醒他的少年郎还在聒噪:“若是窖珠来的信使,也要杀么?” 王休蹙眉,下意识一掌扇在这冒失鬼后脑:“你——” 就是这瞬间——只一瞬,王什长便永远错失了逃生机会。注意力被分散的他没有看见那道打马腹下倏然射出的倩影,半次眨眼后,十数杆折戟、尖枪与整队军士的人头齐齐腾空而起。对方这记横斩快得将他们断颈血花都割作两段,王休下落,头颅与身体同时坠地。 好一片麦地,他想。 “师姐你去救人!” 拍马赶到岩谷的救兵,除去安得闲还能有谁?他怎么也想不到,只稍不留意,自己打南下开始殚精竭虑经营出的局面,便会被糟蹋到如此地步! 与师姐返回货栈,得知越骑已然出城后,安得闲真是砍了羊琇这死妮子的心都有了:她也不想想,元月初一连钱庄都不上工,这时清账上路的商队该有多么惹眼?简直是连替叛军将逐一甄别的功夫都省去了! 可话虽如此,他还真没法见死不救:且不说三位钦犯有俩被她卷走,单凭这死妮子姓羊,安得闲也不能坐视她落在叛军手里:谁知道这位小校尉往送去大营的飞鸽上写了什么?谁又知道那位女旗帅羊捷镝会不会柳眉一竖,把戕害同僚的屎盆子扣在自己这个小人物头上? 到那份上甭说把师姐往湖庭送,刺杀大业和他的小命都得当场玩完! 晦气晦气晦气! 他缩身蹿上鞍鞯,借力猛踩将自己送上岩壁,任由这匹口吐白沫的良马撞进第二队戟兵的枪林中。俯首看去,怀尘剑在手的蔺识玄几乎快成碎光,她如一根缝针般刺入军士组成的布帛中左穿右引,动作之迅疾,令人绝难相信小半个时辰前这位佳人还在胯下婉转承欢。 眨眼功夫,货车四周便再没有第二个活人。而逐个数去酒坛一个不少,毕竟让樊笼司捕手内心生出几分慰藉:对方还未来得及将鹿瑶珊、李月娴救走,一切尚可挽回! 心想着,他扬手射出腕下寸弩,将箭索钉入岩壁后二度借力:腿有暗伤,借这些外物弥补轻身功夫已成习惯,只是先前除去用不上便是使不及。正蹬岩疾走间一道浅灰丝缎劈空打来,柔若情人轻抚,被他避过后却生生将白垩石壁“挖”去大块,足见杀力恐怖。 “咦?” 崖上应劫使者轻轻咋舌,似乎惊讶于这救兵身手。也不知已被裹成人形丝茧的她如何视物,安得闲只见这女子纤指微勾,便猜准丝缎正从脑后倒卷而来。已然身处半空避无可避的他果断出剑,舞动渊然化解这番攻势的同时,剧烈的震颤感亦从剑尖传来。 “安公子好俊的功夫!” 使者酥媚到骨子里的娇叫,安得闲却懒得回应。脚踩凸岩再一荡,他已然翻身纵入对侧岩壁弩士阵中砍杀起来,同时腕弩再动,极精准地贯穿了十数步外操纵那人肉弩车的两名教徒。闻香教的插手可以说既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外:自家小菩萨被他拽着发辫口爆了这么久,这帮邪教徒也该有所动作了不是?只是没成想她们准备如此充足,不光查出自己身份,还兴师动众的和叛军搅在了一起! 但也仅仅是意外而已——不妨事! 既定战术很简单,安得闲负责清扫上方弩手及斩首叛军参将,正面突进战阵抢回羊琇的工作则交给天下无敌的蔺师姐。杀退伏兵后,三人再挟酒坛另寻回营出路,截至此时,一切进展仍相当顺利。安得闲剑走偏锋的攀爬路线令弩士根本无从瞄准,而当他狼入羊群般欺近至东崖弩士阵中后,西崖弩士则会因为害怕伤及同袍而陷入短暂迟疑。 完美的窗口期,他唯独需要担心的变数,只有那位摸不清深浅的使者。然而偏是在这紧要关口,就连参将也以为后者要继续出手时,应劫使者却只赞叹一声,然后毫不留恋地抛弃崖上战场,纵身向下方蔺识玄掠去! “什么?!” 那参将甚至下意识便要去抓使者衣角——可对面这样一具前凸后翘的全包人形,又如何抓得住了?缓慢消散于半空的,只有使者笑吟吟抛下的一句说辞:“如此...便交由将军应付,容小女子为您分忧!” 该死的闻香教婊子! 因这手“背叛”惊怒交加,可将军偏是发作不得:于理,使者似乎确是对上了援兵中武功较高的那个;于情,她还将一只奴犬留在自己身边充作护卫,这“为您分忧”还真没什么可供指摘之处。念及于此,他只好强压下心头火气:“听我口令齐射!” “可将军,”一名弩士战战兢兢指出,“那侧崖顶上,还有我等兄弟——” “老子叫你齐射!” 绣靴踏起一捧血泞,蔺识玄仰头看去,大团烟尘在狭壁间猛的爆裂开来。她知道这是自家师弟对箭雨掷出了烟弹。阔别数年,这小家伙剑术没怎长进,捉弄人的坏点子倒是让他琢磨出了不少。 她弹剑,“怀尘”八面上残留的血珠随主人轻吟纷纷震落,滴入这条她亲手开辟的赤河尽头。一百六十余甲士,能将越骑生生围死在平地上的好手,在她剑下甚至没有走过一炷香时间。如今挡在她与那羊姓校尉之间的,只剩这个来路不明的灰丝女子。 “久闻蔺剑君威名,当真不如一见。”那丝头套下模糊五官搅动着,“只是,小女子仍有一事不明......” “既您功力未损,为何甘心受制于崖上那位公子?为何要扮作钦犯被押解进京?” 蔺识玄冷冷刺她一眼,根本没打算接上此人话茬。每年因管不住嘴而阴沟翻船的侠女数不胜数,不立刻出手,只是因为强如她也需得在战斗间隙调息。 人形咯咯轻笑,被丝物裹紧的乳肉交叠摩擦,竟有种怪异的美感:“不必答我,能令小女子清楚您也决意抗拒伪朝便是——” “嚓”一声脆响,覆丝脸蛋上如被鞭梢抽过,虽未破口却洇出血来。蔺识玄松开搭在剑柄上的食指,刚才那道剑风她是冲着心口去的,对方伤而不死,说明至少有第七重止水天的修为。 “少攀亲戚,”她一脸淡漠,丝毫没有理会这递来的橄榄枝,“贵教做派阴毒诡恶,我游历江湖时日虽短......” "却也认同不得!" 厉叱声中,她再次接连点出三剑。闻香教使者身形暴退,她看似轻薄的全包丝衣下储备当真惊人,举手投足间,大匹丝缎便如海浪般卷出,将剑势罗织其中。 “咝!咝!咝!” 声如玉碎裂帛,怪异灰丝搅出的漩涡寸寸破溃,显出藏于其后的使者身形。武曲星小姐枕剑在腰,揉身急步逼迫上去,一对美眸星闪如水,将对手紧紧锁在其中。换做其他成名侠女,如鹿瑶珊李月娴之辈,对上这偏门兵器定还要思考破解之法,咱们快雨剑君却是登时窥破其中门道:面对旋动丝缎,劈斩只会徒增剑身受力面积,将腕力耗费在这些弹性韧度极佳的织物中,只有变斩为刺才能保证佩剑不会脱手! 面对这番快攻,使者终于不复先前游刃有余的姿态,游离于层层灰丝外的喘息声也明显急促起来:“剑君高明,竟...将我这丝中裹藏的锁链、毒镖都一一击飞开去。本想请您去教中总坛一叙,现在看来,仍是小女子...自不量力了呢......” 什么“请去一叙”,根本就是要将她捕缚起来囚在总坛细细调教。蔺识玄虽对这种丝缎吃捆入踝腕的感受很是好奇,但一想到那些围攻羊琇的奴犬模样,还是强行压下了腿心涌起的异样冲动:江湖传言闻香教驯奴手段之残虐甚至更甚樊笼司,要是被剁去手脚,那再卓绝的武艺也定然施展不出半分了! “知道就好,去死!” 两人交锋过程虽复杂,在旁人眼中却连半刻钟都不到,一记密过一记的剑雨终于斩至尽头,丝缎四碎飞落,使者那具错落有致,充满诱惑力的覆丝酮体亦是伤痕累累,有些部位的灰丝甚至被整段划开,露出其下沙黑色的肌肤。蔺识玄最后一刺几乎是擦着她的咽喉削过,即使被丝物弹开,余力仍是在她喉头留下了一道深深血痕。 “真是...无情呐,蔺剑君。” 似乎被剑锋伤及声带,捂着脖颈缓缓退后的使者嗓音再不复先前温柔,而是多了几分应景的阴戾与嘶哑:“不过这样正好,因为您越是反抗,我便会越享受您彻底堕落后酥软的身子,以及哭求讨饶的媚态,嘻嘻嘻嘻...” 她也不顾指缝间淌出的鲜血,抬手便掷来几枚先前可能藏在丝衣底下,还带有美人余香的发烟筒。蔺识玄本可以连筒带手一齐斩断,却十分明智没有妄动。肌肉提炼出的战斗直觉告诉她,使者此举就是要激出她的火气,若她选择此时出剑,那才是正中对方下怀。 有什么在烟中...是箭?是奴犬?不,是人! 重物呼啸而来的劲风中,蔺识玄寒毛悚然倒竖,她足弓绷紧如弦,“突”一声在血泞中点出拳头深浅的凹陷,硬是将自己向前送出七八尺开去。下一秒,这方平地地龙翻身般摇动起来,轰响震耳欲聋,胜过万千劫雷在耳洞中炸开。 那是杵,一柄朴实无华却有井口粗细的重杵,杵头更是沉重,将并不松软的沙地都凿出了倒扣海碗形状的龟裂。杵的末段握在一只宽如蒲扇的巨手中,手的主人是如此庞大,以至于仅靠呼吸就吹散了周遭烟雾。 “此乃我教护法韦驮天,刀枪不入,有般若龙象之力,”丝毫不顾佛门正教中韦驮天绝非此等模样,使者只是自说自话,“对上我等凡人您可能无往不胜,但如果...对手是菩萨呢?” 蔺识玄恍然间感觉自己对上了一尊佛像——还得是那种花大价钱塑造的巨佛。面前巨汉身高丈余,通体鎏有铅金色涂漆,四肢肌肉虬结发达,当真如刀削斧砍出的一般,怪不得能够从崖上跃下而不伤。他螺髻饱满,眉心白毫凸显,双眼与厚唇则拉成三道无悲无喜的横线。 如果只是这样,蔺识玄不过将他当做是一个释教色彩浓厚的寻常敌手:然而事实远不止此。巨佛宽如桌台的雄壮胸膛前,赫然挂着一名年纪与她相仿的女子! “唔额?呃呕呕呕呕!” 女子娇美的容颜已经彻底扭曲崩溃,乌眸爬满血丝彻底上翻入眼眶,其中再寻不到半分神采。她饱满的红唇大张着,半截香舌软塌塌咧出垂在嘴角,滴落下丝缕不绝的晶亮口涎。放眼望去,她那比自己还要精悍健美些许的上半身完全赤裸,满是被鞭挞、戳穿、烙烫出的痕迹。一对挺括的胸脯肉丘更是被折磨得失了形状,如两坨烂肉般瘪贴在身前,晃荡起来甚至有几分凄惨滑稽。 “华朱...你是华朱?” 冷静如蔺识玄,此刻也不禁目眦欲裂。大赵能合她胃口的武人不多,脂虎华朱算是其中一个。遥想当年她初入江湖,便是与这位赌鬼美人结伴,在塞北大漠中一刀一剑杀出了风头。也正因如此,武曲星小姐才更加无法把面前之“人”与那个凶名赫赫,实则心思直爽如男儿的刀客姑娘联系在一起。可笑去年与华朱断了书信来往,她还只以为是这头雌虎又没管住舌头,吃霸王餐被食肆扣作了长工! 与闻香教大多数“资产”一般,女刀客的四肢早已不翼而飞。她力能停马扛鼎的双臂从胳膊处被整个切断,仍然矫健,功用却早已不再的肌肉向内收缩包圆断口。拴锚用的驳船铁链从其中伸出,仔细观察还能看到锁头焊接在骨茬白森森的末梢。至于她那对骑惯了快马、总是缺心眼般大方袒露在热裤外给人偷瞧的火爆美腿也未能保留,而是被齐根铡断,用铅金色带有莲瓣装饰的底座包覆住了伤口截面。截面宽阔,还依稀能从边缘看到一圈灼烧出的焦痕,蔺识玄眼前几乎现出了当时华朱被按在砧板上,像条活鱼般扑腾、叫骂、哀嚎,然后被烧红烙铁摁在肌腱上强行止血的景象,那个笨蛋就是不懂如何服软! “哦呀呀,这弯刀淫肉套子竟是剑君的旧相识么?”使者声音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喑哑中多了几丝愉悦,“那便省得小女子替二位相互引荐了...骚老虎,还不快告诉你的蔺妹妹,被捏碎四肢供韦驮护法日日奸淫的滋味如何?” 也不知是哪个字句勾出了人彘美肉心神中最后一分清明,蔺识玄看到华朱那完全涣散的瞳仁竟骤然收缩,朱唇也随断续呕出喉头残精秽物翕动起来:“识玄...杀......” “杀了我,杀了我!” 再无法按捺心头怒火,蔺识玄厉喝一声,竟是不闪不避,悍然对准那所谓韦驮天护法砸下的巨杵冲了上去。金刚降魔杵势大力沉,由二人多高的巨汉挥动威势只会更加骇人,击在怀尘刃身上是竟是直接将这柄古旧八棱剑拗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铛!” 好重! 颤声如鸣晨钟大吕,饶是内力强横如蔺识玄,硬吃这记劈砸后双臂仍麻痛起来。闻香教也不知用了什么邪道手段,硬生生将人膨化成没有表情的肉山不说,就连臂力也强化到了反常地步——武曲星小姐敢说,就是将自己换做熊罴与之角力,恐怕也会被对方轻易掀翻! “轰———” 不像她还需要调匀呼吸,巨佛翻手便是第三势强攻。他将金刚杵斜斜锄在地上,直直犁破地面冲撞了过来。而随着他躬身这一动作,充当人肉铠甲的刀客姑娘断肢残桩更是被向四面拉扯伸展开去,紧贴巨佛胯下的腰肢无助摇晃着,顺势打开被开发到再难合拢的骚烂洞茓,又是生生将巨佛本就插入其中的金刚降魔杵又向内吞吸了食指长的一截! “哦啊啊啊啊啊要被顶穿肏死顶穿肏死顶穿肏死——” 简直像条听到铃铛声就淌口水的小母狗,再次尝到熟悉的强制抽插感,华朱那好不容易寻回的神志转瞬被快感淹没,她本人一边也疯狂左右甩扭美首,一边发出阵阵毫无廉耻的雌啼。说时迟那时快,蔺识玄瞅准那重杵冲至自己面前不足千分之一息的窗口期跃上杵身,莲步再斜向上轻点几下,不光在对方疾冲的武器上稳住身形,还以它为踏板攻入了这尊巨佛的近身! 给我把华朱...还回来! 剑芒绽出,挑碎华朱右臂重锁不说,还在韦驮天铅金色法身上重重写入一笔暗红。不知后者是否仍保有痛觉,但蔺识玄知道,这大家伙定然知道自己受击,不然也不会松开巨杵,伸掌来拍打自己。 就是这样! 俨然成为一只恼人的蚊子,蔺识玄灵巧纵跃蹿出它的指缝合围,绣靴尖头凌空踢向人体最脆弱的下颚、耳朵与后颈枕骨接缝。借力,再借力,从这一刻起,咱们冠绝天下的蔺武曲星再次将战斗节奏掌控在了自己手中,不过是邪教喂养出来的巨力怪物,安敢妄称韦驮天! “若这就是你的后手,便速来领死好了——反正你也逃不远!” 这句挑衅针对的是仍未显露身形的应劫使者,后者似乎真是怕了她这尊女杀神,竟再没反唇相讥。一时间,蔺识玄一双矫健玉腿愈踢愈快,每次她绕巨佛翩然飞身纵跃,都像是撒出了大片大片快到看不清的残影。长此以往,巨佛终于吃不住痛苦破功,它张嘴放声咆哮,双手也不再胡乱扑扇,而是宛如迁怒于玩具的稚童般攥紧成拳,重重擂打在肉铠美人的腹部。 “吼—————!” “咕啊啊啊啊?!” 失了手脚,可女刀客毕竟是千百次血战中滚出来的胭脂雌虎,眼见那瓦罐大重拳在瞳孔中映得越来越大,顿时本能的想要闪避——可被紧紧锁在对方身上,下腹还被巨根扦插贯穿,何来余地供她躲闪?于是饱经锻炼的紧致腹肌在这拳下完全没了意义,只在强压下坚持一刻便放弃抵抗凹陷出一个半圆,任由这股冲击力贯透腹腔,最终由自己虽未真正使用过,却也装满了精浆的子宫尽数承受。 “噗啊,咕噗...停下,停下啊!要,要被!” 巨佛的擂击并非只有一记,而是双手并用轮番不断。一股股强劲的冲击波洗刷下,昔日这位塞北女侠引以为傲的坚挺人鱼线早已不见踪影,她的乳袋下方仅剩了一坨被捶打到淤青红紫,酥软到简直可以用手捏起来的雌伏嫩软。错了位的五脏六腑间,孕袋伴随着每次冲击一颤一颤地痉缩着,不光将其中气味浓郁的雌汁断续吐出,还向大脑疯狂反馈着收紧肌肉的讯号,害得花径肉褶也是愈发热络地贴上了巨佛阳具。 “华朱!” 焦急地呼唤好友姓名,可回应蔺识玄的只有那绵延不绝的高亢媚啼,仿佛刀客姑娘的神魂也被这粗暴腹击交打碎了一般。只见名为华朱的人彘在锁链允许的范围内将蜜桃形胯股高高撅起到极限,而后随着脊椎抽搐,肥腻尻肉复又重重摔在巨佛鎏着金漆的硕大卵蛋上。无法自制的娇躯就这样不停循环往复,两片丰臀软弱地相互“咕叽咕叽”拍打着泌出肠液,好似熬煮拉丝的糖浆般淫靡不堪入目。 “已经救不回来了呢......”使者话语有如鬼魅般阴魂不散,还恰恰戳中美人剑士的痛处,“怎么办,蔺剑君?是空耗时间救下这个形同废人的鸡巴套子,还是干脆为她解脱?你要救的那位小校尉,眼看也快支撑不住了喔....” “住口!” 纵观蔺识玄成名以来,还从未被逼到这种两难地步。偏偏自己哪怕武功再好,面对这种情况也不能分身乏术,只得捏着鼻子一脚踩入对方精心布置的陷阱。使者说的没错:面对奴犬连番围攻,羊琇俨然去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她的战马已被开肠破肚,本人亦是被两两成对口咬锁链的奴犬兜头拢住香肩寸寸锁紧,之所以还未被彻底扑倒,只因奴犬仍对她手中佩剑心存忌惮而已。 理智告诉她此时放弃华朱仍不至于满盘皆输,可身为独步天下的武道魁首,蔺识玄偏有一种倔傲在身,告诉自己绝不可如此简单便令敌人如愿。她强提起一口真气,再度弹剑娇喝,戟指着这尊邪教护法攻去,她就是要赌,赌对方只是强弩之末,赌自己能够以更快速度将好友救下! 而失了巨杵的肉山只顾在肉铠身上宣泄自己的暴戾:它伸手用力攥住对方被肏到微微脱出,像口倒置的嫩粉色小葫芦般截截翻卷在外的子宫,不光进一步拉扯出体外,还将其像种猪取精用的软筒般套弄在自己壮硕的鸡巴上来回撸动。已被蹂躏到发狂的败北刀客姑娘发出不堪重负的痴淫尖叫,已经濒死的她甚至连痛觉都没有体会到半分,而是死命扭动腰肢让孕袋更好地裹实肉棒充当自慰器具。黑褐发亮的稀烂雌穴也谄媚蠕动起来,想要化作小嘴吸吮亲吻这根征服了她带给她无比快感的雄性器官,想要无限欣喜地表达自己的卑伏。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又要去了呜呜呜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胸前因过度榨取已然活力不再的储奶袋竟又被热胀感填满,华朱悲鸣哭喊,仍是不能阻止自己的乳首勃起张开拇指粗细的孔洞。泛黄母乳喷出时发出“滋滋”的下流水声,而面对这开闸泄洪首当其冲的便是飞身上前的蔺识玄。武曲星小姐千算万算,怎也没算到自己会被好友发出的“暗器”袭击,她懊恼的轻喘着,还想去揉被奶水迷住的双眼,但一直伺机而发的使者又怎会放过这个机会? “小女子很尽兴,”知道这位天下第一暂时难以追杀自己,她索性也不再以传音功夫藏头露尾。“不过剑君,今日便玩到这里,我们后会有期咯~” “休走!” 回答蔺识玄怒吼的只有两侧岩壁上惊天动地的炸响,是火药,闻香教早在埋伏开始前便将岩壁凿空填入的火药。喉咙被戳伤后,使者便是遁走埋身于这些空洞当中,借声音回荡隐藏自己方位——也难怪蔺识玄一时寻她不得。 而抓住她被奶水致盲的瞬间,闻香教使者得以点燃引信悄然遁走。也不知她接受了何种指示,竟是眼都不眨一下地将崖上“同盟”义军连同那架人弩尽数舍弃,任由碎岩将他们埋葬其下。轰天彻地的“咚隆隆”震响声夹杂着无数弩士惊呼扑面而来,仿佛两侧垮塌下来的不是碎石,而是整张天空。 好歹毒的女子! 一时间,无论山崖上的参将、弩士、安得闲,还是崖下的巨佛、肉铠、蔺识玄,上一秒还在搏杀拼死的敌人下一刻便被瞬间卷入了东西两个方向整段整段滑脱下的山体中。任你武功再怎么惊天动地,在这天威下都讨不到半点好处。唯一仍能保有从容的,只剩下了这位全包于灰丝中的神秘使者。早早与一众牵犬的教徒退至安全区域,她稳稳将怀中酒坛放在原地,一旁麻袋中,还有一位“战利品”在极度不甘地蠕动挣扎,透过塞口物发出闷软“呜呜”声。 “那么,”轻轻拭去喉间几乎干涸的血迹,这位曾出现在夜千岁帐中的女子再度笑着,将缠绵丝足踩在了袋中美肉身上,“欢迎做客闻香教.....” “羊琇小姐。” cool18.com拾柒 闻香 cool18.com “这么说,今儿你是为讨个说法才来的。”师傅说。 三年没回伏鳌山,他越发显老了。尽管有最上乘的内功护持,皱痕还是在首桑剑派掌门斑秃的头颅上虬结起来,使他活似一个衰朽的柿子。 蔺识玄并不答话,她只保持着叩首的动作,静静跪在宗门这间小小的精舍内。海风从崖底吹上来,鼓动她一袭嫁衣般殷红的丝袍。红衣在这座江湖太过惹眼,非武功最顶尖者驾驭不得。 见她不应声,师傅便也不起身:“玄,你心里有气——可为师何尝没有?” 丝袍翻卷,如沉默的火焰。 “一门武学想留得久,就要有收放和张驰,”老宗师红里发黑的嘴唇翕动着,“但快雨剑太霸道了,它从不留手、从不收力、从不合群——用俗话讲,这叫容不得人。” “食胧、合意剑也凶,终究有转圜余地。可若是两个境界相若的首桑门人捉对,结果定然惨烈,”蔺识玄感觉到师傅的目光移开了,“所以咱这一派向来人丁零落,所以...我废了那个蠢物的腿。” 少女突然不跪了,她挺直腰杆跽坐起来,姣美的冷脸上,眼睑宛如两划墨勾般暗沉。 “本来,我应当留他在身边,”师傅继续说,“首桑剑一代传两人,天分高的下山成名,差的便守着山门传承道统,这规矩,是老祖宗定下来的。” “但我没料到那个蠢物贪心不足,竟连步法也学了去,”声音骤然收紧发冷,“玄,我的东西,赐下去才是他的;若不赐,他不能抢——矩法天地,这便是规矩。” 门户、规矩、道统,这些字眼是少女听过无数遍的,如今仍感空洞刺耳。她轻轻蹙起眉心,这点小小的不满自然也没逃过师傅的法眼。 这位声威在北方武林堪称泰斗的老人将指节在桌上叩了叩,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无异于下达判决的惊堂木:“于私,那蠢物野心太炽;于公,他偷学本门功夫,便是我想饶恕,家法也容不得他——因此这说法你今日讨不到。” “还有...玄,立冬之前便不要下山了。为师再传你些东西,你也正好理理思绪。” 不愧是老江湖,老英雄,禁足自己门徒,竟被他说得这般轻巧和自然。 “我要是不呢?”终于,蔺识玄看着他双眼,说出了上山来第一句话。 这话活似一块火石,擦燃了老人隐藏在世故下的怒火:“糊涂!”他的白色须发钢针般倒竖,“你这般学武胚子千百年都难出一个,生来便要名垂青史的。便是真要耽于儿女私情,又何苦让这么个剑靶子误了你———” 桌案如山梁塌倒下去,茶盏、砂壶和那秤棋盘连同师傅一并向后跌出,黑白棋子温润,落在地上争抢跳撞噼啪作响。红衣少女收回右手,她方才念头还不通达,是身体替她拿了主意。而武者一旦确立目标,浑身的肌肉便成了狼群,在丝袍下攒动着随时准备咬人一口。 “你,你,你——孽徒!” 这回轮到师傅不言语了,他捂着被掌掴的左颊,不知是惊讶于她境界进步之神速,还是自己封建大家长似的权威会受此践踏。蔺识玄一抖丝袖,将手背那串血珠溶进织物中,说来好笑,师傅传他们武艺时她曾觉得他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现在看来,不过比她屠戮过的所谓七八重天顶尖好手高出一线。 “我早该想到的,”怒极、恨极,跌坐在地的老人这时反而冷笑出声来,“那蠢物野心有余,悟性却不足偷师,分明是你生了恻隐心,暗地将步法传于他。可怜我这老头子还想拴着他不令你二人争雄——玄,人是会变的,兴许昔日他是真爱过你,可你敢赌么!” 蔺识玄抿着唇角俯视师傅,突然觉得他很可悲。按门中规矩,师傅应当也是资质较差的那个,不知在那双老眼中,自己与他下山闯荡的师兄有几分相似;执行家法时,他又是否会看见当年被留在山上的另一个少年? “是你害了那小子...是你令他成为弃徒,是你!” 少女轻叹一声,不知怎的,她突然没了在这山崖上呆下去的兴致。于是她回身就走,抛下那个老人的狞笑与咆哮,抛下伏鳌山的海浪与弯月,抛下这个承载了她十四载童年的故乡。 “我会给您送终。”她没有行礼,甚至没有回头。 如果错皆在我,那么补偿他便是,跨过门槛时她想,欠他身子便还他身子,欠他性命便赔上头颅.......安得闲,师姐会找到你的,无论你爬去哪里。 位于窖珠城郊的白鹊坞壁,自开战端以来一向伏低做小,力求在朝廷与荒郡豪族间落个两不相帮。然而今儿这里却喧闹非凡:只见堡内广场上东一辆西一辆密匝匝停满了骡马大车,其间还夹杂着不少挟筐带担的挑夫。着甲胄的家兵武弁、披号衣的丁壮民勇、穿锦衫的宿老供奉、戴纱冠的官身僚佐混杂在一起,每张嘴都在竭尽所能地吵嚷、斥骂,一百条、一千条相互矛盾的命令交织成一片,直把人吵昏了头。 “把枪杆竖起来!” “放下吊门,赶着车阵在墙外迎敌!” “不——门开不得,用炮石打回去!” “游骑怎的还不回来!” 无比混乱,好在他们马上就不必再忍受下去了——骤然响起的嘎吱声压过了所有争吵,那是城楼下的吊门正被粉碎的悲鸣,令人牙酸的裂声连绵不绝,好似有人把石狮丢在了一张木桌上。一下、两下,门后众人为眼前这怪力震慑,竟大多做不出任何反应,只眼巴巴看着那扇半臂厚薄的实心吊门弯折变形,然后彻底被从黄铜门框上“挤开”,成为两截飞掠过他们头顶的阴影。 “逃啊!” 惊叫之间,能在阵型崩溃时稳住身形已属不易,而察觉到那道随门板强闯入堡的身影更是难上加难。一位使刺鞭的供奉想要拦截,却被弹回的鞭梢见血封喉;另两位武功不弱的供奉更有默契腾身而上,但也只是与对方凌空堪堪拆了一招便狼狈坠下。他们已发麻的虎口亦再难握住兵刃,仓促对视间,两人均是从彼此眼中读出了惊恐。 “贼人往主楼去了,速来增援!” 角楼上用来示警的悬铃几乎扯出了火星子,然而那道在近乎垂直的瓦梁上脚不沾地的倩影无疑嘲笑着坞壁守备的贫弱。她的速度实在太快,快到等她都寻好窗棂挑开翻进了主楼,第一波弓社民壮的箭矢才堪堪赶到。至于守方下了大力气抽调来广场的弩炮,则是连扭转炮口都未来得及。 “贼子安敢.....呃啊!” “落断龙石,断龙石!” 坞壁主楼的层塔式结构与佛寺浮屠相类,为做御敌之用,内里廊道更是错综复杂。然而这些更是没入来客法眼,她好似一阵忿怒的飓风般席卷而过,剑罡所至之处,无论屏风、人体还是未触发的机关都被通通搅碎抛飞。见此情形,守在“塔顶”的那位供奉武者便心知已不能再犹疑下去,他果断出掌将身后铁索震断,失去绞盘牵拉,一条重逾千斤的长方形石块几乎是瞬间便“吒吒”砸落了下来。 地处荒郡,白鹊坞壁也不是头次遭袭了,而之所以能屹立至今,除去其主人一贯奉行的中立态度,它的另一大倚仗便是这条巨石——本是用在墓道中封死土夫子退路的机关被巧妙架放在隔墙木框之间,只等有人攻来便给予致命一击。然而今日,曾令无数好手饮恨的巨石却注定无法发挥应有功效,供奉只觉眼前一花,上半身便被一记快绝如鬼魅的鞭腿打腰身抽射撕断。直到撞碎在天花板上,这个自恃有七重天境界的家伙仍不能相信自己双眼:他分明看到那“东西”是四肢着地口咬剑柄,用酷似野兽的姿势从不断缩小的缝隙间“扑”过来的! 难道会是那位?不可能,绝不可能...... 临死前万分之一息他究竟作何念想已不得而知,我们能看到的,便只有“入侵者”在这后半截廊道上稳住身形。小口喘息起来。家兵们的喊杀声仍远,而纵使他们及时赶到,挪开断龙石,清理出一条直上塔顶的通路也绝非一件易事。换句话说,眼下已再没人能阻止她对塔顶的家主不利,除非...... 啪,啪,啪。 清脆的拊掌声回荡于这几近垮塌的廊道,配合从豁口吹入塔中的呜呜风声,多少有些吊诡。自楼梯阴影中信步走下的这人年纪约么五十挂边,虽然肚子微腆却还不至臃肿。他的两鬓丰满,鼻隼高耸有肉,五官四窦都生得给人一种亲切之感。奇怪的是,他不但拊掌,面上竟也露出赞许的笑意,就像方才被杀灭的白鹊坞壁众人非他下属一般。 “剑君神威,果然不减当年,”在灰土飞扬的废墟中,他温和一笑,“小人叹服。” 大赵江湖有极多使剑的好事者自称“剑君”,但若不加前缀,那指代的便只会是那一人。蔺识玄面色微澜,伸手掸去袄裙下摆沾染的细尘:“你我见过?” 不由分说闯上门来,又杀伤坞壁供奉,她早就做好了把剑架在对方脖子上迫他就范的准备。然而看这“家主”笑脸相迎的态度,蔺识玄反又有些举棋不定。“前年中州水陆道场时,咱们曾有一面之缘,”中年人继续解释,“只是您日无暇晷,不把我这小小的掮客头子放在心上也未定......” 是了,蔺识玄心想,这坞壁每日吞吐着大赵四成以上的风媒掮客,他又怎会不认得我?她心下稍定,立刻再将掌中怀尘提起,直指眼前这位在江湖上可谓是毁誉参半的“白鹊客”喉头:“那家主应当知道,我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被天下数一数二的凶兵煞器抵住皮肉,还能像“白鹊客”这般面不改色的人实在甚少:“‘有事多问二老年’——剑君若遇什么难处,我等效力便是。” 我自然有难处,蔺识玄口角轻抿,她可不信以先前峡谷一战的声势,相聚不过二十里的坞壁会毫无知觉。然而眼下并不是在对方这些连篇谎话上掰扯较真的时候:“家主敞亮,那么......” 她微微昂头,美眸当中精光暴闪:“我要知晓有关‘闻香教’的一切——一切。” 列位,列位,容我卖个关子,姑且按下师姐如何搜罗情报不表。因为此时,窖珠城,乃至整个淳庐州都已被笼罩在了一场十年难遇的暴雪当中。狂风卷着千万丈瓦灰色的云头,呼啸着,翻滚着,自北方遮天盖地而来。飞舞的雪粉,来往冲撞,不知它是揭地而起还是倾天而降,唯一能确定的便只有大地和太空已被混得皑皑茫茫不分彼此。 平日飞扬浮动的黄土尘埃和磴道山沟这时全被白雪埋没着,就连窖珠城外,不久前还爆发过血战的那方无名峡谷,如今也再看不出半分痕迹。一切都变得臃肿不堪和界限不清了,因为雪片欺骗着人和牲口的视觉,一个不小心就会岔出正道,跌落到同样被松松覆盖着的,干枯的涧沟中去,跌得头破血流。在这样的日子里,除去绝对必要以外,很少有人出门。 但眼下,我们却偏能听到包铁硬轮辗轧在雪块上,发出的刺耳碎响。冲破浓厚的白毛风,一架通体漆成诡异素白色的马车突兀现身。不消听钉着厚实马掌的四蹄狂踏,车辕当中的两匹大青马阵阵凌乱的鼻息便足以证明御者根本不惜马力。哪怕他们已然“垄断”了这条南下的官道,这辆几乎与风雪融为一体的马车仍然是在前后二十余骑的护送下,毫不犹疑地向前飞驰着。 “该死!” 将视角再拉进几分,直至深入车厢内部,便能听到一声熟悉的咒骂。安得闲,我们多灾多难的樊笼司金字捕手,眼下正屈身踩住头顶天花板,宛如一只河虾弓着腰般“倒抵”在车厢内部。漆黑不见五指的空间内,不时便传来皮绳被拉扯的“嘎扎”声,这也解释了他为何要这般“僵持”:根本是有人将他双手吊绑起,挂猪肉般悬在了车里! “打鹰千日,想不到还有被鹰啄的一天啊......” 用一个词形容安得闲的心情——郁闷,极其郁闷!他只记得自己上一瞬还在崖壁上方与人拼杀,随后一声巨响,他就如南洋戏法师筒帽里的兔子般被“变”到了这里。不消想也知道,自己这是被闻香教逮住了,不知这些这些哪怕是在一众邪教中都分外“突出”的妖人会怎么处理朝廷鹰犬?带到总坛剖心破腹,还是阉了驯成娈人? 安得闲宁愿不去想,他现在可谓是全身心投入到了脱缚中去:但这谈何容易,且不论绑住他手腕的绳索质地上佳不输银绳,单说车厢内无法视物,便是一个绕不开的大难题。好在咱们安师弟对绳缚之道并不陌生:这些年他亲手绑过的女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至于“次数”,那更是近千了! 呼...果然是十字扣......再来一点,把这根往外一扯.... 手指够不到绳结,他只好用倒挂的姿势拼命将头凑近双腕,伸舌头确定绳索走向后再用牙齿扯开。无疑这是项精细而需要耐心的工作,但当他感觉双手陡然一松,随后“砰咚”一声落地时,安得闲还是长舒了口气:最艰难的那步总算迈出去了! 不知师姐是否也落在了他们手里...不,不太可能,那样的爆炸难不倒她..... 如此思忖着,安得闲起身便要摸索着去找门缝——然而只一转身的功夫,他便感觉自己撞在了一面犹如温香软肉制成的“屏风”上,这车里果然还有别人! 是谁?可惜火石也被搜走了...... 闻香教对他的处理可谓相当有“樊笼司”:直接剥光,连条裤衩都没给他留。这种情况下安得闲自然无法再夹带什么小玩意,无奈,他只能选择最笨也是眼下最有效的办法来确定另一位囚徒的身份:直接上手摸! 嗯,是长发...额角没有金印,果然不是师姐....... 宛如盲人摸象般,老实不客气地将女子俏脸扳过来一通乱揉,感受着她骤然急促起来的呼吸,安得闲眼中逐渐浮现出了这么一幅“轮廓”:天庭不如师姐饱满,却也与尖如短匕的眉羽相得益彰,整体脸型偏圆而柔顺,鼻尖微凉汗湿——对方慌乱而水汽十足的吐息都直接喷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至于口唇,自然也是被塞入大量压舌物后再简单以布条勒紧。安得闲尚不能确定把她双腮撑到仓鼠般鼓囊的东西是什么,但他猜是青麻核,因为哪怕在黑暗中被陌生男子上下其手,被缚女子的呜咽声还是细如蚊蚋,而这正是上颚与舌根都被完全麻痹的表现。 手掌向下,滑过对方微微蠕动着的颈子,果不其然没有衣物的触感反馈回来。取而代之的是她那两道冷玉般锁骨之间,密密匝匝的麻绳毛刺感。捆缚者在这女子身上下的功夫实在太多,以至于即便安得闲也要多摸几轮,才对她前胸的行绳方向有了大致理解:仍是以三股绳并起,在上下乳缘各缠一圈起手,但与他爱在师姐身上施展的“后手观音”不同,捆缚者又是意犹未尽地将绳段再穿过下乳缘那道横绳,制造出两弯月牙状、几乎与横绳重叠的“绳圈”将女子堪称丰满的莲乳齐根“托起”,而后才从两团肉球间的沟壑中合并向上,再次分出“丫”字形。如此一来,受缚者便要承受宛如枷孔勒乳般恐怖的苦楚,安得闲虽不能视,但也足以想象她被迫挺起突出的奶子根部是一片如何骇人的紫红。 而女子的后背又如何呢? 恋恋不舍地任由那已被勒到僵硬的乳肉从指间滑脱,安得闲一面按捺住腹股沟升起的异样亢奋感,一面又是仔细检查起来。不出他所料,那里情况更严峻,并且与“后手观音”同样是大相径庭:先是令女子惯持兵刃的右臂向上支起,从肩膀及颈项之后反关节下撇到极限,左臂则是打腰背向斜上方,如法炮制反关节折起,力求两只柔夷相接到最大限度后掰起拇指,在指根指肚相触的两处用细麻绳死死绑起。区别在于,她的左臂仍处于那上下乳缘两道胸绳的“管制”当中,被迫曲起以肘朝天的右臂则是受到了“破格待遇”。那是一套上两环、下两环,玉腕再一环,最终再由夹在肘窝里的竖绳连接的独立绳圈,由于女子的大小右臂几乎紧贴到平行,这副绳套摸上去就好似一个“于”字——安得闲甚至能感觉到她矫健的肌肉在“于”字的“钩”位置不甘地抽搐着。但是很遗憾,在这种彻底剥夺发力支点的缚法下,她的挣扎根本就是在自讨苦吃。 至于下身...... 无视女子已带有些许哭腔的呻吟声继续拍抚,总算是在万般不幸中感到了一丝宽慰。女子腿心之间没有勒入股绳,两条紧绷如名弓之弦的长腿也只是在简单并起后,被人用麻绳在膝盖上下交对打上一个“田”形扣。入手滑腻而不失紧致的完美肤感在足踝稍上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粗糙的织物——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负责捆缚的闻香教徒分明都把这具女体剥赤裸了,却偏要给她留下一双锦袜。而单是掂着这双因吊缚被迫长时间强制踮起而轻颤的小足,想象着它在掌心吧嗒嗒胡乱踢踩的无助模样,安得闲便感觉自己胯下又是不合时宜的灼热了起来。 是“背剑缚”啊...啧,这下麻烦了...... 不死心地左拉右扯,甚至试图将指尖插入这些宛如铜浇铁铸出的绳圈里,安得闲最终还是得出了这番结论:倒不是怕绳结繁多复杂,而是在大多数情况下,受缚者重获自由的难易程度根本就是取决于当初上绑时的力道——或者说,绳网整体的松紧程度! “背剑”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缚法尤甚,试问当他想要为突破某处绳结而制造“空隙”时,便能听到女子因拇指被撕到近乎脱臼发出的哀鸣,这脱缚还如何能快速继续下去了?固然这副不留余地的绳网终究是会在安得闲“穷举”式的拨弄下被破解,但眼下他有这时间么! 可恶......该怎么做? 假如安得闲不是这么急切地想要逃离,倘若这时他有闲心将耳朵贴紧厢壁,那么他就不会错过眼下这段美妙的乐声——似箫非箫,气音空伧透彻,急缓相间。高亢时,好比清鹤鸣涧;低咽时又如流水淙淙。力不透而势透,音不起而韵起,未知奏者远近,只有乐声穿透这泼天大雪,精确无比地传入车队成员耳中。 这是指引——不知何时,他们已不在官道上飞驰,而是倏忽顺坡而下,拐入了素裹银妆带到林莽当中。野地路况极差,有时车身一歪,半个轮子就陷进坑洼,这时便要仰赖随行的白衣骑兵托起重轮,端正车身,才能继续前进。更有时,“囚车”转过一个小丘,正好迎上风口,朔风便怒涛般地狂吼着,把浮在表层的干雪重新吹入天空,和天空中的飞雪,混在一起,迷茫所有人的眼睛。 但怎样也好,再驰多半个时辰,此行的目的地也终于出现在他们面前:那是一间古刹,隐没于幽涧深谷中不说,还大半处于坍塌状态。崩坏的砖石,唯余少些还能在强风中维持“直立”,至于大片无人修缮的佛像则就干脆露天弃着,于是融雪便混着涂料,自它们眼眶化作“黑泪”滑下,看上去分外诡异。 而直到全数人马在废墟间站定,“箫声”也仍未停止。不止如此,它还颇有灵性地尖细了几个音阶,听上去像极了充满嘲弄意味的“鬼哭”。如此挑衅自然不能为人所容,于是下一刻,先前一直端坐不动的那位“车夫”,终于也是将雪笠一甩,当做暗器掷入了雪幕——如此手段,除去那位一手谋划伏击羊琇、卖掉荒郡叛军的应劫使者还能有谁! 雪笠由竹片篾成,本不该具备什么杀伤力,被使者经手后却端地强悍,直把雪片“垂帘”都豁开了一面缺口。于是“箫声”终于止歇,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便听得冷哼入耳——同时一具年轻丰满的女体亦是应声现在大家眼前。 被护额束住的短发堪堪及耳,令脸部轮廓更为鲜明的同时,也将其主人的干练风格展露无遗。轻启的朱唇之间,正横着一道前粗后细的五孔竹管——这酷似洞箫,实则名为“尺八”的东西,自然便是方才乐声的来源了。 女子身披一袭宽松开胸的露臂羽织,皑皑风雪中,那些朱红与黑“撞”出的配色格外惹眼,也令人怀疑其是否真能起到御寒作用——毕竟羽织下她那饱满的胴体,根本就是被一件渔网连身衣“缠”在其中而已。这身“渔网”紧窄至极,以至于那些菱形网眼都有些“兜”不住内层的香艳美肉,而令从孔洞间一颗一颗地暴凸了出来。至于锁骨以下,她惹人垂涎的储奶袋似乎经受过膨大改造,不光呈现为下垂的橄榄状,乳球尖梢也是愈发糜烂不堪。肥硕到肉眼可见的乳首孔随风翕动,宽得可以塞入一粒葡萄,那周遭乳晕更是“宽泛”到连一手也难盖住,它们充血殷红着,与光洁腋穴一道不停泌出黏腻的汗迹。 无需多言,她的身份俨然呼之欲出——这位为闻香教众引路之人,竟是来自海外岛国“之东”的忍者! 而仔细看去,除掉护额以及手脚关节上佩戴着的,能起微末防护作用的“护板”,女子身上余下能作证身份的,便只剩那道横跨她肩胛、脊背与双股的夜叉刺青。后者通体靛蓝,笔触精致,构图方面更是将恶鬼手中舞叉的动作那臀瓣肉缝结合了起来。然而,这殊胜景致却被一件淫器——准确来说,是一条肛钩所遮挡。之东女忍丰腴而坠荡酥颤的胯后肉丘当中,正插着一只拇指粗大的铁钩,并与她脖颈项圈遥遥相连,然而与渔具不同,连接两者的不是绳索,而是一根绝无形变可能,正“贴合”在她脊背沟槽中的铁棍。如此看来,淫器设计者的思路便极之清晰了:项圈肛钩间距离经过精心计算,无论这名女忍再怎么放松括约肌,或是挺胸折背,也没法将钩身从粉嫩无毛的肛肉间排出半分。 “欢迎诸位——味春与我已在此恭候多时了。” 女忍官话说得硬拗,其中混杂着的之东腔调更是平添了几分滑稽。然而她手中那顶被稳稳接住的雪笠却无疑证实了,这异邦女子的武力并不能小觑。应劫使者发出一声即便在丝茧之下也十分明显的嗤笑:“竟是你们两只骚货守在总坛...教中无人了么?” 回应她的是一声箭啸:来势强劲,一路笔直搅碎雪片后,几乎是擦着她香肩悍然钉在车厢上,只堪堪高出使者心口半掌。 这一箭威力惊人,刹那间,就连风雪似乎也为之稍停,显露出废墟间第二道人影:装束上同样是毋庸置疑的之东风格,金光森森的肋立鹿角下,修剪严整的刘海沿双鬓倾泻而出,彰显着与同伴截然不同的武家气质。话虽如此,这兜鍪间掩藏着的面容却又分外妩媚,小巧樱唇紧紧抿起,不施釉彩也晶莹欲滴,配合甚为罕见的朱红色横瞳,又完美中和了她周身散发出来凛然不可侵犯的“坚硬”感。 或许是考虑到盔甲,这位被称为“味春”的女子武士玉乳虽仍是浑圆,却没了女忍那般夸张的尺寸。她深邃的乳沟在被称为“胴丸”的扎甲下若隐若现,透过甲片缝隙,还能看到这对含羞玉团无需束胸布也凭借自身韧性克服了重力,不光没有半分下垂迹象,还被胴丸夹勒得更加挺翘惹火,充满了青春活力。 女武士的腹部纤细得可怕,若脱去甲裙,便近乎要到寻常男子双臂环抱的尺寸,然而它却有着优雅纤长的肌肉线条,不难想象力量亦是不容小觑。再往下,便是五枚长方形“甲褶”所围成的“裙摆”,这甲裙太短,只能勉强遮住味春珠圆玉润的紧括臀部,随风雪吹打,其下名贵的丝质遮羞布便若隐若现,紧绷的白绸料子甚至将她蜜缝与股沟轮间的诱人轮廓都给挤压了出来。至于包裹在同样素白色长筒丝袜中的修长美腿则根本没有防护,髀部中段靠上一点的勒肉袜口就此与甲裙构成了令人浮想联翩的绝对领域。最下方,符合之东人身体特征的纤巧莲足未着胫甲,而是蹬着一对雕刻华丽纹饰的镂空高跟金鞋。鞋跟一拃多高不说,背面还打磨得如同刀刃般锋利无匹,不光绷紧了女武士白丝小脚的“弓形”,更彰显了她远比女忍尊贵的身份。 当然,能踩着这样一双超高跟在石堆上稳稳站定,引巨弓而发,女武士身体的协调度也是可见一斑。与两手空空的女忍不同,除去巨弓,她腰间朱红丸带上还系着太刀、胡禄、火药牛角等一系列“武装”,浑身气势竟丝毫不弱于语带轻蔑的应劫使者:“令吾等拱卫总坛乃是佛母的意志...您要违抗她不成?” 吐字清晰冷冽,霎时间,两人与应劫使者间空气几乎紧张地火星迸射——直到第四道新加入的女声打破僵局。 “你们——闹够了没有?” 质问声虽不响亮,却好似石破天惊。三人目光汇聚之处,为首的白衣骑手缓缓甩开罩袍,露出比雪片更苍白几分的含嗔俏面:赫然便是被安得闲与天钧“顺手”捕获后,一路押送南下的白骨观小妖女! 由于是使者突袭羊琇后才得以获救,鹿瑶珊不光元气未复,玉颈之下还盘踞着未能消退的淡红绳痕。就连她冷声呵斥时,口角精痕上还沾着疑似某位捕手的弯曲雄毛,给人一种随时可以再将这具娇软女体扯下来马来,擒压在雪地上当做精壶狠狠宠幸的错觉。然而就是她这一言之威力,却是当即将三位下属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弭。女忍与武士率先并排跪倒下去,尻臀高撅摇曳,摆出了标准的谢罪士下座,就连不久前还救她与水火的应劫使者也不敢自恃有功,连忙滚落车座,与自己看不顺眼的“同僚”雌伏在地。 “被伪朝樊笼司捕获是我自大所致,营救行动中战犬、弩车和力士的损失,由我一力承担便是.......” “稍后我自会去‘阿鼻狱’领罚思过——但除非佛母亲口下旨,我仍是本教圣女,度苦厄菩萨托生,也是你们三条贱狗的主子。难不成离了总坛这些时日,佛母她老人家便改了规矩,允许你们在饲主面前撕咬作态了么?” “少得意忘形了!” 比沾了水的皮鞭还狠厉,鹿瑶珊每娇叱一声,三名闻香教护法的身形就瑟缩着矮塌下去几分。这颐气指使的架势,令人根本无法将她与数月来被安得闲拽着青丝屈辱口爆吞精的死囚妖女联系在一起。而一边喝骂,咱们小鹿姑娘也没闲着:才套在上没一会儿的麂皮厚靴被她随意踢开,将那对玲珑蹁跹的白棉袜脚丫伸了出来。 “矢吹鞠子!” 一脚踏在衣着最是暴露的女忍脊背上,势大力沉,连肛钩铁棍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而钩身更是受力翻转,将她菊穴边沿那些最是柔弱的嫩肉都“研磨”得红糜外卷起来:“你这条最是无能淫贱的母狗...‘以乐声引路’这五字你是听不懂哪个,还是说你就那么怀念被药油精液浣肠贯胃,再从口中呕出来的滋味?” “我...咕呜.......” 宛如玉峦般堆叠着的雌肥淫肉连连颤抖,然而鞠子却没有辩解,反倒更加不知廉耻地摇动起有着无比厚实肉瓣的安产型硕大尻臀,以及那仿佛随时随地都会撕裂渔网衣的纺锤形豪乳。一串串乳液自早就发情硬挺起来的奶头里连股淌下,几乎把她身下的雪层都融化了。鹿瑶珊懒得再废话,索性将落在地上的“尺八”捡起,对准她拼命夹紧的菊穴旁那另一肉豁毫无怜悯地“捅了进去”。于是在一阵拼命压抑的惨呼声中,女忍肉山磨盘般肥厚的臀瓣开始自行挤合,俨然是把竹质乐器当成了肉棒在“吮吸”,让肉穴化解冲力。 “既然那么喜欢,就插着它好了——还有,把这条贱狗的嘴筒也套上!” 立刻有两名白衣骑手翻身下马,把这位地位比他们不知高出多少的之东护法拖到一边,戴上了一具连接着粗长假阳具的马具形面罩。这阳具青筋虬结,做的逼真不说,长度也是直抵会厌,直呛得女忍者“嗷嗷”直叫地连番干吼,后面更是连生理性泪水也咳了出来。骑手还不满足,又接连将马具面罩连接的皮带经过下巴、鼻翼两侧、耳后以及额前环绕勒紧,最后通通汇集在后颈,挂上一枚指甲大小的金属小锁。这样,名为矢吹鞠子的女忍者就连最简单的字句也说不出了,任她玉靥憋的通红,也只能委屈而闷软地哼唧几声。 “真镜名味春!” 趁骑手们“拾掇”女忍,鹿瑶珊复又将目光落在了女武士身上。包覆厚实棉袜间的足趾张开,在脚掌前部撑出一个朦朦胧,略微透光的的“空隙”后,便狠狠踏在了后者早已没有大兜“保护”的秀气后颈上。 “被锁在这身你的铠具改造成的‘贴身笼’里滋味不错嘛,连大弓都取出来了...”跟腱用力,以脚后跟将女武士英气勃发的美首压入雪层,甚至“碾”进雪下泥泞中,白肤小妖女无意怜香惜玉,甚至连脚下美人因口鼻被堵而引发的挣扎也恍若未闻,“我还是喜欢你在阿鼻狱走绳修行时的模样——瘫得活像条从淫酒缸里捞出来的肉虫,要是迎春丹药力在你那杂鱼小穴里完全化开,就会麻痹地连绳结都夹不住.......” “圣女明鉴,我呃唔呕呕呕———” 好不容易从雪里抬起头,味春却连喘息或是擦去脸上污物也顾不上,急忙张口便要解释。然而鹿瑶珊只是皱起眉眼,十分嫌恶地将足掌“戳”进了前者唇齿之间。大拇趾抵着对方舌根,将棉布袜底粗糙遍布小球的口感一览无余“印”在了无数味蕾上。 “闭嘴,给我舔干净,你这脚垫!” 幸好鹿瑶珊这双麂靴没捂太久——但纵然如此,袜脚还是泛着阵阵热浪与汗汽,令味春本能地升起一种反胃感。身为藩主麾下的枪奉行,俸禄万石的武家之女,在之东她何曾遭受过这等凌辱。然而犹豫再三,对擒获她的赵人酷刑的恐惧还是压倒了自尊心,真镜名大小姐那张凛冽俏脸上挤出一个谄媚的讪笑,然后主动逢迎起饲主的抚弄:先是试探性的轻咬袜尖,在得到许可后便凑上前去,琼鼻探入棉袜前端的凹陷,“贪婪”吮吸那足香最是浓烈的趾缝,最后才是伸出舌头拢住前足弓卖力舔舐,让小妖女的足底气息完全霸占她的嗅觉、味觉...... “咕啾...咕啾...咕嘟嘟......” 宛如在为男子口舌侍奉般,看着这位冷感之东美人一丝不苟地,用口腔含住自己足底慢慢吞吐下咽,当真是极大满足了鹿妖女的征服欲,就连数月来被那鹰犬连番虐玩攒下的火气也消了不少。她索性抽脚勾趾,将味春一脚轻轻踢开后,强迫她侧脸将口鼻埋入了自己温热绵软的袜底。只是这般缓缓缠绵踩踏着,鹿瑶珊却是将身下低眉顺眼的女武士,幻想成了另一个讨厌鬼的模样...... 蔺识玄,你留给本圣女的屈辱...将来我誓要百倍奉还! “您气可消了?” 仍是应劫使者——到头来,也只有她有着揣摩人心的功夫,敢这样来“捋”鹿瑶珊的虎须。小妖女仍是满脸寒意,不过看灰丝人形同样规规矩矩伏在自己面前,她还真不好发作,只得嘤哼一声偏过头去:“讲!” 鞠子、味春两人仍是战战兢兢缩在一旁听凭发落,使者用那双藏在丝物下的双眸扫过她们后,便轻声进谏:“在此呆着亦不是办法——况且佛母意思是,这羊琇有大用,是要尽快送入阿鼻狱,好生调教一番的。” “至于那樊笼司鹰犬...”使者顿了顿,仿佛在组织语言,“我知您定是恨极了他,但在诱快雨剑上门前,还需留他性命.......” 仍没把皮靴捡回来,就这么将棉袜美足赤裸在外的鹿瑶珊只不耐地一挥手:“知道知道——本圣女心胸还没那般狭小,总之先入总坛再说!” 言罢,她也不理周遭众教徒,而是兀自信步拾级而上,行过大片已然垮塌到难以辨认的佛门造像后,在废墟三尊最高大的石佛前站定。 不动明王、忿怒明王、降三世明王。 废刹久未修缮,就连这三座“相对完好”的大尊,如今彩漆也已剥落殆尽,位居正中的不动明王更是连头颅都已缺失。可这并非鹿瑶珊关注重点,只见她秀足一扭,整个人便如骤雨来临前的飞燕般飞至不动明王前胸,将其右手竖持的“俱利伽罗龙剑”向下一压。这定然触发了石雕中某种机扩,因为片刻之后,整座古刹废墟都在地底沉重的“隆隆”声中摇晃起来,随后——整个儿左右分裂退开,就好像那不是座建筑,而是两片孩童手里的积木。 众教徒显然也非首次回到总坛,自然有条不紊地退至一旁,目睹这废墟退开后,展露在眼前的垂直竖井状“甬道”。而这“奇迹”还未算完,因为再十息之后,一面圆形“平台”竟是如后世“电梯”般在机扩推动下攀升上来,直至与地面平齐,停在他们眼前。 与樊笼司用于囚困陈琰的石牢通道类似,设计却更为巧妙:毕竟以前者升降平台之宽阔,整支车队站上去也毫无问题。然而这时却除去使者,仍未有人迈步:就如“电梯”般,这进出闻香教总坛的平台也需要“启动”。 “呃呜,呃喔喔喔喔喔喔喔!!!!!!!” “一枝亲今天很棒呢,很有活力......” 在全包灰丝面具下吃吃媚笑着,应劫使者足尖点地,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飞掠”去到了平台中央。一尊一人多高的拘束架昂昂然矗立于彼——已无需介绍,明眼人都看得出那便是控制升降的“机关总阀”。 由粗细不一的黄铜条铸造而成,上窄下宽的形状与其说是拘束架,更像是一颗“水滴”。最粗的是构成外框的六根黄铜,顶端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尖顶”,分散的下端到达圆锥形最宽处时,猛然向下内收,再次合为一个半圆形的“底座”。笼体外,一张颇具之东绘卷风格的绣像被随手贴在柱身上,那是一位头戴前天冠,腰插神乐铃,脚踩白足袋的之东巫女,画像者对她的神态捕捉显然极其精妙,即便是在纸面上,观者也仿佛能感觉到她净衣袖袍因手持大太刀兀自鼓荡,绯绔随两腿岔开寸寸起褶,雪花乳球更是被束缚在掛襟两衽间呼之欲出。她的眼神中不光有属于“御子”的坚定,更有几分睥睨四顾,不把大赵武人放在眼中的傲气。 也正是有这份绣像打底,再看向笼中囚困的败北巫女时,才会令人感觉兽血贲张:眼下,她雪砌的丰盈美腿向腰肢左右两侧扳开,以极考验柔韧性的体态将脚踝交叉,扣在高高昂扬的头颅颈后,也露出了中央那早已被雌汁肠液浸透却依旧在不断擅自泛滥的蜜菊双茓。同样黄铜材质的锁链一圈圈套捆着她那紧贴腰眼的销魂长腿,将那些媚肉都勒的团团暴凸,宛若迭起的肉葫芦般富有层次美感。 无论她那双修长矫健的玉臂曾经挥舞过怎样致命的兵刃,夺取过多少性命,它们都已经彻底被“无害化”了:有别于黄铜的银灰色铐环自手腕、小臂、肘弯到大臂一路套牢锁死,并非以锁链相连,而是涂抹上闻香教的特制药油后,环环镶嵌缝隙,令双臂合拢与美背之后,铐环间无形中存在的吸力引证了它们磁石而非寻常金铁的事实。被称为“一枝”的女子十指交错叠握,指节与手背筋腱的重合处也皆是被黄铜细针不要钱般地钉成了刺猬,穿死穴位令之再难动弹。 打“水滴”笼尖顶垂下,多条包铜皮带像极了用在牲畜脸上的套锁辔头,它们相互扣合成一个球体,正好把女子头颅禁锢在内。姣好面庞纵被分割作五块也是完美无瑕,肌肤吹弹可破,被雌汗浸透折射出一圈淫靡的光晕,若非被囚禁在无人知晓的深渊地底,必当被誉为倾国美姬。她那如瀑白发亦不可能再恢复往日精心打理的模样,南洋舶来的乳胶眼罩禁绝了一切能够射入眼瞳的光线,横在口中的铜杆上下牵扯唇齿,再也合不拢的口穴正中,一颗表面镂空的带管口球正大股往喉内灌注稠液。 手感柔软如新酵面团的奴畜豪乳亦未能幸免,编织成蜘蛛网状的黄铜镂空海碗,此刻便倒扣在胸脯上下。宛如两双有力大手般牢牢把控住储奶袋不说,还与笼子外柱锻打为一个整体,一经投入使用便永远休想挣开。 与凡人殊异的是,这位“一枝”身后未见挂绳,却赫然悬浮着三面呈圆形飞旋着的,画有漆黑勾玉的小巧“太鼓”。她的左脚心朝右,右脚心朝左,在两只淫蹄涌泉穴的中心,则扎着两根比指节那些更长的铜针。针尾系有银丝连接悬浮小鼓鼓皮,而仔细看去,这丝上还隐隐有细微电光蛇行而过,令人忍不住讶异:难道这女子也属仙师之辈,能够滋生天雷? 不知道,我们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她周身每一处束缚都精准地在关节骨骼即将被掰断弯折的临界点悬崖勒马。而当应劫使者走近,这位先前从未因肉欲失态的灰丝欲女竟也捂着小腹并腿微蹲,就好像股受到了什么强烈刺激似的........ “蠕动的很激烈呢,”虽然如此,听语气使者却并未惊讶,而是款款将手探入自己濡湿的丝裆胯下左右摆弄,仿佛要“抓”住什么,“就那么想要回到原本的肉身中去吗,一枝亲?” 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无人回应,然而应劫使者从自己雌穴中扯出来的“东西”,完美解释了她这番自言自语——那是一团通体粉红,半臂长短,沾满咸腥雌汁的胶质物。乍看形状上类似女子自慰用的“角先生”,细看却大有玄机:那蘑菇伞盖形状的“龟头”上,竟存在着酷似人类五官的轮廓,而如果把这部分视为“头颅”,那胶体余下的部分,便是被斩去四肢后的躯干“肉棍”! “嗯齁噫噫噫噫~杀了你~嗯哦呜呜呜呜呜——嗷呜~又要去了~咦嘻嘻嘻嘻饶了我吧~求你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呀~把身体~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还给我......” 与笼中女体面容酷肖,就连翻白眼翘舌尖这些“微表情”都如出一辙,应劫使者将这团粉红胶质捧在怀中,虽不知她此时是何神态,但仅听那怜爱到宠溺的甜腻语气,也能想象一二。 “半妖的意志力真是强韧到不像话呢...明明魂魄都被脱出来这么久了,反抗心还这般强烈.......” “但是,不会放一枝亲走的喔。毕竟缺少了你的陪伴,我也会,寂寞......” 对着一团呻吟呜咽的粉红胶体附耳细语,这场景之诡异,恐怕任谁都会觉得使者害了疯病——然而鹿瑶珊只是沉默,至于味春与鞠子,则干脆缩成了两团颤抖如筛糠的美肉:毕竟作为被投效闻香教的“前战俘”,她们可太清楚赵人会对她们这些半妖使什么手段了! 强如在藩内号称“东国无双”的八岐一枝,不也被擒下封死妖力,活生生肏脱出了蕴含记忆、人格与情感的“尻子玉”么!若不是她俩低头服软快,只怕肉身也要沦为眼前这般为机关供能的摆件,“魂魄”则要被当成自慰棒,塞入这些疯子的淫穴中接受监禁! “呐,现在来看看你的肉身好了——”继续媚笑着,仿佛为了更充分地羞辱手中这位娇小囚徒,应劫使者更是将她面朝“水滴笼”举在了胸前,“入监第一千三百一十八天,小一枝今天也有在乖乖服刑呢,没有盘算逃狱呢.......” 这自然是废话——没有“魂魄”指挥,再强横的肉身也只能是一具玩偶。而妖力越是雄厚,糅合出的假阳具“尻子玉”便越是坚韧,越难析出魂魄,除非“狱卒”们肯“开恩”,将人格胶体打菊穴原路塞回去。而这便是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也是名为八岐一枝的半妖巫女少数能感到慰藉的时刻....... "准备好了么,那么,一二,嘿咻!" “咦?啊啊啊啊啊啊屁股要烂掉了唉唉唉唉?” 如果笼中女体还能动弹,这时她一定会如同过电般反弓脊背僵直趾尖,耷拉着舌头上演一次教科书式的连环高潮,但磁石锁铐之间咬合得是那样坚固,以至于最后当人彘形状的凝胶返回躯壳时,灵与肉之间的碰撞显得更像一场“强暴”而非“交媾”。而重新“合一”后五感几近消失,暂时无法理解事态的之东巫女只好遵从本能拼命摇晃后庭笨拙求欢,而久久未蒙宠幸的菊瓣是那样滑腻,以至于就算她拼命收紧肛肉也好,魂魄胶体仍是在肠液润滑下朝外“滑脱”出了半指,远远看去,更好似雌豚对面对食槽“吭哧”乞食时摇晃着的猪尾巴。 她还下意识想要睁大双眼,但多年电击的溶解下,乳胶眼罩边缘部分已然近乎与皮肤融合,纵使被无法适应的快感弄得泫然欲泣,泪也注定只能在一些未弥合的缝隙间滴下。 “果然,惊慌失措的小一枝,无论看多少次都不嫌腻呢....” 纵是被被马具严厉封锁的檀口,这时也被激得漏出几声婉转悲鸣。因为这时,应劫使者已坏笑着掏出一根小槌,“咚咚”敲打在了笼中女囚身后悬浮的太鼓上。而这无异于一石激起千层浪——毕竟对于妖身是“雷天狗”的一枝而言,“击鼓”便是她赖以对敌的手段,因此甫一击鼓,比先前细丝上庞大许多倍的雷光就在她周身浮现鼓荡,之后更是被导电性极好的黄铜框架上争相游走。这些电光虽不会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却也足够令她感觉浑身被浸入了滚烫辣油般酥麻,不由挺着身子放声媚叫,乳汁也像泉眼被掘开一样噗嗤噗嗤四处喷溅。 在对手头半妖战俘们进行充分研究后,闻香教徒发现,这些家伙之所以身怀“妖异”,是因为体液中掺杂了大量凡人所没有的“杂质”,而这些被称为“妖质”的奇异沉淀物不光能助本属虚无缥缈的魂魄固化塑形,更能扰乱凡人感官回馈——就比如眼下,八岐一枝被强制催出的母乳散发出的,类似烈酒的异香。 “啊呀呀,真是暴殄天物...” 异香之浓郁,就连应劫使者从不摘下的灰丝全包面具也不能阻挡。妖娆扭动起腰身,她先是冲等在圆形石平台外的众人抛出一个夸张至极的飞吻信号,而后才碎碎念般感慨起来: “掺有‘妖质’的药汁效力就是出色...想当初捉捕你的时候,饶是我等掏空半个库房的烈性媚药来蒸腾毒雾,依旧损失了两位压阵的七重天堂主,”马车车轮压上石台的“轧轧”声中,灰丝纤指毫不费力,便在之东巫女膨大的奶子上戳出了一个凹涡,“那时一枝亲的乳汁也是稀罕物,哪怕捋出血丝,也连半碗都盛不满,更是炼制新一代催淫液的绝佳原料——” 丝指随这戏谑语气一转,以乳晕为中心逆时针划动起来,而只是这般最简单的挑逗,也令一枝早已瓜熟蒂落的“乳水囊”发出“吨吨”沉响,夸张得好似这已非躯干一部分,而是挂在体外,随时可供人搓扁揉圆的死物。 “——哪像现在,就算你这头无脑乳牛未经允许就擅自泌的到处都是,也没人在乎呢,嘻嘻嘻嘻......” “喔齁齁齁齁,咿喔喔喔喔喔喔喔?!(妖力被抽走了,胸脯也是这般胀痛?!)” 清晰感受着肉体好不容易积蓄起的些微妖力再次流失,被抽取、转化做驱动石台下齿轮的“能源”,偏偏自己连抗议的只言片语也吐不出,只能羞愤欲死地在这间专为她打造的磁石“死牢”里颤抖痉挛。而更让八岐一枝无法接受的是,她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两位“前战友”比猫儿更温驯地屈服于这些赵人,为她们舔靴舐足。 味春...鞠子...你们在干什么啊! 快醒醒,你们难道忘了藩主大人布武天下的宏愿了吗... 帮我解开...只要一枚铐环就好...只要一枚...... 可恶...又来?这具身子——— 黄铜囚架又是一阵“吸力”,誓要将这副淫乱妖肉每一份本源之力都榨出用于支撑平台降落。而落在一枝身上,她便感觉足心涌泉穴成了两点无底洞,在粗暴“搜括”她周身储备的同时更带来决堤般的空虚感。她想尖叫,想叩首求饶,想翻在地上打滚,更想用去指甲去抓挠缓解足穴蚀骨的痒意——但这怎么可能呢?被封锁成这般淫穴外翻的“铜叶肉粽”,她就连小指末梢也不能移动分毫,至于想开口诉说自己万蚁噬心的苦楚,便更是痴心妄想。 “哦呀哦呀,被我戳中痛处了吗——但是别灰心呀。” “毕竟往好处想,若没有你献出乳汁令我等淫药‘迭代’,这两位护法,还有总坛中你那些“好姐妹”便没那般容易屈服——也就是说,根本就是你害了她们呀...” “呜!” 如果非要用一个成语来形容之东巫女的表情,那只会是“目眦欲裂”。可惜再怎么狰狞,若配上射精般肆意漾出奶水的乳球也显得毫无威慑力。应劫使者发出最后一声深自喉头的咯咯哂笑,随后便暂时对这“玩物”失去兴致一般,扭头走了开去。 “那么,要好好珍惜回到身体里的‘放风’时间喔,杂鱼巫女桑~” “毕竟我有预感,很快,我就要再把你的‘魂魄’插回体内了呢~在那之前,就请拼命夹紧屁穴,心怀‘希望’并忍耐吧~” 下降并没有持续多久,也就是应劫使者与她的“老相识”巫女小姐叙旧完毕后不多时,机扩隆隆声已逐渐微弱下去,跟着——石台终于“落”出竖井,将所谓总坛的模样展露无疑。 然而这时,鹿瑶珊、应劫使者与两位之东护法的注意力却全不在其间:没有出声,她们只是默然注视着已被打开的“囚车”内部。其中的“乘客”少女前胸行绳如五芒星深勒入乳,后手被“苏秦背剑”吃入肘弯。六条纤美腹肌裹覆的火爆蛮腰之下,效仿樊笼司银绳制作工艺的闻香教“戒绳”沿股根一路盘绕而下。束膝盖、缠腿胫、勒脚踝,每绕一轮都如同毒蛇般深深咬进少女紧凑的肌肉之中,再于中间缝隙中穿出提勒。六处可供发力的支点,六道乌光熠熠的“十字结”将她这锻炼到不剩一丝赘肉的杀人美腿死命并拢,以至于两侧逸出的肤肉都在压迫下泛着死白。正面绳索缝隙间,晶莹剔透的“目”字肌肤更是如同一块块肥美沃田,甚至不消碰触,单是观赏便能想象出其销魂手感。 少女这双半踮着,温热汗湿的着袜脚丫更是比最上乘的荔枝冻玛瑙工艺品还要美好。因为巨大的运动量,她这双锦袜已被足汗洇透,不光盈盈一握的骨感足踝,就连拓印着筋腱与血管轮廓的足面都展露无遗。十点足趾在素白的锦织下透出可人更“可口”的肉色,散发出来沾染有战靴皮革气息、以及少女汗味的异香则绝对能令嗜好此道者“食指大动”。 而说来奇怪,少女明明还有锦袜遮羞,然而这幅力尽被擒,彻底捆成无能肉段的冷丽女俘模样却是比完全赤裸更加“煽情”。那给人的感觉,恰似暗窑里的雏妓被官府拘捕后,背手上铐踢沓着绣鞋蹲下听凭发落的“欲说还休”感。 被胸乳“戒绳”勒紧挤压的硬挺双乳在其主人沉重喘息和咬着布条吃着麻核不服输的艰难咒骂下剧烈起伏,压住锁骨的绳段伴随香软峰峦耸动上下摩擦,毛边把肌肤都蹭出了红肿。即便未能适应强光,那双布满羞愤和不甘的美眸里仍有嗜血杀意在闪烁,绝美冰冷的面庞若是出现在乱战中心、缨盔之下定能令敌胆寒,可今时今日,充其量只能作为催精的“配菜”,令人更想颜射在她脸上,再用龟头缓缓抹开抹匀而已。 非常完美——但,不应该是有两名囚徒来着吗? 眼见自家圣女面色阴沉地几乎能拧出水,应劫使者早便醒悟过来:偏是那个“欺侮”了前者一路的樊笼司鹰犬不知怎的解开绳索逃了出去——这家伙也是果断,心知来不及为同伴解缚,竟是狠心弃她而走!心知要糟,她也只好赶在圣女彻底发作前抢着拜倒:“圣女息怒——是属下无能,属下甘愿领罚!” “但——属下绝无为自己开脱之意——您请看,”她急忙指向车里那几截断绳上的啮印,“这绝非无可挽回,咬断绳索极耗时间,而那鹰犬赤身裸体,以余力震破底板逃脱已是极限,绝不可能逃回到外界风雪当中。” “因此若他神志清醒,若他不想冻毙——便只会是挑我等在争执时逃出贴附车底,再伺机潜入总坛当中!” 她越说越快,此时更是一指石台下,正缓缓“迎”她们而来的景致。 是天坑——极广阔的,深陷于火山口形状群峦间的天坑。而举目所见,不止坑谷中央的建筑群巍峨有致,就连稍近处,环绕“中心”的大片平地也是开垦的阡陌相连,自天外倾泻投下的巨柱日光中,还依稀能见到有人牵牛躬耕其中。有亭台楼阁,更不乏村舍炊烟,这藏在莽荒深山之中的,俨然便是一个独立于大赵存在的“桃源秘境”。 “属下恳请圣女,下令封锁总坛,由我主持搜捕,若不能将此獠擒回,提头来见便是——” “不必了。” 还要急忙立下“军令状”,然而这时,她已被鹿瑶珊突兀打断。小妖女抿起唇,冷笑着只是摇头:“既知道他就在坛中,咱们就姑且容这位‘客人’自行游览一番,展示下我教的‘待客之道’又有何不妥?” “依佛母意思,只要他死,又没说如何死、何时死。以他为饵诱那条‘大鱼’上钩,这何错之有??” “毕竟,已宰杀的死肉,又怎能比自己捕获现杀,活蹦乱跳的鱼儿鲜美了?” 她脸上挂着颇具古画上“佛意”,却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澹雅恬笑,骤然飞身跃到了车厢当中。食指中指苍白细嫩,挑起那位绳囚的下巴时却毫不留情,任她呜呜乱叫,更加卖力也是徒劳地摇动酸涩不堪的腮帮,将晶亮拉丝儿的涎水滴在自己指缝间。 “——我说的可对吧,羊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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