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妳的爱能到永远吗】(1-9)作者:绿帽熊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品衔11★★☆] 于 2025-02-21 13:42 已读 5555 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體閱讀
         【对妳的爱能到永远吗】(1-2)

作者:绿帽熊 2025/02/21 发布于 新春满四合院 字数:12343

  1.

  故事的开始总想不到结局的发展

  我叫阿飞,今年二十八岁,住在台北市郊一栋带车库的独栋房子里。房子不大,三层楼,灰白色外墙有些斑驳,车库里停着一辆黑色的Lexus NX,车尾挂着一串从家族生意里挑出来的小钻石吊饰,在阳光下闪着低调的光。这房子是我妈留给我的,她五年前因为癌症过世,从那之后,我就一个人过日子。父亲在我五岁那年出了车祸,记忆里只剩他坐在书房里擦拭钻石的背影,还有他留下的生意——一家不算顶尖但稳赚的钻石经销公司。

  我们家不算什么财阀,但比一般家庭有钱。我妈走后,我接手了生意,靠着她打下的基础,日子过得还算宽裕。小时候,家里总是堆满闪亮的原石,邻居小孩跑来看热闹,我却觉得那些东西不过是冰冷的石头,没什么稀奇。长大后,女孩们开始围着我转,从国中到大学,那些甜言蜜语和崇拜眼神从没少过。她们说我帅,说我有钱,说我靠谱,可我从来没觉得满足。那些温柔的示好像糖衣裹着的空气,吃下去什么也填不满,反而让我觉得恶心。

  我真正喜欢的,是那些对我冷淡的,甚至看不起我的女人。她们的眼神像刀子,能刺进我心里,让我觉得自己终终不是个被捧着的空壳。我喜欢被无视,被藐视的感觉,那种滋味能让我心跳加速,像活过来一样。这是我藏在心底的小秘密,没人知道,连Eddy也不知道。我不敢说出来,怕朋友看我的眼神变得怪怪的,怕客户听到后不再信任我。可这秘密像影子一样,跟着我,甩不掉。

  我现在的工作是负责出货,把钻石批发给台湾各地的珠宝银楼,从台北的贵妇店到屏东的小工坊,我都跑遍了。每天开车东奔西跑,车窗外是城市的高楼和乡间的稻田,手机里是客户的订单和Eddy偶尔传来的语音抱怨:「飞哥,这周演出没人来,又赔了,借我五千块救急吧。」我总是笑着回他:「行啊,下次请我喝酒。」他是我的学弟,地下乐团的主唱,满脑子想用音乐改变社会的梦,可惜连自己的生活都改变不了。我喜欢他的歌,喜欢那股不服输的粗糙,所以我成了他乐团的头号支持者。

  工作日常

  那天是周三,我一早从台北出发,开车南下送到台中。车子刚上高速公路,天还蒙蒙亮,路边的早餐店冒著白烟。我随手打开音响,放的是Eddy寄来的demo,一首叫《铁笼》的歌,歌词写着「挣不开的锁,咬不碎的梦」,他的嗓子沙哑得像在吼人生。我跟着哼了几句,手指敲着方向盘,然后手机响了。是台中一家老银楼的老板娘,声音带着点急:「阿飞啊,这批货怎么还没到?我客户下午要来看!」我瞥了眼导航,稳稳回她:「放心,两小时内到,路上塞车而已。」她嘀咕了几句,挂了电话,我摇下车窗,让冷风吹进来,清醒一下。

  到了台中,银楼藏在旧巷子里,招牌褪了色,老板娘站在门口等我。她五十多岁,头发染得黑亮,戴着一副放大镜。我把一小袋钻石交给她,她接过袋子,抖开来检查,边看边嘀咕:「这颗成色不错,阿飞你眼光还是好。」我笑着点头,靠在柜台边喝她递来的茶,茶杯有点烫手,味道苦涩。我看着她挑选钻石,心里却飘到别处。昨晚我在网上看了一段BDSM影片,一个女人被蒙眼绑着,鞭子落下时她的表情让我心跳加速。我赶紧摇摇头,把这念头甩开,这种事不能让人知道,尤其是客户。可那画面像黏在脑子里,挥不去。

  离开台中,我又开车去了彰化。路上经过一块稻田,风吹过,金黄的稻穗晃得像波浪。我停下车,点了根烟,靠在车门边抽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散进风里。客户是个年轻的老板,开了一家新潮银楼,喜欢跟我聊设计。他接过货,翻看几颗钻石,问我:「阿飞,你说这颗能不能做成戒指?」我随口说:「可以,切得好就行。」他笑着点头,我却没什么兴趣多聊。下午五点,我才开回台北,车停进车库时,天已经黑了。

  回到家,我瘫在沙发上,手机跳出一条Eddy的讯息:「飞哥,周末有场演出,来捧场吧!」我回他:「当然去,顺便带瓶酒。」我把手机扔一边,盯着天花板,想着他的歌,想着那些地下场子的昏暗灯光,还有我心底那个不敢说出口的秘密。我闭上眼,脑子里闪过那段影片,女人的呻吟混着鞭声,我心跳又快了起来。我骂了自己一句,起身去洗澡,冷水冲下来,才勉强压住那股躁动。

  Eddy的地下演唱会

  周末晚上,我开车到台北东区一家破旧酒吧,门口挂着手写的「地下之声」招牌,字迹歪歪扭扭,像随手涂上去的。里面烟雾缭绕,混着酒味和汗臭,地板黏黏的,踩上去有点不舒服。酒吧不大,墙上贴着撕了一半的海报,吧台后面站着个满脸倦容的调酒师。Eddy的乐团在台上,他穿着破洞牛仔裤,长发被汗水黏在额头,抓着麦克风吼着《铁笼》。他的嗓子像砂纸磨过,粗糙又有力,吉他手猛踩效果器,鼓手敲得像要把鼓皮砸破。台下不到二十个人,有的点头晃脑,有的低头滑手机,还有一个醉汉靠在墙边睡着了,嘴角流着口水。

  我站在后排,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靠在柱子上听。他的歌词刺进耳朵:「铁笼里的鸟,翅膀早就烂了。」我闭上眼,跟着节奏晃了晃,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Eddy唱到高潮,声音撕裂,吉他手弹出一串尖锐的音,台下有人喊了声「爽!」我睁开眼,看到他额头的汗滴下来,滴在舞台上,像血一样。我喜欢这种感觉,他的歌像刀,能割开我平淡日子里的麻木。我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混进酒吧的雾气里,像融进了这片昏暗。

  演出结束,Eddy跳下台,满头大汗地朝我走来,咧嘴笑:「飞哥,你来了!」我把酒递给他,他接过猛灌一口,喘着气说:「今晚赚了三百块,够买宵夜了。」我拍他肩膀,笑说:「三百块能干嘛?我请你吃好了。」他摇头,眼神有点黯淡:「飞哥,我真的想靠音乐活下去,可他妈的太难了。」他又喝了一口,酒顺着下巴流下来,滴在T恤上,留下一个暗色的渍。我看着他,想说什么,又觉得没必要。

  他突然擡起头,说:「对了,周末我想带我女友出去玩,借你车跟点钱行不行?」他挠挠头,语气扭捏,像个不好意思开口的小孩。我看他那样子,忍不住笑:「你这家伙,借钱还不好意思?车给你,钱也给你,不过我得跟着,免得你把车开沟里。」他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飞哥你真够意思,那就一起吧!她叫Vivian,你见了就知道,漂亮得要命。」

  我点点头,心里没多想,只是觉得能跟Eddy出去散散心也不错。我随口问:「她喜欢你的音乐?」他得意地说:「当然,她说我的歌有灵魂。」我笑着没接话,转身又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雾,看着它散进酒吧的昏暗灯光里。我问他:「她是什么样的人?」他想了想,说:「温柔,但有点怪,说不上来。」我点点头,没再问,心里却有点好奇。

  三人小旅行

  周末那天,我开车载着Eddy和Vivian出发,目的地是花莲的东海岸。天气很好,阳光从车窗洒进来,照在仪表板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我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车子沿着苏花公路开,窗外是大海与悬崖,蓝得像画,空气里带着咸味。Eddy坐在副驾驶,插上他的demo,音响里传出他沙哑的嗓音,唱的是《铁笼》。他转头跟我说:「飞哥,这首歌我改了点,听听看。」我点头,听着那熟悉的旋律,心里有点晃。他敲着车门,跟着哼起来,声音有点走调。

  Vivian坐在后座,静静听着,偶尔低头看手机。她穿著白色连身裙,长发披在肩上,阳光从窗外打在她脸上,五官精致得像画出来,皮肤白得像瓷,气质温柔又带点疏离。我从后视镜瞄了她一眼,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被震住了。她对我笑了笑,声音轻柔:「阿飞哥,谢谢你载我们。」我点头回她:「小事,Eddy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可她那笑容淡淡的,没什么温度,像隔着一层玻璃。我心里跳了一下,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转头专心开车。

  Eddy转头对她说:「Vivian,这首歌是我新写的,怎么样?」她擡眼看他,温柔说:「很好听,有你的风格。」Eddy咧嘴笑,得意地跟我说:「飞哥,她可是我最大的粉丝。」我笑着点头,没说什么,但心里觉得她对Eddy的温柔,跟她对我的冷淡,有点不一样。我试着跟她搭话:「你喜欢听什么歌?」她低头想了想,说:「有点暗的吧,乱七八糟的那种。」她笑了一下,眼神却没看我,我点点头,没再追问。车子开过一段隧道,窗外暗下来,她的影子映在玻璃上,像一幅画。

  中午我们在一家海边小店吃饭,木头桌子上有股鱼腥味,窗外海浪拍着礁石,发出低沉的声音。Eddy点了啤酒,我付了帐。他喝得有点多,脸红红的,开始大谈他的音乐梦:「飞哥,我要让这些歌传遍台湾,让每个人都听到!我不想一辈子穷下去!」他拍着桌子,啤酒洒出来几滴,溅在桌上。Vivian低头吃东西,偶尔应声,眼神却有点飘,像在想别的事。我问她:「你呢?有什么梦想?」她擡眼看我,停顿了一下,说:「我想当珠宝设计师,设计自己的东西。」她的声音还是温柔,但眼神闪过一丝热切,像藏着什么。

  我说:「那不错,我认识不少银楼老板,有机会带你去看看。」她点点头,说:「谢谢,阿飞哥。」可那语气还是淡淡的,像在敷衍。我看着她低头切鱼的样子,手指细长,动作慢条斯理,心里有点晃。我问:「你设计什么样的珠宝?」她擡头,说:「我想做些不一样的,可能有点暗,有点痛的那种。」她笑了一下,眼神冷冷的,像刀子划过。我愣了一下,说:「听起来挺特别。」她没再接话,低头继续吃,我心里却莫名悸动了一下,想着她说的「痛」是什么意思。

  下午我们到了花莲一间海边民宿,房子是木造的,门口挂着风铃,风一吹叮叮响。我订了两间房,我一间,Eddy跟Vivian一间。民宿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笑着递我钥匙,说:「房间干净得很,晚上睡得好。」我点头谢他,拿了钥匙上楼。我的房间在二楼,窗户对着海,房里有张单人床和一个小木桌,墙上挂着一幅海景画,画框有点歪。Eddy他们的房就在隔壁,墙薄得伸手就能敲到。

  傍晚我们在沙滩散步,海风咸咸的,吹得头发乱飞。Eddy拿着啤酒瓶跑来跑去,像个大男孩,脚印踩乱了沙滩。Vivian走在我旁边,低头看着脚下的贝壳,裙角被风吹得轻轻晃。我捡起一块贝壳,递给她:「这个像不像你设计的东西?」她接过,转了转,说:「还行吧,加点刺就好了。」她笑着把贝壳扔进海里,动作随意,浪花吞没了它。我问她:「为什么喜欢刺?」她停下脚步,看着海,说:「刺会痛啊,痛才有感觉。」她的声音轻轻的,像在说给自己听,我心里一动,没再问下去。

  太阳下山时,我们坐在沙滩上,Eddy喝着啤酒,说:「飞哥,这地方真不错,谢谢你带我们来。」我笑说:「小事,开心就好。」Vivian坐在一旁,抱着膝盖,看着海,长发被风吹得飘起来,夕阳在她脸上镀了一层金光。我问她:「冷不冷?」她摇头,说:「还好。」她的声音还是淡淡的,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低头点了根烟,吐出的烟被风吹散。

  旅行的晚上与异样情感

  天黑后,我们在民宿的阳台喝酒聊天。阳台不大,摆着一张木桌和几把椅子,灯光昏黄,虫子绕着灯飞,发出细小的嗡嗡声。Eddy醉得厉害,拉着我说了一堆音乐梦想:「飞哥,我要开巡演,从台北唱到高雄,让那些混蛋知道什么叫真音乐!我不想穷一辈子,懂吗?」他声音越来越大,手舞足蹈,啤酒瓶差点摔了,砸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Vivian坐在一旁,偶尔应声,眼神越来越远,像在想别的事。我看着她,她的手指轻轻敲着杯子,动作慢得像在发呆。

  到了十点多,Eddy站起来,晃着说:「飞哥,我先回房睡了,你也早点休息。」他一把拉过Vivian,她顺从地跟着,裙摆轻轻晃了一下,像白色的影子。他醉得走路都歪,撞了一下门框,骂了句「操」,Vivian扶着他,声音温柔:「小心点。」我看着他们进房,门关上的声音轻轻响了一下,像敲在我心上。我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吐出的烟散进夜色里,心里有点空,像少了什么。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小得转身都费力,墙上挂着那幅歪歪的海景画,床单有股淡淡的潮味。我脱了鞋,躺在床上翻手机,刷了几条新闻,却怎么也睡不着。窗外海浪的声音低低传来,像在耳边呢喃。我闭上眼,想让自己放空,可民宿的墙薄得像纸,隔壁房的声音一丝不漏地钻进来,像硬塞进我脑子里。

  起初是Eddy的笑声,低沉带着醉意,像在逗什么,断断续续,像是压不住酒后的兴奋。然后是Vivian的声音,温柔却短促,像在敷衍什么,说了句「别闹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我没多想,以为他们在聊天,直到声音变了——床板开始吱吱作响,轻轻地,像在试探,像是有人在床上翻身。可没几秒,节奏加快,变成有规律的撞击,像敲鼓一样,一下接一下,越来越重。我愣住了,手机滑到床上,心跳瞬间炸开,像被什么东西点燃了。

  Eddy的喘息传来,低吼着:「你喜欢这样,对吧?」他的语气粗暴,带着命令的味道,像野兽压不住酒后的野性。Vivian没直接回答,只发出一声低吟,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声音短促却带着颤抖。紧接着,她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像是压不住,又像是被什么逼出来。我脑子一片空白,手指抓紧床单,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口。墙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床板的吱吱声混着Eddy的低吼,他突然说:「腿张开点,别他妈装矜持!」语气粗鲁得像在命令一只狗,带着醉意和急切,像要把什么撕开。

  Vivian的喘息变得更明显,像是喘不过气,又像是被逼到了极限。她低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痛楚却又透着某种满足,像在回应他的粗暴,像在享受那股力道。Eddy的动作越来越猛,床板撞得像要散架,吱吱声变成砰砰声,像砸在墙上,震得我耳朵嗡嗡响。他喘着说:「叫出来,我要听你叫!」他的声音沙哑,像野兽在咆哮,带着一股疯狂的劲。Vivian的声音终终爆发,低吟变成一声尖锐的呻吟,像是被撕开了什么,带着颤抖和无力,像在哭,又像在求饶。她喊了声「啊——」,声音被拉长,断断续续,像被撞得喘不上气。

  我闭上眼,想让自己不去听,可那声音像钻进脑子里一样甩不掉,像鞭子抽在我身上。我脑子乱得像一团麻,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下身硬了,硬得发疼,像有什么在烧。我咬着牙,手不自觉滑下去,隔着裤子摸了一下,越摸越硬,像被什么控制住了。那一刻,我脑海里全是Vivian——她的脸,她的冷淡眼神,她说「有点痛的那种」时的笑容。我听着她的呻吟,想着她被Eddy压着,被他粗暴地撞击,内心涌上一股混乱的欲望,像火一样烧起来,像毒一样爬满全身。

  Eddy的声音又响起来,低吼着:「操,你真紧!」床板的撞击声达到顶点,像要把墙砸穿,砰砰砰的节奏快得像暴雨砸地。Vivian的呻吟变成一连串破碎的喘息,像是喘不上气,又像是被撞得崩溃了。她喊了声「慢点——」,声音带着哭腔,却被Eddy的低吼盖过去:「慢不了,你他妈受着!」他的语气粗暴得像在羞辱她,带着酒气和疯狂,像要把她压碎。我听着她的哭喘,想着她被压在床上,长发散乱,白裙被掀开,双腿被强行撑开的画面,心里的火烧得更旺。

  我喘着气,拉开裤子,手握住自己,开始动起来。墙那边的声音成了我的节奏,Eddy的低吼和Vivian的尖叫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身上,像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我的手越动越快,喘息压在喉咙里,像野兽一样低哼。我幻想她被Eddy压着,幻想她的呻吟是因为我,幻想她用那双冷淡的眼睛看着我,说「阿飞哥,你不配」,然后被粗暴地撞得哭出来。我的手速越来越快,心跳像鼓点,下身硬得像要炸开,热流从脚底冲上来,像熔岩烧穿我全身。

  Eddy的声音突然变得更急,低吼着:「我要射了!你他妈给我受着!」床板的撞击疯狂加速,像要把地板砸穿,Vivian的呻吟变成一声长长的尖叫,像是被撞到了极限,声音里带着痛和颤抖,像在求饶,又像在臣服。她喊了声「啊——不——」,声音被撞得断掉,像是被什么吞没了。我脑子里全是她的画面——她的脸扭曲着,她的白裙被汗湿透,她的双手抓着床单,无力地承受着Eddy的粗暴。我咬住嘴唇,手速达到顶点,幻想她被压着喘息,幻想她被别人撞得哭出来,而我只能听着,什么也做不了。那一刻,热流冲上来,我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湿了一片,手抖得停不下来,喘息声卡在喉咙里,像野兽一样压抑着。

  声音停了,隔壁只剩Eddy的鼾声,像雷一样低沉,偶尔夹着翻身的声音。我躺在床上,喘着气,盯着天花板,心跳慢慢平静下来,手还是黏黏的,裤子一片狼藉,下身还在微微抽搐。我闭上眼,脑子里还是她的呻吟,她的尖叫,她的冷淡眼神。我知道自己完了。这不是单纯的欲望,这是更黑暗的东西,像毒一样钻进我心里,像火一样烧进我骨头。我开始爱上这种感觉——听着她被别人粗暴对待,幻想她在床上被压得喘不过气,然后自慰到射出来。可更深的,是另一种念头,像种子一样埋进我心里:我喜欢听她被别人弄,喜欢她被粗暴对待时我只能旁观的无力感,喜欢这种屈辱的滋味。

  我喘着气,伸手擦掉手上的湿黏,我觉得自己像被什么启蒙了。我幻想她被Eddy压着,幻想她被别的男人粗暴地弄,而我只能跪在一边看着,什么也做不了,这画面让我心跳又快了起来。我咬着牙,告诉自己这只是幻想,可我知道,这晚之后,我会一遍遍幻想她,一遍遍把自己推向高潮,不是因为我爱她,而是因为我爱这种屈辱的感觉。这秘密比我对BDSM的兴趣还深,还黑,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发了芽。

  第二天早上,我在阳台看到Vivian,她穿着睡衣,端着咖啡,温柔地对我笑:「阿飞哥,早。」我点头回她:「早。」她的眼神还是淡淡的,像什么也没发生,头发被晨风吹得轻轻晃,阳光在她脸上闪着柔光。我看着她,心里烧着一把火,却只能笑着说:「睡得好吗?」她点点头,说:「还行。」我转过头,看着海,握紧手里的咖啡杯,手指微微发抖。那场旅行结束后,我跟她的关系变得更熟,可那晚的声音和我的幻想,成了我心底甩不掉的影子,也成了我黑暗面新的起点。

  2.

  旅行后的再会

  那趟花莲旅行结束后,我跟Vivian熟了起来。不是那种很深的交情,而是比普通朋友多了一点什么,像一条细细的线连系着我们。她还是Eddy的女友,这点没变,可我心里对她的感觉却变了。那晚听到的声音像根刺,扎进我脑子里,拔不出来。每次想到她的呻吟,她的喘息,我都觉得下身一紧,像被什么点燃了。我知道这不对,可我停不下来。

  旅行后没几天,我在台北出货时接到Eddy的电话。他声音懒散,像刚睡醒:「飞哥,晚上有空吗?我跟Vivian想找你吃饭。」我愣了一下,说:「有空,哪里见?」他报了个地址,是东区一家小酒馆,说是谢谢我上次带他们去花莲。我挂了电话,心里有点乱,脑子里闪过她的脸,还有那晚的画面。我摇摇头,告诉自己别想太多,可还是忍不住换了件干净衬衫,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

  晚上七点,我走到酒馆门口,推开门,里面灯光昏黄,木桌散发着淡淡酒气。Eddy坐在角落,穿着破洞T恤,手里拿着啤酒,看到我挥手:「飞哥,这边!」Vivian坐在他旁边,低头看着菜单,长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她穿着黑色毛衣,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细白的手腕。我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她擡头对我笑了一下,声音温柔:「阿飞哥,你来了。」我点头,回她:「嗯,路上有点塞。」她的笑容还是淡淡的,像那天早上在阳台时一样,没什么温度,可我心里还是跳了一下。

  Eddy点了几盘菜,啤酒一杯接一杯灌,聊着他的乐团计划:「飞哥,我下个月想录一张EP,你能不能再赞助点?」我笑说:「行啊,你录出来我第一个买。」他咧嘴笑,转头对Vivian说:「听到没,飞哥够义气。」她点点头,说:「阿飞哥一直都很好。」她的声音轻轻的,像在敷衍,我却听得心里一动,想着她是不是真觉得我好。

  吃到一半,我随口问她:「上次说的珠宝设计,最近有没有进展?」她放下筷子,看着我,说:「还在画草稿,没什么钱买材料。」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无奈,我说:「我这边有些碎钻,改天拿给你试试。」她点头,说:「谢谢,阿飞哥。」还是那句话,还是那个淡淡的语气,可我却觉得这一刻她离我近了一点。Eddy插嘴:「飞哥,你这是偏心啊,怎么不赞助我点器材?」我笑着拍他肩膀:「你器材有了,灵感呢?」他哈哈笑,Vivian也跟着笑了,嘴角微微上扬,我看着她,心里有点暖。

  那晚散场时,Eddy醉得走路都歪,Vivian扶着他,我说:「我送你们回去。」她摇头,说:「不用了,阿飞哥,我们搭计程车就好。」我没坚持,看着他们上了车,车灯消失在街角,我点了根烟,站在路边抽了一口,心里空空的。那晚之后,我开始找理由跟她联系,问她珠宝设计的事,偶尔约她跟Eddy出来吃饭。我知道她在Eddy身边,可我还是越来越喜欢她,像掉进一个坑,爬不出来。

  喜欢的加深与意淫的萌芽

  几周后,我真的拿了些碎钻给Vivian。那天我开车到她住的地方,一栋老公寓,五楼没电梯。我敲门时,她穿着宽松T恤和牛仔裤出来,头发随意绑成马尾,没化妆,却还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她看到我,笑说:「阿飞哥,你真来了。」我把一小袋碎钻递给她,说:「说好的,试试看。」她接过袋子,抖开来看,眼睛亮了一下,说:「谢谢,这些很漂亮。」她的声音温柔,可还是没什么温度,像对待一个普通朋友。

  她请我进去坐,房间不大,桌上堆满设计草稿,墙上贴着几张黑白照片,都是些暗色调的风景。我随手拿起一张草稿,画的是一条项炼,链子像刺一样缠绕,吊坠是颗尖锐的黑钻。我说:「这个真挺特别。」她走过来,站在我旁边,说:「我想做点有痛感的东西,普通的太无聊。」她的语气平淡,可那句「痛感」像敲在我心上。我问:「为什么喜欢痛?」她看着我,停顿了一下,说:「痛才真实。」她的眼神冷冷的,像藏着什么,我心跳快了一拍,没敢再问。

  那天我没待太久,聊了几句就走了。可离开后,我脑子里全是她——她的脸,她的声音,她说「痛才真实」时的眼神。那晚我躺在床上,手机扔在一边,闭上眼,脑子里闪过她的画面。我幻想她站在我面前,穿着那件宽松T恤,长发散下来,冷冷地看着我,说:「阿飞哥,你太温柔了。」然后她转身走开,留我一个人。我下身硬了,手滑下去,开始动起来,想着她的冷淡,想着她的项炼设计,想着她被什么东西刺痛的样子。我喘着气,越动越快,射出来时脑子里还是她的影子。

  从那天起,我对她的意淫开始失控。她是Eddy的女友,我不能跟她告白,这点我很清楚。可越是不能说,我就越想她,想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黑。我开始幻想她被粗暴对待,像那晚在花莲一样,幻想她的呻吟,幻想她的无力。我每次自慰都想着她,每次射出来都觉得自己更堕落,可我停不下来,像中了毒。

  兴趣的相似与BDSM的暗流

  随着时间过去,我跟Vivian见面的次数多了起来。有时是跟Eddy一起吃饭,有时是我单独找她聊珠宝。她还是那样,温柔却冷淡,对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我却越来越沉迷。我发现我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不只是表面上的喜欢,而是更深的东西,像藏在影子里的秘密。

  有一次,我带她去台中一家银楼参观。她穿着黑色连帽衫,牛仔裤紧紧裹着腿,站在切割机前看得出神。我站在她旁边,说:「这机器一天能切几十颗,你想试试?」她摇头,说:「我还是喜欢手作,机器太没感觉。」她的声音轻轻的,可眼神里有股热。我说:「你喜欢什么有感觉?」她转头看我,停顿了一下,说:「痛的,重的,像被什么压着。」她笑了一下,像是随口说,可我心里一震,觉得她这话不简单。

  那天回程的车上,我放了Eddy的demo,她听着,随口说:「他的歌有点像鞭子,听着会痛。」我愣了一下,说:「你喜欢这种?」她没直接回答,说:「有时候吧,温柔的太假。」她的语气平淡,可我听得心跳加速。我试探着说:「我有时也觉得温柔没意思,像缺了什么。」她瞥我一眼,说:「阿飞哥,你懂的还不少。」她笑了一下,眼神有点怪,我没敢再说下去,可心里却炸开了锅。

  从那天起,我开始怀疑她跟我一样,偷偷接触着BDSM圈。我没证据,可她的话、她的眼神、她的设计草稿,都像在暗示什么。我自己也在偷偷探索,偶尔跑去地下酒吧,看那些蒙眼的女人被绑着,看鞭子落下时她们的颤抖。我没告诉任何人,这是我的秘密,可我越来越觉得,Vivian可能也藏着同样的秘密。

  有一次,我跟她在咖啡厅聊天,她拿出手机给我看一张设计草稿,是个手镯,上面有细密的刺,像能扎进皮肤。我说:「这戴起来很痛吧?」她点头,说:「对啊,不然有什么意思?」她的声音还是温柔,可眼神冷得像冰。我心里一动,说:「你喜欢痛的东西?」她看着我,停顿了一下,说:「有时候,痛比温柔真。」她的话像敲在我心上,我脑子里闪过那晚的声音,她的呻吟,她的喘息。我咬着牙,没敢说下去,可心里却确定了一点——她跟我一样,喜欢被压着,喜欢被弄痛。

  意淫的加深

  我对Vivian的喜欢越来越深,可她是Eddy的女友,这道线我跨不过去。我试着压住这份感情,可越压越爆,越爆越黑。我开始幻想她,不是普通的幻想,而是更深的、更暗的东西,像一场无底的噩梦。我幻想她被Eddy压着,像那晚在花莲一样,幻想她的呻吟,幻想她的无力。可这还不够,我的幻想开始变得更扭曲,更刺激,像毒药一样侵蚀我,让我沉进一个连自己都害怕的深渊。

  有天晚上,我出货回来,累得像条狗,躺在床上,手机扔在一边,闭上眼,想着她。那天她穿着黑色毛衣,手腕露在外面,冷冷地跟我说了一句「谢谢,阿飞哥」。我脑子里闪过她的脸,然后画面变了——她站在我面前,毛衣被掀开,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双手被绑在身后,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Eddy站在她身后,醉醺醺地撕开她的内裤,粗暴地压下去,她的呻吟从低吟变成尖叫,像是被撞得喘不过气。我幻想她的白裙被汗湿透,幻想她的双腿被强行撑开,幻想她的手指抓着床单,指甲掐进布里,像在求饶,又像在臣服。

  我喘着气,下身硬得发疼,手滑下去,拉开裤子,握住自己开始动起来。我幻想Eddy抓住她的头发,低吼着「叫出来,你他妈给我叫!」她的声音破碎,像被撕开的布,喊着「啊——慢点——」,可Eddy没停,反而更猛地撞她,床板砰砰响,像要砸穿地板。我的手速越来越快,想着她的冷淡眼神,想着她被压着的无力,想着她的尖叫在我耳边炸开。我幻想她的脸扭曲着,眼角淌着泪,嘴唇被咬出血,可她还是喘着,像是享受这种痛。我咬住嘴唇,热流冲上来,射了出来,手抖得停不下来,喘息压在喉咙里,像野兽一样低吼。

  可这还不是最深的。那晚之后,我的幻想变了。我开始幻想她被别人弄,不是Eddy,而是某个更粗暴的男人,高大、满身汗臭,像头熊一样压在她身上。我幻想她被绑在床上,双手被皮带捆着,腿被扯开到极限,那个男人掐着她的脖子,低吼着「你这婊子,喜欢这样对吧?」她的呻吟变成哭喊,声音沙哑得像要断掉,喊着「不——啊——」,可她的身体却在颤抖,像在迎合那股力道。我幻想她的白皮肤被掐出红痕,幻想她的长发被扯得满床都是,幻想她的冷淡眼神变成无助的泪光,像在求我救她,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躺在床上,手又动起来,想着这个画面,想着她被那个男人撞得喘不上气,想着她的呻吟被压成破碎的喘息。我幻想自己跪在一边,近得能闻到她的汗味,听到她的哭喊,可我只能看着,手握着自己,像条狗一样喘着动。我幻想那个男人转头看我,嘲笑说:「看着你朋友的女友被我操,爽不爽?」我幻想Vivian的眼神扫过我,冷冷地,像在说「阿飞哥,你真没用」,然后被撞得尖叫一声,泪水滴在床单上。我的手速快得像要断掉,心跳炸开,热流冲上来,我咬着牙,低吼着射了出来,湿了一片,喘息声卡在喉咙里,像被什么掐住。

  射完后,我躺在床上,喘着气,盯着天花板,心里空得像个洞。可那瞬间,我知道自己爱上了这种感觉——她被别人粗暴对待,我只能旁观的屈辱感,像刀子刺进我心里,又像火烧在我身上。我开始幻想她被不同的男人弄,每个都比Eddy更狠,更野。我幻想她被压在地下酒吧的桌上,裙子被撕开,周围全是看着的眼神,她哭着喊着「不要」,可她的喘息却像在臣服。我幻想自己站在人群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她被撞得尖叫,看着她的冷淡眼神被泪水淹没,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动着手,射在裤子里。

  这种幻想越来越频繁,像毒瘾一样控制我。我知道这不只是喜欢她,这是更黑暗的东西,像绿帽奴一样的病态。我爱她的冷淡,爱她的无视,爱她被别人弄得哭喊的画面。我每次见到她,表面笑着聊天,心里却在幻想她被压着喘息,幻想她的呻吟在我耳边炸开,幻想她被别人撞得崩溃,而我只能跪在一边看着,像条狗一样自慰到射出来。有次我出货回来,累得半死,可一闭眼就是她的画面——她被一个满身刺青的男人压着,皮带抽在她背上,她尖叫着「停——啊——」,可她的喘息却像在求更多。我手滑下去,又动起来,想着她被抽得红肿,想着她被撞得哭喊,想着我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我射出来时,心里全是她的影子,还有那股屈辱的快感,像鞭子抽在我身上,让我又痛又爽。

  我开始明白,这不是普通的意淫,这是绿帽奴的苗头。那晚在花莲的声音开了个头,现在这头长成了怪兽,把我吞进去。我幻想她被别人弄得越狠,我就越兴奋,越想跪在一边看着她哭喊,越想听她用那冷淡的声音说「阿飞哥,你什么也不是」。我每次射出来,都觉得自己更堕落,可我停不下来,像被什么绑住了,越挣越深,像掉进一个无底的黑洞。

  暗影

  我跟Vivian的关系越来越熟,可我从没问过她关终BDSM的事。我怕说出来会打破什么,可我心里越来越确定,她跟我一样,在偷偷接触这个圈子。有次我去一家地下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有人被绑着,有人拿着鞭子,我站在角落看,心跳得像擂鼓。我没看到她,可我总觉得她可能也在某个角落,看着同样的东西。

  那天我跟她在咖啡厅,她随口说了一句:「有些东西,越禁忌越有意思。」我愣了一下,说:「比如什么?」她笑着说:「你自己想吧,阿飞哥。」她的眼神冷冷的,像在试探,我心里一紧,没敢接下去。可我越来越觉得,她跟我一样,喜欢被压着,喜欢被弄痛,喜欢那种禁忌的滋味。

  我开始听到一些圈内的传闻。有些顶级美女,长得跟Vivian一样惊艳,正火热的时候突然消失,没人知道去了哪。有人说她们被富豪包了,有人说她们出了国,可这些说法都像烟,散得没影。我听到这些,心里有点不安,想起Vivian的美貌,想起她的冷淡,觉得她有一天也可能这样消失。这念头像个影子,闪了一下就没了,可我记住了,像埋在心里的刺,等着哪天被挖出来。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她,想着她的呻吟,想着她的冷淡眼神。我手滑下去,又开始了,幻想她被别人压着,幻想她被粗暴弄得哭出来,而我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我射出来时,心里空空的,可我知道,这份意淫,这份黑暗,只会越来越深,像个无底洞,拉着我往下沉。

  3.

  网路与BDSM圈的初探

  那之后,我的生活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那晚听到的声音像火,烧进我心里,烧得越来越旺。我开始明白,这不只是好奇,而是更深的东西,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发芽,长成我不敢直视的形状。我对BDSM的兴趣不是新鲜事,大学时就偷偷看过那些影片——蒙眼的女人被绑着,鞭子抽下去的声音混着低吟,让我心跳加速。可那时只是看看,没真的碰过。现在,这兴趣像被点燃了,成了我甩不掉的影子。

  我开始在网路上找线索。台湾的BDSM圈不像国外那么公开,但也不是完全藏着。有几个论坛,像「皮绳愉虐邦」的网站,还有Line群组和Telegram频道,都是圈内人聚的地方。我用假帐号潜水,翻看那些帖子,有人分享绳缚技巧,有人聊怎么当好一个Dom,有人贴照片——手腕上的红痕,皮鞭留下的印子,蒙着眼的脸。我看得心跳加速,手指在萤幕上滑来滑去,像个偷窥的贼,却又饿得像要吞下去。

  网路是个起点,可我想要更多。我想听真人的声音,看真人的眼神,闻那种昏暗场子里的皮革和汗味。终是我开始参加活动,台湾BDSM圈有几个固定的聚会,最有名的是「飞客日」和「同乐会」。这两个活动像圈内的灯塔,每个月固定时间,吸引着一群怪咖,像我这样藏着秘密的人。

  「飞客日」是每个月第二个星期六下午,在西门町的Commander D夜店举办。第一次听到这名字,我还以为是什么怪节日,后来才知道是「Freak Day」的音译,意思是怪胎日。那地方是台北第一家SM主题夜店,地下室昏暗,墙上挂着皮鞭和锁链,空气里有股酒味和汗味混在一起的气息。入场费200块,含一杯饮料,规则简单:一切要同意,禁拍照,别闹事。我第一次去时,穿着普通T恤和牛仔裤,手心出汗,像个新手进赌场。

  「同乐会」则是另一种味道,每个月第二周的周日和第四周的周六,场地不定,有时在酒吧,有时在私人空间。这个活动更硬核一点,有人带道具来玩,有人直接展示技巧,气氛浓得像能挤出水。我第一次参加时,看到一个男人被木枷锁着,旁边的女人拿着皮拍抽他,他低吼着,声音沙哑得像野兽。我站在角落,手里拿着啤酒,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这些活动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在网路上认识了一些人,有人叫「黑犬」,是个绳缚爱好者,有人叫「小鱼」,喜欢被电击的感觉。我们在群组里聊得熟了,到了活动日就见面,喝着酒聊着天,像老朋友一样。我开始认识新面孔,有些是圈内老手,有些跟我一样是新手,眼神里带着好奇和紧张。我喜欢这种感觉,这里没人问你是谁,没人管你白天干什么,只要你懂规矩,就能融入。

  飞客日的日常与探索

  「飞客日」是我最常去的。Commander D的地下室不大,灯光昏红,墙边放着悬吊点和拘束架,像个暗藏秘密的舞台。每次去,我都先拿杯饮料,靠在吧台边看人。有人穿着皮衣,亮得像能反光,有人带着项圈,铃铛叮叮响,有人干脆穿便服,像我一样低调。音乐是低沉的电子乐,混着人群的笑声和低语,像一锅煮沸的汤,热气扑在脸上。

  第一次参加时,我没敢玩,只是看着。一个叫「老K」的男人带了他的sub来,女孩穿着黑色紧身衣,脖子上挂着项圈。他把她绑在悬吊点上,手法熟练得像在画画,红色的绳子在她身上绕出一朵朵结。我听到她低低的喘息,声音细得像线,断断续续,像风吹过草。我看得心跳加速,手里的啤酒杯都捏紧了,手指发白。老K转头看我,笑说:「新来的?想试试?」我摇头,说:「先看看。」他没多说,继续绑,女孩的喘息越来越重,像在勾我心里的什么。我站在那儿,腿有点软,却移不开眼。

  后来我熟了,也开始试着玩。不是什么大场面,就是跟「黑犬」学了点基础绳缚,拿条绳子在自己手上练,感觉那粗糙的触感磨着皮肤,像在试探什么。我没找过sub,也没当过Dom,我喜欢的是那种气氛,那种压迫感和放松感混在一起的滋味,像把心里的东西掏出来看。我开始懂,这圈子不只是玩乐,是种态度,是种真实,比外面的世界真。

  活动里认识的新朋友不少。有个叫「小雨」的女孩,喜欢被鞭打,每次见面都穿着短裙,笑起来很甜,像个邻家妹妹,可一说到鞭子,眼神就变了,亮得像刀。她说过:「痛到极点,就什么都不怕了。」我听着,点点头,心里却像被什么敲了一下,想着这种痛是什么滋味。有个叫「阿狼」的男人,三十多岁,满身刺青,专门玩电击,声音粗得像砂纸。他有次拿着电棒在我面前晃,笑说:「飞哥,试一下?保证爽。」我笑着拒绝,可心里却有点痒,想知道那电流窜过皮肤是什么感觉,像火烧还是针刺。

  我还认识了「黑犬」,他三十出头,瘦高个,戴着棒球帽,话不多,可一聊绳缚就停不下来。他有次带我练绳子,手把手教我怎么打结,怎么勒紧,说:「绳子要像手一样,压下去才有感觉。」我试着绑他的手腕,绳子勒进他皮肤时,他低哼了一声,说:「对,就是这样。」我听着那声音,心跳快了一拍,像被什么勾住了。

  这些探索让我越来越沉进去。我喜欢听低吼的声音,喜欢看红痕留在皮肤上,喜欢被压着的感觉,像在找什么,又像在丢什么。我没告诉任何人,这是我的秘密,可我越来越迷,迷到觉得这圈子像个家,比外面的世界更舒服。

  惊遇与震惊

  那是个普通的周六,六月的第二个星期,热得像蒸笼,空气黏得像糖浆。我照例去了Commander D,下午三点,地下室已经聚了二三十人。我拿了杯可乐,靠在墙边,跟「黑犬」聊着他新买的绳子。他拿出一捆红绳,抖开来给我看,说:「这批质感不错,磨起来带点痛,绑起来有感觉。」我笑着接过,摸了摸,绳子粗粗的,磨着手心有点刺。我说:「看起来挺狠。」他笑说:「狠才好玩。」我点点头,心里有点痒,想试试这绳子勒在皮肤上是什么滋味。

  人群渐渐多了起来,有人开始玩,有人围着看。我正跟「小雨」聊着她上次的鞭打体验,她说:「上次那个Dom抽得太轻,我还没爽够。」我笑说:「你这是找虐。」她眨眨眼,说:「对啊,不然来干嘛?」我正想回她,门口突然一阵骚动,像有什么重头戏要上场。我转头看过去,然后整个人僵住了——Vivian走进来。

  她穿着黑色蕾丝上衣,薄得能透出皮肤的影子,下面是紧身皮裙,裹得她的腿像雕塑,长发披在肩上,五官还是那么精致,可气质变了,像蒙了层暗色的光。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细细的皮项圈,项圈连着一条黑色皮绳,绳子另一端握在一个男人手里。我脑子嗡的一声空白,手里的可乐杯差点掉了。她怎么会在这里?还是这种样子?我盯着她,心跳快得像擂鼓,像被什么砸中了头。

  那男人四十出头,高大挺拔,穿着黑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一双结实的手臂。他戴着一副细框眼镜,脸上线条硬朗,成熟得有种压迫感,帅得像能压住全场。有人低声喊了句「张医生来了」,人群里响起一片窃窃私语。我听到旁边的人说:「那是张医生,圈里的大咖,妇产科的,绳缚玩得一绝。」我心里一震,看着他牵着Vivian走进来,像牵着一只温顺的宠物。

  Vivian低着头,跟在张医生身后,步伐慢而稳,项圈上的铃铛轻轻响着,像在宣示她的身份。她的眼神还是冷的,可比我记忆里多了点什么,像被驯服的野性。她擡头扫了一眼人群,目光冷冷的,像没什么温度,可当她的眼神扫到我时,她愣住了,眼里闪过一丝震惊,像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见到我。我也愣住了,心跳停了一拍,像被什么掐住。我们对视了不到两秒,她就低下头,脸色没什么变化,可我知道,她认出我了。我想走过去,想喊她,可张医生拉了一下绳子,她顺从地跟着他走向场中央,我只能站在原地,脚像被钉住了,满脑子都是她的脸。

  兴奋

  张医生走到场中央,停下来,转头对围观的人说:「今天展示一下绳缚,大家有兴趣可以学。」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磁性,像能压住全场。他拿出一捆黑绳,抖开,绳子在灯光下闪着暗光,像条活蛇。Vivian站在他身边,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像在等什么。人群围过去,我没动,站在原地,眼睛死死锁在她身上,心里像烧着一把火,压都压不住。

  他开始绑了。他的手很稳,绳子在她身上绕,缠过她的肩膀,勒进她的手臂,绕出一道道结。Vivian没动,闭着眼,嘴唇微微张开,呼吸有点重。绳子在她身上越绑越紧,黑色的线条在她白皮肤上画出刺眼的对比,像一幅活的画。我听到她低低的喘息,细得像线,断断续续,刺进我耳朵,像点燃了什么。我的手不自觉捏紧了杯子,指甲掐进掌心,想压住那股烧起来的感觉,可压不住。

  张医生绑到她的胸口时,绳子勒得她蕾丝上衣绷紧,勾出她的曲线,像是被硬生生挤出来。他低声说:「放松,别硬撑。」语气平静,像在安抚一只小动物。Vivian点点头,肩膀松下来,绳子又绕了一圈,勒进她的肋下,她低叫了一声,声音短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人群里有人低呼,我却听得心跳停了一拍。那声音像刀子,刺进我脑子,让我下身一紧,像被什么点燃了。

  展示到一半,张医生停下来,转头对人群说:「绳缚只是开始,接下来是实用。」他解开一部分绳子,让Vivian跪下来,双手还是反绑,头低着,像个温顺的奴隶。他从旁边拿出一根皮鞭,细长的黑皮在灯光下闪着光,像条毒蛇。我心里一震,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可还是没动,眼睛锁在她身上,像被什么吸住了。

  他站到她身后,鞭子轻轻在她背上滑了一下,她抖了一下,没出声。他低声说:「准备好了?」她点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好了。」然后鞭子落下,第一下不重,可还是发出清脆的「啪」声,她的背立刻红了一条痕。她低吟了一声,像是被刺痛了,又像是压不住什么。我看着那红痕,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下身硬得发疼,像有什么在烧。

  第二下更重,鞭子抽在她肩上,她低叫了一声,身体往前倾了一下,像是扛不住那力道。张医生没停,第三下、第四下,鞭子一下接一下抽下去,她的喘息变成呻吟,声音越来越重,像被什么逼出来。她喊了声「啊——」,声音沙哑得像要断掉,眼角闪着泪光,可她的身体却没反抗,像在迎合那痛。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她被使用,就在我眼前,被鞭子抽得喘不过气,被压得无力挣扎。我的呼吸乱了,心跳像鼓,下身硬得像要炸开,手不自觉插进口袋,捏着自己,像要压住那股兴奋,可压不住,只觉得热流在烧,像要冲出来。

  他抽了十几下,停下来,鞭子垂在一边,Vivian的背上满是红痕,像画上去的网,交错着,像在宣示她的臣服。他蹲下来,检查她的背,低声说:「还行?」她喘着气,点头,声音颤抖:「行。」她的头还是低着,长发散在脸上,遮住她的表情,可我看得到她的肩膀在抖,像是压不住那痛,又像是压不住什么更深的东西。张医生笑了一下,站起来,对人群说:「这就是基本的控制,大家有兴趣可以试。」人群鼓掌,有人喊:「张医生牛逼!」有人围上去问问题,可我没动,眼睛还是锁在她身上,像被什么钉住了。

  我看着她慢慢站起来,动作有点僵,绳子解开时,她的背上的红痕像烧进我眼里,皮裙下的腿微微发抖,像站不稳。我心里烧着一把火,兴奋得难耐,像被什么撑满了,想冲过去摸她背上的痕,想跪下来听她的喘息,想看她被弄得更狠。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她被使用,不是幻想,是真的,近得能闻到她的汗味,能听到她的呻吟。这一刻,我的血像烧开了,兴奋得压不住,像野兽被放出来,想吼,想动,可我只能站在那儿,像被什么绑住了。

  爱恋的加深

  展示结束后,张医生拉着她的项圈,带她走向另一边,有人围上去问问题,有人想试绳子。我想走过去,想跟她说话,可人群太密,像堵墙一样挡在我面前。我试着挤过去,可每一步都被人推回来,有人拍我肩膀问:「飞哥,看傻了?」我勉强笑了一下,没回话,眼睁睁看着她被牵远,项圈上的铃铛声渐渐淡去,像敲在我心上,像在嘲笑我的无力。我站在原地,脚像灌了铅,脑子乱得像一团麻,想着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想着她的冷淡眼神,想着她被鞭子抽得喘息的样子。我们都震惊终对方的出现,可这地方,这场面,没给我们任何交谈的机会,像硬生生把我们隔开,让我只能远远看着她,像个影子一样消失在人群里。

  那晚回家,我整个人像被掏空了,又像被塞满了什么。我丢下车钥匙,鞋也没脱,就瘫在床上,闭上眼,脑子全是她的画面——她的呻吟,她的红痕,她的无力。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她被使用,不是幻想,是真的,近得能闻到她的汗味,能听到她的喘息,能看到她背上的红痕像刺一样扎进我眼里。我的手不自觉滑下去,拉开裤子,握住自己开始动起来,像被什么控制住了,像野兽被放出来,想着她被鞭子抽得尖叫,想着她被张医生压着喘息,想着她被粗暴弄得哭出来。我的手速越来越快,心跳像鼓,下身硬得像要炸开,热流在烧,像熔岩要冲出来。

  我幻想她跪在我面前,背上的红痕还没消,泪水挂在眼角,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嘴唇被咬得发白。她喘着气,声音沙哑得像要断掉,喊着「啊——停——」,可她的身体却在抖,像压不住那痛。我幻想张医生站在她身后,抓住她的头发,拉着她站起来,鞭子又抽下去,她尖叫一声,声音破碎得像被撕开,泪水滴在地板上。我幻想她的白皮肤被抽得红肿,幻想她的喘息被撞得断断续续,幻想她的冷淡眼神变成无助的泪光,像在求我,可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她被弄得喘不上气,只能听着她的呻吟在我耳边炸开。

  我的手抖得像要断掉,喘息压在喉咙里,像被什么掐住。我幻想她被压在床上,绳子勒进她的手腕,红痕像网一样爬满她的背,张医生掐着她的脖子,低吼着什么,她哭喊着「不——啊——」,可她的声音却像在臣服,像在享受。我幻想她的腿被扯开,幻想她的手指抓着床单,指甲掐进布里,幻想她的泪水混着汗滴下来,像珍珠一样砸在我心上。我的手速快得像失控,心跳炸开,热流从下身冲上来,像火山爆发,我咬住嘴唇,低吼着射了出来,湿了一片,喘息声卡在喉咙里,像野兽被锁着。我射完后,手还是黏黏的,下身还在微微抽搐,像没烧尽的火,余烬还在跳。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跳慢慢平静,可脑子还是她的影子——她的冷淡眼神,她的红痕,她的喘息。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对她的痴迷更深了,不是普通的喜欢,是种变态的、黑暗的爱,像毒一样流进我血里,像鞭子抽进我心里。我痴迷她的冷淡,痴迷她的呻吟,痴迷她被别人使用的样子,痴迷她被鞭子抽得尖叫的无力,痴迷她被压着喘息的崩溃。我第一次看到她被弄,就在我眼前,近得能听到她的每声喘息,这画面像烧进我脑子,让我兴奋得难耐,像野兽被放出来,想吼,想扑过去,可我只能躺着,手还在抖,心还在烧。

  这份痴迷像火,越烧越旺,像鞭子,越抽越深。我爱她,不是温柔的爱,是种病态的渴望,想看她被绑着被抽着,想听她的哭喊,想闻她的汗味,想摸她背上的红痕。我幻想她被张医生压着,幻想她的背被抽得满是红痕,幻想她的呻吟在我耳边炸开,幻想她被粗暴弄得哭出来,而我只能远远看着,什么也做不了。这画面让我兴奋得压不住,像毒瘾一样,每次想到她被鞭子抽得喘息,我就硬得发疼,像被什么撑满了,想吼,想哭,可我只能喘着气,像被这份爱锁住了。

  我闭上眼,脑子里还是她的脸,想着她被牵走时的背影,想着她的红痕像刺一样扎进我心。我对她的爱恋像熔岩,越烧越热,像皮鞭,越抽越狠。我知道,这不是结束,我会一遍遍幻想她被弄,幻想她被压着哭喊,幻想她的喘息在我耳边响。这份爱不再是单纯的东西,是病,是毒,是我甩不掉的黑洞。我开始期待下次的「飞客日」,期待再看到她被绑着被抽着,期待那种兴奋难耐的感觉,期待她用那冷淡的眼神看我一眼,哪怕什么也不说,哪怕这份爱永远只能烧在我心里,像鞭子一样抽着我,让我又痛又迷。这圈子,这活动,成了我的出口,也成了我对她爱恋的深渊,像个无底洞,拉着我往下沉。

  第四章:暗欲的交织与深渊的引导

  第一部分:Vivian的坦白与友谊建立

  「飞客日」过后,我还没从那晚的画面里出来——Vivian被鞭子抽得喘不过气,红痕爬满她的背,泪水挂在眼角,像一团火烧在我脑子里。我躺在床上,手动着,想着她的呻吟,射出来时喘着气,心里空得像个洞。那是第三天傍晚,我开车去送货,刚停好车,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听到她的声音,心跳停了一拍。

  「阿飞哥,是我,Vivian。」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紧张,像那天在阳台说「早」时一样。我愣了一下,问:「你怎么有我号码?」她停顿了下,说:「那天你喊我,我听到了,后来问了人,找到你的号。」我脑子嗡的一声,想起「飞客日」那天我喊她的情景,心里烧起一把火,问:「找我干嘛?」

  她说:「能见一面吗?我有话跟你说。」我没犹豫,说:「行,哪儿见?」她报了个地址,是东区一家咖啡厅,离我不远。我挂了电话,手抖得停不下来,想着她的冷淡眼神,想着她被牵着的样子,下身硬了。我咬着牙,开车过去,心跳快得像擂鼓。

  咖啡厅里灯光昏黄,她坐在角落,穿著白色毛衣,长发披在肩上,手里拿着杯咖啡,低头看着桌面。我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她擡头看我,笑了笑,说:「阿飞哥,谢谢你来。」她的笑容淡淡的,眼神里却有点什么,像在挣扎。我点了杯黑咖啡,问:「什么事?」

  她咬着唇,低声说:「那天在『飞客日』,我没想到会遇见你。」我心里一震,说:「我也没想到,你跟张医生……」她打断我,声音急了点:「别跟Eddy说,好吗?我不想他知道。」我愣了一下,问:「为什么?」她低头,搅着咖啡,说:「BDSM对我来说,就是解压的东西,像生活调剂。我在北京的时候压力太大,来台湾也一样,这是我放松的方式。可Eddy不会懂,他会觉得我疯了。」

  我看着她,低声说:「我不会说。」她擡头,眼睛亮了一下,说:「谢谢,阿飞哥。」我笑了一下,说:「没事,反正我也在那儿,咱俩半斤八两。」她笑了,嘴角微微上扬,说:「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怪。」我摇头,说:「不会,我还挺……挺佩服你的。」我没说「痴迷」,可心里烧着一把火,想着她的呻吟,想着她的红痕。

  那天我们聊了很久,她说起她的日常,有时跟Eddy一起吃饭,他会弹吉他给她听,沙哑的嗓音在小公寓里回荡,她笑着说他老跑调,可还是喜欢听。有次Eddy带她去夜市,买了臭豆腐,她吃得满嘴油,他拿纸巾帮她擦,笑她像个小孩。有天晚上Eddy煮泡面,加了两个蛋,结果锅烧焦了,她笑得喘不上气,说他笨得可爱。她说这些时,眼神温柔,像个普通女孩,不是那个被鞭子抽得喘不过气的Vivian。我听着,心里有点酸,想着Eddy不知道她的另一面,可我硬了,手插进口袋,捏着自己,压住那股热流,越听越烧。

  她还说她喜欢珠宝设计,可没钱实现,说她在台湾一个人过得有点孤单,说BDSM让她觉得活着。我听着,心跳快得像擂鼓,想着她的冷淡眼神,想着她被鞭子抽得喘不过气的样子。她问我:「阿飞哥,你为什么去那种地方?」我笑说:「交朋友,散心。」她点头,说:「你人真好。」

  从那天起,我跟她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她会找我聊天,说她的设计草稿,说她跟Eddy的日常——有次他煮泡面,加了两个蛋,结果锅烧焦了,她笑得喘不上气。她也说她的孤单,我也跟她说我的生意,说我的孤独。我们像老朋友,可每次见她,我脑子里都是她的呻吟,她的红痕,我硬得发疼,只能笑着听她说,压住那股火。

  第二部分:张医生与Luna的结交

  「飞客日」过后,我开始常在Commander D碰到张医生。那天我拿了杯可乐,靠在吧台边,眼睛扫着人群,心里想着Vivian。他走过来,穿着黑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笑着说:「阿飞,又来了?」我点头,说:「张医生,好久不见。」他靠过来,低声说:「听说你是做钻石生意的,出手挺大方。」我笑说:「还行,混口饭吃。」他点了根烟,吐了口烟,说:「我喜欢交朋友,尤其是你这样的。」

  我笑说:「张医生过奖了。」他拍拍我肩膀,说:「别客气,咱们多聊聊。」我点头,心里烧起一把火,想着他牵着Vivian的样子,想着她的呻吟,可我只能笑着说:「行,随时。」他递给我一张名片,说:「有空联系我。」我接过,心跳快了一拍,想着他的鞭子,想着她的红痕。

  几天后,他约我在一家酒吧喝酒,昏暗的灯光下,他点了瓶威士忌,倒了两杯,说:「阿飞,你这人挺豪爽,圈里都说你出手大。」我喝了一口,说:「喜欢交朋友,钱是小事。」他笑说:「我就喜欢你这性格,咱们多走动。」我点头,说:「好。」他问我:「你去『飞客日』,喜欢什么?」我笑说:「看着玩,散心。」他瞥我一眼,说:「我看你挺有兴趣,咱们聊聊深的。」我硬了,想着Vivian,可只能说:「行,随你。」

  接下来几周,我们见了好几次。有回在一家私人俱乐部,他请我喝酒,带了几个圈里的朋友,都是些硬核玩家。他说:「阿飞,你有钱有心,咱们搞点活动怎么样?」我笑说:「你说怎么搞?」他说:「弄个聚会,我出场子,你出点钱,找些人来玩。」我点头,说:「行,我赞助。」他拍我肩膀,说:「够意思。」那天我们聊到半夜,他说起圈里的事,说起他的调教,我听着,心里烧着一把火,想着Vivian被他抽的样子,可只能笑着点头。

  再过几天,我们一起组织了个小聚会,在一间别墅,二十多人,灯光昏暗,皮革味扑鼻。我掏了五万块,买酒买道具,张医生牵了个女孩出来,绑在桌上,抽得她尖叫。我站在后排,看着,心跳快得像擂鼓,想着要是Vivian在这儿,被抽成这样,我会不会硬得停不下来。聚会结束,他走过来,说:「阿飞,你挺会玩,咱们再搞几次。」我笑说:「行,随你。」

  随着时间推移,他跟我熟了起来。有次喝酒,他说起圈里的玩法,问我有没有兴趣试试,我笑说:「看着挺爽,自己玩还没想好。」他点头,说:「慢慢来,你这样的,有钱有人脉,圈里混得好。」我硬了,想着Vivian,可只能说:「谢谢。」又一次聚会,他带了几个新面孔,我又掏了三万块,买了些高档酒,他笑说:「阿飞,够豪气。」我笑说:「朋友的事,钱算什么。」

  某天晚上,他跟我喝酒时说:「阿飞,介绍个朋友给你,Luna,女Dom,挺特别的。」我笑说:「好,什么时候?」他说:「下周,咱们再喝一杯。」我点头,心里烧着一把火,想着Vivian,可也好奇这个Luna。

  下周,我在一家酒吧见到Luna。她穿著白色连衣裙,长发扎成马尾,戴着细框眼镜,像个文静的学生妹,跟我想的Dom完全不一样。她伸出手,笑说:「飞哥,我是Luna,芦洲来的,大学生。」我握住她的手,说:「你好。」她的手软软的,像个乖乖女,可她的笑有点怪,像藏着什么。我问:「你是Dom?」她点头,笑说:「平时乖,调教时不一样。」我愣了一下,心跳快了一拍,想着她的反差,想着Vivian。

  我们聊起来,她声音轻轻的,问我:「飞哥,你喜欢圈里哪样?」我笑说:「看着玩,交朋友。」她瞥我一眼,说:「我看你藏着东西。」我没说话,她笑说:「别紧张,我猜得出来。」我心里烧起一把火,想着Vivian的红痕,可Luna像能看穿我,没多问。

  第三部分:释放

  几次见面后,Luna约我去她家喝酒,一间芦洲的小公寓,干净得像学生宿舍,书桌上放着课本。她穿着粉色T恤和牛仔短裤,马尾晃着,笑说:「飞哥,来,坐。」我坐下,她倒了杯威士忌,递给我,说:「我知道你心里有个影子,Vivian,对吧?」我愣了一下,点头,说:「是。」她笑说:「别藏了,你想她想得硬了吧?」我硬了,手插进口袋,捏着自己,压住那股热流,可压不住。

  她靠过来,声音还是轻轻的,可眼神变了,像刀一样锋利:「飞哥,别忍了,我帮你放出来。」她拉我到沙发,说:「闭上眼,想她。」我闭上眼,脑子里闪过Vivian的脸,她的冷淡眼神,她的红痕。Luna的声音像毒药钻进我耳朵:「她在你面前,跪着,被张医生抽着,背上全是红痕,你看着她喘,听着她叫,是不是硬到不行了?」我喘着气,点头,低声说:「对啦……」她笑说:「脱了裤子,动起来。」我拉开裤子,握住自己,动起来,像条听话的狗,顺从她的命令,想着Vivian被鞭子抽得尖叫,想着她的呻吟在我耳边炸开。

  Luna的声音低下去,像洞察人心的女王:「她被张医生压着,操得哭出来,你看着她泪流满面,喊着救命,可你只能看着,硬得像铁了吧?」我喘着气,低吼:「嗯……」手速加快,像狗一样服从,想着她的泪水,想着她的无力,想着她被操得喘不上气。我射了,热流喷出来,湿了一片,喘息压在喉咙,像野兽被放出来。Luna笑说:「爽啦?这就是你想要的。」

  几天后,她换上黑色皮衣,马尾解开,短发散在肩上,眼睛冷得像冰。她拿了根皮鞭,说:「飞哥,今晚我带你深一点。」她让我脱了衣服,跪在她面前,说:「闭上眼,想她。」我闭上眼,像条狗一样顺从,她鞭子抽下来,啪的一声,背上烧起来,我低吼一声,想着Vivian被抽的样子。她的声音像女王:「她在你面前,被张医生操着,操得她哭喊,操得她求饶,你看着她泪流满面,硬得受不了了吧?」我喘着气,低声说:「是……」她又抽了一下,说:「动起来,想她被操,想她被塞满,想她叫着别人的名字。」

  我握住自己,动起来,像狗一样听话,想着Vivian被张医生操得尖叫,想着她的呻吟,想着她被塞满的样子,想着她喊着「医生——慢点——」。Luna的鞭子抽在我背上,烧得我低吼,说:「她被操得爽不爽?你看着她爽,硬不硬?」我喘着气,低声说:「嗯……硬到不行……」手速加快,热流冲上来,我闷哼一声,射了,喷了一地,喘息压在喉咙,像野兽被放出来。

  某天晚上,她穿着校服裙,马尾扎得整整齐齐,像个乖乖学生,坐在沙发上笑着说:「飞哥,想不想更深?」我硬了,点头,说:「想。」她靠过来,声音温柔,可眼神冷得像冰:「愿不愿意像条狗,在大街上被我溜着?」我愣了一下,心跳快得像擂鼓,想着她的校服,想着她的鞭子,低声说:「好……」她笑说:「闭上眼,想像。」我闭上眼,像条听话的狗,她的声音像毒蛇钻进我脑子:「你在街上,脖子上套着项圈,我牵着你,像条狗一样爬着,人群看着你笑,你硬得受不了了吧?」

  我喘着气,低声说:「嗯……」她继续说:「然后你看到Vivian,在街上,被几个男生围着,脱了她的衣服,操得她哭喊,她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喊着『救我——慢点——』,可他们没停,一个接一个操她,你看着她被操得喘不上气,硬得像铁了吧?」我低吼,点头,说:「是……」手握住自己,动起来,像狗一样顺从,想着Vivian被几个男生操得尖叫,想着她的呻吟,想着她的泪水。

  Luna的声音更冷,像女王掌控一切:「你跪在那儿,像条狗,看着她被操,屈辱得硬得滴水,你只能在街上动着,看着她被操得爽,射不出来,只能看着,对不对?」我喘着气,低声说:「嗯……对……」手速快得像失控,想着Vivian被操得尖叫,想着她的哭喊,想着她被几个男生轮着操,我在街上跪着,像条狗,动着自己的鸡巴,想着她的无力,想着她的泪水。Luna冷笑说:「射出来吧,像条狗一样,射在街上,看着她被操。」我闷哼一声,热流冲上来,射了一地,喷得满手都是,喘息压在喉咙,像野兽被放出来。

  我喘着气,睁开眼,看着Luna,她换回那温柔的学生妹笑容,说:「飞哥,你喜欢她被别人操,喜欢屈辱的感觉,这是你的路,绿帽奴的路。」我硬了,心跳快得像擂鼓,低声说:「是……我痴迷她……」她摸着我的头,笑说:「好,我带你走下去,下次更深。」我喘着气,想着Vivian被操的样子,想着我在街上屈辱地射,心里烧起一把火,停不下来。

  第五章:

  第一部分:Vivian参加珠宝设计比赛

  五月的台北热得像蒸笼,我坐在店里,空调嗡嗡响着,手里翻着订单,脑子却有点飘。生意稳定,客户没少,可我总觉得日子过得有点空。那天傍晚,手机响了,我一看,是Vivian。她声音带着点急,说:「阿飞哥,有件事想跟你商量。」我放下笔,笑说:「什么事?说吧。」她停了一下,说:「我想参加个珠宝设计比赛,台湾设计联盟办的,奖金五十万,还能去巴黎展览。」

  我愣了一下,说:「好啊,你的梦想不是珠宝设计?这机会不错,冲吧。」她声音低下去,说:「可是……我没钱买好材料,设计稿画了几个月,没原料什么都白搭。」我听着,想起她跟Eddy吃臭豆腐的样子,还有她画稿时专注的眼神,说:「缺什么?我帮你弄。」她急忙说:「不用啦,阿飞哥,你已经很好了。」我笑说:「别跟我客气,要什么?说清楚。」

  她沉默几秒,说:「要一颗主钻,三克拉左右,还有金料跟一些碎钻,蓝宝石也行。」我没犹豫,说:「行,三克拉主钻我给你挑个顶级的,金料跟碎钻也准备好,再加点蓝宝石,够不够?」她声音颤了一下,说:「够了……阿飞哥,谢谢你,真的。」我笑说:「别谢,朋友的事,帮你我开心。你设计完自己能做吧?」她说:「能啊,我学过金工,材料齐了我可以自己弄成成品。」我点头,说:「那就好,专业。」

  隔天,我在店里挑材料。主钻选了颗三克拉的D色无暇货,内净级(IF),八心八箭切工,晶莹剔透,像滴水冻住。金料准备了18K白金跟黄金各50克,碎钻挑了些0.1到0.3克拉的VS级小货,总共两克拉,还有几颗1克拉左右的蓝宝石,色泽深邃。我装进盒子,开车送到她住的地方。

  她开门,穿着简单的T恤跟牛仔裤,长发披在肩上,笑说:「阿飞哥,你来啦。」我把盒子递过去,说:「看看,满意不?」她打开,眼睛亮起来,低声说:「这主钻……太完美了,阿飞哥,金料跟碎钻也正好,我能做出来。」我说:「那就好,主钻是IF级,碎钻VS级,蓝宝石我挑了深的,你喜欢不?」她点头,说:「喜欢,太棒了,我一定会好好用。」

  我坐下,跟她聊了会儿。她拿出设计稿,是一条项炼,主钻嵌在吊坠中央,周围用碎钻围成花瓣,金料拉丝做链条,蓝宝石点缀。我说:「这设计挺有想法。」她笑说:「我想做个自然的感觉,像花开。」我点头,说:「加油,拿个奖回来。」她说:「我会的,这是我第一次真心想追的梦。」我问:「Eddy知道吗?」她笑说:「跟他说了,他说我画画老跑线,还是支持我试试。」我说:「他对你挺好。」她低头,笑说:「还行啦。」

  几天后,我又去她家,她已经开始动手。桌上放着熔炉跟工具,主钻被她固定在夹具上,碎钻散在一边,金料熔成细丝。她戴着护目镜,手里拿着焊枪,专注得像个匠人。我说:「你这手艺可以啊。」她笑说:「学了三年,总算派上用场。」我看着她把金丝拉成链条,碎钻一颗颗嵌进花瓣,心里有点暖,说:「成品出来给我看。」她点头,说:「一定。」

  那晚回家,我躺在床上,想着她拿着我的材料,做出她的梦想,心里挺满足。没老想她被鞭子抽的样子,帮她追梦让我觉得踏实,手没动,闭眼睡了。

  第二部分:Luna的调教与神秘容器

  Vivian忙比赛,我跟Luna的联系却越来越密。那阵子,她常约我去她家喝酒,还是那间芦洲的小公寓,书桌上放着课本,像个乖乖学生,可她调教时眼神冷得像刀。五月某晚,她穿着黑色皮衣,短发散在肩上,拿着皮鞭,说:「飞哥,今晚玩深一点。」我点头,说:「好……」

  她让我脱了衣服,跪在她面前,说:「闭上眼,想她。」我闭上眼,像条狗一样听话,脑子里闪过Vivian的脸。Luna的鞭子抽下来,啪的一声,背上烧起来,我低吼一声。她声音低沉,像女王:「她在你面前,被张医生抽着,背上全是红痕,你看着她喘,听着她叫,对不对?」我喘着气,低声说:「是……」

  她又抽了一下,说:「动起来,想她被操,想她被塞满。」我握住自己,动起来,像狗一样顺从,想着Vivian被张医生操得尖叫。Luna的鞭子抽在我背上,说:「她被操得爽不爽?你看着她爽,对吧?」我低声说:「嗯……」手速加快,热流冲上来,我闷哼一声,射了。她拿了个奇怪的容器,黑色金属,刻着怪符,像古董,接住我的热流,发出低沉的嗡声。我喘着气,问:「这什么?」她笑说:「别管,好东西。」我愣了一下,觉得有点怪,说:「喔……」就没多想。她摸着我的头,说:「好狗,再来。」我硬了,又动起来,射了,还是那个容器接着,我喘着气,没再问。

  之后几次,她还是拿着鞭子抽我,我跪着动,想着Vivian,射完她就接住。我第一次问过后就没在意了,觉得这就是调教的一部分,像她的皮鞭一样,每次射完都爽,没去想那容器是干嘛的。我沉迷她的声音,她说「动起来」,我就硬得受不了,像条狗一样听话。

  某晚,她穿着校服裙,马尾扎得整整齐齐,像个乖乖学生,坐在沙发上说:「飞哥,今晚深一点。」我点头,说:「好……」她拿鞭子抽我,说:「想她被操。」我闭上眼,动起来,射了,她还是接住,我喘着气,没提那容器。她笑说:「飞哥,你越来越听话。」我低声说:「嗯……」她摸着我的头,说:「好狗。」我硬了,沉迷得停不下来,心里没去想那嗡嗡响的东西。

  这阵子,Luna不只调教我,还帮我生意。她说认识几个客户,问我有没有兴趣合作。我说:「有啊,你有什么门路?」她笑说:「韩国有个珠宝商,想找稳定货源,我帮你搭线。」我点头,说:「行。」几天后,她真拉来个韩国客户,谈了批三克拉以上的货,还说新加坡有个收藏家,想买彩钻,她也帮我联系上了。我说:「干得好。」她笑说:「飞哥,我不只是会抽鞭子。」我硬了,说:「看得出来。」她的帮忙让我生意忙起来,调教时我更听话,像条狗一样顺从。

  第三部分:张医生的调教道具

  Vivian忙比赛那阵子,张医生突然出国了。我听「黑犬」说,他去了欧洲,说是找什么稀罕东西,回来时带了些很神奇的调教道具。我问:「什么道具?」他笑说:「听说能让人听话的玩意儿,具体没见过,圈里都在讲。」我说:「听起来挺猛。」张医生不在,我没多想,反正生意跟Luna的事够我忙了。

  我跟Vivian见了几次,她都在画设计稿,桌上放着我的主钻跟碎钻,金料熔成细丝。我问:「他不在,你还去『飞客日』吗?」她低头,说:「不去啦,比赛要紧。」我笑说:「也好,专心点。」她点头,说:「嗯,他回来我再看看。」我说:「随你。」她专心比赛,我没老想她被鞭子的样子,觉得她追梦挺好。

  六月初,张医生回国了,我在Commander D碰到他。他穿着黑色衬衫,气色不错,笑说:「阿飞,好久不见。」我点头,说:「张医生,听说你带了新东西?」他瞥我一眼,笑说:「消息挺灵啊,有点小玩意儿,下次活动你来看。」我说:「好,期待。」他拍我肩膀,说:「到时有你惊喜。」

  我没见到道具,可圈里传得邪乎,有人说是能让人脑子空白的东西,有人说是欧洲古董。我听着,觉得有点意思,可没多想,反正我没空老跑活动。张医生笑说:「阿飞,下次带你玩。」我点头,说:「行。」那天聊了会儿生意,他说最近圈里挺热闹,我说:「我忙生意,没怎么跟。」他笑说:「你这大户,别忘了圈里。」我点头,说:「不会。」心里没太在意,想着生意跟Luna的事。

  几天后,我在店里听「小雨」说,张医生回来后搞了个小场子,用了新道具,弄得人像失了魂。我问:「真的假的?」她笑说:「听说啦,我没去。」我说:「下次看看。」她点头,说:「你去就知道了。」我没多问,觉得张医生的事总是夸张,可心里有点好奇。

  第四部分:乐团解散

  Eddy的地下乐团还是散了。Vivian跟我说,他们演出没人看,团员跑了一半,Eddy不想撑了。我问:「他怎么想?」她笑说:「他说累了,想休息,反正音乐也不是非干不可。」我说:「那你们现在怎么样?」她低头,说:「多点时间一起吧,他在家老烦我画画。」

  Eddy空下来,Vivian跟我聊得少了。她说他常在家煮饭,有次烧了锅子,她笑得喘不上气,还拍了照片给我看。我看着,说:「他对你挺好。」她笑说:「还行啦,就是老黏我。」我点头,觉得Eddy闲下来也不错,能陪她。她说有次Eddy煮义大利面,酱汁弄得满桌,她笑着骂他笨,他却拿纸巾帮她擦手,说:「我不会画画,只能帮你擦。」我听着,说:「他还挺贴心。」她笑说:「有时候啦。」

  我没见Eddy,可听Vivian说,他空闲后常帮她跑腿买材料,有时陪她画稿。她说有天晚上,他在家弹吉他,还是跑调,她笑说:「你乐团散了也好,别祸害耳朵。」Eddy回她:「那我陪你画画,总行吧?」我说:「他闲了也好,帮你忙。」她点头,说:「是啊,比赛压力大,有他在轻松点。」我笑说:「那你专心画,他专心煮。」她笑说:「他煮得不好,我还得教。」

  某天,我去她家,她在熔金料,Eddy坐在旁边,看着她焊碎钻。我说:「你这助手挺称职。」Eddy笑说:「我不会画,只能看着。」Vivian说:「他老问我什么时候画完,烦死了。」我笑说:「耐心点,他闲着也是好事。」Eddy说:「我闲着就陪她,总比以前跑演出好。」我点头,说:「也对。」心里觉得他们感情挺稳,没多想什么。

  第五部分:香港珠宝展

  六月中,我要去香港参加珠宝展,带了Luna。她说想见识,我就带她去。她穿著白色连衣裙,马尾扎得整整齐齐,像个乖乖学生,我笑说:「你这样不像Dom。」她笑说:「飞哥,别小看我。」我点头,说:「走吧。」

  珠宝展在香港会议展览中心,满场都是珠宝商跟买家,我带着Luna走摊位,介绍客户。有个大陆买家问我钻石来源,她开口说:「这批货从南非矿区直运,D色无暇,三克拉以上,切割是比利时师傅的手艺,市场上少见。」我愣了一下,那买家点头,说:「小姐很专业啊。」我说:「你行啊。」她笑说:「飞哥,我学过点东西。」

  她没停,又跟一个韩国买家聊起来,说:「韩国市场最近偏好彩钻,尤其是黄钻,您这批货可以考虑加点,我有朋友在首尔,能帮您搭线。」那买家笑说:「Luna小姐有心了。」我说:「你还能拉生意?」她笑说:「飞哥,我帮你谈了两个合作,一个韩国的,一个新加坡的。」我点头,说:「干得好。」韩国那个后来真签了,三克拉以上的货每月五颗,新加坡那个是个收藏家,要了批粉钻,我心里挺爽。

  晚上宴会,她换了黑色礼服,短发散开,应对更溜。一个英国珠宝商问我市场趋势,她接话说:「亚洲高端市场这两年偏好彩钻,尤其是粉钻,香港跟上海的买家特别捧场,您考虑加点这类货,我能帮您联系上海的渠道。」那英国佬笑说:「Luna小姐眼光不错。」我说:「你不简单。」她笑说:「飞哥,我说过,调教时不一样。」宴会后,那英国佬真找我谈了批蓝钻合作,Luna帮我敲定。

  宴会结束,我跟她回酒店,走在铜锣湾街头,我问:「你到底什么来头?」她瞥我一眼,笑说:「飞哥,我就是个学生,喜欢学点东西。」我说:「你谈吐应对不像学生。」她笑说:「你也不像普通商人啊,飞哥。」我点头,说:「随你说。」心里觉得她藏着什么,可她在生意上的帮忙跟调教时的鞭子,让我停不下来。

  那晚,我躺在酒店床上,想着她帮我拉的三个合作,手动起来,射进被子,心里挺满足。她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我沉迷她,可没多想她的来头,只觉得她越来越有用。

第六章:

第一部分:珠宝比赛

六月中旬的台北热得像蒸笼,我坐在店里,空调嗡嗡作响,桌上堆满订单单据。Vivian那阵子常来我公司借工作间做她的比赛设计,说家里地方小,没专业设备。

我留了个角落给她,熔炉、焊枪、工具一应俱全,她带着我的三克拉主钻、碎钻跟金料,天天窝在那儿弄。

那地方就在店后面,同事跟客户进出常看到她,时间久了,大家都熟了。她安静,做事专注,偶尔跟同事聊几句,客户也常夸她手艺好。

六月底某天,我正忙着盘货,一个老客户刘先生打电话来说货,顺口说:「飞哥,你那朋友Vivian真厉害,听说拿了设计比赛第一,网上都传开了。」

我愣了一下,笑说:「真的?她果然有本事。」

他说:「是啊,说她的项链设计特别,还要去巴黎展览。」

我靠在椅背上,心里一阵暖意,想着那颗三克拉主钻在她手里闪着光,说:「她赢了不意外,什么时候颁奖?我得去看看。」

他说:「下周,在信义区,好像还会展示作品。」

我点头,说:「好,我记下来,要去给她捧场。」挂了电话,我继续忙,心里替她开心。

这消息没多久又从别人口中听到。我店里的助理阿伟跑来说:「飞哥,Vivian红了,网上都在讲她的设计。」

一个常来的网友客户也说:「飞哥,你那朋友Vivian真行,比赛第一,设计超特别。」

我笑说:「嗯,她赢得好。」

颁奖前一天,Vivian来工作间收拾工具,看到我说:「阿飞哥,我明天要去领奖,有点紧张。」

我说:「别紧张,你设计好,肯定没问题。」

她笑说:「谢谢你借我地方,不然我弄不出来。」

我说:「小事,你赢了我们都开心。」

颁奖那天,我开车到信义区,会场在一栋大楼里,灯光亮得晃眼,场内聚集了不少珠宝商和媒体。

我穿了套深蓝西装,找了个角落坐下,没一会儿就看到Vivian走上台。她穿着一袭黑色长裙,长发披在肩上,气质冷静又优雅。

她接过奖杯,项链展示在灯光下,三克拉主钻闪得像星辰,碎钻围成花瓣,18K金料拉丝的链条细腻得像丝线。评审上台说话,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会场:「Vivian的作品将自然与奢华完美结合,碎钻花瓣彷佛女性私处的隐喻,主钻像一滴诱惑的蜜,这样的设计在新生代中无人能及。」台下掌声响起,我看着她,觉得她的设计真有种特别的味道。

典礼结束后,媒体围上去拍照,有个记者问她:「Vivian小姐,能不能聊聊你的灵感来源?」

她浅浅一笑,说:「灵感来自自然里的花朵,还有朋友的支持,让我能专心把想法变成现实。」

我听着,觉得她提到我还挺暖心的。

第二天,我刷手机时看到她的照片跟项链上了新闻,标题写着「冷艳设计师Vivian:珠宝界的新星」,设计稿跟她站在台上的照片在网路上传开。

有人在社群媒体上称她「冰山设计女神」,还有人说她的项链像情色艺术,碎钻花瓣像私处,主钻像滴淌的蜜,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我心里有点惊讶,觉得这评论有点夸张,但没多说什么,生意还得顾。

几天后,她的IG粉丝从几百暴涨到五万,留言区热闹得像市场,有人说想买她的设计,有人夸她气质像模特儿,还有人说这项链勾魂得不行。

我开店时刷到这些,觉得有点怪,传讯息问她:「Vivian,你红了,感觉怎么样?」

她回说:「阿飞哥,我没想到会这样,网上好多人留言,我都不知道怎么回。」

我说:「你设计做得好,红是正常的,别太在意。」

她说:「我只是想安静做东西,不太想出名。」

我回说:「这是个好机会,巴黎展览后你会更厉害。」

她说:「我怕应付不过来。」

我说:「别担心,有我在你后面撑着。」

她回:「谢谢你,阿飞哥。」

网上的热潮没停,一个珠宝爱好者帐号转发她的设计,评论说:「这项链有种诱惑的美感,冷艳又深邃,Vivian不只是设计师,像是个会说故事的人。」

底下留言炸开,有人说这设计让人想入非非,有人说她本人跟作品一样迷人。一个来店里的客户说:「飞哥,你朋友Vivian真红,网上都在讲她。」

我点头说:「嗯,她赢得好。」心里觉得她红得有点快,可还是替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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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团体

Vivian红了没几天,怪事就冒出来了。那天我在店里整理货单,听到一个客户聊起:「最近有些私密群组在讲,说有个设计师跟怪东西有关,还提到Vivian的名字。」

我愣了一下,心里觉得不对,说:「什么怪东西?」

他说:「不清楚,有人说是圈内的事,没人讲明白。」

我没多问,可这话让我有点挂心。

过了两天,Vivian打电话来,声音有点急促:「阿飞哥,这几天有好多人联系我,有的说是品牌,有的说是媒体,还有些怪家伙。」

我问:「什么怪家伙?你说清楚点。」

她说:「收到一封email,说要邀我参加什么活动,署名是『天启会』,说我有特殊天赋,要我加入他们,还说什么『命运的召唤』,我没回。」

我说:「听起来怪怪的,别随便回,内容转给我看看。」

她说:「好,我等下发给你。」

我有点不放心,凭我的财力,找了些路子查私密网路群组。那晚我在家开电脑,进了几个加密聊天室,刷到一堆模糊消息,有人提到「设计师的怪影片」,说跟圈内活动有关,还有人说:「这女的红得快,背后有故事。」我看着,心跳快了点,觉得这跟Vivian脱不了关系,可具体没人讲清楚。我把这事记下来,没多说。

几天后,我听到更多怪事。一个老客户来店里,说:「飞哥,听说有人去找你朋友Vivian,要她当什么代言人,还跑到她家楼下。」

我问:「谁说的?」

他说:「圈里传的,说什么亚洲艺术联盟。」

我心里一沉,打电话给Vivian,问:「最近有人去找你?」

她说:「嗯,有两个家伙来楼下,说什么艺术联盟,我没下去,他们后来走了。」

我说:「你别出门,这些人怪怪的。」

她说:「我没开门,可我真的很慌。」

我说:「别怕,我帮你挡着。」

我刷到她的email,署名「天启会」的内容写着:「Vivian小姐,你的才华与命运已被看见,我们诚邀你参加我们的启示仪式,探索你的天赋,改变你的未来。」

我回她说:「这像宗教团体的东西,别理。」

她说:「还有个电话,说是国际设计协会,要我去巴黎签约,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我说:「你把号码给我,我找人查查,这些先别信。」

她说:「好,我真的很怕,他们好像都知道我在哪。」

我说:「你低调点,我帮你处理。」心里觉得这些团体不简单,可没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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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道具

Vivian红了没多久,张医生打电话给我,声音带着笑意:「阿飞,有空吗?来我调教室看看,我弄了个新东西。」

我愣了一下,问:「什么玩意儿?」

他说:「你过来就知道了,从欧洲弄来的,费了不少心思才到手。」

我心跳快了点,想起他上次提过的道具,说:「行吧,什么时候?」

他说:「明晚八点,别迟到。」

我说:「好,我过去。」

第二天晚上,我开车到内湖的调教室,一栋不起眼的别墅,地下室隔了音,进去有股淡淡的皮革味。张医生穿着黑色衬衫,站在门口迎接我,笑说:「阿飞,来得正好。」

我走进去,看到Vivian也在,她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裙,长发绑成马尾,气质冷静又带点紧张。她看到我,点头说:「阿飞哥,你也来了。」

我笑说:「嗯,听说有新玩意儿,想来看看。」

张医生从桌上拿起一颗黑色跳蛋,长约六公分,表面有细微的符纹,尾巴连着一条拉绳。他笑着说:「这是我从欧洲弄来的,层层关卡才到手,试试你就知道有多特别。」

我问:「这能干什么?」

他没多说,笑着转头对Vivian道:「准备好了吗?」

她点头,低声说:「嗯,开始吧。」

她走到皮椅旁,脱下内裤,躺上去,双腿微微张开,露出白皙的腿根。我站在一边,心跳快得像擂鼓,觉得这场面有点不真实,可没说什么。

张医生把跳蛋轻轻塞进她阴道,拿着遥控器,说:「先从低速开始。」他按下按钮,跳蛋嗡嗡响起来,Vivian瞬间身子一抖,屁股开始晃动,像被什么牵着,她咬着唇,低声说:「嗯……这什么感觉……停一下……」张医生笑说:「这才刚开始呢。」

他调到中速,Vivian的呻吟变得更大声,屁股晃得更厉害,像在扭舞,她喘着气说:「啊……停……我受不了了……太强了……」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脸颊红得像滴血,高潮来得快,她尖叫一声,声音沙哑。

我看着,心跳加快,他说:「好戏在后头。」

他调到高速,Vivian彻底崩溃了,屁股疯狂扭动,像失控的机器,高潮一波接一波,她喊道:「饶了我吧……我不行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停下来!」

她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地上,腿软得站不起来,呻吟连连,眼神空洞,像没了魂。她的屁股还在抖,像被道具控制着,声音沙哑得像在求救。

我站在旁边,觉得这跳蛋太夸张了,她的屁股晃得像跳舞,高潮声一声接一声,空气里有股怪香,让我心跳更快,耳边像有低吟声,勾得我喘不过气。

张医生笑说:「怎么样?这跳蛋不简单吧?观众看了都走不动。」

我点头,说:「确实夸张,哪弄来的?」

他说:「层层关卡,费了不少心思,圈里都想要。」

Vivian跪在地上,喘着气说:「停……我什么都听……别再开了……」张医生关了跳蛋,她瘫在地上,喘息说:「我……我没力气了……」

我看着她,心跳快得像擂鼓,说:「这东西真邪门。」

他笑说:「圈里的宝贝,你也试试?」

我摇头,说:「我还是看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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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发现

Vivian红了没几天,麻烦更大了。

那晚,我在家整理货单,电话响了,是Vivian,声音急得不行:「阿飞哥,快来救我,Eddy带人去找张医生了!」

我愣了一下,问:「什么情况?他怎么知道的?」

她哭说:「有人传影片给他,他气疯了,说要找张医生算账,我拦不住!」

我说:「你别慌,我现在过去,地址给我。」

她说:「内湖那个调教室,快点!」

我开车到内湖调教室,看到Eddy带着五六个朋友,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

一个穿黑夹克的陌生男人站在他旁边,低声说了什么,然后转身走了。

我走过去,Eddy看到我,吼说:「阿飞,你来得正好,Vivian怎么回事?我看到她在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说:「你先冷静下来,什么影片?」

他吼说:「有人传给我,她被绑着叫得像什么样,我要揍那家伙!」

我说:「别冲动,我跟你一起进去搞清楚。」

Eddy踹开门,喊道:「张医生,你给我滚出来!」

张医生从地下室走上来,沉稳地说:「有什么事?」

Eddy冲过去,揪住他领子,说:「你他妈对Vivian干了什么?」

张医生冷静推开他,说:「她自己来的,你是谁?」

Eddy握紧拳头,眼看要挥过去,我冲上前拉住他,说:「Eddy,冷静点,别动手,有话说清楚!」

Vivian跑出来,喊:「Eddy,停下来,别这样!」

Eddy转头瞪着她,说:「你还护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拉着他的胳膊,说:「你先听她说,别冲动,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

Vivian眼泪掉下来,说:「Eddy,我不想让你知道这些,是我自己的选择。」

Eddy冷笑说:「选择?你被绑着叫得像婊子,还说是选择?这样的女人再美我也不要!你下贱!」

张医生站在一边,平静地说:「她的事你管不着,出去吧。」

Eddy又要冲过去,我死死拉住他,说:「你打他解决不了问题,听她说完再决定!」

我把他拉到门外,他喘着气说:「阿飞,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我说:「我只知道她有这一面,没想到会传出去,你先冷静下来。」

他瞪着我,说:「你是我朋友,怎么不告诉我?」

我说:「我不想让你误会,她有她的压力。」

他转头对Vivian喊:「你自己说,这是什么意思?」

她哭着说:「Eddy,我压力太大,这是我解压的方式,我没想伤你。」

Eddy冷笑说:「解压?你他妈下贱,我看错你了,咱们完了。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你等着!」

他甩开我的手,转身走了,几个朋友跟着离开,留下句话像根刺。

Vivian站在门口,说:「阿飞哥,他走了……」

我说:「他气头上,过几天可能会冷静。」

她摇头,眼泪掉下来:「不会了,他不会回来的。」

我说:「别急,事情慢慢处理。」

她低声说:「我没想到会这样。」

我说:「先休息吧。」

她点头走进去,我站在门外,心里觉得这事背后有人搞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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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分:警告

冲突后几天,我在店里听一个老客户说:「飞哥,听说Vivian家里来人了,她回家处理。」

我愣了一下,问:「什么意思?」

他说:「不清楚,有人说她家人派了人过来,要她低调点。」

我心跳快了点,没多问,开车到她家,想看看怎么回事。

我到她家时,门没关紧,里面站着一个穿着灰色套装的男人,气质斯文但有点拘谨,旁边还有个年轻女人,化着淡妆,气质像娱乐圈的小明星。我认的出她叫Lisa。她看到我,笑说:「阿飞,你来得正好,这位是林管家。」

我点头说:「嗯,什么情况?」

她说:「家里有话要传达,进去吧。」

我走进去,看到Vivian坐在沙发上,长发散乱,穿着宽松的T恤,脸色苍白得像纸。

林管家站在一边,低声说:「小姐,我是林管家,从北京来的,家族有话要我传达。」

Vivian低头说:「什么话?」

他说:「小姐,比赛的事我们不反对,但你现在这样,网上有你不好的影片,家族觉得太乱了。」

Vivian说:「我没想出名,是意外。」

他低头说:「小姐,我知道您不容易,可家族说,您一个人在台湾,没人护着,这么高调下去会有麻烦。」

我说:「她有自己的生活,你们管得太严了吧?」

林管家看着我,说:「你是阿飞先生吧?家族知道您是她朋友,可小姐这样,家族护不了她。」

Vivian说:「我不想回去,我只想做设计。」

他摇头说:「小姐,家族不让您去巴黎参展,说您现在是焦点,太危险。」

我说:「不去巴黎?她赢得光明正大,为什么要逼她?」

他低声说:「家族说,小姐一个女孩,单身在台湾,出了名又惹这些事,麻烦迟早来,没人能一直护着。」

Vivian说:「我可以低调,我不想放弃巴黎。」

林管家说:「小姐,家族的意思是,您不去巴黎,别再出名,默默无闻最好。这些影片已经让家族很担心了。」

我说:「她有才华,这样太过分了吧?」

他说:「先生,我只是传话,家族说这是为小姐好,没人护她,出了事谁负责?」

Vivian哭说:「我好不容易做到这一步,别逼我。」

他低头说:「小姐,我也不想逼您,可家族说,一个月内不去巴黎,低调点,不然他们会有别的安排。」

Lisa在一边说:「Vivian,我知道你不想听,可家族真挺担心的,我在台湾也只能帮到这。」

Vivian说:「我知道,可我不想放弃。」

林管家说:「小姐,这是家族的意思,我只能传达。」

他转身走了,Lisa说:「我先走了,有事找我。」

我也准备离开,Vivian说:「阿飞哥,我不想放弃巴黎。」

我说:「别怕,我帮你想办法。」

她低头说:「我好累,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说:「你有我在,慢慢处理。」

她点头,眼泪掉下来,说:「谢谢你,阿飞哥。」

我说:「先休息吧,别想太多。」

她说:「嗯。」

我走出去,心里觉得她的路越来越难走,可还是想帮她撑下去。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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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胶衣

七月初的台北热得像个大蒸笼,我坐在店里,空调嗡嗡作响,桌上堆满订单单据。

最近生意忙得脚不沾地,客户催货电话没停过,可我心里老挂着Vivian。她拿了比赛第一后,日子没消停过,网上热闹得像炸锅,连店里的熟客都常提起她。那天中午,我正盘点货物,手机响了,是张医生,声音冷得像冰:「阿飞,带Vivian来调教室,我有新东西要试。」

我愣了一下,问:「什么东西?」

他说:「来就知道了,别问。」

我心里一紧,想起他上次用「噬魂跳蛋」弄她的样子,说:「好,我问问她。」

他冷笑:「不用问,直接带她来。」

我传讯息给Vivian:「张医生约我们去调教室,说有新东西,你去吗?」

她回得慢,过了十分钟才说:「阿飞哥,他最近怪怪的,我不太想去。」

我说:「我陪你,没事的,有我在。」

她说:「好吧,那你来接我。」

我开车到她家,她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裤,长发披着,气质冷静,眼里却有点不安。她上车说:「阿飞哥,他上次弄得我好不舒服,我有点怕。」

我说:「别怕,我会看着,他不敢乱来。」

她点头,低声说:「谢谢你。」我心跳快了点,开车往内湖去。

到了调教室,那栋不起眼的别墅还是一样,地下室隔音门一开,皮革味扑鼻而来。我推门进去,看到Luna站在里面,穿着红色紧身裙,短发散着,手里拿着杯酒,笑说:「飞哥,你也来了。」

我愣了一下,说:「你怎么在这?」

她说:「张医生请我来看,今天有新玩法,咱们互为观看者。」

我心里一紧,说:「观看者?」

她笑说:「对啊,今天你看我的人,我看你的。」

Vivian走进来,看到Luna,低声说:「阿飞哥,她是谁?」

我说:「Luna,我朋友。」

张医生穿着黑色衬衫站在桌边,桌上堆满东西,黑红相间的胶衣、金属手铐、脚镣、皮革项圈,还有几个怪怪的配件。

他见我们进来,冷笑说:「来得正好,这是我师父给的好东西,从欧洲弄来的,你得学会听话,今天换新玩法。」

我问:「什么玩法?」

他没理我,指着Vivian说:「脱衣服,穿这个。」他丢出一套黑色全身胶衣,光泽闪得像镜子。

我说:「等等,这样安全吗?你得问她。」

他瞥我一眼,冷笑:「她听我的,不用问。」

Vivian站在那,手搅着衣角,低声说:「阿飞哥,我……」

我说:「你不想穿就不穿。」

张医生冷笑:「这是我的场子,你少管。」他走过去,把胶衣塞给Vivian,说:「穿上,别废话。」

Vivian咬着唇,脱下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肤,胸口微微起伏,我心跳快了点,说:「你还好吗?」

她低声说:「我……好吧。」

张医生从桌下拿出一瓶矽油,拧开盖子,倒在手上,说:「站好。」他走近Vivian,手指滑过她的肩膀,涂抹在她的胸口,油光闪闪,手指故意在她乳头上抹了一圈,她身子一抖,低声说:「这……好怪……」

他冷笑:「怪才好。」他继续往下涂,大手在她腰间滑动,抹到大腿内侧,指尖擦过她的私处,她咬唇低吟:「嗯……别这样……」

他说:「别动。」他把胶衣递给她,她慢慢套上去,矽油让胶衣滑进她的身体,紧贴每一寸皮肤,胸口鼓起,乳头硬得凸出来,臀部圆润得像要炸开。

我说:「这太紧了吧?」

她说:「嗯……怪怪的……热热的……我动不了……」

Luna在一边笑说:「飞哥,这胶衣不简单吧?」

我没理,心里觉得怪。

张医生拿出一条皮革项圈套在她脖子上,勒得她皮肤泛红,又用金属手铐铐住她的双手,喀嗒一声锁紧,脚镣连着地板铁环,把她固定住,脚踝被铁链拉得只能微微颤动。

他说:「这才像样。」他从桌上拿起「噬魂跳蛋」,掀开胶衣下摆,塞进她阴道,说:「开始。」

他按下遥控器,调到中速,Vivian瞬间身子一抖,屁股扭动起来,胶衣紧贴的乳头硬得像要戳破,淫水从大腿根流出来,她呻吟说:「停……我受不了……这什么鬼东西……」他调到高速,她尖叫:「啊……饶了我……我不行了……」

高潮一波接一波,胶衣下的汗水滴在地上,项圈勒得她喘息急促,双腿颤抖跪下去,眼神迷离,淫水淌成一条线,胶衣内的异样感让她全身痉挛,像温热的波浪裹着她,又像有什么在里面微微震动,乳头硬得像要滴血,臀肉抖得像果冻,喉咙沙哑得像在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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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冲突

他没停,又从桌上拿出一根皮鞭,轻抽在她背上,啪的一声,胶衣下的红痕透出来,她尖叫:「啊……不要……我听你的……」

他笑说:「听我的就动起来。」

他调高跳蛋频率,她屁股扭得更狂,胶衣紧贴的私处被震得鼓胀,淫水喷出来,滴在地上像小水洼,项圈勒得她脖子红肿,脸涨得像要炸开。她跪着,双手被铐得动不了,脚镣拉紧她的腿,姿势像条狗,呻吟变成哭喊:「停……我受不了了……我什么都听……饶了我吧!」

他又抽一鞭,啪的声音清脆,她尖叫一声,高潮再来,胶衣下的身体像被操透,汗水混着淫水,滴滴答答,她喘着说:「我……我不行了……」

他继续抽,鞭子落在她臀上,啪啪声连响,她哭喊:「啊……停……我听你的……别打了……」

淫水喷得更多,胶衣下的臀肉红得像熟透,跳蛋震得她私处鼓胀,乳头硬得像要炸开,胶衣内的温热与微震让她全身抖得更厉害,像被什么操进了灵魂,她跪着抖,像个被操坏的玩偶。

我看不下去,喊:「张医生,够了!她这样不安全!」

他转头瞪我,冷笑:「阿飞,你少管,这是我的场子。」

我说:「她喘不过气,手铐脚镣太紧,这胶衣还有怪感觉,你得停下!」

他说:「你没资格插手。」

我冲过去想解开她的手铐,他拦住说:「你再闹,我让她下场更惨。」

我气得说:「你这样不尊重她,我不能不管!」

他冷笑说:「你越界了,阿飞,这不是你能管的,以后别来!」

他推开我,继续调跳蛋,Vivian的哭喊越来越弱,像被操坏的玩偶。

就在这时,Luna放下酒杯,走过来说:「飞哥,别急。」

她手里拿着一顶黑色皮革头套。

我看着Vivian时,她突然套在我头上,我惊说:「这什么?」

她没理,头套里密密麻麻的微小银针刺进我的头,一股麻热窜进脑子,难忘的感觉袭来,我搞不清是什么。

她低语:「看着她。」

她解开我的裤子,握住我撸动,说:「动起来。」

我看着Vivian,胶衣下的身体扭得像蛇,跳蛋震得她屁股狂甩,乳头硬得戳破胶衣,淫水喷在地上,项圈勒得她脖子红肿,高潮声浪翻天,鞭痕一道道透出来,脑子被头套牵引出一种满溢的满足感,像看她被干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我喘着气,想说话却发不出声,想摘头套却动不了,只能看着,Luna的手一紧,我射出来,精液喷在她手上,她笑说:「很棒吧?」

她摘下我的头套,我猛喘气,神智才回来。

Vivian转头看到,惊说:「阿飞哥,你……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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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疏远

我喘着说:「Vivian,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她眼神複杂,说:「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看我。」

我转头对张医生说:「你这样太过分,我不能认同!」

他冷笑说:「你越界了,阿飞,这不是你的场子,以后别来!」

我拉着Vivian往外走,她说:「阿飞哥,我没事……可我不喜欢这样。」

我说:「我不会让他再弄你。」

我们离开,张医生的眼神冷得像刀。

冲突后,张医生没再联系我,我见不到Vivian,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她传讯息说:「阿飞哥,他又约我去,我不想这样了。」

我说:「别去,我去找他。」

她说:「他不让你来,我怕他生气。」

我说:「我不会让他乱来。」

我开车到调教室外,敲门没人应,里面静得像没人,我打电话,他没接。我无奈回到店里,心里焦躁,想着那天她的呻吟,想着头套的麻热感,难忘却说不出是什么,脑子里全是她被调教的画面,硬得撑不住,可又觉得不该这样。

到调教室外,张医生拒绝我进,说:「阿飞,你碍事,别来了,师父不喜欢外人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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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矛盾

几天后,Vivian来店里,穿着简单的连衣裙,长发散着,眼圈有点红。她说:「阿飞哥,他还是约我去,我不舒服,可我怕不听他。」

我说:「你别去了,我帮你挡。」

她低头说:「那天你看我……我不知道怎么想。」

我说:「对不起,我没控制住,那头套怪怪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我……有点变了。」

我问:「怎么变了?」

她说:「那胶衣紧得我喘不过气,还有怪怪的感觉,可我……好像离不开那感觉。」

我愣住,说:「你别逼自己。」

她说:「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会变成别人。」

我说:「不会的,我在这。」可心里乱成一团,那头套的感觉萦绕在我脑子里,每次闭眼就看到她被操得扭来扭去,满足感让我硬得受不了。我说:「他不让我进,我看不到你怎么样,心里不踏实。」

她说:「他说你碍事,没再提你。」

我说:「那你小心点,有事告诉我。」

她点头说:「嗯,谢谢你,阿飞哥。」

她走后,我坐在店里,脑子里全是她的呻吟,硬得撑不住,可又觉得愧疚,手没动,心跳快得像擂鼓。她的眼神像藏着什么热度,怪怪的,让我觉得她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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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萌芽

接下来几天,她讯息少了,我问她,她说:「他还是约我,我去过两次。」

我说:「他怎么弄你?」

她说:「还是那些东西,可我……没那么怕了。」

她的语气怪怪的,像有什么藏着,我说:「你不舒服就告诉我。」

她说:「我知道。」

我没再问,可心里觉得她变了,像有什么暗暗生根,我看不到的地方,她正在被什么牵着走。她的讯息越来越短,像影子一样淡,我却闻到一丝怪味,像她在哪个我看不到的角落,慢慢长出陌生的东西。

第四周末,Vivian传讯息说:「阿飞哥,我决定明天飞巴黎,今晚去机场。」

我说:「好,我支持你,去巴黎是你的梦想。」

她说:「谢谢你,我自己去就好。」

我说:「不行,我送你,太晚了不安全。」

她说:「好吧,那你来接我。」

我开车到她家,她穿着白色毛衣和长裙,提着行李箱,眼里有点光。我说:「准备好了?」

她笑说:「嗯,有点紧张。」

我说:「别紧张,你会很棒。」她上车,我开往桃园机场。

半路上,夜色浓得像墨,一辆黑色货车突然横过来,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寂静,三个蒙面人跳下来,一个拿刀架在Vivian脖子上,刀刃压出红痕,吼:「别动!」

另一个抓住她胳膊,拖她往车上走,第三个拿着棍子守在旁边。

我喊:「放开她!」冲过去,棍子砸我肩膀,我硬扛着撞开他,他棍子掉地滚开。拿刀的转过来,刀光一闪划过我手臂,血喷出来,我咬牙抓住他手腕,狠狠一扭,他痛吼放手,刀掉在地上,我一脚踹他肚子,他摔倒。另一个从背后勒我脖子,手臂粗得像铁,我反手肘击他肚子,他闷哼松开,我转身一拳砸他脸,他鼻血喷出来倒地。

Vivian挣脱跑过来,我说:「快跑!」

可货车突然加速撞过来,车灯晃得我眼花,引擎声像野兽吼,我推开她,自己被撞飞,肋骨断裂的痛感炸开,头撞在地上,血流进眼里,意识模糊。

Vivian尖叫:「阿飞!」

我听到她在哭,模糊中感觉她拖我到路边,喊:「你别动,我叫救护车!」

她打电话,声音抖得像叶子:「救护车!快来,有人被车撞了!」

救护车的鸣声渐近,我被抬上车,Vivian跟着我,握着我的手说:「阿飞哥,你别睡,我不能失去你……」

我勉强睁眼,见她眼眶红肿,说:「你没事就好……」然后昏过去。

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病床上,肋骨痛得像刀割,手臂包着绷带,Vivian坐在旁边,眼圈红得像兔子。她见我醒,哭说:「阿飞哥,你终於醒了!」

我说:「你没事吧?」

她说:「我没事,可你……我不去巴黎了,我得照顾你。」

我说:「别傻,我没事。」

她说:「你都这样了,我怎么去?」

我心跳快了点,说:「你在就好。」她握着我的手,眼泪掉下来。

Vivian守了我一夜,第二天清晨还在床边,握着我的手说:「阿飞哥,你为什么这么拼?我不值得……」

我说:「你是朋友,我不能看着你有事。」

她哭说:「我错了,我不该去巴黎,你不会变这样。」

我说:「别哭,你在就好。」

她靠在我床边,手没放开,日夜相处的温暖让我心跳快了点。她说:「医生说你肋骨断了,得躺一个月,我陪你。」

我说:「不用,你有你的事。」

她说:「你救我,我不能丢下你。」

她的手温温的,眼神软得像水,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比那天头套的满足还深。

她说:「那天你看我……我有点乱,可你救我,我觉得你是真的对我好。」

我说:「我一直想护你。」

她低头说:「我知道。」

接下来几天,她天天来,帮我擦脸、喂饭,晚上睡在旁边的折叠椅上。

我说:「你这样太累了。」

她说:「我不累,你别赶我。」她握着我的手,说:「我没想过你会这样救我。」

我说:「我没想过不救。」她笑了一下,眼里有光。

几天后,她坐在床边,帮我擦脸,手轻轻滑过我的额头,我看着她的眼睛,心跳越来越快。她说:「阿飞哥,你好好养伤,我会一直在。」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她不只是朋友,那一刻,我发现我爱上她了。

我说:「Vivian,我……我想用正式的名义护你。」

她愣了一下,说:「什么意思?」

我说:「我想做你男朋友,我要一辈子护着你。」

她低头,眼泪掉下来,说:「阿飞哥,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可我真的很需要你。」她握紧我的手,我心里一暖,知道这份感觉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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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一节:危机

  八月初的台北还是热得像蒸笼,我躺在医院病床上,肋骨痛得像有刀在刮着,手臂缠着绷带,脑子却满是Vivian。

  她守了我好几天,眼圈红得像兔子,每天帮我擦脸、喂饭,晚上睡在病房角落的折叠椅上。那天清晨,我醒来时,她正握着我的手睡着,长发散在脸上,嘴角微微动着,像在说梦话。我心里一暖,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心想这伤再重也值了。可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林管家带着三个穿黑西装的男人闯进来,气势像黑云压顶。他声音急得像烧起来:「小姐,家里出大事了,你得马上回北京!」

  Vivian猛地醒过来,揉着眼睛说:「怎么回事啊?我不能走,阿飞还没好呢。」林管家脸色铁青,说:「小姐,这不是商量,是命令!那场绑架不是意外,你父亲的敌人盯上你了,北京那边急得要命,你再不回去,后果不是我们能担的!」Vivian转头看我,眼泪一下子掉下来,说:「阿飞哥,我不想丢下你,我走了你怎么办?」但我忍着痛坐起来,说:「Vivian,你先回去吧,我伤好了就去找你,别担心我。」她摇头,眼泪止不住:「不行,你这样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这,我晚上都睡不着。」

  林管家插进来说:「小姐,时间不等人,你父亲说了,这次不走,下次可能连命都没了!那些人不是闹着玩的,你得听话!」我握着她的手,说:「听他的,你安全最重要。我好起来就去北京找你,行不行?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等太久。」她哭着说:「真的?你一定要来啊,我在北京一个人真的好怕。」我点头说:「一定,我答应你。」她擦擦眼泪,从包里掏出纸笔,写下一个电话号码,塞到我手里说:「这是我家的号码,你打这个找我,记得每天打给我,好不好?我听不到你声音会慌。」我说:「好,我记住了,每天都打。」

  「阿飞哥,你要快点好,我等你,你别忘了。」我拍拍她的背,说:「不会忘,你先回去,我很快就去找你。」然后她松开我,最后看了我一眼,眼泪还挂在脸上,说:「阿飞哥,你要小心点。」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像被掏空,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病房静下来,我躺回去,脑子乱得像被人踩碎,想着她哭着走的那一刻,自卑感烧得心头发烫,欲望像火烧进骨头里。可还没等我伤好,出院那天,助理阿伟冲进来,满头大汗说:「飞哥,出大事了!三个大客户昨天还好好的,今天突然全撤单,供应商说我们欠款没清,银行打电话催贷款,说再不付钱就没得谈了!现金流断了,咱们撑不下去啊!」

  我愣住,说:「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好好的?」阿伟喘着气说:「我也不知道啊,早上接到电话就炸了,有人搞我们,飞哥!这不像巧合,太怪了!」我挣扎下床板里出院,说:「走,回公司看看!」到了公司,桌上堆满文件,电话响个不停,员工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坐下去,翻着帐本,一页一页的看着,这里银行说贷款到期,那里供应商说不给钱就断货,客户说不信任我了。我头痛欲裂,明白这不是意外,像有人故意掐我脖子,把我死死按在这里,最可悲的是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像个可怜虫硬撑。

  回公司的第一个晚上就在办公室里度过,半夜我试着打给Vivian,她的电话通了,她声音低得像耳语:「阿飞哥,我到北京了,家里管得严,我出不去。你什么时候能来啊?我一个人在这真的好怕。」我说:「公司出事了,我得先处理,很快去找你。你还好吗?」她说:「还好,就是有点怪怪的。我等你,你快点来。」我挂了电话,喉咙像被什么卡住。

  可接下来几天,我没日没夜地在公司处理帐务,找银行融资,得到的消息是:「你的帐太乱,没得谈。」另一边供应商威胁断货,客户说货有问题要赔款,整个公司像是中了电脑病毒似的,所有该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发生了,我硬撑着,却像掉进泥潭,越挣扎越深。

  第二节:压迫

  八月中旬,公司仍然处终像被诅咒的状态,我连续几天没睡,眼圈黑得像熊猫,硬撑着开会,却接到银行最后通牒:「七天内还款,不然查封。」

  我坐在办公室,头痛得像要炸,正当绝望时,办公室的门被推了开来,一个穿深蓝西装的男人走进来。他身高快一米九,肩膀宽得像堵墙,五官硬朗,气势压得我喘不过气。他站着像座山一样的看着我,他的身躯宽伟的把我坐着的位子垄罩在他的阴影下。他笑着说:「你是阿飞吧?我叫习大东,听说你有麻烦了,我可以帮你。」他的声音低沉温和,却像有股力压着我,我愣住,说:「你是谁啊?怎么知道我这出了事?」

  他走过来,脱下外套,丢在桌上,衬衫绷得露出结实的胸肌,说:「我是从北京来的,Vivian跟我提过你的事。」我脑子一震,说:「Vivian?你认识她?」他坐下,手指轻敲桌子,笑说:「当然认识,她是我小时候的未婚妻。那时候我们才十几岁,父母定的婚约,觉得挺好玩。她家跟我家是世交,我俩从小一起长大,她脾气倔,我老让着她。长大了觉得这婚约太儿戏,就取消了,可我们一直是朋友。她在北京跟我说了绑架的事,我听了挺担心,查了查,发现你的公司被人搞了,我就过来看看。」我脸颊烧得火辣,说:「她让你来的?她怎么跟你说的?」

  他点头,说:「她说你救了她,可公司出了乱子走不开,让我帮你一把。我琢磨了一下,这事不简单,有人故意整你。我查了你的客户名单,撤单的几个公司背后有同一只手,银行催款也是有人推的,供应商那边也有怪动静。我有钱有人,能帮你解决这些麻烦。」

  我低头,说:「公司是出了点麻烦,可你怎么帮?我不确定你能不能帮得了。」他靠在椅背上,解开一颗扣子,说:「我知道你不放心,可你现在没得选。我能搞定这些,但得有个条件,给我30%的股份。」

  我震惊了一下,发现习大东看似随意,实则不简单,我目前手中只有51%的股份,如果分给了习大东,那他就是最大股了:「30%?这太多了吧,我得想想。」他笑说:「阿飞,你的情况我都清楚,三天不解决,你公司就完了。我不想逼你,但你得明白,这不是单纯的生意,是有人针对你。我能帮你稳住,还能查出背后的人,给你个交代。这样吧,你好好考虑,三天时间给我答复。」

  他的眼神温和,却像藏着刀,我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说:「我考虑一下,谢谢你。」他站起来,拍拍我肩膀,手劲温和却重得我一晃,说:「行,你慢慢想。我明天回北京,Vivian的事我会照顾,你别让她失望。这三天我会派人安排,帮你稳住局面。公司的事交给我的人,你专心处理眼前这关。」

  他走之前留了句话:「阿飞,我的人明天就会过来了,你听着点,别乱来。」我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他走后,我坐在椅子上,脑子乱得像被人踩碎。他的气质温和又强硬,深谋远虑的样子压得我喘不过气,财力、学识、身体素质全压我一头。我想着他的胸肌,想着他说「Vivian的事我会照顾」,羞辱感像鞭子抽在脑袋上,自卑感烧得心头发烫,心跳加速,像个懦夫低头不敢看。他的温和语气像糖衣炮弹,但却又像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掌控,羞耻感让我耳朵嗡嗡响,像被人嘲笑。

  第三节:屈辱

  第二天,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来公司,说:「我是大东的助理,叫我咖哩仔就好,昨天他回北京了,从今天起,你的行程我来安排。」我说:「什么意思?我自己能处理啊。」他笑说:「大东说了,公司的情况不稳,你得稳下来,接下来有些行程需要你去处理,所以你的日程我们来管。」我脸颊烧得火辣,说:「我不需要这样吧?」他说:「大东说你得专心,另外Vivian那边我们也有协助着,以我们家跟她家的状况,她长辈们都很放心。」我问:「她怎么样了?」他说:「她好多了,大东常去看她。」我心跳快得像擂鼓,想着Vivian被他们掌控,羞辱感像刀子戳进我胸口。

  但当我试着打给Vivian,她声音沙哑又急促:「阿飞哥,我觉得我怪怪的。」我说:「怎么了?你还好吗?是怎么回事?」她说:「我管不住自己,老想着那个调教室,身体热得像火烧,整个人都乱了。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不想这样的。」我愣住,说:「是张医生留下的问题?你怎么感觉?」她说:「我也不知道,我试着忍,可停不下来,像有什么烧着我。」我心里一紧,说:「你别怕,我会去找你。」她说:「我忍不了。但大东派了个医生来帮我稳定。」我脸颊烧得像火,说:「他怎么帮你?他在干什么?」

  她喘着气说:「阿飞哥,那医生给我全身穴道扎针,说是针灸,能压住我那种感觉。」我脑子一炸,说:「什么针灸?他怎么弄的?」她说:「他拿着一堆细针,扎在我身上,说是压制我的欲望。扎完针我没那么乱了,可还是好难受,像有火在我身体里烧。大东也在,他说这没那么快解决。」

  我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说:「他在旁边?」她说:「嗯,他常来看我,安慰我,说你目前忙得很,让我安心。」我脑袋嗡嗡响,说:「你别怕,我会解决。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她说:「没那么热了,可还是难受,我不想这样。」我说:「我会想办法,你等我过去。」

  当挂了电话,我脑子里全是她全身插满细针的画面,鸡巴硬得像铁,羞辱感烧得我脸颊火辣,为什么习大东可以待在vivian身边,我像被人当众扇了一耳光,自卑感烧得心头发烫。

  我喘着气,想着她被针灸压抑,大东温和安抚,Vivian的通话像鞭子抽在我脑袋上,疼痛且直接。

  第四节:文镇

  三天期限到,我别无选择,打电话给习大东:「大东,我同意了,30%股份。」他在电话那头笑说:「阿飞,你想得对,我人在北京,文件我派人送过去,你签好就行。」我说:「好,谢谢你帮我。」他温和说:「不用谢,我查清楚了,你公司就是有人故意搞乱,我已经安排好了,签了合同,你的危机明天就解决。你别太乱跑,公司的事我会管。」我看了看行程说:「那公司怎么办?我得盯着点吧?」他说:「你放心,从今以后你公司就是我公司,我的人会盯着,行程我都安排好了,你照着安排就好。」

  我说:「Vivian怎么样了?我好久没跟她好好说话了。」他说:「她稳定多了,我常去看她,你专心处理公司吧。这几天你别老打电话,她需要静一静,你也得专心。」我脸颊烧得火辣,说:「我知道了,谢谢你。」他笑说:「谢什么,小事。你签好文件,我明天让人跟你对接。」大东的助理送来文件,我签字时手抖得像筛子,他说:「大东说了,你的危机明天搞定,行程我会安排。」果然,第二天客户回头,银行放款,供应商撤诉,公司像被救活,可我心里空空的,30%股份让他插手公司,我的事业像被他接管。

  危机解除后,我坐在办公室,脑子还是乱得像被人踩碎,想着Vivian,想着大东温和的声音,鸡巴老硬着。我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当我打开保险柜,想整理文件,却发现里面多了一个东西——一个古老的文镇。

  文镇上是一条金龙压着一条黄铜小龙,金龙高大,镶嵌着红宝石,闪得像血,黄铜小龙被踩在脚下,挣扎的样子无力又可怜。我愣住,心跳快得像擂鼓,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冒出大东的影子,像那条金龙,我像那条黄铜小龙,被他压得动不了。我试着拿起文镇,手一滑,像有什么黏住,试了几次都拿不出来。我脸颊烧得像火,想着大东温和的笑,想着他掌控我的一切,羞辱感像鞭子抽在脑袋上,自卑感烧得心头发烫,心跳加速,欲望像刀子割着我。可过了几天,我竟不去在意那文镇,像它从没出现过,却隐隐觉得哪里有问题,像有什么怪东西潜伏着,耳朵嗡嗡响像被嘲笑。

  大东的助理咖哩仔每天来,给我一份日程表,说:「大东说了,从现在起你得稳住,公司的事都由我们安排,你就照着这个安排好的行程走。」

  我硬了,感觉我就是大东的员工,下午我试着打给Vivian,她说:「阿飞哥,大东说你忙,让我少跟你讲电话。」我说:「什么?他凭什么管我们?我好想听你说说话。」她说:「他说你得专心工作,我……我也没法多说了,他就在旁边。」电话被挂断,我胸口焖热着无法好好工作,想着她被大东团队管着,电话时间都被限,羞辱感像刀子戳进我胸口,像个无能的废物只能看着她被掌控,想反抗却像被锁住。她挣扎的语气让我心痛,我想她,可她好像离我越来越远。

  第五节:法术

  八月底,我独自留在公司加班,脑子全是Vivian的喘息与习大东温和的笑声,这天天空没有月亮,空气有点沉重的气氛。

  突然,眼前一黑,像掉进无底洞,四周变得冷得刺骨,心跳快得像擂鼓。黑暗中,一个绝美肉体出现在我面前,是Luna,短发飘舞,皮肤白得发光,穿着透明薄纱,舞姿诱人,周围响起的音乐低沉像咒语,一阵一阵击打我的心口。她扭着臀,乳头硬得透出来,私处若隐若现,眼神像刀子戳进我脑子,我硬着说不出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紧张到我喘不过气。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低得像鬼语:「狗爪子动起来阿,阿飞。」我硬得受不了,想抗拒,手却不听使唤,解开裤子,撸起来。她舞姿越来越狂,臀肉抖得像水波,淫水滴在地上,像血一样红,我喘着气,想喊停,嘴却像被封住。她笑说:「你摆脱不了我,阿飞,你想我了吧?」我硬得更厉害,手动得更快,射出来,眼前还是她,她扭着腰,说:「再来,你停不下的。」我硬得停不下来,又撸起来,她的声音在我脑子里炸开:「射出来,听我的,你喜欢这样。」我射了一次又一次,像被她操透,羞辱感像火烧,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脸颊烧得火辣,想着她的舞姿,想着她的笑,我停不下来,像个被操坏的奴隶。

  眼前一亮,我回到办公室,桌上湿了一片,裤子黏糊糊的,心里乱得像麻,喘着气说不出话。脑子全是Luna的影子,这是什么鬼东西?我怎么会是想她?想着她的臀肉,想着她的声音,手又动起来,射在地板上,然后羞辱感又像刀割,心跳加速,却硬得停不下来。从那天起,我一想她就硬,像被什么操进了灵魂,想抗拒却抗拒不了。我喘着气,心里紧张得像绷紧的弦,觉得有什么怪事在逼近,却无力挣脱,想着Luna的笑,我硬得像要炸开,又射了一次,悬疑与屈辱烧得我停不下来。

  第九章:命运

  第一节:视频

  九月初的台北还是闷热得像蒸笼,我坐在公司办公室,桌上堆满文件,脑子乱得像一团麻。自从签了那30%的股份给习大东,我的日子就像被铁炼锁住,每天从早到晚开会、谈客户、查帐,行程满得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我想去北京看Vivian,可是助理递过来的日程表却像张网,网得我连买机票的空隙都找不到。

  最近几天,我的手机老是收到一些讯息,主要来自以前BDSM圈的朋友,说想找我出去,问我有没有空见一面。我第一次收到时回了句说:「我最近的行程很满,没时间去聚一聚。」可他们不死心,隔三差五就发来邀请,没多久大东的助理就把我手机拿了过去,替我删去所有的邀请,我愣了一下,突然觉得我这个总经理做的还是很没尊严。

  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半夜,夜里的办公室静得像墓地,只有空调风机的声音。我看着文件,想着Vivian,最近的生活压的我喘不过气。

  突然,手机震了一下,萤幕亮起,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我把讯息点了开来,霎时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视频里,Vivian蜷缩在一个男人怀里,长发散乱,脸颊红得像火烧,手指在自己腿间动着,喘息声沙哑又急促,像在哭又像在求。她身上没穿衣服,只有一条薄毯裹着,男人抱着她,低声说:「乖,继续动。」我认出那声音,是习大东。

  我心跳快得像擂鼓,看到习大东一只手轻抚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Vivian擡起头,眼泪挂在脸上,说:「大东,我……我不想这样。」而大东只是温和地说:「没事,我在这。别怕,放开点,你会舒服的。」她喘息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那呻吟声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我的脑海,搅动着每一根神经。但Vivian越发羞耻,喃喃的说:「我……我停不下来,对不起……」大东拍拍她的背,说:「没什么对不起的,你这样很美。」她的呻吟愈发急促,双腿颤抖得仿佛筛子般不停,高潮来临时,她猛地发出一声尖叫,那沙哑的声音像是气息将尽,撕裂了空气。

  我硬得像块烧红的铁,欲火燎原般烧红了我的双眼,脑子里塞满了她的喘息声,想象着她被大东紧紧抱着自慰的画面,心里像燃起了一团烈焰。我咬牙硬忍着一动不动,屈辱感却如剧毒般渗进我全身,噬骨灼心。

  视频结束,手机又震了一下,陌生号码发来讯息:「会想要救走Vivian吗?」我硬得几乎要炸开,手抖得像筛子一样停不下来,心里燃着一团熊熊烈火,猛地惊醒——习大东不是在帮我,他是真的要抢走她!我急忙回拨,电话却不通,只响了一声就断了,像是故意在耍我,把我吊在半空。

  我脑子乱成一团,想着她的呻吟,想着大东温和的笑,想着那句「你会舒服的」,欲望烧得我喘不过气,可我硬忍着没动,心里只剩一个执念,如烈火般燃烧:我必须奔赴北京,绝不能让他从我手中夺走她。这段视频犹如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捅进我的心窝,刺痛中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硬挺,屈辱感像熔岩般炙热,烧得我无法停下脚步,而我心知肚明,这不是虚幻的梦境,而是残酷的现实。

  第二节:北京

  现在的公司仿佛脱胎换骨,自从习大东插手以来,他那干练的助理每天带来的日程表不再只是疲终救火,而是塞满了令人眼花撩乱的新项目。除了原本的珠宝生意,他雄心勃勃地推动多元化经营——服装线、手表线,甚至还冒出个高端养生会所,野心之大令人咋舌。我咬紧牙关硬撑着,连轴转地开会、签合同、会见供应商,忙得像个停不下来的陀螺,头晕目眩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冲。我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安,向助理问道:「这些项目是从哪冒出来的?怎么突然间堆了这么多?」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说道:「大东亲口交代的,公司要扩张规模,你得加快脚步跟上。这是他的全盘计画,你只要听着照做就行了。」我听得心头一紧,忍不住硬邦邦地回了一句:「可我哪来的时间应付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玩意儿我连边都没摸熟啊!」他不慌不忙,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大东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你压根不用操那份心,照着他的步子走就成,北京那边自然会接手处理。」」

  大东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这句话像块烧红的铁,狠狠烙在我心头,让我硬得像绷紧的钢索,胸口烧着一把熊熊烈火。可公司确实起死回生了——客户如潮水般涌来,订单像雪片一样漫天飞舞。我盯着帐本,收入数字像火箭般窜升,几乎要冲破天际。我硬撑着,眼角抽搐,心里暗想:这家伙还真有两下子。可没过几天,我翻开财报时,却像被泼了一盆冰水——利润没半点留在台北,全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汇往北京分公司。我的头像要炸裂,血管在太阳穴突突直跳,转头质问助理:「钱怎么全跑到北京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嘴角一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慢条斯理地说:「大东交代过,北京才是总部,资金得集中在那儿,你别管这些琐事,专心把公司运转好就行。」我咬着牙挤出一句:「这是我一手拉拔的公司啊,我连钱流哪儿去都不能知道?」他眼皮一擡,语气平静得让人发寒:「大东说了,财务你不用操心,他会处理得妥妥当当,你只要盯着公司运作就好。」我硬着身子,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浓烟呛得我几乎窒息,一股不安像毒蛇般爬上脊背——这家伙,分明是在掏空我的心血!

  我咬紧牙关偷偷翻查北京分公司的资料,发现那边的项目多得令人瞠目结舌——服装、手表、豪华会所,个个都是暴利金矿,可这些钱却像流水般,全都淌进了大东那贪婪的口袋。我气得浑身僵硬如铁,欲望和怒火交织,烧得我胸口发闷,几乎喘不过气来。助理每天送来的日程表还是排得满满当当,像一座无形的铁壁压着我。我质问道:「大东到底想干什么?他这是要抢我的公司吗?」助理却一脸淡然,语气轻描淡写:「大东说这都是为了公司好,北京那边有大计画,你照着他说的走就没错。」我听了这话,气得血管都要炸裂,心里暗骂:这哪是帮我,分明是挖我的墙脚,抢我的命根子!

  我硬着身子,决心亲自杀去北京分公司查个水落石出,可眼前的日程表却像一堵密不透风的高墙,堵得我动弹不得。我心里烧着一把熊熊烈火,身子硬得像要爆开,脑中闪过Vivian那撩人的视频片段,大东那张得意洋洋的笑脸,还有那些被他吞噬的巨额利润。屈辱感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刀,狠狠划过我的胸膛,我硬生生忍着没发作,可内心深处清楚得很——我必须去一趟北京,绝不能让他继续这么肆无忌惮。就在这时,我硬得喘不过气,眼前仿佛浮现出Vivian蜷缩在大东怀里的画面,那亲密的姿态像一根毒刺扎进我心底。怒火在胸中翻腾,我知道他对她的掌控已经深入骨髓,而我,却只能在这屈辱与无奈中咬牙硬撑。

  第三节:光明会

  过了几天,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硬撑着加班,脑子里却塞满了Vivian那急促诱人的喘息声,裤子里的家伙硬得像块烧红的铁,欲望像一团烈焰燎原,烧得我胸口发闷,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手机猛地震了一下,一条新闻推送跳了出来:「北京某知名设计师疑似遭绑架,警方已介入调查。」我硬得像要炸裂,心跳瞬间加速,手指颤抖着点进去看——照片上赫然是Vivian,她被绑架了!那张熟悉的脸被绳索和恐惧扭曲,我硬得喘不上气,脑子里嗡嗡作响,耳边回荡着她的呻吟,眼前闪过那段视频的片段,心底的欲火混着焦急烧得更旺,却强压着没乱动,手忙脚乱地拨通了习大东的电话。他温和沉稳的声音从听筒传来:「阿飞,别急,她已经被救回来了,我正在处理。」我硬邦邦地挤出一句:「到底怎么回事?谁干的?她没事吧?」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急切与怒火

  他语气沉稳地说:「有人想绑架她,我的手下追了上去,抓住一个家伙,自称张医生,现在正在我这儿盘问。你别到处乱跑,这事我会收拾妥当。」

  我皱着眉头回道:「张医生?那个玩BDSM的家伙?他怎么又冒出来了?」他冷静地接话:「我已经问出点眉目,他供出是什么光明会的人指使他,要把Vivian带走。我还在挖细节,查清楚再跟你细说,你专心管好公司,别分心。」我一头雾水,忍不住问:「光明会?那是什么鬼东西?我怎么从没听过?」他淡淡地解释:「一个组织,乱七八糟的,你不用操心这些,我来处理。」我急切地追问:「她还好吗?我得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习大东声音低沉地安抚道:「她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我就在她身边守着,放宽心。」

  可是我心里像有把火烧着,硬撑着说:「我要去北京见她,不能老这样悬着。」他语气一沉,带着命令的口吻:「听话,别瞎跑,这事我在管,我会问出更多线索。」

  第四节:Luna

  我咬着牙,硬撑着订了张机票,火急火燎地冲去北京,手里那该死的行程表被我撕得粉碎,碎片散落一地,心里烧着一把熊熊烈火,脑中全是Vivian,那段该死的视频,还有那什么狗屁光明会。下飞机时,脚刚踏出机场,一股浓郁的香气猛地扑鼻而来,像皮革揉进了花蜜,甜得让人窒息,我的下身瞬间硬得像要炸裂。擡头一看,是Luna。她就站在我面前,短发随风轻舞,紧身黑裙勾勒出致命的曲线,那体香如同一剂毒药,丝丝缕缕钻进我的鼻腔,侵蚀我的理智。前阵子我夜夜幻想着她,早已被她潜移默化地制约,此刻鸡巴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一见到她,我的腿竟不由自主地一软,扑通跪在她身前,手颤抖着扶上她修长的腿,喘息粗重得像头困兽,欲望如野火般肆虐,烧得我根本停不下来。

  她带着一抹狡黠的笑,轻声说道:「阿飞,你终终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苦,望穿秋水了。」我全身僵硬得像是被电流贯穿,喉咙发干,勉强挤出一句:「你怎么会在这?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来这里是找Vivian的!」她缓缓俯下身,那股浓郁的体香如潮水般袭来,像是无形的漩涡要把我整个吞噬。我硬得像块烧红的铁,血液在身体里奔腾咆哮。她贴近我耳边,低语道:「我一直在等你这一刻,你难道从没怀疑过习大东背后藏着一个神秘组织吗?」

  我硬得像是随时要炸裂开来,脑子一片混乱,语无伦次地回道:「什么神秘组织?你在胡说什么?我从没听过这些!」她微微点头,眼眸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随即从身旁拿出一件让我心跳失控的头套——那头套黑得深不见底,散发着一股诡异而恐怖的吸引力。她柔声说:「先戴上它,接下来我会慢慢跟你解释。只要听我的安排,你会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这不正是你心底渴望的吗?」

  我颤巍巍地接过那头套,指尖冰凉,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得像风中残叶,强压着不让自己退缩,可她身上那股幽幽的体香却如致命的毒药,诱惑得我心神荡漾,想抗拒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她轻笑一声,声音柔媚中带着一丝嘲弄:「阿飞,你真以为能搞懂我们这里的实力?大东是我们的命脉,是你永远触不到的核心,你逃不掉的。来,乖乖戴上它,我会让你好好放松。」她的话像丝线缠绕着我,我气血翻涌,硬是喘不过气来,屈辱感如一把钝刀在心头反复剐割。我咬紧牙关,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可是他抢了Vivian?他到底算什么核心?」她眼波流转,语气平静却冰冷刺骨:「Vivian从来就不会是你的,从头到尾都不是。但你身上有我们要的东西,我们得让大东拿下你。」

  我全身僵硬得像被烈火炙烤,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硬忍着不动,可最终还是敌不过那股诱惑,手不由自主地将头套贴近脸庞。那一刻,头套里的银针如冰冷的毒蛇,精准地刺进我的百会穴、印堂穴、四神聪穴、神庭穴与承光穴,痛楚瞬间化作一阵诡异的美妙,像是灵魂被轻轻抚摸,又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拽入深渊。那服从的滋味如醇酒般醉人,却又如毒药般渗进我每一寸筋骨,我硬得像块烧红的铁,欲望如野火般熊熊燃烧,屈辱如熔岩般炙烤着我的意志,可我却停不下来,沉醉在那扭曲的快感中,像个被操弄至崩坏的奴隶,无力自拔。

  第五节:四合院

  从机场到目的地的路程短得像是眨眼间的事,Luna转过头,凝视着我,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起来吧,阿飞,我带你去见他们。」我全身僵硬得像被烈焰炙烤,欲望在体内翻腾,几乎要炸裂,勉强撑着准备站起身,可就在这时,她从容不迫地掏出一条黑得发亮的皮革项圈,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古怪符文,像是某种早已失传的咒语。她走近我,动作轻盈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将那项圈套上我的脖子,声音低沉而冷酷:「脱光,像狗一样爬着走。」我硬得像块烧红的铁,心里燃起一团熊熊怒火,想抗拒,想挣脱,可她身上那股若隐若现的体香却像致命的毒药,渗进我的每一根神经。我咬紧牙关,硬是忍住不动,手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一件件剥下衣服,直到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屈辱与欲望交织,我跪了下去,胯下硬得像要炸开,几乎能听见血液沸腾的声音。

  她低头看着我,轻笑一声,语气里透着满意的嘲弄:「很好。」此刻,那熟悉的头套已被她扣在我头上,冰冷的银针如毒蛇般刺进头皮,扎进百会、四神聪等穴位,痛楚瞬间化作一股诡异的快感,那服从的滋味如烈火般席卷全身,烧得我神魂颠倒。她俯身,纤细的手指扣住项圈上的铁炼,轻轻一扯,低声命令:「爬吧。」我硬得喘不过气,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只能发出低沉的喘息,像只听命的狗,屈辱地匍匐在她身后。膝盖磨在冰冷的地面上,刺骨的寒意与皮肤的摩擦让我不住颤抖,项圈紧紧勒住脖子,勒出一圈猩红的印痕,头套里的银针刺得我脑子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颅内乱窜。欲望如脱缰野马般狂奔,我停不下来,被她牵着,一步步爬进北京那座气势恢宏的四合院。院落占地广阔,古朴的建筑透着沉甸甸的威压,像是无形的巨手压在我胸口,让我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她牵着我,一步步爬进那座四合院最深处的房间,铁炼在寂静中发出细微的叮当声,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沉重而神秘的气息。推开厚重的木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古老而奢华的大床,远超寻常尺寸,宛如皇帝临幸妃子的寝宫,宽广得足以容纳数人,长约三米,宽近两米半,气势磅礴。床架由千年沉香木打造,暗红色的木质散发着浓郁而悠远的香气,沁人心脾,木面上雕刻着盘旋的龙纹与翻腾的云雾,线条流畅而生动,仿佛那些巨龙随时会从木头里破空而出。床头镶嵌着一块巨大的碧玉,绿得如深不可测的幽潭,在房内摇曳的烛光映照下,泛起一层层迷离的光晕,像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床垫厚实而柔软,足有半米高,铺着一层深紫色的丝绸床单,光泽如流水般潺潺流动,触感细腻得让人忍不住想沉溺其间。床单边缘垂下金丝绣花的床幔,细密的龙凤图案在烛光下闪烁着幽幽金光,宛如活物在低语。床头倚着一排软枕,蓬松得像是能让人整个陷进去的云朵,枕套上用金线绣着翻卷的祥云,华贵中透着几分仙气。整张床散发出一种糜烂而又威严的气息,令人一靠近便觉得浑身舒畅,仿佛被无形的云雾托举起来,沉浸在无边的奢靡之中。床的四角耸立着四根黄铜攀龙柱,柱上的龙被粗重的铁炼紧紧捆缚,栩栩如生,仿佛在挣扎。床幔上方盘踞着一条巨大的金龙,鳞片熠熠生辉,双眼嵌着两颗猩红的宝石,闪着冷冽的光芒,像是在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无声地宣示着它的威严。

  我的欲望在体内翻江倒海,赤裸着爬到床边,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屈辱与无奈,膝盖在冰冷的地面上磨出刺痛,项圈勒得脖子隐隐作痛。Luna停下脚步,轻轻松开手中的铁炼,链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她凝视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这就是真龙基石之间。」她的话语如同一道咒语,在空气中回荡,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而那张床,那片奢华与权势交织的领地,仿佛在静静等待着吞噬我的意志。

  床中央端坐着习大东,身姿挺拔如山,一身深色长袍散发着沉稳的威严。他怀里搂着Vivian,她穿着一袭薄如蝉翼的轻衫,柔软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她蜷缩在他怀中,脸颊红得像是被烈火炙烤过,喘息声细碎而低沉,宛如耳边的呢喃,几乎听不真切。她的眼神迷离如雾,像是被某种无形的情绪点燃,带着一丝挣扎与无奈。当她的目光落在赤裸匍匐的我身上时,眼底闪过一抹痛苦,她颤声道:「阿飞哥,我……我不想你变成这样,我心里好乱。」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风中残烛,随时会熄灭。大东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即转向我,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阿飞,进去吧,这是属终你的位置。」

  我低头一看,四根黄铜攀龙柱从床底延伸而下,连接到一个隐秘的黄铜小空间,仅有半平方米,像是个精心打造的囚笼。空间的外壁上刻满了扭曲的符文,线条如毒蛇般蜿蜒盘绕,散发出一股诡异而腥冷的气息,像是从地底深处渗出的腐臭,带着丝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密布的气孔隐约透出幽暗的光,让这空间仿佛是某种基石,深深嵌进冰冷的地板之中。Luna走近,声音柔媚却冷酷:「这就是你以后常待的地方,阿飞。你是真龙的基石,真龙需要你来支撑这一切。在这里,你的所有都将奉献给床上之人。」

  我心里燃起一团熊熊怒火,屈辱感如一把锋利的刀反复剐割着我的尊严。我咬紧牙关,嘶声吼道:「什么基石?我不要!」可头套里的银针刺进头皮,那臣服的快感却如毒药般渗进我的血脉,顺着每一根神经流遍全身,让我硬得几乎要炸裂。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挣扎,可那狭小的黄铜空间却像冥冥中注定的归宿,像是一个绿奴宿命的终点,散发着诡异的吸引力。我硬得受不了,脑子一片混沌,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地自愿爬了进去。屈膝缩进那逼仄的基石空间,身体被硬生生挤压得喘不过气,膝盖磨在冰冷的铜面上,隐隐作痛,背弓得像是随时会断裂。符文散发的腥冷气息钻进鼻腔,如毒气般烧灼着我的肺腑,头套的银针刺得我脑子嗡嗡作响,项圈勒住脖子,勒出一圈猩红的印痕。胯下硬得像铁,欲望如脱缰野马般狂奔,烧得我停不下来,我像是被操弄至崩坏的傀儡,沉沦在这扭曲的快感与屈辱之中,无力自拔。

  大东缓缓褪下Vivian身上那层薄如蝉翼的轻衫,布料滑落时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宛如风过树梢。她赤裸的身躯随即贴上他的胸膛,两人缠绵地倒在这张宽阔的寝宫大床上,宛如妃子被皇帝恩宠的画卷。深紫色的丝绸床单紧贴着她的肌肤,柔软得如同浮云,厚实的床垫在她身下微微下陷,恰到好处地托住她曼妙的身形。她舒展四肢,毫不遮掩地张开双腿,慵懒而放肆,呻吟声从她喉间溢出,低沉而诱惑,像是热气扑进我耳中:「大东,我想要你,快点操我……」他低头凝视她,眼神温和却藏着一丝霸道,声音沉稳如山:「乖,我给你。」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露出一根粗壮得惊人的鸡巴,硬得像烧红的铁棒,足有二十多公分长,粗度堪比我的手腕,青筋盘根错节地绕在上面,顶端肿胀得像握紧的拳头,散发着原始而狂野的气息。他俯身压下,缓缓顶进她的身体,她猛地发出一声尖叫,声音颤抖而破碎:「啊……大东,好大,好舒服,我要你……」她的叫声如刀锋般刺进我的耳膜,我硬得像是全身血脉都要炸裂,屈辱感如烈焰般席卷全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颤抖。就在这时,我脑中突然「轰」的一声巨响,像是灵魂被硬生生扯离这具痛苦的躯壳,感官被无限放大,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而残酷——习大东与Vivian交合的画面如刀刻般烙进我的意识,每一个细节都无处遁形。

  我看见Vivian的阴道粉嫩得像初绽的花瓣,阴唇微微张开,带着湿润的光泽,被大东那根粗大无比的鸡巴撑开时,仿佛一朵娇花被无情撕裂,边缘颤抖着泛起红晕。淫水从她体内溢出,晶莹如珍珠,顺着她白皙的大腿缓缓滑落,一滴滴落在丝绸床单上,湿润的痕迹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大东的鸡巴硬得像铁铸,青筋鼓胀得几乎要炸开,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她体内的湿润,撞击间阴唇被翻开,发出黏腻而响亮的「啪啪」声,像是某种原始的节奏。我闻到空气中他们呼出的气息,混杂着汗水的咸味与欲望的腥甜,浓烈得像是毒药烧进我的鼻腔。Vivian的喘息如滚烫的热气喷在我脸上,急促而破碎,大东的低吼则像野兽的呢喃,低沉而充满力量,烧进我耳中,让我脑子乱成一片。

  就在此刻,一种熟悉的感觉突然渗入进来,之前在夜晚发生的事又重复地出现了,当一阵诡异的音乐节奏响起,低沉得像是从地底传来的咒语,带着奇异的振动,仿佛古老的鼓点在敲击我的灵魂。那声音透过攀龙柱的气孔传来,与我的心跳共鸣,催动着我体内的每一丝欲望。我硬得受不了,手不自觉地伸向胯下,疯狂地撸动起来,终终在基石空间里释放,浓稠的液体喷溅在冰冷的黄铜壁上。而这一切制造出的声响,竟从攀龙柱的气孔中传出,经过龙嘴转化成一阵阵愉悦的呻吟,像是古老咒语的回声,飘进房间,无形中提升了习大东与Vivian的精气神。他们的动作愈发激烈,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加持,而我,却像个被操弄至崩溃的傀儡,沉沦在这扭曲的漩涡中,无力自拔。

  我硬得喘不过气,灵魂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硬生生拽回这具痛苦不堪的躯壳。膝盖酸痛得像是被无数细针刺穿,几欲断裂,背弓得发麻,像是被硬生生折弯的枯枝,这狭窄的基石空间挤压着我每一寸骨头,让我连呼吸都变得艰难。符文散发的诡异气息如腥冷的毒雾,烧灼着我的鼻腔,头晕目眩间,心底却涌起一股扭曲的臣服感,像个被套上绿帽的玩物,硬得像烧红的铁。屈辱感如烈焰般席卷全身,烧得我停不下来,可我却觉得自己不过是个被操坏的东西,卑微地支撑着他们的欢愉,灵魂像是被碾碎后嵌进这冰冷的黄铜囚笼。

  Vivian瘫软地趴在大东身上,柔顺得像是融进了他的怀抱,赤裸的肌肤紧贴着他的胸膛,散发着被彻底征服的满足感。她的声音软得像春水,低低地呢喃着什么,眼神迷恋而空茫,脸颊贴在他宽厚的胸口,像一朵被操开的花瓣,在绽放后静静地散发余香。她的身体深深陷入柔软的床垫,像是躺在云端,舒舒服服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丝绸床单裹着她汗湿的皮肤,闪着湿润的光泽,金丝绣花的床幔垂在她身旁,在烛光下映出一幅妃子被皇帝宠幸的奢靡画卷,华丽而糜烂。

  我硬得几乎要炸裂,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喷射了一次又一次,浓稠的精液溅满四周,黏糊糊地糊在黄铜壁上,散发着腥甜的气味。满足感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我的意识,可随之而来的空虚却更深更重,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剜去了灵魂的一块。寂寞如冰冷的寒风吹进心底,射完后的鸡巴软塌塌地垂下,冷得像一块死物,黏糊糊的精液贴在我腿上,像是嘲笑我的无能与卑微。我硬得喘不过气,没过多久,手又不受控制地动起来,一次又一次地释放,满足感如浪潮般反复袭来,可每一次结束,那空虚感就更深一分,寂寞如锋利的刀刃割进我心里,烧得我喘不过气。我像个被遗弃的玩偶,沉醉在这屈辱与美妙的扭曲滋味中,孤独与空虚如毒药般侵蚀着我,烧得我停不下来,却又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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