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完）作者：Summerinshadow

作者：Summerinshadow
 
 
 
 
 
 
 
　　“爸爸？”
　　正在撸动下体的我飞快地关闭了用心挑选的色情视频，随后身体前倾用姿势掩盖脱掉的裤子，鼠标则迅速打开了作为掩护却没来记得播放的弹幕视频网站。
　　女儿就站在身后。她明显看到了，她看到了多少？她又意识到了多少？脖子僵硬，完全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想要解释，嘴巴却干涩到无法开口。就在我于慌乱中试图组织什么借口的时候，那双柔软的手臂轻轻地环抱住了我。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出的话语却又是那样的陌生。
　　“吶，爸爸。”温暖的鼻息让人身体一颤，“要我来帮帮你吗？”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好想问，好像去确认。不过在这之前，果然我还是得先提起裤子，至少把裸露的下体遮掩住，不要脏了女儿的眼睛。
　　“欸~原来可以变这么大的啊。”
　　僵住了，我不敢动。温润的食指轻轻点在了炙热的龟头上，纤细的身子靠住了我结实的肩膀。我想做些什么，却在发现前走液打湿了女儿的手指时无法发出任何声响。
　　“是像这样？”娇小玲珑的玉指在涨红的龟头上来回抚动。我不知道她说的“像”到底是像什么，也不敢去细想女儿究竟从哪里得来的这些知识。
　　“爸爸，你完全可以放松一点哦~”
　　放松？我要怎么放松？她为什么还在继续？我为什么没有及时阻止。脑海里的思绪交织成数团乱麻，反映在现实中则是我那逐渐僵硬的姿势和身体。
　　“吶，爸爸。”女儿的鼻息贴近了我的后颈，随后说着让人汗毛倒竖的话，“没关系，把我当做妈妈也可以哦？”
　　“妈妈她，也会这样帮你不是吗？”
　　在她指头略过马眼的时候，我终于没忍住，用力甩开她的手后倏地站起身，一个人直奔家里的浴室。打开水龙头，天然气打燃的声音在厨房隐约响起，但在水温上升之前，劈头盖脸的液体依旧冰冷。
　　“喀啷。”
　　浴室的门把手转了转，不过没能被打开。她跟过来了，我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磨砂玻璃背后模糊的身影，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爸爸要洗澡吗？好吧~那我先睡了哦，爸爸晚安。”似乎有些不爽的样子，这一声“好吧”韵味悠长，又带着略微的不甘与调皮。
　　女儿走了，我喉咙里的晚安却到底也是没能说出口。最近新装的加热器让水温上升飞快，以至于我不知道有热度的究竟是我的脸，还是包裹身体的水流。
　　**
　　之前只是意外，只是个意外而已。接送女儿上下学的时候，我不止一次这么劝解过自己。女儿也是即将进入青春期了，会有这般程度的好奇很正常，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在上班的间隙，我还抽空刷了不少帖子，找到了许许多多单亲父亲们的困惑和办法。重新鼓起志气的我网购了一本简单的儿童版本图画书，准备在到货之后和她简单讲讲男女之间的生理差异，以及为什么父女也要彼此避嫌。
　　“爸爸。”
　　“咋了？”接到女儿后，我盘算着要不要先拉着她去一趟商场，或许是太久没给她送什么节日之外的礼物了，这样多少能弥补一些。
　　弥补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但是在女儿似乎出了些问题的时候，我也只能从我自己身上找原因。现在她妈不在了，也没人来和我分摊责任。
　　“我想去游乐园~”
　　“游乐园？”我看了看汽车显示屏上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半，这个点的话游乐园基本上都快关门了，就算真的去了也玩不了几个项目......
　　我抿着嘴下意识想要拒绝，却对上了女儿无比期待的大眼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说突然想去，但只要能转移她的注意力那总归也是好的。打定主意后，我一边口头答应一边改了导航，不过我也提前跟她说明，我们到了之后可能玩不了什么项目了。
　　“没事爸爸。”
　　不知何时她脱掉了鞋子，抱着双腿，笑眯眯地缩在座位上，眼睛看着外面的风景，脑袋跟着车里她妈妈喜欢的音乐一摇一晃。我无言，迅速收回了在那双白袜小脚上逗留的目光，专心致志在开车上。
　　游乐园离学校算是有一段距离，紧赶慢赶之后，副驾驶位上的她已经在打哈欠了。抬头看看天色还算亮堂，连忙停好车之后带着她去买票。这家游乐园近些，但只有通票，在卖票的反复告知他们马上就会闭园之后，我还是买了两张普票。倒是想省钱买张儿童票，可惜没办法，女儿的身高我最清楚，她现在已经过一米二了。
　　回头看了眼她在身高标识下自己对比的模样，感慨小孩子长得还真快。
　　“想去玩点什么吗？”
　　“想！”入园之后，女儿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往前面走，“那个那个，摩天轮！”
　　摩天轮。我仰望着不远处的巨大环状物，这的确是游乐园里除了过山车之外最有标志性的设施了，巨大，显眼。所以她今天是在学校里和同学朋友聊天的时候聊到了摩天轮，于是就跑过来坐一下？
　　我开始有些懊悔说不定该带她去本市最大的那个观光专用摩天轮，毕竟要是知道她只是想玩摩天轮的话，买通票的钱还不如拿去买那个大摩天轮的观光票。那里离学校也近离家也近，来回方便些晚上也不会太堵车...
　　“爸爸！”
　　女儿的叫声把我唤回了现实，我和她竟然已经来到了摩天轮队伍的最前列。应该说因为快要闭园的缘故，这里根本就没有多少人在排队。
　　“请小心慢行。”工作人员打开车厢门，女儿和我一前一后赶紧钻了进去。随着车厢门被工作人员关上，一个位处空中，暂时性的狭小密室就这样出现了。
　　我眼睛对着窗外，欣赏着逐渐广阔的景色。即将没入地平线的夕阳带来的光照恰到好处，远处正在离园的人群熙熙攘攘。随着摩天轮不断旋转升高，我看到了园区外的车水马龙，也看到了更远处灯火通明的办公大楼。当我注意到那栋大楼里依旧有不少人在忙碌时，我不由得庆幸早在两年前我就从那个繁忙的公司里辞职，如今寻了个更清闲的，有时间的岗位，哪怕钱少了很多。
　　没有时间的话，有再多钱也不可能抽出空来陪女儿了。比起单纯地塞钱，在我的认知里，父母亲身的陪伴更重要。想到这里，我悄悄看向她，猜测她又在寻找窗外什么样的风景，但我没想到的是，她似乎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看我。
　　一直在看着我。
　　笑眼盈盈，但却让人心里发毛。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想起她无知地将手放在我肉棒上的模样。她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或许我该趁着现在二人独处她心情也不错，好好谈一谈？
　　“我说乖女啊。”
　　“啾。”
　　眼睛瞪大了，手也僵住了，难以想象现在发生的事竟然不是一场梦。然而我的无动作在她眼里却变成了默许。继扑过来简单的亲吻后，她的双腿跨坐上来，手臂环绕我的脖子抱住，长长的睫毛在如此近的距离扑闪扑闪，我才注意到她今天似乎化了妆。
　　她化妆了！好闻的味道在我的鼻腔中扩散，是香水？还是单纯的护肤品？她从哪里学来的化妆，今天明明都没有回家过，在学校里接的她，她又是找谁给她化的妆？
　　“唔，啾。”
　　大脑混沌的时间里，女儿的嘴唇却没有一刻停止过厮磨。宛如干渴的野兽发现了水塘一般，她像只小动物般不停地吮吸索取着，而我紧闭着牙关，不敢放松一毫。
　　女儿的唇瓣很薄，凉凉的，像是涂了什么唇膏，却又莫名地很润，有些Q弹，像是什么果冻......
　　不对！
　　我伸出双手猛地将女儿推开，“哐当”一声她整个人都直接飞出去砸在了车厢椅背上。听到她吃痛声音的瞬间我就慌忙地又探出手试图安慰，却被她“咚”地一把拉下座位坐到了地上。因为疼痛，她的表情有几分扭曲，只是摩天轮此刻恰好到达最高点，所以和煦的阳光平淡了这份扭曲感，让我下意识地试图搂住她。
　　只是当她趴在我的怀里后，却又抬起头开始了亲吻与渴求。我不太明白此时我到底该做什么，我是否该斥责，亦或者暂时只能纵容？我害怕我内心深处潜藏的恶魔，却更畏惧在天上可能看着我所作所为的老婆。
　　我究竟在干什么。
　　“停下。”声音很疲惫，却带着不容许质疑的意味。女儿很听话，没有再继续亲我，只是乖乖趴回我怀里，听着车厢外连接处那儿不断响起的白噪音。
　　我又不由得想起了从前，有一次和她妈妈来游乐园，也是两个人在闭园之前专门来坐了摩天轮。我们二人在车厢抵达最高处时拥吻，还拍了照片作为留念。
　　“回去之后我们要好好谈一谈。”撂下这句话，我们父女俩又坐回了一开始的位置。她侧头看着外面，好像终于对景色有了兴致，而我则逐渐低头，盯着脚底，思考着作为父亲的自己究竟在哪一步走错。
　　是我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
　　我要尽快把这件事弄清楚。
　　**
　　“爸爸~”
　　“坐好！”
　　从不提倡体罚的我手里却攥着一个卷好的报纸，虽说大概率不至于真的打下去，心疼，但也多少能提供点威慑力。
　　“我们一个一个来，第一个，先说说你知道那些性知识都谁教你的。”
　　女儿嘟起嘴，好可爱，但于事无补，该说的事必须要解释清楚。我拿报纸轻轻拍了拍桌子算是提醒，她终于开了口。
　　“就学校里同学之间传的啊。”
　　我点点头，继续说。
　　“......就这样，我没什么要说的了。”
　　“没有了？你确定？”
　　“确定。”
　　女儿的语气带上了不耐烦，但我却有些困惑。本来我还以为是在学校里遇到了什么老师给她灌输的这些知识，结果是同学吗？
　　“学校里老师没有讲过吗？”
　　“没有。哦，生物老师好像有讲过，但当时全班都在笑，叽叽喳喳的，我什么都没听清楚。”
　　“你说的同学是女同学男同学。”
　　“女同学，但这件事本身就男传女女传男，年级里大家都在传，没什么好奇怪的。”
　　“但你看到爸爸在做什么之后还上来，就很奇怪。”我尽量严肃地说道，“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意思就是男生女生不能走太近，不然会有非分的谣言和事情...你撅什么嘴。”
　　“爸爸我又没真的做什么，你现在搞得我好像个罪人一样。”
　　什么他妈没做什么！我差点就吼出来脏话了，但最终还是忍住。“你今天摩天轮上，你干了什么！来，你说说看？！”
　　“嗯？我亲了爸爸啊，怎么了嘛。”
　　“我的宝贝乖女！那是接吻，是亲嘴，是只有相爱的男女才能做的事情...”
　　“爸爸你不爱我吗？我也爱爸爸啊？”
　　“不仅要相爱，还要相恋！是恋爱关系才能做，父女之间是不能谈恋爱的！”
　　“为什么？”
　　我有些噎住：“不为什么！社会就是这样的，这违反伦理纲常！”
　　“伦理纲常是什么？”
　　“伦理纲常，伦理纲常就是...”我试图解释，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明明知道父女之间是不可以恋爱的，但是在好奇为什么的亲女儿面前，我却给不出什么绝对性的，能说服她的依据。而且理论上来讲，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会这样喜欢爸爸吗？不都是进入青春期之后就私下里喊老登了吗？之前看过的那些育儿贴现在都历历在目。
　　女儿的目光有些狡黠。我没有多在意，只是不断地解释说明为什么父女之间不能太过亲密。而她也就坐在沙发上嗯嗯啊啊的不断答应着。不多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似乎是一个亲戚的电话，而女儿则在察觉我犹豫的瞬间跳下了沙发，一路跑开说“我洗澡去了”。
　　洗完澡，找她，在写作业。耐心辅导到九点，撒娇要一起看动画片。坐在沙发上想说点什么，却又被“爸爸好吵”这四个字堵住。看完动画十点钟，她打个哈欠就要去睡觉了，听到女儿的房间合上门上了锁，我便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弄个水落石出。
　　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了。孩子还小，有些事情不知道，解释清楚，她乖得很，肯定就不会再乱来。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也洗漱过后躺回了床上，关灯睡觉。
　　**
　　转眼到周末了。
　　“爸爸，我想看电影。”
　　女儿提要求，那当然是满足。二十分钟开车来到商场，先去订了她想看电影的票，随后找了家餐馆吃饭。她点了一堆，最后每个尝两口就扔过来。好在她妈已经走了，不然要负责解决的还得更多。
　　“爸爸快点！”
　　明明是恐怖电影，她却好像额外的来劲。要说恐怖电影我和她妈其实都不太爱看，为什么突然就想来看这个了？
　　“好多同学都看过了，说很好看，很吓人~”
　　毕竟是下午场的恐怖电影，人真的不多。我转脑袋打量了一圈四周，算上我们父女估计总共也就十几来人，其中还包括两对坐在最后排的情侣。那俩对小年轻要干什么我拿屁股也想得出来。
　　电影说实话很一般，虽然偶有比较吓人的地方，但牵着女儿的手我也不能太过慌张，最后倒也是靠着睁眼闭眼大法勉强度过了难关。
　　“看完啦，感觉如何？”开车回家的路上我问。
　　“嗯...有点吓人。”
　　“哈哈，下次还看吗？”
　　“不看了......”
　　趁着红灯，我笑着伸出手揉了揉女儿的头。她不高兴地将其拍开，末了吐吐舌头。她吐舌头的样子很可爱，灵动的仿佛她的妈妈又活过来了一样。只不过我刚打算拿起手机拍张照片，她就正人君子地坐好在了座位上，一板正经地看着前方：“爸爸，绿灯了。”
　　只能作罢。
　　回到家还是下午，她开始写作业，我则去忙工作。回复完邮件看她似乎在和朋友打游戏，于是估摸了下时间便也打开了电脑，玩了一个钟之后再去煮饭。
　　晚上吃的简单，两个人，两菜一汤便足够。吃完饭小区里其他朋友来找她，她下去和他们一块儿疯，小区里不时就能听到他们的叫喊。九点多等她回来，手上脸上全是灰，笑着赶她去洗澡。
　　临睡前，照例刷会儿手机。今天过下来已经没有那么担心了，甚至有余裕去慰问一下其他焦虑的单亲家长。
　　“笃笃。”
　　“乖女？进来。”
　　宝贝女儿开了门，怀里抱着她的小熊娃娃：“爸爸，我...我不太想一个人睡...”
　　我皱皱眉，转眼却想起了今天看过的恐怖电影，当即有些哭笑不得：“要爸爸哄你睡是吧？”
　　“我今天能和爸爸睡吗？”
　　我“嘶”了一声，有些犹豫。但她看上去实在不像是揣着什么心思，就那样纯真地盯着我。老父亲再怎么硬，遇到亲闺女那也是软的。没办法，我只能掀开被子，让她上了床。
　　孩子来了，自然也没办法玩手机了。关灯睡觉，黑暗中连彼此的呼吸都亲耳可闻，随后一个暖烘烘的可人儿靠了过来，将我的手臂拉近她的怀里。
　　说实话，我的确是不自觉地将她和她母亲比较了一番。
　　仔细感受了一下，嗯，她现在还小，将来一定是会成长的。
　　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安慰，说一些鬼不可怕的话，但是在开口之前，女儿那小小的脑袋就已经没了动静。微不可闻的呼噜声传出来，竟然是倒头就睡了。
　　看出来的确是又困又怕了哈哈。
　　嘛，我也睡了吧。
　　或许是难得有女儿在身旁的缘故，当晚我做了个好梦。梦里妻子又久违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们一家三口似乎在一个绿地上野餐，女儿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在草地上疯跑，不一会儿又跑去捉迷藏。慵懒的午后我和她也并无事情可做，干脆彼此依偎着说些腻人的情话。
　　“你这都能来感觉的啊。”察觉到我支起帐篷的老婆惊呼。
　　没办法，所谓饱暖思淫欲。吃了午饭，阳光正好，美人在怀，不起立反而是对她的失敬。
　　“就你会说话。”她嫣笑着锤了我一下，接着朝四周望了望，像是在确认什么。
　　我会意，一边拉下裤子一边说自己会好好望风。
　　她伏下身子，在我的角度能看到胸前的柔软和深邃的沟壑。尤其当我意识到我们正身处外面的时候，我的小兄弟就更是来精神了。
　　“色狼。”她一边这么吐槽着，一边扯了扯低胸衣领，让饱满的胸部露了出来。我咽了口唾沫还没多说什么，她就张开嘴含住了我的阴茎。毕竟是老夫老妻的缘故吧，她的侍奉相当熟练，再加上环境比较刺激，我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边缘。
　　“孩她爸。”妻子仰起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她的脸却莫名地越来越模糊。我眨眨眼，有些困惑，随后却又被来自下身那货真价实的快感所折服。积攒了不知道多久，久违地爽快射精让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下体。以至于当我意识到我做了个春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停下了。
　　我睁开眼睛，快感还在继续，梦似乎也没有完全消失。妻子嘴巴的糯湿触感仍旧包裹着我的肉棒，她那灵巧的舌头正反复勾勒着我的系带，促使我一阵又一阵地喷射出更多精液。
　　意识到什么，我刷地掀开了被子。
　　俯首在我胯下的女儿与我对视，她不慌不忙地吞下口中的白浊液体，又意犹未尽地舔掉了嘴角的残留，才笑着打了招呼：“早上好啊，爸爸。”
　　**
　　“就是这样的医生。总的来说我的女儿患有严重的恋父病，之后你可以详细问问她。”我从椅子上起身，尽量避免了同女儿的眼神接触，“那就这样，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谈。”
　　周一，请了假，学校请假，公司请假。没有办法，但我真的一刻也忍不下去了，在医生得出诊断结果之前，和女儿单独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拷问，都像是一种煎熬。
　　我甚至无数次怀疑过，我是不是都还在梦里。这正常吗？这合理吗？好端端地，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突然就恋父了？
　　还是说其实一直有这样的倾向，只是进入青春期才爆发出来，而我之前没有察觉？
　　我坐在门诊室外面的长椅上，仔细地回忆着。至于其他父母的搭话和聊天，我是全然没有去管。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比起别人家的事，我还是更想知道自己家的孩子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斟酌，反复。我在大脑里捞取着那些原本忽略甚至习惯的事情。小学一年级，别的孩子写最喜欢的人，大部分人都写妈妈，她写了爸爸。小学三年级，她妈出差，带着她去商场，买了瓶水喝，她也抢着要喝，说给她也买一瓶却不要。
　　我额头流下冷汗。
　　小学五年级，印象里有一次，学校组织文艺汇演，她很臭美地在我和老婆面前晃来晃去。在得到我很漂亮的评价后，她的演出结束也没有换下演出服，之后一直坐在我怀里。
　　小学毕业的暑假，无意间遇到她在写日记，很投入，连我走到她身后都不知道。我拍拍她肩膀，她差点从椅子上飞起来，仓促之间，我依稀看到她的日记里有爸爸两个字的字眼。只是自那之后，她的房间就日常会锁上门。
　　但是还不够。我摇摇头。这些都是非常正常的，是完全有可能出现在每家每户的事情，这完全无法解释，解释为什么女儿她突然对我做出那样的事。
　　手交，接吻，甚至借害怕的名义和父亲同床，又在早上给早安咬。
　　我的脸略微有些蹿红，毕竟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忘却当时的快感，以及那难以言喻的强烈背德感。看到我的精液在女儿嘴角挂着，眼见她伸出小舌头将那浊物如同吃奶油一般舔掉，我就真的很难静下心。尤其是我会不由自主地幻视妻子也曾经这样对我。
　　怎么说呢，比起女儿恋父，我更害怕的其实是我能接受女儿恋父。如果将对妻子的感情代入或者投射到女儿身上，那未免也太糟糕了一点。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原本就是个烂人，我这颗鸡蛋的缝已经无法修复，那还是尽量不要让女儿成为苍蝇吧。
　　身后的门把手传来声响，我深吸一口气转过头，遇到的却是一脸淡然的医生和似乎很不耐烦的女儿。
　　“来，家长您麻烦进来说话。”
　　“啊？我吗，好。”
　　站起身走进去，女儿没有看我而是坐在了外面。我在医生的指示下关上了门，心里做好了长期治疗乃至需要住院的准备。
　　“这位家长，请坐。”
　　坐下之后，医生说出的结论却是如同五雷轰顶。
　　“没有？没有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您的女儿目前诊断看来并没有表现出那样的症状。我从多个角度进行言语试探，以及让她填写了对应的表格，但都看不出可能的痕迹。事实上，嗯，以我的判断，需要心理辅导的很可能不是她，尤其考虑到她的妈妈已去世多年的话。”
　　“但，不对吧！”我呼喝着，试图证明些什么，“她是不是说谎了，她...”
　　“不太像。”医生摇了摇头，随后下达了逐客令，“不管怎么说，至少我并不认为您的女儿有治疗的必要，您可以出去了。好吧，鉴于您似乎有些不相信，当然的，我们也可以现在一起沟通一下。”
　　她按下桌上的电铃，随后用广播将我女儿又叫了回来，而我则在讶异中住了嘴。毕竟在从门口出现的女儿脸上，我竟然看到了不曾见过的无奈与反感。
　　“来了医生。”她颇为嫌弃地绕过我向一旁的座位走去，“我爸爸是不是又在说那些胡话了？”
　　我张大嘴，随后又闭上，如此反复，像鱼儿溺水一样无助地吐着泡泡。在面前医生和善的劝诫中，有那么一瞬我以为先前的经历都是幻想。
　　**
　　系好安全带之后，看着副驾驶上神色如常的女儿，我不禁猜测是不是医生妙手回春，三言两语就成功治好了她的心病？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之后无论如何都要送一幅锦旗。
　　右手放在了手刹上，手刹落下的瞬间，我沉重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而又愉快。考虑到现在的女儿应该没有那么喜欢自己，我并没有急着搭话，而是在出发回家之前打开了音乐，里面恰巧放的是她们两人都很喜欢的歌。
　　女儿哼起了歌，我没有参与。事实上我妻子哼歌的时候我也不会参与，因为我的歌喉一直以来都饱受她吐槽。
　　驱车回家，事情结束的比想象的要快，也比想象的要早。我思考着要不要中午带她去吃肯德基之类的孩子喜欢的快餐，适当性地修复一下关系，接着就因为昨晚没睡好而打了个哈欠。
　　周日我不敢和她独处，只能一个人借口工作跑到酒店住了一天。晚饭的时候倒是有回去做饭，但洗完澡我就又找借口走了。只是因为认床外加担心她的缘故，那真的是一晚上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睡好。
　　温软的手递过来一瓣橘子，这是开车时为了防止打瞌睡常备的小零食。酸爽可口的果肉总是能为人提供能量的同时让人保持清醒，而她总是会在我犯困的时候剥开为我递上来。
　　时机也掐的很准，刚好前面亮起了红灯，估计要磨叽好一阵。我下意识道谢接着张开嘴巴试图接过，却又在一瞬间闭上后惶恐地转头。
　　“就跟你说过了嘛，爸爸。”乖巧可爱的女儿举着橘子笑意盈盈地望着我，“把我当做妈妈也可以哦？”
　　**
　　我的生活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完全脱离了正轨。
　　以往的早上，我会做早餐，和女儿一起吃饭，送她上学，随后去上班。下午，我会先接她回家，在她写作业的时候做饭，晚上再一起散步。可以说自她的母亲去世以来，一直都是如此，大体不会变。
　　然而这几天，我早上带她去挂号，中午或者下午得到医生否定的结论，带她回家的路上她又在那里挑逗我，随后在晚上用各种借口钻进我的被窝，趁我睡着后为我口交。
　　如果是我老婆这样做，或许我会很高兴，没有几个男人会讨厌准时叫你起床的早安咬。但这么做的是我女儿，那我除了几乎把自己逼疯之外什么也体会不到。
　　先生，您自身的病情可能更需要重视。这句话我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是每一次，每一次我的女儿在抵达医院后，人就真的好像变了个样。我不是没考虑过通过录像的方式向医生证明我不是在说胡话，然而女儿却也十分精明没有在摄像头面前表现什么。甚至有一个晚上我偷偷在房间角落打开录像，主动勾引她，她也真的“上钩”了的时候，我还以为终于有了给医生看的关键证据。结果这份证据在第二天拿给医生看的时候便消失无踪。
　　她知道的，她故意的。
　　了解清楚这一点之后，我便明白正常途径的看医生失去了意义。我的确还有将女儿强行送到一些管教学校乃至精神病院的选择，但她也清楚疼爱女儿的我不可能这样做。我自诩是位开明的父亲，绝不可能把女儿送入真正的狼窝。
　　我试图和她谈心。
　　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问这样做的意义和目的是什么。我问她是不是妈妈走了之后你太寂寞，我向她保证我绝不会转移亦或者减少我对她的爱。我告诉她爸爸联系人里那几个阿姨都只是工作上的同事，唯一一个曾经还算暧昧的对象也已经在不久前结婚。
　　然而都没用，没有用。我的可爱女儿总是一边笑着一边听我讲，一边为我手交一边听我讲。她就好像小说漫画里的萝莉淫魔一样，每一天每一夜都在想着要如何的榨取我。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在跑遍许多医院同她勾心斗角了同样长的日子后，我终于是准备放弃了。我当时是这样打算的，我会给她留足够的钱，然后委托亲戚来照顾她，自己则直接远走高飞。
　　我知道这样依旧很不负责任，但我别无他法。
　　悄悄购买了机票，背着她收拾好了行李。我以为自己的计划能够成功，却未曾想到临出发前，她仅凭几张薄纸便击穿了我的心防。
　　是亲子鉴定证书。
　　温软的小手抚上了我颤抖的大手。刚洗完澡的她身上还冒着好闻的沐浴露香。虽然她只是照例自顾自地尝试为我手交，但恐怕也没想到我的理智会崩塌地如此之快。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卧室里将她压到了身下。
　　**
　　女儿的嘴唇很软，却又富有弹性。我用我的牙齿轻咬着，在她吃痛在她喉咙里出声之前松开，随后又咬回去。我伸出舌头将她的嘴打开，舌尖掠过她的贝齿和口腔，找到了蜷缩在舌床上瑟瑟发抖的小舌头。如同蟒蛇缠绕猎物一般，我粗暴地缠绕上女儿的舌，随后蛮横地一点点将其拖拽出她的小嘴，再用自己的嘴巴去舔弄吮吸。女儿嘴里的津液顺着舌尖一点一滴地来到我的嘴里，甘甜而又让人疯狂。
　　我忍不住了，我也不想再忍了。既然她的母亲背叛了我，那对她的惩罚也是理所应当。在细微的哭喊中我撕扯开了我送她的小熊睡裙，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便暴露在了我的怀里。我伸出手捏她的屁股，像是泄愤一般用力地在上面揪着，她隐隐约约有了哭腔。我没有理，甚至愈发兴奋，干脆扬起大手用力地拍打。我确定每一下都真的很用力，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在室内不断回荡，连带着她终于难以忍耐的叫喊。
　　女儿的体液即使是眼泪也同样甘甜。我张嘴在眼角附近轻轻舔舐，随后一把将女儿从怀中举起放倒在床上。她那涨红的屁股在碰到床的时候明显痛了一下，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我脱掉了裤子，在她进一步做出反应之前就一口气突入了进去。只是我没能完全得逞，阴茎没入一半之后便到了顶，动不了。
　　她又开始哭，不过这次没有那么大声，反而带着诱惑我的味道。我用力挺着腰，在她那娇小温暖的体内不断向前。她开始挣扎，似乎很痛，我没有去管，反而用双手按住了她的手臂。她开始小声地哭喊，叫着我“爸爸”说着什么“不要”。我还是没有停下，这种求饶反而刺激了我，我一口气抽出了下体，接着在她表情放松的下一刻就重新插了回去。如此强烈巨大的反差带来的冲击让她在一段时间内都失了声，只能像个破落的玩偶一般任由我把玩和摆弄。我俯下身，用舌头挑逗她那小小的乳头。那樱红色的娇柔蓓蕾现如今已经挺立，在我看来这也说明我的女儿其实业已做好了成人的准备。随着我舌头的不断努力，胯下的女儿也终于有了些反应。她不再只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多了些魅人的扭腰和红晕。我亲吻她那苹果般的脸颊，尔后又去啃咬荷包上的乳头。她的胸部真的好小，有一点点硬，没有她妈妈那么软。每当我用力吮吸她的乳头时，她都会发出不同于她妈妈的奇怪淫叫。
　　“爸爸~”女儿在哭哭啼啼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爸爸你不要这样~”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开始了抽插。她那浅浅的小穴在前后运动中逐渐也被伸展，扩宽，带上了我的形状。而每当她的穴肉在试图阻止我进一步进入的时候，我的下体都会忠实地传来如蚀骨髓一般深刻的快感。我低吼起来，像是褪去文明外衣的野蛮人一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我罔顾这是我的女儿，这是我的血肉，我的心肠。
　　“呜呜呜，爸爸！！爸爸！！！”
　　她的哭喊越来越大，我的动作便也越来越猛。每一次摆动腰肢的时候，她的小腹都会瘪掉再凸起。我看着插入时小腹上的凸痕，判断着我究竟将女儿的阴道扩展到了什么地方。我顶着那有些硬硬的子宫口，强势地把子宫整个都撞到了一旁。从她的阴道口那里，我不仅看到了二人结合处那浅白色的液体和泡沫，还看到了鲜红的，在不断流淌的，因为各种原因而滴落在床铺上的血液。
　　我强暴了自己的女儿。我强暴了我从小养大的孩子。她现在正在哭喊，正在求饶，但仅仅因为我得知我们二人没有血缘关系，我便抛弃了作为父亲的责任和大人的颜面，不顾一切地强奸了她。
　　她的身体好小，又好软，好美，又好诱人。这本就不是我的错，这本就不该怪我。要怪就去怪你的妈妈，去怪你的母亲吧。
　　我再次低吼，随后更是掐住女儿的脖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强壮的双手如同铁箍一般钳死了她那纤细如天鹅般的脖颈，我分明看到女儿的嘴角溢出了白沫，我的身体也感受到她正在疯狂地拍打。我没有停下，我甚至又加了一点力度。我恨她，我恨她母亲。我十数年的光阴就这样白费了，现在让我稍稍报复一下又能怎样？
　　他妈的，接好吧。
　　松开卡住脖子的手，趁她涕泗横流疯狂咳嗽的间隙抓住了她的小腿。我当那小腿如缰绳一般狠狠往后一拽，我的阴茎便终于深入到了她娇小身体的最深处，同时也带给了我最难以抗拒的吸附。
　　不受控制地扭腰，像是人生最后一次交欢一般肆意。我曾经用心养育的孩子如今变成了我怀里随意把玩的飞机杯，这般反差足以让任何人癫狂。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在泪水中我将自己挺腰的速度发挥到极限，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人形打桩机一般发泄着恶魔般的性欲。而此时此刻我的女儿已经完全做不出有效的反应，只能像个应激的小动物一样在每一次肉体交合的惩罚中发出害怕的杂音。
　　拽着小腿的双手瞬间用力，深入体内的阴茎也插入了最深处，感受到天国般快感的我最终缴了械。我没有拔出来，任由积攒已久的大股白浊注入了女儿的身体。我能依稀感受到她的子宫正在紧贴我的龟头，像是接吻随后吮吸一般吃掉了我的大部分精液。不过随后其就被填满，多余的浑浊物也伴随着交合处的缝隙一点点外溢。
　　我长舒一口气，接着慢慢地将下体从女儿深处拔出。她那小小的粉红的馒头穴张着小口，完全不复刚脱下睡裙时的紧闭。又过了一秒左右，我便看到我注入女儿体内的精液一股一股地从小穴口冒了出来，让她的下体看起来像是沾上了美味炼乳的白馒头。
　　我真的这么做了。我竟然这么做了。
　　射精后的满足和空虚同时包裹住了我，以至于我完全没有发现女儿已经回过了神。
　　“怎么样，爸爸？”
　　循声看过去，我不知所措。
　　不见痛苦和惊恐，女儿挂满泪痕的脸上尽是满足和笑意。她那贫瘠的胸部在运动过后剧烈地起伏着，顺着脸颊滑落的汗水眼泪混合体顺势滴落在锁骨上。两支纤弱的小腿此刻已经完全无力抬起，只有手臂如蛇一般伸长并缠住了我的手，随后问出了一个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回答的问题。
　　“感觉怎么样？”她的脸上笑意渐浓，“我和妈妈，哪个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