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中,一处僻静的树林之中,三道人影,背着行礼在林间小道之中穿梭。
“怎么这么远呀,早知道就不带这么多行礼来了呀。”
我行走在山间的小路,拖着手边的大行李箱,抬头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森林,实在有些沮丧,干脆把箱子一横,坐在上面休息起来。
听了我的话语,在我前面的身影停下动作,回头看我。
那是一名身着登山装的美熟女,这女子看起来三十多岁,一头长发扎成了一个方便的长马尾,端庄俊秀的面容,加上岁月所添之风情,称得上是人间绝色。
更别提她挺拔的胸脯将淡黄色的登山装挤得鼓鼓囊囊的,丰腴的美腿上穿着防止蚊虫剐蹭裤袜,这是一种特质的尼龙材质,价格不菲,手感要比寻常的丝袜丝滑许多。
肥浪的肉臀被短裤包裹,走在路上一扭一扭的,看得人口干舌燥。
“出门时我就说过,你这个表叔住的比较远,让你只带上日用品就好,这里可没那么方便的车辆。”
那美熟女撩了下眉角的碎发,擦了擦额间间的汗珠继续道:“你父亲还在时,我与他来过几次,看周围环境,应该是不远了,这里还真是十几年都没变过了。”
“确实是走不动了呀,这下了大巴车都走了十几里了,歇会,歇会。”
我摆了摆手,双手向后拄在行李箱上,大口呼吸着山里的空气。
虽然这里交通不便,但环顾四周,算得上是山水秀丽,空气中都是清新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你还不如小欣一个女孩子,唉,那就歇一会吧,小欣也累了吧,坐下歇会。”
没错,这女子正是我的母亲,杜芳月。
而她口中的小欣,则是我的女友孟书欣。
女友身材高挑,今日还选了一身修身显瘦的白色运动装,女友平时运动不少,身上都是健美的线条,在这修身衣物的体现之下堪称玲珑绝世,而且身材虽然比不得母亲丰腴,但在与我同龄十八岁的年纪已经算是硕果丰润,以至于这身运动装到了胸部的部分竟然不能完全将拉链拉上,露出了大片雪白。
可能设计者也不会想到这个年纪的女子,竟然能有如此规模的酥胸,都能和我母亲这样风韵绰约的美熟女相提并论。
女友的下身平平无奇,是一件紧身的牛仔裤,踩着一双白色运动鞋。
只得一提的事,这牛仔裤虽然普通,却将她那经常锻炼的肉臀勾勒出一个诱人的蜜桃形状,我平日里没少看着
女友的照片撸管,若不是女友说婚前不愿与我同床,我早就忍不住要扑上去抱着女友的屁股猛干了。
“没事,不累,阿姨喝水吗?”
女友说着就从背包里掏出两瓶矿泉水,一瓶递到母亲怀里,一瓶送到我的手边。
“不了不了,唉,阿远好福气,能有你这样的女朋友,又漂亮又懂事。”
“哪有,阿姨你这样说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女友脸色微红,背过身去,小手玩弄着衣角,目光时不时朝我撇来,满是情意。
我的父亲与女友的父亲乃是至交,我俩既是从小的玩伴,也是青梅竹马指腹为婚注定在一起的一对。
一路走来都是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级,大学也考在了一起。
若非两年前父亲因为一场车祸住院许久,在去年不治过世,只怕此刻我早就忍不住想要和女友已经成婚住在一起了。
“这是老爸的什么亲戚,这都多少年不联系了,忽然叫人来参加婚礼,还是这么偏僻的地方。”
我拧开矿泉水猛灌了一口,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了女友的屁股,瞥视之间竟不小心对上女友偷瞄我的视线,我俩猛地脸红一下,都别过头去。
我是因为偷看被发现了,臊的脸红,女友则是爱我深切,和我目光对上,羞的俏红。
我俩目光回避之后,女友的脸蛋红的透亮,漂亮的眼睛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咪成了两道月牙,随后那挺直了的腰板便开始下弯,连带着那被牛仔裤勾勒出的蜜桃肉臀也开始挺翘起了,一点点女子的体香飘进我的鼻腔,勾着我的余光向那漂亮的形状上瞥去,我又不好意思瞠目去看,心底又有些别样的想法,便只能别扭着偷看。
母亲看着我们两个小年轻的表现,先是捂嘴轻笑,可随后又想起过世的父亲,当年她与父亲也是这般相爱,由此,目光中的神采不由得暗淡下去。
“这是你父亲的遗愿,你父亲说你的爷爷奶奶走得早,若不是他这个叔叔,他根本就不可能会考出去。之前就一直说你叔叔有个儿子,等他成婚了咱们全家都去参加婚礼,送个大红包。唉,谁能想呢,他已经来不了了。”
母亲的语气有些悲凉,她与父亲也是从大学就相识恋爱,直到成婚生下了我。
“没事没事,母亲,没事的,我休息好了,继续走吧,既然不远了就赶紧过去,免得天黑了不好找路。”
我见母亲情绪不对,赶紧起身,女友自然也能察觉到,也跟我一起过来,我俩人一左一右将母亲扶起,母亲看着我们两个,湿润的双眸顷刻转为笑意,拍了下我的脑袋说道:“你说走就走,小欣都没说有没有休息好呢。”
“没事的,阿姨,快走吧。”
女友的眼睛很好看,笑起来会弯成两道月牙,带这些许狡黠。
“既然小欣都这么说了,赶紧走吧,天黑之前得到村子里,走吧走吧。”
母亲笑着说完,拉着我女友的手走在前面,刚走两步,就忽然肩膀一歪差点摔在地上。
“怎么了?”
我回头问道,我没想到我刚刚松手要回去拿箱子,母亲就差点摔倒。
“也不知怎么,最近总感觉肩膀上硬的很,就像背了座山似的。没事,走吧。”
母亲揉了揉肩膀直起腰板,重新起身继续上路。
我看着母亲的背影,有些心疼。
母亲本是个温婉柔软的人,可自从父亲死后,母亲便总是这样,似乎身上有千斤重担一般,起色也越来越差。
我抬眼望去,赫见一个黑色的人影伏在母亲的肩膀,扭曲的手指真按在母亲那丰满的胸部上。
“啊?!”
我惊讶出声,揉了揉眼睛,哪里有什么人影。
我这一声引得母亲和女友回头看我。
“怎么了?”
“没事没事,快做吧,天都要黑了。”
母亲说的没错,我父亲那个叔叔,也就是我叔公所在的小村确实不远了,我和女友跟着母亲的脚步七扭八绕又走了大概一小时左右,终于看到了袅袅炊烟和村口高高的牌楼。
“终于到了,这应该就是叔公所在的村子了吧?”
我甩了甩胳膊,走了一共大概五个小时,拎着大箱子,胳膊都酸了。
“就是了,走,进村子去找你叔公。”
母亲点了点头,带着我和女友走过那个大大的牌楼,走进了村子里面。
整个小村张灯结彩,虽然破旧,但却处处透着喜气,好多房子上
都挂着红色的灯笼,虽然是很劣质的那种,但终究是个好的象征。
“看来我叔公在本地还有些名望呀,他的小儿子结婚,竟然全村子都张灯结彩的。”
我看着周围的布置,心里稍微有了点期待,毕竟这也算是另类的下乡体验生活,说不定多少能见到些城里见不到的民俗文化。
“这里比较偏僻,平日里少有外人来,自然规矩大些,远儿,小欣,你们要多注意,别烦了忌讳,咱们许久没来,若是惹出了矛盾,不好收场。”
母亲带着我们一路向她记忆中的叔公家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向我们说着村里的各种各样的风俗和规矩。
“到了,这就是你叔公家了。”
跨过了半个村子,母亲带着我和女友停在了一个宽敞的大屋面前,整个大屋在一个小坡上,一路都是用竹子做成的楼梯连到大屋,许多的红布从大屋的屋檐垂下,随着风飘着,大大的喜字贴在大屋的竹窗上面,一眼就能看出这里快要办喜事了。
“唉?你们是谁,生面孔,怎的没见过你们?”
就在我欣赏大屋的外貌的时候,一个浑身泥巴只穿了短裤带着鼻涕泡的小屁孩忽然从一个角落跳出来,指着我们大叫起来。
而他刚刚鬼叫完,一个身穿粗布衣服的中年妇女便气冲冲的从一旁的小屋推门出来,一看自家娃娃满身的脏泥立刻满口脏话从了过来,提着小屁孩的耳朵扭得他叫的更厉害,口中念念有词道:“说了多少遍,别蹭一身泥巴回来,老娘还得给你洗,天天她妈就忙叨你们爷俩了!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你的亲娘。”
这妇女扯着小鬼的耳朵骂完,才注意到我们三人,她先是看了看母亲,随后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那饱经风霜的圆脸,又看了看母亲的衣服,低头捏了捏自己的衣服,刚刚的凶悍就立刻不见了,再看她已经是一脸谄媚,双手捏在一起,靠了过来。
“三个是城里来的?来村子是参加三爷小儿子婚礼的吧?”
“恩,我是三爷的侄媳妇,带着孩子们来参加婚礼。我们早些年应该见过,那时候我和秋生一起回来的。”
母亲淡然开口,她还记得这个妇女,十几年前也是花一样的女子,现在已经成了这般模样,不免心中叹息。
“哦,哦,是你呀,是你,我想起来了,我还说呢,怎么看你眼熟,你当年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真好,真好。”
这妇女又不自然的揉了揉她的圆脸,神色中似在追忆什么。
“远儿,小欣,来叫周婶。
这是我的孩子,明远,这是明远的未婚妻小欣。”
母亲将我和小欣拉到那妇女的身边介绍起来,那妇女先是看了看我,点点头道:“你这孩子和秋生小时候一模一样呀。”
说着又看向我的女友,抓着女友的手摸了半天,才恋恋不舍的松开,继续道:“唉也是个好孩子,对了,秋生呢,秋生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秋生他……他有些急事,来不了了。”
母亲虽然极力保持语气不变,但我常年和母亲生活在一起,自然知道她已经是在强撑。
“唉,可惜了,行了,三爷前阵子就念叨秋生和你呢,虽然秋生没来,但是秋生儿子来了,三爷应该也挺开心的。
我还得给我家那口子做饭,还得给这个小王八蛋洗裤子,那我先回去啊嘿嘿。”
周婶说着就回头要扯着她家的小兔崽子回家,可小屁孩却不在刚刚的地方了,我也没注意那个小屁孩去哪了,可随后女友一声惊呼,将众人的目光拉向女友的身边。
“谁摸我?!”
女友猛地转身,只见周婶家的小屁孩竟然趁着刚刚母亲和周婶聊天窜到了女友的身后,双手对着女友的两瓣大屁股捏了一把,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女友牛仔裤上留下来的那两个小小的泥巴手印。
“真软呀,娘,我要娶她当媳妇!”
这小屁孩用满是泥巴的小手抹了抹鼻涕,一脸的理所当然,周婶确是给气坏了,过去拧着小屁孩的耳朵骂道:“小兔崽子,走,跟我回家,我在收拾你!”
说着,就扯着小屁孩的耳朵离开,临走之前还对着母亲说了声对不起,母亲看了看女友,女友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那小屁孩被扯着耳朵,一路还又哭又闹说要娶女友当老婆呢。
闹了这么一遭,大屋的门也被打开,一个精神矍铄只穿了一条短裤光着膀子披着一个外套的老头走了出来,叫骂道:“哪家的兔崽子在老子家门叫唤,嗷嗷的哭,哭丧呢?”
见到这老人出来周婶脸色一变,赶忙捂住自家崽子的嘴,将他抱起三两步冲回家里把大门关上。
村子周围的人听了这老头的叫声,各个都伸长了脖子,把目光投了过来。
“三叔。”
母亲看着有些熟悉的老人,开口出声。
“你谁呀你……小月?!你是小月吗?秋生呢?秋生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老头毕竟年纪大了,眼神不好,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这才认出来,立马跑下来母亲身边。
“这是明远,是我与秋生的孩子,这是小欣,是明远的未婚妻。”
母亲将我和女友拉到叔公身边一一介绍,一听我是父亲的儿子,叔公立刻抓住我的手摸了摸,开口一笑漏出一口好牙:“这是秋生的娃?嘿,长得真像,老子一眼就看出来了。这秋生的娃找的闺女也不错呀,不比我家春哥差。
唉?秋生呢?怎么没看到秋生?”
“秋生他……唉。”
母亲刚刚开口,眼中就隐有泪光闪烁,叔公虽然是乡下人,但毕竟人老成精,哪里不懂是出了事情,赶忙开口道:“来来来,进屋去,进屋再说。小远怎么弄这么个大箱子,狗日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滚过来,给老子拿一下。”
叔公看着远处观望的村民叫骂一句,这些人互相看了看,赶忙凑了过来,把我们的行礼全都接了过去,对着叔公一阵赔笑。
“叔公,你在这村子里说一不二,有地位呀!”
我将手里的大箱子递给一个带着头巾穿着短打的汉子,手上一轻松下来,舒服极了,看着老叔公精神奕奕,笑着说道。
“嘿,你小子第一次来吧?可不懂你叔公威风,赶紧走赶紧走,屋里饭菜还热着呢,一路走过来挺累的,先吃点东西。”
叔公说着,还不忘跟我的女友招呼道:“当自己家一样啊哈哈。”
走到大屋里面,这些拿着行礼的村民们拎着我们的行礼有些无所适从,叔公看了他们一眼,怒道:“一个个真是瞎的,放在墙边就好,快滚快滚,木头东西。”
得了三叔的指示,这群村民这才把东西放下,一个个对着叔公点头哈腰口称三爷,然后才敢离开。
大屋里面迎面就是一个大桌子,上面里里外外足有十四个菜,鸡鸭鱼肉无所不有,竟是如此丰盛,我饿了一路早就不行了,立刻坐下猛吃以来,一旁的女友也是饿坏了,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被叔公拉着按在椅子上道:“大闺女赶紧吃,就当自己家一样啊!”
得了准许,女友也低头吃起宴席来,这村里的宴席虽然不算精致,但竟然意外的味道不错,我和女友相视一眼,立刻埋头干饭,而母亲则和叔公去了内房。
“车祸?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叔公听了父亲的遭遇,立刻拍了下桌子暴跳而起,衰老的身子像是有无限的力量,竟然把一旁的小竹桌子拍的粉碎。
“我反复看了监控,虽然模糊,但我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的意外。
可警察查了半年,最终定性还是意外。”
母亲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一张模糊的照片递给叔公,继续道:“只有这模糊的相片,那车子明明好好地,却忽然失灵撞在了一旁的树上,当时的监控我反复看了很久,终于见到些端倪,就是这车窗上面倒影出人脸,我想就算他不是凶手,也和这件事脱不开干系。”
叔公将那相片接了过去,刚刚还暴怒的神情忽然平静下来,看了半晌,才慢慢的将照片递了回来,自己则是坐到了竹椅上,叹了口气,开口道:“这事,不太好说了,可能没侄媳妇你想的那么简单。”
“恩?我看那车窗上映出来的人脸模样,似是个山里人,三叔难道认识?这人在山里莫非有些势力不成?”
这下轮到母亲诧异,如果她记得没错,三叔公在山里是相当有影响力的头人,三山五寨都要给三叔公面子,这次来村子也有一部分想让三叔公帮忙找到这个凶手的想法,却不想三叔公竟然露出一副难办的表情。
“那人,死了。”
叔公刚刚吐出几个字来,就又叹了口气闭上嘴巴,不愿再说下去。
“死了?”
母亲听了三叔公的话,沉默了沉默了片刻,而后开口道:“三叔莫不是认错了,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脸被车窗折射出来,这世上有没有鬼,更何况就算有鬼,这村里的鬼,那可能去城里害人呢?”
母亲虽然话语平静,但身子却在微微颤抖,母亲觉得三叔公实在骗她。
如果这人死了,难道还能是鬼魂作祟害了秋生不成?
可三叔公听了母亲的话,却是长呼了口气,从一旁把自己的旱烟袋拿来,撮了两口,才发现没有点火,干脆放下,开口道:“我绝不会认错,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他,这人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我亲手埋的,不会认错。”
“这……”
母亲激动地站起身来,三叔公见状赶忙起身,拉住母亲的手继续道:“侄媳妇,你先别激动,三叔知道,你对秋生是真爱的,不然性子温和的你,也不会这样激动。但,事情真不是侄媳妇你想的那样。唉,这是一件往事,但现在还不是跟你说的时候,这样,等婚礼过后,我带你去见他,去见他的坟。”
“好,劳烦三叔了。”
好不容易得到信息的母亲自然不可能放弃,婚礼不过几天时间而已,婚礼过后有的是时间验证这些。
母亲对于父亲的死一直耿耿于怀,哪怕交警已经断定为是意外,但她的心里却依旧不肯相信。
等母亲和叔公谈完,我和女友已经吃的饱饱的,躺在竹椅上晃荡。
见母亲出来,我赶忙起身,母亲却摆了摆手道:“你刚吃完东西,先消化消化。今晚我们住在这个厢房,我和小心睡床,另外向你叔公要了床被褥,你先睡地上。”
“挺好的,那我先躺会消消食,欣儿呢?”
“我还好,没吃多少,我和阿姨一起去铺床吧。”
女友站起身来,跳了两下,母亲笑着摆了摆手道:“呵呵,随我来吧,可不能像小远那般贪吃。”
说着,母亲带着女友进了厢房,我躺在竹椅上摇着身子,摇着摇着,也不知是吃的太饱还是如何,竟然昏昏进入梦乡。
山中夜晚的风凉意刺骨,大屋的窗户都是未关的,一阵风儿吹来,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从梦中醒来。
“嘶,有点冷呀!”
我伸了个懒腰,这个村子没有电力,大屋全靠着几个蜡烛照明,如今已经快要燃尽了,我接着烛光看了看腕表的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左右了,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这么久的时间。
我刚刚起身,便有一股冷风从身后吹来,不知为何这风
吹得我有些焦躁,好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一样,我猛一回头,身后什么都没有,竹窗被风吹得一阵摇摆,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
“这风吹得人真不舒服。”
我想了想,三两步走到窗户旁,想要将窗外撑着窗户的小竹竿取下,可我到了窗户旁想窗外一看,我的目光不受控的被一个雪白肥美的大屁股吸引过去,仔细看去,竟是女友不知为何赤裸着身子蹲在窗外的一块大石头上,肥浪的肉臀正对着窗口,从我的角度甚至隐约可见到女友那肥嫩的耻丘和粉嫩的肉穴,看到这幅景象我的胯间立刻就起了反应挺起了帐篷。
“欣儿?欣儿?”
我喊了两声,女友毫无反应,反而扭了扭那紧致的肥臀,似是勾引我一般,雪白的柔荑还伸了回来,按在那雪白的大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勾引我?”
我拿不清楚,可窗外的女友确实越发的浪荡起来,看的我气血翻涌,难以忍耐,几步就冲了出去,来到女友的大屁股面前,我几乎能嗅到从女友花穴之中散发出的雌香媚意,让我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贪婪的吸收着这令我舒爽得气息。
“怎么在这。”
我伸手按在女友的肩膀,可入手的触感却并非是柔软的肉体感觉,反而是一种很奇怪的粘腻感觉,我赶忙缩回手来,低头看去,我的手上竟然沾满了猩红的颜色,甚至扑面而来一股血腥气味,一阵冷风再次从我的头顶吹来,我猛地抬头,一个七孔流血的阴郁鬼人浑身黑毛正停在我的面门和我看了个对眼。
我吓得啊呀一声大叫出来,抬腿就跑,可我刚走出两步就被那鬼物抓住了脚腕一下子摔倒在地,我挣扎着继续爬行,可那东西的力气极大拉着我不能动弹,我恐惧的大叫,不断的抬腿去踢,可毫无用处。
我鼓足了勇气伸头去看,那鬼东西竟然张大了嘴巴足有一米多宽,满嘴的獠牙似要将我一口吞下!
“不要!”
我大吼一声猛地从竹椅上直起身子,只见一个少年正抓着我的腿,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你谁呀,怎么在我家躺在我的椅子上,我拉你腿一下,你还踹我,你知道小爷我是谁吗?”
我看着眼前的少年,还有些模糊,浑身的冷汗被放一吹,激的我又打了一个冷颤,这时两边的房门吱呀呀的打开,母亲从房间走了出来,快步来到我的身边,开口道:“小远?怎么了?你,你做噩梦了吗?”
“你又是谁,嘿,奶子还挺大的,长得也好看,跟我媳妇都差不了多少,不如给小爷我当小媳妇吧哈哈哈!”
我身前的少年见得母亲的身子,看的眼睛都直了,口中说着污言秽语还不停的搓着手。
“你看看你这样子,这是你秋生哥的儿子,论辈分他要叫你一声小叔,那是你秋生哥的媳妇,你要叫嫂子的,当真是没大没小!”
三叔公拎着烟袋走了出来,对着这个少年举起烟袋就要打,母亲自然知道三叔公心疼这个孩子,连忙去阻止,三叔公也就顺坡下驴,只是抬着烟袋敲了敲那个少年的脑袋。
“哎哟,老爹你又没和我说,我啷个知道嘛,刚回来就见这小子躺着我的竹椅,哪里知道他是我表弟。至于嫂子,这不是都十多年没见了吗,我记不住是正常的,嘿嘿,嫂子好。嫂子,你真好看,我秋生哥真是有福气,才能取你这么个好看的媳妇!”
春娃揉了揉被三叔公烟袋敲了的脑袋,凑到母亲的身边,抱住母亲肥美的大腿就要将脑袋埋进母亲的胸前,母亲微微皱眉,连忙起身避开。
“他是我小叔?”
我抓着身上不知是谁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打量着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不由得心里嘀咕,这就是三叔公的小儿子春娃了,只道是小儿子,却不想竟然这么小,而且还是个小色鬼,这就想要占我母亲的便宜。
“恩?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女友也揉着眼睛从房间走出来,看了看场间的众人,有些迷茫。
“这个是你侄子的未婚妻,你就叫侄媳妇就好。”
三叔公继续开口介绍。
“小叔好。”
女友乖巧的对着春娃鞠了个躬,对着他甜甜一笑。
春娃看着女友,揉着脑袋,从我的角度看,正好能见到他的胯间隐隐有了反应,让我对这个小叔的印象不由得又下降了一重。
“小远,没事吧?”
人都认了一圈,母亲再次开口,我点了点头道:“没事,就是做噩梦了,可能是换了地方不太舒服。”
“夜里挺凉的,赶紧回屋子休息,有什么事情呀,明天再说吧。”
三叔公虽然身体不错,但毕竟老了,夜里精力不够,直打哈欠。
说到这,三叔公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小远是不是那边厢房住不下呀,哎呀,老糊涂了,那个春娃,你和你侄子挤一挤,你俩今晚睡一起。”
“唉,不用麻烦了,叔公,我去厢房睡地面就好。”
我刚忙开口,却不想三叔公撇了撇嘴,开口说道:“就这么办了,这村里夜里凉,一层棉被也拦不住地面的冷气,听叔公的,去和你小叔挤一挤。”
“这……是不是有点麻烦?”
我心中对这个小叔有点偏见,根本不想和他住在一起,却不想我这个比我小几岁的小叔此事竟主动凑了过来,对我挤眉弄眼道:“不麻烦,不麻烦,小侄子跟我睡一起刚好,正无聊呢!”
“那就这么办。”
叔公说完,打着哈欠回去了,女友和母亲也相继回道房间,只剩我和春娃还在大厅里面。
“走吧,去我房里。”
春娃对我一招手,便前面带路去了,这个小叔倒是热情,我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跟了上去。
“唉,真有意思,我看你年纪还比我大些,竟然是我侄子!”
竹床上,我这个活泼健谈的小叔扭着身子面朝着我,大半夜了话匣子也没停下。
“没办法呀,辈分在这里哦!”
“唉,你未婚妻挺漂亮的呀,身材也好,跟我老婆都差不多了!”
“我总听人说你老婆漂亮,明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有多漂亮,不过话说回来,你多大年纪,就结婚了?”
我看着小叔这不高的身材,怎么看也不像成年的样子。
“明天就十四了,所以明天成婚。
嘿,你不知道,我老婆可漂亮了!唉?你这么问,你多大了,怎么还没结婚,还是未婚妻呀?这也太晚了。”
我这小叔好像抓住了盲点,开口问道。
“城里面都要晚些,二十多岁然能结婚呢。
我还觉得你们结婚太早了呢。”
听到这,春娃忽然想我耳边凑了凑,小声道:“那你和侄媳妇有没有,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床上做的事呀!”
我听了春娃小叔的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坐起身来道:“还没呢,难道你做了?”
“嘿,我也没呢,这不是不懂么,问问你。”
“你这叔叔做的,哪有问侄子床上事的。”
“嘿嘿,不是看你是城里人,懂得多嘛。而且我嫂子的屁股也挺大呀,嘿嘿,奶子也不小。可惜了,要是当年,还有哥哥死了嫂子就嫁给小叔子的说法呢,可惜现在不行了。”
春娃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当毕竟是少年人,说着说着就睡了过去,我看着这个健谈的小叔子,不由得哑然一笑,看着他这幅样子,不由得吐槽起来:“蛋疼,我这小叔才十四岁就要破处了,甚至脑子里还惦记着占有我妈当我爹呢!我都十八了,连欣儿的屁股都没摸过呢!”
一说到这里,我又想起刚刚的噩梦,虽然是个噩梦,但梦里女友的大白屁股确实十分诱人。
这联想起来,就难以自已,我的胯间不由得支起一个小帐篷,想不去管他,可闭上眼睛却都是女友的模样,我强压着欲望,蒙着脑袋,竟然也沉沉睡去。
梦中女友撅着肥臀不断磨蹭着我胯间的肉棒,另一边竟还有一位丰腴的赤裸美人不断用丰美的玉乳磨蹭我的臂弯,光是看着女友的肥臀摩擦我的裤裆我就忍不住要射了,何况身旁还有另一位不看脸蛋就知道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梦里的我和现实中的我同时喷射之后,在那快感的余韵之中,我转头看向在我身旁用奶子磨蹭我臂弯的人,那女子浅浅一笑无尽的娇柔和媚意让我的骨头都要酥了,可当那朦胧的感应褪去,我真看清女子面容时,心里竟然有了一丝罪恶感。
“母亲?!”
我看清了面容,也从睡梦中苏醒,双目一睁已经是天亮,阳光大好,小叔还在睡着,裤裆湿漉漉的难受感觉让我赶紧起身下床,避开了小叔的身子,将内裤脱下来,穿上裤子就打算推门去行李箱里拿内裤。
可一推开门,就见到几个村里人正在收拾昨晚桌上的剩菜剩饭,女友正在帮忙。
“明远你醒啦?”
我注意到女友的同时,女友也注意到了我,我手里还攥着内裤,尴尬的赶紧把手缩到背后。
“嗯?什么东西呀?”
女友放下手中的活,三两步来到我身边,我赶忙躲着不让女友看见自己手中的内裤,强拉着话题问道:“三叔公他们呢?”
“哦,今早阿姨就和三叔公出去了,说是有什么事要去看看。”
女友还是对我背后的东西很感兴趣,我赶紧后退了一步,退回房里,打着哈哈开口道:“我还有点困,昨晚没睡好,我,我再睡一会。”
“你有点奇怪哦!”
女友眯了眯眼睛,好看的双目弯成了月牙,但她也没追究,笑了笑继续道:“算啦,不给看就不给看,我先去帮忙了,你要是困的话,就在睡一会吧。”
听了女友的话,我如蒙大赦,赶忙退回房间把房门关上,而这个时候床上的小叔春娃被我和女友的对话吵醒,揉着眼睛起身问道:“怎么了?大早上这么吵?”
“没事,没事。”
我拎着内裤实在尴尬,平移着步子向窗口靠去。
“恩?大侄子,你在干啥?”
春娃揉着眼睛,有些好奇。
“没事,没事,你接着睡,起来呼吸呼吸做个运动。”
“行吧,你们城里人,真是奇怪。”
春娃说着,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我拎着个内裤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步一步挪到窗口,看了看窗外正好有个大石头,思考片刻,便将沾满精液的内裤丢到大石头上,一会出门再给捡回来。
三叔公家后面就是靠着大山,怎么看这里都不会有人过来。
“唉?不睡了?”
我推门出来,女友歪着脑袋,看了看我,有些奇怪。
“又不想睡了,我来帮你一起收拾。”
我刚走出一步,就被迫停了下来,这还是我第一次不穿内裤直接传牛仔裤,牛仔裤的布料刮着我的小鸡巴十分敏感,走这么一步竟然让我差点射出来,总不能再射裤子里吧?
女友歪着脑袋,不懂我为什么又停下来了,我又不好解释,只能稍微弓着腰,一小步一小步的挪了下来。
“受凉了昨晚,有些腰疼。”
我强找了个理由,女友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忽然凑近过来,嗅了嗅,皱着眉头说道:“怎么你身上有股怪怪的味道?有点像,生鸡蛋?”
“啊?可能是早上的空气带着些腥味吧,昨晚开着窗睡的。”
我这个理由怎么看都不咋地,幸好一边的村民给了些助攻。
“村子里的晨风是有些腥膻味,山里的野兽猎了动物,被风吹来村子,就是这样的。”
说话的是个中年男人,手脚麻利,已经把桌子收拾完了。
所有的饭菜倒在一个大桶里,其他的餐具放在另一个大盆里面。
“额,还用帮忙吗?”
我看他们已经收拾完了,刚才还说要帮忙,现在就显得有些尴尬了。
“不用了,嘿,你们都是三爷的后辈,做不来这层粗事,交给我们就好。”
回口的还是那个汉子,说完,他便带着其他人将那两个大盆抬着走出了大屋。
“趁着母亲他们还没回来,在村子里转转?”
我歪头看向女友。
“你不是腰疼?”
“多走动才能缓解嘛!”
“三叔,你昨天才说过婚礼之后带我去见那人的坟墓,今天又带我来这种地方,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母亲停下脚步,她不明白为什么三叔要带她来到山上的土地庙,却见三叔十分庄重,抬手在一旁的水缸里打了一瓢水,来到母亲面前,开口道:“伸手,去去晦气。”
“这是做什么。”
母亲不明所以,但还是伸手配合,三叔公将那瓢水倒在母亲手上继续道:“侄媳妇,有些事情我确实应该现在就告诉你,但我小儿子春娃这两天就是婚期,这些事情牵扯到过往的一些邪乎事情,在我小儿子大婚之日说这些,实在不吉利。”
三叔公说着,从怀里拿出三支短香,点燃之后恭恭敬敬的插在土地公神像之前的香炉里面,继续道:“左右不过几天,等春娃子大婚结束之后,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你。”
母亲看了看土地公的神像,不知为何心头的郁结之感竟然少了几分,竟是觉得整个人都轻盈了起来,思绪也清晰了起来,母亲想了想急也不急在一时,不过是一个婚期,虽然三叔大概是要跟我说什么怪力乱神这等事情,才说的什么不吉利,但这世上哪有可能有鬼呢?等上几日也不耽误。
“既然三叔说了,侄媳妇自然是听的。”
母亲点了点头,三叔公笑着点了点头,忽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对了,侄媳妇,你对这么个东西有没有印象,就是一个木头雕出来巴掌大小的癞头和尚,上面还绑着几根头发?”
“三叔说的是这东西?”
母亲说着,从怀里将一个小布包掏了出来,继续道:“这东西秋生从来都是随身带着,他走了之后,我便一直留在身边,算是个念想。”
三叔公接过布包,打开一看,一个巴掌大小的木头和尚,獐头鼠目一头癞子,那模样十分传神是说不出的猥琐。
三叔指了指这个小和尚对着母亲说道:“我知道你们城里人不信这些,估计心里还对我嘀咕,但你仔细看看,这小和尚和你照片里那人是不是有几分相像?”
三叔公这么一点,母亲这才恍然惊悟,这癞头小和尚确实和照片里那人一模一样,自己带着这么久,之前竟然完全没觉得,经过三叔公这么一说,好似破开了什么迷障,一眼认出两者竟是如此相像。
“这东西你收好了,千万不要弄丢了。等今天春娃大婚之后,我把事情原委都告知你。”
“这,难道世界上真有鬼神之说?”
母亲有些动摇,眼前的一切不由得让她的世界观有些震动。
“信则有不信则无,这东西咱也说不上来,之前村里有个道士,这小和尚就是那个道士给我,我再给秋生的。他曾经说过我们这的土地爷灵性,所以就带你来看看,一旦真有什么妖魔鬼怪,还能再土地爷眼皮底下撒野不成?”
母亲听了三叔公的话,不由有些失笑,心中暗道:“还道是有什么缘由,谁知究其根本还只是道听途说,亏我还觉得这世上真有鬼神之事呢。”
“这个土地爷塑像,和城里面见过的不太一样呀?怎么是个女子?”
母亲第一次抬头看了看这个土地神像,这才发现这神像塑的极美,竟是个女土地。
“嗨,一方水土一方土地,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小时候,这个土地庙就在了。行了,土地爷也拜过了,回吧。”
三叔公起身对着女土地的塑像又拜了一拜,转身离开。
母亲看了看土地塑像,心底终究对神鬼之事相信不来,只是微微额首,便跟着三叔公离开了。
村民们从早上开始就在一直布置张罗婚礼所需要的东西,除了各家各户张灯结彩之外,还有许多张桌子都被拿了出来,摆在村中的广场边上,围着中间的搭好的木质台子排了十好几桌。
妇女们带着孩子开始摘菜洗菜,这些都是叔公之前分发下去的,她们只需出工即可,女友一早就不见了踪影,母亲则是加入进去跟着一起忙活,三叔带着两个男子指挥全局。
就连我的小叔春娃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大屋里就剩我一个闲人,显得的尴尬。
就在我在房间里左右踌躇之时,三叔回到大屋将烟袋放在一边,笑着对我说道:“一会还得辛苦你一趟,按照村里的规矩,是要春娃的兄弟去接亲,但情况你也知道,一会就得是你带人去接亲了。放心,不用你做啥,跟着说几句话就行,规矩不能坏。”
“三叔公放心吧,这点小事不算什么,我看大家都在忙,只有我一个人闲着还怪不好意思的。”
“挺好的,你接亲回来,正好是饭点,回来吃饭刚好。老大老二,领着我家孩子去接亲吧,路上可不能有闪失了。”
三叔公身后的两个雄壮汉子听了叔公的话连称不敢:“哪能让三爷家的孩子出事,便是我俩被熊瞎子吞了,也不能让三爷家的孩子掉一根汗毛。”
三叔点了点头,指着这俩汉子跟我说道:“这是冯家兄弟,村里的猎户,有他俩守着你,就是老虎也进不来身。”
“两位叔叔好,叫我阿远就好。”
我对着冯大冯二笑了笑,他俩也没想到我这么和善,挠着头笑了起来。
“行了,赶紧出发吧,隔壁村离得不算远,但去的晚了回来就赶不上饭点了,总不能让新娘子吃剩的。”
“得嘞,三爷您请好吧。
远哥儿,走吧。”
“恩。”
我跟着冯大冯二来到村口,发现迎亲的队伍早就等着我们呢,一个崭新的红绸轿子,看起来就是刚刚置办的新货,红绸反射着阳光,喜气极了。
四个挑夫和几个敲锣打鼓的正在一边树下乘凉聊天,见我们过来,这才赶忙起身各就各位。
“起轿,迎新娘子喽!”
冯大高喊一声,声音高亢,传的半个村子都能听到,等到大家目光都投向这里的时候,锣鼓声一齐响起,喧闹的出村,准备去迎新娘子。
我刚要出村,不知为何忽然心底一动,回头看去,只见一处角落里穿着大红衣裳的春娃正搂着一个女子趴在她的耳边不知在说些什么。
距离太远我根本没办法看清女子的样貌,只觉得十分眼熟,我还想细看,却被冯二拍了拍肩膀,示意我跟上队伍。
一路上风平浪静,冯大冯二前头领路,手里拎着个袋子不断的从里面掏出黄色的粉末撒出去,我路上问过,说是雄黄,防止路上杂草里面窜出来毒蛇伤人。
走了大概有半小时左右,迎面上来了另一个队伍,冯大见了对面的红轿子,立刻就知道这是送娘子的班子,立刻一声吆喝:“迎亲喽!”
话音落,锣声响起,小鼓随后也咚咚咚的敲了起来。
对面的领头人也立刻应了一声道:“送娘子!”
冯大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上前,从对面领头人手上结果一个红绣球,用尽了力气,大声喊道:“迎娘子,送回乡,回乡之后入洞房,洞房花烛明月夜,一生幸福命久长。”
对面的领头人不认得我是谁,但知道冯大冯二,这套流程走过之后笑着说了几声恭喜。
“远哥儿,该你去把新娘子迎回咱村的轿子了。”
冯二凑了过来,小声说道。
“哦哦,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对面用一个略微破旧的轿子来送新娘子,代表旧人送至新人处,以后新娘子就是三叔公村子里的人了。
新娘子的轿子旧旧的,上面的隔着帘布我看不见新娘子的模样,想起春娃说他媳妇完全不输给我的母亲和女友,那就应该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
我随便一瞥,竟然发现这个轿子的帘布竟然没有完全遮住饺子里面的所有视野,从我的视角看去,正好能看到新娘子穿着红绣鞋的双足。
从鞋子里漏出的白色的足背嫩白的不似乡下人,那绣鞋十分小巧,除了露出大片的足背之外,还能隐约看到脚趾间的缝隙,这新娘子似乎也有些紧张,毕竟出嫁时第一次,没什么经验,我能见到她的足儿局促的蜷缩又舒展开,乍看之下像是鞋子不合脚一般。
抬手撩开轿帘,一位披着盖头穿着一身金线修了金凤的嫁衣女子立刻被呈现出来,即使是过去的款式,在她身上依旧显得风采无限,丰满的胸脯顶的嫁衣的扣子都要崩开,肥
美的肉臀不大不小,刚刚是和胸部规模齐平的分量,坐在轿子上丰臀的软肉几乎平铺开来,柔软的身子发出阵阵催情的新号。
明明是一个山里女子,竟然有着这样惹人犯罪的身体,若不说出身,你说这是国际上知名的模特明星,也不会有人反驳。
我看的有些痴了,哪怕是没揭开盖头,都是这等风华,不论其样貌如何,光是这等气质便是与女友和母亲截然不同的风味。
我的胯间不争气的起了反应,虽然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这样随便对一个女子发情也是从未有过的。
新娘子似乎能从盖头下面的缝隙看到我的窘态,不仅没有厌恶还发出了咯咯的笑声,颤动的双肩带动胸前的恩物一起跳跃,那丰美的乳肉几乎要跳到我的脸上,这宏伟的规模几乎和母亲不相上下。
红红的绣球被新娘子递到我的手里,雪白的柔荑纤软无比,温暖的触感让我莫名有些熟悉。
“额,那个,姑娘,启程了。”
我脸色微红,为自己在一个即将成为自己长辈的女子产生欲望而感到羞愧,下意识的就将新娘子递到我手边的绣球盖到胯间,可这么一盖更不得了,带着面前女子体香的绣球盖在胯间的瞬间,我只感觉好像将自己的小鸡巴插在了少女的手中一样,丝绣的顺滑触感似乎穿过了我的牛仔裤直接压在我的龟头上面不断剐蹭,一下子弄得我双腿一软,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竟然不受控制的噗嗤噗嗤尿出尿出许多精水出来。
由于一直没时间穿上内裤,这一下直接射在裤子上面,甚至从裤子里面透过来,洇在绣球上面,为那慢慢的清新香味添上一点腥臊的味道。
“恩?你……”
新娘子身子微微一抖,不知道是发现了我的射精还是怎的,我赶忙背过身去,拉着新娘子就向三叔公准备的轿子走去,我能感受到绣球的另一边传来的微小力道,似乎是要向我说什么,可我却害怕丢脸,不去理她。
冯大冯二一左一右将轿帘掀开,我将新娘子引到轿子门口便停下脚步,因为胯间的小鸡巴还在射精之后的余韵敏感的不行,故而我弯着身子,双手又不想让绣球靠裤裆太近,故而稍稍有些前倾。
新娘子知道是到了轿子面前,往前走了一步,这一步恰好的让那她丰满的胸部装在我前倾的双手上,一瞬间这熟悉的柔软触感让我浑身一颤,这一下几乎碰了的实诚,我恍惚
间似乎嗅到了一丝香甜的奶香味,于是胯间那已经射精过一次的小鸡巴再次有了反应。
“嗯……啊……”
被我的手背撞到胸部,新娘子也发出了一声娇媚的低吟,这声音如此熟悉,在我的印象里我竟是在哪里听过,可竟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我所能看到的新娘子的双腿微微一颤,随后装作没事一样,回到轿子里做好。
等新娘子做好之后,我偷偷瞟了一眼,只见那尚不知面容的绝色女子胯间似乎有一丝湿润的痕迹。
迎了新娘子之后,我的便不像来时清闲,这绣球被一条红绫串着,另一条伸进轿子里,被新娘子拿着。
之后我需要走在轿子前面端着绣球不能落地,直到交给我那个小叔春娃。
冯大冯二走在最前面,敲锣打鼓的在新娘迎回来之后就不会停了,喧闹之下我的心里也乱糟糟的,心里不知为何总是痒痒的,想要看看让我这个小叔觉得漂亮的女子到底是怎样的模样,究竟是不是如他所说,和女友母亲这般是人间绝色,此世罕有。
心有所想,似乎就会有所印证,手中的红绣球忽然动了动,细小的力道几乎看不到绣球有所动作,但我捧着绣球,自然够感觉到,我轻轻转头,一个声音便传进我的耳朵。
“明远?”
待我分辨出声音的内容,我的心底不由一惊,这声音实在太熟悉了,更何况她还能叫出我的名字。
不只是因为鼓乐队的各位太过投入,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我竟是听得真切。
“你是,你是蔚小琴?”
我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这是一个许多年没提及的名字。
我和女友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没错,但在成长的过程中,也会有很多过客,蔚小琴就是其中之一。
那是高中的时候,我印象里的她总是大大咧咧,一头短发,总是个假小子的模样,其他的女孩子都会聚在一起讨论八卦或是明星,只有她总是和我们这些男孩子打闹在一起。
一次嬉闹之中,我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部,虽然平时不见规模,但那一碰之下,香怀玉软,让我久久不能忘怀。
自那日起,假小子蔚小琴就不见了,她足足一周没来学校,等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让周围人目光聚在她身上的娇花。
我从没想过,那个跟我们混在一起的短发女孩,梳妆之后竟是如此的秀美动人。
我仍然记得,她来到我面前,要和我交往,要和我结婚的时候,那副小女子娇羞的模样。
可还在我思考到底是接受她还是选择女友的时候,还没等到答复,她便已经转学离开了。
要说心里不后悔,或说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在她转学之后,我时常会回忆起手上曾经不小心碰触到的那柔软的触感,直至今日。
回忆里的模样越来越淡,我几乎忘了蔚小琴的模样,更想不到她是个山里人,如今还要成为一个小我几岁的“长辈”的妻子。
现在想起来,我完全可以不做选择全部都要。
“恩……我们,好久不见了。”
轿子里的女生温婉柔和,刚刚那一丝和我记忆中相似的激动语气消失不见,她似乎有很多话要对我说,但最终到了嘴边,就成了一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我拎着绣球,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难受。
要将这样一个曾经爱过自己的女子亲手送给我的小叔,总觉得让我有些不爽。
确实我和蔚小琴已经毫无关系了,唯一的牵挂只在过去,甚至我们也好多年不见了。
但她一开口,我总能想到那日手中柔软的触感,于是这个完全没得罪过我的小叔春娃,竟让我有些厌恶了。
“这几年,过得好吗,你转学之后,我就没你消息了。”
“恩,挺好的。”
总觉得有很多话想说,我刚刚也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说,可到了嘴边,却一个词也说不出来,那些言语全都花了,变成了血液流淌到我的指尖,恍惚回到过去那日,香怀玉软。
尴尬的气氛在我俩之间展开,索性锣鼓依旧不停,在前面的冯大冯二也没注意到我表情的变化,这一路比来时更加漫长,更加艰辛。
我心里不舒服,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舒服,我想起女友,想起母亲,可最后看了看指尖,又不自觉的想起那一天的触感,我的胯间立刻撑起了一个帐篷。
我明明对蔚小琴是没有感情的,这是我十分清楚的事情,可我胯间的帐篷似乎又在诉说着我的虚伪,明明就是心底对对方存有欲念,对这个曾经和自己有过关系的女子抱着不良的想法,却装作深情怀念。
我想入非非,脑海中又出现了幻想,幻想夜里小叔沉沉睡去,精致的人儿穿着嫁衣,推开房门向我招手,而我也顺坡下驴,进入房中,踏入一夜神仙天地。
转眼间,已经到了村口,锣鼓队已经停下了动作,我则是悄悄的将绣球转移到胯间,挡住我挺起帐篷的囧事,三叔公带着春娃站在村口,等着我过去交接绣球。
可此刻的我稍微有些别扭,即是因为色心作祟,不想让着美人被眼前的屁孩小叔“糟蹋”,一方面也不是因为胯间的尴尬,还没完全消除。
“新郎迎新娘,一生喜洋洋。”
冯大一招手,锣鼓齐停,轿子落下,春娃正了正衣服,已经迫不及待。
“去吧。”
三叔公开口,声音很轻,只有春娃能听到。
春娃兴奋的嗯了一声,三两步冲了过来。
“嘿,辛苦了大侄子。”
春娃身后抓住绣球拉了两下,发现我不松手,顿时有些疑惑,春娃又争了一下,绣球连着的绸带也动了两下。
我知道我实在是没有理由阻止什么,便咬了咬牙,将绣球交给了春娃。
“给,抢什么抢,真是。”
我推绣球的时候顺便正了正裤裆里的东西,然后吧绣球塞给春娃的怀里。
“辛苦了,赶紧去吃饭吧。饿了吧,嘿,这次可整了不少好吃的。一会新娘和你小叔去给你敬酒。”
三叔公见我情绪不高,以为是累了,拍了拍我的肩膀,招呼我去吃饭。
我点了点头,心底羞愧不以,对自己“长辈”的媳妇起了色心不说,结果人家还这么关心我。
可我转念一想,我那个小叔子也对我的女友和母亲有些非分想法。
虽然应该是一比一平了,但我的道德观念还是让我臊的有些脸红,赶忙应了一声,向村子里逃去。
春娃掀开帘布,将轿子里的美人迎了出来,绝美的身段和脱俗的气质,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一个怎么看都是人间绝色的女子,盖着盖头,只是从某些角度能看到诱人的红唇,无法看到女子的容貌。
这是只有洞房花烛之时,我这个小叔才能享受到的第一待遇,其他人只有今夜之后,才能见到。
“嚒么么!哈哈!媳妇,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春娃猴急的抓着蔚小琴的手猛亲了几口,那原本顺从的柔荑在被亲了一下之后,竟然往后一缩,但又被春娃拉住,随后又像是极度克制一般,颤了几下,才收了力气,似乎听天由命了。
婚礼热热闹闹忙活了一天,新娘子被早早的送进了大屋里面,宴席摆在村中心的空地,入夜之时灯火通明,来往的妇人不断将菜品送上桌子,我母亲与女友三人已经早早落座,我代替父亲坐在次座,紧靠着三叔公,女友和母亲则是在我的下座。
我们这一桌除了我们几个之外,就只有冯大冯二两人,这两人与三叔公十分亲近,有资格坐在三叔公下座。
我坐在席间不断四处张望,试图找到春娃和蔚小琴的身影,身旁的女友见了我这幅样子,拍了拍我的大腿,吓我一跳。
“你怎么自从接新娘子回来之后就心不在焉的。”
女友说着脑袋凑了过来在我身上嗅了嗅,可爱的眉头皱了起来继续道:“怎么有股香味,你是不是接新娘子回来的时候偷偷瞒着我做啥了?”
女友的脸蛋靠的极近,娇俏可爱,我看着她美丽的模样和樱红的小嘴,不由得色心发作,猛地亲了一口。
女友惊呼着将身子缩了回去,满脸通红。
“大色狼!”
女友羞臊的丢下一声,便被母亲笑着搂住。
另一边新娘子和新郎春娃终于上场,先是大屋门打开,两个妇人一左一右放下一条红毯,然后春娃仅仅握着蔚小琴的手,拉着她一步一步走了下来。
周围的人恭喜之声不绝于耳。
看着春娃肆无忌惮的握着蔚小琴的手,让我有些吃味,虽然人家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但我依旧不快,将面前的米酒灌了两倍之后,脸色也被酒气冲的通红。
这一对新人一路敬酒过来,终于到了主桌的位置。
“嫂子,我敬你一杯,哈哈。”
春娃嬉笑着将米酒倒满一杯,对着母亲举了举杯,豪饮而下。
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这小子,十几岁的年纪喝酒竟然和喝水一样,这一村几十桌敬过来,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喝的慢些,你年纪还小,别伤了身子。”
母亲撩了撩额角的碎发,将面前的米酒拿起,轻啄了一口,算是回敬。
春娃子也不计较,拉着蔚小琴向前一步,来到我和女友面前,拎着酒瓶子又将手中的杯子倒满,开口道:“大侄子,大侄女,嘿嘿,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俩就算一杯吧,叔叔敬你们!嘿嘿。”
春娃说一家人的时候,还特意加强了语气,女友听了这话立刻面色一红,赶忙临起酒杯一口下去,而我则因为之前喝了两杯米酒有些晕晕乎乎,完全没注意到女友的异常动作,直接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哈哈哈,大侄子好酒量。老爹,来,喝酒喝酒!”
春娃说完,拎着酒瓶子去找三叔公,三叔公此刻已经自己喝光了两瓶,自己的小儿子娶妻,完成了他一份心愿,老爷子今天也是开心的不得了,和春娃你一杯我一杯喝的痛快。
敬酒的流程过后,两个妇人便扶着还带着盖头的新娘子回道大屋。
三杯下肚,已经让我的有些睁不开眼睛了,看着蔚小琴被人搀扶着离开,我也不知是接着酒劲还是想的其他什么,昏昏沉沉的站起身来,向大屋过去。
女友看到了我的动作,本想伸手拉我,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嘴唇,又又把手收了回去。
那两个妇人将新娘子送回大屋之后,便见到我跟了过来,立刻将我拦在门外道:“唉,远哥儿可不能进去,今天大屋里面是新房,只能是新郎才能进去,其他男子可不能进呐。”
这两个妇人粗手粗脚,竟是一左一右将我架着拉回了酒宴按回座位,座位上女友和母亲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三叔公还在和春娃对饮,那两个妇人将我按回座位之后,就又回到门口站着。
我眼见没了机会在和蔚小琴交流,心中不由得一阵哀伤,可一想我已经和女友订婚,又不能辜负女友,便更让我难受。
这时我忽然想起白天的时候丢在窗外的内裤还没收起来,那里也能看到房间内的情况,蔚小琴此刻应该也就在春娃的房间。
想到这,我赶忙起身,饶过大屋,来到白日里丢内裤的大石头上,可等我到那的时候,却没看到我早上丢的内裤。
就在我疑惑之时,赫见一袭红衣,张天惹火,朝着我招了招手,我只感觉一阵冷风吹来,一时间昏沉的酒意都被吹散,等我再看时,刚刚的一切就像是幻觉一般。
“蔚小琴?!”
我揉了揉眼睛,急忙追了上去。
山路崎岖,林影幢幢。
等我一路来到山顶之时,只见一座荒芜的孤坟,没有墓碑,独独立在山顶,一袭红衣,桃花惹眼,在夜中月光之下,姣姣如耀,勾的我移不开目光。
“想不到还有机会再见,叶明远。”
嫁衣新娘摘下盖头,娇媚的面容让娇花褪艳,令明月收瑕,对我嫣然一笑,丛生百媚。
“小琴,真,真的是你?!”
我有些恍惚,白日里的一切就像是幻梦一般,那个曾经有缘无分的女子,如今竟是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真真切切不惨任何虚假,我此时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不只是情欲,不只是色心,在我心里,她与我的女友孟书欣一样重要,是我想要守护一辈子的人。
“不是我,还能是谁。你还真是一点没变,白日里见了我,就做出这等龌龊事,也不怪你,当时上学的时候,自我换上女装,你便经常对我立起帐篷,想来你可能都忘了。”
蔚小琴笑着从怀里取出一条内裤,正是我早上丢到大石头上满是精垢的那条,看着不知所措的我,蔚小琴将那充满精垢的内裤放在面前,深吸一口,娇俏的容貌染上一抹红霞,亮出无限风情。
“那,我,这……”
我有些不知该怎么说话,如同白日里一样,千言万语说不出,卡在嘴边,我总不能说我想要她和女友一起嫁给我,想和两个女人在一起,虽然我心里是这般想的,但终究说不出来。
“你想问当初我为何没有等你回复吗?”
蔚小琴说着,来到我身边将内裤丢到我的怀里,不等我的回复,自顾自的说道:“当时村里面闹鬼,呵,这个年代竟然有人信闹鬼。我的阿爹在给他们嘴里被鬼缠上了,重病不起,也不愿意去城里医院,村里的大夫解决不了,最终……”
“最终?”
“最终是你的三叔公,你应是如此叫他吧?是他送来了一些形状怪异的香烛,说来也怪,点了那些之后,我阿爹的病竞真的好了。哈,你猜那些香烛换了什么?”
蔚小琴语带戏谑,我隐约知道了答案,却说不出口。
“换了我。你那三叔公要我嫁给他那个小儿子,我比你还要大两岁,竟然嫁给一个孩子?哈哈,我也是疯了。
竟是认命了,听了父亲的话。直到今日,等他十四岁,足够能娶我。只是,还有些意外,就是还能再见你。我也是听了那个孩子的话,才知道你们竟然是叔侄。你说,命运是不是很有趣。”
蔚小琴来到我的身后,将过往一切娓娓道来,我不知如何回答,这一切竟是我那慈祥的叔公造成。
可这是三叔公的错吗?还是蔚小琴父亲的错?我不知,也说不出来。
温暖和柔和的触感从背后传来,蔚小琴轻轻抱住我,双手环过我的腰肢,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哭腔:“我本来已经认命,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我两次。先是将我晾着,不愿给我答复,在我认命之后,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回忆起当初懵懂的感情。我本以为已经对你没有感觉,可我错了。我依旧念你,念你的味道,念你的声音,念你的气息,念你的一切。你明明没什么值得我留恋,还是个小色鬼。但,但我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小琴,我,我带你离开。”
我鼓起勇气,想要抓住蔚小琴的手,可她却及时抽走,如同一只红蝶,从我的指尖飞走。
“不了,晚了。你我已经不可能了,今夜之后,我便是你的婶婶了,以后,我就要叫你侄儿了。你我,再无可能。”
蔚小琴精致的面容上滑下一滴眼泪。
“我……”
“当初是你占有主动,如今,该我了。”
蔚小琴破涕为笑,擦掉眼泪,忽然上前搂住我的脖颈,在我还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的时候,突然吻下。
香软入怀,柔软的双峰压在我的胸前,我的目光只需要稍稍落下,便能看到大片被压得绵软的丰满乳头,我这才发现,蔚小琴领口的扣子是被解开的,她是故意给我来看。
我的下身立刻没出息的立起帐篷,双手更是贪婪地扣上蔚小琴的纤腰,小指有意无意的想要碰触蔚小琴那肥嫩骚媚的肉臀。
蔚小琴感受到我胯间的变化,双眸带笑,小舌离开嘴唇,主动的钻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本想攀附上去,可忽然爽的浑身震颤,蔚小琴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我的裤裆,将我的小鸡巴攥住,轻轻一捏。
趁我浑身酥软之际,蔚小琴的舌头在我的口中不停放肆,我的手稍不规矩,她便轻轻撸动两下,没出息得我立刻浑身一软,口中发出含糊的哼哼舒爽之声,不能继续动作。
“只有这个大小,咯咯,真是跟你一样,是个没出息的。”
蔚小琴语中带着嘲讽,带着爱怜,轻轻揉捏了几下,随后将手抽出猛地把我抱紧在怀里,嘴唇不断的吮吸,将我的舌头吸了进去,肥美的双腿将我的小帐篷隔着裤子和红裙夹在双腿之间。
“恩呜哦哦,我,嗯啊啊,别,别夹得那么紧恩啊啊,我,我要,我要不行了恩啊啊,小琴,恩我,我好舒服恩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哦哦哦!!”
我爽的几乎要翻起白眼,舌头被蔚小琴的嘴唇吸住,声音也含糊不清,蔚小琴的纤腰也在此刻扭动起来,让那丰腴的美腿隔着布料带给我无边的快感,让我爽的不断从喉口发出咯咯的呻吟。
“呵呵呵,舒服吗?这一吻之后,你我再无关系,觉得可惜吗?要是当初我也如今日这般主动,这一切是否会有不同,或许你会忍不住答应我吧?就和你的这个小东西一样,咯咯咯。”
蔚小琴满脸通红,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嘴角遗留的口水,带着媚意,向我开口问道。
“呜哦哦,好,好舒服呜哦哦哦,不要嗯啊,好,好舒服呜哦哦哦!!可惜嗯啊啊,好无哦哦哦!!”
此刻的我哪里还能听得进蔚小琴的话,被她双腿夹住的小鸡巴不断反馈回极端的快感,就连我的腰肢都开始不听话的摆动起来,让我的小帐篷在蔚小琴的胯间体会更多的舒爽。
蔚小琴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掀起红裙,雪白的大腿直接跨在我的身上,对着我胯间的小帐篷用力一坐。
“呜哦哦哦齁哦哦哦!!”
我的小鸡巴隔着裤子直接被蔚小琴的肉臀臀瓣夹住,这样的快感要比撸管爽上百倍不止,还是处男得我哪里抵抗得住,立刻缴枪偷袭,噗嗤噗嗤的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水拼命的逃出裤裆,浇在蔚小琴雪白的大屁股上。
蔚小琴站起身来,带笑的面容上再次滑下一滴清泪,红色的身影逐渐远去,留下一句话语,飘散风中:“从今以后,你我,就再无关系了。再见面,我是你的婶婶,你是我的侄儿。明远,再会了。”
我瞥见那到如火的丽人逐渐远去,在我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似乎见到那女子手指滑过雪白肉臀,将我刚刚喷出的一切刮到手心,放在唇边,对我妩媚一笑伸出小舌卷入口中。
这一幕的刺激让我的小鸡巴噗嗤噗嗤的再次射精,随之我眼前一黑,爽的失去意识——
冷风习习,将我从昏厥中吹醒,回到婚宴之时,一切已经散场。
母亲和几个村里的妇女不知在说些什么,有说有笑,
看了看灯火通明的大屋,裤裆里面湿漉漉的感觉让我的心中百味杂陈。
“恩?刚刚你去哪了?都散席了你才回来。”
女友蹦跳着过来,看我一脸愁容,有些疑惑。
“那个新娘子是蔚小琴。”
“哦。”
女友先是不成不淡的回了一声,随后瞪大了眼睛,开口问道:“谁?哪个蔚小琴?上学时候对你告白的那个?”
“就是她,想不到,想不到。”
我将山坡上的事和女友说了,自然隐去了我被蔚小琴强吻和被她肉臀夹到爆精的事情。
听了我的描述,女友的神色有些奇怪,过了半晌,才幽幽开口道:“你是什么想法。”
“我,我不知道,我想救她,这等封建迷行的东西,怎能害了她大好年华。
或许用救这个字不够确切。
我已经有了你,又要用什么立场去干预,被告白未果的前男友?”
我昂头看天,见明月当头,坦然洒下银辉落在我的身上,竟让我有些惭愧,明明是始于色心的动念,竟让我说的有些大义凛然。
“我还记得上学的时候,说起来对她印象挺深刻的。
当时一副假小子样子,没想到换上女装之后还挺好看。”
女友拉着我的手指,带着我走了起来,一边走一边继续说道:“说实话,当时我还蛮讨厌她的,毕竟咱们两个已经确定了关系,她还和你天天闹在一起,后来更是当着全班的面对你表白。我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当时我也害怕你真的同意和她交往了呢。”
“我……我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会生气?还是我会吃醋?我现在都在想,你到底有什么好的呢?能让我们两个大美女对你倾心?长得帅吗?确实好看,但比你好看的也多的是,也不知道图你什么,但是就是喜欢你。看你写作业,看你和人聊天,看你做事,就是看不够。想来,蔚小琴应该也跟我是同样的感觉吧。”
女友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眼里竟然带这些晶莹的泪光:“你应该去的,带她走,离开这,离开村子。她应该有大好的人生,她和我一样,哪怕,哪怕我会失去你。”
女友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一下子扑倒我的怀里大哭起来。
“欣儿……我,我怎么会离开你,我……”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女友,从我接亲回来,脑子里就是乱乱的,接二连三发生的一切让我短时间内有些无法消化。
而就在这时,怀里的女友忽然停下哭声,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样子惹人怜爱,这是完全不输于蔚小琴的美人,尤其这娇柔媚弱的模样,叫人怎能不爱怜于她。
“怎么,你还想两个一起吗?”
女友这话一出口,随之笑出声来,一把把我推开,抹着眼泪说道:“大色狼,真不要脸。”
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一旁却传来母亲的声音:“刚刚听你们说了这么多,大概也明白了。
本来还有些别的事情,不过……”
母亲顿了顿,又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继续道:“春娃刚刚才回到大屋,时间应该还来得及,我去找三叔说明,怎么能因为些封建迷信就祸害一个大好的女孩子。”
“实在不行,你就带着蔚小琴跑路,反正你也认识路不是?不过你可得回来,别真跟着她一起跑了!”
女友如同一个可爱的小恶魔一般出了个主意。
“母亲,我……”
我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本来是回村里参加婚礼的,怎么如今摇身一变成了抢亲了?我的母亲和女友还在支持我抢亲?
形势发展的有些怪异,可我却说不上来究竟哪里奇怪,仿佛冥冥之中有一只无形的手,推送着一切的发展。
就在我犹豫迟疑之际,母亲拍了拍我的肩膀开口道:“赶紧去吧,若是生米做成熟饭,可就来不及了。”
听了这话,我脑海中立刻想起蔚小琴一身红衣的惊艳,心里那一点点迟疑和怪异立刻被我抛在脑后,转身向大屋跑去。
“蔚小琴,等我!等我!”
大屋门口的妇人不知何时离开,我推开大屋的门三两步来到春娃的房间面前,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忐忑,静气凝神深吸一口气后,我猛地一脚踹开房门,大喊一声:“我来救你了!”
“咯呜噫哦哦哦齁哦哦哦救嗯啊啊啊,救我,救我噫哦哦哦哦呜哦哦哦!!救,救命啊啊啊啊,明远,救我哦哦哦齁噢噢噢噢!!太不,不行了,好痛,好痛噢噢噢噢!!啊啊啊啊!!”
房门洞开,眼前一幕竟让我愣在原地,只见本该是新郎的春娃裤子脱了一半歪倒在一旁,脸色煞白,嘴里不断念叨着:“鬼呀,鬼!有鬼!有鬼啊啊!”
而新娘蔚小琴,她的红裙被扯得稀烂,雪白的屁股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攥在手里,一根黝黑粗大的鸡巴不断在她的丰臀之中进进出出,那根恐怖的巨物上盘亘着大量凸起的血管,每一次进出都会多带出几分殷红的液体。
毫无疑问,这个刚刚还在我面前全面占据主动的绝美女子,此刻正在被毫无怜惜的操弄。
“哦哦哦,就,救我呀啊啊啊,救命,好,好痛呜哦哦哦!!别,别在顶了,太,太深了嗯啊啊啊,不,要不行了,明远,救救我,救我咕哦哦齁哦哦哦!!恩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
蔚小琴哭嚎着,雪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一手向我伸出,试图获得我的帮助,另一只手不断的向后拍打,打在侵犯她那个男子的胸前,可那男子身材高大威猛,蔚小琴这样的拍打根本对他无法造成任何伤害,反而平添情趣。
那壮汉低沉着脑袋,随着操干的动作不断发出渗人的低吼。
似乎是蔚小琴的求救让这个壮汉发现了我的存在,低沉的脑袋随着一阵被呼出的白雾缓缓抬起与我对视,那是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容,平扁的眼睛,低矮的鼻梁,这不就是白天里和我一起去接亲的冯二?
只是此刻的冯二显得有些怪异,眼睛通红,像是充血到了极致就要炸开,面色更是褐黑发紫,浑身的酒气哪怕在门口的我都能嗅得到。
“这,这是喝多了酒后乱性?!”
这冯二完全不在乎我在现场,常年进山的猎人体力极好,宽大又充满肌肉的腰胯孔武有力,似乎我的到来平添了他的兴致,让他侵犯蔚小琴的动作更加用力以至于到了夸张的地步。
随着啪啪啪的肉响传来,我似乎看到蔚小琴那肥美丰腴的大屁股被冯二的卵蛋撞成了一片肥厚的肉饼,随后又猛然弹开,还原成原本的形状,跳出一阵阵成熟女性的雌媚芬芳。
“救我呜哦哦齁哦哦哦明远,救我咕哦哦哦太,太大了,要,要死了,不,不行哦哦哦齁哦哦哦!!恩啊啊啊,有点恩啊啊噢噢噢噢!!有点舒服但是好痛哦哦哦哦!!别,拔出去恩啊啊啊,快拔出去哦哦哦!!明远,救我救我哦哦哦!!”
“我,我马上来,冯二,你,你疯了吗?她,他可是三
爷的儿媳妇,你,你怎么敢?”
我壮着胆子上前,握住蔚小琴的手,口中搬出三叔试图震慑,可冯二完全不吃这套,双手扣住蔚小琴的纤腰用力一拉,我和蔚小琴刚刚握在一起的手立刻分别,冯二直起来腰,胯间的巨物完全没有拔出来的意思,抱着蔚小琴蹲在桌上,而蔚小琴被操了半天哪里还有站着的力气,立刻变成了跪趴的姿势,这下正好与我四目相对,带着泪痕的俏脸说不出的好看,可我还不及仔细欣赏,便见到这娇媚的容颜开始迅速崩坏,变成了一副我哪怕在AV里面也少见的淫荡表情!
“咕哦哦齁哦哦哦!!不,不行太,太深了哦哦哦齁哦哦哦!!怎么,怎么会哦哦哦!!好好舒服咕哦哦哦!!好啊,嗯啊啊啊,好好大咕哦哦哦!!嗯噢噢噢噢。”
蔚小琴的双眸在与我对视了一眼之后迅速上翻,楚楚可怜的目光立刻变成了一个可笑的白眼,标志的五官也因为身后冯二的操干开始扭曲变形,樱红的小嘴大大的张开,粉嫩的小舌长长吐出,带着媚味的香津顺着舌尖滴落在桌上,滴答滴答,两声过后,这种只有我在黄色漫画里才见过的,被称为阿黑颜的表情竟然切实的被蔚小琴复现出来,看到这幅场景,我的胯间自然是没有出息的支棱起来。
“你,你快把蔚小琴放开!”
我眼见冯二已经失去了理智,便后退了两步,抄起一把竹椅,对着冯二猛地一砸,却不想这竹椅直接被砸的粉碎也不能影响冯二一丝一毫,他就像是一个无情的播种机器一样,似乎不把精液全都射进蔚小琴那从未被亵渎过的子宫就誓不罢休一般!
“噫哦哦哦齁偶哦哦!!呜哦哦哦!!顶死,顶死我了呜哦哦齁哦哦哦!!太,太大了嗯啊啊啊,明远,嗯啊啊哦哦哦齁哦哦!!好舒服呀明远噫噢噢噢噢!!呜,呜噢噢噢噢!!太,太舒服了呀嗯啊啊啊!!齁齁噢噢噢噢!!”
蔚小琴双手已经彻底无力的软了下去,趴伏在桌子上,胸前的一对恩物被挤压的变形,发出阵阵乳香。
“女人,女人,怀孕,操,操,操你,操你噢噢噢噢!”
一阵阵低吼从冯二的喉咙之中传递出来,没错,是传递。
我总感觉这声音不是从冯二嘴里发出来的,这声音尖锐却嘶哑让人浑身不舒服。
我左右看了看,又抄起一个竹椅砸了过去,这次冯二有了反应,宽大的膀子一把扯住我的衣领,一下子将我甩飞出去。
我只感觉天旋地转,一缓神就是浑身的酸疼,我知道这不是我能解决的问题了,我赶忙爬起身子,忍着疼痛,跑出大屋,高声喊道:“强奸了,救命,救命,有人,有人强奸新娘子!”
“啊?!什么?”
一众村民听了我的喊叫立刻重进大屋,可到了春娃的房间一个个却又踌躇不,指着场间正在交合的二人议论纷纷。
“这冯二平时都很老实,怎么敢做这种事?”
“这,你看他,你看他眼睛都是红的真吓人!”
闹闹哄哄的人群之后,三叔公终于来到,我赶忙带着三叔公重开人群来到最前面。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肉响之后是熟悉的蔚小琴的淫叫:“呜哦哦哦好偶偶哦!!太,太大了嗯啊啊,慢,慢一点嗯啊啊啊来了,来了呢啊啊!!不,不行啊啊,太,太大了嗯哦哦哦好痛,嗯啊哦哦哦哦!!好痛呜噢噢噢噢!!”
“冯二,你好大的胆子!”
三叔公大叫一声,跺了跺脚,那冯二不为所动,这时人群中一阵窸窣,冯大穿越人群走了进来,一脸懵逼。
“赶紧管管你弟弟。”
三叔公叫骂一声,冯大看向屋里这才知道坏了事,连忙对着三叔公点头哈腰赔笑几声,随后恶狠狠地对着冯二骂道:“老二,你他妈昏了头了!”
就在冯大撸起袖子打算教训冯二一顿时,只听嘭的一声,冯大竟然被冯二一拳打飞出去,摔在我们面前,昏死过去。
这冯二竟有这么大的力气?
“这是鬼上身了!一定是鬼上身了!眼睛通红,力大无穷,三爷,冯二这是鬼上身了!快去请道爷来吧。”
一个村民指着冯二大叫起来,三叔公瞥了他一样,他才赶紧闭上嘴巴。
但一个人起头之后,人群就再难安静。
母亲和女友此刻也终于赶来,刚刚要去说服三叔公的母亲本来和三叔公一起知道消息,但是要带上女友一起,故而来的慢了。
“发生什么事了?”
母亲开口问道。
“闹鬼了!”
刚刚那个大叫闹鬼的村民立刻插嘴,三叔公咳嗽了一声,他便不说话了。
“出了怪事,这冯二不知怎的,像是撞邪了。”
三叔公斟酌片刻,没有说鬼,只是说撞邪了。
屋子里继续传来蔚小琴的淫叫和啪啪啪啪的肉响,母亲见到一大群男子竟见到一个女子被欺负没有一个敢上前的,还推给鬼神之说,一瞬间竟然气的笑了出来,开口道:“一个个见到女孩子被欺负都只敢看着,还在说什么鬼神撞邪。”
母亲自然不信三叔公说的,迈步就进了屋子,可惜冯大摔在角落,母亲第一眼没有看见。
这边母亲刚刚走进屋子,冯二便立刻停下了动作,抬起脑袋,血红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母亲,母亲被他看的发毛,但还是壮着胆子说道:“放开她,不然我就报警了。”
母亲到底是城里人,在这村里报警有什么用?警察能来抓人吗?
却不想那冯二竟然真的后退了一步,把大鸡巴从蔚小琴的肉穴之中退了出来,只听啵的一声,大鸡巴全根拔出,蔚小琴的淫穴立刻喷出一股蜜汁划出一道曲线,浇在冯二的身上。
母亲壮着胆子上前一步,想把蔚小琴拉到自己身边,可刚刚伸手,冯二就如同一头饿极了的野兽一般,猛地冲向母亲。
冯二的速度极快,一瞬间双手就扣住了母亲的双肩,粗大的巨根眼看就要刺向母亲的肉穴,母亲也被冯二这一下弄得手足无措,竟是抬手抓住了冯二的大鸡巴,惯性的冲击导致冯二那硕大的卵蛋撞在母亲的小手上,至此被抓住鸡巴的冯二才停下了动作。
可母亲这边却因为感受到冯二那卵蛋的滚烫触感,下意识的就要松手,可母亲刚刚有松手的意图,冯二就要动起来了,母亲只得硬着头皮一把捏住。
“你,你疯了,你这是犯法的!”
母亲一手攥住冯二的鸡巴就要向后退,就是退的这么几步让母亲的小手动了几下,反而像是再给冯二撸管一样,直到指尖已经攥到了冯二龟头的位置。
冯二的动作暂时停下,但那猩红的双眼依旧贪婪的盯着母亲的酥胸,母亲一瞬间没了主意,只能向人群投来求救的眼神。
可即使如此,周围的人还是围观者不敢上前,就连我也对刚刚的一丢心有余悸。
女友在一旁看的着急,见我一点反应都没有,立刻跺了下脚,便立刻冲了出去。
我本想叫住女友,可我刚刚开口,我的女友从冯二的身后一脚踢出正正从冯二的双腿直接直接踢在他的卵蛋上面。
瞬间一声惊人的痛呼响彻整个村落。
随后只见那粗大的鸡巴竟噗嗤一下喷出大量骚臭的白精,不偏不倚的喷在母亲的脸上,已经许久没有过性生活的母亲,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被这充满雄性气味的臭精一喷,竟是双腿发软,忍不住的胯间湿润起来。
而那冯二在这次射精之后,双手逐渐脱力,整个人扑通一下倒在母亲面前。
女友赶忙冲了上去,拿出纸巾帮母亲擦着满脸的精液,关切的问道:“阿姨,没事把?”
“没……没事……”
母亲开口回答,不自然的舌头回卷,将一点精液带入口中,咸咸的,带着腥味。
大家见冯二倒了,这才敢冲上去将他抬出去,而三叔公则是一下子冲到一旁春娃的身边,关切起来。
“春娃子,没事把?”
“鬼,鬼,有鬼,有鬼啊啊啊!!”
春娃被三叔公搂在怀里大脚起来,双腿不断地乱蹬,三叔公不停地安抚,这才逐渐让他冷静下来。
桌上蔚小琴已经被操到昏厥,曼妙的身子赤裸的躺倒在桌子上,眼见冯二被抬出去,女友赶忙将身上的外衣解下来盖在蔚小琴身上,而后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赶忙过去,抱住蔚小琴离开房间。
“晚了,都先去睡吧,明天起来,在做计较。”
三叔公撇下一句话,带着春娃回到房间。
现场的村民快速散去,女友紧跟着我离开,随手将擦满精液的卫生纸丢到一旁,母亲先是走了两步打算跟上来,可路过那团废纸时,却鬼使神差的将它捡了起来,揣进兜里。
“冯二他这是撞邪了,鬼上身。”
三叔公抽了口烟袋,做出了论断。
听了三叔公的话,现场的众人表情不一,冯大脸上是果然如此的释然,母亲则是有些愤怒,女友则在一旁安慰着换好衣服的蔚小琴,看不到反应。
我喝了口水,满脸疑惑。
难不成这世上真的有鬼?我扪心自问,却得到否定的答案,那个冯二明明就是一副喝多了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超越正常人认知的事情。
果然,母亲也是不信的,直接站起身来对着三叔公说道:“三叔,我不懂你们村里的事,但秋生的事你也说是鬼怪,如今这事,你也说是鬼怪。这世上难不成还真有鬼怪?不要什么事情都推给鬼神之说,这是封建迷信!”
“侄媳妇,我知道你一时间难以相信,我当时也是不信的。事到如今,也不瞒你,我之前就和你说过,那张照片上的人,是个死人,当年秋生就是被他缠着,我们请了道士做了法,这才解决。”
三叔公回忆往事,一脸唏嘘。
“这事当时我也知道,秋生当时也是这样,眼睛通红,力大无穷,到处怪叫着打人。”
一旁的冯大立刻出声试图证明这是真的。
母亲看了看三叔公,又看了看冯大,双手抱胸继续道:“先不提世界上有没有鬼怪,就算退一万步,秋生当初就是被鬼怪缠上了,有和昨晚的事有什么关系?”
“我怀疑,是当年那个鬼,回来了。”
三叔公一脸严肃,咂了咂烟袋,吐出个烟圈。
“这鬼还挺长情,纠缠着这里了不成?”
女友撇过头来,抛出句话,虽然平日里女友总是一副乖乖女的模样,但我知道,她心里头是有一股野性在的,如同一个小恶魔一样,会在适当的时候跳出来,“为祸人间”。
“唉,这鬼说起来,和秋生有莫大的关系。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怕说了,这鬼当初就是个强奸犯,刚被从城里监牢放出来,就又要强奸村里的姑娘,结果被秋生路过见到,打了几拳,将那姑娘救下。谁知道那强奸犯竟被打了几拳就撑不过去,一命呜呼了。”
三叔公顿了顿,继续道:“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村里打斗死个个把人很正常,但自从他死后,秋生就成年昏昏沉沉,最后更是像冯大说的那样,红着眼睛满村的抓女人要做那事。当时北山的道爷正好在村子里,一眼看出是被鬼上身了。这鬼积怨而死,煞气惊人,最终就设了的坛做法将那鬼封在墓里头了事。之前给你的那个小和尚,就是那时候道爷给我的。如今冯二与秋生一个样子,想来是这个鬼又回来了。”
“三叔,你没骗我?”
母亲咬了咬嘴唇,依旧有些不信,三叔公站起身来,来到母亲身边,叹了口气道:“侄媳妇,我待你如亲闺女一样,哪里能骗你,事到如今,只好请道爷来了。”
“此事我不愿评价,三叔合适带我去看你说的那人的墓地,我要亲眼确认才行。”
母亲自然是不信三叔公说法,哪怕三叔公如此诚恳也不可能让母亲信这种自己完全没见过的东西。
我和母亲的态度相同,都是不信这个说法的。
“等我去请了道爷回来,跟着道爷一起去吧,左右北山离村子不远,今天就能见到。
侄媳妇就算再不相信,几个时辰是能等得了的吧?冯大,你去北山请道爷回来,别忘了和他说你弟弟的事。”
“得嘞三爷。”
冯大点了点头,转身跑步出去。
“恩,那我等三叔来叫我。”
母亲说完,便转身回屋去了,女友拉着蔚小琴对我直摆手,示意我此刻不要过去添乱。
我叹了口气,蔚小琴也是苦命女子,竟在新婚之夜被他人强奸,在这个注重民俗风气视贞洁如命的村子里,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如今气氛成了这样,我也不好去问母亲和三叔公说的咋样,能不能让蔚小琴离开。
不过蔚小琴被强暴也不是没有好处,如果春娃不愿意要她,便让她和我们一起离开,也算是脱离苦海了。
我看着脸上还带着泪痕的蔚小琴,不由得想起昨夜里她被冯二爆操的风骚模样,胯间隐隐又有了反应,我赶忙离开大屋,朝村里的广场走去,以免被女友看到我的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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