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途无尽】(7-8) 作者:suplity
2025/3/20发表于:sis001(7、温柔之焰 纯爱H 长篇都市丽人虐情) 周六,上海的春雨淅淅沥沥,落在大学校园的林荫道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
清新的湿意。 苗苗站在校门口附近一家小旅馆的大堂,手里攥着手机,指尖微微发抖。 她穿着一件白色毛衣搭配牛仔裙,脚上是有些磨旧的帆布鞋, 头发随意扎成低马尾,像个普通的大学生。 她才大二,脸上还带着几分青涩,可眼神却藏着一丝不安,像一潭被风吹乱
的湖水,荡漾着期待与畏惧。 今天,她要和网友「风过无痕」奔现,那个在网上陪了她半年的男人——江
海。 江海从南京赶来,坐了三个小时的火车。 他推开旅馆的玻璃门,走了进来。苗苗一眼就认出了他——清瘦的身形, 穿着一件浅蓝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脸上带着阳光般的
笑, 五官干净而立体。他背着一个黑色双肩包,步伐轻快,像春风拂过校园的草
坪, 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温暖。苗苗的心跳加快,她低头咬唇,指甲掐进掌心, 试图压下那股涌上来的羞涩与紧张。她觉得自己像个偷跑出来的孩子, 既兴奋又害怕,周围来往的学生让她觉得这场约会像一场冒险。 「苗苗?」 江海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 眼神清澈地锁住她。苗苗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心头一颤, 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她点点头,低声道: 「嗯,是我。」 她的声音细弱,像风中的柳絮,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羞涩。 她站在这间简陋的旅馆里,周围是廉价的油漆味和学生们的喧闹, 心底涌起一股不真实感——她真的要和这个网上认识的男人见面,甚至……
更进一步? 江海笑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比你发的照片还好看,紧张什么?」 他的指尖温暖而轻柔,像春雨落在她心上。 苗苗的脸红了,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裙角,脚趾在帆布鞋里微微蜷
缩。 她喜欢他的直爽,喜欢他身上那股干净的气息, 可心底却涌起一股隐秘的恐惧——她不是处女了,那些不堪的过往像阴影,
缠在她心上。 她才大二,却已经在欲望的泥潭里挣扎过, 她害怕江海知道真相后会嫌弃她,害怕他眼里的温柔会变成厌恶。 她咬着唇,低声道:「我……我怕你不喜欢我。」 江海愣了一下,随即拉起她的手,指尖温暖而坚定, 「怎么会不喜欢?我跑这么远来见你,不是为了挑毛病。」 他的声音像春风,柔和却有力,落在她耳边,像在抚平她的不安。 苗苗抬头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期待、羞耻与渴望交织成一张
网, 将她困得死死的。她觉得自己像个骗子,可又渴求他的接受,那股矛盾像针
刺在她心上。 他们聊了几句,江海提议直接上楼。 年轻人做事直截了当,苗苗虽羞涩,却没拒绝。 她跟着他走进旅馆狭窄的楼梯,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她低头盯着脚下的水泥台阶,脑海里全是乱糟糟的念头——他会不会嫌我脏
? 他会不会发现我不是他想的那样?她想起辅导员老王的猥琐目光,想起臧雪
在电影院的霸道触碰, 心底涌起一股自厌。她觉得自己不配,可又无法抗拒江海的温暖。 她既想逃,又想留下,那股撕扯像烈焰,烧得她心神不宁。 房间门关上的一瞬,江海放下背包,转身抱住她。他的怀抱温暖而结实, 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像校园里春天的风,让她紧绷的身体微微一松。 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唇柔软而炽热,低声道:「别怕,我会慢慢来。」 他的声音像一剂镇定剂,落在她耳边,让她心底的恐惧稍稍退却。 可她还是觉得不真实——这个干净的男生,为什么会喜欢她这个满身污点的
女孩? 她觉得自己像个伪装的骗子,害怕被拆穿。 苗苗低头咬唇,手指攥着他的衬衫,指节泛白,脚趾在帆布鞋里不自觉地蜷
缩。 她既想靠近,又怕暴露。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拆穿的罪人,害怕他看出她心底
的污秽。 她低声道:「江海,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
丝羞耻的告白, 像在试探他的底线。江海停下动作,捧起她的脸,眼神温柔得像春水, 「我知道你有过去,可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傻丫头。」 他的话像一束光,刺进她心底的阴影。苗苗的眼眶一热,泪水差点滑落。 她觉得自己不配,可又渴求他的温暖,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她点点头,低声道:「谢谢……」她的声音细弱,像在试探,又像在妥协。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赦免的罪人,心底的羞耻与幸福交织,让她喘不过气。 江海低头吻上她的唇,吻得温柔而小心,像在品尝一朵易碎的花。 他的舌尖在她唇缝间游走,撬开她的齿关,深入纠缠。苗苗的呼吸乱了, 她闭上眼,手指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微微陷入他的皮肤,指尖微微发抖。 她觉得自己像个初吻的少女,可心底却涌起一股熟悉的热流——那股被臧雪
点燃的欲火, 像一头野兽,在她体内低吼。她害怕暴露,害怕江海发现她不是他眼里的纯
洁女孩, 她试图控制自己,压下那股躁动,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她的脚趾
蜷缩得更紧, 下身隐隐发热,像是背叛了她的伪装。 江海的手滑到她的腰间,轻轻解开她的毛衣,指尖在她腰侧摩挲,带起一阵
细密的战栗。 苗苗缩了缩身子,低声喘息:「慢点……」她的声音细弱, 带着一丝羞涩的抗拒,可眼底却闪过一丝渴望。她既怕他太快, 又怕他停下,那股矛盾像烈焰,烧得她心神不宁。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剥开的果实,既羞耻又期待,害怕他看出她心底的污点。 江海低笑一声,俯身吻上她的脖颈,唇在她锁骨上流连,舌尖在她皮肤上打
转,低声道:「舒服吗?」 苗苗咬紧唇,脚趾在帆布鞋里蜷缩得几乎抽筋,指尖抓着床单,指甲陷入粗
糙的布料。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点燃的火苗,既羞耻又沉沦。 她低声道:「嗯……」她的声音颤抖,像在试探,又像在迎合。 她试图控制自己的喘息,可那股快感却像春雨,浸透了她的防线。 她害怕自己失控,害怕那头野兽冲出来,吓跑这个温柔的男人。 江海的手滑到她的胸前,解开她的内衣,手掌覆上她的乳房,指腹在她乳尖
上轻轻揉捏。 她猛地一颤,低叫出声:「别……」可那声抗拒却软绵绵的,像在撒娇,眼
底的羞涩掩不住一丝渴望。 他俯身吻上她的乳尖,舌头在她敏感的皮肤上舔舐,吸吮得啧啧作响。 苗苗的呼吸急促,脚趾紧紧蜷缩,指甲陷入他的背,指尖微微发抖。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拆开的礼物,既羞耻又期待。 她试图压下呻吟,可那股热流却从下身涌上来,让她夹紧双腿,脚趾在鞋里
蜷缩得发白。 她低声喘息:「江海,我……我怕……」她的声音破碎, 带着一丝恐惧——她怕自己失控,怕本性暴露,吓跑这个干净的男生。她既
想沉沦, 又想逃,那股矛盾像烈焰,烧得她灵魂扭曲。 江海抬起头,眼神炽热而温柔,「别怕,我在。」 他的声音像春风,抚平了她的不安。他吻遍她的身体,从胸口到小腹,再到
大腿内侧, 每一个吻都像在告诉她:你被接受了。他的唇在她大腿根部停留, 舌尖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打转,带起一阵战栗。苗苗的眼泪滑落,指尖ios
a抓着床单, 指甲几乎要撕破布料,脚趾蜷缩得发白。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救赎的罪人,既
羞涩又幸福。 她低声呢喃:「江海……」她的声音细弱,像在确认,又像在依赖。 他分开她的双腿,手指在她湿热的入口摩挲,低声道:「可以吗?」 苗苗咬紧唇,羞耻让她想缩起身子,可那股渴望却让她点点头。 她觉得自己像个荡妇,可又渴求他的温柔。她低声道:「嗯……」 她的声音颤抖,像在妥协,又像在祈求。江海俯身进入她,动作缓慢而小心
, 像在呵护一件珍宝。苗苗猛地一颤,低叫出声,指尖抓着他的手臂, 指甲陷入他的皮肤,脚趾蜷缩得几乎抽筋。她觉得自己被填满, 可又害怕他看出她的不堪——那些被臧雪占据的痕迹,像阴影缠在她身上。 他的节奏温柔而炽热,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安抚的意味,像在抚平她的伤口。 苗苗的呻吟细弱而压抑,她咬紧唇,试图控制自己, 可身体的颤抖却出卖了她——她的脚趾时而蜷缩, 时而舒展,指尖在床单上抓出一道道痕迹。 她既羞耻又幸福,觉得自己像个被爱着的孩子, 可又害怕他发现她心底的野兽。 她低声喘息:「江海,慢点……」 她的声音细弱,像在试探,又像在掩饰。 江海俯身吻上她的唇,低声道:「舒服吗?」 他的眼神温柔而炽热,像春水映着她的影子。 苗苗点点头,眼泪滑落,低声道: 「嗯……很舒服……」 她的声音颤抖,像在告白,又像在妥协。 她觉得自己被融化了,那股幸福像春雨, 浇灭了她的羞耻。她的脚趾微微舒展,指尖松开床单,像在释放心底的枷锁
。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苗苗瘫软在床上,喘息未平,指尖抓着他的手臂, 脚趾微微舒展,眼神迷离。她觉得自己被接受了, 那股幸福像阳光,照进她心底的阴影。她看着江海温柔的眼神, 心底的结似乎松开了。她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肮脏的女孩,而是他的女孩。 清晨,阳光透过廉价的窗帘洒进房间,落在斑驳的墙壁上。 苗苗还在睡梦中,江海俯身吻上她的唇,将她吻醒。 他的吻带着晨曦的清新,舌尖在她唇间游走,撬开她的齿关,深入纠缠。 苗苗猛地睁眼,心跳加快,低声呢喃:「江海……」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羞涩的惊喜,眼神迷蒙,像刚从梦中醒来的孩子。 江海低笑一声,手掌滑到她的腰间,将她抱进怀里,低声道:「早上好。」 他的声音低沉而霸道,眼神里燃起一股炽热的火焰,像昨夜的温柔被烈焰取
代。 他吻上她的脖颈,牙齿在她锁骨上轻咬,带起一阵战栗。苗苗缩了缩身子, 低声喘息:「别……」可那声抗拒却软绵绵的,像在迎合。她的脚趾在床单
上蜷缩, 指尖抓着他的衬衫,指甲微微陷入布料。她觉得自己像个被点燃的火苗,既
羞涩又期待。 他的手滑到她的胸前,揉捏她的乳房,指尖在她乳尖上碾压,吸吮得啧啧作
响。 苗苗猛地一颤,脚趾蜷缩得发白,指甲抓着他的背,指尖微微发抖。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拆开的礼物,既羞耻又沉沦。 她低声喘息:「江海,慢点……」 可心底却涌起一股渴望——她想要更多,她需要他的霸道。 她既怕暴露,又渴求释放,那股矛盾像烈焰,烧得她无法抗拒。 江海的动作不再温柔,他将她压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俯身进入她。 他的节奏迅猛而狂野,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征服的意味,像要把她撕碎。 苗苗低叫出声,指尖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陷入他的皮肤,脚趾紧紧蜷缩,像
在承受一场风暴。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占有的人偶,既羞耻又幸福。 她试图控制自己,可那股快感却像洪水,冲垮了她的防线。 她的脚趾时而蜷缩,时而舒展,指尖在床单上抓出一道道痕迹,眼神迷离,
像在沉沦。 「舒服吗?」 江海低吼道,眼神炽热而霸道,像一头被点燃的野兽。苗苗咬紧唇,眼泪滑
落,低声道: 「舒服……」 她的声音颤抖,像在告白,又像在沉沦。她觉得自己像个荡妇,可又享受这
种失控。 她回应着他的节奏,身体迎合著他的撞击,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放肆。 她的脚趾蜷缩得发白,指尖抓着他的背,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 她觉得自己像一头被释放的野兽,既羞耻又满足,那股幸福像烈焰,烧得她
无法自拔。 他的手掌滑到她的脚边,握住她的脚丫,指腹在她脚心摩挲, 舌头在她脚趾上舔舐,湿热的触感让她一颤,低叫出声: 「别弄那儿……」 她的声音破碎,带着一丝羞涩的抗拒,可那股酥麻却让她夹紧双腿。 她觉得自己被彻底占有,可又幸福得像个孩子。 她的脚趾蜷缩又舒展,指尖松开床单,像在释放心底的枷锁。 不知过了多久,她一次次被推上高峰,身体剧烈颤抖,呻吟变成哭腔, 「江海……老公……」 她的声音破碎而炽热,像在宣誓,又像在依赖。 她的脚趾紧紧蜷缩,指尖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陷入他的皮肤, 眼神迷离,像在沉沦。江海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苗苗瘫软在床上,喘息未平,指尖抓着他的手臂,脚趾微微舒展, 眼神迷蒙。她觉得自己特别幸福,那股温暖像春风,吹散了她的羞耻。 吃过早饭,他们在旅馆附近的小摊买了包子和豆浆。 苗苗送江海到校门口的公交站,临别时,他揉了揉她的头发, 低声道:「下次我还来。」苗苗点点头,眼眶一热,低声道:「好。」 她的脚趾在帆布鞋里微微蜷缩,指尖攥着他的衬衫,像舍不得放手。 她看着他上了公交车,消失在人群中,心底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 她觉得自己被爱着,那股幸福像阳光,照进她心底的阴影。 可当她转身走出旅馆时,一双熟悉的眼睛锁住了她——臧雪。 她站在校门口的树下,身高175厘米的魁梧身影散发著一股压迫感, 眼神里燃烧着妒火,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苗苗愣住,心跳猛地一停。 她和臧雪还是室友,她知道臧雪对她的觊觎,可从未想过会被她撞见这一幕
。 臧雪的眼神像刀子,刺进她的心,让她喘不过气。她低头转身,脚步凌乱, 像在逃避什么。她不知道臧雪会做什么,可她知道,等待她的,又是一场风
暴。 8、羞辱之夜 高H女同凌辱篇 长篇都市丽人虐情) 周六,上海的春雨刚停,空气潮湿而阴冷,像一层湿透的纱笼罩着城市。 苗苗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手里攥着帆布鞋的鞋带,指尖微微发抖。 昨夜和江海的温存像一场甜腻的梦,他的温柔、他的低语、他在她体内释放
的炽热, 都让她心跳加速。可一踏进宿舍,那股幸福就被臧雪的眼神刺得粉碎。 臧雪靠在床边,身高175厘米的魁梧身影像一座山,压得空气凝滞。 她穿着一件黑色背心,肌肉线条硬朗而分明,眼神像刀子,狠狠剜着苗苗。 宿舍里空荡荡的,另外两个室友回了家,整个两层楼只有她们两人,像被隔
绝的荒岛。 苗苗低头放下背包,脚趾在地板上蜷缩,试图避开那股逼人的气场,可臧雪
的声音还是砸了过来。 「你昨晚去哪了?」 臧雪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苗苗咬紧唇,手指攥着背包带,指甲掐进掌心。 她知道瞒不过,臧雪在校门口看见她和江海分开时,眼神就已经烧起来了。 她低声道: 「我……我去见了个朋友。」 「朋友?」 臧雪冷笑一声,猛地站起身,逼近苗苗,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额头, 「别他妈装了,苗苗。昨晚干了什么,说。」 她的语气像鞭子,抽得苗苗心跳一颤。 她闻到臧雪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一股汗味,像野地里的风,粗野而霸
道。 苗苗缩了缩身子,脚趾蜷得更紧,低声道:「我……我跟他睡了。」 空气静了一秒,随即臧雪一把抓住苗苗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她的手指冰凉而有力,指甲掐进苗苗的皮肤,疼得她眼眶一热。 臧雪盯着她,眼神里燃着妒火,像要把她烧穿, 「睡了?操,做爱了,爽了,贱货。」 她的声音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像刀子,剜在苗苗心上。 苗苗的眼泪滑下来,她想挣开,可臧雪的手像铁钳,死死锁住她。 她低声呢喃: 「臧雪,我……我没想背叛你……」 「背叛?」 臧雪松开手,冷笑一声,一把推得苗苗踉跄后退,撞在床沿上, 「你他妈跟个男人滚床单,还敢说没背叛我?」 她的占有欲像洪水,冲垮了理智。她上前一步,俯身逼近苗苗,声音低得像
从喉咙里挤出来,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谁让你去勾搭那男的?」 苗苗缩在床角,脚趾蜷缩得发白,手指抓着床单,指甲陷入粗糙的布料。 她想解释,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低声道: 「我只是……想试试正常的……」 「正常?」 臧雪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疼得苗苗低叫出声, 「你跟我操了那么多次,还敢说不正常?」 她的眼神像狼,凶狠而炽热,带着一股不甘的戾气。苗苗的头皮发麻,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既怕又恨,可心底却涌起一丝隐秘的期待——她知道
臧雪要做什么, 她逃不掉,甚至有点想沉沦。 夜色渐深,宿舍楼寂静得像坟墓, 只有窗外偶尔的风声。臧雪关了灯,拉上窗帘,房间陷入一片昏暗。 她走到苗苗床边,低声道: 「今晚我睡你这儿,怕你害怕。」 她的语气平静得诡异,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苗苗坐在床上,手指攥着被角,脚趾在床单上蜷缩,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臧雪的惩罚,从不留情。 她想拒绝,想逃,可脚像被钉住,动不了。她低声道: 「臧雪,我……我累了。」 「累了?」 臧雪冷笑一声,一把掀开她的被子,俯身压下来, 「跟那男的操了一夜,还累什么?」 她的身体沉重而炽热,压得苗苗喘不过气。 苗苗缩了缩身子,低声抗拒:「别这样……」可臧雪的手已经伸进她的睡衣
,指尖冰凉而粗暴, 掐住她的腰侧,疼得她一颤。她俯在苗苗耳边,低吼道:「贱货,你爽够了
,现在轮到我了。」 臧雪一把扯下苗苗的睡裤,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她的动作粗鲁,像撕开猎物
的皮肉, 指甲在苗苗腿根划出一道红痕。苗苗咬紧唇,低叫出声:「疼……」可臧雪
没停, 她分开苗苗的双腿,手掌狠狠拍在她的臀肉上,清脆的「啪」声在房间里回
荡。 苗苗猛地一缩,脚趾蜷缩得发白,眼泪滑落,可下身却涌起一股热流——她
恨自己, 恨这该死的反应。臧雪冷笑: 「贱人,装什么纯?湿了还喊疼?」 臧雪的手指滑到苗苗的私处,粗暴地揉按,拇指在她阴蒂上碾压, 力道重得像要碾碎她。苗苗猛地一颤,低叫出声: 「臧雪,别……」 她的声音破碎,带着一丝抗拒,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她的阴唇微微张开
, 湿热得像春雨浸透的泥土。臧雪俯身咬住她的耳垂,牙齿在她软肉上碾磨,
低吼道: 「爽不爽?跟那男的比怎么样?」 她的语气满是戾气,像在惩罚她的背叛。 苗苗咬紧唇,指尖抓着床单,指甲几乎撕破布料。 她想推开臧雪,可手软得像棉花。她既羞耻又害怕,可那股熟悉的热流却从
下身涌上来, 像野火烧遍全身。她低声喘息:「臧雪,我错了……」 可这话更像火上浇油,臧雪一把掐住她的乳房,指甲掐进她的乳晕,疼得她
尖叫: 「啊——」臧雪冷笑:「错了?晚了,贱货,今晚我操死你。」 臧雪脱下自己的背心,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微微隆起的乳房。 她抓住苗苗的头发,强迫她跪在床上,低吼道: 「舔我。」 她的声音像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苗苗的眼泪滑落,她看着臧雪赤裸
的身体 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可臧雪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她埋进自己的双腿间。 苗苗闻到一股浓烈的气味,汗味混着私处的腥甜,她想吐,可舌头还是伸了
出去, 舔上臧雪的阴唇。 臧雪猛地一颤,低吼道: 「用力点,贱货。」 她的阴毛浓密而硬,刺得苗苗嘴唇发疼,可她不敢停。 她的舌尖在臧雪的阴蒂上打转,舔得啧啧作响,臧雪的喘息越来越重,夹杂
着低骂: 「操,你他妈真会舔,跟那男的学的?」 她一把揪住苗苗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疼得苗苗低叫出声, 眼泪模糊了视线。臧雪俯身吻上她的唇,吻得粗暴而凶狠,牙齿咬破她的下
唇,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味道怎么样?」 臧雪冷笑,手指插进苗苗的私处,两根手指猛地抽插,力道重得像要撕裂她
。 苗苗尖叫出声:「疼——臧雪,别……」 可臧雪没停,她的手指在苗苗体内搅动,带出一股股湿热的水声,羞耻得苗
苗想死。 她试图夹紧双腿,可臧雪一巴掌拍在她大腿内侧,疼得她一缩,低吼道: 「腿分开,贱人,别装。」 苗苗的脚趾蜷缩得发白,指尖抓着床单,指甲划出一道道痕迹。 她既痛又爽,那股矛盾像烈焰,烧得她喘不过气。 臧雪俯身舔上苗苗的乳头,舌头在她乳晕上打转,吸吮得啧啧作响。 她的牙齿咬住乳尖,疼得苗苗尖叫:「啊——别咬……」可臧雪咬得更狠,
像要咬出血。 她的手指在苗苗体内加速抽插,每一下都撞在她的敏感点,疼得她抽搐, 可快感却像洪水,冲得她头晕目眩。她低声喘息: 「臧雪,我受不了……」 可臧雪冷笑: 「受不了也得受,贱货,谁让你背叛我?」 夜已深,房间里只剩喘息和低骂。臧雪突然停下动作,起身从桌子上拿来一
个空的啤酒瓶, 绿色玻璃在昏暗中反射着冷光。她晃了晃瓶子,冷笑: 「贱货,昨晚跟那男的操得爽,今天给我表演点别的。」 她一把抱起苗苗,像抱小孩一样将她双腿分开,臀部悬空,低吼道: 「尿进去,别弄脏我的床。」 苗苗愣住,羞耻像潮水淹没她。 她缩了缩身子,低声抗拒:「臧雪,我……我不行……」 可臧雪的手狠狠拍在她臀肉上,「啪」的一声清脆而刺耳,疼得她一颤,低
叫出声:「啊——」臧雪冷笑:「尿不进去就打,贱人,快点。」她将啤酒瓶口
对准苗苗的私处,瓶口冰凉地贴在她湿热的阴唇上,激得她猛地一缩。 苗苗咬
紧唇,眼泪滑落,脚趾蜷缩得发白。 她试图放松,可羞耻让她下身紧绷,怎么也尿不出来。臧雪不耐烦了, 又一巴掌拍在她臀肉上,「啪」声伴着她的低吼:「贱货,尿不出来是不是
?」 苗苗疼得尖叫: 「疼——臧雪,我真的……」 可臧雪没停,她连拍三下,每一下都重得让苗苗的臀肉泛起红印,疼得她哭
出声: 「别打了,我试试……」 臧雪冷笑,抱着她调整姿势,手指在她小腹上用力按压,低吼道: 「尿,贱人,别让我等。」 苗苗的身体一颤,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咬紧牙,羞耻得想死,可臧雪的手指按得更狠,她终于控制不住, 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淅淅沥沥地洒下来。 尿液溅在瓶口,部分进了瓶子,部分却洒在臧雪手上和床单上。 「操,贱货,你他妈尿不准?」 臧雪低吼一声,将瓶子扔到一边,一把将苗苗摔回床上。 她抬起手,又是几巴掌狠狠拍在苗苗臀肉上, 「啪啪啪」 的声音连绵不绝,疼得苗苗尖叫连连:「啊——臧雪,别……」 她的臀肉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每一下都让她抽搐,可下身却湿得更厉害, 淫水混着尿液滴在床单上,羞耻得她想钻进地缝。 臧雪冷笑: 「贱人,连尿都撒不好,还敢背叛我?」 她俯身压在苗苗背上,手指插进她的后庭,力道重得像要撕裂她。 苗苗尖叫出声:「不——疼……」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脚趾蜷缩得几乎抽筋
, 可快感却从羞耻中升起,像毒药渗进骨髓。臧雪低吼: 「贱货,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她的动作粗暴而疯狂,每一下都带着惩罚的意味。 臧雪翻过苗苗的身体,让她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拉开到极限。 她俯身舔上苗苗的私处,舌头在她阴唇上碾磨, 吸吮得啧啧作响。苗苗尖叫出声: 「臧雪,别……」 可臧雪的舌尖钻进她的体内,搅动得她抽搐连连。她低吼道: 「贱人,尿完还这么骚,跟那男的比呢?」 她的手指插进苗苗的私处,三根手指猛地抽插,撞得她尖叫: 「啊——受不了……」 她的阴唇红肿得像花瓣,淫水淌了一片,羞耻和快感交织,烧得她意识模糊
。 臧雪抓住苗苗的脚踝,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手指在她脚心挠弄, 湿热的舌头舔上她的脚趾,啧啧作响。苗苗猛地一缩,低叫出声: 「别弄那儿……」 可那股酥麻却让她夹紧双腿,羞耻得想死。 臧雪咬住她的脚趾,牙齿在她软肉上碾磨,低吼道: 「贱人,连脚都这么骚。」 她的手指在苗苗体内加速,撞得她尖叫连连,快感像潮水,冲得她头晕目眩
。 不知过了多久,苗苗被推上第一次高潮。她尖叫出声: 「臧雪——」 身体剧烈抽搐,脚趾蜷缩得发白,指尖抓着床单,指甲撕出一道裂缝。 臧雪冷笑:「爽了?贱货,这只是开始。」 她没停,手指继续抽插,舌头舔上苗苗的乳头,吸吮得啧啧作响。 苗苗的眼泪滑落,她既羞耻又满足,那股矛盾像烈焰,烧得她无法抗拒。 她低声呢喃: 「臧雪,我错了……」 可这话只会让臧雪更疯狂。 臧雪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一根细长的化妆刷,冷笑:「贱货,尿不好,那就
罚你。」 她将刷毛对准苗苗的阴蒂,轻轻刷弄,毛尖刺得苗苗猛地一缩,低叫出声: 「臧雪,别……」 可那股酥麻却让她下身一紧,淫水淌得更多。臧雪低吼: 「贱人,爽不爽?」 她加快速度,刷毛在她阴唇间滑动,刺得苗苗尖叫连连: 「啊——受不了……」 她的身体抽搐得像风中的叶子,羞耻和快感交织,烧得她喘不过气。 臧雪扔掉刷子,俯身压在苗苗身上,手指插进她的后庭和私处同时抽插,低
吼道: 「贱货,你背叛我,我就操烂你。」 她的动作粗暴而疯狂,每一下都撞得苗苗尖叫。 苗苗的呻吟破碎而压抑,她试图控制自己,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 ——她的臀肉随着臧雪的撞击颤抖,阴唇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淫水顺着大
腿流下, 滴在床单上。她低声哭喊: 「臧雪,够了……」可臧雪冷笑:「够了?才刚开始。」 臧雪将苗苗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 她拿起床边的皮带,冷笑:「贱人,尿不准就得罚。 」她挥起皮带,狠狠抽在苗苗的臀肉上,「啪」的一声清脆而刺耳,疼得苗
苗尖叫: 「啊——臧雪,别……」 皮带在她臀肉上留下一道红痕,疼得她眼泪直流, 可下身却湿得一塌糊涂。臧雪连抽五下,每一下都重得让她抽搐, 低吼道:「爽不爽?跟那男的比呢?」苗苗哭喊:「臧雪,我错了……」 可臧雪没停,她扔掉皮带,手指插进苗苗的私处,猛地抽插,撞得她尖叫连
连。 天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落在斑驳的地板上。苗苗瘫在床上, 身体像被拆散的玩偶,喘息未平。臧雪坐在床边,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在
她冷峻的脸上。 她低声道: 「起来,把昨晚的事写下来。」 她的语气平静而冰冷,像在下命令。苗苗缩了缩身子, 低声抗拒:「臧雪,我……」可臧雪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疼
得她低叫出声, 「写不写?」 苗苗咬紧唇,眼泪滑落。她爬起来,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红痕和咬痕,像被蹂
躏过的花。 她拿起笔,手指颤抖着在日记本上写下昨夜的羞辱—— 臧雪的粗暴、她的哭喊、那一次次高潮,甚至尿在啤酒瓶里的屈辱。 她每写一句,心就沉一分,可下身却隐隐发热,像被点燃的余烬。臧雪站在
她身后, 冷笑: 「写详细点,贱货,别漏了你怎么尿的,怎么爽的。」 日记写完,臧雪一把搂住光着身子的苗苗,将她按在怀里,低声道: 「读出来。」她的手臂结实而炽热,像铁链锁住苗苗。苗苗咬紧唇,低声道
: 「臧雪,别……」 可臧雪的手滑到她的私处,指尖在她阴唇上摩挲,低吼道: 「读,不然我再操你一遍。」 苗苗的脚趾蜷缩得发白,她颤抖着拿起日记,低声读道: 「昨晚,臧雪让我跪着舔她……她掐我的胸,插我的……她让我尿在瓶子里
,打我的屁股……我疼得哭了,可还是高潮了……」 臧雪的手指插进她的私处,缓慢而有力,每读一句就撞一下,低吼道: 「继续,贱货。」 苗苗的喘息越来越重,她读着自己的羞耻,身体却被臧雪点燃。她低声哭喊
: 「臧雪,她咬我的脚趾……插我的后庭……我尿不准被她打……我受不了, 可还是爽了……」 她的声音破碎而颤抖,脚趾蜷缩得几乎抽筋。臧雪冷笑:「贱人,你就是欠
操。」 她的手指加速,撞得苗苗尖叫连连,快感像洪水,冲得她头晕目眩。 第二次高潮来了,苗苗尖叫出声:「臧雪——」她的身体剧烈抽搐,淫水喷
在臧雪手上,羞耻得她想死。 臧雪舔了舔手指,低吼道:「继续读。」苗苗哭着读下去,臧雪的手指没停
, 她的舌头舔上苗苗的乳头,吸吮得啧啧作响。第三次高潮来时,苗苗读完了
最后一句话: 「我背叛了臧雪,可我还是她的……」 她尖叫着瘫在臧雪怀里,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叶子,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
滴在日记本上。 臧雪搂着她,冷笑一声,指了指床头的摄像头, 「都录下来了,贱货,你永远是我的。」 苗苗愣住,心跳猛地一停。她想逃,可身体软得像泥。她既怕又恨,可那股
满足却像毒药, 渗进她的灵魂。她低声呢喃:「臧雪,我……」可话没说完,臧雪吻上她的
唇,吻得凶狠而霸道, 像在宣誓她的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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