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14) 作者:Damaru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3-22 4:24 已读 3356 次 大字阅读 繁體閱讀
【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作者:Damaru
2025年3月22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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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雪肉骚货疯狂虐奸自己骚脐,没成想被亲弟弟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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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主要人物介绍:
柳子歌:本作男主角,原嵩山派弟子
柳子媚:柳子歌姐姐
何芳凌:阶段性boss
周文:喽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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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飞龙在天

觅仙阁五层以琉璃为墙,日照东升,流光溢彩,金碧辉煌,仿佛浮于云端的黄金宫殿。殿内浮光若游鱼,如梦似幻,难分人间仙境。柳家姐弟置身其中,被五光十色的琉璃晃得分不清前路。

“阿媚,莫走远,留在我身边。”柳子歌回头,却不见姐姐踪影,“阿媚,人呢?阿媚!回话!”

“阿歌!阿歌!”柳子媚大声疾呼,可无论她如何声嘶力竭,也得不到弟弟的回应。一道转门机关将二人轻易隔绝开,当她试图再度推动转门时,却察觉转门早已锁死,再无回头路可走。

刹那间,绝望袭来。柳子媚的佩剑仍在弟弟手中,眼下她手无寸铁,又一丝不挂,倘若青衣来袭,她不知自己该如何应对,除非抽出深扎肚脐内的蝴蝶玉钗,来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琉璃砖瓦吐金烟,碧玉美肉苦留连。

四处尽是琉璃墙,令身处光幕中的柳子媚恍如梦境。她壮起胆子,来回敲敲打打,想找出回原路的机关。

“但愿别冒出射箭的机关,我可没兵器能挡开飞矢。”柳子媚抱紧左右乱晃的肥乳,不必再故作坚强,腹肌爬遍阵阵痉挛。一身健硕的肌肉似摇曳的烛火,纵使即将熄灭,却仍不屈燃烧。倘若给她一丝契机,便将化作野火燎原。

“哗啦啦——”

路过弯弯绕绕,眼前竟一副小桥流水景象。琉璃砖瓦将天顶染上一片极耀眼的白昼,如此恍惚而明媚,唯独梦中可见。木桥横跨两端,两岸灌木丛生,桥下流水潺潺。柳子媚掌心舀起一瓢水,浅饮一口,清甜扩散舌尖。

“此地居然别有洞天。”柳子媚以清水洗了把脸,擦干满脸的尿渍与精斑,“只可惜尚未找到阿歌,否则歇息一番也不错。”

“可惜,你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你的情郎了。”

“何人?”

柳子媚头一昂,却见一道绳索迎面而来。她尚未及时躲避,绳索便似蟒蛇般套上了她纤长的脖颈。其来势之快,堪比风驰电掣,叫人防不胜防。又见绳索疾疾一收,犹如恶鬼收紧爪牙,死死勒住其脖颈。顷刻间,赤裸的玉肉被吊上半空,两腿无法自控的来回乱蹬,蹭得股间黄尿肆意乱洒。

究竟怎回事?柳子媚全然无法掌控眼下情况,无意识的翻起白眼,不断吐出长舌,欲吸入几口气,可始终于事无补。尽管生命将逝,她仍死死抠着绳索,在洁白的脖颈上抠出道道鲜血淋漓的甲痕。

迷离之中,柳子媚耳边响起母亲的话——无论遇到何等艰难险阻,绝不可放弃挣扎,挣扎至死,好过坐以待毙……

母亲顾迎春经历过无数生死,纵使再不堪的坎坷也未将她碾死。江湖女子能活到她的年级,必有不屈意志与坚强韧性。柳子媚时时刻刻以母亲为榜样,不到最后决不放弃。

垂死玉肉之下,一青衣徐徐走近。抬头望向柳子媚开合失禁的蜜穴,青衣满是不屑的嘲弄道:“骚货,光着一身下作的贱肉,到处乱逛,真不害臊。”

“咔——”

柳子媚喘息不得,青筋自肩膀爬向脖颈,有苦难言,愈发焦急。未过多时,她已察觉不到四肢,腰腹至胸脯阵阵麻木,双臂垂落,口吐白沫。她晓得自己快死了,眼中的游光渐渐消散。

不想死……

玉肉已一副死状,毫无半点生气。青衣受令要活捉此玉肉骚货,见玉肉已吐不出气,便松了绳索,以免当真将她勒毙。

“啪!——”

被勒晕的玉肉沉沉落地,垒满腱子肉的骨架子震得险些散架,不知震断了几根骨头。腱子肉松松垮垮的铺开,转眼血汇成了泊。

“可别真死了,我没法交差。”青衣一脚踩上玉肉丰腴的胸脯,朝心窝猛踹几脚,踹得胸前两坨软肉一通眼花缭乱的晃动。柳子媚忽然倒吸一口冷气,一脸狰狞与痛苦,兀地啐出几口卡在咽喉的唾沫与淤血。

“嗖嗖嗖嗖——”

灌木中,四道绳索似毒蛇一般飞蹿而来,猝不及防的衔住柳子媚之手腕与脚踝,向四方拉扯其四肢。

才脱离险境,又遭遇不测。柳子媚手臂与大腿之肌肉暴起,一道道肌肉线条宛若刀刻,青筋似蚯蚓般蜿蜒,欲与绳索角力。可绳索另一头是机关齿轮,动力源于三座巨型水车。区区肉体凡胎,如何与之抗争?

青衣手指沾沾柳子媚的血泊,在她爬满青筋的脖颈上抹出一道血红,道:“可惜,若能就此斩下这可头颅,也算尽兴。不可杀鸡,当真无趣。不过,仅仅撕扯断手脚,应当能勉勉强强交上差。”

“啊啊啊啊!!!!……………………”

柳子媚尖叫声直破天顶,贯入九霄。她不顾青衣的戏弄,纵然对方将自己当作一件肉制玩物,而非活生生的人,她也毫不介意。眼下,她定要专注于挣脱绳索束缚,再一拳将眼前的青衣砸成肉泥。

岸前仍流水潺潺,无论玉肉是生是死,皆与源源不绝的流水无关。

“呃……啊啊啊啊!!!!……………………”

粗壮的四肢生满暴起的肌肉,比绳索粗上不止三四倍,却仍无法撼动绳索分毫。柳子媚四肢被越拉越开,骨骼发出脆响,香汗自腋窝滴落,黑压压一片的腋毛粘做了一撮。

倘若柳子媚爆发至极限的肌肉仍无法与绳索匹敌,首先迎接她的是四肢所有关节脱臼,继而大块肌肉撕裂,皮囊凭空生出大片血窟窿,最终手脚尽断,断口牵出无数拉丝的肌肉与血管,筋骨外露。苦练十余载的窈窕健美娇躯沦为摆设,实属惨不忍睹。

未免沦为如此凄惨的人彘,柳子媚拼尽底力,浑身肌肉暴起至她从无法想象的饱满状,青筋崩裂,鲜血直流。

“别……想……抓……住……老娘!……”

“这口骚脐竟插了根钗子,真够骚的。”青衣拨弄着柳子媚脐口的玉蝴蝶。

柳子媚疼得咬牙切齿,齿间挤出一丝娇嗔:“休……要……乱……碰!……”

见柳子媚一副壮烈模样,青衣自然不打算放过,反而在火上添了一把油。但见他稍稍将玉蝴蝶抠出半寸,鲜血立马涌出积压已久的脐孔。顷刻间,脐芯之刺痛似蜘蛛吐网,急速向周遭腹肌蔓延,比肠绞之痛更为剧烈。柳子媚本已将绳索拉近不少,一身玉肉猛然颤栗,顿时前功尽弃。四肢拉扯之痛与刺脐之痛遥相呼应,不断瓦解柳子媚残存的意志。

早知如此,不如昨夜共浴时,任由阿歌那小傻蛋肏得天昏地暗,真不知自己为何苦苦矜持活受罪——绝望中,柳子媚追悔莫及。

青衣继续拉扯玉蝴蝶,脐孔犹如蓄势待发的火山口,不断滋出零零星星的血水。

“好疼呀啊啊啊啊!!!!……………………”

肉体痛楚无边无际,宛如泰山般压来。柳子媚眼冒金星,欲仙欲死,可依旧不愿屈服。她幻想着母亲正与自己遭受同样的痛苦,老迈而健硕的玉肉即将为绳索撕裂,敏感脆弱的肚脐惨遭无情蹂躏。此时此刻,母亲会如何作为?

母亲定会继续挣扎,绝不会放任自己见阎王!

倏忽间,痛苦化作惊人蛮力。柳子媚再度翻起白眼,吐着舌头,股间蜜水狂飙,高潮迭起。与此同时,她四肢怪力爆发,竟一鼓作气搬回了几寸赢面。

“咔咔咔咔——”

闻机关难受作响,青衣一时慌了手脚。令他始料未及的是,柳子媚竟如此变态下贱,竟旁若无人的无耻高潮,一身淫靡玉肉香气四溢。

“我看你要如何再反抗!”青衣大呼,一把抽出柳子媚脐中蝴蝶玉钗。顿时,肚脐口如火山爆发,大股浓血飞迸,混合浓稠的血泡,翻滚流淌。

“呀啊啊啊啊!!!!……………………骚脐又爆啦!……疼死我啦!……”

柳子媚疯狂潮涌,四肢爆发出无与伦比的怪力。

“嘭!——”

四根绳索似酥脆的细棉线,应声绷断。柳子媚重获自由,潮涌却犹未停息,反而愈演愈烈,至肌肉充血,通体赤红,内力爆盛。藉此机会,她边喷蜜水,边飞速抄起断绳,猛向青衣抽去,正中其太阳穴。青衣顿时七窍流血,眼珠居然蹦出了眼眶。

“该死的畜生……虐我的肚脐眼子……害我浑身难受……罪不可恕……”柳子媚手指揉动香脐,拾回蝴蝶玉钗,踉踉跄跄走向桥下,忽然身子一阵酥软,玉肉滚落流水中。浅浅溪流不足半尺,恰至横躺的半身。望向自己不断喷血的肚脐眼子,她索性躺平水中,水洗玉肉,冲得干干净净。

鲜血为墨,将清澈水流染得赤红,犹如风中红绸。

“脑袋昏昏沉沉……肚皮好热……想被……不行……可好想被肏……”柳子媚眼神迷离,口含玉钗,吮尽玉钗沾染的血污,以作润滑之用。随即,她将钗尖压入脐口,徐徐深入。

“既然已经虐过了……此番应当……容易不少……嘶!……好疼!……还真疼呀!……快忍受不了了……呀啊啊啊啊!!!!……………………身子又火热了起来~不对劲!~”

柳子媚再度面露红光,欲火中烧,本想压制,手按股间,却无心插柳柳成荫,惹得瞬间高潮迭起,一身腱子肉充血,股间洪流喷涌。她腰胯冲天,无法自持的搓动蜜口,引导洪流涌动,窜天而去。

“糟了!~阿歌!你在何处!~我受不了!~来肏我呀!~”

柳子媚大声娇呼,高潮愈发疯狂,索性奋力下压蝴蝶玉钗。玉钗扎得越深入肥肠,痛楚越倍增,她亦愈发不可收拾。

“好想被阿歌肏!~阿媚脑袋坏掉啦!~”

蝴蝶玉钗一扎到底,柳子媚当即五官崩坏。两坨不断对拍的肥乳兀自飙出大股乳汁,于半空勾勒出一颗爱心模样。怎奈何柳子媚乳涨非常,自然喷溅无法泄洪,索性双手榨乳,竟将乳汁溅至天顶之上。

“阿媚的骚屄~阿媚的奶子~变得好怪异啊!~好痒~血液沸腾嗷~人麻啦~不要~嗷嗷嗷嗷!!!!~~~~~~~~”

一时间,空旷的庭院中,淫香荡漾……

不知高潮多久,柳子媚终筋疲力尽,一口浊气吐出肺腔。她两臂高举,长舌拨开腋毛,竟舔舐着自己的腋窝,姿色风骚,口中喃喃:“阿媚好脏~阿媚好臭~阿媚好淫贱下作~不晓得阿歌喜不喜欢阿媚淫贱的模样~想被阿歌肏翻~想日日夜夜做阿歌的性奴~”

高潮已逝,柳子媚仍痴痴傻傻,神智久久未能平复……

庭院外,柳子歌已观看许久,此时踌躇不已,进退两难。刚抵达时,姐姐恰好干掉了施虐的青衣。可还未等他出面与姐姐相聚,却见姐姐又闹出了新的幺蛾子——亲眼见证姐姐受虐至高潮迭起,亲耳听闻姐姐大呼来肏,令他不禁瞠目结舌。不断渗漏鲜血的巨大脐孔似肉欲深渊,勾得他阳根坚如磐石,不插脐中不可罢休。当玉钗扎入这口饱经风霜的脐孔那一瞬间,姐姐高潮至癫狂,极度香艳,令他一同精水狂泄。

光影飘忽,斑驳中游龙戏凤,似真似幻,难辨真假,直到姐姐猛挤两坨傲人肥乳,乳汁溅射天顶,惊得柳子歌向后一跌,疼得仿佛大屁股裂了开,才发觉眼前景象皆为真实,假一赔十的真。

“夭大寿了!……该死的阿媚,自慰场面如此香艳,如若被青衣发现,准挨一顿暗无天日的轮奸……说不定给人虐杀了,割了头,我可得心疼死……”柳子歌吞了口唾沫,大口深呼吸,抹去掌心精渍。他始终藏于幕后,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他有自知之明,倘若他真出面肏了姐姐,待姐姐恢复神智后,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庭院对岸入口,一条琉璃长廊深不可测,尽头金光朦胧,响起脚步声阵阵。

“赏心亭有动静,去看看。”

“赏心亭不是杜师兄把守着么?何必担心。”

“三层有护法童子坐镇,四层更有肉铠门遗老把守,万无一失否?可下去打探的几人皆无消息,恐怕九死一生。”

“依你所言,此人连护法童子与肉铠门遗老都无法对付,定是武林中一等一等一的绝世之绝世高手。遇上此等天外之人,你莫不是让我去送死……凭我苦练十余年的身手,给人塞牙缝都不够。”

“拖一刻是一刻,你能说会道,苟且求饶几句,兴许得人网开一面。我找阁主求救,阁主神通广大,必能力挽狂澜。”

一听对岸细细嗖嗖,柳子歌便知有人要来。若来者看到姐姐如此下作又无力的模样,姐姐岂不是危在旦夕?可若他立马出面,姐姐一时颜面无存,尴尬得还不如就地自刎。

来者探头探脑,柳子歌决心静观其变,假使姐姐遭遇危险,再出手相救也不迟。可令他始料未及的是,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周文。转眼,他捏紧了拳头,只待一拳砸扁周文的脑壳。

见横躺流水中的赤裸玉体,周文眼神由惊转喜,下意识舔舐嘴唇:“还想着何处来的绝世高手,怎料送上门的是位风骚的美娇娘。这副淫贱的模样,勾引得我心痒痒,可休怪我辣手摧花。”

“肏我~”柳子媚笑逐颜开,向周文伸出双臂,“阿歌,瞧我门都开了~快将我肏得蜜水横流,两腿打颤吧~”

“自讨苦吃,我喜欢。”周文解开裤袋,一根巨物贴上柳子媚脸颊。柳子媚舌头探了探,似猴尾绕枝般紧紧卷住阳根。

眼看姐姐将被恶人诱奸,柳子歌自然无法坐视不管,装模作样大呼:“阿媚,你身在何处?可是你在喊我?”

一听柳子歌大呼,周文吓得当场射精,白浊弄脏了胯下精致的面孔。

“天杀的,竟在此时打岔!”周文勃然大怒,一脚踢翻正悉心服侍自己的玉肉,仗剑朝柳子歌方向走来,“若被我逮个正着,非要你屁滚尿流!”

所谓人狠话不多,话多人不狠。柳子歌耀霞在手,一剑既出,谁与争锋?

周文方走出两步,忽来的一阵清风,卷过他两腿之间。他倒吸一口冷气,顿感裤裆凉飕飕,热流顺大腿流淌。待他低头一看,三魂六魄吓得只剩一魂一魄,不由得痛苦哀嚎:“我的屌啊!……”

不知何时,柳子歌已立在周文面前。耀霞一挥,映出千层光辉,犹如旭日初生时那一道狭长而耀眼的曙光。一根舌头落地,周文遍地打滚,发不出半点声响。

抛下失血等死的周文,柳子歌忙抱起躺在水中的赤裸玉肉。

“为何脏成这副模样了?”柳子歌舀起清水,冲干姐姐糊满脸的精液,“那畜生未对你动手动脚吧?”

“阿歌,你去哪儿了~”一见弟弟露面,柳子媚怔了怔,竟如小女娃一般哭起鼻子,“等你好久了,我被欺负得好惨~呜~”

“傻阿媚……”柳子歌亲亲姐姐的小嘴儿,擦干她眼角泪痕,却不禁留意到了她脖颈与四肢的勒痕,忙关切道,“身上勒伤如何来的?莫非那畜生要勒死你?”

柳子媚缩在弟弟怀中啜泣,奶声奶气道:“阿媚被欺负了~所以阿媚做了羞羞的坏事~阿歌不要讨厌阿媚呀~”

“多大了,还向弟弟撒娇。”柳子歌抚摸姐姐的小脑袋,“来,同我说说,你做了什么坏事?”

“不说!”柳子媚面颊绯红,娇嗔,“让阿歌知道就完蛋啦!”

“那阿歌不问了呗~”柳子歌揉起姐姐肥美的胸脯,再安抚起时不时痉挛的腹肌,“伤势如何,可走得动?”

“嗯~不碍事了。”柳子媚扑朔着可爱的大眼睛,尝试掌压丹田,卯足一口气,“起身不成问题,一人便能搞定。”

柳子媚屏住气,气沉丹田,颤颤巍巍挺直身子。弟弟走在前,她紧随其后,回响方才高潮时的胡言乱语,心似小鹿乱撞,却又不得不按捺心绪悸动。弟弟终究是弟弟,倘若叫人知道自己乱伦,以后如何与母亲一般,做独步江湖的女侠?

潺潺流水声掩盖少女心事,冲散一池血污。

“敢纳沧海入百川,难为天上现人间。”庭院前一副对联,横批“天地归化”。

长廊间金光灿灿,愈远愈耀眼,辨不清深浅。方才已有人通风报信,不知其口中的“阁主”为何人,亦不知何时赶来。柳子歌牵紧姐姐的手,道:“阿媚,不出意外,马上便是最后的敌人了。”

柳子媚难免心中紧张,好在内力恢复不少,或多或少有了一战之力,不至于做弟弟的累赘。

远光照向姐弟二人,凭空升起一片光雾。浮光掠影中,蓦然飞来一片琉璃瓦。

“避开!”

区区一片飞瓦,虽伤不及二人,却是恶意昭彰的挑衅。

“上!”柳子歌大喝一声,与姐姐一同拔腿向长廊深处飞奔。一时间,数十丈长廊仿佛缩短了一般,伴凉风扑面而来。

“嘭!——”

巨响自深处传来,犹如一道晴天霹雳,霎时间地动山摇。随巨响一同袭来的是三五片琉璃飞瓦,雄浑内力灌注其中,如百斤重的重拳,光擦身而过,便险些卷倒姐弟二人。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柳家姐弟自然不会因区区恐吓便停下脚步。

“嘭!——”

“嘭!——”

雷霆爆响阵阵不息,好似有人照着木桩练拳。琉璃飞瓦似流星雨般落下的拳点,噼噼啪啪砸碎一地。柳子歌转动灼轮,带动六段锁镖回旋,顷刻间将飞瓦劈作粉末。姐姐柳子媚一同剑花漫舞,劈断迎面飞瓦。

“喝啊!——”

姐弟二人一记合体飞踢,如九天陨星,气势如虹,大破漫天琉璃飞瓦,逼得敌人不得不展露真身。

“二位大侠且慢!”没成想敌人居然是位高挑女子,面容颇为精致,堪称天人姿色,身披白羽衣,头戴珠玉冠。见姐弟二人逼近,稍稍退后两步,镇定自若,并未继续出手,只问道:“二位大侠,初次见面。敢问造访此地,所为何事?”

柳子歌昂头拿枪,道:“开口提问前,不先道明身份么?”

“小女子觅仙阁主,何芳凌。”

“何芳凌?”柳家姐弟对视一眼,皆未听过此人大名。自何芳凌之举手投足观之,她并非泛泛之辈,因此无法把握其深浅,不敢贸然试探。柳子歌答:“见过阁主,此次前来,一是为寻得晚辈好友之踪迹,二是来剿灭为祸一方的摩云门。”

“剿灭摩云门?”何芳凌噗嗤一笑,“尔等区区两人,痴人说梦,不自量力!”

“呲——”

一声清脆破风响,何芳凌忽然啐出两支银针。柳子歌一枪拦下其中之一,却不料另一支掠过枪尖,扎入姐姐香肩。

“阿媚!”

“休要管我,追!”

一回头,何芳凌竟早已遁逃。柳子歌还未追去,姐姐却身子一软,险些栽倒,好在被柳子歌及时接入怀中。他拔下银针,却见姐姐雪白香肩上添了一点乌黑,乌黑深入青筋,似毒蛇蜿蜒。于是,他当即封阻姐姐肩周穴位:“针上有毒!”

柳子媚毫无惧色,一把推开弟弟:“小小剧毒何妨?你快追,莫叫歹人逃走了!我后脚便可跟上!”

由不得瞻前顾后,柳子歌相信姐姐的实力,先一步向何芳凌追去。

“傻阿歌……”柳子媚紧皱眉头,以内力压制肩膀溃散的剧毒,“说走便走,也不多关心我几句。呃……该死的女人,笑里藏刀,害苦我了,我定要剐了你!”

抱着一身积累已久的伤痛与逐渐扩散的剧毒,柳子媚跟随弟弟的脚步而去。耀霞拖在手边,与地板擦出一片火星,留下一道长长焦线。

琉璃长廊尽头极为光亮,似直面太阳一般扎眼。光芒中响起阵阵金铁交碰,犹如打铁,乒乒乓乓。柳子媚投身光芒之中,光芒竟须臾间衰弱,但见两道人影拉扯出数道交错弧线,碰撞间风起云涌。

此地乃一间大堂,较千手观音堂更为巨大空旷。除不分伯仲的柳子歌与何芳凌外,另有数十名摩云门徒助阵,只待柳子歌露出破绽,便一拥而上。

见敌众我寡,柳子媚自然奔赴前线,助弟弟摆脱遭遇围困的弱势局面。紫霄快剑犹如割韭菜的链刀,两剑斩下三颗人头,三剑斩出十道血弧。挥斩越多,性价比越高。

但见此处哗啦啦人头飞舞,彼处噼里啪啦灼轮对银枪。

柳子歌并未料到何芳凌使的也是一杆枪,况且她一杆银枪舞得虎虎生风,比柳子歌这位半路出家的师傅要精湛许多,总挑得出些许刁钻角度,疾疾刺向柳子歌要害。幸而,柳子歌并非省油的灯,招式有疏漏,便以内力填补,内力不济,便以轻功辗转腾挪。几番来回,柳子歌反倒收获了不少临阵经验,亦熟悉了对方路数,战个不可开交。

“呲——”

何芳凌口吐银针,奈何柳子歌早已有所防备。银针才飞出何芳凌之口,柳子歌便啐出一口唾沫,其中内力将银针逼回何芳凌唇齿间。

“天杀的贱种!你可真够恶心!”何芳凌连啐好几口唾沫,不断抹干嘴皮子,可越抹越觉得脏。

柳子歌得意洋洋,反唇相讥:“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咔——咔——”莫名响起机关声,不知何故。

场面上占不得便宜,暗使阴招又遭人识破,何芳凌自觉踢到了铁板,压低银枪,与柳子歌按兵不动,僵持不前。她晓得柳子歌与自己旗鼓相当,硬碰硬两败俱伤,因此观其破绽,伺机而动是上上策。

柳子歌以寡敌众,最怕何芳凌拖延。果不其然,不等阁主何芳凌出手,其余青衣便率先杀来。姐姐快剑救急,速杀三五人不成问题,却难在短时间内逼退汹涌而来的青衣。蓦然之间,她想起肉铠门前辈所教的翻云覆雨剑诀,便将内力灌入剑锋之上,蓄势待发。

“翻江倒海!”

琉璃碎瓦撒满地,刹那间震荡不已,又猛然平地飞起,卷入一阵汹涌真气。

浩浩汤汤的真气如丝绸般缠于剑锋之上,所掠之处,血溅八方。健硕玉肉似飞舞天仙,肥乳喷射乳汁,股间汁水更是喷涌如柱,画出三道回旋弧线。

“杀啊!给我杀!”见一众青衣步步后退,何芳凌一枪刺死带头逃脱者,大喝,“临阵脱逃者,死!”

何芳凌一乱阵脚,柳子歌当即挺进,枪出如龙卷,枪头起风旋,先虚晃出一招“挈山越河”,逼何芳凌不由得拦枪架挡。待骗出其架势,又转来一招“乍光四方”,转攻其不备,直扎小腹心。

“噌——”

灼轮卷出一道赤红火焰,与琉璃交相辉映,金光乍现。何芳凌一怔,丢盔卸甲,抛下银枪,退后两步,竟抓起身旁一青衣,挡于面前,替自己一死。回旋锁镖将替死青衣卷作炸开的肉末,遍地鲜血淋漓。

待柳子歌踏穿血雾,却见何芳凌已携枪撤退,与他拉开不小距离。何芳凌索性揪起一名青衣,将之用作暗器,向柳子歌猛丢来,被柳子歌一杆砸断两截。

“哗!——”

霎时白羽飞扬,但见何芳凌解开白羽衣,大肆挥舞,似回转铁皮般斩向柳子歌,险将他拦腰斩断。白羽衣掀起层层气浪,气势滔天,飞羽更似利箭,疾疾射来。柳子歌枪花漫舞,挡开暴雨如注的白羽流矢,可奈何不得羽衣临头。

“咔咔——”机关嘈杂,惹人心神不宁。

说时迟那时快,另一阵滔天气浪席卷而至。柳子媚鹰击九霄,剑气如虹,裹挟飞羽,一挫其锐利气势。与此同时,何芳凌又疾疾逼近,白羽衣为虚,掩护前身,银枪为实,暗藏身后。

“受死!”柳子媚娇躯挺上,气聚一点,以千钧力破白羽衣。

玉肉相冲,双锋交汇,妖风阵起,明光大盛。

“呼……”柳子媚半步踉跄,跪倒在地,气喘如牛,大口鲜血涌出唇齿间。低头一望,腰侧开了道血淋淋的大口子,皮肉外翻,不知是否伤及内脏。

何芳凌回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剑气掠脖颈而过,留下一道浅浅红线。倘若剑气再深入一两分,便能将她割喉致死。她一身衣衫被剑气震碎,漫天飘零的白羽中,孤零零的雪白艳肉格外凄美。

破碎琉璃屑映出点点星光,何芳凌一身香汗,玉肉晶莹剔透。

“你使的哪家剑法?”何芳凌银枪画地,留下一圈焦痕,“为何我从未见过?”

“正道的剑法。”柳子媚啐了口唾沫,压紧腰侧切口,面露苦涩,“杀你足矣。”

何芳凌摇头,两坨肥美乳肉晃动不安,八块傲人腹肌死死绷紧。她抹去脖颈血沫,故作惋惜:“可惜,尚不成气候,若得高手提点,可精进不少。女侠,一身武艺修成不易,珍惜性命,莫要枉死此地。不如坐下聊聊,何必舞刀弄枪?观二位与白云山遗匪似有瓜葛,若我等联手,不怕找不回失踪的二位女侠。”

早知何芳凌笑里藏刀,柳家姐弟不愿多言,只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兵器未起,杀气先盛。

“二位又何必呢?大侠,你看我姿色也不俗吧,我自信不逊色你的妻室。若你愿意,我亦能服侍得你夜夜笙歌。”何芳凌扭动腰肢,玉指环绕肥乳,特意强调这一身杀人于无形的利器。暗中,她却退下两步,藏肩于身旁青衣之后。

“呀啊!……”被何芳凌当做盾牌的青衣一声惨叫,整个人飞向柳家姐弟。要说他命运多舛,也不尽然,至少死前圆了化身飞鸟的志愿。柳子媚出剑,将人拦腰斩断,再追向何芳凌,却见她已不见踪影。

“咔咔——”机关声愈发着急,催人一步步迈向深渊。

柳子媚大呼:“胆小鼠辈,竟临阵脱逃!”

“阿媚,小心身后!”

柳子歌话音未落,银枪刺穿姐姐胸口。

“呀啊!……”

鲜血似飞流喷洒,漫天尽是晶莹闪烁的血沫。柳子媚疼得目呲尽裂,哀嚎声响彻琉璃殿堂。何芳凌一把抽出她脐奸蝴蝶玉钗,半空再添一道血弧。

“快将兵器放下,不然我宰了你养的下贱骚货!”何芳凌便命令柳子歌,便以玉钗猛刺姐姐柳子媚暴起的腹肌。但见雪白嫩滑的腹肌被玉钗连扎出数道血孔,豆大血珠不断渗出白皮囊。

“呀啊啊啊啊!!!!……………………休要虐我的肚脐眼子和腹肌呀!……”

柳子媚叫声哀婉悲凉,乱舞的手脚却够不着身后敌人,唯有被生生扎成漏水麻袋。

“还不放下兵器!”何芳凌将玉钗抵在柳子媚咽喉,一插即入。柳子媚当即瞪大双眸,不信自己如此轻易被割了喉,短暂一生竟要在此落幕。

生死之间,柳子媚竭力大呼:“阿歌,还等什么!杀啊!为我报仇!”

“啊!——”

顿时,柳子歌满腔愤怒化作一道流虹,暴喝贯穿云霄。

但见顷刻之间,灼轮枪尖扎入柳子媚又大又圆、深不见底的肉脐孔,似筷子戳穿豆腐。柳子媚嘴巴一嘟,又呕出一大口鲜血。枪头穿透其后腰,再扎入何芳凌香脐,将两具玉体插为一串。

“畜生……连自家女人都宰……”何芳凌一口血呕在柳子媚脖颈,白皮囊染得通红。她紧紧抱着柳子媚仍挺立的玉肉,以免身子一酥,倒得仰面朝天。

灼轮一抽出,两口备受摧残的肉脐再无法压制血涌,大股热血前后齐溅。

陨落之际,柳子媚浑身肌肉再度暴起,上下汁水爆溅,一把夺回蝴蝶玉钗,向何芳凌心口猛刺。何芳凌一躲,玉钗扎进乳头,疼得她当场尖叫失声。

“呀啊啊啊啊!!!!……………………你竟敢扎穿我的奶头啊!……”

两具摇摇欲坠的魁梧玉肉一同倒地,砸出一声闷响,引得天地震动。周遭青衣皆虎视眈眈,欲刺杀仅一息尚存的柳子媚,却被弟弟柳子歌逼开。

“咔咔咔咔——”

机关飞速作响,似垂死挣扎一般作祟。

“嘭!——”

忽然又一声诡异爆响,琉璃殿堂入口炸开,引得天崩地裂。柳子歌回头一瞥,琉璃砖瓦成片炸碎,一处处破口犹如一口泉眼,不知何处涌来的水流大肆喷溅。见势不妙,他果断抱起姐姐沉甸甸的肉体。本想回奔,可一众青衣爆发慌乱,已先一步涌入长廊。

“我尚且年轻,我不想死!”

“快走啊!莫拦着路!”

“没长眼吗?快从我面前挪开!”

青衣你推我,我挤你,不少人因为跌倒而被后来者踩得稀烂,满地肠流,恶心之极,与琉璃瓦泛起的金光共绘成奇异画面。

“嘭!——”

飞迸的水花溅醒了何芳凌。她尚存一息,紧绷腹肌,捂紧惨遭豁开的肚脐眼子,摇摇晃晃中起身。震动愈发激烈,她四下观望,大声饬令青衣稳住阵脚。蓦然间,一股水流炸开,直冲天顶,炸得何芳凌娇躯飞天,徒留鲜血漫天,不知玉陨何处。

“向里走……”柳子媚有气无力的勾住弟弟脖颈,“纵是死……我们也共赴黄泉……”

柳子歌望向更深处,与琉璃殿堂截然不同,昏暗中不知通向何方。

“阿歌……我好后悔……明明有好多机会……”

“我们尚有机会!我们定能逃出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琉璃殿堂正在崩解。巨木桩直穿地板,扎入天顶。破碎齿轮奔袭殿中,将未逃脱的青衣被碾为肉泥。

漫天碎瓦与木屑横飞,遍地水流混血水流淌。

时不我待,柳子歌一路飞奔,脚下地板似海浪般浮浮沉沉,一而再的将他绊倒。怀中的姐姐跌得近乎散架,遍体血水,犹如血人。好在尽头已若隐若现,柳子歌卯足一股劲,做最后冲击。

一道明光莫名乍现。

随之,一扇参天木门乍现眼前。

柳子歌停下脚步,匆匆放下姐姐柳子媚,欲推开木门。

“究竟怎回事……”柳子媚软绵绵睁开双眸,回望来时路,却不见摩云门青衣与琉璃砖瓦,只见一缕朝阳洒向二人。她不禁瞠目结舌——不足一炷香的工夫,整栋觅仙阁顷刻毁于一旦,仅剩下她脚下不足两丈的走廊。

不远处,最后一座水车仍在转动,形单影只,似孤家寡人。下方木轴齐刷刷断裂,与柳子媚曾砍的几剑居同一位置。

“原来……我这般凶悍呢……”柳子媚压不由得苦笑连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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