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幻境篇:母女花的绽放(2) “这老头也太可怕了!”
我吃惊地看着凶老头射出的精液量,那巨量的白浊如洪水般喷涌,浓稠得像是融化的蜡液,老头肉棒抽动着不断射精,简直像给母亲洗了个彻底的精液澡。黏稠的白浆从母亲胸前那对篮球大小的巨乳上淌下,顺着深深的乳沟流进夹缝,像是灌满了一条深邃的沟渠,乳肉被涂得油亮发光,厚厚一层白浊堆积在乳尖,缓缓滴落时拉出黏腻的长丝,滑腻地坠在地板上。
母亲轻轻喘息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巨乳被精液糊满,整个奶子像是刚从浓稠的奶油池中捞出来一样,黏腻的白浊厚厚地涂满乳肉,稠得几乎将那红肿的乳头完全掩埋,散发出一股浓烈至极的腥臭。那气息如腐熟的雄性汁液混合着汗水的闷热骚味,带着一丝刺鼻的咸腥与黏稠的湿腻感,那股雄精的味道如洪水般扑鼻而来,熏得我鼻尖微微一颤,不敢想象这么多精液射进肚子是什么感觉。
此刻,我腿间一片湿热,骚穴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水汁在手指之间拉出细丝,我竟已在不经意间将自己的小穴玩得红肿不堪,嫩唇外翻如熟透的桃瓣,粉腻的肉缝微微张开,边缘泛着湿亮的光泽,像被春露浸透的花蕾。我下意识提了提红绳丁字裤,那细韧的绳子拉扯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嘶”响,夹在丁字裤之间的肥厚媚肉被勒得高高凸起,阴户的缝隙被挤得更紧,温热而淫靡的不断渗出黏腻的汁液,晶莹剔透,宛如涂了一层淫靡的蜜露,现在地上满是我泄出的淫水,黏稠地淌了一片,湿滑的痕迹从脚下蔓延至窗口墙壁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雌腥味,连木门都被浸得泛起暗色,湿痕如墨晕般扩散开来。
“啧…居然喷了这么多…”
话说之前我水有这么多吗?这股灼热烧得我耳廓滚烫,连呼吸都乱得像是被风吹散的细丝,被丁字裤细线勒出麻痒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胯下的湿热与屋内淫乱至极的画面交织在一起,让我无法自抑地夹紧双腿,膝盖微微颤抖,莹白的腿肉挤出一道浅浅的褶痕。我试图压抑那股骚动,可手指却像不受控制的野兽,再次探向那片湿淋淋的肥肿嫩肉,指尖触碰到红肿的肉唇时,传来一阵酸胀的快感,而母亲那对被精液挂满的肥大奶子,都给我有点看饿了,真想一边舔着上面凶老头射出的精液一边吸妈妈的奶水,这淫秽的念头烧得我喉咙发干,小腹紧缩,胯下在我的轻柔抠弄间又再次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接着母亲瘫坐在木屋内的地板上缓缓抬起颤抖的双手,伸向胸口那对篮球大小的巨乳。眼神迷离的用指尖搅动着奶子上端黏糊糊的精浆,那浓稠的白浊宛如刚融化的蜜膏,稠腻地粘在母亲的指缝间,泛着湿亮的光泽,接着,母亲两手从胸口缓缓摊开,无数细密的黏丝从她饱满的乳肉与手指间被扯出,宛如拉花绳般在空中荡起淫靡而柔韧的弧度,那些晶莹的丝线颤巍巍地悬浮着,带着湿润的反光,仿佛凝固的欲望在空中舞动,丝线最终不堪重负地断裂,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啪嗒”声。母亲眼底闪过一丝携带魅色的迷离,红唇微张。
母亲的表情混杂着惊讶和一股被彻底征服的媚态,巨乳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动,脸上精液涂满,嘴角挂着黏稠的白浆,肥硕的肉臀压在木屋内的地板上的母亲如释重负般喘息着抬起头,眼里满是渴望看着凶老头的大肉棒,小心翼翼的呢喃道:
“干爹…舒服…舒服了吧?”
凶老头站在母亲身前,矮小枯瘦的身躯与胯下那根犹自硬挺,滴着丝丝浓精的巨屌形成骇人对比。他咧嘴一笑,眼底淫光大盛,喉咙里挤出低哑的“嘿嘿”声,手握着那根粗如儿臂的大鸡巴轻轻甩动,马口溢出的白浊在空中拉出一道黏腻的精丝,滴落在母亲的巨乳上,乳尖被涂得湿亮如挂上露珠。他喘着粗气,独眼里透着一股餍足后的狡黠,嘴角微微上翘,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盯着母亲满脸精液却依旧媚态横生的模样:
“乖闺女,干爹倒是舒服了,但是闺女还没舒服呀,来,把逼给干爹掰开,干爹也让你舒服舒服。”
“掰…掰开吗??!…干爹…这样…好羞人啊…”
母亲闻言一颤,绝美的脸庞上泛起一抹难以言喻的羞意,眼睫低垂如蝶翼轻颤,却被体内翻涌的欲火压下。母亲刚被颜射的高潮还未消退,被凶老头这么一说,小腹如被烈焰炙烤般一阵阵抽搐,肥穴不受控制地紧缩,淫水如溪流般汩汩淌出,湿热的雌香如雾般弥漫开来。她粉嫩的耳尖烫得通红,喉间挤出一声细腻的喘息,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松开,像是羞于面对那股愈发汹涌的渴望。母亲咬着下唇低声道:
“干爹…还是算了吧…我…没事…我还要回…”
母亲嘴上拒绝,但是声音软得像融化的蜜糖,冰青色杏眼水光潋滟,那一股渴求肉棒的骚媚被老头一眼看穿。于是凶老头笑起来:
“还说没事?我看你啊,现在骚逼淌水都估计淌成河了,我看你分明就是馋干爹的大鸡巴了!”
他迈着短腿,摇晃着那根血脉喷张的坚硬巨根,步伐踉跄却带着一股急切,枯瘦的身躯猛地俯下,粗糙的双手一把按住母亲的双肩,将她推倒在地。母亲仰躺下去的瞬间,圆润饱满的肩膀撞上木地板,柔嫩的肌肤被硌得微微泛红,肩窝处因挤压而凹陷出一道浅浅的弧线,细腻的汗珠顺着锁骨滑下,映着火光泛起莹润的光泽。母亲惊呼出声,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慌乱与抗拒:
“干爹!?”
“还说没有,把逼给干爹掰开,干爹给你检查检查。”
“干爹…我真没有…不信你看…”
母亲仰躺在地上,手指轻抹下唇,眼底藏着一抹羞涩的朦胧水雾,拗不过老头的她只好宛如少女初尝禁果时的忐忑地将双腿无力地摊开,肥臀贴着地板微微上翘,两瓣臀肉如熟透的蜜瓜般溢出,泛着湿腻的肉光。接着母亲抬起的如凝脂般白腻的双手,主动将自己的肥穴掰开来,两手指尖轻颤着拨开肥厚的阴唇,动作间带出一阵细微的“啪滋”声,湿漉漉的粉嫩肉缝彻底暴露,没想到,只是那一瞬,淫水就如喷泉般涌出,汹涌的汁液顺着肉缝淌下,宛如熟果被撕裂时溢出的蜜汁,淌过臀缝混着汗水散发出腥甜的雌香。母亲一时竟然无言以对,带着一丝惊慌的低声道:
“干爹…这…突然就出水了…不…不怪我…”
此刻她双腿之间毫无遮掩,莹润如脂的美腿肉感十足,大腿根部饱满得像是灌满水的皮囊,肌肤在火光下泛着柔腻的光泽,腿肉轻颤间荡起细密的波纹。母亲白嫩的美足上黑色高跟鞋的鞋底高高抬起,细长的鞋跟在仰躺姿势下微微倾斜,勾勒出母亲修长美腿的诱人弧度,鞋尖指向空中,漆黑的鞋面紧贴脚背,勒出浅浅的红痕,纤细的脚踝衬得高跟鞋更显色情,腿部曲线从浑圆的大腿过渡到紧实的小腿,散发着成熟的肉欲气息,像是随时等着被老头亵玩的尤物。
凶老头跪在母亲双腿间,矮小的身形在母亲高挑的肉体前显得猥琐至极,胯下那根粗壮巨屌正对着母亲湿漉漉的肥穴,看到母亲这副任君采摘的骚样哪里还忍得住。抬起鸡巴就怼了上去,故意用那粗大的龟头摩擦母亲的肥穴,棒身暴起狰狞的青筋,油腻的表面闪着湿光,马口微微张合着溢出一滴黏稠的白浆。轻轻一顶便挤开母亲粉嫩如少女却肥厚饱满的阴唇,缓缓在肉缝间来回滑动,将母亲的肥阴唇被撑得微微张开,淫水浸得晶莹剔透,像熟透的花瓣绽放,肉缝间黏腻透明的汁液被挤出,就好像在给凶老头的龟头口交一样,顿时骚水沾满龟头,发出“滋滋”的下流响声,周围的阴毛被他的动作拨弄得微微晃动,凶老头咧嘴一笑,眼底透着餍足的戏谑,带着几分调笑说道:
“骚闺女,你逼水真多,干爹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了?”
“干爹…别…别磨了…痒死了…”
母亲俏脸涨红,冰青色杏眼半睁半闭,羞耻与快感交织,母亲咬着下唇低吟出声。肥臀不自觉地扭动,看似反抗却如同故意主动迎合着他的摩擦一般,很快母亲腿根就被淫水淌满,随着每一次滑动挤出她口中一声细腻的“哼唧”,阴唇被龟头碾压得淫水四溅。
凶老头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笑,独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俯下身贴近母亲,粗糙的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廓,带着热气低声道:
“乖闺女,你看你这骚逼水你看看你逗的干爹的鸡巴都硬得发疼了,快说,想要干爹干你!”
母亲娇躯一颤,耳尖烫得发红,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唔”,羞涩地转开脸,却被他枯瘦的手指捏住下巴强行转回,低喘道:
“干爹别别这样子…我说不出口…”
凶老头的龟头又在她肉缝间碾了几下,淫水“滋滋”作响,母亲的腿根不自觉地夹紧,肥臀扭得更急,像是急不可耐地渴求着更深的触碰。
“快说,你想被干爹狠狠的肏骚逼,想被干爹把骚逼都肏翻!”
母亲闻言眼睫轻颤,喉间挤出一声低低的“啊”,脸颊烫得几乎滴血,羞耻与欲望交织。她试图压抑住那股涌上心头的羞意,身子微微蜷缩,指尖不自觉地攥紧腿肉,呼吸逐渐急促,胸前起伏加剧,汗水顺着颈侧滑落,眼底的挣扎如薄雾般散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掩饰的渴求。最终,她还是屈服于体内翻涌的热流,声音颤抖着从喉间挤出,低声道:
“嗯啊…我…想要被干爹狠狠的肏逼…把骚逼都肏翻!”
凶老头闻言再也忍不住了,咧嘴带着几分得意道:“哈哈,骚闺女!”随后整个人猛地扑上去,矮小的身形压住母亲高挑的肉体,双手压住母亲的膝弯,将她修长的双腿按得高高抬起,稳住母亲的身子后,他胯部猛地一耸,粗大的龟头挤开母亲肥厚的阴唇,狠狠捅进母亲成熟的肥穴深处,“噗嗤”一声,黏稠的淫液被挤得喷溅而出,如喷泉般射向四周,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骚味。母亲的小腹猛地一拱,肥穴被那巨屌撑得满溢,母亲瞪大杏眼,眼底满是震惊与痛楚,红唇张开,发出一声尖叫:
“啊——干爹!太大了!别一下全部…都进来啊…齁哦哦哦!要裂开了!”
“干爹忍不住了…忍不住不干死你个穿着骚高跟把逼撅起来给干爹肏的骚闺女了!”
母亲的娇躯猛烈颤动,双腿本能地夹紧,却被凶老头的瘦腿强行用力分开,肉壁如活物般蠕动,紧紧裹住那根入侵的巨物,媚肉被撑得外翻,露出红肿的嫩肉,像是被撕裂的花瓣颤抖着渗出汁液。母亲双手蜷缩,双臂夹紧胸前那对巨乳,肥硕的乳肉被挤得高高凸出,像是两团沉甸甸的肉球从臂缝间溢出,乳廓饱满得几乎要撑破手臂的束缚,沉重的分量在颤抖中荡出细密的肉浪,喘息着喊道:
“干爹…慢点…齁哦哦哦!闺女屄好像要裂开了!!要被你操烂了啊!”
“哈哈哈,骚闺女,肏了你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这可不能怪干爹呀!”
他喘着粗气,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调笑道,胯部如打桩机般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齐根没入,龟头如攻城锤般冲击着子宫口,发出“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密集脆响。母亲的肥穴被干得外翻,阴唇被撑成浑圆的形状,粗壮的肉棒在湿滑的肉缝间快速进出,带出一波波白沫,阴唇边缘随着抽插节奏剧烈颤抖,泛着红肿的光泽,淫水如洪水般喷涌而出,淌过大腿内侧,滴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湿痕。老头的阴囊剧烈收缩,鼓胀得像是灌满液体,随着抽插前后摇晃,拍打着母亲的臀缝,发出“啪啪”的闷响,浓密的阴毛摩擦着母亲的阴户,留下浅浅的红痕,嘴里一股淡淡的腥味若隐若现。母亲胸前那对肥硕的巨乳随着每一次猛烈的撞击剧烈甩动,像是两团沉甸甸的肉球被抛起又坠落,乳肉剧烈晃荡,荡出层层肉浪,像是随时要从胸口挣脱而出,汗水混着精液从乳沟淌下,泛着油腻的光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母亲被这猛烈有力节奏干得神志迷离,喉间挤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中几近崩溃。小腹深处传来的阵阵热流如潮水般涌动,肉壁被粗壮的巨屌撑得满溢,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到子宫口被狠狠顶弄的酸麻,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终于让她再也无法忍受那份空虚与渴望,忍不住主动伸出颤抖的双手,抱住凶老头的脖子,双腿高高扬起,修长的白肉腿如藤蔓般缠绕着他的背部,脚踝交叉紧扣,将他拉得更近,肥穴深处被那根粗壮的肉棒撑得发涨,只得喘息着低叫:
“干爹…太操深了…我受不了…”
母亲的肥臀被撞得颤动不止,汗水顺着腰线淌下,肉壁滑腻地吮吸着他的巨屌,发出黏腻的“咕啾咕啾咕啾”声。凶老头咧嘴狞笑:
“骚闺女,今天啊!今天干爹就要把你操得天天只想着干爹得鸡巴!”
凶老头双手死死按住母亲的膝弯,指尖深陷她柔软的腿肉,胯部猛地一撞,“砰”的一声巨响,力道大得让母亲的肥臀在地板上摩擦出吱吱的响声,臀肉剧烈晃荡,“啪啪啪”地荡起层层肉浪,母亲喉间挤出一声破碎的“啊——”,娇躯猛颤,眼角溢出泪光,凶老头猛地将头凑到母亲面前,带着一股急切的喘息低吼道:
“乖闺女,干爹的大鸡巴爽不爽?嗯?!想不想给干爹生娃?骚闺女我们一起再生个小夜一样漂亮的女娃儿,到时候你们母女仨一起伺候干爹好不好?”
母亲先是一愣,冰青色杏眼微怔,凶老头那根狰狞的巨根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顶入她肥腻的蜜穴最深处,他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肥臀抖动如肉浪,淫水混着药香喷溅而出,淌在泥地上,泛起一片湿亮的淫迹。母亲的娇躯猛颤,巨乳甩动如熟果坠地,连绵的淫靡脆响“噗啾噗啾噗啪啪啪”不绝于耳,母亲那肥厚的蜜穴被撑开成浑圆形状,肉缝阵阵收缩间吸吮着流下的淫水,被撞击磨蹭得通红一片。
凶老头继续狂暴挺胯,睾丸拍得臀肉荡起肉浪,肥臀一会儿被顶得压扁,一会儿又因肉棒拔出稍稍弹回原形,母亲的双腿胡乱踢蹬,却因被按住动弹不得,黑色的高跟鞋更是被撞得甩飞出去一只,母亲的小腹痉挛,腔肉深处花心颤抖,一股股淫水不时飞溅出来,浇灌在凶老头完全被她翻涌淫肉夹紧吸吮的大龟头上,随即被下身的快感冲昏了头脑,竟然主动伸出香舌缠绵上去,湿热的唇瓣紧贴他的嘴,贪婪地吮吸着。唇舌交缠间发出阵阵甜腻的“滋滋滋”声,湿漉漉的唾液在嘴角溢出,拉出细长的银丝,木屋里不断回荡着一声声淫靡的在撞穴声响。
死老头居然想把妈妈和我一起肏?我心头一震,两腿颤抖不已,腿间湿热得几乎要炸开,只好靠着门边,手臂向后撑住木门,双腿屈成青蛙状蹲下,腿根的嫩肉因蹲姿挤压得微微鼓胀,红绳丁字裤下的嫩穴暴露着湿漉漉地淌着淫水,阴唇像是渴求填满的花瓣微微颤抖。我瞥见门前随意堆放的几根黄瓜,也顾不得脏不脏的,不管不顾地抓起那表面带着细密的凸刺黄瓜,对准自己湿漉漉的骚逼,轻轻塞了进去。“噗嗤”一声,淫水被黄瓜挤出,黏腻地又泄出几缕在地上。
我一边缓缓抽插,手指捏着黄瓜根部慢慢搅弄,让凸刺轻刮过嫩穴内壁,带出一阵阵酥麻的热流,掌心被汁液浸得滑腻,手指因细微的旋转而微微抖动,阴唇被撑得外翻,嫩肉随着抽插节奏轻颤,汁液淌过臀缝滴在地上,发出“滴答”的细响,一边想象凶老头那根狰狞巨屌对着我的嫩穴猛干的模样,耳朵里则全是母亲被操时浪叫的回音,那“齁哦哦”的淫声如潮水般冲刷着我的耳膜,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勾得我心痒难耐。
我咬紧牙关,低声呻吟,黄瓜在我的少女嫩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咕滋咕滋”的黏腻响声,紧致的腔肉被撑得满溢,像是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异物,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汁液不断顺着黄瓜表面淌下,很快就把黄光搅合的泛着晶莹的水光。
“呜呜!干爹的大鸡巴好大…好舒服呀!我要跟你生孩子,生女儿!”
母亲口齿不清地淫叫着,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夹杂着喘息与哭腔:
“骚逼要被干爹的大鸡巴操烂了…齁哦哦哦!”
母亲瞪大双眼,小腹传来的阵阵暖意提醒母亲,这具丰腴肥美的骚媚肉体已被这猥琐的老头彻底征服。母亲扭动着肥臀迎合他的动作,臀肉如熟果般颤动,汗水顺着腰线淌下,巨乳随着撞击甩出淫靡的弧度,乳尖硬挺如樱桃,浪叫夹杂着哭腔:
“干爹…再用力点…闺女要高潮了…哦哦哦齁哦哦!”
这时候母亲的肥穴被凶老头完全的撑成一个湿漉漉的圆洞,淫水喷涌如泉,腔道内传来的吸力强得吓人,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吸进去,肉壁湿滑地蠕动,嫩肉被撑得外翻,边缘红肿如绽开的花瓣,汁液混着汗水淌下,散发出浓烈的雌香,刹那间,凶老头胯部猛地一挺,粗大的龟头挤开母亲紧闭的子宫口,伴随着“噗嗤”一声轻响,那根粗壮的肉棒狠狠顶入母亲柔媚的花房深处。母亲的肉壁被撑得满溢,腔道内湿滑的嫩肉如活物般蠕动,紧紧裹住这根入侵的巨物,像是试图将它吞噬。凶老头矮小枯瘦的身躯伏在母亲丰腴的身上,喘着粗气,眼底闪着餍足的狡黠,动作虽急切却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贪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插进子宫后,老头肏干的速度陡然加快,霎时间,交合声响清脆而急促,回荡在木屋内,响亮得仿佛要撕裂这狭小的空间。母亲的肥臀被撞得轻颤,柔腻的臀肉荡起层层波浪,每一次撞击都让那白腻的肉感更显淫靡。凶老头的枯瘦双手紧扣母亲的腰肢,指尖深陷进柔软的腰窝,汗水从他额角滴下,落在母亲光滑的身上,与她的体液混在一起,淌得地板一片湿热。母亲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抽送弄得神志迷离,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声音颤抖中透着羞涩:
“?!干爹、怎么哦哦哦齁哦哦!怎么能把鸡巴、哦哦哦…插、啊插进闺女的子宫里呀!”
顷刻间,母亲的肉臀被撞击得发出一道道低沉的闷响,汗水混着黏腻的体液如露珠般淌下,顺着臀缝滑落,润湿了身下的木板。木屋内的空气仿佛凝滞,淫靡的气息悄然弥漫,交合的节奏越来越快,撞击声如鼓点般密集。而随着凶老头的飞快持续抽插,母亲的呻吟逐渐变得柔媚动人,那夹杂着羞耻的低吟从她喉间溢出,甜腻中带着一丝无助,像是平日端庄的她被逼至情欲的深渊。
“喔喔不、不行噢哦哦!干爹的肉棒怎么能噢噢噢噢让闺女这么舒服齁噢哦哦!不行的…不可以呀!哦哦哦齁子宫噢噢噢噢!!拔、拔出去嘛~!干爹哦哦哦齁哦哦!!!”
母亲的呻吟声娇媚入骨,嗓音里夹杂着羞涩与抗拒,断断续续地从喉间挤出,像是被快感逼得无处可逃的低泣。然而,她那丰腴的熟女胴体却渐渐背叛了她的心意,开始不自觉地迎合。肥臀微微抬起,像是难以抗拒地回应着凶老头的撞击,汗水顺着脊背淌下,如细密的珍珠滑过腰窝,浸湿了地板边缘,泛起一片湿亮的光泽。
母亲此刻那骚熟肥厚的肉穴彻底沦陷于凶老头硕大的鸡巴,腔道内涌出大量黏滑的淫水,淌得她大腿根一片湿热,润滑着那根粗壮的肉棒,让它更顺畅地在她柔媚的深处进出。“噗嗤噗嗤噗嗤”交合声轻柔而黏腻,混在肥臀被撞击的节奏中。那根油光发亮的肉棒在淫水的滋润下,一次次高速猛烈地深入,龟头每一下都狠狠顶撞子宫壁,抽插的力道让母亲的小腹微微鼓起又回落。
凶老头的抽插愈发狂野,枯瘦的胯部如打桩机般起伏,终于在一声低吼中达到顶点。他猛地一挺,滚烫的阳精如洪水般涌入,汹涌的液体鱼贯而入,灌满母亲的花房。他的卵蛋剧烈收缩,鼓胀的阴囊蕴藏着大量腥臭浓稠的精子,挤出一股股粘稠炙热的精浆通过输精管,从马眼喷射而出,狠狠浇灌在母亲娇嫩敏感的子宫壁上。精液如熔岩般烫得母亲子宫一阵痉挛,肉壁被烫得微微颤抖,发出细密的“滋滋”声。
母亲的身体猛地一震,汗水从额头淌到脖颈,湿透了散乱的乌发,巨乳甩动如肉浪翻滚,乳尖被汗水浸得湿亮,乳肉荡出层层波纹,腿根猛颤,脚趾紧蜷,与他同时达到高潮。母亲的肉体温度骤然升高,滚烫得像是被烈火炙烤,子宫爆发出惊人的收缩力,肉壁朝内蜷缩,毫无缝隙地包裹住他的龟头,带来一阵阵紧缩的快感,像是无数小嘴贪婪吮吸。
母亲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皮肤被撑得泛起微红,巨量的精液很快淹没了母亲紧致的花房,溢出的白浊顺着腔道边缘渗出,像是乳白的瀑布淌到母亲大腿根,黏稠的精浆挂在腿肉上拉出细长的黏丝,散发出浓烈的腥臭,空气中弥漫着雄性精液的炽热气息。母亲嗷嗷乱叫,声音沙哑得几乎破音:
“精液太多了…闺女装不下了…拔出来哦哦哦干爹齁哦哦呜呜!”
母亲的双腿猛颤,被精液灌得肥臀剧烈抖动,臀缝间挤出一股混着汁水的白浊,滴在地板上发出“啪嗒”的响声,臀肉荡起肉浪,汗水从腰窝淌下,巨乳随着喘息起伏,乳尖硬挺如熟果。
在凶老头射精的时候,我也将黄瓜在我的骚逼里一顿猛搅猛插,使得我自己的小穴也汁液喷涌不休,弄得大腿内侧到处都是,发出黏腻的“咕啾咕啾”声。我喘着粗气,将那根沾满骚水的黄瓜拔了出来,表面裹着一层晶莹的白浆,湿漉漉地滴着我的汁液,凸刺上挂着黏稠的液珠,在火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我盯着它,心中涌起恶作剧般的快意,眼底闪着一抹狡黠,一想到老头之后要吃到我的骚水黄瓜就有点想笑,我嘴角微微上翘,想象着他吃下去时那错愕的表情,不禁轻哼着用手指轻抚着黄瓜表面,将汁液在指尖拉出细丝,哼,臭老头,就等着吃腌黄瓜吧。
凶老头的射精持续了整整半分钟,直到睾丸里的精液彻底耗尽。他才喘着粗气,双眼里闪着餍足的光芒道:
“骚闺女,干爹的精液够不够多?”
母亲两眼翻白,嘴角流津,浑身媚肉不时抽搐,喘息道:
“干爹…够…够了…!”
母亲的大腿内侧湿得发亮,白腻的腿肉与他的枯瘦身躯紧紧挤压在一起,汗水与汁水交融,黏腻得仿佛再也无法分开。腿根的嫩肉被精液浸得油光发亮,黏稠的白浊顺着腿缝缓缓淌下,拉出晶莹的黏丝,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湿痕,散发出浓烈的腥甜雌香。两人贴在一起许久之后,老头才心满意足地缓缓将鸡巴从母亲肥穴里抽出,伴随着“啵!”的一声闷响,那根沾满湿滑体液的肉棒终于离开母亲的腔道。
此时母亲的蜜穴口被撑成一个足够容纳婴儿拳头的黑洞,湿漉漉地朝外噗嗤噗嗤溢出白浊,边缘的嫩肉被撑得外翻,像是绽开的花瓣颤抖着渗出汁液,混着精液淌在地板上,形成一滩黏腻的湿痕。母亲瘫软在地,喘息声低弱而绵长,巨乳随着呼吸颤动,乳汁混着汗水淌下,乳尖硬挺如熟果,双腿仍无力地摊开,脚趾微微蜷缩,只剩一只黑色高跟鞋还歪斜着挂在脚上,另一只都不知道肏飞到哪去了。
…
这个幻境似乎无形之中将人得欲望放大了许多倍,我再看下去的话,这股烧心的欲火怕是要让我把自己玩坏了。我咬咬牙,强忍着腿间的酥痒,悄悄缩回身子,踉跄着离开木屋,脚步虚浮地踏上回家的路,体内那股翻涌的燥热更是难以消散,总之,这一次寻找线索的想法算是被这凶老头搅黄了。
而母亲则是很晚才回来,一头乌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发丝间夹着汗水与黏腻的湿意,俏脸潮红,眼角眉梢尽是餍足的媚态,冰青色的杏眼里水光潋滟略有些失神,肥臀轻扭间散发着成熟的肉香。她的胸口衣服已被汗水浸透,薄纱紧贴着肌肤,随每一次呼吸起伏,汗湿的布料勾勒出巨乳饱满的轮廓,乳肉在湿透的黑纱下若隐若现,沉甸甸地颤动着,像是被汗水润得更加油亮。乳沟处还残留着干涸的白痕,显然是被凶老头狠狠蹂躏过的痕迹。也不知我走后,他们又做了多少次,想到这里,我腿间的湿热愈发难耐,这让我几乎无法入睡。
所以,手指便不由自主地滑向红绳丁字裤下的嫩穴,指尖轻触肿胀的阴蒂,又带来一阵战栗的酥麻。我忍不住再次挤进湿滑的肉缝,让指腹被腔肉紧缩着包裹住,带出一股股黏稠的热流,脑海中浮现母亲被凶老头猛干的场景,在凶老头大屌下巨乳甩动如淫浪翻滚,肥臀颤抖着荡起肉浪,那“齁哦哦”的浪叫声如潮水般冲击着我的脑海,我继续搅动着小穴,脑海中妈妈被操的样子逐渐和我自己重合,喉间忍不住的挤出低沉的呻吟,手指不断搅动着嫩穴,腔肉则贪婪地裹住指尖,胯下“扑哧扑哧”的捣水声不绝于耳,淫汁拉出细长的黏丝。双腿猛颤间有一次抵达了高潮的边缘,直到深夜,我才在筋疲力尽中昏睡过去,脑海中仍残留着母亲那淫靡的身影。
一时间,竟连我也有些分不清这是幻境还是现实了。
第二天清晨
我被昨夜的多次自慰弄得疲倦不堪,眼底泛着淡淡的黑眼圈,腿间仍隐隐作痛,稍一翻身,敏感的下体便带来一阵酸麻,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刚想起身,帐篷的帘子却被猛地被掀开,就在这时,好些个粗野的男人踉跄着闯了进来。
我吓了一跳,因为刚醒来的我根本穿好衣服,赤裸的身子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夜自慰后未干的汗珠,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微微颤动,乳尖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裸露在外,盈盈一握的腰肢纤细下,腿间红肿的嫩穴在裸足的映衬下更显淫靡,我慌忙抓起一旁的兽皮毯裹住身子,双臂交叉护在胸前,脸红中带着几分惊讶。
“咦??!你们谁呀!”
“我们是隔壁部落的,神女救救我们呀!”
来的这些人个个外貌异常丑陋,上身赤裸,脸带着几分猴相,眼窝深陷,鼻梁塌扁,嘴唇厚实而外翻,露出几颗参差不齐的尖牙,腰间围着破旧的兽皮裙,脚上踩着草编鞋,汗臭混杂着一股刺鼻的腥气扑鼻而来。我心里暗暗一惊,原来这就是母亲一直要救的部落人啊,野人吗,这也太丑了吧?!
“还请神女救救他们俩呀!”
他们抬着的两个病人,看上去非常不好。一个高烧不退,满脸通红,汗水浸湿了枯瘦的身躯,气息微弱,他虚弱地张了张干裂的嘴,像是想说什么,却无力出声,眼珠子却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体,得了,高烧成这样了居然还这么色,也是属于初心不改了,另一个则是昏迷在地,眼圈发黑,嘴唇干裂,像是精气被掏空的虚脱模样,头歪在一边,气息若有若无。
这时,一个强壮的男人“扑通”一声跪下,他身形高壮,皮肤黝黑,满脸胡茬如杂草般散乱,眼窝深陷,上身赤裸,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下身围着一圈粗糙的腰带,腰带上系着一块破旧的兽皮,松垮地遮住胯部,恳切道:
“神女大人,这俩兄弟昨夜还好好的,今天就倒下了!”
“我知道了,你们稍等。”
母亲只好俯身查看起病患来,一时间眉头紧锁,人进来的时候她正好在打水洗漱,所以此时的她身上仅着一件黑色丁字裤,细绳深陷进肥美的臀缝,几乎被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吞噬,她赤裸的上身毫无遮掩,一对巨乳饱满得像是突破了人体极限的肉山,高耸在胸前,堪比两颗硕大的香瓜却更具惊艳的挺翘。乳肉沉甸甸地垂下,就像两团悬在天边的乳白色月亮,乳晕泛着淡淡的褐晕,乳尖挺立如熟果,周围的乳肉紧绷得近乎透明,每一次颤动都荡起逼人的弧度,挑衅地炫耀它们那令人窒息的重量与体积感,汗珠从那深不见底的乳沟淌下,宛如珍珠滑落玉谷。
我裹着兽皮毯站在一旁,毯子堪堪遮住胸口,露出纤细的锁骨,锁骨窝因紧张而微微凹陷,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涂了一层薄蜜,细腻得让人忍不住想轻咬一口。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黑丝包裹着腿肉,丝袜边缘勒进嫩肉,挤出一圈白腻的肉褶,腿根红肿的痕迹若隐若现,嫩穴的酸麻让我每迈一步都忍不住夹紧双腿。腿部曲线如猎豹般流畅而充满爆发力,从浑圆的大腿到纤细的小腿,紧实得像是精雕细琢的玉柱,摩擦间带来阵阵酥痒。
一群粗野的男人把两位衣不遮体几乎全裸的女人围在中间,说实在气氛还挺尴尬的,那几个部落男人眼神低垂,喉头滚动,像是随时要跪下磕头。然而,他们深陷的眼窝里却闪着下流的贪婪,目光在母亲那对导弹般的巨乳和我的修长美腿间游移,像是饿狼盯着猎物,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从我的视角看去,他们多数披着粗糙的兽皮背心,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汗臭。腰间的破旧兽皮裙下,他们胯间的肉棒硬得顶起了明显的凸起,粗大的轮廓在薄薄的兽皮下若隐若现,像是要撑破那层遮挡,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淫欲。我还真有点怕他们当场扑上来,把我们母女按在帐篷里狠狠奸淫一番。
尽管如此,母亲在这些粗野的男人面前也不避讳,就这么将近乎全裸的熟女的肉体暴露在他们面前,俯身时肥臀微微翘起,丁字裤细绳被拉得更紧,臀肉挤出一圈白腻的肉褶,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她专注地检查病患,指尖轻触那两个重病患者的额头,巨乳随着动作颤巍巍地晃动,那对肉峰像是两团沉重的乳脂在胸前摇曳,汗珠从乳沟滴落,砸在泥地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她的神情严肃而专注,仿佛完全未察觉那些男人眼底的淫光,和昨晚的样子大相径庭。
母亲低声道:
“今天我还没服药,药劲儿会有些影响。”
话虽如此,但救人要紧,所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母亲看向高烧的那人,他半靠在同伴身上,气息粗重而虚弱。她轻叹一声,走近他,俯下身将他轻轻揽入怀中,像哄孩子般托起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前。一对沉甸甸的巨乳毫无遮掩地贴近他的脸,乳肉饱满得像是两座溢满蜜汁的肉峰,她纤手托住一只乳房,指尖微微陷入那柔腻的乳肉,将红肿的乳头对准他的干渴的嘴,低声道:
“来,喝一口吧。”
那人虽虚弱的嘴唇颤抖着张开,含住那硬挺的乳尖,喉头滚动,开始用力吸吮。乳汁从乳头溢出,顺着他的嘴角淌下,白腻的汁液挂在唇边,像是珍珠滴落,他的脸色渐渐红润,气息平稳了些。
接着,母亲转向昏迷的那人,他被同伴平放在泥地上,已无知觉。母亲起身,走到他身前,缓缓抬起一条腿,跨坐在他脸上。她肥臀轻轻压下,丁字裤细绳被她纤指拨到一旁,湿漉漉的肥穴毫无遮挡地贴上他的嘴。我瞪大杏眼,心中暗道:
“母亲居然就这样直接…”
母亲语气柔中带颤:
“舔吧,舔了就舒服了…”
但那人昏迷不醒,毫无反应,母亲却未停下,肥臀微微扭动,那对巨硕无边的臀肉如两座堆砌的脂丘般悬在昏迷者的脸前,湿热的肉缝在他干裂的嘴唇上来回摩擦,臀部轻晃时,两瓣肥硕的臀肉相互碰撞,荡起层层肉浪,宛如狂风吹皱的湖面,臀缝深邃如裂谷,汗水混着淫水从缝隙间淌下,润湿了他的嘴角,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她稍一用力下压,那对巨臀便如厚重的云团般碾动,臀肉向外溢出,挤得边缘泛起柔腻的褶痕,每一次扭动都让臀球剧烈抖颤,仿佛两团不受拘束的软膏在空气中甩出淫靡的曲线。
片刻后,他似被那股骚香唤醒,本能地伸出干裂的舌头,缓缓舔吮母亲的骚逼,粗糙的舌面刮过红肿的阴唇,吸吮着黏腻的淫水,发出“滋滋”的下流响声。母亲的肥臀随之轻颤,臀肉像是被撩拨的潮水,微微收紧又松开,每一次舌尖的触碰都让那对巨臀不安分地抖动,臀尖高高隆起,宛如两座饱胀的肉丘在重力下倔强挺立,挤压间发出细微的“啪啪”声,臀缝被淫水浸得湿滑无比,汁液顺着臀肉的弧度淌下,滴落在他的下巴上。那人吸吮之间,母亲俏脸涨得通红,指尖轻捂着嘴唇,试图掩住那溢出的羞耻,低吟道:
“嗯…慢点舔…把里面的水吸进去…嗯嗯哼…”
她的声音细腻而颤抖,肥臀微微颤抖着,臀肉随着他的舔弄轻晃,很快脸上便弄的满是母亲的淫水,湿漉漉地顺着他的下巴滴落。他的气息渐渐有力,像是从昏迷中被拉回。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淫靡一幕,虽然说医者仁心,但是这样也太色情了吧,原来这就是施药的方式呀。
那几个部落男人见同伴气息平稳,纷纷低头千恩万谢,可他们一边说着“不愧是神女,真是妙手回春”之类的恭维感激的话,却又一边却不怀好意地往母亲身边靠拢,没过片刻,其中两个男人已迫不及待地挤到母亲两侧,将她夹在中间,动作大胆而放肆。左侧的男人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带着几分试探又毫不掩饰的猥亵意味,猛地摸向母亲的肥臀,五指张开狠狠抓了一把那饱满的臀肉,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肉褶,像是捏住一块熟透的蜜膏,揉捏间臀肉在掌下溢出白腻的弧度。
这人咧嘴一笑,手掌顺着臀缝滑下,肆无忌惮地探进她湿漉漉的肥穴,指腹拨弄着那红肿的阴唇,带出一串黏腻的“咕滋”声,淫水被挤得淌出,顺着指缝滴落,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右侧的男人则更加直接,满是汗渍的粗大掌心贪婪地抓住母亲的一只巨乳,五指用力扣进那饱满的乳肉,指甲几乎掐进莹润的肌肤,揉捏得乳峰变形,乳肉在指缝间被挤得鼓胀,玫红的乳尖从指缝中挺出,像是被挤压的熟果溢出汁液,汗湿的乳廓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们一边下手,一边故意挺起胯下鼓胀的兽皮裙,那硬邦邦的下体如粗壮的巨柱般顶起粗糙的兽皮布料,撑得裙摆隆起一个骇人的轮廓,毫不遮掩地摩擦着母亲的臀肉和大腿,他们的呼吸愈发粗重,鼻息喷出热气,眼神里满是赤裸的欲望,嘴角淌着贪婪的笑意,若这是在现实世界,如此行径无疑是赤裸裸的猥亵。
母亲被他们的举动弄得俏脸通红,呼吸有些急促,眼中闪过一丝羞恼,却又不得不强作镇定,低声道:“都是小事,不用这么…热情…”她的话虽是推辞,语气却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身体却背叛了她,肥臀不自觉地轻扭,迎合着那两根粗糙的手指,淫水被抠弄得淌下,滴在泥地上。巨乳被揉得晃荡,乳肉荡起淫靡的波纹,她一只手捂着嘴唇,试图掩住那溢出的低吟,另一只手却无力地抵在身旁男人的胸膛上,像是抗拒又像是在挑逗,熟女的肉体在他们的玩弄下已有些发情,乳尖硬得如同挺立的玉珠,在汗湿的乳肉上微微颤动。
我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这荒唐一幕,眼睫轻颤,心跳如擂鼓,震惊与复杂的情绪交织得让我几乎说不出话来。这些部落男人们当着我的面都如此大胆,肆意猥亵着母亲的身体,一个揉着她的奶子,一个抠弄她的骚逼,脸上还挂着那副下流的笑,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无耻一样。可母亲却只是轻声回应,像是默认了他们的举动,这让我脑中一片混乱。
不过,或许,幻境的线索就藏在这里呢?我灵机一动,深吸一口气,自告奋勇道:
“妈,明天我也来帮忙!咱们一起施药救人!”
母亲转头看向我,先是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又带着几分担忧。
“小夜,布施很辛苦,这些病人发起狂来跟野兽似的…”
她顿了顿,眉头微皱,低声道:
“我怕你吃不消。”
啊…原来是这种辛苦啊,我故作轻松地打了个哈哈,毕竟在幽淫界也不是没经历过这些,倒也不是很害怕:
“妈,没事!反正都是为了救人嘛。”
救人个屁勒!我心里直嚷着赶紧从这里出去!可母亲却凝视我片刻,眼中的担忧渐渐散去,点了点头,欣慰的轻声道:
“好吧,小夜也是张大了,知道帮妈妈忙了。”
唉,也不知道现实世界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接下来,既然要参与施药,便免不了要先做一番准备。最开始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净身,母亲对这点要求极为严格,她常说:“越是内外干净的身体,对药力的吸收越快,体液的药效也越好。”我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自嘀咕,嗨,还不就是洗白白送上去给男人们发泄嘛,这套路,我熟啊。
洗澡前,我先找了个溪边一丛低矮的灌木旁上了个厕所,我双腿微微分开,嫩穴轻轻一用力,一股温热的尿液从肉缝间喷出,淅淅沥沥地洒在泥地上,溅起细小的尘土,混着草叶散发出淡淡的腥气。我一边排尿,一边皱眉思考,可我始终没有头绪。尿液淌完,我抖了抖身子,看来也只能明天去看个究竟了。
正午的溪水清澈而温暖,我赤裸着身子站在溪中,水流漫过我的脚踝,泛起细密的涟漪。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娇躯,少女的曲线在阳光下清晰可见。肉感的小奶子挺翘如熟透的雪梨,乳廓紧实而圆润,浅粉乳尖在水汽的滋润下微微泛光,像是两颗含苞待放的花蕾,透着青涩与纯欲的交织,乳肉虽小却紧致得恰到好处,轻颤间荡起细腻的波纹。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腹部平坦如玉,隐隐透出几根青涩的曲线,臀部紧实圆润如蜜桃,臀缝深邃而诱人,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水珠顺着臀瓣滑下,留下湿亮的痕迹。修长的美腿笔直如柱,腿肉莹白如脂,在溪水的冲刷下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大腿根部的嫩肉饱满而紧致,随着水流的轻拍微微颤动,腿缝间嫩穴毫无遮掩,湿润的肉唇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清甜气息。
接着,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我转头一看,母亲正朝我走来。她远远地对我挥了挥手,柔声道:“小夜,水暖和吗?”我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她站在溪边,赤裸着身子,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那令人窒息的肉体曲线。她缓缓踏入溪中,水花轻溅,水流轻拍着她的脚踝。母亲的巨乳如两座巍峨的水滴型肉山高耸胸前,饱满得如同堆叠的脂膏,沉甸甸地几乎要将她的胸廓撑破,乳肉腴肥而挺翘,像是两团凝脂在阳光下摇曳弹动,乳晕泛着淡淡的粉晕,边缘渗着汗珠,泛着油亮的光泽,乳尖挺立如熟透的樱桃,周围的乳肉紧绷得近乎透明,每一次颤动都荡起剧烈的肉浪,像是蕴藏着无穷的淫乐,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她直起身,肥臀厚重得仿佛两团沉坠的软脂,臀廓宽阔而饱胀,像是被无形之力拉扯至极限的弧面,臀缝幽深如裂隙,残留着昨夜的湿气,水珠顺着那道隐秘的沟壑淌下,在温暖的溪边蒸腾出熟女特有的腥甜热气。臀肉随着步伐轻颤,像是被揉捏过的膏团荡起层层细浪,厚实的肉感在阳光下泛着油润的光晕,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修长的大腿被溪水映得莹润如玉,腿肉饱满而柔软,水流的冲刷让那白腻的肌肤泛起微红,脚踝纤细如柳,踩在溪水中时,水花轻溅,勾勒出她那如淫靡女神般的肉体曲线,整个身躯在阳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不得不说,母亲真的很美呀!
净身时,骚穴和奶子都得洗干净。我抬头看向母亲,娇声道:“妈,帮我洗洗吧。”母亲微微一笑,赤裸着身子从溪边走来,脚步轻盈,水花溅起,阳光在她身上洒下金辉。她缓缓蹲在我身前,水流漫过她的膝盖,温柔地捧起一捧溪水,泼向我的腿间。水珠顺着我的嫩穴淌下,带来一丝清凉的触感。母亲的手指轻柔地覆上我的肉缝,指尖细腻地揉搓着红肿的阴唇,满脸慈爱,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她轻轻拨开我的肉唇,指腹滑过那湿润的褶边,溪水混着淫液淌下,泛起细小的涟漪。可我淫水太多,黏腻地淌在母亲指缝间,拉出几道晶莹的细丝,母亲无奈地嗔道:
“小夜,你这水也太多了,洗都洗不干净。”
我脸颊烫得通红,低垂着眼睫,低声道:
“妈,我忍不住嘛…”
母亲笑了笑,手指更仔细地擦过我的肉缝,指尖轻按着敏感的穴口,带来一阵酥麻的颤栗。我的双腿不自觉地发软,小腹微微抽搐,嫩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淌在母亲掌心,她的手掌被润得湿亮,指缝间黏液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我站起身,溪水从脚踝处浅浅漫过,带着微凉的触感拍打着小腿,我伸手帮母亲清洗巨乳,掌心小心翼翼地托住那对沉甸甸的奶子,忍不住感慨道:“妈,你的奶子真大啊!”她的奶子手感柔软又充满弹性,像两团厚实的脂膏,沉重得我手腕微微发酸,乳肉腴肥而挺翘,我的手掌甚至都无法盖住乳荤。母亲的乳肉在溪水中泛着湿亮的光泽,水珠顺着乳廓滑落,乳晕红肿得像是涂了胭脂,边缘渗着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点,乳尖硬挺如玉珠,周围的乳肉紧绷得近乎透明,像是两座隆起的肉丘在水面轻晃。我指尖轻揉着乳晕,乳肉在掌心微微颤动,指腹不小心挤出一抹白腻的乳汁,滴入溪中,荡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水面泛起淡淡的乳白色,随波纹散开。
我忍不住低头,双膝微微弯曲,水流漫过膝盖,泛起细密的泡沫,张嘴含住母亲的乳头,唇瓣贴着那硬挺的乳尖,轻轻吸吮,甜腻的乳汁溢满口腔,带着淡淡的腥香滑过舌尖,喉间发出细微的“咕滋”声,溪水拍打着我的下巴,凉意与温热的乳汁交织,带来奇妙的触感。母亲低吟一声,嗔道:“小丫头,别闹!”声音柔媚中透着一丝羞意,水面映着她微红的脸颊,可她并未推开我,反而身子轻晃,微微挺胸,巨乳向前送了送,乳肉挤压着我的脸颊,软腻的触感让我吸得更深,鼻尖埋进乳沟,嗅到一股混着溪水清气的熟女香。她的娇躯轻颤,小腹不自觉地起伏,水流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淌下,腿间隐约散发出熟女的雌香,溪水冲刷着她的肥臀,臀肉被水流轻拍,荡起细密的肉浪,水珠从臀缝间飞溅,像是珍珠般弹跳在水面上,哈,也算是喝到妈妈的奶了。
快洗完的时候,母亲起身,水流从她身上淌下,顺着修长的大腿冲刷出一道道湿痕,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忽然报复似的伸出手,水花在她动作间轻溅,捏了捏我的小奶子。她的指尖轻巧地夹住我那挺翘如雪梨的乳肉,指腹在湿滑的皮肤上滑动,乳尖被挤得微微变形,带来一阵酥痒的刺痛,水珠顺着我的胸口滴落,凉得我身子一缩。我娇呼一声,“啊呀!”声音细腻而颤抖,溪水被我慌乱的动作溅起,飞溅的水珠落在我的腿上,顺着修长的美腿淌下,留下湿亮的痕迹,腿根的嫩肉被水流冲得泛起微红,像是被轻抚的薄纱微微颤动。母亲低笑一声,水面映出她戏谑的眼神,又伸出手,掌心轻轻覆上我的肥臀,五指微微张开,指尖在水下轻按,感受着那紧实又弹性的触感,臀肉在她的揉捏下荡起细密的波纹,水流被挤开,泛起一圈圈涟漪,像是被轻柔拨动的鼓面。她低声道:
“小夜,你啊,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女。”
声音柔媚中带着戏谑,掌心顺着臀缝滑下,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臀瓣边缘,带来一阵温热的酥麻,我俏脸烫得通红,大美女倒估计是,现实中应该也差不多,毕竟有个这么美的妈,肯定差不到哪去,小腹不自觉地抽搐,转身拍开母亲的手,掌心拍在她腕上发出清脆的“啪”声,可顺势报复似的挠了挠母亲的大腿内侧。指尖轻滑过那莹润如玉的腿肉,柔软的肌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母亲腿肉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双腿微微夹紧,腿缝间隐约淌出一丝黏腻的淫水,与溪水混在一起。嬉笑间,溪水浸透了我们的身体,水珠顺着我的嫩穴和母亲的巨乳淌下,在正午的阳光下闪着湿润的光芒,母女俩的娇喘声使得溪边的空气仿佛都要被这股骚魅点燃。
回到帐篷之后,剩下的便是开始熬药了,因为很可能也是线索之一,我看得十分仔细,只见母亲从包裹中取出从蛮爷爷那拿来的鹿茸作为药引,动作熟练地将其丢进锅中,随后又加入一堆怪异的材料——枯黄的草药散发出刺鼻的土腥味,蛇胆被她用小刀划开,青绿色的汁液滴入锅中,狼鞭和熊睾被捏碎后丢进去,腥臭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甚至还有几根干瘪的野猪生殖器,表面布满褶皱,像是风干的树皮。我皱着眉,站在一旁看着锅里翻滚的药汤,汤面泛起一层油腻的泡沫,散发出腥臭与药苦交织的怪味,浓烈得让我喉咙一紧,心中一阵反胃。我捂着鼻子,低声道:
“妈,这药真的能治疗瘟疫吗…好难闻啊。”
这玩意真不像什么正经药,母亲用一根木棒搅拌着药汤,锅底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她瞥了我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笑意:
“这是部落里流传的老法子,别小瞧它。”
我盯着那锅怪汤,脑海中浮现幻境、疫情和这些药物的关联,这一切似乎都与性脱不开干系,淫水、奶水、性交…相当可疑啊,母亲舀出两碗药汤,碗沿还沾着草木碎屑,她递给我一碗,碗身滚烫,热气扑鼻。我接过来,低头看了一眼那浑浊的液体,强忍着恶心,捏着鼻子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下,像是吞了一口烧焦的草根,胃里顿时翻涌如浪,我捂着嘴干呕了一声,随即一股灼热从胸口炸开,像是点燃了一团烈火,迅速窜向全身。我的小腹滚烫如烙铁,嫩穴猛地一缩,像是被无形的手捏了一把,淫液如泉般涌出,黏腻地淌过大腿内侧,顺着修长的腿肉流下,滴在泥地上,散发出浓烈的药香与雌腥交织的气息。我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腿缝间湿热一片,嫩穴的肉唇微微张开,淫水淌得越来越多,甚至滴落在脚边,泛起细小的水花。我的胸口胀痛欲裂,小奶子像是被注入了热流,猛地鼓胀起来,乳廓紧绷得几乎要炸开,浅粉乳尖硬得像石子,顶着皮肤渗出几滴乳白色的汁液,顺着平坦的小腹淌下,留下湿黏的痕迹。我惊呼一声,脸颊烫得像是被火烤,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怎么有点熟悉?对,当时在幽淫界和萧沁服下欲气绮梦丹时候就是这种感觉,我指尖下意识地抓紧自己的手臂,试图压住那股奔涌的燥热。
“好难受啊,身上像火烤一样。”
这时母亲也已服下药,她端着碗的手微微一抖,药汤入口的瞬间,她的巨乳剧烈一颤,像是两座肉峰被烈火炙烤,乳肉腴肥而挺翘,猛地胀大几分,乳晕边缘渗出细密的汗珠与乳汁,乳尖硬挺如樱桃,周围的乳肉紧绷得泛起油亮的光泽,像是随时要喷薄而出。她低头一看,巨乳颤动间,乳汁从乳尖淌下,拉出一道白腻的细丝,滴在泥地上,散发出甜腥的气息。她的腿间湿热难耐,肥穴不自觉地收缩,像是被药力撩拨得失控,淫水如溪流般淌下,顺着莹润如玉的大腿滑落,浸湿了脚边的泥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雌香。她咬紧牙关,牙齿间挤出一声低吟,喘息道:
“小夜,忍着点,发情是正常的,很快就会稍微舒服点。”
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纤手按住自己的小腹,指尖微微陷入柔软的腹肉,试图缓解那股燥热,肥臀却不自觉地轻扭,腿缝间的淫水淌得更多,湿黏地粘在腿根。
接着,我们穿上了专为方便给病人喂奶舔逼设计的装束——一件极为色情的黑色前后镂空开叉旗袍。旗袍布料轻薄如蝉翼,质地柔滑却带着微凉的触感,领口与大腿开衩处缀着精致的金丝穗扣,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从领口到大腿根部挖出一个大胆的菱形开孔,边缘裁剪得无比贴合,顺着胸口滑向腹股沟,露出完整的腹部曲线和腿根的红绳丁字裤细绳。奶子仅用一抹红绸布在胸口打了个松散的花结,绸布宽不过三指,松垮地系着,半遮半掩地露出乳肉的上下半球,背后双肩的菱形镂空从肩胛直开到臀部顶端,露出脊背的柔媚弧线与双臀的浑圆轮廓,臀缝间细绳若隐若现,整件旗袍像是为色欲量身打造的淫器。
母亲拿起旗袍,抖开布料,轻轻撩起一侧裙摆,赤裸的娇躯缓缓套入。她先将修长的大腿伸进开叉处,脚尖轻点地面,套上一双漆黑的高跟鞋,鞋跟细锐如针,踩下时发出清脆的“嗒”声,抬腿间肥臀微微撅起,臀肉在动作间荡起细密的波纹,像是被轻抚的厚脂。她弯腰时,巨乳如两座篮球般沉甸甸地垂下,乳肉饱满得几乎要撑裂红绸花结,乳尖硬挺地顶着布料,挤出一道淫靡的凸起。她挺了挺胸,将花结系在胸前,动作间乳肉颤巍巍地晃动,上半球溢出深邃的乳沟,下半球露出圆润的弧线,乳晕边缘若隐若现,像是随时会从花结中弹跳而出。菱形开孔从胸口直切到腹股沟,露出平坦的小腹与丁字裤细绳深陷的腿根,肥臀撑得旗袍后摆紧绷得几乎要撕裂,稍一转身,两瓣如厚膏般的臀肉便从镂空处整个露出,臀缝间红绳丁字裤勒得更深,细绳被臀肉挤得几近没入,勾勒出母亲熟透了的庞大肉感曲线。整个人散发着浓烈的熟女风情,像是行走的淫欲尤物,色情中透着一股端庄被彻底撕碎的媚态。
我站在一旁,也拿起同样的衣服开始穿上。我先撩起裙摆,赤裸的身子微微前倾,修长的美腿探入开叉,一只脚轻抬,缓缓滑进一双猩红的高跟鞋,鞋尖尖锐如刃,脚跟落地时轻敲地面,发出细微的“咔”响,腿肉莹白如脂,动作间大腿根部的嫩肉轻颤,像是被风吹动的薄纱。我挺直身子,将旗袍套过头顶,纤细的脖颈在阳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锁骨窝凹陷如玉碗,透着一股少女的清媚。我抖了抖肩膀,双臂滑入镂空处,细腻的手臂曲线柔软而紧实,指尖轻抚着布料拉下,花结松散地系在胸前,挺翘如梨的小奶子被红绸花结挤出一道羞涩的肉褶,上半球露出浅粉乳晕的边缘,带着青涩的挑逗。菱形开孔从领口划过我纤细的腰肢,直至腹股沟,挂在腰胯上的半月形碗扣小内裤勒进紧实圆润的蜜桃臀,细绳深陷臀缝,我故意撅了撅屁股,臀肉从镂空处探出,紧致而弹性地颤动,前后镂空让嫩穴轮廓隐约可见,淫水残留的湿气映着阳光闪闪发亮。修长的美腿在旗袍的映衬下更显笔直,腿部线条如玉柱般流畅,整个人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淫花,色情中带着一丝未经人事的纯欲气息,这衣服真的太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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