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写在前面:有一个叫凯撒波的作者把原版的《妻心如刀一》的结尾改动了一下。其中一段林茜自述的颐园小区偷情事件极其生动带感。我的思路一下子打开了,就顺着他的同人继续写一下以后的剧情。原著:夭 同人:凯撒波 发布日期:2025-03-13 首发:sis第1章 远看山有色从那天起,我和林茜艾沫沫三个人开始了亲密无间的时光,像水流般自然地交融在一起,尽享齐人之福。艾沫沫是个灵动的女人,皮肤白得像晨间的露珠,笑起来眼角弯成月牙,总爱挤在我和林茜中间撒娇;林茜则是我心里的那片港湾,她的长发散在枕头上时,像一幅画,静静地让我觉得安心。那段日子,家里总是弥漫着轻笑和呢喃,我们一起在厨房忙碌、在沙发上看电影,夜晚时挤在一张床上,彼此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似是一场永不散场的拥抱。后来,艾沫沫怀孕了。我和林茜自然地把更多的陪伴留给了彼此。可房间里只剩我和林茜时,那股男人该有的冲动却如同被水浸透的柴火,点不起来。林茜察觉到了,她赤身站在我面前,低着头看我,手轻轻搭在我肩上,轻声说道:“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是吗?”我无言以对,看着面前她清晰却又柔和的马甲线,犹豫了很久才鼓足了勇气,说道:“你还记得那天你谎称监考,却把杨桃子带到咱们的老房子的时候,我恰好就在对面大楼开会,通过相机的镜头看着你们……”林茜的身体无声地抖了一下。我不敢抬眼,无从观察她这时脸上是什么的表情。卧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一盏暗淡的床头灯散发着暧昧的暖光。过了不知多久,她忽然开口,带着一种特别的颤音磁性:“我记得那天。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以后他就再没有回来过那里。”我慢慢伸手扣在了林茜的腰肢上,感受着她身体的轻颤。听着她继续说道:“ 我跪在客厅的地上,膝盖硌得生疼,地板上的凉气钻进了骨头缝里,可心里却跟点了把火似的,又烫又乱。杨桃子站在我面前,那个矮得跟个侏儒似的中年秃子,身高连我肩膀都够不着,可我跪着,脸正对着他的下三路,这反差让我脑子里嗡嗡直响。他胯下的玩意儿硬得跟根烧火棍似的,翘得老高,充血的那个头饱满浑圆,光滑无暇,几乎能映出我的脸。我已经没法思考,就像中了邪,伸出手,抖着,轻轻碰了碰那根东西。滚烫,硬得跟铁似的,上面青筋鼓得跟蚯蚓爬满了一样。我指头顺着那筋脉滑下去,像在摸一根老树根。我抬头瞟了他一眼,他眼珠子死盯着我,像是吓得不敢动,又像是馋得咽口水。我咬了咬牙,手开始上下动起来,像在撸一根烧得正旺的柴火棍。那家伙有点抖,往前挺着胯,像在跟我较劲儿,快要把那东西戳到我脸上。有什么东西拉着我低头凑近了点儿,那股腥味儿直往鼻子里钻,像海水,带着点儿勾人的怪味儿。那东西忽地又近了一点碰到了我的嘴唇。我下意识地立刻伸出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那头硬得跟石头似的,却偏偏细嫩的紧。我索性把嘴凑上去,一口含住了。那感觉,像是吞了个烧红的铁疙瘩,烫得我口腔发麻。我的舌头绕着那头儿打转,感觉在舔一块化不开的糖,又硬又滑。我听见杨桃子“啊”地叫了一声,声音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又尖又抖。他那双鸡爪子似的手慌乱地抓空气,想推我又不敢。我嘴上没停,舌头更卖力地绕着那龟头打圈儿,唾沫混着那股咸味儿,顺着嘴角淌下来,黏糊糊地滴在我下巴上。我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又脏又热的坑里,爬不出来,也不全想爬。杨桃子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他的手终于忍不住了,颤颤巍巍地按在我头上,抓着我头发像是怕我跑了,又像是让我慢点。我没理他,嘴上加了把劲儿,使劲嘬着上下套弄起来。那家伙在我嘴里抖得更凶了,要炸开似的。我的喉咙被顶得有点疼,可我没松口,反而更深地含下去,舌头死命地裹着那头儿。他忽然“啊”地一声,声音尖得跟杀猪似的,身子猛地一抖。我知道他要干嘛,不想躲也躲不开。一股热流冲破了闸口一样冲了出来,直灌进我嘴里,烫得我差点呛住。那东西腥得要命,量又大。我使劲吞咽着,但还是来不及,有好多顺着我嘴角淌下来,滴在我胸口上,黏糊糊地挂在那儿。杨桃子腿一软,差点没站住,双手扶着我的头,喘得跟死狗似的,那张秃脸憋得紫红,眼珠子瞪着我,像吓傻了又像爽翻了。我竟然很有一种成就感,慢慢松开嘴,盯着那根东西软了下去。我知道它很快就会再次硬起来,更加雄壮。嘴角和下巴上白乎乎的黏液滴下来,滴在胸口,流到地上也淌了一片……上面在流,下面也在流……”我打断了她,声音有些哑:“我刚看见的时候你似乎刚擦完地板,在厕所,看着他……”林茜没有理会我的话,眼睛微微闭着,似乎陷入了一个奇怪的状态里,只是自顾自的说道:“ 不知道怎么,我就浑浑噩噩地躺在我们的大床上,熟悉的床单还带着点昨天洗衣液的淡香,可现在,这味道被杨桃子身上那股汗臭和老男人味儿冲得一点不剩。满嘴腥味儿像吞了下水道,裤子早就湿得黏在大腿根儿上,像能拧出水来。我知道自己又要管不住了,被什么鬼东西拽着,理智喊我停,可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我实在热得不行,掀开了被子,看着趴在我身上的杨桃子秃得发亮的脑门儿上汗珠子滴滴答答,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癞蛤蟆。他也瞅着我,眼珠子眯成一条缝,嘴角抽抽着,鼻息喷我脸上,腥得我想吐。他伸手扒我裤子,抓着裤腰往下扯,可那裤子湿透了,黏在我大腿上,像糊了层胶,怎么拽都拽不下来。他使劲儿拉,裤子绷得“吱吱”响,勒得我大腿根儿发疼。可我没推开他,也急着脱光,羞得心像被攥碎,恨自己没骨气。我手却抖着摸到裤腰,猛地往下扯,裤子“刺啦”一声滑下来,湿乎乎的阴液一下子涂满我整条腿,黏腻腻地淌下去,像刷了层糖浆,腥甜得刺鼻,凉得我腿一颤,可那股冲动又像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杨桃子跪在我腿间,那矮小的身子像个地狱跑出来的小鬼,瘦得肋骨都凸出来,可胯下那根黑长的东西硬得跟棍子一样,肿胀的蘑菇头红得发紫。我盯着它,眼珠子挪不开,心跳得更猛了,敲在我胸腔里咚咚咚的,震得我肋骨发颤。他没急着插进来,先拿那根黑蛇似的家伙在我腿间比划。我盯着他胯下那根大东西,眼珠子中邪了一样挪不开,像个孩子盯着从没见过的宝贝。脑子里乱成一团,想着“老公,对不起,我管不住自己”,可那股好奇和贪恋像火苗,烧得我满脑子都是它的模样,都是他在我身体里时的那粗壮,那有力的回忆。只有尝过的女人才知道它有多好。”林茜的声音里突然有了哭音,体温越来越高。顿了顿,又接着说:“他俯下身子,胯部凑上来,头蹭过我那块儿,烫得像烙铁烫肉,顶得我一哆嗦,酸得我直咬唇,可下面却爽得一缩一缩的,心里狂喊“来啊!进来”。我能感觉到那滚汤的表皮擦着我大腿内侧,像烙铁磨我的肉,要留下一道道热辣辣的红痕。他挺着腰,那东西长得吓人,一直顶到我肚脐,像条蛇爬在我肚子上,热乎乎的,带着股腥味儿,压得我小腹一紧。我盯着它,眼里像烧起了火,贪得要命,却又无法想象它怎么插得进来。他终于动了,那巨大的龟头顶上来,硬得像石头砸我,我身子一震,像被电了一下,疼得我眼泪差点挤出来,嗓子眼里挤出一声闷哼,下面的疼痛却又爽得要命,热流上冲,冲得我脑子一片白。我不能自已的用手掰开那里,感觉到那头撑开我,一寸一寸往里挤,粗得像要把我撕开,烫烫地在我里面搅。我抓着床单,快感像潮水似的从下身涌上来,淹得没了顶。我管不住脖子以下的部分,腰自己就扭起来,迎着他,像个不要脸的婊子,腿心湿得像泡了水的沼泽,黏糊糊地裹着他那根东西。他试着搂我,那瘦小的胳膊太短,摊开连我肩膀都够不着,像个可笑的小丑。可这个小丑却能尽情的操弄我,我被羞辱心一酸,但下面却湿得更厉害。他低头凑过来,像条饿狗伸着脖子舔我胸口。我胸是敏感地方,他那干瘪的嘴一张,罩在我乳头上,湿乎乎的舌头粗糙得像砂纸,磨得我乳头一缩一缩的,快感让我喘不过气。他压下来,那瘦得跟饿鬼似的身子全压在我身上,轻得就跟没重量一样,可他胯下那根东西却粗得撑得我发胀,烫得我下身发麻,像有团火在我里面烧。我能感觉到他每次撞进来时,那股力道震得我骨头都颤,床吱吱响得像要散架,每一下都撞得我屁股一抖,肉浪一颤颤地晃。我被刺激得喘不过气来,汗顺着额头淌下来,黏在头发上,滴进眼里,咸得刺痛,可我没擦,眼珠子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啥也想不了,就剩那股要命的爽劲儿,像要把我整个人电死。他动作快得跟抽风一样,撞得我的耻部啪啪响,硬刺刺的阴毛结结实实地一次次扎着我的阴蒂,汗滴在我肚子上,黏糊糊地往下淌,混着我自己的水,淌得床单湿了一大片。我能闻到那股味儿,腥甜夹着汗臭,像发酵的烂果子,熏得我头晕。我扭头瞥了眼窗帘,半拉着,外面光天化日的亮着。我耳边嗡嗡响,像听见你的脚步声,心跳得更猛了,想着要是你回来呢?看见我被这老东西干得满床乱滚呢?我羞得脸烫得像烙铁,可下面却夹得更紧,像在喊看吧,我就是这么贱。我能感觉到自己那儿裹着他,一缩一缩的,像张贪婪的嘴在吞他。每一下撞进来,我都能听见那湿漉漉的“啪叽”声,像肉砸在水里,黏腻得让我头皮发麻。两腿之间剧烈的刺激让我受不住了,就抓着他肋骨,手指掐进那瘦得凸出来的骨头缝里,喝止他:“停下!”,可嗓子哑得发不出来成音的词语,只剩喘气,心里满是羞耻,可又满是贪恋。他停了一下,我以为他懂了,怕了,可没两秒,他忽然小声说:“没事,我知道你喜欢的。”那瘦小的背又猛地动起来,像个恶鬼发了疯。那根大阴茎在我里面猛拉猛插,粗得刮磨得我内壁发烫,热得我咬唇,可那股充实感一直冲击着我,让我脑子浑浑噩噩,什么都想不了。我双手抓着他,像抓着救命的木板,指甲抠进肉里,疼得他一颤。我的心像被撕碎,无意识地哭喊“老公,我对不起你!”高潮让我脑子一片白,对不起,我当时真的在幻想让你目睹这一幕!他不管不顾地撞得更快了,那瘦小的屁股扭得好像上了发条,每一下都深得顶到我深处,撞得我小腹一紧一紧的。我能感觉到他那根东西在我里面开始发跳,又变得粗了一圈,仿佛要把我胀死。这个东西我很熟悉,知道他要到了,心里一美,绝顶的高潮再次突如其来,排山倒海。这种连续高潮,只有他能给我。我下身一抽一抽的,喷得像开了闸的水龙头,淌得我大腿根儿黏糊糊的。他忽然抖得更厉害,吼了一声,身子猛地一僵,汗珠在惯性作用下甩在我脸上。我还没回神,那股热流就冲进来,烫得我尖叫了一下,像熔岩灌进我里面,射得又多又猛,满得溢出来,顺着我腿根淌下去,黏糊糊地滴在床单上。我如坠地狱,又如飘荡云端,浑身软得跟棉花似的,气都喘不动,我能感觉到那股热流在我小腹里面淌,混着我自己的水,像浆糊一样,把我的盆腔内外都黏糊得我的一片狼藉。他猛地喘着粗气趴在我身上,那张秃脸贴着我胸口,汗味儿熏得我头晕,鼻息喷在我乳头上,热得我一颤。不知过了多久,他双手撑在床上,那瘦得跟鸡架子似的背慢悠悠抬起来,像拔什么重东西。我腿可能抽筋了,没法控制的痉挛着,感觉到他那根大阴茎从我里面滑出来,带着水光,粗得像条黑蛇,黏糊糊地挂着白乎乎的东西。我低头一看,下面一片狼藉,粉嫩的地方红得发肿,淌着黏稠的白水,像豆腐乳糊在那儿,腥得刺鼻。我重新把头放回枕头上,躺在那儿,身下床单完全泡了我喷的水,空气里一股腥甜味儿。我脑子发懵,盯着天花板,心跳久久不能平复,耳边嗡嗡响,像有苍蝇在飞,下身发烫的热劲似乎永远过不去,羞耻和快感混在一块儿,像毒药灌进我骨头里,我知道自己贱,可贱得这么彻底,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说了很久,嗓子都说得有点哑了,才终于停下来。我抬头看着她美丽的容颜。她睁开了眼睛,里面像是有火,神情似笑非笑,脸红红的。“你硬了吗?”艾沫沫的声音从门口飘进来,轻得像一阵风。第2章 王授军的儿子第二天是周六,林茜起得比平时早,站在镜子前换上那件白色雪纺裙,扣子已经补好。她细腰翘臀的曲线在晨光里格外醒目。她站在窗边,阳光透过薄纱裙,勾勒出她修长的腿和柔软的腰身,像一幅流动的画。我躺在床上装睡,眼角瞥着她收拾东西——一包化妆品、一瓶水,还有手机被她熟练地塞进包里。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没动,轻声说:“我去内衣城有点事,回来给你带你爱吃的烧麦。”她的声音轻柔,像往常一样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可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却让我觉得有些陌生。说完,她就出了门,脚步轻快得像要去赴什么约会,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逐渐远去,留下一片安静。林茜周末加班这种借口用得太多,我没法不怀疑。她在家电城只是个柜长,哪来这么多额外的事务?艾沫沫是她的老板,也是我们家的一员,只要我随便问一句,就能戳穿她。她就这么肯定我不会这么做?好吧,她是对的,我真没打算这么做。有些事,我宁愿自己去弄清楚,即使亲密如艾沫沫,我也下意识地把她排除在外。这是属于我和林茜的秘密,我不想让第三个人掺和进来,哪怕这个第三人是怀了我孩子的艾沫沫。我等她走远,翻身起来,屋子里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水味。我走到客厅,却发现扔在沙发上的平板的屏幕亮了一下,我瞥见一条消息:“林小姐,我已经到了,老地方。”发信人备注是“供货商W”,语气熟稔得让人起疑。屏幕很快暗下去,可那句“老地方”像根刺扎进心里,尖锐得让我喘不过气。家电城周末会有什么客户要见?她平时聊工作都是直接说“店里”或者“仓库”,从没提过“老地方”这种暧昧的词。我伸出手想点进去看,可指尖悬在半空,最终还是收了回来。直觉告诉我,这不是普通的客户。我没急着出门,坐在客厅等艾沫沫起床。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在地板上,泛起一层暖黄的光晕。她还没显怀,却挺着肚子,走路慢吞吞的,穿着宽松睡裙,手扶着腰从房间出来,笑着说:“你怎么起这么早?林茜呢?”她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眼睛弯成月牙,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我随口答:“她说去内衣城处理点事。”语气尽量平静,可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艾沫沫哦了一声,没多问,窝进沙发里吃早饭,手里拿着一块面包,慢条斯理地咬着。她是老板,要是有加班安排,她肯定知道,可她没提,显然林茜没跟她报备。我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可她只是低头吃东西,偶尔抬头冲我笑笑。这两个女人都是心机深沉,我很快颓然放弃了这种无用的努力。艾沫沫怀着我的孩子,和我们同居,可她对林茜的秘密似乎根本不在乎。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她们俩隔在了一片薄雾之外。“你别这么看着我,”艾沫沫突然抬头说道,“我把内衣城全权授予林茜了,我真的不知道她的安排。”我只能假笑着点头。中午,我借口去公司,也不管艾沫沫阴沉的脸色,开车出了街上,打开了手机里林茜的定位。这习惯是她自己新设的,说是怕我担心。她这次出门也没有关掉共享位置,现在成了我窥探她秘密的钥匙。定位最后停在城郊一片房屋附近,我拉起手刹,熄了发动机,心跳得越来越快。这地方挺偏僻,我记得这里是本城大学旧园区的绘画系所在。林茜带我来过一次,说是她以前常来的画室,可我从没真正进去过。现在看起来已经废弃了,墙皮剥落,窗户上蒙着一层灰。忽然我远远看见一个白色雪纺裙在一个屋子的窗口飘过,心头一紧,下了车,蹑手蹑脚地摸过去,凑到窗边偷眼往里看。屋里光线很亮,窗缝里透出一股松节油和霉味的混合气味。只见林茜站在屋中央,白色雪纺裙在几个聚光灯灯光下泛着粼粼的亮光。地上摆着一堆摄影灯,电线杂乱地缠在一起。她面前几步站着个满脸油光的中年,戴着厚厚的黑边眼镜,气质奸诈市侩得像个八十年代影视剧里的港商,头发稀稀落落的,身材就是正常的有点儿胖发福的中年男人的样子,穿着松松垮垮的暗红色POLO衫和淡黄色的西裤,手里拎着相机。此时他正递给林茜一叠照片,她接过去翻了几页,脸色冷得像冰,手指捏着照片边缘,指节微微泛白,眼神却有点复杂。眼镜男低声说:“林小姐,你是我爸当年最得意的模特吧?你真的天生适合人体摄影。”屋子又大又空,有点儿回音效果,眼镜男的声音虽低,让我能听清楚他的话。他的声音带着点谄媚,嘴角挂着油腻的笑,眼睛在她身上打转,像在打量一件珍贵的商品。林茜没接话,只是冷冷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语气平静,可我听得出里面藏着一丝颤抖,像在试探,又像在压抑。眼镜男嘿嘿一笑:“我搞人体摄影,看见我爸当年拍的这些东西,觉得你太完美了。”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你不想这些照片传出去吧?”我站在窗外的阴影里,心跳得厉害,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王授军的照片和视频不是都被林茜删了吗?当然,除了云盘上那些。我知道那些东西——她赤裸的身体,色情的姿势,诱人的呻吟,甚至还有高潮的体液,是她和王授军的秘密。她以为我不知道,可我早就发现了。那些画面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脑子里。现在,这个眼镜男是谁?我突然想起来,在王授军的告别仪式上,那个死要钱的眼镜男——王授军的儿子。他在拿照片威胁她?我攥紧拳头,指关节咔咔作响。那些照片和视频,她删了本地,可云盘里的备份呢?难道眼镜男也拿到了?林茜不语,只是盯着眼镜男看,过了很久,才点点头。她的动作很轻,像在做一个无关紧要的决定,可眼底闪过一丝光,像被点燃了什么。眼镜男脸上顿时笑开了花,退后两步,手忙脚乱地调整镜头,低声说:“林小姐,你放松点,就像当年给我爸当画画模特那样。”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兴奋,手指在相机上滑来滑去,像个迫不及待的孩子。林茜没说话,只是摆了个侧身的姿势,冷着脸,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掀起,露出半截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她站得笔直,腰身微微后仰,像一尊雕塑,可我看出她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不知是在克制还是在兴奋。她的腿也在轻颤,不像是害怕,而是那种熟悉的悸动,像电流从她脚底窜上来,通了电的她整个人都活了过来。眼镜男的相机咔嚓一声,林茜的身影被定格。他放下相机,走近她,低声说:“林小姐,你裙子再拉高点,腿露出来效果更好。”他的手伸过去,像要帮她调整裙摆,指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大腿。林茜没躲,只是低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冷得像刀,可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点戏谑。她自己伸手,慢慢把裙摆往上拉了一寸,露出更多白皙的皮肤,动作慢得像在挑逗,又像在试探他的反应。眼镜男咽了口唾沫,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声音都哑了:“对,就是这样,太完美了。” 他退回去,按了几下快门,又凑过来,蹲下身调整她的姿势:“腿再分开一点,腰塌下去,头微微抬起来。”他的手这次真的碰到了她的小腿,指尖在她皮肤上滑了一下,像不小心,又像故意。林茜身子一僵,可没推开他,只是照着他的话做,腿微微分开,腰塌下去,长发滑过肩头,遮住半张脸。她抬头时,眼神亮得吓人,像在盯着猎物,又像在享受这场暧昧的拉扯。眼镜男满脸油汗,呼吸急促,手忙脚乱地按快门,嘴里还念叨着:“林小姐,你太会了,跟我爸说的一样,天生就是镜头里的尤物。”林茜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但不容反驳:“闭嘴!”她的话像根针,扎得眼镜男愣了一下,随即嘿嘿笑起来:“我爸是老派了,画画太慢了,不如我的摄影快。”他站起来,凑得更近,手里的相机几乎贴到她脸上,低声说:“要不你把肩带拉下来一点,露点肩,效果更棒。”林茜没动,只是盯着他看,过了几秒,才慢悠悠地伸手,把雪纺裙的肩带往下滑了一寸,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锁骨,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她歪着头,冲他笑了一下,那笑冷得像冰,却又勾人得要命。我站在窗外,风从破旧的建筑间隙里钻进来,凉飕飕地吹过我的脖颈,可我却觉得全身发烫,像被火烧着了。她的动作,她的眼神,我太熟悉了。她和杨桃子那时候也是这样,表面掌控他,可一旦被挑起,她就沉迷其中。她的腿在颤,眼神在亮,像个得了新玩具的孩子,又像个被玩具操控的傀儡。 我知道她和王授军的所有事。他用画室里的画笔和相机,把她变成了他的“模特”。那些视频里,她的身体在那里扭动,眼神迷离,像在享受。说是胁迫,可我看得出,她那时既恨他,又离不开那种感觉。后来王授军死在浴缸里,她松了口气,可那些照片和视频却像幽灵一样跟着她。现在眼镜男拿这些压她,她没拒绝,反而迎了上去,旧日的放纵又似被点燃了。屋里,眼镜男还在喋喋不休:“林小姐,你再往前倾一点,对,手撑着桌子。”他指了指旁边的旧画桌,林茜走过去,手撑在桌沿上,身子前倾,裙摆被拉得更高,甚至都能看到大腿最上部的曲线。眼镜男蹲下来,镜头对准她,咔嚓咔嚓地拍,嘴里嘀咕:“太美了,比我爸的视频里的还美。”林茜没理他,只是撑着桌子,头微微侧着,长发垂下来,像一幅画,眼镜男还在喋喋不休:“林小姐,你再侧一点,对,就这样,腰再塌点。”他满脸油汗,手忙脚乱地按快门,像个小孩得了新玩具。林茜依旧沉默,只是照着他的话摆姿势,动作机械。她微微低头,长发滑过肩头,遮住半张脸,可嘴角却勾起一抹笑,像在嘲弄眼镜男,又像在嘲弄自己。我咬紧牙关,指甲几乎掐出血来,想起她早上出门时的轻快脚步。她早就知道今天要干什么,家电城的谎言编得自然而然。眼镜男突然把手搭在了林茜的腰上,低声道:“林小姐,你这里……”他的手指在她腰侧轻轻滑了一下,像在调整她的姿势,又像在试探她的底线。那只胖乎乎的手在她雪纺裙上停留了几秒,指尖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肤。林茜身子一颤,但没有退缩,只是冷冷地、漠然地盯着眼镜男手里相机的镜头。她的眼神像刀,锋利得能割人,可嘴角的笑却没散,反而更深了,像在享受这场危险的拉扯。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想冲进去质问她,可脚像被钉在地上,动不了。眼镜男咽了口唾沫,声音哑下去:“林小姐,你这腰真软,跟我爸视频里一样。”他站起身,凑得更近,手从她腰上滑到裙摆边,指尖勾住布料,轻轻往上提了一点,露出她大腿根部的弧线和内裤的边缘。林茜没动,只是低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冷得像冰,可她没推开他的手,甚至微微抬了抬腿,像在配合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雪纺裙下的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再往上点,”眼镜男的声音低得像耳语,手指继续往上拉,裙摆被掀到腰间,露出她白皙的臀部和白色蕾丝内裤的下半部分。他蹲下去,镜头对准她的下半身,咔嚓咔嚓地拍,嘴里还念叨:“太完美了,林小姐,你天生就是镜头里的尤物。”他的手没停,指尖在她大腿内侧滑过,像在调整角度,又像在故意挑逗。林茜终于开了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带着点嘲弄:“你爸当年也喜欢这么拍,可他没你这么下流。”眼镜男愣了一下,随即嘿嘿笑起来:“我爸可比我下流多了。”他站起来,手里的相机几乎贴到她脸上,低声说:“林小姐,你不要急,咱们一步一步来。要不你把内裤拉下来一点,露点出来,效果更棒。”他的眼神里满是贪婪,手指蠢蠢欲动,像要亲自动手。林茜盯着他看,过了几秒,歪着头,冲他笑了一下,那笑冷得像冰,却又勾人得要命,接着慢悠悠地伸手,勾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了一寸。肉色蕾丝滑到大腿中部,她的耻毛暴露在灯光下,白皙的皮肤和暗影交织,就如一幅色情的油画。她的手指挑衅式地在裸露的腹股沟上轻轻划了一下眼镜男的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手抖着按下快门,嘴里嘀咕:“太美了,太美了,跟我爸说的完全一样。”他蹲下来,镜头贴得更近,几乎要碰到她的浅草,低声说:“林小姐,再分开点腿,往前倾一点。”林茜照做了,腿微微分开,身子前倾,手撑着桌子,裙摆完全堆在腰上,下半身暴露无遗。她的眼神亮得吓人,像在盯着猎物,又像在享受这场暧昧的掌控与被掌控。眼镜男满脸油汗,快门乱按一气,念叨着:“林小姐,你太会了,我爸要是看到这个,肯定嫉妒死我。”林茜低笑了一声,声音沙哑:“他嫉妒你干嘛?他要什么没有?”她的话极具引诱,微微扭动身子,臀部在灯光下晃了一下。眼镜男的手停在她腿上,指尖在她大腿的肉丝上划来划去,呼吸越来越重,像要扑上去。他蹲下来,镜头贴得更近,几乎要碰到她的浅草,低声说:“林小姐,再分开点腿,往前倾一点。”他的手伸过去,搭在她大腿内侧,把内裤又往下拉了一把,一直把它拽到了林茜的膝盖上。黑色蕾丝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膝间,像一团被随意丢弃的暗影,衬得她白皙的皮肤更加醒目。林茜毫无抵抗,裙摆完全堆在腰上,下半身暴露无遗。在我的距离都可以看见她的湿润的花唇,就更不用说眼镜男了。她的眼神炽热得像一团火,像在审视眼前的猎物,又像在沉醉于这场暧昧的拉锯。灯光洒在她身上,她裙摆和内裤之间的女性隐秘在暖色的照明光线下纤毫毕现,像一幅勾魂的画卷。眼镜男满脸油汗,快门按得像失了控,粗重的呼吸得好像一头按捺不住的野兽。他突然站起来,擦了把额头的汗,低声说:“林小姐,这衣服拍得差不多了,要不……我给你换套新的,效果更好。”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像在试探她的底线,可眼里跳动的欲望却暴露无遗。林茜侧过头看他,眼神锐利得像能刺穿人心,可嘴角却微微弯起,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换衣服?你还有什么新花样?”她的声音轻柔而悠长,仿佛在逗弄一只笨拙的小狗。眼镜男咧嘴一笑,从旁边的旧皮箱里翻出一套东西,抖开给她看:“这是广告商送来的,说是拍情趣内衣的样片,特别适合你这种身材。”他手里拿着一套极其暴露的情趣内衣,黑色的蕾丝薄得像一层纱,胸前只有两片小小的三角布料,下身是条细若游丝的丁字裤,旁边还缀着几根吊带,像专为勾引而生。他递过去,低声说:“林小姐,你换上这个,绝对惊艳。”林茜瞥了一眼,手指轻轻捏住那薄如蝉翼的布料,像在掂量它的价值,然后漫不经心声说:“你眼光倒是不错。”语气里的揶揄分明在说,也就那样。她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最后没拒绝,转身走向画室角落,那里有个破旧的、低矮的、半透的屏风,可以挡住眼镜男的部分视线,但在我的位置却可以看到内里的全貌。眼镜男搓着手,满脸期待,大声道:“林小姐,你放心,我在这儿等着,绝不偷看。”他的话说得一本正经,可眼睛却黏在她身上。林茜没搭理他,只是走到屏风后,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服。雪纺裙被她一把掀过肩头,滑到满是灰尘的地上,像一团白雾散开。她的背影暴露在灯光下,脊椎的弧度柔美得像流水,臀部饱满,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她弯腰脱下内裤,动作慢得像在勾画一幅画,肉色丝袜从膝盖滑到脚踝,她轻轻一踢,赤裸的身体在屏风后展开,好似一具活生生的雕塑。我站在窗外,心跳得像擂鼓,血直往脑子里冲,几乎要炸开。眼镜男站在屏风外,手里的相机垂下来,眼珠子瞪得像要掉出来,盯在林茜在屏风上部露出的赤裸的肩颈上。喉结上下滚动,拼命在吞咽口水。我攥紧拳头,想冲进去砸烂他的相机。林茜把她雪纺裙从地上捡起来,挂在屏风上,然后拿起那套情趣内衣,慢条斯理地穿上。先是丁字裤,她抬起一条腿,细绳滑过她的皮肤,勒进臀缝,像一条黑线勾勒出她的轮廓。接着是上半身,两片薄薄的蕾丝三角勉强遮住胸前,露出大半的曲线,吊带挂在肩上,松松垮垮,像随时会滑落。她转过身,走出屏风,站在灯光下,身体在黑色蕾丝的映衬下更加妖娆,胸前的布料被拉得几乎透明,丁字裤勒在胯间,毛绒绒的阴毛若隐若现,像一朵盛开的暗花。眼镜男的呼吸一下子停了,眼珠子瞪得像要爆出来,低声说:“林小姐,你……你这太绝了。”他的声音巨抖,手里的相机差点掉地上,汗水顺着脸淌下来,像个失魂落魄的傻子。林茜没说话,只是走回画桌旁,手撑在桌沿上,身子微微前倾。那套情趣内衣几乎遮不住什么,胸前的蕾丝被她水滴形的丰乳拉得更薄,露出深邃的沟壑,丁字裤的细绳勒进皮肤,勾勒出她的私处的深壑。她侧过头看眼镜男,低声说:“还愣着干嘛?不是要拍吗?”语气淡然而从容,像在指挥一个笨拙的仆人,可眼神却炽热得像熔岩。眼镜男回过神,忙不迭地举起相机,咔嚓咔嚓地拍,嘴里念叨:“太美了,林小姐,你天生就是干这个的。”他蹲下来,镜头贴近她的下半身,手伸过去调整她的姿势,指尖在她大腿内侧划了一下,低声说:“腿再分开点,对,就这样。”林茜不声不响地把腿分开,丁字裤的细绳勒得更紧,几乎嵌进皮肤,浅草在灯光下黑得愈发醒目。她的手指在桌沿上轻轻划动,似在抚摸木头的纹理,又似在压抑内心的涟漪。昏黄的光晕笼罩着她,那套情趣内衣薄得近乎虚幻,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道弧线,宛如一幅未完的素描,透着诱人的残缺。眼镜男猛地站起身,凑近她,低声说:“林小姐,要不……你把吊带拉下来一点,我爸当年最喜欢这个。”他的手伸过去,指尖在她肩头停留了一瞬,意图帮她动手。林茜身子轻闪,动作迅捷而微妙,宛若风中摇曳的柳枝。眼镜男的手僵在半空,眼底掠过一抹惶然,嘴角的笑意凝固,似个闯祸的孩子,怀疑自己是否操之过急,触碰了她的底线。林茜站直了身子,气质突然完全变了,宛如冰冷的大理石女神像。只听她寒声道:“我回去了。”说完,就作势迈步向屏风后走去。眼镜男的眼神闪烁,显然是在思考什么破局的方法,他舔了舔嘴唇,喉结剧烈滚动,忽然咬牙低声说:“林小姐,我认识杨桃子。”林茜一惊,眼睛里泛起惊惧,从进入这个屋子到现在,她第一次惊慌失措起来。杨桃子是她的软肋,没错,但那个家伙已经死了啊?为什么林茜会如此心虚的模样。我很不能理解。不过我下定决心,如果她被这个王授军的儿子胁迫而做什么违心的事情,我一定会出面制止的。 第3章 千里送眼镜男显然觉得自己抓住了她的软肋,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低声说:“林小姐,别急着走,咱们聊聊。”他的声音黏腻,像在拉扯一根无形的绳子。林茜却突然站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冰冷,像刀锋一样扫过眼镜男的脸。她没再说话,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你不配提他。”她转身走向屏风,动作果断得不留余地,捡起地上的雪纺裙裤,快速套上。眼镜男愣住了,手还僵在半空,相机垂在胸前,眼里的贪婪被她的决绝撞得粉碎。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林茜回头的一瞥钉在原地。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让人窒息的轻蔑。他咽了口唾沫,讪讪地退后一步,没敢再拦。林茜穿好衣服,理了理头发,头也不回地走出画室。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而急促,就像在宣誓某种胜利。我躲在窗外的阴影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的石头却没落地,反而更沉了。她悬崖勒马很好,可杨桃子这三个字为什么能让她失控?我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脑子里乱成一团。我没再多待,怕她回头发现我跟踪,转身钻进车里,一脚油门回了家。路上,我脑子里全是她的眼神——那丝惊惧,那抹决绝,还有她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像在嘲弄谁,又像在掩饰什么。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跳得很快,方向盘都被我攥得咯吱响。到家时,我推开门,只见艾沫沫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拿着一袋薯片,抬头瞥了我一眼,懒洋洋地说:“哟,忙完了?”她的语气轻松,带着点揶揄,可我却没心思搭腔,随口“嗯”了一声,走进厨房倒了杯水。水凉得刺骨,我仰头灌下去,像要把心里的火压下去。我在客厅踱步,手里捏着杯子,眼角瞥着门口,心里算着林茜回来的时间。可指针一分一秒地走,我却始终没听见她的脚步声。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没直接回家,是不是又去了哪儿。我站在窗边,盯着小区的街道,脑子里闪过她站在画室灯光下的身影——那套情趣内衣,丁字裤勒进皮肤的痕迹,还有她冷漠又炽热的眼神。那些画面像刀子一样在我脑子里划来划去,我攥紧杯子,手背青筋凸起。终于,门锁响了,林茜回来了,比我预计的晚了很多。我回头看她,她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烧麦,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踢掉高跟鞋,声音轻快地说:“我回来了!买了你爱吃的烧麦,路上有点堵。”她的语气自然得像在聊天气,可我却觉得每个字都像在演戏。我盯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出点破绽,可她神色如常,眼角弯着,嘴角微微上扬,像个刚逛完街的妻子。她把烧麦放在桌上,转身去厨房拿盘子,白色雪纺裙在她身上晃动,勾勒出她细腰翘臀的曲线,和早上出门时一模一样。我咬紧牙关,心里的疑云翻滚,却只能挤出一个笑:“辛苦了。”晚饭时,艾沫沫从沙发上爬起来,慢吞吞地坐到桌边。她夹了一块烧麦,咬了一口,眯着眼说:“林茜,你这烧麦买得值,味道真不错。”她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满足,像个单纯的孩子完全没察觉空气里的不对劲。林茜笑了笑,低头拨弄碗里的饭,轻声说:“是吗?我随便挑的,能合你口味就好。”她的手指在筷子上轻轻滑动,动作慢条斯理,眼睫低垂。我盯着她,想从她脸上挖出点线索,可她抬头时冲我一笑,眼神清澈得像水,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却只能压下去。我夹了块烧麦塞进嘴里,嚼得机械,味同嚼蜡。艾沫沫还在那儿慢悠悠地吃,时不时抬头冲林茜笑笑,说:“你今天忙什么了?内衣城的事多吗?”她的语气随意,像随口一问,可我却屏住呼吸,等着林茜的回答。林茜顿了一下,筷子在碗里停了片刻,然后抬头笑得更甜:“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跑了趟仓库,核对点货。”她的话流畅得像背好的台词,眼神扫过我,又落在艾沫沫身上,柔声说:“你呢?今天在家舒服吗?肚子还好吧?”艾沫沫摸了摸肚子,笑着点头:“挺好的,就是懒得动。你忙你的,我在家等着吃现成的。”她咯咯笑起来,似乎真的无忧无虑,可我却觉得那笑声刺耳得像针。我低头扒饭。林茜的平静让我抓狂,她演得太好了,好到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她和眼镜男的那场拉扯,她暴露的身体,她炽热的眼神,都是我臆想出来的吗?可杨桃子这三个字在她眼里的惊惧,又真实得让我喘不过气。饭桌上,林茜和艾沫沫聊着家常,她们的语气轻松,像两个普通的女人在分享一天的琐事。可我却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被她们平静的机锋隔在一片纱帘之外。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咽下最后一口饭,心里的疑问像根刺,越扎越深。我知道,有些事我也许不知道的好,可内心的不安让我不能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只是和她们一起演戏。晚上,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灯光昏黄得像老照片。林茜刚洗完澡,头发刚吹过,但还是带着点湿意,钻进被窝时带进一股淡淡的沐浴露味。她侧身靠着我,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今天累死了……”我“嗯”一声,没接话。她的手指在被子上轻轻划着,像在画什么。“你今天怎么了?”她偏过头,湿发蹭在我肩膀上,凉得我一缩。她笑了一声,像在哄我,“老盯着灯看,眼睛不酸?”“没什么。”我干巴巴地回了一句,翻了个身,背对她。她没追问,手指却从被子上滑到我背上,又从我背上划进了我的内裤。林茜兴致高昂,可我却再一次半死不活。林茜咬了咬下唇,伸手握住了我半硬的阴茎。她手又软又糯,温热有汗。“今天想听什么故事?”她幽幽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一次去找他了?”我先是赧然,翻过身来对着她,然后艰难地问道,“但我没见过你买飞机票或者高铁票。”我没有说“他”是谁,但林茜明显听懂了。她白了我一眼,狡黠地笑了下,身体慢慢地滑下去,用精美的侧脸摩挲着我的龟头,顿了顿,才娓娓道来:“ 我没去找他,而是送他过去外地的。他本来赖在家里不肯动,整天窝在楼下那间昏暗的小屋里,就等着我去找他,活得像个废人。我受够了他总在我耳边抱怨没钱。我跟他说,我是不会给他半毛钱的。外地有个工地缺人,工资不低,去干几个月就回来了。他哼哼唧唧地不肯走,直到我威胁要断了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他才不情不愿地答应。可他没路费,还跟我要。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可能性,心里像是揣了小兔子,兴奋地跑去艾沫沫那儿借了车,亲自送他过去。艾沫沫递钥匙时还笑着说:“林茜,你最近气色不好,开车散散心吧。”我挤出一个掩饰的笑,现在想起来,她也已经心知肚明我要干什么了。那天清晨,我从艾沫沫那里借来了她的黑色奥迪A6,车厢里弥漫着她惯用的茉莉香水味,淡雅却隐隐刺鼻。她递给我钥匙时,还塞给我一瓶奶茶,说路上喝,真是贴心得让人感激啊。我坐在驾驶座上,双手紧握方向盘,想想要开六个小时的车,我有些兴奋,手心渗出一层薄汗。副驾驶座上坐着杨桃子,瘦小的身影蜷在座椅上,像个不起眼的影子。可我知道,那矮小的身躯下藏着什么——那个让我一次次失控的秘密。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平稳行驶,窗外晨雾笼罩田野,灰白一片,模糊了远处的轮廓。我的腿微微分开,裙摆在坐姿下自然上滑,露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那丝袜是我今早特意挑的,薄得几乎透明,紧贴着皮肤,勾勒出从脚踝到腿根的曲线。我能感觉到杨桃子的目光偶尔扫过来,那双浑浊的小眼睛藏着我再熟悉不过的火苗。我假装没察觉,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指甲碰撞皮革的节奏有些急促,心底的躁动难以掩饰。“你坐得跟个木头似的,怕我吃了你?”我打破沉默,故意在“吃”字上加了重音,带着几分揶揄,转头朝他咧嘴一笑。他的脸颊瞬间泛红,皱纹堆起的皮肤皱得更深,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吞下了什么隐秘的情绪。我瞥见他的手摊在腿上,手背青筋凸起,指尖攥着裤腿,指节泛白。那双手,我熟得不能再熟,粗糙得磨人,却总能在我身上点起火,烧得我骨头发软。“没……没怕……”他嘀咕着,嗓音发颤,像是被烟熏过。我轻哼一声,假装不经意地挺了挺胸,衬衫纽扣绷得有些紧,锁骨下的白皙露出一片,内衣蕾丝的边缘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我从后视镜瞥见自己,眼波流转,睫毛轻颤,像是无意中抛出的钩子。他的呼吸重了些,鼻息间夹着一丝急促,我的心跳也跟着加快,胸腔里鼓噪不安,像是期待着什么。 “林茜,你非逼我去那破地方干嘛?”他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埋怨,又一转,低声道,“我舍不得你……”那句“舍不得你”听起来好可笑,可让我的下腹猛地一紧。我咬住下唇,牙齿轻压出一道湿润的痕迹,唇膏在晨光下泛着微光。“不去你喝西北风啊?”我低声反问,语气里藏着挑衅,但又故意抬了抬左腿,丝袜摩擦座椅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在车厢里回荡,像撩拨他的神经。他的眼神滑向我的腿,瞳孔微微放大,仿佛被什么攫住。我的脸颊有些发烫,耳根热得发红,却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手指轻抚耳边的发丝,将一缕散乱的头发别回去。那一刻,腿心不自觉收紧,一股暖流从脊椎滑下,像电流般让我微微一颤。和他肌肤相亲这么多次,我早该习惯,可每次跟他独处,那种危险的兴奋还是像毒瘾,让我停不下来。“杨桃子,你个老光棍,别装得跟没见过女人似的,”我半开玩笑地说。他的嘴角抽了抽,挤出一个僵硬的笑,露出一口黄牙。“你不就喜欢我这样?”他反问,嗓音低得像耳语。我耸了耸肩,肩膀轻抬,胸前的曲线在衬衫下微微晃动。“哪样?” 我轻声说着,侧过头,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无形的线。他没说话,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咕哝,手指向我的腿移过来,但又怯懦缩回去攥紧裤腿,指节咯咯作响。我笑了,笑声在车厢里回荡,清脆如水滴落湖。我的舌尖轻舔了一下上唇,湿润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酥麻,嗓子有些干,拿起艾沫沫给的奶茶一口气喝了大半。车程刚过一个多小时,高速公路的单调风景在我眼前模糊成一片灰绿,我的腿有些发酸,腰背僵硬得发沉。可这些都不是我无法忍受的真正原因——那股在车厢里酝酿的燥热,在我体内翻涌,烧得心跳乱了节奏,指尖敲击方向盘的频率也散了章法。我瞥了一眼杨桃子,他蜷在副驾驶座上,缩成一团,头靠着车窗,低声嘀咕着什么。我的眼角扫过他的腿间,那里鼓起的轮廓像一根长枪,迅即刺穿我的理智,勾起我拼命压抑的渴望。那股欲望如野火燎原,我再也坐不住,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子偏离高速,拐进一条岔路,轮胎碾过碎石,咯吱声刺耳,像撕开了我的自制。我没说话,喉咙干得发紧,心跳快得像擂鼓。我的脑海一片混乱——我在干什么?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他的那个东西?但我的行为已经被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接管了。我随便找了个偏僻的休息点,停车场空荡荡的,只有一栋孤零零的厕所,墙面斑驳,周围杂草丛生,像个被人遗忘的角落。我推开车门,凉风扑面,夹着泥土和野草的气味,可我的脸颊烫得发红,耳根热得发颤。我知道自己在玩火,可那玩火的的危险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停不下来。“我去趟厕所,”我低声说,语速故意放得很慢,希望他能听懂,然后走向那栋破旧的厕所,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瓷砖缝里渗着暗黄的水渍,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尿骚味。站在洗手台前,肮脏的镜子里映出我的脸,脸颊泛着绯红,眼底藏着一丝慌乱。我拧开水龙头,冷水泼在手上,指尖冰得发麻,可下腹的热意却愈发炽烈,腿间湿得让我又难受又羞耻。杨桃子的脚步声响起。我转过身,倚在洗手台边,手指轻抚裙摆,掀起一角,露出丝袜包裹的大腿,眼神扫向门口,等待着。杨桃子推门进来,那一米五的身影像个不速之客,瘦削的脸在昏暗中皱得更深,眼神却炽热如火,直勾勾地锁住我。我的心猛地一缩,胸腔里一阵闷响,呼吸瞬间乱了。“你干嘛?这是女厕所!”我假意呵斥,可手指攥住裙摆往上拉,露出臀部的弧线,然后退进一个隔间,背靠着隔板。他迈着小步冲进来,反手锁上门,那咔哒声清脆,敲碎了我最后的矜持。他一下子抱住我,手掌贴上我的腰,粗糙的掌心隔着裙子烫进皮肤,热得我一颤。下腹猛地收紧,一股暖流从脊椎滑下,湿得腿根发软。“杨桃子,快点……”我低声催促,又觉得自己太急色了,赶紧掩饰着补充,“还有好长的路……”我恨自己这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可我更恨自己停不下来。他的手顺着我的腰线往下滑,指尖勾住裙摆掀到腰间,丝袜和内裤被他一把扯到膝盖,凉意扑上腿根,湿热的空气钻进来,刺得皮肤一颤。他的脸凑近,汗味刺得我鼻翼微动,低声嘀咕着什么。我耳朵全是哄哄的响声,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咬紧牙关,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指甲抠进他那件油兮兮的衬衫,布料粗糙得刺手。他猛地把我压到墙上,冷硬的瓷砖硌得背脊生疼,裙子被掀到腰间,露出赤裸的下身。他解开裤子,那根粗大得骇人的东西弹出来,硬得炽热,顶在我的腿间。我的喉咙一紧,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用力挤进来,撑得我浑身一抖,腿间胀满,湿润的液体被挤得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像是无声的泪珠。我的双手抓着他的肩,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他动起来,节奏急促而粗暴,每一下都撞得我臀部轻颤,瓷砖墙冷硬刺骨。我的呼吸乱了,鼻息间夹着低低的呻吟,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像泣诉,又像乞求。快感如烈焰焚身,烧得我连羞耻都忘了。下腹猛地一缩,高潮来得太快,我咬住牙忍住没叫出来,泪水滑下来,滴在瓷砖上,混着汗水淫水淌成一片。我喘息着,靠着墙滑坐下来,双腿抖得站不稳,丝袜挂在膝盖,像一圈破碎的枷锁。“走吧!”我低声说,嗓音沙哑,眼角泪水模糊视线。他哼了一声,抱怨道:“可我还没射!”我其实也没够,但实在太过羞愧。没理他,撑着墙站起来,拉上内裤和丝袜,顾不得擦拭,也顾不得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腿,只想离开这臭烘烘的地方。后面的路上,尽管欲念仍不停地的翻腾,但我一直在懊恼自己的淫贱,在公共场所不要脸的暴露,再没发生什么。终于,旅程到了终点。我把车停在一栋破败的出租屋前,墙面灰白斑驳,坑洼不平。这是我提前为杨桃子找的临时住处,一个廉价得近乎屈辱的单间,房租低得让我自己都觉得可笑。我一口气把剩下的奶茶喝干净,推开车门,踩着高跟鞋下车,鞋跟硌得脚踝酸痛,像在嘲笑这趟旅程的荒谬。我回头看他,他拎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站在那儿,矮小的身形缩在昏暗中,像个被生活碾碎的残骸。我的心底翻涌起一阵刺痛——怜悯他的落魄,厌恶他的无能。“进来吧,”我冷声说道,当时只想快点甩了他。推开那扇连锁都没有的木门,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房间昏暗得沉闷,唯一的光线从破旧的窗户透进来,照亮墙角剥落的白灰。我走进屋子,转过身,看着他把包扔在角落。没有任何道理,我的脑海忽然浮现他的那个粗大得骇人的东西,那个让我一次次突破道德底线的东西。喉咙一紧,心跳加快,胸腔里一阵闷响,像在抗议我即将犯下的罪。“这是你接下来几个月的地方,”我开口,声音故意放得冷淡,像个居高临下的监护人,可语气里的颤抖出卖了我,“好好干活,别偷懒。我费了不少心思才找到这破地方,别让我失望。”我靠在墙边,手臂交叉在胸前,衬衫纽扣被挤得有些紧,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锁骨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白,像在乞求触碰。我的目光扫过他,表面是警告,可心底一股扭曲的期待突然涌起,身体如毒瘾复发时的战栗。他的眼神低垂,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抬起头,那双浑浊的小眼睛直勾勾地锁住我,嘴角抽了抽,挤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撕开我的伪装:“林茜,你亲自送我来,不会就简单为了说这个吧?”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恶心下流的挑衅。他太了解我了!我的心猛地一滞,下腹一痛,呼吸乱了节奏。我冷了脸,掩饰那股涌上来的羞耻,想反驳,想告诉他别自作多情,脑海闪过他的下体的粗壮和狰狞。那渴望如烈火,烧得我理智成灰,我想要他撕开我的矜持,把我拖进深渊。他朝我迈了一步,那矮小的身影却炽热逼人,空气仿佛扭曲。我的身体一颤,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滑出来,沾湿了腿根。我该推开他,我知道,可他的手贴上我的腰,掌心的热度透过裙子烫进皮肤,我的胸脯猛地一抖,衬衫下的蕾丝内衣被挤得更紧。“杨桃子,你要干什么?”我低声嗔道。“我还没射!”他像个小孩般抱怨,手顺着我的腰线往上滑,指尖蹭过肋骨,停在胸口边缘,指节粗硬地挤进衬衫下。我轻哼了一声,喉咙里溢出一丝压抑的呜咽。脸颊烫得发红,耳根热得发颤,可我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弧线,像在献祭自己。我在渴望什么?是他的触碰,还是那种让我忘了羞耻的沉沦?“你不也想再来一次?”他低声反问,脸凑近了些,“我射给你,你给我生儿子!”林茜这两句不知为什么学的非常像,听到这么粗俗的话语,我忽然回忆起了上一次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的场景,内心酸意和愤怒忽然无法遏制了:“够了!不要再讲了!” 第4章 小黑手林茜捏了我一下,像是再测量我的硬度,然后把手指竖在我的嘴边,示意我噤声,继续说道:“ 我当时听着这么粗鄙但熟悉的侮辱,憋着的暗火互的一下子绽出来光亮的火苗,再也忍不住,手指攥住他的衬衫领口,猛地一扯,纽扣崩开两颗,露出他瘦削的胸膛,皮肤泛着油光。然后呢?我的另一只无耻地手滑向自己的衬衫,解开最上面的纽扣,锁骨彻底暴露,胸口白皙如月光。谁在羞辱我?杨桃子?还是我自己?这些念头很快被欲望碾碎,我只想他,想他那矮小身躯下的狂野,想他把我按在床上时的粗暴。呼吸重了些,鼻息间夹着低低的喘声,下唇被我咬得红肿。他的手钻进我的衬衫,指尖蹭过内衣边缘,勾住蕾丝往下一拉,我的胸脯蹦出来,像被释放的囚徒,心跳快得像擂鼓。我的手指尽力向下滑向他的裤腰,指尖触到硬邦邦的皮带扣。我知道那下面是什么,那根让我一次次崩溃的东西,此刻近得让我口干舌燥。他的手掌顺着我的臀部滑下,隔着裙子捏了一把,重得让我腿根一颤,丝袜下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我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认命的降服。房间里的空气浓得化不开,我站在那张廉价的折叠桌旁,拉下裙子的拉链,裙子顺着腿滑落,堆在脚踝处,露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我的手指勾住丝袜边缘,臀腿轻晃,像个狐狸精,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扯,丝袜的窸窣声在昏暗中回荡,如禁忌的低语。凉意扑上腿根,我流了几个小时的水,那里早就一片狼籍,腿间的湿热让我脸颊发烫。我瞥了一眼旁边的床垫,那块破旧的黄色布面满是污渍,黑一块黄一块,像被践踏过的耻辱。胃里一阵翻腾——我可以背叛婚姻,可以让自己沉沦,可我受不了在那样的肮脏上躺下。我告诉自己,我还有教养,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自嘲淹没:教养?我还有脸提这两个字?我转过身,双手撑在那张蓝色折叠桌上,桌面坑洼粗糙,刺得手掌发麻,可总比那床垫干净。我弯下腰,上身趴下去,胸脯压在桌面上,衬衫下的蕾丝内衣被挤得更紧,乳头隐隐刺痛。我曲起双腿,膝盖微抬,臀部高高翘起,腿间的空虚像一张贪婪的嘴,渴求着我不该想要的东西。“杨桃子……”我低声命令,其实在乞求。我知道他在看我,那双浑浊的小眼睛一定盯着我赤裸的下身,盯着那片我羞于承认的湿润。腿根微微颤抖,我又分开了那里少许,“快些!我赶时间。”。他没说话,皮带扣解开的声音清脆如判决。他的脚步靠近,矮小的身影在我身后投下一片阴影。我双手抓紧桌边,指甲抠进塑料,指节泛白,像在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他的手按上我的臀部,粗糙的掌心磨得皮肤一颤,然后我感觉到了——那根粗大得骇人的东西,炽热而坚硬,顶在我的腿间。喉咙一紧,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下腹瞬间收紧,像被攫住。“你真紧……”他低声嘀咕,用力挤了进来。那粗大的阴茎撕开我的防线,撑得腿根发麻,湿润的液体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如罪恶的证据。我的身体一抖,臀部不由自主地往后迎了一下,脑海一片空白,羞耻、愧疚、快感交织,像电流在我脊髓里乱窜,贱得停不下来。他开始动起来,每一下都重得撞得我臀部抖动,汗水从皮肤渗出,在昏暗中闪着微光。我的双手死死抓着桌边,双腿曲得更深,膝盖发软,像随时会塌下去。呼吸乱了,鼻息间夹着低低的呻吟,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像在惩罚我,惩罚我的背叛,我的虚伪,我的淫贱。胸脯压在桌上,乳头被压得刺痛,可那疼痛让我更清醒地感受到腿间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波涌来。节奏越来越快,他的喘息声混着我的低吟,在这破旧的房间里回荡,如不堪的交响。我的臀部被撞得发烫,腿间的湿润变成一片黏稠,像在宣示我的堕落。脑海闪过无数画面——你的微笑,杨桃子的狞笑,我的泪,可这些都被快感吞噬。身体开始颤抖,下腹猛地一缩,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如火山喷发般冲垮我的防线。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像哭,又像笑,眼角的泪水滑下来,滴在桌面上。我高潮了,双腿抖得几乎站不稳,臀部还在轻颤,像在回应他最后的冲刺。脑海一片空白,只剩羞耻和满足的残骸,那片刻的空白如扭曲的解脱。不知过了多久,血液才从我的下体重新流回大脑。我喘息着,脸颊贴着桌面,湿热的汗水黏住发丝,双腿颤抖着悬在边缘,筋疲力尽。汗水与泪水交织,顺着脸颊淌下,在桌面洇出一片湿痕。臀部仍在轻微抽搐,腿间的黏腻如退潮后的泥泞,湿热而耻辱。我以为这场狂乱已到尽头,可我错了。身后传来杨桃子的呼吸,低沉而绵长,像一头意犹未尽的野兽。他的阴茎依然硬挺在我的体内,粗壮得骇人,我感受到它的脉动,心猛地一缩,带着渴望的恐惧漫过喉咙,刚要熄灭的欲望如余烬被风吹起,悄然成火。他没有急着动,手掌重新覆上我的臀部,掌心的粗糙带着一丝凉意,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我的皮肤,像在丈量猎物的纹理。我的下腹深处收紧,再次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暖流从下腹渗出,顺着腿根淌下。他的胯部开始前后摆动,不像方才那样急切,这一次,他慢得从容,细细享用我这具早已臣服的肉体。他的手指顺着臀部的弧线滑下,指尖轻刮过大腿内侧的软肉,指节的硬茧蹭得皮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我的喉咙一紧,轻哼了一声,声音细若蚊吟,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东西比方才更粗大,更炽热,硬得让我腿根发麻。内心的感动让我眼眶一热,泪水险些溢出。他几乎没有不应期。那膨大的阴茎反人类的越射越大,宣示他的掌控。他慢悠悠地挤进来,又扯出去,每一寸都剥开我的防线,撑得我腿间的胀感满溢到喉头,让我的每次呻吟都得费尽力气。他的手掌从臀部滑到腰侧,指尖轻抚过肋骨的弧度,停在胸口边缘,隔着衬衫捏住我的胸脯,指节的力道轻柔如羽毛拂过,却又沉重如山压下。胸膛猛地起伏,我喉咙里逸出一声低低的叹息,无力而哀婉。他俯下身,瘦小的身躯贴上我的背,汗水浸透的衬衫黏着我的皮肤,汗味混着口臭味钻进鼻腔,刺得鼻翼轻颤。他的嘴唇凑近耳廓,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低声呢喃:“林茜,你这身子,真是要人命……”嗓音沙哑如风过荒野,像羞辱,又像赞叹。我的心猛地一缩,快感如春潮涌动,淹没了我所有的羞愧。我恨他这副下流的模样,可更恨自己,竟在这羞辱中感到一丝扭曲的欢愉。他终于忍不住开始进攻,节奏缓但力道重,每一下都深得让我腿根发软,臀部被撞得轻颤,汗珠从皮肤渗出,在昏暗中闪烁如星。脑海如坠迷雾,羞耻缠绕心头,愧疚刺入骨髓,快感却焚身,将一切烧成灰烬。我喉咙里逸出一声尖细的呻吟,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与汗水交融。我没能坚持多久,再次高潮了,双腿抖得如风中柳絮,臀部轻颤着,像在渴求更深。“别停……”我抽泣着,却忍不住自杀式地向后挺气我的屁股,不尽管高潮后敏感的下体再也难以承受任何鞭挞的刺激。于是他没有停,整个人都压在我屁股上用他的巨柱捅弄我的阴道。我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他骤然加快的节奏,如暴风骤雨席卷而来。那根更大的阴茎如狂暴的巨浪,每一下都撞得我臀部发烫,桌腿吱吱作响,像要崩塌。我的双手死死扣住桌缘,指节青筋凸起,膝盖酸软,随时会坠地跪下。呼吸彻底失序,喉咙里迸出一声声嘶哑的尖叫,泪水混着汗水模糊视线。脑海轰鸣一片——我完了,可快感如烈焰焚心,烧得我连羞耻都化为尘埃。他的喘息声混着我的呻吟,在这破旧的房间里交织,如一场不堪的狂欢。节奏快得如雷霆万钧,臀部被撞得麻木,腿间的黏稠如洪水决堤。我的身体剧烈颤抖,下腹猛地一缩,宫缩再次开启,它是如此剧烈,痛得仿佛犹如刀绞,一股高压热流从深处喷涌而出,就像熔岩迸发,冲垮我的防线。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长鸣,眼泪与汗水交织成河,我再次高潮了,趴在这张摇摇欲坠的桌上,双腿抖得如筛糠,臀部仍在抽搐。意识如坠深海,只剩愧疚与满足的碎片漂浮其间。我喘着气,脸颊贴着湿冷的桌面,汗水黏住发丝,不敢回头看他,怕看见自己的倒影——一个被欲望焚尽的残壳。”她的情绪突然阴冷起来,似乎在悔恨着什么,像赎罪似的把我的阴茎往她嘴里含。我站起来,也把她拉起来搂在怀里,吻着她的脸颊,柔声在她耳边说:“不用勉强……”林茜回吻过来,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回道:“我爱你!我为你干什么都可以……”“那你能忘了他吗?”她咬了咬唇,伸手摸摸我的脸,笑得有些无奈:“你不怪我?”她的呼吸拂过我的脖颈,带着淡淡的温暖,我的心也跟着软下来。可那句“你不怪我”却让我胸口一滞,像有块石头沉甸甸地压着,温暖中夹着一丝酸涩。我看着她,她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着微光,藏着我读不懂的情绪。我想点头,想说不怪,可喉咙发紧,发不出声。我顿了顿,低声问:“那你爱他吗?杨桃子?”她的手僵了一下,指尖在我脸颊上停住,笑容凝固了一瞬,像被风吹散的薄雾。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低声道:“不,我不爱他。”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语气里的坚决清晰可辨。我盯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破绽,可她只是咬着下唇,唇瓣被牙齿压出一道浅浅的红痕,像在掩饰什么。“真的?”我追问,声音低沉,带着试探,“那你为什么忘不了他?”我的手不自觉抓紧被子,指骨咯咯作响。我知道自己在逼她,可我忍不住——她回忆时的喘息,她趴在桌上的颤抖,像烙印一样烧在我脑海。我想听她说清楚,哪怕那真相会让我喘不过气。林茜沉默了一会儿,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她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愧疚,又像挣扎。“我……我忘不了的不是他,是……”她顿住了,喉咙滚动了一下,像在咽下难以启齿的话。我的心猛地一跳,喉咙干得像吞了砂砾,直觉告诉我,她接下来说的会让我无处可逃。“是他给你的感觉?”我替她说完,声音沙哑,带着自嘲,“那个老光棍,那个粗鄙的家伙,他的……他的东西,对你来说就那么好?”她的脸颊瞬间涨红,眼角微微一颤,像被我戳中了最深的秘密。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可话没出口就化成了低低的叹息。她垂下头,手指攥紧被子,指甲抠进布料,像是抓着最后一丝遮羞布。半晌,她低声道:“我不想骗你……是的,他给我的感觉,我忘不了。”她的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窗缝,每一个字都沉重得让我胸口发闷。我闭上眼,胸口一阵酸胀,想发火却无从下手。我深吸一口气,声音低得像耳语:“是什么感觉?说清楚。”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也许是想撕开她的伪装,也许是想知道她到底被那个男人夺走了多少。林茜咬紧下唇,牙齿深陷唇肉,留下一道湿润的红痕,眼角蒙上一层薄雾。她低垂着头,声音沙哑而颤抖:“是……他的那个东西,太大了,尤其是圆的那头……”她停下来,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在压抑回忆的冲击。我的心猛地一跳,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她趴在桌上的画面,那个粗大得骇人的东西在她体内进出的场景,像毒药一样侵蚀我的理智。“每次他挤进来,”她继续说,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那圆头顶进我里面,像燃烧的火把,烫得我整个下腹都烧起来。它那么硬,那么胀,撑得我满得要裂开,带着撕裂的到极限,胀痛又麻木。我能感觉到它每一下撞在我最深处,像潮水拍打礁石,又重又深,撞得我子宫都酸得发颤。我试过忘掉,可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像刻进我的骨头里,每次一想起来,腿就软得站不住,下身就湿得像浸透了水。”她的脸颊烫得发红,眼神游移,像在羞耻与回忆的余韵间挣扎。我听着,手指攥得更紧,压抑一股即将爆发的怒意。 “他那么粗鄙,那么下流,你却……”我咬牙切齿,声音里夹着愤怒和痛苦,“你就那么喜欢被他弄成那样?”她猛地抬头,眼泪滑下来,顺着脸颊淌成一条细线。“我不是喜欢他!”她急促地说,声音带着哭腔,“我恨他,恨他让我变成这样,可我控制不了自己……那种感觉太强了,每次他顶进来,我都觉得自己要被撑碎了,又像被填满得连灵魂都抖起来。我知道这很下贱,可我……”她哽咽着,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渗出泪水,“我不想这样的,我爱的是你,可我的身体……它不听我的。”我沉默了,胸口像被重物压住,疼得发麻。我想恨她,可看着她哭得像个孩子,我又下不了手。我伸手拉下她的手,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低声道:“那我呢?你爱我,可我给不了你那种感觉,对吗?” 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力。她摇摇头,泪眼模糊地看着我,伸手抱住我的腰,把脸埋进我的胸口。“不,你不一样。你给我的,是我能活下去的理由。我跟杨桃子,只是……只是肉体,我恨他,可我没法否认他让我高潮得那么彻底。可你,你是我的家,我的整个世界。”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绝望,像在乞求我的原谅。我搂住她,指尖抚过她的头发,胸口酸得发胀。我想相信她,可脑海里却挥不去她对那个东西的被征服后的依恋。我低声问:“如果他再来找你,你会拒绝他吗?”她愣住了,身体微微一僵,然后慢慢松开我,坐起身,背对着我。她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道:“我……我会拒绝。可我忘不了那感觉,就像忘不了你吻我时的温柔一样,它们不一样,可都留在我身上。”她转过头,眼泪干了,眼底多了一丝疲惫,“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吗?”我看着她,喉咙发紧,说不出话。脑海里乱糟糟的——她的坦白,她的眼泪,她的拥抱,还有那个老光棍留下的影子。我摇摇头,声音沙哑:“我不知道……可你没离开我,还给了我沫沫,这就够了。”我拉她躺下,搂进怀里,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可我的心却平静不下来。房间里静悄悄的,我突然有一种感觉,但愿不是幻觉,那些偷情的片段也好,杨桃子的影子也好,都不过是她生命里流过的小溪,最终还是汇进了我和她、还有艾沫沫共同编织的这条温暖河流里。我们仨,就像水面上的三片叶子,静静地漂着,彼此依偎,岁月静好。但非常可惜,事情不是鸵鸟把头埋在土里就能凭空消失不见的。杨桃子死了,可他的死法让我不由的响起王授军被在浴缸里淹得半死的事情。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即使是他们一个干巴瘦小,一个年老体弱,但若是被强行溺毙,现场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我一直认为太多人想要王授军死了,但若是他和杨桃子有共同的仇敌呢?这样,这个嫌疑人的圈子就小了很多了……看看林茜被王授军的儿子吓得不轻,我觉得我有必要把这个事情搞清楚。“你知不知道,你们的这一段被录了视频,放到了网上?”我感觉林茜也没有睡着,黑暗中她的呼吸轻浅而不稳,我低声问她,声音压得低沉,像在试探。“啊?”林茜惊讶地轻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然后转过身来对着我。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我看到她眼眸瞪大,瞳孔里闪过一丝慌乱。“杨桃子那个时候有什么没有什么我都知道,怎么会录像?”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手不自觉地攥紧胸前的睡衣。我沉默不语,盯着她模糊的脸,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难辨真伪。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像在压抑什么。我没回答,只是静静地等着,看她会怎么接下去。“那我……岂不是被很多人看到了?”林茜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惶急,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裸露被无数陌生人窥视。她坐起身,被子滑到腰间,睡衣下的曲线在昏暗中若隐若现。她双手捂住脸,指缝间透出一丝颤抖,“那些人……他们都看到我那样了?我叫得那么响,那么下流,他们会不会认出我来?我还有脸见人吗?要是传到公司,传到朋友圈,我怎么办?”她的语气里满是恐惧,像一只被剥光的鸟,瑟缩在无处可逃的笼子里。“没露脸,”我低声安慰,伸手拉下她的手,触到她掌心的湿热,“视频里只有你的背影。”我故意顿了顿,观察她的反应。她的手指在我手心里微微一颤,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羞耻,又像回忆的余韵。“那你怎么知道是我?”林茜奇道,声音低下来,带着一丝疑惑。她侧过头,睫毛轻颤,像在黑暗中搜寻我的眼神。她的语气里多了一丝试探,像在猜测我看到了什么。我叹了一口气,声音沙哑:“我似乎见到了那只小黑手。”那句话脱口而出,像一颗石子丢进静水,激起微妙的涟漪。我的脑海里闪过视频的画面——昏暗的房间,她趴在桌上的背影,杨桃子瘦小的身影在她身后耸动,还有那只一闪而逝的手,黑得像涂了墨,在她高潮腿软的瞬间扶住她的腰,然后就不见了。“小黑手?”林茜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忍俊不禁,“什么小黑手?你是说他那双脏兮兮的手?”她笑得肩膀轻颤,可那笑声在黑暗中显得有些空洞,像在掩饰刚才的慌乱。她靠过来,头枕在我的肩上,呼吸拂过我的脖颈,带着一丝湿热,“让我看看那个视频,我想知道有多……多不堪。”“没了,”我无奈地说,声音低沉,“那个视频里的小黑手突然不见了。我看了好几遍,像被人删了。”我顿了顿,脑海里浮现那只手的模样——瘦得像枯枝,指甲黑得发亮,在她腰上一闪而过,像从阴影里伸出来,又缩回去。我没说出口,可那画面让我背脊发凉。林茜沉默了一会儿,呼吸渐渐重了些,像在回忆什么。她低声道:“如果真的有我那天的视频……那也许应该是那天的出租屋有问题……”她的声音变得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像被记忆又拉回了那个破旧的房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手指拉紧我的睡衣,像在抓着什么依靠。林茜靠着我,身体微微发颤,又低声道:“如果真有人录了,那他一定知道我有多下流,多不堪。”她的声音哽咽,像在压抑一股羞耻,“我叫得那么响,像个荡妇,那些人会不会拿着视频到处传?我怕那个人还在暗处盯着我,攥着那段视频,像攥着我的命。”房间里静下来,她的呼吸拂过我的胸口,湿热而急促。我搂住她,指尖抚过她的头发,可心却平静不下来。“那个也许不是你……”过来半晌,我也没什么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抚上了林茜的脸颊,抹去她的泪水,宽慰她道,“,就算是你,也没人知道……睡吧……”我们相拥着躺下。我感觉到她的乳尖硬得像两个小石子,不由得悲从中来。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睡去,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林茜的不堪,可脑海里却翻涌着其它乱糟糟的画面——杨桃子水缸里冰冷的尸体、王授军泡在浴缸里的传闻,还有那段视频里一闪而逝又被删去的“小黑手”。这些碎片像拼图一样散落在我眼前,却怎么也拼不完整。 第5章 新作经过几天的犹犹豫豫的魂不守舍之后,我思来想去,觉得最重要的还是搞清楚王授军的儿子到底认识杨桃子认识到什么程度。上班时我坐在工位上,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半天,才输入“王授军的儿子 摄影师”几个字。网页跳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结果,我皱着眉往下翻,总算找到几条像样的信息:第一条是个旧新闻,标题写着“新锐摄影师王浩‘城市暗角’展亮相本市”,日期是很多年前了。点进去,文章吹得挺玄乎,说他镜头下有“冷峻的诗意”,还提了一句“得益于业内前辈支持”。评论区却不买账,有人酸溜溜地写:“没爹罩着,他能办展?”还有人回:“拍得还行,就是没啥灵魂。”再往后翻,近年啥动静都没了,连个像样的作品链接都没有,像个被时代丢下的人。我换了个论坛的摄影专栏,搜索“王浩 王授军儿子”,跳出几条零散的论坛帖子。一个ID叫“老胶片”的家伙发帖:“王浩这小子,早年靠他爸混摄影圈,后来好像翻脸了,现在也就拍拍广告糊口。”底下有人跟帖:“不入流而已,我见过他给人拍私房照,手法糙得很。”我盯着“私房照”三个字,心跳快了一拍,前天林茜被他压在桌上的画面又冒出来。我赶紧晃晃脑袋,继续往下看。有个本地摄影群的聊天记录被截图贴了出来,有人问:“王浩最近咋没动静?”另有人回:“他爸不挺他了,他也蔫了呗。早年那展子是他爸砸钱捧的,现在谁搭理他?”再往下,有人八卦:“他倒是结了婚,老婆是个普通文员,可圈里传他私下不老实,跟模特睡过不少,就是没啥绯闻爆出来。”我皱眉,结了婚还这么乱?干摄影这行的,模特客户一堆,他这种人估计不缺女人,可没绯闻是怎么回事?藏得太深,还是没人敢捅?我又搜了搜他的社交账号,一个微博ID叫“暗角浩子”,头像是个黑白巷子,粉丝不到五百,最后一条更新是半年前,转发了个摄影器材广告。简介里写着“已婚,勿扰”,像是故意挡桃花。我点进他的历史动态,早年发过几张展出的照片,流浪汉的脸、破旧的墙,确实有点味道,还有张模糊的合影,旁边站着个女人,矮墩墩的,估计是他老婆。可再往后就全是些乱七八糟的自拍和啤酒瓶,偶尔夹着条“老婆做的饭真香”之类的话,像在装模特样。我盯着屏幕,手指攥紧鼠标,想搜“王浩 杨桃子”,可手指抖了一下,没敢按下去。我又翻到一个本地论坛的帖子,倒是有最近人匿名爆料:“王浩以前挺嚣张,他爸活着时到处吹自己是艺术家,后来他爸死了,他连个影展都办不起。”底下有人回:“他老婆管得严吧?我见过他偷偷跟模特出去喝酒,回来还得装孙子。”我眯着眼,这家伙婚后还这么浪,家里却没闹翻?要么他老婆睁只眼闭只眼,要么他藏得太好。信息太过驳杂,细想其实也没什么对我现在的目标有用的,脑子里乱成一团。王浩这家伙,早年有点光环,全是他爸王授军给的,后来像断了线的风筝,靠着点小聪明混日子。结了婚,私下还跟女人乱搞,却没一点绯闻,像是故意低调。他认识杨桃子到啥程度?那视频真是他拍的?他爸淹死在浴缸里,杨桃子淹死在水缸里,他就不觉得蹊跷?我靠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滑动鼠标,屏幕还停在王浩那破破烂烂的微博页面“暗角浩子”。粉丝不到五百,动态稀稀拉拉,我正准备关掉网页,眼神却扫到右上角的通知栏——他更新了。半年前的啤酒瓶动态下面,多了一条新的,发布时间是今天早上八点。我心头一跳,手指抖了一下,点开一看,手里的鼠标差点没拿稳。“新模特私房照,技术有限,轻喷。”配文就这几个字,下面附了三张照片。我盯着第一张,呼吸一下重过一下,手指攥着鼠标,像被钉在椅子上。是个女人,侧躺在一条旧沙发上,可我脑子里却像炸了锅。是林茜吗?我眯着眼看,灯光昏黄得像老电影,背景是斑驳的墙,沙发边角破得露出棉花。这不是那天我偷窥的那间屋子,那里的布置我记得清清楚楚,可这女人的身形……我咽了口唾沫,盯着她的腰侧曲线,心跳快得像擂鼓。她穿了件半透的黑纱睡裙,薄得像一层雾,裙摆短得刚遮住大腿根,边缘皱皱巴巴地堆在那里,像被谁随意扯过。她侧躺着,左腿蜷在身下,右腿懒懒地伸出去,脚尖轻轻点着沙发扶手,像在勾着什么。灯光从侧面斜斜打过来,把黑纱照得透出暗暗的光,贴着她的腰,勾出一道弧线,往下是臀部的隆起,像个熟透的桃子,纱裙紧贴着那儿,隐约透出内裤的轮廓——一条细窄的蕾丝边,像在灯光下跳舞。我盯着那蕾丝,心跳漏了一拍,脑子里闪过林茜的背影,可又不确定。她的左臂撑着身子,手肘压在沙发上,指尖半握,像在抓着什么又松开,右臂随意搭在腰侧,手指轻轻搭着裙摆,像在无意识地撩拨。那睡裙的领口低得离谱,半边肩膀都露出来,锁骨在光下泛着微亮的汗光,顺着往下,胸口鼓鼓的,像被纱裙勒得要溢出来,可偏偏啥也没露,就停在那儿,像故意吊着人。我盯着那片阴影,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想起林茜靠在我怀里的样子,可这女人……是她吗?我脑子乱成一团,那屋子没沙发啊,可这腰,这腿,总觉得眼熟得要命。沙发背后,墙上剥落的漆像一张张鬼脸,灯光在上面拉出长长的影子,落在她身上,把她的侧脸遮得模模糊糊。我看不清她的脸,长发披下来,盖住半边肩膀,像一团黑雾,只能看见下巴尖尖的轮廓。她头微微后仰,像是喘了口气,又像是故意摆出来的媚态。那睡裙的纱边被她压得皱成一团,贴着大腿内侧,灯光透过去,腿根的皮肤白得晃眼,像在暗里发光。我盯着那块白,手心全是汗。评论区已经有人回了。“这身段绝了,哥们儿镜头玩得溜!”“私房照够骚,啥时候开课教两招?”我盯着那句“够骚”,脸烧得慌。这照片没露啥,可色得让人牙痒,像在挠人心窝。我翻回王浩简介,“已婚,勿扰”几个字刺得我眼疼。他老婆知道他拍这个?还是他故意拿出来气我?我脑子里翻江倒海,想关掉又舍不得,手指抖着往下滑,准备看第二张。第二张照片跳出来,我的心猛地一沉,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喘不上气。她跪坐在地上,背对镜头,长发散乱如泼墨,披下来遮住半个背。背景还是那第一张那个房间,地板满是灰尘,墙角堆着几只空啤酒瓶,昏黄的灯光从低处斜射上来,把她的影子拖得扭曲,像个无声的鬼魅。她身上裹了条白毛巾,不是湿漉漉刚洗完澡的模样,而是干得发硬,边缘泛黄,像从柜子里随便翻出来的。毛巾松松地绕着她,下沿刚盖住臀部,皱得像被揉过无数次的样子。她的臀部压着脚跟,毛巾被撑得紧绷,勾出一道饱满的弧线,像熟透的果实压在枝头,灯光从下往上钻进来,把臀缝的影子拉得深邃又暧昧。她的左腿微微侧开,膝盖压在地板上,露出一片刺眼的红印,像被硬物磨过,红印边缘有点发紫。毛巾下沿被她坐得卷起来,露出一小截大腿根,白得像刚剥开的荔枝,上面散着几块浅浅的红斑,可能被指尖掐过。灯光钻进毛巾缝隙,把那片白映得晶莹剔透,靠内部的边缘甚至有浅褐色的皮肤露出来。她的背微微向后弓着,右肩露在毛巾外,皮肤上有一道细细的红痕。右臂垂在身侧,手指半攥着毛巾一角,像要扯开又没力气,左臂撑着地板,手肘旁有块模糊的青紫。她的脖子微微侧着,露出一小截,裹在她身上毛巾在她胸口那儿鼓得紧,像是被撑到极限,边缘歪歪斜斜,像随时会滑下去,露出更多。照片的色情味儿浓得呛人,毛巾松得像要散架,臀部的弧线、膝盖的红印、大腿的红斑,像在无声地勾人。我脑子乱得像翻倒的杂货铺,分不清真假,只能瞪着屏幕,像个傻子。评论区又蹦出几条。“这背影够撩,毛巾再松点就绝了!”“拍得真带劲,模特咋找的?”我盯着那句“够撩”,脸热得像挨了一巴掌。这照片没露啥,可色得让人心跳失速,像在掏人心窝。我回想了一下我看到的林茜的胴体,似乎没注意有这样的痕迹,不由得松了口气,稍稍安了点心,但转念一想,这几天我根本就真地没见过她的胴体,她都是反常的穿着长袖睡衣睡裤跟我睡的,可惜我光想着调查了,根本没注意这事。我盯着王浩微博的第二张照片,手心汗得黏糊糊的,脑子乱得翻不过身。那跪坐在地板上的女人,膝盖红印和背影让我心跳失速,可我摸不清是不是林茜。我越想越迷糊。鼠标滚轮往下一滑,第三张照片跳出来,我眼皮猛地一跳,心脏像是被谁攥紧,喘不上气。女人站在窗边,背靠着脏兮兮的窗帘,手臂交叉抱在胸前,指尖攥着衣角,肩膀微微耸起,透着股倦怠。窗外晨光淡淡地透进来,窗帘被风吹得鼓胀,边缘泛黄,像是撑开的旧布。她身上是件宽松的男士衬衫,薄得透明,扣子只系了中间两颗,上边敞得彻底,左边胸口半露,惊人的丰乳大半可见,甚至连乳晕的半个边缘都暴露在空气里,浅褐色的弧线在晨光下泛着微光。那布料贴着胸口,乳头激凸,硬硬地顶出一小块凸起,影子在衬衫上晃动,清晰得让人挪不开眼。锁骨下淌着一道汗渍,湿漉漉地贴着皮肤,闪着黏腻的光泽。衬衫下摆短得刚到大腿中段,被风撩得微微飘动,露出大腿内侧的弧线,细腻得晃眼。阳光透过薄布,胯下隐约透出一片倒三角型的影子,黑乎乎地盘踞在胯下的三角区。她的左腿微屈,右腿站直,大腿内侧有一片模糊的白斑,像是干涸的液体留下的痕迹,有圆形的,也有因为重力拖长的落痕,不由让人浮想联翩。衬衫袖子挽到肘部,手臂上散着几滴汗珠,晶莹剔透,在晨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她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发梢卷得散乱,透着慵懒的媚态,几缕头发黏在脖颈上,被汗水浸得贴紧皮肤,脖颈侧着泛着潮红,汗珠顺着喉结淌下来,留下湿亮的轨迹,像是刚从一场缠绵中抽身。窗帘被风吹得贴在她背上,衬衫下摆飘起来,露出臀侧一小截弧度,饱满得恰到好处,晨光在她腿上打出一片薄光,莹润得像是刚被热气笼过,腿根的皮肤泛着微湿的光泽,细腻得让人心跳失速。她头微微侧着,下巴尖尖的,嘴唇半张,气息残留在空气里,湿重而沉缓,嘴角有一抹干涸的湿痕,像是被舔过留下的残余。整个画面美得勾魂,倦怠中藏着浓烈的艳糜气息,衬衫半开,乳晕半露,乳头激凸和胯下暗影在薄布下若隐若现,汗渍白斑交织,像是刚从床榻间起身,带着余温站在那儿。我盯着照片,喉咙干得发紧,心跳乱得喘不过气。这女人是林茜吗?因为逆光,我看不见她的脸,我无法确认。评论区又蹦出几条。“这衬衫绝了,太有味道!”“模特这状态,拍得真带劲!”“那精斑真的假的?”我正瞪着发呆,突然刷新出一条新留言,是王浩自己发的:“想看更多?VIP内容限时内购,私信我。”后面跟了个猥琐的笑脸。我心头一震,手指抖得差点把鼠标摔了。他还有更露骨的?他故意勾人掏钱? 我脑子里乱得翻江倒海,想关掉网页,可手指不听使唤,像被什么拽着。我盯着那句“VIP内容”,满脑子都是林茜被压在桌子上的喘息,还有这三张照片的影子。我迟钝得抓瞎,分不清真假,可心里烧得慌,总觉得不看下去就咽不下这口气。我咬咬牙,开了个小号,ID随便敲了个“夜行者”,翻出钱包,抖着手给王浩的私信转了账,两百块,备注“VIP”。不到五分钟,他回了消息:“钱收到了,兄弟爽快,第一个报道的,给你独家货。再附送一张我的私人摄影展的内部票的二维码。另外我的QQ号是aldkgjak***,以备不时之需。”后面跟了个压缩包,文件名是“私藏1-3”。我盯着那压缩包,心跳快得要炸开,手指抖着点了下载。解压出来四张图片,我屏住呼吸,点开第一张,整个人像是被钉在椅子上,喘不上气。照片里是个女人,背对镜头,全身赤裸,站在一间明显是前面第二张照片里的那间破屋子里,地板脏得满是灰,墙角堆着啤酒瓶。她的背微微向后弓着,脊椎沟深得勾人,汗珠顺着背脊淌下来,闪着湿亮的光。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发梢黏着汗渍,贴在脖颈,泛着潮红的皮肤透出一股浓烈的艳糜气息,脖颈侧着一道浅浅的湿痕,像是被唇舌舔过留下的残余。臀缝被灯光照得深邃,汗珠从腰侧滚下来,淌进那道缝隙,湿得让人心跳失速,臀肉微微似乎在颤动,像是刚被拍打过的余震。昏黄的灯光从低处打上来,把她的影子拉得长而扭曲。她双臂竖直向上伸展过头顶,手指张开,肩膀挺得笔直,像是欢呼一场胜利,胸脯高高抬起,臀部翘得饱满,皮肤泛着油光,汗珠在腰侧淌下来,湿得黏腻。她双腿岔开站着,脚尖微微踮起,腿根绷得紧实,阴毛浓密而卷曲,黑乎乎地贴在阴阜上,湿气凝在毛尖,毛根处沾着几滴浓稠的白浊,黏在皮肤上。左腿内侧淌着一道干涸的白痕,像是液体流下来凝固的残渍,边缘不规则,黏在皮肤上,透着股缠绵后的疲态。我的目光的焦点逐渐集中在女人两腿间那隆起的阴户暴露在灯光下,肉厚得挤满腿缝,干净得刺眼,娇嫩得让人血脉喷张。那阴户饱满得鼓胀,粉白的皮肤和浅褐的大阴唇透着炽热的红晕。表面湿漉漉的,汗水混着黏液在肉缝间闪着淫靡的光泽,像是刚被激烈地填满过。鲜艳的小阴唇肿胀得挺翘,粉嫩的边缘湿得发亮,探出肉缝,软软的。肉缝微微张开,内里的嫩红若隐若现,湿热得仿佛还散发着腥甜的气息,边缘的嫩肉微微抽动,像是欢好后还未平息的余韵,黏腻的液体挂在唇肉上,拉出一丝细长的银丝,缓缓滴在腿根,泛着晶莹的热气……整个画面赤裸得刺眼,色得让人喘不上气,像是刚从一场翻云覆雨中站起身,带着一身散不尽的热气。我也算是对男女性事见多识广的人,照片里这女人的淫裂怎么看都像是刚被狠狠疼爱过的状态,肿胀的唇肉透着被撑开的痕迹,湿气从腿缝间弥漫出来,浓烈得让人喉咙发烫。“现在的女人啊,真他妈太不要脸了,又当又立……”门外小龚的声音突然传过来,粗俗得刺耳。“话也不能说得太绝对……”小张低声反驳,语气弱得像是被风吹散。小龚嗤之以鼻:“你不会说的是你那个教会的女神吧?我跟你说,保不定越是这样的,其实内心就越骚。”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近,像踩着我的神经走过来。我手忙脚乱地关掉窗口,心跳快得要炸开,生怕被小龚那双贼眼瞟到什么。果然,门吱呀一声,小龚探进头来,大大咧咧地问:“老大,有啥好东西?”“滚!”我没好气地吼了一声,声音里夹着慌乱。“哈,”小龚咧嘴一笑,神秘兮兮地说,“老大,小张又搞到了一个视频,就是上次那个母子的续篇。”我心里突了一下,手一抖,差点把杯子碰翻。母子?续篇?我脑子里瞬间炸开,那张雪白臀部吞下巨蛋的画面又冒出来。小龚看着我,一副邀功请赏的猥琐模样,嘴角挂着谄媚的笑。而他背后小张的眼睛藏在反光的眼镜后,透出一股高深莫测的诡异。我喉咙发干,哑着声问:“啥续篇?”小龚嘿嘿一笑:“还能是啥?上次那女的,跟那小孩,其实也不是小孩了,又搞上了。嗯……这次更劲爆,保你看得血脉喷张。”他挤眉弄眼,像在勾我掏钱买票。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心跳乱得喘不过气,手指攥紧杯子,指节发白,想骂小龚,又怕露馅,只能哑着声说:“拿来看看。”小龚递过来一个U盘,我插进电脑,手抖得像筛子。点开视频,屏幕亮起,我屏住呼吸,整个人像是被钉死在椅子上。 第6章 母子新篇视频里是一间破旅馆,床垫子脏得发黄,廉价的灯光洒下来,昏黄得透着一股霉味。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雪白的身体赤裸得刺眼,双腿敞开,腿根绷得紧实,像是等着被填满。她长发散在枕头上,发梢黏着汗渍,贴在脖颈,泛着潮红的皮肤透出一股散不去的热气。可镜头角度刁钻,长发半遮着脸,只露出下巴和嘴角,像是故意不让人看清。小孩跪在她腿间,瘦小的身子裹在一件破T恤里,裤子褪到膝盖,露出那根粗得离谱的阴茎,龟头肿胀得发紫,青筋盘在茎身上,硬得像是刚从火里淬过,茎根还沾着几滴干涸的白浊,像是刚用过的痕迹。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女人腰侧,阴茎直挺挺地顶在她的阴户上。那淫裂饱满得鼓胀,粉白的肉缝透着湿漉漉的淫光,惨然的翻裂在两旁,露出合不拢的阴穴,嫩红的内壁暴露在灯光下。只听一声低吼,小孩腰一沉,龟头挤进肉缝,肿胀的唇肉被撑得向两边分开,龟头肥大得撑满肉缝,边缘挤出一圈黏液,像是被硬生生塞进去的,淫裂合拢时紧紧裹住茎身,像是吞下了一块烧红的铁。女人仰起头,“啊~”地呻吟一声,声音沙哑而颤抖,夹杂着一股让人血脉喷张的媚态。她双手攥着床单,指甲泛红,指节发白,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冲击。她的脸依然藏在阴影里,长发垂下来,遮住眉眼,只露出一截潮红的脖颈。小孩双手掐住她的腰,指甲在雪白的皮肤上抠出浅浅的红痕,阴茎缓缓推进,茎身粗得撑满淫裂,肉缝被挤得鼓起一圈,湿漉的液体从交接处溢出来,顺着臀缝淌到床单上,留下黏腻的痕迹。她的腿根微微颤动,汗珠从大腿内侧滚下来,闪着油光,像是刚被热气蒸过。小孩的腰开始前后摆动,龟头在肉缝里进出,带出一波波黏液,银丝断裂又重连,湿得让人喉咙发烫。每次抽出,唇肉被扯得翻开,露出内里的嫩红,湿热得像是还在抽动,每次插入,淫裂被撑得极限,黏液从边缘挤出来,堆在阴阜上,形成一圈波浪般的淫靡光泽。女人的胸脯高高挺起,乳房饱满得晃眼,乳头激凸,硬得像是被捏过,顶在空气里微微颤动,乳晕泛着红粉的湿光,不知是被汗水还是口水浸透。小孩俯得更低,瘦小的身子压在她身上,阴茎整根没入。女人的呻吟变得急促,“哦~啊~”地喘着,嘴角湿润,汗珠顺着咽喉淌下来,湿亮的轨迹蜿蜒到乳沟。小孩开始加快动作,腰胯撞在女人的腿根,发出“啪!啪!”的肉响,床垫子咯吱咯吱地颤动,像是随时要散架。女人的臀部被撞得微微抬起,臀缝深邃,汗珠从腰侧滚下来,淌进那道缝隙,湿得像是刚被浇过水。小孩低吼着,忽地双手掐紧她的大腿根,指甲抠进皮肤,留下红痕,阴茎猛地一顶,女人尖叫一声,“啊哈~!”声音高亢得刺耳,带着股不屈的快意。女人的大腿内侧微微抽动,淫水从交接处迸出来,溅在床单上,留下湿漉漉的斑点。她的乳房随着撞击抖动,乳头硬得像是枪头,顶在空气里颤得厉害,汗水顺着乳沟淌下来,闪着黏腻的光泽。小孩的腰胯猛烈摆动,阴茎抽出时带出一串黏液,银丝拉得细长,断裂时滴在腿根,淫裂张开得像是吞食猎物的巨口,嫩红的内壁湿热得冒着气。插入时,龟头挤进深处,肉缝合拢得天衣无缝,黏液从边缘溢出来,顺着臀缝淌到床单上,湿得让人血脉喷张。女人仰起头,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哦~啊~哈~”地喘着,声音沙哑中透着股淫靡的快意。小孩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阴茎猛地撞进深处,龟头挤开肉缝,带出一波黏液,淫裂被撑得极限,唇肉肿胀得像是熟透的果实,湿漉漉地闪着光。女人的臀部被撞得颤动,臀缝里的汗珠滴下来,混着淫水淌到床单上,湿得像是刚被暴雨淋过。小孩低吼一声“操死你!”,腰胯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顶,阴茎整根没入,交媾的男女的耻骨撞在一起,黏液从交接处迸出来,溅在两人的交会的阴毛丛中,留下白色的痕迹。女人的尖叫声骤然拔高,“嗷~!”像是野兽嘶吼,带着股完成壮举的宣泄感。我盯着屏幕,心跳乱得要炸开。这他妈是林茜和杨桃子!就在这时,小龚突然在我身后嘿嘿一笑,猥琐地嘀咕:“我操,这小矮子真他妈生猛啊!那鸡巴跟驴似的,捅得这女的嗷嗷叫,爽得跟杀猪似的!老大,你看那水流得,床单都他妈湿透了,这骚货肯定是个欠操的货!”我心头一震,手抖得差点把鼠标摔了,还没来得及回头,小张的声音也幽幽地飘过来,带着股神经兮兮的文艺腔:“这不是爱啊……这只是肉体的碰撞,粗暴得像暴风雨下的枯枝,哪里有灵魂的交融?她的呻吟里藏着孤独,像被风吹散的花瓣,无处安放……”他叹了口气,语气里透着股莫名的忧郁。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绷住。小龚的猥琐笑声还在耳边回荡:“心疼个屁!这娘们儿浪得跟水龙头坏了似的,你看那奶头抖的,硬得跟石头似的,肯定是爽翻了!”小张却低声反驳:“你不懂……她的身体在颤抖,可她的心在哭泣,这不是她想要的纯净之爱……”两人的声音在我身后交织,像两把刀子剜着我的心。“闭嘴!”我不敢回头让他们看到我的心虚,怒道,“还看不看了?”两个人的交谈一滞。屏幕里杨桃子低吼着,腰胯猛地一顶,又是一次整根没入,龟头撞进深处,肉缝被撑得鼓胀得像是吹满的气球。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大腿内侧抽搐得更厉害,淫水从交接处迸出来,溅得满床都是,像是开了闸的洪流。她仰起头,呻吟声拔高到极致,“啊~哈~嗷~!”杨桃子的抽出阴茎时带出一波黏液,淫裂张开,嫩红的内壁抽动着,像是还在渴求更多,插入时龟头挤进深处,肉缝合拢,黏液从边缘喷溅出来,像是压不住的泉水。小龚又在我身后不知死活地咧嘴笑起来,声音粗得像菜市场喊价:“我操,这娘们儿要高潮了!你看那逼夹得,喷得跟消防栓似的,这小矮子真他妈会干,操得她爽得魂儿都没了!”他啧啧两声,语气里满是下流的兴奋。小张却低声呢喃,带着股病态的文艺腔:“她的身体在痉挛,像一朵被暴风雨压垮的白莲,纯洁的灵魂在肉欲的深渊里挣扎,多么残忍的美感啊……她的呻吟,是对命运的控诉……”他推了推眼镜,眼镜后的眼神却黏在屏幕上挪不开。我咬着牙,心里的火烧得喘不过气。屏幕上,杨桃子的双手改撑在床上,大喝一声,小腿竖起,脚踩在床上,阴茎猛地向上挑着一顶,把扫把一样的阴茎撞进女人已经被干开的淫裂深处。女人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电击过,大腿内侧剧烈抽搐,淫裂突然张开到极限,像一朵绽放的食人花,暴露出嫩红的内壁痉挛着,一股透明的液体从肉缝里喷涌而出,像是高压水枪,溅在杨桃子的腹部,又反弹到床单上,湿得一片狼藉。她的尖叫声高亢得刺耳,“嗷~啊~!”像是野兽濒死的嘶吼,带着股无法抑制的快意,嘴角的湿痕闪着光,脖颈潮红得像是被火烧过。杨桃子的低吼混着她的尖叫,阴茎猛地抽出,龟头带出一波潮涌。淫裂还在痉挛抖动,喷出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滴下来,像是余韵未消的暴雨。女人的臀部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床垫子咯吱一声像是断了根簧。汗水和淫水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淌到床单上,湿得像是刚被洪水冲过。她的胸脯剧烈起伏,乳房抖得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乳头硬得像是钉子,汗水从乳沟淌下来,闪着黏腻的光泽。她的双手松开床单,指甲留下一道道抓痕,指节还在微微颤抖,像是刚从一场狂风暴雨中脱身。小龚在我身后咂嘴,猥琐地笑出声:“操,这骚货喷得跟尿了似的!这小矮子牛逼啊,把一女的干得高潮喷成这样,我算是服了。我要是能有他的本钱,情愿减寿十年!”他声音粗得刺耳,带着股下贱的得意。小张却叹了口气,略带忧伤的感叹低语:“她的高潮,是灵魂的崩塌啊……这不是欢愉,是纯洁的殒地,她的肉体在狂欢,可她的心在流血,我好想救她……”他语气飘忽,像在自言自语,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老蔡的脑袋突然在门口出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你们小点声!老总还在呢!”我一惊,下意识地关闭了视频,抬头看了一下表,发现已经下午七点了,虽说已经不是工作时间,但在工作场合看这种东西的确不合规矩。“你这个U盘借我拷一下。”我站起身,一边收拾,一边跟小龚说道。“老大,”小龚说道,“当然可以借,但老大你的好东西已经好久没跟我们交换过了。”我胡乱点点头,敷衍道:“一定一定,我回去给你找找。”回到家,天已经黑透了,窗外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像无数双眼睛盯着我,风从窗缝里钻进来,低沉地呜咽着,像是在嘲笑我的窝囊。我草草和林茜和艾沫沫吃过晚饭,不顾林茜和艾沫沫的不满,坐到书房里的电脑前,手指悬在键盘上,迟疑了半天。那份“母子”视频的来历在我脑子里翻滚,是从本地一个小网站弄来的,VIP20块,三个月前就有了帖子,可一直没有再更新。我盯着黑漆漆的屏幕,喉咙干得发紧,这新视频真是从那儿来的?我得看看。手指抖着点开浏览器,输入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地址,一个不起眼的小网站跳出来,页面简陋得像上世纪的产物,背景是灰扑扑的色块,标题歪歪扭扭地写着“本地私藏”,右上角还有个闪烁的红点,像在喘气。我的心跳莫名加快,手指攥紧鼠标,点进登录界面。账号密码还是三个月前注册的,VIP标识还亮着,20块换来一年权限,可这破网站随时可能被封,谁知道能活多久?我扫了一眼下载记录,一千六百多份,比三个月前多了两百多,这流量不高的小站,卖得这么火,背后藏着什么?风从窗外吹进来,窗帘被掀得飘起,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拉扯。我点进帖子列表,手指悬在“324Z”上,那串数字像针扎进我眼底,那个所谓“母子”视频的序号,我早就下载过。可这新视频呢?我眯着眼翻找最新更新,帖子标题一堆乱七八糟的编号,最新的一个是“417X”,上传时间是昨晚十一点,离现在不到24小时。我心头一紧,手指抖着点了进去,附件大小不大,只有百余兆,简介里只有一句模糊的话:“旅馆新货,劲爆升级。”没提母子,没提具体地点,可这语气,这熟悉的糜烂味,跟“324Z”如出一辙。我盯着那句“旅馆新货”,脑子里翻江倒海。三个月前的帖子一直在更新,这新视频真是从这儿来的?还是有人故意混淆?我点了下载,云盘链接跳出来,进度条慢得像爬虫,我盯着屏幕,风声在耳边呜咽,像是有人在低语。房间里暗得只有显示器的光,照得我脸发白,像个鬼。下载完成,我手指悬在文件上,迟疑了半秒,点开之前回头瞟了一眼,门锁得好好的,可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我,心跳乱得喘不上气。视频跳出来,还是那间破旅馆,脏床垫,昏黄灯光,墙角堆着酒瓶,跟“324Z”一模一样。我屏住呼吸,盯着屏幕,那女人仰躺在床上,雪白的身子赤裸得刺眼,长发遮住眉眼,只露下巴和嘴角,杨桃子跪在她腿间,瘦小的身子压下去,阴茎粗得离谱,猛地挤进淫裂。我脑子里轰的一声,这他妈跟今天看的没啥区别!以前偷拍的现在才放出来?还是……我心跳快得要炸开,这更新频率,这熟悉的场景,三个月前的“324Z”到现在“417X”,是同一伙人干的?还是有人拿旧货翻新?我盯着屏幕,手指攥紧鼠标,指节发白。帖子下有回帖在问“417X在哪儿拍的”,没人回答,跟“324Z”一样,没人知道具体地点。我脑子里翻滚着林茜的身影, 盯着下载记录,谁在买?谁在传?我喉咙干得发不出声,手抖着想关掉屏幕,可手指不听使唤,像被什么拽着。房间里的暗影晃动,像有东西在角落里蠕动,我猛地回头,什么都没有,可那股寒意爬上脊背,挥之不去。是有人故意?还是我疯了?电脑里画面还在继续。女人的高潮余韵还没散,雪白的身体瘫在床上,胸脯急促起伏,乳房饱满得像是灌满水的皮囊,汗水从锁骨淌下来,在灯光下闪着湿亮的弧线。她的双腿无力地摊开,大腿内侧还挂着高潮喷出的透明水痕,淫裂微微张着,肿胀的唇肉泛着红晕,像是刚被暴风雨洗劫过的花瓣,嫩红的内壁抽搐着,淌出一缕黏稠的液体,滴在床单上,湿得像是融化的蜡。杨桃子跪在她腿间,瘦小的身子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喘着粗气,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嘶吼,显然也到了最后关头。她的呻吟渐渐低下去,断续的喘息,“别射里面……嗯……哈……”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杨桃子动作一顿,腰胯僵住,阴茎猛地从淫裂里拔出来,硬得像是根烧红的钢棒,龟头胀得发黑,青筋在茎身上狰狞地鼓起,像是随时要爆开,带出一股黏液,像是扯断的胶带。淫裂张开一瞬,嫩红的内壁暴露在灯光下,湿得像是刚被水浸透,又迅速合拢,像是吞咽了什么残余的热量。他喘着粗气,瘦小的身子猛地前倾,双手一把抓住女人的肩膀,粗暴地想把她拉起来却没成功。她的身体软得像是没了骨头,长发甩动,遮住眉眼,只露出一抹嘴角的弧线。杨桃子没法,只能跪在那里,侧着身子,阴茎直挺挺地对准她的脸,龟头胀得像是熟透的果实,顶端渗出一滴浑浊的液体,挂在边缘,闪着微光。他低吼一声,一手攥紧她一侧的乳房,一手快速的撸着包皮,皱巴巴的阴囊一抖,阴茎剧烈抽动,一股浓稠的白浊从龟头喷射而出,像是高压喷泉,直直射向她的嘴。女人猝不及防,头微微一偏,长发遮住眉眼,可那白浊还是精准地落在她的嘴角,黏稠得像是融化的奶油,顺着下巴淌下来,滴在潮红的脖颈上,泛着湿亮的反光。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想喘口气,却被第二波喷射打中,白浊溅在唇缝间,挂在嘴角,拉出一道细腻的丝线,像是蜘蛛吐出的网。杨桃子的低吼混着她的闷哼,他的手死死按住她的乳房,乳肉被深深勒出几个凹陷,阴茎还在抽搐,第三波喷射紧跟着冲出来,浓稠的白浊溅在她下巴和脖颈上,像是泼洒的白漆,淌过潮红的皮肤,留下不规则的痕迹。她的嘴角湿得像是刚被雨淋过,白浊顺着唇角滑进嘴里,黏在舌尖,闪着微弱的光泽。她的喉咙动了一下,像是不自觉地吞咽,发出低低的“咕”声,沙哑而微弱。杨桃子喘着粗气,阴茎抽搐了几下,龟头淌出最后一滴白浊,滴在她的胸口,顺着乳沟滑下去,混着汗水留下黏腻的轨迹。他的手松开她的乳房,女人软软地倒在床上,胸脯起伏得更剧烈,乳房颤动着,汗水和白浊交织在皮肤上,像是涂了一层淫靡的油彩。她的双腿微微蜷起,淫裂还在淌着黏液,湿得像是刚被洪水冲刷过。我仿佛闻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浓烈得让人喉咙发紧。杨桃子瘦小的身子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滴力气,喘息渐渐平缓,像个耗尽油料的机器。他低头瞥了眼女人,手臂颤巍巍地撑起自己,慢吞吞地爬到她身上,竟然跨在她胸颈两侧!瘦削的臀部沉下去,压得她的乳房塌陷,像是被风吹瘪的气囊。他的动作迟钝,带着股疲惫的执念,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女人的胸脯被压得起伏艰难,呼吸挤成细碎的喘息,“呼……哈……”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里漏出来的风。杨桃子低头盯着她,托起半软的阴茎,垂在她脸前,龟头黏着一层稀疏的秽物,喘着气,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飘出来的,“舔……舔一下……”语气像个强要讨饭的霸道乞丐。女人没有理会他。杨桃子的阴茎在她嘴前晃动,龟头蹭过她的唇缝,留下一抹淡薄的湿痕,像是雨滴落在玫瑰花瓣上。女人的头缓缓抬起,发丝间的缝隙里,目光渐为沉迷,喉咙动了一下,慢慢张开嘴,舌尖探出来,动作很慢,却透着熟练,轻轻贴上龟头,像是舔舐着一块风化的棒棒糖。杨桃子的阴茎上残留的两人交合后的秽物,带着股固执的黏性,被她的舌尖碰到,一卷,带走一抹细腻的污迹,混着唾液在唇间拉出一道透明的薄膜,像是晨雾里凝结的水汽,薄得一碰就破。她喉咙微微抽动,发出低低的“哼”声,像是被那股疲倦的腥气压住,舌尖却没停,顺着龟头边缘滑过去,舔舐得轻而缓,像是在清扫一片荒凉的废墟。接着,她的舌面贴着龟头,缓缓绕圈,湿热的触感裹住那层半干的浆糊,像是用温水融化一块冻僵的残渣,秽物被卷进嘴里,混着唾液在舌尖翻滚。杨桃子低喘一声,全身抖了抖,像是打了一个激灵。女人张大嘴,舌头伸得更长,舌根微微用力,沿着龟头的弧度舔过去,像是用舌尖勾勒一块凹凸不平的雕塑,秽物被她一点点扫走,混着唾液在口腔里打转,喉咙滚动时发出细微的“咕嘟”声,像是水滴落进枯井,带着股沉闷的回响。后又将舌尖探进龟头的小孔,轻轻一挑,把藏在缝隙里的黏液挖出来,舌面卷过那片湿黏的皮肤,舔得干净而彻底,像是用舌头擦拭一块蒙尘的镜面,留下湿亮的反光。唇角微微下沉,唾液从嘴角溢出来,淌到下巴,混着秽物的残味,拉出一道细长的湿线,像是融化的蜡油滴在热地上。她的舌头滑到茎身,沿着疲软的皮肤舔下去,动作轻得像是风吹过沙丘,舌尖在青筋的纹路上游走,像是描摹一片干裂的河床,把残留的秽物一点点抹去。她的舌面压得更紧,舔舐时发出低低的“滋滋”声,像是湿布擦过粗糙的木板。秽物被她卷进嘴里,混着唾液在舌尖上翻滚,喉咙再次抽动,发出沉闷的吞咽声,像是吞下一口退潮后的海水。舌尖却没停,绕着茎身舔了一圈又一圈,仿佛用舌头平整一片崎岖的荒地。杨桃子低哼一声,身体后仰,两手按在了她的腹肌上,胯股由此前倾,阴茎在她唇间又进去了一截。女人的嘴嘬住茎身,裹住那片软塌塌的皮肤,轻轻一抿,咕噜一声,似乎把最后一丝黏液吸进嘴里。然后慢慢地把阴茎吐出来,舌面压着龟头滑动,舔得干干净净,像是用舌尖打磨一块粗糙的玉石,留下湿滑的光泽。杨桃子喘着气,瘦小的身子从她胸口滑下来,心满意足地瘫在一旁,像个被风吹倒的稻草人,脸上挂着股虚弱的倦意。贴主:达武于2025_03_24 14:51:24编辑
喜欢达武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打开微信,扫一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 【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9) 2025-04-08
- 【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8) 2025-04-04
- 【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7) 2025-04-03
- 【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6) 2025-04-02
- 【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5) 2025-03-31
- 【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4) 2025-03-28
- 【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3) 2025-03-27
- 【仙妻风流】(19 - 20完) 2023-04-30
- 【仙妻风流】(17 - 18) 2023-04-16
- 【仙妻风流】(15 - 16) 2023-03-29
- 【仙妻风流】(13 - 14) 作者:达武 2023-03-12
- 【仙妻风流】(11 - 12) 作者:达武 2023-02-26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