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的一切都被夺走】(4-6)作者:MisakiMei(nayuta)
2025/02/11 发布于 pixiv
字数:41686 第四章 我所青睐的战利品,亡国的绝美少女王妃被当着爱人的面内射授精 次日,我穿上战甲在城头里接受了父亲正式的褒奖,他以城主的身份当着子民们宣布,我将正式成为绯羽城下一代的继承人。这也意味着,这份长年在我和弟弟之间摇摆的殊荣,终于落下了帷幕,殿内的贵族们看向我的眼神也变的复杂了起来,有期待,有兴奋,也带着些惊恐。 我郑重的谢恩,又留下来和前来庆贺的贵族们寒暄了会,可我脑海里还总是想着被关在地牢深处的雾吹。 “哥哥~ 恭喜你~”带着些怯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眼神也变得宠溺了起来,是我那可爱的妹妹黛灵。我弯下身将她抱在怀里,安慰着常年不在家所留给她的这份孤单。 “黛灵,一直以来辛苦来了,以后哥哥就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不用再出征了。” 我和黛灵,在她还很小的那段时间,几乎是朝夕相处,每晚睡觉都得我哄着她睡着。可这一切,在她三岁那年改变了,那一年我们的母亲去世了。没等到我们悲伤太久,新的王后便带着私生子入住了寝宫。 这些年来,后母肉眼可见的在针对着我,似乎害怕我会对他的孩子产生威胁。我本无意去争夺这些的,可为了生存,我只能主动选择去前线,远离这是非之地,只期望可以为我和妹妹争取更多的喘息之机。 如今这一切终于结束了,我在前线建功立业,得到了父亲的赏识,妹妹和我终于可以在王城里过上幸福的生活。 我本是这样想的。 “哥哥~我好想你。”妹妹这样说着,紧紧的抱着我,用她那柔嫩如丝绸的侧脸在我的脸上蹭着。我轻揉着她的后脑勺,安慰怀中这娇弱的女孩。 令我惊讶的是,许久未见,妹妹那原本平坦的胸部也已有了一丝凸起,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她将胸口贴在我的怀里,粉嫩的双点便透过宽松的礼服隐隐若现,我抱着黛灵的手臂稍一用力,那份柔软便抵在我的胸口了。 “好妹妹,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先去找父亲商量些事情。” “好的,我亲爱的哥哥。”黛灵乖巧的踮起脚尖,在我的侧脸处亲了一下。 我牵着妹妹的手,绕过聚集在大厅的贵族们,来到了父亲的寝宫附近,我示意妹妹在这门口等我一会儿,便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绕过一层长廊,从尽头处传来了让我无法忽视的销魂呻吟声,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啊~求求你,放过我的丈夫,啊啊~还有我的母亲,我~ 我会努力让老爷您满意的。”伴随着娇喘的呻吟声从门内不断的传来。 “她...她们还小~ 啊~ 请您还是宠幸我吧~” ... 我轻轻敲了敲门,门内的淫乱声顿了顿,很快便再度嘈杂起来。 “是我儿嘛?”阴沉的男声从屋内传来。 “是的,父亲。孩儿有事想禀报您。” 顿了顿,男声回道,“你进来吧。” 我整理了下仪表,又深呼吸了数下,左手护住门沿缓缓的推开。 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我大吃一惊。 四五具洁白的肉体跪在寝室的中央,有两位甚至已经无力支撑身形,整个人以弓状趴伏在地面上,白浊的液体正不断地从她们的胯下留出,黑色森林所保护着的禁区似乎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般的摧残,呈现一副充血后的粉红色。 我的父亲---绯羽城唯一的王,正枕着脑袋坐在自己的床前,他的身上一丝不挂,长居寝宫的肉体连肌肉都已经退化了,只有腿部还算健壮。让人无法忽视的是,他胯下那漆黑的龟头,正雄赳赳的扬起着头,两位美若仙子的女人正争先恐后的舔舐着肉棒。 这番景色让我一时间有些哑然,我在脑海里拼命的搜刮着回忆,才想起来。那跪坐在父亲的胯下,满眼泪痕,却努力用双手握住父亲的大根,一边抽泣一边舔舐着冠状沟的白发女人,正是澄雾城的明珠---埃洛伊丝。 我还记得攻陷澄雾城的那天,我闯进宫殿,将包括城主和王储们一网打尽之后,又押着他们去各自的寝宫逮捕相关人等。 这位如冰霜般的女人给了我极深的印象,她和雾吹一样,拥有着如雪般夺目的秀发----这是唯有澄雾城的部分女子生来所特有的。 埃洛伊丝的举止总是如公主一般华丽,我听闻她也是澄雾城内某位公爵的长女,带着丰富的人脉与资源嫁入了城主一脉。当我的士兵们拿着剑喝令她跪下,把所有家室都叫过来的时候。 埃洛伊丝只是轻轻侧过头,白色的秀发从她的肩膀滑落,她看着被数位士兵摁着跪在地面上的王子,用冷漠的言语回道。 “我的夫君是澄雾城的王储,是终将继承大业之一。哪怕此刻我为阶下囚,也不是你们这些士兵能颐指气使的。” “松开他,让他以王子的姿态来亲口告诉我该怎么做。” “我看你是分不清现在的情况,你们已经亡国了还不懂嘛!”我的士兵们大大咧咧的说着,又伸出剑刃试图恐吓她。 可埃洛伊丝却毫不畏惧的向前迈出一把,她用那无暇如玉的双手握住了剑锋,鲜血便顿时在这片美玉上抹上了一层妖艳。她将剑锋朝自己天鹅般美丽的洁白颈间划了一下,一道红色的丝线缓慢渗出。 士兵吃了一惊,松开剑柄后撤了几步。 “国既已破,我便再无苟且偷生的理由,如果你们想羞辱我,那我便只能血溅于此了。” 那姣好如明月的面庞、那洁白如雪的秀发,在鲜血的衬托下有着不属于人世间的圣洁感,这份傲立于兵刃之下的美正如凛冬寒风中盛放的梅花。 我挥挥手示意左右让开。 “这位...夫人”我看着眼前不过十七八岁正在花龄的少女,顿了顿说道,“你无需行此以身殉国之事。” “战争的胜负只属于战士们之间。澄雾城虽破,你们却并无责任。此后,你只是失去现在的身份罢了,束手就擒,老老实实的按我说的去做。即便是阶下囚,我也会给你一个体面的余生。” 那少女却只是用手紧握着剑锋,鲜血如注般流出,只看的我都有些心疼,她的眼角保留着昔日的高傲,紧紧盯着澄雾王子。 “好吧,你的名字是?” “埃洛伊丝”少女的语气和她的发色一般冰冷。 “埃洛伊丝,我答应你的请求。”我摆摆手,制服着澄雾王子的数位士兵便自觉松开了手,那被数位壮汉强行摁倒在地许久的澄雾王子,却始终不敢抬起头来。 一股难闻的气味从下面传来,我鄙夷的护住鼻子,这个未见过这般场面的男人竟已经失了禁。 分明我拿下他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位妃子的身上驰骋着,直到士兵们将妃子砍作乱泥,他才不争气的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你,命令你的夫人,召集你宫内的所有家眷,都到这厅里来。” 澄雾王子虽倍感屈辱,但还是缓慢的照着我的话又说了一遍。埃洛伊丝这才缓缓地放下利剑。 直到此刻,我还记得这存着傲骨的女子。埃洛伊丝那清秀而圣洁的容颜,即便是我,每次回想起,下半身也都蠢蠢欲动。 而就是这样贞洁的女子,此刻却含着泪水,不断的吞吐着我父亲那黝黑的龟头。淫秽的吮吸声响彻着整个寝宫。 “父亲,这是?”我有些不解。 “孩子,你来的正好。这几个都是你献上来的战利品啊。为父还从未操过这么嫩滑的极品女子,不知道是不是澄雾城地处阴寒的缘故,这些在那里长大的女子,各个身体都带些寒意,连嘴和小穴里面都十分的凉爽,正适合给为父泄火啊。哈哈哈” “但是父亲,你不是说会善待这些王室家眷,正式的纳入后宫嘛?” “怎么,现在不就是嘛?”父亲不喜的压下眉梢,“成为我的性奴,不正是适合这些俘虏最好的结局吗?” “一群亡国了还苟活的母狗,难道不知道来了这里就是来挨操的?” 正不断吮吸着肉棒的埃洛伊丝听到了我的声音,转过了头,其他几人也都朝我投来了希冀的目光,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在将她们关入囚笼的时候,我有承诺过,来到绯羽城,她们或许会失去曾经的地位,但是最多只是被分配为贵族们的家眷,可以安度余生。 事实上我自己也是这样准备的,纳雾吹为侧室,给她一个幸福的下半辈子。我原本以为,父亲也会这样给予她们正式的名分。 可现在看下来,这些曾经在澄雾王城内享尽荣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族女人们,却只是成为了父亲胯下发泄的玩物罢了。 我低下头,不忍和她们对视,凭借眼角的余光,我判断出父亲胯下的二人,除了埃洛伊丝之外,另一个正是澄雾城的王后—–也正是雾吹的母亲。 “臭母狗,怎么停下来了?”父亲伸出大手狠狠的扇在了埃洛伊丝脸上,后者原本白嫩的侧脸顿时多了红色的痕迹。 “舔,给我整个都吞下去,还当这是在你们家呢?不给我服侍爽了,马上给你的男人阉了你信不信。” 父亲的大手揪住埃洛伊丝后脑的秀发,无情的往前一抵,那比我还要粗壮的巨根,就这样直接整个塞进了埃洛伊丝的小嘴中。从埃洛伊丝痛苦的面庞中,不难看出这一下肯定是已经堵到食道了。 父亲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把王后扶起,半坐在自己的左腿上,让后者像把尿似的张开着腿,用他那布满茧的大手直接在王后的私处大力抚摸着。 我的视角正好将王后的胯下一览无余,那不算密集的阴毛下,还保留着粉嫩的颜色。我回想起澄雾城主已经是个大半截入土的老人了,想必王后的身体也并没有开发过多少,如今,这曾立于澄雾城之巅的女人,就像条母狗似的靠在我父亲的怀里,用她的双臂抱住自己的双腿,把她那神秘的私处暴露在整个寝宫之下。 父亲黝黑的大手在王后私处蹭了许久,终于,他抿起两个指头,猛地插了进去,王后顿时啊的淫叫了起来。父亲的双手因多年习武而粗糙无比,就好比野外晒了许久的老树根。 王后似乎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连指甲都绷紧了,再没有力气抱起自己的双腿,转而将十指紧紧的扣在了父亲的胸脯上。 父亲则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抽插着,那速度之快,只能看得见手指的幻影。我都担心王后那普通人的肉体强度能否经历这样的高速冲刺。但王后已经失了神,她嘴里从压抑着的娇喘再到放肆的浪叫,最后转变成双眼无神的哼哼唧唧,终于,她绷紧着腰,像一只被热水烫红的虾高高的抬起自己的小穴,随着一声忘我的喘息,大量的淫水从王后私处喷射而出,仿佛宴会上的喷泉。这样的潮喷持续了几十秒,直到床前的大片地板都沾满了淫水。 跪坐在寝宫里的其他女人,看到王后这般失态的景象,也都屈辱的抽泣了起来。 父亲放下了爽到浑身酥软无骨的王后,显得有些不够尽兴。 “这样就不行了,真是废物。这么废物的小穴,果然跟你们的国家一样不堪一击。” 他把住埃洛伊丝的脑袋,又大肆抽插了几十下,每一下都恨不得深深顶到少女的胃里。 “不够,这还不够。”父亲抓住埃洛伊丝的后颈,将她提了起来,“你,自己上来,我要操死你。” 埃洛伊丝因为不时的窒息感,正不断地咳嗽着,深喉带来的异物感让她十分痛苦。父亲的这番话则直接击破了她的防线,她那曾经高傲又冷漠的脸庞上,此时充满了慌乱。 “只有...只有这个..不行。” “我的身体...是留给我丈夫的...求求了,别的,别的我都答应你。”埃洛伊丝低着头祈求道。 “一条母狗。还跟我讨价还价起来了,你嘴里不都是老子的水吗?现在贞洁起来了?”父亲不耐烦的又扇了埃洛伊丝一耳光,鲜血顿时从她的鼻腔里流出,和泪水混杂着落到地面上。 “不要...不要,明明...你明明答应过我的..求求...求求你..” 我知道埃洛伊丝的后半句话是冲着我说的。我看着眼前这糜烂的场景,想要张口制止父亲,可喉咙就像是被灌了铅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给我押进来。”父亲挥挥手,便有数名士兵从帘后走出,押着几人跪在我的左侧。 我一眼便认出,正中间的便是澄雾城主,王子和他的几个弟兄们则分列在左右。 “哟,老朋友,怎么低着头啊。”父亲嘲笑似的对着澄雾城主说道。“怎么不敢抬起头,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老婆和儿媳妇的?” 澄雾城主雪白的胡须因愤怒而颤抖着,却只是闭着眼睛,不做任何回应,不给父亲羞辱他的机会。 见这老家伙不买账,父亲转而开始讥讽一旁的澄雾王子,“听说你是下一代的王储?” “不得不说,你眼光不错,你的老婆真是不错,身上就和雪一样,你有摸过她的后背吧,真是又滑又凉。皮肤也好,整个身体都软嫩嫩的,小嘴里面更是极品啊,我这大屌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硬过了啊。” 王子跪在地板上,拳头却几乎要攥出血来,他的脸上满是血痕,显然这段时间没少受委屈。接受了现状的他也不再像刚被抓时那么懦弱了,相反,此刻他的脑海里满是复仇的怒火。 他将牙关咬出血来,趁着卫兵不注意,他猛地暴起,双手间沉重的锁链成为了他的武器,他竟想要用锁链砸死我。 身经百战的我自然不会中他的招,我只是一翻手,便将他制服在地,士兵们连忙赶上前摁倒他。 “都怪你,你这个恶魔,你把我们送进了地狱!地狱!”王子瞪大着充血的瞳孔,怒吼着。 “城破的时候没见你以死殉国,现在想玉石俱焚是不是太晚了。”我鄙夷的看着他 。 “哈哈哈哈”王子疯了似的狂笑着,“你不知道我这些天经历了什么?死?我早就不怕了,我只是想拖上你这恶魔当垫背的!” “好,很有骨气。”父亲不知为何爽朗的大笑起来, “作为对你地褒奖,就让你的妻子,给我生个孩子吧。” “你,快坐上来。”他低头对埃洛伊丝命令道。 “不,求你了...”埃洛伊丝沙哑着说道,“我不想怀上丈夫以外人的孩子。” “救救我...亲爱的..”她用梨花带雨般惹人怜惜的面庞看向澄雾王子。 “哼,不知死活的家伙们。” 父亲抬起头,“割下他的耳朵!” 士兵们手起刀落,王子便捂着满是鲜血的左耳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不..不要。”埃洛伊丝被这血腥的场景吓了一跳,她抬着头对父亲祈求道。 “你,上来!” 犹豫着,埃洛伊丝的小脸上充满着惊恐和迷茫,她缓缓抬起了腰。 “不!不可以!埃洛伊丝! 我们可以死,但不可以,屈身给这群恶魔们!”王子展现了以往从未有过的气概。 “砍下他的手指!”父亲怒喝道。 又是一道剑落,王子的左手五指如萝卜般散落在地面上,鲜血染红了地板。 “不可以啊...不可以..埃洛伊丝..我爱你...不可以呀。。。”王子一般忍受着钻心的痛苦,一般哀嚎着祈求道。 “下一次,我就会斩下他的命根子。你也不希望他失血而死吧。”父亲玩味的看着埃洛伊丝。 埃洛伊丝终于也不再迷茫,她站起了身,我终于看清了她完美的胴体,凝脂若雪,无处安放的手臂和纤细的腰部上没有一丝赘肉。 埃洛伊丝下定了决心,她将双手搭在父亲的肩膀上,踮起脚尖,将那粉嫩的私处对准了父亲黝黑的龟头,她的小穴外干干净净,是少有的没有阴毛的类型, 从我的角度来看,就连阴蒂都好像在呼吸似的微微动着。 “埃洛伊丝...不要..不可以...”王子滚在地上痛苦的祈求着。 可此刻这份祈求显得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埃洛伊丝的纤纤细腰还是缓缓沉了下去,当黝黑的龟头刚刚蹭进去一点儿时,埃洛伊丝整个人就仿佛触电一般打了个寒颤,父亲胯下的这根巨屌,显然比澄雾王子那软弱无力的肉棒要恐怖的多,上面的青筋如同蚯蚓一般缠绕着,跨坐在上面的少女相比较下来显得十分娇小,细看下来,少女那洁白又纤细的手臂才刚刚赶上肉棒的直径。 埃洛伊丝颤颤巍巍的抬起着美丽的屁股,将小穴对准着肉棒来回磨蹭了会,试图用自己刚刚流出的淫水做些润滑,可等她准备坐下去的时候,那份异物感还是让她绷紧了指尖。 父亲的龟头像蘑菇似的,直把少女的阴户抵的深深凹了进去,才缓慢地随着小穴的放松,慢慢塞了进去。可龟头才刚刚进去一半,埃洛伊丝就发现自己怎么也坐不下去了,距离小穴不过数分的冠状沟正猩红的暴露在空气中,父亲的巨根就仅凭借进去的这部分便支持住了柔弱少女的体重。 埃洛伊丝紧咬着嘴唇,她那清秀美丽的面庞上还残留着红色的血迹,蓝宝石似的瞳孔里润着泪水,她的自尊正促使着她在此时也保持着端庄,白色的秀发披在肩膀上,又被父亲无情的拨开,只能沾着汗水黏在少女那如蜜桃般粉嫩的双乳上。 “埃洛伊丝...” 澄雾王子带着哭腔呻吟到,他将头整个埋在地面上,不忍心再看眼前的一起额。 “快点,磨磨蹭蹭的。” 父亲不耐烦的催促道。 埃洛伊丝搭在父亲肩上的双手微微的用力,整个人便又向下沉了一些,那狰狞的龟头缓慢的消失在少女那不过一指宽度的粉嫩私处,埃洛伊丝每用力一分,便要停下来大口的喘着气,等到冠状沟都被整个吞进小穴里,埃洛伊丝再维持不住平衡,双手无力的垂下,将她那洁白如雪的高傲脖颈仰起,小嘴里传出了不像样的呻吟声。 这份巨大到将她塞满的快感,竟让她直接达到了高潮,淫水不断地从二人的结合处流出,滴落在玉石的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父亲则对埃洛伊丝这努力了半天却只是吞进去一个龟头的成果很不满意,他毫不怜香惜玉的用手握住埃洛伊丝的双肩,丝毫不顾眼前的美人才刚刚经历过高潮,整个人还在酥软着享受余韵。父亲的双手沉稳而又大力的下压,埃洛伊丝的身体则匀速的开始下沉。 那黝黑如小臂粗壮的巨根,就这样在我的视角里,逐渐捅进了埃洛伊丝粉嫩的阴部。 埃洛伊丝还未能完全缓过神来,可下半身传来的撕裂感和未曾体验的快感让她惊恐的抽泣了起来。 “不可以,不可以....” 埃洛伊丝挥舞着她那秀气的粉拳,在父亲的怀里挣扎着,她那无力的拳头锤在父亲的胸口上宛如蚍蜉撼树,她又试图抓住父亲的手臂进行反抗,可怎么也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被缓慢推向下面的巨根。 等肉棒进去一半左右的长度,埃洛伊丝的抗争已经无比微弱了,她大口的喘着气,双手无力的搭在父亲的小臂上,她的眼神恍惚,整个人正在不住的颤抖着,连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巨大的扩充感从她的下阴处传到脑海中,父亲的巨根此时已经插到了底,零距离的抵在了她那无人问候过的子宫口前。 龟头顶端传来的柔软触感让父亲也觉得十分满意,正如他所说,他已经很久没有操过这么极品的小穴了。埃洛伊丝的阴道本就比一般要窄,再加上她的体温也比常人要低一些,此刻父亲的肉棒不但被深深的挤压着,甚至还有一阵凉爽感正不断地传来。 “不行..不行,在往里的话...我..我要坏掉了..”埃洛伊丝见父亲的双手还未泄力,依旧压着她往下,似乎是要将肉棒整个都插进去,顿时间慌了神。 “亲爱的...亲爱的...求求你...救救我...救..我”。 “在这样被插进去的话...我就要..我就要..” “不要啊...不要...我不想..我不想怀上这个人的孩子啊...” 埃洛伊丝的心里防线终于被彻底的击穿,从她的脸上我再看不见昔日那如梅花般的坚贞。埃洛伊丝用双手捂住自己的面庞,泪水却还是止不住的涌出,她再忍不住情绪,嚎啕大哭了起来。 “埃洛伊丝!埃洛伊丝!” 澄雾王子忍着极大的痛苦,试图直起腰来,但很快两名士兵便又将他死死摁在了地面上,他拼命的挣扎着,但背上的二人却如同山一般将他彻底封印着。 澄雾王子只能努力抬头,从他的视角里,父亲和埃洛伊丝的交合处一览无余,黝黑的巨根已然有大半已经陷了进去,埃洛伊丝的小穴外因为充血呈现着妖艳的粉红色。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放开她...放开她呀!” 在澄雾王子痛苦的哀嚎声中,父亲的双臂再度用力,树根般坚硬的龟头开始试图撬开埃洛伊丝圣洁的子宫。 这份子宫被亲吻的快感像闪电般击中了埃洛伊丝,她将手护在胸前绷紧着,整个人止不住的开始痉挛,可无人守卫的子宫此刻已彻底沦为了父亲的玩物,巨根抵着子宫口,不断地深入着。 我看着眼前这淫乱的场面,肉棒已是从未有过的坚硬。 在此番带回来的所有战利品中,除了雾吹外,埃洛伊丝应当是最让我欣赏的女子了。事实上,在汇报时我还玩了个心眼,我将埃洛伊丝王储妻子的身份给抹去了,本想着只是作为公爵之女的话,埃洛伊丝不会那么快被父亲盯上,等我操作好雾吹之后,便再想办法将她解救出来。 但此刻,这个如茫茫白雪中一点梅花般傲立于澄雾城的少女,正不像样的不断高潮着,淫水在地板上淌满了一大片。 可恶,为什么会是这样。 埃洛伊丝明明是被我亲手擒获的,也是我夺得了她的初步信任,将她完好的带到了这里。本来把她抱在怀里尽情操弄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我才是那个应该把阴茎塞满她的子宫、然后把精液全部注入她的小穴里、每天都操她操到爽的人才对。 怎么,怎么会是这样子,是手下的疏忽吗?让她的身份暴露了? 还是我的想法太天真了,我总想着,获取她的信任,等她心甘情愿后,我就能随意享用埃洛伊丝那极品的身体了。 如果在城破的那天,我也像此刻一样,用澄雾王子的性命来威胁埃洛伊丝,她是不是也会乖乖的朝我张开大腿? 那样的话,没准此刻她的子宫里就已经装满我的精液了,甚至已经受孕了都说不定。 就因为我一时的优柔寡断,这世间再难寻到的美妙肉体----埃洛伊丝,彻底的与我无缘了吗。 在我纠结的这段时间里,父亲的肉棒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四分之三,埃洛伊丝已经失神的趴在了父亲的胸脯上,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父亲宽厚的臂膀,眼神恍惚,香舌都已经不受控制地从樱桃小嘴内探了出来。 父亲却还不满意,埃洛伊丝的子宫口依旧在拒绝着他,似乎是因为龟头的尺寸过于雄伟,哪怕是已经插入了这般长度的现在,父亲依旧未能撬开那份柔软,只是抵着埃洛伊丝的子宫都后推了数分。 父亲擒住埃洛伊丝的双手再度发力,将埃洛伊丝的身体高高举起,后者还没有从这突然解放的异物感中缓过来,父亲便再度用力把她压了下去。 柔软的子宫口顿时迎来了龟头的猛烈亲吻,埃洛伊丝开始疯狂的痉挛,她的双腿不断地颤抖着,两只手已经彻底不知道该放哪儿了,嘴里反复说着胡话。 “不..不要...啊..啊.....快..快…进来”。 父亲皱了皱眉,子宫口依旧没有松开,他再度举起埃洛伊丝,又再度砸下。 如此这般持续了十几次,埃洛伊丝因为快感反复高潮着,原本在澄雾城对性爱只是浅尝辄止的她,被这从未有过的快感彻底征服了,充血的粉红小穴里,涓涓的水流不断地喷出,埃洛伊丝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潮喷。 终于,她那紧闭着的子宫口有了一丝丝的放松,子宫也不争气的开始下降,随着父亲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撞击,巨屌终于彻底插进了埃洛伊丝那窄小的子宫,直把宫壁都顶的向内凹了进去。 “啊...爽...看到了吗?” 父亲开心的大笑着,“你的心上人已经被我开宫了,她的子宫真嫩真软啊,不过可惜,你已经体验不到了。从今天开始,她的子宫就彻底是我龟头的形状了,哈哈哈” 我一时间不知道父亲这番话到底是对澄雾王子说的,还是对我说的。 澄雾王子正流着泪屈辱的梗咽着,我则一直挺着坚硬的肉棒,假装这一切与我无关,我从未认识过埃洛伊丝。 父亲大力的抽插了好几十次,一开始,埃洛伊丝的子宫还不适应父亲那蘑菇形状的龟头,每次拔出来时,子宫都会被往外带一部分,发出拔萝卜似的清脆响声。 逐渐的,埃洛伊丝的身体开始适应父亲的形状了,她的小嘴里也开始发出好听的呻吟声,整个人竟屈服了似的,开始主动的贴着父亲耸动着。 丑陋的大根一次次的撞击着少女的私处,父亲满足的笑声,一旁的抽泣声,败北者的屈辱声,在这座寝宫里达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终于,父亲抱着埃洛伊丝狂风骤雨的冲刺了几百次后,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咆哮,他那充血的巨棒死死的抵在了少女的小穴里,连带着子宫都被推到了更深处。 一场酣畅淋漓的射精正在进行着,我看着父亲肉棒根处不断跃动的青筋,以及他那仿佛在呼吸似的一颤一颤的睾丸,知道有什么白浊的肮脏液体正不断从连接处注入到埃洛伊丝那纤细的身体里。 这样的射精持续了一分钟之久,寝宫里一时间其他声音都被这注入声盖了过去,直射到父亲的睾丸都瘪了下去,埃洛伊丝的腹部也肉眼可见的有了点突起。 “啊...啊...啊...”埃洛伊丝已经再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只是一个劲的在娇喘着,她的身体已经彻底成为了父亲肉棒的附庸。 “这鸡巴套子真好用啊。”父亲爽快的打了个冷战,“感谢你们培养了这么好的一个肉便器供上来啊。” “你的老婆服侍的我很舒服,我决定了,放你一马,等我和这个肉便器的孩子出生的时候,我会让你过来看一眼的。” 父亲指了指澄雾王子说道。 澄雾王子却只是用通红的眼睛一直瞪着父亲,名为仇恨的怒火在他的瞳孔内燃烧着。 父亲摆摆手,示意士兵们把这些俘虏带下去,他随手把瘫软的埃洛伊丝扔到身后的床铺上。把一旁一直在抽泣的澄雾王后架到了跨上,猛地一抬腰,再度大力抽插了起来。 “敌国王后的小穴操起来就是不一样啊,不错不错,你也给我生个孩子吧,不过可惜了,你丈夫估计是看不到了。” 澄雾王后只是娇喘着,捂住眼睛不肯再看向父亲。 “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情?”父亲慵懒的对我说道。 我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埃洛伊丝的玉体上,直到父亲不快的咳了咳,我才反应过来,行礼道。 “父亲,孩儿我有一件事情想请求你。” “嗯,说吧。” “我想征得澄雾城的俘虏中一人的所有权。” 父亲不喜的挑了挑眉,“所有权?” “你想要的,不会是我身后这位吧。” 父亲伸出手,在埃洛伊丝的胯下狠狠捏了一把。 我犹豫了下,如果可以的话,埃洛伊丝也是我十分想要的人。 “唯独这个女人,不行。”父亲正色道,“我操她操的很爽,而且我都用过了,再给你也不合适。” “况且我已经决定了,让这条母狗给我生个孩子,你再换一个吧。” “父亲,您误会了。” 我忙鞠躬道,“我想要的,其实是澄雾城的公主殿下---雾吹,我曾在前线与她有不少交集,所以,想要纳她为妾。” “雾吹?”父亲的眼神眯了起来,“你说的是澄雾城的将军?被称作白色死神的那位?” “正是她。” 父亲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会,他的下半身则格格不入的保持着高速抽插,澄雾王后已经像一滩烂泥彻底倒在了他身上。 “孩子,不是父亲我不满足你。” “只是雾吹这个人,与我们城内的各大家族瓜葛太大,像我们绯羽城的四大公爵,哪家没有几个年轻豪杰热血腾腾的上了前线,最后被她所杀。” “我本想着,明天当着所有臣民的面,把她绞死在城头上的。” “父亲,这万万不可,此刻的雾吹已经没有任何战斗力了,况且她也是一位令人尊敬的战士。”听闻要处死雾吹,我一时慌了神。 “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你是绯羽城的王储,也是前线的将军。如果让人知道你对敌方大将存着这样的怜悯之心,军心还怎么稳定。” “至于说把雾吹许配给你的事,我若真这么做了,城内必然各大家族都有异议,你也知道的,我们一族能稳居王位,最重要的就是团结足够多的朋友。” “不过,” 父亲看着我有些沮丧的申请,忽地话锋一转,“既然你请求我了,你又是全城的大功臣,我当然要尽量满足你。” “这样吧,我先把明天处死雾吹的提议给否了,我这边会出面安抚各大家族,然后这件事情我会先冷处理,等到臣民们都忘了对她的仇恨后,我再找个借口把她放出来,给她换个身份,让她嫁给你。” “好,孩儿谢过父亲了。” 我激动的向父亲行了个礼,内心却已经沉浸在能够和雾吹长相厮守的喜悦中了。 “那么,你就先退下吧。” 我点点头,又向父亲叩首,转身离去。 偌大的寝宫又只留下父亲和几具白花花的肉体。 “雾吹吗?” 父亲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大力的操着身下的澄雾王后。 “你的小穴都已经这么紧了,你女儿的想必也不赖吧。” 父亲淫笑着,腰部的幅度又大了几分。 听到雾吹的名字,澄雾王后的小穴一紧,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很快被快感冲昏了头脑。 父亲就这样一边操弄着,一边开始畅想监狱里那高洁女子的完美肉体,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不断地注入着胯下美妇人的子宫中,那雾吹曾经出生过的地方,就这样被父亲那肮脏的精液留下了无法磨灭的标记。 第五章 我乖巧的白丝萝莉公主妹妹不可能这么熟练~我不在家时,被开发口穴的可爱妹妹和被彻底征服的专属女仆 我轻掩上房门,顺着来时的走廊回去,在纹金的窗帘下如莲花般静立着的----是等待着我的乖巧妹妹。 黛灵穿着白色的礼服,似乎有些焦急似的双手十指紧扣在一起,她那金色的微卷秀发波浪似的从肩侧泻下,上面还顶着一个鲜红的蝴蝶结,让本就精致的小脸映衬的更加楚楚可怜了,礼服如同金丝鸟的羽毛般合身的贴在黛灵的身上,胸前装饰着家族的象征---紫鸢花的图案,往下是极为收身的紧致设计,女孩那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被完美的包裹着,仿佛只是微微一侧身就能看见褶皱,蓬松的裙摆如花瓣一般在黛灵的腰下绽放着,再往下则是令我都忍不住称赞的璞玉凝脂般的肌肤,那小女孩特有的些许内八,让旋内的大腿以一个极好的角度展示着丰腴,白色的过膝袜遮住了更多的春光,却也让小腿腹处的形状变得更加凹凸有致,那迁徙的玉指也从清凉的舞鞋里露出,此刻的黛灵正有些羞涩的双脚并拢着,焦急的眺望着我离去的方向。 不得不说,这身礼服在最大程度上将小女孩的魅力彻底展现了出来,再加上黛灵本身便是一个极为精致的女孩,从很小的时候她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上帝精雕细琢而出的艺术品。 她的头发继承了我那过世的母亲,是极为贵气且优雅的天然卷金发,长长的睫毛微翘着,使那带着蓝色水晶似的双眼如精灵般摄人心魄,樱桃般的小口常年如蜜桃般红润,在不懂事的年纪我还曾抱着好奇心品尝过,那份甜美几乎要击穿我的伦理道德,自那以后我便谨言慎行,哪怕黛灵一如既往的信赖着我、依靠着我,对我未曾有过丝毫的防备,可我也只是将她当作易碎的珍品般呵护着,我的怀抱只能是以坚强的臂膀的形式出现,哪怕怀里的女孩身体是那般的柔软,她的呼吸、声音都如同童话故事里在漆黑深邃的大海中倾覆船只的歌姬般诱惑。 而今夜,这份美好却被这身不知由谁设计的礼服凸显到了极致,来向每一个参加宴席的宾客们慷慨展示着。联想到宫殿里所看到的一切,不知道有多少下流的目光曾扫过黛灵的身体,恨不得将这贴身衣服彻底扒光,来仔细品味其下的柔软肌肤,这让我不禁有些恶寒,下定决心事后要严惩礼服的设计者。而此刻,当我看到黛灵那熟悉的可爱面庞后,这些负面情绪全都一扫而空了,就连刚刚在主卧里所看到的那副肮脏绘卷也悉数被我抛在了脑后。 我热情的向黛灵挥挥手,刚想小跑着赶过去,可一接近,那放下大半的帘幕后面,露出了一张令我十分憎恶的脸。 “辛瑞,你在这里干什么?”我脸色冷凝着问道。 “哟,亲爱的哥哥,您出来了。”辛瑞似乎正沉溺于什么,等我发声后,他才慵懒的抬起头,用他那尖锐刻薄的声音回道。 “哥哥这话我有点不明白啊,这儿是父王的拜诣室,既然哥哥在父王的卧室里,那我可不就只能在这儿候着了?怎么了?还是说哥哥您成为储王以后,连弟弟我拜见父王的权力都要剥夺吗?” 辛瑞玩味的看着我,他的大半个身子都被帘幕挡在后面,我只能怒视着他那令人作呕的细长五官。 “少废话,你离我妹妹那么近干什么?滚远点!” 此刻的辛瑞几乎要贴到黛灵的身上似的,他的胸膛和黛灵的后背之间,只有那层薄薄的帘布阻隔着,他那不知从何处沾着灰尘的黑色头发垂在黛灵的额前,整个头都陷进了女孩雍贵的秀发里贪婪的嗅着,这让我的双眼都因愤怒而充斥着血丝,若不是两名检查的卫兵挡在我的面前,我恨不得冲上去手撕了这小畜生。 辛瑞似乎很享受我这份愤怒的姿态,一直以来,我对他的态度更多都只是无视,此刻他像是抓住我的把柄般,刻意的用手捋起黛灵的秀发,凑在鼻前大力的嗅着。 “哥哥这话可就差意思了,怎么,黛灵是你的妹妹,就不是我的妹妹了吗?哥哥当了储王后,架子还真是立马就大起来了呢。” 我愤怒的喘着粗气,作势便要抽出腰间的利剑,却想起来被我留在拜诣室里了,我顺手提起卫兵的利剑,数位卫兵便齐齐跪倒在地,用手掌护住我的手臂。 “万万不可,王子殿下,拜诣室动武可是谋反之举啊!” “就是,哥哥大人,且不说我国早就有规定了,见王卸甲,哥哥你久居前线,对这些事情不讲究,外加上今天是册封仪式,您穿着战甲拜见父亲也就罢了,如今还想在这里拔剑吗?”辛瑞继续出言嘲讽道。 我还想说些什么,可一直沉默着的黛灵忽地说道,“没..没事的..哥哥,辛瑞...哥哥,只是在..跟我打招呼...而已”。 黛灵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是如此的惹人怜爱,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在互相磨挲,肩膀微耸着,仿佛被我刚刚的暴怒所惊吓到。 我立马如同泄了气的公鸡,连忙安抚道,“好的,妹妹,我马上就过去。” 我甩开手,张开双臂示意卫兵们继续查身,该死的城规限定了出入父王卧室前后,必须得先验身,分明我先前进门时,这群卫兵仿佛是个摆设般,只是有个领头的出来象征性的摸了摸我的腰间,便行礼放行了,如今我要回到拜诣室,他们反而一板正经的拦住我了。 卫兵们对视了下,低着头开始从我的膝甲处开始摸起,就好像在担忧我偷偷从房间里藏了金块带出来似的,他们检查的无比细致,每一处铁片都被用力的拍打着,连夹缝处都要探头仔细摸索几番才作罢。 令我焦急的是,在面前的不过数米的地方,辛瑞已经弯下头半枕在黛灵的肩上,他的半身都藏在帘布后使我看不真切,只隐约看到他的右臂绕在帘布后,又被妹妹那华丽的裙摆给挡住了。 我那乖巧的妹妹为了让我安心,眼神从未离开我,用她那信任的目光和我对视着,这让我多少安心了些,可很快,那清澈的瞳孔中有了一丝波动,我看到黛灵的身形似乎晃动了数分,洁白的双肩正轻微的颤抖着。 这自然躲不过我敏捷的眼神,我急忙问道,“怎么了,妹妹?” “没...没事的。”黛灵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颤抖。她那蓬松的裙摆不知为何开始晃动起来,妹妹的双手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裙子上,像是摒住了劲似的紧绷着,想要将这份悸动摁耐下去。 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很确信在那帘布的背后肯定发生了什么,妹妹的眼睛忽地愈发水灵灵了。辛瑞反而大方的抬起了头,不再试图用行为激怒我,他坦荡的昂首看着我,这让我稍稍放下了心,尽管那帘布的背后依旧对我藏着秘密。 妹妹忽地轻啊一声,但很快便压下了声音,她轻轻噙着自己那如红润的香唇,双手似乎泄了气似的松开,小小的手臂无处安放般的挥舞了几下,最后落在了自己那尚未发育的玉乳前。 而黛灵的下身,那裙摆却不知为何有规律的晃动了起来,是风吗?被拦在走廊里的我无从得知,只是辛瑞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卫兵的搜身来到了腰间,他们弓着身仔细摸索着我身上每一处战甲,像是从沙砾中挑选黄金的淘沙客一般认真。 “你们怎么回事,这次验身怎么这么慢!”我有些不耐烦的怒斥道。 “抱歉,王子殿下,可还请您稍等,这是王城的规矩。”沙哑的声音响起,头盔下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汉斯...师傅?”我有些诧异。 这位谦卑的俯着首为我检查铠甲的卫兵,有着一张沧桑的脸,他比其他的士兵看的都要沉稳的多,脸上的沟壑如同刀削一般。 “怎么你今天亲自过来了?” 眼前的男人自我儿时起就如座大山一般屹立于此了,他是父亲最信任的亲兵,多年来都一直稳坐着王城亲卫队的队长之位,尽管他极少抛头露面,在王城深处长大的我却知道,这个男人不仅十分强大,在禁卫军中也有着极高的声望,哪怕是我,也是在他的指导下踏上了剑术这条路。 可尽管如此,汉斯师傅一直都十分隐忍低调,他常常穿着与普通士兵无二的铠甲行走在宫殿内,如同一把利剑一般守护者王城内的安宁。 “既然是为尊敬的王子殿下搜身,自然是由我来效劳了。” 我内心异常焦急,可在汉斯的面前,我也只能耐下性子与他闲谈起来,也许是许久未见我的原因,汉斯那向来绷着的臭脸也难得的流露出了一丝微笑,他开始询问起我在战场上的故事。 “听闻你这次在前线立了大功啊。” “是师傅您教导的好。”我这样说着,一边往汉斯身后看去,黛灵的样子显得愈发异常了,她小小的脸上布满潮红,像是能挤出水的新鲜蜜桃般诱人,小嘴微张着,两只被白袜包裹着的萝卜般的玉腿正微微的颤抖着。 “我印象中你还是个本分的孩子,天天在广场里风雨无阻的练剑呢,没想到一眨眼,王子殿下您也已经是功成名就的年纪了。”汉斯感慨的直起了腰,他慈祥的扶正我的头盔,为我的肩上拂去灰尘。 可黛灵和辛瑞就这样被汉斯宽厚的肩膀挡在了身后,什么也无法看见了,我试图探过头去,却被汉斯那温柔且宽厚的大手拦住了。 “果然是一副城邦的英雄模样啊。” “谢谢,您谬赞了。”我挤出笑容回道。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传来了妹妹压抑着的呻吟声,那镶着金丝的帘布不知为何也开始晃动起来,如同水面上的波浪微微荡漾着,接着愈发的激烈,妹妹那压抑着的声音也逐渐转变成了吸气声,我甚至隐隐约约听到了水滴落在拜诣室石板上的声音。 终于,随着汉斯慈爱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场让我如坐针毡的检查终于结束了,我一跃冲到黛灵面前,俯身摸了摸她的脑袋。 妹妹的小脸水润的鲜红着,呼吸如运动后般显得十分沉重,洁白的颈间和带着美丽发饰的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金丝般的秀发黏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 辛瑞已经识趣的退到了数步后,带着狡黠的笑容看着我。 我轻声询问妹妹是否被欺负了,可黛灵却只是潮红着轻轻摇着头。 我直起身来,将黛灵搂入了怀中,辛瑞见状松了口气,正准备上前说些什么,我的右臂却如鞭子般挥了出去,直直地抽在他那油亮的脸上。 这一下的力度显然是这个娇生惯养的家伙所无法承受的,他如同陀螺似的在原地转了几圈,又一头栽倒在了地面上,左脸已经如同被蜜蜂蛰过般迅速红肿了起来,上面还残留着鲜红的掌印。 我愤怒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再敢接近我妹妹,我就扒掉你的皮。” 怀中的妹妹似乎也没有预料到我突然的暴起,她伸出双手捂住了小嘴,我抚摸着她的脑袋,温柔的护着她离开了。 待我走后,吓愣的士兵们才缓过神来,连忙上前扶起辛瑞。 “小少爷,这苦头看来还是不好吃吧。”汉斯走近辛瑞,他的表情不再像面对我时那般慈祥,反而带上了几分上位者的慵懒。 “戴夫!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那疯子在这里动手?”辛瑞的嘴因为疼痛而咧着,他想要摸下自己的左脸,却只是触碰了下就嗷的尖叫了起来。 “我看这禁卫军队长的身份你也是不想要了!” “别紧张,小少爷。”汉斯则摊了摊手,“这样的狠话还是等您上位后再说吧。” “这里可是拜诣室,那可是储王殿下,他对你动手还能说是兄长教训弟弟,你让我这个做手下的能怎么办?” 辛瑞还在喘着气,他的眼神里充斥了丑恶的怒火。 “况且,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个人最爱他的妹妹了,您玩玩他的未婚妻也就算了,还敢当面调戏他的妹妹,确实是有些过火了。”汉斯说道。 “啐,这才到哪,总有一天,我要当着那家伙的面,给他心爱的妹妹破处,到时候,我要让他感受比此刻的我十倍---百倍的痛苦!”辛瑞恶狠狠的咒道。 “好的,小少爷。不过,也请您别忘了,我们俩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汉斯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阴险笑容。 “那是自然,我这边准备的差不多了,你那边计划进行的如何?” “万事俱备,就等您的指示了。” 太久未能和妹妹亲近的我,紧紧的攥着黛灵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一路牵着她来到了我的房间,吩咐克莉尔在正厅收拾,我卸下战甲,扶着黛灵那温暖的胴体让她坐在了我的床上。 妹妹脸上的潮红缓缓褪去了,我摸着她软嫩的脸蛋,看着这个昔日在我身后蹒跚学步的女孩,如今也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了。 我有一茬没一茬的和黛灵聊着天,询问着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她一个人在宫中可曾受了委屈。妹妹却只是羞涩的低着头,回应着我,她轻轻的牵着我的衣角说道。 “哥哥...不在的时候,我有一直在...当乖孩子哦...父亲和后母大人,都有夸赞...过我。” “真是乖孩子啊。”我宠溺的摸着黛灵的秀发,那沁鼻的橘子香味,让我仿佛回到了和妹妹一起嬉戏的童年,在没有比此刻更让我安心的场景了。 正当我沉溺于这份久违的温馨时,一份柔软且清凉的触感从胯下传来,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我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妹妹那洁白的手掌正盖在我的私处。 卸下战甲的我,身上只有一些贴身的衣物,此刻与妹妹的小手这般接触着,竟给我带来了无法言表的快感,原本因为全副武装了太久而十分闷热的胯下,此刻就仿佛被一块刚从冰窖里取出的璞玉贴着身,清凉感隔着薄纱制的内衣传到我的阴茎上,又使后者嗖的一下便昂首起立了。 是黛灵不小心放到这个位置的吗? 正当我疯狂的头脑风暴该怎么优雅而又不尴尬的提醒我这情窦未开的妹妹时,我的神经猛地一下绷紧了,妹妹那如葱般的玉指微微的抬起,轻轻的敲击着我逐渐抖擞精神的肉棒。 “妹妹,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我得告诉你一下...” 我深呼吸着平定心情,正准备向懵懂的妹妹解释时,下一秒却忍不住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 妹妹在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肉棒后,忽地一把握住了我那彻底撑起了帐篷的巨物。黛灵的力气并不算很大,所以我只是感受到恰到好处的挤压感,再配合上妹妹的手掌本就比较清凉,这一下竟让我那燥热的肉棒忍不住的抖了两下,几滴精液已经渗了出来,将贴身的衣物都润湿了。 “哥哥...在外面这么久...辛苦你了...”黛灵依偎在我的怀里,她那轻盈的鼻息带着些温热和香气,像是某种果味的香水扑在我的脸庞上。 那小小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在我的阴茎上抚摸着,从根部起盘旋着往上,她的手掌只能堪堪环住我的肉棒,就这样一边磨蹭着一边微微施着力,等摸到我的冠状沟时,还贪玩似的用她的纤纤玉指隔着衣物厮磨着沟壑处,这几近升天的快感让我忍不住从脊柱中生起一阵暖意,整个人都爽的颤抖起来。 “妹妹,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 黛灵却用另一只手轻轻抵在了我的唇边,她将脸凑过来,那宛若雕琢出来的清纯容颜近在咫尺,水汪汪的眼睛如同深海里浸出的玉石般闪着光芒,她的鼻尖微红,皓齿轻咬着下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她靠在我的胸膛前,轻声说道。 “哥哥大人,我好...想你,一直...以来,哥哥你...辛苦了,就让妹妹我来...安慰下...你吧。”黛灵的声音很轻,却如同魔咒般摄住了我的心智。 黛灵伸出食指点在我的下巴上,又缓缓往下,划过我的颈间,在锁骨处逗留了会,指尖那冰凉的触感不断触及着我的神经,终于,妹妹的手指落在我的胸膛处,解开了我贴身的衣物。 而黛灵的另一只手也没有歇着,她张开手掌覆在我昂起的龟头上,用掌心堵在我的马眼上,微微的旋转了一会儿,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就让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她不断地探索和玩弄着我龟头的弱点处,每当我的身体颤抖一次,妹妹就仿佛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般,开始更进一步的欺负。 这妮子都是从哪里学会这些的? 听到妹妹说自己想我,我内心自然是很开心的,在前线的那些日子里,哪怕有数不清的下属和战俘供我享乐,可就连性爱也无法压下去的,就是我对黛灵的思念之情,我不止一次的做噩梦,梦到在没有我的庇护后,妹妹会被后母欺负,会被辛瑞陷害,终于等到我凯旋而归之际,看着妹妹那如旧日并无二样的姿态,甚至较之我走之前成长的更加标致了,我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 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妹妹想必也是无比想念着我吧,所以她才不知道从哪里学到了这般服侍人的技巧,一等到和我独处,就像个有了新发现的孩子般,迫不及待地向我展示。 黛灵似乎开始不太满足隔着一层布料地这般摩蹭,她的手落在我的睾丸上,又顺延往上,找到了系带处,缓缓的褪下了我的衣物,我那早已按捺不住的肉棒在衣物的压制下被迫半趴着,在一阵抖擞后,终于重获光明,像一条根抖去积雪的竹子般嗖的的直立起来,在空气摇晃着,露出了那猩红的龟头。 妹妹讪讪的看着我的肉棒,小小的脸上充满了惊讶,小口微张着。 “原来...不是..***” “..都和.**…***...”妹妹轻声自言自语着,她的声音犹如蜂鸣,使我听不真切。 没有了内衣的遮挡,妹妹对我的把玩变得更加直击神经,我那饥渴的肉棒也终于感受到了妹妹柔软小手原本的触感,那宛如丝绸一般,连龟头都能顶在掌心凹陷进去,妹妹还不断揉搓着我的马眼处,这让我浑身变得更加燥热,她的另一只手早已拨开了我的上衣,熟练地落在我的胸上,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我的乳尖,从未被玩弄过乳头的我顿时不争气的喘起了粗气。 黛灵却还不放过我,她半跪在我的腿间,将小脸贴近我的胸膛贪婪的嗅着我的味道,然后伸出她那小巧的香舌,在我的锁骨处舔了一下,强烈的背德感刺激着我不住的打起冷战,妹妹的舔舐却更加任性了,她亲吻着我锁骨里的每一处凹陷,香舌带着湿润的唾液在我的颈间散发着清香,她沿路往下亲着,终于落在了我另一边的胸前,随后,女孩微微仰起头,看着我的眼睛,露出了天真的灿烂的笑容,随即低首噙住了我的乳头。 与此同时,妹妹的手还在肆意把玩着我的肉棒,她没有放过龟头上每一处的柔软,没有包皮包裹的龟头呈现着肉色的鲜红以及细嫩的肉质,妹妹则很享受的用她那皓白的玉指摩擦着每一个角落,时而五指并拢搓着龟头,时而手掌压下让整个龟头都被挤成栗子的形状,她的食指绕着我的冠状沟一次又一次的剐蹭着,享受着我的身体因为快感而产生的颤抖。 我的双乳都被妹妹彻底掌控着,她的手指开始稍稍用力,用以给我绷直的右乳头带来一些疼痛,而左乳则被黛灵小心的品味着,她的香舌绕在我的乳尖,细致的舔舐着每一寸肌肤,直把我的乳尖都玩弄的如同豆粒般涨红着,她还努力的扬起眉,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无法想象这般清纯外表的妹妹,竟在和我做着这般苟且之事。 同时忍受着痛感和快感,这让我有着冰火两重的极致体验。妹妹已经不满足于单单玩弄我的龟头了,她的手掌开始往下探索,沿着我肉棒上青筋的纹路不断侵进着,小小的手掌感受着阴茎的跃动,最终落在了我那涨肿着的子孙袋上。 妹妹好奇似的捏了捏我的睾丸,疼痛感让我呲起了牙,还没等我出声,妹妹的手掌便如同温暖的肉穴般包裹住了我的蛋蛋们,她十分熟练的轻推着我的睾丸,沿着阴茎昂起的方向不断捋着,似乎在指挥着我的精液。而我蛋蛋里积攒的精液,也十分不争气的把妹妹当作了自己的归属,我知道它们肯定都渴望着浇灌到眼前这个可爱女孩身体里的最深处,它们顺着黛灵灵活的手指从蛋蛋里涌出,然后被温暖的手掌推到输精管里,又被玉手捋到弹道处,一波又一波,睾丸里大半的精液都这般成了妹妹手下的奴隶,十分顺从的被这乖巧的女孩推到了龟头前。 终于,随着妹妹又一次轻咬住我的乳头,她手中套弄的速度也愈来愈快,我的身体再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绷紧着背部,我努力抬起屁股,好让肉棒能够到妹妹的上半身,随着我沉重的呼吸声,一股股腥臭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出,浓稠的如同白桦树的汁液,在空中划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最后落在妹妹那洁白的手臂上,将她那定制的美丽礼服都玷污上一道道斑迹,有的甚至从胸口处渗入,在妹妹那并不明显的乳沟里摇晃着,又蓦地钻进了女孩的酥胸中。黛灵那如同莲花般的裙摆也被精液涂上了一道道花纹,连那紧贴着皮肤的,让人遐想不已的萝卜似的小腿袜,也被我喷出的精液染的到处都是,此刻这尚存活性的小蝌蚪们,还透过妹妹过膝袜的缝隙拼命的往里钻着,像是要让这纯洁的女孩怀孕一般,势必要留在妹妹光滑柔软的腿腹上。 我攥紧着拳头,还未能从这高超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恍惚中似乎听到妹妹轻轻咦了一声。 “好...快...”。 等我大口喘着气定住心神,妹妹已经低下头,她可爱的小脸几乎近距离的贴在我刚刚射完精的肉棒上。 并没有介意肉棒上还残留着腥臭的精液,妹妹主动用她那柔软的小脸在我的肉棒上蹭着,她的脸蛋比我操过的任何一个肉穴深处都要更加的柔软,我的龟头毫不费力的就抵在脸颊里深陷进去 ,妹妹细致的用脸庞蹭着我肉棒的每一个角落,刚刚才射完精的阴茎,不一会又昂着头虎虎生威了。 “哥哥大人...你不在的时候...我有..一直在练习哦”妹妹昂起她那有些潮红的小脸凝视着我,轻轻伸出手将她的秀发拨到了一边,又扶正我的肉棒,她那樱桃似的小口在我的马眼上亲了一口,随后伸出舌头舔舐了几番,终于将龟头含进了嘴里。 “因为我...最喜欢..哥哥大人了,为了..能让哥哥大人...舒服..”黛灵一边吞吐着我的龟头,一边说道,从她的言语中我能感受到深沉的爱意。 没有什么比自己疼爱的人也同样深爱着自己更让人感到满足了,再加上此刻的黛灵甚至为了能让我舒服而做了这么多的努力,一股从心底油然而生的幸福感充斥着我的大脑。 我满意的吐着气,顺势将手掌扶在妹妹不断起伏的肩膀上,享受着跨下的玉人无微不至的服侍。 等等,黛灵刚刚说,我不在的时候,她有一直都在练习? 我皱起了眉头,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忽地闪过我的心头。练习?什么样的练习? 如果先前的手交和舔胸,还能解释为女孩偷偷从哪里找来了禁书红着脸看完了,但眼下,我的肉棒正被十分熟练的享用着,那灵巧的香舌舔舐着我肉棒上的青筋和冠状沟的每一处凹陷,甚至十分熟练的就找到了我的敏感点,开始不断地进攻着我的弱点,这绝不是单单从书上能学到的知识。 在前线俘获过不少士兵的我知道,没有口交经验的人,是很难一开始就让人感到舒服的。澄雾城的精锐士兵中,有很多出身贵族的少女,她们大都拥有着在那极寒之地长大的特征,不仅仅身体如玉石般清凉,连小嘴和小穴都是极品的肉器,光是将肉棒塞进去就能有着其他地方所体验不到的享受,尤其是她们的口穴,温暖的津液配合着清凉的香舌,再怎么善于征战的男人初次体验也会很快缴械,所以每当擒获一个相貌上乘的战俘后,士兵和军官们都会轮番上去调教,最开始的几人往往都会被粗糙的技巧刮得肉棒上满是血迹,一个合格的口便器至少要数十人乃至上百人的不懈努力才能毕业。 而此刻在我胯下深情地吞吐着我的妹妹,却熟练的不似这个年纪的女孩,她不但十分注意不让她的虎牙刮到我的肉棒,甚至还知道用舌头攻击我弱点的同时,适当的用皓齿轻咬下我的龟头,让我的享受变得十分立体,再配合上不断玩弄着睾丸的小手,直把我爽的说不出话来。 难道趁我不在的时候,妹妹已经用别人的肉棒练习过了? 是谁!究竟会是谁?是那群负责保护妹妹的士兵们吗?我曾钦点过一批忠心的禁卫军作为妹妹的侍卫,他们年轻且气质拔群,难道会是他们,趁着我出征的时候,偷偷敲开妹妹的房门,用他们的花言巧语,诱骗我纯洁的妹妹去舔他们那肮脏的肉棒? 还是说,是那些低贱的仆人,那群见到我们连行礼也不配,只能面对着墙壁瑟瑟发抖的低贱奴仆?他们仗着黛灵心地善良,从不把他们当成下等生物,所以一次又一次的给黛灵洗着脑,终于在某个夜晚欺骗我的妹妹打开了房门,然后他们以清理完房间的名义,诓骗妹妹也去清理他们的肉棒,再用他们那卑贱的、本应一辈子用不上的丑陋肉棒,塞到我妹妹那还没发育完全的口腔里,把他们那劣等的子孙灌进我可爱妹妹的食道里?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的妹妹黛灵,虽然她没有丝毫的架子,哪怕对仆人也充满着善意,但妹妹的内心是十分传统的,她娇小的外表下隐藏的,是比我更加正统的贵族气质,她的内心深处,无时无刻不铭记着生于王族的那份骄傲感。 这般完美的王族公主,是不可能同这群卑贱的劣等人行污秽之事。 难道说,会是... 我的脑海里闪过那张让我再厌恶不过的脸,感觉心底有一部分都被剜去了似的,一股苍凉感涌上心头。 黛灵依旧俯着头为我服务着,她垂着长长的睫毛,樱桃小口正奋力地吮吸着我的肉棒,她的头发十分的美丽且茂密,低着头的时候总会有那么几缕拂过她的面庞落在阴茎上,所以她不得不时不时的用手将秀发捋到背后。随着吞吐的频率也愈发频繁,黛灵也开始试着深喉,逐渐的适应着我的长度,她那并不算深的口腔竭力的容纳着我的长度,终于,我的肉棒完整的陷入了妹妹那娇小的口中,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女孩的食道口,被挤压着的香舌只能尽力卷着我的肉棒,口腔深处的柔软包裹着我,让我的肉棒因快感不禁的抖动了起来。 尽管肉体上享受着极大的满足,但我的精神却陷入了低沉,很显然,这般熟练的口交技巧不是初学者能够掌握的,仅仅几分钟,黛灵就已经彻底吞下了我的肉棒,即便喉咙处被异物阻塞着,她也没有表现出痛苦,相反十分自然的在使用鼻子呼吸,我能感受到那沉重的鼻息带着些许香味扑打在我的小腹处。 在我还没回家的时候,妹妹想必已经演练过很多次这样的场景了,有一根陌生的肉棒也曾抵在我妹妹的咽喉处,那时候的女孩想必还未能成长到如今这般熟练,深喉所带来的异物感肯定会呛得她眼泪直流,止不住的咳嗽,那根我所不知道的肉棒会就此放过妹妹吗?还是十分粗暴的把她摁倒在床上,逼着妹妹不断吞咽着,用那根丑陋的肉棒硬堵在我妹妹那狭窄的食道口,不管不顾的大肆抽插着,最后将精液彻底灌入我妹妹的身体里。 愤怒和不甘逐渐涌上我的心头,我所疼爱的妹妹,怎么可能会沦为他人的玩物呢?我的双手颤抖的落在黛灵的后脑勺上,女孩疑惑的扬起眉看着我。 我的双手猛然用力,压着女孩的脑袋下沉,本就已经抵在食道口的龟头又再度探入了几分,一直顶到了妹妹的食道内。我突然的行动让黛灵有些措手不及,她的小手慌张的挥舞了两下,但很快妹妹便又平静了下来,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妹妹想让我舒服的心意是如此的强烈。 黛灵的双手轻轻的托起我的睾丸,她的小嘴努力的吮吸着我的肉棒,似乎要将其中的精液都悉数吃下,她的脸蛋都因此凹了进去,这般的真空口交让我抑制不住的喘起粗气,但心中却依旧低沉,即便尽我所能的插到了最深处,妹妹却依旧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这代表着现在所捅入的深度对她而言并不陌生,有一根更长的肉棒曾经抵在了更深处,在女孩纯洁的体内做过了标记。 是那个混账小子吗?唯独他我绝对不能接受!我那可爱的妹妹怎么会被那个畜生玷污,如果... 如果是那家伙的话,还不如让我... 我拱起了腰,捧着黛灵让她不得不站立起来,女孩还在奋力的吮吸着嘴中的肉棒,而我已经开始贪婪的摸索她的身体,那华丽的彰显着妹妹身材的礼服,在此刻成为了障碍,我的大手从妹妹的胸口侵入,那里面还残留着我尚未干涸的精液,我用力的挤压着女孩那竹笋般尚未绽放的双乳,一边挺着腰将肉棒送到更深处。 妹妹依然用她的双手抚摸着我的睾丸,她的舌头不断地攻击着我的敏感处,每一次插到深处后,她都会奉献上一场让我感觉灵魂都被吸取的强烈吮吸,然后一边舔舐着一边慢慢退下,用她那柔软的嘴唇体验着我肉棒上的每一处筋络,最后在龟头上留下一个满足的亲吻,又再度深深的将阴茎吃到喉咙的最深处。 我的手掌在女孩的衣服内不断摸索着,很快她的礼服便一件件的变得松弛了,然后无力的垂下,露出了女孩柔软的酥肩下那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完美身体,妹妹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并不丰满的双乳却非常的挺拔,呈现着极好的形状,她的皮肤白的如雪,又极为柔软,手掌一路抚摸下来甚至能留下微红的印记,只感觉像是着揉捏着上等的丝绸。 我捻着妹妹的乳尖搓弄着,女孩的眼神很快就迷离了起来,看来她的胸部并未经过太多的调教,即便如此,她也未曾停下手中的动作,我的睾丸在她的玉掌中被不断搓弄着,连输精管都被妹妹不断地刺激着,很快,精液便不受我控制的开始上涌。 我大力的搓弄着这对软嫩的小白兔,开始主动的挺腰抽插,妹妹也迎合着我的动作,她的舌头十分灵活的搜刮着我的肉棒,每次抽出时,都会调皮的舔舐下我的冠状沟,在这样的刺激下,我很快便达到了极限,随着沉闷的喘息声,我最后一次将腰死死的抵在妹妹咽喉的最深处,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女孩的体内。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输精管极力的膨胀着,一股股的精液正争先恐后的喷射着,妹妹则张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不断地接纳着,从我的视角里,甚至能够看见她的喉咙处不断吞咽的动作。 随着最后一滴精液在肉棒的颤抖下落入妹妹的食道中,我将肉棒缓缓抽出妹妹的小嘴,妹妹却似乎还未缓过神,她的小嘴奋力地张着,肉眼可见的口腔内却没有一滴精液,显然刚刚所喷射的生命种子都已悉数留在了她身体的深处。 这份淫靡的场景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智,我一把扶住妹妹那柔软的大腿,将她举到了我的腰间放下,我刚刚释放过两次却依旧雄赳赳的肉棒就这样抵在妹妹裙底的胖次上,我能感受到妹妹的胯下也已经是一片泥泞,这个妮子显然也已经动情了。 黛灵还在恍惚的呼着热气,我的大手却一路往下,在妹妹温暖的小腹处捏了一把,又继续往下,钻入女孩神圣的裙摆里,眼看着就要褪下妹妹的最后一层护甲。 “不...不可以...”黛灵的小手落在我的胳膊上,她的声音还带着些颤抖。 “我...我还是..第一次..” 妹妹的声音如同银铃般悦耳,却洪钟似的将我打回了现实。 我都做了些什么?不仅没有抵挡住诱惑,甚至因为自己的猜测,对妹妹做了这么暴力的事情,眼下居然还想着夺走她宝贵的处女。 悔恨和愧疚感让我一时间无地自容。 妹妹却十分安心的依偎在了我的怀中,她的小手环在我的背后,用力的拥抱着我。 “我...长大后,要当...哥哥大人的新娘,等到..那个时候...再...” 妹妹的话没有说完,我的内心却被这份幸福所填满了,是的,我的妹妹也是如此的深爱着我。 “好的,黛灵,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守在你的身边,没有任何人能再欺负你。”我深情的抱着黛灵,在她的耳边倾诉着心意。 只是眼下,我的肉棒依然昂首立着抵在妹妹的私处,连结合仅仅只有一层布料的阻隔,当我们从高潮的余裕里缓过神来后,下半身那因欲望而发酵的奇妙触感,则让气氛一度变得十分尴尬。 妹妹的脸蛋微红着,我能感觉到她现在十分的害羞,女孩低着头埋在我的怀里,避开我的视线,我的胸膛贴着她的脸蛋感受着后者的滚烫。 看来刚刚主动摸上我的肉棒,已经让黛灵耗尽所有的勇气了,此刻的她又恢复了那副纯情的女孩模样,虽和我紧贴着,浑身上下却都是一副不知所措的紧绷感。 我抱着黛灵让她坐在床头,又为她理好衣服,女孩捏着衣角低着头,一直不敢看我。 我本想问些她日常的琐事缓解下尴尬,但一想到刚刚我们居然做了如此越界的事情,哪怕脸皮厚如我,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这份尴尬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房间里最明显的声音是屋外克莉尔穿着丝袜在地板上奔跑所发出的哒哒声。 黛灵站起来了身,来到我的面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回应着她,正如小时候我们所做过的那样。 许久,妹妹红着脸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脑海里闪烁着这个精灵般可爱的女孩长大的印记,露出了慈父般的微笑。 蓦地,先前妹妹那赤裸着的上半身再度涌现在脑海中,那洁白无瑕的胴体,那挺拔如笋的嫩乳,那如牛奶般诱人的香肩,以及女孩那迷离的眼神,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 我的肉棒再一次昂首起立,分明已经发泄过两次了,此刻的我却依旧十分饥渴。 我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先前的猜测又如同挥不去的乌云横在我的头上,我烦躁的坐下,对着屋外喊道。 “克莉尔,进来!” 哒哒的奔跑声再度响起,门被轻盈的推开,我那可爱的萝莉女仆端着茶壶便钻进了房间里。 “来啦来啦,主人,这是我刚刚为您们泡的新茶,是卡斯帕公爵他们送过来的哦~” “欸~公主殿下已经离开了吗?什么时候~” 古灵精怪的克莉尔好奇的咬着手指,今天的她穿的是长袖的女仆装,下半身的裙摆也比平时的要长上不少。 但这个不学好的丫头依旧无时无刻不在诱惑我,原本保守的女仆装偏偏在侧身开了个大口,那丰满的侧乳如同调皮的大白兔般不时想要挣脱衣服的束缚,连裙子都刻意的开了个分叉,好让我能看见少女那红色的蕾丝胖次,白色的吊带袜包裹着玉足,蓝色的头饰贴在少女的秀发上。 我的肉棒顿时反应更强烈了,我招呼克莉尔过来,狠狠的在她的大胯处抓了一把,那丰满的手感让我心情好了不少,我示意她坐在我的腰上,我要操她了。 克莉尔却只是在我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十分轻盈的闪到了后方。 “先别着急,我亲爱的主人~” “人家好不容易泡的新茶~这可是克莉尔一大早就用瓶子接的露水哦~您真的不先尝一口吗~” 这样说着,克莉尔捧起了茶杯,她闪亮的眼睛带着期待的看着我,倒让我觉得不领情就太不够意思了。 “好吧,喝了这杯再操死你。”我伸出手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好的,亲爱的主人,这边随便你怎么操就可以哦~操到您满足为止~”克莉尔说着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我闻着少女的体香,感受着那日渐丰满的肉体,十分满足地将头埋在了克莉尔的胸前。 正当我准备解开克莉尔的衣服时,一阵强烈的晕眩感袭来,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疲惫感占领了我的大脑,我扶着太阳穴试图站起身,却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摁住了肩膀。 “王子殿下,您累了,先休息吧~”克莉尔凑近我的耳畔,她的话语混杂着诱惑的鼻息。 我被克莉尔轻易的推倒在了床上,眼皮仿佛千钧重似的,怎么也无法睁开,连意识都逐渐离我而去了,在恍惚之中,依稀听到克莉尔那甜甜的声音。 “抱歉哦,‘原主人’殿下~” “不过,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错哦” 克莉尔朝着我的耳垂处吹着气,她的声音充满着魅惑,却没有一贯的那份敬意了。 “谁让你,什么也没准备好就离开了王城,我这种只能依附着你存活的女仆,在失去了主人后,你能想象我都经历了些什么吗?” “先是那群原本根本不敢直视我的仆人,他们开始不再尊敬我了,他们甚至开始欺负我,连不属于我的工作都强加给我了。” “然后是那些色眯眯的卫兵们,他们知道王城里所有的女仆都是有主人的,只有我...孤单单的在这座卧室里。” “每次我路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都会占我的便宜,摸我的屁股,甚至揉我的胸部,您知道吗,我很努力的抗争过了,可是他们,反而...” 克莉尔顿了顿,她的声音带上了些许颤抖,连带着她的嘴角也抖动了起来。 “再后来,连基本的物资领取都必须满足他们的需求才会给我了。王子殿下,您不在的时候,真的是每个人都在欺负我呢...” “终于,某天晚上,一个醉醺醺的士兵闯进了您的房间,我多么希望那个时候您能在啊...” “那个夜晚,我不但失去了处女,还被整整强奸到了黎明,被内射了一次又一次,我的身体里全是那个男人的精液,我本以为,只要我咬着牙熬过去就好了。” “可是...第二天,又有新的士兵闯进了房间...在这之后,不断有士兵和仆人趁着夜晚进来,有时候甚至还不止一个人。” “您知道吗?就在这王城里,几乎每一个士兵,每一个仆人,都曾内射过我哦~这个专门为您准备的小穴,因为您没有好好保护的原因,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偷偷灌满过精液了” “一直到半年前,‘主人’大人拯救了我,他将我从这种每晚都装作睡觉、实际上却在被十几个人强奸,第二天还得自己打扫房间的苦难生活中解救了出来。” “而且,主人他呀,肉棒足足比王子殿下您要大上好几倍呢~那真是我品尝过最美味的肉棒。” “再后来呢,主人就经常住在您的房间里了,我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快点结束工作后被主人大人临幸~” “没错,我的子宫也是被主人开宫的哦,他每一次都会把我的最里面都塞得满满的,真的是太幸福了~” “所以,很抱歉,王子殿下,这次...我也没能拒绝他的请求。” “谁让,主人大人的肉棒,是那么的粗壮~要是...要是没有主人大人的肉棒的话,克莉尔永远也无法得到满足了~” 在我所昏迷的此刻,克莉尔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痴女表情,她捧着自己的脸庞,盛赞着她新的主人,双眼里满是憧憬,那让无数男人无法自拔的诱惑胯下,也已经颤抖着变成了一片泥泞... 第六章 失去力量的我,只能隔着门缝偷看属于我的萝莉女仆和乖巧大小姐被仇人内射播种 我是在一片剧烈的头痛中恢复意识的,仿佛正在被利斧不断凿着头颅,记忆中最后的身影是克莉尔那翩翩的身影,勒肉的白丝美腿和摇晃着的蜜桃丰乳我都还未来得及享受,自己居然就这样睡着了吗。 “克莉尔,水”我沙哑的喊道。 回应我的只有一片寂静,空气中弥漫着女人的体香,那香味如同冬日晒过的羊绒织物,裹着檀香尾调的慵懒,又好比是婴儿皮肤上残留的淡淡乳脂香,柔软到让人想要整个埋进去细嗅。 这妮子什么时候换了香水了吗?和过去的栀子清香相比,今日竟然这么诱惑? 我还未完全睁开眼,只是半睡半醒的将手搭了过去,触之所及的是一片令手掌深陷其中的柔软,饱满而又如绸缎般软嫩的触感将我的五指都包裹进去,我感受着掌心里不断传来的温热感,下半身早已是一柱擎天。 这才几天没见,又变大了这么多吗?我贪婪的将手掌四处揉捏,那柔软的巨乳调皮地充斥着我的每一个指缝,每当用力,都如同流云般从我的指隙里溜出,挤作一团团的垂在我的手背上,而抵在掌心正中央的位置,随着我来回的摩蹭,那富有弹性的蜜果顶端开始逐渐地冒出笋尖般的坚硬乳头,带着桑葚似的颗粒感,执着的刮挠着我的手心,带给我一阵又一阵如潮水般的酥软,伴随着空气中浓郁的奶香味,让我的灵魂都似乎得到了放松。 “克莉尔,你这丫头,怎么直接睡在我的床上了”我慵懒地说道,一边手掌从浑圆的胸部顺抚而下,在那富有弹性的小腹处轻轻拍着。 咦?克莉尔的手感是这样的吗?我有些好奇的把玩着掌中的软肉,克莉尔的身体我是再熟悉不过了,尽管已经在我的胯下承欢了数百次了,她的身体依旧保持着少女特有的那份紧致,从大腿处一直到小腹再到双乳,女孩子那份未长成的青涩感始终伴随着她,每当我揉捏她身体的某个部位时,那份韧性十足又偶尔稍显坚硬的手感总是让我欲罢不能,就好比在和我的手做着斗争一样。 而眼下我手中的这一份触感,却是如奶油般易化,我的手指只是略施力气,便轻松的推开了腹部的软肉,深深的陷了进去,就和我先前玩弄的胸部般软嫩。从手掌处传来的真实感,并不像是一位含苞待放尚未彻底长熟的小萝莉,反而更像是一位风韵十足的妇人。 我警觉的从床上坐起,脑袋里那份翻江倒海的眩晕感再度袭来,我手扶着额头,努力的睁开眼睛,从双眼的微缝中去适应那份久违的光明,在一片雾芒中我看清了身边的女人,那是一具令人无法别开视线的完美胴体,一双皎月般白皙的小脚随意的搭在床单上,从窗檐洒落的晨光漫过脚背,将青白血管映成官窑瓷器上的冰裂纹。凝脂皓雪似的玉腿上没有一丝的遮拦,目光顺延而上,是极为丰腴的大腿间,数缕微卷的阴毛从闲搭在私处的毯子下调皮地翘起,平滑的小腹往上则是令人欲火喷张的豪乳,那份丰满足以让每一个男人都恨不得将头都深埋进去,随着主人的呼吸,硕果也如同在枝头一般微微晃动着,很难想象这么标致的身材,那纤细的腰肢上竟能挂着这般的巨乳。 而等我切实地看清身旁女人的脸,却宛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当头落下,那美貌的容颜我并不陌生,柳叶般的眉毛正慵懒地铺在姣好的面庞上,女人的眼睛紧闭着,小巧的鼻尖还挂着一滴汗水,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樱桃小口正微微的张着往外吐着热气。这副诱惑的模样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因我先前所见的她都是一副冰霜般的高傲摸样。 “母...母后?” 我顿时头晕目眩,使劲拍了拍脑袋,反复睁眼确认,可眼前躺在我身旁的依旧是那与我并不融洽的继母殿下。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感觉心底发毛,连上下牙关都止不住地打着战,我蹑手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身上也已是一片赤裸,再结合此刻的场景,昨夜发生的事情已是不言而喻了。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我硬顶着昏沉的脑袋,想要四下搜寻我的衣服,可下一刻,紧闭着的房门被轰的一声踹开,一排禁卫兵鱼贯而入,顿时将床上的我们包围了起来。 “好你个逆子,我听到消息,原本还不信!如今竟真让我看到了你这个狗杂种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父亲的怒骂声如雷霆般响彻在房间中。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踏入,在他的身旁是一群宠信的亲卫,辛瑞带着诡异的笑容躲在身后,汉斯·戴夫---我尊敬的师傅,正将右手搭在腰间的利剑上,一脸肃穆的盯着我。 “不...父亲,不是...这是误会,我也不知道为啥..”慌乱间我已口不择言,浑然不顾自己仍是全裸的样子,在床铺上仓促地行了个跪拜礼。 “做了这般违背纲常的事情,还在狡辩!”父亲愤怒得连胡子都吹了起来。 “我只知道你好色,原想着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还想着将大位传给你,没想到你连自己的继母都不放过。”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这个国王吗?” 我还想解释些什么,可士兵们已经掏出了利刃,顺着父亲的话语,将明晃晃的刀锋压倒了我的面前。 要反抗吗? 我的脑海里开始飞速地闪过迄今为止所经历的一切,凭我在战场上千锤百炼所锻就的这副身躯,眼下的这副绝境,我想要逃离的话也并非完全不可能,除却父亲身边的数位高手以及汉斯以外,其他的普通士兵对我而言不过是蝼蚁罢了,并不能对我造成多大的伤害。 眼看着一旁的士兵不知天高地厚的向我逼近,我横眉怒视,这副威压便吓得为首的士兵们呆在了原地,我如脱兔般矫健的从床铺上跃起,一息间便抵近了禁卫兵,翻手将他制服,锋利的宝剑顺势落在了我的手中。 我这般突然的暴起显然也是将场中的众人吓了一跳,对这群久居城内,每天只是喝酒练功的大师们而言,我这般在前线锻炼出来的敏锐身手就如雷霆万钧,他们也未能料到我行事竟如此果敢,在一片慌乱中纷纷掏出武器,将父亲和辛瑞围在了身后,一时间房间内剑拔弩张。 这般的气氛已无法让我再维持先前的恭敬了,我恢复了在战场上的那份坚决,用眼角的余光将整座房间的构造及敌人的站位都收入脑海中,开始疯狂的计算逃离的路线,围在父亲身边的数人我并不能悉数认清,但想必也都是不逊色于汉斯的高手,倘若我与他们在宫殿内发生恶战的话,恐怕这一片都会被夷做废墟。 被围在角落里的辛瑞也未能想到我竟会突然做出这般掀桌子的主动,此刻他的小脸像是发霉的苹果一样涨青着,眼里满是慌张,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冷静一点!”父亲的声音如洪钟般响起,他用手拨开护在他面前的一众侍卫,大阔步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怎么,你夺过剑,是要干些什么?” “想要谋反吗!”他的怒喝如炸雷般让我心头一颤,“还是觉得睡完母亲不够解恨,还想要弑父!” 我被这怒涛般的气势压得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却还是紧握着手中的剑。 “孩儿...不敢,只是,我是被冤枉的,逼不得已...” “冤枉?你持剑对父,意图谋反,这难道也是冤枉了你?”父亲怒斥道。 我低着头,不知该作何回应,眼神却还在不断地搜刮着四周的信息,生存的本能让我始终绷紧着神经,我的大脑已经替我做好了备案,倘若实在无法自证清白,我就破窗而出,伺机再想办法。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父亲的态度忽地柔软了一些。 “半个时辰前,有人向我汇报说你醉酒之下,夜闯王后的寝宫,还打死了门口的侍卫,我是不信的。我儿英明神武,盖世英雄,怎会做这等混账事情。” “我..我没有!”我大声的回应道,心里却没有底,事实上关于昨晚的记忆,我已经一点儿也不剩了,我只记得最后送妹妹离开后,和克莉尔在房间里缠绵,难道这之后我又喝了酒,又在酒后误了正事? “且不说就算是酒后乱性,那也不过是人之常情,非你本愿。假如你真得是被冤枉的,本王调查清楚后,也会给你一个公道。”父亲继续说道。 “但你现在这般,与父王我兵戈相向,是个什么意思,难道当真对我不满,想要取而代之吗?” “不...”我慌忙将手中的剑掷到了地上,“孩儿没有这个意思。” 看到我态度的软化,身后剑拔弩张的众人也松了口气,连原本满面难色的辛瑞和汉斯的神情都缓和了许多。 “只是父亲,孩儿希望您能辨明真相,倘若真是我酒后误事,我甘愿受罚,就算剥去我的爵位也好,倘若我是被人陷害的,也请父亲您替我主持公道。” 我这样说着,一边恶狠狠地看着辛瑞。 尽管大脑里还是一头雾水,我还是不清楚发生了些什么,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是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在从中作梗。 “那是自然。”见我有所松口,父亲拧紧的眉头也放松起来,他挥挥手,一旁穿着法袍的瘦高个快步走了上来,从怀里掏出一个项圈般的物件。 “只是,事情摆在面前,我什么都不处理,也难抚众心,更何况大家都知道你身手非凡,如今禁卫军皆在,你说你甘愿认罚,倘若真放你回去了,又有谁能抓得回你?”父亲接过一旁的魔法师递过的项圈,对我说道。 “这是宫里只有王族才知道的禁魔圈,戴上它你便运转不了魔力,变成普通的战士了。如果你真问心无愧,便戴上这个,等水落石出后,本王必定会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结果。” 我警惕的看着父亲递上前的这条项圈,上面缠绕着如蛇般银色的魔纹,只是靠近它,便感觉我周身的魔力都在荡漾着,似乎在畏惧这小小的饰品。 我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不知该如何抉择,围在我周遭的诸多禁卫军高手谨慎的看着我,他们手中的剑正时刻蓄势待发,更糟糕的是,此刻我的浑身上下都还是一片赤裸,在这种情况下,身为正常人的羞耻心还在刺激着我的神经,人在这种时候心理总是很脆弱的,哪怕是千锤百炼后的我,被士兵们以这般怪异的眼光盯着,也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怎么了,你不敢接受?还是说你心里有鬼?怕查出来真的是你自己干的?”父亲再度锁紧眉头,他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威胁。 我只感觉自己的掌心都满是汗水…难道,真得是我自己酒后犯的错?那么我现在该怎么办? 反抗吗?可是在此处动武的话,毫无疑问便是叛国之罪了。 我真的要叛国吗?就算成功逃离了,也将再无法踏入这生我养我的故乡,也再无法和我心爱的妹妹见面了。 这一切,真得是我所不得不接受的未来吗? 似乎是看出了我眼神里的动摇,父亲又添了把火说道。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这件事情只有在场我的亲信们知道,城内众爵间都不会有半点风声。” “你戴上这项圈,我暗中派人调查,期间你王储的身份依旧保持。等事情水落石出后,倘若你真是酒后犯错,本王念你年少无知且初犯,最多只是先下了你的王储,对外还是说你性情浮躁,尚需磨练,日后你勤勉改正,还是有继位的机会的。” “倘若你真是被他人陷害了。”父亲这样说着,眼神从周遭的众人间扫过,如雄狮怒目,落到辛瑞身上时还刻意地停顿了下,那份威压直把辛瑞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子吓得满头大汗。 “本王会定会严惩真凶!不留一个活口。” “但不管怎样,今天这件事,不会流传到城内任何外人耳里,你还是众人敬仰的大王子,等事件结束后,我也会亲手解开这个项圈,还你自由。” 听了这番话,我的内心如同悬崖上晃晃悠悠的巨石般开始动摇起来,这听起来确实是个不错的提议。如果我接受了父王的条件,就能把这个事件的影响降到最低,事实上继承王位这件事对我而言并不是那么必要的事情。 大不了日后带着妹妹找个地方隐居便是了。昨晚的记忆已是一片空白,若…真是我自己酿下大错,父亲反而是给了我一条生路。 亦或者说…就在此时此刻,将一切抛之脑后,逃离这盘棋局?我扫视着一旁的众人,已经有眼尖的侍卫靠到了窗前,那几个从不显山露水的魔法师,也已经将手置入了怀中,不知道是不是在偷偷挥舞着他们的法杖,汉斯已经一马当先的压了上前,紧靠着父亲的肩膀,他手中的剑微微拔起了半分,我丝毫不怀疑只要一瞬的松懈,这把剑下一刻就能斩下我的头颅。 我当真能够安然逃离这个房间吗?我第一次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怀疑。如果选择反抗的话,一番血战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拐角里的辛瑞依旧毫不掩饰的用他那恶狠狠的眼光盯着我,仿佛在期待我动手一般。 要是...要是我接受的话,是不是一切都会好起来了?我的内心从未有过地犹豫着。 “你在犹豫什么,本王抚养你这么多年,可曾有欺骗过你?”父亲适时地催促道。 我看着眼前这张沧桑的脸,年轻的时候父亲也是如我一般在前线征战数十年的英勇战士,如今也已垂垂老矣。或许他真的能理解我的心情呢?我记忆里的父亲不善言辞,对我总是冷漠且严格,但却也从未迫害过我,也许相信他,才是眼下最好的决策。 在灵台恍惚中,我还是颤巍巍的接过了父亲手中的项圈,在众人炙热的目光中,我缓缓将项圈戴在颈间,随着一声清脆的卡擦响声,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体内被剥夺而去了。 是和魔力之间的联系吗?亦或者是别的作为男人所拥有的什么?我并不清楚。 父亲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与约定的一样,他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都退下,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再度向我保证,一切都会朝着真相去迈进。 当我离开房间时,和辛瑞四目相对,从他的眼中看到的是接近气急败坏的失望,他的眼神像是要直接杀死我般狠辣恶毒,他紧咬着牙关,用力地瞪着我。 但这副表情反而让我坚定了自己的选择并不是错误的,辛瑞如此焦急,那么昨晚的事情大概率是他在陷害我。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很显然他是希望我在这里暴动,最后被打成叛国贼,那么我这些年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乌有,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如此能忍,选择了接受父亲的提案,这样下去,等父亲查明真相后,他便也是死路一条了。 我这样想着,心情也逐渐平定了下来。只是我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辛瑞的眼神深处,还隐藏着一丝兴奋,像是猎人终于看着猎物踩上陷阱后任自己鱼肉的那份狂热。 而此刻的选择也将成为我余后的人生中,最让我捶胸顿足懊悔不已的错误。 在昏暗的小巷街角,到处是躺在地面上的流浪汉,我轻手轻脚的绕过他们,朝着小巷的尽头走去,今天的我裹着一身黑色长袍,连面庞都包裹了起来,在这个王城内最为偏僻混乱的暗市,我尽量低调的前行着,时不时有几个不长眼的混子地痞见我眼生,想要找我麻烦,却都被我凌厉的眼神喝退了,我那厮杀数年的威压让这种欺软怕硬的家伙都心虚的一边放着狠话一边逃窜而去,倘若换成过去的我,定然顺手便送他们归西了,只是眼下颈间被套了个禁魔圈,一身魔力无法施展,也只能放他们一马。 我七拐八绕的走到一处狭窄的商铺前,一个闪身晃了进去。 一个同样浑身裹着长袍的男人悄悄地靠近我,将一个球形的物件递到我的手中。 “刚搞来的,新鲜货,这款贼实用,能记忆数十个时辰,而且声音和画面都很还原。”男人压低着声音对我说道。 “真的假的?”我把玩着手中的记忆水晶球,“这怎么还有个小的球,干嘛的?” “这是母子球里的子球。”男人狡黠地说道,“所谓母子球,其中母球就和寻常的记忆水晶球一样,记录完场景,然后你再拿母球回放。我们这款还多一个子球,你通过这个子球,则可以随时窥探母球的信息。” “你们这生意倒是会做,越搞越花里胡哨了。” “不然现在记忆水晶球怎么被禁售了,就是太好用了啊。尤其我们这母子球,还能满足部分人的特殊癖好...” “打住,就这样,今天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没见过我。”我将一把金币塞到男人的怀中,大跨步的离开了。 我来到暗市买这记忆水晶球的理由也很简单,我始终弄不清辛瑞是怎样潜入我的寝宫陷害我的,就算我门口的侍卫可能被他们收买,但是还是克莉尔呢。更何况以我的身手,即便是在熟睡中,哪怕一丝风吹草动,也能够立马醒过来。 为了解决这份疑惑,我决定买个记忆水晶球放在我的房间内,一是为了防止自己再被陷害后申诉无门,另一个就是看能不能找到哪怕一丝的契机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样想着,我慎重的将擦拭干净的水晶球放在我的床头柜前,又拿书本遮住大半,才满意地离开了卧室。至于那一颗不知所谓的子珠,我想着也不会有什么用,便吩咐克莉尔随便处理掉了。 离开自己的寝宫,我漫步在宫殿内,其实此刻的我是不愿意出门的,颈间的项圈实在是有些扎眼,让我感觉自己的像是火圈里的动物般招笑,只是今天有早已约好的见面会,在陌生的厅堂里听着一群认识的或不认识的公爵侯爵们对我大肆吹捧,我也只能用高领遮挡住脖颈,尴尬地陪着笑。 等到我终于如释重负地走出大厅,正准备舒一口气,一阵少女的清香撞进我的鼻孔内,长发如瀑布泻下般划过我的手臂,一张乖巧可爱的小脸正侧着头看着我。 “你好呀,刚刚辛苦你啦~”诗黛儿盈盈地笑着。她是极为了解我的女孩子,知道我光是应付这种场景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诗黛儿,你怎么也在,我以为今天你不会过来的。” “嗯,是呀,为什么呢。”少女背着手绕着我转了个圈,阳光洒在她的发丝上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 “我想你了~”诗黛儿极为真诚地看着我,小嘴微张,话语声却越来越小,到最后竟听不清楚了。这可爱的少女竟因为自己刚刚说出的话语而羞红了脸。 看着如精灵般迷人的女孩这般深情望着我,她的瞳孔仿佛湖面一般清澈,里面似乎还能看见少女心意的微澜,我被这份幸福所包围着,伸手将女孩拥入了怀中,感受着这甘香且娇软的身躯。 少女也张开了手臂,那纤细的玉指扣在我的背上,仿佛不舍得我离开似的紧紧抱着。我回以深沉的低吻,这份缠绵一直持续到有人离开大厅路过我们,好在这些人都识趣的撇开头径直远去,但少女还是娇羞的轻轻推开了我,那红润的脸蛋已经如熟透了的苹果般还带着些温热。 “去我的房间坐会吧。”我这样邀请道。 诗黛儿犹豫了下,却还是点了点头,她的眉毛如月牙般弯着,每一次表情的变化都勾动着我的心弦。 我们手牵着手走在走廊中,巡逻的卫兵们也都不惊讶,他们都认识我们二人的身份----未来的国王陛下和王后殿下。此刻我心中昨晚的阴霾都已一扫而空,我只想着能早点和诗黛儿共处一室。 回到寝宫里,克莉尔还在忙前忙后的打扫着,看到我们回来,连忙迎上了前。 “主人殿....咦,诗黛儿殿下也在吗?” 今天的克莉尔依旧穿着她改制的女仆装,那种放在街上势必会被流浪汉拖到角落轮奸的暴露穿着,无时无刻不在凸显着她丰满的侧乳和诱人的私处。 “嗯,我们要坐会,你先去我房间里打扫会吧。”此刻的我却对克莉尔没有太大的性趣,毕竟已经许久未能和诗黛儿这般亲密的接触了。 “大白天的,怎么我卧室的门还关着的。”我皱了皱眉头,准备上前打开,却被克莉尔一个闪身上前拦住了。 “主人...殿下,我去吧,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我吧,正好我要进去打扫下卫生。”说着克莉尔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半掩着钻了进去,又轻轻合上了门。 “这家伙搞什么名堂。”我嘟囔着,却也不计较,牵着诗黛儿的手坐在了我的桌前。 少女低着眉,脸蛋像是能挤出水一般害羞着,这份垂涎欲滴任人采摘的模样让我一时都有些沉迷。 也是,和诗黛儿认识这么久了,从小时候便定了娃娃亲,而后便时常来往。事实上在我们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敢断定彼此间便已是互相爱恋了,诗黛儿每次见我时都表现得很害羞,但少女还是坚持壮着胆子靠近我,即便我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她也并不抗拒,反而一副芳心暗许的样子紧贴着我。 要不是顾及她家族的颜面,我早在几年前就把这诱人的小宝贝给吃掉了,如今这少女为了我而守护了十余年的贞洁,恐怕也将在不久之后被我的肉棒给捅破。 倒不如说,此刻的我就很想让眼前的少女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这两天的事情让我的心情极为烦躁,我十分需要像诗黛儿这般爱慕我的女孩来抚慰下自己的心灵。 这样想着,我低下了头,不出所料地,少女只是微微颤抖了下,却没有避开,反而闭上了眼睛,嘟起了她那水嫩的嘴唇。 四唇相碰,刺激我神经的是那软嫩的口感,像是含着奶油般生怕她化掉,我伸出舌头,熟练地抵着少女的牙关,少女很快便失守了,任由我的舌头侵略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咔擦的一声,门被推开了,我知道是克莉尔出来有什么事情要做,也不多言,只是挥挥手示意她快点,白丝落在地板上的哒哒声清脆地响起,克莉尔快步路过我们身边,却在离开时咣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一股水流泼洒的声音从耳旁传来。 我猛地抬头睁眼,却看见原本光鲜清纯的诗黛儿,已经被茶水溅湿了身,那胸口处粉色的蕾丝胸衣正若有若现着,少女的脸上也沾了大半茶水,连裙摆上都已湿透了许多,就好似刚刚被人当面射了个半身。 “你这丫头,怎么做事这么毛手毛脚的。”我看着跪坐在地面上捂着脚踝的克莉尔,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正好她那肥美的屁股正翘在我的面前,极短的女仆裙下,两蚌正若隐若现,这骚妮子,居然在有客人来的时候都没穿内衣。 我轻轻一脚踢在克莉尔的屁股上,让这女仆萝莉娇喘着一声像条母狗似地扑倒在了地面上。 “对...对不起。” “没事的,没事的,不用生气。”回过神来的诗黛儿第一时间握住我的手,安抚着我的情绪。 “诗黛儿殿下,我..我带您进去换身衣服。”克莉尔噙着泪站起身,她卑微的立在我们的身边,似乎在害怕我的责罚。 尽管我因为氛围被破坏了而十分恼火,但眼下诗黛儿半身湿透,我也不好放她在这儿着凉,只好挥挥手,示意克莉尔赶紧动身。 克莉尔轻手轻脚地扶着诗黛儿,而后者则轻轻拍了拍克莉尔的肩膀,似乎是为了让她放宽心,两个人就这样走进了我的卧室。 我一个人在桌前,却有些坐立难安,此刻我的胯下早已是一柱擎天。一闭上眼睛,诗黛儿那若隐若现如笋尖般的嫩乳就在我脑海浮现,这让我本就心情不好的我变得更加烦躁。 抛开失忆的昨晚,自己有段日子没泄过火了,诗黛儿今天显然也是做好准备的,没准正是我拿下她处女的好时机,却被克莉尔这个毛头女仆给败兴了。 不过说到克莉尔,这丫头真是被我宠坏了,把工作装都穿的都跟情趣似的,不知道的以为是我要求的呢,虽然我确实经常跟她做爱,但也没让她每天都穿的这么色情啊,这要是被门口的 卫兵们看去了还得了,回头必须得狠狠批评下她----当然,在这之前得狠狠操她操个爽。 当我还在幻想着怎么惩罚克莉尔时,却始终没有等到更衣完毕的二人走出房间。 “怎么花了这么久?”我焦急的来回踱着步,最终还是走过去敲了敲门。 “诗黛儿,你们好了吗?” 回应我的只有一片沉默。 “克莉尔,你在里面干什么,为什么不回答我,你们结束了吗?”我重重地拍打着门,里面却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见鬼,换个衣服要这么久吗?”我的内心充满了狐疑,伸手试图拧开门把手,却发现仿佛被铁水凝注了一般,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我的卧室应该没有门锁呀。可恶,怎么打不开。”我拼尽全力的拧动着,却彷佛泥牛入海,不安感开始充斥着我的脑海。 难道有人在门锁上下了禁制?不可能,诗黛儿不会做这种无礼的事情的,她是明事理的好女孩,至于克莉尔?她根本不会魔法。 难道...难道,屋里还有其他人? 我摇着脑袋想将这恐怖的念头赶出脑海,可有些事情一旦有了猜测便会深陷其中,我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了起来,心脏都仿佛被什么揪住了。 我将脑袋靠在门板上,拼命地试图用耳朵倾听些什么,在我那剧烈心跳声的伴奏下,终于听见了屋内如蜂鸣般的声音,那就象是夜莺般的…女孩子的叫声。 “是隔音结界吗?”我努力的认真听着,却怎么也听不真切,内心像是被蚂蚁撕咬般煎熬着,“见鬼,哪个王八蛋敢在我的房间里下这种结界。” 我死命地踹着门板,却彷佛蚍蜉撼树般无力,无法调动魔力的我,此刻也不过一个力气大些的士兵罢了,面对着门上的结界,这般的抗争也只是徒劳。 用尽了浑身解数,直到我整个人都喘着粗气大汗淋漓,里面的人却依旧没有出来的意思,一股绝望感开始笼罩在我的脑海中。 “不可能,一定...一定是诗黛儿在跟我开玩笑。”我额头渗满汗珠,始终不能接受自己的房间里有第三个人的可能性。 鬼使神差的,我发现门板的一端,有着约一指的门缝,我的脑袋开始不受我控制的凑了过去。 见鬼,在自己的房间,我为什么要做这种类似窥视一样的事情,这简直是倒反天罡。 还是说,难道我在期待着看见什么吗? 在这份纠结中,我的眼睛还是凑着了门缝前,在那门板的背后,那曾经属于我此刻却将我拒之门外的空间内,一幅让人热血喷张的画图正徐徐展开。 透过那狭窄的缝间,我所看到的是一具白皙粉嫩的胴体,那白晃晃地随着身躯的抖动不断上下摇摆着的丰乳正被一双黝黑的大手肆意把玩着,女孩手臂如璞玉般晶莹洁白,正随着暴力地冲刺而失神的挥舞,原本光滑的小腹处此刻有着肉眼可见的凸起,又忽地平坦,然后再度凸起,在少女最为神秘的私处,也是我视线的正中央,一根丑陋满是黑色筋络的巨大肉棒正不断地从少女那粉嫩的小穴内进出着,每一次拔出时,都带着部分软肉外翻出来,一股股淫水从二人的结合处喷出,那粗壮的肉棒就这样好不怜惜的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 我的内心像是有什么东西破碎了,毫无疑问,眼前这个正在被陌生的巨根大操特操的,正是我从小养大的侍女克莉尔,她的身体我再为熟悉不过了,她小腹处的每一处凹陷,肌肤上的每一颗痣,连带着她那丰满的屁股和软弱的子宫,我都了然于心,而此刻,她正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在属于我的房间内被我未曾见过的肉棒肆意播种着。 男人的另一只手直接捂住了克莉尔的脸,在巨大的手掌下,克莉尔的脸显得是那么的娇小,这样被抵住也不知会不会窒息。男人的脸正好被门板隔住,让我看不清晰,此刻的他正暴力的撞击着属于我的女仆,男人的手掌上青筋暴露,让人毫不怀疑他是牟足了力气,光是玩弄着胸部,就已经让可怜的克莉尔的身体都被弯曲成了一个恐怖的弧度,像是要将少女从腰肢处掰断一样,男人的巨根还在猛劲的凿着少女的肉穴,那原本可口的蜜穴此刻已经完全不成样子,连阴蒂都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掏出而被无力的带出,然后又被炮弹似的打桩轰进,一直抵到子宫的最深处。 少女的脸部还在被大手扼制着,整个人都仿佛失神似的在止不住的抽搐着,我不敢相信此刻的克莉尔小穴内得有多紧,很显然男人感觉十分的满意,他一次又一次的用粗大的肉棒将少女的小腹捅了个穿,从那原本光滑的肚子上,我能看见男人肉棒的形状在一进一出着。 可恶,轻一点啊!这是属于我的女仆,你这样会把她操坏的! 我将指甲几乎要陷进门板里似的绷紧着手指,眼前的场景让我的瞳孔里都满是血丝,可是在门缝的另一边,毫不留情的打桩依旧在持续着,男人似乎是知道我在偷看似的,他向我不断地展示着克莉尔的正确用法,像是在玩弄一个肉便器一般,他仅用一只手就把少女的身躯抱了起来,右腿上原本勒肉的白丝已经被褪下了大半,又被男人抬到了肩上,少女整个人一字马似的努力张大着双腿,双胯间那曾吞吐过我无数次的粉嫩小穴呼吸似的一张一合着,还在因为刚刚的暴力冲刺而无法完全闭合。在下一秒,肉棒再度堵了上去,我能看到少女的身体随之抽搐了起来,一股股淫液喷泉似的从交合处飞出,仅仅只是插了进去,克莉尔就已经到达了高潮。 怎么会这样,他究竟是谁,是偷偷潜入了我的房间,然后强奸了我的女仆吗?在这王城里居然有这么大胆的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尽管听不见,但我猜此刻的克莉尔一定是在拼命地呼救吧,一边呼喊着我的名字,一边祈祷着我能救下她,可是此刻的我,连撞开这扇门都无法做到。 诗黛儿,对了,诗黛儿呢? 我忽地想起了那个和我心意相通的女孩,我拼命地透过门缝看了过去,只依稀在我的床脚处看见了几件零落的衣衫,我认出那是诗黛儿来时所穿的裙摆,正当我调整角度,想要看清楚床上的场景时,克莉尔被男人彻底抱了起来。二人一边不断地交合着,一边朝门边走来,终于,全裸的身体贴近了门前,克莉尔的娇躯从未停止过痉挛,而男人腰部的动作也越发大力,克莉尔的身体像是宠物般被抬起,又被暴力的压在了门缝上,她的私处正好落在我的双眼前不过数分的距离,我凝视着这个熟悉的肉穴在我的面前不断张合,一根硕大的阴茎正不断的从里面往外掏着淫水。 这近在咫尺的交合让我的心脏像是要爆炸似的剧烈跳动着,我想要绕开被强奸的可怜克莉尔,可整个门缝都已经被彻底遮住了,不管我怎么调整着角度,映入眼帘的都只是克莉尔那让我无比满意的肉体----如果没有一根肉棒正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话。 可恶,什么都看不见,诗黛儿究竟怎么样了,里面还有没有其他人,我现在是不是还来得及救出诗黛儿。 我想要张嘴呼救,可嗓子却似乎哑了般张不开口,知道我失去魔力的人并不多,这样子呼救只会让我的名声扫地。更何况即便有人来帮忙打开了房门,克莉尔也就罢了,万一...万一诗黛儿也在被侵犯的话… 不行,这是绝对不能被其他人知道的事情。 诗黛儿...那从出生时便属于我的精灵般可爱的女子,绝不能被这种歹徒所玷污啊。 我疯了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忽地,我想起了什么,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大堂。 那颗被我随意扔给克莉尔的子球!只要有子球的话,就可以通过母球知道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我就可以知道究竟是谁这么胆大包天了! 我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开始疯狂的搜寻着子球,我将柜子掀倒,将桌子踢翻,又将夹层的所有瓶罐都摔在地上,都始终未能找到那颗子球,我的心脏也因为过分的压力而想要爆炸似地大力跳动着,浑身都在随之颤抖。 终于,我的脑海里灵光一闪,一个鱼跃冲向了藏在桌角的隐蔽抽屉,等我颤颤巍巍地打开抽屉,一根硕大的假阳具展露在我的面前,而在它的旁边,正静静躺着那颗未曾被我珍惜的子球。 我颤抖着拿起球,连续几次都未能拿稳,终于,我深呼吸着,慢慢擦拭干子球的表面,一副清晰的投影映射在我的面前。 大半的书籍挡住了母球的视界,显然我先前摆的并不是个好位置,而透过书籍的缝隙里,依稀可见的几处画面中,却是让我眼前一黑的场景。 一根粉嫩的肉棒----看着像是还未成熟,但是却已经有了不可忽视的尺寸,上面的包皮外翻着,露出了板栗似的龟头,此刻正快速的往身下的蜜穴里塞着,尽管我看不清他身下的是何人,但那曼妙的身材,以及如同银铃般的娇喘声,正向我介绍着女孩的身份。 “骚婊子,叫啊,怎么不叫了?”辛瑞的声音让我的脑海像是被泼了一瓢冷水。 “你以为那个废物回来,就能结束了?”他的声音十分的刺耳。 “老子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操了你一次,就要操你一百次,内射你一百次,你就算嫁给他也必须怀着我的种才行。” “不..不准...啊~ 骂...他”诗黛儿的声音十分的急促,随着辛瑞刻意的抵在她的子宫口,她每说一个字,浑身便随之颤抖着,娇喘声也不绝于耳。 “到现在还护着那个废物?我就明白跟你说了吧,他已经废了,没有用了。他的魔力全被限制了,王城里也没有站他这边的人,现在的我,根本不需要再怕他了。” “以前我都是偷偷操你,碰到他还得躲一躲,现在呢?小爷我直接在他房间里操你,小爷还要内射你,叫啊,怎么不叫,叫给那个废物听听,他未婚妻的逼操起来有多舒服,他都不知道。” 这番话让我浑身打了个冷战,听这个意思,在我还在前线的时候,辛瑞已经不知道强奸过诗黛儿多少次了,甚至...甚至还在那本应属于我的小穴里内射过他那肮脏的精液? 我的心头像是被剜去了一部分,我揪紧自己的胸口,弯下腰,痛心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说你何苦对那个废物那么倾心,还特意在被我扒衣服的时候下个禁音结界,怎么,怕他听见?” “你...这个禽兽。”诗黛儿悲愤的声音让我心如刀绞。 “还在嘴硬。”辛瑞怒斥着,旋即便是数个清脆的巴掌声。 “现在跟老子装贞洁烈女了,老子不就是下了一次药,操了你的处女而已,怎么,你要是真那么贞洁,你怎么不去找你爸告状啊?” “我不就是录了几遍吗,你说你身材这么好。”辛瑞一边说着,一边传来沉闷的敲击声,像是少女那平滑的小腹被狠狠锤了一拳。 “多给那些没操过逼的可怜人看看不是挺好的,你说你非不准。那我只能多操你几次了。结果谁知道越操越上手。” “你说,庆功宴那天,我在桌子底下操你,你是怎么跟那个废物聊天的?后来还被我射了个满,你知道嘛,你走了一路,就流了一整路的精液呀。” “住...住口。”诗黛儿因为刚刚的疼痛还有些敏感,但很快又被辛瑞熟练的操弄搞得娇喘连连。 “我跟你说,那个废物没你想得那么好,没准他什么都知道,就是喜欢看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摁在床上强奸内射呢。哈哈哈”辛瑞猖狂的笑着。 “畜生!畜生。”我的牙关紧咬的像是要挤出血来,“我才不是那种...人。” 尽管我的内心满是不甘,可水晶球的对面,如火如荼的交合还在持续着。因为书籍遮挡住了大半,我再怎么努力也看不清少女的脸。我不知道诗黛儿现在是副怎样的神情,是满脸泪水的不甘吗?还是自暴自弃的沉沦呢?我所能看见的,只有那丑陋的肉棒还在我心爱的女人体内进进出出着,那粉嫩的龟头看起来是那么的人畜无害,可就是这根肉棒,无情地撬开了诗黛儿的小穴,将那原本紧致的阴道慢慢推开,又将代表少女清纯的宝贵处女膜无情地扩张,最后把他那毫无长处的精液,一股脑地射在诗黛儿的最深处。 我开始努力的旋转着水晶球,想要找到一个完美的角度能看清这一切,可那该死的书本总是挡住关键的地方,我只能看到平躺着的少女胸前那几近透明的蕾丝内衣,将少女粉嫩的双乳彰显得极为傲人,此刻正被两只肥嘟嘟的小手当作支撑点把玩着,那内衣的上面,茶水的痕迹还尚未褪去,床单上则早已满是淫水的印迹了。 辛瑞还在努力的播种着,他一边谩骂着我,一边羞辱着可怜的诗黛儿。我能听见那女孩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她一边忍受着辛瑞那粗鲁的把玩,一边还时不时的替我辩解着,这让我门外的我心急若焚,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看着水晶球的对面,辛瑞不断旋转着自己的下半身,挑逗般的深凿着诗黛儿的私处。那让我心碎的女孩,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挨过这样毫无感情只为肉欲的性交。我知道她是一个极乖的女孩,我牵过她的小手,柔弱无骨,我也搀扶过她的手臂,那如同奶酪般柔软的手感让我欲罢不能,我总觉得她像是水做的,又像是易碎的水晶,所以我总是呵护着她,不敢让她摔倒,连亲吻时都要用手腕扶住她的后脑,生怕她吃了力。而此刻,这个让我憎恶的弟弟,竟这般粗暴的在玩弄着她。辛瑞每一次都将腰部努力的拱起,像是只被开水烫熟了的虾,然后又将整个人的体重都压了上去,猛猛地落下爆插,几乎要将睾丸都塞进去般,辛瑞的肉棒总是抵到了诗黛儿的花心处,让少女忍不住的发出混杂着痛楚和快感的娇喘,这让我无比心疼。 我心爱的诗黛儿...这个畜生,怎么可以从我手里夺走她,就算...就算真得操了,也不能这么用力啊。 我的内心一揪一揪的疼着,因为看不见全貌,我只能通过他们下半身的结合频率来判断战况,而随着辛瑞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他也不再羞辱我们了,转而开始低沉的喘息,我知道他肯定是要射了,我几乎是咆哮着说道。 “不要内射!不许内射!” 可一切是那么的徒劳,我的声音似乎也无法传进他们耳中,辛瑞还是卯足了劲捅到了最深处,也不知道龟头是否已经插进了子宫,我只看到他的睾丸在抖动着,一股股热流开始朝他的龟头处汇聚。 “不要!不可以!”我满眼血丝地哀嚎道 令人绝望的咕噜咕噜声还是响了起来,精液注入少女私处的这份畅快感让辛瑞大声地呻吟着,诗黛儿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仿佛是最后的尊严一般,少女拼命地摒住了嘴。尽管她的下半身随着被内射正在不断地抽搐着,连带着小腹处都开始剧烈地起伏。 “求求你,不要啊...”我沙哑着声音,双眼通红。 可无法改变的是,我最爱的女人,已经被我最讨厌的男人,以这种毫无爱情可言的方式,在我的房间里、我的床上,完成了一次彻彻底底的播种之旅。 而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这也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我的脑袋剧烈的抽搐着,像是被抽去了灵魂,只能大口呼吸平定心绪,水晶球里的战斗接近了尾声,随着辛瑞的肉棒拔出,一股粘稠的精液从诗黛儿的私处反涌而出。 直到此刻,我才能听清在画面的稍远处,另一场战斗还在继续着,克莉尔的浪叫比我见过的任何妓女都要更动情。让我惊讶的是,她并没有如我料想的那样在极力抗争着这场暴行,反而无比地投入其中,用无比忘我的叫床声赋予身后的男人更进一步的快感。 “主人...啊...主人...求求你..操死我。”虽然看不见,但我从这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就能猜到克莉尔那副不像样的表情。 “骚蹄子,这次你算立了大功了,替我们搞定那家伙。看你这么努力,主人就给你射个爽吧。” “谢谢..主人~啊~啊~ 主人,射满我。” 相比于他们话语中的信息,更令我诧异的是:通过声音能够辨认出,那个令我分不清来历的黝黑大手,似乎正是我所尊敬的师傅汉斯。 “怎么会,怎么会。”我跌倒在地面上,无法接受这一切。 他刚刚说,克莉尔立了大功,难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克莉尔从小跟我长大,她怎么会背叛我呢。我拼命的揪着头发,想弄清个理所当然。 等等!我的视线忽地落在了一旁的巨大阳具上,D & H,为亲爱的主人量身定做。 D & H?汉斯....戴夫? 一口鲜血从我的喉咙中倒流而出,我的面目痛苦的拧在了一起,在水晶球的另一旁,属于克莉尔的内射也已经开始了。 “真爽啊,这骚蹄子的子宫真是一绝。”汉斯舒爽的说道。 “是吗?那小爷我也来试试。”今天的辛瑞似乎十分有兴致。 “哟,小少爷也来,不过现在里面都是我的精液,您别嫌弃就好。” “这有啥的,这样吧,这次你的计谋很好,你养的这条母狗也出了很多力。作为奖励,这个诗黛儿就送给你操操吧,一等贵族的女儿,养的贼水嫩,别的地方可没得操哦。” “不可以。”我和画面里的诗黛儿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道。 这个畜生,怎么能把我的未婚妻就这么轻易的赏给他的手下了呢?汉斯...汉斯这种常年混迹风月场所和厮杀场的肮脏家伙,他的肉棒怎么可以塞进诗黛儿体内,而且,他的还....那么大。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那相形见绌的一根,内心满是屈辱。 而在画面的另一边,诗黛儿令我心碎的尖叫声已经响了起来,我拼命的转动着水晶球,可也只能看见她那白皙的小脚不停的扑腾着,想要踢开正准备压在她身上的壮汉,可随着两声沉闷的巴掌声响起,画面里只残留下少女哭泣的呜咽声。 在水晶球的正中心,我看着那根黝黑的肉棒,那根刚刚从我心爱女仆的子宫里拔出的、还残留着精液的巨根,就这样逐渐深入了诗黛儿那粉嫩的肉穴里。 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再度响彻了起来,男人们不语,只是埋着头猛干着胯下的少女,克莉尔的浪叫,诗黛儿的抽泣,都仿佛重锤敲击在我的心头,终于,我再承受不了这般的冲击,眼前一黑,整个人摔倒在地,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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