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沉沦】作者:Jean
2025年3月26日發表於pixiv===================#1 微光初现——欲望的细芽那天,哥哥的电话来得突然,像窗外突如其来的雨点,砸在玻璃上,细碎又急促。他说他要出差几天,手头有个项目脱不开身,问我能不能帮忙照顾小杰。我靠在沙发上,手指绕着耳机线,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好”。哥哥松了口气,笑说:“就知道你靠谱,小杰可喜欢你了。”我没接话,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心里没太多波澜。小杰,10岁,哥哥的宝贝儿子,我见过几次,印象里是个活泼的小家伙,眼睛亮得像夏天的星星,总是咧着嘴笑,露出两颗不太整齐的门牙。下午四点,门铃响了。我慢吞吞地起身,打开门,小杰背着个红色的双肩包站在那儿,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脸上还挂着跑上楼的红晕。他一见我就喊:“姐姐!”声音脆得像刚摘下的苹果,带着一股子没来由的兴奋。他扑过来抱了我一下,胳膊细瘦却有力,撞得我胸口一暖。我低头看他,他仰着脸,眼睛弯成月牙,说:“爸爸说我在你这儿住几天,姐姐你会不会烦我呀?”我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说:“不会,你随便闹。”他咧嘴笑了,蹦蹦跳跳地进了屋,拖鞋都没换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找动画片看。我站在门口,手还搭在门把上,看着他小小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阵说不清的柔软。这间公寓不大,墙角有些剥落的漆,窗外是城市边缘的灰色天际线,远处高楼的灯火像散落的珠子。我18岁,刚高考完,成绩不怎么样,爸妈让我自己找路,我便租了这儿,一个人过得散漫又安静。小杰的到来像一阵风,吹得屋子里的空气都活泛起来。他一边看电视一边咯咯笑,手里捏着遥控器,脚丫子晃来晃去,露出白嫩的脚底。我走过去,递了杯水给他,他接过去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珠顺着嘴角淌下来,他用手背一抹,冲我笑:“姐姐,你家电视比我家清楚!”我坐在他旁边,靠着沙发背,看他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阳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落在他的脸上,睫毛投下细细的影子,像羽毛轻轻拂过。他穿了件蓝色的T恤,袖口有点大,露出瘦瘦的胳膊,皮肤白得像牛奶,带着点孩子特有的光泽。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转过头,歪着脑袋问:“姐姐,你干嘛老看我呀?”,他从来不叫我姑姑,老是叫姐姐,我也觉得显得我很年轻,我说:“没啥,看你长高了没。”他立马跳起来,站得笔直,比了个手势说:“我肯定比去年高了,爸爸说我长得快!”说完他又蹦回沙发,笑得像只小狗,尾巴都要摇起来了。晚饭我煮了简单的面条,加了点青菜和鸡蛋。小杰端着碗,筷子夹得不太稳,面条老往下滑,他也不恼,吸溜吸溜地吃得满嘴油光。我看着他,忍不住笑:“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抬头,嘴里塞得鼓鼓的,含糊地说:“姐姐做的真好吃,比爸爸强多了!”我被他逗乐了,伸手拿纸巾给他擦嘴,他乖乖凑过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手指无意间碰了我的手腕,凉凉的,像夏天的冰棍。我笑了笑,收回手,低头喝了口水,心里平静如常。吃完饭,他吵着要洗澡。我烧了热水,拿了条新毛巾给他,说:“自己洗,别弄湿地板。”他点头,抱着衣服跑进浴室,门没关严,留了条缝。我坐在客厅,耳边是电视里动画片的吵闹声,注意力却没飘远。水声哗哗响着,偶尔夹杂他哼的小调,跑得不成样子,却活泼得像只小鸟。我起身收拾碗筷,路过浴室时脚步没停,眼睛也没多看,只是隐约听见他在里面喊:“姐姐,水好热!”我应了声:“小心点,别烫着。”他咯咯笑,水声更大了些。他洗完澡出来时,我正坐在沙发上看书——一本从二手书店淘来的成人小说,封面泛黄,纸页边角卷了边。我没告诉他那是本什么书,只说是个故事。他穿着睡衣跑出来,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笑嘻嘻地说:“姐姐,我洗好了,香喷喷的!”他扑到我身边,靠着我坐下,身上一股肥皂的清香,干净得像刚剥开的橘子。我笑着说:“嗯,香得很。”他咯咯笑,凑过来看我手里的书,问:“讲啥呀?”我慌忙合上书,塞到沙发垫下,说:“大人看的,你还小,不懂。”他撇撇嘴,嘀咕:“我才不小呢!”说完就跑去拿遥控器,翻出部动画片看,声音开得老大,屋子里全是那欢快的配乐。夜深了,我给他铺了沙发床,塞了条薄毯子给他。他钻进去,抱着枕头说:“姐姐,你给我讲故事吧!”我坐在他旁边,随口编了个小兔子找星星的童话,他听得眼睛发亮,不时插嘴问:“那兔子找到星星了吗?”我笑着说:“找到了,还带回家当灯呢。”他满意地点头,眼睛慢慢合上,呼吸变得均匀。我看着他睡着的脸,小小的鼻梁,微张的嘴,嘴角还挂着点笑,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天使。我关了灯,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盯着窗外的月光,心跳平稳,没什么异样。第二天早上,小杰早早醒了,跑进我房间喊:“姐姐,起床啦!”我迷迷糊糊睁眼,他站在床边,头发乱得像鸟窝,笑得一脸阳光。我揉了揉眼,坐起来,他拉着我手说:“我要吃煎蛋,快点嘛!”我被他拽下床,笑着说:“好,给你做。”他蹦到厨房,站在灶台边看我打蛋,叽叽喳喳地说:“我昨天梦见兔子了,它真的把星星带回家了!”我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心里暖暖的,笑着点头,手里熟练地翻着蛋。那天白天,他拉着我在屋子里玩,拿我的围巾当披风,说自己是超人,跑来跑去,笑声满屋子都是。我坐在沙发上,看他跳上跳下,手里捏着手机,随手拍了几张他的照片。他跑过来抢手机,说:“让我看看!”我笑着给他看,他指着屏幕说:“姐姐拍得真好看!”我摸了摸他头,说:“你才好看。”他咯咯笑,跑去翻玩具箱,掏出一堆积木,非要我跟他一起搭城堡。我陪他搭了半天,他指挥我放这儿放那儿,忙得不亦乐乎,最后城堡搭歪了,他哈哈笑,说:“姐姐你真笨!”我假装生气,他赶紧过来抱我,说:“开玩笑啦,姐姐最聪明!”晚上,他又缠着我讲故事,我编了个小熊找蜂蜜的,他听得咯咯笑,说:“小熊肯定胖乎乎的!”我笑着点头,看他慢慢睡过去,手还攥着毯子角,像个小小的守护者。我起身关灯,走回房间,空气里还飘着他身上的肥皂味,淡淡的,像春天的风。我躺在床上,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柔柔地铺了一地,像一层薄纱盖在身上。我伸手摸出那本成人小说,指尖滑过泛黄的纸页,书里的字像影子,轻轻跳进眼里。我翻了几页,里面写着男女在深夜的缠绵,喘息声从字缝里钻出来,带着汗水的咸。我的脸有点热,心跳快了几拍,手指不自觉攥紧书角,继续翻下去。突然,我翻到了一段,那段文字藏在书的中间,像个隐秘的角落。写的是一个女人,夜里偷偷走进一个孩子的房间,手指滑过他的睡裤,玩弄他的鸡鸡,小小的,像一截嫩芽,在她掌心跳动。她低声喘息,眼神迷乱,像在点燃什么禁忌的火。我读着,心跳乱了,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不是羞耻,也不是害怕,而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像春天的河水破冰,哗啦啦地涌出来,热热的,带着点刺痛。我合上书,扔回抽屉,可那段文字像影子,黏在脑子里,挥不散。我躺在床上,闭上眼,呼吸有点急,胸口起伏得像被风吹过的湖面。我的手慢慢滑进被窝,指尖触到睡衣的下摆,轻轻掀开,凉意爬上小腹,像一只冰冷的手掌贴着皮肤。我的手指往下,滑过肚脐,那儿软软的,像一小块棉花。我咬住嘴唇,喉咙干得发紧,心跳快得像擂鼓,咚咚咚地撞着胸腔。我试着像书里写的那样,指尖探向腿间,触到内裤的边缘,布料有些潮,像被汗水浸透了。我的手指轻轻按下去,隔着薄薄的棉质,感受到下面隐秘的热,像一团藏在壳里的火。我屏住呼吸,慢慢揉了揉,指尖在那个柔软的地方打转,试图找到书里说的那种感觉。可我的动作笨拙,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手指抖得厉害,汗从额头渗出来,黏在发丝上。我换了个姿势,侧躺着,腿微微分开,膝盖弯起来,像在给自己留出一片隐秘的空间。我的手指再往下一点,滑进内裤,触到那片湿热的皮肤,软得像刚剥开的果肉。我试着按了按,轻轻地,像怕弄疼自己,可身体只是僵硬地回应着,热流在小腹里翻滚,却怎么也冲不到顶。我喘着气,手指加快了些,掌心贴着皮肤摩擦,汗水顺着脊背淌下来,湿了睡衣的后襟。我闭紧眼,脑子里闪过小杰睡着的脸,那么干净,像一张白纸,可那画面一闪而过,留下的只有空空的焦躁。我咬紧牙,手指用力了几下,指甲不小心划到皮肤,刺痛让我皱了眉。我停下来,手抽回被窝,湿漉漉地搭在肚子上,喘息渐渐平缓。胸口还是热的,可那股潮水没来,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眼角有点湿,像失望,又像松了口气。===================#2 夜色轻触——禁忌的涟漪小杰在我家住了第三天,日子像水一样流过去,表面平静,可底下却有暗流在涌动。那天早上,他照旧早早醒来,蹦进我房间,站在床边喊:“姐姐,太阳晒屁股啦!”我迷迷糊糊睁眼,他穿着那件蓝色T恤,头发乱得像一团毛球,笑得一脸阳光。我揉了揉眼,坐起来,他拉着我胳膊说:“今天我要吃荷包蛋,还要多放酱油!”我被他拽下床,笑着说:“好,给你做。”他蹦到厨房,站在灶台边看我煎蛋,手舞足蹈地说:“姐姐你煎得好圆,像月亮!”我笑着翻了个蛋,酱油滴在锅里,滋滋响,他拍手叫好,眼睛亮得像点了灯。吃早饭时,他一边嚼蛋一边讲学校的事,说有个同学老抢他橡皮,他气得拿笔戳了人家一下,结果被老师罚站。我听着,忍不住笑:“你还挺凶。”他撇撇嘴,说:“才不是,我可勇敢了!”说完他跳下椅子,摆了个超人的姿势,咯咯笑得满屋子都是回声。我看着他跑来跑去,心里暖暖的,像被阳光晒过的棉被。可昨晚那本小说里的画面,像影子黏在眼角,挥不散。我低头喝了口水,手指攥紧杯子,指节有点白。白天他在屋里闹腾,拿我的围巾当披风满地跑,还非要我陪他玩捉迷藏。我藏在衣柜里,他找了半天,最后扒开柜门喊:“找到啦!”我被他扑了个满怀,他笑得喘不过气,说:“姐姐你藏得真笨,下次换我藏!”我揉了揉他头发,说:“好,你藏我找。”他跑去钻沙发底下,我假装找了半天,最后“发现”他,他咯咯笑,爬出来时脸上蹭了点灰,我拿湿巾给他擦,他乖乖凑过来,睫毛颤颤的,像蝴蝶翅膀。我的手指停在他脸上,温热的触感像小火苗,烫了一下,我赶紧收回手,笑着说:“脏得像小花猫。”他哈哈笑,跑去翻玩具箱,又开始搭他的歪城堡。傍晚,我煮了青菜粥,他端着碗喝得呼噜响,说:“姐姐你做饭越来越好吃了!”我坐在他对面,看他喝得满嘴绿,他抹了抹嘴,冲我笑,露出两颗门牙,像小兔子。我笑了笑,心里却有点乱,脑子里闪过昨晚的念头,那本小说里的女人,手指在孩子睡裤里的画面,像根刺,扎在心口。我起身收拾碗筷,手指有点抖,低声对自己说:“别瞎想。”夜深了,小杰缠着我讲故事,我编了个小鱼找珍珠的,他听得眼睛发亮,不时插嘴问:“那珍珠是不是很闪呀?”我笑着说:“闪得像星星。”他满意地点头,慢慢睡过去,手攥着毯子角,像个小小的守护者。我起身关灯,走回房间,空气里还飘着他身上的肥皂味,淡淡的,像春天的风。我躺在床上,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像一层薄纱铺在身上。我伸手摸出那本小说,指尖滑过纸页,翻到昨晚那段。女人在黑暗里,孩子睡得沉,她的手指滑进睡裤,轻轻玩弄那小小的鸡鸡,低声喘息,像在点燃什么禁忌的火。我读着,心跳快了几拍,脸热得像烧起来。我合上书,扔回抽屉,可那画面像藤蔓,缠着我,爬上喉咙。我关了灯,躺在床上,呼吸有点急,胸口起伏得像被风吹过的湖面。那段文字在我脑子里转,像个影子,怎么也赶不走。我的手慢慢滑进被窝,指尖触到睡衣下摆,轻轻掀开,凉意爬上小腹,像一片薄雾。我咬住嘴唇,手指往下,滑过肚脐,那儿软软的,像一小块棉花。我试着像昨晚那样,指尖探向腿间,触到内裤的边缘,布料有些潮,像被汗水浸透了。我屏住呼吸,轻轻按下去,隔着棉质感受到下面隐秘的热,像一团藏在壳里的火。我揉了揉,指尖在那柔软的地方打转,想找到书里说的感觉。可我的手抖得厉害,汗从额头渗出来,黏在发丝上。我侧过身,腿微微分开,膝盖弯起来,手指滑进内裤,触到那片湿热的皮肤,软得像果肉。我按了按,轻轻地,像怕惊醒什么,可身体只是僵硬地回应,热流在小腹里翻滚,却冲不到顶。我喘着气,手指加快了些,掌心贴着皮肤摩擦,汗水顺着脊背淌下来,湿了睡衣。我闭紧眼,想着书里的女人,可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也抓不住。我咬紧牙,手指用力了几下,指甲划到皮肤,刺痛让我皱眉。我停下来,手抽回被窝,湿漉漉地搭在肚子上,喘息渐渐平缓。那股潮水没来,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眼角有点湿,像失望,又像松了口气。可那感觉还在,像根细线,拉着我。我翻了个身,眼睛盯着墙,脑子里闪过小杰睡着的脸,那么干净,像一张白纸。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又乱了。我告诉自己别乱想,可身体像不听使唤,热热的,像有火在烧。我坐起来,披了件外套,蹑手蹑脚走到客厅。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落在小杰身上,他睡得沉,毯子滑到一边,露出半截身子。睡裤松松地挂在腰上,腿蜷着,像只小猫。我站在他旁边,屏住呼吸,看他均匀的呼吸,胸口微微起伏。我的手抖了抖,像被什么牵着,慢慢伸过去,掀开毯子一角。他的睡裤滑下一截,露出小小的鸡鸡,像一朵未开的花苞,安静地躺在那儿。我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喉咙干得发紧。我咬住嘴唇,指尖轻轻碰了碰,温热又陌生,像摸到一块软软的糖。我缩回手,脸烧得像火,心跳撞得胸口疼。他没醒,只是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我退回房间,靠着门喘气,手指还带着那点温度,像烙在皮肤上。第二天早上,他照旧跑来喊我起床,笑得一脸阳光,说:“姐姐,今天我要吃土豆饼!”我揉着眼下床,笑着说:“好,给你做。”他蹦到厨房,看我切土豆,叽叽喳喳地说昨天梦见小鱼找到珍珠了。我笑着点头,手里熟练地翻着饼,可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那小小的鸡鸡在我指尖跳动的感觉,像个秘密,藏在心底。我低头切菜,手指有点抖,差点划到手。他没察觉,拿筷子敲碗,喊:“姐姐快点,我饿啦!”我笑了笑,把饼端给他,他吃得满嘴油,冲我笑,露出两颗门牙。我看着他,心里乱糟糟的,像被风吹散的线。那天晚上,他洗澡时又没关严门,水声哗哗响着,夹杂他哼的小调。我坐在客厅,耳边是电视的动画片,可注意力却飘向浴室。我起身拿水杯,路过时没停,眼睛却不自觉瞥过去。雾气蒙蒙的,他背对着门,光溜溜的身子在水汽里若隐若现。我咽了口唾沫,走回沙发,心跳有点快。他洗完出来,穿着睡衣跑过来,说:“姐姐,我香喷喷的!”我笑着点头,他扑到我身边,靠着我看电视。我低头看他湿漉漉的头发,肥皂味钻进鼻子里,干净得像春天的风。我的手指攥紧沙发垫,心里有个声音在响,像潮水拍岸。夜里,他睡下后,我又没忍住。我蹑手蹑脚走到客厅,月光洒在他脸上,他睡得沉,嘴角挂着笑。我掀开毯子,看他裸露的皮肤,睡裤松松地挂着,鸡鸡安静地躺在那儿。我屏住呼吸,手指伸过去,轻轻碰了碰,没敢多动,只是静静地看,像在守护一个秘密。他没醒,只是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我退回房间,靠着门喘气,心跳快得像要炸开。那点温度还在指尖,像一朵小小的火苗,烧得我睡不着。===================#3 潮湿蔓延——欲望的绽放那天是小杰在我家住的第五天,夜色浓得像泼了墨,窗外只有零星的灯火,像散落的萤火虫。我煮了晚饭,简单的番茄鸡蛋面,他端着碗吃得呼噜响,嘴角沾了红红的汤汁,抬头冲我笑:“姐姐你做的真好吃!”我坐在他对面,笑了笑,说:“喜欢就多吃点。”他点头,筷子夹得飞快,露出两颗不太整齐的门牙,像只小兔子。我看着他,心里平静得像一潭水,可底下却有暗流在涌,昨晚的触感像影子,黏在指尖,挥不散。吃完饭,他缠着我讲故事,我随口编了个小鱼找珍珠的,他听得咯咯笑,眼睛亮得像星星,不时插嘴问:“那珍珠是不是很闪呀?”我笑着说:“闪得像你的眼睛。”他满意地点头,慢慢睡过去,手攥着毯子角,像个小小的守护者。我关了客厅的灯,走回房间,空气里还飘着他身上的肥皂味,淡淡的,像春天的风。我躺在床上,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柔柔地铺了一地,像一层薄纱盖在身上。我伸手摸出那本成人小说,指尖滑过泛黄的纸页,翻到那段女人玩弄孩子鸡鸡的文字。她的手指在黑暗里滑动,低声喘息,像在点燃禁忌的火。我读着,心跳快了几拍,脸热得像烧起来。我合上书,扔回抽屉,可那画面像藤蔓,缠着我,爬上喉咙。我坐起来,披了件薄外套,心跳有点乱,像鼓点敲在胸口。我告诉自己别过去,可脚却不听使唤,蹑手蹑脚走到客厅。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落在小杰身上,他睡得沉,毯子滑到腰,睡裤松松地挂着,露出半截身子。我站在他旁边,屏住呼吸,看他均匀的呼吸,胸口微微起伏,嘴角还挂着点笑,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天使。我的手抖了抖,像被什么牵着,伸过去掀开毯子。他的睡裤滑下一截,我轻轻拉开些,露出那小小的鸡鸡,像一朵未开的花苞,安静地躺在那儿。我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喉咙干得发紧,脸烧得像火。我蹲下来,凑近了看。他的鸡鸡小小的,像一截嫩芽,皮肤白得透明,像剥了壳的荔枝。顶端圆圆的,像一颗小小的露珠,微微粉红,像刚摘下的樱桃,带着点湿润的光泽。下面的囊袋缩在一起,像两粒软软的葡萄,紧贴着根部,细腻得像丝绸。我咬住嘴唇,指尖轻轻碰了碰,温热又柔软,像摸到一块软糖。我没停,手指轻轻捏住它,拇指和食指夹着那小小的顶端,揉了揉,感受它在我指间慢慢硬起来,像一小根竹笋,顶端红了些,像一滴血珠渗出来。它跳动的细微节奏让我心跳失序,我低声喘息,指尖顺着它的长度滑下去,摸到那两颗小球,软软的,像两颗熟透的豆子,我轻轻按了按,它们在我掌心滚了滚,像在回应我的触碰。我的手指绕着它打转,描摹每一寸弧度,那小小的鸡鸡在我掌心硬得像一小根手指,顶端微微翘起,像在呼吸。我盯着它看,脑子里全是它的模样,小小的,软软的,硬起来时像一朵花蕾绽开。我的另一只手不由自主滑进自己裤子,指尖触到腿间,那儿已经湿得像春雨后的泥土。我揉了揉,隔着内裤感受到下面隐秘的热,像一团藏在壳里的火。我喘着气,手指滑进内裤,触到那片湿热的皮肤,软得像刚剥开的果肉。我的手指在那儿打转,轻轻按下去,感受那湿滑的褶边,像一朵花瓣被雨水打湿。我闭上眼,脑子里是他的鸡鸡,那小小的嫩芽在我指尖跳动的画面。我的手指加快了,揉着自己,掌心贴着皮肤摩擦,湿意从指缝溢出来,像开了闸的河。我换了个姿势,跪坐在地板上,腿微微分开,膝盖压着凉凉的木板,睡衣掀到腰间,露出白花花的小腹。我的手指探得更深,滑进那片湿热,指尖勾了勾,像在找什么隐秘的点。汗从额头渗出来,黏在发丝上,沿着脖颈淌下来,湿了锁骨。我低声喘息,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呻吟,另一只手还捏着他的鸡鸡,轻轻套弄,感受它在我掌心跳动的节奏。他的鸡鸡硬得更明显了,顶端红红的,像一颗熟透的小果子,微微湿润,像渗了点露水。我的手指绕着顶端打转,拇指轻轻压了压,感受那软中带硬的触感,像一小块温热的玉。我盯着它看,脑子里乱糟糟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的手指在自己腿间加快了,滑进滑出,指尖勾着那片湿热的深处,热流在小腹里翻滚,像潮水拍岸。我咬紧嘴唇,汗水顺着脊背淌下来,湿了睡衣后襟,黏黏地贴着皮肤。我的手指用力了几下,找到一个点,按下去时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击了一样。我低吼了一声,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喘息,潮水终于冲到顶,像一波热浪涌上来,我腿软得跪不住,瘫坐在地板上,手指还插在腿间,湿漉漉地颤抖。潮水涌过,我喘着气,眼泪滑下来,滴在地板上,像一滴烧尽的蜡。我抬头看他,他没醒,只是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睡裤滑到膝盖,鸡鸡露在外面,小小的,像一朵花蕾安静地躺在那儿。我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心跳渐渐平缓,手指从自己腿间抽出来,湿黏黏地搭在腿上。我拉起他的睡裤,盖好毯子,退回房间,靠着门喘气,手指还带着他的温度,像烙在皮肤上。我躺在床上,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他的鸡鸡,那小小的嫩芽在我指尖跳动的模样。我喘着气,眼角湿了,像在告别,又像在沉溺。===================#4 失控边缘——疯狂的缠绵那是小杰在我家住的第七夜,夜色浓得像一团化不开的墨,窗外没有一丝光,只有远处街灯的微弱闪烁,像漂浮的鬼火。我晚饭做了土豆丝炒肉,他吃得满嘴油光,筷子夹着肉往嘴里塞,抬头冲我笑:“姐姐,这肉好香!”我坐在他对面,笑了笑,说:“多吃点,长高了当超人。”他点头,嚼得腮帮子鼓鼓的,露出两颗不太整齐的门牙,像只小松鼠。我看着他,心里像一池春水,表面平静,可底下却有热流在涌,昨晚的记忆像烙印,烧在指尖,烫得我心乱。吃完饭,他跑去沙发上滚来滚去,拿我的围巾当披风,说:“姐姐,我是超人,要飞啦!”我笑着看他跳上跳下,围巾在他手里甩得像翅膀。他玩累了,缠着我讲故事,我编了个小鸟找巢的,他听得眼睛发亮,不时插嘴问:“那小鸟飞得高不高呀?”我笑着说:“高得像你的超人。”他咯咯笑,慢慢睡过去,手攥着围巾一角,像个小小的守护者。我关了客厅的灯,走回房间,空气里还飘着他身上的汗味,混着肥皂的清香,像夏天的风。我躺在床上,窗外一片漆黑,只有远处车流的低鸣,像低语。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他的鸡鸡在我掌心跳动的模样,像一朵嫩芽,烧得我睡不着。我坐起来,心跳有点乱,像鼓点敲在胸口。我告诉自己别过去,可脚却像被线牵着,蹑手蹑脚走到客厅。我锁上房门,黑暗里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像细细的线,牵着我的心。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圈落在小杰身上,他睡得沉,毯子滑到腰,睡裤松松地挂着,露出半截身子。我站在他旁边,屏住呼吸,看他均匀的呼吸,胸口微微起伏,嘴角还挂着点笑,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天使。我的手抖了抖,伸过去掀开毯子,轻轻拉下他的睡裤,露出那小小的鸡鸡,像一朵未开的花苞,安静地躺在那儿。我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喉咙干得发紧,脸烧得像火。我蹲下来,凑近了看。手机的光打在他下身,他的鸡鸡小小的,像一截嫩芽,皮肤白得透明,像剥了壳的荔枝。顶端圆圆的,像一颗小小的露珠,微微粉红,像刚摘下的樱桃,带着点湿润的光泽。下面的囊袋缩在一起,像两粒软软的葡萄,紧贴着根部,细腻得像丝绸,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我咬住嘴唇,手指轻轻碰了碰,温热又柔软,像摸到一块软糖。我没停,手指轻轻捏住它,拇指和食指夹着那小小的顶端,揉了揉,感受它在我指间慢慢硬起来,像一小根竹笋,顶端红了些,像一滴血珠渗出来。它跳动的细微节奏让我心跳失序,我低声喘息,指尖顺着它的长度滑下去,摸到那两颗小球,软软的,像两颗熟透的豆子。我轻轻按了按,它们在我掌心滚了滚,像在回应我的触碰。我站起身,手指攥紧睡裤的边缘,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咬了咬牙,脱下自己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褪到脚踝,凉意爬上腿根,像一阵风吹过。我的阴部暴露在空气里,湿热的气息扑上来,像一朵花在黑暗里绽开。我低头看自己,那片隐秘的地方毛发稀疏,黑黑的,像一片薄薄的雾,下面是湿漉漉的褶边,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瓣,粉红中透着点红,黏黏的,像渗了蜜。我跪下来,撅起屁股,臀部高高翘着,像两瓣白桃在黑暗里晃动。我的手指伸向自己,食指和中指滑进阴部,触到那片湿热的肉,软得像刚剥开的果肉,指尖一按,湿意从指缝溢出来,像开了闸的河。我低声哼唧,臀部微微抖了抖,汗从脊背淌下来,湿了地板。我低下头,嘴唇凑过去,吻上他的鸡鸡,温热的触感烫得我心跳失序。我张开嘴,含住那小小的顶端,舌头绕着它打转,感受它在我口腔里跳动的细微节奏。它硬得像一小根手指,顶端红红的,像一颗熟透的小果子,微微湿润,像渗了点露水。咸涩的味道混着他的体温钻进喉咙,像一滴烧开的蜜。我的舌尖舔了舔顶端,绕着那小小的圆头打转,口腔的热气裹着它,它在我嘴里跳了跳,像一小根活过来的嫩芽。我低声哼唧,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呻吟,手指在自己阴部加快了,滑进滑出,指尖勾着那片湿热的深处,热流在小腹里翻滚。我的臀部撅得更高,腿微微分开,膝盖压着凉凉的木板,睡衣掀到腰间,露出白花花的小腹和翘起的臀。我吐出他的鸡鸡,手指捏住它,轻轻套弄,盯着它看。它红红的,像一小块温热的玉,顶端湿润,带着我的口水,泛着光。我的手指绕着顶端打转,拇指轻轻压了压,感受那软中带硬的触感。我的另一只手在阴部猛烈摩擦,中指和食指插得更深,指尖勾着里面的褶边,像在掏什么隐秘的宝藏。湿意顺着手指淌下来,滴在地板上,像一串断了线的珠子。我闭上眼,脑子里是他的鸡鸡,那小小的嫩芽在我嘴里跳动的画面。我的手指用力了几下,按到一个点,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击了一样。我低吼了一声,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喘息,潮水冲到顶,像一波热浪涌上来。我腿软得跪不住,瘫坐在地板上,手指还插在阴部,湿漉漉地颤抖,眼泪滑下来,滴在地板上,像一滴烧尽的蜡。我喘着气,看他的鸡鸡,它静静地躺在那儿,小小的,像一朵花蕾,红红的顶端像一颗樱桃,带着我的口水,泛着湿润的光。他没醒,只是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睡裤滑到膝盖。我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心跳渐渐平缓,手指从阴部抽出来,湿黏黏地搭在腿上。我拉起他的睡裤,盖好毯子,拉上自己的裤子,退回房间,靠着门喘气,手指还带着他的温度,像烙在皮肤上。我躺在床上,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他的鸡鸡和自己的阴部,那一夜的疯狂像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5 狂潮焚身——疯狂的深渊那是小杰在我家住的第八夜,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窗外没有一丝风,只有远处街灯的微弱光晕,像漂浮的鬼火。晚饭我做了鸡蛋炒饭,他吃得满嘴饭粒,筷子夹着蛋往嘴里塞,抬头冲我笑:“姐姐,这饭好香!”我坐在他对面,笑了笑,说:“多吃点,长高了当超人。”他点头,嚼得腮帮子鼓鼓的,露出两颗不太整齐的门牙,像只小松鼠。我看着他,心里像一池春水,表面平静,可底下却翻滚着热浪,昨晚的疯狂像烙印,烧在心口,烫得我喘不过气。吃完饭,他跑去沙发上滚来滚去,拿我的围巾当绳子甩,说:“姐姐,我是牛仔,要抓牛啦!”我笑着看他跳上跳下,围巾在他手里甩得呼呼响。我起身收拾碗筷,心跳有点乱,像鼓点敲在胸口。我回头看他,他跑累了,坐在沙发上喘气,脸蛋红扑扑的,像刚蒸好的包子。我咽了口唾沫,说:“小杰,去洗澡吧,脏乎乎的。”他跳起来,拍拍手说:“好呀,姐姐帮我洗!”我愣了一下,笑着点头,心里却涌上一股热流,像春天的河水破冰。我烧了热水,拉着他走进浴室。他脱了衣服,光溜溜地站在那儿,瘦瘦的小身子像棵小树苗,皮肤白得像牛奶。我打开花洒,水哗哗淌下来,他咯咯笑,伸手玩水,水珠溅到我脸上,凉凉的。我蹲下来,拿毛巾给他擦身,手指滑过他的背,温热的触感像小火苗,烫得我心跳失序。我低头看他的鸡鸡,小小的,像一截嫩芽,垂在那儿,皮肤白得透明,像剥了壳的荔枝,顶端圆圆的,像一颗小小的露珠,微微粉红,像刚摘下的樱桃。我咬住嘴唇,拿毛巾裹住它,轻轻揉了揉,温热又柔软,像一块软糖。他咯咯笑,说:“姐姐,好痒!”我抬头看他,他玩着水,水珠顺着他的腿淌下来,像一串断了线的珠子。我低声说:“小杰,尿尿吧,洗干净点。”他歪着脑袋,不明所以地问:“在这儿尿呀?”我点头,笑着说:“嗯,姐姐帮你洗。”他咯咯笑,听话地站直了身子,鸡鸡微微抖了抖,一股淡黄的尿液喷出来,热热的,打在我的手上。我没躲,盯着那小小的鸡鸡看,尿液从顶端的小口淌出来,像一条细细的水线,带着点腥味,溅到我手臂上,温热得像刚煮开的汤。我低头凑过去,用胸口接住那股尿,水流顺着我的睡衣淌下来,湿了胸前的布料,黏黏地贴着皮肤。我喘着气,手指捏住他的鸡鸡,轻轻揉了揉,尿液停了,它在我掌心跳了跳,像一小根竹笋。我抬头看他,他还在玩水,咯咯笑说:“姐姐,我尿完了!”我笑了笑,拉着花洒冲干净他的鸡鸡,水珠顺着那小小的嫩芽淌下来,像一朵花蕾被雨水洗过。洗完澡,他裹着毛巾跑出去,我擦干手,腿有点软,心跳快得像擂鼓。晚上,他很快睡了,钻进沙发床,抱着毯子,呼吸均匀,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天使。我站在客厅,盯着他的背影,心里的热浪翻滚得更凶。我走回房间,脱光衣服,睡衣和内裤扔在地板上,赤裸着站在镜子前。我的阴部暴露在空气里,毛发稀疏,黑黑的,像一片薄薄的雾,下面是湿漉漉的褶边,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瓣,粉红中透着点红,黏黏的,像渗了蜜。我咬住嘴唇,心跳失序,蹑手蹑脚走进客厅,锁上门,爬上他的床。他睡得沉,毯子滑到腰,睡裤松松地挂着。我跪在他身边,拉下他的睡裤,露出那小小的鸡鸡,像一朵未开的花苞,安静地躺在那儿。我低头凑过去,嘴唇吻上它,温热的触感烫得我心跳失序。我张开嘴,含住那小小的顶端,舌头绕着它打转,感受它在我口腔里跳动的细微节奏。它硬得像一小根手指,顶端红红的,像一颗熟透的小果子,微微湿润,像渗了点露水。咸涩的味道混着他的体温钻进喉咙,像一滴烧开的蜜。我的手指伸向它的根部,轻轻捏住包皮,缓慢往下褪。他动了动,哼唧了一声,我停下来,嘴唇轻轻裹着它,舌尖舔了舔顶端,慢慢地往下推,终于露出了他的龟头,像一颗小小的红豆,湿润得像刚剥开的果肉,顶端的小口微微张着,像在呼吸。我盯着它看,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的手指滑向自己阴部,已经湿得像一片沼泽,指尖插进去,软得像果肉,可我揉了揉,觉得不够。我吐出他的鸡鸡,跪坐在他腿边,撅起屁股,臀部高高翘着,像两瓣白桃。我扒开自己的阴部,手指撑开那片湿热的褶边,像一朵花瓣彻底绽开,黏黏的液体淌下来,滴在床单上。我低头,用阴部对准他的鸡鸡,轻轻蹭了蹭,那小小的嫩芽贴着我的褶边,温热又柔软,像一小根火柴划过。我怕他动,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阴部完全裹住他的鸡鸡,我缓慢地抽插,虽然它很小,像一小根手指,可那硬硬的触感烫得我心跳失序。我低声喘息,臀部上下动着,阴部的褶边裹着他的鸡鸡,湿意顺着腿根淌下来,像一串断了线的珠子。他的鸡鸡在我阴部里跳了跳,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出来,他射了,黏黏的白浊淌进我的褶边,烫得我身体一颤。我咬住嘴唇,手指伸进阴部,按着那个点,臀部猛地一抖,潮水冲到顶,像一波热浪涌上来。我低吼了一声,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喘息,阴部喷射出一股热流,溅在床单上,湿漉漉地淌开。我腿软得跪不住,瘫坐在他腿边,手指还插在阴部,湿黏黏地颤抖,眼泪滑下来,滴在床单上,像一滴烧尽的蜡。他没醒,只是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鸡鸡露在外面,小小的,红红的龟头带着白浊,泛着湿润的光。我喘着气,拉起他的睡裤,盖好毯子,赤裸着退回房间,靠着门喘气,手指还带着他的温度,像烙在皮肤上。我躺在床上,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他的鸡鸡和自己的阴部,那一夜的疯狂像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6 暗潮焚身——觉醒的深渊我晚饭做了青椒炒肉,他吃得满嘴油光,筷子夹着肉往嘴里塞,抬头冲我笑:“姐姐,这肉好辣!”我坐在他对面,笑了笑,说:“多吃点,长高了当超人。”他点头,嚼得腮帮子鼓鼓的,露出两颗不太整齐的门牙,像只小松鼠。我看着他,心里像一池春水,表面平静,可底下却翻滚着热浪,昨晚的疯狂像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他的懵懂回应像火苗,烧在我心口,烫得我睡不着。吃完饭,他跑去沙发上跳来跳去,拿我的围巾当披风,说:“姐姐,我是超人,要飞啦!”我笑着看他满屋子跑,围巾在他手里甩得像翅膀。他玩累了,扑到我怀里,脸蛋红扑扑的,像刚蒸好的包子,说:“姐姐,讲故事吧!”我编了个小猫找鱼的,他听得咯咯笑,眼睛亮得像星星,不时插嘴问:“那鱼是不是很滑呀?”我笑着说:“滑得像你的手。”他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咯咯笑说:“才不滑呢!”我抓住他的手,捏了捏,温热的触感像小火苗,烫得我心跳失序。他挣脱了,钻进沙发床,抱着毯子很快睡过去,呼吸均匀,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天使。我关了客厅的灯,走回房间,空气里还飘着他身上的汗味,混着肥皂的清香,像夏天的风。我躺在床上,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他的鸡鸡在我阴部里跳动的模样,他懵懂地说“姐姐好软”,那小小的嫩芽和他的手指烫得我心乱。我坐起来,心跳有点乱,像鼓点敲在胸口。我脱光衣服,睡衣和内裤扔在地板上,赤裸着走进客厅,锁上门,爬上他的床。我的阴部暴露在空气里,毛发稀疏,黑黑的,像一片薄薄的雾,下面是湿漉漉的褶边,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瓣,粉红中透着点红,黏黏的,像渗了蜜。他睡得沉,毯子滑到腰,睡裤松松地挂着。我跪在他身边,拉下他的睡裤,露出那小小的鸡鸡,像一朵未开的花苞,安静地躺在那儿。我低头凑过去,嘴唇吻上它,温热的触感烫得我心跳失序。我张开嘴,含住那小小的顶端,舌头绕着它打转,感受它在我口腔里跳动的细微节奏。它硬得像一小根手指,顶端红红的,像一颗熟透的小果子,微微湿润,像渗了点露水。咸涩的味道混着他的体温钻进喉咙,像一滴烧开的蜜。我的舌尖舔了舔顶端,绕着那小小的圆头打转,口腔的热气裹着它,它在我嘴里跳了跳,像一小根活过来的嫩芽。他动了动,哼唧了一声,眼睛半睁,迷迷糊糊地说:“姐姐……又来了呀?”我心跳猛地一颤,低声说:“嗯,姐姐给你弄弄,舒服吗?”他揉了揉眼,睁大了些,咯咯笑说:“嗯,舒服!姐姐,你还热呀?”我点头,低声说:“热,小杰帮姐姐凉快凉快。”他坐起来,歪着脑袋看我,懵懂地说:“姐姐,你那儿又湿了!”他伸出手,摸向我的阴部,手指滑进褶边,按了按,惊讶地说:“好滑,像鱼!”我身体一颤,低声喘息,说:“小杰,喜欢摸吗?”他点头,咯咯笑说:“喜欢,软软的!”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部揉了揉,像在玩什么新奇的玩具,凉凉的触感烫得我心跳失序。我吐出他的鸡鸡,手指捏住它,轻轻套弄,盯着它看。它红红的,像一小块温热的玉,龟头已经露出,像一颗小小的红豆,湿润得像刚剥开的果肉,顶端的小口微微张着,像在呼吸。我低声说:“小杰,摸摸它。”他听话地伸出手,捏住自己的鸡鸡,学着我的样子套弄了几下,咯咯笑说:“姐姐,它硬硬的,好玩!”我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低声说:“嗯,小杰弄弄它,舒服吗?”他点头,睁着眼说:“舒服,像痒痒又不痒!”他的手指笨拙地套弄着,鸡鸡在他掌心跳了跳,像一朵花蕾彻底绽开。我跪坐在他腿边,撅起屁股,臀部高高翘着,像两瓣白桃。我扒开自己的阴部,手指撑开那片湿热的褶边,像一朵花瓣彻底绽开,黏黏的液体淌下来,滴在床单上。我低头,用阴部对准他的鸡鸡,轻轻蹭了蹭,那小小的嫩芽贴着我的褶边,温热又柔软,像一小根火柴划过。他睁着眼看,咯咯笑说:“姐姐,你那儿热热的,像盖子!”我低声说:“小杰,姐姐给你暖暖,帮姐姐动动。”他点头,手指捏着自己的鸡鸡,懵懂地往我阴部蹭了蹭,像在玩游戏。我喘着气,臀部动起来,阴部裹住他的鸡鸡,缓慢抽插,虽然它很小,像一小根手指,可那硬硬的触感烫得我喘不过气。他咯咯笑,手指在我的阴部摸来摸去,说:“姐姐,你这儿好湿,像水!”我低声喘息,臀部上下动着,阴部的褶边裹着他的鸡鸡,湿意顺着腿根淌下来,像一串断了线的珠子。我说:“小杰,帮姐姐弄弄。”他听话地伸出手,按住我的阴部,手指滑进褶边,揉了揉,说:“姐姐,这儿好软,像面团!”我身体猛地一抖,低吼了一声,臀部动得更快,阴部裹着他的鸡鸡抽插,热流在小腹里翻滚。他捏着自己的鸡鸡,往我阴部里蹭,睁着眼说:“姐姐,我那儿跳跳的!”我低声说:“小杰,快点弄。”他咯咯笑,手指加快了,鸡鸡在我阴部里跳了跳,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出来,他射了,黏黏的白浊淌进我的褶边,烫得我身体一颤。他睁着眼,说:“姐姐,我又尿了,好舒服!”我咬住嘴唇,手指伸进阴部,按着那个点,臀部猛地一抖,潮水冲到顶,像一波热浪涌上来。我低吼了一声,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喘息,阴部喷射出一股热流,溅在床单上,湿漉漉地淌开。我腿软得跪不住,瘫坐在他腿边,手指还插在阴部,湿黏黏地颤抖,眼泪滑下来,滴在床单上,像一滴烧尽的蜡。他睁着眼看我,咯咯笑说:“姐姐,你也尿了,好多水!”我喘着气,低声说:“嗯,姐姐也舒服了,睡吧。”他点头,躺下去,拉起睡裤,闭上眼,呼吸又均匀起来。我赤裸着退回房间,靠着门喘气,手指还带着他的温度,像烙在皮肤上。我躺在床上,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他的鸡鸡和他的懵懂参与,那一夜的疯狂像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7 暗潮焚身——浴室的嬉戏第二天,吃完早饭,他跑去客厅跳来跳去,拿我的围巾当披风,说:“姐姐,我是超人,要飞啦!”我笑着看他满屋子跑,围巾在他手里甩得像翅膀。他跑累了,扑到我怀里,脸蛋红扑扑的,像刚蒸好的包子,说:“姐姐,好热呀!”我摸了摸他的头,汗水黏黏的,混着肥皂的清香,像夏天的风。我咽了口唾沫,说:“小杰,去洗澡吧,凉快凉快。”他跳起来,拍拍手说:“好呀,姐姐一起洗!”我愣了一下,心跳猛地一颤,笑着说:“嗯,姐姐帮你洗。”他咯咯笑,拉着我的手往浴室跑,我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像被什么牵着走。我烧了热水,拉着他走进浴室。他脱了衣服,光溜溜地站在那儿,瘦瘦的小身子像棵小树苗,皮肤白得像牛奶。我打开花洒,水哗哗淌下来,他咯咯笑,伸手玩水,水珠溅到我脸上,凉凉的。我脱下睡衣,只剩内裤,蹲下来拿毛巾给他擦身。阳光从窗户透进来,落在他的鸡鸡上,小小的,像一截嫩芽,垂在那儿,皮肤白得透明,像剥了壳的荔枝,顶端圆圆的,像一颗小小的露珠,微微粉红,像刚摘下的樱桃。我咬住嘴唇,拿毛巾裹住它,轻轻揉了揉,温热又柔软,像一块软糖。他咯咯笑,说:“姐姐,好痒!”我抬头看他,他玩着水,水珠顺着他的腿淌下来,像一串断了线的珠子。我低声说:“小杰,摸摸它。”他歪着脑袋,咯咯笑说:“嗯,好玩!”他伸出手,捏住自己的鸡鸡,揉了揉,说:“姐姐,它硬硬的,像糖棒!”我心跳失序,低声说:“嗯,小杰弄弄它,舒服吗?”他点头,睁着眼说:“舒服,像痒痒又不痒!”他的手指笨拙地套弄了几下,鸡鸡在他掌心跳了跳,像一朵花蕾绽开。我脱下内裤,赤裸着蹲在他面前,我的阴部暴露在阳光下,毛发稀疏,黑黑的,像一片薄薄的雾,下面是湿漉漉的褶边,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瓣,粉红中透着点红,黏黏的,像渗了蜜。我低声说:“小杰,看姐姐这儿。”他睁大眼,盯着我的阴部,咯咯笑说:“姐姐,你那儿像花,好湿!”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褶边,手指凉凉的,像一小块冰,说:“好滑,像鱼!”我身体一颤,低声喘息,说:“小杰,喜欢摸吗?”他点头,咯咯笑说:“喜欢,软软的!”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部揉了揉,像在玩新奇的玩具,凉凉的触感烫得我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低头凑过去,嘴唇吻上他的鸡鸡,温热的触感烫得我喘不过气。我张开嘴,含住那小小的顶端,舌头绕着它打转,感受它在我口腔里跳动的节奏。它硬得像一小根手指,顶端红红的,像一颗熟透的小果子,微微湿润,像渗了点露水。咸涩的味道混着他的体温钻进喉咙,像一滴烧开的蜜。他咯咯笑,说:“姐姐,你在吃它呀?”我吐出他的鸡鸡,低声说:“不是吃,姐姐帮你弄弄,舒服吗?”他点头,说:“嗯,舒服!姐姐,你再弄弄!”我更大胆了,手指捏住他的鸡鸡,轻轻套弄,盯着它看。包皮褪下,露出龟头,像一颗小小的红豆,湿润得像刚剥开的果肉,顶端的小口微微张着,像在呼吸。他睁着眼,咯咯笑说:“姐姐,它跳跳的!”我低声说:“小杰,帮姐姐弄弄。”他听话地捏着自己的鸡鸡,往我脸上蹭了蹭,说:“姐姐,你那儿热热的!”我喘着气,站起身,蹲坐在浴室地板上,腿分开,臀部翘着,像两瓣白桃。我扒开自己的阴部,手指撑开那片湿热的褶边,像一朵花瓣彻底绽开,黏黏的液体淌下来,滴在地板上。我低头,用阴部对准他的鸡鸡,轻轻蹭了蹭,那小小的嫩芽贴着我的褶边,温热又柔软,像一小根火柴划过。他睁大眼,咯咯笑说:“姐姐,你那儿像盖子,好热!”我低声说:“小杰,帮姐姐动动。”他点头,手指捏着自己的鸡鸡,懵懂地往我阴部里蹭了蹭,像在玩游戏。我喘着气,臀部动起来,阴部裹住他的鸡鸡,缓慢抽插,虽然它很小,像一小根手指,可那硬硬的触感烫得我喘不过气。他咯咯笑,手指在我的阴部摸来摸去,说:“姐姐,你这儿好湿,像水!”我低声喘息,臀部上下动着,阴部的褶边裹着他的鸡鸡,湿意顺着腿根淌下来,像一串断了线的珠子。我说:“小杰,帮姐姐按按。”他听话地伸出手,按住我的阴部,手指滑进褶边,揉了揉,说:“姐姐,这儿软软的,像面团!”我身体猛地一抖,低吼了一声,臀部动得更快。他捏着自己的鸡鸡,往我阴部里蹭,睁着眼说:“姐姐,我那儿跳跳的,好舒服!”我低声说:“小杰,快点弄。”他咯咯笑,手指加快了,鸡鸡在我阴部里跳了跳,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出来,他射了,黏黏的白浊淌进我的褶边,烫得我身体一颤。他睁着眼,说:“姐姐,我尿了,好舒服!”我咬住嘴唇,手指伸进阴部,按着那个点,臀部猛地一抖,潮水冲到顶,像一波热浪涌上来。我低吼了一声,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喘息,阴部喷射出一股热流,溅在地板上,湿漉漉地淌开。我腿软得蹲不住,瘫坐在地板上,手指还插在阴部,湿黏黏地颤抖,眼泪滑下来,滴在水渍里,像一滴烧尽的蜡。他睁着眼看我,咯咯笑说:“姐姐,你也尿了,好多水!”我喘着气,笑着说:“嗯,姐姐也舒服了,咱们再玩一会儿吧。”他拍拍手,兴奋地说:“好呀,姐姐,咱们玩水枪!”我拉开花洒,水哗哗冲下来,他抓着自己的鸡鸡,对着我喷水,咯咯笑说:“姐姐,看我的水枪!”小小的鸡鸡硬硬的,像一截嫩芽,水珠混着尿液溅到我胸口,温热又腥,烫得我心跳失序。我低声说:“小杰,姐姐也给你喷。”我站起身,蹲在他面前,阴部对准他,手指撑开褶边,轻轻一按,一股热流喷出来,溅在他腿上,湿漉漉地淌开。他睁大眼,咯咯笑说:“姐姐,你的水枪好厉害!”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阴部,手指滑进湿热的褶边,揉了揉,说:“好软,像泡泡!”我喘着气,身体一颤,低声说:“小杰,再摸摸。”他点头,咯咯笑说:“嗯,好玩!”他的手指凉凉的,像一小块冰,滑进我的阴部,按着那片湿热的褶边,轻轻揉了揉,像在捏一块软软的面团。我低声哼唧,臀部微微抖了抖,热流在小腹里翻滚,像潮水拍岸。他睁着眼,盯着我的阴部,手指好奇地探进去,摸到那黏黏的深处,说:“姐姐,这儿好热,像汤!”我咬住嘴唇,低声说:“小杰,用力点。”他听话地按了按,手指滑进更深,指尖勾了勾,像在掏什么隐秘的宝藏。我的身体猛地一颤,汗从额头渗出来,黏在发丝上,沿着脖颈淌下来,湿了锁骨。我低声喘息,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呻吟,臀部不由自主地动起来,像在迎合他的手指。他咯咯笑说:“姐姐,你抖抖的,像鱼!”他的手指加快了,揉着我的褶边,指尖不小心按到一个点,我低吼了一声,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绷紧。热流在小腹里翻滚得更凶,我咬紧牙,手指伸进阴部,和他的手一起揉着,湿意从指缝溢出来,滴在地板上,像开了闸的河。我低声说:“小杰,别停!”他睁着眼,咯咯笑说:“好玩,姐姐这儿滑滑的!”他的手指继续揉着,凉凉的触感烫得我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部里打转的画面,潮水终于冲到顶,像一波热浪涌上来。我低吼了一声,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喘息,阴部猛地一缩,一股热流喷射出来,溅在他手上,湿漉漉地淌开,顺着他的手臂滴在地板上。我腿软得站不住,瘫坐在地板上,手指还插在阴部,湿黏黏地颤抖,眼泪滑下来,滴在水渍里,像一滴烧尽的蜡。他睁着眼看我,咯咯笑说:“姐姐,你又尿了,好多水!”我喘着气,笑着摸他的头,说:“嗯,姐姐舒服了,咱们洗干净。”我拿花洒冲干净他和我,水哗哗流着,他玩着水,咯咯笑说:“姐姐,咱们明天还玩呀!”我点头,心跳渐渐平缓,可脑子里全是他的鸡鸡和他的手指,那白天的疯狂像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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