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夭 改编:凯撒波 再编:RS6K 发布日期:2025-03-17 首发:sis第3章 千里送眼镜男显然觉得自己抓住了她的软肋,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低声说:“林小姐,别急着走,咱们聊聊。”他的声音黏腻,像在拉扯一根无形的绳子。林茜却突然站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冰冷,像刀锋一样扫过眼镜男的脸。她没再说话,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你不配提他。”她转身走向屏风,动作果断得不留余地,捡起地上的雪纺裙裤,快速套上。眼镜男愣住了,手还僵在半空,相机垂在胸前,眼里的贪婪被她的决绝撞得粉碎。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林茜回头的一瞥钉在原地。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让人窒息的轻蔑。他咽了口唾沫,讪讪地退后一步,没敢再拦。林茜穿好衣服,理了理头发,头也不回地走出画室。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而急促,就像在宣誓某种胜利。我躲在窗外的阴影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的石头却没落地,反而更沉了。她悬崖勒马很好,可杨桃子这三个字为什么能让她失控?我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脑子里乱成一团。我没再多待,怕她回头发现我跟踪,转身钻进车里,一脚油门回了家。路上,我脑子里全是她的眼神——那丝惊惧,那抹决绝,还有她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像在嘲弄谁,又像在掩饰什么。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跳得很快,方向盘都被我攥得咯吱响。到家时,我推开门,只见艾沫沫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拿着一袋薯片,抬头瞥了我一眼,懒洋洋地说:“哟,忙完了?”她的语气轻松,带着点揶揄,可我却没心思搭腔,随口“嗯”了一声,走进厨房倒了杯水。水凉得刺骨,我仰头灌下去,像要把心里的火压下去。我在客厅踱步,手里捏着杯子,眼角瞥着门口,心里算着林茜回来的时间。可指针一分一秒地走,我却始终没听见她的脚步声。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没直接回家,是不是又去了哪儿。我站在窗边,盯着小区的街道,脑子里闪过她站在画室灯光下的身影——那套情趣内衣,丁字裤勒进皮肤的痕迹,还有她冷漠又炽热的眼神。那些画面像刀子一样在我脑子里划来划去,我攥紧杯子,手背青筋凸起。终于,门锁响了,林茜回来了,比我预计的晚了很多。我回头看她,她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烧麦,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踢掉高跟鞋,声音轻快地说:“我回来了!买了你爱吃的烧麦,路上有点堵。”她的语气自然得像在聊天气,可我却觉得每个字都像在演戏。我盯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出点破绽,可她神色如常,眼角弯着,嘴角微微上扬,像个刚逛完街的妻子。她把烧麦放在桌上,转身去厨房拿盘子,白色雪纺裙在她身上晃动,勾勒出她细腰翘臀的曲线,和早上出门时一模一样。我咬紧牙关,心里的疑云翻滚,却只能挤出一个笑:“辛苦了。”晚饭时,艾沫沫从沙发上爬起来,慢吞吞地坐到桌边。她夹了一块烧麦,咬了一口,眯着眼说:“林茜,你这烧麦买得值,味道真不错。”她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满足,像个单纯的孩子完全没察觉空气里的不对劲。林茜笑了笑,低头拨弄碗里的饭,轻声说:“是吗?我随便挑的,能合你口味就好。”她的手指在筷子上轻轻滑动,动作慢条斯理,眼睫低垂。我盯着她,想从她脸上挖出点线索,可她抬头时冲我一笑,眼神清澈得像水,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却只能压下去。我夹了块烧麦塞进嘴里,嚼得机械,味同嚼蜡。艾沫沫还在那儿慢悠悠地吃,时不时抬头冲林茜笑笑,说:“你今天忙什么了?内衣城的事多吗?”她的语气随意,像随口一问,可我却屏住呼吸,等着林茜的回答。林茜顿了一下,筷子在碗里停了片刻,然后抬头笑得更甜:“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跑了趟仓库,核对点货。”她的话流畅得像背好的台词,眼神扫过我,又落在艾沫沫身上,柔声说:“你呢?今天在家舒服吗?肚子还好吧?”艾沫沫摸了摸肚子,笑着点头:“挺好的,就是懒得动。你忙你的,我在家等着吃现成的。”她咯咯笑起来,似乎真的无忧无虑,可我却觉得那笑声刺耳得像针。我低头扒饭。林茜的平静让我抓狂,她演得太好了,好到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她和眼镜男的那场拉扯,她暴露的身体,她炽热的眼神,都是我臆想出来的吗?可杨桃子这三个字在她眼里的惊惧,又真实得让我喘不过气。饭桌上,林茜和艾沫沫聊着家常,她们的语气轻松,像两个普通的女人在分享一天的琐事。可我却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被她们平静的机锋隔在一片纱帘之外。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咽下最后一口饭,心里的疑问像根刺,越扎越深。我知道,有些事我也许不知道的好,可内心的不安让我不能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只是和她们一起演戏。晚上,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灯光昏黄得像老照片。林茜刚洗完澡,头发刚吹过,但还是带着点湿意,钻进被窝时带进一股淡淡的沐浴露味。她侧身靠着我,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今天累死了……”我“嗯”一声,没接话。她的手指在被子上轻轻划着,像在画什么。“你今天怎么了?”她偏过头,湿发蹭在我肩膀上,凉得我一缩。她笑了一声,像在哄我,“老盯着灯看,眼睛不酸?”“没什么。”我干巴巴地回了一句,翻了个身,背对她。她没追问,手指却从被子上滑到我背上,又从我背上划进了我的内裤。林茜兴致高昂,可我却再一次半死不活。林茜咬了咬下唇,伸手握住了我半硬的阴茎。她手又软又糯,温热有汗。“今天想听什么故事?”她幽幽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一次去找他了?”我先是赧然,翻过身来对着她,然后艰难地问道,“但我没见过你买飞机票或者高铁票。”我没有说“他”是谁,但林茜明显听懂了。她白了我一眼,狡黠地笑了下,身体慢慢地滑下去,用精美的侧脸摩挲着我的龟头,顿了顿,才娓娓道来:“ 我没去找他,而是送他过去外地的。他本来赖在家里不肯动,整天窝在楼下那间昏暗的小屋里,就等着我去找他,活得像个废人。我受够了他总在我耳边抱怨没钱。我跟他说,我是不会给他半毛钱的。外地有个工地缺人,工资不低,去干几个月就回来了。他哼哼唧唧地不肯走,直到我威胁要断了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他才不情不愿地答应。可他没路费,还跟我要。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可能性,心里像是揣了小兔子,兴奋地跑去艾沫沫那儿借了车,亲自送他过去。艾沫沫递钥匙时还笑着说:“林茜,你最近气色不好,开车散散心吧。”我挤出一个掩饰的笑,现在想起来,她也已经心知肚明我要干什么了。那天清晨,我从艾沫沫那里借来了她的黑色奥迪A6,车厢里弥漫着她惯用的茉莉香水味,淡雅却隐隐刺鼻。她递给我钥匙时,还塞给我一瓶奶茶,说路上喝,真是贴心得让人感激啊。我坐在驾驶座上,双手紧握方向盘,想想要开六个小时的车,我有些兴奋,手心渗出一层薄汗。副驾驶座上坐着杨桃子,瘦小的身影蜷在座椅上,像个不起眼的影子。可我知道,那矮小的身躯下藏着什么——那个让我一次次失控的秘密。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平稳行驶,窗外晨雾笼罩田野,灰白一片,模糊了远处的轮廓。我的腿微微分开,裙摆在坐姿下自然上滑,露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那丝袜是我今早特意挑的,薄得几乎透明,紧贴着皮肤,勾勒出从脚踝到腿根的曲线。我能感觉到杨桃子的目光偶尔扫过来,那双浑浊的小眼睛藏着我再熟悉不过的火苗。我假装没察觉,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指甲碰撞皮革的节奏有些急促,心底的躁动难以掩饰。“你坐得跟个木头似的,怕我吃了你?”我打破沉默,故意在“吃”字上加了重音,带着几分揶揄,转头朝他咧嘴一笑。他的脸颊瞬间泛红,皱纹堆起的皮肤皱得更深,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吞下了什么隐秘的情绪。我瞥见他的手摊在腿上,手背青筋凸起,指尖攥着裤腿,指节泛白。那双手,我熟得不能再熟,粗糙得磨人,却总能在我身上点起火,烧得我骨头发软。“没……没怕……”他嘀咕着,嗓音发颤,像是被烟熏过。我轻哼一声,假装不经意地挺了挺胸,衬衫纽扣绷得有些紧,锁骨下的白皙露出一片,内衣蕾丝的边缘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我从后视镜瞥见自己,眼波流转,睫毛轻颤,像是无意中抛出的钩子。他的呼吸重了些,鼻息间夹着一丝急促,我的心跳也跟着加快,胸腔里鼓噪不安,像是期待着什么。 “林茜,你非逼我去那破地方干嘛?”他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埋怨,又一转,低声道,“我舍不得你……”那句“舍不得你”听起来好可笑,可让我的下腹猛地一紧。我咬住下唇,牙齿轻压出一道湿润的痕迹,唇膏在晨光下泛着微光。“不去你喝西北风啊?”我低声反问,语气里藏着挑衅,但又故意抬了抬左腿,丝袜摩擦座椅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在车厢里回荡,像撩拨他的神经。他的眼神滑向我的腿,瞳孔微微放大,仿佛被什么攫住。我的脸颊有些发烫,耳根热得发红,却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手指轻抚耳边的发丝,将一缕散乱的头发别回去。那一刻,腿心不自觉收紧,一股暖流从脊椎滑下,像电流般让我微微一颤。和他肌肤相亲这么多次,我早该习惯,可每次跟他独处,那种危险的兴奋还是像毒瘾,让我停不下来。“杨桃子,你个老光棍,别装得跟没见过女人似的,”我半开玩笑地说。他的嘴角抽了抽,挤出一个僵硬的笑,露出一口黄牙。“你不就喜欢我这样?”他反问,嗓音低得像耳语。我耸了耸肩,肩膀轻抬,胸前的曲线在衬衫下微微晃动。“哪样?” 我轻声说着,侧过头,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无形的线。他没说话,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咕哝,手指向我的腿移过来,但又怯懦缩回去攥紧裤腿,指节咯咯作响。我笑了,笑声在车厢里回荡,清脆如水滴落湖。我的舌尖轻舔了一下上唇,湿润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酥麻,嗓子有些干,拿起艾沫沫给的奶茶一口气喝了大半。车程刚过一个多小时,高速公路的单调风景在我眼前模糊成一片灰绿,我的腿有些发酸,腰背僵硬得发沉。可这些都不是我无法忍受的真正原因——那股在车厢里酝酿的燥热,在我体内翻涌,烧得心跳乱了节奏,指尖敲击方向盘的频率也散了章法。我瞥了一眼杨桃子,他蜷在副驾驶座上,缩成一团,头靠着车窗,低声嘀咕着什么。我的眼角扫过他的腿间,那里鼓起的轮廓像一根长枪,迅即刺穿我的理智,勾起我拼命压抑的渴望。那股欲望如野火燎原,我再也坐不住,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子偏离高速,拐进一条岔路,轮胎碾过碎石,咯吱声刺耳,像撕开了我的自制。我没说话,喉咙干得发紧,心跳快得像擂鼓。我的脑海一片混乱——我在干什么?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他的那个东西?但我的行为已经被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接管了。我随便找了个偏僻的休息点,停车场空荡荡的,只有一栋孤零零的厕所,墙面斑驳,周围杂草丛生,像个被人遗忘的角落。我推开车门,凉风扑面,夹着泥土和野草的气味,可我的脸颊烫得发红,耳根热得发颤。我知道自己在玩火,可那玩火的的危险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停不下来。“我去趟厕所,”我低声说,语速故意放得很慢,希望他能听懂,然后走向那栋破旧的厕所,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瓷砖缝里渗着暗黄的水渍,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尿骚味。站在洗手台前,肮脏的镜子里映出我的脸,脸颊泛着绯红,眼底藏着一丝慌乱。我拧开水龙头,冷水泼在手上,指尖冰得发麻,可下腹的热意却愈发炽烈,腿间湿得让我又难受又羞耻。杨桃子的脚步声响起。我转过身,倚在洗手台边,手指轻抚裙摆,掀起一角,露出丝袜包裹的大腿,眼神扫向门口,等待着。杨桃子推门进来,那一米五的身影像个不速之客,瘦削的脸在昏暗中皱得更深,眼神却炽热如火,直勾勾地锁住我。我的心猛地一缩,胸腔里一阵闷响,呼吸瞬间乱了。“你干嘛?这是女厕所!”我假意呵斥,可手指攥住裙摆往上拉,露出臀部的弧线,然后退进一个隔间,背靠着隔板。他迈着小步冲进来,反手锁上门,那咔哒声清脆,敲碎了我最后的矜持。他一下子抱住我,手掌贴上我的腰,粗糙的掌心隔着裙子烫进皮肤,热得我一颤。下腹猛地收紧,一股暖流从脊椎滑下,湿得腿根发软。“杨桃子,快点……”我低声催促,又觉得自己太急色了,赶紧掩饰着补充,“还有好长的路……”我恨自己这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可我更恨自己停不下来。他的手顺着我的腰线往下滑,指尖勾住裙摆掀到腰间,丝袜和内裤被他一把扯到膝盖,凉意扑上腿根,湿热的空气钻进来,刺得皮肤一颤。他的脸凑近,汗味刺得我鼻翼微动,低声嘀咕着什么。我耳朵全是哄哄的响声,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咬紧牙关,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指甲抠进他那件油兮兮的衬衫,布料粗糙得刺手。他猛地把我压到墙上,冷硬的瓷砖硌得背脊生疼,裙子被掀到腰间,露出赤裸的下身。他解开裤子,那根粗大得骇人的东西弹出来,硬得炽热,顶在我的腿间。我的喉咙一紧,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用力挤进来,撑得我浑身一抖,腿间胀满,湿润的液体被挤得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像是无声的泪珠。我的双手抓着他的肩,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他动起来,节奏急促而粗暴,每一下都撞得我臀部轻颤,瓷砖墙冷硬刺骨。我的呼吸乱了,鼻息间夹着低低的呻吟,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像泣诉,又像乞求。快感如烈焰焚身,烧得我连羞耻都忘了。下腹猛地一缩,高潮来得太快,我咬住牙忍住没叫出来,泪水滑下来,滴在瓷砖上,混着汗水淫水淌成一片。我喘息着,靠着墙滑坐下来,双腿抖得站不稳,丝袜挂在膝盖,像一圈破碎的枷锁。“走吧!”我低声说,嗓音沙哑,眼角泪水模糊视线。他哼了一声,抱怨道:“可我还没射!”我其实也没够,但实在太过羞愧。没理他,撑着墙站起来,拉上内裤和丝袜,顾不得擦拭,也顾不得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腿,只想离开这臭烘烘的地方。后面的路上,尽管欲念仍不停地的翻腾,但我一直在懊恼自己的淫贱,在公共场所不要脸的暴露,再没发生什么。终于,旅程到了终点。我把车停在一栋破败的出租屋前,墙面灰白斑驳,坑洼不平。这是我提前为杨桃子找的临时住处,一个廉价得近乎屈辱的单间,房租低得让我自己都觉得可笑。我一口气把剩下的奶茶喝干净,推开车门,踩着高跟鞋下车,鞋跟硌得脚踝酸痛,像在嘲笑这趟旅程的荒谬。我回头看他,他拎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站在那儿,矮小的身形缩在昏暗中,像个被生活碾碎的残骸。我的心底翻涌起一阵刺痛——怜悯他的落魄,厌恶他的无能。“进来吧,”我冷声说道,当时只想快点甩了他。推开那扇连锁都没有的木门,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房间昏暗得沉闷,唯一的光线从破旧的窗户透进来,照亮墙角剥落的白灰。我走进屋子,转过身,看着他把包扔在角落。没有任何道理,我的脑海忽然浮现他的那个粗大得骇人的东西,那个让我一次次突破道德底线的东西。喉咙一紧,心跳加快,胸腔里一阵闷响,像在抗议我即将犯下的罪。“这是你接下来几个月的地方,”我开口,声音故意放得冷淡,像个居高临下的监护人,可语气里的颤抖出卖了我,“好好干活,别偷懒。我费了不少心思才找到这破地方,别让我失望。”我靠在墙边,手臂交叉在胸前,衬衫纽扣被挤得有些紧,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锁骨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白,像在乞求触碰。我的目光扫过他,表面是警告,可心底一股扭曲的期待突然涌起,身体如毒瘾复发时的战栗。他的眼神低垂,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抬起头,那双浑浊的小眼睛直勾勾地锁住我,嘴角抽了抽,挤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撕开我的伪装:“林茜,你亲自送我来,不会就简单为了说这个吧?”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恶心下流的挑衅。他太了解我了!我的心猛地一滞,下腹一痛,呼吸乱了节奏。我冷了脸,掩饰那股涌上来的羞耻,想反驳,想告诉他别自作多情,脑海闪过他的下体的粗壮和狰狞。那渴望如烈火,烧得我理智成灰,我想要他撕开我的矜持,把我拖进深渊。他朝我迈了一步,那矮小的身影却炽热逼人,空气仿佛扭曲。我的身体一颤,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滑出来,沾湿了腿根。我该推开他,我知道,可他的手贴上我的腰,掌心的热度透过裙子烫进皮肤,我的胸脯猛地一抖,衬衫下的蕾丝内衣被挤得更紧。“杨桃子,你要干什么?”我低声嗔道。“我还没射!”他像个小孩般抱怨,手顺着我的腰线往上滑,指尖蹭过肋骨,停在胸口边缘,指节粗硬地挤进衬衫下。我轻哼了一声,喉咙里溢出一丝压抑的呜咽。脸颊烫得发红,耳根热得发颤,可我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弧线,像在献祭自己。我在渴望什么?是他的触碰,还是那种让我忘了羞耻的沉沦?“你不也想再来一次?”他低声反问,脸凑近了些,“我射给你,你给我生儿子!” ”林茜这两句不知为什么学的非常像,听到这么粗俗的话语,我忽然回忆起了上一次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的场景,内心酸意和愤怒忽然无法遏制了:“够了!不要再讲了!”贴主:达武于2025_03_27 3:24:03编辑
贴主:达武于2025_03_27 3:24:5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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