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少年们与丁真】(2)作者:带皮头铜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品衔11★★☆] 于 2025-03-27 10:33 已读 2433 次 大字阅读 繁體閱讀
【泡沫少年们与丁真】(2)从理塘到北京

作者:带皮头铜
2025/03/27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0,086 字

  为什么突然换成丁真了而不是王志强听他舍友讲故事,见文章末尾的解释。

  以下正文。

           ***  ***  ***

  「啊啊啊。。。我。。。我去了。。。好深好爽。。。」

  骑在我胯上的汉族女人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摸上了我的脸。

  「丁真,再。。。再给我讲讲。。。你的家乡。」

  我熟练的给她讲了个动物朋友的故事,没有带上一点思乡。因为这都是编的,
我的家乡没那么幼稚纯真。

  她听的咪咪笑,刚高潮完的脸像有两朵高原红。我看着她莫名陶醉的眼睛,
她好像已经飞扬到了川西高原和我双双摇着转经筒。

  哦对,我其实不信喇嘛,也没摇过转经筒。

  我还不想射,想等她缓缓,再肏上一会儿。

  所以抽上一口锐克,喷在她脸上,她咯咯笑着,透过烟来牵我,好像摸到了
理塘高山上芋泥啵啵味的云。

  「你歇好了吗?」

  我漫不经心的说着汉话,发音含糊的像嘴里攒着一大口酥油茶。

  「嗯,好了,你动吧。」

  我看着她还在上下起伏的小奶子,知道她没歇完。

  但我不想等了,她在我肏过的汉族女人里姿色只能算中等,我已经有些肏烦
了。我想赶快射精然后刷抖音。

  我主动握住了她的腰,往下一按。

  她对我主动碰她很是欣喜,高潮完的身体又来了兴致,逼里开始冒水,连带
着淫叫都多了几分真情实意。

  「丁真,你好强壮,是顶天立地的康巴汉子!」

  我有些无语,怀疑这个满嘴胡话的汉族女人能否分清我们藏区的康、安多和
卫藏。只好当她是个五百元一个的充气娃娃,边肏还边播着败兴致的劣质语音。

  我不去听,集中精力在鸡巴的感受上。

  湿湿热热的小穴倒是不分藏人汉人,一样娇媚的抓拧着我的龟头。龟头最外
面那一圈被刮的痒痒的,一阵阵刺麻感直冲尾巴骨。

  「我要射了!」

  「。。。嗯。。。射我里面。。。」

  「你吃药没?」

  我难得说了句很清晰的汉话,因为理塘国资委不准我有私生子。

  「吃了。。。你放心射里面!」

  我闷哼一声,精液像是海子山脚正出栏的羊群,连绵不断的往外急急闯。

  「。。。啊。。。好烫。。。射满我吧。。。!」

  如她所愿,我又往里顶了一顶,不吝啬的给她注精。

  我很听汉人的话,不管是汉族女人的,还是汉族大官们的,不像我的父辈爷
辈。

  我射了精,又抽了一口锐克,满满的过着肺,开始想起阿妈和理塘来。

           ***  ***  ***

  自打我出生以来,我的父辈爷辈每每聚在一起,就爱讨论要不要恢复噶厦和
大法王,有时还争得面红耳赤的。

  当然我的阿爸还是支持汉人治藏的。要是还被噶厦管着,他这种穷骨头郎生,
也就是汉人说的世袭家仆,是没资格学管账做会计的。连带着我也要继承他的贱
籍,和他一块儿睡牛棚。

  我们这一代就不关心这个了,有时间吵这种没意义的,还不如多划两下抖音。

  小时候还没那么多汉人进藏来玩。所以我们这批尕娃只能三五结队的去放牛
羊。

  每逢天热了起来,就由一个大人领着,赶着牛羊往西去毛垭,扎帐篷在草原
上放一整个夏天。

  我很怀念那时候的理塘和毛垭,因为都很干净,只有我熟悉的天与云与牛羊。
还有讨厌的香克和瓦,汉话也就是狼和狐狸。

  不像现在,这一带总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堆起了一片片的经幡和玛尼堆。

  汉人会在高速路上和小河小溪边,放上一排排的石碑和香炉吗?长大后,我
去过北京和上海,那里也没有这样吧。这些到处都是的经幡玛尼堆,在我们藏人
看来,就是如此的荒谬。

  比起这些人造「藏」景,我甚至更亲近那些爱叼走小羊的香克和瓦。

           ***  ***  ***

  每逢我巡夜看护小羊,无聊看着天上和牛羊一样多的星星的时候,总会后悔
没有去上学。

  我的弟弟就一直在上学,据说一切顺利的话以后能去成都上大学,还能坐在
办公楼里工作。

  放羊那会儿我还小,没出理塘。只在电视机里见过那么高、那么亮的建筑。

  那时候的我总觉得这些玻璃高楼和《洛洛历险记》里的「龙卷风」机器人一
样,是汉人编出来唬小孩的。这些高楼说不定也能变形,使出类似「闪电旋风劈」
的绝招。

  无趣的日子一天天的过着。直到有一天,一个叫张波的汉人来了,带着他黑
色的大相机。

  那天我的弟弟去上学了,他很爱学习,只要开学就一天不落。

  哦对,我的弟弟叫尼玛。他真的叫尼玛,现在蹭着我的名气一起上节目,也
没坐进成都的办公楼。

  这个云南来的汉人听说我们镇子上有个好学的藏人小孩,才特意上了理塘,
想拍我弟弟的笑脸。

  很可惜,尼玛在学校念书。

  又很巧,我没放牧,赋闲在家。

  张波不想白来一趟,就在我们家里转了一圈,看到我刷着抖音笑得很开心。

  他后来逢人便说,这就是他想要找的纯真笑容。

  张波把我喊了出来,指点我该怎么笑,快门咔嚓咔嚓的就拍下了几组笑脸。

  拍完他就走了。

           ***  ***  ***

  那段时间藏区的旅游业刚红火没多久。理塘太高,汉人还住不惯。所以镇子
里的书记想破了头,要和山下的新都桥抢住宿客。

  新都桥的人喜欢拿牦牛和羊去碰瓷进藏汉人的车。我们理塘人不屑这种小勾
当,没那么穷蠢。

  我们是人,不是山上的畜生雪豹,吃一顿和顿顿饱还是分的明白的。

  但还是拦不住有源源不断的傻游客从他们那进藏,住在他们镇里。然后一次
又一次的,撞他们的牛羊,赔他们的钱。

  我们才是康区的中心,不明白汉人为什么喜欢住那乡下地方新都桥。

  忽然有一天,这个僵局被打破了。大车小车排成串的上了高原,开进了理塘。

  得亏北京来的汉人们扛着长枪短炮来拍了我。汉人游客们从此就会多踩一脚
油门,上来理塘住了。我们这才赢过了他们新都桥。

  那一辆辆的车里呼啦啦的下了一堆人,堵在我家门口,扛着镜头就要往里挤。
那时候我还在自己房里迷迷糊糊的抽锐克,幻想着和尼玛一起上学。

  阿爸一把夺了电子烟过来摔在地上,又一巴掌扇醒了我。

  「纽巴(傻逼)别抽了!中央电视台来了,快把自己拾掇利索了!」

  我没听清,但又听清了。我只是不敢相信来的是中央电视台。

  不等我再想,阿爸又抽了一耳光。我只好急急忙忙的下床洗脸,换了套没有
烟味的衣服。

  其实阿爸不用那么紧张,中央电视台自然是专业的。不但配了藏语翻译,还
把回答台本都备好了。不需要我背,只要看着镜头旁一页页的题词器翻过去念就
好。

  甚至不要我用汉语说,回答用的都是藏语。

  他们不停对我重复,笑着说,笑着说。

  但哪有人说话时会一直笑呢?

  我只好强撑起笑脸,配合他们的要求。因为他们给了阿爸很多钱。

  他们又让我上了高头白马,扛着五星红旗,从理塘西城门带着一帮弟兄朋友,
隆隆的藏人马队从外往镇里进。数十架镜头轮流从我们脸上扫。

  这次不用他们说,我识相的摆出了笑脸。

           ***  ***  ***

  要是问我喜不喜欢汉人,我只能说我不知道。这就像问雪豹喜不喜欢猞猁,
耗牛喜不喜欢岩羊一样。大家只是生活在同一片山里的动物朋友们。

  但我特别感激张波和中央电视台的汉人,他们是给猞猁喂肉的雪豹,是让草
给牦牛的岩羊。

  后来愿意喂肉给猞猁的雪豹多了起来,甚至聚在了理塘定居了下来。

  当然主要都是年轻的母豹。

  我的舅舅叫索朗勒伯,汉人们一般都叫他「郑伊健」,他以开民宿为生。

  自从我的纯真笑容在电视和网络上铺天盖地后,越来越多的汉族女人住进了
他的民宿。他又开了家,然后又住满了。

  直到连开了四五家,才停。

  那段时间里舅舅活得像噶玛巴(大法王)一样,还总是频繁的叫我过去露脸。
后来才知道,是那些女孩们在用身体换见我的一面。

  到最后几次舅舅甚至都不避讳,怀里搂着两个白花花的汉族女人。胯下还有
一个叼着他的屌,后脑勺对着我,干净柔顺的头发随着吞吐打起了波浪。

  「丁真啊,这三个女孩都想见见你。」

  这三个女人听不懂藏话,但齐齐的看向了我,眼睛里还烧着火。我赶忙碰的
关上门逃了出去。

  待到舅舅下身围上了氆氌,腰上别好了嘎乌,走了出来,我才和他说:

  「以后这种事别找我了。」

  我也不是洁身自好,汉族女人一般也不脏。我只是被理塘国资委告诫别碰那
些女人,更重要的是她们比不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有着汉人洁白的胴体,也有藏人糌粑味的灵魂。

  她叫周一诺,是浙江大学汉藏佛教艺术研究中心的博士生。她比那些小红书
汉族女人来的更早,是为了做研究来的。

  周一诺身上没有那股小红书汉人女的味道。

  我也说不好那些汉人女们是什么味,是一股介于蠢和纯真间的怪味。我总觉
得她们比我更适合拍纯真的笑。

  那些跟风来的汉人女连青稞酒都喝不下去,见了我就啊啊嗷嗷猕猴似的乱叫,
太吵了。

  她不一样。她教我藏斯卡山谷里藏人才会的藏斯卡语,还告诉我萨迦、宁玛、
格鲁的区别,她比我阿妈更像藏族女人。如果她是个男人,应该是能上日喀则的
扎什伦布寺,和最聪明的喇嘛们辩经的。

  那天我们往南边开了两个小时,走在夜晚的爬松错边上。这个湖边没有稻城
来的游客,安静。是千年来藏区该有的样子。

  「你知道么?你们藏民有个说法,湖都是『天上的眼睛』,能映出人心。」

  她看着湖,眼睛里闪着波光,中间还有一弯黄晶晶的在隐隐发亮。

  我不知道,老实摇了摇头,尴尬的给她挤出一个纯真的微笑。

  如果这个说法是真的,那我的心里都是她。因为爬松错的湖面上,除了弯弯
的月牙儿,就只有她。她的脸,她的身段,她穿的藏袍。她下身围的彩色邦典裙,
哪怕在黑夜里都是那么的鲜艳。

  她靠近了点,捧上了我的脸。我已经能闻到粉底的香味了,比芋泥啵啵味的
烟弹更好闻。

  「我知道你想和我做爱。但我总有一天会离开理塘的。」

  我已经忍不住了,最后的理智只够听完前半句。我解开了她的腰带,她也解
开了我的。

  两条宽大的腰带摊开,在扎人的草地上铺出一个床。她躺在了上面,脸朝一
边侧着,主动拉开了藏袍,羞得不敢看我和月亮。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上了我的车那一刻就已经决定要给我了。

  我想对这美妙的裸体大声问候「扎西德勒」!但我的鸡巴不同意。我也只好
急吼吼的脱了藏袍,压上了她的身体。

  昂扬的龟头从下面那道逼缝划过,她浑身一抖。我知道她动情了,也想要我,
下面湿成一片。

  她双手扳住了自己的腿根,把两条腿拉的又开又高,湿漉漉的阴唇在月下闪
着光。

  她在邀请着我进去,我没有理由退缩。直接将龟头按了进去。

  晚上的湖边冷,但她的穴里暖,又把我不住的往里吸。

  「啊——!」

  她也叹出了一声,带着些满足和欣慰。

  她的叹声是如此的好听。这不是我第一次做爱,也不是第一次听女人娇喘。
但肏凡俗无聊的女人叫不出这样的声音。

  这是双修灌顶的解脱涅槃,是真正的灵与肉的交融。

  我伸手抓上了她一对奶子,用掌心磨她好看的奶头。她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
也慢慢的开始看我了。

  「怎么了吗,丁真珍珠?」

  我用我的动作回应她。

  我挺身继续往里进,层层叠叠又凸凸凹凹的穴肉从龟头和肉棒上边磨蹭过去,
酥酥又麻麻的。有时还会咕滋的挤出水声来。

  她也热烈的回应着,两条雪白的腿盘上了我的腰,夹着我继续往里推。

  穴里面湿热黏腻,穴肉攥的我浑身出汗,明明在湖边却整个人好似在火炉边
烤着。

  「那我开始动了?」

  我一般不会征求女人的意见,特别是在肏逼这种事上。但我问了她。我怕她
疼,怕她不舒服,怕她感受不到高潮。

  「嗯。」

  她轻轻张了嘴。这一声嗯在我脑子里炸开,我控制不住的开始连连挺动。我
放开了她的一对奶子,往下摸去扶住她的腰,以便让下身和她贴的更紧,拉的更
开。

  释放出来的两团圆肉被我撞得画着圈,节奏对上了她嘴里的呻吟。

  每一次我的冲击和她的迎送,都满含着青藏高原上动物们那些最原始、最旺
盛的生命力。在这空气稀薄的高山,只有这样大力的肏,人和动物才能在这恶劣
的环境里生生不息、代代繁衍至今。

  「啊。。。丁真。。。轻。。。轻点。。。」

  我抱歉的放缓了节奏,她眼里含着泪。

  「别。。。继续。。。继续刚刚那样。。。的动。。。」

  她一急,眼泪滑了下来,被脑袋下垫着的邦典吸去,消失不见。

  我却迷糊了,不知她到底是难受还是欢喜。但我不管了,听她的指令发狂般
的肏弄起来,龟头一下又一下的顶到花心,插的她不住的「嗯,呀」叫唤,在无
人的湖边放纵呻吟。

  看着她满眼是我的瞳孔,我好像在肏汉人,又好像肏藏人,我已经不在乎她
是什么人了,我只想和她生一堆胖娃娃,然后看他们长大,打包去中央电视台出
售纯真的笑。

  我第一次射出这么多。

  高潮完后,她脸上的红晕像高原红,更像个藏人了。

  我从她身上起来,捡起藏袍。

  在给她盖上之前,我借着月光看着她。下身穴口张吐着,一口口的往外吐着
白精。这让我很有征服感,但我怕她着凉,不敢多看,给她裹上了藏袍。

  那时候的我不知道,这征服感竟然会走得这么快。

           ***  ***  ***

  之后我们在各种地方做爱,在我家坐床上,在毛垭草原里,在海子山脚下,
甚至在臭烘烘的牛棚间。要是被阿爸看见我和她在牛棚里打滚,我可能要挨鞭子
了。在旧西藏,只有世袭贱奴郎生才会在牛棚里做爱。

  后来中央电视台又来了,拍了我跳藏戏、拍了我撒隆达。我越来越纯真、越
来越自豪;但周一诺却越来越疏远。她说她得抓紧做研究了,导师催的紧,所以
天天外出采风调研。

  可是她以前出去调查时都会带着我,哪怕她压根不需要翻译。

  终于有一天我抓到个机会,她没法再借口脱身。

  周一诺坐在院子里,边吃饭边翻着厚厚一踏资料。

  我看她桌上没喝的,沏了杯甜茶坐了过去。

  「为什么你躲着我了?」

  我放下甜茶,推了过去。

  「你不了解汉族女人,特别是这些饭圈的。」

  「饭圈?」

  周一诺放下酥油糌粑,喝了口甜茶润了润喉咙,认真的看向我。

  「就是你的粉丝。我们不能让她们抓到现行。」

  「为什么?我喜欢你不行吗?」

  「不行。」

  一记重锤打在我的心房上。她心疼的伸出手,想摸我脸,但悬在了半空,变
了方向去拿茶碗。

  她塞了最后两口糌粑,喝尽甜茶,把茶碗塞我怀里又转身走了。

           ***  ***  ***

  她走了。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理塘。

  我开始肏那些汉区来的,想见我的傻女人。

  在她们身体里射精后,还是太无聊,尝不到那股青稞的回味。那股恶心的感
觉像是在肏周一诺的尸体。

  有一次肏完逼后,突然想起了周一诺那晚在爬松错边,摸着我的脸说的话:
「我知道你想和我做爱。但我总有一天会离开理塘的。」

  「我知道你想和我做爱。但我总有一天会离开理塘的。」

  我重复了一遍,捧上了被我压在身下还在喘息着汉人女孩儿的脸。她一点都
不像周一诺,无论是智慧还是皮囊。

  我也要离开理塘,我要听国资委的去上海,然后去杭州找周一诺。

  我的鸡巴又勃起了,这汉人女孩儿好像越来越像周一诺了。

  她的逼肉感觉到了压迫,感觉到了我的鸡巴在她里面又胀起来了。她欣喜的
看着我,觉得自己很特殊,唤起了我的第二炮。

  我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翻过去再撅起来,背着我。这样我就能更好的幻想
她是周一诺了。

  她很听话,像我一样听话,乖乖的把白花花的两瓣大屁股撅的高高的,在我
面前轻轻摇着。

  她的屁眼很干净,和逼一样介于棕和粉之间,逼上也没毛。只可惜小阴唇太
大太长,从大阴唇的夹缝里突兀的垂下来,随着她的抖动轻微的甩着。周一诺的
小阴唇没有这么丑。

  我尽力去看她那拉出了一道近乎完美弧线的背脊,和她雪白曲着的优雅脖颈,
这样才像周一诺。

  「呀!」

  我够到床头边上的开关,关了灯,吓得她惊叫一声。

  落地窗外层次错落的藏屋灯火照了进来,打在我面前雪白的背和雪白的床单
上,像是那晚爬松错湖面上的星星点点。

  我这回真起了性欲,明明开着热空调,却吹到了甘孜州高原上的晚凉风。我
一把抓上了她的细腰用作把手,往自己胯下狠狠一拉,鸡巴直接戳到了宫口。

  她哼叫了起来。

  我肏过的女人太多,女人只要一出声,我就能分清是真叫还是假叫。她的叫
就像首次进藏游客念出的蹩脚佛经,生涩又不真诚;而和周一诺做的时候,她甚
至会用藏斯卡语叫床。

  「。。。呜。。。嗯嗯。。。啊。。。!再。。。再快点。。。」

  我大力抓着她的腰抽拉着,龟头被她的穴肉一绞一松。她有意的随着我的抽
插节奏夹着穴,用女人独有的方式谄媚着讨好我。这很有效,我的鸡巴绷的更挺
更硬了,撑满了她的穴。

  微光下她穴口那层粉肉被撑成薄薄的肉膜,紧紧裹着我充分充血的鸡巴棍子,
一进一出的在我们生殖器的缝隙间,研磨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眼看着那些粘液
已经打成白沫没了粘性,开始往下坠,掉在床单的斑驳光亮点上。

  「你。。。你舒服么?」

  我难得的征询了下女人对于做爱的意见,鬼使神差的,没有来由的。

  「舒。。。舒服。。。丁真。。。你好棒!。。。再。。。再插猛点。。。
我还能受的住!」

  我空出一只手来,一把揪住她的马尾往后拉,屏气专心冲刺,满脸憋得通红。

  她也努力的夹着我,夹得我腰那边痒痒的。

  「周一诺!。。。呃啊。。。!周一诺!」

  我梗着脖子崩出青筋吼道,鸡巴往里狠狠一撞,撞上了软乎乎的一团肉,对
着她的子宫口大股大股的射精,竟比上一发更浓更多。

           ***  ***  ***

  「周一诺是谁?」

  她躺在怀里,但我在看窗外的月亮和灯火。

  「我说汉文口齿不清,你听错了。我说的是藏斯卡。我们家是从藏斯卡迁到
理塘的,我想家了。」

  她就这么轻易的被骗过去了,就像被批发的经幡和玛尼堆骗过去的游客一样。

  「你会吃药的吧?」

  「会的。我有男朋友的。」

  她很乖巧的把小脸凑上来索吻。我不想亲她,直接翻身下床,拿了纸巾盒递
给她。

           ***  ***  ***

  理塘高高平平的,但东方明珠塔高高尖尖的。上海女人说话也尖尖的,和粗
糙的藏族女人不一样。可自从下了高原进了内地,理塘国资委的领导就不让我肏
汉族女人了。

  我来上海是找她的。我打听过上海离杭州紫金港近,但这边的工作人员不让
我出门,说是怕被粉丝碰上。

  我开始有点理解了周一诺说的「饭圈」。

  就像藏区的喇嘛上师能结婚,汉区的和尚主持就不能结婚了一样,我到了上
海,就不能有女人了。可是不管是藏区还是汉区,信男善女不会想着独占了上师
主持然后带回家肏。这些「饭圈女」对我会。

  不得不说上海是个好城市,上海人用钢筋水泥叠出了比布达拉宫还要高的楼。
我在这座或是那座高楼的演播室里,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念着提词器上的妙语
连珠,挤出完美至臻的纯真笑容。

  上海女人也令人印象深刻。她们用着不同型号的香水,混着不同的体香,然
后调出每个女人在这座城市里的专属味道。

  我住酒店录节目的时候,总有些女粉能突破安保,来敲我的门。我会拉上阻
门器,将门开道小缝,闻她的味道。如果味道像周一诺,便放她进来;如果不像,
就会递出张签名照道声抱歉。

  宣传片一支接着一支,歌曲一首接着一首,甚至带着弟弟尼玛一起上了节目。

  但烟弹消耗的飞快。

  我有点忘了我是来上海做什么的了,我也有点忘了理塘的旧事了。只有从家
乡带出来的那支锐克电子烟,依旧能抽出以前的味道。

  直到有一天,这份麻木被打破了。穿着行政夹克顶着将军肚的大领导找上了
我。

  「丁真啊,联合国开发计划署想请你做演讲。词已经帮你准备好了,是关于
理塘的动物朋友们的,你肯定熟悉。」

  「黏。。。联合国?」

  「是的,是个非常有影响力的国际组织。」

  「好的。」

  「那我们明早就来接你去北京。」

           ***  ***  ***

  于是我到了和上海很像的北京。这里一样有女粉突破了道道防线,敲开了我
的门。

  我照例拉开了门缝,嗅了一口。像她。于是拉开了门。

  我呆住了。

  眼前站着的这个人长得和周一诺一模一样。我心脏紧张的怦怦跳。

  「。。。丁真。。。我是你的粉丝。。。」

  她紧张的交叉着手指,拨弄着美甲片。

  我松了口气。周一诺不会这么拘谨。我熟稔的拉过她的手,一把搂住她的肩,
然后关上了门。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再三向她确认了:

  「美女,你姓什么?」

  「我。。。我姓张。。。怎么了吗?」

  「你大学里学什么的?」

  「我。。。我上的是大专,国际贸易。」

  我彻底放心了,替她脱着衣服,解开了她的文胸。她的乳晕有点大,不像周
一诺那样正正好好的美丽。我继续脱着,两手勾住内裤边往下拉的时候,她竟然
抖了下。不过等到脱出内裤,我看到上面那大片的水渍后,她也和别的饭圈女粉
没了区别。

  「帮我脱啊,愣着干嘛。」

  我都帮她脱得精光了,她还在那里像只小鹿一样的躲着我。被我一说,她才
靠近了我,伸手帮我脱掉衣物。我一把把她的脑袋按在肩头,贪婪的吸着她发上
的味道,和周一诺完全一样。

  很快我们就去做爱前的冲澡了。她颤颤巍巍的帮我摸着沐浴露,甚至擦鸡巴
还得我引导着她的手。不一会儿我全身上下都被抹完了,她把我屁眼附近都洗了
个干净。

  她又挤出些沐浴露就要往自己身上打。我忙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你别用沐浴露。」

  她很开心,慌张的眼神里多了些温暖和幸福。

  出了浴室,她被我四仰八叉的摆在床上,我掰着两条洁白的腿观察着她的阴
部。她的下面和周一诺也很像,该粉的地方地方粉,该嫩的地方地方嫩。我已经
在考虑要不要加她微信了。

  我如同和周一诺做爱时那般,直接大剌剌的把龟头按到了逼的凹口处。正要
插进去验验货,看看里面也是不是和周一诺一样,却被这个汉人女打断了。

  「。。。我。。。我上周才和。。。男友做了第一次破处。。。求求你轻一
点。。。」

  在湖边的第一晚,周一诺也和我玩过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我这回不上当了,
没理她,一下下的插得又深又狠。

  这才有了开头的那次做爱。

           ***  ***  ***

  我从回忆里挣脱出来,又抽上一口电子烟,不再想着怀念着周一诺了。于是
抱着怀里那长得像周一诺的汉人女,划开手机屏保点开了抖音,想开心一下。

  抖音里有个私聊,是抖音官方找上门来了。他们问我要不要做「高考助力官」,
报酬好商量。

  现在正是汉人们高考的季节,我很喜欢汉人政府的宣传标语:「知识改变命
运。」。

  我自从火了后,抱上新华字典狠狠的学过半年汉话。能听懂汉族女人说话后,
就能和她们做爱了。这是先前想都不敢想的。

  知识真的改变了我的命运,所以我想为汉人高中生们加油,便接下了抖音高
考助力官的宣传任务。

  他们好好的高考,也一定能改变他们的命运,日到他们不敢日的女人,肏到
他们想肏的逼。

  虽然我不清楚「高考」具体是什么,但抖音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不用那么复杂,
我只要像往常一样,微笑就够了。

           ***  ***  ***

  接下了抖音的差事,我又划开了微信,不小心看到了朋友圈里周一诺的电子
婚柬。很意外我的情绪波动不是很大,没有嘶声力竭的哭。

  我点了开。那男的短发国字脸,带着黑框眼镜,呆呆的,一点都不帅气,一
点都不纯真。

  我感觉我戴了绿帽子,或者我给他戴了绿帽子。

  结婚地点是帕罗奥图。我不知道帕罗奥图在哪,这名字听上去像是在印度或
者尼泊尔。

  我退出了小程序,看到周一诺在这条朋友圈下给自己留了言:「明天开始就
要和我的Caltech博士老公幸福一生啦~」

  我英文字认得不多,只知道印度人尼泊尔人这种英文不大好的,才会把不成
对的字母强行拼成一个词。她老公可能真在印度的大学念书,所以他们在印度完
婚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选我。我都马上要去北京联合国大楼演讲了。

  理塘也比印度不知名的帕罗奥图好,不是吗?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把趴在我身上喘气的,这个长得像周一诺的汉人女,扶
了上半身起来,让她看着我。

  「你知不知道萨迦派喇嘛戴什么颜色帽子?」

  她眼神涣散,还沉浸在我射她一逼的高潮里,无力的摇了摇头。

  我急了起来,连连追问:

  「那宁玛呢?格鲁呢?他们教派戴什么帽子?」

  「你。。。你怎么了?突然。。。问这个?萨迦、宁玛、格鲁都是什么?西
藏的食物吗?」

  这个普通汉人女被我摇的不知所措。

  她终究还不是周一诺。喇嘛戴什么颜色的帽子貌似已经不重要了。

  「我要去联合国演讲了。你自己退房吧。」

  我把那个平凡的、长得像周一诺的汉人女扔在了酒店房间里,西装革履的独
自出了门。

  我望着那联合国大楼的玻璃幕墙。北京晚春的风还是有些冷,冷的我打了个
哆嗦,却有如射精时的哆嗦那般愉快。

  熟练笑出了纯真的完美弧度,我走进了联合国大楼。

  一如先前一般,讲了个动物朋友的故事,没有带上一点思乡。只是这回有很
多金头发的白人在给我鼓掌。

  出了联合国大楼,我被红旗轿车送回旅馆。

  等红绿灯的时候突然胸闷想吐,赶忙按下了窗。红旗轿车旁边停着个穿黄衣
服送外卖的电瓶车。电动窗滋滋的降下,我们俩对视着。

  他的眼睛也是死的,他心爱的女人应该也跑了。

  (第二话完)

           ***  ***  ***

  注脚:

  1.除了周一诺这个人以及相关的事例剧情以外,藏区的事情都是基于真事,
再填充的细节。包括丁真弟弟上学不在才拍丁真,丁真舅舅(以及其他村民)睡
粉,丁真扛旗拍理塘王,丁真联合国演讲,耗牛碰瓷拦路收费等。

  2.帕罗奥图(Palo Alto)是硅谷有名的城市,毗邻斯坦福大学,孵化过谷歌、
脸书(meta)、苹果等超级公司。当然,不管是现实中还是小说中的丁真都不可
能明白,对于周一诺们来说为什么帕罗奥图比理塘好。Caltech是加州理工学院。

  3.喜欢看西藏的可以看曾九的《雪域往事》。如果不是丁真,我不会写藏区。
我其实对藏区-印巴文化没有兴趣。

           ***  ***  ***

  通知:

  不知道绿区有没有看武侠区的。

  我认真写的纯爱后宫武侠区长篇《引凤听涛》不会再在这里首发了。

  理由是我的唯美纯爱区的参赛作品《奇怪的同桌》被人拆烂拆散了,填进同
一本绿文的不同章节里。

  上一话王志强的那篇也被拆了点填进去,后来抄袭者发现驾驭不住文笔就放
弃了。

  我一开始也以为这是巧合。但没想到我写完青春文学,他也写;我开了这本
的坑写现实主义,下一周他就仿;我被粉丝提醒了,意识到了,换写武侠玄幻后
宫了,他下一周也加打戏。最离谱的是三种互相冲突的文风还都不管不顾的给缝
进同一本绿文里了。

  我懒得辩这是不是抄袭,时间戳一标上,文本一比较,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甚至最初几章有些特殊名词都没换。所以我选择不再发这个平台,会所以后只会
更新这个很难被拆抄的系列。

  本来第二话写的是一个比较非常有趣的,肉戏也是刺激的,探讨爱为主题的
ntr(至少对男主来说是ntr)的故事(虽然还是悲剧结尾)。但这种故事太好被
抄袭,再拆段缝合了。所以直接把压轴的丁真篇抬上来了。正如标题所言《泡沫
少年们与丁真》,本来应该是以王志强的视角,讲完泡沫少年们的故事后,才讲
丁真的,最后丁真看到王志强作为收尾。但很可惜设计好的结构被外力破坏了。

  这个系列不定时更,也不一定还会更。最近在写《引凤听涛》。

  他日有缘江湖再见。

喜欢留立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举报反馈] [ 留立的私房频道 ] [-->>参与评论回复] [用户前期主贴] [手机扫描浏览分享] [返回禁忌书屋首页]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所有跟帖: (主贴被主有权删除不文明回复,拉黑不受欢迎的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