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红尘 同人】(1-9)作者:変世天邪(へんせいてんじゃ)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品衔11★★☆] 于 2025-03-27 11:53 已读 19465 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體閱讀
          【问道红尘 同人】(1-9)

作者:変世天邪(へんせいてんじゃ)
2024/04/07 发布于 pixiv
字数:45637

  简介:很喜欢网文《问道红尘》,但受限于原作者身处的网路与政治环境,往往不能写肉戏,但我想看啊,所以把所有我想的到的后日谈肉戏全部写出来,加入大量妄想元素与本人性癖。

  ※本人绝不书写任何绿帽或NTR,口味姑且不论 (本系列「绝对」会涉及捆绑调教、乱奸群交、深夜露出、羞耻性爱等等不同中等口味),但是可以保证绝对纯爱。

  1 青青河畔草 (青君)

  后日谈-青君篇

  时过三月,正是春暖花开季。

  在天上开了一处洞府,自成闺房,其中正有一个角色女子,正是李青君。

  李青君柔柔的看着自己的肚子,有着微不可察的隆起,确定有喜之后,她时不时会看着这一切,恍若南柯一梦,欣喜之余,却又有些细微的害怕。

  既已为无相,自然不会因为怀孕而有所动摇,但经过太多次洗礼的她,却也难免遥想过去,并想着这一切是不是会如梦幻泡影。

  乍然,一只厚实的手掌搭在右肩,送上温暖又富含人情味的一吻,连想都不用想,以过去连续双修两年的经验,李青君便知道是秦奕来了。

  「怎么,今天不陪着你的妖王吗?」

  不知道为什么,李青君还是会时不时的如此揶揄,可能是当年的青黄同盟时在受命太过短暂,却反而第一次产生奇妙的敌对意识,现在在秦奕面前,还是会打趣地笑道。

  「咳咳,程程今日还有点事情。」

  「所以来找我了?」李青君似笑非笑,等着桃花上人的答案卷。

  「我就是来看看你和这个小家伙。」已经是修罗场老手的秦奕自然不会上当,正了正语气,忝着脸也要说是专门来看她。

  说着说着,秦奕抚上青君的肚子,经过了后宫团一个多月的调理,已经不会有孕吐的感觉了,此时李青君的身材依然紧实有佳,俏丽的绝色脸庞微微染上红晕,却也耐不住笑。

  这个秦奕真是愈来愈会安抚人了,当初那个初吻就脸红心跳的小萌新今日安在哉?

  正当李青君徜徉于温柔乡时,秦奕的手却不老实了起来。

  前面一个多月,对李青君怀孕的消息,秦奕虽然惊喜,但更多的是战战兢兢,未免任何意外,他对李青君可谓小心翼翼;而现在,既然已经确定情况稳定,后宫团强大支援,更别提青君本人亦是体修,再多想下去,倒也多余。于是,秦奕重新开始了衣裙上的小冒险。

  李青君脸上红晕更浓,却也知道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亲热了。

  「等…秦奕,我现在有…」

  「没事的,已经稳定下来啦。」

  「虽然是这样,但——」

  「你看,都流水了。」

  手法熟练的褪去青君的青色衣裙,手指把玩稀疏毛发,还没等青君反应过来,秦奕便用无上速度又解开了抹胸。

  樱红色的肉荳于微丘上挺立,结实的腹肌此时裹上不明显的小圆,秦奕毫不犹豫的凑上口舌,哗啦哗啦的在果子上绕着。

  李青君早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知道今天总是得满足这只桃花精,于是柔夷伸向秦奕裤装,姿势微微调整,呼吸又重了几分。

  今天这么主动?秦奕微微感到惊喜,心理不禁想着可以玩点刺激的,口舌又勤快了起来。

  画了一个圈,逆时针,然后顺时针,果实本有果梗和果蒂,就这样樱红色的果子在舌尖上戳呀戳的,紧接着秦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坏笑了起来。

  李青君正感觉胸前浪潮不断,稍稍隆起的小丘本来就是秦奕的掌中戏了,今天却感觉更加入戏,只见秦奕右手突然伸向流水花地,肆意狎玩,大有探访巡查之意。

  这时,却感觉身上三个最敏感的地方竟是为微有电流一震。

  「秦奕,你——?!」

  只见秦奕把电流把玩在指腹,极其细微的按摩在青君的各个果实上,连舌头都附上了小雷,要是流苏知道当初造化金章雷诀竟然被他来用在这里,大概会惊讶的表示异世界的人都这么会玩吗?

  「这样应该挺舒服的吧?」

  「我……哈…哈…」李青君连回答都显得吃力,陌生的感觉在胸前与下方流窜,等秦奕手指探入桃花地时,更是一声娇媚的呻吟,川流不息声自下,为有源头活水来。

  秦奕也没想到效果如此奇佳,双眼像是找到新玩具的小孩一般放出精光,口水从嫣红的果子涎了下来,从丘壑到溪谷,从溪谷到洼地,白皙的腹部上垂着透明的水丝,青君却也感觉从上到下被电流刺激的麻痒阵阵袭来。

  「别…孩子。」

  「没事的,已经稳定了。」

  手指已经进入流水乡,舌尖却仍未采撷相思果,秦奕稍加想了想,却是舌尖盘上了相思豆,口中却则是偷偷从尿道口送入了长长一口气。

  无上之能,自非短短一口气可形容,风雷之势滚滚卷上果子,摇曳生风,清渠水道潺潺流泄,果实轻轻摇摆,青君更又是长吟了一声,水道口一张一合,宛如红粉俏佳人,歌舞弄倾城,大的渠道小的孔道,都泄泄的流出娟娟细水,只见在河洲上的稀疏青草,随着秦奕的那缕风而摇曳,看得秦奕不由得有些痴,或许此正是青青河畔草意境。

  只待孔道总算暂歇,青君面色酡红,眼神迷离,还来不及缓下,却又感受到桃花地竟是有人造访,充实感盈入其中。

  秦奕没有给青君太多的缓和时间,体修之间自是不需要顾忌太多,俯下身去朝着小嘴一吻,双手腾出后,又是在青君身上肆意探索起来。

  李青君只感觉下身还有些敏感,未曾想今天秦奕好像特别起劲,竟然是在刚刚连成水漥的口水上作了小手脚,精细的丝线连着秦奕根部,灵气仿佛有弹性的丝绸,牵着青君的肉荳,一张一弛,殷红的小果子就这样在摘下与树梢间摇摆,逗弄那快褪去果皮的小肉。

  结果就是,仍然维持着通电的长枪,像是对着奸淫的女犯用刑般,来来回回让蓬莱女剑仙落花流水。

  长发凌乱,李青君迷蒙的看着天花板,嘴角还垂着不太雅观的水丝,只有双手紧紧按着秦奕,接着足弓与身姿连成一线,娇躯又痉挛了好几下,清丽的嗓音轻呼成了哑哑细声,香汗淋漓。

  只见白色小水滩浊浊的流淌在更大堆的水漥中,无语宣告着仙子败北。

  而秦奕,则是笑笑地抱起青君,法术一闪,一丝不挂的玉体又回到清洁,缓回衣裳后才蜻蜓点水般的吻在额头,只见青君温柔的笑着,然后便安稳入眠。只有嘴角的口水,秦奕怀着淡淡的恶作剧心态,故意不擦拭掉,缓步离去。

  2 明河伏岸图 (明河)

  凡间,大离皇宫。

  过了午时后,所有臣子自然是已经下朝,而身为皇帝的李无仙虽然依然忙碌,却也不再是被公文和臣子紧迫盯人的情况,更何况,期待已久的王室子嗣此时已经静静躺在皇太后的肚子里面,虽然人伦上有些怪异,不过谁让他们是仙人呢,修为高就是任性。

  而此时,一个让皇宫婢女太监们都看惯的男性身影悄悄出现在皇帝闺房,并未特意隐藏,这下自然早早引起了李无仙的注意。

  只见与李青君七八分相似的少女脸庞神色一喜,「唰」的一声就直直遁向闺房,大有君王不事王政之感。

  「师父~~」

  随着尾声昂扬绵长,任谁都晓得是那姑姪一把抓的王夫了。

  不出所料,此人正是秦奕。

  「最近怎么样啊~」秦奕宠溺的摸摸李无仙的头,即使现在已经和李无仙双宿双飞,他还是会不自禁的把对方当成小一辈,当然,对李无仙来说,既成事实都达成了,那剩下这点小事不过就是情趣,甚至还有点优势。

  「恩恩~果然事还是师父最棒了。」李无仙没有回答这像是日常招呼的问题,而是直接磨蹭上去,甚至隐隐已经给秦奕松动衣服。

  「咳咳…等等,今天可以缓缓。」

  「啊?不会吧,师父你难不成不舒服?不可能啊,都无上了。」

  秦奕差点没噎到,怎么这小徒弟见面第一个动作竟然是想把自己吃了,自己看上去有这么弱受吗?然而接下来秦奕却是瞄过了房间一角,瞥到了某个正氤氲留芳的香炉。

  那是?

  眼见秦奕分心,李无仙还有些困惑,却看到秦奕目光所指,神色顿时一僵。秦奕可没错过这瞬间的变化,手指一勾,香炉便嗖的飞到手中。

  「这是…」凝神一看,闻香下马上认得这是什么,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不是大欢喜寺的某种催情药吗?而且看成分竟然被改的连对乾元都有效?至于太清,除非经过催化,不然自是无用。

  眼睛斜睨向自己的乖徒弟,另外一边却是向没事一般的笑嘻嘻地看回来,开玩笑,哪个当皇帝的脸皮薄,给爱妃弄点东西提神醒脑的不是理所当然吗?有没有效是一回事,能不能让人兴奋又是另外一回事。

  秦奕也知道就算抓包,这没脸没皮的小徒儿根本不会在意,却是自顾自的先将香炉收进了貔貅戒指当中,徒弟拿来孝敬师父的,师父岂有不收的道理?

  「嘿嘿,师父你好坏啊。」

  「哼哼,这东西我要了,刚刚我已经想好要用在哪边了!」随即不等李无仙进一步询问,秦奕毫不犹豫地向下堵住了无仙小嘴,黄袍凌乱下散得半敞开,肚兜滑落,脂华凝洗暗香动,软玉柔肠仙在怀,轻拢慢撚抹复挑,蓬门今复为君开。

  曲通幽径,无仙为名,叩关入宫,挟道相迎,黄河入海流,白日依山尽,重影叠沓姪女鸣。

  尽了皇妃职责,当了祸国红颜,一夜温存后,秦奕便施施然离开了,虽然秦奕走得不慌不忙,极尽平淡,李无仙仍是看出眼中那抹狡黠之意,很明显是师父又打算去边缘反复横跳了。

  也罢,反正师父也不会有事,就算有事,朕也在呢,怕他个球?

  而已经走远的秦奕则是来到了久违的天枢神阙,神识一扫之下,发现天枢神阙目前主事的却是明河。这令他愣了一下,原本他是希望和曦月来一场怀旧之旅的,虽然到幽冥可能会太嚣张,但如果只是偷偷跑到某个地方「唰」的放出香炉,却是可以重温一下旧梦。

  但明河的话自己却是十分犹豫。

  想了想,秦奕还是选择作罢。

  简单穿越了空间,便看到明河正好在文案前写着什么。

  「在写什么?」

  「师父现在仍在天庭,但神阙内的新弟子不能落下,得把之前有关无上意的心得写下,供晖阳以上的弟子参考。」见秦奕过来,明河倒也没有意外,到了这个修为,除非秦奕特地隐藏,不然要吓一跳,那得是做了天大的亏心事。

  看她在忙,秦意倒也不打扰,只是静静的坐在另外一头的椅子上,拿出纸笔,准备画个美人伏案图,此情此景,正是相合之状。

  明河眉毛一挑,却是看不清秦奕要做什么,难道特地来这边画图,然后模仿居云岫?

  想到这里,原本弄得差不多的教案却是让人不禁烦躁,下笔也不住粗糙了些,却是让秦奕看到了。

  「怎么,突然写不下去了?」

  「没事,错觉罢了。」

  这难道是女性特有的「我没事」攻击法?问了就没事,不问就逝世?秦奕自然不再是纯情理工男了,立刻放下了纸笔,脚步一踏便来到了明河身后,按下了明河有些躁动的纤纤玉手。

  而现在透过明河的角度正巧往刚刚所在之处一望,立刻明白刚刚明河所想,忍不住嘿嘿一笑。

  「你笑什么。」小道姑色厉内荏的喊了一句,脸上却是忍不住浮出一抹红晕。

  「没事,错觉罢了。」秦奕坏笑的用刚刚的那句话堵了回去。

  「这样很好玩吗!」

  「嘿嘿,吃醋的明河果然很可爱。」

  「你…」明河脸都气歪了,却又不想大喊,不然岂不是又着了这坏蛋的道。

  但正是这样恨不得多跺两脚又憋着红脸的模样,秦奕看得是食指大动,脑海里浮现新的欺负方法,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道:「不然这样,道友觉得是错觉,我也觉得是错觉,不如给彼此一个辩驳的机会。」

  「道友请讲。」明明双方是道侣,此时却是以道友称,正是很久以前的称谓,却是刚好符合此时两人想要斗一斗闹一闹的心思。

  「我们各展神通,给对方认同一个不是错觉的机会,每次为时半个时辰,轮流替换!当然,我会把修为调到太清。」

  「一言为定!」

  虽然对秦奕的各种心思不是不了解,但凭着刚才的一番劲头,明河还是承应下来。

  只见秦奕狡狯的笑了笑,拿出了蓄谋已久的香炉,信手捻燃,又是一阵芬芳。

  明河最先还有些不明就里,直到闻到了香炉氤氲,才脸色一变,「道友此乃作弊。」

  「点香的事,能算得上作弊吗?这也是神通的一种。」

  还没等明河反驳,秦奕便抢先在明河周遭要穴点拨,让药效渗入更快,原本对太清无用的薰香,经过秦奕巧手「催化」,此时却可见效,于是再往明河腰际一揽而过,明河便感觉身子已经软了。

  当年建木果实都被他摸到没毛了,哪里敏感自然都逃不过这双大手。

  「只、只有半个时辰!我们就要交换!」明河咬着牙说着,自然而然想要反抗,只要我还有一丝意志,就绝对不能屈服。

  秦奕笑咪咪地表示没问题,只见他熟练的为小道姑宽衣解带,解下亵衣,拉下亵裤,把道袍向下拉到腰际,半脱着把白兔敞亮,上有玉兔下有白虎,两相辉映。接着就是久违的大欢喜佛珠,竟是直接把双手绑缚在背后,连着脚踝固定在座椅上。

  看着秦奕这么齐全的准备,明河也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没关系,我就静静的看你装,能让我屈服算你厉害。

  想到这里,身经百战的明河重新取回冷静,虽然脸上仍有因药效发挥而不自然的红霞,整个发丝汗珠淋漓,但不妨碍她继续成为无畏的一条河。

  看着悍然无畏的明河,秦奕自然是坏笑不已,冥河都已经涨潮了,离泛滥还会远吗?

  此时秦奕巧手变换,把明河往上擡着,直接放到桌子上,直让明河风光一览无遗。

  此时明河却是发现,这样好像比在床上更刺激?

  没管明河心里乱成一团的想法,秦奕马上凑上前,对着胸前玉乳搓揉,吸吮着颊边的耳垂,低吟道:「蒙道友不弃,今日考校道友心志。」

  沿着河谷划着船,秦奕一路盘旋在高峰山脚,双手各自用指甲顺溜画着圈,缓慢而不急躁的朝山巅而去,弄得明河阵阵麻痒,全身数万神经仿佛都围绕在胸前那被划过的一寸小肌肤。只见秦奕不慌不忙,在山巅的粉红色玉石上停了下来。

  手指像是只想要绕着玉石走,却不想登上顶点一般,规律而舒缓的在基座游走,时而轻轻点一下,时而轻弹两声,时而以指腹推进三分,只见这粉红立柱柔韧的在尖峰摆荡,只有高度冲得恨天高。

  然而秦奕却没看到似的,手指在淡粉色的乳晕上滑溜,把冰系仙法附在指尖上,直教明河感到双峰一阵冰凉,因为媚香入体,原本已经感到浑身灼热的明河,在连番挑逗下,牙齿又紧咬了几分。

  「道友切不可着急,否则定有性命之危。」

  骗谁啊!明河气得脸都嘟了起来,想要跺两脚在秦奕上以示抗议,却又发现双脚早已被佛珠捆得结实。

  既然要弄焦急玩法,秦奕自然觉得有大把时间,毫不着急的把舌头舔上耳朵,但是却是沿着耳朵轮廓,哗啦哗啦的舔上去,最后深入了耳道中,楞是让明河感觉整个耳朵都要融化,一股刺激直冲脑髓。

  紧接着秦奕信手拿起了桌上的毛笔,如搔痒一般的刮着耻丘,楞是躲过了已经红涨了的纯熟红豆。

  感觉到秦奕的戏弄,明河却已经使不出力气,媚香渗入骨髓,呼吸逐渐加重,感觉连呼出一口气都是催淫芬芳。感觉视野和神魂都隐隐有些迷离,但却是无法跨越那最后的巅峰。

  看着文案上的仙子愈来愈软,迷醉的眼神与酡红的脸颊,双丘的乳尖已经拔得挺直,下阴的肉荳如同要挣脱一般的屹立于洞口,虽然有些心软,但更多的是纯纯的坏念头,且进一步想到赌约内容,虽无赌注,但可输不得。

  既然道姑已入凡尘,不若更知合欢意,拚了!

  秦奕右手一挥,小一号的毛笔乍现,左持大楷攻玉兔,右领小锋啄河堤。已经蘸了墨的毛笔在乳晕上勾勒,却独独不在红点上着墨,秦奕顿时笑道:「看来道友胸无点墨啊。」

  「秦奕你…哈…哈……唔——」明河正欲反驳,却见整个身体往前一弓,秦奕右手中楷已然杀到门户。

  然而,无关已经勃起的阴蒂,干净的白色须尖却是探入了下方不足厘米的尿道口,秦奕像是在针灸似的转动毛笔,紧接着又在唇瓣上轻轻画了几分,原本的明河伏案图直接变成明河伏岸图。

  然而,没有理会已经泛滥的冥河,自始至终都特意避开了最敏感的几处,让明河明明已是庭户洞开,一张一吐得将河水汩汩排出,却完全无法高潮。

  期间,秦亦仍是笑笑地望着明河,似是等着她开口说些什么,固中意味却是不言而喻。

  秦奕想看仙子堕落,更想看道姑求欢。

  就这样消磨间,明河只觉徜徉于某种无法言喻的状态,浑身的燥热无法缓解,双乳的乳头硬得充血,下方三角深处的穴口决堤,想要堵上却是堵在麻痒的尿道口,而自花园中脱颖而出的阴蒂只能一颤一颤地抖动,却没办法自己玩弄,若非双手受限,只怕现在已是不自禁的自渎。

  然而四肢受缚的现在,明河却恍惚想到,这场充满情趣却又荒诞的赌局究竟缘起为何?

  就如同早前所想,自己现在的一切既然是他给的,自己早已是他道侣,遂他的意也无不可,而他心中所想,自己岂能不知,只是不愿放开罢了。

  思及此,明河美艳绝伦的一笑:「道友,半个时辰已过。」

  3 入穴叙旧 (明河)

  秦奕自然知道时间已到,却不想明河此时竟然对着他笑靥如花,心下困惑的同时,却也不放开对明河继续的狎弄,左手仍不死心的用毛笔继续转着尿道口,纤细的撩拨顿时又带给明河新一波的瘙痒。

  「我没事,还请道友开始。」秦奕嘻嘻笑道。

  明河却也知道这个色情桃花精不会这样罢手,却也没有出声阻止,只是低吟着像是河水潺潺,想要摆动细腰脱开毛笔的纠缠,却是始终不得其法,反而被秦奕愈探愈深。

  终于,秦奕拿开了对乳晕挑逗的毛笔,将其沿着精致形状的玉峰直指溪豁,没入了山谷的中央,然后笔触轻柔地向下滑去,途经平坦的平原,后才来到甜美的洞口,于是再将已经褪了墨渍的毛笔沿着粉嫩的翘唇挥毫。

  像是要在明河堤岸上绘上云彩似的,在已经哔啵得冒泡的壁上轻轻的刮了好几下,洞口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在神识扫描下无所遁形。

  感知到下方美丽风景的秦奕自是没有省着其他工具,舌尖沿着锁骨顺势落下,接着在隆起的软嫩樱桃上轻咬数下,像是在啃着最甜美的软糖一般,两排牙齿锁住乳头,舌头却在正中央的殷红处点啊点的,只肯给予最微弱的刺激。

  「秦奕......阿...」

  「仙子还不想开始施展吗?」

  明河美眸闪动,身体扭了几下,让自己坐起身来,正在被玩弄的部位依然没有逃过魔爪,看着心爱的男人正在自己骄傲的部位舔舐,红晕在脸上涨了两圈,咬着牙,忍着极大的羞耻运转灵气。

  秦奕还在准备应对明河的招数,完全想不到明河坐起身的下一步,蓦然,在乳尖像是打地鼠一般的舌头感觉到一股浓郁又甘甜的味道,是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小心翼翼的离开已经被挑逗的发胀的樱桃,秦奕往下一看,却是呆了呆,只见乳白色的液体正从樱桃尾端分泌出来,视线不自然的往明河脸上一瞧,却见小道姑别开了脸庞,细语嗫嚅道:「怎、怎么,流苏可以变成球,我、我就不能...有...」

  似乎是再也讲不下去了,尽管有冥河的加持,明河自己还是脸嫩,自己动手分泌母乳取欢这种事还是没办法大声宣扬。

  秦奕见状,顿时忍不住憨笑,也不戳破,扬起头直直就凑上了明河的双唇,不再保留任何想法,两根舌头交缠得你我不分,使得明河原本沉重又急促的呼吸又加快了几分。

  良久,唇分,只留一抹长丝在两人嘴间。

  这下,秦奕便再无顾忌了。

  重新凑上了发红的乳头,皓齿轻咬,舌头抵着熟透的樱桃,大力的吸吮,淫靡的吸吮声回荡在室内,溢出的白色汁液从秦奕嘴角流下,舌头与双手的动作却是不曾停歇。

  乳汁从乳尖间歇的射出,秦奕将下巴轻轻的抽动,有韵律的把明河的乳头一抽一抽的,而明河也无意识的配合,当挺立的俏乳被牙齿轻巧抽动,腰身也跟着轻颤,连没有被关照到的另外一侧胸口也微微的渗出白色的母乳,与香汗交融成特殊的光泽,硬在淫靡的身躯。

  而秦奕的双手此时也小心翼翼的游荡在下方浅处,仍是不希望明河就此高潮一般。

  而明河,只感觉像是在山峦间游走,却是仍然苦苦无法迈入巅峰一望。

  「你...我都做到这样了...秦奕...」

  「仙子不是没事吗?一切恍若错觉?」秦奕却没打算放过这机会,要玩当然就要玩到底。

  明河眼神一闪,知道今天注定是要便宜这只色狼了,咬着下唇思考片刻,双脚移了一下,改坐为跪,紧接着俯下身,挪开了已经滴落无数滴母乳的双峰,贝齿轻咬在秦奕腰带绳结上,柳腰腾挪,胸口挺立的山峰从自然的向下拔尖,顺着腰势划出一道美丽的变化,松开了秦奕的裤腰带。

  然后半是屈辱、半是羞赧的抿着嘴含着秦奕外裤,十分笨拙,却又看上去极其放荡的用小嘴拉下轻薄的外裤,让耸立的肉棒挺身而出。

  看着原本高高在上的道姑俯下身躯,因为挤压双乳而在小腹上留下浅浅乳白痕迹,秦奕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自己仿佛置身极乐。但还没反应过来,却见明河竟是眼帘微张,乌黑的双眼灵动又有些迷蒙的望着秦奕,小嘴在耸立的长根上轻轻啄了两下,舌头像是猫蛇遇到热汤一般又亲又舔的微微碰了几次。

  秦奕的眼睛顿时发直。

  看着耸立又粗大的肉棒挺挺的竖在眼前,即使已经看过无数次的明河仍是不自觉紧张和羞涩,眼角瞄到已经褪下掠在地上的外裤,以及半解开的万妖法衣,明河眼神微动,蛾眉轻蹙,却像是下定决心一般——

  小嘴从尖端处含了进去,缓缓地没入其中,唾液从嘴角细细流出,灵动的舌头在裂口处舔舐,迥异于秦奕方才对双峰的吸吮声,此时仙子低吟,鼓瑟吹笙,对秦奕而言,仿佛仙乐。

  只见明河双手被缚于背后,娇躯跪坐在桌上,乌黑的发丝凌乱的渗出汗液,双乳自然垂落在空中,发红的乳头肿胀的屹立,白色的乳汁像是细流的融雪似的涓涓流下,出尘而无垢的脸庞鼓起脸颊,背德的吞吐着秦奕的阳具,如同仙子受刑的画面与自愿堕落的吮舐声响,让秦奕弓起了上半身,无法无天的放开精关,引得明河首次尝试饮水冷暖自知。

  白色浊液吞咽入腹,只有几丝白色痕迹残留在嘴角,却也没有擦去,只见明河瞋的一笑:「如何,道友满意否?」

  秦奕不自主地吞了吞口水,此时明河集凄美、屈辱、腼腆及淫荡于一身,风情无限,让他忍不住想要再多品尝几口。

  于是秦奕踩着死亡底线,继续装死道:「仙子烦请自重,兴许还只是错觉,未尝听闻道友要求。」

  明河脸上红霞更甚,瞪了秦奕一眼,俯首在龟头上轻轻一吻,接着语带求饶说道:「贫道明河,望、望公子…渡河。」

  最后两个字明显气势弱了下去,但公子爱称,已是明河服软的证明。

  秦奕不死心的在明河耳际轻语:「希望我怎么做,望仙子言明。」

  明河轻轻颤了一下,蚊声道:「请公子入穴一述,让、让贫道…高、高潮……望道侣成全!」

  最后两个字已经是咬着牙说着,秦奕也知道极限了,于是松开腿部的佛珠,让明河重新躺卧在桌子上,双足半开,龙枪朝着穴口顶去,顿感下身柔软无限,绵密连连,湿润滑溜的与阳根磨合,「啪」的一声,两人肉体第一次碰撞。

  接下来,便是连续的冲撞声,每一次冲击,淫靡的水声便从穴口交织发出,秦奕像是不停拉弓和回弹的身体啪啪的落在明河的臀部,河水暴涨而出,细微的泡沫在阴唇上浅浅浮出,此时媚香药效已经达到最巅峰,明河只感觉整个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

  修为运转下,不但没有将药力排出,反而进一步流窜全身,使得明河更感神识错乱,口语更是情不自禁媚意无垠,浪声连连。

  此时秦奕除了将腰际来回挺送,双手迎上因为反复抽插而前后晃动的双乳,各自将乳头像摘果子一样的拈在指腹,明河双峰虽不丰硕,形状却十分优美,此刻被拎在手中,任由一对玉兔随着自己的前进后退韵律摆荡,却又自尖端射出白色甘美的汁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

  「秦、秦奕,我快要…」

  「快要什么,小明河妳不说清楚我不知道喔。」

  秦奕邪邪的一笑,手指搓揉在坚挺的乳头上,肉棒则是停留在极浅的位置,缓缓地摆动着却不深入,在穴口磨蹭却不入内叩关,来回在已经被撬开的蜜缝中徘徊,同时享受着明河蜜穴中对阳具恰到好处的包覆,穴口像是要将阳根吞入一般,对着肉棒阵阵反哺,好似一股吸力想要让秦奕从蜜裂直达子宫口,感觉妙不可言。

  至于明河则是俏红着脸,也明白既然今天笃定要便宜他了,那自己再继续矜持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这种闺房情趣不也本来就是道侣之间的乐趣吗?想到这里,幽怨的瞅了秦奕一眼,决心放下最后的防线。

  不是想要辱河吗?我就看你怎么玩!

  「请、请用肉棒让我高潮……」

  「用肉棒插入哪里啊?」

  「请、请用肉、肉棒插…插入小穴,让、让小女高潮!」明河直接放弃挣扎,淫秽的情话吐露而出,双颊面红如血,一双汪汪大眼不敢望向秦奕,生怕对方对自己的观感就此崩坏。

  而秦奕却是突然理智断线一般,形同发情中的野兽,肉棒对着子宫口撞了又撞,武修特有的粗蛮彰显无遗,一身速度形同急鼓惊雷,粗壮的肉棒在洞口来回抽弄,什么焦急玩法,通通见鬼去吧!

  淫荡又靡烂的肉体碰撞声在市内急促响起,水声则是辅佐在侧,润滑着整个声音更加湿濡,桌上的淫水潺潺沿着桌脚,缓缓流向地面,时不时更听到有什么不一样的喷水声音夹杂在里面。

  「唔唔唔……哈…哈…秦奕…我又要……啊……」

  「等、等等,太、太激烈了……不行,又要……」

  「呼…呼……啊……秦、秦奕,你…我……去、去了!」

  只闻室内明河迷乱忘情地娇喊,错乱的语意与放浪的叫声,配合著秦奕形同打桩机一般粗暴的抽插,终于又来到了第四次的巅峰。这时,秦奕已经取回理智,却没打算缓下,反而是搓揉起双峰,淫乱的乳汁迸射而出,浇淋在明河洁白的身体上,明河的小嘴像是缺氧的鱼一样啵啵张合著,嘴里如同凡人堕落般吐着淫秽又浓密的浪语,正是秦奕朝思暮想却不敢实现的其中一幕。

  同时,秦奕最后一次抽插戳进了关口,对着城门发起水攻,白色精液滚滚灌入深处,在秦奕有意的放大精量下充盈了整个阴道,小腹微微地鼓起,混着爱液驳杂流出。只见明河这时已是神智不清,身体猛的弓起,清澈的水花自庭户散华炸开,溅散在秦奕下腹部。这时,秦奕便缓缓地将肉棒拔出,明河的穴口缓缓泄出精液,流淌在出口,像是冥河的下游冲积扇似的,横跨在大腿间。

  不沾凡尘的仙子此时蜜穴快速开合,散射的水流从尿道喷溅而出,湍急的水流自穴口裹着精液推出来,柳腰不自然的痉挛着,乳汁和精液散逸周身,连带着浑圆的双乳不规则的晃荡,整幅画面艳丽又淫邪。

  秦奕见状,咧嘴一笑,趁着明河神智未复,却是一把将明河拉起,大手挟着明河双臂,令其转过身跪在秦奕前方,腰姿挺立,不见萎靡的肉色巨根抵在晶莹的粉色双瓣上,却是准备开启第二轮。

  4 量入为出 (明河)

  明河此时双眼迷茫的看着前方,因发情而挺立的双峰紧实的矗立在胸前,向后捆绑的双手使得前方更为坚挺,道袍早就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被秦奕剥得一干二净,玲珑姣好的玉体一丝不挂,背对着跪坐在秦奕面前。

  蜜裂持续分泌着河水,原本充实的下阴此时面临巨大的空虚感,冥河只感觉亟需有东西往里面塞住,却只有秦奕的阳根在洞口处浅浅推拉,连续数次攀越巅峰后,冥河也稍稍取回了理智,但下体的灼热却是不见稍减。

  「你…你还想要玩什么?」

  「咳咳,没什么,这样挺好的。」秦奕也感觉自己好像太嗨了,不过这样能听到素来高冷却又不失可爱的明河配合自己,喊出羞耻的阵阵浪语,这波也是血赚不亏。

  就在秦奕准备息棒宁人的时候,门外却是突然想起了敲门声。

  「师姐,现在方便进去吗?」

  是天枢神阙的师妹!明河眼里一慌,秦奕却是眼神粼粼波动。

  「等等,我晚点再拿教案过——啊!」

  「师姐,怎么了吗?」

  「没什么,笔、笔墨掉了下…唔…去…」

  「师姐?」

  「没、没事,我刚好心、心有所感,我先闭关。」

  「好的。」门外的师妹虽觉有点奇怪,但想到明河的修为,却也不甚担心,除了秦奕之外,现在恐怕找遍整个世间找不出能对师姐不利的存在了吧。

  这小师妹大概想不到,里面正欺负明河的,正是她心里榜上有名的秦奕。

  在第一句问候响起时,秦奕便将下方凶器滑入明河洞庭,接着秦奕气息演化,却是将明河的神识感应彻底封住,使她神魂感应在此时毫无作用,仅能以五感识人,与常人无异。

  「小明河,看起来你刚刚好像夹得很紧喔。」

  明河面色绯红,但想到不久前彻底放飞自我的放荡,却也觉得既然形象都没了,还不如豁出去了!

  只见明河腰际往后一送,竟是直接将秦奕阳根送入庭穴,款款摆动,双眼温情似水的望向秦奕,小嘴往前贴上秦奕双唇,深情忘我的吻上。

  秦奕自然是毫不怯场,在北冥第一次与明河欢好时,她到后来便是这般主动,有明河的矜持,也有冥河的直接,而今天,似乎是冥河主动开了门户。

  想到这里,秦奕原本打算继续榨乳的双手却停了下来,请仙子自动自然令人心动,但给仙子调教果然还是更加趣味一点。想到这里,秦奕直接一挥手,书房门户竟然是直接打了开来。

  「秦奕你……」明河自是不敢置信,这家伙竟然还好这一口的吗?

  还来不及细想,清冷的微风轻轻拂过明河裸体,如今一切神识修为被封,明河现在与其说堕入凡间的仙子,不如说绝色妙龄的凡女,只是一丝不挂,下身还插着男人的肉棒,看上去春色无边。

  看着敞开的门户,却无法按以往一般查看是否有人接近,刺激的感觉顿时充斥在明河的脑海。

  这时,秦奕自然不会手软,将明河手臂往后轻轻拉下,整个身姿跪伏在桌子上,彰显出明河姣好的体态,以及浑圆却挺立的双峰。御下长根向前顶了上去,没入水濂洞口后方长廊,水花声音不仅充斥室内,明河更是听到外面回廊上响起阵阵回音。

  明河感觉嗓子都要吊起来了,眼睛直直地盯着门口,想要叫出声来,却又怕隔墙有耳,只能咬着牙,暗自娇喘。

  「哈……唔…呼呼……秦奕…别…这样……」

  秦奕见状,却是兴奋嗜虐之心被整个撩起,固然本身淫虐之心不强,但对明河存在已久的征服之心,以及调教仙子的畅快之感,还是驱使着秦奕坏坏的下一步。

  只见秦奕一霎那松开了明河的束缚,却是快手快脚地把明河姿势调整,改将双手绑缚在前方,接着单手一推,便把明河上半身推上了整张大桌子,趴在上面,乳尖悬地,阴户洞开,宛若雌犬伏地,翘臀以待。

  秦奕腰身再往前一顶,肉棒长驱直入,龟头敲在子宫关口,花心绽放,每敲击一次,秦奕便感觉尖端似乎离情依依,千丝万缕,而明河更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深怕有人过来,身体却是不听使唤的浑身燥热,每次的敲击直让明河感觉一波高过一波。

  秦奕眼见雪白的美人背朝自己,心头邪火燃起,气血一冲,手里重拾毛笔,停下抽弄的身子,在明河耳际轻声道:「想与道长玩个游戏。」

  身躯也是淫火兴旺的明河此时明眸如水,想着连门都开了,再来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便道:「你说。」

  「请道长玩个猜字游戏,三战两胜,若是道长你赢了,自然给道长松绑。」

  明河却是含笑回望:「那若我输了呢?」

  「自然只能请道长随我写的念几句啰。」

  这个色胚还没玩够啊…明河白了他一眼,接着一双眼睛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好,来吧。」

  秦奕邪笑一声,胯下巨根向前顶去,水声溅溅,大手压在明河香肩,让明河只得以手肘伏桌,整个人形同母狗一般,受人折辱,却使得明河心中异样感觉自下腹窜升,双乳挤在桌面上,隐隐溢出白色水痕。

  秦奕也不戳破,激烈晃荡的同时,在明河美背上写下一字,明河只感觉背后痒痒的,隐约有个门旁,却猜不出其中文字,自然是猜错,到了最后,秦奕便宣布正式天枢神阙的阙字。

  秦奕此时望向门边,心中一动,运着仙法把桌子缓缓挪移,竟是把两人移动到了门旁,正对走廊,只需稍加探头,便能看到外面。

  明河只感觉下体愈加燥热,充盈感在穴中不断填充,每每撞在花心某处,自己就酸软几分,原本也没多余的心思去想着接下来的字汇,却是突然感觉左半边臀部微凉,刷刷的几个笔画,很难让人猜不出来是个「中」字。

  明河心下疑惑,这未免太简单了吧?怯生生的报出答案后,秦奕却是一脸不怀好意的笑道:「答对了,那么有赏。」

  只见桌子轻轻浮起,竟是又向走廊移去,此时明河趴伏在桌上的裸体已是一览无遗,只需有人自转角走来,便可看到烟尘不染的明河师姐,此刻玉首低垂,俏乳俯落,窜出的乳头低落著白色的乳水,撅着屁股给男人插入。

  明河自是美颜绯红,但秦奕却仿佛没有顾忌,抽送声音不绝于耳,楞是把鱼水之欢的奏乐回荡在长廊上,却是使得原本已经感到羞耻的明河,感到异样的刺激。

  「秦、秦奕你……哈…哈……啊~」明河穴口射出一道水柱,在桌面激起一道水花,明河只感娇躯软下,又是失了力气。

  这时,又感觉到右半边臀肉上笔画顺过,也是简单几笔,却是让明河一脸古怪。

  侧过脸庞,余光瞄向秦奕,只见对方脸上淫笑,却也没有讲破,只是胯下肉棒缓缓移动,摩擦在阴道肉壁上,似是要让明河做出什么决定。

  只见明河嘴角含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这家伙女人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后宫团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但暗地里争个今晚明天却是再正常不过,既然今天有机会,自己不把握倒是对不起当年的渡河船资。

  「依我看,应该是个插入的入字。」

  秦奕笑意更浓,俯下身去,在明河耳边轻语:「乃是中出的出字,请道长受罚。」

  于是接着又再轻声讲了两句,直让明河面色一阵紫一阵红,而秦奕则是处变不惊,只是把肉棒些微抽出,顶在阴道浅处,巍然不动。

  这时,明河却是天人交战一番,看向回廊底,再是回眸一笑,颤抖却又朗声喊道:「天枢神阙明河,望道侣中出让小女怀孕!」

  天枢神阙,第一宫正是曦月下的诸多弟子所在,今天也能正常看到女弟子穿梭其中。

  「奇怪,今天怎么没看到明河师姐?」

  「你说,会不会师姐正好与道侣私会呢?」

  「呵呵,怎么会,师姐哪是那种公私不分之人,今日可是惯例的星轨讲解之日呢。」

  「啊,可能是师姐忙着弄教案吧,刚刚过去好像也在忙碌的样子,不然我再过去询问一趟。」

  「好啊,就劳烦妳了,明怀师妹。」

  明怀轻颔点头,便直直朝着明河所在过去。

  走着走着,却在回廊底下听到不寻常的喘息声。

  「哈…哈……太、太激烈了…」

  「仙子忘记刚才的惩罚了吗?」

  「你…给我记着!呜呜,请、请射到贫道的小、小…小穴,让贫道怀孕。」

  远在回廊转角处的明怀一听,乍然一惊,这声音怎么这般耳熟?而、而且惊然在宗门内行这种苟且之事,而且这嗓音,不会吧?

  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的明怀缩着头,不敢探出,却听到不远处娇喘声渐重,词语也逐渐更加淫秽不堪。

  「下面真的变紧了呢,不然多念几次?」

  「还不都是你……啊……唔喔…恩~」

  「如何,第几次高潮了?」

  「第…第十二次……」

  明怀在转角处暗自心惊,听到这边,如何还听不出明河的嗓音,尤其是方才那声娇媚的让人发酥的呻吟,竟是让明怀突然感觉自己下面有些湿润。

  还没等明怀反应过来,又听到一阵肉体碰撞声,夹杂水声唰唰的揉合其中,扎实浑厚又水声泠泠的声响,却是让道姑明怀难以想像,于是她好奇的把随身的小镜偷偷的往地上递去,见到其中影像,直接让明怀差点喊出声,却硬生生梗在喉咙。

  原本静观移轨、不动凡心却又倾国倾城的明河师姐,此时一丝不挂,双手捆着一串佛珠,衔接着天花板,如同受刑般落在额前,双乳被秦奕搓揉着,洁白的母乳自樱粉色的乳头散射而出,蜜穴垂落出白浊精液,沿着桌脚积满地面。原本俯瞰凡间的仙子,今日却是成他人胯下奸淫玩物。

  要不是认得秦奕的模样,又相信明河实力,明怀真的一瞬间以为明河出事了。

  这时秦奕又冲刺了数下,但明怀很清楚看到,明河师姐主动迎合著秦奕的动作,柳腰摆动,翘臀相合,天资聪颖的明河此时像是把智慧投注在性爱一般,脸上酡红未止,一双柔美的眸子装满了情与爱,其中欲望横流,竟是要满溢而出一般。

  「快、快点……哈…噫……喔呜啊……」

  「来,接好了!」

  「要、要去了……射、射到里面…」

  明怀此时也不自觉得搓揉下阴,道袍被另外一只玉手拨弄的有些凌乱,微微隆起的酥胸在左手的轻抚下立起了乳尖,道袍下的亵裤晕出水渍,右手隔着一层不了抚摸蜜裂,隐隐有水渗出。

  镜中的明河沉溺于情欲,只见师姐嘴角微张,口水涎了下来,白色的汁液远远就可以看到从师姐的嫩穴鼓噪而出,以晖阳的听力,也能微微听到混浊浓浆撞击着女阴深处的声音。而明怀则见明河姣好的体态起伏不定,唯有一双精巧的双乳被揉捏在大手里,母乳喷溅足有三尺,在走廊上画出一道洁白色的乳痕。

  「这下…真的要怀孕了吧。」平缓过来的明河看着现场一摊撩乱,再想到今天内射次数远超以往,却觉得有些满足。

  秦奕此时却没有接话,因为他现在缓过劲,脑子冷却下来,竟是看到长廊底部悬浮着一面镜子,神识一扫,便知道要糟,竟然是不久前敲门的那个小师妹。

  就算玩野战,也不能被人知道啊!

  秦奕也知道现在不能给明河发现,于是紧急下仙法瞬发,腾挪空间,风卷残云下,远在转角的明怀顿时感觉刚刚宛如错觉一般,明河的倩影与秦奕一同消失,但看到地板上未干的乳汁,明怀却十分清楚,刚刚演在面前的活春宫,正是自家师姐。

  这时,明怀只能欲哭无泪的补了一句:「我还没高潮啊……」

  幽冥,欲海。

  嗯,秦奕也不知道为什么,脑中第一个想到可以瞬移的地点就是这里,可能是以前跟着老道姑遨游,今天想和小道姑泛舟?

  熟悉的莲花座台上,秦奕感觉熟悉的欲望向着心田发起,而明河更是明显,原本媚香的效力已过,此时却是刻在神魂上似的,自情而发,欲流而出,欲望形同江海倾泻,流入心坎儿里,从淫穴中流出。

  明河迷茫却又挑逗的望向秦奕,腰际主动向后挪移,第三轮战斗几乎宣告开打。

  「请道侣内射,让贫道怀孕。」

  秦奕满意的点头,正准备提枪再上马,往花心顶上,却是在莲台外一道熟悉的银铃嗓音亮起:「两位奸夫淫妇,光临欲海怎么不叫上小孟呢。」

  两人身子一僵,从未及闭合完全的莲台往外一瞧,婀娜清丽的邪媚身影,来人正是孟轻影。

  5 双狭缝干涉 (明河+孟轻影)

  「怎么,不继续吗?冥河天心悠悠,无所偏倚,刚刚还听到内射怀孕什么的。」孟轻影邪佞一笑,眼神瞥向明河脸庞,砸了砸嘴,竟然用嘴巴都愿意,连旁边的精液都没擦掉呢。

  明河哪里看不出来孟轻影醋意芬芳,但既然该看的都看了,该听的都听了,又不是没两女共侍过,下面几根毛我都知道,反正比我多。于是朗声说道:「既然都听到了,还请凤皇别挡路,我家道侣要过河了。」

  一听之下,反而是孟轻影愣了愣,这段位怎么好像提高了不少?之前那只会跺脚发嗔的处女小道姑,现在竟然口若悬河了?瞄了一眼下面,啧,果然下面的嘴和上面的口一样。

  反应了过来,孟轻影便直接气笑了,回道:「你们跑到万象森罗宗外面偷吃,结果我还不能看了?」

  语毕,孟轻影身形飘至莲台上方,向下钻去,不退反进。

  不是很行吗?那我就直接陪妳看着,渡河总要有船家吧,今天还怕治不了妳?

  这时,却听到身旁秦奕鬼使神差的插了一句:「既然来都来了……」

  孟轻影一愣,怎么这句这么耳熟?

  猝不及防间,孟轻影瞬间被拉了过去,给拥入秦奕怀里,淡紫色衣裙三下五除二的被剥个精光,只留着淡粉色亵衣准备一同褪下。

  但秦奕却也发现,这小魔女竟然没有穿亵裤?也就是说全天候下面真空?

  既然是魔道妖女,孟轻影哪里会在意这个,以她太清实力,如今全面接管宗门和幽冥,谁往下面瞄过去宰了就是了,哪里像正道宗门一般弯弯绕绕,讲求那么多?

  这时孟轻影也想到了,自己既然感知到秦奕和明河在这里,仍要横插一脚,自然是做好奸淫合欢共侍一夫的准备,既然如今万事俱备,欲海催化下,孟清影可没有冥河或曦月的矜持,敢爱敢恨,你为我炉鼎,我做你道侣。

  一念及此,孟轻影顿时笑道:「你很行啊,这句话也有对我说的一天,秦奕,那你这不务正业的炉鼎,今日便为小孟我开炉一回。」

  明河还来不及说什么,整个议程就这样决定了,但前世今生早已定案,今日也不过就是重起炉灶,反正欲海催化下,什么决定都是满脑子粉红色。

  这时,明河也放开了最后矜持,身经百战的河,今天要昂首而立!

  秦奕也顾不得那么多,原本已经些微冷却的欲火如今彻底点燃,倾轧在两人身上。

  胯下肉棒又涨了数分,却已经给明河淫穴吞落,哔哔剥剥的干柴烈火,明河泄流,只听明河浪语横发,扭腰摆臀,左右翘臀书写着大大的「中出」两个字,在在唤醒秦奕的欲望。

  孟轻影不由得一呆,这才看清楚这两个家伙今天玩得也很大,却发现秦奕暴力的把孟轻影亵衣扯下,嘴上则是毫不犹豫的吻上孟轻影小嘴。莲台毫不遮掩,敞开在欲海中,三人行一览无遗,秦奕右手清点海面,一根与秦奕尺寸相去无几的角先生顿时成形,却是用欲海凝实而成,妥妥掺了媚药的按摩棒,便是直接插入孟轻影庭户之中。

  孟轻影只感觉小腹一热,久违的充实感盈满下体,欲海的威能从外而内,再由内而外,海潮冲刷着神魂和阴道的肉壁,皱褶被长棒刮了又刮,泄出来的已分不清是爱液还是海水。

  「那我今天这个炉鼎,自然是要来侍奉宗主的。」秦奕将肉棒往前狂霸抽送,手上却没放过角先生,武修长处在这时显露无遗,一只手上上下下讯速无比,粉色的粗壮棒子在孟轻影蜜穴来回数十次,深入浅出,水声淙淙。

  孟轻影可没试过欲海威力,也没想过竟然这般凶猛,刚才一番抽送,已经让孟轻影直感冲入云霄,腰身和大腿已经忍不住软下,高潮迭起,秦奕却没打算就这样停住。

  把明河从佛珠串中解开,发狂似的顶着花心,但明河却仿佛心有灵犀似的,把已经脚软的孟轻影拉了过来,搭上和她大小相去不远的双乳,像在搓桃子一般搓揉起来。

  「臭河妳今天是吃错药啦!」

  「都落到这里了,怎么,臭鸟今天这么矜持?」

  一河一鸟相互看了一眼,哼,怕妳不成?

  孟轻影毫不示弱的巧手印在明河峰上,凤凰鸟喙着上核桃,咬了上去。

  秦奕见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那怕转世重生已然和解,这两人也是要互别苗头的小对家,既然今天打算双飞,那自然是得想个办法。

  秦奕拔出已经沾满河水的阳具,穴口仿佛泄洪似的泄出阳精和淫液,使得明河动作不禁一僵,娇喘两声,却是给孟轻影抓到了破绽。对着欲海捞去,改造后的角先生双龙昂扬,像是能连接人与人的距离。

  秦奕自然是眼中精光一闪,大手「啪」的一声拍在明河翘臀上,凑近与轻影的距离,拔出轻影穴中长棒,转而把双头龙「安装」上去,动作一气呵成。长度与弯度刚刚好,正巧让正魔双方的蜜缝彼此交错,却又同时没入长根。

  孟轻影腾挪娇躯,把明河也跟着吊了上去,两人一个吸吮着奶水,另一个把双峰搓圆弄扁,狎玩掌中,唯一不变的就是阴户像是翘翘板一样,轻影落下身子把龙头顶上花心,另一头龙首就会跟着插入更深的地方,让明河又颤抖几分。看着两人小穴同时亲吻彼此,难分难解,秦奕突然想到高中上过一堂物理课——

  叫做双狭缝干涉实验。

  没等实验做完,秦奕就觉得不对了,那我要干嘛?

  等等,既然两人都已经颠河倒凤了,那我是不是什么都可以做了?

  秦奕暴起胆子,把肉棒朝着明河薄唇塞去,只见轻影和明河这时已经没在理会羞耻,均是伸出灵动的舌头,下面双龙际会,上方便双龙抢珠,理智和羞耻什么的,不存在!

  秦奕只感觉两人的人设都要崩坏掉了,明河虽然爱他坦荡,终究恬淡清心;轻影纵然愿自降炉鼎,却为凤中帝王,自有傲气。两人不管再怎么爱煞秦奕,心里也总有放不下的尊严与骄傲,然而欲海却是成功淡化、甚至抹除这股心灵枷锁,只要有情,便可生欲,既然存欲,便无理性。

  于是成了秦奕现在眼中的景象。

  孟轻影眼中情意绵绵,舌根游走在肉棒尖端,半张的小口把整个龟头润湿一遍,接着将整根巨根吞入嘴中,秦奕尺寸本就粗大,这一吞落,整巧前端顶上了喉头,整张娇俏可爱的脸鼓鼓的,却用有些生涩的舌技将秦奕的阳具轻弹两下,形同打在萧管上,整张嘴像是要榨汁一般的吸住。

  而明河则是略微下移,沿着中线缓缓向下舔着,舌尖灵巧的吸吮秦奕的睾丸,几乎快要碰到秦奕的肛门,婀娜的腰身弯曲向下,形同母狗趴着跪在地上,只有下身和孟轻影的双头龙继续纠缠,形成有些奇妙的姿势。

  凤皇与冥河便在这一望无际的欲海上,跪坐在莲花台上,形同饥渴的妓女一般,赤身裸体的对着最心爱的男人,一个吞吐阳根,一个吸吮宝珠,侍奉着一个男人的胯下巨物,小心翼翼的用小嘴款待着,像是对待最宝贵的宝物。

  看着两个心爱的女人情意甚浓的望着自己,洁白不可侵犯的娇怜身躯在自己胯下承欢,秦奕满足的各自将手捏在一左一右的两名仙子乳头,两人乳房尺寸相近,捏着像是能凑到一对,而孟轻影和明河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同时被捏出了一道乳汁,互相射在对方的胸脯。

  上下夹攻,秦奕本就感觉下体从根部麻痒传到尖端,软嫩的舌根与轻咬的贝齿刺激在小球和长棒,一个投手一个打击手似的,直接让秦奕缴械投降,三振出局。

  孟轻影只感觉黏呼呼的液体直冲喉咙,量却大的来不及吞咽,从口鼻中满溢而出,要不是太清早已不用呼吸,怕是会咳不少出来。此时精液却是沿着肉棒潺潺流下,而明河竟是涎着嘴,从根部用舌腹接下,腰身扭动,盛着精液的舌头直接连到秦奕身下,钻入了秦奕肛门中。

  秦奕直感觉新世界的大门向自己敞开。

  饶是孟轻影也忍不住傻了,这臭河今天到底吞了多少春药啦?玩这么大?

  明河毫不理会傻住的傻鸟,自顾自的深入秦奕后庭,无上境界自然是凡尘不沾,连味道都不会有,明河舌头灵动,同时纤纤细腰如舞轻灵,双头龙的作用下,潮水又从蜜穴井喷。

  连带牵引着另一端的孟轻影,阴道内龙首游动,引得她又是一阵情动。吞下多余的精液后,孟轻影眼睛咕噜一转,反正再怎么能玩,道姑能玩得过魔道?笑意盈盈地看向秦奕,直白问道:「秦奕,你今天还打算怎么玩啊?」

  秦奕自是看出了轻影眼神底下的较劲之意,但反正受益人都是自己,今天小道姑发春,小魔女开荤,自己提枪上阵,欲海流连。想到这里,秦奕拉住明河,轻轻一提,转过头来对孟轻影笑道:「秦奕携天枢神阙明河真人,为凤皇陛下尽炉鼎之责。」

  明河顿时了解秦奕意图,根本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神阙里自己叫得不要不要的,换地盘之后自然要交由东道主主动发声,什么,幽冥之主是冥河?抱歉那是之前,今天我可以禅让一次。于是,明河迅速窜到孟轻影身后,一把抓起了和自己相去不远的乳房,细致的搓揉起来。

  孟轻影脸色微变,却没多少挣扎,本来就是自己想做,魔女谁会跟你叽叽歪歪的,当下也不害臊,回道:「你这炉鼎还不快点开炉?」

  「遵旨。」

  秦奕毫不客气,把搁置在旁一起顺移过来的桌子抓了过来,大小略一调整就把孟轻影放了上去,接着阳锋贯入凤凰道,引得凤凰鸣春宵。

  把大腿掰到两侧,秦奕自然长驱直入,明河在背后则是略为休息,只有手上不停歇的掌握住孟轻影双峰,幽冷魔女的乳头颜色却是比杜鹃花略淡的粉色,在如葱纤指间,轻轻在指缝跳舞,小巧可爱。

  乳头好像比自己的还要长一点点,明河忍不住暗自比较,却没停下手上的动作。

  虽然进入了凤凰阳关道,秦奕这根独木桥却有些不满足,既然都来到欲海了,还玩平常那样插入进进出出的似乎有些无趣?秦奕对孟轻影自然平时是疼爱有加,搂搂抱抱亲亲小嘴恩恩爱爱的,但在做爱时往往百无顾忌,只是力道上会管控一下避免伤到她;但是,既然现在既是久违的三人行,还是难得的在欲海进行,不玩得花一点可就对不起这到此一游了。

  思及此,秦奕顿时将金枪塞入了庭院最深处,然后便押着不动。

  正准备享受的孟轻影眉头一皱,霎时问道:「我的好炉鼎,怎么停下来了?」

  秦奕轻咳一声,嘴角含笑:「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只是抽插太无趣了,轻影,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吧。」

  孟轻影身后的明河瞥了他一眼,这家伙的花样果然多,自从晋升无上再也不必烦恼修行后,秦奕的脑子就直接投入到谈情说爱和发情做爱上面,一股脑的桃花精。

  孟轻影倒是没有明河那么多的感慨,而是笑说:「好啊,我今天就看你这个炉鼎还怎么玩出花来?」

  「没问题,请宗主接鼎。」

  秦奕双手搭在孟轻影肩上,只是一瞬,孟轻影就感觉到自己肩膀底下失去了感觉,不对,应该说,感觉停留在肉棒塞满在缝隙中,龟头印在花蕾上,想要挣脱或摆荡,却是纹丝不动。

  但随着搭上肩膀那一刻,秦奕却是笑咪咪的开始冲刺,凶猛霸道的力道碰撞在自己的牝户上,淫液横满而出,花瓣被拍的一颤一颤的,交合声响彻整个欲海,不绝于耳;然而,孟轻影却只感觉难受,欲海新的一波气息薰人入醉,贯通整个长廊的臭棒子却死活没有活动的感觉,只顶在子宫门外,却不想敲门,也不想让白花花的大水破门而入。

  这种感觉只消一瞬,孟轻影便知道秦奕搞了什么鬼,忍不住瞪大眼睛:「你竟然把时光大道用在这里?」

  秦奕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如何,这个玩法,宗主可满意?」

  而身在后方旁观的明河则是感觉三观都颠覆了,仙法还有这种用法?晚点是不是空间大道也可以这么玩了?流苏和瑶光会不会气得吐血啊…呃,感觉不会,那个鼻孔人甚至会怂恿秦奕拿这招去阴其他人。

  「好啊,本座也不怕。」

  秦奕毫不犹豫地将巨屌形同打桩机一般的出入,洞口噗噗的流出淫水,不到半炷香时间,秦奕便感觉龟头处的肉穴一紧,肉壁肆无忌惮的按摩整根肉棒,很明显是高潮了。

  但秦奕却不作声,只要他不说,连孟轻影本人都不知道自己下身被蹂躏成什么样子,只是笑咪咪地继续抽插,很快地便迎来了后续无数次的高潮迭起。

  渐渐的,秦奕速度还没慢下来,孟轻影却是脸颊绯红,香汗淋漓。

  「小孟想要我动吗?」

  「怎么,炉鼎不开火,本宗主是很难高潮的喔!」孟轻影脸上虽是咯咯娇笑,下方软嫩嫩的小穴却是忍不住颤抖,秦奕能感觉到阴道内的皱褶饥渴的向内收缩,每当一次戳弄,阴茎便能感受到子宫深处努力对自己的龟头吸入。

  「这就是嘴巴说不要,下面却很诚实吧。」

  「既然这样,那我上面也诚实一点,相公你会不会开火呢?」

  却是孟轻影感受着硕大的阴茎顶在门房,却巍然不动,只感觉饥渴与焦躁逐渐充斥在脑海,想要更多的刺激,但肩膀以下却像是被切断连结一样不听使唤,好像只要动一下,自己就能获得巨大的满足。

  看着心爱的男人在眼前对自己戳弄无限,亵玩于股掌之间,自己却完全感受不到,孟轻影顿时不乐意了。

  让你当炉鼎竟然顾着自己爽?

  但是,孟轻影自己却也明白,炉鼎什么的,分明就是自己想做,只是彼此配合著肉麻情话,隐有含意而已,再想到印在臭河臀部两瓣的中出二字,她都能在欲海上喊出「让贫道怀孕」这种骚狐狸才讲得出的话,自己堂堂凤凰、一代魔女,泡在万象森罗宗里的宗主还怕讲不出什么更浪的话?

  秦奕笑笑地看着轻影,腰上动作仍是不停,却又感受到一阵吸吮,差点让他松开精关,直泄花心,笑意则是更浓,回道:「请小孟略说一二?」

  孟轻影媚眼如丝,蜻蜓点水的吻上秦奕的双唇,声音软嚅、面带乞求地说道:「求主人射在孟奴淫荡的小穴里面,把孟奴用精液操到高潮吧~」

  秦奕于是一瞬间就射了。

  明河看着眼前两人,一股莫名落寞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对自己很好毫无疑问,自己和他经历千辛万苦,方能互结道侣。但在床笫之间,秦奕总是若有若无的对自己呵护在手心里,有些疏离,就像当年对待建木之实,都是成天摸一摸,却宝贝得怕化开了。

  即使是今天难得在天枢神阙荒淫一把,自己和秦奕却也是点到为止,感觉肉体舒服了,彼此心里的距离却没变化多少。

  但见眼前孟轻影和秦奕的互动,双方你来我往没有任何保留,好像他和流苏也是如此。

  正因冥河天心悠悠无所偏倚,即使重获新生,明河有时也会对自己感到怀疑:自己是喜欢秦奕,还是爱着秦奕?

  爱,是不是就像孟轻影这样,无所保留?

  想到这里,耳闻孟轻影媚入骨髓、淫比娼奴的一句话时,明河鬼使神差的说道:「明河也想要主人的肉棒。」

  这时,秦奕松开精关,把阳精喷入孟轻影子宫内,却听到这句好像明河被人夺舍一般的话,两人「唰」的眼睛直直盯了过来。

  6 你为我道侣,我做你性奴 (明河+孟轻影)

  面对两人不敢置信的目光,明河只感觉脸色潮红如血,但想到刚才心里落寞的感觉,却又不想要退后了,反正都讲出口了,也没必要收回,甚至也不想要收回。

  只因想要更进一步爱他。

  原本眼神还有些闪躲,此时明河却坚定了下来,双手搂住秦奕头部,直接而大胆的把樱桃小嘴盖了上去,便是一阵舌吻,把旁观的孟轻影都整不会了。

  「这样,就把刚刚孟奴的味道盖过去了吧,主人。」

  秦奕看着两位道侣眼睛爱意浓烈无垠,甚至争先放下自己的骄傲,喊着自己主人,却是有些不舍,「明河,轻影,你们不用这样的。」

  明河却是笑道:「你为我道侣,我做你性奴,水到渠成罢了,既为无上,你还在乎这些名吗?」

  不仅是秦奕,连孟轻影也忍不住静默,然而后者终究是魔女,自打主动挑起这件事,便没打算逃避,粲然一笑:「主人,你顶得孟奴好难受啊,求主人快点给孟奴高潮。」

  秦奕见此,忍不住一番失神,自降为奴的仙子、奉己为主的魔女,道侣如此,夫复何求?思及此,秦奕自然不再纠结,「好!」的一声呐喊,霎时眼睛泛着血丝,感觉心中那股野兽般的本能又重新上了头。

  重新提起长枪,在孟轻影淫穴中来回反复,每进去一次,水声与冲撞牝穴的声音变愈来愈大;同时,明河则是与孟轻影交互啄吻,前世锁孽缘,今生共为奴,明河将纤纤玉手搓揉在孟轻影的洁白双乳,肤如凝脂的肌肤顿时淋上甘美的乳汁。

  「多叫几声,不是很淫荡吗,嗯?发骚的小孟奴,快叫啊!」秦奕嗨了几声,大手拍上孟轻影翘臀。

  「主人…快、求你让孟奴高潮,射到孟奴的子宫里面——」

  终于,秦奕在放开精关前,解除时光仙法,只见孟轻影身躯痉挛不已,神智竟是些微失神模糊。

  「喔喔喔啊啊啊唉啊………去了…孟奴高潮了……」

  明河舔着孟轻影从嘴角滑落的口水,从下唇一路朝着锁骨滑下,原本只是轻抚的双手在轻影双乳上加重力道,丰满而坚挺的乳峰被拉着变形,母乳喷溅在秦奕的胸膛,下身则是哗啦哗啦的射出水柱,秦奕只感觉整个身子都沐浴在轻影的热度下,腔内疯狂的收缩着,形同一个出海口,誓要将大江大河吞吐干净。而秦奕却没有理会这样疯狂的高潮而减速,反而是加快速度,戳进轻影的花房,引精液入关。

  「呼呼哈哈哈哈哈………啊啊啊……齁齁……主人,快点射给孟奴…孟奴想要……想要生下你的种…啊啊~」

  接着,大量的白浊液体敲击在孟轻影的深处,引得后者又是一阵失神,整个身体弓起,小腹被塞满一般的凸了起来,孟轻影感觉自己像是全身上下可以出水的地方都被刺激到,整个身体不受控的想要迎合这种愉悦,几乎感觉所有器官都为了怀孕而准备好似的。

  「哦哦啊啊啊…去、去了……好爽、又去了……哈哈……哈…」

  秦奕在温暖的腔室里面又待了一阵子,才依依不舍地拔出阳锋,因为欲海的关系,秦奕并没有感觉迎来贤者时间,但他总感觉,如果继续向着轻影下手,大概她就会坏掉了。

  此刻的孟轻影自是一片凌乱,瞳孔失焦的望着上方,嘴角带着微笑,身体满溢着母乳,最重要的是,耻丘与阴阜毫无规律地发狂似的颤抖,从阴道口反哺出白色的精液,水花与水柱不定时的从阴户射出,刚才时间停止期间累积的所有高潮在一瞬间喷发,形同让轻影在登上峰顶同时,却又进一步朝天空迈进,反复数次,竟是让轻影把这份快感从肉到骨,而后烙入骨髓。

  看着有些癫狂的轻影,秦奕不免吞了吞口水,这招好像太威猛了,这要是弄到身子比较软的明河或是师姐上……咳咳,封印封印。

  看着淫秽狂乱的孟轻影,明河也是一呆,但是看到秦奕下方坚挺的金枪,身体主动迎了上前,好像本能一样的跨坐在秦奕前方,毫无犹豫的「噗吱」一声,蓬门又复为君开。

  见秦奕又准备动腰身,明河却是按住了秦奕身体,轻轻一笑的凑上秦奕耳际:「请主人射在明河的肉穴里面,让肉奴生下你的小种。」

  语毕,明河却是扭动腰身,柳腰摆动,骑乘在秦奕正前方,任由嫩穴吸吮着巨根。明河双手搭在秦奕胸膛上,亮晃晃的白兔被双手挤在中央,乳头下方满是干掉的乳汁痕迹,整体速度愈来愈快,秦奕则是突发奇想,又化出了一支笔,在双乳下方签上自己的名字,又觉得哪里怪怪的,便又在小腹处精致的写上「肉奴」二字。

  明河娇瞋了她一眼,却见对面轻影已经苏醒过来,竟是毫不犹豫的蹲跨在秦奕脸部,任由肉穴坐落在秦奕口舌,而秦奕自然是配合无比。

  一时之间,两女扭腰摆臀,时而相互榨乳,时而互探阴蒂,白色和无色的液体交错在秦奕身上。

  「啊啊……呼呼…主人…明河、明河好爽,要去了…请主人射进来…啊啊齁齁哈哈嘿哦哦……」

  「主人,孟奴、孟奴又要来了…主人的舌头……好厉害…嗯啊~」

  一阵鼓噪,阳精冲入明河花蕾,惹得明河一阵暴涨,浪花则是拍打在不远处的孟轻影,后者则是直接软了脚,趴在秦奕身上,俯首倒下。

  三人俱是有些脱力,即使是在欲海催发,秦奕这头牛终究也耕了大半天的田了,连连发射了数次,虽不到弹尽粮绝,但后方补给暂时缺货倒是真的。

  三人躺卧在莲花座上,秦奕躺在中央,两女则是侧侍在旁,却都没有穿起衣着,毕竟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心血来潮了,但看着彼此坦诚相露的模样,又感觉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这样放肆或逍遥。

  修仙,本就该任我逍遥,唯心通畅。

  这时,孟轻影首先起了话头:「主人,刚才那样你满意吗?」

  秦奕则是尴尬咳了几声,过程中自己好像做死的喊了什么,可以当作没听见吧?「咳嗯,轻影,刚才只是情趣,妳…」

  话没说完,孟轻影却是手指堵上了秦奕的嘴,作势「嘘」的样貌,眼神明媚的望着他。

  「我既为你道侣,我自不会自降一格,只是我想要在你心中,占据那个独一无二的位置。平日,凤凰择木而栖,闺房里,凤凰便俯首称奴。」

  秦奕默然不语。

  明河则是看着昔日凤凰低下高傲的头颅,话语中却尽是浓情蜜意,感觉被喂了一口糖就算了,还沾着醋配料吃,浑身都不对劲,便道:「那不知孟奴是否要来侍奉主母呢?」

  「好阿~小肉奴,你也来玩玩?」孟轻影嘻嘻笑道。

  明河小脸俏红,想到身上几个大字都没消掉呢,想想却又有些刺激,自己是不是怪怪的?霎时间,脑子一团乱的明河扑向了孟轻影,两个人肉体相互交缠,旖旎无限。

  好不容易推开了明河,孟轻影此时凑到了秦奕身前,双乳自然峭立,双眼盯着秦奕瞧,让秦奕都有些不自在,正要询问时,只见孟轻影甜甜一笑,手中幻化,掌心顿时多出了两个金色小环,仅有拇指粗。

  秦奕还不太懂意义何在,便已经看见孟轻影往胸口轻划,再显露时,就看见孟轻影两边的乳头上系着金色的小环,随胸口垂落轻荡。

  秦奕倒吸了一口气,现在的轻影抚媚的吓人啊!

  秦奕微微颤着手,却是想到一个更荒唐的概念,怯生生地望向轻影,手中却很诚实的多变出了两个铃铛,缓缓挂了上去。

  只见孟轻影跪趴在躺卧的秦奕胸口,秦奕觉得口干舌燥之外,更觉得这样真的极有背德感。孟轻影自然不会像明河那样细声软语,身为万象森罗宗宗主,下面人玩什么花样自己自然知道,而现在乳环都戴上了,就是为了抗衡那狐狸精的项圈,和其他几个后宫团的各模各样。

  瞥了一眼明河的方向,宣告似的喊道:「主人,你把小孟奴的母狗淫穴操的好爽,人家还要~」

  于是孟轻影甚至也不理不顾,模仿刚刚明河的举动,直接撬开了自己的阴户,纳阳根于此身。

  一瞬间叮叮当当的声音夹杂在肉体的撞击声中,秦奕发起狠,人家都自动吞了自己的肉棒,甚至什么淫秽浪语都喊出来了,也没管孟轻影究竟承受不承受得住,火力全开下,很快便又是凤凰哀鸣的求饶声。

  「哈啊哈啊…好爽,孟奴、孟奴又要高潮了…」

  「主人好厉害…插得孟奴的小穴好爽…」

  「诶?臭、臭河妳干嘛…啊~」

  「那、那里是尿——」

  明河恶作剧般的嘻嘻一笑,手上拿个一根细长软管,赫然又是欲海出产,接着便道:「既然都是主人的,孟奴你何必计较这个?」

  孟轻影一听大奇,这道姑到底是天枢神阙还是大欢喜寺来的?差点没重启修真聊天群命牌,私讯给瑶光问妳怎么把妳徒孙教成这样的?

  明河瞄准已经波光潋艳到反光的蜜穴,对准上方的小孔戳入,手指像是拨弄琴弦般弹奏轻影阴蒂,孟轻影却觉整个腰都酥了,异样的充实感同时在蜜穴与尿道中交替,原本不沾秽物的太清之躯,此刻却觉得滑溜在尿道的软条像是强制她体会一遍又一遍的排泄,和肉穴中的快感交织,几乎就要相互相和成一首交响乐。

  而阴蒂更是在明河巧手下,殷红的膨胀起来,直挺挺的翘着,甚至明河另一只手动作不停,却已经俯下身去,柔柔的把孟轻影的阴蒂咬入贝齿,像是在咀嚼柔软却富弹性的软糖一般,舌头顶在上方,牙齿在敏感的小肉荳上刮呀刮的,惹得轻影的阴蒂抖了数下,水花溅起下,却不见软缩。

  反复交击下,孟轻影自然又是丢盔弃甲。什么「尿道好爽」、「母狗要尿出来了」、「射在孟奴小穴」这类话语应有尽有;而轮到孟轻影反攻时,自然也没在客气,明河一如既往地被双管齐下,一管漏尿一管泄精,丝毫不害臊的喊出「主人的肉棒好爽」、「肉奴的淫穴想要主人的精子」、「把精液冠在肉奴的下贱子宫里面」,淫秽程度根本不遑多让。

  整个结束了之后,莲座台的表面几乎看不出原样,一丝不挂的三人发呆的躺在事后的平台上,这场景却已经是第四、还是第五次了。

  每每休息够了,三人便有谁跳出来嚷嚷,随后又是春色无边,反复循环下,只看到孟轻影乳间似有整齐咬痕,铃铛沾著白色液体,下身插着两根东西,一粗一细,鼓起的小腹找不到泄出的场所,只得牢牢锁在穴中。

  明河当然也好不到哪去,大腿内侧写着「正」字号,身上却到处都是兴之所至的各类标语,下方肉穴的情形却是和轻影一般无二。

  看着其他两人的疲倦,明河也明白今天的荒唐事真的差不多告一段落了,低头看了看自身,心中暖暖的,自己似是又多跨出了一步,当即吸化阳精,抚平有些鼓胀的下腹。

  向着秦奕嫣然一笑,站起身,却没有将身上事物拿掉的举动,就连身上的各种标语都没洗掉,她笑道:「今天本应是例行的讲课,我倒是迟到了。」

  拿起沾上污秽的道袍,明河竟是直接套了上去,留下一地的抹胸与亵裤。

  「妳要穿这样去讲课?」秦奕一脸惊讶。

  「是啊,舍不得吗?」

  「哪里,咳咳,全神贯注的上吧。」秦奕顿时感觉今天的调教好不真实,好像朝奇怪的方向歪航了。

  「呵呵。」明河笑了笑,来到秦奕身旁,轻轻含上秦奕耳垂,弄得秦奕又一阵邪火,接着便听到:「放心吧,明河永远会是夫君你的小肉奴。」

  接着和孟轻影对望一眼,轻笑一声,便看到明河披着凌乱的道袍飘然而去,背影却还看得到臀肉上的「中出」二字、偷偷写在背脊的「母狗」,以及插在两个孔穴的两根棒条。

  而同时,孟轻影自然也是披上紫色衣裙,同样把肚兜什么的留在台上,大有较劲的意味在。

  「要一起来吗?」

  「娘子邀请,我当然是义不容辞。」

  他喊我娘子…嘿嘿,孟轻影甜甜笑了,浑不管一路上铃铛的声音,颇引人注目,只是走回宗主闺房,孟轻影已是娇喘连连,紫色襦裙隐隐有水渍透出,看得秦奕食指大动。

  不久后,香枕软床上,两道身影自然又是叠合交错。

  这几次秦奕倒也克制,几个体位完成后,便是让轻影背对着自己跪在眼前,自己只管征服,听着铃声脆耳,胯下性奴浪语,再次喂得她管饱,无论是下面还是上面。

  再之后,便只是和孟轻影的恬淡二人世界了。

  几天下来,偶有几次兴之所至玩一玩,也没有特地挑地方,只是两人却主要是散散步,纵然幽冥罕有美景,但佳人在侧,本是良辰,两人倒也怡然自得。

  是日,两人在一处庭院休憩。

  孟轻影不常喝酒,但对煮茶却是颇有一套,回冲一泡,温火煮茶,再下去,待个弹指之间,轻影便将茶水缓缓倒出。

  秦奕不懂茶,却也闻得出茶香,滋味入喉,有别于美酒的芳香在喉间扩散,让人爽朗不少。

  「不错。」

  「对吧~」孟轻影笑靥如花,接着笑容微歛,肃然道:「此间事了,我会渐渐不插手万象森罗宗内部,甚至之后,会慢慢到天宫移居。」

  「这样好吗?」秦奕有些担心,这毕竟是玉真人留下的庞大遗产,当初轻影也是花大把力气才争取到如今的宗主之位的。

  「如今万象森罗宗正休养生息,所以不会滋事,但过后必然会有问题产生,我无法兼顾。」孟轻影摇摇头,看得出去意已坚。

  「我…」

  「秦奕,我知道你会为了我好,做一些事情,但终究不是永久之道。而对我来说,虽然是师父留下来的宗门,但师父自己也未必有多重视,这未必对我不是一项解脱,我只希望,万象森罗纵然归于平淡,但至少不要倾覆。」

  孟轻影自血海中杀出,内部步步为营,稍有疏失便是万劫不复,虽然自幼成长在宗门,但确实未必对其抱有多大感情,只是不希望家园灭绝,形同失根浮萍。

  秦奕沉吟一声,兀自笑道:「那也好,我也想多陪陪妳。」

  孟轻影甜甜一笑,起身坐到秦奕身旁,椅在心爱的男子怀中,安心地闭上眼睛。

  7 酒池肉林 (曦月)

  不知名的酒楼上,一袭白衣绝世孤芳,娴雅的坐在一个边角喝酒,姣好的面容未作遮掩,清丽脱俗的稀世容颜,却又在其中带有一股率真侠气。喝的酒虽然不是什么高档货,但配上如此气质,也是让人不禁失神。

  唯一比较让人意外的,便是桌上放的不是配剑,却是一个道家拂尘。

  而且拂尘上价格标签没有撕下来,似乎还是刚买不久的新货。

  「啊啊~有点无聊啊。」女修晃着手上品质普通的五粮液,语气中有些不满。

  此人自然正是曦月了。

  从天宫和瑶光论道结束后,曦月便打算放自己一个长假,是以没有回去天枢神阙,而是跑到凡间游戏。

  她素来喜欢如此,即使证得太清,消灭外敌后,也是这样。

  游戏久了,就会觉得乏味,于是就回到神阙内,神阙待久了,感觉静极思动,便又会开始流连人间。

  现在,曦月确实觉得这次差不多到头了。

  「要不要去找秦奕呢?」曦月有些闷闷地想,好像每次都是秦奕找自己,或是刚好凑了上去,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单独一对一了。

  嗯嗯,上次被乖徒弟和秦奕骑师寐祖,四人行玩得不亦乐乎,但仔细想想好像从幽冥以后,自己和秦奕好像就没什么隐私空间?

  这算不算道侣感情大危机?

  「不行,想到就郁闷,我得算算…」

  「咦?离这里只有八百里?好近啊,哼哼,臭弟弟,就看你有没有想姊姊了!」

  曦月站起身子,便宜拂尘挥舞,整个身形没入背景,接着便消失无踪。这一仙家手法,顿时引人纷纷侧目,只有在不远处的小二哭丧着脸,却又不敢大声嚷嚷,只得嘀咕道:「仙子妳还没付钱啊……」

  远在八百里开外,秦奕已经从幽冥出来两天了,此时想要找的,却是几个成对的挂件,当然,是给孟轻影用的。

  自己当初只是随手化出两个铃铛作情趣用,虽说有书画作底子,弄出来东西不难看,但自己在公益上并没有什么钻研,样式难免颇有些落于俗套。然而,这东西实在不好拿去工匠宗问人制造,随便一个嫖宗的经过,就什么都知道了,当然,不排除工匠宗自己也知道的机率。

  也因此,秦奕很难得的来到凡间市集,而且是特意挑大离较具规模的城市,秦奕便在其中逛了起来。

  「这个好像太重了。」

  「这个体积太大。」

  「这个也太吵了吧。」

  「客人,你有没有什么需求,至少讲来让我听听啊。」

  「哦,就像我手中的带环的吊饰,但体积小一点,声音不用太大,对了,是要成对的。」

  「客人,您家的夫人脸型如何,配上不一样的耳环看上去便不同,不如说来听听,让我搭配试试。」

  秦奕一听,表情顿时有些古怪,这玩意儿不是要挂在耳朵上的,但这种话还不如烂在心里,讲出来怕不是人家都用异样眼光盯着你。

  这时,却听到后面一道悦耳嗓音笑吟吟道:「怎么,臭弟弟,你这是要买给姊姊的吗?」

  秦奕脸上顿时一喜,「曦月?怎么来了?」

  曦月?怎么这名字听上去有些道家风?店主看了看曦月,出尘又倾绝于世的面貌霎时让店主呆了呆,感觉那怕是号称街上第一美人的富商女儿,也不及其百一。

  「感觉到你在附近,便赶过来了。」曦月没理会店主的反应,而是对着秦奕含笑。

  「我刚从天枢神阙离开,倒是刚好错过。」

  曦月挑了挑眉,刚从那边离开?那不就是给徒弟先上车了?我这个师父补票不知可否?

  胡思乱想了一把,曦月却没说出口,看了看摊位上的东西,疑惑道:「吊饰?明河会用得上这东西?」

  秦奕眼皮跳了一下,感觉好像有什么前奏在进行,仍道:「那倒不是,刚好轻影也拜托我买一点东西,我顺便买个其他的。」

  「哦?那凤凰会跟你要凡物?这我可真是大开眼界了,不然顺便帮我挑一对吧。」

  虽然知道指的是耳环,秦奕还是不自觉的往曦月胸部瞄过去,白花花的月亮好像可以挂上很不错的饰品呢…咳咳,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

  曦月反而心下疑惑,为什么会往自己的胸口看来,自己的衣服怎么了吗?

  「怎么了吗?」

  「没事,就…很圆?」

  圆?曦月霎时反映了过来,一股不易见的羞红在脸上泛起,不过要说起脸皮,风柑橘皮老道姑还是比建木果皮的小道姑厚的多,很快就咯咯娇笑:「臭弟弟,看起来你在那边跟徒儿没玩多少嘛,就这么想和我玩?」

  秦奕僵了一下,什么没玩多少,没少多玩还差不多,只是不知道过了这几天明河身上的字擦掉了没。

  曦月敏锐的感觉到秦奕气血微微上涌,却误以为被自己说中,心中忍不住得意,看起来乖徒弟还是菜鸟啊,自己还可以多弄些花样,想到这里,偷偷在秦奕掌心用小指勾了勾,让秦奕不禁心里又一跳。

  「呃……这位客人,您还要选吗?」店主看着客人挑选老半天,这仙子一来就搭上了话,便知道这绝对是客人的伴侣,但这愈听,怎么好像愈不对似的?还听到「徒儿」?现在仙家圈子都这么乱的吗?

  当然这种话是烂在心里头的,只是这两位眉来眼去,却好像想要放掉这里立刻去开房一样,让店主颇感无奈。

  「嗯?喔、喔,要的,这个和这个,曦月,你比较喜欢哪个?」

  曦月自然顺着话头来接,刚好也让秦奕送礼物给自己,便左右挑了几副顺眼的,让秦奕买下。

  这之后,两人便随意寻了间酒楼,准备一同喝酒。

  「这是酒宗前阵子新酿的酒,叫做醉千杯。」

  「为什么叫做醉千杯?」曦月好奇问道。

  「因为酒宗好饮,更是喜醉,但又说千杯不醉,只因舍不得眼前这一杯,却又想要尝遍天下酒,所以矛盾下,我便提议取名醉千杯,只望千杯之后,仍有千杯醉。」

  「好酒,好名。」曦月不禁盛赞。

  既然名为醉千杯,自然是会醉的,酒酣耳热下,秦奕和曦月不免都有些飘飘然。不过两人一个是无上,一个是太清,想要真的醉倒,还是有一段差距,而且现在还是在酒楼,要是这里是无人郊外,两人早就恋奸情热的下一步了。

  不过说是这样,秦奕还是忍不住毛手毛脚的。

  秦奕凑上去环住曦月的腰际,曦月此时虽有些迷茫,但也算清醒,只是面色酡红,嘴微微弯着笑,身体却是极软,贴在秦奕怀中,毕竟秦奕在旁边,自己自然不用多什么防备心。

  秦奕神识扫过,毕竟曦月容貌倾城,两人早就引起注意,但是看得出来气质非凡,便没有人上前招惹,这时两人都显得有些醉意,反倒招了不少目光。

  但秦奕现在也是脑子热,根本没想在意,我家老婆你们吃得上?吹口气都能屠城了,更别说自己勾勾手指都能灭国。

  于是秦奕肆无忌惮的右手搭上曦月山峰,在白色的衣服外摩娑起来,只见翘起的乳房在秦奕手里滑动,硕大的胸部隔着衣服都能看见尺寸非凡,在秦奕手里像颗听话的皮球任其揉捏,让窥伺者不禁吞了口口水。

  秦奕心下骄傲,动作更是大胆了几分,调整姿势侧坐在曦月边上,在曦月额头上点水吻落,随即沿着精雕细琢的鼻子向下滑去,与双唇交叠。曦月恍惚间,自然也跟着扣上秦奕嘴唇,湿滑的口水在两人间相互交濡,留下丝丝水沫。

  「臭弟弟,你要在这……」曦月醒了几分,一看周遭差点没吓一跳,不禁有些发急。

  「没事的,姐姐,我有分寸。」

  秦奕右手自然是继续搓圆捏扁,纯白的上半身衣襦被搓个凌乱,领口松开了几分,周遭的人眼睛都快凑上来了,却还是瞧不见,秦奕却对里面雪白色的肚兜一目了然。

  左手撩在曦月的肚脐眼,丝滑的上襦手感极佳,秦奕勾着指甲,只在小腹上画圈,确实不时勾到了束带,紧实的束腰不免的也跟着变得松垮垮的。

  曦月到这里已经是完全醒了过来,看着周遭兴奋的群众,曦月却没有阻挡的举动,而是不自然地扭动身躯,调整好角度,让两人落个隐蔽性绝佳,却又差几分可以看到曦月正前方的奇妙方向。

  秦奕见状,又在曦月脸颊亲吻起来,「秦、秦奕,你这样太坏了。」

  话才说完,曦月却感觉腰间束缚松开,正红色的束带结被拉下,只留在腰际一个环勉强留住了衣襟。

  整个酒楼弥漫的诡异的安静,十几双眼睛或正眼或斜睨,瞄着束带解开,衣服摩擦的声音溜到所有人耳朵,挥之不去。

  这时秦奕又将曦月搂的更紧,瞇着眼睛轻声道:「怎么,各位不继续喝酒吗?看着我们干嘛?」

  声音很轻,却扎实的传进每个人耳里,顿时让所有人一惊,毫无疑问却是非凡手段,惹不得惹不得。一时间,安静的酒楼又重新叫喊了起来,整个气氛欢托不少,只是虽然眼睛离开了,耳朵却老实的竖了起来,看不得,我还听不起吗?

  曦月已经是面色如血,那怕自己万年脸皮,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是拉不下这个脸,但秦奕在自己豪乳揉捏了几下,身子莫名又软了下来。

  这时的曦月看上去简直可口,秦奕恨不得扑上去咬几口,但慢工粗细活,终究还是得慢慢来。曦月眼下衣襟半张,肚兜都露出了小半,秦奕一手按在山峦上,却是刻意把上衣搓了搓,与光华的肚兜交织出细微的嚓嚓声。

  紧接着,秦奕另外一只手按上下裙,熟练又舒缓的在阴阜磨蹭,曦月感觉整个酒楼的人似乎都盯着自己瞧,即使没有,却让曦月感觉到异样的刺激,软软的说道:「秦奕,等、等等…别在…」

  「没问题的,姐姐。」秦奕柔声安慰,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明明是热闹的酒楼,众人却莫名的可以听见手掌摩擦衣裙的丝滑声音,秦奕在耻丘上寻找许久,总算找到那熟悉的门户,正当摸向耻穴之际,秦奕一脸古怪的笑道:「好姊姊,原来你穿开裆裤呢。」

  曦月既感羞涩,也觉得有些兴奋,「毕竟你会喜欢......等...你、你别转移话题!」

  秦奕笑笑地用手指表达意见,隔著白裙,秦奕用手指刮着细缝,由下而上逐渐深入缝隙中,顶在微微湿润的顶端,虽然隔着布料,秦奕却感觉得出来肉荳已经逐步成熟。

  细微的衣服摩擦声挠在观众耳里,接着却是听到绳结的摩擦声,下襦的系带已然被缓缓解开。

  下方的情况自然是被桌子挡住而无法看见,但多少有人透过手里随身的铜镜或小刀,发现曦月发丝凌乱,吐息渐重,香汗不自觉得自额间泛出,隐隐有非常细微的淙淙流水声,竟是时有时无的爬梳过耳际。

  「好姐姐,有人在看你喔。」

  「臭弟弟,还不都是你...」

  「冤枉啊,那么曦月,你说说是不是想要这样玩?」

  「臭弟弟,你是不是想要当面干我…」曦月嗔了一声,却对秦奕心里鬼点子有所感,一时间,酒楼看客都听到细语如丝:「当面干我…」

  众人皆倒吸了一口气,真人不露相啊!

  说真的,秦奕哪可能让外人看到自家娘子的衣里肌肤,他可没这种癖好,至少现在没有。给人听一点点东西是情趣,给人家看那就是白痴了。

  秦奕将曦月搂得更紧,整个正面都被秦奕揽入怀中,表面一杯酒被秦奕单手悬在空中,淡淡的饮入口中,右手却不怎么老实。轻巧地拨开曦月上襦,交叠的双领敞开,洁白的肚兜绣着青鸾,跃然于山峦上,高耸的丘壑仿佛要让鸾凤啼鸣,凤眼正对着乳尖,悄然凸起。

  手指向下滑去,滑着丝绸的声音的响起,隔着背影,众人只能依稀看到白色的外衫向两侧垂落,松垮垮的衣襟领口上出现细细一条白色系带,却没办法看到更进一步的细节。

  接着,下裙摩擦着亵裤,悉悉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引人遐想,但隔着桌子,秦弈又施术遮掩住,令人无法看清,仅远处有人从桌底下一角,竟是看到女鞋旁边垂落一缕白色布料,听众只能隐隐听到仙子娇声道:「......被你脱下来了...」

  竟然真的在这里脱下来了?众人皆是一惊。

  此时秦奕眼中的曦月自然是娇柔可口的,岳夕本有侠气率真之风,披上道袍则是仙气仪表堂堂,如今半脱下,却是娇艳欲滴,白莲花开,开裆裤剪裁出阴户的形状,蜜裂处微微开出一条肉色的细缝,阴蒂形同蕊柱一般孤高的翘起,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

  曦月这时红着一张脸,双手不知道摆放到哪里,本来都玩到这样了,也不可能真的就是摸摸小手什么都不做,只是这个时间地点终究没办法让曦月拉下脸皮,既然如此......

  曦月顿时有了定见。

  手指勾了勾,秦奕感觉整个酒楼景色一晃,他便知道从外面看来,两人周遭已经弥散出茫茫雾气,远远看去,只能看到依稀剪影,不用说,定是曦月手笔。但凭借这点雾气哪防得住两人神识,但在别人看不到,我却能看到别人的情况下,两人自然是再无顾忌。

  曦月两手春葱扣上秦奕外裤,裤头随着手指缓缓拉下,凶猛而胀得厉害的肉棒弹跳出来,一只手显然不可能掌握得住完全,只见曦月主动迎上前,小嘴对着龟头轻吹一口气,秦奕顿感阵阵清凉水气开始凝聚在掌中,接着便看到曦月缓缓地用纤纤玉手套弄起来。

  秦奕则是想到了另外一番操作,伸手点落曦月肚兜上的青鸾,随着仙气引渡,青鸾竟然振翅而动,就在曦月胸口上活灵活现。曦月顿时感觉到胸前似是有羽毛滑过,接着便感觉自己双乳被肚兜震的乱颤,青鸾更是好像好感觉到什么一样,鸟喙在两科桃色的小点上来回点啄,一阵刺刺麻麻的舒爽感觉自乳尖晕散开来。

  虽然曦月也想动用仙法反击,奈何男女构造差异,女人身上全身都是性感点,偏偏男人就是那根玩意儿囊括全世界。只得加快手上速度,龟头分泌出黏稠透明的液体,裹得曦月整只手黏黏滑滑的。

  紧接着,便看到一道白色的液体喷出,散落在曦月手上,部分溅到雪白的肚兜,浇淋在青鸾身躯,只见其眼中精光一闪,竟是直接带着肚兜,向空中飞去。秦奕自然不会允许娘子的肚兜就这样长翅膀飞走了,大手一挥便拦住洁白身影,将其收纳在貔貅戒指之中。

  曦月一阵娇羞,终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褪下了亵衣,丰润的雪兔灵动跳出,桃红色的乳头看上去娇嫩多汁,像是戳一下就会出现果汁一般。

  而雾气朦胧下,其他人只能看到倩影微颤,耳边出现阵阵娇喘,「停、停下,等等...太刺激......啊~」,接着便看到一团奇怪的东西向上飞去,旋即又消失不见。

  谁能想到是仙子的肚兜呢?

  而曦月虽然被拿去了肚兜,总归不是第一次,只是没尝试过今天的玩法,倒是很快就习惯了,反而还有种刺激感。既然知道其他看不见下面,那自己玩一波大的也没什么嘛!

  于是曦月凑了上前,手指向腰间点去,开裆裤连遮都不用遮,化为云彩散去,跨坐在秦奕大腿之间,淫穴恰恰对准肉棒,腰身向前吞没。

  既然摸着摸着都插进去了,秦奕就没打算简单放过,当下便托着曦月,开始第一轮抽插。

  仗着没有人能看到,秦奕把曦月推倒在大桌上,曦月双脚被张的大开,双乳紧实的挺立起来,肉体绵长而有序的撞在一起。而周遭的人则是听到熟悉的碰撞声音,带着高亢的水声,剪影竟呈现一个男子动着腰,仙子隔着雾气,深色的影子却依然呈现出胸前的高耸双峰随着每次的震荡而摇摆。

  「啊啊啊……啊…哈……好、好哥哥…」

  「多叫两声,给所有人听见啊~」

  「嗯~好哥哥,你的肉棒…好厉害!」

  秦奕看着一对玉兔亮晃晃的跳动着,虽然兴奋,却觉得应该可以再更加刺激一些,却不是散去浓雾,毕竟娘子只有自己看得,而是往前顶到深处,停下说道:「岳夕,我们以酒助兴,不知如何?」

  曦月满脸困惑,但还是微微点头。

  这时秦奕在桌上浅浅比划两下,曦月却是忍不住目瞪口呆,这秦奕竟然将仙法玩出了新高度?

  桌上隔出一个空间,一道肉色的裂缝被撑得全开,长长的幽迳底部可见粉色圆圈,缝隙顶端一个肉荳孤高的矗立,这自然是陪伴曦月一万八千年的粉嫩蜜穴了。

  秦奕接着却是拿起酒杯,缓缓朝着穴中倒入,盈满其中,这时突然想起来国中有一门欧阳修写关于卖油翁的寓言。

  酒水缓缓倒入曦月尿道口,巨大的刺激让曦月忍不住娇喊:「不、不要倒进去,你、你太坏……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觉……啊啊~~」

  酒水挹入孔洞中,尿道含羞张了开来,曦月感觉大量的尿意充斥其中,而秦奕则是持续抽插温热的小穴,两人脸色都显得潮红,曦月两眼迷乱,眼帘半睁,已有醉意。

  随着酒劲上头,两人逐渐放飞自我,曦月双足夹着秦奕,音量不再压制,由此便听到曦月吻着秦奕,嘻笑道:「欸啊啊哈……咿咿齁齁哦~快点…我要漏了,啊啊啊唔唔唔……齁齁…」

  秦奕提起阳锋,每插一下,便有浓浓酒气芬芳,整个淫穴漏的不知是水还是酒,曦月整个肉穴就像是酒池肉林一般,有酒有肉,岂不美哉?

  「好姊姊﹐爽不爽啊!」

  「好爽…好哥哥……你的肉棒……操的人家……啊啊啊~好爽……要、要泄了!」

  阳精自龟头射出,桌上肉穴便能看到整个穴壁贪婪的收缩,接着便看到液体从穴中激射而出,带着浓浓酒香,接着便能看到一道水柱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形,秦奕单手扬起,水柱重新纳入酒壶中,不过却是妥妥另类的二次发酵酒。

  「嘻嘻…好舒服啊……哈…哈……好哥哥,人家还要~」

  「姊姊有没有兴趣去哪边玩玩啊?」秦奕不怀好意地笑道。

  既然已经开发出新玩法,秦奕便忍不住想要在多尝试了,不过这边肯定不是合适地点,而曦月则是两眼迷茫,多喊个两句,便是醉得不省人事,秦奕便乐呵呵的捡着曦月,留下几钱银子,潇洒来去。

  围观竖耳听着的酒楼客人听得数句淫言浪语,想不到仙子脱下衣衫,竟然也可以这么浪,但接着却均是眼前一花,雾气尽散,再一细看,却已看不到两人。而有人凑到桌子上看,却只看到光滑的桌上散逸的水痕,凑上鼻闻,竟隐隐约约有酒香,莫非还是个酒仙子不成?

  8 无用的地科小知识又增加了 (曦月+明河)

  曦月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大一个荒唐梦。

  到了这个修为,哪可能分不出来梦和现实,只是自己不想面对罢了。秦奕把曦月带回了天枢神阙,但却没有给门人知道,估计也就自己的乖徒弟清楚,不过自己脱了半裸,光着屁股回到神阙,蜜穴还淌着精液,浑身散着浓浓酒香,她还记得当时阳神在一旁看着徒弟宛如收垃圾时的眼神。

  啊啊,好屈辱啊!

  至于秦奕,自然是和徒弟恩爱去了,啐,不知羞耻,也不知道等为师。

  正打算下床,曦月却感觉到双乳好像被什么东西揉捏住,低头一看,自己白色交领襦裙穿得好好的,只有肚兜被取走,但眼下什么都没有啊?

  曦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方穴缝感觉一抹湿濡的物体滑过,直接让曦月一阵脚软,紧接着,便是一阵上下夹攻。她明显的感受到,乳晕上有个细细软软的东西游走,推着自己的乳头,接着好像指甲一样的东西在乳晕处轻轻刮着自己的酥胸,让曦月感觉腰枝都快溶化了。

  接着就感觉到阴蒂好似被毛笔戳弄,在肉荳上跳着舞,慢慢地好像在拉花似的,自己隔着开裆裤都能感觉逐渐的充血,然后自己的包皮就像是被色狼缓缓脱衣一样,被毛笔勾了下来。

  曦月脸色发红,整齐的发丝此刻滴着汗水,夹紧大腿向前走,她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到秦奕在酒楼玩的花样,此刻的双乳和肉穴,大概是在秦奕手中被狎玩,说不定小徒弟还是帮凶呢。

  「师叔,妳怎么了?」

  曦月一惊,顾着躲开自己的快感,竟然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

  「没、没什么,你有看到…唔…咳咳,你有看到师姐和秦奕吗?」曦月认得眼前的小道姑,名叫明怀,也是一个天资聪颖的弟子,不过现在遇到实在有点…

  曦月感觉到自己双峰又是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拂过,绕着桃红色的小点进攻,同时湿滑的气息各自在双乳乳头晃荡,却又若即若离,很不干脆。

  「师姐?没有呢,不过……」明怀想起上次在走廊上看到的荒淫事,脸上不禁一阵发红。

  嗯?曦月虽然抓住了其中有猫腻,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问的好时机,正当迈出一步时,旋即有感觉到下面出了问题。

  这两个人是在跳绳啊,上上下下的…曦月有些哭笑不得。

  「师叔,妳脸好红啊。」

  曦月感觉自己的小穴进来了一根细小的棒子,凉凉的,只在浅处探勘,挠得曦月隐隐发痒,涓涓流水缓缓流下,把白色的下裙污出一个水痕,曦月只得夹着大腿,暗地里磨蹭几下,想要让唇瓣缩着,摩擦着皱褶,但却徒劳无功,只是把细棒夹得更紧。

  明怀感觉眼前的师叔有股别样的妩媚,紧绷的山峰立着两个凸起的小点,视线向下瞥去,便看到中间有一小块特别突兀的水渍,正巧在那个地方,隐隐和上次看到师姐的模样重叠起来,红脸顿时胀得跟苹果似的。

  曦月却是毫无所感,只是关注自己的快感便来不及了,阴蒂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颤动,麻麻的,却极度让人上瘾,有什么东西抵着,然后疯狂的在上面震动。淫水像是打开开关一般泄出,曦月软着腿前行,听到明怀的关心,只能娇喘道:「没、没事……我…妳……哈哈……嗯~啊啊~我去找…妳师姐……」

  曦月话到中途,已是轻微泄了一次身,前进的轨迹拖着丝丝水痕在地板。

  明怀看了,对此无语,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明怀要是还看不出来师叔怎么回事,就枉费这天资聪颖的评价了。

  那种事真的有那么舒服?

  明怀咬着牙,左右看了看,回想起上次看到的淫乱内容,道袍轻解,微微拉下亵裤,手指轻抚在未经人事的少女蜜缝,轻轻搓捻起来,细语如蚊:「射、射到贫道的小穴里……」

  轻声软绵,却无人听闻。

  曦月步履蹒跚的走到秦奕和明河的房间,到了这里,曦月已经几乎提不起力气,同时她也明白了,自己上半身和下半身绝对落到不同人手里。下面自己的蜜洞还在疯狂的涌泉,细微的震动搔在庭穴身处,渴望温热的粗棒填满却不可得,整个肉洞陷入巨大的空虚感,偶有细长的冰凉细棒在花房处轻轻敲了几下,让震动在花心处包覆着,每一次敲击,曦月就软脚一次、闷哼一声。

  这种手段哪里是乖徒弟会有的,把自己的欲望挑起,却用非常浅层的高潮让自己被唤醒更深层的不满足,好想要男人的肉棒…能有这种细微操作的,曦月也只想得到一人…不会是她吧……

  水流汩汩流出,下裙会阴处直至裙底已经全湿,仅在房间外面,曦月便能听到里面秦奕和明河的对话声,只是这对话声却是「噗、噗…」的奇怪声响,令曦月不禁遐想霏霏。

  但随着曦月在外,对话便乍然停止。

  一言不发的推开门,眼前景象却是让曦月满脸不敢置信。

  自家徒弟一丝不挂的跪在秦奕跨下间,双手撑在地上,形同母狗一般吞吐着秦奕的肉棒,屁股翘得老高,一根粗大的粉色棒子从蜜穴伸出,牢牢地插入徒弟的嫩穴,水流潺潺的从牝户留下,缓缓低落地上。更让曦月傻眼的是,翘臀上写着大大的「中出」,背脊甚至写了「母狗」和「肉奴」两个词。

  你们什么时候玩这么大了啊?曦月感觉三观和世界有点崩坏。

  而事主秦奕,则是悠然坐在椅子上,袒胸露背,正对着桌子的盒子在玩弄。

  「噗噗……噗嗽…噗…唔唔~」明河品尝着秦奕的肉棒,贪恋般的吸吮着,终于,白色的阳精喷射而出,明河鼓着腮帮子,缓缓吞咽,接着伸出柔软的舌头,从根部环着整根巨物,由下而上,在龟头挑逗两下,将多余的白色浊液清理干净,最后才依依不舍的舔着嘴唇,起身坐下。

  整个过程直让曦月看傻了眼。

  乖徒弟,你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呢?

  明河看似漫不经心的坐起身,但耳根子已经红到了极致,到底是脸嫩,毕竟刚刚的表现还是跟秦奕预谋串通的呢,只为了把师父一起拉下水…不是很爱辱河吗,既有明河,自然要众星拱月,把自家师父也一起拱了。

  这时的秦奕慢条斯理的正用手指玩弄盒子里面的东西,曦月便感觉乳尖被用很轻微的力道,微妙的刮在胸前两颗桃红色小点,她望向那不大不小的盒子,里面装了两颗白花花的蜜桃,自然是曦月胸前熟透的果实。

  若说明河的乳头像是梅花里面点缀的花蕾,轻影则是牡丹花办的淡粉色,那曦月就是桃红晕起的模样,戳上去十分具有弹性。

  正要发话,曦月便感觉到下方的小穴又在作怪,坚硬圆润的物体浅浅的戳在浅处,在洞口细细的上下磨蹭,细软的毛须在阴蒂上撩拨,搔在胀红的麻痒点上,让曦月又轻轻的喷了一次精,整个人软趴趴的跪了下来。

  「好、好哥哥…不要这样…弄人家啦…」曦月也明白这次彻底栽了,远在天边的某人在阴蒂与淫穴间交错,近在眼前对着自己蜜桃攻击挑逗,这算什么,远交近攻吗?

  秦奕也没想到这招对曦月效果那么好,虽然实际上把肉穴送到程程手里时就想到她手段多,却不曾想竟然把调教玩得比嫖宗的人还溜,三两下就把曦月杀得跪趴在地上。

  然而,秦奕不动声色,得让曦月更加主动才行,晾一晾,等等才能更主动。

  与曦月互为道侣,相知相惜,但秦奕却也感觉,与曦月虽有情,但彼此在大战后,却不知不觉疏忽了来往,毕竟秦奕道侣众多,曦月又不像流苏和羽裳一样,时刻陪伴在自己身边,那怕自己是时间管理大师,也隐隐有种时间不够用的感觉。

  这种情况,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所有道侣和娘子都集中在一块儿,大被同眠,那还怕论亲疏?

  而现在,虽然师徒三人行不是没有过,但以前大部分是轮着来,明河也拉不下脸,现在好不容易趁着明河脸都不要直接屈尊为奴了,此时不登上月球,更待何时。

  明河这时搀扶着师尊,同时笑吟吟的说:「师父,你对徒儿最好了对吧。」

  曦月别开视线,「那个…乖徒弟,今、今天可能…」

  明河笑道:「孟轻影那只臭鸟也就一只,我们师徒加上去不就可以捏死她?」

  曦月大奇,这徒弟学坏了啊,陪着烂桃花一起玩,坑着师父呢,「咳嗯,妳都自降肉奴了,师父兼主母自己玩,不妨事。」

  明河眨眨眼,盈盈笑说:「没关系,有事弟子服其劳,主人还等着呢。」

  明河没等曦月回话,便拉开了曦月裙上腰带,湿淋淋的下裙滑落,阴部还漏着水呢,明河缓缓蹲了下去,巧舌深入牝穴中,一荡一荡的弹在肉壁上。

  「明河…等等…现在……啊啊啊~那里…很……嗯嗯~」

  明河好像完全没听到似的,软唇啄在泉缝处,大肆啜饮;秦奕这时则是收起了盒子,流畅的解开洁白衣裳,丰硕的果实弹跳了出来,显得鲜嫩可口,直到把曦月剥得不着片缕,这才满足。

  不久,曦月便开始求饶,「乖徒弟,就是那里…为、为什么,明河,再深一点,嗯啊…求你了…」

  「徒儿只是肉奴喔,主人你说呢?」

  「嗯…还是得看你表现呢,曦月。」秦奕暗自好笑,明河带入角色也太深,自己则是跟着在曦月的雪团上抠着,直把落在绵雪上的桃花轻轻挑起,吹上一口气,却没进一步动作。

  曦月感觉双峰积雪都快化了,上面的粉嫩花蕊却迟迟没办法采蜜,急促地说道:「不、不要玩了,好哥哥~~快点来玩嘛~」

  秦奕听得骨头都酥了,也感觉到这应该是在明河面前少数放软的时候,便朝着曦月小嘴吻去,而情动深处的曦月自然是热烈回应。

  吻落后,曦月顺着秦奕身子往下,来到和明河同样的高度,小道姑眼睛眨呀眨的看着师父,直到曦月狡黠一笑,才发现不对。

  但未及反应,曦月便扑上了自家小徒弟的玲珑双峰,手里挑捻住未熟的小葡萄,不客气的说:「小明河,反正上也上了,我们一起去找那个骚狐狸玩,二打二也不吃亏,如何啊~」

  明河忍不住暗笑,自己那厚脸皮的师父总算回来了,刚刚的窘样好像是演出来一样,但却没有马上妥协:「师父,你得先求主人呢。」

  秦奕看着师徒一上一下,曦月背对着自己,而明河则是被压在下方,自己早就忍不住,先干为敬,至于之后多人上阵是要先找程程还是轻影,自己出马不都手到擒来?

  一把插进明河淫穴,小指在曦月肉洞里面挠着。

  腰身富有韵律的插拔,熟悉的充实感让明河不断痉挛,纤细的柳腰剧烈抽搐,水声啵啵的响着,龟头每次粗暴地敲在花心处,河水浇淋在巨根上,明河便感到巨大的酸爽感从河道蔓延开来,满足和依恋盈满在花径与心头。

  相较于明河,曦月却是感到无比的饥渴。

  远端那人撩拨手法可谓出神入化,轻柔的羽毛在阴蒂上抚摸,羽管在尿道里面肆意滑弄,秦奕的小指更是浮掠在皱褶上,如抚琴般轻挑,偏偏小指长度有限,根本无法进入深处,让曦月感觉在肉洞中搔弄,却迟迟不能搔到痒处,淫水伴着欲念愈流愈多,却是迟迟得不到满足。

  「好哥哥……夫君…不要欺负人啦…」曦月柔媚说道。

  但秦奕岂能就此让她如愿,若能让曦月也进一步兴起常驻身旁的想法,那自然最好,基于此,这多人运动可不能简单地给曦月下庄。

  秦奕持续拍击在明河的淫穴上,不知道是不是和师傅同欢的缘故,明河今天好像特别的紧,想到这里,对着明河眨眨眼,便刺激的轻贱道:「好紧啊,小肉奴,是不是和师父一起被操的缘故,特意把屄穴夹得这么紧啊?」

  明河回眨了一下,随即放纵浪喊:「是的…主人!啊啊啊齁齁呼……啊啊~~哦哦哦~明河…明河想要和师父一起……被操!嗯啊啊~肉奴要去了~」

  秦奕加快了速度,同时又让自己阳根胀大半圈,填满河道,明河顿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被敲入脊髓,神色有些狂乱。「主人、主人好厉害……请主人…啊啊啊齁齁哦啊……给、给小肉奴…嗯嗯啊阿…射在淫穴…啊啊~」

  「好,接好了!」

  「啊啊啊~~」

  合欢的淫言秽语,旁若无人的叫唤,秦奕毫不犹豫地挺入最深处,浓稠的液体汩汩冲击在花心,明河挺直了身子,娇躯忍不住发软,手指掐入曦月香肩,直到将肉棒拔出,这才看到泉眼噗噗的吐出精液,夹杂高潮的喷泉泄出。

  上次这么盛大的高潮,还是在欲海吧……秦奕瞄了一眼曦月,果然河水潮汐和月亮远近有关,无用的地科小知识又增加了。

  曦月傻眼的看着徒弟,这都快不认识了啊,当初娇憨可爱的小明河今天都快成了淫河了,虽然这样对程狐狸有用,但真的不会把自己也搭进去吗…不过好像已经进去了,这样是不是无所谓?

  秦奕把肉棒在曦月穴口顶了顶,浅尝辄止,看起来并没有送入的打算,曦月下方的蜜穴空的令人焦急,她回头看了看秦奕,只见秦奕一双眼睛眨呀眨的,面带笑意,这下曦月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也好,反正晚点也是要把程翠花拉下来的,今天小徒弟买一送一,稍后万妖裂谷程双程对,不吃亏。

  想到这里,曦月也没脸没皮了起来,撅起屁股,单手掰开粉嫩穴瓣,皱褶层峦叠嶂,山涧自幽洞而出,娇声说道:「夫君~曦月、曦月是欠干的小骚货…快点插进人家的淫荡肉穴嘛~」

  同时,万妖裂谷。

  程程看着满溢出水的盒子,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女体下阴,而且是曦月的。从秦奕坏笑的把这玩意而送来之后,程程便知道有得玩了。

  羽毛梳理在阴蒂上方,肉穴里面插着掏耳棒大小的细棒,把高潮抑制在最小幅度,如今,鲜嫩的葡萄风中屹立,成熟的让人想要摘下。

  程程笑吟吟的看着,这时,才感觉到额上有人放了一片绿叶,于是冷声道:「夜翎,妳干嘛?」

  夜翎斜着眼睛,鬼灵精怪的说:「上次哥哥过来,说有一种狐妖上面放片绿叶就可以变成人,想说试试看?」

  程程冷着脸,嗤笑一声:「哼,反正也是地球的典故,妳看起来是太闲了,去玄阴宗收这个月的帐款!」

  「这个月的已经缴清了…」

  「那还有这季的,去!」

  夜翎嘟着嘴,感觉那个盒子有哥哥的味道,不过里面的东西…哼,反正一定是师父搞的鬼。稍微看了看,便转身飞出,连护卫都没带。

  看夜翎远去,程程颇为满意,转头一看,便看到曦月小穴粉嫩的双唇受外力掰开,淫水满溢横流,一眼便知道对面发生了什么事。

  程程狡狯的笑了笑,既然老道姑开门相迎,自己不拿出一件法器回应热情,那就太说不过去了。当即解开项圈,对准已经冲出包皮的粉嫩葡萄,向下扣了下去,大小刚好的金圈,就这样箍在曦月的阴蒂上。

  正巧秦奕对准小穴一插,曦月便感觉神魂一震,水柱从花房深处泄出,双眼失神,蛮腰扭动,大水冲在明河的小溪里,相互辉映。

  9 天心悠悠不复存,仙途渺渺仅随君 (曦月+明河)

  天枢神阙,第一宫深处,春情泛滥,不可言说。

  秦奕吞了吞口水,自己插进第一下,曦月就高潮失了魂,要说远处的程程没做什么,他是打死都不信的,虽然素来知道程程的实力,但也没想到可以玩到这种程度。

  但也符合自己的心意。

  将曦月扶起,上身抵在墙壁上,秦奕便不再保留了,趁着曦月余韵未消,秦奕持续往前挺送,肉棒撞击在花蕾上,曦月感觉自己深处的花冠每次被撞击,自己变如登高峰,原本含苞待放的花苞,好像愈加盛开。

  洁净的腋下连接着硕大圆润的双乳,明河并没有闲下来,在地上放好角先生后,蹲落插入,双手夹在曦月两粒孤挺的乳头,雷法催落。

  秦奕看了心下也惊奇,居然无师自通,把自己之前逗弄青君的用法拿出来玩了,心里想的如此,却也没说出来,大手扬起,直落拍在曦月浑圆的翘臀,「啪」的一声,戏谑道:「小骚货,这样是不是很爽啊,和徒弟一起被操,说说你是什么?」

  曦月已是春情荡漾,阴蒂上紧紧箍着一个环,催情的效果下,双臀每被打一下,便感觉深藏幽径底部的那朵花似乎更加娇艳,春水在每次肉棒拔出的瞬间,皆会喷洒而出,不过数下,月下便水情泛滥。

  「夫君……好哥哥……今天、今天你的肉棒好猛…啊啊啊啊…哈哈……要去了~」

  秦奕一听,赫然停下了插拔,曦月在疯狂的浪潮中戛然而止,肉棒只吸入长廊一半,蜜汁缓缓流下,但关键的阳具却不再动了。

  「曦月,再说一次你是什么呢?」秦奕很有耐心,手指沿著白皙美背向后勾勒,在菊穴缓缓搔弄,让曦月身躯抖了两下,后庭像是被电到一般,整个腰枝和纤腿都软了下来。

  「我、我是…」曦月看了一眼明河,肉奴是拉不下脸的,只是现在春情萌动,满脑子都是发情思想,曦月扭着臀,向后一翘,重新把肉棒吞入,回眸笑道:「我是好哥哥你的专属小淫娃喔~」

  秦奕心头邪火烧得更旺,将明河拉起,拽着让她摆出和曦月相同的姿势,眼前师徒可谓任君享用,曦月的美韵俏丽,以及明河的出尘绝色,两个绝美仙子此时都趴在墙壁前,摇着两半翘臀,望君宠幸。

  「主人,那你觉得谁的小穴比较好用呢?」明河笑道。

  还来?但秦奕这次认为可谓稳如泰山,以前实力不够才是送命题,答了某个人就不用爬另外一个人的床了,但现在可不一样,道武双修成就无上,别说两个了,十个都不够我打!把你们都射到求饶就没事了。

  双手各自拍在两人臀瓣上,轻叱道:「一个肉奴,一个淫娃,对夫君来说没有可比性,来一个操一个,来两个干一双!」

  当下,秦奕便瞄准蜜洞,粗暴地贯入。

  而肉棒首先没入的,自然是饥渴许久的曦月蜜穴。

  秦奕这次毫不保留,全力展开抽送,硕大的杨根感觉每次抽出时都出现一股贪婪的吸力,皱褶全力包复住每一寸肌肤,龟头每次与花心密合,曦月便感觉某种不知名的锁正在被撬动。本来就因为阴蒂上套着程程的项圈,浑身正如发情的母狗一般,神魂深处都在颤抖,而这一次次的撞击,水花四溅,曦月的腿几乎要软下去,从阴道深处与尿道疯了一般的泄洪,每过几下,曦月便是阵阵痉挛,美眸失神,早已不知道泄了几次。

  而随着肉棒每一次的撬动,曦月便知道自己这个太清正朝着情念与淫欲的方向上飞速堕落,诱惑着自己再更加放荡一点、吐出的浪语再更淫贱一点…可这又怎么样呢?这个让自己自比淫娃,请君入洞的男人,不正是舍身救己、相知相惜、饮酒共对的道侣,自己最爱的男人吗?

  没多久,曦月又去了一次,春情迷乱。

  「咿咿哦哦啊啊……夫君的肉棒……操得…小贱货……齁齁啊啊~~好爽~又、又要去了~」

  秦奕没有停下,反而进一步加快速度,便感觉肉壁朝着自己紧缩而来,便是在这一刻,秦奕感觉藏在皱褶里面一个微小的缝点,似乎因为这次的冲撞掀了开来,想也没想的,便让龟头往上吻去,旋即便迎来了肉穴最疯狂的一次扭动,淫液冲润在龟头上,水花从被盈满的洞口激散,让秦奕几乎不能自持。

  便在同时,曦月恍惚间,花房深处如同花朵绽放,酥麻的感觉连着子宫与卵巢,直达脑髓,那条雌堕的大道,终究被撬开了。曦月仿佛听到「喀」的一声,她知道这代表什么…往后面对秦奕,自己可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即使不在欲海,没有程程的项圈,此后面对自家夫君的肉棒,便只能落得花心失守,纵情淫堕。往好听一点说,秦奕的阳根,便是自己道的一部份,天心悠悠不复存,仙途渺渺仅随君。

  往淫秽难听一点讲,以后自己光是闻到秦奕的肉棒,自己几乎就会下意识的两腿开开,任其采摘;阳锋抵在阴户,自己便能变成最淫荡的雌犬,泄着身子也会求夫君破宫下种… 不过这也是因身与道合,只有夫君秦奕能这样,换个其他人,碰自己一根毛发都会被扇死。

  也罢,曦月毫不抗拒的暗自阖眼,随即美眸又亮了起来。自己心底本就容不下其他男人,如今也只是把自己的身体也交出去,变成秦奕专属的肉便器罢了。

  扭曲吗?情爱岂有扭曲之分,太清即是大道,徒弟为肉奴,为师作淫器,既为道侣,不过身证其道,直达本质。正因为天枢神阙追求忘情与无情大道,太清后师徒二人双双证道,认世间均有情,所以一旦情动,便是合道,更别提情与欲,本是同根。如今也只不过是更进一步,情道已证,淫根深种,所以师徒二人在爱侣面前,才会堕落的这么直接。

  但也无所谓了,那怕身心都给了这男人,自己也无所畏惧,不怕他会做什么过分举动…秦奕本不是那种人。

  如此,曦月干脆直接放开声音,也不遮掩,「好哥哥……哦啊啊~曦月…曦月是你的…哈哈……专属便器喔~快点……快干死小淫娃的肉穴……快把夫君……的精种…射到曦月的淫荡子宫里面——」

  秦奕又挺锋数下,突然自己心有所感,好似有一种错觉,只要自己对曦月抽插,哪怕他现在要求曦月光着身子,像牝犬似的绕天枢神阙爬一圈,对全天下人宣告曦月是秦奕专属的淫荡母狗,曦月都会愿意。

  当然,秦奕没有这种变态的癖好,去向世人展现自家道侣的任何一寸肌肤,他也想不通,怎么就突然有这种感觉呢?都无上了,自己万不可能产生错觉。

  但这疑惑只闪过一瞬,便被抛诸脑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不保留的发泄。

  「曦月,妳今天太骚了,妳是我的——妳是我的…精厕便器!怀孕吧啊啊啊啊啊——」

  秦奕的理智随着曦月的宣言溃堤,肉棒抵在花心处,龟头一阵麻痒,松开精关,精液像是养分浇灌在花冠中,隐隐的,无上的秦奕也梳理出自己新的道。

  「哦哦哦~~嗯齁齁齁啊啊啊啊啊~去了……没错…曦月、曦月是夫君专属的…肉便器!中出到曦月的…淫荡肉穴里……啊啊啊~~要怀上…夫君的孩子了…」

  浓郁的白色液体鼓胀了曦月的小腹,淫水与尿液各自从蜜穴与尿道中喷泄出来,曦月向后弓起了软躯,双脚脱力的软下,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而秦奕则顺势拔出阳具,混浊的洁白液体从曦月下身汩汩流出。

  一旁的明河看着师父这股疯劲,也忍不住直了眼,师父这是把雪藏一万八千年的欲望都使出来了是不是?而且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便器?

  侧目看了眼秦奕,想不到这桃花看得老实,征服的女人一个比一个还彻底,孟轻影和师父相继沦陷,这叫什么,有孟最美,曦望相随?

  算了,反正他还是爱着自己的,谁都不会是头筹,嘻嘻。

  明河对着秦奕眨眨眼,秦奕见状,自然也回了眼色,计划通算不算?两人笑了笑,终究是把曦月拉下水了。

  想到这里,明河看着刚射完却没有低头的肉棒,转过身来,小嘴轻轻吻在龟头处,小嘴含笑,俏皮问道:「主人,明河小肉奴也想要你的精种。」

  语毕,明河便转过身去,弯着腰,重新把穴口对准金枪,苞叶细细打开,缓缓包复住主人的长枪,直达底部。

  而秦奕自然是笑着迎上去。

  不久,巍巍天枢神阙第一宫深处,仙子妙音吟唱,传来阵阵「肉奴好爽」、「来肏明河的小骚穴」、「主人的肉棒好厉害」数道能滴出水来的话语,却是无人听闻。

  师徒两人轮了又轮,一个人要了真家伙,另外一个自然便用角先生,秦奕直感觉自己身处极乐。

  从明河发颤的蜜洞中拔出,白精如潮水般的倾泻,还未等明河出声,便又刺入了曦月幽丛里。

  此时插在曦月的肉穴里,两人道已相合,甚至隐隐分出了主次,即使明河没了矜持,也难与曦月相比。这时曦月也看出了秦奕隐隐的嗜虐,虽然没有给其他人占便宜的可能,但却隐含着各式各样的调教欲望。

  曦月也感觉出自己脑袋已经有些不正常,远方的狐狸精根本没有稍停,一样的狐狸毛,不曾间断的挠痒在阴蒂上,令人发狂却又若即若离的快感让曦月即使闯过一次又一次的高峰,去了无数次,却依然感觉无法满足。

  如今与秦奕配合下,狂暴的淫乱感阵阵袭来,初次的合道双修,远远高于曦月原本的想像,甚至高过当年在欲海的狂乱。身体压在秦奕上方,双手讨好似的将乳头拈于指腹,肉穴吸吮着肉棒,每次上下骑乘晃动,便随着韵律夹起蜜桃。

  「夫君...曦月的小穴好爽,哈...哈啊~射在、射在曦月的淫乱便器里面!」

  上下反复,秦奕自然抵抗不住,也没想过要抵抗,便顺了曦月的意,阳精噗呲的溢满子宫,曦月忍不住失了禁,潮水浸湿了地板,整个人酸软的瘫坐在秦奕身上,娇躯止不住痉挛。

  瞄准曦月空隙,明河趁隙上位,重新又占据了秦奕一次。如此般,月有圆缺,潮有起落,到了最后,师徒二人都感觉自己仿佛开发了全新的感觉,肉棒在体内时,均升起一股仿佛暗示般的快感与喜悦,冲刷自己的理性,性与爱,一次又一次的结合。

  师徒俩轮番上阵,到最后也是亏空不少,便只能撇开真枪实弹进去,毕竟谁也没说性爱一定要插进去才算嘛。

  便是这样消磨了许久,师徒二人便开始仔细侍奉最爱的男人。

  两人裸着身体对坐,两对山峦彼此叠沓,两人忘情的相吻着,下身则是夹着秦奕的阳根,两半阴唇吸着肉棒上下滑动,刚好两侧把长棍夹在中间,磨蹭着两人的阴蒂。

  两人姣好的胴体都被印上淫秽的文字,更显背德。

  「唔嗯啊啊…喔喔喔~」

  「师父,妳又输了喔。」明河娇笑道。

  两人兴起比较,谁高潮得比较快一些,但身入淫道的曦月如何是明河的对手,很快的,明河才泄个四次,曦月已经去了七八次。

  「哼哼,乖徒弟你懂什么,我用肉棒去更多次,多爽几次当然是我赢了!」

  「愿赌服输,师父,哈…哈…嗯~要陪我对付那只臭鸟喔。」

  「妳…妳少来,明明是…先去找狐狸……啊啊~喔喔喔喔~」

  「第九次了…师父。」

  至此,曦月整个腰都软了,简直完败。

  而秦奕也到了极限,松开阳关,精液喷射而出,自然也是特意加大加量,天女散花的淋在二女胸口,原本如玉的峰峦看上去积雪未化,粉嫩的乳尖上停着一丝黏稠,缓缓垂落,光影照射下,更显晶莹剔透。

  曦月依偎在秦奕怀里,她可没忘记自己还有下身还落在程程手里呢,自然不愿意就这样放弃,软声道:「夫君,想不想一起去妖谷骑乘黄?」

  素来潇洒任真的曦月此是细声软语的,秦奕最是无法招架,他本来就对着自己爱的一众后宫予取予求,如今直接跟自己说大家一起多人运动,更是无法招架。

  轻影那边也很不错,但总归刚从那里过来。

  程程那里反而是自己就送了个盒子过去,结果是反过来调教自己其他的女人,怎么说都有点厚脸皮,虽然程程当时一听是曦月的就眉开眼笑的收下了,但总归自己也得去回收回来,不然看曦月这样子,指不准发情到明年...

  看了一眼已经不成战力的师徒二人,突然觉得去骑乘黄花样好像可以多一些...

  万妖裂谷处,妖王程程慵懒地趴在软垫上,正百无聊赖的逗弄一个盒子,虽说是逗弄,但手法也是极其纯熟。

  里面安置着洁白如玉的下体,此刻正不受控的泄出淫水,看起来正被扩张着,连里面子宫颈渗着水牵丝都看得出来,不出意外正是泄身连连。阴蒂红胀如豆,自包皮中脱颖而出,下方两个小洞兴奋的洞开,过没多久,便又形同喷泉般的溅出水,沾湿了小半个软垫。

  但程程并未在意,玉手轻扇,便又回到柔软的干爽,手上用狐狸毛集成的小笔仍是乐此不疲的搔在小阴蒂上——先将须尾撩拨在根部,环绕一圈,像是剥荔枝一般褪下外壳,少量的毛从根部往上划去,发颤的阴蒂孤傲的挺立着,这时用笔腹转呀转得,粗糙又不规则的纹理细细刮在阴蒂上,潮水便会止不住的泛滥,会感觉到细水长流小小的高峰,却又没办法让对方达到最大的高潮。

  谁能想像,现在掌握在绝色妖王的手中,淫乱喷水的下体主人,竟然会是堂堂天枢神阙曦月真人呢?

  谁让你当初给我取什么烂名字,我程翠花...呸呸呸,谁是程翠花,我程程今天不能拿捏你我就跟你姓岳!

  这时,才感应到门外来客,竟是秦奕与曦月师徒。

  心下困惑,苦主来也就算了,带徒弟来干嘛?观摩还是围殴?

  来者均是太清以上修为,众妖没有察觉也是理所当然,而现在已经到了门口,即使对明河有些疑惑,程程自然也不会放着他们在门外晾着。

  屏退底下狐妖们,将三人迎了进去,这才发现曦月师徒有些古怪,两人脸上晕着红霞,各自罩著白色与淡青色的长袍,走起路来扭扭捏捏的。程程见状,顿时心底泛起不好的预感。

  「曦月,想要来要回妳的身体,不先来叫一句姐姐吗?」

  曦月故作不知的眨眨眼,身躯微颤,勉强笑道:「你不觉得今天过后,我们就没有什么姐姐妹妹了吗?」

  程程一愣,平常那个说话很呛的曦月,今天怎么歪着枪使绊,不按牌理出牌了?「要说姊妹,臭棒子今天还不在呢,难道她也不算?」

  明河在一旁心想:「说不定哪天等这个趋势,流苏这个爱骑弈,也会摇着屁股嚷嚷秦奕的肉棒好棒呢...想想好像也有点刺激。」

  秦奕倒是没想那么多,棒棒现在还在天宫泡澡呢,也不知道晚点如果看到轻影会不会打起来。上前揽着程程腰际,亲暱地笑道:「妖王今日辛劳,妖妃就过来伺候了,那个盒子差不多可以了...是说夜翎呢?」

  「我派她过去玄阴宗一趟了,怎么,一对师徒不够,还想玩两对?」

  程程目前是妖身,整个人说不出的媚态,但秦奕眼尖的发现原本戴在脖子上的项圈不见了,神念一扫,便心里有底,当下也不禁喟叹:程程玩得可真花啊,阴蒂上都能套着圈。

  「促进各位夫人和谐,也是我的工作嘛!」秦奕笑着一把将程程横抱,送入闺房,曦月二人也跟着进去,脸上皆是笑笑的,弄得程程头皮一阵发麻,知道不光曦月明河来者不善,自家妖妃恐怕也想着新花样。

  顺手拿起小盒子,便被秦奕安上床,动作轻柔,但愈是如此,便愈是感觉其中有诈,当即反客为主,朝着秦奕亲了上去。

  这招化被动为主动,几个想拿捏我,这两个妮子还早个一万年呢!

  谁知这时曦月和明河各自亮起不怀好意的笑容,毫不客气的褪下衣衫,一时间,竟是让程程看傻了眼。

  两人长袍下都是一丝不挂,仙子的玉体上写满字,乳晕外画着红色一圈,各自在丰满的双峰下方写着字,大而丰腴的曦月写着母牛,小而紧实的明河写着肉奴;转过身去,便可看到两人的臀瓣分别写着大大的「中出」和「便器」两字。同时,两人的下体都插着粗壮的角先生,尺寸看上去,仅仅小秦奕半号。

  饶是狐媚子的程程,看完都不禁愣住,但终究是妖王出身,仅消片刻便回复冷静。

  看完秦奕的「杰作」,程程也明白今天该是轮到自己被宠幸了,但心里不但没有不快或担忧,反而隐隐期待。看着秦奕从莽撞的赤诚少年,再到运筹帷幄却又不失良善的侠士,最后终成统领三界的天帝,自己早就被征服了。如今隐居幕后不管事,游憩花丛、调教后宫本是正常不过...眼前就有两个仙子堕落,自己本就是其中一员,只是因为这妖王俗事,所以才没有跟着去天宫糜烂,不然看那天宫的两个上古天帝人皇,天天泡澡睡觉打人,多惬意啊。

  从程程的项圈功能便能知道是一个淫媚的女子,只是此前未有人征服,所以隐而不发,秦奕征服后,程程自然无所顾忌,甚至是爱好相合了。

  也正是脑子里兜兜转转,程程收起惊讶,换上一副真心的笑容,缓缓解开裙带,将黄色肚兜褪下,硕大的白兔跃出,从中间深藏的沟壑夹着秦奕的肉棒,缓缓溜着向下,直到樱桃小口将龟头含了进去,「啵」的一声吞吐,笑问:「宠妃,希望本王怎么服侍你啊?」

  曦月和明河相视一笑,看这程程,摆明还想争头,当即跪坐在秦奕睾丸两侧,细细舔舐,从中肋处向上刺激,曦月半是争宠,半是对程程挑衅道:「夫君~曦月的便器小穴想要你的大肉棒。」

  此话一出,程程整个都不淡定了,到嘴的肉棒都觉得沾了羊膻味,曦月没了脸皮当真不可小觑,看着傲然的曦月和静静品尝睾丸的明河,程程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在房事上遇到对手了。

  眼睛咕噜一转,程程拿起秦奕大手,托着自己双乳,舌尖细细捎在马眼上,秦奕忍不住仰起了头,轻吟一声。

  接着,程程变出了狐耳和尾巴,手里还多了一条毛茸茸的狐尾,对着秦奕媚声道:「妖妃,想不想为本王装上专属于你的狐狸尾巴啊?」

  秦奕忍不住一呆,看了看程程后方,确实还有个洞还没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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