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红尘 同人】(16-19)作者:変世天邪(へんせいてんじゃ)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品衔11★★☆] 于 2025-03-27 11:58 已读 1731 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體閱讀
         【问道红尘 同人】(16-19)

作者:変世天邪(へんせいてんじゃ)
2024/11/21 发布于 pixiv
字数:45381

  16 姑姪目前犯?(无仙+青君)

  「怎么?不继续吗?不是想要玩玩具吗?」李青君一脸冷冽,面如寒霜,不得不说能以武修进入无相者,那杀伐之气真不是开玩笑的,让秦奕二人两个人起身也不是,趴在地上也不是。

  于是就维持这副在地上「躺枪」的姿势。

  「呃…这个…青君…嗯…那个…」秦奕原本就不聪明的脑袋转了又转,嘴里结结巴巴的,却是组织不出完整的语言。

  没办法,要说面对其他人,秦奕嘴巴都能开出花来,但独独李青君不行。

  因为李青君是秦奕实实在在唯一一个心有亏欠的人。

  那种不服就啪到服的底气在李青君面前可说是比虚怀若谷还虚。

  而同样的,李无仙这个绝世天才也是难得的一张嘴讲不出话来,谁叫她面对这个姑姑也是心虚的,当时还当着姑姑的面抢男人呢,即便后来都过去了,但不管是辈分还是心气总是矮了半截。

  「金銮大殿上,竟然公然宣淫,无仙妳帝王就是这么当的吗?」李青君娇斥二人,但脸上红晕却是隐然浮现,看起来竟是莫名别有风韵。

  李无仙一愣,咦?这主题好像偏掉了?

  讲到帝王之道,李无仙反而立刻就领会了,姑姑这次没打算朝着后宫争宠来的,反而是打着昏君宣淫的名义——这样自己反而是没问题了啊!

  李无仙端正态度,一身赤裸的坐起身,面向李青君,仰起头道:「姑姑,这妳就错了,朕这是有理由的!」

  「哦?」李青君挑起眉,继续问道:「那妳说说,我如何错了?」一时之间,正经的李青君竟也忘记叫李无仙穿好衣服先,就这样看着姪女光溜溜地继续和自己继续争论。

  李无仙小脸微红,似乎是对着接下来讲的话也有些害臊,轻咳一声,便回答:「如此人伦大道,自古便是天地自然,人皇本为天道伦常之一,而今朕与师父…金銮…交合,不也是人伦纲常……吗?」

  说到后面,原本还有些自信的李无仙不知不觉低下头,声音愈发小声。到了最后,变成只是嗫嚅几句,似乎是愈说愈心虚。

  看着姪女从满口荒唐,到最后连自己都说不下去,李青君气恼之余,却也不禁感到有些好笑。终究是自己姪女,再有万般不是,却也是血脉连亲,更何况这件事情的确可大可小。

  终于,李青君心思电转,说道:「人伦纲常啊…既然妳满口人伦大乐,不然把这术法撤了,也让大臣们看看人伦?」

  李无仙一听,霎时急了,这要是撤了术法,自己就别做皇帝了,更何况这群人臣哪有资格看自己裸体,只有师傅可以!

  「别啊,姑姑~原谅我啦~」

  秦奕在一旁看着目瞪口呆,要不是亲眼所见,绝对不会相信李无仙这种对铁血皇姑撒娇的一面,但随即想起来,这个小徒弟可是当今女皇。

  身为女皇,有可能这么容易服软?

  果不其然,李青君嗤笑一声,一把拎起小丫头,眼里冷光闪过,说道:「好!如果要原谅妳,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无仙一听,不祥预感爬上心头,还没发作,身躯却是突然向前趴去,拱在李青君大腿处,随即「啪」的一声,半边屁股却是已经挨了一巴掌。

  「姑、姑姑——」

  「想要人伦不是吗,那今天我代父为师好好教训妳这个小妮子!」李青君说完,手起掌落,又是对着女皇翘臀一顿好打。

  「啪、啪、啪」一代女皇就这样赤身裸体的,像个五六岁孩童似的在大殿上狠狠抽了一顿屁股。

  秦奕见状,不由得说道:「青君,妳看这样…」

  「还有你,也趴下!」

  秦奕瞪圆了双眼,指着自己:「我?」

  「有意见?」

  秦奕「咚」的趴了下去。

  师徒二人就这样忏悔过错。

  两个人平行的趴在地上,好像欠钱几百万一样,连屁股都输了出去。连秦奕都在暗暗叫苦,自己刚离幽冥,又入地狱,怎么就不见冥河救援呢?

  而李青君浑然不觉,自家男人和疼爱的姪女缩得跟鹌鹑一般,而自己则是双目如鹰,直勾勾地盯着两人。

  但是看着看着,李青君却也暗暗噙着笑。

  李青君其实也明白,这件事情真未必是什么事,虽然白日宣淫私德有缺,甚至在大殿上公然交欢,毫无羞耻,但她其实明白,这些礼法约束,其实在修仙者眼里真未必是什么事。

  师傅娶徒弟、师徒侍一夫、母女共双飞……秦奕身旁不合礼法的多的去了,不差这一桩。

  想到这里,很久没有燃烧起来的恶作剧之魂莫名地在李青君脑海中灵光一闪。

  「你们两个,说说我要怎么惩罚你们?」大离太后笑脸盈盈,对着自己最亲的人问道。

  秦奕汗如雨下,吃吃答道:「这个…那个…青君,不然…就一起来…吗?」

  李青君一听,脸上闪过红晕,马上娇斥:「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语毕,银枪劈落,竟似当初狼牙棒一击之威,秦奕瞬间就被「插秧」进了地板。

  秦奕抱头防御下,李青君总算没有打出第二击,但李青君还是不免有些恼怒,顿时说道:「好,那不然你们两个就在我面前交合!反正不是说人伦大道吗,那我就看看你们能人伦到哪边去!」

  秦奕和李无仙两人瞪大双眼,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这竟然是李青君提出来的条件,这是什么甜蜜又羞耻的酷刑?

  两人惊诧之余,却同时没有发现李青君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俏皮,而是直接大脑就当机了,但未及反应,却见李青君长枪抡下,锋指二人,娇斥道:「做!」

  李无仙看着姑姑发飙,心虚之余却也再看向秦奕,两人就这样面面相觑,却还是讪讪然起了身,吞了吞口水。

  「咳咳,青君,就这样……在这?」

  「反正也就是你们刚刚在做的事情,有差吗?」李青君淡然说着。

  有差!当然有差!秦奕在心中怒吼,简直不要太忿忿不平。但只敢在心里叨念两句,却没有表现出来,当初那单纯的青君,怎么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呢?秦奕心下委屈,却只好尴尬的按着乖徒弟的双臂,要啪也不是,不啪也不是。

  李无仙这时却是缓过来了,本来就是绝顶聪明的人物,原本只是因为心虚所以才智商下降,但现在师父都拿住自己的双手了,主动送上来的夫君,岂有放手不要便宜姑姑之理?

  想到这里,李无仙眼睛咕噜地转了一圈,已有主意。

  当即软软的对秦奕说道:「师父,你看姑姑都生气成这样了,那不然…试试看吧?」

  秦奕惊奇的望向小徒儿,自己终究是小看了无仙的脸皮了啊?却没等秦奕表现出来,李无仙已经拿住秦奕肉棒,对准花房,纳入长枪。

  这下,不仅秦奕愣住,连李青君也不禁出神了一下。

  随即,李无仙便旁若无人的摆动腰际,肉体交合的水声响彻金銮殿,李无仙压根不管师父和姑姑二人,迳自挪动柳腰,对着肉棒不断迎合。

  不多时,连秦奕也反应过来了,本来他就是上到一半被打断的那个,现在李无仙既然主动,那自己自然是得好好贴上去。

  只见秦奕翻上身来,眼角余光偷偷瞄向李青君,但还是咬着牙,挺身送出。

  李无仙看着师傅纠结的表情,却是嘻嘻的笑了出来,说道:「师父~这样不行啦,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想其他的事情?」

  秦奕一懵,青君看着自己,难道我还能专心想着上床?却见李无仙伸手拉住秦奕手腕,放到自己娇小的香软酥胸,软软说着:「朕,今天就是你的。姑姑看着,岂不是更刺激?」

  秦奕听了简直惊悚到自己都害怕,但此刻怕的不是李青君在旁边虎视眈眈,而是自己还真的享受这种感觉。

  正要发作,却见李无仙俏皮地眨眨眼,秦奕一看,顿时恍然。

  于是立刻调整了心态,便道:「行哪~」俯下身去自额头、嘴唇、锁骨…一直到乳尖,贪婪的啄吻,李无仙则是像被逐步开启开关一般,原本被浇熄的情火又再度点燃。这时,秦奕才吃吃笑说:「陛下今天好骚。」

  只是一句凡俗到不行的荤话,却是重重点燃两人的情欲。

  秦奕如同打桩一般的疯狂戳弄,精雕细琢的玉体此刻被秦奕在胯下狠狠蹂躏,只在数尺之外便是群臣奏议之处,但身为上位的女皇却早已堕落在人间,与王夫愉悦的交欢。

  「师、师父…太、太激烈了……啊啊~」

  秦奕此时双眼几乎只有李无仙,也不再管李青君的目光,双手按上李无仙酥胸,摆在秦奕手掌下好似两团棉花糖,贪婪的品尝味道。

  「陛下,现在议事章程下,妳没打算说什么吗?」秦奕呼吸有些急促,但腰下仍是耕耘不辍。

  而李无仙听到这番话,眼中则是精光一闪,瞥了李青君一眼,娇喘不止:「哈…哈…啊啊~师、师父…人家…」

  秦奕手掌一挥,拍在无仙大腿处,轻斥道:「顶嘴!快说!」

  语毕,秦奕马上调整姿势,将女皇调整到跪姿,白皙玉臀崭露无遗,一把拍在翘臀上,清脆声响遍及全殿。李无仙娇哼一声,正待说什么,秦奕却是又再度袭来,烧红的肉棒刺入淫穴,蜜穴软肉好像要被洞穿似的紧紧包覆着玉茎,引得李无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化了。

  「哈…嗯嗯~~朕…无仙……哈…喔喔喔喔~今日在众卿…面前…愿成国师的…性、性玩具…啊啊啊~去、去了~~」

  秦奕又是一番抽插,「啪」的一声,再度拍在女皇翘臀,「陛下这么不乖,违失得好好教训一下了。」

  「等、等等…师父…啊啊啊~」随着一声声的拍落,羞耻和刺激不断冲刷李无仙的神经,不多时,从花心深处感受到肉棒的撞击,泉水无声的涌上,随着秦奕肉棒不断的叩关,水柱潺潺的自穴口射出。

  「喔喔喔喔~~齁喔喔啊啊啊~~咿咿~又要去了~」

  腰身无法克制的痉挛,尿洞微张下,徐徐的无色尿液不又自主的泄出,李无仙都感觉自己神魂快脱出了,连续的高潮刺激脑髓,腰都软了不少。

  谁知,秦奕却是又猛的冲刺了起来,李无仙敏感未脱的身体微微颤抖,肉壁紧紧套住秦奕肉茎,哔啵水声缭绕大殿,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与朝臣奏议的上书声相对,荒唐无比。

  「喔喔啊啊啊啊喔喔~~~师父…太、太激烈了~~不、不行…啊啊~」

  秦奕不理会小徒弟的求饶,手指凝炼淡淡水意,陡然深入李无仙菊穴中。

  「咿咿咿~~师父~那里是——」

  然而,秦奕只是笑咪咪的继续深入,腰身动作未曾暂缓,湿濡的暖意包覆着手指,每一次进出,秦奕都感觉到李无仙的腰部轻轻颤抖,终于,在秦奕伸入第二只手指的同时——

  「喔喔喔喔~~~那里…喔喔啊啊啊~~那里…好奇怪…嘿咿咿咿~去了…要用屁眼去了~~」

  接着,秦奕低吼一声,肉棒朝着花蕾顶去,精关忍不住一麻,巨量的白色浊液浇淋在花心处,让女皇小腹有些鼓胀,甚至让一旁看的李青君也不禁侧目。

  李无仙此时却是陶醉的感受这高潮的余韵,快感像是要冲出神魂似的充斥全身,玲珑娇俏的双乳此时胀红的坚挺,两颗红豆似乎是要喷出母乳般的挺立。不久,秦奕缓缓抽出巨根,黏滑的蜜穴依依不舍的吸吮肉棒,白浆从蜜洞中缓缓流出。

  这时,秦奕的双指还逗留在李无仙菊眼中,秦奕轻轻将手指提起,而无仙则是娇吟两声,酥软的腰际被轻轻带起,而秦奕手指就这样缓缓的「勾」了起来,直到最后,才恋恋不舍的撬开后庭,便是在这离开瞬间,李无仙身子又颤抖一下,细小的水花随着精液,自肉穴中轻轻喷射而出,竟是又再度小小的泄了身。

  而看着小姪女疯狂的高潮,一旁的李青君感觉下方久违的有些麻痒,细微的水丝从蜜裂中渗出。

  这时的李无仙,身躯发软,脸上却是得逞的胜利笑容,以及略带挑衅的眼神望向李青君,而李青君则是瞪着眼,面泛潮红,不自然的退了一小步。

  这一切自然瞒不过秦奕神念,还没脱光就想走?哪有这么好运的?

  一把将李青君揽入怀中,但后者却是一脸羞愤,浑然未觉那一丝不挂的小姪女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自己身后,和秦奕合击成了夹心饼干。

  「无、无仙!」

  「姑姑,妳今天就从了吧!」

  「妳——」

  话未毕,秦奕已经吻了上去,那持枪的纤纤玉手,连气都来不及运上,就已经软了三分,但迟迟不肯抛下。

  这是李青君的骄傲,秦奕自然不会拂逆,只是不停拥吻,对着那一身劲装,悄悄拉下束腰。

  李青君自然知道秦奕要做什么,正要挣扎,却发现另外一对柔细的双手暗自对自己施劲,顷刻间便伸入了自己的上襟。「姑姑真是的,都已经有孕了怎么还穿束胸。」

  这个浪丫头!李青君脸上红霞飞起,心下暗骂。

  但心里骂归骂,浑身却是已经不住地发软,直到束腰解开,那束胸早已被拆个七八分,微微凸起的乳头被姪女皇帝浅浅拨弄,隐然已经有些许白色的乳汁分泌而出。

  终于,秦奕缓缓退出双唇,但李青君还是脸上耐不住羞意,但这时一身劲装早已敞开,洁白玉体不再遮掩。

  「秦、秦奕,这里…」

  秦奕嘿嘿一笑,又是吻住李青君,但这次却没有久吻,而是立即分开。

  「你…」

  话未完,秦奕又再度吻了上去,同样没有多久,但这次李青君也学乖了,只是娇嗔一瞪,只见秦奕得意道:「哼哼,刚刚那么威风,现在轮到我了!」

  李青君扭捏两下,却发现秦奕大手轻轻抽在自己两瓣肉臀上,娇躯却是马上软了下来,只有手上银枪,还是倔强的不肯松开。

  这时的李无仙则是一把将姑姑双乳纳入掌中,随着显怀,李青君胸口略见成长,此时正巧纳入无仙不算大的葇荑,「姑姑,明明是锻体武者,但胸部好软啊~」

  秦奕柔柔的含住李青君耳垂,一只手游荡在菊纹处挑逗,另外一手则是不知何时已经蹭入李青君蜜穴。

  前后夹击下,李青君双颊俏红,四肢早已禁不住地发软,淫穴被浅浅撬开,婆娑在阴核与洞口浅处,两瓣蚌肉吐着蜜汁,却是愈发空虚,只感觉手指溜过肉唇,细细刮在痒处,肉壁却是吸吮着手指,迟迟得不到滋润。

  而菊穴也是相同。

  手指轻柔的在菊眼外围画圈,每多绕一次,李青君便感觉那异样的酥麻快感浓厚一分,指腹按在穴口,又是一次刺激。然而,秦奕保持着舒缓步调,甚至偶尔停下来,仅仅是在脸颊周遭轻轻啄吻,却是让李青君逐渐焦躁难安。

  被挑起的情欲烧的火旺,对面却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添柴,撩挑而生的欲念此时早已藏不住,肉穴中,淫水缓缓滴落,但此时穴中无水,却胜似洪水滔天。

  似是看出秦奕打算,李无仙也是一样手指如葱,在粉色乳晕上慢慢刺激,勾勒在乳头基部,如同画沙一般,使得硬起的那粒小豆,渴望更多的爱抚;然而,女皇手指仅仅推了推乳尖,蜻蜓点水的按了按凸起的荳蔻,却不肯再多了。

  须臾之间,李青君只感觉快感郁积在体内,燃起的淫欲几乎让自己想要放下一切,伸出手指自渎,却又以超人般的心境生生稳住,连秦奕看了都忍不住佩服。

  这时,秦奕运转仙法,变出了一根细长小棒,对着李青君说道:「呵呵,想要高潮吗?」

  看着自家夫君欠揍的嘴脸,李青君是真有种冲动一枪打醒他,但这时的四肢也确实酥软无力,也只好咬着牙,什么都不做表态。

  见李青君嘴硬,秦奕嘿嘿坏笑,细小的棒子从容戳入肉穴,冰凉的刺激感让李青君不禁感觉蜜洞一阵狂跳。细长如筷的小棒缓缓带过皱褶,在花心浅处探索起来,无法充实的感觉却更加让李青君感到微妙的发情。

  巧劲浅浅的剥开肉壁的皱褶,似乎是感觉到某一处有些粗糙,便轻轻的点了上去。

  这一点,李青君顿感一股让人发麻的酥爽流过全身,「阿~」的酥吟一声,秦奕也明白,自己总算找到那微不可察的一个敏感点了。不多说,尖端便在那一处柔柔的戳弄,点一下、停两下,片刻间,秦奕便感觉到怀中佳人紧咬着牙,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想不想要啊?」

  李青君眼神有些迷离,其实若以无相修为来论,怎么样都不可能让她迷失自我的,只是眼前的人是秦奕。

  自己最爱的男人。

  真要说的话,现在咬着牙不肯妥协,其实更多的反而是不想在李无仙面前放开,讲白一点就是面子问题。

  便在李青君恍惚之际,李无仙悄悄将手探入花丛之中,单指按在皇姑尿穴外,轻轻捏着阴蒂,弄出几丝涎水,微弱的磨蹭在阴核上。

  可以说,李青君现在三穴齐至,早已挣脱不出。

  这种发情却又点到为止的手法让李青君陷入巨大的挣扎,麻痒的感觉憋在身体里面,无法泄身的临界感以及不断累积的愉悦,在在冲刷着李青君的理智,却又无可奈何。

  终于,秦奕轻轻点入花心深处,细微的电流通到内部,激昂起强烈的快感,却又硬生生戛然而止……成了压垮骆驼最后一根稻草,李青君的理智终究溃堤了。

  锵啷一声,银枪落地,秦奕便知道李青君再也支撑不住。

  将舌头伸入耳朵中,细语呢喃:「青君,想不想要啊?」

  李青君双眼有些迷蒙,其实从确定有喜后,扣除上次不那么激烈的房事,剩下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进行了,秦奕其实都很顾忌自己,却也忘了其实自己和他一样都是体修。

  体修有什么特点?耐操、肉厚、回血快,就算是有孕之身,比起居云岫、明河等人,那可是耐玩的多,虽然上次也多少有些顾虑,但只不是因为初次有喜的些许惶惶,现在连修练都不成问题了,那还怕他的球?

  想到这里,李青君也不想管什么礼法了,也许,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这些从来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一把吻上秦奕双唇,两舌深深交缠在一起,就在一旁的李无仙看的都要酸了之前,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秦奕。」

  「嗯?」

  「肏我!」

  几十年夫妻,自然不用多说些什么,仅仅一句荤话便能挑动秦奕的征服欲。

  秦奕狠狠的将李青君压在下方,两人面对着面,只见秦奕正要讲什么,李青君却是伸出手指,顿住了他的话,说道:「秦奕,不用管那么多。」李青君右手拿住秦奕肉棒,对准自己已经发痒的肉穴,捅了进去。

  闷哼一声,李青君左手抚着夫君脸庞,说道:「无论你怎么玩弄我,我都能承受,好吗?」

  秦奕一听,神色软了几分,但胯下阳物却又更硬挺数分。而李青君似是看出自家夫君隐藏在眼神中的暴虐,回想起过往和李无仙同衾双飞的床上浪话,以及藏在书房中的春宫话本,便知道要怎么做了。

  剑阁仙子红舌半吐,眼中带魅,柔声诉说:「夫君,青君的嫩穴好痒,快点插死人家嘛~」

  秦奕理智的那根弦终于断裂,肉枪狠狠捅入李青君蜜穴中。

  这一次深入,原本已经撬开的唇瓣,顿成出水仙河,龟头顶在花心处,肉褶寸寸揭开,身深化在某个粗糙处,李青君便泄了身。

  相知相爱百年,妻子有什么弱点秦奕可谓一清二楚,火源运起,肉棒烧得发烫,好像泡了个大热池一般,在李青君阴道内驰骋。入口三分、花心下半吋、脐下两吋半……一个又一个弱点被秦奕疯狂突刺,好像是一道又一道的开关被开启似的,腔道内的皱褶反复接受这灼热的肉枪洗礼,浪水毫无顾忌地从尿道与花蕾处喷洒而出。

  每一次的抽插,淫穴内的快感不断放大,李青君从一开始略为矜持,到后来以是逐渐不管不顾。

  「喔…啊啊啊~要、要被操烂了…夫君的…肉棒…好厉害…喔喔喔~」

  「要泄了…在大殿上…啊啊啊啊~」

  「喔喔喔啊啊……不、不行…要喷出来…喔喔喔咿咿咿咿~」

  李无仙在这段期间并没有闲着,少女跪趴在李青君上方,翘着蜜桃臀对准师傅,嘴上吸吮着姑姑些微变大的胸脯,贝齿轻咬乳头,舌尖抚弄在尖处,挠痒本就敏感的双乳。

  面对应接不暇的快感,李青君感到无比瘫软,下身毫不间断的酥麻简直要融化了全身,秦奕斜着肉茎,龟头疯狂的顶着花心上方半寸,却是让李青君频频泄身,那一处的敏感点被玩弄无数次,让李青君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肉棒在花径中突刺,每一次快感的累积,几乎烙印到李青君的神魂,嘴角毫无形象的滴落口水,眼白微微向上翻去,花丛间的蜜水自肉缝中倾泻。终于,秦奕发动了最后的抽插,似是没注意到怀中美人已被肏的泄身连连、俏眼翻白。

  紧接着,肉枪顶入花心,白浆倾注而出,早已怀胎的李青君让秦奕无所顾忌的调用修为,滚烫而巨量的精液填满早已极度敏感的腔道,让已经失神的李青君鼓胀着小腹,随即又再度高潮。

  「喔喔喔喔喔喔咿咿咿咿~~~又要去了~啊啊啊~~唔喔喔~~」李青君全身痉挛,玉足弓起,巨大的快感冲击神识,让女子再也支撑不住,淫水从花苞处喷泄而出,无色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浇淋在秦奕小腹。

  这时,李青君双目恢复清明,纵然全身发软,却仍是体修,力气正缓缓回复,绝美女子俏眼含春,媚眼如私地望向夫君,笑问:「夫君,爽吗?」

  秦奕不禁微笑,正要回答,却见李青君撑起身子,软软的亲吻上秦奕,娇媚说道:「我感觉得出来,无上修为,并非我能测度。」

  秦奕一愣,不禁怜惜道:「青君…」

  李青君向前压去,又是一阵湿吻,双唇两分后,才缓缓说道:「不要顾忌我。」

  见夫君还要说话,李青君抢过话头:「今天,我就是你的,好吗?」

  秦奕一听,神色有些复杂,却是知道,自己并未满足,李青君又何尝甘于人后呢,轻轻点头后,便见李青君嫣然一笑。

  那几个姊妹,自比性奴、愿为爱宠,甚至甘为便器,自己又何尝没有这种魄力呢?

  转头看了看与自己七八分像的姪女,李青君媚态尽显,化坐为跪,轻轻舔拭在硕大的阳锋上,美眸带俏的望着秦奕,含羞说道:「便在今日,昭阳女帝,只属于国师秦奕一人。」

  从龟头舔到囊袋,李青君神色陶醉,软手搓弄在自己的阴蒂上,英气含俏的姿容染上无边春色,将房中术运到极致,淫靡的含着夫君肉棒,再次说道:「今天,不存昭阳女帝,仅为国师淫妓。」

  另外一只手套着玉茎,眼帘半垂,似是品尝,让秦奕不禁感到一阵酥爽,却听李青君续道:「奴婢青君,望国师宠幸。」

  17 今生愿做秦家妇,此世亦为秦家奴 (青君+无仙)

  李青君俯下身后,吮茎纳棒,秦奕将大手抚在自然成倒杯状的软丘,着迷的亵玩微微变大的双乳,正当李青君侍奉到半途时,却见无仙突然凑了过来。

  面对姑姑的进攻,李无仙却是选择围魏救赵,巧舌舔弄着李青君的菊纹,手指肆无忌惮地送入紧实的蜜穴。

  李青君娇躯一颤,却没多做表示,嘴上持续吞吐肉棒,屁股却是偷偷提起,柳腰纤折,给李无仙凑到极为刚好的角度。李无仙舌头又深入几分,菊蕾被微微扩张,双指游荡在湿润的蜜壶中,软肉套着指尖,似是要吸吮到更深的地方。

  这时,李青君将阳根整个含入口中,硕大的尺寸鼓胀了脸颊,秦奕下意识的按住佳人螓首,李青君整张小嘴塞入肉棒,不停的吞吐,终于秦奕肉茎微微颤抖一下,大手紧紧压住,白精从龟头喷射而出。

  浓浓的腥味再李青君口起扩散,但却面无异色的全然接受下来,只有听到「咕噜」、「咕噜」几声,万人崇敬的昭阳女帝,已经吞精入腹,接着便是细柔的开始用舌头轻扫。

  却见吞服霎那,蜜洞中暖流骤然加大,李无仙犹豫了一番,便伸出第三根手指,一同插入李青君淫穴。

  李青君原本还在仔细舔舐巨根上的残精,却也是忍不住腰身微微痉挛,三根手指已是较普通人肉棒略大了,她脸上泛着红晕,红舌正准备要清洁掉龟首的白浆,后方的李无仙却是一发狠,四指并拢戳入花径,销魂的快感没入脊髓,李青君感到一阵酥爽,不禁仰起头引吭呻吟。

  「嗯啊~~」

  有别过往英姿焕发的俏容,这一声浪啼让秦奕不禁又是邪火焚身。

  何曾看过这副模样的李青君呢?

  李无仙明显的感受到李青君的变化,此前虽然情动,但终究保有一丝骄傲和理智,对秦奕的献媚也不过是流于表面;而自己这一弄,却是硬生生在那英气的外表下,撬开独属于李青君的放浪模样。

  这曾经的南离公主,竟是喜欢更加粗暴的性爱。

  此时秦奕仔细想想,却也很快便接受了,体修洗髓境,肉体极强,自然能承受的性爱也是非比寻常,或许,自己以往对青君,还真的是有些温柔了…

  秦奕想到这里,双眼不禁燃起熊熊烈火。

  「青君。」

  「我在。」

  「真的可以吗?」

  仿佛感受到夫君话里的认真,李青君突然有种感觉,自己站在某种分歧点。

  也许是天道感应,也许是武者直觉,若是就此相夫教子,安稳一生,毕竟早已没有寿岁限制,此后坦途亦是幸福。

  而另外一条道路,自是不必杀敌上阵,但身体会受到极大的开发,恐怕无论是修为,还是肉身…而这肉身,恐怕未必单指体修之意。

  然而,看着秦奕身边一个个女人修为都超过自己,连姪女也远在自己之上,天赋绝伦的李青君其实是有些不甘的,即使因为秦奕的缘故,愿意此生做秦家妇,她也不愿成为连修为都跟不上的花瓶。

  想通这点,李青君自然没有一丝犹豫。

  李青君缩起腰身,让无仙的手指缓缓抽离早已濡湿的蜜穴,身躯缓缓调头,淫水泛滥的肉洞对准秦奕,另外一侧却是轻轻舔舐在无仙的小手上,看得秦奕两人都不禁一愣。

  只见李青君肉穴微微顶在肉棒尖端,双手曲伏趴下,翘臀自然而然的撅起,紧实的两片粉唇磨蹭着傲挺的玉茎,小嘴吸吮在无仙食指上,似是品尝方在自蜜湖中泄漏的琼浆。接着,脸上柔情似水的说:「今天,李青君不仅只是秦奕你的女人。」

  「更是你的奴妓。」

  湿润的蜜缝滴出涓涓细流,李青君嫣然一笑:「请主人把青君的妓女肉穴肏烂,变成没有主人肉棒就活不下去的精液贱货,好吗?」

  那副表情,秦奕似是又看到了当年天真的小公主,深情立誓此生愿做秦家妇。

  而现在有了改变。

  少女已成秦家妇,此生愿做精液奴。

  秦奕感到口干舌燥,左手拿出久未登场的大欢喜寺佛珠,同时变出一捆棉绳,迅雷不及掩耳的把李青君捆成肉粽,吊了起来。

  此时李青君俯身向下,私处毫无保留的展露,便听秦奕说道:「青君,今天我要干死你这个淫荡公主!」

  语毕,秦奕开始暴走的对着眼前的淫肉抽插。

  这一次,秦奕显得十分疯狂。

  肉枪暴力的来回捅在蜜洞之中,仙水汩汩流泄,大手拍落在肉臀上,「啪啪啪」的连续好几声,肉棒顶撞在子宫口上,明明应该是痛感的肆虐,李青君却是感觉那股至纯的天道气息不断的冲击在自己花心处,被蹂躏的快感一层叠过一层,原本舍身为奴是为了与夫同行,但随着肉棒不停的冲刺,让人不断想要雌堕的快感却是源源不绝冲刷着理智。

  「喔喔喔~~咿咿~~噗嘻嘻啊啊啊~喔喔~」

  「不要~好爽~~为什么…怎么会…吚咿喔喔喔喔齁齁齁啊啊啊~又、又要去了~~」

  「救命…喔喔喔~~要坏掉了喔喔喔~~」

  而接着秦奕却没有满足于此,凭空又变出一根拉珠,接着连一点准备都没有的,便将拉珠插入了菊穴。

  充实的快感没入后庭,李青君更感疯狂,只见秦奕在插入蜜穴同时,菊蕾便会绽放开来,拉出珠子,而抽出肉棒时,拉珠却又会「嗖」的戳入屁穴。一来一往间,李青君感觉自己好像无时无刻都享受着奸淫的滋味,高潮不休,泄身连连…秦奕的蹂躏似乎撬开原本李青君的极限,淫水伴随着尿液倾泄而出,每一次的交合,李青君便高潮一次。

  这期间李青君几乎失去了意识,然而半昏半醒间,销魂无边的快感却又时刻开发着李青君已然怀孕的淫媚肉体。

  而这段期间,李青君只能发出母猪般的叫声,任何理智早已被快感冲刷殆尽,仅留下毫无意义的泄身浪喊。

  突然,秦奕全身雷法催动,胯下加粗的肉棒丝毫没有停歇,在肉壁上狂乱的肆虐在各个敏感点上,龟头顶在子宫撞的隐隐似有闷响;同时,秦奕的一只手暴虐的将后珠抽送在菊肉,另外一只手却是插入尿洞,水泽气息蓬发而出,源源不绝的注入尿腔,同时用拇指在阴蒂上搓弄,几乎对着李青君的肉体进行暴虐的凌辱。

  而一旁的李无仙看着姑姑模样,倒也是心有所感,两只挂着铃铛的乳夹自然而然变出,两串铃铛上方皆是挂着一个空白吊牌,李无仙看着李青君难得一件的淫乱模样,偏头一想,铃铛抖了一下,文字便烙了上去,分别是「淫奴」和「牝犬」。

  倒是与李青君目前淫荡浪喊的骚样十分契合。

  晃荡不止的贫乳被夹上两块标牌,但李青君仿佛毫无所感般,双眼尽是迷茫,小嘴半张的流出口水,原本神采飞扬的马尾揖状垂落,棉绳此时箍入女体,两串摇曳的吊牌反而衬托出受缚的淫姿。

  「姑姑。」

  「啊啊啊啊……哈…喔喔喔~齁齁啊啊……」

  看着原本英姿焕发的姑姑此时成了悬在半空,只能发出粗喘低吟的发情媚肉,李无仙反而双眼放着亮光,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姑姑啊!

  这时,秦奕却没有理会李无仙,而是迳自加快速度,阳根迅速的顶入花心,紧致的穴肉这时满溢着浪水,喷溅四溢,终于,最后冲刺下,秦奕几乎将精液放大到最多,浇淋在莫名已经彻底开发的花心处,白浆顿时充斥在花径,竟是直接填满整个肉洞。

  而李青君则是仰起螓首,酥媚的淫啼嘹亮而出,神识混沌间,李青君却清楚感觉的到,浓稠的天道气息充盈整个下身,凶猛的快感如海啸般席卷全身,已然洗髓大成的仙体散出迥异于以往锻体的变化,周身窍穴隐隐戳破那层修为的薄膜,竟是隐约有突破之兆。

  然而这种事情李青君却是无暇体会,无穷的快感随着天道气息流遍身躯每一寸窍穴,秦奕肆意爆发的性欲倾注于一人,结果便是那浓郁到不可思议的精华直接给李青君运行好几个周天。

  那怕是当初天道入体、献肉为奴的曦月,享受到的也不过是平均二人分且保有余力的份量,远非今日可比。

  丧心病狂的快感冲刷着李青君的身体,潮吹的浪水和尿液喷溅在皇宫地板,悬在半空的人行痉挛不止,双乳叮叮当当的摇曳着春色的铃铛。

  而高潮未止的李青君早已毫无形象,嘴中放浪的淫叫响彻大殿,却是隐隐带着一股仙气。

  「糟糕!」李无仙一有感应,便知要糟,自己这催眠可是随便一个琴心就可以破的,哪撑得住姑姑的浪叫呢?

  仓促间,急忙又再补上一道催眠。

  却未曾想,大殿众人竟是一片倒地。

  已经半进入贤者时间的秦奕这时环顾四周,惊诧一番,神念连忙探出,这才发现是无仙匆忙间反而用劲过猛,别说催眠了,根本直接让人入眠,这会儿没个四五个时辰是别想醒来了。

  而这时李青君却是朦胧状态,狂乱的高潮过后,修为已臻巅峰,甚至那层膜都出现了裂缝,却迟迟无法更进一步。周身窍穴酥麻不已,蜜穴内不散溢着无边的欢愉,只要秦奕再动两下,自己肯定又会泄身,然而,李青君这次不再是隐隐的预感,而是清晰地感受到那种命运的分歧。

  是为人妻母,偕心相伴。

  还是淫堕雌奴,终身淫妓。

  李青君浑浑噩噩的思考,但坚定的意志同时捍卫着肉体——既然我是李青君,为何我不能全都要?

  秦奕总爱说一句:小孩子才做选择。

  自己自然得夫唱妇随了。

  自己既是秦奕妻子,也能够放下一切尊严,投身淫乐,只献给秦奕一人。

  此时,迷茫的双眼迎来一丝清明,李青君干涩的说道:「夫君。」

  「青君?」

  「夫君这样,可满意?」

  秦奕有些歉疚,又带点怜惜的抚上李青君头发,正要说话,却听李青君媚然一笑,继续说道:「呵呵,其实还没吧。」

  「不过没关系了,我和无仙,今天都是你的。」

  她瞥了李无仙一眼,而后者似有所感,也回望了过去,这时,李青君则是说道:「我不知道无仙的想法,不过没关系。」

  话锋一顿,「今天,我李青君便能是全天底下最淫贱的女人。」

  清风拂略,轻轻摇曳着乳尖悬挂的两枚吊牌。

  「那主人,能不能也把青君变成,只想要肉棒的下贱母畜呢?」

  秦奕面色瞠然,看着昔日高贵且俏皮的李青君,如今经此一役,却蜕变成这般淫浪魅惑的模样,他终于知道,李青君口中所谓「不要顾忌自己」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明河、曦月、程程、夜翎等人的巧笑嫣然闪过脑海,性与爱在这段期间内不断结合,她们承欢为奴,吞精纳棒,既是爱的深沉,也是爱的喜悦。

  用粗俗一点的话讲,大家干炮玩得开心,为奴做娼,也没绿帽你,就不用想那么多了。

  而这时另外一旁,李无仙看着姑姑如今笑貌,身上挂着琳瑯吊坠,肉穴啵啵的吐着精液,神色一脸古怪。

  想不到李青君竟是这样的姑姑?

  真的有这么舒服?

  和师父玩的确很舒服,但好像还不至于此吧?

  自己的修仙聊天群可没关,一众后宫玩这些调教性爱玩得风生水起,自己好像也有些好奇…不过,却是站在调教那边的一方。

  把那个凶悍英勇的姑姑变成另外一副模样,总觉得…好像有点刺激?

  「咳咳…师父,那个,我也想要玩玩看,就是…帮姑姑舒服一点……」

  秦奕有些惊奇的看向徒弟,这徒弟也开始想玩这个了?

  而李无仙迎上自家姑姑颇有深意的眼神,却是没来由地闪躲,干巴巴的笑了几声。

  不多时,李无仙便感受到了师父的花样百出,看着被吊着半个人高的姑姑,女皇眼中邪火正熊熊燃烧。

  强悍的体修最不畏的就是操练和肉体的压力,也正因此,秦奕这次玩的可嗨了。

  黑色布条缠住美眸双眼,小小的铅锤吊在三个敏感处,细细缠着丝线,同时变出一串串珠,咕噜咕噜地插入菊穴,拇指粗的软管塞在尿洞里面,最后竟是吊起李青君的银枪,用上枪尾的圆头构造,捅入李青君早已泛滥成灾的洞开淫穴,一根长枪像是串起女体一般,将大离昭阳王形成了人彘。

  耻辱与兴奋感在李青君胸口满溢开来,上场杀敌的银枪此时却变成调教肉穴的淫具,冰凉的充实感刺激每一寸的皱褶,目不视物下,整个感官仿佛都集中到敏感的洞口。

  秦奕这一手调教功夫,却是大出李无仙意料之外,以前只听霓裳提过,却也没想到竟然玩得这般熟能生巧。

  李无仙有些忐忑的站到李青君面前,而秦奕却是取来一支毛笔,却没看到白纸。

  李青君身无神念,双目被封,但鼻前一股少女清香,以及柔软无毛的软肤凝脂,定是无仙无疑,回想到秦奕偏好,心下顿时了然。于是,李青君伸出粉舌,摸摸索索的找到那一处裂缝,小嘴便盖了上去。

  李无仙对着发情的李青君尚在犹疑,却发现下体一阵温热滑溜的东西伸入蜜裂,低头一看,竟是姑姑毫不犹豫的开始舔舐自己的蜜穴。

  「姑、姑姑…」

  「没事的,无仙,今天,这里不存在李青君。」

  李无仙感受着下体阵阵酥麻,舌头灵动的摩擦自己的肉穴,快感像是被吊了飞起,慢慢的,松软的小手无意识的按着姑姑头部,仔细的调整到最佳的角度,嘴里发出舒服的鸣啼。

  「没错,今天我不会是李青君,甚至不是妳的姑姑。」

  被吊在半空的女奴忘我的品尝女皇蜜穴,随即说道:「我说了,今天我就是取悦主人的贱母狗。」

  「等着被主人肏、淫荡又想着肉棒的发情贱货。」

  对准蜜缝上细小的肉豆,女奴吸吮着阴核,贪婪的吸着泄漏出的汁液,隐隐约约间,咕噜的喝了起来。

  而秦奕则是连手都没有动,仙法催动下,狎弄着女体的各个淫具便各自活动了起来。

  三个吊锤明明没有风,却自行摆动,牵引在双乳乳头与阴蒂处,兴奋地发胀;长枪也同步这种节奏,自行在主人的淫穴里面进出。

  秦奕满面微笑,虽然没有白纸,却直接在李青君的肌肤上作画。

  既然青君已经没有保留,那自己又何必拘束?

  笔墨在背部勾勒,棉绳在仙气改动下,几乎成了虚影,手中一笔挥过,没有丝毫阻碍,便在这紧紧捆绑的绳索间,秦奕开始了他的作画。

  淫洞被规律的进出,敏感的三个小点被无情的刺激,李青君伸出舌尖,探入自己姪女的嫩穴,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屁穴里面鼓胀的串珠,以及随时接引自己失禁的小管…在在提醒着自己,如今的李青君,毫无尊严。

  然而,冰凉的丝滑感觉不断从身上肌肤传来,李青君知道,也许作画完成的那一刻,自己便回不去了。

  自己完全感觉不出来秦奕在画什么,但总感觉,更接近于自己的道。

  规律的抽插堆叠自己的性欲,但却无法获得满足,经过先前的蹂躏,如今即使速度不慢,但却远不能比拟。

  淫水潺潺流出,快感似是缓慢又无尽的堆积,李青君口中舌头拿开,向前卷了过去,却感觉舌尖上的软肉剧烈狂颤,随即竟是一阵热流,涌入口中。

  竟是李无仙直接尿在她口中。

  「嗯啊啊啊~姑姑…这样…好舒服…啊!对、对不起…」

  仙人不沾凡粟五浊,下身的尿液自然没有腥臭,反而有着淡淡少女粉香,散逸在李青君口鼻,李青君一阵犹疑,然而,接下来却是主动小口微张,竟是直接喝下还在徐徐排出的失禁体液。

  不多时,便看到李青君继续服侍着李无仙肉豆,轻轻说道:「呵呵…无仙妳的尿,倒也不难喝。」

  李无仙一听,睁大双眼,似是听到什么不敢置信的话。

  似乎是感觉到自家小姪女的惊诧,李青君淡淡一笑,说道:「女奴喝主人的尿…很稀奇吗?」

  「不…呃…这个…」

  又不是雏儿,自己天天神念扫过,底下臣子每天晚上玩得更重口的比比皆是,但这是自家姑姑啊!

  「无仙。」

  「啊…是!」

  「妳就当作角色扮演吧,妳是女皇,我是贱奴,这样不就好了吗?」

  大不了以后有机会交换就是了。李青君默默在心底古灵精怪的补充一句。

  李无仙神色复杂,旋即又回复到了原本模样,深吸一口气之后,眼里闪过狠色,厉声一句:「我知道了!」

  「眼前的女奴,报上名来。」

  「李青君。」

  「不对!」

  「啪」的一声,李无仙轻轻赏了眼前女子一巴掌。

  「唔…」

  「妳今天的名字,是小母狗。」

  「我是…」

  「啪」的第二声,李无仙无情的又刮上一巴掌,并轻轻端起女子的下颔,「今天,妳不能自称『我』,妳要自称『贱奴』,懂吗?」

  「……是。」

  心底虽然隐隐发怵,李无仙还是强自收敛精神,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一只手捏上小母狗的贫乳,小手可握的大小,在自己手掌中尽情揉捏,然而,粗暴的对待,却是让小母狗的脸上红晕更甚。

  李无仙将手指捏在被吊锤拉长的乳头,向上轻轻一推,随即又松开,顿时乳头被吊锤一拉,小母狗不禁娇哼一声,个中滋味,却是淫浪迷离。

  肆意玩弄下,原本不慢不快的节奏被李无仙打乱,后方银枪的抽插依旧,眼前俯首的女奴却是呼吸逐渐加重。手指指甲陷入乳尖粉肉,洗髓修为几乎刀枪不入,凌虐般的刺激反而让雌犬面颊潮红。

  「小母狗,这样很舒服吗?」

  「舒服。」

  「果然是贱母狗,这样捏妳的乳头,竟然还会舒服?」

  李无仙怜惜似的滑过美奴脸颊,仿佛忘记眼前的人是自己亲人,手指轻轻勾动,后方银枪的抽插顿时加快速度。

  「哈…哈……嗯嗯~」

  女皇反手一折,手中赫然出现一条短鞭,毫不留情的便是对着两片臀肉甩去——「啪」的一声,眼前肉奴不禁随之呻吟。

  「小母狗,这样舒服吗?」

  「是…好、好舒服…」

  「哼,果然母狗就是淫贱,舌头伸出来,好好舔我的小穴!」

  女阴贴上了母犬的软鼻,而后者微微犹豫下,便开始伸出巧舌,进攻到中央的洞口。

  「我是…淫贱的…小母狗…哈…哈…」

  李无仙此时已是不管不顾,短鞭甩落,对着眼前绝色便是一顿蹂躏,一对椒乳被打的嫣红;鞭笞在臀瓣上时,却看到菊蕾泄出一颗圆珠,无疑是原本塞进去的淫具,只见下方的枪尾还在进出,每一次的鞭打,仙水便多出一丝的翻腾。

  而这时,感受到阴部的蚌肉被粗糙的舌腹翻弄,李无仙也才仿佛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姑姑模样。

  渴望刺激的淫荡女子,甚至用淫荡来形容还有所不如…

  同时,一旁的秦奕并没有停下手中笔锋,眼前的肌肤柔滑似玉,几乎是最上等的画布,一边描绘出心中最适合李青君模样的彩绘,一边将仙力凝聚到涂料上。对李青君来说,却是发现肌肤上的彩绘紧紧吸附在自己的肉身,到了那一对娇俏微乳时,秦奕换上无色的染料,仔细勾勒在双乳红点,让李青君不禁娇喘连连。

  吊锤拖着乳夹,将两座小丘拉着纤长,却又保有一定的乳肉,秦奕暗自吞了口水,此时的他,已是随心所欲——他想要改造李青君。

  脑海中淫虐的欲望忍不住膨胀,几乎想要倾泻在这个自己初次恋爱的女子身上,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自己周遭的红颜为自己做出了什么事,而自己在享乐的同时,最大的回馈大概就是给她们极致的淫乐。

  而现在,却是他第一次基于自己的欲望,想要去改造妻子与道侣的身躯。

  整个后宫群中,只有程程、安安与夜翎是妖族,可堪较重度的调教,但论起体质,三人却仍远不及这个体修洗髓的倾国剑仙,也只有李青君,才承受得住秦奕无穷无尽的无上体能,有时甚至也还力有未逮。

  而如今,为了后宫大被同眠,秦奕也放开手来玩了,自己独战十多人还是十分勉强,但如果十多人都被彻底调教过,那战力就远不如前了。

  就在准备动手之际,秦奕对着李青君道:「青君,妳会怕吗?」

  李青君停下口中的侍奉,微笑说道:「如果我怕,怎会任你施为?我知道你的这次动笔代表着什么,我已说了,无怨无悔。」

  「把我,变成你的东西吧,变成最下贱的女奴,甚至是…只想交合的母畜…」

  秦奕闻言,不再分说,笔尖软须拂过乳尖,仙力渗透,女子放开一切抵抗,体内气机隐隐牵动,但她明显感受到,自己的乳头逐渐敏感,吊锤微微摆动下,丝丝白水点滴溢出,而秦奕对着乳首嫣红处仔细打磨,每次的落笔,李青君便感双乳燥热多出一分。

  软毫挑逗着粉樱,最终,秦奕在尖顶山岭处探入笔尖,在乳晕外侧乍现一道暗红符文,直接便让李青君娇哼出声。

  这是秦奕偷偷制作的符箓,迥异于流苏所受的内容,算是秦奕这几年私下想的小巧思,原为增加感知的小符,现在画在乳晕上,却成了增加敏感度的恶作剧符文。

  李青君感受着双乳的酥麻异样,如今目不视物,只能感觉到双乳敏感数倍,吊起双丘的夹子不仅刺激这种刺痛的酥爽,更是让自己快感丛生,源源不绝。

  秦奕见状,不再拖沓,笔锋持续挥洒,滑入耻丘,轻轻搔弄在已经脱颖而出的阴蒂,仙力渗入,绕在阴唇与菊蕾上,仔细挥毫。

  少顷间,吊在金銮大殿的女奴便感觉到浑身上下所有的淫洞,都品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后方二穴的抽插,快感直袭脊髓,哪怕是那已经插着细管的尿孔,都让人感觉到隐约的骚动,那插入的异物,竟是颇有不满足之感。

  自己是这样的人吗?

  李青君明白,虽然全身上下都已经被玩弄遍了,但最后的一个步骤,似乎还没实行。

  也在这时,秦奕在美人锁骨处,停了下来。

  李青君虽心下疑惑,但口舌间并没有停止,反而是李无仙愣住了。

  她看的分明,知道姑姑经历了什么变化,但虽在意料之外,也在情欲之中…微微的向后退了一步,让眼前奴妓退出了侍奉,便看到眼前那曾经的昭阳女帝嘴角滴着口水,和后方的泛滥模样相若,奇异的彩绘这时一览无疑,看上去却像是某种大胆的戎装。

  一身戎装,却是在胸前丘壑敞开,直达脐眼,胸前红点浮现,更显魅惑,耻穴上的毛发已经剃干净,图纹样式绕开了唇瓣,却是繁杂的覆盖住后方翘臀,直达膝处。

  集合了妖冶及魅惑于一身的服装,明明与李青君气质不合,但放在眼前双颊俏红、口吐兰芳的发情模样,却又意外的相搭。

  这时,秦奕突然问出口:「青君,想要吗?」

  李青君感受着周身发狂的欲念与快感,她知道,只要秦奕下笔,自己定然从此成为跨下玩物,这番诘问,却是更深一层的想问她:是否愿同堕淫欲?

  明明是销魂的快感,但她此时却是意外的清醒,蒙上眼睛使得她感受到双乳与下方三个淫穴的动静,规律的抽插无时无刻考验着自己的理智,但她却更有明悟:也许,堕落本就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更何况,对象是秦奕。

  与他一同坠落,也只不过是另外一种方式的厮守。

  一念及此,李青君不再踌躇,语气带上天然的媚态,说道:「主人…给我…好吗?」

  秦奕看了她一眼,当下毛笔挥落,在女奴颈部画上奇异花纹,围成一圈,瞬间,人体为布,笔落随神。

  「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

  下方的各个纹路,也随之大兴,李青君长吟一声,身躯痉挛,两片蜜桃臀颤了又颤,秦奕大手一挥,银枪落地,但李青君蜜穴却是喷出淫汁,像是被开凿出泉眼般,浇灌在她平日最惯用的兵器上。

  痉挛尤自不停,但李青君却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

  那花纹如同项圈一般,紧箍住自己,也启动了全身上下所有的符文,而随着这股奇妙符箓,周身窍穴灵力涌入,已是融会贯通,改造肉身,升华成圣…自己修为,便在这淫秽又放荡的催化下,晋升合窍。

  但是,自己也知道是什么「代价」了,肉身不灭,坚韧无匹,但面对秦奕,却是唯一的例外。自己身躯终究合入了他的天道之力,周身符文也由他而起,也大概是这样,自己真正成为她的女奴狎妓了。

  从此以后,自己可能再也无法缠上裹胸,布料的磨蹭就足够上自己泄身,袄裤些微的摩擦也能让自己失禁…更重要的是,他主动改造了自己,而自己,也心甘情愿接受他的调教。

  这意味着,从心灵到身体的征服,乃至于这副身躯的修为,对夫君全面的服从…在某方面来说,自己认同交合的欢愉,甚至认同自己对性爱的渴求,以及…对尊严的抛弃。

  就这样吧,总归也是他的妻子,只是自己也同意,或是喜爱,变成对他胯下阳具屈服的淫荡性奴,换言之,这个彻底征服她的男人是主人,而自己,也发自内心认同了自己是个发情的淫荡贱畜。

  这时,秦奕似有所感,拉下李青君脸上黑布,露出迷蒙情动的双眸,眼神里,仿佛蕴藏着庞大的不屈、温柔与淫欲,却又满怀爱意。

  看到这副模样,秦奕感到爱怜同时,却也由心里萌发出奇妙的傲然。轻柔抚着爱妻脸庞,秦奕赫然说道:「平日,我还是秦奕,你还是青君,好吗?」

  李青君双眼略为回神,嘴上勾出淡淡微笑,她知道秦奕还有后话,反正这桃花也不是第一次厚脸皮了,那自己配合他也无妨,想到这里,自然的点点头。

  果不其然,秦奕接着露出坏坏的淫笑,变出一个面具,仅遮住半边脸,露出下半的小嘴,说道:「只要戴上这个,妳就是我的了,那…想要吗?」

  李青君一看,便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这意味着,在外,自己是李青君,一旦戴上面具,自己就是贱母狗。

  如同今天被这两人恣意玩弄般,只要戴上面具,便是默认今天可以任人狎弄,也是幸好自家夫君没有绿帽的怪癖,不然自己绝对会一枪把他打到星辰另一端,再把他找来的家伙全身捅成碎肉…

  但话说回来,也许自己内心某处,还是那个期待叛逆的小公主吧,面对如何的正统与礼法,自己往往存在不想遵从的反骨,若是成为只有主人秦奕可以肏的狗奴…也许比那个还不如,同意了,几乎意味着在戴上面具的期间,自己会从至高无上的昭阳女帝、剑阁仙子,变成受虐发情、期待挨肏的淫乱雌豚。

  也许,也不坏。

  更重要的是——自己,原来也比自己所想的,还要爱他。

  李青君没有发话,而是轻轻的、声音带点微颤,却又有些喜悦地说道:「请夫君…为妾身…戴上面具。」

  秦奕一喜,手心缓缓搭上熟悉的面孔,随即安装了上去。

  这一刻,不存秦家妇,只有秦家奴。

  秦奕断然解开所有束缚的绳结及挂件,准备恣意发泄自己的兽欲,两女同时心有所感,完全放弃抵抗,其中,秦奕更是将李青君项圈上的符文尽数启动,接着便看到对方下面蜜穴直接漏出水痕,竟是已经发情。

  这时,李青君缓缓转过身去,搭在凭栏上,一字一句清晰喊出:「贱奴母狗李青君,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李无仙不禁瞠然,却又释怀的笑了,反正不过是情趣,这样玩乐,又有何妨?当下也转过身去,朗声说道:「大离女皇李无仙,也请主人干死屄穴。」

  秦奕一听,不禁畅然,他终究是完成了这最后的调教。于是,应着两女淫秽的词语,秦奕挺着阳锋,无情的插入李青君粉穴中……

  这一次,秦奕真真正正的没有留手,万妖裂谷那次的一个月,只是周身淫靡,像是可以随时休息的悠哉活动般;但这次,却是狂风骤雨不歇,毫无怜香惜玉。

  肉棒无情且疯狂的敲击在李青君深宫处﹑啪啪啪的响得连里面的婴孩都要醒着似的,符文大幅催化着淫穴的敏感度,不多时,李青君便已经狂泄连连。

  「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要死了…喔喔喔~~」

  秦奕变出软鞭,不客气的挥舞,「啪」的一声鞭挞在美背上,怒喝道:「贱母狗!这样就泄了,我要把妳干死,妳这个…只能配种的、母、猪!」

  「喔喔喔齁齁齁咿咿~我是…我是发情的母猪~~喔喔~~」

  「啊啊啊啊……啊啊~~好爽~肉棒好爽…被干死了…喔喔喔喔喔喔~~~去了~~」

  「肏死妳…泄那么多次还这么紧…欠干的母狗,多叫几声!」

  「汪、汪汪!汪!」

  吊起的牝犬泄出骚水后,仍是不停的狂吠,却是惹来秦奕又是一阵乱鞭。

  肉棒持续突入,即使胯下美奴已经高潮连连,秦奕却是没有停下的意思,白精绵延不绝的射出,身为无上,只要他有意,自然可以续航。

  一时间,淫秽辱骂不止,但回应的两道女声,一者鬼灵精怪,一者却是甘之如饴。

  「无仙,舒不舒服,妳今天的穴…好紧,果然也是个…小骚货!」

  「师父~徒儿好爽…嗯嗯啊啊啊~朕、朕就是个淫荡的…喔喔~骚货女皇~」

  「青君!快多叫几声,被我肏是不是很爽,在剑阁都想着我的肉棒,你自己说说是不是淫贱的母畜啊?」

  「汪、汪汪!青君…是发情的…嗯嗯~贱母狗~我在剑阁…喔喔喔~都想着夫君的大肉棒~~啊啊啊~」

  「说,是不是很爽?」

  「对~喔喔喔~贱奴…贱奴很爽~」

  闺房私话,自然一个比一个还要荒诞,甚至对曾经敬爱的妻子,秦奕也毫不留情地贬斥为看到阳根就发情的荡妇。身在漩涡中心的李青君,却有种束缚为之解脱的愉悦。身着襦裙,便是秦家妇;身披战袍,便是昭阳王;身穿劲装,便是剑阁仙。

  如今什么都没穿,那自然什么都不是,只是自我。

  没有人认得我,戴上面具,李青君就不是昭阳王,只是一个沉迷于性爱、对主人肉棒发情、同时又是个全身上下都想被肏烂的淫荡贱货。

  面对李青君的骚劲,李无仙初时诧异,但后来却也完全放开,甚至配合。

  三人荒唐了许久,时不时的,李青君跪趴在地,秦奕安稳坐在母犬身上,李无仙却是跪在地上舔吮秦奕阳根;或是让李青君拉着李无仙项圈,毫不客气的撒尿在大臣上,顺带一提,这倒楣鬼是那弹劾秦奕的礼部侍郎…

  每一次在蜜穴中倾注精液,秦奕便会用各种东西堵住,两女小腹逐渐鼓胀,李青君更是看似身怀三甲,直到李无仙脱力,瘫软在地上,主力才彻底转到李青君身上。

  最终,李无仙无力的瘫坐在龙椅上,双脚敞开,露出下方依然出水的蜜洞,而同时李青君的四肢各自戴上镣铐,背对着秦奕跪趴在龙椅前,仔细的舔舐姪女的淫穴。

  秦奕则是让肉棒慢悠悠的进出在菊穴,李青君却早已是目乱情迷,每插入一次,淫水便从已被粗角堵住的肉缝中滴出,身躯的痉挛早就难以停止,淫堕的极乐似乎永无止尽。

  终于,秦奕粗豪的肉棒顶入菊肉,李青君嘴里发出不成字句的呻吟,白浊的浓稠浆液持续撑开满溢的菊洞,等到拔出后,秦奕便又以塞子堵上。而同时,龙椅上的李无仙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无色的潮水喷涌而出。

  轻轻理顺李青君有些杂乱的发丝,揭开面具,轻笑道:「怎么样,青君妳还想不想要啊?」

  距离众臣醒来,只剩下短短半个时辰不到,但面对秦奕面孔,李青君却是粲然一笑,轻轻的又将面具向下拉,遮掩住姣好面容,无视那已经失了神的小姪女,将秦奕推倒在地。

  「青君,妳这是?」

  只见面具下的嘴角轻扬,微笑道:「其实以后根本不用问我,因为只要我戴上面具,回答就永远只有一种。」

  小嘴缓缓的纳入硕大的阴茎,双手磨蹭着晶莹的下体,别人戴着面具是为了欺骗,无论是对自己还是他人,自己戴上面具却是为了诚实,诚实面对这种欢愉。

  吞吐一阵后,便继续说道:「只要主人愿意,我就是你的性奴,随时随地可以被主人肏的母狗。」

  秦奕一听,脸上浮出柔和的表情,他明白,就算现在到了龙渊城大街,这戴上面具的绝色女子,恐怕也会毫不犹豫的脱去所有衣裳,任自己蹂躏。

  对这个正仔细品尝肉棒的妻子,秦奕心血来潮,问道:「好吃吗?」

  女奴略为停下,淡然说道:「不好吃。」

  「呃…」

  「但是我爱吃。」

  语毕,重新吸吮着肉棒,终于,秦奕感觉马眼一麻,浓稠白浆喷出,李青君不咸不淡的用舌头清理着长根,尽数吞落后,轻轻吻上龟头,随即舌头慢慢舔拭,说道:「小母狗已经清理完主人的鸡巴了。」

  接着,她蹲起身子,双脚八字敞开,肉穴一览无遗,双手却是摆在胸前不远处,手铐并着半垂的双掌,如同讨好的牝犬般,淫荡得让秦奕不禁愣然。

  「请主人…惩罚发情的贱母狗好吗?」

  曾经的剑阁仙子,留下这一句,静候发落。

  半个时辰已至,大臣们陆续醒来,虽然其中有几人发现自己身上好像沾到了什么,却也没有多说,至于为什么会昏睡,李无仙给的解释很简单:不要问,一切都是时辰的错。

  虽然听来听去还是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众人也很识趣的不再多问。

  而在退朝令下,确有少少几个人发现,女皇的面颊绯红,似是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但没有人发现,在宽大的龙袍下,蜜洞与菊穴各自插着软棒,点滴白精从缝隙缓缓漏出,尤其那淫穴内的精液,几乎快要装不下。

  同时,也有感觉到衣冠上似乎有些水滴从上方滴落,但摸上去,却又奇怪的丝滑,也不知为何,心里起不了向上看的念头,便迳自离去。

  除了扭捏的李无仙之外,无人知道在金銮殿顶端,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不知名女子,暗自呻吟。

  双手被交叉反锁到后方,双足被铁棍撑得老开,眼缠黑布,嘴戴口球,周身亮着奇异的符文,双乳乳头与下方的阴核绑上铜锤,牵着雷电符,豪不客气地释放电流。小腹因为怀孕与满腔的浓稠浊液而鼓起,后方双穴分别插着长角,贴上黄符,无人运行中,却是自我旋转着。

  待众人散去,秦奕飘然而至,拉下口球后,在女奴耳边轻声说道:「我就罚妳,待在这里三天,如何?」

  「青君…愿意受罚。」

  秦奕满意的点点头,塞回口球后,便直接离去,只留下那受罚的雌犬仙奴,猝不及防的从尿洞喷出盛大的水花,浇沃在宏伟的大殿上,娇躯愉悦的颤抖着…

  18 引角出洞,穴中藏锋 (居云岫)

  天光明媚,仙气缭绕,正是万道仙宫附近的独有地貌。与天枢神阙的神秘气息相比,仙宫多出了一丝烟火气,但却又淡淡出尘,似是专心致志在某一项事物上,导致对其他世间的旁观态势。

  距离秦奕离开大离,也已经大半天了,而这一趟过来,除了找师姐之外,还有就是找工匠宗。

  原因无他,想多一点工具罢了。

  主要在于秦奕发现后宫数量虽然不会增加,但大家玩在一起大被同眠,两人双飞也就罢了,要是出现像上次在万妖裂谷那般,直接就是四个人上阵的话,秦奕再厉害也只有下面一支枪,那当他在上的时候总不能让其他人通通干等着或玩百合吧?

  事实上,因应嫖宗的要求,工匠宗早就发明一系列玩具,包括当初入宗初试时和郑云逸调换的自动跳跳球,只是后面秦奕和众人相熟后,诸多玩具名称也改成了秦奕熟悉的名字。

  毕竟受限于时代见识,即使有嫖宗的人亲自体验和改良,不免还是无法与历经地球21世纪的秦奕相比拟,大概也就见识过秦奕记忆的流苏知道这桃花精的脑袋里装了多少奇怪的知识与姿势。

  而天下平定,秦奕这才想到可以去实现过去的诸多幻想,唯一的难点大概就是得跟工匠宗解释这些东西的用途,不过秦奕除了自身实力到了巅峰之外,脸皮厚度也是大有长进。

  「墨师叔,你不会看不出这些是拿来做什么的吧?」

  「没事,只是我很好奇实际运作的情况跟数据,不如你多用几次,跟我说说感想?」

  墨武子讨价还价的黏在秦奕身旁,等着客户回馈,但秦奕哪可能给什么感想,说出来让你意淫用的?但秦奕也明白,工匠宗这些人恐怕真没什么坏心思,秉持着女人哪有机器人好玩的想法,硬是变成修仙理工宅。

  也就是因为这样,没有引起秦奕的反感,只能无奈地丢一句:「不然这样吧师叔,你把这东西丢给无仙,她如果有推广出来你再去问一般人的感想?」

  墨武子一听,双眼放光亮起: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啊!这小子天帝没有白当,这都起了商业运用了,不愧是当初提出流水线概念的家伙。

  秦奕给了答案之后,墨武子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说是要去找其他宗的一起去,毕竟工匠如他实在不擅长言词,只可惜谋算宗已散,如今走的是术算之道,两者不属于一个路子。

  如今在戒指里面多出了一堆东西,秦奕望向久违的琴棋书画宗,不禁多了些遐思,在心中暗暗期待,希望现在师姐在家,那片云彩并未出岫。

  主峰缭绕着薄雾,也衬托出一片静谧,居云岫此时正是在这片祥和中,安稳读书。

  要说秦奕后宫里面兴趣和性格最相近的,大概便属居云岫和程程了,两人都是天生的慵懒,甚至胸无大志,当初要不是身兼一份责任,以及伴随秦奕的诸多巧遇,甚至可能止步乾元,原因就是…实在提不起冲劲。

  听曲、作画、读杂记,这些几乎可以概括出两女的生活,何况现在天下大定,修为已臻巅峰,其他事情也就只是生活的醍醐味了。

  秦奕漫步走上主峰,看着远方佳人横帘简居,感应气息下,便知道在深闺处休憩,却没有入眠,便没有放轻脚步,直直踏上前院。

  看着清茶难得不在居云岫身边,秦奕自然而然地进入香房软榻,惊奇问道:「清茶呢?竟然不在?」

  居云岫头都没有擡起来,仍在埋首作画,却仍淡然回应:「去裂谷找夜翎玩了。」

  秦奕平淡无奇的应了一声,正要向前看去,便看到居云岫似是正巧告个小段落,停笔下来,看向师弟身影。

  这时,秦奕才笑着招呼:「师姐,好久不见。」

  「不足一年,岂是许久?」居云岫淡淡说着,却不知为何脸上还有一丝红晕未消,脱俗身影却在其中带了点烟火味,看得秦奕不禁心里有些发痒。

  「师姐在画什么呢?」看着居云岫久违的绘画,秦奕不禁有些好奇,便凑了上前,同时,却也闻到一点微妙的芬芳。

  什么香味?秦奕心里有些疑惑,却没有道出。

  随即,一幅市井生活的墨画映入眼帘,其中人群吆喝、车水马龙,同时有着各色身影,跃然纸上,让秦奕不禁赞叹:「师姐果真画道证者。」

  居云岫轻轻点落瓦舍草图,一时间竟仿佛听到其中戏子演出声音,但秦奕却看得分明,师姐此图虽有灵力挥毫,实则并没有为其开光,虽然画界可成,但其中的画中灵只具其形,并无其神——说白了,里面并非真灵,更像是拟真的傀儡。

  似是看出秦奕的疑惑,居云岫自然解释道:「如师弟所见,此图不具生灵,画道真灵,终是攫天地捷径,不如点到为止,顺其自然。」

  「师姐真不是因为懒?」

  「那也是事实。」

  秦奕不禁无语,他敢以宫主的头发发誓,这原因绝对占了九成九。但看居云岫不知为何,扬起淡淡微笑,红晕更甚,继续说道:「师弟今日有缘,不如将这幅画取走,说不定也可参祥一番,我可是知道你当初欲入无相,先入红尘,不如今日再多点红尘味?」

  秦奕呵呵干笑,自己都证无上了,哪还需要这凡间历练,但自己并不否认,自己颇喜欢这幅图,要不然也不会一眼看中。

  于是秦奕伸手一指,画卷顿时纳入戒指中,不复方才凡间烟火,只留仙子在眼前。

  倏然,秦奕看到居云岫莫名的身子一震,脸上嫣红飞起,不禁心起疑窦,问道:「师姐,你今天怎么…」

  「咳咳,无他,只是身体不太舒服。」

  你一个太清巅峰,半步无上,身体不舒服?秦奕突然发现自家师姐讲起鬼话也是一个溜,但看此时婀娜身影流着薄薄香汗,口吐兰芳,却是有些奇怪的粗喘,搭配上那俏红双颊,秦奕忽然露出一脸贼兮兮的笑容…这要是还不知道师姐在玩什么花样,那可真太对不起自己无上桃花美誉了。

  心念电转下,秦奕顿时有了计划。

  「师姐,我之前有跟你说过,这绘画之道,还有另外一种手法吗?」

  「哦?是何手法?」

  「为了描绘肌肉线条和纹理,以及呈现所谓美,因此有人发展出裸体写生这类手法。」

  听闻裸体写生,居云岫下意识便认为这绝对是秦奕弄出来的花招,再想到现在自己衣裙底下的模样,顿时脸上羞红,面带薄怒的说道:「哼,我看你就一个色中饿鬼。」

  秦奕一听,心中已有九成把握,却还是凭着自身记忆,当下描摹出几幅画作,男女皆有,而居云岫早在秦奕画出第一幅画时,便将之前的旖旎心思抛开,专心看着眼前新道。

  「师弟,这也是你故乡的画吗?」

  「是啊,在不同国度,确实有将这类画技作为呈现之法。」

  居云岫何等眼光,自然知道这确确实实不是秦奕胡诌,反倒是自己想歪了,但同时她也知道师弟心思桃花朵朵开,未尝没有带点别样念头。

  然而,新生画技摆在自己眼前,居云岫终究是心动了。

  想到这里,居云岫端详画中人,突然狡猾一笑,说道:「看这些画中人不论男女之别,不如师弟你褪去衣衫来让我画画?」

  秦奕脸都垮下来了,自己提出这建议自然是来看师姐的,自己脱有什么意思?但再细想,秦奕脑中电闪一瞬,笑道:「师姐,不如彼此画对方,岂不美哉?」

  居云岫翻了翻白眼,这桃花精在想什么自己还能不知道?但是,居云岫感受着私处的酥软,娇瞋了一眼便应了下来。

  却见秦奕褪去周身衣物,如同解开云彩罩身一般,根本毫不犹豫,反倒是居云岫还是红了一张脸,偷偷的看向一直以来莅临洞穴的阳物。

  好、好大啊…怎么好像比自己现在那里的…还要大呢?

  看着秦奕笑嘻嘻的面容,自然明白他什么都知道了,居云岫只好羞红着一张脸,腰带轻解,衣料磨擦的声音响起,却迟迟不肯掀开上襟。

  「师、师弟,不如…改天吧?」

  「选日不如撞日啊,师姐。」

  「好、好吧。」

  橘色衣裙翩然而开,但下方却是让秦奕不自觉的愣住。

  红色肚兜露出诱人小腹,并非数年前留给秦奕的肚兜样式,而是更加大胆、甚至挑逗的模样:单丝系绳绑在后颈处,软绵短布盖在雪峰山头,硕大的乳峰撑起红盖头,薄纱笼罩在豪乳下缘;下身则是一件红色丁字裤,银缀的腰炼斜斜顶在翘臀上,艳红的丝绸薄薄的遮掩住稀疏的草地,显而易见地可以看出一根木制的角先生填充在蜜壶里。

  居云岫明显感觉的到师弟气血上涌,心跳微微加快,自己则是晕红了整张脸,虽然自己全身上下都给秦奕吃遍了,但不论哪一次都是秦奕占了主动方,自己亲自去勾引他反倒是十分少见。

  或者说两人都是弹琴吹笛,弹着弹着就弹到床上了,然后衣服就自然而然地剥开,两人情到浓时便开始翻云覆雨。

  而对于自己身上穿的这身衣服,早在她偷偷跑去裁缝店买的时候便有自觉,绝对是师弟最喜欢的模样。

  想到这里,居云岫缓缓站起身,只见她轻咬下唇,橘色上襟缓缓褪落,落地之后,秦奕也不禁看入了迷。

  「师姐,剩下来了…我帮妳好吗?」

  他没有问为什么居云岫要用到淫具,也没有询问为什么会突然穿这件诱人亵衣,但无论是什么理由,秦奕都明白自己该好好的给师姐饱餐一顿。

  「等等!我先脱完。」

  「不用了师姐。」秦奕从怀里拿出自己带来的粗棒,那是由工匠宗出品的道具,「师姐若愿意用我手上这根先顶用,我便先画师姐现在的样子可好?」

  居云岫虽然知道这根棒子有古怪,却也没想太多,便点了点头答应。

  秦奕蹲下身去,缓缓地将木造角先生抽出,湿滑的声音从蜜穴中传出,少许的淫液随着长棒抽出而牵丝,秦奕一看,便知道这根角先生威力有限,几乎是一根直挺挺、没有半点变化的长角。随即,秦奕对着工匠宗的道具悄悄捏了几下,粗细有致的波浪纹形便形成了,当下便瞄准洞口,徐徐插入其中。

  居云岫闷哼一声,随着按摩棒缓缓进入,穴肉被波浪边轻轻带起,直直没入花心,顶在子宫口处。这根粗度至少比刚才那根多上三成,充实在每一寸的淫褶中,秦奕浅浅的拉出半分后,惊奇的发现蜜洞又将其吸吮了回去。

  同时,秦奕灵力微微注入,便看到那根粗棒子直接变成震动棒。

  「师弟…唔…事不宜迟,我们先开始吧。」

  秦奕眼里波光闪动,微微一笑,便退了一步,变出纸笔开始了第一次的裸体写生。

  两人相对无言,唯有笔尖挥动,下笔极快,对两人画技来说,原本费时一两个时辰的事情根本无须半刻,但居云岫却感觉度日如年,无他,也就是因为下体传来阵阵酥麻。

  秦奕笔下,居云岫薄纱半笼,双峰浑圆,柳腰纤折,一对红梅妆点在胸前,下方溜出几缕毛发,以及虽不显眼,水濂洞上那一颗蓓蕾悄然挺立,蜜洞无意间开启一个小缝,滑出一小点骚动的汁液。

  秦奕笔下勾勒出玉女体态,连同粉穴中夹着的长角,也一并画出。

  同时,充实的感觉溢满肉穴,极其细微的震动刺激着肉壁,没有强烈的快感欢愉,但居云岫明显感受到一股焦灼难耐,愈是想着这些,目光便不自觉地飘向秦奕下身高耸的肉棒。

  两人对坐椅前,但居云岫的下身却不自觉的滴出点点水渍,大腿轻轻摩娑着,牵引住夹在中间的长棒,缓缓勾住穴肉中的皱褶,但正要进一步之际,仅靠大腿的摩擦摆动,却是怎么样都找不到进一步的关窍。

  于是,居云岫便觉蜜穴中那波浪的形状屡屡擦着肉壁,淫水缓缓释出,身体却是愈发焦躁。

  「师姐,画中对象是不能动的。」

  「唔…你不就是想要吗…」

  「师姐想要了吗?」秦奕坏笑的看向师姐。

  居云岫感受着私处的磨人欢愉,细水长流,却又勾人欲望,想到自己原本的动机,倒也没那般纠结,只是,她看向秦奕,说道:「那不然…我帮你吹?」

  「咦?」

  「我…最近想画春宫图。」

  居云岫突然说道,同时也让秦奕恍然大悟:怪不得师姐会出现这一连串举动,竟仍然是为了画道。

  居云岫虽已画道太清,理论上画什么皆是信手拈来,但唯独春宫图这个东西分属例外。毕竟想要赋予灵性,势必须有淫思念想,但即使居云岫历经云雨,获知闺房乐事,却也只是将其视为调剂,要进一步成就点睛之作,仍是有困难。

  也正是因此,才有自主戴上角先生、穿上情趣亵衣等事情。

  心思回转间,秦奕应和师姐的意思:「师姐,妳想要我怎么帮妳呢?」

  居云岫不沾红尘的天仙脸蛋不禁一红,随即又想到还搁置着的画,以及对道侣的爱恋,说道:「任、任凭…师弟处置。」

  秦奕感觉自己又兴奋了不少,对于师姐,他向来敬若师父,虽然名义上棒棒也是自己师父,但两者气质上终究大相迳庭。居云岫清冷出尘的气质,确实让秦奕在相处间不知不觉多了一分敬意。

  如今,却是任凭自己处置。

  居云岫蹲到秦奕阳根前,同时秦奕将肉棒顶到居云岫口前,未待秦奕发话,居云岫便主动一口含了进去。

  秦奕勾勾手指,便看到居云岫蜜穴中的震动棒蓦然加大蠕动起来,春水丝丝垂落,同时居云岫开始缓缓吞吐口中的肉棒,唾液缓缓沿着嘴角滑落,清逸脱俗的面容,此时染上点点红晕,双眼摇曳出一丝迷蒙。

  居云岫燥红着一张脸,捧着肉棒根处,仔细吸吮,同时另一只手伸到蜜裂,缓缓地套弄起粗壮长角,有别于初破处身的羞赧,此时更多的是一种额外的刺激与羞耻感。

  微微发苦的咸腥味满溢在口齿间,但私处的充盈感却是愈发明显,甚至感觉到淡淡的不满足,这根玩意儿还是不如男人下面的真货…木头拨弄的皱褶寸寸疏开,淫肉吐着蜜汁包覆长角,却是让身体更加燥热。

  坐在椅子上看着师姊含入自己的肉茎,生涩的口技刺激着自己的粗棒,秦奕缓缓卸下面前的薄纱,一对玉乳跳了出来,这时师姊轻巧的将耳际的头发拨开,美眸微垂,对着长根吞吐,淫靡反差至极。

  「师、师姊,先拿开。」

  居云岫若有所感,小嘴吸吮一番,噗滋噗滋的,随即退出,接着无师自通的伸出红舌,轻舔龟头,随即——白浊琼浆激射而出,覆盖在琼鼻美目上,连带一绺长发,也沾到了些许。

  「师弟,还想…检查吗?」

  玷污的美颜出落眼前,秦奕不再忍着,当即伸出手,贪婪的在圆润的巨乳上搓揉,另一只手则是握着角先生,缓缓进出,正当秦奕将粗棒九浅一深的节奏打开,已经准备拔出时,居云岫压下了秦奕手腕,说道:「师弟,今天…暂时先等等,我…我今天来主动…」

  说完,居云岫轻轻推了秦奕一把,令其躺到床上,接着让秦奕的手牵着震动棒尾端,此时已是将震动调节到最大,却见居云岫双手抵住秦奕胸膛,柳腰缓缓上提,随着动作,一根长棒慢慢地被拉出,渗了水的骚穴仿佛吸住般,努力吸吮吐哺着;肉洞里水声隐隐地发出啵啵的响,可以清楚看到两瓣玉蛤涎着蜜水,缓缓抽出正在震动的棒子。

  居云岫软着腰,下唇紧抿,反复又上下了两遍,身躯下降之际,震动前缘又撞到了子宫,直接让居云岫感到一阵腿软。终于,拔出霎那,一对唇瓣张张合合的,粉色的肉洞小小喷出汁来,随即悄悄闭合,只有淫水漏出了两三滴,在历经一波小高潮之余,仿佛仍有欲求不满。

  秦奕吞了吞口水,眼前师姐香汗淋漓,双眼享受的阖上,下巴轻轻扬起,似是意犹未尽,媚态尽显,直让秦奕持续一柱擎天。

  紧接着,居云岫挪了挪角度,手指掰开双瓣,对准肉棒,淫穴与肉茎好似天作之合,滑不溜丢的戳了进去,穴肉紧实的套在肉棒上。居云岫无言,秦奕也未发话,两人默契的对望一眼,便看到秦奕双手托着丰臀,而居云岫则是玉手按在秦奕厚实的胸肌上,轻抚挑逗,腰际配合师弟的节奏,轻巧的前进后退,荡着一对硕乳摇曳生姿。

  硕大的阳具在淫穴里面不停抽插,一吋一吋的皱褶被强硬的剥开,骑乘位的姿势让龟首直冲花心深处,每一次扭腰进出,洞穴的快感便不停累积。

  「哈…哈…嗯~师弟…这样的姿势…嗯啊啊啊~好…舒服~」

  「师姐…你这样…真的好…色…嘶~~」

  「很色,对吧~嗯嗯~我也觉得…哈…哈…啊啊啊~都是因为你…啊啊~」

  秦奕双手悄然离开后臀,接着各自夹住双峰上的一片红梅,停下了摇曳不止的红花梅瓣,随即在拎起一对雪峰时,居云岫敏感的微微一颤,腔穴之内两侧的肉壁突然紧缩,夹着恰巧顶到底部的肉棒。

  「师姐…要射了~」

  没等她反应,秦奕腰眼主动向前顶上,滚烫的精液冲撞在子宫宫阙口,那一丝的小高潮瞬间又被推高一个层次,直让居云岫纤腰乱折,颤了又颤。

  「师姐,这样有帮助吗?」

  居云岫回味着余韵,但她明确的知道,这样的感觉远远不及,自然是不可能达到那幅春宫图的效果的。

  「师弟,好像…还是不够。」画里透着些许的失望,但居云岫也不气馁,现在的她,最多的就是时间了,要参悟这个也是迟早的问题。

  秦奕看着师姐模样,心里也是想着办法,这时,青君的脸孔浮现在脑海,还在前不久的皇宫,自己便做出了一个可以提高敏感度的玩意儿,若是用那个…

  「师姐,我这里…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这个…可以用绘画,提升一个人的敏感度。」

  「绘画?」居云岫不禁有些狐疑,什么东西可以达到这种效果,自己这个画道太清怎么就不知道呢?

  「我老家那边,把它叫做淫纹。其实本来在这里应该是无效的,但如果是我来施用,应该多多少少可以有效。」

  其实原理倒也简单,也就是绘画与符箓的结合,配上无上的强横修为,这才让淫纹这个设想变得可能,当然,面对居云岫这样的太清修为,原本是没多少效果的,唯有本人也愿意接受才可能生效。

  而居云岫听了这个构思之后,立即点头同意了。

  绘画与符箓结合,对于新兴画道来说,可说是新的一环尝试,自己自然不能错过。

  构思形成,秦奕便马上开始行动,这一次不需要覆盖全面,便在小腹处开始下笔勾勒。首先,便在中央脐下画了颗爱心,接着向外逐步延伸,缓缓勾勒出卵巢的模样,同时,居云岫也感觉到微微的搔痒感。

  朱砂色的淫纹缓缓成形,只在半成之间,居云岫心中的淫念便已横冲而生,小腹的热流渗入子宫,那股淫气仿佛着床般,直入宫阙,让居云岫不禁感觉那渴望充填的蜜洞,缓缓溢出淫欲的水流。

  见师姐渗出香汗,却未喊停,秦奕自然继续,却是朝着蜜裂而去;慢慢的,尖端延伸至裂口肉豆,这时,秦奕突然说道:「师姐,妳介不介意,让我看到…妳最下流的模样?」

  居云岫感受着那股热流,私处逐渐盈满淫欲,但心思却仍然清明,她看着师弟手上已然换上的小楷,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而是取出自己尚未完成的图画,但并不是今天的那个写生。

  是一幅春宫图。

  「师弟,如果今天真的会变成最下流的模样,不如以此为画?」

  秦奕笑了,他知道这还是那个师姐,因此,他接下来细细的,在阴核上缓缓落笔,峭立在粉色的悬崖上,温柔地将笔尖撬入包皮中,便听到居云岫娇哼一声,随即秦奕小心翼翼的动着笔头,缓缓褪开蜜处的外衣。

  然后,笔锋轻画,推在阴蒂根处,绕了一圈后,依依不舍地自根部缓缓上提,将淫纹延伸至此,红色淫纹功成,亮起微微的红晕。

  这时,秦奕明显感知到师姐身躯颤抖两下,竟是悄悄的小型高潮一番。随即,蜜穴缓缓渗出汁液,居云岫明确地感觉到奇异的搔痒感从花心溢出,虽不如刚才落笔形成时的激烈,却是细水长流,绵延不绝。

  这时的她,突然冒出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

  「师弟,你…想看我…下流的模样吗?」

  秦奕一愣,便点了点头,却不想居云岫嫣然一笑,似是解放,又像是豁了出去。

  只见她将春宫图平放在地,变出画笔,却是向着自身蜜穴插入,接着蹲起身,稳稳地底在图画上。

  随即,居云岫轻轻瞇着眼,舌尖又复舔着肉棒龟头,便听她说道:「我说了吧,师弟…今天,任凭…师弟处置。」

  语毕,小嘴含枪入穴,蜂腰扭动,竟是已开始作画。

  19 画道证仙,尿道证奴 (居云岫)

  居云岫扭着腰臀,下笔挥毫,嘴上的口技仍然十分青涩,但秦奕却感觉有些炸了。

  淫水顺着笔杆滴了下来,晕湿了纸张,同时居云岫缓缓吞吐,双手扶着秦奕腰间,双脚大开,浅粉色的私处一览无遗。这期间笔尖颜色换了又换,秦奕却也看得分明,居云岫腰身动作渐缓,嘴中软舌却是逐步加快的润滑烧烫的肉棒。

  秦奕双手轻轻按在居云岫头上,突然,好像无师自通一般,舌腹顶在根处,稍一用力,便开始吸吮起来。这时秦奕也跟着加大力道,双手紧紧按住,不多时,居云岫便感觉口中长棒微微一跳,腥臭的液体直抵喉间,有些发苦,却又意外的有一丝丝的甜味,便给吞了下去。

  「嗯…唔嗯…哈…」居云岫将粗壮的肉茎退了出去,嘴角有一丝白精露了出来,随即便听居云岫说道:「师弟,你待如何?」

  秦奕看了一眼下方的春宫图,如今只具雏形,并无一丝淫乱感,原本这也正常,但看了看居云岫,便知道她不满意。

  「师姐,妳也有所感,对吗?」

  居云岫双眼闪过一抹失落,以她画道修为,便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她想起来,自己曾经问秦奕,对自己只有欲,却没有情,而今日,自己在情爱的薰陶下,淫欲勃发,眼下的春宫图,迟迟缺了点灵性,此下难以补足。

  原本自己与秦奕欢好,皆是出于情,发于爱,但自己源于最原始的淫念却是少之又少,多数甚至还是秦奕主动,如今要完善这幅图,看来便是得翻转这问题了。

  她以画道证太清,但面对春宫作画,却是迟迟难有大成,也许便是对淫念并无执着的缘故。

  直到今天被刻上淫纹,才理解欲望的冲动。

  然而,目前看来,仍是远远不足。

  这时,她想到自家后宫大院里面的修仙聊天群,即使身心投入画道,她依然是里面的一员,也并非对各姊妹毫不关心,因此自然知道最近发生的各种荒唐事。于是,她转头看向秦奕,问道:「师弟,你是有办法的,对吗?」

  秦奕一愣,神情有些尴尬,但还是微微点头,接着,便看到师姊对着自己嫣然一笑:「不然你来试试看?」

  秦奕深吸一口气,师姐这是要我放开来玩啊!于是,他上前搂住居云岫,轻轻抚弄小腹,另一边搓揉着连手掌都无法完全纳入的巨乳,在其耳边轻声说道:「师姐,那妳想要…试试看不一样的感觉吗?」

  居云岫听出其中深意,脸上红晕更甚,却还是说道:「今天,本就任凭师弟处置了。」

  秦奕感觉心头火热,仙法按压在淫纹蒙蒙亮的小腹,下了第一道指令:「禁止高潮。」

  接着,从戒指中拿出不久前从工匠宗拿到的一堆小道具,笑道:「师姐,你确定要这样?」

  居云岫神色古怪的看着这堆玩意儿,那俩道姑当真试过这些东西了?你们这修的道真是正经的吗?但自己或多或少也有点心理准备,毕竟在画春宫图之前,自己没少搜集过资料,知道闺房乐事绝对不只之前那点小情趣。

  对比那几个姊妹的调教,秦奕之前对自己可说是放水放到海边去了。

  想到这里,居云岫眼睛亮起,眼神里面没有一丝犹豫地说道:「修仙路上,道路苦冷,有她们,有你,便不再是人间苦。」

  秦奕有些惊讶,对于自家后院,师姐很难得的表示认同,但转念又想,便明白其实众人不过是共用男人,都是太清修为,彼此间本来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何况秦奕早就征服了所有人,无论是实力,还是心意,顶多见面时怼一句「你男人真棒!」这样。

  于是,秦奕一笑,拉出湿掉的笔杆,将手里的跳蛋咕噜地塞入师姐蜜穴之中。

  「唔…」

  一颗、两颗、三颗…居云岫感觉自己肉穴里面毫不停歇的传来震动,挠在肉壁上,酥麻的感觉刮在皱褶上,从未想过自己私处竟然可以塞得下这么多东西,但紧致的肉唇却是紧密的将这堆东西阖在蜜穴里,渗出滴滴汁液。

  这时,居云岫感觉那种满足缓缓累积,准备冲上颠峰之际,却是戛然而止。

  不是停止了震动,而是高潮那巨大的快乐与巅峰被硬生生地封印住,让居云岫卡在了这个感觉,如鲠在喉。

  「这是…!」

  「淫纹的效果。」秦奕笑嘻嘻地说道,「这可是最不容易的调教手法喔。」

  居云岫看着小腹的淫纹,对于这幅奇图的功效感到吃惊,却听秦奕继续说道:「师姐,等你忍不住了,我再帮你解除。」

  「不用了,师弟。」居云岫感受着下体的快感,感觉似乎有些新鲜,再看到不远处被遗落在角落的春宫图,她也明白,今天似乎会是自己人生新的转折。为此,她愿意多冒一点险,于是在秦奕耳边细细说道:「我今天…可以成为师弟你的小玩具喔。」

  秦奕心头一热,吻了师姐一把,随即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想到过去因为保守的缘故,秦奕迟迟不敢过分开发居云岫,如今,秦奕推倒了居云岫,让她背对着自己,趴下支撑着,同时一根手指缓缓动着,轻轻戳在居云岫菊蕾外侧。

  「啊!」居云岫大惊,瞬间羞红了一张脸,随即抿着唇,没有阻止秦奕,只不过那一跳一跳的菊眼却实实在在出卖了她。

  秦奕抠弄着后方的菊纹,修仙者不会排便,凡尘不侵,因此居云岫的后庭自然是十分干净的,秦奕于是沿着菊纹,以极轻的力道用指甲一道一道地刮过去。搞得居云岫的屁穴被挑逗的一张一阖的,煞是好看。

  师姐的后庭很好看啊,秦奕偷偷瞥了师姐一眼,见她没有注意,于是偷偷闻了一下。

  没有味道,秦奕笑了笑,随即伸出舌头,钻入菊穴之中。

  「唔嗯~」居云岫娇哼一声,秦奕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深入。

  居云岫气息微微紊乱,舌头灵动的搅弄自己的菊穴,异样的充实感不断刺激自己的肛肉。

  舌尖缓缓退出后,秦奕便伸入了一根手指,缓缓进出。

  「师弟…那里…嗯~很脏。」

  「别说修仙者不会脏,师姐就不会有脏的地方的。」秦奕笑着说道。

  菊蕾随着手指抽动,逐渐地扩张,只见穴肉随着手指一抽一抽的,居云岫强忍着羞耻,却也感受到迥异于以往的快感。然而,正当这快感逐步累积,总算要攀至巅峰时,却见她呻吟一声,竟仍是无法达到高潮。

  淫纹亮起,功效发挥作用,这时,秦奕拿出一颗跳蛋,双指并拢,嘟的戳入后庭。

  「啊~」

  肛门和肉穴隔着一道薄薄的肉壁,各自酝酿着震动,相互辉映,这时,秦奕两指伸到最底,比出剪刀状,撑开了穴壁,引的居云岫又是一声惊叫。

  秦奕两指手势不变,缓缓的抽出,菊眼也缓缓地变大,于是便这样用两根手指,慢慢撬开紧实的后庭。而居云岫,则是屡屡感觉那股无法倾泻的排泄感,鼓胀在肚子,却又感到强烈的快感。

  终于,秦奕旋转着手指,如同转开瓶盖般,撑着菊穴,缓缓抽出。

  「嗯~~喔喔~」

  明明没有高潮,居云岫却是清晰的感觉后庭一阵酥爽,菊蕾微微张开,却是迟迟不肯阖上,似是渴望下一次的临幸。这时,秦奕拿起拉珠,对准微开的菊穴,嘟嘟的塞了进去。

  「师弟…这样…感觉好奇怪…」

  菊蕾被不断扩张、收缩,整个洞穴被塞地盈满,仅留下外面一个拉环,里面却带着极强烈的震动,居云岫此时双手瘫软,已是支撑不住上身重量,趴伏了下去,却是无意间翘起了美臀,仿佛待肏的仙妓。

  随即,对着师姐继续说道:「师姐,为了这幅画,有没有觉得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居云岫何等聪慧,一听便知道这小子的打算,脸颊像是熟透的红虾般变得通红,然后看到秦奕又拿出一连串的道具,此时,她真的想敲一敲师弟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色情玩意儿。

  但为了那幅图画,居云岫多少也拚了,便道:「可能…久未出游,师弟想带我去…游览吗?」

  秦奕大手轻轻拍在居云岫翘臀,笑着说道:「那就要看师姐,愿不愿意陪我共赏了。」

  话说完,秦奕已经拿出其他的工具,饶富兴致的端详师姐的双乳与下身的肉豆…

  不久后…

  秦奕和居云岫走在仙宫内部的林荫,此时再过一个时辰便要黄昏,正是天气舒爽之时,但仙宫这处基本还是没有人经过。

  两人相对无语,但一者脚步稳健,一者却是有些虚浮,仔细一看,居云岫此时穿着一身外衣,却也仅仅是外衣,底下未着吋缕,连鞋子都没穿上,只要有人眼尖一点,立刻就可以看到居云岫的纤纤玉足。

  细小、却清脆悦耳的铃铛声随着居云岫走动而响起,只是仙宫内本就不会随时遇到人,因此无人倾听。

  居云岫红着一张脸,双手死死的抓着衣袍,避免春光外泄。

  然而,秦奕却是将手伸入师姐下摆,从后面抚摸着美臀,后方点缀着毛茸茸的小尾巴,在菊穴里面不断颤动。这时,秦奕手臂缓缓上提,揽住纤细腰肢,手掌摩娑在小腹上,溜过亮着异色、正微微发热的淫纹。

  「唔嗯~」

  以秦奕神念范围,自然知道附近到底有没有人,因此也跟着大胆起来,手臂掀起下摆,慢慢向上掀开,终于碰到师姐葇荑,却见出尘仙子的国色脸庞透着红霞,双手紧紧抓着前襟,不肯松开。

  「师弟…」

  「师姐,你说了,今天…任我处置喔。」

  居云岫一听,只好羞涩万分的松开双手,秦奕大手得以继续,便看到原本交叠的衣衽,被推的叉开,露出下面洁白的玉体。

  只见居云岫胸前乳珠袒露,露出一对木制的乳夹,下方衔着一对铃铛,叮叮当当的甚至清脆,两根乳夹中间还同时连接着一条细炼,在乳峰处山壑处夹起圆环,勾着三颗正努力震动的跳蛋,一双高耸的乳房都在微微震动。

  但与此相对的,横亘在蜜穴中央的长棒却是毫无波澜,静静地躺在花径中,抵住已经充血的阴核,却是毫无所为。

  被填满却毫无动静的焦躁感逐渐支配着居云岫的精神,而秦奕敞开居云岫衣袍之后,却是反其道而行,将假肉茎抽出小半,旋转半圈后,又复塞回去一点点,穴壁的皱褶微微掠开后,随即又静止下来,以此反复了十多次,居云岫愈走愈慢,到最后却是已经无法再踏出一步。

  淫纹不仅限制高潮,同时也会带来催淫效果,如此数下,蜜洞已是流水溅溅。此间,居云岫正忍受着快感层层堆叠,身体却无法寸进的折磨,偶尔,秦奕还会特意拉到洞口,随即又猛戳进去深处,却迟迟没有填满整个已经饥渴的淫洞。

  「师弟…不要这样…好不好…」

  秦奕一听,却是变本加厉,加大双乳连接着跳蛋,连菊穴,都被他悄悄拉出来一颗珠子,同时彻底拉下了居云岫外袍,不再有所遮掩,而秦奕本人也朝着耸立的酥胸亲吻过去。

  「师姐,你不说清楚,我没办法做的。」舌头舔着仙子的锁骨,慢慢朝下舔落,沿着乳丘而行,最后直到肚脐上,深深的钻入其中,恰巧就在淫纹的正上方。

  期间,双手并没有停止,只是重复着之前的举动,菊眼和淫穴里面的东西轻轻拉开,又再推了回去,每一次这轻巧的逗弄,都让居云岫身躯娇颤,原本坚定的双腿也是时时发软,蜜水潺潺流出。

  也是在这个时候,居云岫才明白自己说出「任你处置」这句话的真正意涵。

  联想到那众姊妹间的荤话,以及最近李无仙写的讯息,知道饶是李青君,也给秦奕调教成一个淫奴荡妇,现在还挂在金銮殿上,享受着无边无际的高潮,日夜喷着淫汁呢!

  思虑及此,居云岫也不禁脸上发热,难道自己也终将变成这副模样?然而,看到如今身上的这些挂坠,岂不是已是这番样貌了?

  想到自己荒唐的模样,居云岫又闪过那一幅春宫图。

  自己画道证仙,但唯独这图无法实现,尘世百态,即使是当年游历天下也无法尽览,而这淫欲之姿更是难上加难,自己若不趁这个机会,未来…恐怕未必证得。

  眼神变了又变,最终则是确立了一抹坚定,于是,居云岫牵起秦奕的手,便同样放到正在自己私处狎玩的地方,说道:「师弟…我、我知道了。」

  秦奕一脸促狭的望着自家师姐,便是要听她亲口说出。

  居云岫羞涩地将下体已经湿润的震动棒抽出,素手搭上秦奕腰间,解开裤头,直接就掏出秦奕已经胀的粗大的肉枪,雄伟异常,只见她拿着肉棒,对准自己的蜜洞,屈膝逢迎,便直接纳棒入洞。

  然后,轻柔的吻在秦奕双唇,低着头说道:「你一直想的吧…今天…我不只是你的玩具…」

  柳腰腾挪,更是直接将龟头顶到花心处,继续说着:「还是你的性奴。」

  秦奕眼中精光闪过,疯狂的吻在朱唇上,仙法流转,转眼间,两人便到了仙宫另一处。

  夕阳西下,人烟流窜,人影未至,声音已是先传了过来,却是各宗人之间的下流话,同时见那灯光,那飘飘流动的恣意女影,竟是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嫖宗范围。

  这时,秦奕把居云岫从正面抵上墙,划开一道结界,便隔离出了一道独立空间,秦奕只是随意地选择一处阴影处,未曾想过竟会是这里,然而他已是不管不顾,抵住流汤的洞口,便恶狠狠地插进去。

  「啊~~」

  无上体修,精力堪称怪物,有过一次狠狠蹂躏李青君的经验,秦奕已经缓缓解开自己加诸的限制。

  感受到师姐的蜜穴比以往还要紧缩,似是野外的刺激感让居云岫更加兴奋,秦奕一枪抵入深处,厚实的手掌抚摸着淫纹,对居云岫说道:「师姐,想不想要…更舒服一点?」

  居云岫双眸媚意都快滴出水来了,肉穴的快感层层累积,却无法迸发,不仅让身躯淫欲大涨,更是蛊惑着千年的道心。

  再舒服一点,就能得窥大道。

  再多来一些,便可补完春宫。

  然而,居云岫毫不犹豫的揽住师弟后背,深情吻上,看着秦奕双眼说道:「不要让我再多重复一次,今天…我是你的性奴。」

  主人调教性奴,何时需要性奴同意?

  秦奕忘我的回吻上去,手心按着淫纹,灵力再度注入,惹得居云岫酥吟一声,顷刻间,淫纹造成的敏感度又上升了不少。

  同时,秦奕猛地摆动腰间,又作突刺,已是开始在这软嫩桃源间耕耘。此时此刻,嫖宗内也正迎来了夜间来客,正是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而居云岫住在仙宫将近千年,哪有过这种「听墙角」的行为,自身淫穴屡屡遭受撞击,听着隔墙之外的浪叫声,以及嫖客兴奋的荤话,蜜水如那嫖客之列,川流不息。

  「陆仙子,妳今晚好骚~快,给爷看看~」

  「百花仙,妳这奶子…嘶~喔喔~~都快比得上书画宗主啦。」

  「快!再多叫一点!我肏死妳这贱逼!」

  「不错啊~贱母狗,妳这屁穴真紧啊,看我干死妳,不能干居云岫那女人,我今天就拿妳开菊!」

  一句一句,居云岫听在耳里,身为太清,自然对天下议论自己的声音有所感应,但为了那幅春宫,自己故意没有理会,也因此在嫖宗时,有不少人是拿自己作为性幻想的,这点自然知道。

  然而,这样隔墙有耳的听法,却还是第一次,一堆不堪入耳的字句,像是淫欲的鞭子般鞭笞在理性上,让居云岫愈发敏感。

  而秦奕自然也听得见,但腰下动作不慢反快,暴力的抽插,让居云岫屡次上了巅峰,却又被硬生生卡住。

  「啊啊啊…哈…哈…嗯嗯啊啊啊~师、师弟…让我…去…」

  谁也没想到,琴棋书画宗宗主,清冷的高雅仙子,只与嫖宗有一墙之隔,正在被秦奕疯狂的肏穴。

  而那高雅仙子的淫媚呻吟,也是前所未有,秦奕见状,掌心按着淫纹,渡入一丝灵力,接着又再上顶一波后,蓦然拔出。

  「啊嗯~」

  看着坚挺的肉棒,居云岫有些困惑,却见秦奕将震动棒拿出后,直直塞入泛滥淫穴。

  「喔喔~」居云岫放浪的娇喊一声,眼中却掩不住困惑,只见秦奕单手拖着居云岫硕大的雪乳,笑着说道:「师姐,我刚刚设定好了。」

  他弯下腰,对其说道:「只要能让我射,就能高潮了喔。」

  居云岫一听,看着秦奕手持的位置,哪里还不知道这桃花精的心思,当即风情万种的白了一眼后,缓缓蹲落之后,撑起双乳,缓缓夹住秦奕巨根,尖端还透出龟首,直让居云岫府下头颅,投入的侍奉以往觉得有些不洁的肉锋。

  秦奕单手一指,蜜穴中的震动棒加剧震动,但根部却紧紧连在地上,逼得居云岫每次上下搓着肉棒,身体便须微微摆动,震动棒疯狂的撬动穴肉门庭,娇躯微微颤抖,连带着乳夹的铃铛都叮当作响。

  「噗…滋…噗噗噗…嘶~」随着口中苦咸的味道逐渐晕开,居云岫愈发投入,软舌弹在敏感的龟头上,让秦奕忍不住倒吸凉气,随着女体不断摆动、吸吮,下身的泉眼套弄在震动的巨物,腰际无意识的晃荡求欢,淫水啵啵的流泄…终于,口中白浆炸裂,浓郁的精液射入口中,引爆出淫纹的波动。

  「喔喔喔喔啊啊啊啊~~」淫纹解封,居云岫爆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呻吟,身体剧烈的向后仰起,下体骚穴应和着震动棒的幅度,潮喷出无色的液体,雪白的丰臀不断颤抖痉挛着,原本含在嘴中的白精随着半吐的舌头低落双乳,淫秽的白浊与失禁的潮水玷污着仙躯,乳夹的铃铛叮叮当当的跃动,但高潮的身躯却是久久不能平息。

  「师姐,你没事吧!」秦奕有些着急的问道。

  居云岫出神的感受着方才的癫狂,一瞬间炸出淫欲的感觉,确实可怕,但更可怕的,却是自己感觉想要更多。

  仿佛千年的画道意志,正在崩塌。

  「师弟,我这样…是不是错了呢?」

  自己寻的道,究竟正不正确?

  秦奕看着眼里透着依恋和淫念的师姐,并未多言,而是吻上两片朱唇,也不管此刻是什么味道,并说道:「我相信师姐,绝对没有错,不如…师姐再试画一次?」

  居云岫看向那甚至未有起头的图纸,心知方才虽然心有困惑,但对淫欲的体会,确实有了新的高度,挣扎一番下,不禁颔首答应。

  夜幕低垂,两人一来一往间,重新封印淫纹之后,已是入了子时,正是嫖宗人流的最高峰,熙来攘往间,无人对这小巷有所在意。

  毕竟如今画道障蔽,表面上看,仍是无人小巷间。

  然而,只有正处其中的秦奕明白如今的真实状况。

  居云岫双手撑在后颈,曲成蹲姿的大腿艳丽掰开,露出淫靡的性器。

  淫纹重新封印住高潮的壁垒,死死控制着淫欲高涨的身躯无法高潮;硕乳肥臀下,双乳与阴蒂时刻被小小的吸盘吸吮着,同时又被丝线缠上铃铛,每次的声响都提醒着女仙的淫乐;肉洞塞入数颗跳蛋,菊穴里面插着拉珠,拖曳出长长的尾巴,淫水如涌泉般汩汩流出。而本人仍然留着香汗,蜜穴夹着细短的画笔,扭腰作画。

  同时,秦奕在淫纹上方粗浅的写上文字,只是居云岫隔着双峰,竟是无法看到。

  这一切,为的就是那幅春宫。

  居云岫不是傻瓜,自然明白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么淫荡,她能轻松看到外面走过的其他人,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易掀开自己的画布。

  不久前解开淫纹封锁,那激烈的高潮几乎让居云岫感受到新的大门,脑中徘徊着刚才的欢愉,画笔勾动蜜洞的跳蛋,随着一笔一画,将无止尽的震动扩散到淫穴里的每一寸肉褶,却因为居云岫紧实的肉唇而不会掉落。

  画笔微微颤抖,但居云岫仍然忍着发疯的快感,扭腰摆臀,轻灵的在画纸上勾勒。

  这幅图淫秽之气极重,仿佛只要看上一眼,便会被其中的淫欲所吸引,身体也会忍不住发情,而其原因也在于居云岫今日对画道的坚持与付出。

  然而,仍然不够。

  自己付出了最羞耻的模样,想不到仍是难以达到心中那种目标,居云岫不禁有些气馁。

  这时,她目光再度对上秦奕。

  「师弟,你有办法的对吗?」

  秦奕看着现下师姐风骚淫荡的模样,却也知道凭自己的色心,还真的有办法让居云岫看起来更色。

  看着居云岫期待的表情,秦奕心里挣扎一番后,便点点头,他确实也很想看看那幅模样。

  秦奕拿出项圈与手链,将居云岫的双手与项圈紧紧锁扣住,配合张开的双脚,仿佛服刑的女囚,受到淫狱的奸辱,似乎还嫌不够般,秦奕最后在前方不远处放了一面镜子,恰恰映照出居云岫身影。

  望上去,出尘仙子不复存在。

  居云岫不禁出神,呆愣愣的望着眼前身影,这是…自己吗?

  淫乱不堪的模样,全身上下除了嘴巴,几乎都挂上了道具,肉穴里面插着一支笔,像是要倾泄自己求而不能的高潮,铃铛因为双乳无法遏止的颤抖,而叮当作响,阴蒂的吸盘持续撩挑着肉豆,弄得唇瓣像是受到刺激似的不断呼吸,流出潺潺蜜汁。

  而那淫纹上方的两行小字,虽是颠倒过来,自己却能看的分明——「精厕」。

  居云岫脑袋一片空白,而将她拉回现实的,却是隔壁妓院里面传来的交流声:「这白仙子扮起居云岫也太色了,啧啧,兄弟们,大家可以一起上吧。」

  「请大家小心疼惜妾身喔~我可没有居姐姐的太清修为。」

  「说什么呢,你现在就是居云岫啦~来,吃你爷爷的肉棒!」

  「嗯~云岫想要吃大家的肉棒~」

  「死骚货,被我干是不是很爽啊,喂,谁来捅这婊子的菊花!」

  「啊啊啊~大家~要干死人家的骚逼了。」

  「哦哦哦!这骚货的菊花好紧啊,来,说说妳是什么?」

  「喔喔~哈…哈~~云岫是大家的精厕小母狗,想被肏的贱母狗喔~」

  这时,好像有人堵住这女仙的嘴,说着:「这贱母狗,果然够骚,云岫母狗,想被谁干啊?」

  「呜…噗噗…滋…哈…云岫…想要被万道仙宫的人轮着干,把大家的鸡巴…噗滋…呜呜…插进云岫的小穴里…噗…变成各位主人的精液厕所~」

  「好啊!今天就把这骚母狗肏到怀孕!然后放到门口撒尿!」

  淫秽喝斥的叫骂声,以及那模仿居云岫的嫖宗女仙,万万没有想到,真货的居云岫就隔个一面墙听他们的淫乱训话,还赤身裸体的被秦奕调教着。

  虽然秦奕听了有些火大,但他仍看向此时已经红透脸庞的居云岫,显然这嫖宗扮演的女仙模样,除了人数差异之外,内容几乎与现在的情况不谋而合。

  特别是那句「精液厕所」,居云岫看向镜中雪白硕乳上的白痕,更是师弟调教后的产物。

  然而,对于淫念已开的她,此时却是回想着墙的另外一侧的内容,不禁有所遐思。

  「师弟。」

  「嗯?」

  「你是不是…没有尽全力?」

  居云岫坚定地望向秦奕,后者只得挠挠头,沉默以对,居云岫见状,忍不住笑了,她知道道侣依旧是那个原本的他,终究是那个舍不得的那个男人。

  随即便说:「师弟,你若想的话,就如同隔壁的那女子一样…调教我吧。」

  「我心向道,千万人吾往矣。」

  秦奕一听,知道无法再说服这一心求道的师姊,看向已经几乎师姐那几乎已被填满的下体,却独独漏了一个洞口,也许,这便是能让居云岫体会春宫的突破点。

  于是,秦奕拿出一根极细的震动拉珠,犹豫的看着居云岫。

  居云岫虽然不知道秦奕到底打算怎么做,却也知道自家道侣对这方面的鬼点子最多。

  塞入数颗跳蛋的淫穴呼吸般的开开合合,骚水频频流出,秦奕仔细的掰开肉唇,细小的尿洞光洁无瑕,不曾受到染指,而今天秦奕则是打算开发这一片处女地。

  看着秦奕手持的东西,居云岫俏脸不禁发白,她对于私处的开发向来十分保守,却没想到现在竟然是要针对那微小的洞口探勘。

  秦奕食指轻轻溜过洞口,蓄积已久的快感使得蜜穴不自觉地开启,尿穴深邃而洁净,直到秦奕轻轻往尿洞里面一按,却见居云岫突然痉挛一下。

  咦?

  似是在试验什么,秦奕缓缓地摩娑在洞口,轻戳入内,原本已经被禁止高潮的居云岫感觉又是一波新的快感,却迥异于自己淫穴与后庭处带来的感觉。

  秦奕见状,脑海里不禁一炸,即使被开发淫穴和后庭,师姐也不曾出现如此窘态,只是这敏感点,自己以往可说是完全没想到会在师姐身上。

  画道证仙,飘渺出尘的天仙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却是排泄净污的尿道?

  秦奕拿出细拉珠,轻柔的、缓缓的,深入狭小的洞穴,只见居云岫娇躯忍不住地颤抖,两片蜜桃臀为之轻扬摆荡。

  「师弟…不要…嗯啊啊~」

  秦奕仅仅顿了一下,便没有理会,珠子一颗一颗的遁入洞穴,羞耻与快感让居云岫忍不住浪喊出来,直到没入最后一颗小珠,原本的出尘仙子已经娇喘连连了。

  震动开启,居云岫顿时「噫~~」的长吟,敏感的身体已是陷入想高潮却完全无法的极限。

  两人隐约感觉,这便是今日能做到的极限。

  而此时,居云岫面红似血,同样将画笔插入淫穴中,点入图纸,霎时间,便起到了画龙点睛之效。

  淫靡的气息舒展开来,但对两人而言来略有不足,居云岫略一思索,便知道原因,心中挣扎一番之后,还是向秦奕说道:「师弟,可能要麻烦你…再解开一次…」

  秦奕微微一愣,瞬间便知道师姐说的是什么,看向那粉嫩轻熟的玉体,气血也不禁翻涌,随即按着居云岫小腹,燥热却又柔滑的肌肤上,描绘着艳红的淫纹,死死压着爆发出来的剧烈高潮。

  重新封印后,如今又增加尿道的调教,秦奕和居云岫都明白,解开后绝非如此简单。

  如若今天修为只是腾云,意志未坚,画道未立,说不定这一个快感的冲击便可能让人淫堕,沉沦欲海;而即使是太清,对居云岫的冲击同样不小。

  秦奕轻轻吻上额头,柔声问道:「师姐,你确定准备好了吗?」

  居云岫看着秦奕,突然心有所感,她已经忍了一整天了。

  如果更久,是不是整个身心灵都会堕落呢?而若是那般,描绘出的春宫图,究竟又会是什么模样?

  「师弟,你觉得,能够多久呢?」

  「什么?」

  居云岫自然知道秦奕掌握时间,如果善加利用,自然大有奇效。

  「一年。」居云岫兰芳轻吐,在秦奕耳边细语,「我们…试试看保留一年如何?」

  对于画道,居云岫执迷入道,终生不悔,也就是这股执念,才能证得太清。然而,一整年的淫纹控制,秦奕还是犹豫不已。

  仅仅一天…不,仅仅数个时辰,这种恶魔般的快感便有可能让一个腾云为性欲着迷,一年…两人有种直觉,那爆发出来的霎那快感,已经不是淫堕可以形容。

  那是可以让任何贞洁烈女,只在一瞬间就能变成只为性爱而生的雌奴肉便器的洗脑。

  但那种对淫欲的感悟,却也能达到最大化,而那形成的画道所画出的春宫图,又该达到怎样的高度?

  「师姐,你确定?」

  居云岫自然看出秦奕心思,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担忧,然而,居云岫却并不怎么担心,如果真有意外,那也是另外一种道…即使那并非本来意愿。

  她点点头,微笑说道:「若有意外,不过成了你的性奴,只要有你在,那又何妨?」

  秦奕手一挥,琴棋书画宗应然而现,便开始着手编织秘境。

  片刻经过,秦奕便编织出一个时间秘境出来,自己就不打算停止了,他不会否认心中的欲望,想看纯洁堕落,想看仙子染尘,何况是居云岫这般最符合当初对「仙」的想像的人呢?

  现世一刻,秘境一年。

  与世隔绝下,秦奕也就不再绑手绑脚,谁都不可能把神念延伸到这里面来。

  居云岫看着欲火攻心的秦奕,却也未见退缩,反而有些竞争之心。有了修真聊天群,谁还不知道这只桃花精前阵子玩得多嗨呢,这下可好,除了明河曦月收入奴役,连李青君也没放过,就是程程这只骚狐狸都有孩子了?

  她看着下方高耸入云的长枪,雄性的气息冲入脑门,似是有股阳刚之力把自己冲击的晕呼呼的,但却又知道这必然是错觉。

  回忆一下群里的发展,居云岫做足准备,身上挂件一样不落,直接问道:「师弟,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秦奕搔着下巴,研究般地说着:「嗯…可能要请师姐你,封印一下修为。」

  主要是怕太清修为太高,一个激动起来不光时空秘境毁了,琴棋书画宗都被拆掉。

  居云岫心下了然,清吐一口气,身上气息流转,从太清巅峰转眼间便到了晖阳境,没办法,再低下去很累的。

  秦奕见状,便开始了他的表演。

  变出一个X形的台座后,便将师姐绑在木桩上,两脚开开的等待刑罚,秦奕这次决定,要好好来开发师姐这位绝色尤物。

  一年, 足足一年,居云岫绝不可能有任何高潮。

  秦奕率先将蜜穴里的跳蛋一颗一颗的拉出,每出来一颗,居云岫的蜜裂就像是下蛋一样,张开的双蛤吐出褐色的珠子,蜜水潺潺,每颗跳蛋都沾染着晶莹剔透的水渍,牵着细细的水丝。

  居云岫感觉淫穴里面的震动逐步减缓,快感向着穴腔内部不断堆叠,好似穴内的皱褶也在慢慢蠕动,想要寻觅那震动的余韵。

  全部拉出之后,自然没有想像中的潮喷,只有肉唇微微洞开着,秦奕立刻提枪上阵,瞬间变盈满了整个肉穴。

  「啊啊~」

  一吋一吋的,居云岫感觉自己的身体愈发敏感,每次抽插都给予居云岫完全迥异的快乐。突然,秦奕将尿洞中的拉珠与自己的气息牵引起来,每次抽插,那拉珠便会随之进出,摩擦师姐的尿道。

  「喔喔喔喔~~啊啊啊咿咿~」

  秦奕从缓缓进出,逐渐加快步调,被填满的淫穴给肉棒撞出剧烈的快感,而尿洞里面的蹂躏,那种排泄、塞满、释放与摩擦在洞壁上的种种异样欢愉,则是在在冲刷居云岫的理智。

  「不要~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

  秦奕加快速度,他清楚地感觉到师姐的肉穴比平常还要紧缩数分,随即拉起师姐双乳,吸盘紧紧吸吮着红透的果实,在淫纹与对酥胸的凌辱下,两颗蜜瓜被挑起蒂头,下方的淫水徐徐溅出,居云岫只感觉在巅峰入口处受刑,敏感的身体却迟迟不能跨越这层障碍。

  终于,秦奕最后冲刺下,肉棒顶入花心,拉珠贯通了整条尿洞,滚烫的白液射满腔道,乳尖被拉得快要伸直,饱满的气息注入淫穴。

  但是,渴望的那种感觉却没有如期而来。

  被锁住的高潮无法降临,居云岫自从被插入尿穴后,敏感度上升了一大截。

  「师弟~帮、帮我…嗯嗯嗯~~我、我想要…高潮~~嗯啊阿~」

  时间连一天都还没过,现在断然不能答应。

  秦奕宠溺的吻上居云岫额头,却没有答复,反而是进一步的,将跳蛋安装上居云岫双乳,按在乳晕上方,以及乳峰山脚下,最后则是在小腹脐下系上一个按摩棒,缓缓震动。

  「师弟不要~这样、这样我会…支撑不住的…」

  居云岫何等聪明,岂会看不出秦奕把戏,自己双手受缚,但酥乳竟是特别绕开乳头,而按摩棒则是缓缓按摩上自己的子宫,上下交攻之间,居云岫不禁错乱无比。

  这时,秦奕舔了舔居云岫耳垂,轻笑道:「师姐,你这样…确定要撑一年吗?」

  居云岫不禁羞恼,但也明白秦奕用意,若是这种程度都撑不过去,那谈何一年呢?想到那幅未完成的画,居云岫不禁咬牙,怎么样也要撑过去,成就最完美的春宫。

  也正是如此,居云岫眼神坚定下来,语气却是颤颤地说道:「师弟,就一年吧。」

  秦奕定了定,看向自家绝美的师姐,他自然知道师姐对画道执迷成什么样子,却也是不禁动容。想到这里,秦奕便道:「好,那请师姐做好准备!」

  居云岫仔细的感受全身快感的侵蚀,她必须承认自己低估了快感的诱惑,也知道即使坚守本心,以如今的调教内容来看,一年之后,自己的肉体将成何种模样。

  淫壶——只有这个形容词。

  然而,若是没有守好心中坚持,那便是堕落,堕落成只知配种的淫肉雌畜。

  于是,便在秦奕准备动手时,居云岫忽然说道:「师弟,你可信我?」

  秦奕一愣,心中不解,但还是发自内心的答道:「自然是信的。」

  居云岫探询着自己的身体,适应快感的她现在不再是求饶的仙子,但是埋入骨髓的快感却是将她推入极端,待未来解封霎那,只怕…

  无论如何,想到届时变化,居云岫也就不再保留,她自然不会让秦奕撤回调教,但自己务必得改变却是真的。

  不改变,以欲入情,那就真的完蛋了,绝对只会成为看见男人就会发情的万人骑贱货。

  若要改变,以情入欲,至情至性,画那春宫淫画的初衷总归是情,真要变成淫壶,也只能属于师弟一人。

  想到这里,居云岫吐出一缕仙气,随即身上金光一闪,眨眼间便凝聚至单一一点,瞬间飞入眉心,凝出一颗朱砂色的白毫,以此守住灵台。

  秦奕见状,正要发话,便听到居云岫幽幽地说道:「若是信我,那便调教我吧。」

  「咦?」

  「然后,把我的嘴巴和双眼,也顺带封上。」

  「师姐…」

  「师弟,这不是自贬…」居云岫认真看着道侣,继续道:「而是请求,我的意志,终究未必有我自己想的坚定。」

  居云岫自知自己懒散惯了,并没有非要破釜沉舟的决心,也只能依靠外物,断了自己的念头,最终,她继续道:「如同对待李青君那样的…彻底,变成你想要的模样。」

  秦奕一听,眼神还有些不舍,却也是点点头,拿出一个口球,朝居云岫贝齿戴上;同时拿出一条白布,画了道符箓上去,便绑上师姐双眸,连带着神念都封住了。

  自此,一个无法言语、无法反抗,甚至无法求援,任秦奕蹂躏的女奴,正式诞生了。

  看着师姐眉心的朱砂,那是为了避免解开淫纹后,自身变成只知性爱的肉欲魁儡,不仅守住灵台清明,也为了守护以情入道。

  这些,他都知道。

  同时也隐讳地告诉秦奕,可以放开一切,什么都不必担忧:时间未到,居云岫便任凭处置,这一年之内,没有一宗之主,没有仙途道侣,甚至没有画道女仙…就只是任秦奕狎玩的「物品」。

  和戴上面具的李青君相同,高贵的师姐,这一年会成为秦奕的贱奴。

  这一瞬间,秦奕感觉整个人的枷锁都松开了,为所欲为的欲望在心中发芽,他是无上,自然只会将这欲望克制在真正的底线,却不能阻止他去探究这欲望的深渊。

  因此接下来,秦奕要做的事情便不同了。他要遵循自己的欲望,想要让师姐真正变成堕入淫狱的仙子,想要师姐和他琴笛共鸣之时,陶醉地舔着自己的肉棒,下身流出欲念的淫水,饥渴的掰开自己的淫穴。

  这一切,透过真正摸索出师姐的敏感点,而有了解答。

  他要开发师姐的尿道。

  秦奕拿出一个工匠宗出品的钻孔机,前端却是一根软条,也幸亏视线与神念皆被封印的居云岫看不到这东西,不然看到秦奕将这机器凑近自己的尿洞,免不了又要惊吓一番。

  拉出原本戳入尿洞的拉珠,将钻孔机前端塞入其中,已经几乎有些失神的居云岫忽然感到尿穴中又充盈起来。

  随即,旋转驱动下,居云岫发出呜呜叫声,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腰间根本使不上力,快感暴力的侵蚀自己的下体,她却无处可逃。

  同时,秦奕重新将震动棒塞入蜜穴中,按住一张贴条,便让其在淫穴门口缓缓进出,一番夹攻下,淫水淅哩哩的仿佛下着雨,滴入秦奕准备的空桶。

  看着师姐骚乱的模样,秦奕狠下心肠,在淫纹上继续增强封印,振笔疾绘,绚丽的淫纹上又增添了几笔。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呜呜~~」

  四肢被缚,口不能言,神念被封,目不能视,居云岫感觉自己仿佛一个普统女子,承受着无边的奸辱,而源源不绝的快感正冲刷着自己的理智,黑暗中不断灌输自己疯狂的淫悦,呢喃般地告诉自己…

  想要高潮。

  想要跨越那座巅峰,喷涌出盛大的潮吹。

  然而,现在居云岫连投降都做不到,只能痉挛地等待秦奕给予自己更多的快乐。

  秦奕变出一个架子,将钻孔机架上,任其运转。

  他看着颤抖挣扎的居云岫,下体三个孔穴都遭受器具的调教,双峰则是规律的被跳蛋按摩上,嘴角也不自觉地流下口水,忘我的感受无边无际的奸淫。

  束缚在枷锁上的居云岫,仿佛受难的艺术品。

  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秦奕就这样看着。

  渐渐的,居云岫的挣扎慢慢减缓,淫穴中的汁液仍是徐徐垂落,此时,秦奕拿出本命的云岫笛,缓缓吹奏。

  许是一天、也许是五天,甚至是半个月过去了…淫纹仍持续发亮,居云岫已不再挣扎,任由尿洞被那根细长的钻头搅动,下方的肉穴仍擅自流出蜜液,只是因为是太清体质的缘故,私处仍是完好无暇。

  但透过微微的喘息仍然可以知道,意识仍然是清醒着,淫欲的磨难再怎样也不会动摇本源,只是居云岫感受体内疯狂的快感,她也渐渐感觉到,大道三千,淫欲一道,已悄悄对她开启大门。

  冷不防,秦奕揉捏起居云岫的双乳,挑逗般地说道:「师姐,我想要妳…真正属于我。」

  将跳蛋移到乳尖,轻轻推着胀红的乳头,居云岫微微晃动,耸立的白兔一跳一跳的,这时,秦奕乍然停下了已经折磨师姐半月有余的钻孔机。居云岫略一擡头,貌似有些疑惑,却也终于解脱,而秦奕却是接着说道:「我要将师姐,变成…尿奴。」

  居云岫愣了一下,低下头似是不表示意见,但又随即擡起头来,下巴微颔。

  还有什么不同意的呢?自己最羞耻的模样都是他调教出来的,来日解封,居云岫早有隐隐有感觉,自己的身体必然会有绝大的变化。自己如今早就成了因尿穴调教而有快感的变态,再进一步,也不过就是那样而已,既然这样,不如就给他吧,给他自己的一切。

  况且,经过这半个月的调教,尿洞里的快感愈来愈深刻,自己的灵魂如同被洗涤一般,曾经若有似无的抵触感几乎磨灭,淫纹积累的愉悦催促着自己的服从与喜悦…居云岫明确的晓得,自己对于秦奕的调教早已屈服,乃至于渴望。

  她想要让自己的尿洞达到高潮,想要再更舒服一点,想要…肆无忌惮的在路边漏尿、泄身。

  见师姐同意,秦奕心理邪火更旺,当下缓缓抽出钻头,而随着钻头抽出,居云岫的尿洞也泄出汁液,煞是淫乱。看着粉色的小小穴口,秦奕温柔地抚摸在上方,这无瑕的模样,却是让人更想要亵渎。

  也是这时,那原本单纯的想要开发部位的他,有了改造的念头。

  他想要改造师姐的尿穴,让师姐变成光是漏尿就会高潮的尿奴。

  秦奕无法明确说出这种感觉,但他的确从师姐的身上感受到那种从未有过的媚意,像是在邀请自己般。

  无论如何,秦奕也不打算停手,伸出手指戳入尿洞,仙气洗涤在其中,温润的感觉游荡在居云岫的尿穴,接着,拿出一颗珠子,通体白皙,定睛一看,竟是蚌族的海蜃珠。

  此珠可构幻象、可避水,同时…也是先天水灵之物。

  秦奕身负五行混沌之法,海蜃珠当年帮助匪浅,却未来得及还给安安,而此时,却意外成为最佳的调教工具。秦奕捏着珠子,只见仙力运作下,原本比鸡蛋还大的珠子,捏在两指中间,却是愈搓愈小,到最后,只有弹珠大小,紧接着,对准居云岫细窄的尿洞,轻轻一推——塞了进去。

  居云岫双眼目不视物,自然更加敏感,那尿洞中多出了这么一颗珠子,不禁轻吟出声,随即感受到庞大的水灵气息,放在其他地方都好,但在尿道中,却是让居云岫感受到了极其久违的撒尿的欲望。

  秦奕渡入一缕仙气,没入深处,大清之躯,自然万尘不染,但秦奕同时混着雷法,掺入天道气息,海蜃珠快速旋转之余,释放大量的水性灵气,雷纹点点扩散,像是按摩般的浅浅刺激在深处的膀胱,像是在重塑天地似的,竟有道则隐隐篆刻其上。

  奇妙的酥爽感在尿洞里面扩张,水灵之气阵阵蓬发,引得居云岫无法自制的泄出透明的液体,挣扎的呜呜声加剧秦奕的施虐感。

  居云岫缓缓感受,自己的尿道及深处上被构筑出一条道则,话虽如此,太清之躯自非当时李青君的无相可比,哪有那么容易改造,只有自己以本源同意,才有可能建构出一条规则。

  秦奕自然知道这一点,若师姐没有同意,他自然不会强迫,而是另辟蹊径,送入自己的灵气,来凝出一个不完美的迷你道法,反正不过是闺房之乐,大不了以后专门攻击这块弱点。

  居云岫心中也是暖意流淌,但她并不想阻止,而是主动分出一丝本源,主动完善规则。

  「师姐!」秦奕有些着急,这一融入下去,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这时,居云岫口未能言,却是在胸前凝炼出文字:云岫,愿为尿奴。

  秦奕一看,不禁为之一滞,愣愣地看着师姐,心里一阵怜惜,只得将额头靠了上去,紧紧贴着眉心,轻轻吻在琼鼻,同时只在弹指间,居云岫的尿穴,便成就了不一样的道则。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呜咽数声,居云岫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尿穴的敏感度上升十倍不止,膀胱内浊水自生,自己又重回那会撒尿的普通女子模样,而且…画道本源,本源化道,相互依托下,已是再也挣脱不开。

  融入那一瞬间,仿佛天启般的知道,自己已成为名副其实的尿奴,只要淫纹解开那瞬间,道则圆满,自己便会是淫秽下贱的尿奴…撒尿就会高潮,一声令下,师弟便可以让自己失禁,即使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化身牝犬撒尿,自己不但不会抵触,反而会兴奋的解开里裤,泄尿绝顶。

  张开双腿,如同成为尿奴的本能,居云岫明显的感觉自心头喷涌而出的欲望,几乎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下贱的雌犬,喜欢被丢到妓院里口交吞精、牵到市集尽情被轮奸到失禁、抑或是绑在囚牢里给囚犯插穴开苞,好似一种解放的快乐…但只在瞬间,便清醒了过来。

  然而,她很清楚那种堕乐并非全是错觉,至少,她感觉到自己的本源烙印上,悄悄的刻划一条新道,而自己也予以认同。

  而这时,仿佛这本能驱使般,居云岫尿洞大开,泄了一地尿液,在胸前又幻化出一道文字:

  尿奴,想要变成主人的精厕。

  没错,她居云岫也认同,自己是想到撒尿就会发情的淫荡尿奴,如今,只期望主人成全此道。

  而此刻,距离开始调教,仅过了半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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