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红尘 同人】(20-22)作者:変世天邪(へんせいてんじゃ)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品衔11★★☆] 于 2025-03-27 12:00 已读 2154 次 3赞 大字阅读 繁體閱讀
         【问道红尘 同人】(20-22)

作者:変世天邪(へんせいてんじゃ)
2025/03/26 发布于 pixiv
字数:40559

  20 天生我材必有用,开腿欠干贱母狗 (居云岫)

  「哈…喔喔!又要射了!」

  「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呜呜嗯~~」

  居云岫双脚曲弓折起,大大的露出肉穴和屁穴,至今为止已数不清第几次,被秦奕射进洞穴。

  这是「精厕」的约定。

  秦奕机械式的在居云岫的菊穴里面进出,即使已经抽插数百次,菊肉依然紧实的套弄在肉棒上,跳蛋同时被慢慢塞入尿洞中,让居云岫又不禁痉挛不已。而看惯师姐表现的秦奕,则是轻拍在居云岫硕乳上,持续耕耘,看着菊蕾随着每次抽插而向外拉伸和向内紧缩,莫名有种绝妙的色情感。

  终于,秦奕感受着仍在微微颤动的师姐,又是一发浓精射了进去。

  数不清的日月,秦奕就这样在双穴里面无尽的中出。

  被淫纹封印住高潮的居云岫根本无法抑制快感,随着秦奕拔出肉茎,屁穴便无声的吐出精液,秦奕便在这时送入一串拉珠,堵住了白浆的流出,然后又是师姐的一阵晃动…

  坐下来感受贤者时间,而师姐则是呜呜的喘着气,却是秦奕没有关掉开关,便直接将震动棒插入蜜洞的缘故。看着师姐的淫靡模样,秦奕突然感觉到一股荒诞,曾经仙路相随的道侣,如今却成自己淫荡求媚的尿奴,然后在前不久还要求自己将她变成任意播种的精厕。

  欲望,的确会让人疯狂。

  但是,秦奕并不打算停止。

  大家都是太清,甚至自己是无上,意味着这些都是众女自身的意志,甚至是各自的道途,自己能做的,就是在面对面时好好对待她们,在欲海浮沉时,又尽可能满足与调教。

  想到这里,秦奕拿出三个银环,愣是比孟轻影还要多一个。

  温柔的,秦奕拿下了居云岫的口球,释放久未聆听的嗓音:「主人…怎么了吗?」

  主人,而非师弟——说明居云岫已迎来最强烈的变化。

  「尿奴,我们来约定吧。」

  「好。」

  「妳不问吗?」

  居云岫微笑道:「主人下令,何需多言呢?」

  秦奕也跟着微笑:「那么,如果师姐妳穿着衣服,妳就还是我最爱的师姐;相对的,如果师姐妳没穿…」

  秦奕句末不言,却已经见居云岫低下头,过了片刻,又重新擡起头来,虽然蒙着眼睛,却似乎能看到眼里闪烁着光芒。

  「若我没穿衣服,我就是主人你的尿奴。」

  一丝不挂,便如同现在,于是居云岫说道:「如果我没穿衣服,居云岫就是任秦奕玩弄的淫贱肉便器,全身的洞都可以被秦奕随便干的下流厕所。」

  「看到肉棒就会发春的婊子母狗…」

  「想到漏尿就会兴奋的尿奴贱货…」

  「这样,如何?」

  秦奕吞了一口口水,对于这么劲爆的内容,完全始料未及…他原本只是希望师姐能玩个「当你的小精液厕所」这种初学者玩意儿,谁知道直接变成梭哈局,师姐几乎将整个人格交给自己。

  秦奕拿着银环,对准乳头与阴蒂,无声的扣上,像是在给奴隶签订契约一般,这荒淫的约定,就此完成。

  同时,秦奕解开了居云岫的束缚,只见此时师姐小腹淫纹红得发亮,居云岫奋力拨弄自己的肉蛤,如葱的手指戳入尿穴,潮水源源不绝流出,解放的高潮却完全无法出来。

  「主人,快点干我~尿奴…尿奴想要~」

  看着师姐骚样,这没日没夜下来的贤者时间也跟着结束,同时秦奕自己也把自己的刹车拿掉了,道侣之间的契约,根本无需其他证明或顾虑,师姐说自己是淫荡的尿奴,那她就是。

  把师姐当成爱侣的同时,也把师姐当成下贱的专用便器女,这没矛盾。

  当然,若以调教的服从度来说的话,秦奕已经成功了,但秦奕与居云岫的目标从来不是那样,他们希望的是,可以一窥淫途之道…欲窥其道,必历其心,如今居云岫愿意臣服,却不代表发自内心的渴望。

  而秦奕,就是要一点点的让师姐沉溺其中。

  于是,秦奕泰然不动的躺了下去,长枪一柱擎天,对着居云岫说道:「上来,自己动!」

  居云岫缓步走了过去,轻柔的掰开蜜穴,直挺挺地坐入肉锋,龟首便长驱直入的钻入花心,顶入那紧紧闭阖的宫阙。

  「啊啊~~」

  随着柔媚的呻吟,居云岫开始缓缓上下移动,双手撑在秦奕的胸膛,两颗乳球丰润却不失弹性,上下晃荡的占据秦奕的目光。

  秦奕拎起乳尖上微微反射光芒的银环,酥酥麻麻的刺激在居云岫红梅扩散,接着,他用一条细丝串起一对乳环,轻轻勾起,就能看到坚挺的玉峰被拉得拔高,而师姐非但没有感觉到痛觉,反而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檀口微张,引吭酥吟。

  「嗯~」

  「尿奴,这样爽不爽?」

  「这样…好爽~啊啊~」

  秦奕感到有些满意,这才按住师姐翘臀,拉着自己的节奏,将淫穴在肉棒上疯狂吞吐,直到终于射出来,盈满整个鼓胀着精种的骚穴。

  但是,高潮完全没有降临到居云岫身上。

  「主人…尿奴…尿奴想要高潮,可以吗?」

  秦奕自然没有答应,即使松开了对师姐的绑缚,又怎么可能忘记最原始的目的呢?

  两人早有默契,即使居云岫求饶,秦奕也不会理会,反而还会加大力度。因此,秦奕反而一把拍在师姐后臀,斥道:「求饶了就要接受惩罚,跪下!」

  居云岫闻言,自然的跪落地上,双腿开开,两手按着头部,静静接受主人的惩罚,一切就这般的顺其自然,没有人教导的情况下,居云岫仍完美的扮演女奴。秦奕拿出已经接上丝线的跳蛋,手上一套,便将线头接上了右侧的乳环。

  「嗯~」

  居云岫轻轻呻吟,银环带起的震动直达乳头,但秦奕并不止步于如此。

  太清巅峰,即使不是体修,身体也远非普通修士能比,而秦奕则更进一步,他将跳蛋勾在三个环上,一个、两个、三个…秦奕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小小的银环可以勾住这么多的东西,只见居云岫每增加一个,身体的颤抖又更猛烈,不多时,便能看到每个银环下方竟是挂上了不下六七颗跳蛋。

  震动几乎完美的传递到尿奴身上,跪姿的身体悬空着至少二十颗跳蛋,如同一个装置艺术般,身体停留在高潮的寸止前。

  居云岫强忍着没有继续出声,但银牙紧咬间,敏感的身体仍是止不住颤抖,而这时,秦奕变出了好几样东西,仔细一看便知这对应着如今空虚的三个洞穴,解开师姐双目的障蔽后,并对师姐说道:「尿奴,你自己选择后…就可以结束啰~」

  选择,选择什么呢?居云岫仔细聆听自己内心的声音,顿时间,她便明白了秦奕的打算。

  这一次选择后,高潮禁止的调教便告一个段落了,主人是要自己选择真心渴望的淫具,自愿佩带着这些东西,一直到这剩余的大半年结束。

  居云岫看了看,各自拿起三样东西,迎上秦奕兴奋又讶异的目光,说道:「我既然要成为尿奴,那我的尿洞,我的贱屄,我的屁眼…就都是你的。」

  话说完,整个人缓缓伏下,将性器露出在秦奕眼前,三穴便迅速被淫具的填上,没有一丝犹豫。

  ***

  秦奕将居云岫吊起,一如当初李青君悬空的姿势,双手架在后颈处,双脚则是折起来像两侧张开,整个人的高度也仅仅到秦奕腰间,唯一不同的是,居云岫披散着秀发,三个敏感处穿刺过约定的银环,吊着数不尽的跳蛋。

  尿洞里拇指粗的援助缓缓进出,菊穴里面则是一串颗粒分明的拉珠正在不停捣弄;而那原本该充实的蜜壶,却是只有插入一根短浅的刷笔,轻浅,却焦躁的刺激在穴肉的浅处,对此,居云岫则是说:「我的肉穴,只有你能碰。」

  那时,巩固完这一切之后,居云岫最后又说了一句话:「尽情地强奸我吧,我的主人~」,语毕,就重新戴上口球,静静等待这剩余时间的折磨。

  秦奕沉吟一声,也知道现在该做的事情,不仅只是让师姐绽放淫乱的光华,更是要狠狠地蹂躏她,让肉体与心灵记得这份愉悦,也因此,接下来其实不需要什么调教技术,是个男人都能做到。

  如今要做的,就是把男人的兽欲发泄在眼前的雌畜,将肉欲烙印在下贱的便器身上就行。

  「师姐,我要来了。」这是最后一次,在这剩余的时间里面,叫一声师姐。

  不等居云岫点头,秦奕变出一条软鞭,前端成散状,毫不留情地招呼在居云岫的肥臀。

  「唔~嗯~~」

  施虐的欲望在胸口燃起,秦奕没有留情,一把软鞭啪啪啪的挥舞在身体各处,对准肥臀、巨乳、面颊、淫穴、菊洞,尿穴、后背…几乎全身都轮过数次,秦奕感觉自己内心的野兽藏也藏不住。

  软鞭轻拍在阴蒂上扣着的跳蛋,让尿奴又是呜咽数声,至此,秦奕才缓缓收手,并说着:「你这贱母狗,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对不对,这个尿道发情的变态!」

  说完,秦奕粗暴的拔开蜜穴里面的笔刷,开始了他剩余半年多的征伐。

  这一切很疯狂,在这空间里,秦奕几乎没有停下来过,他用眼罩遮盖住师姐的双眸,避免自己看到眼神而心软,却也时刻注意师姐的神识,只觉那股骚媚的气息愈发浓厚,远非当初能比。

  几乎是将居云岫当成发泄的精厕,秦奕时不时变撬开已经流出汩汩精液的双穴,软鞭招呼在各式各样的地方,鞭笞在酥软的乳峰上,尿奴已经会配合的喷出母奶,这让秦奕又获得了新的乐趣。

  每天起来就是挤着母乳,送入无垢的膀胱,接着看到漏尿出来的是母奶,随后秦奕变着花样把不同东西送入尿穴中,跳蛋、肛塞、画笔…每一次新的东西进入,秦奕便会清楚地感觉到,蜜壶的花径会不定时的紧缩,如同在欢迎新的试炼。

  察觉到这点,秦奕一发软鞭赏在尿奴后背,斥问道:「是不是新的东西进去尿穴里面会让你兴奋啊,淫贱的尿奴?」

  尿奴一听,竟是微微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秦奕见状,又是一阵鞭打,眼里却是忍不住的笑意。

  紧接着,持续进出在尿奴的菊洞,随后一发精种迸射而出,填满后庭。

  如此这样往复凌辱,时间过得飞快,尿奴全身沐浴着精液,全部出自于一人之手,足见量何等庞大。

  场景虽然美好,但今天已经没有时间了,毕竟很快的,已是最后一天。

  秦奕这时仍在用铁制的拉珠狠狠戳入尿奴的尿穴中,直到最深处后,这粗度其实是后庭用的珠子,但历经半年调教,尿道早已拓宽,可容纳下接近两指的宽度。突然,秦奕一边通着电,一边快速的插拔,沉醉在快感里面的尿奴此时也是疯狂痉挛,痛苦和愉悦感同时在尿洞里炸裂,而秦奕本人也在蜜穴里面冲刺,细微的「噗啾」一声在花心处响起,灌满早已被玷污的花径。

  又一次的濒临巅峰,但两人都明白,这确实是最后一次,秦奕缓缓拔出肉茎后,乳白色的浊液汩汩流出,牵着细丝垂落地面。即使是面对这般极限的调教,太清巅峰的居云岫仍是扛了下来,神智未泯,只是吐着香舌,全身早已大汗淋漓。

  「主人…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吧…」

  秦奕面不改色的捏着山峰,乳汁喷溅而出,却是让秦奕接入了木樽,说道:「是的,师姐。」

  称谓改变,意味着这调教日子终于即将结束了,只差秦奕将淫纹解封,让居云岫好好感悟这一年的内容。而秦奕也立即解开居云岫束缚,以及身上大多数挂件,除了穿过三点的银环。

  同时,居云岫也颤颤地解下眼布,重见光明,神念尽复。

  端详着自己的身体,居云岫深深感受到这一年的调教有多么的夸张,当下手中画笔一转,身上污秽尽除,留下亮着红色光芒的淫纹,煞是显眼。

  而饶是居云岫,看着这淫纹,也不禁有些害怕了。

  一整年毫不间断的调教,到后来甚至改造尿穴,贬身作奴,甚至本源都沾染淫道气息,到了后来,只要是插入尿洞里面,居云岫立即就能达到泄身边缘,这样一算,恐怕也蓄积了近万次的高潮。

  一瞬间历经万次潮吹,又逢尿穴证道,天底下不存在任何女修抵挡得住,讲难听点,这种快感就算放在当时未成太清的李青君上,剑阁女仙也会当场变成贱穴女奴。

  似是感觉到师姐的犹豫,秦奕将师姐揽入怀中,豪迈地将朱唇盖下,一时间,居云岫也是情动难已,疯狂的跟着拥吻,像是要让这不安随着两人的交缠而灰飞烟灭一般。

  而也确实,居云岫感觉自己冷静了下来,看着师弟双眼,突然说道:「师弟,在解封前,让我帮你发泄一次吧。」

  说完,也不等秦奕反应,居云岫变跪了下来,檀口张开,吻落玉茎,随即缓缓吸入口中,随着女子螓首摆动,噗滋噗滋的声音富有节奏的响起,秦奕这时也将双手按上师姐发髻,随即向前一挺,白色精液爆浆而出。

  居云岫眼里闪烁着情动,看向秦奕,缓缓退出,却仍是用舌尖轻轻勾勒在龟首,让还在一跳一跳的金枪为之一紧,接着又是一次吸吮,吞入喉中,秦奕面对突如其来的第二次吹箫,猝不及防下,粗壮的肉棒直接挺入深喉,又是一次浓精射出。

  这一次,居云岫总算是罢休,依依不舍地拉出。

  毫无征兆的一次侍奉,秦奕也是阅女有方,知道这定然是某种仪式,只是师姐没有告知自己,却依稀能从她的态度中略知一二。

  而对居云岫来说,这的确是一种仪式,告别往日的自己。

  很大的可能,经此一事,变和过去大相迳庭了,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身体会发生什么事。

  然而,她还是点点头,坚定的说:「师弟,解封吧。」

  秦奕见此,也不再多言,让师姐躺下后,右手按住淫纹,仙法运行,封印住居云岫万次高潮的锁印,自此终告解除。

  解封霎那,淫锁解除,拥有太清巅峰修为、娴静淡雅又出尘仙逸的居云岫,自此便不复存在了。

  只见居云岫向后弓起腰身,双眼翻白,嘴里浪喊着无意义的呻吟,下体蜜穴和尿洞泄出水柱,一身纤腰肥臀,玉体乱颤,淫水与尿水兀自难以停下,竟是狂泻两丈有余。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

  毫无意义的发浪癫狂,却已经彰显这份快感足以让任何人瞬间堕落。

  居云岫自然也不例外。

  什么仙路渺远,什么画道证仙,对于此时此刻的居云岫而言,根本完全不重要,这种被刻印到灵魂的快感完全无法抵挡。

  蓄积一整年的快感,在这一瞬间爆发开来,冲击居云岫的神识,即使已经有了保护,巨大的销魂淫欲还是深深根植在了居云岫的内心与道源。

  只待消停之后,居云岫仍是久久无法自已,娇躯无法自拔的痉挛着,嘴角的口水缓缓流下,私处的蜜穴大开,让秦奕不禁也感到惊诧。

  此刻过后,居云岫的三穴开发已臻巅峰,再也回不去了。

  秦奕试探性的将手指往蜜洞浅处一挠,却见仙子再度泄洪,水柱喷溅而出。

  而连带的,无休无尽的泄身冲出蜜穴,居云岫腰枝痉挛的挺起,彰显出还在喷泉的花径,直到终于停下后,却见弓起的腰身根本无法回落,快感的倾泻让高潮无法停止,这一次竟然已是一盏茶过去,终于缓缓回复,居云岫却是已经粗喘不止。

  居云岫疲累地看着秦奕,以及自己的身体,双乳和阴蒂都被穿上银环,淫水久不能歇;自己的双穴,已然成为绝世名器,甚至无时无刻都在发情,但她知道这些都还是次要的。

  那尿穴的开发,让自己已经成为货真价实的性奴。

  高潮瞬间,道则圆满,尿奴已成。

  对淫欲大道的浸淫与感悟疯狂涌出,完善自身的道法,回馈到本源,这一刹那,居云岫不再仅限于认同尿奴身分…堕落的愉悦与享受刻印在灵魂,她依然是居云岫,却不妨碍她打从心底享受尿奴的调教。

  自己既是画道证仙的高傲仙子,也是淫贱发情的撒尿母狗,本质并不冲突,既然淫念已经是自己的一部份,修道修心者都不会否认。

  不过,淫欲入体,连本源都被撼动,让居云岫不禁受到影响,欲念被彻底释出,压过了本来意志,一如封入时间秘境时的担忧。

  这时的居云岫,已经完全接受自己的欲念和新身分:一个淫荡的贱货仙子,成为秦奕主人的母狗肉便器…她有信心,哪怕现在秦奕叫她去仙宫裸奔,自己也会兴奋地照做,还会主动掰开骚穴,给众人看看贱母狗撒尿的淫乱姿态;甚至叫她去给凡人绿帽,她都会发春的含着别人的肉棒,主动挺着腰乞求男人肏死自己这个婊子的贱穴…而她这时看向调教自己的主人,不禁央求道:「主人~快点干我~尿奴想要肉棒~~啊啊~~」

  秦奕见状,知道是淫欲彻底支配了师姐,马上催起灵台中的一点灵光,正要解开刹那,突然又煞了车。

  这么淫荡的师姐,好像可以等一等,对吧?秦奕动起了歪脑筋,总归是不会影响真正的师姐的,不然秦奕早就动手了,也因此,看着眼前的尿奴,秦奕久违的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师姐清醒之后势必会保留记忆,但是这样在死线上疯狂跳跃,秦奕也是有些激动。他右手端着居云岫下颔,说道:「尿奴,说说你是谁?」

  尿奴偏着脸,将秦奕的手指舔了舔,答道:「主人的肉便器母狗。」

  「那母狗还不叫两声~」

  「汪、汪汪!」

  「跑两圈?」

  尿奴当即趴下,快速的围着秦奕跑了两圈,巨大的奶子还在摇曳,银色的乳环映着日光,闪闪发亮。秦奕接着递过一枝笔,尿奴正要接着,却见秦奕轻轻在手背一拍,惹得尿奴一阵疑惑。

  「母狗是用什么来接东西的?」

  尿奴一听,当即会意,便看到书画宗主犬姿跪趴,玉口衔住毛笔,温顺的接过主人手上的物品,而这时,秦奕拿出砚台摆好位置,发出命令:「尿奴,撒尿。」

  只见尿奴忠实的实现命令,擡起一只腿,如同一只母狗…不,或许便是一只母狗了。尿液划出长长的弧线,落到砚台上,却见这只母狗突然全身颤抖,自肉穴中又喷出了一道淫液,竟是随着排泄而高潮。

  「喔喔喔喔~~唔嗯嗯~~又泄了~变成撒尿就会高潮的变态了~阿阿阿阿喔喔喔~~」

  不久,尿奴双脚瘫软的跪在地上,而砚台上全是尿水,但这不妨碍磨出墨汁,凝出墨汁的当下,便又招呼尿奴过来,并且说着:「尿奴,你是下贱的母狗对吗?」

  尿奴点点头,自己是发春的贱母狗,又不是什么秘密。

  秦奕一笑,便道:「那好,写一首你认为能符合你现况的诗吧。」

  尿奴一听,自无不可,当即变出一张纸绢,便看其嘴里叼着毛笔,沾上墨汁,龙飞凤舞的开始作诗,却见上头写着:「精液便所居云岫,蜜穴菊眼骚水流,天生我材必有用,开腿欠干贱母狗。」,竟是淫荡至极,秦奕看了都不禁一阵火热,随即如获至宝的收起,却发现尿奴这时运起仙力,却是在臀部显现出几个字:「母狗待骑」,又凝成了一个木制标牌。

  秦奕见状,也不禁一乐,正准备提枪上阵、骑乘牝犬时,却突然感觉到下方视线一变,却是居云岫已然清醒,正两眼带笑,嘴角含俏的望着他,但不知为何,秦奕深深感觉头上流起了涔涔冷汗。

  「呃…师姐…这个…」秦奕自己都忘了,太清巅峰的师姐,即使神智蒙昧,也不过是一时的,更何况早已守住灵台清明,即使有泼天淫念,也不能真正改变她,最多就是让师姐变性奴,却不是让她变傀儡。

  居云岫幽幽地望着师弟,对于刚才秦奕的作为,自己自然是有记忆的,虽说自己早有心理准备,但真的遇上这种羞耻的事,还是让她忍不住俏脸发红,同时想到师弟的恶作剧,还加上个俏脸发寒。

  但过不久,却又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即使灵台清明已复,但全身的淫念根本没有止歇,总计一年的高潮累积,依然彻底改变自己的身体,而最好的方法其实就是方才的做法:认秦奕为主。

  为了一幅春宫图,竟然开启淫欲之道,与画道本源融会贯通,始料未及之余,居云岫更得尝试走下去,而既然尿奴有主,要控制这淫欲,自然也得从主人着手。想当然,尿奴认主,就会出现前不久的那些情况,毕竟淫欲哪可能不用发泄,甚至一般的双修早已满足不了如今膨胀的性欲和淫念了。

  而仔细想想,早在时间秘境中,居云岫就自承了这件事。

  脱掉衣服,就会是淫贱的性奴…只不过居云岫一直没有做到极致罢了。

  想通这部分,居云岫也不挣扎了,都给吃干抹净了,现在人家不过是想要个调味,那就这样吧。

  「师弟。」

  「啊…在!」

  「你是不是一直想要把我调教成性奴?」

  「蛤?呃…这个…」

  「我愿意。」

  秦奕先是睁大眼睛,随即也跟着想到秘境中的对谈,一时间,他好像读懂师姐的心里所想,不禁沉默不语。

  居云岫见他不语,却也能感受到一股愧疚之情,无须细想,便知道秦奕的想法,大概不脱没有维持本源的事情吧。居云岫想了想,便直接开口道:「师弟,仙路苦寒,有你却道途不冷,你知道为何吗?」

  秦奕看着她,一时没有领会,却见居云岫继续道:「因为人心思变,唯有你亘古不变。」

  仙道苦,心易变,道阻长,人心难…在修道路途,困难与瓶颈更容易造成人们变化,居云岫自然深有所感,但有秦奕在,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仙既为人,便亦有情,秦奕也证明了这一切,而居云岫也相信,即使自己再怎么变,秦奕也不会变。

  若是这样,自己不过是换了一身淫念,大家都是太清、无上,又有什么看不透的?

  居云岫继续说:「我成了你的尿奴,你就不会与我仙路相随了吗?」

  秦奕猛然摇头:「自然不会。」

  「既然如此,道侣相随,相知相爱,形式什么的,不过其表,明河不也说过,你是她道侣,她做你性奴,根本不冲突的。」

  秦奕一听,顿时了然,心中的那一点愧疚也荡然无存,终于,他又重新迎上师姐的目光。

  居云岫也是心中暖意流淌,自己淫奴已成,即使是现在,发泄完万次高潮,身体还是散发着淫欲的渴望。

  她细细感受身体的变化,这一感知,便知道自己真的是玩大了。

  即便海蜃珠早已取出,但如今自己的身体已不再是无垢身躯,只要自己还有意识,便会排尿,而每一次的排尿,若是没有淫纹抑止,那便会一直高潮到结束为止。

  而且重点是,自己已经是一个发情而快乐的母狗。

  那种快感的沉沦仿佛中毒般深入其中,根本无法自拔,淫纹的气息连接着主人,在秦奕面前,自己的冲动无比强烈——舍弃所有人类的尊严,求师弟插入自己的骚穴或菊蕾,同时让师弟把自己的尿洞填满。

  甚至,若是没有秦奕在,可能会想要去掉一切包袱,到嫖宗撑开自己的屄穴和屁眼,跪着请全仙宫的人把自己轮奸成白痴。

  无论如何,居云岫沉默片刻后,便对秦奕说道:「师弟…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秦奕略带焦急的说着,并不知道居云岫其中心思。

  居云岫表情有些挣扎,也有些羞臊,甚至还有些…期盼?于是缓缓开口道:「晚点…把淫纹封印,好吗?不是移除,是封印…」

  秦奕有些惊讶,却仍是点头说道:「当然没问题,只是师姐,你得先休息才是。」

  居云岫摇头说道:「不可,我终究低估了淫纹威力,想不到…」

  「师姐?」

  「这淫纹威力,实在不凡,所以…我得有个反制手段,不然不妙。」

  秦奕一听,也知道非同小可,当日他其实是反对的,但也不可否认对居云岫有信任在,谁知竟然还是出了差错。「师姐,到底是怎么了?」

  居云岫自然有些尴尬,当初自己可是信誓旦旦,谁知道这玩意儿威力这么猛,只得闪开视线回答:「我的身体…需得用淫纹控制了…不然、不然…」

  「不然我会忍不住…请全天下的男人…干我…」

  「蛤?」

  听到秦奕困惑,居云岫更是羞红了一整张脸,刚才的仙子气度在此时早已不复存在,轻咳两下,才调整语气说道:「淫纹除了使人发情,更可以控制情欲,若我现在失去淫纹控制,恐怕我…真会成为万人骑的…性奴。」

  「呃…」秦奕不禁愕然,怎么想也想不到竟然会是这样,完全和世俗常理反了过来,别人是巴不得诅咒不存,师姐竟是缺它不可?

  但是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淫纹能使人发情,却也能抑制发情,说不得师姐现在没有淫纹抑制,还真的会不太妙——当然,即使真的没有,自己也绝对可以避免师姐出事。

  居云岫抿着唇,继续道:「所以说,我的淫欲必须封存,但只要行云雨之事,届时…」

  秦奕这下总算梳理开来了,对此,却只能默然不语。

  穿上衣服,她仍是一宗之主,无心出岫的天边云彩;但脱掉衣服,解开淫纹,居云岫便将成为最放荡的淫妇,只对秦奕发情的雌畜——这是当时的约定,而此时则是更上一层楼。

  她会是秦奕的所有物。

  本源淫道,直指秦奕,如今成了尿奴,自然更是如此。

  秦奕有令,云岫焉敢不从,在秦奕面前,居云岫就是一个为了秦奕的鸡巴存在的精厕母狗,迷恋高潮的贱货,喜欢骚屄下种的肉奴,几乎可以想见,往后裸着身子面对秦奕时,居云岫会直接掰开下体,喜称尿奴。

  而同时,居云岫此时仍是一丝不挂,她看向自己最爱的男人,却是无怨无悔。

  何必怨悔?总归还是自家男人,别人永远别妄想侵占自己,即使成为淫荡娼妇,能点名的也只有自家道侣。

  心思灵动,法随意转,居云岫当即展开画道结界,将彼此包围。

  「师姐?你这是…」

  居云岫缓步上前,抽开秦奕腰带,却是让秦奕不禁退了半步,急道:「等、等等,师姐、仙子…等等,先请自重啊啊啊!」

  「少卖乖,别说你不想要!」

  终于,一番挣扎下,居云岫将肉茎含入嘴中,徐徐吞吐,直到马眼一松,精液喷出,灌入嘴中,才恋恋不舍拿开。

  谁知,居云岫似是将此做为开关似的,一双美眸柔情似水,其中荡漾无限,望向秦奕。

  秦奕仍自吞了吞口水,气血还是不争气得上涌起来,接着,便看到居云岫背过身去,缓缓跪下,美首磕着地面,双手竟是从阴阜处,朝着两侧掰开,喷出一小片潮水后,语气勾人魅惑,软声说道:「书画宗主居云岫,自贬性奴,望主人开宫播种,破菊穿蕾。」

  秦奕抚上师姐丰臀,只消片刻,他便知道师姐真正的变化,想通这点,秦奕轻轻摩娑在菊眼外侧,试探说道:「不如,师姐讲明白些?」

  居云岫面红似血,几乎都快滴出来了,但却还是咬着牙,一手掰开蜜穴,一手撑开后庭,大声说道:「我,书画宗主居云岫是个随时随地发情的淫荡骚货,请主人的大鸡巴插到尿奴的母狗骚穴和屁眼里!」

  秦奕坏笑得赏了一巴掌在肉臀上,而居云岫则是娇哼一声,却也知道,自此在床笫之间,自己是真的为奴为畜了。

  居云岫心中喜悦之情淡淡的扩散,同时,解除高潮封印之后,那股性爱的渴望愈发强烈,此前只是拉不下面子,但如今什么都不剩了,似乎…也该遵循自己内心的欲望了。

  秦奕自然也想通其中环节,于是干脆的掏出肉棒,抵在蜜裂缝隙,缓缓撬开洞口,却只作浅浅进入。而在前方的居云岫,此时也明白该做什么,内心也不再挣扎,破除自己最后的壁垒。

  身躯向后顶入,硕大阳根就此没入蜜穴中,接着,居云岫抽回手臂撑在地上,雪白傲峰交叠晃荡,书画仙子也跟着开始前后摆荡,主动地用下身淫穴套弄在秦奕肉棒上。

  这一瞬间,居云岫不再顾忌,什么面子都不需要了,自己没了衣服,身上的乳环与阴蒂环早已让自己变成发情的母狗,甚至…只要褪下衣物,自己就会…认同自己的淫贱,认同自己的身躯,早已为秦奕的肉棒所折服。

  往后,衣服就如同暗示,脱下它,自己就是淫荡贱货,向往的就是主人的肉棒,在自己发情待肏的下流肉穴里…肆意捣乱、凌辱,甚至是…淫虐。

  居云岫彻底认知到自己的变化,但她知道这一切对秦奕而言无所谓,自己无论变成什么样,秦奕断然不会改变,那怕自己脱去衣物后,就会成为下贱的肉便器。

  因情生欲,因欲发情,感受下体无穷无尽的强烈快感,居云岫早已不管不顾,身体摇曳的动作霎时加快。

  看着师姐自发耕耘,秦奕感受着自身那种亵渎与征服的自豪感,随即弯下腰在居云岫耳边说道:「尿奴乖,想要我怎么样对妳呢?」

  「主人~快、快干死我…干死尿奴的骚穴,肉棒好爽~啊啊阿喔喔喔啊啊啊啊~~」

  秦奕变出一根拉珠,在居云岫自发活动间,缓缓插入菊眼,惹得居云岫腰身一软,骤然颤抖了几下,秦奕接着笑道:「你这发情的尿奴,想要我插妳哪一个穴啊?」

  居云岫也不矫情,几乎是发自本能地答道:「请主人~啊啊~插进尿奴的屄穴~嗯嗯~~」

  拉珠抽出了两颗,随即又戳进去了三颗,随着尿奴的腰身摆荡,秦奕不急不忙得按照这个节奏,缓缓看着菊眼被珠子扩张、含入新的一颗珠子,随即又冷不防地拉出一大串,让居云岫又是舒服的骚吟出声。

  「觉得菊穴不爽吗?」秦奕笑问。

  「不是,嗯~两个穴,都好舒服,喔喔~~但是,尿奴的骚屄更舒服~」

  听着师姐流露出的淫荡话语,秦奕笑意更浓,用力拍在大腿上,喊着:「真是条骚母狗…来,转身!」

  居云岫依依不舍的拔出肉茎,转过身去,露出圆润的山峰,但才没多久,秦奕手指伸入乳环中向上提起,整座山峦被拉得变形,然后笑着喝斥:「说妳是条母狗,忘记母狗怎么做了吗?」

  居云岫闻言,当即曲弓双脚,向外拉开,双手微微握拳的拱起,粉舌轻轻的吐出,说道:「这样…可以吗?」

  秦奕满意的点点头,肉棒顺势插入淫穴,开始快速摆动,他看着师姐的面孔,比起李青君戴着面具,师姐此时更加羞耻,然而,秦奕对此仍不满足。他将铁筷拿出,却是交给居云岫,说道:「尿奴,妳说妳为什么会是尿奴呢?」

  居云岫当即会意,一只手轻轻拉着阴蒂环,另外一手则是将筷子送入尿洞,插到深处,接着才说:「因为尿奴是可以随时用尿穴高潮的淫荡贱母狗。」,话说完,居云岫不待命令,便直接开始进入尿穴,每次出入,都可以看到无色的尿液喷出,居云岫仰起头,改造后的尿穴不断的高潮,舌头不自觉的吐出,节奏愈来愈快。

  「喔…喔喔喔喔~~~哈~啊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尿穴好爽~喔喔喔~」

  秦奕也没有闲着,双手揉捏硕大的圆奶,恣意蹂躏,下方还在不断突刺,嘴里仍是不断辱骂:「妳这贱母狗,只要插进尿穴里面,贱屄就会缩紧,原本就是插进尿洞就会高潮的变态了,现在根本就是四处撒尿的发春母狗!」

  「啊啊啊啊~喔喔喔啊咿咿~尿奴、尿奴是主人的淫荡母狗~~啊啊啊~尿奴还要~想要…想要一直被主人肏~」

  感觉到湿漉漉的骚穴不断喷出汁液,温热的花径仿佛温泉般,秦奕总算不再忍耐,一把插进花心最深处,白浆倏然炸裂。

  「接好了,妳这只知道交配的贱母狗!」

  「喔喔喔喔~~要去了…啊啊啊喔喔咿咿~在交配时播种的去了~~」

  精种刷刷的撞击在花心处,尿奴画仙弓起脚跟,尿液「噗咻」状的喷出,泄在秦奕身上,身体控制不住痉挛,却在漏尿同时,又达到一次巅峰,秦奕这才将筷子抽出,免去仿佛高潮永动机般的尿奴之乐。

  「哈…哈……喔喔~~啊啊~哈…」

  慢慢将肉棒拔出,却见屄穴里还微微喷着淫水,混着精液汩汩泄出,看着如此师姐,秦奕也不禁感到堕落后师姐的淫荡魅力,几乎让人不忍放手。

  等到些微缓过气后,居云岫满怀爱意的看向师弟,两人四目相对,秦奕看着里面柔情不减,想着这一年以前的种种调教,也想起原本淫纹调教的最终目的,他轻轻梳理师姐凌乱的头发,说道:「师姐,最后一关了…」

  居云岫没有反对,对她来说,现在再去谈论尊严,却也不是十分重要,在自己决意保留淫纹的那刻起,褪去衣物就象征着舍弃一切尊严,这虽非天地契约,却是道之所向。

  说道:「那要怎么做呢,主人?」

  秦奕目光坚定,说道:「去过客峰。」

  两人最后游历仙宫,始于对居云岫的调教,而此刻,也终于对居云岫的调教。

  曾经户外露出都会羞红脸的仙子,如今,居云岫在过客峰外数百尺外,则是眼帘低垂,不带犹豫的褪下衣物。

  秦奕手里拿着连接项圈的长链,一言不发的看着师姐的举动,这时候虽然京泽等弟子都不在,但居云岫经过淫纹与尿穴封锁,修为尽封,因此对此一无所知。

  却见居云岫脱至一丝不挂后,将一串铃铛挂上阴核,双乳勾起一串乳炼,四肢各自戴上镣铐,后庭里插入一条马尾装饰的肛塞,肉穴中躺着不断震动的按摩棒,而最让居云岫感到酥爽的,则是贯穿整条尿穴的长棒。

  长棒尖头的圆珠塞入膀胱,完整的卡着钩入尿道,末端则是用银链衔着乳炼,同时绕过项圈,延伸出额外的一条皮绳,静静地躺在光洁的后背。

  做完这些动作,居云岫早已泄了三次,

  秦奕骑了上去,就如同对待一只母马。

  拉着连接乳环的缰绳,奋力一甩,连动着甩过双乳和尿穴,洁白的母奶喷溅而出,坚挺而弹性的巨乳随波晃荡,秦奕随即一声「驾!」,尿奴母马徐徐前行。

  这一路不算平稳,但对居云岫的羞辱极其深刻,秦奕任由胯下宠物缓步前进,拿出道侣给的云岫笛,骑着道侣本身,吹奏着一首身骑白马,缓缓骑向自己的洞府。

  路上并没有封住居云岫的双眸和嘴巴,她实实在在的看着自己赤身裸体的,驼着道侣前往洞府,每一步,铃铛声起,都在昭告世人琴棋书画宗主是只淫荡的母马,一边摇着奶子,一边载着道侣还不断泄身,几乎就是一个配种淫畜。

  然而,秦奕没有心软。

  这一趟旅程,师姐走完之后,便可以正式开始春宫图的绘制了。也因此秦奕不会放弃这屈辱的调教,变出软鞭狠甩在居云岫身上,浅红的鞭痕印在居云岫身躯,如同招呼着母马,催促疾步前行。

  「叮铃、叮铃」,居云岫聆听悦耳的铃铛声,却是从自己的双峰摇曳发出,好像在考验着自己,审问自己的灵魂:问着自己是谁,一头渴望被肏的母马。

  历经心中的角色变换,精厕、尿奴、牝犬、母马…但这些其实都已经无所谓了,如今一人一马前行偌久,终于抵达了过客峰的洞府,看着紧闭的大门,秦奕甩了甩缰绳,敦促母马前进。

  「喔喔喔喔~咿咿咿~」

  一挥手,大门敞开,母马缓缓跨过门槛,那瞬间,似乎又是一次对灵魂的升华,完成了一次的考验,名为居云岫的尿奴已经能无视一切的羞耻,成为秦奕胯下一个合格的淫畜。

  秦奕又再次拿出居云岫以口代手写下的那首淫诗,居云岫看着有些歪斜的字体,搭配淫秽不堪的下流字句,不禁有些出神。

  然而,却又有些领悟。

  一时间,居云岫化出狼毫,行云流畅的在诗末落款,却是烙下神识之后,落款为「尿奴居云岫」,字迹娟秀,隐含出灵之气,落的却是一个淫荡之名。

  「师弟,帮我备纸。」

  「师姐?」

  「我要作画,那幅春宫图。」

  秦奕一愣,心中一喜,顿时铺开纸绢,而居云岫则是放出墨砚,狼毫则是插入尿洞之中,水灵之气运作,尿水沿着笔管淙淙流下,润湿了整只毛笔,而同时尿奴本人也是止不住的痉挛潮吹,但银牙紧咬间,并没又露出一声浪喊。

  只见尿奴缓缓的拔出整根都湿透的笔杆,这一操作,几乎说明了之后居云岫毛笔润笔的标准流程,而此时居云岫哪里会在意这些事情,她感觉到,自己的无上契机,就在其中。

  居云岫将手伸往私处,原本就稀疏的阴部经手一抹,毛发尽数褪去,眨眼间,已经揉捏出另外一只小楷,笔毫正是居云岫的阴毛。随即又是往胸口捏去,洁白的乳汁丝丝射出,搜集起来,却是西洋技法中的白色颜料,与墨砚相对,似是要绘出一幅山水墨画。

  秦奕在一旁没有发话,却见居云岫覆手挥出,桌上顿时多出许多淫具,听她说道:「师弟,把那些通通挂到我身上吧。」

  秦奕一看,也是惊讶不已,这些不只是在时间秘境中的那堆,甚至还有其他,竟是要通通给师姐?

  但看师姐态度,秦奕也没有反对,于是拿着十几颗跳蛋,一颗一颗的挂上乳尖和阴蒂的银环,同时连接着雷符的铁夹也跟着夹上,尿穴里塞着拇指粗的拉珠,蜜洞塞入两颗跳蛋后再插入一根粗壮的震动棒,而菊穴则是一根震动棒之后,又再塞入一根带着尾巴的长拉珠。

  每一颗拉珠进去,无论是尿洞还是后庭,淫水便会时不时的溅出,看着晃荡不已的铃铛,便知道尿奴已是高潮连连,到最后,无视已经仰头吐舌的女奴,秦奕硬是塞入洞穴最深处。

  拿出镜子照向尿奴后,居云岫也不禁怀疑自己如今的骚样,究竟会到什么样的境界,这时,秦奕在乳环中悬挂一条乳炼,吊挂着一张木牌,写着「居云岫,欠干尿奴贱母狗」一行字,却是秦奕特别加上去的。

  居云岫潮喷半刻,才又踟蹰着步伐抵达桌前,终于要开始作画。

  以尿华为墨,淫乳为汁,阴毛为笔,居云岫总算要重续那幅春宫。

  这一次,居云岫没有玩别的花招,规规矩矩地在案前作画,只是身无衣袖,赤身裸体,同时秦奕给的挂件一样不差的全部挂到身体上,然而下笔的玉手并没有出现一丝颤抖。

  草草轮廓,秦奕便看出这是一幅讲述着多人的春宫环节,只消一眼,秦奕便知道这是自己后宫大院的场景,其中淫气蓬发,十数人的面貌未明,但其中却能看到有一女子的样貌显出。只见其香舌吐出,黑布蒙眼,一身媚态的用一条软棒在下方尿洞进出,肉穴里面插着三根细长淫具,丰润的乳房不仅是乳环上吊着四五颗跳蛋,同时也被另外一位女子捏着乳尖,曳出洁白的乳汁,喷入另外一个全身被绑缚、身上挂着数不清的吊饰、挂在木马上的有翼女子嘴中,其中沉醉自渎的模样,放荡无比,观其相貌,正是居云岫;而另外的女子,则只能透过翅膀,勉强辨认出是羽族女子。

  而其他女子,则只有勉强几位能透过特征辨识,却是样貌未明,显是要他人后续补上。

  「师弟,剩下这些女子,可是要你去填上了。」

  「师姐,这是…」

  「你不是想要我们去天宫吗?那我就去,至于我们到天宫之后会变成什么样,谁还不清楚呢?」

  秦奕听了,便知道师姐心思,于是点点头,不再疑问。

  同时,也跟着笑道:「那师姐,想不想变成画中的模样呀?」

  居云岫媚眼如丝,她知道现在一丝不挂,正是约定之时,也毫不做伪,下巴轻颔,顿时站起身子,双手抱头,两腿微微弯曲的站到与肩同宽,亮出挂着铃铛与跳蛋的蜜穴和尿眼。

  「那师弟,就请你慢慢调教尿奴,变成那副模样吧。」换做以往,这种羞辱的姿势根本死都不会摆出,但经过这一年的调教,居云岫已经成了习惯。

  若是自己衣冠整齐,自己便是居云岫;若是自己身无寸缕,那自己便是母猪淫畜,任秦奕奸淫。

  秦奕满意地看着师姐做出被驯养的姿势,手指伸入蜜穴后,居云岫身体颤了数下,哗啦啦的泄了出来。

  秦奕微微一笑,抽出手指后,看着画室中那一碗母奶,秦奕突然坏笑两声,凑到居云岫耳畔,轻声说道:「尿奴,看到那碗你挤出来的奶吗?」

  居云岫脸上微红,点点头,接着秦奕便道:「不如,你去喝喝看?」

  居云岫面颊微红,哪里还不知道师弟心思,白了一眼后,缓缓跪了下来,四肢向地,一头秀发垂落地上,朝着瓷碗爬过去。只见居云岫缓缓前行,终于抵达碗口时,将绝美的头颅垂下,粉舌啜饮着自己的母乳,肥美翘臀擡得老高,秦奕抽出淫穴中的震动棒,便直接将肉棒插了进去。

  「嗯~~」甫一插入,居云岫便小高潮了一番,淫汁喷溅而出,秦奕恍若未觉,迳自抽插,速度不疾不徐,而随着每一次的进出,蜜水狂乱的泄出,丰腴的蜜桃臀止不住的痉挛与颤抖,然而,前方的居云岫却是处之泰然,仍是小口小口的舔舐着乳水。

  最终,秦奕顶入花心,白精喷射而出,同时,居云岫又忍不住潮喷,溢满整个腔穴。接着,秦奕伸出食指,直接戳入尿洞中,那已经改造过后的洞穴,居云岫没有半点违抗办法,身体浑身酥软,娇吟放浪啼叫,这时,秦奕突然说道:「尿奴,你知道母狗如何撒尿的吗?」

  居云岫舔着奶水,淡然说道:「擡起大腿,淫荡的露出性器,然后尿出来的。」

  「既然这么清楚,不如分解动作,讲来听听?」

  居云岫总算懂了,这便是要自己真正讲出自己下贱的模样,无相观的不仅是他人,也是自我,唯有接受自己淫荡,才能真正改变自我,而这点,无上亦同。

  若是连自己都不能透彻,谈何改变呢?

  于是,居云岫擡起腿,依序说着:「尿奴主动擡起大腿,露出欠肏又下流的淫穴。」

  手上触摸着淫水横流的蜜穴,说道:「哈…哈…用手摸着淫贱的骚穴,同时戳进去尿奴的尿洞。」

  玉手缓缓挪动,快感冲刷着理智,尿穴纳入手指,温润的触感包覆着指尖,「摇晃屁股,对着地盘撒尿,掰开屄穴,准备给主人干。」

  最后,居云岫自尿洞口射出无色的汁液,准确的喷入喷入身前的浅碗,一阵痉挛的高潮后,随即舌尖轻吐,开始缓缓啜饮:「最后,尿奴要喝进去母狗的尿,跪着请求主人把尿奴变成肉便器母狗。」

  居云岫一边说着,气息缓缓变化,修为不知不觉间,又有变动,那股仙气逐渐更加脱俗,却又带点烟火气,清冷出尘,嫣笑含媚,正是已经认清本我,还本来颜色,天地唯我,是为无上。

  这一次,是居云岫给自己的制约,秦奕为主,自为尿奴,这时,居云岫赫然说道:「吾之尿穴,秦奕所有。」

  无上修为,言出法随,却见一道黑色小棒插入尿穴中,刻着神秘符文,下方吊起锁头,不再允许使用。唯有承认的主人,才能将之取下,亦即往后居云岫将真正成为秦奕专属的厕奴,货真价实的给秦奕进行人格的撒尿管理。

  秦奕看着眼前师姐举措,也是一阵惊诧,但见居云岫双脚大开蹲在地上,双手摆在乳前,微微垂着手腕,正是如同一只驯养中的母犬,等待主人的命令,并且说道:「从此,我是你的尿奴,也是你的宠物。」说着,将秦奕手掌放在锁头上,继续道:「命令我,成为你真正的母狗。」

  秦奕神情复杂又火热的看着道侣转变成厕奴的师姐,师姐证道无上,同时认己为主,沉甸甸的压力压在心头,那曾经的天仙女子,如今成了自己的撒尿母狗…

  居云岫看着师弟,明白这并非他当初所愿,但为了自己的画道,他还是愿意承认这项扭曲的关系,也是微微一笑,说道:「因为我现在没了一身衣服,所以才会这样,我若重新穿起衣物,自然还是你的师姐。」

  她半蹲起身,轻咬住秦奕耳垂,幽幽说道:「李青君能成为你的贱奴,我又何尝不能变成你的精厕呢?」

  又舔了几下,继续言道:「我的身体已经变成被你摸到尿道就会高潮的淫贱母畜了,你要…负、责~」

  秦奕一听,索性也不管了,直接说道:「那好,让我看看,你这条贱母狗,展示妳下贱的淫荡屄穴!」

  母狗当即双手抱头,双乳还悬着跳蛋和铃铛,只见其微微站起半蹲,阴部的肉豆拎着七八颗跳蛋,尿动则因为黑色长棒完全无法露出尿液,尾巴还荡在后庭静静垂落。

  秦奕缓步将尿穴中的小棒拉出,随着每拉出一节,居云岫的情动哀号便会喊出一声。

  「啊~」

  「咿咿~~」

  「喔喔~主、主人…」

  直到最后一节拉出,居云岫的尿洞与肉穴各自喷出水柱,原本应该已经排泄完成的尿孔,此刻竟然源源不绝,历经尿道改造、无上认主以及漏尿排泄,只在一瞬间,娇躯向后痉挛弓起,水柱从骚穴和尿洞里面狂喷,狭窄的洞口无法关闭,顿时又是泄出五尺之遥。

  「喔喔喔喔喔咿咿啊啊啊啊啊~~~~」挣脱天道束缚,居云岫在仅有淫纹的压制下,潮水喷散,无意义的呻吟嘶吼迸出,原本可以紧缩的尿道此时却是久久不能合拢。

  接着,秦奕将居云岫重新吊起,却是将双手和双脚锁在一块,将已经无毛的性器凸显到秦奕眼前。

  「我还可以让你变得更舒服,要不要啊,小尿奴?」

  居云岫双眼带了点迷蒙,但还是娇中带媚的回应:「请主人…把尿奴…变得更淫荡一些…尿穴和…骚屄都好爽…」

  秦奕不禁噙着笑,老样子的震动棒先塞入花心,铁夹夹上三个铁环,同时,细长的拉珠则是进入尿洞里面,而自己则是缓缓进入菊穴。随着肉棒深入,秦奕凑到居云岫耳边,细声说着:「今天,我一定会把你肏得不成人样,你就是本性淫贱的母狗肉便器。」

  尿奴一听,不惊反喜,师弟既然放下所有障碍,自己的尊严也算不上什么了,当下点头回答道:「尿奴…就是淫荡变态的下流骚货,天生就是主人的母狗。」

  随即,伸出舌头舔在秦奕脸颊上,轻声道:「汪、汪汪!」

  秦奕心头火热,迅速将手放上淫纹,有无上誓言为辅,云岫尿穴,秦奕所有,要针对起来可谓易如反掌,于是,秦奕对淫纹下了一个命令:

  「催淫!」

  盛大的仙力洗涤居云岫身躯,突然源源不绝的快感从填满的下体中狂涌而出,被拉珠充满的尿穴仅仅散逸出丝丝尿水,而震动棒也在骚穴中疯狂颤动,只见蜜洞入口乍然紧缩,蜜水如喷泉般涌出,泄了一地。

  「喔喔喔喔~~啊啊啊~~突然就去了~~全身…全身都好爽~啊啊啊~~只是插进去菊花…喔喔咿咿咿咿咿~不行…咿咿喔喔喔尿出来又要去了~~~只是插着不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秦奕满意的看着眼前成果,开始按照自己的步调抽插,任由下方的居云岫疯狂泄身,手上抓着铁夹的末端铁丝,雷法催落,强悍雷力便传到尿奴的乳头和阴蒂;同时手上尿穴拉珠戳弄不停,戳进去,尿洞就会高潮,拉出来让其漏尿,尿奴又会再高潮一次,仿佛永不止歇的高潮永动机。

  「要坏掉了~要变成只会撒尿的贱母狗了~~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去了~~~~喔喔喔喔咿咿咿~~屁眼和尿穴都被主人玩坏了~~喔喔喔~~」

  秦奕压根没有怜香惜玉,温热的菊蕾被秦奕巨大的阳根塞满,如同打桩一般在菊穴里面肆虐,手上则不断的拍在翘臀上,印下薄薄的掌痕。

  「每拍一下屁眼就会缩紧,骚水还喷的更多,你和羽裳一样都是被惩罚就会兴奋的变态吗?嗯?说,为什么?」

  「啊~啊~~咿咿~因、因为尿奴是被打屁股就会发春的母猪~齁咿咿~~」

  秦奕仙法再催,淫纹调到最亮,口中仍是训道:「这就对了,你是欠干的母猪,这样被我干屁眼还能高潮到漏尿,你这琴棋书画宗的宗主实在是不折不扣的骚货!唔…又变紧了,果然是整天想被我肏的母畜。」

  「啊…啊啊~主人的…肉棒…好大…好激烈…啊啊啊喔喔~~什么宗主…我是主人的母狗肉便器~喔喔喔喔喔喔齁齁齁咿咿~~再多肏一点,把尿奴的屁眼插烂~喔喔~~没插几下就泄了~啊啊喔喔~~」

  潮水不断从骚穴里面喷涌而出,门户的蚌唇根本合不起来,却见秦奕拿出一根细小的刷毛,瞄准窄小的洞口直直插入,软毛直接刮在尿洞的肉壁,刮蹭在每一寸敏感地带的刷毛仿佛无处不在,销魂到让女子癫狂的快感从尿洞中喷泄,一瞬间,已是高潮连连的尿奴完全无法控制自身,高耸的双乳疯狂颤动,足弓被连续的疯狂泄身扯得笔直,尿穴里面的仙水完全跟不上漏泄的速度。

  菊洞每插入一下,刷毛就跟着戳弄一次,秦奕丝毫没有理会胯下间尿奴道侣的癫狂模样,而是激烈地摆动腰际,口中仍是兴奋的说着:「我要射了,快把你的洞再夹紧一点,听到没有,你这只天生就喜欢被肏的淫荡贱母狗!」

  尿奴眼神已然狂乱,尿洞里面的蹂躏让她无暇细思,却仍是对贱母狗三个字起了下意识反应,缩紧臀瓣,口中却是已经成了毫无意义的迷乱字句。

  终于,秦奕同时将刷毛和肉棒杀到深处,滚烫的浓精射入菊穴,粗壮的肉茎早已占据了整个后庭,白浆入洞,却是将整个菊洞撑开,让尿奴感受到菊蕾中被填满的愉悦。

  「喔喔喔喔喔~~~屁穴被填满了~~嗯嗯嗯喔喔~哈…咿咿~哈…哈…哈…」

  不久,秦奕缓缓拔出肉棒,精液一阵一阵的,仿佛吐沙一般的喷出,随即秦奕也将刷毛「嗖」的一下拉出,尿奴顿时泄出一道彩虹,身体已经停下了痉挛,不是没有高潮,而是尿奴已经彻底瘫软,而身躯却仍旧渴望着更多的快感。但秦奕此时却是食指伸入,水源迸发,再度充实了膀胱尿水,并听他立即说道:「禁止撒尿!」

  顿时,尿奴感觉到自己原本顺畅的撒尿快感感觉有了绝大阻碍,竟是直接停止了她的漏尿。

  「喔喔喔~~不要~~」尿奴忍不住娇嗔央求。

  秦奕一反刚才的激烈神态,安稳的塞入天道黑钻,只见其笑咪咪的说道:「好了,尿奴你打算怎么让我同意妳尿出来呢?」

  尿奴一听,倒也犯难,自己几乎所有东西都交出去了,无论是身体、心灵、道途、尊严甚至是所有权,哪还有什么可以让主人满意的?

  秦奕见她困惑,大手一扬,却突然见到几尊既陌生又熟悉的画灵,仔细端详下,尿奴便想起来了,这是当年给秦奕的洞府中,自己随手画出的几尊没有真实灵体的虚假画灵。

  秦奕既为主人,自然画灵以秦奕为主,却见秦奕松开尿奴拘束,凑到她耳边说着:「这是当年小小恶作剧的报复喔,嘻嘻。」

  当年居云岫出手,画灵自然也是貌美,却是捉弄秦奕来试探其本性。而今却见几个灵体羞红着脸庞,开始缓缓宽衣解带,见到当年主人竟变成这副德性,也是看的好奇。

  「尿奴听令,把妳最下流淫荡的模样摆出来,给这几位看看。」

  尿奴一听,顿时了然,哪怕是给画灵看,自己也是抹不掉这门印记了,自己会永远记得这羞耻的模样,更何况对象还是自己曾经捉弄秦奕的笔下画灵,几乎就是用这种方式羞辱自己——主人这是要彻底的让自己变成屈辱的母狗,无论是给别人还是给自己看。

  然而,她并没有不开心,虽然是给画灵看,但其实自己并没有抵触,又不是给其他男人,自己的魅力哪是区区几个画灵能比的!

  想通这点,管他是下贱还是高贵,对无上而言,不过表象,何况对面连生灵都不是。面前四个画灵,已经都是一丝不挂,闹红脸的同时也遮掩住身躯,却仍是一脸好奇地看着居云岫。

  尿奴早已回复了不少体力,只见她不闪不避,躺在地上,双脚叠在腰身两侧,大方地露出被剃光的白老虎,嘴巴像是渴饮泉水一般的张开,说道:「请各位妹妹,尿在尿奴嘴巴里…把尿奴,当成淫荡下贱的…尿壶。」

  四五位画灵面面相觑,似是不敢置信这是曾经的主人,纷纷看向秦奕,只见秦奕微微点头,示意没有问题,却又让画灵更是难以相信。

  然而,难以置信是一回事,实际执行又是另外一回事,只见其中一个领头的女子害羞的微微半蹲,胯下临着尿奴腰间,纤纤玉指缓缓拨弄,玉蛤轻挠,无色的液体顿时从私处画出一道弧线。

  画灵非灵,自然不沾凡尘,尿水也只不过是一般清水,然而,一代宗主檀口张唇,迎接笔下画灵的尿水,迷恋的舔上几口,画面仍是淫靡无限。

  一旁看着的秦奕自然是胸中欲火熊熊燃烧,顿时说道:「所有人围着圈,一起尿在这只骚货贱母狗身上。」

  他自然不会允许任何男人染指道侣,哪怕男性画灵,但女子自然不在这范围内,只见众女围绕在尿奴身边,尿口扩张,赤裸的身影带出无色的尿水,淋浴在无上尿奴的身躯。

  温热的液体淋在居云岫身上,任由尿水打湿自己的长发与身体,好似洗涤着自己的反抗与自尊,她清晰的感受到无上淫道与画道的结合,原本若有若无的龃龉在羞辱的沐浴下已是不知不觉消散,自此之后,穿上衣服的画道仙子仍在,脱下衣服的居云岫却是不在了。

  因为,褪去衣物之后,琴棋书画宗主居云岫,就是一个喜欢双穴一起被干,一边被肏还会一边漏尿高潮的尿奴贱母狗!

  终于,随着尿水喷完,尿奴缓缓地跪起身子,朝着其中一位画灵阴部舔去,舌尖灵动的挑着粉瓣,随后沿着尿洞刮了刮,连残余的水痕也收舔入腹。这样的动作,后续一个不落的对着所有画灵女子做完一轮。

  一气呵成之后,秦奕大手一挥,画灵登时消散,只留下尿奴仍在地上,似乎回味无穷。

  尿奴如今已是湿了全身,如同刚出浴的美人般,却是有股说不出的媚态,尿穴深处那盈满的精华,此时仍是不得其门而出,但她深知,这一次的撒尿管理,已经是结束了。

  她伏下身,跪伏的双膝衬起丰腴的臀部,圆润的雄伟山峰贴着地面,挤压的乳环压榨出些许的母奶,高傲的头颅俯下碰地,双手则是深深的伏在眉前,双修道侣,如今正卑贱的请托主人,赐予她展露母狗的本能:「请主人…允许尿奴撒尿。」

  秦奕见状,先是拿出海蜃珠,送入源源不绝的水元之气,随即对着尿奴说道:「来,塞进去。」

  尿奴擡起上半身,嘴巴一叼,便从秦奕手中拿到,维持跪姿之余,马上送入尿道深处,不多时,便感觉到已经充盈的膀胱竟然又多膨胀了几分,凶猛的尿意从深处传出,对尿奴而言,却是宛如某种庞大的快感郁积在内部,难受非常。

  秦奕接着拿出细小的钻探棒,插入尿洞,接着笔尖轻挑,探棒便缓缓转动起来。

  「喔喔喔啊啊啊喔喔齁齁齁咿咿咿~~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主人…啊啊啊~」

  看着道侣发出如母猪般的嚎叫,秦奕看向手中的黑色小棒,便是那天道凝聚之物,只需此物,便能控制居云岫的尿孔,既能让她禁止漏尿,也能让她的尿水沿此泄出。

  思索一番,秦奕便直接将尿奴挂起,双手向后交叉锁住,两脚被掰开成大字状,一根圆钝倒钩送入菊花,连接着项圈撑住,看起来和李青君的待遇颇为相似,但秦奕接下来,竟是拿出此前居云岫淫纹解封之际所着的诗文,一首淫秽七言绝句吊在乳环之下,而阴蒂环上,则是挂上当初「母狗待骑」的标牌。

  接着又是拿出小颗雷种,「啪」的一下化成粉末之后,秦奕沾了沾毛笔,点入乳尖、阴蒂和小肚上的淫纹,一时间,酥麻不已的电流源源不绝得扫过全身,即使不能漏尿,尿奴仍是从蜜穴深处泛滥出洪水,秦奕也不让这骚穴孤单,抄起地上的跳蛋,呼噜噜的全部塞了进去,由符箓封住之后,让尿奴戴上口球避免出声。

  尿奴无声的呜呜数句,全身电流不停催化着尿洞,又被硬生生地停住,却也同时享受肉屄和菊穴的快感而高潮不断,个中滋味极其难受。

  「精液便所居云岫,蜜穴菊眼骚水流,天生我材必有用,开腿欠干贱母狗。」,胸前的诗句点缀着眼前景象,尿奴迷乱的看向镜中的自己,随风飘荡的两句诗词内容完美的呈现,自己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变成喜欢被爆肏的淫荡母狗,虽然自己很喜欢,却总有前尘若梦的感觉。

  秦奕看向自己的道侣,以及化成的作品,微微点头后,随即向着尿穴发出命令:「七天之内,水元不竭。」

  居云岫的尿洞早已被改造完成,只要漏尿,便会直接高潮,而秦奕这是要她七天之内,高潮不息,只见尿道解封瞬间,喷出的尿液被盛装到一个砖头大的葫芦,经天道与淫道洗礼,汁液会成为上品淫药,若是酿酒,则更为上品;而居云岫经此一役,道心澄明,尿穴雌奴更进一步,已是无上牝犬,不仅是书画新道,更是嫖宗之道。

  连续七天,居云岫都会是一个不断漏尿高潮的性爱人偶,高高在上的仙子已经堕入无边淫狱,成为下贱的尿奴。

  与尿奴目光交会,仍可看到眼神中满满的爱恋与淫欲的痴迷,秦奕乎有所感,拿出片刻前沾染雷种的毛笔,细思品味一番后,跨上尿奴美背,仅仅书写几个字:「秦奕专用,母狗厕奴」,经雷种催化后,如同刺青一般,烙印在美丽肌肤上,与淫文正反相对。

  看着师姐如此,秦奕微笑地放下笔尖,敞开大门,对着尿奴说道:「如果我让京泽他们来看到师姐妳这副淫荡下流的模样,妳会开心吗?」

  被口球塞住的居云岫自是无法说话,但仍是在身体下方凝出文字:「主人愿意,尿奴便愿意。」

  秦奕也不多言,他自是不愿意的,但这不妨碍他逗逗师姐,而且给自己看到师姐无条件服从的母狗模样,心中仍是无比满足,于是仍说道:「我开着门,看看谁会看到,如果是清茶回来看到…也许她会泡在妳的尿水里面,试试看新的茶水也说不定。」

  居云岫一听,心里也不禁有一丝丝的期待,早就是陪嫁侍女的乖徒儿,也许也快是时候了。

  秦奕说完,迳自出了门,偷偷在外围画出阵法阻绝之后,便飘然而去,时间匆匆,他知道,早已是青君贱奴解缚之时。

  而仙宫内部,自然无人知道,那曾经无数人遥望钦慕的琴棋书画仙子,此时正在秦奕的过客峰洞府,无比淫荡的喷着尿水,喜悦地迎接一次又一次的无尽高潮,同时来隐隐期待其他人看到她成为精厕肉便器的下贱姿态。

  这时,居云岫无法抑止的仰起头,又喷出奶水了…

  21 离有诏,骑人皇,圣有旨,入昭阳 (青君+无仙+流苏)

  三日之约已至,秦奕率先回到了皇宫。

  眼下群臣退朝,原本该先走的李无仙却留在大殿,看着悬吊在半空的姑姑,心中不免有些忐忑,这时突然看到秦奕出现,脸上也掩不住惊喜。

  「师父~」

  秦奕搂着徒弟,轻拍在无冕的女皇头上,李无仙开心地瞇起眼睛,像是一只被安抚的猫。

  而秦奕则是望向上空的李青君,右手轻挥,便让妻子身体悬放到眼前,同时摘下李青君含在嘴里的口球,正准备进一步解开时,却被李青君喝住:「等等,主人。」

  主人?秦奕眼神一凝。

  李青君恍若未觉,继续道:「贱奴…还没摘下面具。」

  秦奕一听,随即也停下了准备的动作,这的确是两人之间的小协议,依照青君性格,也的确不会视其为废纸。

  李青君已经被放到地上,却见她双膝跪地,双乳和阴核上的铜锤还没有拿下,然而,三天下的连续高潮确实让自己饥渴难耐,要说出什么话,自己早已有了计较和心理准备。

  反正戴上面具就是贱奴,干李青君何事?

  双手被锁在后方因此无法爬行,但李青君还是跪着缓缓向前,挺出已经六甲怀胎的肚子,晃着腰臀说道:「主人~求你快点干我~小母狗的下流贱屄想要大鸡巴~」

  秦奕一笑,看向身旁的李无仙,而后者也意会一笑,缓缓褪去黄袍,露出下面挂着铜铃的双乳,以及插入粗长圆角的双穴。

  居云岫的讯息让她明白了,自己大概也会变成师父的小性奴,时间早晚问题罢了,那不如现在就躺着享受,反正这种事很舒服嘛~

  于是,李无仙转过身去,四肢伏地,一对椒乳紧紧贴着地面,屁股翘得老高,喊着:「师父~朕想要你的大肉棒~」

  看着跪坐在前的两女,秦奕心中那点虚荣和色欲获得大大的满足,他率先看向无仙,笑嘻嘻地说道:「无仙,我要进来啰。」

  这一场,秦奕同样十分放纵,当然,李无仙大概还没有彻底舍弃包袱,但也足足让秦奕过了瘾。

  若要说中间的小插曲,大概就是青君突然拿起锁具,将李无仙两脚固定在扶手,猛地擡起细臀,把她铐的严严实实,然后固定在龙椅上。

  「姑姑?」

  李青君面带笑意,即使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透出的眼神与嘴角的弧度仍是遮掩不住,只见她端起李无仙的下巴,幽幽说着:「那时候赏我巴掌很爽嘛,现在该我了吧?」

  眼前的李无仙一脸呆滞,姑姑原来这么记仇的吗?

  李青君自然无法使用仙术,但架不住秦奕给她的小工具多,掏出粗长的拉珠,对准姪女的后庭嫩菊,便扩张似的塞了进去,同时说着:「每进去一颗,就赏一巴掌。」

  「咦咦?」李无仙面露惊讶。

  只见李青君蒙上李无仙双眸,手上珠子抵在菊蕾,轻轻推送,那圆珠顶在闭合的洞口处,紧咬着不肯松开。

  接着,李青君蹲了下来,看向秦奕,后者也随之领悟,将昭阳王骑在胯下,中央玉茎挺入大离女皇门户洞口,只见李无仙前有师父后有姑姑,秦奕察觉到后庭又进入了一颗拉珠,于是手下也不留情,「啪」的一声,拍入脸颊。

  「师父~」对李无仙来说,自然分得清师父和姑姑的手,不禁软软的叫了一声。

  秦奕蜻蜓点水的吻了李无仙,肉棒挺入花心,说道:「如果拉珠都进去了,妳就当我的小爱奴,如何?」

  李无仙一听,洒然一笑,点点头,却见秦奕放肆的开始抽插,而李青君则是缓缓推送拉珠,然而,她却惊讶的发现,原本紧实的菊穴,竟是特意被这小骚货偷偷撑开了。

  这姪女果然小心思多…李青君心里不禁吐槽。

  然而,李青君历经三日洗礼,哪能轻易让李无仙如愿,当即进去两颗、退出一颗,缓缓没入之后,又突然抽了出来,菊蕾的嫩肉被圆珠磨蹭的发痒,被师父抽插的快乐渐渐被后庭里面的不满足所掩盖。

  秦奕自然也注意到了,但他没有出声阻止,反而缓下速度,浅浅蹭在肉穴洞口,手上捏着无仙的小蜜桃,硬是不肯提枪冲刺。

  「唔…师父欺负人~」

  后庭被姑姑玩弄,前面蜜穴则是被师父挑逗,细微的快感在私处缓缓酝酿,却又突破不了巅峰的愉悦,那种被慢慢搔痒,在敏感处跳着轻佻舞蹈的感觉,让李无仙的开关慢慢被打开。

  李无仙眼神有些迷离,蜜穴淫水逐渐增加,秦奕浅浅的抽插在穴口时,手上却是正亵玩着小徒弟乳鸽中央的红丹,而李青君被压在下方,听着姪女粗重的喘息,手上动作也没有停滞,直到倒数第二颗时,李青君却是猛地一抽,呼呼的将拉珠一口气抽出。

  「喔喔喔喔喔咿咿咿~~」

  紧咬的菊眼突然受到刺激,李无仙顿时泄了一身,浇淋在秦奕龟头上,只见李青君凑近菊蕾,姪女的后庭宛若芬芳,引得昭阳女帝伸出软舌,灵动的进入屁穴中品尝这一份软嫩温柔。

  「姑姑...阿阿阿~」

  秦奕微微一笑,青君终究舍不得这个小姪女,当然也不否认可能是青君本身的高傲,不喜欢让秦奕多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女奴,但其实戴上面具的李青君又怎么会在意这种事情呢?

  念头及此,秦奕挺出肉棒,抵入小徒弟花心最深处,其实女奴不女奴的,秦奕自然不可能在意,对他来说这些不过就是情调,于是他略一思索,擡着李无仙下巴,淫笑说着:「无仙,你说说,你打算怎么讨我欢心呢?」

  李无仙此时四肢受缚,自然无法动弹,当然区区绳子哪可能困住太清修为,对于师父的性癖,李无仙可谓一清二楚,当即解开绳索,披上黄袍,嫣然一笑。

  「来人~」

  大离没有太监,只有宫女,因此便看到几个宫女匆匆过来,看到全裸的李青君竟是跪在地上,均是不禁一愣,随即脸色一变,低下头来,拼命保持冷静,但仍可以看到身躯皆是微微颤抖--看到这种场景,所有人都是巴不得下一刻马上忘掉,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参、参见陛下。」

  秦奕还有些呆住,却见李无仙黄袍随意披着,椒乳坦露,蜜穴流汁,却仍是极其冷静的说道:「放心吧,今日过后,你们的记忆会被我抹去,找你们过来不过是助兴。」

  听到这里,宫女们才略微心安,知道皇帝修有道术,说不定真能抹去记忆,让自己免去杀身之祸。

  然而,下一刻,众人便巴不得马上昏过去。

  只见李无仙蒙上双眼,缓缓跪下,舔上秦奕的肉棒,魅惑的说道:「大离女皇李无仙,给在场所有人见证,是国师的淫贱母狗。」

  「陛下!」诸位宫女立刻跪了下来,五体投地,对于眼前所见又惊又怕。

  李无仙理也不理,专心侍奉着秦奕的肉茎,秦奕看着小徒弟弄出的戏码,便知道这定是为了迎合自己,而确实,给人看着淫荡的女皇被自己弄成胯下淫奴,背德又荒谬的刺激感涌上心头。

  于是他伸手一指,将两女各自套上项圈,并让宫女们擡起头来。

  「奴婢不敢!」

  「国师的话,如朕亲临。」

  「是。」

  诸位宫女颤颤的擡起头,看着两位绝色仙女如母狗一般跪在地上,臀部擡得老高,诱惑一般的摇晃着。一位,是至高无上的太后,一位,更是统领全国的女帝,这时的两人竟是不约而同的伸出舌头,舔着眼前盛着清水的小盆子。

  秦奕拍在李青君翘臀,向着宫女问道:「你觉得他们淫贱吗?」

  「没、没有。」

  秦奕笑了笑,知道对方不肯说真话,于是对准李青君已经洪水泛滥的骚穴,仗棍而入,同时手指也深入一旁的李无仙蜜洞,说道:「无仙、青君,再说一次你们是什么?」

  李青君戴着面具,根本毫无顾忌,腰身配着秦奕的抽插律动,浪喊着:「我是渴望大鸡巴的...贱奴肉便器,被人看到自己被肏,还会发情的贱货~恩恩~主人的肉棒好厉害,操得青君的花心儿~好爽~~啊啊啊~」

  所有宫女眼睛都看着直了,这还是那威严无比的太后?青楼里面最淫荡下贱的妓女也不过如此吧。

  李无仙披着龙袍,腰际也是跟着晃动,反正都要被看着,主意还是自己提的,自然不能落于人后,于是跟着放声说道:「朕是国师的贱母狗~汪、汪汪!朕的下流骚穴,还有无时无刻发春的屁眼都是国师的,求国师把朕的两个洞都肏烂~~快点干我~喔喔喔~」

  秦奕知道宫女们的记忆最终会被消去,也就无所顾忌,各自给两女烙上淫纹后,更是索求无度。

  对待李青君简单无比,便看到她挺着大肚,双乳照惯例夹着铜铃,跪在秦奕面前,陶醉的吸吮秦奕肉棒,后方双穴共计插入了四根长角,还在不断蠕动着,这时,秦奕才招来了两个宫女过来。

  两名宫女怯生生的望过来,秦奕也只好扮一回坏人,变出两条短鞭,各自给了二人。

  「请问国师,这是…?」

  「你们用鞭子,各自打在这个贱奴的屁股两边上。」

  「这…这…可是…」让她们打太后?哪有这个胆子?

  秦奕一笑,又变出一条短鞭,抽在李青君背部,却仍是毫无痕迹,白皙如玉,接着便道:「她们不敢打呢,贱奴你觉得呢?」

  李青君本就没在怕,拔出主人肉棒后,舔拭在秦奕跨间囊袋,然后腾出一只手调整后庭里面的拉珠,扭腰摆臀,甚至主动并拢双腿,垫高了后臀说道:「青君天生犯贱,请两位姊姊鞭打在贱奴下流的臀瓣儿上~」

  两名宫女面面相觑,这真是那威严无比的太后吗?

  但见秦奕递出软鞭,也只好硬着头皮接下,轻飘飘地打了一记。

  「啊啊~贱奴还要~」酥麻的炙热感在臀肉满溢而出,让喜欢被粗暴对待的李青君不由得湿了,嘴上不禁讨饶渴求。

  秦奕压着李青君的头按入肉锋,直达深喉,接着用脚勾了勾微乳下的铜铃,仔细地避开腹部下,仍是发出清脆的铃音。

  「快吧,这条母狗已经想被人打了。」

  两女见状,只好慢慢加大力道,偶有不注意,挥到了蜜穴中的震动棒,却是让李青君呜咽数声,透明的液体撒出,竟是舒服得漏尿了。

  而同时,在另外一侧,却是李无仙面对着更多的人。

  李无仙身披龙袍,头戴冠冕,眼睛却缠着黑布,双脚被张开到最大,与双臂铐在一起,双穴横陈,蜡炬点燃,转眼间,一代女帝已成烛台。

  肉穴和菊花里面传来阵阵嗡鸣,自然是装了两三颗跳蛋进去,只见安稳的烛台不断泄漏出滚滚淫水,而原本万金之口,却是被一颗口球封住,只能发出阵阵呜呜声,遮掩住无边无际的高潮浪喊。

  和当初的居云岫相反,秦奕将淫纹的感度条到极大,却也没有什么数值,感度三千倍自是不可能,但要做到无穷无尽的绝顶欢愉仍是不难。

  秦奕见状,便让各个宫女各执毛笔,让她们在女皇陛下的身躯上写下最真实的想法,而此刻李无仙神念已封,又是蒙着双眼,宛如待宰的羔羊,根本不可能知道哪个宫女对自己不敬,依稀之间,李无仙便感觉到,「下贱女帝、肮脏母狗、淫荡骚货」等等羞辱的字眼逐一下笔在自己的万金之体。

  而最后,却是写在自己的双乳间,耳闻一声:「无仙,和我一样堕落,如何?」

  语落,哪还不知道是姑姑,李无仙为李青麟的遗女,李青君自不可能辱骂其族,却仍是写下「淫荡肉奴」一句话。

  接受宫女的鞭挞,李青君却是有股解放的快意,以她破妄之能,自然能破除淫纹,但她却不愿,仿佛这是种意外惊喜。

  至于李无仙早已接受这层身分,只差她亲口承认,不知不觉间已是脱离束缚,却是翻出了大离国玺。

  紧接着便看到文书已成,玺印落下,圣旨新立。

  随手招来了一个宫女宣诏,那宫女一看内容,差点没昏倒,这圣旨可是要建档的啊,而这内容能看吗?能宣吗?

  「让妳宣旨,妳要抗命吗?」

  「奴婢不敢!」宫女一吓,只好端正手中纸绢,颤抖的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李无仙,昭阳太后李青君,淫荡下贱,失德淫秽,即今日起,为国师秦奕之贱奴精厕,永为胯下牝犬。命李青君为配种母猪,李无仙则贬为大离肉便器,仅供国师…下种。钦、钦此。」

  「「贱奴李青君 (李无仙) 尊旨。」」

  国印落款,太清令出,只见玺印落在两女背部,金色的文字烙印在两人乳晕上,正是坐实那圣旨的文字。

  随着二女烙印上各自的封号,秦奕淡然一笑,便道:「那如此,今天刚好风和日丽,适合遛狗。」

  于是,宫女们目瞪口呆的望着看到两女爬出金銮殿,散步似的下了阶梯,各自在广场上撒了尿,好像母狗做了标记似的,最后回到寝宫,几个宫女这才落荒而逃。

  最终,两女从容的穿起久违的衣服。

  「如何,这样满意吗?」李青君卸下面具,飒然问道。

  秦奕点头如捣蒜,其实他知道,以青君的骄傲,哪可能陪他玩这种事情,只是经过一层伪装,这才不服输的迎合他。看着李青君已是极大隆起的肚子,秦奕不禁有些怜惜,以对方体质,自然不会有恙,但玩着这种情趣法,似乎对胎教实在不太好。

  「青君,不然要不要去天宫待产?」

  李青君嫣然一笑,却仍是摇摇头说:「那里有谁会接生,瑶光吗?」

  秦奕一听,干笑两声,不再说话。开玩笑,后宫大院里面哪有这种人,喂奶还差不多,接生什么的大家都是两眼一摸黑。

  「对了,师父。」李无仙突然插话一句,「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秦奕眨眨眼,自己还能帮上什么忙?太空遨游?还是征服宇宙?

  见师父误会,李无仙连忙补充:「不是什么大事,而是之前半天城疑似有仙人出没,但我让灵虚过去检查,他却说没发现什么异常,所以我想说会不会是腾云或是晖阳的仙人在作怪。」

  腾云、晖阳,这的确不是灵虚可以应付的等级了,不过这年头有仙人这么闲的吗,竟然挑在凡人的城市出现?秦奕点头应承了下来,虽然由自己这个天帝过去好像有点战力过剩,不过总归闲着也是闲着,再入红尘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告别两女后,秦奕便飞向半天城,落入灯火通明的酒楼中。

  而秦奕绕了半天就是为了听听看那仙人的消息,却是愈听愈不对劲,这怎么听起来不像是个捣乱的仙人,却像是一个变态啊?

  原来,竟是有人在黑夜中,无意间看到白衣女子出没,见其对着女性撩开裙摆,或是解开衣襟露出亵衣,然而,尽管目击者众多,却无一能记得女子面貌,只记得似是美若天仙,连女子都忍不住感叹其美丽。

  这根本妥妥的露出狂啊!

  这太可恶了,一定要看到她的身体——不是,是看到她的模样,秦奕在内心忍不住吐槽。

  稍加打听一下,秦奕便找到目的地,再来便等月上枝头,白衣女子现身之时了。

  秦奕摒住气息,无上修为的他真要藏起来全世界都没人找得到,即使是同为无上的居云岫也不例外。

  而等着等着,终于,在皎洁月色下,迎来一道翩翩倩影,而秦奕定睛一看,差点没跌倒,这长发如瀑,迎着鹅黄流苏冠冕,一身洁白衣裙,衣带绣着镶金点缀,赤足而走,岂不正是流苏吗?

  秦奕揉揉眼,再度看过去,没看错,还真是他那本应在天宫的老婆,对了,之前便听轻影说过,流苏离开天宫不知去了何处,却没想到竟然是在这里玩露出?却见流苏绝美的脸庞四处张望,神念扫至,皆是无所遁形。确定无人之后,这才满意一笑,乘着月光悄然走至树林深处。

  秦奕悄悄的尾随流苏,以秦奕修为,即使是流苏也发现不了他,只见流苏不知道想着什么,一边走着,两颊透显出绯红,但眼底却又透着跃跃欲试的兴奋目光,让秦奕感到十分好奇。

  终于,流苏在一棵大树下停下脚步,此处正是树林内少有的疏落之处,月色洒落在白璧无瑕的身影,让跟着的秦奕也不禁出神。正在意犹未尽间,却看流苏竟是缓缓解开腰带,一袭素雅宫装自中央敞开,浅绿色的肚兜包着两团馒头,接着便是下方的襦裙束腰,一丝细柔的衣料摩擦声,下襦已解。

  流苏看起来十分紧张,但却意外的熟练,襦裙开下,布料便被扔到道路上,而下方却是秦奕曾经偷偷推荐过的三角内裤,而非当代女子常用的袄裤。

  这时,流苏吞了一口口水,眼神心虚地望向四周,仔细一看便能发现耳根子已经红透,随即便将宫装褪落,也释放到道路中央,仿佛想要别人看到似的。

  至此,流苏脱得只剩下肚兜和下方的内裤,皎洁的背部一览无遗,

  以她太清修为,自然神念一扫,便知道周遭哪里有人没人,但见她气息凝降,竟然直接将神念掐断,修为仍在,却已是感应不到他人。

  紧接着,手指向后背伸去,红色绳结脆弱的搭起肚兜的帐篷,匀称却又饱满的双峰撑起一片红彩,随即银牙一咬,绳结扯落,肚兜软绵绵的掉落地上,傲然酥峰在夜色中白皙如雪,嫣红如梅的妆点映入秦奕眼帘;而流苏好像要打铁趁热似的,双手搭在腰间裤头,缓缓下拉,却能看到无瑕的蜜裂竟是渗出点滴蜜水,在褪下的吋缕牵着细丝。

  至此,秦奕也不禁口干舌燥,那高傲无比的棒棒,此刻却是主动封闭神念,在凡间脱的一丝不挂,在深夜里兴奋地露出。

  流苏感受着剧烈的心跳,自己这项癖好并非由来已久,而是自从重塑肉身之后,不知不觉就觉醒了这项露出癖好。

  当年秦奕只是色由心起的一问:「棒棒在阳神时,这样算有穿衣服吗?」

  最刚开始,只是在当年体验红尘的时候,自己在草庐中露出自慰,时刻都还注意着当时的夫妻的踪影。然而,近几年却是随着一次又一次经验,自己的口味竟也慢慢在变重。

  在无人的宫殿里、在天枢神阙的厢房里、在晦暗的幽冥底,甚至是当年出征罗喉的船舱内…其实都流泄着流苏的深闺蜜水。

  而如今,回归凡尘,便是在这杳无人烟的月色森林中。

  皎洁的月光照着道路,无瑕的身姿披露在月色下,不远处的秦奕看得有些痴了,只见流苏依偎在树干,拿出玉制的角先生,往中心花房插入,闷哼一声,蜜水随着根部悄然滴落。这时,流苏拿出布绳,圈入其中一根枝桠后,将自己双手紧紧捆住,几乎是任君采撷的模样。

  然而,神念毕竟已经封住,终究是不敢连双眼都蒙上,流苏只得蹭着树干,带着角先生搓弄着花心,牵引在肉壁上的皱褶。

  「还…不够…嗯~」

  只见流苏抿着唇,神念最后一次扫过,确认无人之后,化出黑色布条,蒙上双眼,身躯蹭着粗糙的树皮,乳丘上的蜜豆轻轻刮蹭过树皮上的裂纹,紧张与刺激的汗水渗入裂缝。深夜露出的仙子,在远观的秦奕眼里,成了任人狎玩的人柱。

  这时,流苏似乎找到一个特定的角度,确定没有人经过之后,似乎愈发大胆起来,胀红的阴核轻掠过树干,不定凸起的触感刺激着敏感的部位,接着,流苏大着胆子,蚊声说道:「我是喜欢露出的...淫荡人皇...请主人...疼爱我。」

  凹入的细小树洞勾住玉角,流苏缓缓倒退抽出,随即又攀了上去,长根直顶花心,轻吟一声,再度摩挲起私处的豆核,不久,只见流苏微微弓起身子,蜜水沿着树干淙淙留下,竟是经历了一番小高潮。

  秦奕腾空踏足,缓缓移动到流苏跟前,却没有出声打断,只见流苏再度放出神念,却轻飘飘的被秦奕掠过,藏匿在空间法则里面。见无人在附近,流苏于是更加大着胆子,解开双手的束缚,蹲在地上翻弄着肉唇,手里玉制长角戳弄在蜜洞里面,低吟的水声流泄在密林中,嘴里喃喃说道:「秦奕...这样...放荡的我...你还会喜欢吗...嗯~要、要去了~阿阿阿~」

  声音高亢的响起,泄身的莺啼婉转不停,兴奋的淫汁从肉穴中喷出,却是凑巧喷在秦奕的裤管上。

  「谁!」

  无暇去管泄身时的余韵,流苏闪过一抹惊慌,连忙摘下眼布,却是见到心中思思念念的道侣,静静扬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地站在眼前。

  只见秦奕看着熟悉已久的棒棒如斯模样,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我会!」

  22 烛影隔窗戏,画中裁布衣 (流苏)

  而此时,流苏痴痴的望着眼前来人,她不是没有想过会被发现的一天,却没想到这天来的如此突然,只见流苏羞红着脸,颇有薄怒的说道:「会个屁!」

  随即掏出狼牙棒,一棒敲在秦奕头顶,一敲、二敲、最后再补一枪,嘴里喊着:「我让你会!会!会!」

  「别别别!别打了!救命啊!」

  听到秦奕求饶,流苏这才愤愤的停下手中动作,再低下眼睛看着自己赤裸模样,倒也不急着穿衣服,反正秦奕都看遍也摸遍了,自己这种露出兴趣再遮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索性就这样了。

  「说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

  「咳咳,大概是从你解开衣服的那时候。」

  「那不就是一开始吗?」流苏不禁面红耳赤,手上狼牙棒又握紧几分,没想到竟然会栽在这不经意忘记的事情,秦奕无上修为,要是有心隐藏,自己可真难以发现。

  看着棒棒手上狼牙棒蠢蠢欲动,秦奕立刻再补充道:「就这样也没关系。」

  流苏一听则是蹙眉问道:「什么没关系?」

  秦奕一把将流苏搂入怀中,双眼定定的看着她:「不管你色不色,我都没关系,不如说这样更好!」

  都有喜欢菊穴的孟轻影和喜欢尿洞的师姐了,再加一位喜欢露出的棒棒似乎也没什么。

  「还是说,我来…帮你?」

  流苏听了,美眸细细闪动,即使放纵如她,对于鱼水之欢也是有限度的双修,虽然秦奕乐好此道,但无奈流苏向来脸薄,又不是像程程或是曦月那样颇有放纵之姿,抑或如明河、安安一般偷偷内媚吃食,在众女中,虽然秦奕最溺爱的莫过于己,自己却总是在床笫之间难以完全配合秦奕喜好。

  而如今自己这异样的兴趣竟会让秦奕兴奋?

  「你不觉得这样有点…怪怪的吗?」

  秦奕搂着赤裸佳人,心中激荡,脸上却是逐步和缓,暱在流苏耳畔边说着:「我很喜欢,你不知道吗?」

  轻轻朝着耳朵呼气,流苏半个身躯都软了,她回想起最近聊天群里的众多姊妹,倒也为之释然。

  是啊,这死桃花精,整天想的就是那堆色色思想,自己入了他的宅院,也不禁有些患得患失,倒忘记这家伙根本就喜欢这一味。

  她看着道侣在前,心田同样波澜荡漾,神念再度扫过,周遭数里杳无人烟,干脆横下心来,带了点强硬,却是隐隐有些娇羞的对秦奕说道:「你都看到我这模样了,你待如何?」

  秦奕看着熟悉的棒棒露出罕有的样貌,也是扫过神念,随即吻落在流苏额头,说道:「我在这里…上你如何?」

  看着流苏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秦奕瞬间欲火点燃,解开身上衣服云彩,阳茎挺立的胀大,却见流苏轻轻挣扎开秦奕的怀抱,默默蹲落地上,天仙脸庞正对着耸然大物,吞入口中。

  「棒、棒棒…」

  「噗…噗…噗滋…嗯嗯…嘶~哈…我以前不愿意,是因为我不想被你看到羞耻的模样,但如今最变态的样子都被你给看到了,那这样为你…又有何妨?」

  秦奕拨了拨流苏略显凌乱的发丝,只见对方投入的吞吐肉锋,玉手托着囊袋,另外一只手忘情的伸到下方挪动玉角,微微的苦咸衬托浓厚的雄性气味,上古人皇的蜜穴也渗出点滴淫水,雌性的本能不断敦促着加快速度。

  「啊…阿阿阿~要射了!」

  「噗…嗯嗯…噗滋噗嘶嘶嘶~嗯嗯嗯~」

  白浆炸裂,浓稠的汁液在流苏口中爆开,微微发苦的味道浇淋在味蕾,却是让流苏更感兴奋与刺激。

  流苏缓缓吞咽,只见她勾起涓滴白精,向着骚穴涂抹,下方长棒没入深处,穴肉的皱折吞入精液,随着进入的角先生缓缓送入其中,叩问宫阙。

  只有一点点的白色沾染在酥胸,为胀红的乳尖添上一抹白,仿佛草莓上的小奶油。

  秦奕看着眼前最熟悉的道侣露出如此娇媚模样,原本已经慢慢冷静的气血再度上涌,流苏此时站起身来,缓缓抽出狭窄花径里面的玩具,握着秦奕的勃然巨物,恶狠狠的说道:「你都说喜欢了,还不快上!」

  秦奕顿时放开理性的箝制,拍上流苏翘臀,将流苏的身躯转过去面向树干,肉棒一把便直入深宫!

  一直以来,秦奕对流苏无不宠溺,有时候做爱也小心翼翼的,然而,随着最近荤味渐重,各个后宫一个接着一个变成性奴,理性的刹车早早就松开了。

  悬荡的两颗睾丸拍打在流苏的打腿中间,揉着流苏的一对臀瓣儿,龟首叩问在流苏深阙,流苏的声音低吟如流水,在夜晚中婉转呻吟。但是,秦奕并不满足于此,腰下冲刺丝毫未减,更直接对流苏说道:「棒棒,如果被人听到,会不会更加兴奋呢?」

  「你难道想…恩~这样被人听到……喔喔~好深~」

  「听到就听到,难不成还会认得妳吗?不如,我们来试试?」

  一片漆黑的灌木丛里面,流苏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兴奋,但一想到接下来可能被人听到甚至发现,却觉自己好像在这一片的妄想中,更加的刺激了。

  电光石火间,流苏便点头同意,也不晓得是什么缘故,似是这样的刺激,让自己完全无法抵挡。

  秦奕稍微变化出回音,随即发现树林中一片女子浪喊,瞬时间便传出数里,流苏也在此时,听到了属于自己声音的浪叫。

  「阿阿阿~嗯嗯喔喔~顶到…顶到子宫了…这样…好深…阿阿阿~~」

  「喔喔喔~这样~不行~恩恩咿咿~」

  流苏听着这些言语,脑中一片混乱,竟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原来,自己竟是这么兴奋?

  这样可能被看到的感觉,竟然这么舒服?

  那如果…真的被听到了,别人会不会觉得,我是如此淫荡的女人?

  想到这里,流苏似是无法再掩饰,放开声音的发出浪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再快一点…我要被你干得…嗯嗯~花心要被捅穿了…这样…好猛…啊啊啊~」

  流苏虽非体修,但上古人种的体质岂是其他诸女所能比拟,除了李青君之外,也就妖族羽人之流可以一拚,两人痴缠得忘我,只见秦奕一边抽插,一边拍打着流苏翘臀,意气风发地说道:「棒棒…你这样真的好骚~比以往都还要紧,在野外做就这么兴奋吗?」

  「哈…哈…喔喔喔~嗯,从以前…我就觉得在外面做比较爽…啊啊~顶到里面了…好爽…喔喔~」

  「想不到棒棒你这么变态,嘶~骂你是变态竟然变紧了?」

  「我就是一个…喜欢露出的变态~嗯嗯~」

  秦奕听着林子里的回声,心中那股邪火也被点燃,食指戳着嫩菊,轻轻抠弄那紧闭的菊蕾。

  「那、那里是…嗯~」

  秦奕没有理会,反而是伸出一根手指,没入菊花里面,「我一戳进去,你的蜜穴就变紧了,这样子舒服吗?」

  话这样子说,秦奕腰下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流苏听着丛林子深处传回来的呻吟声,更是从中听到又多了一丝愉悦,若是往常,她还会嘴硬,但在今天这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的地方,听着自己的娇酥媚喊,顿时失去了否认的想法--她想要承认这难得的快感。

  被自己深爱的道侣插得快感横流,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自己被他征服,一如当初程程备勤益所征服。

  心念电转,美眸闪烁着亮光,她知道,也许这次轮到她了。

  思念及此,流苏放开来大喊:「嗯~~这样好舒服~这样~好粗~喔喔喔喔~你一插到屁眼,我就…啊啊~」

  秦奕在菊眼中插入第二根手指,真正扩张了流苏的后庭,却见流苏感受着后穴的充实感,蜜水潺潺滴落,秦奕大手拍在光洁肉臀上,笑骂道:「说啊~我一插入你的屁眼,你就如何?」说着,双指微微分开,菊蕾绽放在秦奕眼前

  「我就…喔~~」

  流苏心中挣扎,仿佛只要再多讲一点淫言秽语,就跨过去那条线似的,接着,银牙紧咬,身躯向后顶赏,秦奕的手指感受着温暖的肛肉,流苏则是感觉肚子里多出了一点异物,随着秦奕轻轻拔到洞口,解放的快感充斥在脊髓后端,暴力的炸裂开来。

  听着丛林里回传的淫叫声音,流苏顿时明白,早就不可能回到以前那故作高深的模样,现如今,高的是雪乳,深的是蜜穴,在秦奕面前,自己的真实样貌早就暴露无遗。

  也因此,流苏今天算是豁出去了:「一插到屁眼,我就…我就…阿阿阿~要被你干死了…快…啊啊喔喔喔~干死我的屄穴~还要~~」

  秦奕闻言,更是提枪加快,他从未想到,棒棒竟然还有这么色的一天,龟头顶到深处,抽插的频率和手指达成一致,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响彻树林,随着不知到底几十几百下,秦奕才咬牙喊道:「啊啊~要射了!屁股翘起来,我要射在你的骚屄里!」

  「喔喔喔喔喔齁齁齁啊阿阿阿阿~要去了喔喔~被干的高潮了~」

  秦奕向前顶住,滚烫精液注满花径,庞大的量扩满流苏的肉洞,随着缓缓拔出,漏出的白浆被秦奕接住,搓揉成了两三颗小球,直接塞回流苏的菊花。

  接着他抚着流苏蜜裂,推了推已经膨起的阴蒂,柔声说道:「来~自己排出来。」

  流苏心领神会,转而蹲了下来,小嘴含入秦奕肉茎,吸吮吞吐间,却见她手指勾着菊眼,内缩后随即又张开,无声的一颗白色小球就这样从肛门释出。

  接着,随着嘴上速度渐快,手指也跟着加快,终于过了片刻,又再度排出第二、第三颗,此时,秦奕也到了临界点。

  「噗…噗…唔嗯…噗滋~哈…呜嘶~噗滋…这样…满意吗?」

  秦奕主动顶着腰,按住流苏螓首,又是一道浓稠白精射出,只看流苏咕噜咕噜的含着,然后粉舌舔着龟首,白色的精液晕散在味蕾,缩回小嘴后,便缓缓吞了下去。

  秦奕整理流苏凌乱的发丝,轻吻额头,细细说道:「棒棒,你若觉得这样露出还是不够,想不想…更刺激一点呢?」

  爱侣的呢喃如恶魔的诱惑,但流苏根本没计较那么多,自己变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给秦奕发现后,怎么都会有迎合他的一天,如今要再更加刺激一点,自己自然乐见其成。

  流苏知道这只大桃花精心里满是那种色色思想,但也无所谓,谁让自己爱他呢?接着,便看到流苏眼眸闪动,檀口发出诱人的声音说道:「来吧,把我也变成…被人看着就会…发情的母狗。」

  秦奕目光闪动,自从后宫们一个接着一个屈从于胯下之后,秦奕就不挣扎了,但不得不说,流苏在他心中还是留着相当重的位置,踏出这一步,几乎是宣告着他往后对于这件事情再无抵触。

  流苏也看出他的心思,却也不催促,他若答应,自己自会跟上,若没答应,那也是他的心意。

  秦奕吻上流苏软唇,狂风骤雨般的在她的两对办儿之间盖章,流苏手掌松松软软的握着秦奕肉棒,良久之后,两人这才唇分。

  「棒棒,没事的,就这样子了。」

  一句话,已是道出心意,他本是爱着所有人的,这调教本就是情趣,却不是非做不可,秦奕早已踏入无上修为,心境思索自然不会一叶障目。

  然而,流苏脸上却是红晕自染,桃花精果然还是那个人,没有被这一连串的情欲蒙蔽。然而,流苏痴痴地看着秦奕,她知道秦奕何尝不想,这家伙满脑子都是色色思想,有情有欲才是他的道,哪怕这欲念看似有些失控,却从来没有污染过他的道心。

  流苏靠在秦奕怀里,轻轻咬在秦奕手臂,随即说着:「不管,我说来你就得上!」

  「棒棒?」

  流苏仰起头,美眸流露出坚定,说道:「她们几个可以,我自然也可以!」缓缓地前行半步,秦奕龟首已经抵在流苏的蜜壶口,「居云岫能入无上,靠的是你帮忙,但我不同,你尽情的…肏我,用你这根粗壮的肉棒…顶入我的花心儿!」

  秦奕有些呆愣,却不妨碍他顺从本能,重新吻上流苏嘴唇,将流苏推倚在树干前,棍棒直直插入蜜穴。

  「嗯…唔…呼…没错…我还想…再更刺激一点。」流苏陶醉的呢喃,双手揽住秦奕,轻吹一口气在他的耳畔,「把我也变得…跟她们一样,你就喜欢这样子吧…什么仙子、道姑、公主…」

  秦奕努力耕耘在流苏身上,心中跳了跳,却感觉流苏腰部扭动,肉茎朝着穴肉更进一步探索,且听她继续说道:「还记得当年重塑身躯的第一件事吗?万物萧索,只有你我在天地间,我那时是真的很兴奋。」

  秦奕眨眨眼,原来那时不只自己兴奋,棒棒这个露出狂都…好像有点道理?

  「那如今,你要怎么让这变得更刺激呢?」流苏咬了咬秦奕的耳垂,眼神里泛着期待,脸上绯红不只,甚至秦奕都隐隐听到她狂躁的心跳,似是在做什么准备,然后,流苏继续说道:「你觉得呢?主、人~」

  秦奕心中欲火燃起,眼前玉体白璧无瑕的展示在眼前,玉茎缓缓填入肉穴,两片蚌肉滴下涎水,流苏双手撑在树干上,贪溺的享受抽插,这时便听秦奕说道:「棒棒,你不是喜欢被看吗,有一个地方,可以一直被看喔~」

  甜美的声音在蛊惑着流苏的心灵,而流苏也从善如流地应道:「请、请主人带、带路,嗯啊~」

  这一天,半天成最知名的凤来楼,来了一个极其神秘的委托,有客人说要隔着纸窗剪影,当着嫖客们的面来玩。

  这种奇怪的玩法虽不是第一次见,但老板其实也不愿就这样被空出一个房间,无奈对方给的实在太多了。而当看到这对男女二人的面貌时,又不禁惊为天人,却也让她想不通,这么漂亮的一对璧人,怎么就迷上这种变态的游戏呢?

  而正当他召集所有人时,也是议论纷纷。

  却见剪影中男女相对,彼此宽衣解带,直到女子褪去衣裳时才引起一阵惊呼:「竟然戴着乳夹,好淫荡的骚货!」

  「也只有这种骚货,才会想到要被看着干吧!」

  这时,那女子托着梁柱,姣好姿态撑起浑圆的蜜桃臀,颔下双峰柔软的下放,两颗樱桃悬着铃铛摆荡,隔着剪影更是别具风味。

  而所有人看着剪影,女子硕圆的胸部摇曳生姿,也不禁吞了吞口水,便看到男方缓缓提起那雄伟的吓人的阳具,慢慢刺入女子深宫。

  「竟、竟然还有这种天仙女子!」

  「我去,你隔着纸窗,你又能知道那是位国色天香的女子了?」

  「不知道,我就有这种想法,我阅女无数啊,这位女子给我的想法可谓是绝无仅有,我敢保证,这纸窗捅破了的背后,肯定是一位绝代芳华的女子。」这人说着,便要去捅破这纸窗,不远处的老鸨也不敢阻止,这位可是官员儿子,弄不好就要得罪。

  只见他对着只纸窗脆弱处戳下,却是「嗒」、「嗒」的几声,竟是完全无法戳破。

  众人面面相觑,这纸窗理论上一戳就破,哪可能这般坚韧?这人也不死心,索性用身体撞过去,却见这窗门根本纹丝不动,竟是固若金汤。

  碰到怪事了!

  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却也知道可能这当中有古怪,日前九婴宣告天下,大家都知道有仙人,那有没有妖魔鬼怪呢?

  便在这时,淡淡的水声从窗的另外一侧传来,肉体的碰撞声缓缓加重,女子嘤咛低诉,喘息不大,却是传遍所有人耳中。

  「主人…这样,好舒服~」

  「多叫几声啊~仙子~」

  「嗯~啊…啊…哈…喔喔喔~」

  「你这样好淫荡啊,这样被人看着,是不是兴奋了?被宫主知道的话,谁想到曾经的…是被人看着肏穴也会流水的变态呢?」

  「这是第一次~啊啊~你连宗主都成了你的尿奴了,又怎么会~喔喔~顶到花心了~」

  众人一听,公主?这男的大有来头啊!不过这大离有公主吗?

  当然,这两人,自然就是秦奕和流苏了。只是秦奕不想曝光身份,自然不想有什么关键字眼,谁能想到此宫主非彼公主呢?

  于是,秦奕厚实的手掌拍打在翘臀上,朗声说道:「叫吧,这里没人知道你是谁,妳的骚穴都这么湿了。」

  曾经,在那老夫妇的草庐中隔绝声音,但流苏不得不承认,如果当初的叫床声让那妇人听到,自己会多出不一样的刺激感,而今,更是直接实行了这种事情。

  况且今日,那声主人,已经喊了出去。

  至此,流苏不再矜持,她感觉得到隔着这薄薄的纸窗,其他人贪婪地望着自己的身体,听着自己放浪的呻吟,想像自己下流的身躯…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刺激与欢愉。

  更何况,这里也没有人能认出他们。

  「主人~这样好爽~啊啊啊~肉棒顶到子宫了,被主人的…喔喔~~大鸡巴~肏到花心了…嗯啊啊啊~」

  秦奕的身体前后摆动,从背后看不见流苏的表情,也看不到胸前晃荡的圆球,背部光洁的像是能映照出秦奕的脸庞,却是大大提升秦奕的征服感。

  更何况,这声主人,对秦奕而言,意义截然不同。

  流苏是高傲的,比起曾经高傲的凤凰、幽冷的冥河,甚至上古的天帝,流苏的自尊也远胜其他人,看人都用鼻孔看呢,就算现在和秦奕互为道侣,真心相爱,她的傲还是比娇更多些。

  而今,她称呼秦奕「主人」,其中意味,不言可喻。

  也正因此,秦奕加快了摆动速度,同时变出了一串五节拉珠,每颗拉珠均有铜钱大小,笑道:「都叫我主人了,我岂不是要叫你一声棒奴?且看这拉珠,你这菊花能吞下几颗?」

  语毕,秦奕便开始作业,却发现每塞入一颗,流苏的嫩穴就会缩紧一次,骚水横流,直到第四颗,秦奕才倒吸一口气:「嘶~你这骚穴好淫荡啊,每进去一颗,你的肉壁就缩紧一次,弄这屁眼就这么爽?」

  流苏这会儿红着脸,却仍是大着胆子说道:「不是,是…是被人看着,所以兴奋了…嗯嗯~」

  秦奕弯下腰,弹指落在乳夹的铃铛上,「叮铃」一声,清脆悦耳,腰际仍止不住地耕耘,同时这拉珠被他顺了顺,又多上了六七颗,

  于是,秦奕闪过一丝坏笑,大手一挥,拍在那丰腴翘臀上,说道:「既然这样,我这便再为妳多弄几颗,妳便数数妳这柔嫩的菊穴里面,到底能吞下多少颗,如何?」

  众人一听,顿时吞了吞口水,未曾料到竟还有这般玩法,却听女子声音隐隐发颤的回答:「好…」

  剪影晃动,却是男子加快了抽插,手上动作也正式开始。

  「五…」

  「六…嗯~啊啊啊~」

  「七~~嗯喔喔~」

  「八~」

  「九…喔喔喔啊啊~好胀~」

  「妳这棒奴果然淫荡,接好了,看我把妳肏到怀孕!」

  「啊啊啊喔喔喔…咿咿~~顶到花心了~好爽~喔喔~~第、第十颗…喔喔~」

  秦奕速度骤然加快,便看他身体向前一顶,肉棒抵在最深处,释放滚烫白精,同时右手一抽,已在顶峰的流苏顿时又一阵高潮:「喔喔喔喔喔~~拉出来了~屁眼被肏坏了喔喔喔喔~」

  拟似排泄的快感让流苏感觉后脊整个发麻,整个身体弓了起来,一双美乳摇曳出悦耳的铃声,在纸窗上的剪影不断颤动,另外一头的人看了无不吞咽口水,想要将这奇异体验与风景烙入脑海。

  秦奕见状,干脆的变出绳索,将流苏双手向上吊起,双脚开至八分,面朝着纸窗的方向,隔着这薄薄的一纸之隔,便能看到这诱惑的胴体,流苏也仿佛能看到眼前这群人对这自己意淫的面孔,恶心与厌恶涌上心头,然而,差点暴露的羞耻感随即又充斥脑海,不断冲刷着理智。

  秦奕轻轻拽着铃铛,只见酥乳被拉了下来,随即轻轻一弹,又跳了回去,甩动几声叮铃。

  他端着流苏的脸庞,另外一只手搓揉着小腹,柔声问道:「棒奴,现在想要我插哪里啊?」

  流苏眼神瞄向纸窗,抿了抿嘴,随即结巴地说道:「依、依众人意见。」

  秦奕一听,不禁一愣,却是没想到这一环,随即朗声问道:「诸位,你们希望我插这性奴的哪个穴好呢?」

  众人不禁口干舌燥,这种飨宴竟然也有他们能参与的份?随即有人起哄:

  「肏她屄穴!我这辈子就没看过这么淫荡的女人!」

  「先生,不如让大家开门,一起肏她!干死这个女婊子!」

  「干她屁眼吧,这种母狗通常都喜欢从后面来的。」

  「依我之见,肏她屁眼当然好,但还不如两个穴都填满,让这贱婊子尝尝大爷我的鸡巴!」

  秦奕脸上有些发黑,他当然不喜欢这群人拿棒棒意淫,可谁叫今天是他们俩发起的呢,因此只要没真的看到流苏模样,秦奕便不会真的抓狂。

  然而,他还是对着流苏说道:「棒奴,他们好像喜欢妳菊花呢,如何?」

  流苏心里兴奋,虽然对这群人也有些恼火,不过秦奕在一旁,她也懒得多管,之后再把这群人揍到性无能就好。而现在,她要考虑的,只是这些变态却十分刺激的建议。

  「请主人…用大鸡巴肏棒奴的屁穴~」

  秦奕拍在流苏后臀,说到:「连这种下流话都会说了,前面想要我怎么干妳啊?」

  「我的、我的肉豆好想要~屄穴好痒~嗯嗯~」

  秦奕听了,不再矫情,直接便从后方将肉棒捅入深处,手指抠弄着蜜洞,那翘起的阴蒂膨大的像是钓钩,让人忍不住想要咬饵。

  「你这大阴蒂,看起来就是欲求不满的样子,是不是也想要啊?」

  「啊啊啊~对~我想要~」

  秦奕挺着腰,将肉棒抽送在流苏菊穴里面,双手掰开流苏蜜洞,淫水滴滴答答的流下,「想要我怎么样?说清楚啊~」

  肉棒不断击在腰眼处,流苏感受着后庭充胀的痛苦和泄出的快感,想着另外一边的人正在觊觎自己,而自己的剪影也正被别人看着,流苏卖力地呻吟起来,仿佛要全天下的人知道那高高在上的上古人皇,如今正被秦奕吊在妓院里面狠肏。

  「想要把我的屄穴塞满~还有勃起的阴蒂咿咿咿~啊啊啊啊~」

  秦奕轻捏起流苏的阴蒂,手上电弧刺激着这微小的肉丁,腰际的速度不减反增,「哦哦!每电你一下你的阴蒂,屁眼就缩一次,你这么喜欢吗?」

  「喔喔喔喔~~不行…被电…啊啊啊喔喔好爽~咿咿咿咿啊啊喔喔喔~齁齁噗嘻~~咿咿~要尿了~喔喔喔喔~」

  终于,手指在穴口的部位用指腹轻轻刮蹭,电流按入流苏肉穴,菊蕾幽深的按摩在肉棒上,淫穴骤然收缩,紧紧夹着手指,随即一松--潮喷的液体盛大的浇淋在纸门上,流苏迎来人生第一次的潮吹和漏尿。

  秦奕加快打桩的速度力道,接着也是顶到深处,浓稠精液顿时注入幽深的菊肉。

  「喔喔喔喔喔~~尿了~停不下来~~喔喔~被人看着尿出来了喔喔啊啊啊~~」

  「哇…这…太淫荡了!」

  「竟然喷水喷到纸门上,这女的到底多下贱啊!」

  「而且被人听到漏尿,竟然还高潮了,啧啧…」

  最后,就在众人兴奋之时,秦奕悄悄熄了蜡烛,也让其他人以为这两人已经离开,不免叹息。

  殊不知,此时秦奕才正要开始。

  随着其他人相继离去,秦奕却是打开了纸窗,展示出流苏的身躯与容颜,在这仅有月光的黑暗里,肌肤白皙如玉,唯有那水濂洞口,以及下方寸许的雏菊,垂落点滴白浆。

  秦奕擡起流苏的下巴,问流苏道:「怎么样,还想要吗?」

  流苏意犹未尽地舔舔嘴,犹豫数秒,才轻轻的点头:「好。」

  秦奕一听,便笑着说道:「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话说完,秦奕将流苏双眼蒙上,并从怀里拿出一卷画纸,却是居云岫不久前兴致所画的红尘烟雨图,还说要给秦奕红尘历练呢,秦奕拉开一看,笔尖凝聚灵光轻点,里面的天地规则瞬间修改,只剩下女性的画灵。

  接着,秦奕对着流苏说道:「不如妳再把自己的修为调降,试试看?」

  流苏一阵心痒,她当然知道这种对未知的刺激有多么让人愉悦,于是点头应允后,修为自封,于是在秦奕的帮助下,从太清、乾元…一路到只有琴心的水准,却是比当初居云岫自降晖杨还要彻底。

  一个自愿被封,一个想要封印,一加一减之间,对流苏的修为封禁更加牢固,除非秦奕或其他无上解开,否则流苏说不得还真没有办法挣脱,不过这本就是两人的默契,自不消说明。

  「棒棒,相信我,好吗?」

  流苏轻轻点头,隐约知道秦奕要做什么,但她知道这家伙又不是绿帽癖,当年为自己献出心脏的那瞬间,便明白彼此在心里的重量。

  于是,秦奕溺爱的为流苏戴上眼罩,装上口球,接着便感觉一阵失重,随即又站稳了地,但流苏却知道,自己所在已经移行到了他处,却不晓得这里究竟是哪里,只能听到这附近只有女性的嬉笑声。

  唯有秦奕晓得,他带了流苏来到画界。

  画中世界,并无真灵,但流苏此时修为故意被封,双眼蒙上一片白色丝绸,嘴中带着口球,双手反铐在后背,玉足系着一双脚镣,身上被秦奕套上一片肚兜、一件薄纱丁字裤,但更特别的是,腰间悬挂着一把剪刀、一柄小刀以及一个小小的布袋。

  在这画中世界,突兀的就出现了这么一位天仙女子。

  这时,一位女性画灵路过,惊讶的看向流苏,却又得到画卷之令,忍不住拿一小刀,轻轻在肚兜上画一下——乳白色的肌肤乍现,而流苏则是感觉这一刀,好似把自己的尊严画出一个切口,既有凌虐的暴露感,又有露出的刺激感。

  接着,一个接着一个女画灵,什么都不做,就只是拿起刀子或剪刀,就在流苏身上的衣物开出新的口子。

  流苏听着喀拉喀拉的剪刀声,以及逐渐裂帛的声音,随着自己感觉布料愈发稀少,微风从破口吹到肌肤上,肉穴里的淫水却是愈流愈多。

  画灵们都没有说话,但逐渐的,却有画灵拿着刀朝着下体的薄纱划下去,流苏一步都没有踏出,感受着这愈发清凉的凉风,身体无法自已的燥热,她仿佛看到女子们不可思议的惊讶神情,以及好奇自身逐渐露出的胴体的心态。

  这布料愈剪愈少,匀称的纤腰顶着无瑕的肚脐,有人开始用刀背顶着流苏的胸口,兴奋而挺立的乳尖抵在刀背上,而此时也有其他人将目光看向那不起眼的布袋。

  从中拿出一个奇怪的圆钝木桩,似是有人想到什么,不禁嘻笑了起来。

  「这人好奇怪,几乎没穿衣服,还任我们玩?」

  「妳看,这下面的洞,好像和我们一样耶!」

  「是了,这个东西是不是要插进去的?」

  「啊,还有夹子。」

  流苏一言不发,接着感觉到已经空虚的蜜洞有坚硬的物体进入,轻呜两声,身体不自然的抖了两下,穴中的皱褶紧紧吸着木桩,在目光环伺下,已经迎来一次高潮。

  随着衣服逐渐破烂,终于,有人拿起剪刀,对着肚兜后方的细带喀擦一声,傲立的雪乳弹了出来;同时,小刀挑起了下方亵裤侧边的丝带,无声的一勾,便看到蜜缝滴着黏滑的淫液,缓缓滴落地面。

  接下来,便是双乳乳头一阵痛楚,乳夹已经夹了上去。

  「她好像兴奋了,哇阿~好变态~」

  「啊,这个塞子是不是针对后面的?」

  流苏如同玩具一般,恣意地接受画灵们的玩弄,一群没有「做案工具」的女子,就这样拿着淫具在流苏身上又戳又弄。而流苏也在这过程中,蜜壶里的汁液流淌,这是头一次,她暴露在其他人的眼光中,但她相信秦奕,怎么样都不可能让自己受到伤害,随着一颗又一颗的跳蛋被放入穴中,流苏轻轻挣扎两下,过程中小小的泄了几次,周遭的人却没打算放过自己。

  最终,他们牵着项圈,流苏在后方被安上二十几颗跳蛋,塞入了尿洞、肉穴和后庭,乳夹下各自吊了五六颗的铃铛,每走一步,叮叮当当的声音与脚镣的铁链声便相互应和。

  「咦?下面那颗肉豆好大啊,刚刚漏掉了。」

  流苏一听,身体蓦然一顿,她如今处在一个极度兴奋的状态,周遭的目光感觉愈来愈多,每走一步,这几颗跳蛋便暴虐的蹂躏自己的几个洞穴,而这又让自己感到疯狂的羞耻与快感从深处涌出。

  但在这之前仿佛所有人都忘了她最敏感的阴蒂,那胀起的微小肉核骄傲的宣示存在感,却连一丝宠幸都没有,让流苏保持最后一丝理性的同时,又感到巨大的渴望与空虚。

  所有人在布袋里面翻了又翻,这才找到一个被他们遗落的小东西,却是一个小小的吸盘,于是,他们对准流苏勃起的阴核按下,突起的肉豆被拉了起来,紧紧与吸盘贴合,随后又有人看到袋子里有最后一项东西。

  「是个木牌?」

  流苏感受着那阴蒂上如同时时有电流窜过的酥麻快感,却又感到一丝困惑:究竟是什么木牌?

  众人看着木牌,脸上纷纷闪过不可思议,同时便顺着上方的绳结,缠到阴蒂上的吸盘,自然的挂了上去,流苏的阴蒂瞬间吊起木牌,暴力的快感浓缩在这花蕾软豆上,差点让流苏爽得翻起白眼。

  这时,却听其中有人对着木牌念出声道:「露出骚母狗流苏?」

  「待售?」

  在听到名字曝光与待售的这一刻,流苏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有某个地方…「坏掉」了。

喜欢留立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举报反馈] [ 留立的私房频道 ] [-->>参与评论回复] [用户前期主贴] [手机扫描浏览分享] [返回禁忌书屋首页]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所有跟帖: (主贴被主有权删除不文明回复,拉黑不受欢迎的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