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尊重对方的意愿 “小拇指、无名指......”
魏停自从原本粘连的两指分开后,时常分开后用另一只手捏着指尖反反复复的欣赏。不管是看起来还是触感,他都觉得新奇极了。
何文渊提早安排了出院,由家庭医生照看着魏停的。胡愚获几日都安分着,只在家里陪着刚做完手术的小孩。
“一会儿碰到伤口了,别捏着掰来掰去的。”
她来了生理期,双手捧着还在冒白气儿的水杯,双腿蜷着坐在沙发上。
一旁的魏停松开了手,“今天拆线,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朝杯里热水吹气的胡愚获动作一顿,似乎是在想什么,隔几秒才答了句:“......不知道。”
......
何文渊的办公室门被敲响,来人一身西装笔挺,眉目和何文渊有些相似,却又要端正些。
“难得能在公司见你一次。”
男人身姿挺拔,几步便走到沙发处坐下,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随即一只手伸长搭在靠背上。
“说明你来公司也不太勤快。”
何文渊停下手上工作,也点了一支烟,靠在椅背上。
何泉在知道自己这个二弟嘴皮子上的反应向来最快,只偏头看他。
“你知道你大伯放权放得快,何进大学还没毕业,估计就算毕业了也不愿意管这边的事...虽然一开始是说好你只需要接公关部的事务就行,但把你提上副总之前你我也是商量好了的。”说着,他揉了揉太阳穴,“你最近这样...我压力很大。”
何文渊表情都没动,似乎知道自己大哥要来说这件事,甚至于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件事。
“我最近有要紧的私事要忙。”
“你去兆城之前就是这么讲的。”何泉在拧着眉,悠长的叹了口气。“女孩儿,想跟着你的,就算人在国外也会随时心里记挂着你。不要把人姑娘逼得太紧。“
正说着,他的手机震了一声,他只点开看了一眼,皱的的眉头就松了下来,嘴角也微弱的上扬些许。
何泉在没有回复,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抬头就看到了何文渊有些幽怨的眼神。
“就你幸福。”
语气也酸溜溜的。
自己大哥却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平常和那姑娘相处也是这种态度?”
“我什么态度?”
“......自我,恶劣,爱顶嘴,夹枪带棒。”
而且是绝对不顾别人死活的自我。
何文渊不自在的抿了抿唇,
“不是。”
当然不是,毕竟,他对胡愚获的态度还要恶劣不少。
“那就好,说明还是知道怎么心疼女孩儿的。”何泉在将烟头摁灭,“到了什么有意义的日子,就准备一点东西,有点仪式感。说话也要温和点,尊重对方的意愿......”
“不用你教,”他起身,来到沙发处坐在另一侧。“我前两天和你说那个事怎么样了?”
......
何文渊回家时正是日暮时分,火一样橙红色的天直压下来。
他没心情关注周边景色,手里提着黑色礼盒装着的蛋糕,斟酌了许久。
他在纠结是自己拿进去还是让佣人来拿。
自己拿进去...会不会姿态有点低了?
虽然不觉得自己把何泉在说的那些话听了进去,却还是想着,魏停拆线的日子,也是有意义的。
他还是决定自己提着蛋糕进去了。
魏停的手已经拆线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落地窗前,张开自己五指遮住夕阳,又并拢。
听到有人进来,他才回头。
“大哥。”
“你姐姐呢?”
何文渊在门口练习了许久,让自己的表情放松,此刻却因为撑了太久放松的表情,反而有些紧绷。
“出去了。”
他的眼眶发红,因为隔得太远,何文渊没有注意到。
“去干嘛?”
“她说她去买东西。”
何文渊将蛋糕放在桌上。拿起手机联系自己安排跟在胡愚获身边的保镖。
对方告知他胡愚获在商场,逛着逛着小腹不适,去了卫生间。
没有来由的,此刻他心里忽然有些怪异的感觉。
“哪家商场?“
”新康。“
他带胡愚获去过那家商场。
——那家商场的卫生间,有两个出入口。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的后槽牙就咬紧了。
但是要尊重对方的意愿。
他挂断电话又立刻给胡愚获拨了过去。
嘟嘟声响了很久,直到机械女声传来。
要尊重对方的意愿。
第二通电话,第叁通。都无人接听。
尊重对方的意愿。
最后一通电话,被挂断了。
......
在这件事情上,何文渊是无法沟通的。
所以胡愚获最后选择了这种方式。
正在去车站的路上,她在手机上买票时,何文渊的电话打了过来。
不能这么快激怒他,所以不挂断。
但是手机铃声不断地催促,她太心慌太紧张。
误触到挂断按键时,胡愚获头皮一麻。
他愿意打电话过来,应该是还愿意相信自己的。但这通电话被挂断的那一刻,倒计时就开始了。
“到车站还有多久?我快赶不上车了。”
高架桥上有一点堵车,车辆行驶的都很缓慢。
“四十分钟都不一定,你看着近,下了桥估计更堵。”
她几乎是认命一样的泄了气。
“换个目的地吧。”
何文渊应该能查到自己身份证购买车票,就算没来得及查到,但车站机场什么的地方,应该都会盯着。
主动回去,这件事还有能搪塞过去的可能。
“可以啊,你想到哪去?不去车站坐车了?”
“去...”
坐车......自己不就在车上吗?
忽然的福至心灵,她两片眉毛都扬了起来,声线颤抖着:
“出海城可以吗?我想去旁边兆城,我可以加钱的。”
这已经是当下最好的解决方案,但她还是紧张,每隔十几秒就要打开手机看时间。
高架上的车流如龟速,好不容易下了桥,她特意叮嘱司机开快一些,找不堵车的路走。
弯弯绕绕二十多分钟,才出了堵车最严重的区域。
天色已经全黑如墨,她意识到天黑的同时,也从后视镜注意到了后面几辆逼近的黑色轿车。
她明明一直盯着后视镜的,什么时候出现的?
明明司机已经开得很快了,为什么还是越来越近了?
右侧方那辆车猛地提速,又和出租车几乎保持同样的速度,能让她刚好对着后排的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最先露出的,是男人那双极冷的眼睛。56.“你想都别想” 司机注意到有车辆试图截停,回头看了一眼面色发灰的胡愚获,一边询问怎么回事,一边默默在路口处停下了车。
她只觉得她像是被黑棋围堵的白子,四气都被堵死,唯一的命运是被高高在上的操纵者提起。
何文渊下了车,一手插在裤兜里,将自己手背因气极握拳而爆起的青筋隐藏起来,另一只手敲了敲胡愚获那侧的车窗。
他下巴略微仰着,只有眼珠子下移,冷睨着胡愚获,高大的身影将本来就不多的光线尽数遮挡,车窗内的女人陷入自己造成的阴影中。视线里的胡愚获胸膛轻轻起伏了一下,他没听见,但他觉得,这种时候胡愚获应该是叹了口气。
何文渊什么也不想说,也不需要说一个字,车窗被叩响后不过几秒钟,胡愚获已经下了车。
从下车到和何文渊一起坐上后座,她都不敢看他,此刻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膝盖,生怕一个对视就要迎接男人的怒火。从自己身旁的男人周围散发出来的低气压逼得她胸腔发紧,她还是定定的盯着自己膝盖,连呼吸都带着颤音:
“我是想等我到了兆城再告诉你,我没想......”
因为底气不足或是真的害怕男人了,她的嗓音干哑。毕竟到了此刻再说这些,多少有点于事无补。
车窗外海城的夜景飞速后退,被隔断出的后排私密空间本就狭小,此刻更像凝固了那般,胡愚获顿了顿,继续用干哑的嗓音补充:
“真的......”
何文渊并不答话,胡愚获终于鼓起勇气偷偷看了一眼。紧绷的下颌线让胡愚获意识到,他此刻并没有试图让自己冷静,深沉的眸子里绝对没有半分容忍,里面仅仅有的是一场正在酝酿的风暴。
“我真的没想逃跑...”
就连把手放到男人的大腿上这么个动作,此刻的她也需要鼓足勇气。
那只手搭到他的腿上似乎没有重量,但是终于让何文渊偏过脑袋看她讨好的神情。
正路过繁华的市区,在夜色里显得尤其灿烂的灯光背对着男人打下,何文渊的五官隐匿在黑暗中,却让她看出了极微弱的、一闪而过的落寞。
明明绝对不应该这样想的,这样的情绪绝不会来自何文渊的。
“我只是觉得,和你讲了你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才这样,我只是想回去把房子出租掉,然后...换新工作...”
语气里充满的全是恳求,胡愚获眉头控制不住的成了个八字,何文渊沉默了半晌,像是恶趣味的欣赏她这样讨好的表情,才终于将视线移开。
“知道我不同意,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我想做。”
这话一出,如胡愚获所料到的那样,男人再次将视线聚集在她的脸上,反常的是他带了些兴味。这种兴味绝对不包含任何欣赏,而是捕食者看猎物活蹦乱跳挣扎时的那种兴味。
她急忙补充:“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意见很重要...你的看法也很重要...但我、我真的......”
我真的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这句话因为男人眼里越来越浓厚的兴味和恶意,被她挤回嗓子里。
“好假。”
何文渊忽地伸手掐住她脸颊,对她刚刚的辩驳评价道,
“我的意见、我的看法?你觉得很重要?”
“...是的。”
她只听到一声轻嗤,过了几秒,男人才慢悠悠继续道:
“蠢货,你真的很好看透。我的意见、我的看法你从来不觉得重要。”
她下意识有些瑟缩,男人的手指却在她双颊越扣越紧。
“你每次逆来顺受,满脸都是又倔又逼不得已,你看不到你的表情,我看的很清楚。”
男人笑得不屑,将胡愚获的脸掐着抬起来些。
“比如现在。”
也许是,胡愚获从不觉得自己被真的驯化了,所有的顺从,应该叫“降伏”才对。
“我没有骗你。”
“你从来不骗我,你只是不告诉我。”
话刚落下,何文渊就接住了。
她发誓,这句话在脑海中闪过的时候她绝对不想说出来,但是——
“我应该所有事都告诉你吗?”趁男人还没发作,她赶紧继续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我们应该沟通一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沟通一下,好吗?”
“是你先什么都不说,现在说要什么沟通?”
“我不说是因为你不会同意。”
“不同意的事情你还要去做?还有,你不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同意?“
陷入小情侣一样越搅越乱的争论方式,胡愚获说不过他那股胡搅蛮缠的劲儿,泄了气。
“...我只是想,也许我们可以换一种相处方式...”
“换一种相处方式?”何文渊顿了顿,声音低沉,“......你只想摆脱我。”
胡愚获恨自己还会对他心生莫名的爱怜,男人松开了自己脸颊,视线飘到窗外。她却伸手推了推男人的大腿。
“我没想摆脱你,你的联系方式我都留着、你给我买的东西在你家我也收拾好了放着。我不想离开你...我只是想独立一点...”
“独立,让你有随时都有离开的资本和勇气?”何文渊伸手握住了那只在自己大腿上的小手,稍微施加些力道钳制住。“你想都别想,蠢货。”
说震惊,也许有,但不多。
原来何文渊从来都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只是不想彻底的依赖谁生存,以免自己再次陷入对方突然离开的无助境地。
对何文渊来说,养一个她太过于轻松,前五年的辛苦谋生给了她足够的教训,她变得不敢离开他——何文渊原本是这么想的。
但她没有,胡愚获的的确确变了,变得不会那样依赖他了。
“你可以信任我一点,我就算生活上不那么依靠你,我也可以陪在你身边。”
被人捏着手掌,指骨并在一起传来些许痛感,她无视掉,不放弃和男人的沟通。
“那你为什么不信任我一点?你要的我都能给你、你什么都不用想。这样......”何文渊脸色一变,惊觉自己语气被胡愚获带的有些恳切,立刻住嘴,“回家再说。”57.“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人会发现的” 胡愚获出了玄关就看到了客厅上放着的蛋糕。
还没拆封,黑色的礼盒上,白色的丝带扎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她上楼时多看了两眼,被身后的何文渊敏锐的捕捉到。
刚走进卧室,精壮的小臂已经伸出来往前扣住了她的腰身,掌心轻轻摩挲着她上衣衣角,稍一用力,便逼着她转过身子。
“我有时候觉得我和蛋糕这玩意犯冲,”男人语气揶揄,手指拽住她的上衣一角,轻轻拉扯又松开,“脱了。”
“不是说回家再说吗?”
“现在不是回家了?”
胡愚获表情急切,“你说回家再‘说’,怎么一来就要...”
“脱不脱?“
何文渊不想纠扯,表情稍微硬了几分,就见她气势瞬间软了下来,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手机也掏出来放在桌上。
他已经在沙发处坐下,单手托腮,翘着个二郎腿,饶有兴味的看着胡愚获局促的表情。
“真是这几天对你太好了,跪着啊。”
语气懒洋洋的,胡愚获抿了抿唇,皱着眉头似乎纠结极了,“我们需要沟通...”
话还没说完,她放在桌上的手机来了电话,在桌面震动着发出“嗡嗡”声,在气氛紧张成这样的室内显得有些突兀。
她看了眼何文渊暂时看不出情绪的神情,又侧头看了看手机。
赵重均的来电。
胡愚获的小臂朝手机那处伸了伸,又停下,侧头观察何文渊的表情。
“我可以接吗?”
她语气弱弱的。
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不答话只反问:
“谁的?”
“...一个我认识的人。”
“我不想听废话。”
“给我介绍工作的人...”
手机震动的声音中,胡愚获清晰听到了来自何文渊嘲讽到极点的冷笑。
“告诉他不用了。”
不可理喻。
胡愚获低下头不再对视,“我不接就好了...”
她想跳过这一段插曲,弯着身子准备跪下,何文渊却不依她,站起身子两步向前拽住她的手腕,不用费劲就把人提了起来。
“接,告诉他不用了。”
“......不。”
一个字。
胡愚获明明脑袋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但是这么一个字就能将她的所有屈服全都推翻。
男人握住她手腕的劲越来越大,她一声不吭也不喊疼。僵持了许久,久到电话因无人接听挂断后,又重新震动起来。
室内的空气都因两人的僵持凝窒了,手机振动的声音不休不止,这样有节奏的噪音平添几分紧张感。
胡愚获知道他会生气的,但是还是觉得自己要摆出态度,她有自己的坚持,就像何文渊也在这段关系中有自己的坚持一样。
可惜何文渊从不把她放在平等的角度,她所有坚持,对他来说只是笑话。
“我不想这么对你,”男人的声音极低,胡愚获都有些没听真切了。
“但你真的太不听话。”
话一落在胡愚获耳朵里,自己整个人就被何文渊扛了起来,她惊呼一声,男人已经大步跨了出去,视线里由地板到楼梯,又到地板,几番变换。脑袋摇晃又充血,看到的东西模糊又混沌。
直到入眼都是白色,她被男人丢在床上,又用力的眨了眨眼,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就是一个纯白的小房间,除了身下的那张床,什么东西也没有,甚至没有窗户。
脑海里迅速反应过来何文渊要干什么,她惊恐到反应激烈,头一次在男人身下这样挣扎。
“你不能这样对我!何文渊!”
因为情绪巨大的波动她整张脸都涨红,极尽全力的挣扎,被男人用膝盖抵住胯骨,一只手扣住两个手腕按在锁骨中央轻松制服。
“安静点。”
他想伸手捂胡愚获的嘴,有些失去理智的她却张开嘴试图咬他,那只手瞬间转了个方向,结结实实一耳光落到胡愚获脸上。
“能安静点了吗?”
挨了一耳光,她的眼泪也瞬间流了出来。
“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疯了!”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对你?”见她不再剧烈挣扎,何文渊顺势将她抱起来,一只手臂绕过她的胸口,一只手臂绕过她的腰身,将整个人紧扣在自己身上,随即自己在床边坐下。“蠢货,你什么时候能明白?就算你真的消失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人会发现的。”
“......魏停,魏停会发现。”
“他能做什么?”何文渊紧了紧自己的双臂,将胡愚获钳制得更死,“你没发现,他不在家吗?”
胡愚获面色一僵,“魏停呢?何文渊你真的疯了!”
“你表现好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表现?我在这怎么表现?”胡愚获迫切的像转身看何文渊的神情,却被禁锢得太紧,情绪崩溃地哭出来,“不要这样对我,文渊...我求你了文渊、不要这样对我...我求你...”
她听到男人笑了,不是冷笑嗤笑,而是切实的笑了出来,如同多年前二人一同玩乐时一样,那样真切的笑声,此刻因为她在极度恐惧下的哀求再次出现。
他终于抱着她转过身子,让胡愚获跨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却仍固定住她的手腕,反扣在她的身后。
胡愚获脑袋贴着他的胸口,额头抵上去,“不要这样对我、文渊...我害怕、我会很害怕...我真的不想...求你了。”
言辞胡乱又迫切,她印象里自己从小也没几次哭成这样,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一滴一滴几乎要汇集成小溪。
回应她的只有自己被按在床上后,听到的金属碰撞声。
何文渊将她的手脚全部锁了起来,呈大字型被固定在床上。
所有挣扎反抗被男人轻松瓦解,她无助又恐惧,眼泪早就让胡愚获视线变得模糊,胡愚获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男人轻轻抬起来。
何文渊难得温柔一次,将她的嘴巴掰开到最大,将口球塞进去固定好,又在脑后将绑带处的铁扣固定住。
“防止你骂我。”
男人手指拨开她被泪水粘在脸上的头发,似乎因为胡愚获恐惧的神情终于对她产生了些爱怜,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随即起身。
胡愚获这才发现这个小房间里有两扇门,一扇门是出入口,另一扇,是浴室。
何文渊拿了些东西进来,胡愚获没看清,只能看到男人坐在了她大敞开的两腿之间。
阴唇被男人冰凉的手指分开,另一只手的拇指轻轻按压着她的阴蒂。
“消停点,多出点水,少受点罪。“
何文渊的手指往下探了探,接着道:“防止你一个人在这里太失态,尿道和屁眼还是堵住比较好,乖一点。”58.“都是你自找的” 她很想尖叫、咒骂或是求饶,但是全都被口球堵住,巨大的口球让她吞咽都困难,何文渊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在阴蒂那么颗脆弱的肉球上肆虐着。
打转、拨弄,等那颗肉球红肿到自己迫不及待地突出包皮,男人的食指也加入进来,将那颗小肉粒捏在手里摩挲。
室内仅有她胡乱的呻吟声回荡,时不时又因为口水呛到剧烈的咳嗽,上面和下面都像是开了水龙头,泪水、口水,还有止不住的淫水。
男人的另一只手拨开了小阴唇,接着,阴蒂上一空,胡愚获心里警铃大作,只能感受着有个细小的物件在自己穴口打转摩擦,沾染上更多湿滑的淫液。
要疯掉了,绝对会疯掉的。可惜被束缚得太死让她连细微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胯下用力,紧紧的缩着润嘟嘟的逼口和屁眼。
这样微不足道的反抗,换来的只有响亮的一巴掌。
“唔...!呜呜!”
一手拨开阴唇,一手四指并在一起,整块逼肉包含阴蒂在内,被何文渊毫不收力的一巴掌打得发烫。
“放松点。”
男人如是说,紧接着又是一巴掌对着拨开的逼肉抽打下去。
胡愚获尖叫呻吟,却还是不肯放松下去。抗拒心理还没被打趴下,那么何文渊会给她的,只有更深刻的教训。
巴掌再次落下,却不像刚刚那样带着停顿了,接连不断又毫无章法,每一巴掌都照顾到整块小逼,淫水从逼口不断地流出,又被巴掌打得四溅开来。脆弱的小肉球被击打得椭圆,还没来得及再次恢复圆润红肿的形状,就又被狠厉的巴掌打扁下去。
“骚逼都被打肿了,绷紧给谁看?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了、抽几下飙这么多水。”
何文渊语气不善,每一掌都裹挟着大力,抽得手里那张逼口张合着喷涌淫水。
胡愚获嗓子都要喊得嘶哑,不可控的向前一挺,被抽打的熟红的嫩肉往男人手里又送了一步。何文渊知道她快高潮,巴掌扬起,在空中划出个半圆,又是一巴掌,把身下狼狈到极点的胡愚获送上顶点。
剧烈的呻吟、痉挛之后,是她再次被口水呛到后的剧烈咳嗽。何文渊并不心疼,拿着尿道棒轻轻在她被抽得又肿又烫的逼肉上拍打。
“再装什么有骨气,逼都给你抽烂。”
身下那人抖得厉害,恐惧加上剧烈的刺激,全身都抖个不停。他伸手分开两瓣红肿的阴唇,找到那洞小而嫩的尿道口。
男人也不急切,尖尖的顶端顶在尿道口搔痒,胡愚获仅剩的一点反抗心理被刚刚的高潮摧毁,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眼神定定的看着天花板。
如果可以,她想切断自己的触觉,如果被玩弄到昏厥,也比这样清醒的感知要好。
尖端已经轻轻插入尿道,她连嘶吼都做不到,这样细小狭窄的洞口被塞入,酸而麻的感觉就像是被电击后的余韵。被限制了动作的双手小幅度的扑腾两下,最终抓住了两根束缚自己的铁链。
口球都要被她咬碎了,尿道棒缓慢的深入,她想咬牙,只能咬到那颗抵在自己牙口之间,顽固的口球。
被刺激出剧烈的尿意,整个尿道酸痒得折磨到她快要崩溃,才得到男人一句:
“好了哦。”
何文渊的手指轻轻勾了勾处于尿道外部的小环,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臀肉上抬了些许,让她身后的屁眼整个暴露更多。
胡愚获不敢再用力绷着身子,她只要稍稍想夹紧一点下身,就像是吮吸那根尿道棒一般,敏感又细窄的洞壁几乎能把整个尿道棒的纹路描摹出来,只能尽力瘫软放松,以求减少些许刺激。
先是手指,在放松后松软的菊穴上,摩挲两圈又轻轻按压。
男人甚至不用使劲,只是轻轻的按压,指腹就陷入了后方的洞眼,肛塞也在逼口蹭蹭,直到整个涂满湿滑的液体,才向后探了探,试探性地插入了一个尖端。
“身子骚成这样,一点润滑油都不用上啊。”
揶揄的语气刚落到胡愚获耳朵里,肛塞便被男人猛地施加力道,极快的陷入其中。
在她一声剧烈的哼喘之后,室内再次归于寂静。
胡愚获在努力的适应身下的异常,早点适应下来,也许会好受一点。自己的臀部再次被男人单手托着抬起些许,垫了根干爽的毛巾。
弄完了,何文渊才在胡愚获身边坐下。他毫不客气的在胡愚获裸露的胸膛上擦了擦,把手上的淫液尽数抹在她身上。才又伸手,单手搭在她的脑门,拇指在额头上轻轻打转摩挲。
“哭成这样了,我发现我还是喜欢看你笑。”
拇指从眉骨处往上抹过,似乎要将她紧皱的眉头抹平。
“别这样看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可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过,从头到尾、到现在,都是你自找的。”何文渊的手从她的脸颊划过,指腹擦过脖颈,又缓缓地摩挲着她圆润的肩头。“我一会儿再来看你。”
见男人起身,身侧的床垫也弹起来些,胡愚获忽然发出急切的哼吟声。
“唔...!唔嗯...!”
被束缚住的手脚因为挣扎牵扯动锁链,哐啷啷的响。
“怎么了?”何文渊再次坐下了,大发慈悲似的捧住她的脸侧,食指轻轻擦着她湿润的眼角。“会害怕?”
不能说话,胡愚获只能尽力的点点头。
“我一会儿就过来,”男人难得安抚她,居然是在这种时候。“这里有监控,我会随时关注,不用害怕。暖气我也会打开,虽然不太冷,但考虑到你没穿衣服......还是说你想盖被子?”
胡愚获全部都摇头,眼神楚楚可怜,又带着些怨念,只顾着摇晃脑袋表示抗议,头发在床单上蹭乱成一团。
“都不想?”何文渊伸手理她的发丝。“就想要我在这?”
胡愚获赶紧点头。
她也不想的,她明知这是男人一手带来的,但是在此刻,在这样的处境里,她能依靠的只有何文渊,唯一的安全感来源也只有何文渊。
哪怕是何文渊亲手把她放置在这样的处境里。
但,
——“不行。”
何文渊的手还在慢条斯理的整理她的发丝,却吐出这样冰冷的话。
“好好体会,现在的感觉。”
他俯下身子,一个吻落在她的脸颊,随即站起来,身后的呜咽没有换得他一次垂怜,甚至回头都没有过。
那扇门被男人打开,又关上。空荡的房间里,剩下的只有胡愚获抽噎和喘息。59.“你爱我吗?” 她尝试过大喊,在何文渊刚走出门的时候。但那扇和墙壁一样灰白的门关上以后,小房间内除了她自己呜咽的回音再无其他。
灰白的墙壁四四方方的构建出一个绝对密闭的空间,没有一点变化,没有一点消遣。除了胡愚获以外,一切都好像静止的。
哦,她的身体也被固定住了。这个房间里唯一活动的,只有她脆弱的、无助的、煎熬的内心。
一开始她想,太痛苦了,没人受得了这样的煎熬的,尿道是第一次被堵住,就算只是一根纤细的小硅胶条,不适感也会将她摧毁。
后来渐渐适应了,她又想,何文渊怎么会这样对她,何文渊一定是疯了。如果早知道他已经这么疯狂,早在见手青那一晚之后她就该逃跑。
思绪再怎么变换复杂,也得不到一点回应。
她忽然想起自己难得有空闲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侧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如果在下雨最好,她能听到雨点打在窗户和道路旁的树叶,啪嗒啪嗒的声音。如果没有下雨,躺一整天的话,也能观察到太阳从怎样的角度透过玻璃射入窗户,到最后没有一点光芒。
就算没有雨点,也没有阳光,那还有风声,车流声,还有街道上人们过路时模糊的话语声。
但现在什么也没有,除了自己,胡愚获感受不到任何东西。
她能感觉到的,只有泪水一滴一滴从眼尾滑落,到鬓角,头发粘腻的贴在皮肤上。塞着口球艰难的吞咽口水。四肢被固定住的拘束感。
天花板上的吸顶灯,盯久了之后会渐渐的让视线周围的灰白墙壁发黑。
还有什么?过去多久了?
何文渊,为什么还不过来?
她想,如果何文渊过来了,她要好好撒娇道歉,甚至是哀求。求他放自己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静止一样的室内。煎熬的等待让她自己推翻了这样的想法。
她又想,等他过来,哪怕是给她一点点自由,就算只是摘掉了口球,她都要当着何文渊的面咬断自己的舌头。最懦弱的反击,却是此刻唯一能给男人的反击。何文渊一定会被自己伤到、再不济也够吓唬他。
再怎么在心里视死如归,周围仍是寂然无声。
她不再盯着吸顶灯,侧过脑袋,口水顺着大张着的嘴角滑落,因为盯着吸顶灯太久,视线内出现一道黑色的影子,是她被光线伤到了眼睛。
又过了多久,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内心的抗争情绪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无措却顺从的心理。
她真的快被摧毁,不要再这样对自己,何文渊要什么,她都会给的。
只要何文渊好受。
何文渊关上门的那一刻,也在想自己是否真的好受了。
胡愚获不会走了,他心里明明是满足的,但是胡愚获那样恐慌,哭成这个样子。他的心里又揪着疼。
拎着蛋糕回家时,他想,最近胡愚获很好,他也不错。魏停拆线的日子,就当作是个起点。说不出在一起三个字,也说不出表白的话,总之,那也是在一起了。
何泉在说要尊重对方的意愿,何泉在可以,他难道不行?他可以为了胡愚获做任何事,可以给胡愚获想要的一切。但是她居然说,她要的是何文渊唯一给不了的东西——自由,独立。
人怎么能既要又要?但胡愚获似乎已经不再开口找他要任何,她的所有欲望诉求,从以前不断地发展到忽然坍缩,无数次的坍缩之后,形成了一个极微小的黑洞。何文渊再也填不满了。
她不再需要自己。
他以前以为自己绝对不会后悔的,那五年是对她的惩罚,就算让她颠沛流离,他也什么也没做错,只要他想,他就能找到他,他们也绝对没有错过。
当他走到大厅,拆开蛋糕吃下第一口之前,他都这样以为。
他不想胡愚获,再次离开自己身边。
就算她做错了事,那也够了。
自己以前有多想对她好,光是看着她这么一朵脆弱的小花在自己同样稚嫩的手心绽放,他就觉得满足非常了。
如果是十几岁的魏文渊站在自己面前,就算明知不敌现在的何文渊,也会把千疮百孔的胡愚获护在自己身后。
面前的蛋糕被他自虐式的吃掉了三分之二,他腻得扶着洗手池边缘吐了个干净,反胃感让他眼圈发红,他却再次走到沙发前,将甜腻的蛋糕往嘴里塞。
不承认自己爱她,不承认自己放不下的那五年,他亲手在自己的身后埋下炸弹,日后哪怕有一天忽然察觉到后悔,想要回头往身后走一步,他都会被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不该不闻不问,不该不管不顾。如果早点面对自己离不开她的事实,如果早点想清楚就算她当初背叛了自己也还是放不下的爱她,如果早一点找到她。
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放不下,为什么要冷眼将她推入最无助的境地,看她孤身一人在尘埃里翻滚最后寂静的下沉。
某一段时间里,何文渊报复性的想看着胡愚获过得不好,此刻关着她的小房间,是去兆城找她之前打造好的。
但她苍白的肌肤,开裂的嘴角,灰暗的眼神,干枯的发丝,麻木的神情,这些统统摆在自己眼前时。他从未想过,这些东西对自己的冲击居然是触目惊心,他没能拉下脸说出两句好听的话,也没能舍得看着她被自己真的剥夺一切困在这么个小空间里。
但是他能明确的感觉到胡愚获正在从自己手里流出,她想离开。
他绝对不允许。
蛋糕被他自虐式的一个人吃光,又吐了个干净。
何文渊眼圈发红滚烫,眼眶里有泪,却没流下一滴。
一定是因为反胃刺激出的生理眼泪,他这样想着,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次推开了地下室那扇灰白的门。
胡愚获一直注视着门口,终于等到门把手转动,她第一眼看到的,同样是男人发红的眼圈。
男人将她的脑袋轻轻托起,将后脑固定口球的铁扣解开,手指扣住她的牙关,将口球取出来,摁着她的舌头。
接下来他说出的话,胡愚获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身上所有感官似乎都一瞬间消失了,全身的注意力都被那句话调用,她甚至来不及活动一下自己酸软的下巴就僵住,抬眼看着何文渊的神情,才发现那里面全是眷恋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求。
他说——“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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