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未婚妻成为奴婢】(1)作者:妻属他人
2025/03/29发布于春满四合院 春日午后的阳光斜斜洒在翠色欲滴的山野间,几簇野花从青石缝里探出头来
,被暖风吹得簌簌摇曳。白梨踩着松软的草甸往前小跑两步,忽然被身后一双温
热的手轻轻拢住腰肢,整个人向后栽进清俊青年的怀中。 「跑什么?」文珩的轻笑呵在她耳畔,「小时候也是这般莽撞,跌进溪水里
还要红着眼睛抓我衣襟。」 「我何曾抓你衣襟!」她脸颊绯红地挣动,绣着折枝海棠的裙裾却被青年屈
膝夹在腿间。文珩修长的手指扣着她腰间荷包的流苏,那荷包是前日她熬了三宿
绣成的,鸳鸯交颈的纹样下藏着个指甲盖大小的「珩」字。 远处的丫鬟春桃捂着嘴背过身去,白梨的耳尖更烫了。 春日的阳光洒在郊外的田野上,微风拂过,带来青草和野花的香气。宁轩与
苏清儿手牵着手,漫步在蜿蜒的小路上,两人的脚步声轻轻落在泥土上,仿佛敲
进了彼此的心间。 「清儿,你还记得小时候吗?」宁轩忽然停下脚步,低头看向身边的女子,
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你总是偷偷跟着我,像个小尾巴似的。」 苏清儿抿着嘴笑,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那是因为你总是故意跑远,害
我追得满头大汗。」 宁轩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谁让你总是那么慢,连风筝都放不起来。」 苏清儿轻哼一声,假装生气地撇过头去:「要不是你总把风筝线缠在树上,
我早就学会了。」 宁轩笑出声来,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好好好,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教你
。」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回到了儿时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苏清儿总喜欢跟在宁
轩身后,像个小尾巴似的,而宁轩也总是护着她,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清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宁轩牵着她的手,继续向前
走。 苏清儿抬头看向他,眼中带着几分俏皮:「当然记得,那时候你穿着一身小
褂子,站在院门前,像个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 宁轩无奈地笑了笑:「那是因为我紧张啊,第一次去你家,还是被祖父带着
去的。」 苏清儿轻笑出声,眼中满是温柔:「其实那时候我也很紧张,躲在母亲身后
,偷偷看着你。」 宁轩低头看着她,目光柔和得像春日的阳光:「幸好我们从小就认识,不然
我怕是这辈子都遇不到你了。」 苏清儿脸颊微红,轻轻依偎在他肩头:「我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吗?
」 宁轩握紧她的手,语气坚定:「当然,下个月我们就要成亲了,以后的日子
,我会一直陪着你。」 苏清儿抬头看他,眼中满是憧憬:「等我们成亲了,我们就买一座小院子,
种满你喜欢的花,再养几只猫,过平静的日子。」 宁轩宠溺地点头:「好,一切都依你。」 两人继续向前走着,苏清儿忽然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骄傲:「听说你被王
爷赏识,做了王府的书吏,以后一定会前途无量。」 宁轩谦虚地笑笑:「只是一个小小的书吏,还远远不够。等我再努力几年,
或许能谋个更好的职位,给你更好的生活。」 苏清儿笑着摇头:「我不在乎这些,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苦的日子我也愿
意。」 宁轩心中一阵暖流涌动,他低头看着苏清儿,柔声说道:「清儿,下个月我
们就要成亲了,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苏清儿依偎在他怀里,轻声说道:「我相信你。」 两人在这片田野间畅想着未来的生活,仿佛所有的幸福都触手可及。阳光透
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正当我沉浸在与清儿的温柔时光中时,一切的美好都在那个腥风血雨的午后
被无情撕裂。那一天,我刚刚从王府归来,还未踏进家门,便听到街坊间窃窃私
语:「苏家完了。」我的心猛地一沉,顾不上什么礼节和颜面,拔腿便向苏家宅
邸奔去。 远远的,我便看见苏府大门被撞开,数十名如狼似虎的侍卫涌进去,刀光剑
影,哭喊声震天。我的脚步踉跄了一下,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清儿,清
儿还在里面! 我拼命往前挤,却被同僚一把拉住。他脸色凝重,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宁
兄,切勿鲁莽!这是圣上钦定的大案,苏家卷入了谋逆之罪,谁敢插手,谁就得
掉脑袋!」 我浑身颤抖,目光死死盯着苏府大门,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仿佛被一层厚
重的雾气隔绝开了。我的手心满是冷汗,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
痛。 片刻后,一队侍卫押着苏家的男丁从府里出来,一个个被绑得严严实实,脸
上满是惊恐和绝望。他们被推搡着塞进囚车,车轮滚动的声音像是一把钝刀,一
下下割在我心上。 接着,是女眷。 清儿,清儿被带出来了。 我看见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全身赤裸,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刺得我眼睛生
疼。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绳子紧紧勒进柔嫩的皮肉里,留下一道道红痕。她
的腿也被捆住,无法合拢,最私密的地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所有人眼前。她的长
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但我依然能看到她脸上的泪痕,还有那
绝望而空洞的眼神。 「清儿!」我下意识地喊出声,声音却哑得几乎听不见。我想要冲上去,却
被同僚死死拽住。他的手指几乎掐进我的手臂,声音低沉而急切:「宁兄,冷静
!你现在出去,只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我死死咬住嘴唇,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的味道。清儿被粗暴地丢进了一辆马
车,赤裸的身体重重摔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她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一动
不动地躺着,雪白的胴体随着马车的颠簸微微起伏,周围的侍卫和围观的百姓指
指点点,议论纷纷。 「瞧瞧这苏家大小姐,平日里端着架子,现在不也和最低贱的奴婢一样,光
溜溜地躺着让人看?」 「听说她是要被送去教司坊的,那可是专门让女人伺候男人的地方。啧啧,
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可惜?我倒觉得是艳福,教司坊的姑娘可是销魂得很哪。」 我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心口像是被捅了一刀又一刀,鲜血淋漓。清儿,我的
清儿,她本该是我的妻子,本该与我共度一生,可现在,她却像一块无主的肉,
任人宰割,任人践踏。 马车缓缓启动,碾过青石板的街道,发出刺耳的声响。我死死盯着那辆车,
直到它消失在街角,再也看不见。我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
气,眼前一片模糊。 「宁兄,」同僚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同情,「节哀顺变。苏家
这回是彻底倒了,你……还是为自己打算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便是
:我要救清儿,我要救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我站在教司坊门口,耳边是侍卫们肆无忌惮的调笑和污言秽语,每一句话都
像是一把钝刀,狠狠地剜进我的心脏。他们的笑声尖锐刺耳,夹杂着对清儿的亵
渎和侮辱,将我最后一丝理智撕得粉碎。 「那群嬷嬷可真是有本事,听说新制了药,专让女人下头那张小嘴含着男人
就流水……」一个侍卫挤眉弄眼地开口,声音里满是猥琐。 「可不是嘛,」另一个侍卫接过话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苏家那些女
眷,一个个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熬得过几夜?」 「特别是那个苏家小姐,」一个满脸横肉的侍卫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贪
婪的光,「那身段儿,那皮肤,奶子尖尖屁股圆圆,真白啊。过几天调教好了,
可得过来尝尝味道。」 「你小子一路上可没少占便宜吧?」旁边的侍卫推了他一把,笑得一脸淫邪
,「我可是看见了,你给人家大小姐绑得腿都合不上,那块骚肉兄弟们一路上可
都看够了。」 我的拳头死死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眼前的一
切仿佛都变得模糊,只剩下侍卫们那令人作呕的面孔和他们对清儿的亵渎。我的
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们……」我猛地冲上前去,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你们这群畜生!
」 那些侍卫闻声回头,看到我时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哄笑。「哟,这不
是宁书吏吗?怎么,你也想来尝尝苏家小姐的滋味?」 「你配吗?」另一个侍卫冷笑着推了我一把,「苏家可是谋逆大罪,你一个
小小的书吏,也敢来这儿撒野?」 我踉跄着后退两步,眼前一片昏黑,耳边嗡嗡作响。那侍卫的话像是一记重
锤,狠狠砸在我心上。是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书吏,无权无势,甚至连清儿的
面都见不到,又谈何救她? 「宁兄,冷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同僚王成。他一把拽住我
的胳膊,将我拉到一旁,低声说道:「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命了吗?」 「他们……他们……」我的声音颤抖着,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我知道,我明白,」王成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同情,
「可是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苏家的案子是圣上钦定的,谁敢插手,谁就得掉脑
袋。你这样冲上去,不仅救不了苏小姐,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啊!」 我闭上眼,咬紧牙关,泪水无声地滑落。清儿,我的清儿,她现在在哪儿?
她的身体是不是已经被那些畜生玷污?她的心是不是已经在绝望中支离破碎? 「宁兄,」王成叹了口气,低声说道,「现在只能等,等风头过去,或许还
有机会。」 「机会?」我苦笑一声,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她……她还能等到吗
?」 王成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无奈和同情。我靠在教司坊
冰冷的墙壁上,缓缓滑坐在地,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渗出。 耳边,侍卫们的笑声依然刺耳,清儿的名字被他们一次次提起,仿佛一件待
售的商品,任人评头论足。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鲜血渗进口中,腥甜的味道在
舌尖蔓延。 「清儿……」我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等我……一定要等我…
…」 那一夜,我枯坐在清冷的屋子里,窗外风声呼啸,像是无数只无形的手在撕
扯我的灵魂。清儿的影子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她那雪白的肌肤,绝望的眼神,
还有侍卫们那刺耳的淫笑声,像是梦魇一般缠绕着我。我拼命地想着法子,想着
如何救她,可是越想越是心凉。我不过是个小小的书吏,无权无势,甚至连见上
王爷一面都难如登天。那种无力感像是潮水一般涌上来,几乎将我吞没。 第二天,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进王府。阳光洒在青石板上,刺得我眼睛生
疼。我低着头,机械地迈着步子,脑子里一片空白。走到值房门口时,王成正好
从里面出来,看到我时先是一愣,随即快步走过来,低声问道:「宁兄,你没事
吧?」 我抬起头,勉强扯了扯嘴角,却连一个笑容都挤不出来:「没事。」 王成皱了皱眉,压低声音道:「你我多年同僚,有什么难处尽管说。若是为
了苏小姐的事,我或许能帮上一点忙。」 我听到这话,猛地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王成环顾四周,见无人
注意,便将我拉到一旁的角落里,声音压得更低:「王府每年都会从教司坊挑选
一批奴仆婢女,王爷今年还有三个名额。若能求负责此事的管家帮忙,将苏小姐
从教司坊提出来,到王府做个婢女,总比在那种地方好。」 我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点燃了一簇微弱的火光。可随即又沉了下去:「可
我不过是个小小书吏,如何能让管家帮忙?」 王成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道:「我与管家有些交情,可以为你引荐。不过
,此事非同小可,须得你自己去求他。」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王兄,此恩此德,宁轩没齿难忘。」 王成摆了摆手,正色道:「你我同僚多年,不必说这些客套话。只是,管家
此人精明得很,你得想好怎么说。」 我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一片纷乱。午间,王成带着我去见了管家。管家是个
四十多岁的精瘦男子,眼神犀利,脸上挂着几分疏离的笑意。见我们进来,他淡
淡地扫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问道:「什么事?」 我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双手撑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求李管家救我
表妹一命!」说完,我直起身,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双手奉上:「这是我多年
积蓄,请李管家笑纳。」 李管家眯了眯眼,接过锦囊掂了掂,脸上那抹笑意更深了几分:「宁书吏,
你这是何意?」 我低着头,声音沙哑而急切:「我表妹苏清儿,前几日因苏家之事被送入了
教司坊。她此生清白,从未做过任何错事,却要遭受那种污秽不堪的折磨。我实
在不忍心看她堕入深渊,求李管家看在同府为仆的份上,将她从教司坊提出来,
到王府做个婢女也好,起码能保住她的清白和性命!」 李管家没有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打开锦囊,取出里面的银票看了看,脸上
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宁书吏,你倒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不过,教司坊的事情
可不好办啊。」 我心中一紧,咬紧牙关,再次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求李管家成全!只要您
愿意帮忙,宁轩日后必当重谢!」 我跪在地上,听到李管家的话,心中猛地一松,却又紧接着一紧。他的语气
虽然和善,但那话语背后的警告却像一把锋利的刀,悬在我的头顶。我抬起头,
看向他那双精明的眼睛,连忙点头:「李管家放心,宁轩必定谨记您的教诲,绝
不会让您为难!」 李管家笑了笑,将那锦囊收进袖中,慢悠悠地说道:「宁书吏啊,你是个聪
明人,既然你我都懂规矩,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明日便去教司坊走一趟,看
看能不能把你表妹带回来。」 我心里一阵狂喜,却又强压下那股冲动,再次深深磕了一个头:「多谢李管
家!您的大恩大德,宁轩没齿难忘!」 李管家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行了,起来吧。跪在这儿让人看
了,还以为咱们王府不讲情理呢。」 我连忙站起身,垂手站在一旁,心中却是翻江倒海。李管家看了我一眼,意
味深长地笑了笑:「宁书吏,记住你刚才说的话。王府的规矩,可不是闹着玩的
。若是让人发现你和你表妹私通,那我可保不住你们。」 我心中一凛,连忙点头:「李管家放心,宁轩绝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李管家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行,你先回去吧。等我把人带回来,自然会
通知你。」 我再次道谢,转身走出房间。刚踏出门槛,王成便迎了上来,低声问道:「
怎么样?」 我压下心中的激动,低声回答:「成了。李管家答应帮忙,明日便去教司坊
提人。」 王成松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宁兄,既然李管家答应了,那这事儿八
九不离十了。不过,他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王府的规矩严得很,你和你表妹之
间,可千万不能露出破绽。」 我点了点头,心中既欢喜又沉重:「我知道,只要清儿能脱离那个地方,让
我做什么都行。」 王成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宁兄,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现在只能忍。等
到时机成熟,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现在能把她救出来,已经是万幸了。其他的,我
不敢多想。」 王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离去。我站在走廊上,抬头
看向天空,心中百感交集。清儿,我已经尽力了,只希望你能平安无事地回到我
身边。哪怕我们暂时不能相认,只要知道你还在,我就心满意足了。 教司坊的夜,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所有的光亮和希望都吞噬得一干二净。清
儿被带进那扇漆黑的大门时,双腿几乎站不稳。她身上只裹了一条单薄的布巾,
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嬷嬷站在她面前,手中握着一根细长
的藤条,嘴角挂着一抹冷漠的笑。 「苏家大小姐?」嬷嬷的声音尖细而冰冷,像是刀片划过耳膜。清儿低着头
,不敢抬头看她,双手紧紧攥住布巾的边缘,指节发白。 「到了这儿,可没有大小姐一说。」嬷嬷冷笑一声,藤条轻轻拍在清儿的手
臂上,布巾应声落地,她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
,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嬷嬷一脚踢在小腿上,痛得她跌倒在地。 「站起来!」嬷嬷厉声喝道,「在这儿,没人惯着你!」 清儿咬着牙,强忍着痛楚,颤抖着站起来。她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针扎一般刺痛。她低着头,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地上,溅
起微小的水花。 「抬起头来。」嬷嬷走到她面前,用藤条挑起她的下巴。清儿被迫抬起头,
对上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嬷嬷细细打量着她的脸,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长得倒是不错,难怪那些侍卫在路上没少占便宜。」 清儿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她的脑海中闪过宁轩
的身影,那个从小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那个在苏府门口悲痛欲绝的男人。她
的心里一阵刺痛,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怎么?还想着外面的野男人呢?」嬷嬷冷笑一声,藤条狠狠抽在清儿的大
腿上,痛得她一声尖叫,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这儿不是你做梦的地方!」嬷嬷厉声喝道,「从今天开始,你这双腿,还
有你这身子,就是用来伺候男人的!你要是不听话,我有的是手段让你服软!」 清儿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她想以
死明志,可是一想到宁轩,一想到那个从小呵护她、爱她的男人,她的心就像是
被撕裂一般痛。她舍不得死,舍不得丢下他一个人。 嬷嬷见她不说话,冷哼了一声,转头对旁边的两个粗使婆子说道:「带去洗
洗,再给她灌点药。这种大小姐,不给她点苦头吃,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两个婆子应了一声,上前架起清儿。她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任由她们
拖着走。她的眼前一片模糊,耳边是嬷嬷那冰冷刺耳的声音:「苏家大小姐,从
现在开始,你只不过是个供人取乐的贱婢罢了!」 清儿被拖进一间昏暗的屋子,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角落里摆着一个
木桶,里面盛满了冰冷的水。两个婆子将她按在地上,开始粗暴地给她擦洗。她
的身体被她们翻来覆去,毫无尊严可言。清儿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宁轩哥哥,你一定要来救我,一定要来…… 清儿被带到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她的手脚被粗暴地绑在一个木架上,身体被
迫摆出极其羞耻的姿势。她的双腿被高高抬起,脚踝被绑在脑袋后面的架子上,
双手则被反绑在大腿外侧,整个人像一件展品般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泪无声地滑落,但脸上却毫无表情,像是被抽干了灵
魂。那两个婆子对她的反应毫不在意,反而轻描淡写地笑了笑:「这种大小姐,
都是这副德行,等嬷嬷的药灌下去,有她受的。」 清儿听到这冰冷的话语,心猛地一沉。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知
道,自己将面临的是比死还可怕的羞辱。她的脑海中闪过宁轩的身影,那个从小
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那个在苏府门口悲痛欲绝的男人。她的心里一阵刺痛,
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 婆子没有理会她,只是绑好绳子,让她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处子之躯完全暴
露在空气中。清儿的皮肤白皙如玉,线条柔美,宛如一件精美的瓷器。然而,此
刻的她却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的小穴和肛穴被粗暴地撑开,像是两朵娇嫩的花苞被强行扯开,露出里面
最羞人的秘密。清儿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却无力
反抗。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痛,宁轩哥哥,你在哪里?你快来救我…… 两个婆子看着她那羞耻的姿势,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对门口的男仆喊道:
「来人,把这架子抬到嬷嬷那儿去!」 几个男仆应声而入,他们面无表情地抬起架子,仿佛这只是一件普通的物件
。清儿被他们抬着,身体随着脚步的晃动而微微颤抖。她的脸涨得通红,眼中满
是屈辱和绝望,却连一声哭喊都发不出来。 架子的晃动让她的小穴和肛穴更加暴露在外,每走一步,她的身体都像被刀
割一般痛。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宁轩哥哥,你在哪里?你一定
要来救我…… 清儿被抬进嬷嬷的房间时,眼前的一幕让她几乎窒息。房间的四周摆满了木
架,架子上绑着一个又一个女人,全都是她熟悉的面孔——苏家的几个姨娘,还
有与父亲同案的几个女眷。她们和她一样,赤条条地被绑在架子上,双腿被迫张
开,羞耻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个女人面前都蹲着一个婆子,手里拿着细长的工具,在她们的大腿根部鼓
捣着。房间里充斥着女人低低的啜泣声和婆子们冷漠的交谈声,空气中弥漫着一
股令人作呕的药草味。 清儿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她想要闭上眼睛
,不去看这令人绝望的场景,可是婆子们的手已经按住了她的头,强迫她直视眼
前的一切。 「看清楚了吗?」一个婆子冷冷地说道,「进了教司坊,你们就不是什么大
小姐、夫人了,而是供人取乐的贱婢。你们的身体,从现在开始,就是用来伺候
男人的!」 清儿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却无力反抗。她的
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痛,宁轩哥哥,你在哪里?你快来救我…… 还没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个婆子已经拿着一把锋利的刀片,贴上了她
的小穴。清儿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不要!不要!」 「闭嘴!」婆子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清儿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个红肿的掌
印。她的头被打得偏向一旁,耳朵嗡嗡作响,眼泪无声地滑落。 刀片贴着她小穴的皮肤,轻轻一划,私处那稀稀疏疏的毛发便被剃得精光。
清儿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却无力反抗。婆子的手
并不温柔,刀刃在她的皮肤上来回刮动,偶尔还会扯到她娇嫩的皮肉,痛得她倒
吸一口冷气。 「这大小姐的皮肤倒是嫩得很,」婆子一边剃一边冷笑道,「不过到了这儿
,再嫩的皮也得磨得粗糙不堪!」 清儿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嘴唇被咬出了血。她的小穴被婆子们粗暴地扯开,
每一寸皮肤都被她们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丝保留,也没有给她留一点点脸面。
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痛,宁轩哥哥,你在哪里?你快来救我…… 9 清儿被绑在木架上,双腿被迫张开,羞耻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泪无声地滑落,却无力反抗。嬷嬷站在她面前,手里握着
一把三指宽的牛皮尺,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进了教司坊,就得打杀威棒,这是规矩。」嬷嬷的声音冰冷刺耳,像是一
把刀片划过清儿的心尖,「每一打,都是为了让你们明白,从今以后,你们就是
下九流的贱婢,再也不是什么大小姐、夫人!」 清儿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却无力反抗。她的心像
是被撕裂一般痛,宁轩哥哥,你在哪里?你快来救我…… 嬷嬷举起牛皮尺,开始念起了口诀,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 「一打下九流,从此贱如狗! 牛皮尺狠狠抽在清儿的小穴上,痛得她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她的皮肤
立刻浮现出一道红肿的痕迹,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 二打羞耻处,教你知规矩! 第二下抽在同一个位置,清儿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的
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却无力反抗。 三打腿根肉,痛得如火烧! 第三下抽在她的羞耻部位,清儿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痛楚的嘶
哑。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痛,宁轩哥哥,你在哪里?你快来救我…… 」四打尿不禁,流出下贱水! 第四下抽在她的娇嫩处,清儿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的
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却无力反抗。 五打身子软,再也难抬头! 第五下抽在她的私处,清儿的身体猛地弓起,痛得她几乎窒息。她的心里一
阵刺痛,宁轩哥哥,你在哪里?你一定要来救我…… 六打心气丧,叫你知认命! 第六下抽在她的羞耻部位,清儿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眼泪无声地滑落。她
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却无力反抗。 七打泪如泉,从此无尊严! 第七下抽在她的娇嫩处,清儿的身体猛地弓起,痛得她几乎窒息。她的心里
一阵刺痛,宁轩哥哥,你在哪里?你一定要来救我…… 八打魂飞散,教你知奴性! 第八下抽在她的私处,清儿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的喉
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却无力反抗。 九打彻底败,从今甘为婢! 第九下抽在她的羞耻部位,清儿的身体猛地弓起,痛得她几乎窒息。她的心
里一阵刺痛,宁轩哥哥,你在哪里?你一定要来救我…… 九下打完,清儿的小穴已经红肿不堪,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她的身
体猛地颤抖起来,眼泪无声地滑落。嬷嬷冷笑一声,看着清儿那羞耻的身体,道
:「现在,你已经是个下九流的贱婢了,以后再也不是什么大小姐!」 清儿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
痛,宁轩哥哥,你在哪里?你一定要来救我…… 10 打完杀威棒后,清儿的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痛从腿间蔓延到
全身,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她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嘴唇被咬出了血,喉咙里时
不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却无力反抗。她的心像是被碾碎了一般,宁轩哥哥的
影子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可是她的身体却已经支离破碎,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婆子见清儿那凄惨的样子,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冷笑一声,拿起一罐药膏
,开始仔仔细细地为她涂抹。她的手指冰凉,药膏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涂抹在
被抽打得红肿不堪的小穴上时,清儿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痛楚
的低吟。 「别动!」婆子冷声喝道,手指毫不留情地往更深处探去,将药膏涂抹在小
穴和屁眼的内部。清儿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不要!你们…
…你们别碰我!」 婆子却充耳不闻,继续用指尖将药膏涂抹在清儿最羞耻的地方,甚至在她的
阴蒂和奶头上也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清儿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眼泪如断了
线的珠子般往下掉,嘴里喃喃着:「宁轩哥哥……宁轩哥哥……」 就在这时,嬷嬷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两碗散发著浓烈药味的汤水。她冷冷地
看了清儿一眼,命令婆子道:「把她的嘴撬开,灌下去!」 婆子应了一声,捏住清儿的下巴,强行撬开她的嘴。清儿拼命挣扎,可是她
的身体被绑得死死的,根本无处可逃。两碗发情汤被强行灌入她的喉咙,清儿被
呛得剧烈咳嗽,药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浸湿了她的下巴和脖子。 「咳咳……呕……」清儿想要吐出来,可是婆子死死捏住她的嘴,不让她有
任何机会。她的喉咙里火辣辣的,药水顺着食道流进胃里,像是点燃了一把火,
开始在她的身体里蔓延。 嬷嬷站在一旁,冷冷地观察着清儿的反应。忽然,她注意到清儿的身体开始
有了变化——她的阴蒂不知何时已经发硬,奶头也微微翘起,白皙的皮肤上泛起
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嬷嬷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转头问婆子:「你前面
给她灌过药了?」 婆子摇了摇头:「没有,嬷嬷。」 嬷嬷的笑意更深了,低声自语道:「没想到啊,苏家大小姐天生是吃这碗饭
的,身体倒是个极品的货色。别看现在要死要活的,这身体倒是诚实的很啊。」 她转头对婆子吩咐道:「再多灌一碗发情汤,发情膏也多涂点。我倒要看看
,这位大小姐能撑到什么时候。」 婆子点了点头,又端来一碗发情汤,强行灌入清儿的口中。清儿拼命挣扎,
可是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热,仿佛被一把火烧得滚烫。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嘴里
不停地喃喃着:「宁轩哥哥……救我……救我……」 --- 铜炉里燃着刺鼻的香,混着女子汗湿的体味蒸腾在调教房里。清儿仰面躺在
黑檀木台上,双腿被牛皮索悬吊成羞耻的弧度,脚踝处的铃铛随着她每一次颤抖
叮当作响。三个嬷嬷围着她赤裸的身体,银护甲刮过她腰窝时激起一串鸡皮疙瘩
。 「这张小嘴倒生得讨巧。」负责小穴的嬷嬷用尾指勾了勾她湿漉漉的阴唇,
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突然掐住顶端那颗肿胀的珍珠,「可惜太娇气,得磨得见了
男人就淌水才行。」 清儿刚要咬住下唇,下巴就被木撑子顶开。另一双戴着翡翠扳指的手捏着银
链子穿过她红肿的阴蒂,细索勒进软肉的瞬间,她喉咙里迸出幼兽般的呜咽,脚
踝上的金铃乱成暴雨前的风。 「到底是官家小姐,连这里都是粉的。」阴蒂嬷嬷嗤笑着收紧银链,看那颗
珍珠在充血中涨成紫红色,「绑三个时辰,血淤积在冠头里,往后碰一下就哆嗦
。」她从药箱取出浸了蛇床子汁的棉线,在珍珠根部缠出精巧的莲花结。 第三位嬷嬷正往青瓷碗里倒香油,十指戴满雕花银戒叮咚作响。她捏起串鸽
卵大的珍珠,每一颗都裹着层发亮的药膜:「前日西院那个才塞到第七颗就泄了
身,这个瞧着倒是能撑久些。」冰凉珠串贴着股缝滑进去时,清儿被铁撑固定的
腰肢猛地弓起,脚趾蜷成雪白的玉雕。 「放松些。」珍珠嬷嬷用银戒刮蹭她绷紧的臀肉,「这才第三颗就抖成这样
,后头十二颗可怎么熬?」随着珠串深入,肠壁绞紧的吸吮声混着她破碎的喘息
,在香雾里格外清晰。当第八颗珠子挤过狭窄甬道时,她小腹突然剧烈抽搐,淫
水溅湿了嬷嬷绣着合欢花的袖口。 「哎哟,这就到了?」小穴嬷嬷两指突然插进她痉挛的嫩肉,精准按住内壁
某处凸起,,您这身子天生就是伺候人的料。「指尖在敏感点上打着旋揉弄,清
儿眼前炸开七彩光斑,脚背绷得几乎折断,却被阴蒂的银链硬生生扯回现实。 珍珠嬷嬷趁机将整串珠子完全推入,俯身在她耳边轻笑:」你可别急着泄,
后头还有更舒坦的呢。「她突然拽着珠串尾端向外扯,凹凸不平的珠子刮过敏感
肠壁,清儿尖叫着仰起脖颈,脚踝金铃几乎要震碎。 三个嬷嬷交换个眼色,同时停了动作。清儿悬在欲潮巅峰的身子骤然抽搐,
未被满足的饥渴化作小腹里烧红的铁钩。她无意识扭动着腰肢,被银链勒住的阴
蒂一跳一跳地抽痛,后穴含着的珠子随着动作在体内碾磨。 」时辰到了。「小穴嬷嬷抽出沾满蜜液的手指,在清儿大腿内侧抹净,」再
泡两刻钟药汤,申时三刻灌第三回春风露。「 阴蒂嬷嬷正往珍珠结上涂琥珀色的药膏,闻言抬头笑道:」王姐姐瞧这骚水
淌的,怕是用不着三回就能训成。我赌明日晌午前,这丫头见了木势子自己就会
往上坐。「 」赌什么?「珍珠嬷嬷将沾满肠液的珠串泡进药酒,叮叮当当搅动着,」昨
儿西院那个可是在第五回药浴时才开的后庭花。「 门帘忽被掀开,小丫鬟端着黑陶药壶低头进来。浓稠药汁浇在清儿赤裸的胸
腹时,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被铁撑固定的腰肢在檀木台上磨出道道红痕——那
是今日第三碗春风露,混着斑蝥粉与合欢皮熬成的催情药。 」倒是个烈性的。「小穴嬷嬷按住她乱踢的腿,银护甲掐进雪白腿根,」可
惜身子比嘴诚实。「她突然掰开清儿湿透的阴唇,将药壶尖嘴抵住翕张的穴口,
」仔细品品,这可是宫里流出来的方子。「 滚烫药汁灌进敏感甬道的瞬间,清儿喉咙里迸出变了调的呜咽。后穴含着的
珠子被药性激得突突跳动,阴蒂上的银链勒得几乎要渗血。当最后半壶药汁注入
子宫时,她布满鞭痕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 」劳烦赵嬷嬷看着些,别让她泄了身子。「小穴嬷嬷接过热帕子擦手,」等
这波药劲过去,劳您用马尾鬃给她通通尿道。「她瞥了眼在药性里痉挛的清儿,
嘴角浮起冷笑:」到底是官家养出来的娇花,比寻常妓子多熬两轮也是应当。「 珍珠嬷嬷正在铜盆里净手,闻言嗤笑:」你当那些公子哥儿为何千金求娶贵
女?图得不就是这份凌虐官家千金的乐趣?「她甩了甩水珠,突然伸手掐住清儿
的下巴:」大小姐可得争气些,等大妈妈家来验货时若还这般忸怩,少不得要请
鸩酒嬷嬷来教规矩。「 清儿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尚未愈合的鞭伤在药性催发下突突直跳。当珍珠
嬷嬷的银戒再次按上她肿胀的阴蒂时,破碎的呻吟混着求饶终于溢出喉头:」碰
……碰那里...求您...「 暮色初降时,清儿被两个粗使婆子抬着木架穿过回廊。她赤条条仰躺着,双
腿被铁环高高吊起分在头侧,腿根绑着细绳的阴唇被迫翻开,露出里头湿透的粉
嫩软肉,浸了油的珍珠串随着木架晃动在臀缝里叮当作响。前厅灯笼暗红的烛光
泼在她身上时,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二十步外便是敞开的朱漆大门,络绎不
绝的男人们正掀帘而入,脂粉香混着酒气漫过来,她甚至能看清最前排客人衣摆
上沾的泥点。 」这新到的雏儿倒是水灵。「穿绸衫的老者撂开怀中妓子凑近,浑浊的眼珠
几乎贴上她腿间,」瞧瞧这小肉珠子,叫绳子勒得红艳艳的。「他呼出的热气喷
在清儿颤抖的阴蒂上,腰间玉佩穗子扫过她被迫大张的屁眼,勾得珍珠串又滑出
半截。清儿咬破的嘴唇刚泄出一丝呜咽,守在一旁的嬷嬷便用银针戳在她鼓胀的
乳尖:」贵客跟前,骚货该笑。「 更多人影围拢过来。穿短打的脚夫把汗津津的膀子压在她头顶,酒气熏天的
嘴啃着她被绑肿的脚心;摇折扇的公子哥用扇骨拨弄她阴唇间垂落的银铃,每晃
一下都带出黏腻水声;最要命的是个戴玉扳指的商人,拇指按在她被细绳勒得发
紫的阴蒂上打转:」快速的磨蹭让清儿大腿根颤抖。 当清儿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母猫似的呜咽,腿根不受
控地抽搐,被珍珠撑开的屁眼突然涌出蜜液——老嬷嬷适时用拍子打在她绷紧的
阴蒂,硬生生掐断她濒临崩溃的高潮。「这才一个时辰呢。」嬷嬷往她流着口水
的嘴里灌了半碗腥苦药汤,指甲掐进她红肿的乳肉,「等戌时三刻花灯最亮,有
的是爷们爱看千金小姐喷水的骚样。」 琉璃灯盏次第亮起时,清儿已经看不清攒动的人头。她腿间的银铃响得愈发
急促,珍珠串被某个醉汉用筷子捅得整根没入,阴蒂上的细绳勒进肿胀的肉芽,
可每当她即将被快感吞没,总会有冰凉的银针扎在乳尖或脚心。戌时的更鼓声里
,她突然痉挛着弓起身子,在围观者哄笑中喷出一股清液——老嬷嬷却冷笑着扯
动她乳首上的铜环:「急什么?这才刚开始教你认命呢。」 我跟着管家踏入教坊司时,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酒气和脂粉味,混杂着男女
放浪的笑声与尖叫。厅堂里灯火通明,男人们搂着妓子们饮酒作乐,脸上尽是贪
欲与沉迷。管家和管事嬷嬷说了几句,嬷嬷便带着我们往前厅走。推开那扇雕花
木门,我的目光瞬间凝固——清儿被绑在角落的木架上,双腿被铁环高高吊起在
脑后,双臂反绑在背后。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小穴被迫大张开,
金桥般的屁眼里塞着一串樱桃大小的珍珠,圆润的奶子随着身体的颤抖微微晃动
。 管事嬷嬷站在清儿身旁,手里拉扯着一根绑在她阴蒂上的绳子,慢条斯理地
收紧又松开。清儿的身体随着绳子的拉扯不断颤抖,眼神迷离,几乎处于半昏厥
的状态,只有被折磨了一整夜的下体依然敏感,小穴的红肉微微外翻,像缺氧的
鱼一般一开一合,挤出一股又一股浑浊的液体。 另一个嬷嬷正抓着那串珍珠,动作熟练地往外拉扯,又猛地推回去。珍珠摩
擦肠壁的声音混着清儿压抑的尖叫,刺得我耳膜生疼。每一次拉扯,她的身体都
会剧烈抽搐,脚踝上的铃铛叮铃乱响,可嬷嬷们却无动于衷,仿佛她只是一具供
人取乐的玩偶。 我心头一阵绞痛,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却被管家一把拽住。他冷冷瞥了我
一眼,低声警告:「别犯傻。你但凡轻举妄动,她就永远别想离开这儿。」我僵
在原地,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清儿在无尽的折磨中沉沦。 嬷嬷们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
笑:「这位爷,也想来尝尝鲜?这新到的雏儿可是个极品,就是不经折腾,一碰
就哆嗦。」她说着,手指在清儿湿透的小穴上捅了一下,清儿的喉咙里立刻迸出
一声凄厉的呜咽,身体弓得像张拉满的弓。 我闭上眼,不敢再看。耳边是嬷嬷们的调笑声,珍珠串在肠壁里摩擦的声音
,还有清儿断断续续的呻吟。她明明已经疼得快昏过去,可身体却依然敏感,被
嬷嬷们随手一摸就止不住地淌水。 「行了,这货也差不多调教够了。」管事嬷嬷松开绳子,用帕子擦了擦手,
「再泡几回药汤,过两天就能接客了。」她走到我面前,笑得意味深长,「爷若
是喜欢,可以提前预定,头夜银子可不少。」 我咬着牙,强迫自己挤出一句:「不必了。」管家回头瞥了我一眼。我忍不
住看了一清儿又慌忙低下头,清儿的头无力地垂在木架上,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
,整个人像一具被掏空的躯壳,只有下体还在无意识地痉挛。 管家从怀里掏出王府的印信,淡淡地扔在桌上,眼神都没给管事嬷嬷一个,
只说了句:「把你们王妈妈叫来。」没一会儿,王妈妈就小跑着过来了,满脸堆
笑,腰弯得几乎要贴到地上,媚声媚气地迎上去:「哎哟,原来是王总管来了!
今儿个怎么有空到我们这小地方来了?来来来,跟小的进里屋,酒菜都备好了,
咱们慢慢聊。」 管家连眼皮都没抬,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今年王府还有三个
奴婢的名额,我今天带三个人走,你准备一下。」王妈妈一听,脸上的笑意更浓
了,眼珠子转了转,赶忙问道:「总管大人,不知您要什么样的?我们这儿刚到
了一批新人,个个水灵,保准让您满意。」 管家依旧面无表情,语气随意得像是在挑选货物:「给我找两个能干的,听
话会干活的就行。」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角落里被绑在架子上的清儿,补了一句
:「还有,架子上那个也不错,一起带走吧。」 王妈妈顺着管家的目光看去,心里顿时门儿清——这苏家大小姐从被送进来
开始,就一直没被哪个权贵预定过,管家这一出分明是特意冲着清儿来的。不过
她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只是笑嘻嘻地应道:「好嘞,总管大
人,我这就去安排!」她顿了顿,又试探着问了一句:「那架子上的这个……是
这两天调教好给您送过去,还是今儿晚上直接带走?」 王妈妈眼尾扫过墙角的清儿,脸上堆出十二分的殷勤,转身踹了一脚身后的
妓子:「愣著作死呢?快把名册簿子拿来!」一个嬷嬷忙不迭捧着本洒金册子凑
过来,册页里夹着的红色流苏穗子扫过清儿腰窝,黏着干涸体液的小腹在烛火下
一览无余。 「苏青儿,年十八,原翰林院侍读学士苏明远嫡女。」王妈妈用染着蔻丹的
指尖划过册页,朝管家挤眉弄眼地笑,「今早刚送来的新鲜货,还没来得及上红
牌。要不是总管慧眼,过两日挂牌少说得五百两银子起跳。」她手腕一翻,翻开
后面密密麻麻的记录,「身长五尺三,冰肌玉骨,这颈子腰线都是上等货色。嬷
嬷们验过,内媚之体,前后穴用羊肠套了六个时辰都没破皮。」 管家眯眼凑近木架,方才浸过药汁的银簪子突然拨开清儿泥泞的阴唇。挺翘
的阴蒂在簪尖下突突直跳,肿胀的蚌肉泛着不正常的嫣红,蜜液顺着银簪蜿蜒流
到管家指尖。「倒是稀罕。」他捻着黏稠的水光冷笑,「九转穴?」 「老奴伺候过百来个贵女,这般天生的尤物十年难遇。」验身的嬷嬷躬着腰
上前,举着牛角灯照亮清儿下体,「您瞧这阴阜丰腴,穴褶细密如迭贝——」她
突然掰开那两片红肿软肉,露出里头粉嫩的肉芯,「光是站着不动,半个时辰就
能透三层绢帕。」 像是印证她的话,管家还插在清儿体内的银簪突然被汩汩涌出的蜜液冲得滑
出半截。几个妓子偷瞄这边,喉咙里发出吃吃的笑。昏厥中的清儿突然绷紧脚尖
,随着管家把簪子抵住阴蒂一碾,被浸透的珍珠串竟从屁眼里呛出一股清液。 「最妙是这性子。」王妈妈撩开清儿额前湿发,露出她脸上交错的泪痕,「
晌午灌了一碗花情汤,挨了六下杀威棒就哭得梨花带雨。」她突然扯开清儿胸前
的细绳,红肿的乳头弹出来时还在颤抖,「您看看这两颗朱果,方才不过用羊鬃
逗弄片刻,奶头都能喷出奶珠子。」 管家忽然将整根食指捅进清儿仍在翕张的穴口。虬结的指节碾过敏感肉褶时
,昏死的少女突然弓起腰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大腿内侧肉眼可见地沁出汗珠,
脚踝上的铁链撞在木架上哐啷作响。「倒是个好鼎器。」他抽出手指带出缕银丝
,慢条斯理在清儿大腿上蹭净,「照老规矩装车,戌时前我要看到人跪在王府西
角院。」 王妈妈掀开名册的夹页,血玉镯子磕在清儿被迫敞开的乳肉上,撞出一片颤
巍巍的红痕:「寻常蹄子要灌三碗'春风酥'才晓得敞开腿,您瞧她——」她故
意挑起清儿下颌,让烛火照清她涣散的瞳孔,「晌午才灌下半碗花情汤,这身子
就软成了一滩春水,奶头硬得能硌碎杏仁。」 管家指尖还沾着清儿小穴里抠出的蜜液,闻言在牛角灯下捻了捻,粘稠的银
丝竟扯出半尺长。验身嬷嬷见状,忙递给管家一根浸透茉莉油的枣木假阳具:「
您试试这骚货的后庭花,老身调教二十年,就没见过这么贪吃的小屁眼儿。」 冰凉的木棍抵住清儿仍含着珍珠的肛口时,昏厥中的少女突然发出幼猫似的
嘤咛。嬷嬷两指捏住她勃起的阴蒂轻轻一拧,那殷红的屁眼竟像活物般蠕动起来
,眨眼间将三寸长的木棍吞进去大半。管家正要抽手,却感觉棍子被肠壁绞得死
紧,索性掐着清儿腰肢往下一摁—— 「啊!」清儿猝然睁大的杏眼里炸开一片水光,被迫敞开的腿根溅出大股淫
水。她后穴含着的木棍随着抽搐不断颤动,湿漉漉的肛口竟当真像小嘴般收缩吮
吸,带得整根假阳具在肠道里突突直跳。 「您再这么抽送两回......」验身嬷嬷话还未说完,管家已猛地拔出
木棍。肠液混着媚药喷溅在清儿高吊的足尖上,六个樱桃大的珍珠争先恐后涌出
屁眼,黏腻的咕啾声里,那本就残破的小穴突然喷出一道透明水箭,浇得鎏金烛
台腾起青烟。 王妈妈咂着嘴抽出帕子抹去管家袍角的湿渍:「西院那个朝鲜贡女挨了三碗
花情汤,拿象牙势捅后庭时也不过哼哼两声。您瞧瞧这贱骨头——」她拨开清儿
湿透的耻毛,露出还在喷水的粉嫩尿道口,「不过半刻钟光景,连云母粉压制的
羊肠套都蚀穿了。」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一个妓子战战兢兢捧来碎裂的玉势残片。淡青的碎玉
裹着层腥甜浊液,切口处残留着斑驳齿痕——分明是清儿被调教时失控咬碎的。 「前朝嘉贵妃也是九转穴,好歹捱了五碗花情汤才露出丑态。」管家屈指弹
了弹清儿还在流泪的眼尾,突然将沾满淫液的木棍捅进她微张的檀口,「但凡有
点脑子的,就学不会用指甲抠烂掌心装烈女。」 清儿喉头猛地收缩,被迫吞吐木棍的呜呜声里,股间又渗出股涓涓细流。吊
着铁链的足尖划过青砖地,拖出一道蜿蜒水痕。门外更夫恰好敲响戌时的梆子,
震得檐角的铜铃叮当乱晃——像极了她踝间那串染满白浊的金铃。 管家微微颔首,转身随王妈妈往里屋走去,边走边吩咐道:「来人,把人装
车。」几个嬷嬷得了令,手脚利落地将清儿从架子上解下。她浑身软得像一滩春
水,手脚无力地垂着,肌肤上还留着调教的红痕和鞭伤,下体依旧湿漉漉的,蜜
液顺着大腿根滑落,留下一道道水痕。嬷嬷们没给她穿任何衣物,只用粗麻绳将
她的手脚松松捆住,嘴里嘟囔着:「便宜你这小蹄子了,进了王府,可别把这骚
劲儿带到主子跟前。」 我强压下心头的酸楚,帮着她们将清儿抬上管家那辆青布马车。她的赤裸身
子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她这一日的屈辱与
磨难。周围人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身体,仿佛要用视线在她娇嫩的皮肤上
剜下一块肉来。那些目光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心上,可我别无他法,只能咬紧牙
关,默默将自己的长衫脱下,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她的身子轻轻颤抖,像一片被风雨摧残过的落叶。覆在身上的长衫似乎给了
她一丝安全感,她的呼吸渐渐平稳,眼皮沉重地合上,终于在这片刻的安宁中沉
沉睡去。我望着那张清秀却疲惫的脸,心中五味杂陈。虽只是分别一日,但我与
清儿的关系已天翻地覆。从清晨抄家到此刻,她在教坊司经历了无休止的调教,
身心早已不堪重负。 马车静静地停在院中,管家与王妈妈在里屋饮着水酒,笑语隐约传来。我站
在马车旁,孤零零地守着清儿。夜风微凉,吹得我心头一阵阵发寒。我低头望着
清儿那张熟睡的脸,心中默念,盼她在王府做奴婢的日子,至少不会如教坊司这
般恐怖。然而我也明白,这或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奢望。 清儿的身子偶尔在睡梦中轻轻颤抖,仿佛那些调教的余韵还在她的体内回荡
。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唇边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喘息,仿佛被梦魇缠住。我伸
出手,轻轻拨开她额前的乱发,指尖触到她额头的细汗,心底的酸涩几乎要溢出
来。 远处传来管家与王妈妈的脚步声,我慌忙收回手,站直身子。管家掀开车帘
,扫了一眼熟睡的清儿,又瞥了我一眼,淡淡道:「走吧,时候不早了。」我点
点头,默默爬上马车,坐在清儿身侧,一只手轻轻扶住她,生怕车子的颠簸将她
惊醒。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一阵阵沉闷的滚动声。夜风从车帘的缝隙中溜进来
,带着些许寒意。我低头望着清儿沉睡的容颜,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她曾是我的青梅竹马,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而今,她却成了王府的奴婢,成了
任人摆弄的躯壳。 我不知明日等待她的是什么,也不知自己能否在往后的日子里为她做些什么
。我只能默默守在身侧,望着她在梦中微微蹙眉,望着她因疲惫而沉沉睡去。这
一刻,我只盼她能睡得安稳些,哪怕只是片刻的安宁。 马车缓缓驶向王府,夜色中,清儿的呼吸渐渐平稳,仿佛那些痛苦与屈辱在
此刻都远离了她。而我,只能紧握着她的手,默默守护,直到天明。 马车碾过王府后巷的青石板时,清儿在我怀里轻轻颤抖了一下。檐角灯笼的
红光透过车帘缝隙漏进来,勾勒出她脖颈上那道暗红的印记——那是教坊司的标
记,如今却成了她在王府最刺眼的身份。 清儿踉跄下马车时,正撞见西角门几个粗使婆子嗑瓜子。穿灰布衫的婆子朝
地上啐了一口:「瞧瞧,又来只窑子里飞进来的野雀儿。」旁边绣房嬷嬷掐着嗓
子笑:「我倒盼着她能被哪个管事看上,省的夜里总听见东厢房闹猫叫——」话
音未落,清儿脚下一软,露出裙摆下若隐若现流淌的骚水痕迹。 想起路上我替清儿擦身时才看清那些痕迹。她趴在硬板床上,脊背绷得像张
拉满的弓,身体上都是教坊司客人揉捏的痕迹。我沾着药膏的手刚碰到她腿根,
清儿便猛地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轩哥哥「别碰……清儿脏了。 王管家立在马车边,手里拎着条缀金铃的绸带:」明日开始,辰时学琵琶,
巳时练舞,未时背宴客的条例。等一下由嬷嬷教你规矩,「他把绸带扔在清儿枕
边,烛火映得金铃寒光凛凛,」主子吩咐进内院,你的表哥就别送进来了。。 清儿盯着那根只能遮住半截胸脯的绸带,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得眼角泛红
。管家冷笑着用鞋尖勾起她下巴:「教坊司没教过你规矩?进了王府,你这身皮
肉就是主子的物件。」他忽然扯开我给清儿披着的长衫,两指掐住她乳尖,「再
拧着性子,就把你赏给马厩那帮粗汉——他们可不像教坊司的爷们懂得怜香惜玉
。」 我望着窗外巡夜家丁晃动的灯笼,喉咙像堵了团浸水的棉。王府红簿上的姑
娘,要么被主子看中抬了姨娘,要么配给外院立功的小厮 我用只有自己听见的声音混着更鼓声,「等那天王爷开恩,我带你清儿回临
安老家。」 想起清儿车上与我说的「临安的杏花糕……怕是再也吃不上了。」 檐下铁马被夜风吹得叮咚响,像极了教坊司那串拴在她脚踝的金铃。 我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住处,一路上脑子里全是清儿被绸带绑住、踉踉跄
跄被拉进内院的画面。自从去年中了举,在王府谋了个差事,王爷赏了我这外院
的一套住处。门客在王府的地位尴尬,毕竟是读书人,比下人们高那么一点点,
但也不过是帮王爷打理些账目、处理些琐事的闲职。除非中了进士,王爷才会正
眼相看,外放为官后也能成为王府的助力。而我们这些举人,说好听点是门客,
说到底也不过是王府的「账房先生」。 王晨和我住在一个套院里,分属两个房间。我推门进去时,他正躺在床上翻
着账本,见我一言不发地瘫坐在床边,便叹了口气,从床上支起身子走了过来。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道:「别太难过了,总比留在教坊司强,好歹把人接
回来了。」 我苦笑一声,心里却愈发沉重。王晨刚才也在门口看到了清儿被绸带绑住的
样子,那双无助的眼睛和颤抖的身子,仿佛烙印般刻在我的脑海里。他知道我和
清儿的事,也知道今日清儿被送进内院意味着什么。可他能说的,也只有那句「
总比留在教坊司强」来安慰我。 我抬头望了望窗外,夜色沉沉,院子里只有几盏灯笼发出微弱的光。内院的
方向隐约传来丝竹声,夹杂着几声女子的轻笑。我闭上眼睛,脑子里不由自主地
浮现出清儿被绸带勒紧的腰身、被迫挺起的胸脯,还有她那双含着泪的眼睛。她
曾是那么骄傲的苏家大小姐,如今却成了王府内院一个任人摆布的奴婢。 王晨见我依旧沉默,便坐到我旁边,低声说道:「你也别太自责,这事不是
你我能左右的。她既然进了王府,总比在教坊司那般地方要好些。至少在这里,
咱们还能照应她几分。」 我摇摇头,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说不出话来。照应几分?我连进内院的资
格都没有,又谈何照应?王府的规矩森严,内院是主子和女眷们的地方,没有主
子的命令,外院的人连踏入一步都是逾矩。清儿如今被送进了内院,我连见她一
面都难,更别说护她周全。 花开两朵,各表一份,青儿被送进内仔交给王妈妈,当管家把青儿的档案全
部交给了王妈妈,王妈妈接过管家递来的卖身契,眯着眼扫过「敏感甲等」四个
朱砂小字,嘴角扯出冷笑。她抬手捏住清儿的下巴,指甲陷进肉里:「扬州教坊
出来的贱货我见得多了,你这身段倒像是专门给爷们备的玩意儿。」说着突然掀
开清儿单薄的绸衫,两指插进她湿漉漉的腿缝,「晌午喝了发情汤还敢夹这么紧
?」 清儿刚被灌了药的身子猛地一颤,腿根溅出几滴蜜液。王妈妈反手就是一巴
掌扇在那片红肿的阴阜上:「装什么贞洁烈女!当年我调教扬州瘦马时,你这样
的货色三天就能训得见了男人就岔腿。」她从袖中掏出根包银的玉势,顶着清儿
哆嗦的屁眼慢慢推进去,「白天学琴棋书画要端着闺秀架子,夜里就得比窑姐还
会伺候人——」 「王…王妈妈……」清儿被玉势顶得腰肢发软,眼泪混着口涎往下淌,「奴
婢不敢……」 「不敢?」王妈妈突然拽着玉势尾端的银链狠扯,肠液混着药汁喷在青砖地
上,「三个月内要是没爷瞧上你,就滚回勾栏当千人骑的烂货! 清儿疼得直哆嗦,可身子却被两个粗使婆子死死按着。王妈妈当年在扬州调
教瘦马时,最擅长把良家女训成白天穿锦缎吟诗,晚上脱光了爬床的尤物。她突
然揪住清儿乳头上的银环:」卯时灌发情汤,辰时习字,巳时弹琴——「话音未
落,她另一只手猛地拍在清儿光溜溜的臀瓣上,」啪「的一声脆响惊得檐下麻雀
乱飞。 」酉时开始练伺候人的本事!「王妈妈从檀木盒里掏出根包着丝绒的玉势,
」前半月学口活,后半月练后庭——「她掰开清儿颤抖的臀瓣,冰凉的玉势贴着
肛口打转,」要是让爷们扫了兴,就把你卖到西街暗门子去!「 清儿昨夜被灌了三碗花情汤,此刻浑身敏感得碰一下就哆嗦。王妈妈不过用
指甲刮了刮她挺立的乳尖,两腿间就涌出股清液。这反应让王妈妈冷笑:」果真
是九转穴的骚货,当年怡红院头牌喝五碗药汤才有这浪劲。「她突然将玉势捅进
清儿后穴,握着柄部快速抽插:」装什么贞洁烈女?在王府当奴婢可比在教坊司
强——要是三个月后主子不留你,就等着被二十个马夫轮着操吧!「 廊下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响,王妈妈这才收了手。她掏出帕子擦净玉势上的
黏液,吩咐婆子给清儿套上素白襦裙:」明日开始,辰时准点来西厢房学沏茶—
—「她突然掐住清儿下巴冷笑,」要是敢在白天露出半点骚样,就把你吊在井口
让全府下人看光!「 青儿在王府的日子过得比预想中规律。每日卯时三刻,粗使婆子会端来一碗
褐色的花情汤,捏着她的鼻子灌下去。不过半柱香时间,她就感觉小腹发烫,腿
根止不住地渗出黏腻的蜜液。辰时学沏茶时,茶壶里的热水浇在紫砂杯上腾起的
雾气,都能让她夹紧双腿微微发抖。 教琴的孙嬷嬷是宫里退下来的老宫女,握着戒尺敲她手背:」手腕要平,眼
神要垂——「可青儿总是忍不住扭动腰肢,琴弦震动的嗡鸣声像是直接钻进她腿
心里。最要命的是午后的舞蹈课,旋转时襦裙下摆扬起,凉风扫过湿透的亵裤,
痒得她险些崴了脚。 到了酉时,王妈妈会亲自来教伺候男人的本事。今晚学的是含箫,青儿跪在
锦垫上,看着王妈妈手里的白玉箫直发抖。」用舌头裹着箫头转三圈,再慢慢吞
到喉咙——「王妈妈突然掐住她后颈,」含深了不许呕,当年扬州瘦马含着玉箫
还能唱曲儿呢!「 青儿含着冰凉的玉箫,感觉下体又涌出一股热流。她突然想起昨夜的情形—
—子时躺在床上,花情汤的药劲还没散,腿间痒得像有蚂蚁在爬。手指刚碰到阴
蒂就哆嗦着泄了身,亵裤湿得能拧出水。今早浣衣房的婆子来收衣裳时,还盯着
她亵裤上的水渍嗤笑:」到底是窑子里出来的骚蹄子。「 王妈妈看着青儿熟练地吞吐玉箫,突然扯开她衣襟:」这就对了,主子就爱
看你们白天装闺秀,晚上比窑姐还浪。「她掏出个银盒子,里头是泡着药水的珍
珠,」从明日起,练舞时在后庭塞两颗,掉了就加练两个时辰。「 青儿摸着发烫的小腹,终于明白王府要养的是什么人——这些天她小穴愈发
敏感,晨起梳头时木梳碰着脖颈都能让她腿软。昨夜她偷偷数过,单是给主子们
备茶的功夫,亵裤就换了三条。 更漏指向戌时,王妈妈突然往她嘴里塞了颗药丸:」这是固元丹,免得你被
花情汤掏空了身子。「青儿咽下药丸,却觉得腿间更热了。她不知道这药丸会让
她对情欲越来越上瘾,就像不知道那碗花情汤里掺了让人长期发情的蛇床子。 回到住处时,青儿摸出枕头下的铜镜。镜中人云鬓微乱,眼角泛红,襦裙下
摆还沾着练习时蹭上的香灰——这副模样,哪里还像半个月前那个连手都不让男
子碰的苏家大小姐。 窗外传来巡夜家丁的脚步声,青儿慌忙吹熄蜡烛。黑暗中她褪下亵裤,手指
刚摸到湿透的阴唇就打了个激灵。花情汤混着固元丹的药效在体内翻涌,她咬着
被角不敢出声,指尖在阴蒂上快速揉搓的模样,竟比王妈妈教的还要熟练三分。 青儿搬到西跨院第七日,我总能在廊檐下望见她抱着琵琶的身影。她们这些
预备着伺候主子的奴婢,白日里都在外院东南角的听雨轩学艺,恰巧离我处理账
目的书房只隔着一道月亮门。 这日晌午我抱着账册经过回廊,正撞见青儿跪坐在蒲团上调弦。她穿着王府
统一发的素色襦裙,可领口却比寻常婢女开得低些,露出小片发红的锁骨——那
是花情汤药效发作时她自己抓挠的痕迹。我脚步一顿,她若有所觉地抬头,脸颊
瞬间涨得通红,手指在弦上刮出个刺耳的颤音。 」周先生当心脚下。「教琴的孙嬷嬷突然从廊柱后转出来,戒尺敲在青儿肩
头,」这丫头今日手抖得厉害,让您见笑了。「我瞥见青儿膝头洇湿了一小块,
知道定是花情汤又害她失态,忙低头快走两步。 转过回廊才敢回头,正对上青儿匆匆瞥来的目光。她咬着下唇指了指自己心
口,又朝我微微摇头。这是在说」我没事「?我攥紧账册边角,喉头发紧——她
腕子上新添了道淤青,定是昨夜学伺候人的把戏时挨了罚。 夜里去厨房取宵夜时,又瞧见青儿跟着两个婆子往浴房走。她发髻散了一半
,襦裙后摆沾着可疑的水渍,走路时腿根都在打颤。婆子们嬉笑着推搡她:」小
浪蹄子午后又弄脏三条亵裤,王妈妈说该给你后头也塞上玉势......「 我闪身躲进假山后,听着她们脚步声渐远。青儿经过时突然踉跄了一下,袖
中滑出个东西。等她们走远后我摸过去捡起,是块绣着杏花的帕子——帕角还沾
着黏腻的蜜液,混着淡淡的麝香味。 次日清晨我特意绕道听雨轩,果然见青儿在擦拭古筝。她今日穿了件高领衫
子,可后颈露出的皮肤上全是细密的牙印。我装作路过咳嗽一声,她慌忙将个油
纸包塞进琴匣,用口型说了句」申时三刻「。 等到日头西斜,我借口核对田庄账簿溜到后园。青儿正在凉亭里喂锦鲤,听
到脚步声惊得撒了满手鱼食。她今日格外不对劲,脖颈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攥着
栏杆的手指节发白:」轩哥哥, 我一把抱住清儿,诉说着相思之苦「话没说完清儿突然闷哼一声,双腿紧紧
绞在一起。 我隔着一层衣料,能摸到她下体突突跳动,湿热的潮气透过布料染上掌心。 」清儿喘着气往后躲,「长时间春药让清儿现在连闻到男子气息都....
..都止不住流水......」我这才注意到清儿脚边青砖上有几点水渍,在
夕阳下泛着光。 远处传来婆子的吆喝声,青儿慌慌张张系紧裙带。临走前她突然回头,眼里
噙着泪却带着笑:「轩儿哥哥,清儿找机会把身子给你,清儿生生世世都是你的
人。 我望着她踉跄的背影,心如刀绞。我的傻青儿,她哪知道,如果送进王府的
女奴是处子之身,那么她的身子只能交给主子来破。如果中途破损的话不亚于偷
人,主子完全有资格把清儿浸猪笼。 本来把青儿从教坊司救出来已经是最大的幸运,我怎舍得拿青儿的命去求着
自己的一点点奢望。其实对于我来说,想救青儿只有一个机会,就是在明年的科
举中考中进士,外放当官的时候,求王爷赏一个女奴。向来对这种要求,王爷都
不会拒绝。而出王府的女奴身契都在王爷手里,绝对不敢对王爷有任何二心。 只不过还有漫长的大半年,我不知道清儿的大半年怎么熬得过去。最关键是
青儿先要熬过前三个月,让主子同意留下来。如果三个月内主子没有留下清儿,
清儿只有两个途径,一个是发回勾栏继续当千人骑万人玩的妓女,一个是在王府
里面赏给所有下人解决生理需要的公奴。 现在王府里面就有这么两个,经常被那些伙夫跟家丁,拉到他们的大通铺过
夜,一晚上不知被多少男人折腾,早上起床的时候都是光溜溜爬着出门,腿都站
不直。我的傻青儿,我先要让你这三个月内先让王爷能够看上你。 想着要把自己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心爱的女人想方设法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
,那种揪心的疼痛,肝胆俱裂。可我别无选择,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王府这个大
染缸里,一步步沉沦。 青儿在王府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因为天生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王妈
妈手段的调教,同样的发情汤用在青儿身上,总能让他比别人更早的崩溃,青儿
每次看到我都喊我轩哥哥晚上在花园我等你,我知道清儿的执念,想在崩溃之前
把身子给我,可我哪敢要,可看清儿看我的眼神,我知道,我必须跟青儿说清楚
,让他打消这个执念,当青儿又叫我今晚三更时分后花园里等我的时候,我还是
答应了, 三更时分,我悄悄溜到后花园,心里七上八下。青儿早已在假山后等着,月
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衣,身子微微发抖,显然是花
情汤的药效又发作了。她一见我,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快步走过来,声音里带着
哭腔:」轩哥哥,你终于来了……「 我看着她那张憔悴的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她的眼神里满是期待和执念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想在彻底崩溃之前,把自己的身子交给我。可我不能
,也不敢。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青儿,你不能这样。你的身子……必须
留给主子。「 青儿愣住了,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可是轩哥哥,我不想……我不想被
那些陌生人碰……我只想把自己交给你……「 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狠狠地揪住。可我必须狠下心来说
清楚:」青儿,你听我说。如果你现在把身子给了我,那就是偷人。王府的规矩
你是知道的,主子要是发现了,你会被浸猪笼的。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青儿咬着嘴唇,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可是轩哥哥,我受不了了……每天喝
那花情汤,身子像着了火一样……我快疯了……「 我轻轻抱住她,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她的皮肤烫得吓人。我知道她现在
的痛苦,可我只能硬着心肠说:」青儿,再忍一忍。只要熬过这三个月,主子看
中了你,你就有机会活下去。我答应你,等我明年考中进士,外放为官的时候,
一定会求王爷把你赏给我。到那时候,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青儿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真的吗?轩哥哥,你不会骗我吧?「 我用力点头,声音坚定:」我发誓,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但现在,你必须听
我的话,好好活下去。你的身子……必须留给主子。「 青儿终于崩溃了,扑在我怀里哭得撕心裂肺。我紧紧抱着她,心里像被刀割
一样疼。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必须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走向深渊,而我却
无能为力。我只能祈祷,祈祷她能在王府这个大染缸里活下去,等到我救她的那
一天。 王爷和二爷站在假山顶上,夜风拂过两人的衣袍,却吹不散他们眼底的玩味
。王爷手中把玩着一枚玉扳指,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二弟,你瞧这丫头,
倒是个痴情种。「 二爷眯着眼,目光如鹰隼般盯着假山下相拥的两人:」大哥,这丫头的身子
,怕是比咱们想的还要有趣。「他舔了舔嘴唇,声音里带着几分狠厉,」她那个
表哥,倒是个痴心人,可惜……痴心人在咱们这儿,最不值钱。「 王爷顺着他的目光望下去,正瞧见青儿扑在我怀里啜泣。她纱衣被夜风掀起
一角,露出腰间系着的金铃铛——那是王妈妈给预备伺候主子的奴婢特制的物件
,铃舌上浸了催情香。 」今早王婆子呈上来的册子说,这丫头是九转穴「灌半碗花情汤就能湿透三
条亵裤。」他说这话时,眼睛却盯着青儿颤抖的肩胛骨,那里被月光照得宛如玉
雕。 二爷嗤笑一声,「大哥若想要,弟弟这就下去把那小子剁了喂狗。」他腰间
弯刀随着动作发出轻响,刀柄上还沾着前日处置叛奴时的血渍。 「急什么。」王爷抬手拦住他,目光扫过青儿脖颈上若隐若现的守宫砂,「
能让王婆子评个甲等的身子,总得养足了火候。」这丫头的表哥去年秋闱中举,
算得王府门客里拔尖的。「 再说,他表哥这样青梅竹马投怀送抱,还不敢要了这丫头的身子,到也是知
分寸的人,这府里聪明人不缺,可聪明又知道分寸,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
情不能做的人少之又少,留着吧,有大用。 假山下突然传来青儿压抑的呜咽,她正抓着我的衣袖哽咽:」轩哥哥,清儿
会乖乖等着......「月光照在她濡湿的裙摆上,洇开的水痕泛着淡淡麝香
。 二爷突然眯起眼:」大哥是想......「 」明年春闱若他中进士,外放时定会求我赐个奴婢。「王爷端起酒杯抿了一
口,」届时把调教好的丫头赏他,便是拴住这条狗最好的锁链。「 琉璃灯突然爆出个灯花,惊得亭外侍卫握紧了刀柄。二爷望着山下相拥的两
人,突然咧嘴笑道:」那可得让王婆子把这丫头训成离不得男人的骚货——等这
穷书生真当了官,夜里搂着被万人骑过的破鞋,还得跪着谢大哥恩典!「 王爷轻笑一声。山下青儿正踮脚想吻我,却被我偏头躲开。她踉跄后退时,
纱衣滑落半肩,露出王妈妈今早新扎的乳环——两颗红玉珠子在月光下滴血般红
。 」明日让王婆子把这丫头送去东暖阁。「王爷突然吩咐身后侍卫,」就说.
.....本王要验验九转穴的成色。「 假山下,我对这一切浑然不知。青儿最后看了我一眼,攥着被我推开的右手
,踉踉跄跄消失在月洞门后。她不知道今夜这场私会,早被算计;我更不知道,
自己寒窗苦读的仕途,从此刻起已系在少女被迫张开的腿间。 王爷捏着酒杯,手指在青石桌面上叩出轻响:」明日把这丫头送去东暖阁,
先挂个通房丫头的名头。绫罗绸缎供着,让教引嬷嬷教她读书写字。「他望着远
处青儿跌跌撞撞的背影,笑得像看见新玩具的孩童,」等养出几分贵气,你再接
去你府上。「 二爷抓起酒壶仰头灌了一口,酒液顺着胡须往下淌:」大哥是要先把她捧上
天,再摔个稀烂?「 我准备给她抬个身份,演一出痴情戏。锦衣玉食,让她过一段时间小主子的
瘾,好好享受享受。」 二爷眯起眼睛,露出几分玩味的神色:「大哥这是要玩什么花样?先让她当
几天主子,再把她摔回泥里?」 王爷轻笑一声,目光投向远处,仿佛已经看到了青儿未来的模样:「女人嘛
,我最喜欢看她们平日里端着,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私下里却被调教得比狗还
贱。这样才有趣,不是吗?先让她尝尝当主子的滋味,再让她跌入深渊,这种反
差才最让人着迷。」 假山下的更夫敲过三更梆子,侍卫已把青儿带到东暖阁。两个婆子正给她换
上云锦寝衣,金丝绣的牡丹花缠在锁骨处,衬得守宫砂愈发鲜红。王妈妈端着药
碗进来时,青儿还在发抖:「这是王爷赏的雪蛤膏,最是养人。」 青儿不知道这膏子里掺了软骨散,日后离了这药便会浑身刺痛。她更不知晓
, 次日清晨,我抱着账本路过东暖阁,清儿看见我时瞳孔猛地收缩,手指把帕
子绞出褶皱。王妈妈突然从后面推她一把:「青姑娘仔细脚下,您如今可是王爷
跟前的人。」 青儿踉跄着朝我跌来,我伸手去扶时,她衣襟里突然掉出个香囊。捡起来才
发现,里头塞着张染血的帕子——正是那夜我在假山后捡到的那方。帕角新绣了
行小字:「忍把清白酬君意」。 我抬头时,青儿已经被婆子们架着走远。她回头望我的那一眼,像极了我们
被抄家那日,她在囚车里看我的神情。那时我以为那便是人生至苦,却不知真正
的炼狱,此刻才刚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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