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欲之上】(第一卷·丹凤公主1)作者:FEmperor
2025/04/04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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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2,886 字第一章 丹凤浴雪泉,舞姬献国贞 玄汉疆外,苍龙关侧。 盛启六年,腊月初七,寅时。 寒风呼啸着,卷起细碎而坚硬的雪花,夜幕掩盖了莹白的颜色,一缕鬼火却
将它们照得惨绿。 「哈。」似是在应和这奇诡的慨叹,鬼火飘摇落坠,静置一人掌心,随即被
收拢碾灭。 黑夜亦未偏爱他,除却褪去凡身的上三品强者,少有人能在此时看清他的容
颜。 即便如此,萦绕身周的死气仍能彰显他的不凡,这阴沉的郁气汹涌澎湃,似
高山深远、如巨洋辽阔,却被牢牢收束在三尺之内,一丝都散溢不出,几可用神
迹来形容。饱学修士若见得此景,必会惊诧难言:世上何时又出现了一位超品大
能。 更怪异的是,驭僵师之道早在前朝便已断绝,这位超品强者是从哪里得到的
传承?又是如何将止步二品的道途推到了超品境界? 听闻一声轰鸣,幽绿冥焰爆散开来,烧化了方圆千米的积雪,将此间的寒风
驱散放逐。 鬼火熄灭后,他已不见了踪影。 *** *** *** 同日午时,五十里外,玄汉边疆。 「嗯——」 华美的桌案前,绝色玉人伸了个懒腰,赤红衣袖随之滑落,映衬着小臂的洁
白,胸前的果实愈发饱满,将焰凰云纹霞帔无情顶开,丹底金丝领口亦显得无比
丰盈。 「殿下,该用膳了。」一位姿容靓丽的青衣侍女将玄色木盘端了过来,素瓷
盘碗和玉石餐具摆得匀称悦目,其中的菜肴也无一不是山珍海味,还隐隐闪动着
宝光华彩。 「嗯,放着吧,萍儿也早点休息。」被称为「殿下」的美人收起桌案上的文
牒和石砚,摞到身后的梨木书柜中,全无半点架子。 萍儿随手将木盘放下,为红衣美人揉起了香肩,嘴里抱怨着:「殿下要是回
宫便好了,几十位姐妹服侍您,现在就我和杏姐在这,不止您,我们也受苦嘞。」 这样的言语可称逆乱尊卑,那美人却未动怒,反而轻笑着回了一句:「这两
年辛苦你们了。」 萍儿倒有些害羞了,吐了吐舌头道:「其实也还好啦,我们也就待了一年多,
殿下您可是从皇后娘娘回去后就一直在这,得亏明年咱们就能解脱了,听说最近——
」 「萍儿。」红衣美人淡淡地点了句。 萍儿连忙噤声,只剩手上的动作,轻拢慢捻着娇嫩的肌肤。 半晌,美人似是满足了,琼鼻一声轻哼,萍儿便停下服侍、薄礼告退。 待到脚步声模糊到几不可闻,红衣美人方才折起衣袖,露出了皓腕上的朱红
鎏金凤玉镯。 她黛眉微蹙,向里注入了些许神意,几缕灵力金线随之勾勒舞动,描画出了
一尺有余的书卷。 明眸扫了一遍,美人的眉间愈发紧皱,喃喃自语道:「还是不行吗,皇兄那
里的隐疾竟如此顽固......莫非要母后亲力为之?」 似是想更易心情,她熄灭书卷,捻着乌木筷子夹起一簇五香焖菜,送进樱唇
里尝了尝。 「呼——」,用清茶碧水洗去喉腔间的滋味,红衣美人稍显旖旎地吐了口气,
丁香小舌无意识地滑动,舔去了唇侧的些许食骸。被香涎滋润后的双唇更显诱人,
犹如涂上琥珀糖浆的脆苹果。 她虽不擅修行,却也依仗外物入了三品,自然无需如凡人般饮食睡眠,身前
的香肴不过稳固境界之用。 又随意尝了几口,她向外打出一道灵念,呼唤下人收拾碗筷。 等待的间隙中,美人屈指摇了摇,将身后的文牒唤到桌上。石砚中的朱墨凭
空扭动,行云流水,写下一行行批注。 毫无征兆地,美人抬起螓首,直直盯向面前的百禽云纹木门。 「咔哒」,对方也没敲门,而是直接走了进来。 「殿下。」她道。 「萍儿,怎么是你?」美人的话语带了几分疑惑。 玄汉的礼数相当繁复森严,带走餐具的宫女应比带来餐具的宫女低两等,只
要服侍的是皇族中人,即便不在宫中也需如此。 萍儿走上前来,笑着答道:「那姑娘今天休息,我就代她一次,而且我也找
殿下有事。」 红衣美人任由朱墨落进砚台,溅起几滴绯色,丹凤美眸明亮了几分,语气也
柔软了几许:「什么事?」 「嘻嘻,」萍儿先是提起青色襦裙的中段,又巧笑嫣然地转了个圈,而后才
答道:「今天是腊月初七哦,我的殿下。」 美人索性将文牒推到一边,应和着:「嗯哼,女蒙蛮族的雪节,所以呢?」 萍儿不知在高兴什么,仿佛都要啦啦啦地高唱起来:「虽然是蛮族的节日,
但现在北方也开始过这节啦,毕竟真的很开心嘛,特别是有雪的地方。」 「莫非萍儿要带我去不成?」美人玉手撑着香腮,浅笑着看向姐妹般的侍女。 「铛铛铛,正是如此。我知道『丹凤殿下过蛮族节日』的事情传出去不太好
听,特地在天山上挖了一处隐秘空泉,那里面都是温煮净化过的雪水,可舒服了,
一般的雪节温泉可比不上。」萍儿得意地说道,有几分邀功的意味。 丹凤公主摁了摁眉心,似是有些苦恼:「萍儿......我还有公务,苍龙关对
玄汉很重要。」 「哎呀,」萍儿竟直接坐到丹凤公主身旁,抱着藕臂晃来晃去,「去嘛去嘛,
不是还有龙姐姐嘛。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雪节对蛮族人又多重要,虽然这几天他
们都没有风声,但不可能在这时候进攻的啦,不可能的啦。」 「我......」 「而且整个北方的官兵都休息了,你现在把公文都批完也没用啊。再说了,
龙姐姐和杏姐姐都帮忙了,难道现在凤姐姐要让我伤心吗?」 丹凤公主闻言咂舌:这孩子连姐姐都叫上了。 「唉——」和萍儿对视了良久,她终是无奈叹道:「真拿你没办法,多大的
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到底谁是谁的侍女。」 「好耶!」萍儿也不顾场合,竟连蹦带跳起来,欢呼道:「我们什么时候过
去?」 丹凤公主向门口使了个眼色,下了逐客令:「你先出去,我把这篇批好就走。」 「嗯嗯。」萍儿从善如流,点头如捣蒜,又恢复了往日模样,略显恭敬地退
了出去。 随着萍儿走远,丹凤公主逐渐褪去笑意,淡然勾起一缕墨水,在文牒底部留
下三行汉文: 盛启陆年,腊月初捌,子时一刻半。 苍龙关外,乱合地带,怨蟒气泄遗。 余者照旧。 一炷香后。 「殿下,我来服饰您更衣。」 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中,萍儿手上的那件丹红水着无比耀眼,甚至能让人忽略
她已然赤裸的娇躯。 「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让我自己来吧。」一只玉手把那件水着拉到臂间夹着,
试图解开固定用的花结,却始终徒劳无功。 「噗嗤。」见才貌双全的丹凤公主对几个花结无可奈何,萍儿不禁笑出了声。 「还是我来吧。」萍儿放下抱在胸前的玉臂,带回了丹红色水着,此举暴露
了雪峰上的两点红梅,但她们一同长于深宫大院之中,丝毫不觉得羞人尴尬。 萍儿三两下便解开了花结,将水着套进丹凤公主的玉胯美腿间。 她将余留香帛拉高,先是一挑一抹,勾勒出完美的少女身形,又严丝合缝地
扎紧绑带,在皎白肌肤上系出七八个繁复的凤鸣结,末了还不忘揩几把油,好生
轻薄了番玉乳翘臀。 丹凤公主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既无羞红玉颜,也无厉声呵斥,只是自顾自地
转过娇躯,面向烟气袅袅的人造雪泉,看向水面中的自己。 玉人的双足踩在雪中,自然是看不清的,但那修长浑圆的玉腿却清晰可见,
完全暴露在了水着外侧,意外地没有一丝遮掩。小腿曲伏完美,大腿丰腴肉感,
胜过壁玉雕琢,真乃天赐恩物。 腿根间的红色绸布虽挡得严实,中间那片黑森林却依然流露出了诱人的色彩,
任何男人看见这块蓬松、饱满、不带一丝褶皱的暗红布料,心中必然只会留下一
个念头:将嘴唇顶上去压平阴毛,用舌头狠狠挑弄,直到里面的玉壶流出水来。 这红色绸布向两侧和前后衍生,却在腰间留下两块白地,还欲拒还迎地打上
了几个凤鸣结。凤鸣结虽繁复,却在藕臂撩过时尽数扬起,将油嫩弹滑的腰肢出
卖得一文不剩,直教人想到教坊司里那些所谓「卖艺不卖身」的淫媚花魁,胯下
的阳物便会再硬几分。 上方的风景亦不遑多让,小腹最高处的金纹赤帛分化两路,在胸前描出椭圆
形的镂空,将圣洁乳峰现出大半,柔软香润似汁盈仙果,洁白细腻如新落素雪,
边缘的碎金纹饰更是锦上添花。 两抹赤色滑绸在天鹅颈后合而为一,前侧的隔阂被三枚金阳红玉扣依次锁住,
衬托着美人端庄高贵的容颜。 一张光润无暇的鹅蛋脸,蓬松青丝写意倾泻,几缕香软碎发垂飘两侧,将珠
圆嫩耳掩去七八。 愈往细处看,这脸蛋便愈绝妙:乌墨双眉翩跹舞动,丹红美目浑然天成,脂
玉琼鼻点缀颜中,樱唇皓齿收尾作结。 丈余外的萍儿看着丹凤公主,看着她凝望着水中的自己,心中竟翻起了些许
扭捏思绪。 如此佳人,如此春光,只惜无人赏。 无人赏? 不过百里之外,一座隔绝了风雪与寒意的暖屋内,这份如画美景投影在白布
上,正被如实还原。 「嗯,勉强合格吧。」 听不出任何特征的话语里,一道幽影在高背椅上恣意而坐,高渺的目光将美
人肆意亵玩,好似不知自己的言行是何等猖狂。 那人的身形并不殊奇,甚至有些单薄,可全身的衣着都不是玄汉形制,脸上
还戴着全无开孔的面具,显得有些吊诡。 「主人......呜嗯嗯......主人的眼光可真是高呢,轩辕凤可是......嗯齁
齁......全天下有......齁嗯......有名的佳人,在主人这竟只是个还行。」 高背椅旁,一位蛮族美人正仰躺在华床上,喷吐着满足的吐息,夹杂着下流
的娇吟,高傲的菱形脸被春意与红晕填满,几缕香涎也自樱唇滑落,荡漾着淫靡
的水光。 那幽影踮起长而轻的黑色衣角,随意往空中一抛,衣襟飘扬间颇显几分潇洒。
他将脸转来,头略低倾,正朝着蛮族美人的方向,随即便又是一句辛辣的讽讥: 「呵,这就是名震天下的女蛮可汗?传闻中看轻寰中须眉的荒原神女?好像
和母狗也没什么区别啊。」 床上的蛮族美人——那所谓的「女蛮可汗」——陡然一僵,香躯微不可察地
抖了抖,却逃不过幽影的目光。 「怎么,还不服?那下次在你干妹妹面前玩你,如何?」 「不,不敢。」美艳可汗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决绝,压下了先前若有若无的不
屈。 「好了,我也没时间再肏你一遍,我只有四个月,你也只有四个月。四个月
后,玄汉龙气必须在我手里。」 「是。」女蛮可汗银牙紧咬,从齿缝里挤出了这一声。 「那便行了,还记得怎么穿衣服吧,我们接下来可有一阵要忙了。」 那人言罢,随即敲了敲玄墨面具,响彻屋内的哗啦水声倏然消散,丹红与素
白的绮宴默然上演,重重水波争相舞动,流转于萍儿和丹凤公主的娇躯之间。 美艳可汗先前似是被好生蹂躏了一番,此时才意识到那光影还携着声音。 这是什么法术?那因「我们」二字而消去些许的警惕又猛然浮起,幸而她这
次控制住了自己,没有把这份情绪泄到明面上。 遵循着这几天的教导,她理了理呼吸,优雅而不失妩媚地挑起右腿,又曲在
腹前,任由昏黄灯火予其影影绰绰。神秘的地带也一闪而过,俏皮地越过明与暗,
隐于黯淡的庇所。 匀称玉手似乎抓着什么,一同从脚踝抚到膝盖,又从膝盖抚到大腿,最终在
秘境前放开。 「啪」,一声清脆的肉浪声响,美人的腴嫩雪胯微微陷进几分,竟是条刺金
缀珠的纯白丁裤。那诱人的一竖藏在诱人的秘谷,却让人想得发疯,若能一窥雪
腻圆臀间的窄小布料,不知有多少大贾愿一掷千金、多少英豪愿解甲归田。 可那道幽影却连一声命令都无需劳用。 「请您随意品鉴璇奴的小穴。」无比的熟练,无比的淫贱,绝色可汗戴上丝
织长手套,移步玉床侧,弓弯杨柳腰,向玄面人扒开了两瓣神女臀肉。 光洁的臀肉末端,顺滑丝绸掩着一线嫣红,紧紧护住神圣宫殿的入口,阻隔
着昏黄光线的深入,却不见黑草拱卫。 这位可汗居然是只白虎。 玄面人的目光落在阴私布料上,沿着洁白的弧度上下滑动,似要逼出其中的
春水与滴露。 花径明晓了这番浊欲,抛下矜持、染出湿痕,谄媚地开开合合,犹如无声堕
落的主人,诉说着美艳的雌伏。 烛火宁静地摇曳着,犹如钟摆一座,忠实地记录光阴流转,但纵使淫水干了
又湿、湿了又干,女蛮可汗也迟迟未听见解脱的赦令。 她臻至半步超品的娇躯不至于因此疲倦,心中的羞愤、屈辱和煎熬却一点一
滴地溶聚着,直至萃取出纯净而高昂的渴望。 「啪啪」。 不知过了多久,玄面人终是拍了拍手,女蛮可汗骤然松了口气,状似抽骨鱼
儿,软趴趴落在玉床上。 「一炷香,玄汉国情。」 在女蛮可汗心中,这声机械嗓音远胜极北之地的万年玄冰,让她刹那间打起
了精神,语调柔媚而不失条理: 「主人,若您想在三月前取得玄汉龙气,龙气五地您必取其四,这五地分别
是苍龙关、金陵、帝都、十万大山和玄汉祖地。 「但对于玄汉而言,这五个地方的防守也是最重的,帝都和祖地不必多言,
各有超品强者坐镇其中,千百年来的诸多积累更使其固若金汤。 「至于我们面前的苍龙关,前任守将穆娴赫于盛启五年册封皇后,为承接玄
汉龙种归返帝都,此后便由丹凤公主接管此地。她的修为不过三品蜕凡,手腕眼
力却比穆娴赫还要恐怖几分,一番磨练令苍龙军更胜往昔,仅次于我族霜狼百骑。
至于麾下强者,那六名一品大宗师俱以武力见长,半数走的是超品传承。假若三
人联手,璇奴尚可勉强招架;可若是六人齐出,璇奴也只能饮恨沙场......」 见她没了下文,玄面人难得出言安慰:「苍龙军不足为虑,亡灵军队可阻之。
六个顶级强者——我自有手段。」 可汗的明眸剧烈颤动了一阵,并着几抹悲怆神色,最终却挤出了一句「主人
威武。」 「继续吧。」玄面人漫不经心地言道。 「是。」女蛮可汗捋了捋青丝,片刻后接续前言: 「苍龙关后便是帝都了,但为了最小化龙气的影响,主人先前已敲定了另一
条路线。如果沿着当年圣兽攻入玄汉的路线进军,那我们面对的第二个难关便是
金陵。金陵虽无超品强者,但常规势力却仅次于帝都,这和其中的金陵十绝色有
莫大关系。 「金陵十绝色意指军神四绝、姬家三绝和艳楼三绝。军神四绝是指先朝军神
门下的两对母女,各以领军和兵法著称。四绝中的两位人母是穆娴赫的师姐妹,
自身亦持忠君爱国之证,既神通【碧血丹心】,故玄汉皇室早年便将金陵军交由
她们执掌。以这四绝的能力与旧闻,金陵军断不可小觑。 「姬家三绝,指的是玄汉巨富金陵姬家,其中有两绝不足为惧,但余下的那
位姬家大小姐却是至关重要的角色,她执掌着半个玄汉的经济命脉,又和当今玄
汉皇帝关系密切,战时物资必当源源不绝。 「艳楼......艳楼是红尘楼的俗称,网罗天下最出色的风尘女子,却始终卖
艺不卖身,本身是玄汉最顶尖的情报机构之一。艳楼楼主名为苏曼笙,身具一品
修为,和官府时有合作。其余两绝只晓花名,一为蓝浅嗔,一为风铃香,都是超
品强者的亲传弟子。」 「超品?」玄面人似是起了兴致,坐姿也变了变。 「蓝浅嗔是皇太妃上官碧潋的二弟子,风铃香是花仙澹台琉璃的关门弟子。
澹台琉璃不以战力见长,上官碧潋却是当今剑道第一人,我族大萨满也须避其锋
芒,唯有圣兽能压其三分。」 「有意思——」 许是有了情况,他掐断喉间的话语,视线转向那片光影,引得美人也一并看
去。 精雕细琢的暖池里,萍儿依旧悠然泡着,轩辕凤却陡然起身,神念如梭,直
射东方。 澄澈的蔚蓝间,一点白影凭空显现。这身影本极远,却在几息间临近池边,
又罔激起丝毫风浪。 见着公主的异状,萍儿终是有了反应,而她似晓来人身份,美眸中有喜有敬,
却无讶异。 一双素蓝绣鞋点落雪泽旁侧,内里玉足未着罗袜,却已胜过漫天白雪,悄然
流转着莹润洁光。 此时恰逢微风吹拂,萍儿眼见裙裾飘扬,那亦是素底蓝纹的样式,却极其清
透柔软,连腰间而无内衬,全然不似雪中衣装。 裙纱轻薄如朦胧雾霭,隐约勾勒着修长玉腿,斯时虽看不真切,却定是双绝
世恩物,下之纤细、上之丰腴,人间难寻及者。白纱朦胧归朦胧,在腿根处却转
作纯色,封住了密地春光,煞是可惜可叹。 一穗流苏也随风摇摆,自浑圆大腿处横斜浮起,连着枚冰靛玉佩,系在香缎
腰带上,正衬着上身的斜交襦裙。 襦裙的样式分外简朴,不过深了些色调、繁了些刺绣,看不出富庶奢华,也
难以御寒留暖;显出盈盈一握的腰肢、隆起宏伟壮丽的峰峦,便是唯一的好处了。 萍儿的视景向上滑动,又猛然下低,一副毕恭毕敬的侍女模样,嘴角却咬着
丝弧度。 「莺萍,无需多礼。」一道冷而净的女声流入萍儿耳中,亦回荡在苍茫雪山
之间,层层叠叠、经久不绝。这声音细听之下显得如此轻微飘渺,却自然而然地
盖过漫天风雪,光凭这点蛛丝马迹,来人的修为便不可估量。 然萍儿却毫无惧色,反而捂住圆润檀口,将积蓄的笑意尽数释放。笑声由沉
闷转作清亮,她也抬头看向对方。 和凡俗美人不同,来者的容颜并非白圭之玷,反将其余风物收束归一,完美
作结。 皎白无瑕的瓷润肤色,仿若寒潭的珠明眸,鼻梁高挺却无锐利弧度,双唇嫣
红却不艳丽媚俗。 一头素白长发无拘无束,随风翩跹舞动。丝缕阳光自发隙泄出,似垂落似飘
扬,将玲珑双耳晕染得迷离朦胧。 她的脸是如此的清傲,以致于见过数面的萍儿都一时恍然,愣了几息才看向
了她额上两侧的小巧尖角,以及深种眉心的蔚蓝法印。 那双角生得雪白,唯独顶端翠染着些许墨色,阴阳交接处显出几分青光,不
逊色于世间的任何异宝奇珍。 那法印繁复冗杂,和美人的衣裙大相径庭,却又衬出了她清贵的气质,本身
亦是名与力的象征。 「龙王之徽!」光影的另一端,女蛮可汗骤然出声,腔调中尽是诧异与不安。 「龙王之徽?」玄面人重复道,语气里藏着抹问询的意思。 女蛮可汗深深吸了口气,又作为解释的序言吐出:「龙王之徽是龙王的证明,
也意味着半步超品的实力,光凭这枚印记,她的实力就不在我之下。而且......」 这位荒原神女无奈叹道:「她就是您先前所见情报里的敖春殇,沧海龙皇的
独女。」 玄面人不置可否,先敲敲面具,再接过话头:「那个早就陨落的超品?」 女蛮可汗顿首言是:「主人说得没错,沧海龙皇虽打破了龙族无超品的铁律,
但时值玄汉前朝的不世雄主执政,一身伟力空作陪衬,龙皇之徽也流落人间,没
想到如今再度显现,难怪敖春殇这两年都不在边关。」 「啧。」玄面人虽无动作,却显得有些不满。 可汗见状赶忙讨好道:「主上无需忧虑,敖春殇的修为即便因此勇猛精进,
也至多不过压我一成,就算将风雪地利纳入考量,再把苍龙军和另外六位大宗师
绑在一起,也断然不是圣兽和母亲的对手——」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玄面人冷然出声,吓得美人噤若寒蝉。 更难熬的是,玄面人久久没了下文,她朱唇轻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罢了,」玄面人摆了摆手,「毕竟我没跟你讲过。」 「打进苍龙关之前,参战的活人只有你和我。」 女蛮可汗只感到天旋地转。 「您和我?」她呆呆地重复道。 「我和你。」玄面人也重复道。 「这怎么可能?」她顿时变了脸,猛然直起身子,胸前巨乳随之翻起炫目乳
浪,急得险些忘了这几日的调教,「您再强也不过超品,我也只是一品巅峰,苍
龙军和六个一品强者就够我们喝一壶了。况且我们根本不可能强攻苍龙关,只能
沿着圣兽足迹走天山雪路。敖春殇身为龙族天生便有行云布雨之能,在雪山境域
也能施展个七七八八,如果没有霜狼百骑或者决定性的个体力量牵制,她光凭天
时地利就能在天山里杀灭全部先祖英灵。」 玄面人等她说完,等她喘气回神,等她恐惧低头,等她从蜜穴里流出淫水。 他轻笑了一下,声音有了起伏:「还是不乖。」 之后的事,女蛮可汗就记不清了,她看见了缭乱的灯火,雪乳被攥在手里揉
搓挤弄,花径吞吐着一根无匹阳物,堕入了无法逃离的淫欲深渊。 她只依稀记得,在自己潮吹臣服之前,背后神勇的男人自言自语了一句:
「你还真是个福星。」 *** *** *** 「韶海殿下,不,应该叫沧海殿下了。」轩辕凤看向眼前的龙女,微微躬身,
恬淡笑道。 敖春殇提起襦裙,回了个平礼后直入主题:「我于前月取得龙王之徽,此事
公主应已知晓,今日前来所为它求。」 丹凤公主从雪泉中走出,缕缕水汽自然挥发,眨眼间便干爽如初。她换上一
套红装常服,作会客模样:「所为何事,殿下和皇姐关系甚笃,此处雪泉也承你
恩惠,若有我能行方便的地方,自当竭尽全力。」 敖春殇的语气自然平常、无悲无喜:「也不是求什么东西,只是需要离开一
段时日。之前接替我的气象道大宗师有无新职,可否她再来一趟?」 轩辕凤蹙眉详询:「洛天师暂无要务在身,和我等磨合得也甚好,想必问题
不大。但殿下刚刚回来,又为何要再走一次?」 敖春殇沉吟一声,葱指点了点天上:「十几天前,大约是上月二十五日,我
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强劲的威压,这种感觉......和幼时父皇告诉的往事极其相像。」 「龙皇陛下突破超品的契机?」丹凤公主瞳孔收缩,正色问道。 「正是,而我的境界也的确蠢蠢欲动,此时理应奉天承运,寻一处圣地闭关,
尝试晋入超品。」一双美眸之中明光流转,敖春殇举头望向南方。 此言过后,不仅轩辕凤眉目生春,就连雪泉里泡得百无聊赖的萍儿也喜上眉
梢,两人一同拱手恭贺道:「祝【沧海】尊上即日踏入仙途。」 待对方应了下来,轩辕凤再度开口:「皇姐和殿下形同一体,宫内自然鼎力
相助。龙族的闭关场域相当特殊,我们只能在灵物上帮扶一二,若殿下有寻不到
的丹药灵宝,尽管要求便是。至于您与洛天师交接,我想明日便可完成。」 敖春殇谢过美意,就此揭过了请求一事,转而提醒道:「对了,这事还有你
需要留心的地方,我隐约记得父皇提过,这种威压往往来自于某位不怀好意的顶
级强者,对于整个天地不怀好意的顶级强者,玄汉既占寰宇之七三,天地劫便是
己劫,不可不防——」 「嗯?!」她话音未落,便猛然回头,看向身后空荡的山间地带,似是感觉
到了他人的窥视。 「怎么了?「丹凤公主此刻正在咀嚼先前听闻的话语,只有萍儿发觉了敖春
殇的异状。 「没事,许是境界浮动,感知出了问题。」敖春殇摇了摇头,解释道。 若她此刻已是超品,想必刚才的结果会大不相同。她会惊惧交加的发现,她
那日感知到的威压就在附近蔓延,伸出了无处不在的精神触手。 *** *** *** 「你知道溶衣触手吗?」 玄面人此时已离了那座暖屋,惬意地躺在雕梁画栋之间,下垫一张云罽地毯,
袒阴露屌、白日宣淫,享受着胯下美人的服侍。 「哧溜,哧溜,杏,杏奴,哧溜,不知。」胯下的娇俏人儿含糊不清地答道,
却非故意敷衍,而是有苦难言。 一根丁香小舌曲折盘绕,粉嫩的舌苔携着香涎,将面前的阳物上下润洗了一
遍,又重新点回马眼。檀口含住龟头卖力吸吮了一阵,舌尖沿着冠状沟游走一圈,
力度恰好处于瘙痒与暗爽的区间,再施施然划过隆起青筋,从棒身蜿蜒到精囊,
竭尽所能地刺激经过地敏感点。粘稠的水液在杂草间熠熠生辉,若重过头了而坠
落地毯,便琼珠般在羊毛上立着。 美人的柔荑也没闲着,纤长的五指托住囊袋,无微不至地搓揉着,偶尔还从
旁侧的玉盒里挑起一抹脂膏精油,均匀细致地涂抹在阴囊上,填平了每一片细碎
纹理。 纵使享受这般恩泽,玄面人依旧稳如泰山,丝毫没有放开精关的意思。不过
这殷勤的口活似是激起了他的谈性,给往言语里添了几分平凡:「那是一种常见
的生物,形貌如同章鱼触手,实力堪堪九品,却有一种很有意思的体质。这种触
手能分泌一种白色粘液,极善于分解衣物,半炷香就能将一身华服剥得干干净净。」 好不容易说了那么多话,却不见身下美人有反应,他不禁摸了摸面具,变回
她们最熟悉的样子:「质感似精液,催情媚药,明天和瑱玉璇在街上试试。」 娇俏美人的侍奉没有停顿,反而更为款曲倦倦。她知道这位主人的性格。 「比你干姐姐听话,那就看她表现吧。」言罢,玄面人侧过视线,看向了西
方的异域宫殿。 少顷,那两扇鎏金玉门徐徐转开,清艳香雾从中飘出,十几位佳人袅袅婷婷,
鱼贯而出。 十数位美人联袂而至,好是一番花团锦簇。各有千秋的脸蛋美则美亦,高挑
丰腴的身段千篇一律,身上的舞衣才是色中真谛。 这声舞衣几无寸缕,大半部件由赤金敲制而成,唯有少数境地欲盖弥彰地缝
着些许白色轻纱。 一片金丝面纱遮住鼻下俏脸,轻轻飘摇便散出万千流光,更衬得明眸中眼波
荡漾。一套金链头面缀着翡翠,罩住螓首眉心,拢回青丝秀发,更显礼数周全。 胸前的乳帘总算是白纱织就,一针一线都是名贵蚕丝,却也不过朦胧薄雾之
属,丰满雪乳上的乳贴都能看个大概。乳帘与乳贴都由几根金链牵着,绕过白嫩
香肌,连在天鹅脖颈,交接处往美背垂下一根镶钻丝线。 这丝线在腰肢处盘桓一圈,当真演示了一遍弱柳扶风、不堪盈盈一握,亦撒
开白金流苏,让私密春景看不真切。这回倒是翻了天,那轻薄白纱围在里面,却
还是中看不中用,不仅过不了美人们的丰腴大腿,甚至在身后未战先降,送出了
丰腴熟媚的蜜桃翘臀,送出了深若幽谷的吸睛臀沟。 既是舞娘,有怎能少了脚环手链?金色圆片以环链伪骨,如龙鳞层叠,交织
在手腕脚踝处,又从中放出一线,连着中指上的足戒金戒。 若是粗看,这十余位美人的情趣舞衣形制统一;若是细看,便会发现细节处
的大相径庭。 每位佳人的链条、乳贴、圆片都雕成了专属的物什,或是花鸟鱼虫,或是名
山大川,或是日月星辰,真不知是何等神匠倾注了多少心血,才能做出此等一花
一世界般的仙衣。 至于玄面人,那就更不是一般人了,仅仅是些许神念探去,他便摸清了那两
片白纱上的纹路、以及美人手足上的四枚金戒。那戒指上写的是每位佳人的名讳
修为,白纱刺绣则是其人生经历和基于此的衣设理念。 如此荒谬而淫靡的盛景,饶是他也有些受不住,插在娇俏美人檀口中的阳物
又大了几分,惊起几声呜咽。 玄面人将神念投向了美人为首者,右戒身份,左戒姓名。 【荒原神女】瑱玉璇。 亦称女蛮可汗。 十余位佳人踩着矜持而妖媚的步伐,一步一扭,风情万种,以恒定的速度向
玄面人走来。 一众美人要么出自可汗亲卫队,要么出自亲卫预备队,修为最次也是四品,
步伐稳定轻快,三十息便到了玄面人身前。 「哗啦啦」,一片流金碎玉扑洒于地,十数位美人全数跪伏叩首,朱唇亲启:
「奴儿觐见主人。」 玄面人看了眼瑱玉璇,又沿着人群绕了个圈,在几个或姿势或语气略显生硬
的美人身上着重停留了片刻,才收回目光。 他挥手起开含阳美人,在众人看清之前站起身体,点评道:「不错,自己能
想出这般戏码,很有侍奉我的天赋。这次就算你过关,下次来快点,我都准备给
你义妹开苞了。」 瑱玉璇的眼角微微颤动,敢怒不敢言,甚至连看一眼娇俏少女都不敢,最后
挤出一声:「谢主上恩泽。」 「那便开始吧。」说罢,玄面人屏退少女,食指向身后一点,开出一方黑色
圆洞,从中唤出一张森白高背椅,坦然坐在地毯中央,无比恣意放松。 「是。」十数位美人舞姬齐齐应声,直起娇躯躬身致敬,动作整齐划一。 荒原神女轻抬柔荑,赤裸玉足踢踏三下,音道法术敲出细密紧凑的鼓点,琵
琶与笛声随之跟进,浓艳迷香不知从何而来,一众美人就此翩跹舞动。 这舞激昂鲜活,却也淫靡诱人,美人们分散在不同方位,一同曲起右腿,左
足踩地急速飞旋,香腻肉浪、轻薄乳帘、细链金鳞、腿根纱巾织成雪白与金黄的
欲渊,阵阵香风从玄面人身边掠过,关键处看不真切,却因此更加勾人。 鼓声忽停,琵琶断弦,全场只剩凄凉笛声,原本生动活泼的美人转眼变得如
泣如诉,眉眼中尽是悲凉哀怆,动作也刻意放慢,舞姿仍在变换,主旋律却成了
玉手的变换,柔荑自上而下轻柔抚动,撩起雪白乳帘,揉挤饱满乳脂,划过纤长
腰线,陷于丰满臀沟,掐住丰腴大腿,最终落在脚踝处。 「唰」,似是物极必反,配乐又变得激昂淫靡,舞姬们向玄面人靠了过来,
一个个从他身侧跳过,忽而摇摆,忽而旋转,忽而低头,忽而昂首,亦将肌肤、
衣装与体香从他身边带过,如是循环往复,越来越放浪大胆,从蹭一下变成摸一
把,又从摸一把变成夹着跳。 终于,玄面人在瑱玉璇的软腴翘臀间来到了临界点,感受到主人阳物的不规
则抖动,饱经云雨的荒原神女顿时抬起臀瓣,向前方踢踏跳跃,以绚丽的舞姿将
其余美人引向合适的位置,最后如游鱼一般掠过玄面人,用小巧玉手撸了一把,
松开磅礴精关。 忽闻山洪倾泻,白灼阳精如暴雨倾斜,纷纷扬扬地洒在美人身上,糊花了她
们的胡粉与胭脂,浇出一片淫荡妆造。 这还没完,只见瑱玉璇捧起一位姐妹的俏脸,开始为她舔舐阳精,对方也如
法炮制,为自己的可汗大人打理起容颜。 十数位美人两两一组,正好多出一个,那是位相貌英气勃发的高挑美人,她
恭顺地跪在玄面人腿间,媚眼如丝地为他清理起了巨根,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反差
魅力。 片刻过后,所有美人都清理完了脸上的白灼,她们围着玄面人跪成一圈,向
他张开檀口献媚邀功,证明自己没浪费一滴精液。 待玄面人的大屌被英气舞姬清理得干干净净油光水滑,瑱玉璇上前叩首道:
「恳请主人赐予奴儿圣精。」 其余美人一同重复:「恳求主人赐奴儿圣精。」 玄面人的表情虽看不清,但他的阳物却再度雄起,直指苍穹。 他一言不发地站起,双手背在身后,浑身上下的衣物逐渐消失,看着眼前的
舞姬再变阵型。 英气美人从身后抱上玄面人,甘瓜大小的丰腴乳房压成雪饼,在香汗浸润下
无比丝滑地磨蹭着他的裸背,激凸的乳头略有些麻痒,令人欲罢不能。 两位舞姬趴伏在玄面人面前,供瑱玉璇趴在她们背上。瑱玉璇如母犬般趴伏
着,做种付式体位,无比的淫荡诱人。 葱指撩开白虎美穴外的金链,这位美人可汗回眸望向玄面人,妙目里尽是春
欲与渴望。 如此美人相邀,又有谁会不从,玄面作势欲挺,却被一位熟女舞姬握住了鸡
巴。 他正不解,就见熟女舞姬将鸡巴前送,又有两位少女美人伸出细嫩柔荑,从
后抚上屁股,如龟公一样推背,连肏弄都不需要自己费劲。 那两位当作垫子的舞姬也上下起伏,迎亲自将自己的可汗姐妹供奉给背后的
男人,合着肏弄的幅度,洒出分不清是春水还是香汗的液体。 除却这五位,其余的美人站成一排,将修长玉腿抬成一字马,中指在小穴里
进进出出,将自己化作一道自慰春景,以迷情娇喘、香艳吐息来为自己的姐妹与
主人助兴。 欲火与春液恣意分泌燃烧,每片相触的肌肤都温热而湿润,玄面人的抽插也
愈来愈快。 这巨根顺应熟女舞姬的指引,三浅一深地抽插着,根根青筋盘旋凸起,刺激
这荒原神女娇嫩多汁的子宫,花径里粉嫩紧实的媚肉层层叠叠,一浪一浪地冲刷
着进出的鸡巴,汁水淋漓飞溅,让这番淫色旅途愈发顺畅。 花径深处的谄媚肉壶正不停地亲吻爆肏自己主人的大屌,柔软细密的触感一
次次抚弄龟头,带去电流般的刺激。坚硬粗长的交互让瑱玉璇把自己的一切尊严
抛之脑后,淫叫声不绝于耳:「啊,啊,慢点,不行了,要,要飞了,去,去惹!
好,好快,怎,怎么会这样,根本停不下来,我要被,被主人干爆了!主,主人
的鸡巴好,好硬,好,好粗好大,请,请再用,用力点,我,我,啊——」 玄面人双手掐住油光滑腻的肥臀,如水球一样肆意捏造形状,溢出的软肉如
同鲜奶油般丝滑白皙。此番行径晃得可汗金饰乱抖,连哀求都卡在了嘴里。 眼见玄面人主动了起来,旁边的熟女舞姬开始添柴加火:「主上当真勇猛非
凡,我从想过有人能不用能力征服一品女修,我家那位更是拍马难及。」 对于此番婚内出轨行径,玄面人不置可否,却听到身后的两位少女和英气美
人一同奉承道:「我也从未见过主上这般雄伟的阳物,恳请主上快点赐我圣精,
我会夹着回去给丈夫(弟弟、父亲)瞻仰,让他们明白自己的小鸡鸡是多么丢人。」 「排练地挺好,但太刻意了。」玄面人语调如常,并未像寻常男性那样情难
自己。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玄面人肆意驰骋,尽享湿润柔情,在瑱玉璇穴内暴力中
出了一发。溢出的精液被其余少女哄抢,唯独英气女子再度负责起了清洁工作。 瑱玉璇始终气喘吁吁地趴在地毯上,连晃晃葱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自
己的下属兼姐妹抱着肥尻分食屄中精液,嘴角痴笑着流出涎液。 半炷香后,玄面人将余下的美人两两配对,一手把玩白嫩玉足,一手搂着舞
姬小蛮腰,亦或一手酥胸一手翘臀。丰满滑腻,腴软白皙,等做够了这般前戏,
便让其跪成一排换线肏弄,直至破晓时分。 谁都不知道,当可汗与亲卫队侍奉她们的主人时,之前那位娇俏少女已在闺
房中分开了青涩阴唇,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自慰,以及第一次高潮。 *** *** *** 蛮族帝都,琼芳城。 「没用吗。」瑱玉璇端坐高位,看着远处做完汇报的一品萨满,全无昨日的
狼狈模样。 「没用,没用。」那位一品萨满已然濒临奔溃,神情无比恍惚,「就算是离
仙境只有一步之遥的超品也不可能不受影响啊,他,他怎么可能。」 瑱玉璇不为所动,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一品萨满总算还听得懂,脚步虚浮喃喃自语,亦步亦趋地走出可汗行宫。 瑱玉璇没目送他,只是遥遥盯着前方,看阳光穿过彩闯,将些许浮尘映得光
怪陆离。 「你很好奇为什么效?」冷不丁地,那与恶魔无异的声音将她从愣神中惊醒。 「主人!」可汗惊叫一声,眼里依次闪过了惊惧、不甘与懊悔,最终却释然
了:「您要怎么对我都可以,只是请你放过杏儿。」 玄面人从偏殿的阴影中走出,踏过金碧辉煌的地砖,与女蛮可汗遥遥相望。 「你昨天干得很好,而且干得很愚蠢,愚蠢到让我开心,所以我不仅不会惩
罚你,还要告诉你为什么你的方法没效果。」 瑱玉璇半张着嘴,良久应道:「请主人解惑。」 玄面人慢条斯理地梳理起来:「情色诱惑,心灵悲怆,情色诱惑,以超品圣
香和强者灵魂做基础支撑,按理影响个超品应当易如反掌,可我是不同的。」 「如果你要违抗我,不要从灵魂入手。」 瑱玉璇苦笑一声,无奈道:「那我大概一辈子都没法违抗您了。」 玄面人嗤笑道:「你只要证明汝等的留存有益于我夺取龙气就行,只要你们
有利用价值,我就不会也懒得动你们。」 瑱玉璇低下螓首,毕恭毕敬:「这是第一次背叛,也会是最后一次背叛。」 「我不在乎。」玄面人飘然走出行宫,又忽然停下脚步,「我是不是一直没
告诉你要怎么入关?」 不待可汗回答,他便再度向前走去,只留下一句余韵悠长的话语,任其在行
宫里回荡: 「明日强攻苍龙关。」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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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的,下一次更新就算有也是五月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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