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王混王千千女(三江八怪)】(10-11)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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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04发表于: SIS (十) 屠山不但没有埋怨白可染,他甚至还对白可染点点头,露出个无可奈何的微
笑便回身往山后走去。 白可染也走了,他身上虽然流了不少血,但他仍然可以拼命。 如果劳三太仍然在地上逃,白可染绝对不会罢手, 劳三太是三船帮的人,三船帮人生活在江面上,白可染如果入水去杀人,他
没有把握。 屠山也一样,所以他苦笑着走了。 只有黄太平入水去刺杀包才绅,那是因为黄太平中了毒镖,而敌人的手中没
有兵刃,他当然不会任敌人逃走,就算包才绅尚有兵刃在握,黄太平还是会投水
追杀,因为如果他活不成,他便非找一个垫背不可,那个垫背的人便是包才绅,
所以包才绅便死定了。 *** *** *** 这是一场遭遇战,双方的人都挂彩流了血,只不过三船帮死了三个,逃走了
两个。 现在。 有一辆大车驰向江陵,大车停在「龙记客栈」的大门口,大车上的老头儿下
了车,扛起一个大麻袋往客栈中走进去。 「龙记客栈」不只是住客人,也住有骡马大车,那老者扛着大麻袋,并未引
起别人注意。 老者把大麻袋扛入「龙记客栈」后院,进往间大厢房里面。 朱掌柜跟着进来了。 老者把麻袋小心地放在床上,他喘了一口气,道:「快把刘胖找来。」 朱掌柜道:「他睡着了,已经五个多时辰了。」 朱掌柜走了,他走得很快。 那老者的动作更快,他打开麻袋,把藏在袋子里的人拖出来放在大床上,老
者看的直摇头。 只因为麻袋中的黄太平半张面也泛了紫色,右肩间肿胀得如石快而且还冒黑
血。 黄太平的身上已经湿透,浑身上下像打摆子似的抖个不停,也够凄惨的。 *** *** *** 刘胖子是大夫,当他奔入厢房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直喘气。 他走近床前只看了一眼,便直摇头的道:「中毒了,他还直流着血。」 那老者道:「刘胖,他是段大姐的人,你就看着办吧,好歹我把他活着交在
你手中了。」 朱掌柜道:「你尽力。」 刘胖楞了一下,道:「是,是,我全力施为。」 那老人回身便又出了「龙记客栈」,老者很神秘,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
方。 *** *** *** 刘大夫乃江陵名医,他不但治病,也医毒。 段大姐能找上的人都不简单,刘大夫就不简单。 他只看了黄太平一眼,便立刻取出怀中包扎的两个黄花小瓷瓶,瓶里面装的
药有够臭的,就好像屎臭味道,闻了简直要叫人大吐三天。 他在两个瓷瓶中各取出三粒塞入黄太平的嘴巴里,一口凉水冲下去,黄太平
便沉沉睡着了。 黄太平睡得很沉,刘大夫就是要他睡觉,因为刘大夫取出一把半尺长小刀,
好像切猪肉似的,下手十分俐落的在黄太平的右肩窝处挑割不已。 黄太平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打着鼾,好像还有点发烧似地口干舌躁。 刘大夫至少在黄太平的肩头挖了半斤黑肉,直到黑血流出,刘大夫才大大喘
了一口气。 *** *** *** 就在刘大夫刚刚为黄太平包扎好的时候,那老者又匆匆地走回来。 他一把拉住刘大夫道:「快走。」 刘大夫道:「去那里?」 老者道:「去救人呐!」 刘大夫闻得老者的话,提着药箱便往外走。 那老者也不言语,急步往城东方向走,刘大夫紧紧地跟在老者后面也不发话。 他们都是一个组织的人,该谁办什么事是一定的。 老者找刘大夫,当然是去为人治病的。 段大姐的安排是周全的,她的目的是什么,便是她的人也不全知道。 但有一件事是错不了的,那就是段大姐一心要三船帮水龙的命。这几年,她
就是为了杀水龙而作了许多安排。 *** *** *** 老者把刘大夫领到东城墙外,那儿有个菜园,菜园西边有个茅屋,茅屋门前
有口水井,此刻 此刻正有个老者在井边打水浇菜,那辘辘的声音发出咭呀咭呀响,老者的屁
股一翘一翘地把满满一桶一桶的水倒向一道水沟。 那打水老者看了刘大夫一眼,他只对二人点点头。 领着刘大夫的老者却对刘大夫道:「人在里面,你多费心了。」 他转身就走,走得很快。 刘大夫还是那句老话:「是,我全力而为。」 他匆匆的推开茅屋的门,随手又把门关上。 茅屋内后两扇大窗透进来的光线,只见一张竹床上躺着一个人。 这人身上都是血,却是双目炯炯如豹,他斜斜地向右躺着,但左臂好像还在
流血。 「兄弟,你一共伤了几处?」 「左上臂,你费心了。」 刘大夫撕开那人左袖,不由得紧皱眉,道:「谁下的毒手好像要一刀取你的
命。」 「我没死,那个家伙却死了。 刘大夫看着那人的面,取药、敷药、包药,然后看看外面,他本来不想多说
什么的 为段大姐做事就够了,何必多问? 江湖上的事知道的越多越烦恼,但刘大夫看看外面打井水老者,不在意地道:
「外面打井水的老人家与你的长相很相似嘛。」 「是我爹。」 刘大夫怔了一下,他奇怪,这人既是段大姐的杀手,他爹还干粗活,说不过
去嘛 他又随口问道:「是你爹?我该怎么称呼你爹一声?」 「我们姓师。」 刘大夫道:「那么我就称一声师大叔吧!」 他提着药箱往外走。 他果然对打水老者招招手,道:「师大叔。」 打井水的老者钩住大木桶,匆匆的走近刘大夫,看他的样子好像很急,面上
肌肉抽搐,道:「你是大夫?」 「江陵城都知道我刘胖。」 师大叔点点头,道:「我儿怀玉伤得要紧吗?」 刘大夫道:「流了些血,死不了,很快会好的。」 师大叔吁了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原来茅屋中受伤的人竟是段大姐的大杀手师怀玉。 师怀玉在山坡不与三船帮的丁化蛟对杀,他诱丁化蛟上当,他也杀了丁化蛟。 他虽然只伤在左臂,却也流了许多血。 *** *** *** 刘大夫不能再多问,他已经问了不该问的话。 他匆匆的提着药相往城内走,只不过他走了没二步,忽又见那老者迎面匆匆
的奔来。 刘大夫楞了一下,道:「生意这么好,又有人受伤了?」 「快跟我走」 他带着刘大夫又往「龙记客栈」走去。 *** *** *** 「龙记客栈」的左面厢房,住着赶大车的汉子,其中有个汉子住在靠后面的
一间小房子里。 路通就住这间小房子里。 如今路通的头上斗大的汗株子正顺着面颊往下流,他的那个左掌就好像要碎
了似的穿了个透空大洞,他的左臂好像也受了伤。 刘大夫仔细查看着路能的左掌,他自己就吸大气,因为那是很痛苦的伤,双
手连心,也难怪这人痛得直流汗,换是他,怕是直接就哭爹喊娘,鬼叫连天啦! 路通的职业是赶大车的,但却又是段大姐的杀手之一,但谁会看出他的真实
身份? 路通闻得刘大夫吸大气,他反而笑了。 「你还笑得出来呀!」 「我不笑仍然痛,总不成哭吧!」 刘大夫道:「老实说,你的左手我实在不敢保证不会废掉。」 路通仍然笑着,道:「我有赚不赔,因为杀我的人再也站不起来了。」 刘大夫不开口了,他不必问那死的人的身分来历,因为他也是段大姐的特约
大夫。段大姐不许他多问,只要他为伤者治伤。 他现在就为路通仔细的敷药,就在这时候,朱掌柜走过来了。 刘大夫很急躁地问他道:「怎么,还有受伤的呀?」 朱掌柜道:「西山道观等你快去。」 刘大夫道:「西山道观?」 朱掌柜道:「去了就知道。」 *** *** *** 刘胖子忙这一天,真可以吃到冬尾(年底)啦! 他吃得白白胖胖的,中等身材,提着一双小牛皮制的药箱子,从东城外跑回
客栈,现在—— 现在又要匆匆忙忙地往西山道观奔去 刘大夫必须快跑,段大姐的事情是不能耽误的,他可以延误医治别人的病人,
段大姐的病人他不敢怠慢,只因为段大姐的人均是历害人物。 为段大姐办事的人均要各尽其责,任谁也不能马虎,只有人死了,那是没有
办法的事。 *** *** *** 别以为跟段大姐办事的人都受到特殊礼遇,其实段大姐的杀手就潜伏在各行
各业中,他们只等候段大姐的传信便会奉命去杀人。 刘大夫一直走到六里外的西山道观,只见有个十三、四岁的道童正站在青石
台阶上张望。 这道童见来了刘大夫,立刻迎上前去,他伸手替刘大夫提着药箱子,一句话
也不说便往观内走去。 刘大夫不用问,他只跟着进去为受伤的人治伤。 *** *** *** 道观正面殿堂上供奉的是吕祖神像,那张泛黑的四方供桌上摆满了供品之类
的东西 供桌前面的地上锦垫却很干净,泛黄色。 刘大夫跟着道童绕到殿后面,那儿有两间偏房,一边却又是院墙。 刘大夫走进偏房,只见一个道不道俗不俗的大汉斜倚在一张凉席大床上。 刘大夫走进去,那道童已把药箱放在一张桌子上。 床上的大汉已对道童吩咐道:「到观外守着,有人前来立刻回报。」 这口气真不象出家人的口吻,其实他根本就不是个出家人。 他是个杀手——段大姐的杀手。 白可染就是此老兄。 道童不敢多留,他拔腿就往道观外面奔去。 他仍然坐在台阶上。 刘大夫先查看着白可染身上的伤,他「啧啧」不绝的道:「老兄,你挨了不
少刀呀!肉也卷起来了。」 「我一共挨了十七刀,也被钩了二下,你看看我腰眼上也少了巴掌那么大一
片皮。」 他的话好像在介绍着什么,而不是谈他受了伤。 刘大夫在取药,他咬着牙道:「你老兄失了血,却也看得出来你很会刀。」 白可染一笑,道:「我练刀,我也练挨刀,你知道,挨刀比练习杀人更不容
易。」 刘大夫道:「你老兄大概不会守着吕祖念经文吧!」 白可染道:「我只等着杀人。」 刘大夫道:「我们为段大姐办事,我们都毫无怨言,就像你老兄挨了这么多
刀还会笑一样,我与你老兄一比,我轻松多了。」 白可染道:「段大姐一心要取水龙顶上人头,她已经辛苦多年了,然而……。」 刘大夫道:「三船帮的人太多了,三船帮的高手也多,水龙受到秘密保护,
杀他,谈何容易。」 白可染不说了,他皱起眉头,看上去就好像心中打个死结似的。 他是感到困惑,而且已经积伏了多年。 白可染不为身上多处伤痛而皱眉头,他却想的另外一件事,那便是段大姐为
什么一心要杀水龙。 只不过他并未说出来,因为他不知道的事情,刘大夫也一定不知道。 段大姐的事情只有全心全意去办,而不能多问。 刘大夫为白可染细心地治疗伤口,而且还留下几包药粉要白可染每天两次换
药。 白可染连声谢也没有,当然更甭想他会付钱啦! 临行,刘大夫问白可染,道:「累死我了,你们不会再有人受伤吧?」 白可染道:「我不知道。」 刘大夫道:「你们一起在拼命,有几个人受伤你会不知道?」 白可染道:「我们各有对家,各找目标,杀了对方就走人,所以别人的情况
我不知道。 刘大夫道:「各干各的呀!不好,不好。」 白可染道:「我们绝对服从段大姐的吩咐,她分派我们干什么任务,我们就
是什么任务。」 他的话不错,当时段大姐与司徒德前去,段大姐就吩咐过。 「你们每人一个,杀!」 刘大夫当然不知道这些,他提着药箱走了。 只不过当他刚踏出房门,只见院子里站着那个老者。 刘大夫几乎昏过去了。 他大叫「云老头,你饶了我吧!」 老头儿叫云飞,如果有人知道当年江湖上名偷「草上飞」,那个人就是他。 人老了,当年的雄心便也随之消失了,「草上飞」当年会被官家捉拿数十次,
一次也未曾捉住他。 如果常被官家捉,这个人就不配被称为「神偷」了。 有人曾见「草上飞」被乱箭追射过,却是箭雨都落在他的后面地上。箭也追
射不到,这人的轻功就别提有多么高了。 有人看见的事情不是吹牛吧! 至少草上飞在这大把年纪里,轻功还是一流的。 云飞也是段大姐的人,他为段大姐跑跑路送个信什么的还是一把好手。 他就是为送信方才又来到西山道观的。 *** *** *** 云飞上前拉住刘大夫,道:「最后一个,这是最后一个了,老实说,我的腿
还带风湿,几趟路走下来,早就不听使唤了。 刘大夫叹口气,道:「歹命啰。」 云飞道:「为段大姐办事不宜叫苦,快走吧!」 两个人并肩往外走,刘大夫问:「云老头,又是哪一个受了伤?」 云飞道:「城北那个杀猪的,你不是替他治过吗?」 刘大夫一楞,道:「怎么又是他?上一回差一点没把头弄掉,我都吓坏了。」 惹笑,云飞道:「挨刀的人不怕,你怕什么?」 刘大夫道:「上一回我替他治伤,就发觉他的脖子最脆弱的地方被切开了,
那个出刀的人留了情不想要他的命,否则……哈……」 云飞道:「快点走吧!他如今伤的真不轻。」 *** *** *** 屠山,不错,刘大夫说的就是屠山。 屠山上一回奉段大姐之命要留下高峰,他老兄天快黑的时候把高峰堵在十字
坡,他老兄冒充三船帮的人,只不过他杀不过高峰,他也几乎被高峰把人头切下。 屠山奔回家,他的伤是被刘大夫治好的。 现在,他又受伤躺在家里。 屠山杀猪,他只在江陵杀猪, 屠山只为别人杀猪,他不卖猪肉,只不过如今屠山的那间小瓦屋门上挂了一
块牌子,上面的字是朱红色的:「出门了,不在家。」 如果有人找他杀猪,只一看门上挂的牌子,便知道杀猪头儿屠山不在家。 如今那块木牌又挂在门上了。 只不过云飞知道屠山在家,云飞也知道段大姐每一个杀手在什么地方。 他现在带着刘大夫匆匆的走来了。 屠山那个小瓦屋里摆设简单,一床被子一张床,一张桌子两张凳子带木桶,
墙上顺次插着七把大小宽厚薄刃刀,都是用来杀猪的,除了刀还有一支吹气筒,
那是将猪杀死以后猪后腿插入吹气筒将死猪吹膨胀,然后容易剔猪毛。 但真正屠山用的刀,那是他藏在身上的双刃尖刀。 因为那把刀不杀猪,那把刀杀人。 *** *** *** 小瓦屋外面有个大锅,锅边是一张大案板,当然是杀猪用的。 云飞带着刘大夫绕过那张大案板,他拍门,推门,与刘大夫走进去,然后指
指床上的瘦大汉,道:「刘大夫,辛苦你了。」 刘大夫翻个大白眼道:「少说废话,你可以走了,今天我不想再看到你啦!」 云飞吃吃一笑,他又匆匆的走了。 他走的时候还看着木门上面挂的那快牌子,上面的字很好看。歪七扭八的凑
合着叫人看了懂——得,这家主人不错呢! 屠山翻转身,他睁开眼睛,当他发觉刘大夫的时候,便开大嘴巴笑了。 「你还笑得出来?」 「刀子没有砍在脖子上,我当然高兴。」 刘大夫不开口,他匆匆的为屠山洗擦着伤口,很细心的数着屠山身上的伤:
「一,二 三……二十呀!」 刘大夫吃一惊,道:「刀口子纵横交错,好像蜘织网一样,你有挨刀瘾呀!」 「哇操!谁喜欢换刀子,我又没秀斗(发疯)!」 刘大夫道:「为何挨了这么多刀你还不快逃?」 「逃?哈……」 屠山笑得紧皱眉头,因为他笑动了身上的伤口,撕裂得他呲牙咧嘴,又道:
「此生杀人只有一次逃,那就是……那就是……」 刘大夫道:「就是上一回杀你头的那个人?」 「不错,那小王八蛋刀法怪,出手就切脑袋,比老子杀猪还狠十分。」 是的,高峰出刀只会往人的脖子上砍,而且十分潇洒又轻松自然,只因为他
爹是高杀头,他又在大山中学了虎狼步。 刘大夫笑笑道:「下次遇上那小子,你快逃。」 屠山闻言大笑。 他忍不住的笑,又牵扯得身上伤口有够痛。 刘大夫为屠山匆匆治伤,与白可染一样,他也留下了许多伤药。 刘大夫小心的走出门,他四下里看了一下,便急匆匆地往城中走去。 屠山当然没给刘大夫银子,他甚至连谢也省了。 他现在舒服多了,他伸手取过床头上的酒罐子,凑上口就是十几口酒下肚。 他喝酒就好像喝凉水,然后闭上眼睛睡大觉。 *** *** *** 小船被大火烧了。 杨柳岸停的小船已毁,三船帮的人再也不来了。 三船帮又死了两员大将,「双篙搁江」丁化蛟与方成仁死了,连那爱用毒的
包才绅也死在江中。 三船帮帮主水龙决定先筹谋计策,没有把握决不再盲动了。 三江地方好像一时间平静不少。 江面的帆影点点,看上去是那么宁静,两岸上人潮不断,看不出有几个横鼻
子竖眼的。 如果找个横眉竖眼的人,那个人就是高峰, 高峰的手上毒伤好了。 他接住包才绅的金元宝还不知道自己上当了,直到包才绅走了,他才觉得手
掌在变颜色。 此刻,高峰站在杨柳岸边直脚,他恨透了三船帮的那批人。 星儿已死,而且还带着高峰的骨肉而死,如今便是与星儿住在一起的小船也
被烧掉,连前来回顾一下也没有可以追忆的美好过去,高峰当然毛了心。 *** *** *** 想着那段美好的时光,高峰忍不住想杀人! 他好像已按捺不住他的火了——当然,连带他的欲火也燃烧起来了! 他与星儿在一起,那可是实在的,他在山中做美梦,那是虚幻! 虚幻不宜当真,虚幻可以忍耐! 实在的就不一样了,有时候实际是会上瘾的! 高峰想着自己的生命等于已交由段大姐支配了,自己为什么不及时去找乐子? 他的心情就是在受到刺激之下蜕变! 他在江边只看了几眼,便立刻又奔回城里去了! 他去到「龙记客栈」找到朱掌柜! 「高少爷,你回来了!」 高峰道:「我要银子!」 呆了一下,朱掌柜道:「高少爷,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这是他心里的事,高峰当然不会说。 「你不给?」 朱掌柜忙笑笑,道:「不论多少也得给,高少爷,我只是关心你的安全呀!」 他指着高峰右手,又道:「高少爷,你的手上毒刚好,不能再出事呀。」 高峰瞪眼道:「我要银子!」 朱掌柜无奈地道:「高少爷,你要多少?」 高峰歪头想了想道:「先拿五十两再说!」 朱掌柜笑道:「只不过五十两,当然没问题,高少爷,你还年轻,我们的敌
人又奸诈,你……」 高峰叫道:「好啦,这么啰嗦!」 朱掌柜立刻吩咐账房,取来白银五十两交在高峰手上,道:「高少爷,小心
三船帮的人呐!」 高峰接过银子懒得开口! 他转身大步出店往大街热闹的地方去了! (十一) 朱掌柜发觉不对劲,他立刻亲自追踪而去! 他远远的跟在高峰身后面,直到—— 直到高峰一路进了红陵城的那家「怡红院」,他才吃吃地笑了! 朱掌柜自言自语地走回头,道:「这小子发情啦,定是星儿把他弄迷糊了,
如今没有星儿在身边,又想到那种男女之间的事,却找上这种地方了,嘿……哈……
」 他就快走到「龙记客栈」了,他还在叨弄:「得对大姐说一声,再找个姑娘
陪着他,娘的,年轻人火力旺,一夜不干似饿狼,这小子怕是得天独厚了!」 *** *** *** 不错,高峰是找姑娘来了! 他烦,因为身边失去了星儿! 他不能再像从前一般,一个人孤独地在山中放牛羊,他是段大姐的杀手,他
需要有一定的刺激! 走进「怡红院」,高峰冷冷的碰见一个汉子,那人翘着八字胡,笑问「公子
爷,你是……」 「找姑娘!」 「那当然,我们这儿只有姑娘!」 「可以挑吗?」 那人㖸笑不已,一看就晓得这少年仔是头一回进这种门! 他立刻道:「行,你少爷厅上坐,我替你少爷喊一声!」 高峰只知道这地方有姑娘,规矩他倒莫宰羊(不知道),他只好坐在大厅堂,
便闻得那人高声叫! 「接客啦!」 还真灵光,他的声音刚落,立刻间从四面八方奔来十七八个大姑娘! 什么大姑娘,应该把中间那个姑字去掉,变「大娘」! 十七八个女人像狗抢骨头般地围上高峰了! 高峰尚未对这些女人加以仔细看,却已见这十七八个女人对高峰品头论足的
叫起来! 「好年轻哟!」 「好漂亮嘛!」 「长的又壮又好看,谁家的少爷呀!」 「来嘛,到我房里去呀!」 「怕还是个童子鸡哩!」 「是呀,头一回开洋荤是免费的,这位少爷去我房,今夜叫你灌足迷魂汤!」 高峰听的不耐烦,因为虽然都是母的,可也一个个脸上的粉有半寸厚,比他
的星儿真是天差到地,他一个也看不上眼,倒有些恶心! 这是来解闷的,倒被人看成小肉呆啦! 他忽然暴喝一声,道:「统统滚!」 果然,十七八个女人不开口了,全给吓了一大跳! 那汉子忙走近高峰,道:「一个你也不上眼?」 高峰冷哼,道:「我放的牛羊也比她们强!」 他站起来,又道:「没有好的了?那我走啰。」 那人伸手一拦,道:「得,算小子我看走眼了,你不是要更好的嘛?」 高峰翻眼道:「得要我看上眼的!」 「得,有,只不过,你身边……」 高峰抓出银子五十两,他往那人面前一亮,道:「够不够?」 那人立刻对身后的十几个姑娘,道:「回去了,这儿没有你们的事了。」 十七八个姑娘立刻间走的没有一个了。 那汉子撮撮八字胡,笑对高峰道:「少爷,你跟我去看看,我包你一定动心!」 高峰跟着汉子走,一路走到怡红院的后头。 后面是个小花园,两边的房子五六间,房间门上吊门帘, 里面的香气溢外面。 高峰随着那人站在右边一间房门外,那人已轻声的道:「红姑!」 「谁呀!」 「八哥,有客人想见见你!」 这汉子叫八哥,他的声音很客气。 那地方的王八对红牌女人部是客气的 门帘挑起来了,只见一位十分白皙的女子,水盈盈的双瞳闪着光芒,俏嘴抿
着看了高峰一眼! 高峰也看见这姑娘了! 高峰觉得这女人乱面熟一把的! 哎呀!梦中第二个出现在圆室中的女子,就是这女人的模样! 高峰呆了一下! 八哥已吃吃笑道:「少爷,如何?」 高峰瞄眼道:「需要多少银子?」 八哥道:「姑娘没拒绝,成交一半了,在姑娘房中坐一坐吃杯茶上个盘子,
银子是五两,同姑娘热呼一次,那是银子十两,如果今夜你少爷在此住一宵,银
子就是二十两,当然,你若满 意,加给姑娘的赏,就不算在内了!」 真清楚,像背流水账似的! 高峰现在可富裕了,这点银子不在乎! 如果他在山上为他舅舅放牛羊,一年也难得看见五两银子是什么样! *** *** *** 高峰把五十两银子全取出来了! 他分了二十两交在八哥手中,又把另外三十两塞到红姑手中,道:「好了,
今夜我在此住下了,你们千万别来打扰我!」 八哥笑得直哆嗦,如不是两支耳朵挡着,怕是嘴巴裂到脑后头了! 他对红姑道:「酒同小菜马上送来,你辛苦,好生侍候这位少爷!」 红姑没笑,她只淡淡的点点头! 她让高峰走进屋子里,就在床边的小圆桌坐下来! 果然,很快地有个仆妇送来几样小菜与一壶酒! 红姑把手上银子放在枕头下,她走近高峰,道:「少爷,你贵姓呀!」 「我叫高峰!」 笑笑,红姑道:「你今年不会超过二十吧?」 「十七岁了!」 红姑为高峰酒,她自己也了一杯,道:「我们先喝一杯,小兄弟,你很大方!」 高峰笑得有点瘪,他心中憋想,如果你不像我梦中的那个浪女人,今夜你请
我也不来!」 他只是为了失去星儿,他才找刺激的,他并不真的想找姑娘玩! 他举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他淡淡地道:「你在这种地方一定很会侍候客
人了!」 笑笑,红姑道:「也要看客人是什么人,有些客人很油条也很会整人,有的
却嫩得很,不用多费心就会叫他满意的一睡到天明!」 高峰斜笑道:「你以为我怎么样?」 红姑瞄了他一眼,道:「只要别拉在我肚子上,就已经不错了!」 高峰憋声道:「你说我是名嫩草?」 红姑道:「你并不大呀!」 高峰连喝三杯酒,道:「我的年纪是不大,但我的宝贝却大,你不信的话,
哼,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红姑淡淡的道:「有许多够大的,却也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高峰逗惹道:「红姑,你倒是坦白的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才满意?」 红姑放下酒杯,笑笑,她伸手解去头发上的发髻,缓缓地又去把门窗关牢,
这才走近高峰道:「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很有几下子呀!」 高峰伸猿臂,把红姑搂坐在腿上,贼笑道:「不但是几下子而已,准叫你大
呼过瘾!」 红姑道:「两年来,还未曾有令我真正过瘾的人,高少爷,倒要领教了!」 她以手捏起一个甜糕放进自己口中一半,另一半以口送到高峰的嘴边! 高峰张口就咬,便也与红姑吻上了! 两个人真正是甜吻一阵子,那红姑已经脱掉了衣裳解开了裤带! 高峰把口移向下面——下面是一双挺起的双峰——真好看,不就是他在梦中
所见的那个女人吗? 高峰张口便啃,吮得红姑全身一颤! 红姑用力把高峰的头抱得紧紧的,那奶子憋得高峰几乎难以呼吸! 高峰站起身来,他把红姑抱往大床上! 那红姑双手立刻为高峰解衣宽带,但当她为高峰脱下裤子的时候,不由一声
惊呼,道:「哇塞,你的好大哟!呀!」 「你怕了?」 「我……好像第一次见这么大的」 「怎么,还没开始你就不行啦?」 红姑双手握着高峰的宝贝,她把嫩脸贴上去,好像不忍释手的样子! 高峰不动,他要看这红姑的动作,是不是就是他梦中的那个女子一样! 他更想知道,红姑的下面两个洞洞是否与那女子的一样受用! 就在红姑抚摸一阵后,她叹了一口气! 高峰眨眼道:「你不高兴?」 「不是,我以为我在一阵拨弄之后会叫你出精的,可是你没有,你不是我想
像中的蜡枪头,你不会是未交锋便拉在我肚子上的窝囊男人,看来……唔……」 她用口去咬了一下,又道:「看来今夜我遇上真正的对手了!」 她这话立刻把高峰带上了高潮! 此刻他已不想星儿,他想到梦中的山窟! 那山窟中的女人却似红姑一样! 于是,他发动了! 他把红姑推倒在床边,那红姑仍然双手握紧高峰的东西不放手! 「放手呀!」 红姑把双腿张开了,果然她的口径也够大,只不过她轻声地道:「高少爷,
先由我自己来,你千万别用力呀!」 高峰只得点点头! 红姑把高峰的东西送到她的……,轻轻地,轻轻地往洞中塞,我们可以从她
闭目张大嘴巴的模样,看得出她正在很小心很努力地承受着! 于是,已进入大半了! 但高峰再也忍不住了,他拨开红姑双手猛一顶! 「啊!」 红姑叫了一声,又道:「轻点呀,你……好狠心!」 其实高峰并不觉得紧,这就是红姑的手段,她要先叫高峰以为自己是英雄! 男人是英雄,男人就会怜香惜玉,高峰就会对红姑产生同情之心,那样,红
姑就会把高峰很容易地推向高潮,推向另一个境界! *** *** *** 果然,高峰一顶到底,立刻不停的震汤三四百下之多,那红姑开始呼痛,到
了此时她已不叫了! 她以行动来迎合,她比高峰顶的更凶勾——这就显露出她在这地方的真本事
了! 两个人配合着又撞击了一阵子,高峰想到梦中那女子的本事,便立刻拉过一
张凳子把红姑按在上面! 红姑吃惊的道:「高少爷,你干什么?」 她还抓着那湿呼呼的东西不放手! 「放手!」 高峰挣开以后,便对准红姑的次要目标! 红姑一声叫,道:「不行呀,高少爷!」 高峰邪笑道:「刚才上了你的当,才发现你也是个中好手,咱们都别穿上羊
皮装老羊了,来吧!」 红姑吃吃笑道:「果然你人小鬼大,好吧,我那地方是不常玩的,你且躺下
来,由我自己……」 高峰依言躺下来,那东西直不楞地直点头,雄纠纠地宛似一根粗铜棒! 红姑慢慢地往她的目标送,送一段吸上一口大气,送两段便是两口大气出来! 那高峰忽然抓住红姑的腰,他用力猛一顶! 「唔!」 红姑哦了一声,立刻扭着飞盘旋动起来,倒旋得高峰直叫:「好,妙!」 高峰不能恁红姑在他的上面忽坐忽起,他反手将红姑楼了一个面对面,然后
又将她抱上去,就站在床边上! 红姑一个反身,又将身体翘起来,迎着高峰的吊索飞了起来! 高峰一见红姑果然与梦中那女子一模样,便也展开强力的攻势一阵狠似一阵
地顶上去! 双方这一战就是半个时辰之久,红姑忽的脱开,倒过身来对高峰道:「快来,
快来送进去送进我这里面!」 高峰不怠慢,他以手拨开红姑的黑绒毛巾,举着宝贝对准红姑冲呀地叫! 「啊!唔!你真是个男子汉哟!啊!」 高峰抓狂似地对着红姑又是五百五百,他捉狭笑道:「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晞哩哩流出来了!! 红姑正全身不住的抖嗪着,她的双腿分开的更高了,她低泣着:「别动,别
动呀!」 高峰在这方面是听话的,他挨得紧紧地不动! 他感觉着红姑的体内有一阵阵的冷水在流动,在奔腾,不错,红姑竖旗了——
投降了! 高峰很得意,他只等红姑缓缓地放下双腿,他才又把红姑抱在他的身上! 他低声地道:「你完了!」 「嗯!」 「你投降了不是?」 「嗯!」 高峰道:「好啦!我这就退了吧!看你怎么叫我过足瘾了!」 他抱起红姑,拔出宝贝,那红姑这才张开眼睛,她吃惊地道:「你见风涨又
大了不少呀!」 高峰也觉大了不少,他也面躺在床上,倒要看红姑如何叫他过瘾了! *** *** *** 红姑躺在高峰一边,她以右手握着高峰的宝贝,媚笑,道:「天下还有如此
可爱的东西,我真的开了眼界了!」 高峰點笑着:「我的那叫壮,我见过比我的大半尺的人,那才叫大!」 红姑吃惊地仰起身来,道:「谁,这人在那里?」 高峰道:「我是在梦里见过这人的!」 他说的是实话,可也引得红姑咯咯笑了! 「你不相信?」 「梦的事能相信吗?」 「我在梦中也梦过像你一样的女子呀!」 红姑又笑了! 她用力地握着高峰的宝贝左右摇,道:「所以你来找上我了!」 高峰也笑了! 他笑着,又把红姑搂紧,道:「该你我痛快了吧!」 红姑不开口,她只把一条大腿往上抬起,立刻又将高峰的宝贝送进她的宝库
里面了! 高峰吸了一口气,仰面对红姑顶了几下,那红姑好像又有力量了,她把腰一
挺,道:「高少爷,你就心火欲火一齐来吧,咱二人今夜不睡觉了!」 高峰嘲惹道:「就依你的话,看谁先倒!」 大床上,高峰反把红姑压在下面了,只见他用力撑起红姑小腰,狠狠的一阵
震荡,便也把衬垫弄湿了一大片! 红姑初时不为所动,到了此刻,她像是发了情的野豹,对着高峰又咬又抓,
那双股之间也不断的汨汨流水,倒也叫高峰想到梦中的男女挨皮鞭似的! 高峰心中憋想,这怡红院的女子真不简单,竟然有此女与他梦中的一般,倒
也叫人爽呀! 他的动作便也随着红姑的乱咬而更狂烈了! 两个人又是一阵翻腾,高峰怕红姑真的抓伤他,便将红姑抱在凳子上趴着,
他以宝贝车送进红姑的预备库! 红姑抓不到高峰,只把双手虚空抓,口中直喘着细气不已! 高峰却不一样,他发出「吭叱」声,便也发狂地一阵猛抽又顶! 他的双手按住红姑的光屁股上面不松开,就这样,他又飞了上千次,红姑已
对高峰道:「换个姿势吧,我的腰都快断了!」 「那你不能再抓我!」 「我是太爱你了!」 「这种爱法,不要也罢!」 「好吧,我不咬你,也不抓你了!」 高峰立刻将红姑又抱上床,那红姑换了个仰卧,把她的宝库打开来,道:
「你就用心往里面藏吧,它是你的了,高……好人……」 高峰一笑,道:「看你还能撑到几时!」 他发疯地对准红姑强过去,这一回他才真正发觉红姑的本事。 那红姑只一吞住高峰的宝贝,立刻内外功齐施展出来了! 她的里面吸力大,外面的收缩带热气,那高峰好像上了火山一般全身一阵热! *** *** *** 可真妙,红姑在他的身下用力的送又撞,口中还发出「吭叱吭叱」声不断,
好像很会以声音来配合高峰的一进一出动作! 那红姑本来吭叱叫,她忽然双目一直,张口出气:「啊……快……」 高峰却也在此时全身一颤,脊骨一麻,便似黄河溃堤似的一阵吐精! 两股子一热一冷的精液在红姑的体内相互冲击着,可把红姑弄得一阵哆嗦不
已! 她抓住爬在她身上的高峰,不动,但却笑道:「高少爷……你太棒了……我……
头一回这么爽!从前……那么多的男人,没有……一个……唔……」 她说不下去了! 她忽然把双腿换牢了高峰的腰! 高峰不动,他的宝贝也不动了! 这时候红姑为什么还要紧紧的换住高峰不放? 只因为她又开口…… 「我不放你……我……不要你离开我……」 高峰不开口他闭起眼睛 他心中可憋想…… 我是来找乐子的,我怎么会同你在一起!段大姐也不会答应的! 我是段大姐的杀手,我是不会住在这里的! 对了,还有星儿,我要为星儿做些什么了! *** *** *** 睡了!红姑累得呼呼大睡,但高峰没有睡,他闭上眼睛并不是真的睡了! 他等到红姑沉睡之后,他起身,拔开红姑换在身上的两条粉腿,穿上衣服,
又喝了一杯酒,便往外面走去! 怡红院早关上门了,三更已过,当然不会再有客人上门了!高峰是跃过墙走
的! 他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江岸边,他也站在被火烧了的小船边! 他抬头,日头已在天上了! 他不能跳上船,因为烧了的小船已装满了水,那旖旎绸缪的小舱中似乎又传
来了欢笑声。 是的,还真有笑声传过来,高峰听的猛摇头,以为自已在梦中。 大白天他当然不是在做梦,附近堤岸外转出一艘小船来了。 那条小船高峰只一看便认得,与他住过的小船竟然一模一样。 高峰急步迎上去,他更吃惊,因为那个站在船尾摇船的姑娘,长的模样。 「星儿!」 小船上那姑娘吃吃笑起来。她很小心地把小船靠上岸放下橹。 高峰在岸边楞住了。 那姑娘的一颦一笑,是那么地酷似星儿。不,应该说她就是星儿。 「上来呀!」 高峰回头看看附近,岸上只有他一人。 「不要怀疑,就是你啦!」 高峰觉得自己腿都软了。 他太吃惊了。 他怕……鬼。 像他这种年纪的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鬼来了他就会叫妈妈咪呀! 高峰就以为鬼来了,所以他想逃,可是又舍不得,因为他正是怀念星儿才来
的。 如今星儿又出现了,他怎会轻易逃走? 那姑娘站在船边上,笑咪咪的对高峰道:「高公子,我知道你在想我姐姐,
你多情,是个大好人,所以我便也赶来了。」 高峰笑道:「你……你是星儿的妹妹?」 那姑娘道:「我叫月儿,星儿与我是孪生姐妹。」 高峰立刻跳上船,道:「月儿。」 月儿伸出嫩葱也似的玉手,那么妩媚的扶住高峰,她笑呵呵地露出一排贝齿,
还巧妙地把一对酒窝显现出来。 女人就是这样,遮丑露美天性也。 高峰已惊道:「真像,你根本就是星儿。」 你若喜欢,你就叫我星儿吧!」 「月儿,我知道星儿死了,我很难过。」 「我们都难过,段大姐更难过。」 「星儿还有身孕,那是我的骨肉。」 「真不幸,所以当我被段大姐叫去以后,我立刻答应来了。」 「你答应段大姐什么?」 「代替星儿侍候你呀!」 高峰笑得好瘪:「哇操!你也听段大姐的话?」 「我们都听她的。」 「星儿死了你也不恨她?」 「一点也不恨段大姐,星儿是死在三船帮。」 「可是,段大姐不派星儿去,星儿是不会死的。」 「你想错了,派别人也是死,谁也免不了一死,只有三船帮那批恶棍死光死
绝,我们大家才有出头之日。」 她提到三船帮,面上立刻一片冷傲。 高峰干笑道:「段大姐有什么深仇大恨,她一定要毁了三船帮?」 月儿道:「不知道,我们只听段大姐的命行事。」 「所以你也像星儿一样为段大姐赴汤蹈火了。」 月儿一笑,道:「与你一起也算赴汤蹈火?」 高峰笑了。 他知道自已那勉强一笑有够衰尾样,但月儿却小鸟依人似地偎着他进入小舱
中。 高峰更为吃惊,因为小舱之中的一切摆设,与他过去所见完全相同,不但充
满了温馨,而且也更浪漫,更舒坦逸人。 美酒一杯送上手,月儿为高峰宽衣换上宽松舒适的睡衣,笼中的糕点小菜现
成的,想吃什么只张口,由月儿一点点地送入嘴巴里。 高峰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从前没几天,但几天的变化实在大,星儿换了月儿来,想着段大姐为了取悦
高峰,便也煞费苦心了。 只不过如今高峰又与月儿住在小船上,他的情绪上便也稳下来了。 小船上既然一切与从前一样,高峰便立刻明白了! 是的,这是段大姐对他的拉拢,虽然没有星儿,月儿却更妩媚动人! 月儿的笑,带着那么轻盈的挑逗!月儿的声音,又是那么的好听。 高峰茫酥酥啦! 他拉着月儿坐在身边,这时候他已忘了过去的梦,也忘了怡红院的红姑! 他吃着月儿送入口的点心,喝着月儿送到唇边的甜酒,他快活地又笑了! 他轻轻地楼住月儿,道:「你们姐妹一样美,我高峰的艳福哪!」 笑笑,月儿以秀发顶蹭着高峰的胸口,道:「别人要高少爷喜欢,我月儿就
快活了!」 高峰惹笑道:「只要你快活,我高峰就喜欢了!」 他把月儿的话倒过来说,引得月儿也吃吃笑了! 小船又动了! 当然,这一回不是两人在小船舱中干那事儿,小船是由月儿撑着沿江边移动
着! 月儿对高峰说的很明白,这地方已经不太安全了,这地方、已经受到三船帮
的注意了! 高峰很同意月儿的话,虽然他不怕三船帮的人,他甚至正要找三船帮为星儿
报仇,只不过他也明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 他可不想在睡得舒服的时候,被三船帮的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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