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家庭:李紓茗的羞耻回忆录──第一次被爸爸舔下体】(完)作者:玉簪螺髻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品衔11★★☆] 于 2025-04-06 18:37 已读 6193 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體閱讀
  【淫乱家庭:李紓茗的羞耻回忆录──第一次被爸爸舔下体】(完)

作者:玉簪螺髻 2025/04/07 发布于 新春满四合院 字数:13489

  1.

  那是我和爸爸故事的开始。

  那天晚上,我以为爸妈都不在家,弟弟和妹妹也都睡了。

  我窝在房间,灯亮著,电风扇转得慢。我穿著宽鬆的短裤,背心裡没穿内衣,一切都悄然无声。

  我坐在书桌前,翻著一本张爱玲的小说——《心经》。那是我很早以前就买来的书,封面简单,字体优雅,看起来就像一本普通的女性成长小说。我记得第一次读的时候,只觉得故事淡淡的、语气冷冷的,没什么特别。但最近不知怎么的,重读时却像突然开窍,句子裡的每一个停顿都变得有重量。

  我读到那一段,整个人像是被击了一下:

  「小寒轻轻用一隻食指沿著他鼻子滑上滑下,……小寒不答,只伸过一条手臂去兜住他的颈子。」

  那句话读进心裡,像根细针,直直地扎进去。我身体有一点发热,明明只是文学描述,却让我觉得好像有人正贴著我呼吸。那种温柔、那种亲密,比任何言情小说都真实。

  我下意识把书盖在大腿上,眼神仍盯著那句话,心裡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那个「他」变成了爸爸。他坐在沙发上,我像小寒一样靠近他,伸手兜住他的脖子……那一刻我整个人颤了一下,耳根也红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把书移开,告诉自己:不可以想这种事。

  可那个画面却像钉子一样钉在脑中,越想挣脱就陷得越深。身体开始发烫,胸口发闷,下腹隐隐抽动。我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伸进裤子裡。碰到湿湿的一块时,我才惊觉自己竟然……又湿了。

  我有点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最近功课太多?是不是压力太大,才会连这种普通的句子都变成了引爆开关?

  但我无法停下来。

  我摸了一下,再一下,然后拿起桌上的钢笔。笔尖冰冰的,我把它从肚脐滑下,慢慢靠近下体。碰到时,我抖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把笔缓缓推进去。

  后面我开始呻吟,腿蜷著,眼前那句「兜住他的颈子」变成一种慾望的召唤。而那个被兜住的男人,越来越清晰地,是爸爸。

  我吓了一跳,手停了一下。但那不是第一次脑中出现爸爸的脸。我咬著唇,没停下手指,反而滑得更深一点。

  身体越来越热,腿根发麻。我拿起桌上的钢笔,笔身滑溜,笔尖冰凉。我让它从肚脐滑下,轻轻碰到外阴,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抖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把钢笔缓缓往裡推。那感觉又痛又痒,像是有人从裡面敲门。我咬紧牙关,手肘颤抖,脚趾蜷起,臀部一点一点往上抬。小说还打开在我大腿上,那句话还印在眼前,但我已经看不清楚了。

  我喘得越来越大声,脑中混乱,只剩下一个念头:我想要──更深一点。

  就在我快达到高潮时,外面忽然传来爸爸的声音。

  「紓茗?妳睡了吗?」

  我全身一震,心跳像敲锣打鼓。我忽然想到──门没关好。

  我慌张地想把钢笔抽出来,却一时太急,笔头撞进肉缝深处,一股刺痛从下体窜上来,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啊──!」

  门就在这时被推开了。

  爸爸站在门口,看著我。我半躺在椅子上,腿张开,短裤卷到腰间,小裤早就湿透滑到一边,钢笔掉在地板上。我的脸瞬间发烫,全身动弹不得。

  他看了几秒,没有责怪,也没有惊讶,只是走进来,蹲下,低声问我:「受伤了吗?」

  我不知所措,只点了点头。他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膝盖,语气平静:「爸爸帮妳看看,好吗?」

  那时的我,对爸爸没有什么戒心。觉得他是医生,应该可以信任。虽然很害羞,但我还是轻轻把腿打开一点,让他看。

  他往前靠近了一些,低下头。我以为他只是要检查伤口,却见他忽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我一下。

  我整个人僵住了。

  那不是手指的触感,是湿湿热热的、柔软的东西,在我最隐密的地方划过。那种感觉前所未有,不像我自己用钢笔时那样生涩,而是……让我从身体深处颤了一下。

  爸爸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舔。他的舌头像是在寻找什么,从外面舔进去,绕著缝口打转。很快地,我感觉到裡面又开始湿了,刚才的痛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痒、热、麻、颤的感觉,一点一点涌上来。

  我慌了,颤著声说:「爸爸……不要……那裡……」

  但他没有停。反而用手轻轻拨开我的肉缝,舌尖更深入地滑进去,在我从来没被碰过的地方来回舔弄。他舔得很仔细,像在研究,像在读一本很珍贵的书。

  舔到某个点时,他忽然低声说:「小茗,你真的好漂亮......」

  我吓了一跳,羞得不敢动。原来他真的看进去了。那是我身体最深、最私密、最不该被看见的地方。

  可我没有逃,没有喊,甚至……连双腿都没合上。

  我就这样让爸爸舔著我,进入了一个我完全不懂的世界。

  2.

  爸爸继续舔著。

  我已经没办法思考了,身体像是脱了力,只能瘫坐在椅背上,双腿开著,让他跪在我腿间,舌头一下下地舔著我裡面最柔软的地方。

  我没有叫,也没有哭,只是一直喘。汗从额头滑下来,背心贴在皮肤上,乳头变得敏感得不可思议。两颗乳房在胸前坠著,沉甸甸的,隐隐发痒,像是等著被触碰。

  爸爸一边舔,手也伸上来,轻轻覆在我的胸口。隔著薄背心,他摸到了我的乳房,先是轻轻按住,再慢慢揉动。他的掌心温热,手掌很大,几乎把我整颗乳房包住。指尖在乳尖上划过时,我忍不住「啊……」地吸了一口气。

  那声音让他手下的力道更明确了些。他像在检查,又像在玩弄,用手指来回揉捏,轻轻旋转。我的身体像是被拆开又重新组合,只剩下三个地方有感觉:被舔的屄、被揉的乳房、还有发烫的脸。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

  我只是……没办法动。

  他的舌头好灵活,舔得我身体裡一阵一阵抽搐。每一下都舔进肉缝深处,来回画圈,像是在抚摸什么脆弱又发烫的花瓣。他舔得太仔细了,甚至舔到裡面那层膜的边缘,每次擦过那裡,我都会颤一下,然后湿得更厉害。

  我感觉自己像是泡在一锅热汤裡,整个人发烫发麻,只剩下喘息声和心跳声。

  我不知道他舔了多久,只知道当他终终停下来、抬起头的时候,我还在喘。他脸上还掛著我身上的湿气,眼神却很平静。

  他拍拍我的脸颊,轻声说:「好了,伤口不严重。刚刚我帮妳涂药了,几天就会好。」

  我愣愣地点头,但心裡却在想──涂药?是指他刚才用舌头舔我吗?

  他没再多解释,只是爱怜地摸了摸我的下体,像是在收尾,然后帮我穿回内裤、裤子,动作轻柔,没有一丝急促。他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

  「妳好好休息,知道吗?」

  我点点头,脸埋进枕头,不敢看他。

  他站起来走出房门前,又回过头说了一句:「以后自慰要小心一点,有问题可以问爸爸,爸爸会教妳……」

  他停了一下,然后补了一句,像在提醒我,也像在说服自己。

  「毕竟,爸爸是医生呢。」

  我把脸埋得更深,耳根发烫,身体还留著刚才的湿意,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一个梦裡。

  就在爸爸快走出门时,他忽然又回头,眼角瞄到我的桌面。他走近一步,伸手拿起那本我刚才看的小说。

  「《心经》?」他低声念著书名,翻了几页,唸出那段句子:「小寒不答,只伸过一条手臂去兜住他的颈子……」他看著我,笑了一下:「这是情色小说吗?」

  我一惊,还来不及说话,他已经夹住书本,说了句:「这我拿去看看好了。」便顺手带走了。

  房间再次恢復安静,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背心湿了,内裤也还没乾。那本让我湿透的小说现在在爸爸手上,而那晚发生的事,就像空气一样蒸发掉了。

  隔天起,爸爸什么都没说。

  也没问我有没有好一点。也没再提起那晚的事。就像他从来没看过我的屄、没舔过我、没抱过我、没说过那句「爸爸会教妳」。

  我反而变得不安起来。有几次看到他,我本能地想转身。害怕他真的忘了,也害怕他记得但故意不说。我连要怎么跟他打招呼都开始犹豫。

  妈妈注意到了。有天晚上吃饭,她忽然问我:「妳是不是跟爸爸吵架了?」

  我摇头,心裡一跳。

  我没有告诉她那晚的事。也说不出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太奇怪了。

  因为我没有感觉到被侵犯。

  反而一直记得,那晚他的舌头在我身体裡划过的感觉,那种酥麻、痒、湿、被看见又被拥抱的感觉。我一直反覆回味著。晚上一个人的时候,我会忍不住把手放下去,想像爸爸的舌头、爸爸的声音、还有他说我漂亮的那句话。

  我不讨厌。只是,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就这样过了一週。我再也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我走进爸爸的书房,盯著书架上那本熟悉的书脊,假装轻鬆地说:

  「那个……我想把《心经》拿回来,我还没看完。」

  3.

  这时的爸爸,正在处理诊所帐册,坐在沙发上,抬头看我一眼,笑了:「喔,那本啊。我还以为妳不好意思来拿。」

  我脸一红,低下头:「就……想继续看。」

  他指了指茶几:「在那边,自己拿吧。」

  我走过去,弯下腰去拿书。就在我手指碰到书脊的时候,他忽然开口:

  「那天……妳的伤,好了吗?」

  我身体一僵,手指也停住了。语气听起来轻描淡写,却明显是有所指。我慢慢抬头,看著他,他眼神温和,脸上没有开玩笑的表情。

  我一愣,喉咙乾得发紧,却还是下意识地回答:

  「……没有不舒服。谢谢爸爸。」

  他微微一笑,点点头。然后忽然换了语气,装出严肃的样子说:

  「不过,偷看情色小说这种事,是不是该被处罚?」

  我愣住了,脸瞬间烫起来。

  「我、我没有……那不是……那只是张爱玲的小说……」

  「张爱玲也是人,不代表不是情色。」他语气不重,但眼神裡带著一点狡黠。「那妳说,爸爸该怎么处罚妳?」

  我站在那裡,脸整个红透,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低声问:

  「……那爸爸想怎么罚?」

  他靠坐在沙发上,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把裤子脱下来。爸爸要打妳屁股。」

  我整个人僵住,呼吸像被人拦腰截住。羞耻感一瞬间淹过我全身。那不是开玩笑。不是随口一说。他是真的、很认真地看著我。

  我站在原地,心裡乱成一团。脑海裡两个声音交战著,一个在说「不行、不可以」,另一个却低语著「就这一次、就让他碰……」

  最后,我咬了咬唇,手伸向裤头,动作迟疑却没停下来。

  我解开扣子,慢慢地把长裤褪到膝弯。空气扑上大腿内侧的瞬间,我整个人颤了一下,觉得好像不是脱掉衣服,而是脱掉某种保护壳。

  「过来,躺在爸爸腿上。」他轻声说。

  我僵硬地走近他,在他的指引下趴在他膝上。脸贴著他的腿,屁股高高翘著,小裤布料包不住羞耻的湿气,像被全身最私密的部位呼出的热蒸气缓缓熏烧。

  第一下落下时,我一抖。

  啪的一声,不重,但响亮。我紧咬著下唇,呼吸乱了。接著是第二下、第三下,每一下都稳稳落在我臀肉上,不急不躁,像是一种节奏,也像是在测试我能忍受多少。

  他没打很大力,但我觉得自己像是被一记记地拍进羞耻深处。屁股发烫,腿根湿得发黏,每一下都在提醒我──我不是小孩了,我是一个被爸爸打屁股的女孩,一个刚被爸爸舔过的女儿。

  他忽然停下手,掌心落在我屁股上,轻轻抚摸著。

  「妳的屁股真白……真是漂亮。」他的声音贴在我耳后,轻得像一阵风。

  我浑身一颤,脸贴著他的膝盖,烧得快要冒烟。小裤早就湿透,内裡的缝口紧贴著湿润的缝,身体微微颤抖。

  他边摸,边慢慢从臀肉滑向腿根,又回到臀沟,像是在描绘,又像是在回味。他的手掌宽厚、温热,每一下都像是按进了我心臟裡的某个按钮。

  良久,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大腿外侧:「好了,处罚结束。」

  我慢慢爬起来,整个人发软,还不敢看他,裤子还没拉起来,内裤黏著皮肤,那感觉像是在提醒我,我刚刚趴在爸爸腿上……让他打了我屁股,还被摸了好久。

  「不过……爸爸觉得,那天的伤,好像还没完全好。」

  我抬起头,看他。他的表情仍是那样温和,不带一丝戏謔,像是询问病人是否愿意接受后续治疗。

  「妳要让爸爸……继续帮妳治疗吗?」

  我怔怔地看著他,喉咙乾得说不出话。身体已经软了,小屄裡隐隐地痒,像是被舔过又空下来的花瓣在轻轻颤动。

  良久,我点了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嗯。」

  4.

  我瘫在沙发上,腿还开著,屄口微张,湿气未散。爸爸正蹲在我两腿之间,舌尖刚触到那最深处柔软的一点,我几乎要呻吟出声。

  但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敲门。

  「紓茗?妳在裡面吗?」是妈妈的声音。

  我整个人僵住,像被雷打到一样,全身瞬间冷却。爸爸也吓了一跳,立刻站起来,动作俐落地帮我拉上小裤,拉起我的长裤,手法温柔却带著一点急促。

  「把书拿著,去开门。」他压低声音。

  我点点头,手指还在发抖。裤子刚穿好,书也塞进怀裡,我深吸一口气,走向门口,努力让自己表情看起来自然。

  门一打开,妈妈站在走廊,表情柔和:「我听到声音,以为妳跟爸爸吵架,还好吧?」

  我强忍著内心翻腾,尽量自然地说:「没事,我……跟爸爸拿回小说。要回房看书了。」

  她点点头,目光在我们身上扫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我快步走回房间,脚步虚浮,整个人像被掏空。内裤还黏著湿气,身体像是刚从梦裡逃出来,却还没真正醒来。

  晚餐后,妈妈走进房间,坐在我床边,摸了摸我的头髮。

  「我今天看妳跟爸爸说话,心情好像比较放鬆了。妳们和好了吗?」

  我点点头,小声:「嗯。」

  她笑了笑,没有多问,只说:「妳长大了,要多体谅爸爸。他虽然不说,但其实很在意妳。」

  我低下头,不知怎么回应。

  我无法告诉她那晚的事。可是我也没觉得被伤害。没有不舒服,反而是一种……深刻到骨子裡的记忆。羞耻,却又回味。

  那晚我辗转难眠,脑中不断重播著沙发上的每一幕、妈妈敲门的瞬间、爸爸说「爸爸会教妳」的语气。

  隔天早上,我準备出门上学。刚穿好制服,爸爸走到我耳边,低声说:

  「今天补习完,到爸爸诊所来。我会跟妈妈说,我去接妳回家。」

  我怔了一下,然后轻轻点头。

  我已经无法抗拒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我没办法说「不要」。

  整天我都心神不寧。放学、补习,下课钟声一响,我就迅速离开教室,独自走向爸爸的家医诊所。

  门一推开,裡面只剩两位护理师值班,还有一些客人。

  「哎唷,紓茗喔,这么晚才来呀?」许阿姨第一个注意到我,笑得热情。

  将近五十岁的许阿姨,是爸爸诊所裡最资深的护理师,她穿著粉色护士服,头髮整齐地绑起来,胸前别著猫咪造型名牌,脸圆圆的,看起来亲切又机灵。

  「来、来,进来坐一下,李医师还在看诊喔。」

  我点点头:「好,谢谢许阿姨。」

  另一位是二十多岁的雅雅姐,短髮俐落、身材高瘦,坐在电脑前敲键盘,只微微抬头点了下头,语气轻轻的:「嗨,紓茗~」

  我回她一个笑,坐到沙发上,书包放在腿上,双手紧紧抱著,眼神闪烁。

  许阿姨倒了杯温水给我,坐到我旁边,歪头打量我一下。

  「紓茗啊,妳还好吗?脸色怪怪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来找爸爸拿药啊?」

  她的语气不急不缓,像是真关心,又像是在探口风。

  我下意识摇头:「没有啦……就爸爸叫我来拿东西,再一起回家。」

  她盯著我看了几秒,笑了一下,语气换成比较轻鬆八卦的那种。

  「哎呀,阿姨知道啦,妳喔不会乱来的。我是说现在很多小女生啊,长得早、发展快,很容易就早恋──但阿姨看妳就知道,妳不是那种孩子。」

  我笑得僵硬,不知该怎么接话。

  她语气越来越像在叮嚀,又像在敲打:「不过啊,还是要提醒一下啦。妳现在功课这么重,压力也大,如果再谈个恋爱啊,心思分散,成绩掉了,就很浪费时间了,对吧?」

  她说这句时,眼神不著痕跡地扫了一眼我的胸口。

  我立刻察觉。

  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看起来像在「关心」,但其实早就把我归类在那一群「成熟得太早」的女孩裡。

  就算我考上雄女,他们还是这样看我。

  「嗯,我知道了……」我低声说,仍保持著礼貌的微笑。

  虽然心裡有些反感,但说不出反驳的话。更糟的是——我有种被说中的感觉。

  我确实分心了,甚至……不是因为「恋爱」,而是更糟、更不可说的事。

  「紓茗乖~」她拍拍我手背,「阿姨是看妳长大的才会这样说啦,别想太多。」

  我点头,继续装乖,心裡却乱成一团。

  没过多久,爸爸从诊间走出来,拉下口罩,脱下听诊器,对她们说:「今天晚了,辛苦妳们,先下班吧,剩下我来收。」

  「好喔李医师~紓茗掰掰~」许阿姨笑著站起来,顺手把桌上的报表整理好,「下次有空再来玩啊!」

  我点点头:「谢谢阿姨。」

  她走出门前还回头说:「记得早点睡啊~长大了不能只会读书,身体也要顾喔~」

  我苦笑一下,目送她和雅雅姐离开。

  爸爸锁上诊所大门,转身看著我。

  整间诊所只剩我们两个,灯光柔和,空气寧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来吧。」他拉开诊疗室的门,对我伸出手。

  「这样就没有人会来打扰了。」

  他眼裡的光柔和,却烧得我心裡一阵一阵发烫。

  「爸爸继续帮妳看病吧。」

  5.

  诊疗室的门关上了,世界彷彿静止。

  我还背著书包站在原地,雄女的制服贴著身体,裙摆在膝上轻晃。我的脸发烫,脚也站不稳,只有心跳还在不停敲击胸腔。

  爸爸走过来,看著我全身,那眼神像在打量一个刚送上诊桌的珍贵病人,然后笑著开口:

  「下课后的雄女高中生,还穿著制服来找医生叔叔看病……这样真的太犯规了。」

  我垂著眼,双颊红得不像话,轻声说:「我今天一整天都在上课,还没洗澡……」

  他伸手抚过我的脸颊,语气低得几乎像在呼吸:「很好啊,爸爸最喜欢这种刚从外面回来的味道……又累、又热,又……湿。」

  我整个人像是被一句话电击,羞愧得几乎站不住。

  他温柔地把我书包拿下来放到桌上,再牵起我的手,把我带到诊疗室一角的小沙发,让我坐下。

  「腿打开一点,好吗?爸爸要检查伤口。」

  我明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却还是缓缓张开双腿,裙摆堆在大腿上,小裤藏在裡面,早就湿得发亮。那湿意不只是今天,而是整个下午、整节课堂,我早已被自己的慾望闷出水来。

  爸爸蹲下来,手指贴上我膝盖内侧,慢慢往上抚摸。那手指的温度像一种魔法,一点点溶解我仅剩的矜持。

  他轻轻撩开裙子,往内探视,低声笑说:「小裤都湿成这样了,妳自己知道吧?」

  我咬唇不语,身体却忍不住颤抖。

  他用两指把小裤往旁边拨开,露出湿得发亮的小屄。空气一碰到,我就羞得不行,腿想夹紧,又被他的手轻轻撑开。

  「还是红红的,我再帮妳擦点药……放心,很快就舒服了。」

  他低下头,舌尖温热地舔了上来。

  那一下,我几乎要叫出声来。

  比起之前更深、更慢,像是熟练地打开一扇门,又像是在寻找藏在我体内的什么东西。他舔得不急,每一下都带著拉长的餘味,像要我记住每一条舌纹的触感。

  「啊……爸爸……不行……」

  我断断续续地出声,根本止不住。

  他的舌头绕过小阴蒂,打著小圈,又探进我屄口裡轻轻勾弄。那裡像是早已等候多时,一被碰触,就整个湿得发软。

  我开始摇晃起来,双腿夹在他肩上,整个人拱著背,陷进沙发。

  高潮来得不像平常自慰时那样突兀——它是缓缓涌上来的,像是被他舔进来的,每一下一点点堆叠,最后整个人被翻腾的快感淹没。

  我浑身抽搐著,意识像在某个瞬间断开。

  而就在高潮最深的那一刻,我脑中突然闪过一句话,好像也是张爱玲曾经说过的——

  「通往女人的心裡,是阴道。」

  我那时还小,看到那句话只觉得大胆,觉得夸张,甚至有点不屑。

  但现在,我懂了。

  我真的懂了。

  爸爸的舌头,像是从我最羞耻的地方一路舔进我心裡。他不是在抚摸我而已——他是在阅读我,在打开我,在让我成为真正的「女人」。

  我高潮的那一刻,不只是身体崩溃,而是整个过去的我、我所有的阅读、我所有对情慾的幻想,全都一起炸开。

  我哭了,真的哭了,不是委屈,是一种被找回来的感觉。

  他停下来,把我缓缓抱起,让我坐在他腿上,轻轻抱著我,一下一下拍著我背。

  「今天只能这样喔,妈妈还在家,不能太晚了。」

  我红著眼眶点头,整个人还在发抖。

  他低头亲了我额头一下,语气轻得像耳语:「但妳今天穿制服、拉高裙子、脱下小裤……真的,美得不像真的。」

  我羞得更深,只能把脸埋得更用力。

  他搂紧我,忽然低笑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

  「等等,爸爸还没帮妳检查上面呢。上週那一下,真的被妳吓到了……」

  他轻轻鬆开一点,看著我,手指落在我衬衫第一颗釦子上。

  「制服底下的紓茗,到底变多成熟了呢?」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闭著眼,任由他解开第一颗釦子。

  6.

  爸爸的手指沿著釦子往下,轻轻一颗颗解开,动作稳、慢,像是在打开一份礼物。

  当衬衫完全被解开,我的米白色胸罩立刻撑出两颗圆圆的弧线。他盯著我看了几秒,眼神变得又深又热,然后低声说:

  「紓茗……妳的大奶子,真的……太漂亮了。」

  「奶子」这个词,让我心跳猛地加快。他的手指抚过胸罩边缘,语气低得像在呢喃,又像压抑不住的渴望。

  「这么白、这么大、这么饱满……爸爸真的爱死了……」他轻轻捧住一边的乳房,整隻手掌几乎陷进去,然后再揉了揉,指腹慢慢按著乳尖的位置。

  我从来没想过,我的胸部、我的乳房会被这样称讚。从国中开始我就一直为它感到自卑、被笑、被看。但现在,爸爸说「爱死了」。那一瞬间,我觉得好羞耻、又好满足。

  我甚至……有点开心。

  他低头含住了我的乳头,先舔一圈,再轻咬一下,再吮吸。我「啊……」地呻吟出声,整个人像被抽离了身体。舌头在乳头上打转的感觉实在太刺激,痛痒之间,快感一波波袭来,从乳房一路传到下体。

  他吸得又深又湿,还边吸边说:「这裡以后每天都要帮妳吸一吸……太诱人了……」

  我瘫软在诊疗椅上,衬衫乱七八糟地捲在腰间,制服早就皱成一团。我脑子忽然闪过一个画面——回家后,妈妈看到我的衣服皱成这样,会不会问我?会不会怀疑?

  那念头让我全身一震,可下一秒他又换边含住乳头,我又「啊……啊……」地呻吟出来,整个人再度陷进那种无法思考的感觉。

  他的手同时又伸进我裙底下,用手指拨开我下体的唇缝,一下子就抠了进去。他可能太急、太激动,指甲不小心刮到了裡面,我疼得叫了一声:「啊──!」

  「对不起,对不起……弄痛妳了?」他立刻停下动作,手贴在我大腿上轻抚,语气温柔:「我们慢慢来,好不好?爸爸不急。」

  我点点头,声音抖著:「嗯……没关係……」

  他亲了我一下额头,然后轻轻帮我擦掉屄口的湿液,再慢慢帮我整理衣服。衬衫一颗颗扣回去,裙子拉好,他还帮我检查头髮、领口、袜子,看起来就像是在準备让我出门见家长。

  「好了,现在妳又是那个最乖、最乾净的高中女生了。」

  我脸红得不行,嘴唇发抖,只能低头小声说:「爸爸……不要笑我……」

  「我哪有笑妳,我是骄傲。」他牵起我的手,「来,我们回家。」

  —

  刚上车没多久,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

  我看著萤幕,呼吸停了一下,虽然什么都没留下,但我知道我刚刚经歷了什么──我被爸爸舔得高潮、哭了出来、连乳头都还在发胀,制服裡的内裤湿透,身体像刚从梦裡醒来一样敏感又无力。

  我还是按了接听键,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

  「喂……妈。」

  「十点多了,你们回家了吗?」

  「嗯,已经在车上了,很快就到家了。」

  我刻意回答得很简短,掛掉电话的时候,掌心微微出汗。我不敢细想,如果妈妈真的站在我们面前、闻到我身上的味道、看见我皱皱的制服,她会说什么?

  我转过头,看了爸爸一眼。

  他也正好看我。

  我们视线交会,彼此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一笑。那一刻,我全身的紧绷忽然鬆开,像被他看穿,也像被他接住。

  爸爸专心地开著车,车内安静,我的心却很乱。不是害怕,而是……甜蜜得乱。我的内裤裡还湿湿的,乳房被吸过的地方还有点疼,整个人彷彿还停在刚才那个被舔到高潮的时刻。

  爸爸忽然开口,语气轻鬆得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最近模拟考怎么样?」

  我点点头:「还可以啦……就是数学小考错的有点多。」

  「妳本来数科就比较弱,要不要这週末来诊所,爸爸帮妳复习一下?」

  我低下头,小声说:「你是想帮我补习,还是想……做别的?」

  他轻笑了一声,没否认:「当然是……两件事都想做。」

  我红著脸靠著窗,忍不住笑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妳最近胸部还会胀吗?那天听你妈说,来月经之前会胀得很不舒服?」

  「嗯……这两天有一点。」

  「难怪摸起来又更大了……以后记得提早跟爸爸说,我帮妳揉揉会比较舒服。」

  我娇嗔:「爸爸……你现在讲这种话,好怪喔……」

  「哪裡怪?」他一边开车一边笑,「爸爸一直很关心这些呀,常常跟妳妈聊。只是现在……可以直接问妳了,才让妳有点不习惯。」

  我小声哼了一下,没再反驳,只是用脸贴著窗,嘴角忍不住上扬。

  气氛安静下来一会儿,他忽然像想起什么似地说:「对了,《心经》我昨天把它翻完了。」

  我抬起头看著他。

  他语气平静又认真,像是在谈文学赏析:「真的是一本厉害的情色小说……没想到张爱玲会写这么细腻的父女恋耶……爸爸真的是万万没想到。」

  我听到「父女恋」三个字时,心跳真的停了一下。

  可我没有闪躲,只是看著窗外,嘴角带笑。

  「《心经》……才不是情色小说呢。」我语气温柔地说,「爸爸你不要一直胡说……」

  「好好好,不是情色小说。」他笑著,「那是什么?」

  我小声说:「是文学。」

  爸爸没有再追问,只是继续开著车,嘴角还掛著笑。

  我也没再多说,心裡却一阵一阵地热起来。从乳头、胸口、腹部,一直到下面湿湿的地方,像还在回应他刚才的舔弄一样。

  我把腿夹得更紧一点,手压在裙子上,轻轻摩擦著。

  我知道,这样的自己,已经不是原本那个我了。

  我……真的开始不一样了,这就是恋爱吗?

  —

  那天晚上,我的身体第一次被爸爸打开。

  他含著我的乳头,用舌尖舔、用嘴巴吸,吸得我整个人发热、发颤。

  他用手指拨开我湿透的小屄,一下下抠进去,抠到我哭出声。

  我没有说不要,甚至……渴望更多。身体比我自己更早承认了——我是属终爸爸的。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恋爱,也不确定这样的关係该怎么命名。

  但我可以确定的是:

  爸爸的爱,竟然可以这么深入。深入到,我整个身体都被他佔据。

  我的阴道,早就湿了、胀了,彻底为他敞开。

  现在的我,只要他一个眼神、一句话,就会颤抖地想被他进来。

  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会真的进来呢?

  是下次吗?还是……就在某个週末的下午?

  我不知道,也不急。

  因为我知道,我非常的期待。

  后话一:处女膜

  那几天,我的身体变得很敏感。

  洗澡时,手指一碰到胸部或下面,就会想起爸爸的舌头,那个跪在我面前舔我的画面怎么样都赶不走。每次一回想,小屄就会不自觉地紧缩一下,变得又湿又痒。

  那天晚上,爸爸忽然叫我去书房,说他有东西想给我看。

  我走进去,他坐在沙发上,手裡拿著手机,眼神平静。

  「坐这裡。」他拍拍自己的大腿。

  我知道他不是在问我,他是要我坐过去。我的脚有一瞬间犹豫,但身体还是顺从地靠近,像是早就习惯听他的话。我坐上去,他搂住我腰,手机举在我们两人眼前。

  画面亮起的瞬间,我心臟漏了一拍。

  那是我的小屄──毛毛的、湿湿的、被拨开的模样。

  那不是镜子照的,是有人对著我、很近地拍下来。特写得像医学图鑑。粉嫩、微张,还能看见裡面一道薄薄的膜。

  「这是妳的处女膜,」他轻声说,声音近得像是贴在我耳边,「英文叫 hymen,是一层黏膜,正常情况下会覆盖在阴道口的一部分,不同人形状不同,有些像环、有些像新月,妳的是属终……很典型、也很漂亮的一种。」

  我听著,却完全听不进去。全身都烫,乳头在背心下硬得发麻,裤底又湿了一层。

  他还在讲。他是医生,他的语气非常专业。

  「它本身没有生理功能,纯粹是胚胎发育时的残留结构,但对大多数女性来说,它的破裂常常跟第一次性交有关……所以才会变得有点特殊、有点神秘。妳现在还没破,很完整,这样的膜拍得这么清楚……真的很难得。」

  我小声问:「你什么时候拍的……?」

  「那天晚上,妳高潮后躺在诊疗椅上,腿开著。我看到那层膜的时候,实在太漂亮了,就忍不住记录下来。」

  他说得自然,像是在讲某个病例资料。

  我怔怔地看著萤幕,心臟跳得很快。照片裡的自己是湿的、张开的、毫无防备的,可我却不觉得噁心。反而有一种奇怪的……被爱的感觉。

  爸爸还用指尖在萤幕上划了一下:「这边……这裡是主裂孔。妳第一次的时候应该会痛,但出血不会太多。形状这么乾净,之后即使裂开也会癒合得好看。」

  我听著,脸越来越红,身体却没有逃开。反而靠得更近了一点。

  「爸爸……你会一直留著吗?」

  「会啊,这是爸爸的宝物。」他一边轻声说,一边搂紧了我,「妳这裡……是爸爸第一个看见,也会是唯一一个记住的。」

  我轻轻点头,没有再说话。

  我听著他的呼吸,靠著他的胸膛,胸口裡有某种东西被慢慢打开。

  我不觉得我是「被拍」的。

  我反而开始希望这张照片……能永远留著。

  我甚至,有一点点……希望他再拍一张。

  后记二:羞耻,是我幸福的起点

  三十几岁的我,再次回想起那个夜晚,还是会脸红。

  不是因为后悔,也不是因为感到骯脏,而是……那种混合了羞耻与幸福的记忆,像藏在身体深处的一粒糖,越含越甜,也越渗透我整个人。

  那时候的我,是高雄女中二年级的学生。

  学校制服是深黑色的百褶裙,白色衬衫紧紧贴在胸前,让我每天都恨不得能用红色书包遮住自己。

  我的乳房,是我所有不安跟羞耻的起点。

  它们在我国中的时候就发育明显,巨大的胸围轮廓在单薄的制服下藏都藏不住。同学们会嘲笑我,笑我「大乳牛」、「很骚」、「会主动勾引男老师」。有些男生会故意撞我,然后说「软软的耶好噁心」,还有人传我在厕所自慰的谣言——虽然我那时候连自慰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自卑、但又不甘心,所以一直努力用功读书,考上雄女后,女校的氛围让我不再窒息。

  虽然我知道自己不丑,甚至有点漂亮,考试也常是前三,老师偏爱我,但我从不敢挺胸走路。

  我的身体让我羞耻,特别是那对乳房──它们就像在替我发声:「这个女孩,内心很淫荡。

  但我不是。至少那时候我不是。

  我只是常常梦见自己赤裸地站在教室,被全班盯著乳头的样子。醒来的时候,内裤湿了一片,我又哭又恨自己:怎么会做这么脏的梦?

  所以,我把书本读得更勤,把裙子穿得更长,把讲话的声音压得更小。我告诉自己,只要撑过这段时间,等到大学,再换个生活,我就能重来。

  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冷静、理智、压抑的好学生。

  直到高二的某个晚上,爸爸推开我的房门,舔了我的下体,玩了我的乳房。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所有的自卑、自尊、压抑与飢渴,都只是为了等一个人来证明——我可以被渴望、被爱、被……佔有。

  他低头含住我的乳头,吸吮得我浑身发颤;他的舌头滑进我腿间,舔得我湿透、发抖、甚至哭出声。

  在我看来,那不是一场强姦,而是完全的接纳。

  我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这副身体不是错误,而是可以成为某个人——我的爸爸——爱与渴望的对象。

  而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夜,对我来说是第一次,对我们的家来说,也是一切的开端。

  我和爸爸的关係改变了,小志因此也发现妈妈的秘密,最后紓羽也加入进来。大家都说,如果不是我那一次偶然的自慰,爸爸也不会走进我的房间,更不会有后来的家庭恋爱关係。

  有一次小志笑说:「那天是不是我们家的舔屄纪念日啊?哈哈哈,结果后来大家都发情。」

  我当下骂他讲话太难听,但心裡却笑出声来。因为我知道,那一天,我们每个人都记得。

  即使后来我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爸爸还是会每年在那天传讯息:「我还记得妳那晚的味道。」我会回:「我也还记得你跪著的样子。」我们总是会找时间庆祝。

  我们都没忘。因为那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我们家爱的起点。

  现在,我也有女儿了。若兰十二岁,安静乖巧,胸口已经微微隆起。我看著她,就像看著当年的自己。

  我希望她自由,希望她快乐,希望她不要走过我那段被孤立的青春。

  但我也……希望她能在某个时候,像我那晚一样,

  在她含苞待放的时候,遇到一个真正懂她、忍不住想舔她的人,让她湿、让她颤、让她哭著绽放。

  那不会是错,那会是一朵花被爱的证明。

  那一夜不是我堕落的开始,而是我幸福的第一步。

  我是李紓茗,我从那一晚开始,才真的学会怎么去爱,也让我学会怎么被爱——用身体,用慾望,用整个人。
贴主:留立于2025_04_06 18:38:0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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